葉鋒答應在三天之內將改良的紡車和織機的草圖給李會偉後,又道:“李大人……”
李會偉伸手制止葉鋒道:“我們都快成親家了,你還對我這麼見外?叫我阿偉好了。”
葉鋒也不客氣,當下點了點頭,又續道:“好,阿偉,其實近期我走南闖北,看了我大月和各國的娛樂活動後,心里萌發了一個想法。”
“哦,你又有想法?說來聽聽。”李會偉興味盎然地道。
自從他從葉鋒的種種想法中得到好處後,就對葉鋒的突如其來的想法越發感興趣。
李音也道:“是不是又有發財的路?”
“我的想法就是,在大月各地開麻將館,如能擴展到大陸各國那是最好。”葉鋒緩緩道。
“什麼是麻將館?”李會偉和李音皆是愕然。
其實開麻將館是葉鋒經過深思熟慮後所決定的,只不過他從來沒對別人說過,因為和別人說了他們也不懂。
葉鋒來到這異世界也有一年了,這一年中,他也可謂是經歷豐富,從大月國的玉月城到新府城,到金月城,又到春水國的如夢城,經冬寒國再轉到大月國的寒嘯城,再轉回玉月城。
所到之處,他感覺到了大陸各國缺乏一種全民性的、涉及到各階層的社會娛樂活動,而在他原世界盛行於華人中的麻將卻可以填補這一空白,他對麻將有這個信心。
麻將乃是中國的國粹,由漢初名將韓信發明,是個老少皆宜的娛樂活動。
作為中國傳統文化寶庫中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麻將具有集益智性、趣味性、博弈性於一體的運動魅力以及內涵豐富、底蘊悠久的東方文化特征。
由於麻將的貼近人們生活,讓人有歸屬感等種種特點,所以在幾千年來,麻將一直風行於大江南北,流行范圍及到社會的各個階層,已經進入千家萬戶,更甚至流傳到海外,成為中國國內及海外華人中最具規模和影響力的智力體育活動。
而如果自己能在這異世界里將這麻將推廣,不但可以豐富人們的精神文化生活,讓人得到美的享受,更能借此讓自己財源滾滾。
做生意賺錢皆是要新意,這麻將在這異世界從未出現過,如自己運用得當,將是一個聚寶盆,可謂是一舉數得。
而想想到時自己的麻將館開到大月國的每個府,每個縣,那……哇……
其實以自己魔教的實力自己也是可以做大的,但是葉鋒更需要的是官方的支持,因為他要將這麻將在這異世界中能附上正面的意義。
當下葉鋒便詳細向李會偉和李音二人解說這麻將為何物,只是兩人聽了半天,卻是有些明白,有些不明白,葉鋒當下便道自己做出一個實物給他們看吧,到時和改良的紡車和織機的草圖一些給。
李會偉道:“好吧,不管怎麼說,我和阿音都會支持你。”
然後又有些神秘地對葉鋒道:“阿鋒知否?十五天後會有一個天下聞名的人物來到我們玉月城,你猜是誰?”
葉鋒問道:“是誰?”
李會偉笑道:“你見過的,就是入選江山絕色榜的佳麗,大月第一名妓楊雨楊大家。”
“哦,是她?”葉鋒不由一喜,自和她在金月城分別後,原以為再也無緣相見,卻沒想到很快又見面了。
在一旁的李音也是興奮地道:“真的,楊雨真的要來了嗎?聽說她容貌傾國傾城,和怡姐一樣,被選進了江山絕色榜,真不知是一個如何出眾的女子啊。”
李會偉對李音道:“是的,我也是方才在你們進府之前才接到消息的。”又笑著對葉鋒道:“葉兄弟可能不知道,她此次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為你而來的哦。”
見葉鋒不明白,李會偉續道:“本來聽說是我大月國的王後十二月生日,她要進京給王後祝賀,才路過玉月城,不過現在才七月,時間還尚早。我是私下聽說楊雨早來一步,是為了向阿鋒你請教京劇。美心傾心,真是羨煞旁人啊。”說完呵呵地笑起來。
葉鋒微微一笑,只是李會偉的話卻是觸動了他以前和王後交往的一些情景,心中不由有些感慨,半年多了,她好嗎?
三人又談了一會兒楊雨的事,李會偉言道此事可是玉月城的盛事,到時決對會引起萬人空巷,保安工作可不簡單,現在就必須准備了。
葉鋒在靜靜地聽著,心下卻在沉吟,自己早些時候決定的向李會偉坦露的自己是魔教教主的身份,現在正是時候了,想到此處,他向李音打了個眼色。
李音心神領會,點了點頭。
李會偉說了一陣,見葉鋒似略有些心事,便道:“阿鋒,怎麼啦?”
葉鋒道:“阿偉,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
李會偉問道:“什麼事?”
葉鋒望著李會偉,平靜地道:“不瞞你說,其實我就是被朝廷列為違禁幫派的魔教的教主。”
李會偉一怔道:“阿鋒你在開玩笑吧?”
李音在旁道:“是真的,哥,早在前些時候,鋒郎他就和我說了。”
李會偉皺著眉頭道:“有何憑證?”
葉鋒心道李會偉不愧是玉月城首,處事就是熟慮,當下掏出自己魔教教主的玉佩給他看了看。
李會偉曾在自己的情報網上看過關於此物的描述的資料,自然識得,怔怔地望了葉鋒和李音好一會兒,眼中寒光爆起,喝道:“大膽,你們倆真是好大的膽子,竟敢背著我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難道以為我就會縱容你們嗎?”
以李會偉的地位和勢力,他當然對魔教的歷史有所了解,不管魔教是不是政治犧牲品,但現在是朝庭所禁止的幫派,不論是誰和魔教中人來往,皆是死罪,李會偉作為朝庭命官,自然是對此非常了解,眼見現在他身邊的兩個親近的人,一個是她最疼愛的妹妹,一個是將來的妹夫,現在竟然和魔教有了瓜葛,此事如果被外人知曉,他李會偉就是面臨抄家滅族的下場,所以此時以李會偉之定力,雖然外表疾言厲色,卻也不由得心下惶恐。
葉鋒微微一笑,並不慌亂,平靜道:“阿偉無需慌亂,此事並無外人知曉,且就算知曉又如何,我神教僅一個朱光壇主就讓官府疲於奔命,奈何不得,你以為那些膿包能拿我們怎麼樣?再說我神教勢大,教眾遍及大月各地,且又財力雄厚,阿偉你則是一方諸候,手握數十萬重兵,如我們兩方面能聯合起來,那將是有數不盡的好處。”
“雖然世人對我神教的印象並不好,只是這乃是人為造成的,在大月開國初期,誰不是對我神教拱手稱譽,難道這不可以改變嗎?還有,阿偉你難道只甘心一輩子做這麼一個節度使嗎?不想將自己的事業更上一層樓嗎?”說到此處時,葉鋒目光如炬地看著李會偉,仔細觀察著他臉上的表情。
李會偉臉上陰睛不定,顯是一下子拿不定主意,李音此時也猛地跪在李會偉腳下,抱著他的腿哭道:“哥,難道你就忍心讓你妹妹失去丈夫嗎?你忘了在娘面前你是如何答應娘的嗎?”
李會偉愛憐地撫摸著李音的秀發,好一會兒,仰天長嘆道:“老天爺,為何你要給我出這種難題啊。”
猛地看向葉鋒,道:“好,我李會偉就賭這一把,希望阿鋒我沒有看錯你。”
葉鋒心下大喜,成了!
※※※
葉鋒、李會偉、李音三人又細細地商議了一陣,魔教和官府勾結,此事非同小可,自然是不能有半點差錯,而在當晚,葉鋒就睡在李府,和李音一起習練“歡歡極樂功。”
第二天一早,葉鋒回到聽雨小院,先去看過了花怡和楊依,然後再將那改良的紡車和織機的草圖畫了出來,接著又尋思那麻將牌的制作。
麻將乃是由一到九索,一至九筒,一二叁四五六七八九萬,以及東南西北中發白各四張共一百叁十六張牌為主體,再用春夏秋冬梅蘭竹菊八支花勾個芡,配上叁綠一紅四支牌尺做花邊,最後再端上鋪好麻將紙的麻將桌上,就可以玩了,說來復雜,其實也簡單,問題是在於制牌的材料。
在自己的原世界時,制牌的材料都是用塑料和有機玻璃做成,在這異世界當然找不到這些東西,葉鋒想了良久,最後葉鋒終於想到了可用牛骨做面,竹片做背,兩者之間用燕尾隼鑲合即可。
想到此處,他不由精神大振,當下吩咐劉明之、張寧等人去搞來此些物品。
到下午時分,所需的材料皆已備好,當下葉鋒便親自動手,做了一副麻將牌和一張麻將桌,見葉鋒做出此物,張寧、劉明之等人都不由露出好奇的神情。
當晚,葉鋒便把李會偉、李音叫來,先把那改良的紡車和織機的草圖給了滿面笑容的李會偉,然後又叫上了劉明之,四人便坐在一起打麻將。
麻將這東西簡單易學,在葉鋒說明了玩法之後,又親自示范,幾圈下來,李會偉、李音、劉明之三人已能玩得個“噼里啪啦!”,引得花怡、楊依、林素、如青等女皆好奇地在旁觀看。
而來找葉鋒等人聊天的趙白和孫眉兩人看後之後也是馬上就被吸引住。
一聲屋內嘻笑聲,搓麻將時的“嘩啦”聲不絕,如果再來幾根煙,那就更有氣氛了。
不過葉鋒原則上並不贊同自己身邊的女人和朋友去玩此物,因為麻將極容易上癮,自制力差的人,便容易沉迷進去,不但影響美容,且還會無心做事。
所以,看歸看,要打就不行。
到深夜時,眾人才依依不舍地散去,李會偉、李音、劉明之三人還各輸了一百兩銀子給葉鋒。
當然,花怡和楊依二人在看了一小時之後,便在葉鋒的婉轉勸說下由雲兒三女服侍著去睡了。
而趙白和孫眉兩人臨走時也道想要葉鋒做一副麻將牌給他們,讓她們也玩玩。
“呵呵,此物很有意思啊。”見葉鋒收起了麻將牌,李會偉眼中還略有不舍之意。
“啊喲,我輸了一百兩銀子,好不服氣哦。”李音對葉鋒撒嬌道:“鋒郎我們明天再來。”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葉鋒微微一笑,道:“阿音,此物有時玩玩,作為怡情還可以,小心不要沉迷進去,否則我不准你以後再玩此物。”
“鋒郎多慮了。”李音乃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子,立時明白了葉鋒的心意,“玩物喪志,此理妾身如何不知?我會有分寸的。”
葉鋒點了點頭,他今晚請來李會偉、李音一起打麻將,只是用事實來證明他上午在李府說的話:就是此物定會風行這異世界,為他們帶來數不盡的金錢。
至於自己的親人朋友們,他是決對不能讓他們沾染此物的。
葉鋒在心底有一個意識,麻將容易讓人變得庸俗,自己可不希望自己的妻妾們也象以前自己在原世界接觸到的那些沉迷於麻將的黃臉婆一樣,變得庸俗不堪。
特別是花怡,她應該是和書畫棋琴,詩詞歌賦等聯系在一起,高貴如仙,如沾染沉迷了此物,沒得來降低了檔次。
“阿鋒的用意我們明白。”李會偉也是個決斷之人,很快眼色便變得清澈,“麻將此物對我們來說只是個生財工具罷了。阿鋒也用事實證明了此物的可行性,你就放手去做吧,我們全力支持你。”
※※※
此後幾天里,葉鋒便為建造麻將館和煙草種子基地的事而操勞。
他在玉月城郊外選了一塊地,作為培育煙草種子的基地,由他和李會偉二人共同出人出力出錢去各地采種子,搭基地。
人多好辦事,很快,煙草種子基地的事便走上了軌道。
而煙草種子基地的負責人方面葉鋒則是選了神教玉月分壇的四舵主之一黃孝負責。
接著是葉鋒讓張寧負責麻將館,他們選了玉月城新月區內的一個繁華地點做為麻將館,此地原是一個酒樓,因酒樓老板經營不善,已瀕臨倒閉,葉鋒以公道的價格將酒樓買下,酒樓老板喜笑顏開。
此後就是裝修麻將館,制作麻將牌等物和培訓一些麻將方面的人員了。
由於煙草和麻將在這異世界都是屬於新興行業,就算葉鋒手下有無數的教眾,很多事情也必須得自己親自去指點,因此這幾天葉鋒是累得個半死。
不過在白天的勞累之後,回到聽雨小院時,見到花怡等人親切的笑容,葉鋒一身的倦意立時便煙消雲散了。
晚上和花怡、楊依諸女坐在院中乘涼,閒話家長,聽著她們的柔情細語,又或是聽著那些樂師們彈琴撫曲,讓葉鋒的心靈得到滿足和平靜。
花怡也知道了葉鋒這些天在忙著一些事情,見葉鋒忙上忙下的,她不由頗為心疼,勸說葉鋒不可過度操勞,要注意身體,葉鋒自然是滿口答應。
好在十二天之後,不論是麻將館還是煙草種子基地的事都走上了軌道。
而且現在麻將館也已經裝修得差不多,麻將牌等物的制作和人員方面的培訓也是准備就緒了,就等幾天後的開業了。
葉鋒也松了一口氣。
麻將館取名為“怡情宛”,而開業時間則定在四天後,也就是楊雨來的第二天上。
葉鋒自然有他的打算,以他和楊雨的交情,到時請她去麻將館搓個一圈,以她的明星效益,自然是賽過了任何廣告。
當然,李會偉和李音是不能公然出面的,不過有他們私下支持,在各處大行方便這已經便足夠了。
※※※
這日下午,葉鋒從麻將館視察出來,忽生游興,便屏退隨從,只一個人順著新月區的街頭緩緩而行。
新月區是玉月城的商業區,街上熙熙攘攘,非常熱鬧,葉鋒饒有興趣地看著,心中忽生感慨,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樣逛過街了。
正行著,忽然有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葉鋒訝然看去,只見窗帷拉開,一張極為美艷的臉龐露了出來,嬌聲道:“鋒弟快上來。”正是孫眉。
葉鋒坐上了馬車,驚訝地道:“咦,眉姐,怎麼是你?”
孫眉嗔道:“怎麼,不能是我?”
葉鋒笑道:“哪里,眉姐要去哪?”
孫眉將手上的一把小扇子不住地扇著,嘆道:“在府里坐著無聊死了,想去玉月湖邊走走,鋒弟陪我去好嗎?” 一對妙目頗為期許地望著葉鋒。
葉鋒點了點頭,道:“我也好久沒去玉月湖了,正好今日我也沒什麼事,就陪你去好了。”
孫眉笑逐顏開,昵聲道:“我就知道鋒弟你對我好。” 一雙勾人的媚眼頗為撩人地看了葉鋒一眼,看得葉鋒不由得一陣心神蕩漾。
此時天氣正當炎熱,孫眉只穿一件薄綢子衣,單薄的衣裳緊緊裹在她那豐滿撩人的肉體上,細腰豐乳,真是具有驚人的誘惑力,特別是她那飽滿高聳的胸脯不時在他眼前晃動著,更是讓葉鋒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他心中總覺得孫眉今日好象和平時比起來有點異樣,理智在告訴自己今日和孫眉這樣出去玩會有點不妥,不過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動。
耳邊又聽到孫眉道:“怎麼,鋒弟很熱啊?”隨即一股迷人的芬芳馥郁氣息涌過來,孫眉靠了上來,然後將她手中的那把小扇子扇向了葉鋒:“有沒有涼快一點,嗯?”
“稍微好一點。”葉鋒望向孫眉,微微一笑。
“到了湖邊就涼快了。”孫眉將手中的扇子使勁扇著,她那白膩的俏臉上此時也因為炎熱而一片暈紅,嘴唇上更是滲出一滴滴細微的汗珠,越發顯得她的容色嬌艷無匹。
葉鋒不由看呆了。
孫眉也發現了葉鋒一直在盯著她看,出奇地並沒有生氣,只是略有些羞赧地白了葉鋒一眼,嘴角邊露出了一絲笑意,將目光轉到了窗外去,任由葉鋒盯著她看。
※※※
半個小時後,馬車停在了玉月湖邊,葉鋒和孫眉下了馬車,頓時一陣涼風徐來,讓人精神為之一振。
“好久沒來了,這里還是一樣的美。”葉鋒感嘆道。
放眼望去,湖光山色,竹木陰森,湖邊青石道上人來人往,極為熱鬧,多是來此納涼的游客。
“是啊,是很久了。”孫眉也嘆道,又對葉鋒道:“鋒弟我們到處走走吧。”
葉鋒點了點頭,當下二人沿著湖邊的堤路上緩緩而行。
行到一座山丘時,玉月湖的風光,更是盡收眼底。
葉鋒憶起了這座山丘,便是去年自己和花怡、孫眉、如青等人一起游玩歌舞過那座山丘。
孫眉顯然也是憶起了這座山丘,臉上便有了些落寞之意,幽幽道:“唉,又是一年,紅顏易老,貂華易逝啊。”
又轉身對葉鋒道:“鋒弟,你看,我是不是老了?”
葉鋒感覺孫眉今日似是有些異常,訝然道:“眉姐這是說哪里話,你哪里老了,你美得緊呢。”
往日會說得孫眉喜笑顏開的話語今日卻是換來孫眉幽幽一嘆,她搖頭道:“鋒弟你不了解,你今年才二十四,又是男人,而姐姐今年卻已經二十九了……唉,歲月易逝啊。”
葉鋒雖知歲月是女人的大敵,不過在他眼里,孫眉一直都是個非常樂觀開朗的人,應該能平靜接受這種現實,今日舉態確是有些反常,當下柔聲道:“眉姐這幾日是否有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孫眉凝視著眼前的玉月湖,緩緩道:“只是覺得最近心情很煩悶,我的身體也不知為什麼,這幾年也總是有些時間里火燒火撩的,象有把火在燒,讓人很難受,……而且,我的心很亂,有些事情決定不下……”
說著,瞥了葉鋒一眼。
葉鋒的心卻是砰砰地跳了起來,他敏銳地覺察到了孫眉口中有些決定不下的事情跟他有關,或者就是……只是……還有,自那日和趙白深談過後,他當然明白孫眉的身體這幾年為什麼總是在有些時間里火燒火撩的,一個成熟的女子……這,不容易啊。
不過葉鋒卻不知如何接口好,只是道:“火燒火撩的,這個,咳,眉姐知道是什麼原因嗎?”說完猛地又察覺自己真是笨,怎麼能問這種話題?
果然孫眉臉上飄起了紅暈,神情有些羞赧,低聲道:“以前不知道,……現在,現在知道了……”說完後,有點不敢看葉鋒,轉過頭去,飽滿的胸脯也是急速地起伏起來。
見孫眉如此,葉鋒不由心下一陣大動,忽然間他有點口干舌燥,眼前美麗的義姐就象是一顆熟透了的果實,在等著他去采摘。
聞著孫眉身上不斷發出的氤氳肉香,葉鋒心中越發的燥熱,不自不覺間便向孫眉身前行了一步,孫眉立時察覺到了,嬌軀略為一顫,不過她還是靜立不動,只是呼吸明顯地急促起來。
正在這時,忽然一陣笑語聲從山丘下傳來,一群游客從下面走了上來。
葉鋒和孫眉嚇了一跳,立時象觸電般地分開。
等這一群游客走了之後,兩人都有些不自然,特別是孫眉的臉更是紅紅的,方才……一下子,兩人都不知說什麼好,而清醒過來後,對於方才的舉動,葉鋒心下不由產生了一種罪惡和內疚感,自己怎麼能這樣?
不過同時內心又隱隱有一種刺激感,讓他心下百味雜生。
再看孫眉,也是如此心情吧。
良久,孫眉嘆了口氣,道:“不管怎麼說,有鋒弟你這個弟弟,姐姐我真的很開心。” 她望著葉鋒,俏臉上又展開了如花的笑意:“哪,本來我心情很煩的,和鋒弟出來走走後,就舒服了很多了,真的要感謝你呢。”
“那就好。”葉鋒微笑道:“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只要眉姐喜歡,隨時可以找我出來玩。”
“是不是真的?隨時都可以?”聽了葉鋒的話,孫眉卻是吃吃一笑,嫵媚地問道,讓葉鋒有種入她套的感覺。
不過話說到這份上,卻也只能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不過好在孫眉卻沒有刻意刁難葉鋒,只是笑道:“那我下次想去爬山,時間由我定,鋒弟能答應嗎?”
葉鋒自然是只能點頭。
孫眉又凝望了葉鋒半響,最後眼波流轉,輕咬著嘴唇道:“鋒弟,你知道嗎?這次出來玩,姐姐最開心的就是你方才在馬車上那樣的看我,姐姐真的希望,就算我老了,你也能那樣的看我。”
說完之後,她的俏臉紅了一紅,迅速望了葉鋒一眼,扭動嬌軀,便向山丘下奔去,一邊聲音遠遠傳來:“鋒弟,快來啊……”
※※※
傍晚時分,葉鋒回到了聽雨小院,在玉月湖邊時,他和孫眉盡情地游玩了一個下午,兩人都非常盡興,孫眉更是快樂得跟個小孩子一般。
葉鋒有一種感覺,他和孫眉兩人都在朝一條危險的路上滑下去,只是兩人明知如此,卻是無力阻止。
葉鋒心中有種玩火的感覺……唉,算了,聽天由命吧。
晚飯時,葉鋒和花怡、楊依等女在一起吃了一個溫馨的晚飯,並陪她們閒聊了一會兒。
然後葉鋒便一人獨自在庭院內散步,他需要靜靜地思考一些關於他和孫眉之間的問題。
正當他對著庭院中的一樹芭蕉正想得出神的時候,忽然一個嬌怯怯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老爺……請喝茶。”
葉鋒轉過身去,一女正端著一盞茶恭敬地看著他,正是他三侍妾中的青兒。
她身邊的則是蘭兒及雲兒,二女也皆是和青兒一樣,一臉的仰慕和恭敬。
葉鋒微笑地從青兒手上接過茶盞,喝了一口,贊許地點了點頭,道了聲:“很不錯。”青兒三女頓時喜笑顏開,笑靨如花。
葉鋒見自己的隨口一句稱贊讓三女如此開懷,心下微微一怔,同時一股歉疚之意涌上了心頭,在目前自己九個妻妾中,青兒、雲兒、蘭兒三女或許是自己最少關注的了,但自己卻是她們的全部,這是否會讓她們感到委曲?
當下他笑了笑,在身旁一條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拍了拍腿道:“三位乖乖,來,坐到為夫身邊來。”
青兒、雲兒、蘭兒三女不由又羞又喜,雲兒、蘭兒性格較活潑,聞言雖然是小臉一紅,但還是順從地坐到了葉鋒的身邊,青兒卻還是忸忸怩怩地一直沒走到葉鋒的身旁。
葉鋒不由一笑,伸手一把抓住青兒的手,將她一拉,青兒嬌呼一聲,便跌入了葉鋒的懷里,接觸到葉鋒那健壯的胸膛時,立時羞得滿臉通紅,葉鋒笑道:“寶貝兒,先親一口。”低頭吻在了青兒那紅潤的唇上,青兒嬌軀不停地顫抖著,羞答答地迎合著葉鋒。
等兩人唇分時,她的臉上已滿是陶醉的神情。
之後,葉鋒又摟住身旁的雲兒、蘭兒二女,分別和二女來了個深吻,讓二女又是歡喜,又是羞不可抑。
吻罷,葉鋒摟著懷中青兒那柔軟的纖腰,低頭柔聲道:“小乖乖,剛才為什麼不敢過來,是不是怕我啊?”
青兒忙道:“不是的,老爺……我……我……”她性情靦腆,一下子卻不知該如何說。
雲兒的性情比較熱情,為她辯說道:“老爺人很好啊,大夫人也好,人又美,我們都非常喜歡這里呢,只希望就這樣跟老爺一輩子,不要把我們送人。”
青兒、蘭兒都是點了點頭。
葉鋒訝然道:“什麼送人?”
雲兒道:“大戶人家不都喜歡把自己的侍妾送人或跟別人相互換嗎?我們經常聽說呢。”
葉鋒心內涌起了憐惜之意,他是這三個女孩的決對掌控人,舉動間,隨時都可以讓她們受傷流血,讓她們傷心或幸福一輩子,想到這里,他心中不由涌起了柔情,柔聲道:“放心,我不會把你們送人的,我永遠都會把你們留在我身邊的。”
雲兒欣喜道:“真的?老爺,你真好!”
青兒、蘭兒二女也是“嗯!”地重重地點了點頭。
葉鋒心下柔情涌起,口中卻故意生氣地道:“怎麼,說我好只是在口頭上說說嗎,沒有其它表示啊?”
雲兒一看葉鋒的神情,立時會意,眨著她那對水汪汪的桃花眼,媚聲道:“老爺說要怎麼表示就怎麼表示了。”
“咦,小丫頭竟然還敢挑逗我?” 葉鋒看著雲兒的媚態,不由心中一動,一雙手便毫不客氣地撫上了雲兒那翹挺的椒乳,使勁揉捏起來:“小昵子越來越豐滿了啊,真看不出,你才十八歲。”
“啊呀,老爺……” 椒乳被葉鋒撫上,雲兒的嬌軀立時一陣戰栗,桃花眼越發的水汪汪,豐滿勻稱的身體也如蛇般地纏上了葉鋒,魅惑的呻吟起來。
而青兒、蘭兒二女自然也是不能放過。
青兒在三女中年齡是最大的,乳房卻不怎麼大,僅盈盈一握,不過抓在手上卻是感覺軟綿柔滑。
而蘭兒看上去怯生生的,人卻比青兒大膽一些,那玉乳也是中等大小,但是勻稱堅挺,握在手中的手感極佳。
二女都頗為敏感,在葉鋒拔開她們那單薄的上裳,大力揉捏起她們那誘人的玉乳時,二女不由得立時滿臉緋紅,呼吸急促。
隨著葉鋒手上的動作,一波又一波的電流刺激著她們的身體,最後,她們都癱軟在葉鋒懷里,失控般地嬌吟起來。
“今晚,就讓我陪我的三位小乖乖好嗎?”葉鋒的聲音充滿了柔情和誘惑,他今晚是真心想要讓她們三人快樂。
雲兒、青兒、蘭兒三女哪還說得出話來?只是不斷點頭。
又是一個如夢的春夜。
※※※
三天後,楊雨來到了玉月城,而早在這十幾天前,楊雨要來玉月城的消息早已是傳遍了玉月城的大街小巷,無數人在奔走轉告著這一消息,十幾天中,玉月城內的大小茶館酒樓中談論的都是此事。
談起這個大月國第一名妓,江山絕色榜的入選者,眾人皆是滿懷興奮的神情,特別是那些男人們,更是對這個雲英未嫁的絕世尤物充滿了憧憬。
一連好多天,因楊雨要到來的消息讓玉月城如過年過節般的熱鬧。
玉月城有四個大城門,西門外是玉月湖,北門外是勾星湖,楊雨則是會從對著煙夢國的南門而進。
在那天一大早,葉鋒、李會偉、李音以及玉月城的大小官員紳商們就在南門外等待,除此之外,還有玉月城百姓自發起來的歡迎隊伍,比起官家的歡迎隊伍,民間的歡迎隊伍更是顯得人山人海,密密麻麻的人群從南門外排進玉月城內,一眼看不到頭。
讓葉鋒等人不由感嘆絕世美女的魅力。
約等了一個多時辰,蹄聲隱隱地從前方響起,接著一只隊伍遠遠的出現在眾人的眼前,人群中不由起了一陣騷動,一人喊道:“楊大家來了!”立時人群沸騰起來,而消息也迅速地朝城內傳了進去。
很快地,楊雨的隊伍駛近了眾人的眼前,還是以前葉鋒在金月城街頭見到的那座雅致的鸞車,鸞車四周是一百多名任護衛的騎著駿馬的高大漢子。
只鸞車旁邊有幾個俏麗的女子,看來是楊雨的侍女。
葉鋒、李會偉、李音、林素等人迎了上去,而這時,忽聽鑼鼓喧天,那些民間的歡迎隊伍一邊揮動著手中的鮮花,一邊齊聲道:“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倒把官家歡迎隊伍的風頭遠遠地蓋了下去。
不久之後,那座雅致的鸞車停在了葉鋒、李會偉、李音、林素等人的面前,那隊伍中的一個侍麗侍女走上前去將車帷掀起,片刻之後,一個風華絕世、嫵媚難言的女子以極為優美的動作緩緩地從馬車上跨了下來,一雙勾魂攝魄的媚眼在人群中滴溜溜的打了個轉,嘴角露出了一絲動人之極的笑意,向葉鋒等人看來,正是楊雨!
歡迎的人群差點都被楊雨方才的那一瞥勾去了魂魄,一陣騷動後,撲天蓋地的“楊雨……”和“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聲更是震耳欲聾般響起。
氣氛熱烈之極。
李偉偉哈哈笑道:“我玉月城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楊大家一到,真是為我玉月城平添了無數的光彩啊。”
楊雨盈盈地向李會偉施了一禮,輕笑道:“李大人客氣了。”
一雙妙目又向葉鋒看來,含笑地道:“葉公了,我們又見面了。”
葉鋒望著這個妙人兒,想起自金月城一別後,兩人已有半年多沒見面,心中也是生出了感慨,點頭道:“是啊,分別半年,楊大家過得可好?”
楊雨微微一笑,道:“有勞葉公子掛懷,妾身過得尚好。”深深地望了葉鋒一眼,然後把頭轉向林素道:“素妹妹,我們也是好久沒見了。”
林素道:“楊姐姐你好。”
這時李會偉對楊雨道:“來,讓我來為楊大家介紹。”指著身旁以驚訝目光看著楊雨的李音道:“這位是舍妹李音。”
楊雨施了一禮:“音妹妹你好。”
李音回了一禮:“楊大家你好。”望著楊雨的眼中兀自滿是迷醉和不信的神情,顯是不相信這世上還有除了花怡之外如此絕色的女子。
李會偉又向楊雨介紹了玉月城的一些官紳,然後笑道:“楊大家一路辛苦了,李某已備下了休憩之所,供楊大家歇息,現在讓我們先進城吧。”
※※※
在沿途玉月城民眾一路如癲狂般的歡呼追逐中,葉鋒和楊雨一行人到了玉月城內專為楊雨准備的玉月名園“鳳儀苑”內。
鳳儀苑位於玉月城福月區內,已經有了二百余年的歷史,苑的四周,盡是翠竹環繞,景色非常的幽雅,特別是在炎熱的午晝時,惟有此苑涼爽,作為楊雨的休憩之地是再好不過了。
到了鳳儀苑後,眾人說了一陣閒話,李會偉等人便紛紛告退,只說楊大家路途勞累,先請休歇,不過晚上的接風宴還請楊大家賞臉光臨。
楊雨也不挽留,只有葉鋒在告退的時候,卻被她要求留了下來。
“早聞玉月鳳儀苑之名,卻沒想到今日竟能居於此地。”
楊雨手執一柄芭蕉扇兒,一邊隨意扇著,一邊細細地打量著鳳儀苑室中的一些布置,良久,轉頭對葉鋒笑道。
“此處確是不錯。”
葉鋒也是點了點頭,看室內的布置雅而不俗,四牆懸著一只只竹絲小籃,籃中盛著鮮花,發出一股股清香。
那苑中的桌椅,也是斑竹制成,絲毫沒有一些俗氣,讓人覺得滿目清涼。
特別是那些涼榻花簞,更是十分精致。
“對了,妾身有此行帶有煙夢國特產桃花香露,吃了可清涼解解暑,葉公子可要一試?”楊雨嫣然笑道。
“哦,那可真要嘗嘗了。”葉鋒喜道。
楊雨那燦若星辰般的目光在葉鋒身上打了個轉,抿嘴一笑,吩咐身旁的一個俏麗侍女道:“情兒。”
那侍女明白,道:“是,小姐。”
不多時,那侍女便端上來了兩碗透著涼意的香露。
楊雨一碗,葉鋒一碗。
葉鋒接過呷上一口,只覺得涼沁心脾,芳生齒頰,便接連喝盡,不住口地稱贊。
見葉鋒如此,楊雨不由又是抿嘴一笑。
葉鋒問道:“還有嗎?”
楊雨嫵媚地白了葉鋒一眼,嗔道:“貪心。” 眼波流轉,輕輕柔柔的甚為撩人,語氣也是嬌柔無匹,不由讓葉鋒全身都有一種酥軟的感覺。
他有點尷尬地道:“不是我還要吃,是我想帶一點給我的妻子花怡和楊依吃,她們正懷有身孕呢。”
楊雨的眼中閃過一道異彩,望了葉鋒半響,嘴角溢出一絲迷人的笑意,道:“放心,我早聞你妻子花怡的大名,我正准備下午去拜訪她呢。”
葉鋒道了聲謝謝,又問楊雨道:“對了,楊大家此次為何來玉月城?”
楊雨俏臉上不知為何微微一紅,似笑非似地望著葉鋒道:“葉公子難道不知道楊雨是為了十二月的為王後祝壽而路過此地嗎?明知故問。”
葉鋒心中一動,他和楊雨雖然已經分別了半年之久,但見面後兩人卻是顯得更為的熟絡,說話時兩人的言語間不知覺間都有點脫離了朋友間的關系,而融進了一絲絲異樣的情緒,而這種轉變又似是非常自然的。
望著楊雨那近在眼前的如桃花般嬌艷迷人的俏臉,聞著她那絲絲沁人的兒女體香,葉鋒不由得一陣的心神迷醉,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而看楊雨目光閃爍,略帶一絲羞意,看來她也是覺察到了這種情況,也在尋找話題。
猛然葉鋒想起一事,問楊雨道:“對了,上次在金月城時楊大家你說因恩師身體染恙,才要回煙夢國,現在你恩師她身體好些了嗎?”
說起這件事,楊雨臉上浮起了真誠的笑容,道:“恩師她老人家現今的身體已完全無恙,且更勝從前,真是令人欣喜。”
葉鋒也為她高興,道:“是什麼大夫如此厲害。”
楊雨笑道:“說起來葉公子你可能不相信,恩師她老人家的身體卻非是大夫醫治好的。”
“哦,那她是怎麼好的?”葉鋒不由頗為驚訝。
楊雨有些感嘆地道:“葉公子有所不知,其實我恩師的病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啊。”
在楊雨的解說下,葉鋒才明白,原來楊雨的恩師大陸曲藝大家梅寒清在年輕時有過一段不成功的婚姻,雖然她和她丈夫因相愛而結合,然兩人的個性都太強,結婚沒多久便經常吵架,而終在一次激烈的衝突中決裂,雖然兩人都是深愛著對方,但卻因為雙方的個性太強都不肯主動退讓。
隨著時間的流逝,梅寒清也是越來越想念她的丈夫,只是又一直放不開這個面子去找他,一眨眼三十年就過去了,眼看著自己的年華老去,梅寒清是越來越後悔,只是等到自己終於想去和她丈夫和好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是不知去何處尋找他的蹤跡。
如此悔恨和淒涼一直纏繞著她,加上她這些年身體又不大好,在一次偶染風寒中更是一病不起,就在她終日以淚洗面,病情越來越嚴重的時候,他的丈夫卻突然奇跡般的出現,並主動和她和好,讓她欣喜若狂,病情一下好了大半,再加上後來在她丈夫無微不至的關懷下,她的病體很快痊愈,而且身體還更勝往昔。
現在她和他丈夫二人可說是好得若蜜里調油,讓她們旁人看了都是羨慕不已。
最後楊雨還神秘地道:“葉公子可能還有所不知吧,這些年我們一直在尋找老爺,沒想到他竟是隱居在玉月湖邊,以打漁為生呢。唉,真是沒想到,我去年還到過玉月湖呢,卻沒有遇見他。”
葉鋒心中一動,問楊雨道:“你恩師的丈夫可是姓李?”
楊雨圓睜著一對妙目道:“你怎麼知道?”
葉鋒又把他外貌形容了一下,道:“他的樣子可是如此?”
楊雨疑惑地道:“你以前見過他?”
葉鋒心下不由感慨,把他和李大爺的之間的事說了,同時心下在感慨沒想到李大爺的妻子竟是大陸曲藝大家梅寒清,這真是沒有想到,隨即又是暗暗為李大爺高興,他們夫妻倆總算和好如初,又在一起了,三十年了,真是不容易啊。
而聽了葉鋒的述說,楊雨也不由感嘆道:“緣來緣去,不外如是。”
兩人相對感慨,又同時為李大爺和梅寒清夫婦倆高興。
最後,楊雨又問葉鋒到時王後的十二月生日要不要去,葉鋒心中浮現起王後那端莊秀麗的身影,想起了自己和王後間的情緣,暗暗一嘆,緩緩道:“到時我會去的。”
楊雨聽葉鋒的語氣似有點異樣,有點疑惑地望了葉鋒幾眼。
葉鋒覺察到楊雨的眼神,忙收斂心神,微笑道:“對了,楊大家打算在玉月城住多久?”
楊雨沉吟道:“估計是到十一月中旬吧。”又抬起頭風情萬種地瞥了葉鋒一眼:“因為妾身有許多京劇方面的問題想向葉公子請教,希望葉公子到時不要怪我經常到聽雨小院去煩你哦。”
葉鋒只覺得這一瞥勾魂攝魄之極,不由一陣心跳,不由自主地道:“不要說只是到聽雨小院去煩我幾個月,就是你住到聽雨小院去煩我一輩子都行。”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說錯了。
果然,葉鋒如此一說,楊雨不由雙頰飛紅,羞不可抑地狠狠白了葉鋒一眼,嗔道:“討厭啦,這樣說……” 那雙勾魂攝魄的剪水雙瞳似羞似怨地瞅著葉鋒,水汪汪的滿是風情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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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楊雨果然到聽雨小院拜訪花怡,二女同為江山絕色榜上的人物,浮雲大陸最出色的女子之一,見面後頗有些依依相惜,彼此間也有些仰慕。
而花怡性情溫柔似水,楊雨又知情識趣,因此相處下來,二女頗為的融洽。
見葉鋒對懷有身孕花怡的疼愛有加,和她那閒適恬靜的生活,楊雨看在眼里,眼中也禁不住地掠過了幾分的羨慕之意。
在閒談中,葉鋒提起了李大爺的事,花怡、楊依、林素、如青等女以前曾聽葉鋒提起過李大爺的事,此時聽說李大爺的妻子竟是大陸曲藝大家梅寒清,都不由頗為驚訝,再聽說他夫妻二人已經和好,又皆是為他們感到高興。
之後葉鋒又提起請楊雨到他的新開業的麻將館捧場的事,以葉鋒和楊雨的交情,在他提起此事的時候,果然楊雨便毫無問題地答應了,同時也對麻將這個新生事物頗感好奇,在葉鋒向她介紹此物的時候,俏目中露出了興味盎然的神情。
同時葉鋒還向楊雨提出了自己想開京劇藝館的想法,楊雨聽了又驚又喜,她早就想開一家關於此類的藝館場所了,只是限於自己還有許多關於京劇方面的疑問沒有解決清楚,因此,才來玉月城向葉鋒請教,葉鋒此舉正合她的心意。
當下兩人一談即合,詳細地研究起一些具體的操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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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時分,李會偉、李音和玉月城的一干官紳們在玉月城內最大的酒樓為楊雨接風洗塵,眾人說了無數仰慕的話,而在席中,楊雨滿足了眾人的心願,離席表演了她的歌舞技藝,其絕世的風華不禁傾倒了四方。
在酒宴的高潮時,葉鋒和楊雨也合唱了一曲京劇,讓眾人為之絕倒。
從而又在玉月城內掀起了一股京劇熱。
第二天,葉鋒的麻將館“怡情宛”,開業了。
葉鋒這家位於玉月城新月區的麻將館共有三樓,從一樓到三樓,分為高中低三檔。
低檔是給平民玩的。
每小時每桌收費一兩銀子。
中檔每小時每桌收費五兩,高檔每小時每桌收費二十兩。
按檔次每樓的裝修也不同,越高檔裝修越豪華。
在開業的前五天,麻將館免費讓人賞玩,並配有免費教導老師,教你怎麼玩。
而且麻將館內還提供茶水,時鮮水果等消閒之物,免費給麻友使用。
由於此物是個稀罕物,玉月城人從來就沒見過,加上葉鋒在開業前做了大量宣傳,請了玉月城的大批官紳前往捧場,特別是楊雨到來更是引起了決大的哄動,眾人都在奇怪這個麻將是什麼東西,連傾城佳麗楊雨都有興趣?
一傳時,十傳百,玉月城民眾立時泉涌進麻將館“怡情宛”,讓里面座無虛席,而且來者越來越多,最後眾人竟然在麻將館外排起隊來,頗為壯觀。
這一切看在葉鋒的眼里,喜在他的心里,自己的麻將館果然成功了,他仿佛看到滾滾的金錢已向他涌來,而且葉鋒有這個信心,以麻將的魅力,和自己的實力,自己定時讓麻將走進千家萬戶,將麻將館開遍大月國的每個府,每個州,每個縣、讓麻將這個有趣的物兒風靡全大陸。
而且,葉鋒還在心中盤算著,如果以後自己的麻將館做大後,還可以在館內經營香煙,這又將是一筆極為豐厚的收益。
不過為了讓麻將館能在世人心中樹立正面的意義,同時也為以後自己魔教在世人心中改變形象作鋪墊,葉鋒還對眾人宣布,以後會將每年“怡情宛”收益的一成捐出,做為慈善用途,用於資助窮人和貧寒學童的教育事宜。
可以想象,到時以“怡情宛”每年驚人的收益,那捐出的一成金錢將是一個極為龐大的數目,而葉鋒這個舉動又是大月國從未有過的,一下子,葉鋒的舉動在玉月城內被民眾交口稱贊,皆稱他為葉大善人。
而花怡得知這個消息後,對葉鋒的作法也是非常的贊同,在葉鋒回到聽雨小院後,大大地夸獎了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