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活軍要在新府城休整一個月左右,然後再才前往金月城。
遠在玉月城的花怡,林素,如青眾女聽聞了葉鋒,劉煙,李音等人勝利的消息後,一是為葉鋒等人感到高興,二也奈不住相思,從玉月城觀雨軒來到了新府城,孫眉也抱著小妮蘿隨眾女一起來到了新府城。
眾人相見後自然是一陣歡喜,葉鋒也趕快撫慰嬌妻們,從精神到肉體上,以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愛意。
至於乞活軍軍的事,由於自己招兵的原則已經和劉煙定下來了,具體的事就交給手下將官去做。
葉鋒一直堅信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個道理。
依葉鋒看來,一個輕閒的長官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比終日繁忙的長官更懂為政之道。
長官越是繁忙,事事鞠躬,其實就越是無能。
一個好的制度遠比累死累活的人制好。
長官的作用,就是盡最大能力發揮手下的才能。
他們做得好,就讓他們放手去做吧。
這樣自己一是能得到一個識才的名聲,二是樂得自己輕閒。
因此這些天手下各司其職,葉鋒倒顯得無所事事。
乞活軍的招募訓練在順利地進行,葉鋒和眾女則在新府城中大玩特玩,盡情放松。
過些天,葉鋒和劉煙就要到金月城去了,又不知要多久才能和眾女見面了。
而按計劃,在葉鋒和劉煙等人走後,李音則是和花怡,如青,林素,楊依,孫眉諸女回到玉月城,坐鎮玉月府的軍政大事,新府城的防務交給手下楊軍主理。
※※※
“新府城橋城之名不虛啊。”
這幾天,葉鋒沒事就是和劉煙,花怡,李音,孫眉諸女在新府城內城外閒逛。
城內的各處景致,城外澄碧清澈的滆湖,煙波浩渺的青湖,景色優美的靖月山等到處都留下了他們的腳步。
早在葉鋒以前第一次到新府城來時,就對城內縱橫的河道,奇多的橋梁感到驚異。
但一直沒有好好游玩。
此時到處觀之,不由興致勃勃。
由於乞活軍大敗開原府西北三州的冬寒國軍隊,現今冬寒國人已不敢再來騷亂,在各地義軍的打擊下,新任的開原府西北三州軍政總管也只是守著幾個大城,出不了開原府西北三州。
原新府城內逃難的難民又回新府州各地去了,因此,新府城內又恢復了繁華。
而城內許多百姓是認得葉鋒和劉煙,李音等人的,在街上見到他們都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禮問好。
大勝之後,葉鋒,劉煙,李音之名在新府州可說是如雷貫耳。
百姓們個個感激萬分。
此時葉鋒等人就是坐著一葉舟經河道暢游新府城各地,劃舟之人是趙白。
聽到葉鋒的感慨,旁邊的孫眉笑道:“鋒弟現在相信了吧,你第一次來新府城時,我就和你說了新府城有橋城之稱,並說了如再你劃舟暢游新府城各地,意境更美,現在知道我沒說錯吧?”
葉鋒笑道:“眉姐說的話一向是不會錯的。”
孫眉不由咯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喲,鋒弟的嘴好甜啊。”眾人也是笑了起來。
生產之後,孫眉的性格又恢復了以往的開朗,平時除了疼愛她的小妮蘿之外,就是和眾人有說有笑。
而在生產之後,她的容色更勝往昔,身材更加圓潤凹凸。
明艷的臉上還帶著一點母性的光輝。
加上可能是心情開朗的緣故,皮膚也比以前來得有光澤。
今天她穿了一件淡綠色的百褶裙,梳著墜馬髻,配上她那修長豐腴的身姿,整個人顯得亮麗,嬌媚,讓人賞心悅目。
聽了孫眉的話,楊依在旁不依地道:“鋒郎好偏心,你說眉姐姐的話一向不會錯,那是不是代表我們姐妹們說的話就會錯呢?”
葉鋒笑道:“我們小依兒說的話也同樣不會錯,總之,賢妻們說的話總是有道理的。“
眾女都笑了起來,都說葉鋒油腔滑調,一張嘴如蜜里調油。
不過聽葉鋒這麼說,眾女又是高興。
比起其它大戶人家的妻妾們,自己家里的氣氛總是非常輕松融洽的。
趙白劃著舟,聽著也是笑了起來,他一邊劃舟,一邊給眾人介紹各處的景致。
新府城人文氣氛濃厚,就是每條小河,每座水上橋梁都有不同典故和故事。
橋柱上經常刻著各類楹聯,透著一種書香。
趙白自小生在新府城,對一些故事了如指掌。
他一一道來,葉鋒,花怡諸人都是聽得饒有興趣。
小舟一路劃去,穿過一個接一個的橋洞。
河兩邊多古朴典雅的建築,讓人一種特別的美感。
新府城內的眾多河流一般都不寬,河上往往來來著許多小篷船,櫓聲咿呀,披著蓑衣的梢公個個神情悠閒。
趙白熟練地將小舟拐進了另一條河流,那里人聲鼎沸,象是一個水上市集。
諸多的小舟飄泊在水上,舟上滿是各類物品,每樣都新奇獨特,引著眾女新奇地看著。
等再出發時,舟上已滿是她們忍不住買下的物品,看來購物就是女人的天性。
不知不覺,夜暮降臨了,河兩邊的建築中亮開了萬家燈火,小舟劃過去,破開了水面的粼粼波光,另有一種特別的意境。
葉鋒等人在一處臨河的小街上上了岸,找了一家臨河的酒樓用飯,品著美味的佳肴,觀賞著窗外河中景色,聽著不時傳來的咿呀櫓聲,真有一種說不出的恬淡雅致。
很晚,眾人才盡興而回。
※※※
“怡姐,累不累?”
晚上,在葉鋒和花怡房中,雙方沐浴後,葉鋒舒服地躺在床上,問花怡道。
旁邊的小青鵬、小舞衣早已睡了,兩個寶貝今天跟在父親,母親身邊,看了一天的風景,也是興致很高,不過也累了,一躺到二人的小床上,就甜甜睡去了。
花怡愛憐地看了旁邊睡著的小青鵬、小舞衣一眼,回頭對葉鋒溫柔地道:“還好。”躺到了葉鋒的身旁,把頭挨到了葉鋒的胸膛上。
葉鋒伸手撫摸她的秀發,心中涌起了一股柔情,他和花怡做夫妻日久,兩人之間的感情就越深,那種愛意和依戀感都似乎融到了骨子里去,成為彼此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想到不久兩人又要分別,葉鋒份外珍惜眼前的一刻。
似是感覺到了葉鋒的柔情,花怡抬起頭看了葉鋒一眼,甜甜一笑。
望著花怡那如花玉容,葉鋒心中柔情更甚,他的手離開了花怡的秀發,放在了她那白膩的臉頰上,細細撫摸著。
花怡的俏臉慢慢暈紅,雙目也水汪汪起來。
葉鋒一把將花怡壓在身下,俯頭吻上了她的香唇。
一只手也握住了花怡那對飽滿酥軟的豐乳,輕輕揉搓起來。
很快,花怡的嬌軀就熱了起來,媚眼也越見迷離。
※※※
“嗯~”當葉鋒分開花怡的雙腿,深深地進入花怡的體內時,花怡不由嬌媚地呻吟了一聲。
“怡姐,舒服嗎?”
葉鋒笑著問花怡道,花怡臉一紅,嗔道:“討厭~”
葉鋒重重地挺動了一下,花怡不由“哦~”的嬌媚地呻吟了聲,葉鋒打趣地再問花怡道:“怡姐,舒服嗎?”
花怡媚眼如絲,春情蕩漾地白了葉鋒一眼,咬牙道:“好了,舒服極了,鋒郎滿意了?”
葉鋒就是喜歡看花怡這種嬌艷的媚態,聞言就是一陣暴風雨般地挺動,立時讓花怡如上了天堂般。
葉鋒大力地動作著,花怡俏臉艷若紅霞,雙臂及玉腿緊緊的纏在葉鋒身上,配合著葉鋒的動作,口中不住發出嬌滴滴的呻吟聲,勾人心魂。
聽得葉鋒更是猛烈地撞擊她的嬌軀。
屋內令人血脈僨張的呻吟聲不絕。
欲仙欲死的交歡結束後,葉鋒抱著花怡躺在床上,撫摸著她那渾圓的肩頭和光滑的背部,在她耳邊說著她愛聽的情話。
二人竊竊私語,良久才去睡。
以後的日子里,葉鋒白天陪眾女游玩,晚上就是盡情地和李音、花怡,楊依,如青,林素諸女親熱。
最後,休整的日子結束後,葉鋒和劉煙依依不舍地揮別了花怡,李音諸女,率領乞活軍開往金月城去。
※※※
“乞活軍真不愧是大敗冬寒人的威武之師啊!”
當乞活軍到金月城外時,不由引起了轟動,金月城百姓紛紛出城來觀看乞活軍,看看這支大敗冬寒國軍隊的民團有何不同,以便回城向鄰里炫耀。
葉鋒、劉煙及乞活軍戰士們當然不會讓他們失望,威武的行陣,精良的裝備,掩不住的騰騰殺氣讓眾百姓看得嘆為觀止,真不敢相信這只是一支民團。
左臣相李心之和李會偉親自出城來接葉鋒、劉煙一行人,以示朝廷對葉鋒等人的重視,看到乞活軍那威武的軍容,精良的裝備,李心之不由發出了方才的感慨。
李會偉也是對乞活軍那精良的裝備贊嘆不已,大嘆如果自己的6萬玉月軍能用上乞活軍這樣的兵器裝備,那戰力可以直升幾個級別,直追問葉鋒,劉煙這些兵器是如何制作的,特別是對乞活軍的陌刀及鈎鐮槍更為感興趣,除了已經聽聞了乞活軍的陌刀及鈎鐮槍在前不久和冬寒國人實戰中的威力外,以他的能力,自然也是很快看出這兩種兵器都是冬寒國人騎兵的大敵。
真恨不得他的軍隊立時就能裝備上這些兵器。
李會偉還對乞活軍的列隊方式及編織頗為感興趣,對劉煙之能頗為贊賞。
乞活軍先在金月城外休息,葉鋒隨左臣相李心之和李會偉進城去見大月王,自然又是得到大月王及眾臣的一陣贊賞。
乞活軍在金月城外一帶休息了兩日後,又依命令布防到大月江一帶,歸李會偉節制。
乞活軍軍營旁邊是李會偉的玉月府軍隊及其它地方府的駐防軍隊,他們也早就聽說了乞活軍的大名,雖說乞活軍只是一支民團,但他們早已知道了乞活軍大敗冬寒國人的事,再看乞活軍那彪悍的軍容,一點也不敢輕視。
而且對於乞活軍那精良的裝備,他們又是個個羨慕不已,乞活軍士兵們手中使用的兵器,就算是小兵使用的,也比得過他們平時將官使用的啊。
幾天後,包括乞活軍在內的各地勤王義軍及民團在金月城外接受了朝廷的檢閱。
左臣相李心之和太子代大月王檢閱了部隊。
和其它民團義軍及正規的大月國軍隊懶散的軍風不同,乞活軍從早上開始,就植立不動,他們靜靜地站著,隊列整齊,氣質沉冷,整個隊列有種說不出的肅然。
人數雖然不多,只有五千之眾,但氣勢卻抵得過千軍萬馬。
那種森嚴的紀律,讓人駭然。
旁邊的義軍民團及大月國軍隊們都敬畏地望著他們,如果他們以前不知,現在也明白了乞活軍為什麼能三敗冬寒國人了。
精良的裝備,如鋼般的軍紀,歷經血戰而煉成的冰寒殺氣,比起這支民團,自己和他們是天差遠了。
太子和李心之檢閱到乞活軍隊列時,也是看得嘆服不已,這才是真正的百戰之師啊。
※※※
幾天後,葉鋒才得以空下來,便打算到金月城去看看安國夫人,楊雨,王後等人。
他一人輕裝簡從,走進了金月城內,正來到一條大街時,忽聽旁邊有個羞澀的聲音對他道:“請問您是武狀元大人嗎?”
葉鋒轉頭看去,只見旁邊有一個姿容亮麗的女孩子正對他羞笑。
這女孩臉容有點面熟,葉鋒想了想,記起了她是以前自己在玉虎布行見過的那個店員趙杏,一直在趙秀手下做事。
※※※
葉鋒有點意外,打招呼道:“原來是趙杏姑娘,趙姑娘一向可好?”
趙杏喜道:“原來真是武狀元大人,還真巧啊。”
葉鋒其實和她只有一面之緣,只在她手上買過幾件衣服,並不算太熟,不過相逢就是有緣,當下問道:“趙杏姑娘還是在玉虎布行做事嗎?”
趙杏笑道:“是啊,不過今天輪到我休息。”她對葉鋒道:“武狀元大人這是要到哪去?”
葉鋒不想和她說起太私人的話,說道:“今天好容易有點空,沒事進金月城走走。”
趙杏仰慕地道:“大人的軍隊駐扎在城外嗎?這些時間您的大名可是如雷貫耳呢,乞活軍三敗冬寒人的事,奴家每天都聽大家在說呢。”
葉鋒淡淡一笑,雖不想在此事上炫耀,但自己聲名遠揚,聽起來還是舒服,他對趙杏道:“趙姑娘這是要去哪?”
趙杏笑道:“奴家剛好要回家。哦,對了,奴家就住在這附近,大人如果賞臉的話,不如到寒家坐坐,以後提起來,奴家也好在店中姐妹面前炫耀炫耀,說是武狀元大人曾到過奴家。”她是做店員之人,口齒伶俐,一番話說得葉鋒心中舒坦。
葉鋒哈哈大笑:“趙姑娘真會說話。”同時心中一動,自己心中一直有收服趙秀的念頭,而趙杏一直在趙秀手下做事,或許自己可以從她那得到一些幫助。
當下點頭答應了。
※※※
葉鋒和趙杏的方位目前是位於金月城南區,多為平民聚集地。
趙杏的家從這條街往左拐,穿過幾條小街,幾條小弄就到了。
單門獨戶的一個兩層樓小院,住所還算幽靜。
不愧是女孩子的住處,收拾得就是干淨。
葉鋒和她進了屋,趙杏笑道:“寒舍簡陋,武狀元大人不要見笑。”
葉鋒見屋內空無一人,問道:“你的家人呢?”
趙杏道:“這房子是奴家租的,只有奴家一人住,奴家的家人都在金月城郊外的鄉下呢?”
葉鋒心想趙杏就是這個異世界的打工妹了,當下點了點頭:“你一個女孩子家挺不容易的。和老家的生活比起來,感覺這城市的生活有什麼不同?”
趙杏認真地想了想,道:“到這大城來,見的世面會多點,不過論舒服,還是在家里舒服,因為有父母憐愛著。各有各的好處。”
葉鋒點了點頭,贊道:“說得有道理。”
趙杏喜道:“奴家少讀書,能得武狀元大人的夸獎,真是榮幸。”
在她眼中,葉鋒可是屬於高不可攀的那類階層。
經常和朝中大臣,將軍,王子等人打交道的人,可不是一般的人。
在去年,她第一次見到葉鋒時,葉鋒也還是一個平民,不久後便獲得了武狀元之位,現在還組建乞活軍,大敗冬寒國人,成為大月國的英雄。
店中姐妹和她說起後,她也是深感佩服,真沒想到當日在日手中買過幾件衣服的俊雅男子後來獲得了那麼大的成功。
趙杏最佩服的就是那種從平民往上獲得成功的人物。
葉鋒笑道:“話說得有沒有道理,其實和書讀得多少無關。”
趙杏仰慕地道:“大人說得真好。”又請葉鋒坐下,接著她倒了茶。
兩人聊起了天,趙杏說了一些她工作及家中的事情,葉鋒也有一搭沒一搭地談起了自己的一些事情。
趙杏口齒便給,又善於察言觀色,兩人聊得頗為愉快,屋內氣氛輕松。
看看時間已近中午,趙杏試探道:“天色已近午時,大人不如就在奴這用膳吧。”
葉鋒正合心意,當下點了點頭。
很快趙杏便搞了一桌的飯菜出來,味道還不錯,吃得葉鋒連連點頭。
吃完飯後,兩人又閒聊了幾句。
兩人的話題轉到了趙杏的少東家趙秀身上。
談起了趙秀,趙杏頗為感慨,言語中對趙秀之能頗為佩服,年紀輕輕,在生意上卻頗為有天賦。
趙家大部分的家業都靠她在支撐,只是近來她的氣色看來很不好。
葉鋒問為什麼。
趙杏嘆道:“還不是為了她原來那個情郎周雲,以前對她親密有加,現在卻是愛理不理,只是少東家的一顆心卻是勞勞掛在周雲身上,搞得現在容顏憔悴。那樣子,奴這個做下人的看了也難受。”言語中頗有些憤憤不平。
不過看樣子,她對趙秀和葉鋒之間的事卻是還不知情。
這也是,她只是趙秀手下的一個店員,所知的事還是有限的。
葉鋒嗯了一聲。
趙杏看來還是對葉鋒較感興趣,談了一會趙秀,一雙俏目又轉到了葉鋒的身上,問道:“大人今日進金月城只是一個人嗎?”
葉鋒說道:“是啊。”
趙杏俏目一轉,有些羞澀地道:“那大人的家人呢,有一起到金月城來嗎?”
葉鋒搖了搖頭:“沒有。”
趙杏羞道:“那大人身邊不是沒人服侍?”言語中又是熱切,又是羞澀。
葉鋒心中一動,趙杏長期在趙秀身邊做事,要收服趙秀,她有許多可以用上的地方,是個理想的女間。
而趙杏看來對自己頗有崇拜之意,也很有那樣的意思,畢竟自己的條件是擺在這的,這對任何一個小女孩都有莫大的刻引力。
而掌握女間的最好辦法就是得到她的心身。
他心念電轉間,望著趙杏微笑道:“在下倒是想在金月城納一房妾室,就不知有哪個姑娘願意。”
趙杏被葉鋒看得俏臉一紅,心頭鹿撞,預感有某事要發生,低頭道:“大人這麼優秀,想進房的人肯定不計其數。”
葉鋒輕輕地將她的手握住,說道:“我較中意趙杏姑娘,不知姑娘可否願意?”
趙杏輕啊了一聲,隨即又是又羞又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看著葉鋒,俏臉通紅,張了張嘴,卻說不出“奴不願意”幾字,也不抽出手,只是紅著臉慢慢低下了頭。
葉鋒更是心中大定,含笑地看著她,趙杏偷看了葉鋒一眼,見葉鋒看著自己,忙又低下頭,更是面紅耳赤,酥胸起伏個不停。
看著趙杏那不斷起伏著的飽滿酥胸,葉鋒更是心下大動,算起來,趙杏也是頗有姿色,和雲兒三女有一比。
他輕輕一拉,趙杏嬌吟一聲:“大人……”便跌入葉鋒的懷里,一張小口也被葉鋒吻住。
※※※
在葉鋒的熱吻下,還未經人事的趙杏怎受得了,片刻已是全身癱軟,不辯東西。
葉鋒將她抱到床上,准備大快朵頤。
趙杏也不反抗,只是羞紅著臉任葉鋒所為。
葉鋒繼續脫掉她的衣裳,解開衣裳後,眼前是一具晶瑩玉潤的雪白胴體,顫巍飽滿的椒乳,嫣紅的乳頭,平滑的小腹,纖細的腰身,修長的玉腿,大腿根部的毛發不多,淡淡的。
確實非常誘人。
葉鋒伸出手,大手到處,趙杏隨著他的手而顫抖,口中也發出了動情的嬌吟聲。
很快,她就渾身發軟。
葉鋒又低下頭,用舌頭舔弄起她的乳蒂,接著又把整個乳頭都含進了嘴里,吮吸起來。
趙杏更是啊的一聲嬌吟出聲,緊張地喘著氣,一張臉通紅,全身也是劇烈地抖動起來,顯是不堪刺激。
同時葉鋒的右手一路往下,從她那飽滿的玉乳起,順著細膩光滑的肌膚,來到了她從來沒有人侵入過的花徑。
趙杏的全身更是一陣劇烈的顫抖,雙腿猛的夾緊葉鋒的手腕,羞紅著臉望著葉鋒,顫聲道:“大人……”
葉鋒笑道:“放松,不要緊張!”
趙杏含羞地松開了腿,不愧是處女,私處那美麗花瓣的顏色非常嬌艷迷人。
葉鋒的手在趙杏的下身動作著,很快,晶瑩的淫液便沾滿了他的手指頭。
見時機已到,葉鋒不再猶豫,脫去了自己的衣服,立時粗長的分身聳立在趙杏的面前。
趙杏偷看了一眼,心跳加速,含羞答答。
葉鋒分開了趙杏那渾圓雪白的大腿,手扶著挺立的分身,堅硬的大龜頭在趙杏的花瓣上磨了幾下,趙杏全身更為發燙如火,雙腿主動地張開了。
同時她嬌羞地哀求道:“大人請憐惜奴家……”
葉鋒溫柔的道:“阿杏,開始時會有點痛,很快就好。”
說完,他粗長的分身慢慢地探入趙杏那未經耕耘的花徑,不愧是處女,葉鋒每前進一步都感到巨大的壓迫力。
終於,葉鋒的分身頂到了趙杏陰道內那層薄薄的處女膜。
在趙杏的嬌呼中,葉鋒吸了一口氣,腰部用力一頂,粗長的分身刺破了那層處女屏障,讓趙杏成為了一個真正的女人。
※※※
葉鋒慢慢地動作著,慢慢地,趙杏也適應了葉鋒的抽插。
陣陣奇異的快感讓她喉嚨中發出了銷魂蕩魄的呻吟聲。
葉鋒的手在趙杏身上不停游弋著,摸到她的玉乳時發現她嫣紅的奶頭已經完全硬挺,顯然是相當興奮了。
葉鋒逐漸加快動作的速度,趙杏下身的淫水也越來越多,羞靨暈紅地在葉鋒身下承歡著。
隨著葉鋒動作的加快,她雪白赤裸的柔軟胴體的起伏也越來越劇烈。
當高潮來臨的那一刻,趙杏一雙雪臂緊箍著葉鋒的脖子,雪白的玉腿緊緊夾住葉鋒的腰身,全身大幅度弓起,四肢劇烈地抽搐起來……
※※※
雲雨過後,趙杏柔順地躺在葉鋒的懷里。
葉鋒一邊在她耳邊說些甜言蜜語,一邊和她說起了趙秀的事,趙杏的身心已為葉鋒所獲,自然是對他言聽計從。
葉鋒在趙杏這過了一晚,留下了幾百兩銀子,答應她會經常來看她後,
※※※
“小鋒來了?” 在葉鋒來到“上將軍府”門口通報後,安國夫人竟親自出門來迎接,在她身邊,同時還有一個嫵媚絕世的大美人含笑地看著葉鋒,眼中滿是喜悅的神情,正是楊雨。
在二女身邊,還有一個大月國大將打扮的男子,年在四十左右,一副飽經滄桑的樣子,略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著葉鋒。
葉鋒給安國夫人恭敬行禮:“夫人最近可好。”他看安國夫人的臉色比以前略好了些,顯是已慢慢從李飛的去世的悲痛中走了出來,心中也為她高興。
又向楊雨打了招呼。
見有外人面前,葉鋒謹慎地用了楊大家這個稱呼,楊雨白了葉鋒一眼。
見到葉鋒,安國夫人頗為高興:“妾身和阿雨還有李洪將軍正在談論著此次小鋒的大勝消息呢,正說著,沒想到小鋒就來了。小鋒現在駐防在大月江邊吧,會不會很辛苦?”
又見到安國夫人和楊雨這兩個同樣具有迷倒萬千眾生風姿的絕色女子,葉鋒心情一陣輕松,笑道:“還好,習慣了。”
站在安國夫人身邊的楊雨一雙美目一直放在葉鋒的臉上,此時她笑道:“妾身也要恭喜武狀元大人的大捷,武狀元大人三敗冬寒國人的消息,金月城內可說是婦孺皆知,沸沸揚揚呢。”
葉鋒聽得大有面子,呵呵地笑了幾聲。
這時,安國夫人對葉鋒道:“小鋒,妾身來給你介紹。”她指著她身邊那個大將打扮的男子道:“這位是李洪將軍,現寒嘯軍的統領,你們多多親近。”
葉鋒也早從自己的情報及李會偉口中得知了在李飛戰死後,被打散的寒嘯軍原十五萬人馬中,陸續匯集到大月江南邊約有7萬人馬,最後都集中在原李飛部下,極得李飛器重的手下心腹大將李洪手中。
李洪一直是李飛手下最得力的大將,對李飛也是忠心耿耿,在那年朝中太子危機中,李飛帶領一干將士進京,寒嘯府的防務就都歸李洪掌握。
最近,大月王下令,正式策封李洪為寒嘯軍的統領,掌控仍極有戰斗力的7萬寒嘯軍。
現李洪的7萬寒嘯軍也都駐防在大月江邊,不過由於事務繁忙,葉鋒也是第一次見到李洪。
此時葉鋒聽安國夫人這樣說,不敢怠慢,忙上前恭敬道:“原來是李洪將軍,未將早聽說了李將軍的威名,一直無緣拜見,今日總算滿足了未將的心願。”依軍職來說,李洪確是高過了葉鋒數級。
李洪爽朗地笑道:“武狀元大人不用客氣,李某近期一直聽聞乞活軍的威名,也多聞武狀元大人的雄威,今日一見,果真是英雄出少年。”
兩人互相客氣著,看得出來,李洪對葉鋒也頗為器重及好感。
安國夫人笑道:“二位不用客氣了,進府再說吧。”
眾人進入了上將軍府,進入內院時,葉鋒看到了幾個有些熟悉的女護衛,想起來了,是原來李飛將軍身邊的那20個月護衛。
對這些個個全身披甲,身材高挑健美,個個貌美如花,如雌豹一樣的女護衛,葉鋒可是印象深刻的。
看來在李飛將軍去世後,這些原來在李飛身邊擔任月護衛的女子又來到主母安國夫人身邊護衛。
在李飛將軍戰死後,對這些月護衛後來的事,葉鋒也是大致聽說了些,在這些月護衛護送李飛將軍的遺體回金月城後,對於這些月護衛的安排,金月城中的大將豪門也是展開了一番暗中爭奪,畢竟這些月護衛不但個個武功高強,而且個個貌美如花,至今又都是處子之身,能把她們奪到手,那好處可是不計其數。
不過李飛的威名極著,加上這些月護衛本人的堅持,最後,她們20人又回到了主母安國夫人身邊擔任護衛。
見葉鋒的目光投向她們,安國夫人說道:“將軍去世後,她們就到妾身這邊來了,小鋒現在擔負殺敵重任,不如妾身將她們送給你,也好護衛你的安全。”
葉鋒連忙搖頭道:“小鋒身邊也有虎護衛,安全不成問題,倒是夫人身邊需要得力的人照顧護衛,還是留在夫人身邊好。”
安國夫人見葉鋒堅持推卻,只好作罷。
眾人進入廳內奉茶,安國夫人細細地問起了別後葉鋒的情形,關懷之意現於顏表,讓葉鋒心中感到溫暖,在安國夫人這,葉鋒總有家的感覺。
葉鋒又問起了楊雨的事,原來她這些時間也都一直在上將軍府陪安國夫人,安國夫人心情的好轉,她功不可沒。
閒談中,李洪也談起了一些前线的事情,談起了那日寒嘯城破的事,說起李飛的死,他不勝傷感,同時對冬寒人間諜李破恨之入骨,發誓總有一日要親手砍下李破的人頭。
葉鋒見李洪的話可能又會激起安國夫人的傷感,忙轉移開話題。
言談中,李洪對葉鋒頗有結交之意,葉鋒自然是求之不得。
李洪也曾觀看過葉鋒的乞活軍,對葉鋒和劉煙的訓練方式贊不絕口,同時又對葉鋒軍隊的先進精良裝備羨慕不已,對葉鋒說如果玉月府又有精良裝備運來,不要忘了他們的寒嘯軍,寒嘯軍都是李飛的部下,念在李飛對自己的照顧之情,葉鋒自然是滿口答應。
吃過午飯後,李洪便走了,他此次來金月城,是受軍中兄弟所托,代表眾人來看望一下安國夫人,現在見安國夫人情況轉好,也就放心了。
臨別時,李洪交代葉鋒務必多聯系和親切,葉鋒自然是滿口答應。
由於目前前线形勢還算平靜,冬寒國人也沒有進攻的傾向,加之目前乞活軍中有劉煙和趙白坐鎮,因此葉鋒放心地在安國夫人府中小住幾日,陪安國夫人說話解解悶。
這天晚上,他端坐床上練功。
現在他的“春雨譜”已練到第十層,內力之深,拳法刀式之霸,天下少有敵手,被稱為“南葉鋒,北素心”,真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練到了“春雨譜”的最高境界,“春雨譜”第十三層後是一個什麼樣子。
而他的邪經錄的修練也大有進展。
邪經錄和以內力為主的“春雨譜”不同,是一種單純的控制精神力量方面的奇術。
而依邪經錄上所說,精神力量的獲取一是從已吸入腦中但暫被封印住的玉牌力量中獲取,一是以內力化為。
但以內力化為畢竟是落為下層。
早在以前葉鋒和寒媚雪交手中,便已激發了深埋在他腦中的共有五分之一的邪經錄靈氣,加上這段時間的修練,慢慢已獲取了邪經錄玉牌內共約二分之一的精神力。
現在他可說是有很強的控制他人心神和意志的能力,可利用人七情六欲上的變化空隙,擊破他人的感情防线,趁機掌握他人的情感,而後要他笑就笑,要他哭就哭,要他瘋就瘋,讓人欲生不能,欲死不成。
讓他以前自己命名的“迷魂神功”更是如虎添翼。
厲害非常。
而且,近期,自己以前已有的某些感應周圍潛在事物及種種危險的奇異的能力更強了。
特別是讓葉鋒更喜愛的是自己已慢慢有了一些邪經錄高級階段的能力,如:一些弱弱的控制他人欲望,誘人淫欲,使人罔顧倫常的精神能力,自己命名這種能力為“控欲功。”甚至自己已經可以隱隱約約地讀取一些他人腦中所想,有某些偷竊到他人思維想法的能力了。
到最後自己邪經錄完全練成後,還可以任意變幻他人人形,真不敢想象那是怎樣的快活日子。
一直練到深夜後,四下無人,葉鋒展開 “流雲訣”潛入王後的寢宮,去撫慰她的心身。
兩人又有一段時間沒見,王後自然是熱情如火。
王後也早聽說了葉鋒乞活軍大敗冬寒國人的消息,自然也是高興非凡,放開心身,盡心逢迎葉鋒。
兩人纏綿了整晚,一直到天快亮時,葉鋒才又回到了上將軍府。
※※※
回到上將軍府,葉鋒沒事,便在上將軍府內各地走走。
走到一個園門口時,葉鋒知道那里面是安國夫人及楊雨的寢室,門口站著一個高挑冷傲的全身披甲女子,姿容艷麗冷漠,一雙腿份外修長,只比葉鋒矮少許,纖腰上掛著一把沉重的軍刀,手上持著亮閃的銀槍。
葉鋒認得這是那群月護衛的首領,以前自己就對她的冷和艷印象深刻。
想到這里,葉鋒不由對她多看了兩眼。
那月護衛首領也是見過葉鋒幾次的,知道葉鋒的身份,當下行禮道:“武狀元大人。”聲音清脆,聽起來頗為悅耳。
葉鋒點了點頭,問她道:“你叫什麼名字?”
月護衛首領回答:“屬下姓唐,叫唐綺寒。”
葉鋒看著她那冷冰而又一本正經的樣子,忽然心中一動,一股惡作劇的念頭從心頭升起,他想看看這冰美人如果動起情來是一副什麼樣子。
想到這里,他雙目掠過一陣奇異的光芒,已是發出了“控欲功。”
※※※
唐綺寒一接觸到葉鋒的眼神時,嬌軀猛地一震,冷艷俏臉上的冰冷神情迅速被融解,轉而飛起來兩道紅雲,呼吸也急促起來。
那種小女人的美艷分外吸引人。
葉鋒感到有趣,加深了功力,唐綺寒的臉更紅了,嬌軀也略略有些顫抖,一雙眼睛也水汪汪起來。
她內心感到有點不對,但雙目卻從葉鋒的眼中移不開去。
這“控欲功”果然有趣,好半響,葉鋒才停止了發功。
唐綺寒急速地喘了幾口氣,俏臉仍是通紅,她明白是葉鋒在搞鬼,羞怒地道:“武狀元大人,你這是干什麼?”
葉鋒哈哈大笑地離去,叫你假正經,那就讓你試試發情的滋味。
只留下唐綺寒仍是俏臉通紅地站在那,內心仍忘不了剛才的那種難言滋味。
※※※
下午時分,葉鋒正在上將軍府內和安國夫人說話,家將進來通報,說是金月城大族趙錯府中家丁求見武狀元大人。
“趙錯?”
葉鋒心想難道是什麼事?
他此次進金月城頗為低調,只想看看安國夫人,楊雨及王後就可,不想見什麼金月城內豪門大族。
不過想想趙錯的女兒正是趙秀,還是見見吧。
當下說道:“讓他進來吧。”
不久,以前葉鋒見過的那個趙府的瘦高樣子家仆進入廳來,他先恭恭敬敬地向安國夫人和楊雨行禮,然後又對葉鋒恭敬地道:“老爺聞聽武狀元大人進得金月城來,遣小人前來請武狀元大人至府上,有事相商,請大人務必賞臉。”
葉鋒沉吟了一下,道:“也好,現在就去吧。”和安國夫人及楊雨打了招呼,隨那瘦高樣子家仆走出了上將軍府,上次來接他的那輛豪華的馬車還是停在上將軍府門前。
葉鋒坐上了馬車,不久,就來到了趙錯的府第。
趙錯早已率他的家族中人在大門口相迎了,他旁邊還站著一個秀美的少女,神情頗不情願,正是那個趙秀。
見到葉鋒下來,他忙和眾人迎了上來:“武狀元大人果真來了,真讓老夫臉上有光啊。”
葉鋒笑道:“一別多日,趙爺一向可好?”
趙錯笑道:“好好,托大人的福啊。”
葉鋒沒去看趙錯身邊的趙秀,一路談笑著和趙錯等人走進府去。
眾人進得廳內落座,趙錯說道:“老夫還沒恭喜武狀元大人大敗冬寒人呢,大人大勝的消息,可說是大快人心,讓我大月國揚眉吐氣啊。”廳中眾人紛紛說是。
葉鋒淡淡一笑。
眾人閒聊了一會,從趙錯口中,葉鋒得知,在和如青合作後,趙家的布匹生意已是起死回生,生意大見起色,趙府合家上下,都非常滿意,如能擴大合作,那是更好。
葉鋒自然是滿口答應。
慢慢地,話題一轉。
只聽趙錯呵呵笑道:“武狀元大人年少英偉,前途無量,而小女也是年已十八,雲英待嫁之身,老夫有意將小女許配給大人,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葉鋒一怔,雖然他認為趙秀遲早是自己囊中之物,但沒想到趙錯竟會如此主動提出來。
他還沒回答,就見旁邊的趙秀臉色一變,說道:“爹,女兒不嫁,女兒不嫁。”
趙錯臉一沉,喝道:“放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
和葉鋒聯親是趙錯家族中人商量許久後作出的決定,周雲那棵樹是沒希望了,為了家族的利益,需另找出路。
而前程無限的葉鋒正是另一個理想的投靠對象,而聯親是一個作為良好的手段,工具當然就是趙秀。
至於趙秀怎麼想,那是不重要的,在大月國,哪個家族為了家族利益,不是這樣做?
所以,這一切在趙錯看來都是理所當然的。
而且葉鋒至少條件很好,趙錯也頗為滿意,雖說葉鋒家中妻妾是多了點,但在大月國,哪個有勢力的男子不是三妻四妾?
趙秀眼睛一個紅,撅著嘴道:“女兒就是不嫁,死也不嫁。”
趙錯和其它家族長老臉色有些尷尬,趙錯氣憤地道:“秀兒,不要耍小孩子脾氣,再說了,武狀元大人哪點不好了?他家中的妻妾,哪個不是出眾人物,花老師,如老板,李大人,劉煙大人,哪個不是極為出采的人物?難道你嫁過去會委曲了你不成?你倒是說說。”
趙秀沉默了一會兒,道:“我不管他好不好,女兒不喜歡他,所以不嫁。”
趙錯見趙秀這麼堅持,臉都氣白了,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葉鋒有點好笑地坐在一旁看著,其實趙秀嫁不嫁,葉鋒倒無所謂。
嫁過來後是妻還是妾,也無所謂,反正他家中的妻妾他都是一視同仁。
見廳中氣氛陷入僵局,他出來打圓場道:“趙老爺不必過於勉強趙秀姑娘,婚姻畢竟是終身大事,需要慎重考慮。這樣吧,先暫時不要逼迫趙姑娘談這個問題。”他又說道:“反正現在葉某左右也無事,就和趙姑娘一起到外走走,兩人談談心吧。”
趙錯松了口氣,道:“這樣也好。”對趙秀道:“秀兒,那你陪武狀元大人到外面走走,你們聊聊。”趙府家族中人也是一起勸趙秀和葉鋒到外面走走。
最後,趙秀撅著嘴答應了。
※※※
一直走到熱鬧的街上,趙秀還是低著頭,只是時不時偷看葉鋒一眼,葉鋒望了她一眼,道:“怎麼,心情還是沉悶?”
趙秀看了葉鋒一眼,默然半響,卻是嘆道:“武狀元大人,難道將來我真的要嫁給你?”
葉鋒心中好笑,剛才還是寧死不嫁,怎麼又突然說出這種話了。
表面上淡淡道:“怎麼,嫁給我很吃虧啊?喜歡我的美女可是不計其數。想嫁入我葉家的更是數不勝數。”
趙秀臉一紅,道:“其實也不是,武狀元大人大敗冬寒國人,其實趙秀內心也很是佩服,只是……只是,趙秀……”
葉鋒淡淡道:“我知道,你喜歡周雲嘛。”
趙秀俏臉一紅,低頭默認了。
葉鋒淡笑道:“那他喜歡你嗎?”
趙秀臉色一變,半響,又黯然地低下了頭。
葉鋒語重心長地道:“做人嘛,重要的是要面對現實,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很不明智的。”趙秀喃喃地一下子不知該說什麼。
其實她內心也知道周雲只是利用她,只是她情竇初開,一顆心放不下而以。
依葉鋒的看法是初戀情形,倒很正常。
轉過一條街,葉鋒很自然地握住了趙秀的手,軟軟的,手感還不錯。
小手突然被葉鋒握住,趙秀嚇了一跳,眾目睽睽之下……,這……,她可從來沒被異性摸過手,這太羞人了,也太突然了。
她甩了幾下,甩不開,抬頭望向葉鋒,嗔道:“大人,你……你怎麼。”
葉鋒漫不經心地道:“都快成夫妻了,拉下手,陪養下感情吧。”又隨勢摟住了趙秀的腰,柔軟纖細,摟著感覺也挺舒服的。
趙秀更是一驚,小臉都羞紅了,而且被葉鋒摟住,有一種全身酥軟的感覺。
她驚叫道:“大人,不要,不要這樣……”葉鋒隨她掙扎,還是摟著她閒淡地逛著街。
趙秀見旁人的眼光都看到了自己身上,一驚,不敢動了,只好由著葉鋒行動,只是羞惱地不語。
葉鋒心中好笑,對付這種小女孩他有的是辦法。
這樣兩人走在街上,旁人看起來,便如一對親密的情侶般。
※※※
兩人走到一處河邊大道上,也不知是金月城內的哪條河。
河的風景不錯,只是河邊人不多,偶爾才見到幾個行人。
葉鋒這時才放開了摟著趙秀細腰的手,趙秀羞怒地轉過了身去,顯示她對葉鋒的生氣,這一路過來,在眾人注目下,趙秀的心中是七上八下,羞死人了,而且如果被熟人看見了,還以為自己怎麼樣了呢。
葉鋒見她耍小性子,也懶得理她,自顧自看著河邊的風景。
這時,一個龐大的車隊從前方過來,一輛馬車旁立著諸多強悍的侍從,還有宮女儀仗等,看氣派,難道是王族的?
葉鋒不願生事,讓到一邊,趙秀見到這種陣勢,也是心下畏懼,忙跟著葉鋒讓到一邊。
車隊從葉鋒和趙秀身旁經過,當那輛馬車從自己身邊經過時,葉鋒感覺馬車內似是有人看了自己一眼。
是誰呢?葉鋒心想。
這時,車隊停了,一個高大的侍衛過來,對葉鋒道:“這位是武狀元大人嗎?安貴妃請你過去和她說話。”
※※※
“原來是安貴妃?她怎麼會找我?”
葉鋒只見過安貴妃兩次。
由於她是二王子的母親,出於不同陣營的立場,自己一向對她沒有什麼好感。
而且從自己的情報所得,這個女人不但極淫極艷,而且心狠手辣,是個典型的蛇蠍美人。
還是避之為妙。
不過既然她叫了自己,自己沒理由不見她。
想到這里,葉鋒對趙秀道:“你在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來。”說完便隨著那個侍衛到了馬車前。
只聽那個侍衛在馬車前稟報道:“回稟貴妃娘娘,武狀元大人到。”
只聽馬車內傳出一個銷魂勾人的聲音:“哦,那請武狀元大人上車來吧。”
葉鋒心想什麼事要進馬車談?
定了定神,掀開車簾,進入了馬車內。
只見馬車里面寬敞舒服,車內裝飾華麗,地板上鋪著厚厚的華貴地毯。
兩旁的架子上擺著一些美酒。
而一個淫媚的艷婦正以一個慵懶的姿勢斜躺著,見葉鋒進來,一雙勾魂的媚目淡然地瞥向葉鋒,正是安貴妃
葉鋒行禮道:“下官參見貴妃娘娘。”
安貴妃慵懶地坐好了身子,淡淡道:“武狀元大人不用多禮,請坐吧。” 聲音銷魂,誘人心神。
說完後,也不再說話,只是一雙杏眼上下看著葉鋒,不知內心在想什麼。
葉鋒坐了下來,見安貴妃不說話,也不好說什麼,只是平靜地看著她。
葉鋒一直聽聞這個安貴妃的艷名,知道她以前同是和大月王後,安國夫人齊名的美人,當年同時入選江山絕色榜,艷色風靡一時,入宮以後,更是極受大月王的寵愛。
以前自己只是遠遠地見過她兩次,便驚艷於她的騷艷,此時近處觀之,更覺她的艷色勾魂奪魄。
今天她穿了一件緊身的華貴繡花羅裙,更顯她的身軀豐滿凹凸,顯現出一股難言的冶艷肉欲,讓人一見就欲火升起,下身硬挺。
特別是上身那豐滿的乳房直似裂衣而出,非常奪人眼球。
秀發梳成墮馬髻,滿是珠玉,華貴氣息逼人而出,臉上肌膚雪白細膩,沒有一絲皺紋,杏眼桃腮,一雙眼睛水汪汪的,顧盼間,一股春意沛然而生。
讓人心癢的是她臉上的那種矜持正經,雖然她的一舉一動都有一股自然的騷媚之意,但那種刻意表現出來的凜然不可侵犯之意卻更打動人心,讓人暗想如果將她壓在身下是一番什麼樣的情形。
可以想象得出,如果在床上征服這個女人,是有一種多麼大的成就感。
看著她那豐潤性感的朱唇,葉鋒突然心想,久聞這個安貴妃極淫極艷,是不是性欲很強?
不知她淫叫時是一個什麼樣子。
想到這里,他不由下身硬挺起來。
當然這些事,他只能心里想想。
好一會兒,安貴妃開口了:“武狀元大人這是要到哪去?”
葉鋒應道:“哦,只是隨便走走。”
安貴妃微笑道:“對了,本宮還沒恭喜武狀元大人大敗冬寒國人,為我大月立下大功呢。”
葉鋒怎麼看她的笑容都有一種狐媚的味道,當下回道:“這全是托大王的洪福,下官才得以取勝。”
安貴妃微微一笑道:“武狀元大人不用過謙了,你的功勞是擺在那的。”說到這里,她又頓了頓,似是在思考些什麼。
葉鋒只好耐心地等待。
過了一會兒,安貴妃望著葉鋒的眼睛,又說道:“武狀元大人年少英偉,前程不可限量,將來大有可為啊。”
葉鋒心想你總算露出狐狸尾巴了,當下臉上恭敬地道:“這全托大王及貴妃娘娘的栽培。”
安貴妃媚目瞥了葉鋒一眼,說道:“只是良才也需選對良主才能更好地發揮效用,不知武狀元大人覺得本宮說得對不對?”
葉鋒心想:“果然你是為了你兒子拉人。”當下表面若有所思:“貴妃娘娘言之有理。”
安貴妃眼中異色一閃:“武狀元大人應該好好考慮一下當下大月國哪個才是英才良主,這樣前程方可真正的不可限量。好了,本宮言盡於此,你告退吧。”
葉鋒說道:“是,下官告退。”只是看著騷媚入骨的安貴妃,忽然久壓在心中那股邪念再也控制不住,和安貴妃說話的這些時間里,自己早已是欲念大起,直想給她點顏色看看。
趁抬起頭望向安貴妃時,他眼中突然發出了 “控欲功”的精神力。
安貴妃接觸到葉鋒的眼睛時,立時全身一顫,一股異樣滾燙的感覺從心頭升起,立時俏臉上升起了一股紅雲,輕“啊!”了一聲,身子也搖了一下。
葉鋒心中暗笑,收回了功力,趁機伸手扶了她一下,故意大膽地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娘娘,您沒事吧?”
安貴妃坐直了身子,雙目有些水汪汪的,顯是有些春情蕩漾。
她若有所思地看著葉鋒,神情似笑非笑,半響,才聲音軟軟地道:“本宮沒事。”媚目瞥了葉鋒一眼。
葉鋒說道:“沒事就好,下官告退。”心情愉快地下了馬車。
留下安貴妃看著葉鋒的背影怔怔出神。
※※※
看著安貴妃車隊走後,趙秀問葉鋒道:“貴妃娘娘和你說了些什麼?”
葉鋒微笑道:“也沒什麼。”看了趙秀一眼,笑道:“老是走路也挺累的,我們也叫輛馬車吧。”
兩人坐在馬車上,葉鋒仍是想著剛才和安貴妃會面的情形。
被這個艷媚女人勾起的欲火直到現在還沒消退,什麼時候,能把這個女人壓在床上就好了,葉鋒心想。
趙秀看了葉鋒一眼,說道:“你在想什麼呢?”
葉鋒笑道:“沒什麼。”右手伸過去摟住了趙秀的細腰。
趙秀一驚,沒想到葉鋒又來了,嗔道:“大人,不要這樣。”
葉鋒笑道:“小聲點,別被外面的人聽到。”趙秀立時不敢動了,只是臉紅紅的,把頭別了開去。
葉鋒看趙秀這個樣子,心中好笑,加上方才被安貴妃勾起的欲火,內心一動,一股“控欲功”的精神力又從身上發出,傳到了趙秀身上。
只聽趙秀輕啊了一聲,嬌軀一震,身子很快火燙起來,呼吸也變得急促。
臉上的那兩道升起的紅雲更是頗為吸引人。
葉鋒內心的欲火更甚,一把將趙秀摟到自己的懷里,趙秀驚叫一聲,叫:“大人,不要這樣。”
但話是這樣說,身子卻不聽自己的話,軟軟地癱在了葉鋒的身上。
葉鋒低頭吻在了趙秀的香唇上,趙秀只覺全身火熱,有些迷糊地和葉鋒吻在一起,她的吻很生澀,顯然是沒有接吻的經驗。
葉鋒和她吻了半刻,右手又放在了趙秀的乳房上,感覺她的乳房堅挺,柔軟。
葉鋒隔衣揉揉起來。
趙秀啊了一聲,聲音卻是軟軟的,變成了誘人的呻吟聲。
她全身發軟,她想拒絕,卻說不出話來,只得聽任葉鋒擺布,隨著葉鋒的動作,她只覺得陣陣從未有過的快感傳遍全身,不由嬌聲呻吟起來。
葉鋒心中滿是快感,這小娘們總是不給自己好臉色,現在還不是在自己身下淫叫?
他的手更是在趙秀胸脯上大力揉揉起來,趙秀俏臉滾燙,嬌喘聲更急。
聽著趙秀的嬌吟聲,葉鋒下身更是硬挺,恨不得立時將她壓在身下收了她。
但現在是在馬車上,顯然是不合時宜,應該另找個地方。
※※※
馬車停在了金月城內一個不知名的湖邊。
葉鋒將滿臉羞紅癱軟的趙秀帶下車,要找一個無人之處。
趙秀明白葉鋒要干什麼,默默無語,紅著臉跟著葉鋒身邊,看葉鋒東張西望,直找沒人的地方。
內心又是羞赧,又是苦楚,難道今天真的要失身於葉鋒?
只是自己卻沒有能力抗拒他。
或許這只是自己的命運。
不是自己所能抗拒的。
終於葉鋒看到一片密林,四周沒有一人。
葉鋒對趙秀說道:“我們去哪里吧。”
趙秀低聲道:“不要……”葉鋒不理,拉著她往里面走去,今天欲火不發出來,可不得了。
趙秀知道將要發生什麼,臉更紅了,嬌羞地把頭埋得低低的,跟在葉鋒身邊往內走去。
兩人往人跡罕至的密林深處走去。
走到一片細草地平地時,葉鋒停了下來,趙秀明白了這就是她少女的終結的地方了,紅著臉慢慢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