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雪雅瞥過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陳飛的淫穢的動作,可是自己身體的感覺卻是她不能逃避的,她感覺到自己的下面越來越濕潤了,她知道陳飛也已經看出來了,這樣讓她更顯得羞愧難當。
“陳飛,真的求你了,別讓我連朋友都做不成好嗎?你放過我吧,我已經結婚了去年才剛有了個孩子,我不想背叛我的家庭,求求你了!”
俞雪雅沒想到自己僅僅被陳飛稍微這麼撫摸愛撫幾下,便一下子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自己什麼時候身體開始這麼敏感了?
一定是昨晚的藥物殘留的效果害的自己如此,因為她自己的心里真的反感和陳飛再次發生關系。
可惜的是她想到了開頭卻沒有想到結尾,卻是是藥物的關系,但不是昨晚的,而是今天把她玩弄在手心,欺騙她身心的陳飛精心策劃的深淵。
“對不起,雪雅,我知道我這樣做肯定會讓你無法接受,但是我怕,我怕今天我退宿了,下次咱們可能再也見不到對方,我知道,你肯定打算今天結束後就會把我的聯系方式拉黑,並且可能還會換一個新的地址居住,對嗎?”
陳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就這麼把一跳一跳的陰莖放在俞雪雅的穴口看著俞雪雅低下的小臉衝動的說道。
面對陳飛的反問,俞雪雅沉默了,她不想欺騙這個男人,但是,她也無法背叛自己的心,背著丈夫再次失身給陳飛,之前發生的關系她可以找借口安慰自己受創的心靈,但是這次再白天下,在自己清醒下和陳飛發生親密的關系,她怎麼也無法原諒自己,哪怕她和張峰最近鬧了許多矛盾,但是這不是她出軌的理由。
“我,我答應你,絕對不會不和你斷了聯系,你今天放過我行嗎?陳飛。”俞雪雅猶豫再三只能想到先安撫著陳飛,可是她卻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越發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被陳飛巨大的陽具頂著的小穴此刻一點一點的濕潤起來……
俞雪雅根本不敢去看陳飛此刻臉上的表情,她咬著嘴唇,閉著眼睛,雙手緊緊的抓著窗沿,似乎在等待男人的宣判,她不敢想象,如果陳飛堅持要她自己究竟能不能抵擋,她心里清楚自己完全沒有抵擋的意志此刻,“老公,你在哪!張峰救我!”正在她痛苦的等待陳飛的下一步動作,並且內心幻想著張峰的出現時候。
陳飛忽然離開了她,這讓她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來,正打算從窗台上下來,但還未來的及想如何和陳飛說話,只聽見,陳飛似乎從喉嚨深處發出的聲音一般:“對不起,太晚了,今天我要定你了!”
俞雪雅從眼睛的縫隙中瞧見,陳飛用最快的速度脫光了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一身結實並且強壯的肌肉。
無論是腰腹上那清晰可見的六塊腹肌,還有大腿上滾粗硬塊,堪比健美先生一般的身材,讓俞雪雅瞬間在藥物下胡思亂想起來。
當她目光觸及男人下體那壯碩的男體特征時,她不禁再次緊緊閉上了眼睛,這根幾乎可以要了她性命的強壯男征,她剛才就看見了,但再次看時,她感覺呼吸變得遲滯……昨晚自己就是在這個巨物下度過了一晚嗎?
思緒只是一閃而過,現在的情形也沒有留給俞雪雅太多思考的時間。
陳飛已經再次將俞雪雅按在了窗台,她反抗了幾下,但是根本沒法阻止陳飛的動作,心中突然出現了一陣委屈,陳飛貼身去親吻了俞雪雅含淚的眼眶,以一種不容置疑的態度伸出手從背後慢慢的解開俞雪雅的裙子,黑色的乳罩頓時出現在他的眼前。
他不由的咽了口水,眼睛瞪著大大的,雖然昨天晚上已經見過那高聳的乳房,但是今天再一次看到還是會感覺到自己的腎上激素再持續攀高,目光下移緊身黑色的內褲將翹起的屁股緊緊的裹住,更顯得臀部的豐滿和彈性。
陳飛雙手慢慢的脫去那黑色的內褲,露出了他曾經可望而不可及的桃園聖地,清晨的陽光剛好透過這間窗子沐浴著這間屋子的大部分位置,俞雪雅暴露在陽光中,溫暖的光照讓她的浴火持續攀高,反抗的決心也再一次次糾結抵抗中消失殆盡。
此刻她就像是一個懷春的少女,面帶紅暈,但內心卻還有著對丈夫的忠貞,但身體的深處卻有著一處無法觸及的欲望在燃燒…
陳飛發出艱難的吞咽聲,他雙手緊緊捉住了俞雪雅的兩只腳踝,用力向兩側分開雙腿。
女人雙腿之間,那一小戳軟毛微微的蜷曲的,毛發下面粉嫩嫩的私密,完全裸露了出來,一點點亮晶晶的水漬此刻正害羞帶露的懸在邊緣。
顯然,俞雪雅那雪白的下體成功在陳飛欲望的火焰中再次潑了一通猛油,他胯下那根男征再次膨脹了幾分。
“雪雅,讓我幫你再次回憶下昨天的瘋狂吧!”
俞雪雅感到陳飛粗壯的腰肢猛地往前一送,有道是好事多磨,粗大的陽具並沒有像二人想象的那樣順利插入那抹裂縫,完全勃起的陽具是直挺挺朝上貼著小腹滑了出去,可能是角度的原因,導致沒法完全對准,陳飛試了幾次,都沒有得逞。
俞雪雅急忙醒悟過來:“不、不要……啊……”
可她胡亂踢著的小腿突然被陳飛抓住,只覺得雙腿被男人分開到了從未有過的角度,大腿內側的韌帶被拉扯的生疼,仿佛身體也被從中撕裂開一般。
明亮的陽光下,陳飛那熾熱的目光緊緊的盯著那抹裂縫,她的身體無法控制的緊繃著,畢竟,她婚後與丈夫的夫妻生活並不多,自從有了女兒後就再也沒有過性愛,她的身體還未經過成熟的開發。
陳飛試圖放開俞雪雅的右腿,想用右手扶著雞巴頂進去,但每次只要一松開俞雪雅的腿,俞雪雅總是會有意識的緊緊並攏著,不讓陳飛有機可乘,兩人就在窗台前彼此默契的想要讓對方先投降。
俞雪雅雙腿之間被火熱的陽具不斷頂著,裂縫四周幾乎都被照顧到,她能感覺到充盈的汁液似乎已經涌到腔道的出口,噴薄愈發。
不久,藥力達到了巔峰的俞雪雅咬著自己火辣的紅唇,額頭上虛汗直冒,她此刻眼神開始逐漸迷離,她知道自己無法再堅持下去了,在這場男人女人欲望的角逐中,她輸了。
“不、不要在這里!最……最少拉上窗簾好麼…”俞雪雅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可能被路人意外看到,急忙婉言求著陳飛說道。
她不僅為了自己的欲望,也是為了自己的解脫,俞雪雅不得以發出十分難為情的請求。
陳飛明顯一愣,看著俞雪雅清純又害羞的臉龐,再猛的看一遍俞雪雅雙腿間那塊雪白之後,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即十分不情願關上了窗簾,窗簾關上後,沒開燈的房間內,幾乎成了黑暗一片,只有眼睛適應後,才能看到隱約的畫面。
俞雪雅的身體被陳飛輕輕拉到床邊,這一次,他沒有爬上床,只是站在床邊,俞雪雅的雙腿被他分開的角度也不像剛剛那樣夸張,他用左手小臂配合胸膛頂著俞雪雅的兩個膝蓋,不讓腿合上,右手扶著男征,對准了俞雪雅下體的那道裂縫。
找准位置後,陳飛並沒立即發力,而是再次用雙手捉住俞雪雅的足踝,緩緩的往兩側拉開。
“准備好了嗎?雪雅。”陳飛低沉的聲音問起。
“什……啊!好痛!”
俞雪雅聽到陳飛的聲音後,下意識的身體一松,剛准備回應,那粗壯的陽具一舉而入,整個碩大的頂端此時已經完全浸泡在陰道的汁液中。
俞雪雅在被陳飛突然襲擊時,明顯有些慌亂,特別是面對有著碩大陽具的陳飛時,沒什麼實踐經驗,她剛被突然插入,隨即就迎來那跟長度、硬度和粗細與丈夫完全不一樣的陽具的猛烈撞擊,她瞬間失去了自己的節奏,很快就敗下陣來。
陳飛在對付俞雪雅這類十分緊窄的女人時,明顯更有經驗,他先是采取三段式的突擊,首先是完成頂端的破入,然後趁女人立足未穩,立刻穿過陰道中端那最緊窄的一段,讓雞巴最敏感的頂端進入到陰道接近子宮的部位,最後,再用極其輕微的力量觸碰和研磨子宮口四周,緊接著,就是在陰道中端和深處來回撞擊,一方面,可以很快打亂女人的節奏,讓女人不由自主的跟隨著男人的節奏起起伏伏,另一方面也可以很容易找出陰道中最敏感的部位。
同時,也能很好的緩解一下前期被撩撥的炙熱難耐的欲望,完成一段十幾分鍾的衝撞後,接下來的事情就進入陳飛完全的掌控之中了。
無論是一鼓作氣對著俞雪雅的G點猛衝直撞,直接把俞雪雅在最短的時間內干的丟盔棄甲,還是用緩慢而有力的節奏,深淺不一的撩撥著俞雪雅的欲望,抑或是變換著不同的新鮮姿勢慢慢品玩,都是隨陳飛的心意了。
當然,這一切說起很簡單,但要做到卻不是那麼容易。
首先,如果是沒有一個龐大的本錢這樣的先天優勢,自然無法穿過陰道的中端進入到最深處的不那麼緊窄的子宮的部位,大部分男性只能被迫停留在陰道淺處和接近中端的部位,由於那段形狀略微有些錐形,所以稍長一點的男性還會產生已經頂到頭的自我滿足的錯覺,只有本錢雄厚的男人才能完整的貫穿整個腔道,品嘗出腔道每一段每一處的不同與滋味。
其次,頂入前必須要讓腔道完全的潤滑,如果太過干澀,那對女人來說基本就是一次噩夢般的經歷,大多數男性需要對女性進行充分的愛撫和漫長的前戲,而有經驗的男人則知道如何用最有效的手段和最短的時間來激發出女人的性欲,當然藥物也是一個最佳的助興小手段。
陳飛就十分擅長通過激發女人的羞恥心來刺激女人的性欲,而且從R國獲得專業訓練的他自認為不遜色任何技師,並且各種藥物對他而言隨手可得,最後,優秀的持久力也是必不可少,不少男性在刺入後短短五分鍾內就會產生最終高潮的欲望,那樣顯然無法給與女人足夠的前段衝擊,很有可能沒把女人的節奏衝垮,反而讓自己一泄如注。
陳飛自認為俞雪雅在床上根本不是自己這樣老練男人的對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在他的殺伐之下就繳械投降,這種投降,並不是說一下就被干的高潮迭起,汁水四濺,而是一種心態上的臣服。
通過身體被征服,而產生內心的被征服感,這種被征服感不僅對女人來說十分令人沉迷,對男人來說,也是非常關鍵。
很多男性在婚後沒法讓自己的妻子吮吸自己的男征,其中關鍵的原因就出這個被征服感上。
如果女人對一個男性沒有產生過被征服感,是不會心甘情願去吮吸男性的男征的,即便因為其他原因偶爾為之,在她內心還是本能的抗拒,甚至在吮吸時會開小差,會快速敷衍過去。
但對一個男人有被征服感的女人,特別是有著強烈的被征服感時,女人則會心甘情願的對男人口舌侍奉,並甘之如飴。
被征服感的好處還體現在女人會熱情的回應男人的各種花樣的要求,對性充滿興趣,對以後的經歷充滿好奇。
總的來說,初期就建立起強烈的被征服感,可以讓男人最充分,最徹底的挖掘出一個女人的全部妙處,能最完整的享受到女人的侍奉。
俞雪雅此時當然不會體會到這種感覺的妙處,她只會本能的發現,她似乎快忘記了背叛丈夫的羞恥感,她此時此刻腦海中只有高潮迭起的快感,神經敏感的傳遞著讓她興奮的信號,在陳飛的身下,她就像一朵美麗的花朵一樣,盡情的綻放著自己……
當俞雪雅的身體變得越來越酥軟後,陳飛總算緩解了對俞雪雅的進攻,黑暗之中,陳飛顯然已經可以看俞雪雅曼的嬌羞模樣。
與其他女人在床上那種放肆的喊叫不同,俞雪雅有著作為人妻特有的矜持,並沒有發出尖銳的叫聲和單調的嗯嗯啊咦,大多時候只會有一些克制的呼吸聲,只有被剮蹭到極端酥麻時才會發出羞澀的呻吟,被撞擊到十分敏感時才會發出清脆的難以控制的享受聲音。
俞雪雅的雙腿被壓成一個m形,陳飛按住兩個膝蓋,就像一個極有經驗的水手,輕緩的劃著船槳,將俞雪雅這艘小舟飄蕩去大海深處。
經過了初期的激烈衝撞後,此時的陳飛忽然變得異常沉穩與冷靜,用著不同於普通年輕人的老練慢慢品玩著俞雪雅的身體好讓她清楚的記住這種快感從而讓她與丈夫之間那種保守的夫妻生活,即將變得越來越枯燥和程序化,以後每當性欲起來時都會記得自己,然後只要自己適時的出現在某時某刻,接下來就是她逐漸墮落的時間問題。
俞雪雅本能的意識到,如果按照這樣的節奏繼續下去,陳飛很快就會徹底撕碎她的矜持和羞澀,高潮中將她變成一個徹底沉淪為性欲的女人為止。
俞雪雅心中莫名出現一縷焦躁的反抗情緒,她本能的拒絕變成一個失去理智的只會追逐性欲的淫蕩女人。
這時,正在細細品玩著一雙美腿的陳飛很快就發現,俞雪雅的臉上露出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樣,即享受著自己帶給她的快感,又臉上糾結的咬著薄唇,原本捂著胸口的雙手開始不輕不重的推搡著自己的腰腹,手臂似乎是無意識的將不斷起伏的酥胸擠壓的格外飽滿與高聳。
更要命的是,俞雪雅被捉住的兩只裹著肉絲的小腿變得緊繃,一雙腳背更是繃得筆直,似乎是陰道深處被頂住了格外敏感的部位,嘴里更是發出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低喃。
“嗯……嗯……啊……”強烈的刺激讓俞雪雅不得不咬緊牙齒,深怕自己大聲叫出來被陳飛聽見。
雖然她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思想准備,答應和眼前的男人性交,但此時在自己與張峰的婚房內加之陳飛如此熟練的性交方式,讓俞雪雅屈辱不已,她感覺自己被陳飛騙了。
對方明顯有備而來,那種豐富的經驗,絕對是身經百戰才有的技巧,可恨自己竟然在對方的進攻下節節敗退。
委屈的淚水不斷的從美眸中溢出,俞雪雅絕望著看著屋頂,劇烈的快感讓她不禁緊緊抱住男人的肩膀,兩條修長結實玉腿被男人的牢牢的抓在手上把玩;肉色絲襪下白皙的玉腿和潔淨的白色的高跟鞋子無力的掛在男人的肩膀,隨著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在空中不停的晃動。
“啊……不要……停下啊……好痛啊……停啊,不可以!太快了!噢……啊……我……我要……到了!”俞雪雅痛苦的呻吟著。
粗大黝黑的生殖器不斷的在俞雪雅兩片腫脹濕潤的陰唇間進進出出,晶瑩的蜜汁不斷分泌著,隨著肉棒的抽出一次次的帶出體外,俞雪雅身下的床單早已浸濕一片。
配上俞雪雅臉上那似真似幻的嬌羞表情和幾乎能直接撞上心靈的征服欲望,立刻成為了陳飛發起猛烈進攻的號角。
陳飛高大強壯的身影從床邊直接壓了上來,將俞雪雅的身體幾乎完全陷進床墊中,從正上方望去,除了潔白的手臂和雙腿,已經看不到俞雪雅身體的其他任何部位。
俞雪雅看似柔弱的女體,卻有著能將男性的狂風暴雨撫平承受的本領,無論陳飛的撞擊多麼猛烈,躺在床上的俞雪雅卻總是一副瀕臨崩潰的模樣,甚至還會時不時推搡男人幾下,以示自己的貞潔,面對著陳飛的猛烈進攻下,那雙修長的肉絲美腿,卻緊緊的在陳飛腰間摩挲,光潔絲襪的觸感從腰間散開,令那跟壯碩陽具時刻保持著充血堅硬。
一般的男人,幾乎是必然會在這種長時間的毫無保留的劇烈撞擊中噴薄而出,幸好陳飛御女無數而且本錢雄厚,幾分鍾後,他漸漸回過味來。
雖然不太肯定,但他若有若無的感到幾分不對勁的感覺,低頭一看,俞雪雅臉上的紅暈明顯開始散去。
“好可怕的意志力,竟然憑借著自己的堅持熬過了藥效的高峰,而且在這段時間內竟然還能本能的做著抵抗,看來是我小瞧你了。”
陳飛當機立斷,想將俞雪雅拉起來轉過身,向後翹起臀部,他打算從後方進入,采用背入式給這女人見識下自己還未施展的手段。
俞雪雅稍微清醒的意識自然不肯讓對方輕易得逞,並且還是這麼羞恥的姿勢,她發出了開始性交以來最大力的反抗,雙手猛的一推陳飛,猝不及防下,陳飛差點跌坐在地上,意識到自己不能再這麼溫柔的對待俞雪雅。
陳飛猛的一巴掌打在了俞雪雅的臉上,強迫的拉著俞雪雅轉過身,將她柔順的長發全部捋到了一側,讓她雙手直直的撐著床墊,膝蓋和雙腿並得緊緊的,手部用力下壓她的腰部,使她緩緩將翹起的美臀轉向所在的方向,雙腿並攏的姿勢讓美臀顯得更加滾圓和飽滿,就像黑夜中的一輪滿月一般,雪白的耀眼,同時,這樣的姿勢會讓臀縫內的腔道更加狹窄和幽長。
“啊!”藥力散去下的欲望明顯已經是俞雪雅可以控制的了,她想結束這場荒唐的性交。
可是再沒准備好的情況下,陳飛再將俞雪雅的身體反轉過來,將她雪白的屁股自信的觀賞了一遍,並喃喃自語道:“漂亮,太漂亮了!雪雅”說著,便再次將自己的雞巴狠狠的插了進去。
俞雪雅在陳飛的猛烈抽動下,自己的身體猛地向前挺起,頭部高高的揚起來,發出了一聲似乎快意的喊叫。
“舒服啊,太舒服了。雪雅你把我的雞巴夾的可真夠緊的啊。”聽到這個叫聲,陳飛的抽動更猛了,雙手向前伸去緊緊的握住了她豐滿的乳房,放肆的揉捏著。
“不是,沒有,啊!!快,快停下!聽,聽我說!”
陳飛為了讓自己獲得更高的快感,也讓自己身下的少婦獲得最大的滿足,成為自己的女人、性奴,並不理會俞雪雅的請求,依然高速抽動著,臉上、胸膛的汗水開始灑落在俞雪雅潔白的背上。
見陳飛依然沉浸在性交的快感中,並不理會自己,為了盡早擺脫這樣的困境,俞雪雅只能再次壓在自己的理智,任由陳飛放肆的玩弄自己的軀體。
俞雪雅這樣的想法其實也未嘗不可行,可是難就難在這個裝樣子了,很快,在陳飛那瘋狂的抽動中,俞雪雅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她已經不是在做樣子了,她似乎陷入了陳飛帶給她的強烈的快感中了,丈夫不能給的現在的陳飛卻在用自己的行動正在給她,很快剛剛堅強的反抗又在欲望中敗退下來。
“啊,太舒服了,雪雅,你表現比昨天晚上太棒,果然還是兩個人都清醒著做舒服啊!!”
俞雪雅聽到陳飛的淫亂話語,迷醉的雙眼恢復清明,但是強烈的快感讓她無法反抗,急促呼吸小嘴邊胡亂的沾著幾根秀發顯得淫靡不堪,搭上那欲眼迷離的雙眸真是勾人心魄。
俞雪雅幾乎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從子宮口中溢出的汁液直接噴灑在陳飛肉棒的頂端,那種被碩大肉棒的貫穿感幾乎讓她產生被頂到喉嚨的錯覺,與丈夫的完全不同,這種飽滿,硬漲的感覺是她從未體會到的新鮮刺激。
因為背入式的姿勢,陳飛看不到俞雪雅的臉,而如果陳飛此刻拿著一台攝像機對著俞雪雅的臉拍攝的話,他會發現原本矜持清純,極力反抗的俞雪雅,在陳飛看不到的角度,卻露出了一張布滿紅暈迷離充滿欲望的臉。
原本撐著床墊的手掌慢慢變成了手肘,被陳飛扶著的圓臀,似乎有著隨著陳飛抽插的節奏搖晃的跡象,陳飛痴迷的撫摸著圓臀的兩瓣臀瓣,眼睛直直的盯著那道幽深臀縫,露出了意味深長的滿足的微笑。
肉棒開始緩緩抽出,剮蹭著陰道牆壁上的每道褶皺,陳飛開始只進行淺淺的刺入,僅在最外端進行來回抽送,原本深處被撩撥得酥癢難耐,此時卻只是淺嘗輒止。
俞雪雅分明的感覺到陳飛似乎有著別樣的預謀,但卻無力阻止,她甚至開始發現自己的高高翹起的臀部開始向後若有若無的迎奉…………
像背入式這樣的新鮮姿勢,都是陳飛帶給俞雪雅的新奇體驗,在與丈夫的夫妻生活中,沒有也不可能出現傳統男上女下體位以外的其他姿勢,張峰倒是曾經要求過類似體位,但俞雪雅出於羞恥心下意識的拒絕了,她擔心同意這樣的要求會讓張峰從心底看不起她,在潛意識里,她可能覺得過於花樣百出的夫妻生活並不是一個貞潔人妻所應該有的念頭。
不過,張峰提過一次後,見俞雪雅不太樂意,就沒有再提了,也不知道是丈夫對她的試探,還是太過於尊重她的想法。
寬大的床一上一下劇烈的晃動著,房間里還傳來女人陣陣的嬌哼聲,如此美艷的春戲如果沒有觀眾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老天是不會讓這樣的憾事發生的!
在帝國大廈一個陰暗的角落里,猥瑣的小四和劉剛正拿著監視器不停的記錄著房里發生的一切!
劉剛和小四目不轉睛的盯著顯示屏上的床戲“真是太棒了,這腿真的好美!”
看著畫面里少婦修長白皙的絲襪玉腿在男人的腰間不停的晃動,讓劉剛和小四欲火焚身。
“剛哥,這就是張峰的妻子吧!我說,不服不行啊,陳飛這小子這才多久就把這娘們高到手了,聽說這女人還是檢察官呢,原來也和賭場的婊子一樣浪,只不過比外面的干淨和漂亮點。”
“你他嗎廢話,要不漂亮,陳飛這兔崽子會這麼積極,你妹看到昨天晚上我給他打電話的那個激動,恨不得當場就吃了她。”
“對了,剛哥你說咱們有機會上了這娘們嗎?”小四搓著雙手,猥瑣的說道。
“你先別想了,老板都沒上手,你還想動手?要知道,咱們錢沒少拿,女人要啥樣的沒有,你別動歪腦筋,告訴你,搞砸了,小心我叫鐵子把你填海了!”
“嗨,您置於生氣嗎,我就說說而已,話說咱們老板從昨天到現在,是不是干了大半天了,到現在那女人還沒從樓上下來。”
“這不是咱們該管的事,不行了,我看的有點欲火焚身,你在這盯著,我出去找人解決下。”
“啥,剛哥記得早點回來替我,我也控制不住啊,呆久了!”
“早尼瑪的,老子是這麼快的人嗎!草,等著”
密室里只剩小四一個人看著畫面里少婦修長白皙的玉腿在男人的腰間不停的晃動“她的腿是如此的白皙,线條是那麼的迷人,我要是能打開這雙腿把我的雞巴給插進去那該多爽啊!騷貨等下次我拿這個視頻找你,看你給不給我操!”
俞雪雅當然不會想到,今天,陳飛即將帶她走上一條徹底的不歸路……
半包裹著絲襪的雪白圓臀在陳飛的眼睛里泛出了明亮的光芒,面對著如此強烈的視覺衝擊,陳飛仍然保持著時淺時深的節奏,無論那具搖晃的美臀如何迎奉,陳飛都克制住盡根沒入的衝動。
背對著陳飛的俞雪雅,高高的昂起頭,露出了緊緊的皺在一起的眉毛,似乎是痛苦的表情,但那隨著男人攻伐的節奏而時不時張開的嘴和不停掩蓋著嘴角的手掌,卻似乎在訴說著無盡的快樂。
十幾分鍾後,俞雪雅涌出的汁水變得無比充盈,身體的扭動卻越來越劇烈,幾乎是將自己陰道中最敏感的部位主動向那堅硬的雞巴上撞去,每一次都撞的渾身顫抖,每一次都帶來輕微的抽搐。
就在俞雪雅主動開始追尋欲望時候,陳飛終於開始了新的動作。
他讓俞雪雅離開床鋪,套著絲襪的雙腳站立在地面上,依然保持著背入式的姿勢,但他雙手分別從後牽住俞雪雅的手腕,為了保持結合的部位一致,俞雪雅不得不踮起腳尖才能迎合住陳飛的進攻。
明眼人很容易就會發現,這是非常經典的姿勢,位於身後的男方在捉住女方的手腕後,女方基本就喪失了反抗的能力,無論女方如何掙扎,都無法逃脫來自身後的攻擊,掙扎的越劇烈,男方獲得的樂趣反而越強烈,正因為這樣的特性,所以這個姿勢被經常用於強奸女性。
陳飛顯然可以很嫻熟的運用這個姿勢,他從後方重重的撞擊著俞雪雅,迫使俞雪雅不知不覺的向前移動著。
一直到俞雪雅發現自己眼前出現了窗簾布時,才漸漸發現,自己被陳飛巧妙的引導的走了好幾步路,現在二人已經完全站立在窗簾前,與碩大的玻璃窗之間,只剩下一道厚厚的窗簾了。
一種強烈的不安的感覺涌上俞雪雅的心頭,她不太明白陳飛到底想做什麼,但很明顯,陳飛即將要做的事情,讓她有一種危險和恐懼的感覺。
“唰!”陳飛一把拉開了兩人身前的窗簾。
一瞬間,耀眼的陽光猛地傾瀉在俞雪雅的皮膚上,當俞雪雅經過短暫的失明後,她終於意識到她此刻的處境。
眼前,是幾乎近在咫尺的街道和絡繹不絕的來往人群。
“陳飛,快拉上,別人會看到的……你別這樣……”
美貌的臉龐上,欲望漸漸淡去,那原本有些迷離的美麗雙眼,此刻卻猛地張大,死死的望著地面,眼神中開始透出強烈的恐懼。
她的身體開始向下蜷縮,錯估了俞雪雅此刻迸發出的力量的陳飛,被那股蜷縮的力道嚇著了,俞雪雅似乎完全不在乎手臂是否會脫臼,一個勁的只想躲開這塊明亮的玻璃。
陳飛自然不會讓俞雪雅輕易的得逞,因為那樣俞雪雅的身體就會脫離他的肉棒,整個人就會緊緊的縮在地板上,想要再把她弄起來就很難了。
於是陳飛猛地往前一頂,順勢松開了俞雪雅的兩只手,緊緊的箍住她的腰肢,這樣一來,赤裸的俞雪雅整個人就完全被陳飛壓在了玻璃上,無論是豐挺的乳房還是平坦的腰腹,都完完全全的暴露在陽光和人群的視线范圍內。
此刻,只要有人抬起頭,望向房間的方向,就能一覽無余的欣賞到俞雪雅那曼妙的身體,如果是視力極好的人,還能看到俞雪雅下體那正緊緊夾住肉棒的雪白地帶。
俞雪雅顯然是已經意識到會存在這樣的可能,如果她此刻的模樣被人發現,她的一切就完了,她幾乎可以想象的出她走在街上被指指點點,被人以那個淫娃蕩婦的稱呼的情景。
身後可惡的陳飛不僅沒有放過她,還將她的身體完全的頂在玻璃上,當她發現無法反抗男人的強壯時,內心的恐懼已經開始轉變為絕望。
陳飛今天的目的,不僅僅是品嘗和享受眼前的女人的美妙肉體,他要做的是,讓這個端莊的女人在他面前達到最羞恥,最徹底的高潮。
對俞雪雅來說,今天無意是無比絕望的一天,因為,陳飛對她做的事情,在今天以後,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腦海里,成為了她的一部分。
陳飛弓起腰,雙手在她的大腿的膝彎處一用力,竟然將她從身後猛地抱了起來,就像抱著一個小嬰孩尿尿的姿勢,就在俞雪雅反應過來之前,陳飛用力將俞雪雅的雙腿向兩側拉開,小腹微微向前頂著。
這樣以來,俞雪雅雙腿形成一個m型,整個人仍然被死死的頂在玻璃上,失去著力點的她,雙手慌亂的四處抓著,光滑的玻璃上沒有任何著力點,最終只好向後緊緊抱著陳飛的雙臂,完全向兩側分開的雙腿,無法遮擋那處隱秘的羞人之處,二人交合之處不僅成為了她唯一的著力點,此刻,更是徹徹底底暴露在路人的視线之內。
那里的每一絲的毛發,每一股汁水,每一次蠕動,都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來,除了丈夫和身後的男人,從未被人看見過的部位,被熾烈的陽光粗暴的覆蓋著。
“啊……太深了……別再深入了……啊……天哪!……啊……輕……輕點……要被頂壞了……啊”我這是在干什麼?
我怎麼能夠有這樣的想法?
我怎麼能夠迎合這個給我帶來災難的男人的惡心行為?
我這樣做怎麼能夠對的起自己的丈夫呢…
“說吧,喊吧,我知道你現在很快樂,喊出來,喊出來我讓你更加快樂!”陳飛似乎想徹底讓俞雪雅沉淪下去,他一邊稍微輕點的抽動著,一邊把自己的嘴巴探到俞雪雅的耳朵邊上,吹著熱氣說道。
也許沒有感到剛才那樣狠的進入,稍微緩過氣的俞雪雅說道:“不,沒有,你把災難帶給了我,我恨你!啊!……”
聽到俞雪雅這樣說,陳飛又一次狠狠的抽動起來,他不相信今天她就不能夠臣服在自己的雞巴下。
“我今天一定要征服你,讓你臣服我!”陳飛吼道。
“啊…我不會的…啊…啊…”在陳飛的抽動下,俞雪雅開始無意識的呼喊,聲音似乎有點悲愴,但是在傳到陳飛的耳朵里那可是動人的音符。
“說吧,說你需要我!說你離不開我!”陳飛持續著猛烈的抽動。
陳飛緊緊的摟住少婦,下體的結合處只看見男人的雄腰高高抬起然後在重重的落下,隨著每一次的抽插嬌嫩的陰唇都被肉棒帶入幽深的甬道內,然後在被抽出,來來回回的摩擦已讓原本粉嫩的陰唇泛著誘人的緋紅。
“嗯……不行了……我不行了……停一下……受不了……饒了我吧……太大了……太強了……受不了……啊……”
強烈的刺激讓俞雪雅忍受不住地哭泣出來“嗚嗚……”一股激烈的快感如狂潮排山倒海地掃過全身,俞雪雅的陰精如瀑布暴瀉,噴薄在陳飛的龜頭上,高潮中的花蕊不住的顫抖死死地咬住陳飛的肉棒。
“喊出來吧,喊你需要我,你離不開我!”
“不,我不會喊……”
“喊吧!”陳飛似乎更用力了些。
“啊!…我…我離不開,我離不開你。”俞雪雅輕聲說道,她堅定的信念在陳飛長時間的挑逗、奸淫下終於崩潰了。
“大聲喊,說你離不開我!”陳飛毫不留情的繼續猛烈的抽動著。
“不,不要啊!”
“喊,大聲的喊!”陳飛怒吼著。
乳房被巨大的力量揉捏的變形疼痛不已,而粗壯的雞巴在自己的身體劇烈摩擦著帶來無法形容的巨大快感,這一切都是俞雪雅曾經無法體會的。
“啊……啊……!!我離不開你,我離不開你的一切!!”俞雪雅終於喊了起來。
“張峰……啊!!……”俞雪雅痛苦失聲的喊出了自己丈夫的名字便昏迷了過去,淚水從眼角中慢慢的流落下來。
陳飛及時的抽出自己的肉棒,任憑俞雪雅跌落在地上將其對准了她的秀臉,一股濃稠的白色精液在他巨蟒的跳動下不斷的噴射在她秀美的臉龐上,有些則因為力道的原因滴落在她雪白的玉峰上。
連續十幾次的抖動噴射讓昏迷過去的俞雪雅的臉上黏上了一大灘精液,數量之多令人難以想象,足足噴射了1分多锺,粗暴的巨蟒才停止了噴吐。
此刻昏迷的俞雪雅一雙肉色的開檔褲襪已經完全濕透了,不斷抽搐的身體讓腫脹張開的陰唇斷斷續續的噴出一小股的淫液,整個人已經完全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