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寂靜的夜里有股子躁動的氣息,屋子漆黑靜謐直貼人臉,北極星牌的鍾表掛在堂上“滴嗒嗒”的走著,像是一位年邁拄著拐杖的老人。
而我卻邁不動這灌了鉛的腿。
在靜謐中發呆躊躇,順著這怪誕的氣息我一步步向前,腳底摩擦著地板,左手提了幾次沒提起來,黑暗中我的心也是黑暗的,那只門把手仿佛是通往地獄的大門,觸碰就會掉入無盡的折磨中。
有個小人一直在我的眼前閃,變換不同的動作,隨後我的心從灰白色的畫面中跳動起來,接著整個畫面都被跳動解封恢復了紅色。
心跳一下接著一下,可我腦子里面的那幾個畫面,卻讓我久久不能冷靜下來。
酮體,汗跡,融合,呻吟,擺動,嘶吼,畫面交錯著接連出現,這些東西一下子匯聚成了一張惟妙惟肖的多維體畫卷,像是梵高的《星空》一般,越看久,越沉溺。
我顫抖著手擠開門把手,夜里金屬冰涼刺骨,寒意直指背脊,突然的,我覺得鼻子酸酸的,呼吸的空氣似乎變了味道,似乎是夜的味道——我打了個哈欠,身體在提醒我該睡覺了。
可是內心里的小人卻一直在上竄下跳,它在告訴我,“進去吧,進去吧”。
我的手微顫,輕輕關上門後,背靠在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氣息打在上唇須毛處,臉龐的熱意和膀胱的脹痛刺激的我在發抖。
我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打開手機探照燈,微弱的白色燈光瞬間照亮了一副軀體。
黑色蕾邊絲襪盤旋在线條絕美的一雙腿上,軀體的小腿肉壓出了側邊腿肌,視光透過薄薄絲襪可以觀看清楚細膩白皙的長腿肌膚紋理。
它們的主人好似十分不老實,美腿蹬了兩下。
我的視线繼續往上走去,職業套裝包臀裙映入眼簾,壓著密不透風的神秘黑暗三角地帶,引人無數遐想。
露腰裝隔離著軀體肚子上的軟肉,隨著呼吸一上一下很有規律。
當然還有那碩大的兩峰呼風喚雨地動山搖,看得我好想立馬撕開這天地把她融入我的胸膛。
房間里沒有絲毫光影,很黑,同時,我的心此時也在黑著。
(掙扎沮喪)我伸出了手,放在了女人胸口,入手軟肉有熱意,似泥塘,似波浪,很舒服。
我向下按壓,逐漸感受到女人強有力的心跳聲,真實和禁忌倫理直衝腦門。
然而在我看到這張無比熟悉的臉後,腦子里天人交錯掙扎了一個世紀之久,我最終還是把手拿了下來。
女人香醇的呼吸聲讓我還在意識到她是個獨立的生命個體,不是一個毫無反應的性娃娃,更何況,衝動的結果有些可怕。
然而……
突然間,我額外的沮喪,之前一路狂奔趕來的憤怒頃刻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委屈)我自嘲的笑了笑,嘲笑自己是個豬。
摸了摸女人的額頭,又給她捋了捋頭發,再把她踢走的被子重新撿了回來給她蓋上,我坐在床邊,看著這個女人發呆。
這個對於我生命中具有非常意義的女人,卻讓我心情無比復雜。
我已經不知道我要怎麼面對了。
黑暗中我的視线逐漸恢復,抽抽鼻子,房間里卻還是黑漆漆一片,在那一刻我有了決定,卻依然有些不舍。
我媽的臉上黑黑的,頭發也黑黑的,床上也黑黑的。
只有我和她的呼吸聲是彩色的,我的急促而她的悠長,還有一股子令人躁動的氣息也是彩色的,讓我在黑暗中於腦中顯現我媽的臉。
忽地這副軀體抖動了幾下,身體一揚,吧唧嘴,就是幾聲喃語,因為發音太過於含糊,我沒聽清說的到底是什麼。
我繼續呼吸著母親旁邊這躁動的空氣,胸腔里無限氣浪翻滾。
嚶嚀一聲,我媽好似說了一句“別走”就一個大轉身滕架在了我身上,胳膊似乎力氣極大,將我拉倒在身邊躺下,大腿脫落職裝群的束縛,擠壓在我小腿邊。
呈夾擊包圍之勢好似夾心面包吃在了我身上。
我大氣不敢出一聲,小心髒似乎在突破著極限急促而又猛烈。
又是一股子令人躁動的氣息傳來,我的大腦卻一片空白。
(衝動)呼吸著代表性的體香,熱意一點點的衝上了後腦,我腦子發白,下體有了反應。
我媽的發絲凌亂,咬著紅唇……
忍不住,我緩慢把手探入我媽的胸口,但職裝太緊,一陣子小心翼翼好不容易的探入直接把我的胳膊搞酸了。
隨後我直嘆這波浪洶涌入手細膩,然後把玩起來,左右上下幾次按捏變換著不同形狀……
潛意識里,這種行為似乎和某個畫面重疊,我聞著香氣臉貼著我媽的胸口,鼻子一酸,情緒無處爆發,委屈的眼淚開始一滴一滴的掉下來。
我開始憤怒起來。
(憤怒)粗暴的把我媽的bra推上去,我含住蓓蕾瘋狂的吸允,眼淚和口水混合起來打濕了我媽的護胸蕾絲邊,我一直不清楚,為什麼,為什麼她會有那樣的過去……
還有,為什麼不是我……
我發瘋了一樣脫掉她的所有衣物,把它們放在臉上使勁的呼吸,淡淡的香水味充滿了我的整個胸懷。
黑暗中我在拼命的大喘,心跳跳出天際,我媽放在床頭的手機上屏息顯示時間為凌晨2點53分。
我趴在這副軀體上,我媽的美腿夾著我,肉與肉的直貼讓我的下體再次暴脹,可是它卻總是尋門無歸。
我媽的腋下光光的,副乳高高凸起,凌亂的頭發長到甚至壓在胳肢窩下,我舔舐情深,舔舐中肌膚紋理清晰可見,恥丘上軟毛幾片。
可是這是一種單方的性,我的性對象現在毫無反應。
(情緒復雜)猛然間我腦子里想起了大D卡農的曲調,隨後畫面一幕幕切換,最後又轉換成酮體,汗跡,融合,呻吟,擺動,嘶吼。
拿掉我媽搭在我身體上的一雙性感長腿,接著鼻子前面濕濕的,我以為我流的是鼻涕,可是一摸一聞卻傳來了血腥的氣味。
打開床頭燈,黃黃的微弱燈光好像是黑暗中的太陽,我找來衛生紙擦去鼻子上的濕潤,黃色暖色調的柔和燈光中入眼的是一抹紅色痕跡似是血色玫瑰。
我把血色玫瑰丟在垃圾桶里,回頭繼續於夜色的冷素中看床上的軀體,像極了一副美輪美奐的完美藝術品雕塑,我於是也粗暴的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小心翼翼的睡在了我媽的旁邊。
這比選擇壓在她身上舒服的多。
(沉思)這個女人,從我記事起,很少出現在我生活里,即使她偶爾來一次,也是不動聲色又走了,輕輕的,仿佛不帶走一片雲彩。
她的世界里仿佛充滿了胭脂水粉,充滿了華麗的衣裝,充滿了高品味的情調這些精致的生活,我對她之後為數不多認知也只是源於幾首經典鋼琴曲,我無法把她當成傳統的母親,也無法對她恨起來,我不認同她曾經的生活,也不能要求她做什麼,似乎讓她繼續安安靜靜的陪在我身邊也挺好的,就像現在這樣,我們兩個安安靜靜的躺在一張床上,我感受著她平靜的呼吸聲,舒適美好,如果生活一直這樣溫馨安靜該多好呢?
也許是過了適齡期的原因,也許我無法遇見一個讓我心動的女孩,平時看些言情劇什麼之類的總覺得里面的人太傻,我經常思考現實中的人又有幾個這麼做的呢?
可是在極短的時間里,我的心里突然就塞有了一個人,不,這麼說好像不對,應該說是某個虛幻的像是海市蜃樓的人,正在一刻一刻的變得真實起來。
從泡影變成實體,變得可以感受的到,變得可以觸摸的到。
我側過身子直視我媽的側臉,還是那麼的漂亮,不過眼睛上好像有一些眼影睡覺前好像沒有卸妝卸干淨,在柔和燈光下有些閃閃發亮。
我呼吸著我媽獨有專屬的氣味,伸手去摸我媽的臉,我媽發髻又亂了,我瞅好給一並挪到一邊去。
抱緊我媽的軀體,像女生抱住一個布絨娃娃一樣,我是那麼的喜歡和依戀。
突然後知後覺我羞恥於把自己拿作女生的比喻,而後腦子里的大D卡農曲調和那個優雅的坐在鋼琴前彈鋼琴的身影逐漸消失,換來的是某個丑陋難聽的男聲和女人的媚笑矯斥聲音,還有這對男女間在耳邊氣若游絲的呢喃悄悄話,還有一副軀殼對一副軀殼的惡心動作,這一刻我的肚子里翻江倒海,頭痛欲裂,臉上熱的厲害,心再一次的沉在湖底。
痛,有些痛,心里面一抽一抽的有些痛。
起身穿好衣服,我准備走出我媽的房間。
關掉床頭燈的時候手不小心碰到了床頭櫃上的我媽的手機,“啪咚”的一聲手機落在地板上,我急忙去撿。
因為這一摔手機的屏幕也亮了起來,我檢視了下發現手機沒事就准備撤了,誰曾想看到手機屏幕上有一個備注為“迷路的麋鹿”的微信聯系人,發來一條消息,十一點48的消息,“明天還來不?”
手機是勿擾模式,所以我媽可能沒看到就睡著了。
讓我不安的是這個“迷路的麋鹿”的頭像(設定微信後續的更新中會加入鎖屏消息彈窗頭像顯示),是一位八塊腹肌的猛男,腹部的肌腱曲线匯成一股指向蔥郁,挑逗性明顯,很有幾年前很火的梗《肌肉金輪》中的味道。
一瞬間我的血壓上來,深呼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握緊了拳頭,我頭一次有了暈眩的感覺,漸漸的站不住腳。
同時腦子里見了鬼了似的又再度傳來酮體,汗跡,融合,呻吟,擺動,嘶吼的畫面。
(郁悶)我一口氣憋到了酒吧,在這個深邃的夜里,與我的悲傷沮喪不同,夜場里面形形色色的男女在盡情施放著白天的壓力,躁動的音樂和毫無章法的動作解釋了什麼是“土嗨”,美女DJ的束胸衣領生怕不能再低一點,跳起來的時候兩坨細嫩的面團幾乎要逃離衣物的束縛,惹得旁邊的男孩們瞪直了眼睛。
空氣中似乎多了荷爾蒙的味道,我卻對這種躁動的節奏中慌亂,我一口氣點了幾瓶單子上的最貴的酒,煩躁的我已經無法去區分數字了,沒一會兒的時間身邊上來了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粉底打在鼻尖參雜著汗水,著實讓人反胃。
四周的人還在扭動著身體,男人想要性,女人們想要錢,大家都別有目的的來到這個淫亂的大舞台中間,用自我評論能夠代表藝術的舞蹈釋放著自己的追求。
我給自己戴上了耳機,世界瞬間清淨了不少。
《There Is A Kingdom》的前奏響起,我閉上眼睛,躲避了那些張揚閃耀的氙氣燈,“Just like a bird that sings up the sun,in a down sovery dark……”冰涼的酒水入喉,一瞬間激醒了我的混濁,可稍後暈天轉地的暈眩掠過眼皮的濃重的光影又讓我陷入混濁中。
我找到調酒師,腳步似是浮空,把這瓶和普通威士忌稍微有些不同的酒瓶子遞給他,吆喝著給我調一杯忘憂草。
調酒師是個藍眼睛黃毛的外國人,看了我一眼,挑挑肩膀無奈的比了個“Ok”的手勢,讓我稍等。
可是在等待中我的視界里的光開始昏暗明亮中激進變化,眼前的調酒師也在旋轉,一會兒橫在空氣里,一會兒又正經站在那里,我擦擦眼睛以為是我的眼睛出什麼問題了,可是調酒師還是在轉,弄的我異常急躁氣憤,罵了句:“你麻痹的別轉了……”
調酒師愣然,而後沒搭理我,手上的調酒器轉的飛快,他可能以為我說的是他手中的調酒器“別轉了”,而只有我知道我說的是他整個人“別轉了”。
片刻後更糟糕了,我眼里的所有人幾乎都在轉,好像是指針一樣轉來轉去,轉來轉去我自己也轉起來了。
一會兒天上一會兒地下,我扶住櫃台,把調酒師調好的忘憂草一口喝掉,毫無味道。
跳動的音樂無時不刻的在刺激著膀胱,丟掉杯子後,我急急忙忙跑去衛生間,解開小鳥放出來就一瀉千里。
大便池里有幾聲嬌喘從喉嚨里發出來,低沉的可怕。
我放完水後一身輕松,腦子一抽,一腳踹在大便池的遮擋門上,哪知道踹了一下門沒開,我昏沉的腦子里才反應來,吐著酒氣說了一句:“媽的在里面干啥呢?干啥呢……”
沒一會兒里面傳來妹子的驚呼,還有一個男的語氣不善:“特碼的誰啊?”
小門從大便池里面打開了,出來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光著膀子,身上毛發旺盛,看的人想吐。
罵了一句,“小逼崽子你多管閒事是不?”
虎背熊腰後面是一個衣服都沒有穿好的黃色長發的女人。
男人很不爽,提起我的領子就想往我的臉上揮拳頭,女人本來也是皺著眉頭的,可是看到了我之後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拖住男人的拳頭就說“你別打別打,他是我們周董,傑科實際控股人……”
男人愣了一下,把我放下來給我整理好了衣服,覥著臉說了幾句我沒聽太清楚。
而我全程腦子都是處在渾渾噩噩的狀態,我只看到了女人顫抖的乳肉在衣物下抖動。
男人道過謙後就拉著女人的手溜走了,我甚至都沒能記住他們兩個的臉。
有那麼一刻,我在想,以後我和我媽會不會也是在今天這種情況下碰面的呢?
(落魄)嘴里苦的我說不出話來,我好似魔怔了一般,控制不住自己總是往那邊去想。
我坐在酒吧門口,讓空氣中的冷肅醒了一下大腦,而我手里的酒瓶子變了一只又一只,看著酒吧的顧客出入聚合又散去,看著深情男女或者縱欲男女的觸摸交底,看著馬路上車水馬龍五光十色,看著不省人事的女人上了別人的車,看著出租車排隊停在酒吧門口熱情接客。
回到吧台丟了一張卡算是結賬之後我離開了酒吧,把車子丟在這攔下一輛出租車,跟師傅交代:“繞著五環跑,打表,跑多少我給多少,我不讓你停就不要停……”
“小哥你可別吐在我車上啊,小本買賣不容易,你要是吐在我車上我明天一天沒法拉人……”
見司機磨磨唧唧的不想開,我煩躁的一比,說了一句:“給你30w,這車我買下來了,隨便開。”
司機頓了一下,然後輕笑了一聲遞給我一個袋子,說道:“你們大城市的人真會吹牛逼,不過行吧,看你心情不太好的樣子,我給你一個袋子,想吐了給我說一聲,我停下來你吐在袋子里……”
我沒說話,邁過頭看著這個城市的夜里街景,五彩斑斕,好像蝴蝶的翅膀,前幾年流行一個詞,叫賽博(Cyber)。
路旁的楓樹不斷的後退,我靜靜的感受著這個城市的賽博之處。
“小伙子,失戀了吧?”驀然的司機問了一句。
這句話讓我久久不能思考,“失戀”這麼夸張的詞語竟然讓我一時間無法回復。
於是我出聲滿嘴酒氣說道:“戀都沒,怎麼失呢?”
司機馬上一副了然的表情:“沒去表白就去表白,暗戀不是滋味啊!唉,當然大城市的女孩子就是不好追啊,沒事的,小伙子,多多掙錢吧,等你有錢了,那些女的主動會貼上來的,這年頭啊,哪有什麼愛情,女人愛的不過是精致生活後的輕松和體面,而不是某個人。你叔我啊,早就看淡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了。”
“我有錢……”我鼻子又是一酸,鼻血又一股腦的全部拋灑了出來。我手忙腳亂的擦拭掉,然後把染了血的紙巾放在口袋里。
“小伙子,人是得服輸的,承認沒什麼的,大不了從頭再來就是了。我這些年頭跑車見過不少狗血事情,都說電視劇里面劇情離譜,現實里更離譜,完全不需要邏輯啊,唉,不說了不說了。”
我忍不住一笑,不禁覺得大叔可愛。不過還是固執的說了句:“我真的有錢,不騙你……”
大叔打了轉向燈,回頭撇了我一眼,說道:“得了吧,不是大叔瞧不起你,你要是真有錢會來坐我們出租車啊,對女人這不得是那種呼之即來的,有錢人擁有的可不僅僅是這種嘞。就我上次代駕,點單的是個女的,開的是房車,一個男的,他媽的八個女人,八個女人啊!”
司機師傅夸張的給我比了個八的手勢,接著繼續說道:“八個女人各個燕瘦環肥的,那肉露的,恨不得把胸前那兩坨東西塞到男人臉上的……你不知道,可刺激了……”
司機師傅侃侃而談,而我卻沒什麼感覺。
“最近只是壓力大,也沒什麼事。”我笑笑。
“不要瞞著你叔我,現實生活中我又不認識你,跟我說實話沒啥丟人的。聽著,叔給你說一句,如果你是因為女人的事情呢,別要臉,大膽上,追不到也得把咱們這個精神給體現了,不能丟了男人的臉,別當舔狗,也別遇見困難就獨自一人飲酒醉,自己去折磨自己。有精力就去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必要時候強勢一點,別小心眼……嘿嘿,俺年輕的時候長的可寒磣了,這不照樣把俺老婆取回來了?人呢,這愛情和生活是不一樣的。對愛情抱有崇高就行了,腳踏實地還是生活為主,不過別慫就完事了……”
聽罷師傅的話我好像有些覺悟。
又再次聯想到前陣子看過的周先生的一篇《奔月》的小說,周先生最後寫到:“那倒不忙,我實在餓極了,還是趕快去做一盤辣子雞,烙五斤餅來,給我吃了好睡覺。明天再去找那道士要一副仙藥,吃了追上去罷。”
哈哈,師傅說的對啊,我在這多愁善感什麼呢,在這庸人自擾什麼呢,還故作深沉的把自己弄醉企圖逃避那種揪心的痛!
溫小亞她有故事我查出來後把視頻里的男人打斷雙腿再扔一邊不就行了,某些人藏在後邊故作神秘我揪出來給打掉不就行了,我是誰啊,我可是傑出科技實際控股人,我擁有無數財富,我背後無數資本對我趨之如騖,我揮手即有無數女人奔來,我不缺世界上的任何東西。
沒人,不管是誰,沒人能夠侮辱我!!!
我點點頭衝著師傅張嘴:“我明白了師傅……”
師傅臉上的皺紋彎曲的像是貪吃蛇里面的蛇一樣,一雙大門牙透露出真情實在。
他說:“那就好,你多年輕呢是吧?年輕就有很多機會,別慫就完事了。”
……
別慫就完事了……
溫小亞她的房間里還是熟悉的味道,我眼睛睜大。
打開了燈,親了我媽一口,隨後道:“誰也不能奪走你。你過去屬於我爸,你現在則是屬於我……”
我媽溫小亞她的睡姿很安詳,一副純美香艷的畫面在指針的“嘀嗒”中似乎凝固了一般。
我提槍上陣,推開被褥和衣物內褲等遮擋物,抵在我媽的春風玉門關處,蹭了幾下就有一股子帶著熱意的“潤滑油”觸碰到我的槍頭,這種感覺酷似打台球的時候給槍杆上粉,我瞄准抵好位置,腦子里球杆一伸一縮做預備狀,胯下用力擊中白球,白球橫衝直撞進了洞里。
下體老二感受著這份軀體的线條和味道,一陣陣而來的熱意包裹了我的全部,我媽的臉上眉頭皺了起來,“哼唧”一聲似乎把她弄痛了一樣,雙手也往上拉和腦袋一同放在枕頭上。
而我此刻則管不了那麼多了,因為下體傳來的柔軟和溫暖合成帶來的極致爽感擁有蝕骨的療效,一股子麻意傳遍整個後背,我打了一個寒顫,就想要尿出來。
這一刻我腦皮過電,趕緊提肛收縮抽出來,硬生生的把這一股“尿意”給憋了回去,我可不想這麼踉蹌草草結束,不然太丟人了。
可是我媽的下面真的如同一張會動的小嘴一樣,進入沒多會兒就讓我把握不住了。
喘息了會兒,我拉起來我媽的細白長嫩美腿卡在我的腰上,做好再次進入的准備。
老二抵好位置,“啪”的一聲這次我一捅到底,小腹直接撞擊在我媽的恥丘上,發出了“啪”的聲音,而我抬頭望去,透過柔和燈光看到我媽臉上透露出痛苦,“嗯哼”一聲後,雙手動了一下。
提胯抽出,進入。
進入仿佛進入了一股熱浪,抽出享受到了肉與肉的滑膩濕潤觸感,每一次抽插,我的動作都似乎打在了被太陽烤熱的海面溫水上面,不管我如何狂暴,我媽的身體都在溫暖柔和的承受著我帶來的狂風暴雨。
漸漸的,我把身體重量轉移到我媽身上一部分,開始全力衝刺起來。
九淺一深的抽動腰肢,這一刻我有著無窮的力量,隨著我胯下的撞擊,我媽的乳浪漣漪一層一層的,我想到了一句話:“女人是水做的……”我媽小腹的馬甲线性感而又韻味十足,上面稍微隆起,這應該就是子宮的位置,十幾年前我從這里誕生,然後從我正在插入的通道里面出來,如今,我再次進入這個通道,來回往復無限次數的“重生”,想一想就讓我血脈噴張,更激動了起來。
正爽著享受我媽的身體,我卻沒有刻意控制我的身體,誰知道我的高潮來的如此之快,老二膨脹著打開了精關,於是在抽動中我的精液揮灑在我媽的“生命通道中”。
連續又是十幾下之後,我的屁股上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蛋囊也萎縮了不少。
溫存了兩分鍾,我拔出來老二,精液似乎是擋不住的往外流,一滴一滴,匯成一坨液體,白色濃稠,有股腥味,像是石楠花的味道。
我貼近聞了一下,然後聳拉兩下鼻子,真臭!
我把我媽的下體擦干淨,可是沒一會兒又流出一大堆,不禁的自己罵自己,賢者模式的我去罵精蟲上腦的自己……
清理了十幾分鍾了還沒好我就急眼了,去衛生間里把自己清理了一下之後,找了條濕毛巾,趴在我媽胯下,把她的腿抬高,手伸進我媽的陰道開始扣弄,幾次嘗試之後又挖出來一大堆精液,我用毛巾給她擦了擦,然後穿上衣服蓋上被子就回房間了。
打了一局擼啊擼,對面十五分鍾投了,多沒意思。
想了一下我又跑到了我媽房間里,掀開被子脫下她的衣服褲子,把硬的發脹的老二頂在她的小穴處,一挺腰又進入了我媽的身體。
剛才太過於粗糙。
我沒能用心享受母子亂倫做愛細節的美妙,於是這次我放滿了速度。
爭取溫柔的去做一個堅挺的男人。
老二總有一種似尿非尿的感覺,這種感覺循環往復來的頻率多而且都很激烈,我一不小心把握不住精關就會一泄如注,所以我開始慢慢的放緩節奏。
我媽的身體美的絕倫,頭發散在一旁,頭也邁向一旁,眼睫毛一動一動的。
我用力的把我媽翻過來,讓她屁股朝上。
我媽屁股豐潤肥美,彈性十足,我兩手摸不滿一瓣兒,兩瓣兒中間一股黑,我握緊一瓣兒撐開,我媽的菊蕾紋落自然掙開,好像王中王火腿腸的端頭小螺絲箍口,我伸出手指頭照著臀溝劃拉了兩下,在我媽的小穴陰唇中間劃拉出來一長絲液體,我聞了聞,不臭,卻讓我的大腦格外的興奮。
不容二說我扶住老二,龜頭對准我媽的穴口一用力,又一次進入了。
我扶好我媽的腰,讓她撅起屁股,以方便我順利後入。
我媽的腰很細,肌膚紋理細膩,背上干干淨淨的,屁股比腰肢足足大了兩圈。
我眼里冒光,我媽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母狗姿勢極具誘惑力,插入也更有感覺。
握住她的腰肢,我的老二愉快的進出抽插。
我的意識里清楚的記得眼下的這個完美的女人是我的母親,可是生物本能也在告訴我說是她是個女人,是個需要性愛的女人,是個吃了藥只能在床上任人罷布的女人。
腦中兩個小人在拼命的打架。
小人一:你不能這麼做,她是你媽媽,生你的媽媽,周輔青,你有沒有想過明天你怎麼面對她,你拿什麼面對她?
你讓她如何承受母子亂倫的精神壓力?
小人二:你放屁!
釋放自己的欲望本能有錯嗎?
人發現了自己想做的事再付出行動去做這才是最有意義的事情。
而且你想下,你不去做這些事情,也會有很多人嘗試去做。
只不過是換了個人在床上重復同樣的動作罷了,你能忍受你媽在除了你爸的其他男人胯下呻吟?
我眼神一緊,夾緊屁股,胯下生風。相比較讓我媽溫小亞承受母子亂倫的精神壓力,我更不想讓她在其他男人身下呻吟。
五分鍾體力勞動之後我又在我媽的身體里射了,我媽全程死躺幾乎沒什麼動作,此時我更想她能醒過來看看我的動作,看著我在操她,我想讓她接受我。
然而我打量我媽絕美的臉龐,她還是緩和平穩的呼吸。
只能怪藥效太好了……
呵呵給我媽清理後我離開了她的房間,漫漫長夜,我回我的房間打一局擼啊擼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