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與妻返回美國的家中已經兩周了,回想這次回國的種種經歷,仍覺得似一場夢。
人說美國生活是“好山好水好寂寞”,的確,美國地廣人稀,不像國內到哪兒都是人滿為患,熱鬧得很。
我們的生活逐步回復到正軌:我朝九晚五的上班、做項目;妻每周六的下午去中文學校給孩子們上課。
平時我們夫妻婦唱夫隨,琴瑟和諧。
“老公,下月三號中秋節噯!”影嚷嚷著。
“是嗎?老公帶你去吃大餐慶祝?”我語帶詢問。
“嘻嘻,咱們那天不出去吃,也不用在家做飯。中文學校要搞一個晚會,節目開始前有可口的自助晚餐哦!”妻的眼眉含滿了笑意。
“不去了吧?上一次你們學校搞那個春節聯歡晚會的時候,東西難吃死了!”
“去嘛,老公!這次是瑗瑗家贊助的自助餐哦,是hunanmanner的大廚做的,一定好吃的。再說,……再說人家還要表演節目的!”
瑗瑗是妻結識的朋友,瑗瑗的兒子除了在中文學校上課跟著老婆學古箏,每周二五晚上還要來我家各學習一個鍾頭。
小伙名叫丹尼,長得白淨靦腆,才十一二歲。
每次都是他媽媽接送,時間長了影和瑗瑗早成了閨蜜。
據妻講,瑗瑗老公很有錢,她本人是全職家庭主婦,她們母子移民似乎主要就是為了兒子能在美國上學。
我有時會碰見瑗瑗來接兒子。
第一次見到瑗瑗的時候我還以為認錯了人。
因為她長得跟一個以前紅過一陣的歌星很像!
後來跟妻說起,妻只說,不是像,瑗瑗就是那個歌星,她也認出來了,但是這事別當面問,誰都有自己的秘密。
“哦,寶貝兒你終於肯上台表演了!嘿,那我餓著肚子也要去給老婆捧場呀!”
“就你嘴甜!哪,把這櫻桃吃完!”
妻知道我最喜歡吃的水果就是櫻桃。
她買來親自洗淨,盛在盤里,又檢出一顆顆又大又紅的放進另一個干淨的碗碟,推到我面前。
櫻桃不像其他水果,如苹果梨子那樣或沙或脆,也不像香蕉那樣綿軟,櫻桃果肉吃起來給人以極親切細膩的肉感,就如吻著少女的唇,或者如吮著美女的香舌。
望著妻專注的為我挑揀櫻桃,一邊還仔細的擦去上面沾著的一些水漬,我的心也柔軟起來。
我起身走到妻的身後,一手托起妻的下巴,吻上了妻的唇。
“唔……嗯……”妻推開我,“大白天的,你怎麼又要流氓了!好好坐著說話!”
我試圖掀起妻的裙角,被妻一手打落。繼而,我雙手捂住了妻的胸脯,“好影兒,讓我疼疼你嘛,你摸,我這里都硬起來了,好難受的!”
“壞浩子!人家不想啊!”
“二伯弄你,你咋不說不想嘞。”我湊近妻的耳邊小聲說,順勢輕咬住妻的耳垂,舌頭舔吻著妻的耳後。
“啊……”妻呼出了一口氣。
“他有親你這里嗎?”
“有,哦……”
“這里呢?”我手撫著妻的唇。
“沒!”妻很肯定。
“為什麼不?”
“這里是阿浩專有的。”妻開始迷離起來。
“這里才是我專有!”我指著妻的心口。
“可我就不想讓他親嘛!”妻說。
“為什麼?”我追問。
“沒親過,人家心里就還感覺是干淨的,至少有一個地方是為你保有貞操的。”妻羞紅了臉。
我驚訝於妻怪怪的想法:嬌羞保守的妻全身上下都被二伯那個粗貨玩兒弄過了,卻拼死保留一個從未親過的嘴。
我不禁為妻對我的深情所感動。
有人說男人為性而愛,女人為愛而性;男人可以做到性與愛分離,女人則不能。
如果這句話是對的,我曾一度懷疑妻與W和二伯的歡好是對我的背叛,至少是一時的背叛!
可聽了妻關於為我保有親嘴特權的想法,我明了了妻是通過這個符號化的保留,在思想上做到了靈欲分離!
我噙住了妻嬌艷的唇,深深的吻,我倆的舌靈動的交談,舌與唇傳來的是如櫻桃般的觸感,肉- 肉- 肉!
……
“是不是沒有二伯肏的你爽?”臥室,床上。我將嬌妻壓在身下,用力聳動著屁股說。
“……啊……”妻只回應以壓抑低沉的呻吟。
“二伯的大屌好粗的,撐的你的屄好滿,寶貝兒,你里面的水比以前多了呢!”
內心充滿對妻的愛,龜頭隨著快速的抽傳來酥骨的溫熱,而腦海中浮現的是妻白美的身子被二伯揉弄,抽插:妻時而嬌吟聲中撅起屁股被二伯的大屌粗暴插入,時而哭泣著被二伯有力的粗手將身體對折,露出肥膩嬌艷的蜜屄讓二伯大舌舔舐,大龜磨蹭、擠入。
“別說……”妻喘息著。
“我還要看他肏進去!”
說著,我打開了臥室里的電視屏幕,上面播放的正是那晚我將妻送去二伯房內的錄影,小如前幾天從N州寄來的。
第一次與妻一起看的時候,妻很別扭,之後的幾天才慢慢放開,這錄像成了我們做愛的催情劑。
我將錄像暫停定格在妻撅起屁股,而二伯的大龜頭剛剛進入一半的鏡頭。然後拂過妻那遮住臉的秀發,“寶貝兒,我要你看著。”
畫面上,二伯的龜頭紫黑錚亮,如雞卵般巨大,像是要漲破了般充滿了力量,刺進了妻的屄口,妻的屄唇兒後緣緊緊含住二伯的龜頭冠部,但棍身下部的兩片陰唇兒卻無奈的被棍身分開,露出內里猩紅色的嫩肉,極盡嬌媚。
同時妻跪趴的姿勢顯得屄裂是那麼的細長,銷魂的縫兒惹人憐愛。
“啊,羞死人了!變態啊你。”
妻瞄了一眼,埋怨道,接著卻又舒服的呻吟了一下,因為我的陰莖霎時變的粗硬,並且狠狠的搗了一下妻的蜜屄。
我按住妻的後背,邊拍打妻碩大的屁股邊全力衝刺起來。
“啊——,二伯肏了你!寶貝兒,二伯把你的屄肏熟了,里面好美,老公愛死你了!”
驀地,妻的蜜壺有大股的蜜汁淋在我的陽具,“啊,變態老公,不要啊!……”
……
高潮過後,妻臉貼我的胸前,幽幽的道:“浩,我們這樣不好吧?我還是感覺怕怕的。會不會是我們太壞太……墮落了?”
我稍微側身,摟住了妻:“別瞎想。”
妻的頭從我胸膛上抬起,看著我的眼睛,“浩,我們生個baby吧!然後好好過日子好不好?”
“讓我想想。”我沉吟著。
妻起身邊往衛生間走邊說:“趕緊決定哦,趁我沒改主意。”
桌上傳來手機震動的聲音,是妻有電話打來。我拿起手機一看是揚州來電。
“喂,哦,是媽啊。嗯,影在洗澡。”
“阿浩啊,你說你們這都一年多沒回國了,你爸成天念叨,回頭你讓關關(妻的小名)往家打個電話。對了,你們近里不回嗎?”
我腦袋嗡的一下,妻上次回國沒有回家?!
那她除了我偷看到她跟二伯在一起的那天,剩余的六七天在哪里?
一直在二伯的山莊里嗎?
不太可能啊,那樣的話,W總得跟我說一聲吧。
衛生間淋浴的水聲停了,我趕忙把妻的手機放回。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媽讓你給爸打電話。”我對妻說。妻舒服的躺在床上,我的手隨意的搭在她的腰際。
“嗯……”妻已沉沉睡去。
想著妻有可能在山莊待了足足一周,而且是瞞著我!
又想到她這些天除了吃飯睡覺是不是所有的時間都在被二伯肏弄?
這具軀體,屬於我的美妙肉體被霸占了一周!?
我失眠了。
萬里之遙的太平洋彼岸,W二伯的山莊,今天不對外開放,餐廳和樓堂內外掛起了橫幅,“熱烈歡迎省政府領導蒞臨指導工作!”
大宴會廳內高朋滿座,觥籌交錯。
主賓劉秘書長,而主位相陪的正是市警察局長,正法委書記裴天勇。
其余市、區領導也來了一些,慢慢的一桌。
馬鄉長和二伯在下首給各位領導敬酒、布菜。
席上,劉秘談性甚濃。
席上諸位很快就發現,這劉秘是有真才實學的,而且勝在不驕不矯,毫無狂態,也不像一些大干部那樣官態十足。
相反,大家都喜歡聽他談話,希望他能跟自己多說兩句。
劉秘的談話技巧則極為嫻熟,人人都不感覺被冷落,人人都感覺如沐春風。
同一時間,山莊某處。
“學校,山莊都參觀完了,我送您回家吧。”W說。
“事關你二伯山莊的前途,這批人咱們怠慢不得。總得善始善終。你先回吧。”曼姨說到。
“媽!我覺得咱們還是走吧。我看他們不懷好意,特別是那個花鄉長和裴局。上次不就是他們欺負你了嗎?!這次……”
“W同學!你是這樣跟你媽媽說話的嗎?!我在你心里是壞媽媽對不對?!”曼姨眼中噙著淚,泫然欲滴,抿著嘴,戚戚的望著W。
W一時沒注意說露了嘴,竟然提起上次馬鄉長和裴天勇合謀騙奸母親的事來。他知道,這次傷了母親,趕緊道歉,也不再堅持帶媽媽離開。
“你先回去吧。我是你媽,我要做什麼還不用向你報備!”母親寒了臉色說到。
山莊豪華套房分內外兩間。
外間的面積和擺設不亞於一間豪華辦公室,實木橢圓辦公桌,大班椅,甚至還有文房四寶。
此刻,劉秘正攤開了紙張,手里則不緊不慢的磨著墨。
門開,曼姨走了進來。
“哦,小曼,你來了。坐。”
劉秘微笑著說,一邊打量了曼姨一眼:這會兒小曼已經換下了職業裝,代之以一身裁剪得體的旗袍,胸、腰、臀的曲线格外玲瓏誘人 .
“馬鄉長和你二哥太熱情了,我很高興。沒有什麼可以回饋的,也就會寫幾個大字,正好他們也請我給山莊題字。小裴說你家學淵源,書法也是極好的,不如我們一起寫。”
劉秘滿含期待的目光。
W母親略微猶豫一下,毅然點頭答應。
W母親專注的看著,只見劉秘取筆在手,身形變的如松如岳,加上他此刻下身穿著寬松的亞麻褲,上身是銀絲盤口唐裝,隱然竟有一種書法大師的氣度。
下一刻,劉秘飽蘸濃墨,寫下了一個“山”字,觀賞片刻,微微頷首,將筆遞給了W母親,小曼。
W母親取筆,屏息凝神片刻,舉輕若重但又一氣呵成的寫下“水”字。
接著,二人交替著寫完“山水風情”四字,由劉秘落題款、用印。
“這個山字寫的好,力透紙背,當得是不動如山。”
小曼許久不曾這麼暢快的展示自己的書法,兩人合作完成這幅字,讓她很有成就感,早已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而來,心情瞬間變的明快起來,用銀鈴般的聲音評價道。
“我看還是水字更好。靈動,靈氣,靈韻,果然是女人如水,青山秀水啊!”劉秘嘴角帶笑,說出的話如煦暖的陽光。
“風字更是風流天成才是!”
“呵呵,我們就不要互相吹噓了。對了,既然是兩人完成的,小曼,你也題上你的名字吧。”
“我?不必了吧。”曼姨不好意思的道。
“要的,要的。”劉秘說著,將一支細細的毛筆遞到曼姨的手心里,又手握著曼姨的手。
“落款寫駱小曼嗎?”劉秘站在曼姨身後,右手握住了曼姨握著筆的手,輕聲的問到。
“不,寫我的閨名好了。”
此刻,劉秘站在曼姨的身後,左手似有似無的撫著她挺翹的臀,曖昧之極。
曼姨臉上發熱,身體僵硬,小聲的說:“塵塵,我的小名叫塵塵,我父母家人都這樣叫我。”
寫完,擲筆。劉秘雙手扶住了曼姨的細腰。嘴則擱在曼姨的耳後,細細的嗅著。突然,曼姨回身推開了他。
“對不起,小曼,你太美了。我沒忍住。”劉秘趕緊道歉,“那什麼,我要休息了,你要回去了嗎?”
曼姨想起馬鄉長與裴局對她說的一定要伺候好劉秘的話,心里萬般矛盾,欲言又止。
“你不用擔心。回去吧。明早見。以後有事只管找我。”劉秘已經平復了心情,恢復了自信,柔聲對曼姨說道。
曼姨點頭,面帶歉意的離去。
劉秘獨自坐著回味著小曼的神態,體態,甚至那溫存一刻的體香都讓他激動不已。
“她與別的女人不一樣。讓我有種初戀的感覺。我會愛上她了?!不可以啊,太危險。”
本文暗表,劉秘作為大秘,既不是那種事無巨細為領導,也就是K總安排一切的秘書,也不是做政策解讀和研究的筆杆子,或者說不單純是筆杆子。
他所學頗為龐雜,總的來說,可說是屠龍術,即帝王心術,這種人以往是要輔佐雄主,為帝王師的。
跟隨K總近10年,隨著K總上調中央,直至K總不聽自己的勸告,一心接下老人家安排的9常之一的坐席,他知道K總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言不聽,計不從,劉秘最終決定求去,到地方上低調任職。
他人既聰明,為人處事也圓滑,也積累了一些人脈,按說是不愁能站穩腳跟的。
當然了他也有弱點,那就是好色,但與那些官場色棍不同的是,他好色而多情、專情。
一直以來,他都保有數個情婦,不管是現在還跟他好著的,還是已經關系變淡的,沒有一個說他不好,更別提有被冷落的情婦去紀委告狀了。
次日夜,天乙號臥房內。一黑一白兩具軀體纏綿不已,室內熱氣氤氳。
“以後決不許你安排我陪人了。”W母親的聲音。
“這回是裴局拿出俺以前的一些案底威脅。俺也是不得已啊。”
“小W好像知道些端倪。”
“什麼端倪?你被那幾個當官的肏過的事?”二伯氣喘著,身下死力捅了一下W母親的美肉穴。
“嗯~ ,死人,輕點!不許說。”
“不用怕。W知道了只會喜歡。他喜歡看我肏你!說不定也喜歡別的人肏你呢?”
“變態!啊~ ,輕點。”母親呻吟著。
“要說變態,小W也是呢。他跟那個阿浩怎麼認識的你之大都不?他肏了人家老婆。”
“小影?”
“是啊,阿浩也是個淫妻犯,喜歡看自個兒老婆被干。他跟咱們W可是好兄弟了。你忘了W愛看俺干小如?所以俺也干了影。”
“你個淫棍!”
“影跟你可像了。肉逼里也這麼美。”
“不要說了!啊……”W母親的肉唇兒哆嗦著,肉縫里流出更多的水來。
“W這病的可不輕呢。得治。上次跟你說的那個辦法最好使。行不?”二伯說著,抽插的動作卻一刻也不停。
“嗯,不可以!”W母親撅起的屁股更高了,趴著的身子,臻首輕輕揚起,呼出了一口氣,微不可聞的說:“快一點,要來了!”
“要不要給W治病!”
“要的。啊,——快,要到了……”
“你答應了?答應讓他干你?”二伯低聲吼著,身下聳動的更迅速了。
“啊……”W母親只回應以柔媚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