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雖然開始向西墜下,但是絲毫不影響它繼續放出強烈的光熱。
在緯十街兩旁高大的榕樹上,知了在發瘋似的“吱吱”鳴叫著,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出燥熱中的苦悶。
在東方明珠藝術學校的門口,從下午開始,已經停了很多的車輛,其中不乏價值不菲的名貴跑車和酷勁十足的重型摩托。
今天是周五,周末終於可以回家的女孩子們,從午後去就三三兩兩的從校門里走出來。
T恤衫,淑女裝,超短裙,小吊帶,各種服飾里包裹著滿鼓的胸脯和小屁股,修長的美腿一條條閃進人們視野,晃得人眼花繚亂。
很多人女孩出了校門便和同學揮手告別,有的一頭鑽進冷氣十足的轎車里,降下車窗和同學告別。
有的一屁股坐到重型摩托的後座上,旁若無人的和騎在車上的男孩激情相擁,迫不及待的當眾獻上香吻。
對於這樣的景象,來往的行人早已見怪不怪了。
在東都市民中流傳著這麼一句關於明珠藝校的話,“在這里上學的,不是自己的家里很牛X,就是很牛的在家里X自己。”
就在這美女雲集的地方,陸思雨猶如一朵含苞待放的小玫瑰花,不由的吸引了旁人的注目。
粉紅的襯衣配合紅白格子的短裙,乖巧站在學校門口和同學笑盈盈的分手道別。
只要有點鑒賞美女的水平,就能看出那可愛的外表下醞釀著的明艷芬芳。
天真的表情、漂亮的臉蛋,常常不自覺的惹來眾多人的痴望,有膽子一點的當然會過來搭訕。
美人永遠不會落單,這始終是個真理。
“同學,要不要去兜個風?”
“小姐我請你喝個茶可以嗎?”
陸思雨絲毫沒有理會幾個跨坐摩托車上,裝出一臉酷相的小子,也沒有搭理學著紳士風范來詢問的跑車帥哥,徑直走向車站。
噔噔噔,幾步就跑上了一輛空調大巴,找了個座位,抱著背包坐了下來。
可愛的她並沒有專車來接送,從上初中開始,陸志遠就要求她不再使用家里或是公司的車子,鍛煉一個人乘坐地鐵和公交車。
雖然開始是哭天抹淚,很多時候要陸志遠開車去接找不到站牌的她。
但是作為爸爸,陸志遠還是堅持如此,他覺得孩子必須掌握最起碼的生活能力,哪怕這種學習的成本遠高過給她配上一輛車子。
在這個炎熱的午後,大巴里的空調全力開動著,呼呼作響的冷氣從噴口中傾瀉而出。
從熱浪中逃進來的思雨頓時感到冷快了起來,她的小腦袋也恢復了運轉的能力,不由的想起這幾天來終於有點頭緒的東西。
她和思雲是毋庸置疑的親生姐妹,不過思雨和姐姐的關系並沒有達到那種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地步。
從小思雲的身體就不好,思雨打記事開始,就發現姐姐總是離不開白色的藥片和彩色的膠囊。
她還曾經好奇的偷吃過一粒,結果苦的她再也不想碰那些看起來和糖果沒什麼區別的東西了。
略大一點,思雲病的少了,但身子依然單薄,大多數時候都只能一個人靜靜的呆在家里與書為伴。
年幼的思雨則是活潑好動,喜歡和樓下的男孩子一起爬樹鑽洞,每天都玩到滿身塵土,每次都弄的和小泥猴似的。
沒辦法,不想女兒成為假小子的心潔就開始教她一些簡單的舞蹈動作,希望能讓小女兒消耗掉多余的活力。
沒想到女兒還真有這方面的天賦,從幼兒園起,思雨就是學校的小藝術家,小學初中的任何演出都少不了她的身影。
可在思雨的心里,自己永遠也比不上那斯文秀氣的姐姐。
她舞出的動作再好看,爸爸還是會被姐姐的朗朗讀書聲吸引,每個親戚和長輩在夸獎完自己活潑可愛後,都會去說思雲又氣質又文靜,像大家閨秀,自己永遠都只是一個調皮的小丫頭。
身為姐姐的思雲在小學六年級時就收到過高年級男生的情書,而自己初一才收到同班同學傳來的紙條。
思雲品學兼優,每學期都能得到一堆只有她名字的獎狀,而自己只有在文藝匯演後,才能拿到幾張幾乎找不到自己的大合照。
她輕輕松松就考上了全國最好的大學,讀了最好的專業,是人見人夸的才女。
而自己還要靠爸爸托門路,走關系,才能進到一所小小的中專,還是一所被人成為專出無用敗家女的學校。
媽媽從自己初中起就常年不在家,只有爸爸在照顧著姐妹兩人,雖說他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可思雨還是喜歡他,把他當成自己的親爸爸。
他會做很多很好吃的東西,哪怕自己賴皮要吃提拉米蘇夾生魚片;自己生病時就會守在自己身邊,在自己額頭上貼上冰涼舒服的毛巾;孤單寂寞時只要一個電話他就會來安慰,哪怕哭聲都是裝出來的。
思雨早已習慣了沒有媽媽的日子,可無論如何也不能想象沒有爸爸的日子怎麼過下去。
所以,那天當思雨看到爸爸和姐姐親熱在一起的時候,她害怕,她從心底害怕了,怕爸爸會不要她,會丟下她不管。
因為從小爸爸看向自己的目光都是愛護中帶著無奈的搖頭,而看向思雲的目光總是關切中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和姐姐相比自己就是個愛惹事,什麼都讓爸爸操心的小麻煩。
她看過一本雜志,上面說男人一旦愛上一個女人,眼中就只有她,不會再有別的女人。
現在爸爸都和思雲做那種事情了,肯定是愛上她了。
到時候,就不會有人給自己做好吃的提拉米蘇,就不會有人滿頭大汗的背著自己去醫院,就不會有人因為自己的一個電話而飛奔過來。
她不要!
不要這樣!
陸思雨決定了,一定要阻止爸爸愛上思雲,至少,至少也要讓他同樣愛上自己。
想著想著,車子很快開到了古林街的路口,思雨拿起背包跳下車子。
迎面一股熱浪打來,差點讓她喘不過氣,看了一眼回家的小路,往前500米就是家了。
姐姐思雲一般不會在周末回家的,她大多數時候會在大學里繼續看書。
想到這里,思雨不由得翹起漂亮的嘴角,臉蛋上浮現起一對可愛的酒窩來。
周末的老爸就是自己的了,一定要讓他也喜歡上自己。
一路奔回到古林街18號的家門口。
當思雨用鑰匙打開房門,剛想要像平時一樣,高喊,“老爸,我回來啦。”
可張開的小嘴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就像是被塞了個苹果,身子也僵硬在了門口。
眼前一個身著綠白斜紋家居服的身影在大廳的餐桌前忙碌著,那人坐在餐桌前,身前是一籃子新鮮的水果,正在哼著歌,用小刀把它們分切好放在果盤里。
看到自己進屋,她笑著起身,打著招呼,向她走來。
“阿雨,你回來啦。”
“……姐?你,你怎麼在家?”
思雨沒想到平時很少回家的姐姐居然這個時候出現在了大廳里,她不需要在學校看書或者去參加社團活動嗎?
陸思雨本來想利用自己和陸志遠獨處的時間,好好的培養下和爸爸的感情,讓他知道自己也是很優秀,很可愛的女兒。
可從不在這個時間回家的思雲卻出現在了家里,讓小丫頭感到自己的計劃完全泡湯了。
她覺得現在問題變得更嚴重了,看來事情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容易。
“我前幾天生病,請假回家休息幾天。”
思雲輕描淡寫的帶過妹妹的問題,“倒是你,也不知道打把傘,看你熱的。”
她心疼的說道,從腰間拿出掖著的手帕,替妹妹擦抹起額頭的汗水來。
“我沒事,”
思雨不以為意,一邊左右張望著,一邊嬌聲問道,“老爸呢?”
“爸爸在書房里打電話,談公事,你小聲點。”
思雲輕聲的吩咐著,牽著妹妹走到大廳里,從果盤里挑出一塊切好的冰鎮西瓜,插在牙簽上遞給思雨,“來,吃個西瓜涼快一下。”
“不了,我先回房間換衣服。”
思雨沒有接下姐姐遞來的水果,蹬蹬噔的跑上樓去。
回房間的她故意從書房門口經過,看見爸爸正坐在書桌後面,手里拿著移動電話正講著什麼,她轉身跑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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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陸志遠的聽筒里傳來偏向東北口音的話語,“謝謝陸先生對我外甥的照顧。”
“沒什麼,我和朴專務不但是生意上的伙伴,私下也是朋友嘛。”
他一手拿著電話,一手輕快的敲打著鍵盤,在電腦屏幕上調出一份打好的表格來。
“要不是你的提醒,我就栽在那個韓國女人手里了。”
“你放心,對於這種民族的敗類,朝鮮人民是不會放過她的。”
電話那頭,朴在孝狠狠的說道,陸志遠幾乎都能想象到他咬牙切齒的樣子。
“這個我相信,畢竟她又不只是來找我麻煩的。”
陸志遠不以為然的回應。
“還有,我希望你能准時發貨,陸先生。”
朴在孝終於忍不住說出了自己打電話來的真正目的。
“朴專務,你知道,我不搞原材料生意,”
陸志遠看著眼前屏幕里的數據,口氣淡淡的說著,“你連著兩次都給我很難出手的東西。你的國際價格根本不包括我聯系買家的成本,出手後的所得讓我幾乎沒有任何利潤。而且你也看到了,和你做生意的危險性有多大,你能保證下一個韓國特工來的時候,你還會及時的出現在我身邊嗎?”
“這個你放心,我們已經加緊監視在東都的南方破壞分子了。”
電話那頭的朝鮮人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他急切的說道,“這次我給你的是半年期的銀行本票,歐元記賬。承兌方是朝鮮中央銀行。這樣可以了吧。”
“呵呵呵,”
陸志遠啞然失笑,“朴專務,您在開玩笑嗎,朝鮮銀行的錢我怎麼取,就算取出來怎麼轉賬?全世界都會知道我和你的關系,聯合國都會知道是我在破壞對朝鮮的制裁。”
“那些制裁完全是帝國主義強加給我們的。”
朴在孝的口氣中開始帶出火氣來,“陸先生,如果我不賣給我,那些東西在你手里還有什麼用處嗎?”
“這個朴專務請放心,”
陸志遠故意頓了頓,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些導航儀和定向器在一些中小飛機上也有很好的用途,我最近知道巴西的愛莎飛機制造公司也開始招標了。雖然價格低了點,不過安全,也不必擔心聯合國來找我的麻煩。”
“陸先生……”
朴在孝突然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好了,好了,朴專務,我們是朋友,就算生意不成,我們的私人關系也不會受到影響。”
陸志遠表現出善解人意的樣子,體貼的說道,“我再給你點時間,你再試試向你的上級申請一下,給我能花的哦。”
就在朝鮮人還想說點什麼的時候,陸志遠已經掛斷了電話。
雖然知道對方不敢在中土使用什麼特殊手段,但是狗還是不要逼太急為好。
反正東西在庫房里又不會壞掉,這種精度的東西在國際市場上,無論是合法的交易,還是黑市上走私,都可以隨時出手。
不過要是朴在孝拖得再久,就把它們賣給那家德黑蘭的公司好了,相信中東的老板有足夠的支付能力。
陸志遠暗暗的打下注意,一想到自己能生產出這種不愁銷路的好東西,他的心情頓時變得大好,丟下電話,隨手抓起了椅背上搭著的圍裙,走出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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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雨在浴室里簡單衝了個涼,換好了輕便的居家服,走出房間。
她在家里穿著一向清涼,上身套了件是棉質的小背心,下身包裹在短褲里,衣服的布料勾勒出上翹的曲线,渾圓的臀瓣把沾水的布料撐的緊繃繃的,看上去彈性十足。
腳上穿著一雙夾腳的拖鞋,當她走到半弧形的樓梯上時,看到陸志遠正端著一個大砂鍋從廚房走進餐廳。
“老爸,”
思雨甜膩的打著招呼,三步並作兩步,從樓梯上嗖得一下跳下來,像只小飛燕似的衝到了她爸爸近前。
“思雨回來了,幾點到家的,我怎麼不知道。”
看到女兒,陸志遠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邊問邊端著湯鍋走向鋪著白布的餐桌。
“在你打電話的時候啊。我來幫你端吧。”
思雨伸手要奪過他手中的湯鍋。
“哎,算了,算了,”
陸志遠忙躲開,笑著搖頭道,“這麼重的東西,會燙到你的。”
“阿雨,你去布置碗筷吧。”
思雲的聲音從陸志遠的背後傳來,從她廚房走出,手中端著一個盛菜的大盤子。
“哦。”
思雨的語調中有著明顯的下降音,不情願的轉身走向廚房。
在背後傳來陸志遠關切的話語,“思雲,這種燙手的東西我來就好,你去和思雨收拾碗筷吧。”
“沒事爸,我能行。”
思雲淺笑著回答。
“切,你行我就不行。”
聽著爸爸和姐姐的對話,思雨含糊的在小嘴里嘟囔著。
飄散著香氣的四菜一湯擺在雪白的桌布上,陸家父女三人看著電視,圍坐在桌邊享用著這頓溫馨的周末晚餐。
陸志遠從苦瓜燉排骨里夾起一塊,放在在左手邊的思雲碗里,眼中帶著寵溺的目光。
這個動作馬上被正在努力啃著雞翅膀的思雨發現,她吐出口中的雞骨頭,撒嬌的叫道,“爸,我也要。”
“啊?”
陸志遠先是一愣,然後笑著對小女兒說道,“你不是不吃有苦瓜的東西嗎?這里有你愛吃的炒魷魚。”
他用筷子夾起一些醬炒魷魚遞了過去。
“不要,我要你夾排骨給我。”
思雨嘟起小嘴,堅決的說道,“我就是想吃排骨。”
“呵,”
陸志遠被弄的啞然失笑,這丫頭今天是怎麼啦,“好吧”他夾起一塊排骨遞到思雨的碗中。
“謝謝爸,”
思雨覺得自己終於扳回了一城,開心的咬了一口爸爸夾過來的排骨,“好苦,呸呸呸,”
入口的排骨帶著苦瓜的味道,滲進了思雨的味蕾里,她覺得自己的小舌頭都苦的要麻痹了,苦的她五官都皺成了一團,向地下空吐了幾口後,連忙喝了一大口的水,惹得陸志遠和陸思雲都笑了起來。
飯後,一家三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享受著悠閒的飯後時光,思雲把事前切好的水果分到爸爸和妹妹的盤子里。
背投電視里播放著東都台的財經節目。
思雨當然不感興趣,她坐到陸志遠的身邊,搖晃著他的手臂,“老爸,我們去唱卡啦OK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去唱歌了。”
思雨知道思雲不喜歡KTV那種地方,而且歌也沒有自己唱的好。
“算了,爸爸已經很累了。”
陸志遠笑著搖頭,把一塊西瓜納入到口中。
這個小丫頭今天是怎麼啦,怎麼這麼興奮?
“那我給爸爸揉揉肩膀。”
思雲乖巧的說著,放下手中的果盤起身走到沙發的背後。
“我來,我來。”
思雨兩步就竄到了陸志遠背後,用屁股擠開思雲,小手迅速的扶上了爸爸的肩頭,得意的看了一眼姐姐,接著用力的捏了下去。
“哎呦,咳咳……”
被陸思雨的小手狠狠捏下的陸志遠不禁悶哼出聲,口中還未下咽的西瓜也嗆到了喉嚨里。
這個丫頭的力氣又變大了,這麼用力干嘛。
“思雨,還是我來吧。”
思雲看到爸爸臉上的難過表情,忍不出開口說道,“你沒有掌握好力度。”
“不要,”
思雨寸步不讓,怎麼可能,這可是自己得來不易的表現機會,絕對不能這麼輕易的失去,她下定決心,怎麼也不能讓給姐姐。
就在小丫頭要誓於陣地共存亡的時候,陸志遠笑著開口了,“好了,交給你姐姐吧。我可不想明天腫著肩膀去上班。乖,洗澡去,馬上9點半,到睡覺的時候啦。”
聽到這番話,思雨像斗敗的小公雞似的,低著頭,嘟著嘴,不情願的松開了雙手。
“可是爸,我……”
思雲溫柔拍了拍她的說,“好了,去舒服的泡個澡,去吧。”
思雨低著頭,暗暗的白了姐姐一眼,蹭著腳走向樓上。
思雲並沒有發現妹妹異樣的眼色,把白皙的小手放陸志遠的肩膀上,用節奏的按捏起來。
口中柔聲問道,“爸爸怎麼樣?”
前面的陸志遠則閉上眼睛,露出一臉享受的表情來。
用舒服的鼻音回應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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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思雨頭上戴著碎花的浴帽,整個身子都浸在寬大的浴缸里,只有白皙的脖子露出了水面。
想起幾分鍾前的一幕,她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惡,我什麼都不行,思雲什麼都好,老爸你太偏心了。咳咳咳……”
不爽的她用修長的腿兒在水中“嘩嘩”亂踢,引得大量的水花飛濺起來,結果嗆到了自己的喉嚨里。
洗完澡,女孩簡單的套上准備好的睡裙,走出了浴室。
她特意的向一樓的大廳里望了一眼,電視已經關上了,大廳里一片昏暗。
廚房還亮著燈,想必是思雲在收拾東西。
又不能在爸爸面前表現,她才沒有心情去幫忙呢。
書房也亮著燈,爸爸應該在里面忙工作吧。
有意去看看,可轉念一想,算了,去了一定又被命令去睡覺。
思雨撇了撇嘴,慢悠悠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一會,房門被輕敲了一下,穿著棉制淡蘭色睡裙的思雲端著杯牛奶走了進來,“思雨,喝牛奶了。”
“哦,”
思雨坐在床上,兩條白皙的腿兒盤在一起,伸手接過姐姐遞過來的杯子,若無其事的問道,“爸爸呢?”
平時都是爸爸給她煮好牛奶送來的,本想趁機和陸志遠多說幾句話的思雨,明亮的大眼睛中掩上了一抹黯淡。
“爸爸?”
提到陸志遠,思雲的臉上飄起淡淡的紅暈,還好房間里只開著床頭燈,昏暗的房間中妹妹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略帶嬌羞的神情,“他在處理公事。”
“……”
思雨點了點頭,手中托著溫熱的牛奶,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孫美艷的話,一時感觸,不覺得呢喃了出來,“會被搶走的……”
“嗯?”
思雲一愣,心有所想的她並沒有聽清楚妹妹的話,還以為妹妹在和她說話,“阿雨,你剛才說什麼?”
她低頭問道,小心的掩飾起自己的走神。
“啊,沒事,我在想學校的一件事。”
陸思雨這才意識到姐姐還在自己的房間里,忙搖了搖頭,“姐,你不用管我了,去睡覺吧。”
“好,我去給爸爸衝杯茶,你喝完牛奶好好睡覺哦。”
說完,思雲看了一眼那杯牛奶,溫柔的摸了摸妹妹的頭頂,轉身離開了思雨的房間。
思雨盯著杯子中的牛奶,乳白色的液體在玻璃杯中蕩漾翻滾,手中的觸感溫溫的,可她就是沒有喝下去的心情。
想想姐姐和爸爸在一起時乖巧的表現,自己則是什麼都做不好。
她把杯子放到床頭桌上,雙手疊在腦後,仰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深色的天空上掛著白白的月亮,小聲嘟囔道,“都不圓了,真難看。”
本來還想找個機會和爸爸好好聊下天,比如聊聊學校啊,暑期演出什麼的,可惜在飯後都沒找到開口的機會。
現在又到了睡覺的時間,老爸去忙公事,自己又不會沏茶,這可怎麼辦啊?
總之,這樣下去,我和爸爸之間的關系,是怎麼也不會拉近的吧?
陸思雨苦惱的用被子蒙住頭臉,緊緊的抿住粉嫩的嘴唇。
算了,就算被罵也要去。
女孩咬了咬牙,臉上露出自以為最堅定的表情給自己鼓勁,難得有了這種想要加強和爸爸的關系的衝動,萬一改到以後,爸爸可能再也不是自己的了。
想罷,思雨翻身從床上爬起來,把被子丟在一邊,也忘記了要穿拖鞋,光著一雙小腳丫踩在地板上,開門走了出去。
走廊里一片漆黑,沒有冷氣吹拂還真有幾分悶熱,平時就喜歡出汗的思雨,感覺自己剛洗干爽的身子上又開始有些濕澀了。
這個並不重要,她的腦海里盤算著下一步的計劃,重要的是一會要怎麼和爸爸聊起?
對,就從暑假要去排練講起吧。
二樓的走廊里黑漆漆的,勉強可以看見清楚兩側的牆壁和裝飾品,爸爸的書房門並沒有關死,從微開的門縫里透出淡黃色的亮光,在漆黑一片的地板上印出了一塊淡淡的細長三角形光痕來,思雨慢慢的走過去,腦子里還在尋思著自己要說的話,當她走到門口,偏頭往里一看,此時里面正發生的一幕讓女孩一下子驚呆了。
牆角落地燈散發出柔和黃光,傘形燈罩的緣故,光线都被攏在一人高度,書房的上半面籠罩在陰影里,整個屋子半明半暗,散發著一種詭異的感覺,不由的讓人心生緊張。
姐姐思雲站在書桌的旁邊,裙擺下的白皙小腿並攏夾緊,兩只小手揪住裙邊,側偏著頭不敢抬眼。
她拉緊衣角的動作使單薄的淡蘭色布料更加緊繃,高聳的胸脯裹在里面,半球的弧线被清晰的映襯了出來。
而老爸的大手就按在弧线上面,隔著布料五指罩在姐姐的胸前,微微用力的手指在完美的半球型上捏出了五道凹陷,凹陷隨著他的動作不斷變化著在乳房上的位置。
爸爸端著茶杯,喝著騰起裊裊熱氣的茶水,看著發出白光的電腦屏幕,沒頭沒腦的說了句,“不對啊?”
思雨不知道他說的是電腦里數據,還是喝著的茶水,還是別的什麼。
那天醫院里看見的一幕再次浮現了出來,是那麼的清晰,和眼前的一幕是不同的,但又是那麼的相同,思雨仿佛可以透過姐姐身上的布料,看到正被隔衣愛撫著的乳房,在爸爸的掌下變幻著各種淫靡的形狀。
她想拔腳離開,可腳底像是生了顆釘子一樣不能動彈;她明白自己應該遠遠的躲開,可好奇的泡泡卻不斷的在心底吹起;她知道自己這樣偷窺不對,然而接下來可能出現的畫面又讓她目不轉睛的看著里面的一切。
姐姐的腦袋側扭著,好像不敢面對爸爸,也不敢低頭看他正在自己胸前的大手。
這個側頭的角度正好讓思雨看清楚了她臉上的表情,白玉似的臉蛋上帶著一抹奇異的緋紅,五官悲苦的顰著。
隨著爸爸大手的揉動,他掌下挺立的半球不斷扭曲變化,姐姐細長的小腿開始在微微的顫動,鼓起的小腿肌肉在輕輕抖動。
她顰著眉頭,像是痛苦,又好像難過,苦楚的表情中帶著一絲難耐的味道。
陸志遠放下手中的茶杯,兩個手掌同時撫上了思雲的胸前。
五指張開,盡量把難以掌握的碩大乳房都捏在手中,“穿著內衣?”
他挑眉問道,“不是告訴你在家里不穿內衣嗎?”
“可,可妹妹,妹妹在家呢。嗯……”
思雲羞澀的細聲應著,在陸志遠用力一捏下,發出了似痛似吟的悶哼聲,在發聲的同時,似乎又想到了什麼,趕緊咬緊了粉嫩的唇珠,壓抑住自己的聲音。
陸志遠明白大女兒的心思,說道,“她不是喝了牛奶嘛。”
說著把手攬在她背後,讓思雲的身體更加靠近自己,另一只手繼續愛撫她胸前這對飽滿的寶貝。
“那,那牛奶真的沒有問題嗎?”
思雲漲紅了臉頰,努力的克制自己不發出淫蕩的聲音,顫抖著嗓音細聲問道。
“當然沒關系,里面只有一些安神的中藥,沒有副作用,”
陸志遠用手掌撫在思雲的臉頰上,把她溫柔的扳過來,看著女兒如花的臉蛋,問道,“你說我會傷害她嗎?”
“嗯。”
思雲認真的搖了搖頭。
“還是你怕自己叫那麼大聲,會吵到妹妹?”
男人故意戲謔道。
“我……”
思雲滿臉羞臊的低頭咬住唇瓣。
她不知道要說什麼,只知道自己連耳後都在發燒,腦海中響起自己曾經沒羞沒臊的放蕩聲音。
接著又聽陸志遠說道,“我要懲罰你這個不乖的丫頭。”
轟的一聲,思雲她緋紅的臉頰一下子被燒的滾燙,羞紅的都可以滴出血來。
女孩當然知道爸爸口中的“懲罰”意味著什麼,身子不由的有些顫抖,腦海中不斷回放著這幾天的記憶,羞澀和害怕中夾帶著一絲期待的興奮。
也許回想起了那讓自己頭暈目眩的快美,她扭捏的不知道該把手腳放在哪里,口鼻間的呼吸也從細長變得多了幾分急促。
幾天來被陸志遠好好“教育”過的她,面帶緋紅,杏仁般的眸子里涌出朦朦的水霧來。
東大的校花不再是那個青澀的小女孩了,眼角眉梢間已然帶出幾絲成熟女子的嫵媚,初識雲雨的她已經開始食髓知味了。
看著女兒嬌羞的可人樣子和眼角露出的誘人風情,陸志遠不在逗弄,一把把她拉到身前,高大的老板椅使他坐在上面的高度足夠仰頭吻住女兒粉嫩的唇瓣。
思雲雙手扶在爸爸的肩頭,張開嘴唇,低頭承受著來自男人唇齒間的需索。
看著姐姐這副任君采摘的樣子,想起她給自己倒的牛奶,思雨不由的握緊了小拳頭,什麼斯文秀氣,現在還不是和美艷姐一樣,被男人一弄就軟成一灘了,居然還怕我聽到給人家下麻藥,陸思雲,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小丫頭心中想著,眼睛瞪的大大的,大氣也不敢喘,看著屋里人接下來的動作。
只見兩人的嘴唇已經緊緊的粘在了一起,爸爸的厚唇和思雲的兩片粉紅唇珠相互蠕動著,粘膩著交換著唾液,晶瑩的口涎已經在唇上閃閃發亮了。
思雲兩顆異常飽滿的乳房高高挺起,豐滿的乳肉在胸前夾出了一條凹深的弧溝來。
被睡衣裹著的豪乳隔著衣服在爸爸的胸前左右摩擦,姐姐的眼睛微眯,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陸思雲已經開始被這醉人的愛撫給控制了身體,爸爸的唇舌不住的吸食自己口中的唾液,用雙唇吸住自己的唇瓣,細細的摩擦,還用舌頭伸進自己口中,挑逗自己小巧的舌尖和它起舞,用他粗糙的舌刮蹭自己敏感的口腔黏膜,惹得自己一陣酥麻。
這種異物插入身體還攪動的感覺,讓她聯想起另一種插入自己並攪動動作,那酸酸麻麻的觸感,腦海中想象的東西讓她從鼻孔中發出了今晚第一聲淫哼。
“嗯……”
婉轉的呻吟聲更激起了男人的動作。
陸志遠雙手用力的抱住思雲的纖腰,把她緊緊的摟在自己的懷中,隔著衣服感受著被壓扁緊貼在自己胸前的碩大半球。
他的嘴巴離開了女兒的小口,兩人唇間拉出了一條晶瑩的細絲。
接著嘴巴吻上她滾燙的臉蛋,一路親上,輕輕咬住女兒的耳垂,伸出舌尖不停的在思雲敏感的耳後和耳孔中挑逗,還不時的吹進暖烘烘的熱氣,讓思雲整個身子癱軟了,整個人幾乎都已經倒在了他身上。
姐姐和爸爸的表演看在思雨的眼中,遠比她偷看學姐的性愛更要刺激,即使看過一次,也可能聯想到後面的結果,可親眼所見還是讓女孩無比震撼。
爸爸的一只手從下面探進了思雲的裙擺中,輕輕停在某處,思雲的全身一震,隨著爸爸的動作不住的顫抖,特別是兩條修長的美腿,更是抖個不停。
陸志遠的另一只手則從思雲的後面伸進了裙擺中,開始按下揉動,背後不時翻起的裙邊露出了姐姐兩瓣白白的屁股蛋兒。
思雨這才發現姐姐下面赤裸裸的,什麼都沒有穿。
那麼她剛才來自己的房間里送牛奶的時候,豈不也是光著屁股?
她一邊想著,一邊注視著屋內人兒的動作。
從前面翻卷著的裙邊看來,爸爸的大手整個都罩在了思雲的兩腿之間,手指和手背都在布料上勾勒出清晰的輪廓來,中指和拇指好像分開撐起了什麼東西,食指在中間翻找著。
應該是找到了,他的食指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慢慢的揉捏起來。
“嗚……”
姐姐的腰背猛地挺直了起來,枕靠在爸爸肩膀上的頭也向後仰起,臉上露出悲苦又帶著一絲甜蜜的表情,兩條長腿抖動的更加厲害了,好像隨時都要支撐不住身體,癱倒在地上。
思雨看著爸爸的動作,心中約莫到他按在思雲私處的位置,看姐姐承歡的樣子——上身撲扶在爸爸的肩上,腰肢彎曲,挺胸弓背,屁股翹的高高的,腳尖還微微的踮起,努力的向後躲避著在她胯下肆虐的魔手。
小丫頭不禁暗啐了一口,被捏豆豆就爽就爽了,還這麼做作,老姐也太沒有出息了,這就是你的斯文嗎?
聯想起自己偷偷揉弄小陰蒂的時候,下體沒由來的一陣酥麻,腦中的好奇和震驚開始慢慢的轉為現場的代入感,如果是自己被捏住的話,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思雨不知道,被爸爸剝開肉瓣,揉捏住陰蒂的思雲可是苦樂交加。
豆豆上不住傳來的電流讓她全身戰栗,小腹不受控制的顫動,那快美的感覺讓她想尖叫出聲。
可又怕自己的呻吟聲讓在家的妹妹聽見,雖然知道喝了牛奶的思雨此刻應該早已呼呼的睡去,思雲仍然不敢放松,緊抿著嘴唇咬緊牙關。
這樣卻又讓她呼吸不暢,憋悶的感覺使她的感官更加敏感,爸爸每一次的撥弄都讓她瀕臨崩潰。
所以她才本能的想要躲開,努力的不發出任何聲音來。
若有若無的悶哼卻又不受控制的從小巧的鼻子里飄出,“嗯……嗯……嗯……”
這被努力壓抑的聲音,矜持中隱藏著少女一絲難以忍受的快感,棉軟軟的就好像是小絨毛騷過男人的心頭,這不經意的淫聲騷動的讓人發狂。
傳到陸志遠的耳朵里,就像她身上傳來的陣陣暗香,一起挑逗著男人興奮的神經。
女兒的頭就架在他的頸窩里,口鼻間都是她發絲和胴體上傳來的香味,耳邊又清楚的聽到思雲的嬌喘和低哼聲,他褲襠里的陰莖迅速的脹大勃起,頂在褲頭上隱隱的發疼,但是更加痛苦的是不能插入的難過。
陸志遠猛地捏住了指尖上堅硬的小肉核,“啊……”
突然而來的刺激讓思雲實在忍耐不住呻吟出了一聲,強烈的電流夾雜著苦痛瞬間傳遍全身,腿兒一軟幾乎要癱下去。
此刻男人原本交疊的雙腿插進了思雲的腿間,突然打開,另一只手抱著女兒的後腰往下一按——毫無防備的思雲一下子坐在了他身上,還是大刺刺的跨坐在了他分開的雙腿之上。
陸志遠三兩下就把思雲的睡衣從頭上翻掉,解開前開扣的胸罩丟到書桌上,那兩枚豐滿的肉球現在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线中,馬上一雙大手托在充滿彈性的乳根處,張開的嘴巴在被掬起的乳肉上一下左邊,一下右邊的用力吸吮著。
每一次拔開嘴巴,都發出啵啵的淫靡聲響,兩顆變得嫣紅的乳頭高高挺起,在白馥馥的奶肉上不住的顫抖。
循著爸爸看向思雲目光中的痴迷和火熱,陸思雨不由的第一次仔細觀察了姐姐暴露的乳房。
兩顆被揉捏著的奶子遠比同年少女都要生的飽滿,白嫩嫩的雪丘就挺立在她略顯單薄的身子上,兩側繃緊的皮膚甚至能看到肋骨的痕跡,腰身看起來只要一只手就能握住,更加襯出她胸部的豐腴碩大,手掌最大的男人恐怕也沒法一手掌握吧。
而且青春的肉體讓雪嫩的半球絲毫沒有下墜的跡象,兩顆乳尖嬌嬌的翹起挺立著。
把這些都看在眼里,陸思雨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向下瞥到自己胸前鼓起的部分,看這樣好像根本不是對手嘛。
可能是覺得口中和掌心的軟綿還是不能滿足自己的不斷高漲的欲望,一個念頭在心中閃過,陸志遠隨手拿起桌上的茶杯,“嘩”的一下,把茶水倒在了思雲的胸口上。
“啊……”
茶水雖然放了一段時間,但是依然還有不低的溫度,突然而來的潑灑讓思雲驚叫出聲。
陸志遠放下水杯,快速的用雙手托起女兒雙乳的根部,把兩團乳肉擠在一起,淡綠色茶汁被擠在了凹深閉合的乳溝間。
男人低下頭,乳肉上雪白的肌膚在自己的愛撫和熱茶的溫度下泛出了嫩紅的顏色,夾緊的兩顆乳球間匯入了一滴滴清香的茶汁,看著這美妙的茶器,他把嘴巴深深的埋在里面,貪婪的吸吮起來。
爸爸突然而來的性趣讓思雲不知所措,本來升起的欲望一下降了下去,但是看到自己胸前的乳房被用這種聞所未聞的方式玩弄,聞著混雜自己自己體味的茶香,這淫靡的樣子,讓她再次興奮了起來。
不用低頭也能想象到自己現在的樣子,夾緊的乳溝中盛滿了淡色的清茶,美妙的身體被爸爸當成飲茶的工具,“在我的乳房上喝著我泡的茶,怎,怎麼還有這種事情。”
思雲羞的想要暈倒。
“我的身體,我的身體竟被這樣的褻玩著……”
她分開的大腿根開始變得炙熱起來,私處中慢慢的流出濕潤的液體,穴口也跟著一陣緊縮,女孩後仰著身子,把胸口更緊貼的送向男人的嘴邊。
我,我就是爸爸的,請隨意的使用我吧。
昏暗的書房里回響著思雲的喘息聲和陸志遠吸吮液體的聲音,偶爾還有微弱的表示難耐的嗚嗚悶吟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悶吟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漸漸急促的嬌喘,一點點的,嬌喘聲中開始夾雜有軟綿嬌膩的呻吟,咿咿唔唔的,由初始的一絲絲,慢慢的連成一片片,其中有說不出的柔媚酥人。
“嗯嗯……嗯哈哈……啊哈哈……爸爸啊……啊……”
思雲好像已經忘卻了自己擔心的妹妹,口中發出了陣陣誘人犯罪的嬌吟聲,婉轉的聲音甜的膩人,好像是蜂窩中滴出的粘稠蜜漿,連門外的思雨都聽的耳紅心跳。
思雨也感到自己身上開始發燙,喉嚨里像是沒了水分,干渴起來,腿根兒有些發虛,只有倚在牆邊才能站的穩當。
“老姐,太,太淫蕩了吧。”
爸爸紅紅的舌頭在思雲的胸前不住的舔舐,轉圈,含咬。
一只圍在她腰間的手臂則滑了下去,下到思雲大刺刺張開的腿間,跨坐在爸爸腿上的她根本沒有並腿的可能,兩個腳丫也懸在兩邊。
思雨看到爸爸的手掌慢慢的探了進去,手指在姐姐看不清楚的腿根處探索摩挲,他語帶沙啞的問道,“我好像碰到什麼了?”
“啊哈……”
思雲兩條手臂反支在身後的書桌上,嬌喘著根本說不出話來,臉上的表情卻變得緊繃,緊張,期待,興奮各種神情混合在一起,她微咪著雙眼,等待著對方下一個動作的來臨。
可是陸志遠摩挲了一會,就是不進一步行動,就在思雲被幾經挑逗,反應有些麻木的時候,思雨發現爸爸的手掌突然往上一挺,手指已經沒入了看不清楚的黑暗之中,手掌緊貼著黑暗的邊緣。
從手背的指根關節上看,他長長的指頭都擠進了思雲的體內,不停的在里面來回攪動著,還留在外面的拇指則按在思雲私處的外端,慢慢的揉搓著。
忽然爸爸的手背猛的繃緊,用力的按在思雲的下體,可以想象到里面的手指一定也是死死的按在了姐姐體內什麼嬌嫩的部位上。
果然,思雲的腰背一下子挺的直直的了,嫣紅的小口張開,深深的向里吸氣,懸在桌下的兩只腳丫用力的向下伸去,光潔的腳背繃的筆直,腳趾頂在地上,淡橙色的足弓性感的彎成弧线。
“啊啊啊……”
倒抽了一口氣後,思雲發出了嬌聲的淫叫,向來是乖乖女的她在妹妹隔壁的書房里,爸爸的懷中,放浪的大聲叫了出來。
被手指玩弄到高潮的她,酡紅的臉蛋上滿是情欲的緋色,放浪的叫聲把體內積蓄已久的快美都釋放了出來。
“啊……爸啊……爸……”
然後伏在陸志遠的肩頭,細細的喘息著。
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門縫里好像有雙閃亮的眼睛,難道是思雨?
思雲馬上全身一顫,無數個念頭在腦海中飛快的閃過,自己和爸爸的亂倫會被妹妹知道的,怎麼辦,年幼的她會怎麼想,她的人生會不會變得扭曲昏暗?
陸思雲一時間渾身發冷,她強打鎮靜,在陸志遠的耳邊輕聲的說道,“爸爸,門口好像有人?”
“哦?”
陸志遠看了一眼門縫,不是很亮的淡黃燈光照出去,沒有任何的影子,側耳傾聽,四周一片寂靜,只有思雲略帶急促的呼吸聲。
他輕輕一笑,噗的一聲從思雲雙腿之間拔出濕淋淋的手指,說道,“我去看看。”
把思雲放在老板椅上,陸志遠起身走到門口,一切如常,走廊里靜悄悄的,淡薄的燈光只能照在門口的一小塊地方,其余的都籠罩在黑蒙蒙的陰影中。
他回頭說道,“沒什麼嘛,疑神疑鬼的。”
“可是爸爸要不要去阿雨的房間看看。”
思雲有些怯生生的說道,提到妹妹名字的時候,她似乎分外的緊張。
“呵呵,”
男人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大女兒怕的是什麼,自己也和她保證過,不會讓思雨知道兩人的關系,更不會把她也扯進來。
“好,我去看看,不過,”
他把沾染著思雲晶瑩體液的手指放到鼻子下嗅了一下,看了眼蜷曲在座椅上的女兒,吩咐道,“你把衣服穿好。”
看著爸爸戲虐的動作,放下心來的思雲,平靜下來的身子里又一陣的悸動,爸爸聞手指的動作讓思雲的下體不由的一緊,好像他那翕動的鼻尖不是在手指邊,而是在頂在自己的私處直接聞著同樣的氣味。
思雲不禁蜷緊了自己半遮半露的嬌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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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志遠走過漆黑的走廊,來到思雨的房間門口。
他突然有一點緊張,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是怕思雨真的沒睡著,偷看後,起來質問自己?
還是因為和大女兒不倫偷情後,羞於馬上面對小女兒純真的樣子?
亦或是,有了一種剛和思雲做完,又要去偷思雨的奇異感覺?
他想了想,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自己現在真是聯想豐富啊。
用力扭動銅質的門把手,熟悉的冰涼感覺接觸到6了他的掌心,自從和思生活在一起,幫她掖了幾年的被角,今天晚上的心跳算是最快的,真是莫名其妙。
房間里的布局和往常沒什麼區別,淡淡的月光灑窗邊的小公主床上,而小公主本人正背對著自己,抱著粉紅色的毛巾被,呼呼的睡著。
卷曲起來的睡裙露出結實的小蠻腰,雖然比思雲的多了幾分肉肉的感覺,但是顯得韌性十足,脊溝的兩側是兩個明顯的性感腰窩,就是彎著背脊也清晰可見。
最吸引人眼球的還是那高高翹向自己的小屁股,渾圓的臀瓣就像剝殼的煮蛋,光滑飽滿,圓鼓的就像是充滿氣的小皮球,把棉質的底褲繃的緊緊,幾乎都包不住了。
雪潤的屁股到了腿根一下收緊了曲线,雪白雪白的細皮嫩肉間,底褲粉紅的布料勒在雙腿間的溝縫里,掩蓋著最私密的部分,格外的撩人。
老實說,這樣的美景陸志遠不是第一次看到了,思雨的睡相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可今天的他突然覺得心跳開始加速,緊張感再次回到了身上。
我今天是怎麼啦?
他一邊告訴自己,這些緊張都是沒由來的,一邊繼續的走向床邊,想和平常一樣幫思雨蓋好被子,然後若無其事的退出去。
但是今天好像就是和平常不一樣,鼻子里若有若無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清新中帶著少女誘人的麝香,越是走近床邊,就越是濃郁。
眼睛不受控制的死死盯著思雨青春動人的肉體,小屁股上雪瑩瑩的肌膚像是磁鐵一樣吸引著他的眼球。
真想在上面抓上一把,印上屬於自己的印記。
當這個念頭蹦出腦海後,陸志遠終於明白了,他在自欺欺人,自己的自制力遠比自己以為的脆弱,再這麼走過去,就不可能若無其事的退去房間了。
他站在離床還有四步遠的地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才發覺自己鼻尖和額頭早已滲出了和天氣無關的汗水。
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環顧四周,床邊桌子上有一個圓柱型玻璃杯,里面只剩下杯底的一點白色汁水,耳邊只有思雨發出的有節奏的呼吸聲。
陸志遠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用了自己覺得和平日里沒什麼區別的慈愛眼光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思雨,轉身走了出去。
他不知道,那杯中的牛奶已經被思雨變成了後院的一灘水痕。
他更不知道,此時的思雨也在極力的控制自己,除了故意偽裝出來的淡淡呼吸聲,在女孩耳邊還有如鼓點般的心跳聲,她覺得自己就是跳完整段的民族舞,心跳都不會如此之快。
她知道爸爸就在背後,從他開門,到一步步的走過來,女孩的心髒也在不斷的加快頻率。
思雨的腦中亂成一團,平日里的飯桌上的嬉笑,曾經幫自己擦干淚水的輕柔,以及剛才那淫靡詭異的一幕。
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突然窗外一陣小風吹過,思雨猛地察覺到,自己的小屁股還光光的撅在背後。
腦中一下子浮現出剛才爸爸揉捏思雲臀瓣的樣子,要是爸爸也摸上來怎麼辦,是驚醒,還是繼續裝睡?
陸思雨忽然覺得自己遇到了人生中第一個大難題。
怎麼辦,怎麼辦?
阿雨啊,阿雨,你到底要怎麼辦?
女孩抱著毛巾被的手不由的握緊,她根本想不出滿意的辦法來,只得像只小鴕鳥似的,抱著被子,翹著屁股,等待那個時刻的到來。
爸爸的腳步的一步步的逼近,思雨仿佛都能感到那火熱熱的大手覆蓋在了自己緊繃的屁股上,五根手指用力的按下,嵌進自己的臀肉里。
她甚至用牙齒咬住了被單的一角,眼簾用力的閉緊。
一步,兩步,三步,陸思雨聽著爸爸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到最後停下,她分辨不清陸志遠到底走到了哪里,也許下一刻火熱的大手就會落到她的屁股上吧,她感覺自己緊張的都要叫出來了。
這時,腳步聲再次響起,這次是慢慢的遠去,直到房門發出輕輕的閉合聲,女孩確認爸爸真的離開了。
“呼,”
陸思雨丟開被子,長長的出了口氣,得救了。
不過,她一扭頭,看了眼,自己包裹在粉紅內褲里圓鼓鼓的臀瓣,心中莫名的生出了一絲的失落感,難道自己真的不如思雲嘛?
還有,下面該怎麼辦,一口氣睡到天亮?
可只要一閉上眼睛,馬上就能看見思雲臉上那苦楚中含著幸福的表情,耳邊就是她長短不一的呻吟聲。
該死,思雨呼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帶著好奇,期待,還有那麼一絲絲的酸楚,再次跳下了小床。
她踮著腳尖,小心的打開房門,悄悄的左右看了一下,一切還都是如同剛才一樣,漆黑一片。
腳下的木質地板光滑而且冰冰涼的,彈性十足的腳掌直接踩在上面,能清楚的感覺到木板的紋理間滲出到自己腳底皮膚上的涼意。
長年的舞蹈訓練讓女孩可以走路悄無聲息,現在她能聽到的只有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全身毛孔都緊張的張開,感受著空氣的流動,生怕有一絲的異樣。
思雨弓著腰,像只貓兒似的一步步走了出去,心中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好像是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界,一個奇異的探險迷宮,她所熟悉的環境在此刻都變了一副樣子,顯露了出來平時沒有被注意到的一面。
黑乎乎的走廊里看不清對面的雜貨間,牆上掛著的油畫也看不清楚畫面里的內容,畫上的顏色都變成了黑墨色,所能分辨的线條也只有黑或更黑的區別。
明明是在自己的家里,思雨卻生出了一種做賊的感覺,自己也許真的闖入了一個陌生的迷宮里。
她小心的走到了書房的門口,可是這次里面也變得漆黑一片,什麼都沒有了。
幾分鍾前自己看到的一切好像是在夢中,現在一下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在思雨有些無所適從的時候,她的耳邊傳來了一個聲音,一個她熟悉的女人的聲音。
平時嬌柔輕盈的嗓音變得含糊不清,像被什麼堵住了似的,但還是分辨的出來,這略帶憋悶的聲音,是姐姐的。
她循聲躡足走去,聲音是從爸媽的主臥室里傳來的。
思雨蹲在門口,用手慢慢的把房門一寸寸推開,露出了一條細細的縫隙。
里面的聲音更加清楚了,哼哼咿咿的呻吟聲摻雜在急促的喘息里,難耐和急切中混合著性感的渴望。
“嗯嗯嗯……爸……爸……”
思雲一聲聲的哀求,不是痛苦的拒絕,更多的像是在邀寵,渴求對方再多給自己一點什麼。
思雨從門縫偷看進去。
皎潔的月光順著主臥室的落地窗照在屋子里,臥室的大床上,姐姐枕著自己烏黑的長發仰躺在床的邊緣。
一個赤裸著身體的男人,站在床邊,懷里抱著兩條裹著黑絲的美腿,雙手在上面摩挲著,嘴巴輪流啃咬著兩只並在一起的腳丫。
姐姐則難耐的翻動著上半身,兩只小手時而抓緊床單,時而放開。
男人不用說,就是正在玩弄著女兒身體的陸志遠。
他抱著思雲的兩條修長美腿,用口舌細細的啃咬品嘗著女兒的黑絲美足,包裹上黑絲的腳丫比平時多了一份神秘,一分的絲滑,涼涼的讓人更想探索品味。
隨著自己的舔舐,足弓和腳趾不斷的扭動,像是有生命的小動物。
足底展開,光滑的腳底露出一條淺淺的肉溝,用舌尖舔過,馬上又蜷起,擠出幾道可愛的褶皺來。
沒有難聞的味道,只有少女的清香體味和淡淡的汗酸。
透明的趾甲蓋像是一枚枚冰片兒似的嵌在可愛的趾頭上,腳趾像是一顆顆圓潤的珠粒,從夾緊的指縫間舔過去,又引得思雲一陣的哆嗦。
小巧的美足就像只尖尖的嫩藕,透過黑絲,依然可以發現足底的膚色由淡橙變成的紅嫩嫩的,讓人愛不釋手。
陸志遠一邊把玩著女兒的長腿美足,一邊從上面看下去,思雲躺在自己臥室的大床上,身上穿著黑色的情趣內衣,雪白的皮膚已經開始泛起性潮的櫻紅,紅撲撲的臉蛋上隨著自己的動作,變幻著或是舒爽或是難耐的表情。
看著她因為慢慢的舒展開眉頭,男人壞心的在腳趾肚兒上輕輕的一咬,“啊啊……不要……”
思雲再次翻動起身子,弓起脊背,眉頭顰起,跟著父親的動作,做出誠實性感的反應。
腳趾被含著咬著,沾滿了口水的粘稠,口腔的溫暖和粘液的絲絲涼意,敏感的足心不時被舔過,陸思雲真的開始相信爸爸的戲謔,自己是個淫蕩的女人,還沒有被那根肉棒插入,就已經快要欲仙欲死了。
自己放浪的樣子要是被別人看見,羞也要羞死了。
身上還穿著歐式馬甲樣的收腰黑絲內衣,彈性的絲布把自己的腰身勒的更加纖細,胸前的兩片半圓型罩杯從下面托起了乳房,把被引力攤開的乳肉高高的擠在了胸前,而上面罩杯的布料只夠蓋住半個乳峰,邊緣的蕾絲勉強的罩在挺起的乳頭上,卻遮不住半邊的淡紅乳暈。
這兩天不斷的換著爸爸買來的情趣服裝,這些從來沒有見過和聽說過的衣服都是半遮半露,甚至故意露出三點。
每當穿起它們,自己就馬上會回想起和爸爸歡愛的情形,一旦被爸爸看到自己含羞帶怯的表情,馬上又是一場火熱的性愛。
她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想要爸爸快樂,還是自己喜歡上了這成人的游戲。
她也曾一邊在高潮上叫喊,一邊哭泣著懺悔自己的放蕩,她是流著媽媽淫蕩血液的女兒,她怕自己也成為像媽媽一樣的壞女人。
那時候,爸爸溫柔的吻干自己淚水,告訴自己,思雲是爸爸最純潔,最喜歡的女人,女人就是要服侍努力的自己的男人。
只要爸爸喜歡,我什麼都願意做。
想到這里,女孩感覺自己的下體微微張開的穴口再次顫抖,里面的肉壁在翕動著,又有一股分泌物慢慢的流淌了下來。
“爸……我要……”
思雲伸出手臂,白皙的小手努力抓向陸志遠的身體,想要撫摸到他的身體,告訴他自己的渴求。
陸志遠也感到自己挺起的陽具已經堅硬到疼痛,看著女兒雪白大腿間嫣紅的花穴,黑色的毛發已經被透明微白的淫水打濕,陰唇在不時的顫抖,不受控制的纖腰在不住的挺動,想要靠近自己。
他把粗大的肉莖壓下,圓鼓的龜頭頂在那濕淋淋的穴口,一邊搖晃,乒乓球大小的棒首塗滿潤滑,一邊得意的問道,“你該怎麼請求?”
這個問題的答案顯然是思雲難以出口的,她咬著唇瓣,搖著頭,挺起身子,想要誘惑對方直接插入。
男人深吸了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欲火,用棒尖頂住女孩早已勃發的陰蒂上,挑逗摩擦起來,一定要在這場情欲的較量中取勝。
最後,生澀的少女終於敗下陣來,在敏感的花蒂被再三玩弄後,她終於紅著臉,斷斷續續的說道,“請……請小爸爸來……來思雲的淫蕩溫泉里泡湯……嗯嗯嗯……討厭……”
說完,她發出了羞不可耐的黏長悶哼,像是要發泄出心中積滿的嬌羞。
聽著女兒嬌羞生澀卻又淫浪的邀請,陸志遠的欲望也燃燒到了極致,看著女兒像鮮美蛤蜊般的紅艷蜜穴,把粗大的龜頭對准微開的穴口,一下子就貫穿了進去。
“啊……”
思雲張開小口,空虛了許久的陰道終於被填滿了,這滿漲的感覺真好。
陸志遠也感覺無比的舒爽,思雲流滿淫水的小鮑魚里依然是緊的要命,所有的屄肉都死死的夾了上來,花徑里每一道褶皺都吸吮在肉棒上,熱熱的,緊緊的,真是最香艷的陷阱。
陸志遠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抽插起來,一下,兩下,並不著急加速。
雖然他的身體還很不錯,可畢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不可能像二十郎當歲的毛頭小子一樣不顧死活的猛衝猛搗。
插的太快了,反而也就失了樂子。
他還故意的拔出了一段,不完全灌滿女兒的花徑,有節奏的進來出去,偶爾猛地一下子插進最深處,刺激的思雲一陣顫抖。
“啊啊……爸……爸爸……”
在陸志遠九淺一深的招數下,思雲很快的興奮了起來,但是多數的插入都是淺嘗輒止,好不容易頂到人家的花心,卻又遠遠的退去。
陸思雲覺得時間好像都變得漫長了,閉著眼睛,數著數,等待那次難的的深入。
“哦哈哈……哈……爸爸……不要……不要拔出去……”
她懇求著,希望能被更滿漲的占有。
陸志遠一邊抽插,一邊俯下身子,用雙手扯開思雲的性感內衣,在月光下,白膩膩的奶肉和內衣上的黑色絲布,形成了鮮明的色彩反差。
還有分開在自己身側的兩條腿兒,長腿上是黑色的絲襪和大腿根白皙的豐滿臀瓣,讓人愛不釋手,真想一輩子就這麼看著這副美景,直到死去。
陸志遠都懷疑自己早晚會死在女兒香艷的大腿中。
能享受到這副美妙的身體讓他心中無比的自豪,不是作為身體主人的父親,而是作為她的男人。
看著她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被自己的肉棒搞的死去活來,一種雄性征服的快感從心底不斷的涌起。
他繼續逗弄著女兒,不時用龜頭的菱角去刮蹭思雲陰道上端一處略微粗糙的肉壁,刺激的思雲膣腔一陣陣的流水,一陣陣的收緊。
已經破身的思雲,蜜穴里依然是那麼緊窄動人,里面一圈圈的嬌柔嫩肉,就像箍在肉莖上一樣,讓陸志遠也開始有了想要噴射的感覺。
他可不想這麼早結束,為了分散自己的精力,陸志遠抬起頭來,不再看女兒誘人的胴體。
環視屋內,這里是自己住了多年的壞境,大號的落地玻璃引進了大片的月光,照亮了床頭上掛著的大型藝術照。
照片里穿著月白色碎花旗袍的女人依在自己身旁,是那麼的端莊賢淑,可是現在看來,陸志遠心中卻是一陣絞痛。
這時耳邊傳來女兒嬌嫩的叫聲,“啊……爸爸……爸爸……我……呼……呼……我要……”
思雲放浪的淫叫著,紅潤的小口邊咬著幾絲黑色的發絲,平日斯文秀氣的端莊模樣,現在已經變得說不出的淫靡嬌艷了。
在陸志遠眼中,兩個相似的畫面好像重合在了一起,一個聲音在他的心底高叫,“征服她,征服她!”
男人咬了咬牙,俯下身子,嘴巴緊緊的貼著女孩的耳朵邊,輕輕的吹氣;然後用堅挺的肉棒在女孩的膣腔里不斷的攪動,引得女孩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啊……爸爸……給……給我……”
發現女兒顰緊眉頭,口中不斷發出求歡的嬌啼,緊致的花穴里也開始抽緊,陸志遠馬上抽開肉棒,只用棒頭的肉菇卡在穴口,慢慢的蹭動。
“啊呼呼……”
全身肌肉都在顫動,小穴里溫度都足以燙人,自己已經准備好迎接那暢快的抽搐,登上快美的天堂,就在那一瞬間,爸爸停止了動作,就在那一瞬間,思雲從天堂的階梯上跌到了難耐的地獄里。
她全身酥軟,酸麻的感覺布滿了全身,就想要一陣激烈的男性暴雨帶給自己渴望的高潮。
這時爸爸的動作偏偏卻停止了。
就在思雲苦楚難耐的時候,陸志遠的攻勢又一次開始了,碩大的肉菇朝她濕濡緊窄的膣道深處頂去,粗大的肉莖頂開層層的褶皺,在里面大肆的抽插。
“啊……啊……爸爸……”
思雲的身上的性感再次被激活,她扭動起誘人的身體,白嫩傲人的乳肉在空中甩動,白皙晶瑩的皮膚上早已浮起了一層香汗,肌膚的顏色變得緋紅艷麗,如桃花綻開;秀美的樣子變得淫靡綺艷,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靜嫻。
肉壁上無數細微的褶皺和肉芽拼命的擠壓著陸志遠的肉莖,濕濕軟軟,熱熱麻麻。
這人間最軟嫩的美肉現在就像是一只小手,緊緊的握在男人的陰莖上,讓他也想一泄為快。
可他抬眼看了一下照片里的女人,馬上就狠下心來,把胯下和照片摸樣相仿的女孩丟在了高潮的邊緣。
爸爸再次停下了動作,被玩弄的思雲覺自己都快要瘋掉,那積累的欲火都快要直接點燃女孩柔弱的身子了。
她哭喊著,哀求著,“啊啊……爸爸……爸爸……我要……給我……我要……”
這時的思雨蹲在地板上,手扶著地面,看著屋子里的兩人,干澀的嘴巴里不斷的做出吞咽的動作。
隨著屋里火熱的男女肉體交纏,她的雙眼越來越迷蒙,那雙手也逐漸挪了上去,從小腿一點一點靠近了已經濕了一小片的底褲,輕咬著唇瓣,遲疑著撥開了薄軟的布片,把纖細的手指探了進去。
“爸爸……爸爸……”
視野里,姐姐的手腳都纏上了爸爸的身體,用力的扭動著腰肢和屁股,盡力在迎接爸爸的插入。
思雨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急,她知道里面的情景已經不能再看下去,她咬牙拖動已經有些麻木的腿腳,用盡全身氣力把身體轉向一邊,背靠著走廊的牆面上。
雖然眼前的景象已經消失,視覺刺激沒了,但屋子里的聲音通過門縫依然清晰可聞。
爸爸粗重的喘息聲,思雲一陣高過一陣的暢快浪叫,都讓思雨自動的聯想出此時發生在屋內的畫面,背後冰涼的牆壁絲毫不能給自己火熱的肌膚降溫。
隨著姐姐“爸爸……爸爸……要……要來了……給我……別停……”
的喊叫,思雨在自己股間揉動的手指也越來越快,十個指頭就像有生命一樣,根本不受控制,徑自的分開了自己的陰唇,用食指和中指夾起已經挺起的陰蒂,用力的揉搓著。
“嗯嗯……嗯……嗯嗯嗯……”
思雨咬緊唇瓣還是不能克制自己的細微呻吟聲,像小貓叫春似的聲音越來越大。
不行會被聽到的!
就她馬上要嬌叫出聲的時候,忙從胯下抽回一只手來,死死的壓在自己的嘴唇上,手指上滿是自己下體分泌物的味道,唇瓣上也沾上了晶瑩的液體。
這無意識的淫穢動作讓思雨的神經再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她偏過頭去,看到爸爸的腰肢用力的前後搖動,思雲穿著黑色絲襪的長腿緊緊的盤在他的腰肢上,腳踝扣在一起,修長的美足上腳背和腳趾頭都繃的筆直,姐姐口中再無遮攔,高聲浪叫了起來,“來了……來了……思雲要來了……給我……啊……思雲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思雨感到姐姐身上燃起的興奮火焰也燒到了自己身上,她蹲在地上,用力的捏緊自己指縫中的陰蒂,小花穴里一陣驟然的緊縮,蓄積已久的酥麻感變成了漫天舞動的電流,隨著猛烈的痙攣傾瀉而出,以那顆小嫩芽為中心,舒爽快美的風暴霎時席卷了全身。
她赤裸的腳丫蜷起,扭動的腳趾用力的扣著地板,想要抓住什麼似的。
“嗯……”
思雨緊緊的咬住自己的左手,手上汁液都合著口水,流進了小嘴里。
就在這個奇怪的地方——爸爸臥室的門口,思雨第一次真真切切的通過手淫達到了高潮,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是那麼的舒坦,像是痛快的運動後,留了滿身的大汗一樣。
不,比那個更舒服,就像自己所有的細胞都通了電,整修了一遍,都煥然一新了。
“唔……呼呼……”
雙腿早已無力的女孩,慢慢的滑坐在了牆邊,身體還沉浸在甜美高潮的余韻中,大腦陷入了短時間的空白。
等她緩過神來,發現姐姐已經在床面上高翹著屁股,兩腿大大的分開,被爸爸從後面一下下的奸干了。
而自己的下體也涼嗖嗖的,用手一摸,棉質的小底褲早已濕透,還在地板上坐出了一個羞人的印記。
她連忙用手掌擦抹干淨水痕,雙手支撐著牆壁,慢慢的站起,拖著酥麻沉重的雙腿,一點一點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思雨躺在自己的床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明月。
嘴巴里滿是自己下體汁水的味道,左手背上還被自己咬了一個清晰的牙印。
回想著剛才那淫靡的一幕,她舉起右手,在月光下,白皙的掌心沾染著亮晶晶的液體,張開手指,指縫中還拉出了晶瑩的細絲,思雨眼中有些迷離,嘴里的呼吸在變得炙熱,她探出粉紅的小舌尖,一點點的舔在了自己的掌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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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在東方明珠藝術學校一間寬大的舞蹈教室里,一位高綰著發髻的女老師正有節奏的用手打著拍子,配合著音樂,指導著靠在鏡子邊上,手扶把杆的女孩子們完成一個個練習的動作。
房間里被午後的斜陽照的通亮,一台大功率空調把不斷的把涼風吹進屋子,但是夏日的陽光還是讓室內變得暖烘烘的。
來上基訓課的女生都沒有穿褲襪,光著雙腿,上身穿著連體的練功服,緊身的黑色練功服里裹著或大或小的奶包。
一個抬腿的動作,鏡子中映出了一條條修長的美腿,兩腿間繃緊的布料勾勒出襠部或薄或厚的唇瓣輪廓來。
手中習慣性的打著拍子,雙腿修長的美人老師看了一眼牆邊上的一個空位,心中暗想,“不知道陸思雨怎麼樣了?”
剛才這個一向功底扎實的丫頭,居然在熱身中崴了腳,不知道現在好點沒有。
而被擔心的女孩,現在正坐在空蕩蕩的醫務室床上,曲起雙腿,背後靠著牆邊的枕頭,穿著粉紅色舞鞋的腳丫踩在白色的床單上。
如果這時有人站在床邊,順著女孩的大腿看進去,能看到腿根處被黑色布料勒緊的旖旎風光呢。
可惜現在屋里空無一人,思雨咬動了幾下含在口中唇瓣,偏頭想了想,用力的點了下腦袋,在手中小巧的手機上按了幾下,撥通了一個號碼。
一段彩鈴之後,電話接通了,女孩忙不迭的說道,“喂,老爸嗎?”
嗓音甜膩的都有些不可思議。
周末和爸爸的相聚好像並沒有達到思雨的目的,反而讓她看到了姐姐一個人獨占了爸爸可能。
也許有一天爸爸就會不要自己了。
今天早上,夢見爸爸牽手思雲漸漸遠去的女孩驚醒後,不禁悲傷的得出了這個結論,也許自己再也吃不到他做的好東西了,也許自己再生病就沒人會背去醫院了。
但是可愛的思雨怎麼能就這麼認輸呢,女孩暗暗給自己打氣。
她少見的騙了老師,說自己腳踝有傷,要去醫務室。
然後偷偷拿出教室里放著的手機,准備給陸志遠打個電話。
如果爸爸在電話里還是像平時那樣溫柔的關心自己,那麼思雨也會覺得好過一些。
對方的電話里有些嘈雜,好一會,陸志遠才回聲過來,“思雨啊,怎麼啦?”
嗯,爸爸的聲音還是和平時一樣溫柔,思雨開心的想著。
“老爸,我想你了。”
思雨用小女孩甜膩的聲音,撒著嬌,那調調好像蜜罐里拉出的糖絲似的。
“呵呵,”
陸志遠啞然失笑,他頓了頓,像是在做了什麼,接著說道,“老爸也想你。”
“老爸,你在干什麼,工作嗎?”
思雨察覺到了陸志遠的停頓,老爸好像有些心不在焉,還有什麼比和寶貝女兒通話更重要?
“沒有,我在西部車城。”
那邊干脆的回答。
“啊?老爸你要買新車?”
思雨有些驚訝的問道。
“不是啦,是給你姐姐買。”
陸志遠的回話中含著一絲笑意,“她說想經常回家,我說那買輛車比較方便,反正她有駕照嘛。”
“……”
女孩突然感覺自己的神經短路了,經常回家?
那就是經常過二人生活了?
思雨要被丟在一邊了嗎?
“喂喂,思雨,你還在嗎?喂……”
似乎是聽不見電話那邊的聲音了,陸思雨有些茫然的按下了結束鍵,呆呆的坐在床上。
她的腦海里回想起姐姐赤裸的身體,似乎屁股非常柔軟好捏,形狀也很可愛,大到幾乎快蹦出來的胸部男人最喜歡了,還有那斯文又帶女人味的樣子,難怪爸爸喜歡她。
“怎麼辦啊?”
思雨抱著頭,低聲的哀嘆著。
“什麼怎麼辦?”
一個熟悉的聲音忽然在她頭頂響起,女孩猛地抬起頭來,發現孫美艷口中吸著一根冰棒,正站在她床前。
“美艷姐,你怎麼在這?”
思雨瞪大眼睛,呆呆的問道。
“傻丫頭,下課時聽說你崴腳了,特地過來看看,”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思雨,“不過看樣子你沒什麼事嘛,沒想到我們的阿雨大小姐也會翹課啊。真是少見。”
“好啦,美艷姐,我現在沒心情陪你鬧。”
思雨再次低下頭,抱著膝蓋,無精打采的說道。
“哦?”
孫美艷來了興致,隨手把化到一半的冰棒丟到垃圾桶里,坐到床邊,一手摟過思雨的脖子,“怎麼啦?說說,也許姐姐可以幫你出出主意呢。”
“他有喜歡的女孩了。”
思雨喃喃的說道。
孫美艷當然知道這個小丫頭說的是什麼,“她是什麼人?你比不上那個女人?”
“她,她是我鄰居的姐姐,”
思雨猶豫了幾下,說出了個和實際差不多的稱謂,“她胸大,身材好,還可愛。”
“切,可你也不差啊,”
孫美艷翻了翻白眼,掃視了一下思雨前凸後翹的身材,“要哪有哪,咱們校門前堆得那些凱子,只要你肯勾勾手,哪個不像哈巴狗似的撲上來。”
“可人家腦子也比我好,還是東大的學生呢。”
聽思雨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哦,這還真有些難辦。”
孫美艷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腦袋,沉思起來。
聽著美艷姐的話,陸思雨的小臉更加難看。
完了,連美艷姐都覺得我沒機會了。
“啪”孫美艷猛地拍了下思雨的肩膀,嚇得思雨一哆嗦,驚訝的看著突然精神起來的學姐。
“就這麼辦,我們想個辦法讓那個女人離開你的哥哥不就可以了嘛。”
孫美艷興奮的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
思雨的聲音里多了幾分活力。
“我們可以去找她談判啊,不行我就找幾個姐妹去堵她。”
孫美艷輕松的說著。
“不行啦,”
思雨腦袋搖的像撥浪鼓,“要是讓大哥哥知道,我也不會有機會的。”
“這樣不行啊,那我去找個帥哥反泡她,把她釣走。”
孫美艷一計不成再生一計。
“沒用的,你找的人她不會看上的。”
思雨擺了擺手,姐姐要是那麼容易被釣,就不會這麼麻煩了。
“這也不行?”
孫美艷看著思雨,剛要再次開口,突然被思雨打斷了,小丫頭慢慢的說道,“美艷姐,你說……男人是不是很討厭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啊。”
“哦?”
孫美艷看著一臉深思狀的思雨,不知道她要說些什麼。
“那個林蓓蓓不就是因為和別人在外的照片被男朋友發現分手的嗎?”
思雨一邊回想那天聽到的故事,一邊說道,“我們能不能讓大哥哥知道她其實是個壞女人?”
“這個不難,”
孫美艷一邊思考一邊答道,“只要拍她幾張在外玩樂的照片,衣裳不整就好,要是有裸照就更棒了。”
“那具體怎麼辦呢?”
思雨接著問道。
“那有什麼難的,”
孫美艷得意的笑了笑,“你和她熟不熟?”
“還好”“那就這樣,我先去找章浩,然後你約她出來……”
就在整潔的醫務室里,兩個半大的女孩坐在病床上,頭碰頭的討論起了這個聽上去有些駭人聽聞計劃。
從外面看去,就像一個午後的閒聊,平常而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