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魯一進門就開始大呼小叫,整個房子頓時充滿了生氣。
“我肏,你們都他媽不餓吧?看你媽屄什麼?過來接這點,累死你家殺爺了!”
雖然一直滿嘴跑火車,髒話連篇,但怎麼都覺得這人順眼。
射局站起來,小跑到他身邊,從他胖嘟嘟的手里接過來大包小包的食品袋。
這時,聽到樓上拖鞋的聲音,嗒嗒嗒嗒,快步衝下樓來。我抬頭一看,滿目春光,花花傲人的身材一覽無余。
沙魯他們估計早就習以為常,也不在乎,伸手從一堆食物里拎出兩袋來,遞了過去,“這是你和奈子那小姑奶奶的,真他媽難伺候,肏!”
花花也不答話,拎起之後又嗒嗒嗒嗒,快步上了樓,隱約見聽到奈子甜膩的聲音,隔的太遠,聽不真切。
“你是去南城買的披薩嗎?怎麼這半天?”老貝慢慢悠悠的過來搭手,騰空茶幾,安排幾人坐下。
“我肏他個大血屄的,就你媽那屄娘們,真他媽磨蹭,跟丫屁股後面就他媽吃屁了,等了半個小時才他媽買著。下次您去,這孫子。”
沙魯嘴上絮叨著,手里也不閒著,翻開一盒披薩向射局面前一推,“兄弟,我是沙魯,比你大不少,你就叫我一聲沙哥,絕對不虧。今後哥罩著你,別他媽老跟這笑面蛤蟆說話,丫滿肚子壞水。沒准那天就他媽把你給賣了,肏他媽的你還得幫他數錢。”
老貝一點表情都沒有,專心的分割著手里的食物,小心翼翼的吃著。
射局笑了笑,也學老貝的樣子,向沙哥一伸手,“沙哥,我叫佘钜,您就叫我小局就成。”
沙哥一巴掌把射局手打回去,“得嘞,衝你這聲哥,我認你這兄弟,回頭你再好好給哥講講你是怎麼把花姐給放倒的,我肏,這故事不是每年都能聽到。”
後來射局才知道,因為他把花姐當成街女還給了她一拳這事,沙魯對他印象超好,把射局留下多半是他的主意。
有一次喝多了,他對射局說,“這年頭像他這樣不問青紅皂白就敢上手打人的愣頭青不多了……得保護……”
我肏!
但是那時候射局還真把他當大哥了。
頗顯尷尬的說:“昨天晚上我也是心情不好,要不不會出手那麼重,回頭沙哥和貝哥可得在花花面前替我說說情。”
“你換個稱呼……”老貝一邊擦嘴一邊說,很顯然他已經吃飽了,射局和沙魯還在使勁往肚子里面塞餅。
“還是就叫我老貝吧。還有你也別整天花花、花花的叫,她比你至少大10歲,夠當你阿姨了。”
“哈哈哈,那騷屄跟你說她叫花花?我肏,一定是你把她干爽了。哈哈哈”沙魯毫無形象的大笑著,嘴里的食物噴出來一些,老貝趕緊用紙擦干淨,射局呐呐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使勁吃著手里的食物,一個很不錯的掩飾道具。
不過真沒看出來花姐已經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胸部居然還這麼翹挺。
這時射局想到了奈子,不會她也比射局大吧,於是張嘴問道,“奈子呢?她多大?”
沙魯斜著眼睛,瞟了眼在一邊收拾餐具的老貝,“你問老貝,丫最清楚。”
“嗯?”射局有點迷糊,吃完最後一片披薩,開始幫老貝收拾茶幾。
“奈子是老貝的妹妹……”
射局傻在當場,昨晚他可是把人家妹妹給干暈過去了……
“沒事,那丫頭就這麼瘋,我早就習慣了。”
老貝很無奈的拍拍射局肩膀,“去非凡的,都是去瘋的,奈子也很辛苦,嗨……說這個干嘛,她想怎麼樣都成。”
此時老貝臉上的嘲弄消失了,換上了很多表情,有慈愛,也有憤怒,更多的是無奈。
“對了,你們的事談的怎麼樣了?我就說這小子能混好了。”沙魯總是會在比較冷的時候,讓大家溫暖起來,這樣的朋友很難得。
“嗯,你回來之前還說咱們一起去看看小局的畫呢。這小子這幾年沒白混,整天就悶頭畫畫,怪不得你女人會跟別人跑了。”
老貝好像是在表揚是,但他卻抓住了他後半句里的關鍵詞,“我的女人跟別人跑了”,他說的是莎旃。
射局抓住他的胳膊,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你知道莎旃什麼事?告訴我。”
“別急。”
嘲弄的表情回來了,輕輕掰開他的手,慢條斯理的說,“昨天晚上你一直在喊莎旃這個名字,我就順便托朋友查了一下,真的只是順便。”
……射局耐心的聽著,期待著他的信息。
“我的朋友查到,莎旃現在是雙森藥業老總的二奶,他們已經好了有大半年了。傻小子,你要是出畫室多看看這個世界,就會發現,很多女人在乎的永遠都是男人口袋里的鈔票。”
“兄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女人嗎?他媽屄,別的咱不說,女人你要多少就他媽一句話的事。”沙魯安慰射局說。
“呵呵,謝了沙哥。我……沒事。謝了老貝,咱們去看畫吧。”
射局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算了吧。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選擇,不是嗎?
射局沒有能力去改變別人,所以只好改變自己。
老貝說的對,射局早就應該多看看外面的世界,總是活在中世紀歐洲畫廊里的我,早就忘記了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天下。
突然發現,射局的穿著這麼土,這麼酸……
“我去叫花姐和奈子,大家一起去。對了小子,”老貝走到樓梯上回頭跟射局說,“她們倆對你都還挺滿意的,呵呵。”
“哈哈,花姐的酒怎麼樣?猛吧?”沙哥滿面紅光的說,“肏他媽就那滿堂春,上次哥哥喝半瓶,硬了三天。哈哈哈。”
沙哥的性格就這樣,大大咧咧的,什麼都不在乎,想說什麼說什麼,讓射局覺得很舒服,比在老貝身邊自在很多。
射局和他在樓下沙發上扯淡,沙哥說了一些奈子和花姐的糗事,逗得射局也開心起來。
陰霾好幾天的他,終於看到了陽光,可能是莎旃的事情終於有了一個眉目,也可能今後的生活有個出路,總之心情突然好的不得了。
這時老貝從樓上下來,看著他倆有說有笑的,也開朗了許多。“你倆看來挺對味的啊,小局我可跟你說,沙魯是個同性戀,你離他遠點。”
“肏你媽滾蛋,說他媽什麼呢?就他媽你那張屄嘴,說的都是雞巴話。”沙魯把一個靠枕扔向老貝,對方輕松接住,哈哈笑個沒完。
笑夠了,跟射局說,“小局你去樓上洗個澡,身上都臭了,花姐給你找出了兩件衣服,都是我以前穿的,你應該合適。奈子剛起,得打扮半天呢,夠你洗的。”
他不說不覺得,一說自己渾身都散發著煙酒酸臭的味道,問清楚樓上洗漱間的位置,就輕手輕腳上樓了。
畢竟是在別人家,而且樓上還有兩個昨晚跟他有過一度風流的女人。
很怕遇見奈子,不知道會有多尷尬,但又有點期待,昨晚的瘋狂讓他終身難忘。
惴惴不安的找到了衛生間,門口小桌子上整齊的放著一條褲子和一件襯衫,射局知道這是花姐給他准備的。
拿起來,捧在臉上還有淡淡的薰衣草清香,突然覺得有點幸福。
如果有一個家,還有一個這樣的女人……
正想著,身後花姐突然出現,又嚇了射局一跳,“怎麼?小傻子,不喜歡我給你准備的衣服嗎?還不進去洗?”
“呃……沒有,對……不起……呃……我想說謝謝花姐。”
射局語無倫次,臉上燒紅了,直到耳根。
花姐胸前的兩點紅豆,依然凸出,薰衣草的香味刺激著他的神經,他的下體立刻發生了變化。
花姐用中指點了一下他額頭,“你呀,趕緊去洗,臭死了。髒衣服就扔垃圾桶里吧,回頭再買新的。”
聽到花姐甜甜的聲音,射局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開門走進洗手間,如陷夢里。
回頭再找花姐,已經沒有了人影,於是就趕緊把衣服脫掉,打開水閥,清洗自己的身體。
剛剛因為花姐的關系,雞巴挺立著,比自己精神許多。暖暖的熱水衝在龜頭上,舒服的好像女人溫柔陰道。
“哦!”射局不禁呻吟了一聲,他的身體敏感了許多。站在水灑下,閉上眼睛,右手握住自己的雞巴,慢慢的上下抽插。
就像很多青春期的高中男生做的那樣,在浴室里,悄悄的手淫。
雞巴越來越硬,龜頭馬眼里開始滲出潤滑的液體,但這還遠遠不夠。
隨手把浴液擠到手上,更加潤滑的揉搓自己的陰莖,一陣陣酥麻的感覺游遍全身。
有時候覺得手淫比做愛要爽很多,不需要太大的力氣,也不需要關注對方的感覺。
只要抓住自己的雞巴,把心思放在那上面,靜靜體會一個人手淫的快感,就足夠了。
從13歲起,射局的右手陪著他度過了無數個充滿躁動的夜晚,從一個男孩到一個男人的過程中,右手丈量著雞巴長度的每一個變化。
手淫傳來的快感,直達大腦,他現在只想著要射出來,痛快一下。
突然,當射局到最頂點的時候,門開了。花姐站在門口,驚訝的看著他陶醉的動作。“你在干嘛?”
“我……哦……我肏……”射局已經超越了極限,花姐突然開門並沒有阻止他快感的爆發。
他射了,射到了花姐的身上。白花花的精液,順著她酒紅色的綢緞睡衣慢慢下滑。
“你在手淫?”花姐用手沾了一點射局的精液,放到嘴里,笑嘻嘻的看著他的雞巴。
他的雞巴依然堅挺著,一點一點的顫動,向花姐打著招呼。
“我……我不是……”在她面前,射局永遠都說不清楚話。
突然,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一把把她抱住,激烈的擁吻,手伸進她的睡袍里,揉搓著他夢寐以求的胸部。
她的乳頭也迅速變硬,舌頭伸進射局的嘴里,回應著熱吻。
溫暖的小手抓握住射局的雞巴,上下套弄。
剛剛射精的射局,龜頭十分敏感,輕輕觸碰就無法自制。
她甩手扔掉掛在身上的睡衣,蹲下來把雞巴含進嘴里,技巧十足的舔舐著他的龜頭。媚眼如絲,吐氣如蘭。
浴室里的水汽彌漫著,朦朧中雞巴再次整裝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