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楚文軒穿戴整齊後,就坐在了沙發上和往常一樣看起了早報,旁邊的唐柔和往常一樣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飯,不過今天她卻沒有急著去學校,眼神不時的望著自己的丈夫,流露出一抹擔心的神色。
很快,院子里傳來了汽車的刹車聲,唐柔隨即緊張的站了起來。
“別擔心,坐下,放心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楚文軒經歷的還少嗎?”楚文軒放下了手中的報紙,站了起來走到自己的夫人身旁,輕輕的將她扶著坐下說道。
“話雖如此,可是,明明眼看你就要……可這麼關鍵的時候,怎麼會出這種事情呢!”唐柔雖然這些年跟著自己丈夫經受了許多波折,但是從未像今天這樣感到不安。
“我知道!我懂的,唐柔,答應我一件事,不管我出了什麼情況,不要和家里求助,這最後的一戰,我希望我是憑著自己的能力回去,我要讓家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錯的是他們!”
“你!哎,我知道了,放心,我會聽你的!”聽到楚文軒的話,唐柔知道自己丈夫心中一直憋著一口氣,所以就無奈的答應了下來。
“叮咚!”門鈴響起,唐柔整理好自己的心情,繞過了楚文軒,主動打開了門。
“您好,夫人,請問楚書記在家嗎?”一位中分頭的男子穿著戴著黨徽的西服,身後還跟著三個同款衣服的年輕人,說話的正是那位中分頭的領隊。
“在的,請進。”
“謝謝。”
眾人進到屋子里後,楚文主動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好,我就是楚文軒,請問出了什麼事情嗎?”
“您好,楚書記,我們是檢察院的,昨天我們收到了有關對您利用職權貪汙受賄的匿名舉報,所以特意請您上省里去一趟,抱歉了。”
“好。沒問題,我相信組織會給我一個公道!”楚文軒很干脆利落,直接點頭隨即走了出去,剛要上車,一旁的唐柔隨即也坐了進來。
在楚文軒緊皺的眉頭下,倔強道:“我送你去!”
說完還不服氣的說道:“送你去的是我,接你的也必須是我!”
難得見到自己愛妻耍小脾氣的楚文軒好笑的說道:“都多大了,還和小姑娘似的,吃醋啦?”
唐柔撇過頭,賭氣的說道:“我聽你的不會和家里聯系,但是果然你搞不定,那麼你也別管我找誰了!”
楚文軒以為唐柔是想找龍若蘭所以放不下面子,潸然一笑,點了點唐柔的額頭,便閉目安心的養神了起來,卻不知道此刻唐柔心中想到的卻是自己的晚輩,楚正雄,在唐柔心中既然都是楚家的人,那麼出事了找自己人幫忙是理所應該的事情。
這一般不清不白的談話,恰好兩人都誤會了。
車子很快就開到了Y市的檢察院,目送楚文軒進去後,唐柔心中泛起了一股無助的感覺,這時候正好一位女檢察官走了出來,看到唐柔,問道:“夫人,我有什麼幫你的嗎?”
女檢察官正是俞雪雅,自從被譚明威脅玩弄了後,她這幾天擔心了很久,連家都不敢回,就在醫院,檢察院兩點一线的徘徊,今天難得出來透透氣,恰好看到了唐柔,或許是情感共情,她便順手問了一句。
“啊,哦哦,同志謝謝你,我沒事,只是有點心事。”面對這個比自己年輕活力十足的檢察官,唐柔呆了片刻,隨即嫣然一笑。
“真美啊。”俞雪雅被唐柔的嫣然一笑迷住了,明明應該比自己大很多,卻不知道她怎麼保養的,居然這麼美,一點都沒有時間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
這樣的美人,居然在Y市,要是被那家伙看到,不知道又要害的幾家家破人亡,想到那陰險的譚明。
俞雪雅覺得有必要提醒一句,於是勸道:“夫人,雖然Y市經受了嚴苛的掃黑除惡,但是風頭還沒過去,說不准有罪犯鋌而走險,您還是早點回家吧。”
面對俞雪雅的善意提醒,唐柔心中感動,果然還是好人多一些,於是她說道:“謝謝了,我馬上就回去。”
說完便告別俞雪雅,從一角走了出去,只是這一走巧合下,她竟然看到了一個陌生熟悉的人!
——市長古冉!
忙低下頭,唐柔小心的走過古冉的車旁,低頭瞄了一眼,看到了另一個熟悉的年輕人,周離!
“怎麼回事,周家的公子怎麼和古冉坐在了一起?”躲到暗處,唐柔驚魂未定,她感到了不妙,自己丈夫楚文軒可是不久前才把周家的另一位嫡子給弄沒了,然道?
她心跳的很厲害,沒有頭緒,瞎猜的她開始亂想了起來,絲毫沒注意自己已經走偏了……
另一邊,遠在首都的酒店,奢華絢麗的房間中,一位身著職業裝的高貴婦人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靜默而立,她手中,端著一只晶瑩剔透的高腳杯,里面裝了半杯色澤艷麗的葡萄酒,隨著酒杯輕轉,那杯中酒紅色的液體也跟著輕輕旋轉出動人的弧度,映襯著一室迷離。
龍若蘭輕輕的轉動酒杯,輕抬脖頸,那半杯液體亦是灌入喉間,淡淡的甘甜,帶著一絲辛辣,醺得她臉色微微泛紅,但那雙星光般璀璨的眸子,卻是如此的明亮、深邃。
隨著電話響起,龍若蘭望著窗外華燈,輕輕按動了接聽鍵。
“夫人,雨琳小姐已經帶人回來了。”電話里壓抑的聲音響起,這一夜,因為龍傲宇的出事直接影響了國內僵持的格局,這一晚,棋手們的每一步都預示著一個新的走向!
龍若蘭輕輕的“嗯”了一聲。
電話那頭又傳來擔憂的聲音:“只是雨琳小姐說沒有抓到對方,讓他給跑了!”
聽完後,龍若蘭掛掉電話,心中,卻是有種說不出的疲憊,“跑了。”她微微牽起唇角,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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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星光璀璨,宴會依舊在繼續,楚月與一眾好友們閒聊暢飲。
今天的她無比的開心,不僅僅是宴會的歡樂,更重要的是自己心中的那一半此刻終於出現在了自己面前,為此她特意穿上了緊身的唐裝,讓自己早已成熟的嬌軀玲瓏有致的包裹在唐裝中,勾勒出一道誘人的弧线,她隱隱約約心中期待著宴會的結束,然後久別重逢的兩人在一起迸發出愛的火花。
王可可抱著楚月的胳膊:“好啊你,剛和你的男朋友見面就這麼快就把我們忘了,是不是恨不得馬上結婚啊?”
楚月看著她和陳潔,唇角露出一抹笑容:“你們兩個呢?都大二了,還不抓緊?”說完,美目嫣然,無意間又輕輕的瞄了一眼那正在忙著烤肉的辛明,眼神中那膩死人的愛意,讓一旁的陳潔和王可可一陣雞皮疙瘩。
陳潔白了楚月一眼:“才大二,急什麼嘛!到時候我要不要結婚還不一定呢!”
王可可適時的一下子就將陳潔摟在懷里:“那要不要我?不如我們以後一起過得了!”
陳潔被她搔到癢處,咯咯的笑著求饒,然後反身又找起了王可可的敏感點,兩人的笑聲在夜色中不斷的響起。
孟佳偉這時端著一杯紅酒走了出來,他剛剛跟那些當地的學生暢聊了一下,心情比較不錯。
“楚月,恭喜你,這麼快就和辛民學長見面了……”
“孟佳偉,其實你和可可……”楚月斜了他一眼,打斷了他的話語。
孟佳偉有些微醺,笑著點了點頭示意沒有關系,對楚月舉起酒杯:“沒事,謝謝你的好意了,這里祝福你和辛民學長永遠在一起,順便提前說句白頭偕老。”
聽著他不著邊際的話,楚月也無奈的笑了,舉起酒杯與他對飲了一口。
隨著孟佳偉的離開,陳潔才帶著王可可再次走了過來,對楚月道了恭喜,亦是飲盡杯中酒。
喝罷,陳潔深深的看了王可可一眼:“你今天不打算趁著宴會和孟佳偉解釋清楚嗎?”
王可可無奈一笑:“算了吧,我想時間會衝淡一切的。”
夜晚的天有些涼了,楚月罩上了一件黑色風衣,當她和辛民把同學全部送回去後,就抱著彼此的胳膊回了別墅。
現在是二人時光,辛民就摟著楚月的腰身,將她打橫抱起,回到房間。
“你知道嗎?自從離開你後,我無時無刻不在想你,可現在見到你了,我反而不知道和你說些什麼,你說我是不是太笨了?”辛民輕笑一聲,就將楚月輕輕的放在了床上,溫柔的看著她。
大床上,二人的目光纏綿許久,楚月害羞的別過腦袋說道:“呆子!”
辛民再笨,也知道此刻該做些什麼,只見他顫抖著身體壓在楚月的身上輕輕啃吻,只是過了半晌,他皺起眉頭。
楚月也察覺到他的不對,道:“怎麼了?”
辛民支吾了一下,微微一笑,繼續捉住楚月的唇開始輕吻,室內的氣氛漸漸變得火熱,二人的呼吸也都沉重了起來,辛民的手掌順著她修長的腿部緩緩滑了上去,將礙事的物件一點點的扯去。
楚月依舊穿著那件緊身唐裝,看在辛民的眼中,叫他有些血脈噴張。
可這血脈,就是噴張不起來!
過了好久,楚月才發現了一絲不對,她推開辛民,後者更是直接頹廢的坐在了大床上。
二人對視了半天,辛民才支吾著開口道:“我……”
楚月側過頭疑惑不敢確定的看著他。
辛民道:“我……”
“我沒反應。”似乎是下了好大的決心,辛民才閉著眼睛無力的說出這句話。
他從剛開始就感覺到了不對,以往面對楚月,他的身體會不自覺的產生反應,尤其今日,自己女朋友這身打扮,身為男人,面對如此,自然會精蟲上腦。
可剛才每每到了關鍵時刻,體內那燃燒著的欲火就像是被一盆冷水澆熄,這種反應,很不正常。
不舉,對於男人來說可謂是奇恥大辱,但面對楚月,辛民並不想說謊。
楚月倒是沒有多想,更沒有嘲笑於他,她只是微微蹙起眉頭:“你身體沒事吧?”
辛民聞言,蹙了蹙眉,站起身走到窗台前。
楚月也起身,從身後環住了他的腰身:“要不……我們再試試?”
辛民唇角帶笑的回頭望著她,抬手將她攬進懷中:“我的身體我清楚,不是你的原因。”
“要不我們去醫院看看?”楚月抿唇問道。
辛民輕輕的點了點頭,剛才被欲火衝昏了頭腦,又被挫敗感襲上心頭,現在仔細回憶起來,確實每當欲火燃起之時,身體中就有一股外力如冷水般將欲火澆熄,以前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現在看來,的確是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然道真的自己在國外得了什麼病?”
楚月站直身形:“放心,現在醫學這麼發達,我們還正好在國外,總會有破解的辦法”
辛民微微一笑,捧著她的臉蛋,在她眉間輕輕吻了一下:“我沒事,對不起,這麼好的機會我錯過了。”
楚月白了他一眼,知道辛民是在逗她,半晌嘆氣道:“你不在的日子,Y市發生了很多事情,徐薇死了,可可和孟佳偉之間又出現了隔閡,哎……”
辛民抬手輕輕的刮了刮她的鼻尖:“這些又不是你的錯,正因為你們是朋友,所以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在她們面前表現出憂傷,你得相信她們,而且現在你有了我,不再市一個人撐著了,我的懷抱隨時會幫你抵擋風雨。”
楚月聞言皺起眉頭:“你說的倒是輕巧……”
辛民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放心吧,說不定這一趟出來,他們就和好了呢。”
看著辛民不容置疑的眼神,楚月輕輕靠在他的懷里:“等事情一結束,我們就結婚好嗎?”
辛民輕輕頷首,望著窗外皎潔的月光,眸中一片幸福感動,他沒有多說,只是緊緊的抓住了楚月的小手。
舊金山機場。
已經走下飛機的周野,不,准確說應該是林帆,面色陰沉的走出機場,他的腦海中,不時閃過夢中夢到楚月和辛民在一起的一幕,加上夢中楚月那左手中指上的訂婚戒指,兩個畫面來回交織閃爍,讓他越發不能平靜。
他覺得自己有些變了,越來越暴躁,越來越不像自己。
他在手術恢復後的確越發的易怒,若是以前,很少有事情能讓他露出怒容,更是很少有人,能夠讓他情緒如此起伏不定。
他承認,雖然有些夸張,但是無論哪方面,以前的自己都比現在更加穩重。
“林帆同學。”白若雲快步迎了上來,將林帆的行李箱接過遞給一旁的保鏢。
林帆淡淡的看著她:“謝謝白老師。”
“林帆同學?”白若雲微微一愣,接著微笑著抓住林帆的手腕:“我們的歡迎儀式馬上就要舉行了,你難道還跟我在這浪費時間嗎?”
歡迎儀式?
林帆唇角露出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如果來的不是林帆而是周野,你們還會歡迎嗎?”
“林帆,你怎麼樣,聽說你之前是生病了,你剛才在自言自語什麼呢?。”
白若雲自嘲一笑,“雖然不清楚來之前,為什麼叫自己都要聽林帆的,但是她清楚,林帆很有可能和譚明是一伙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可怕的事情,白若雲本能的挽住林帆的手臂更緊了一些,將身子緩緩靠在了林帆身上。
林帆在M國的住所是一間小型別墅,白若雲沒有回家,而是留下來照顧林帆的起居。
夜晚,當白若雲從房間睡眼惺忪的走出來,就見到了滿地的酒瓶,與單手拄在酒櫃吧台上的林帆。
只見林帆眼神飄忽,唇角帶著意味不明的微笑,在昏暗的燈光下,神秘而迷離。
“林帆?”白若雲皺了皺眉,上前將他攙扶起來,“我送您回房休息。”
“辛民真的就那麼好嗎?”林帆忽然轉頭問向白若雲。
後者身子微微一僵,身為女人,直覺自然是敏銳的,白若雲早已看出林帆對楚月的不同,他們,似乎有他們的過去呢。
想到這里,白若雲唇角劃過一抹苦澀笑容,收拾好表情將下巴略微高高的微微揚起:“在我眼里,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與您相比。”
“是嗎?”林帆或者叫周野的唇角挑起一絲邪魅的笑容,手已經伸進了白若雲的裙子里,更是粗暴的抓過她的腦袋,狠狠的吻了上去!
換做以前,只喜歡少女的她即使覺得白若雲長得極致漂亮,也興致缺缺,但是如今換了一張臉憋屈的活著的他心中只有暴虐的狂躁,恨不得毀滅一切。
“哦!”白若雲瞪大眼眸驚呼一聲,但她很快就沉溺在林帆狂暴而毫不憐惜的深吻里。
地面的瓷磚的冰冷的,男人狂暴著扯碎她的衣衫,毫不憐惜的將她捅穿,白若雲尖聲高叫,似是害怕,但更多的,是對男人的引誘。
她將腳高高舉起,架在眼前林帆的雙肩上,整個身子彎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任由男人大力攻擊,臉頰一片緋紅,雙眼中盡是迷離悲哀的色澤。
在她的的激昂的叫聲中,周野緊緊捏著她的小腿,用力衝刺,那醺醉的眸子緩緩閉起,口中問道:“舒服嗎?”
“林帆先生,您、您太棒了!哦!”白若雲咬著嘴唇,半真半假的回應著。
“楚月、嗯、陳潔……”周野閉著眸子,使勁的動作著,而身下的白若雲,卻仿佛被人潑了一盆冷水,面色慘白的躺在那里。
“楚月!陳潔?”白若雲心中慘笑一聲,隨後釋懷的繼續沉溺在激情之中,她的命運自從那晚以後就再也不屬於她自己了。
難怪,那人讓她下符毒,楚月的男人,就是那個辛民吧,看來他這輩子也別想再給她幸福了!
不錯,符毒,就是針對辛民而下,無論今晚宴會打開盒子的會是誰,中招的,也都會是辛民,那符毒進入身體便消弭於無形,而符咒上的紅色條紋,是用林帆,不應該說是周野的血制成,若想解開符毒,除非用周野的血,但這個秘密,只怕永遠也沒人知曉,周野這個下毒的人不可能會救他!
而此刻的楚月和辛民,則是站在窗邊,相擁望著皎潔的月光,心中,思緒翻飛。
一位美麗的婦人正徐徐漫步在一條寧靜的小道上,她身高大約1米68出頭,緊實的雙腿修長而又苗條,上身里面穿著一件純白色的雪紡襯衫,外面是黑色制式西服職業外套,下半身則是一件及膝的黑色包臀裙,配上一雙肉色的紡花絲襪,誘人的腳踝裸露在天空白的高跟鞋外,及肩的柔順長發披散在雙肩兩側,一支紅色鏡架恰到好處的撐在性感的鼻翼,另外走動間,甩起的秀發不是把小巧的耳垂暴露在空氣中,展現出一種端莊典雅的美感。
如果說她唯一的不足之處,那就是此刻的她表情明顯無比的僵硬,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讓人感到憐惜。
這正是在楚文軒被緊閉後的唐柔,處於神游狀態的唐柔沒有注意在她漫步目的的閒誆中,不知不覺越走越偏,到了鬧市區的邊緣。
正當她走到拐角處時,眼前一黑,隨即便看到了三個目露凶光,高大健壯的混混,似乎他們已經為自己的獵物等待許久。
很快,對面三人也看見了唐柔,露出一副生意上門的喜色,迅速把她為了起來,為首的染著黃毛的混混色眯眯的盯著後退的唐柔,不懷好意得說道:“哥幾個,我就是今天喜鵲叫,肯定撞運了吧!來瞧瞧,多標志的美人啊!喂,美女,怎麼稱呼啊!”
面對流氓如此無禮的猥褻,唐柔義正言辭地說道:“我不說,你們想怎麼樣,你們嘴巴給我放干淨點,趕快給我讓開,不然我就報警了”
說完,便拿出手機,做出要打電話報警的樣子。
“哈哈!!!報啊,報啊,怎麼不報了啊!”站在唐柔右手邊的男子迅速搶過唐柔的手機並得意的調戲道。
唐柔一個不注意,手機便被流氓奪走,她注意到搶她手機的男子胳膊上好像有個老虎的紋身,看來應該是有組織的幫會黑勢力,可Y市的黑色勢力不是已經被自己丈夫上任就嚴打掉了嗎?
她不禁開始意識到這群流氓似乎不是簡簡單單的搶劫,而是另有目的:“你們究竟是什麼人,你們找我到底有什麼目的……”
為首的大黃毛開心地笑了一下,對眼前的美婦說道:“不愧是楚書記的床邊人啊,很快就看出了我們不是一般的小流氓!你給我聽好了,我們是誰你不用管,不過嘛,有些話要你知道,他楚文軒不說很牛嗎?剛到Y市就把我們抓的抓,關的關,現在他怎麼自己也進去了?”
旁邊搶手機的也笑了起來:“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今天第一次見面嘛,我們哥幾個就送你點禮物,也好讓你漲漲記性,哈哈!!”
說完便面露淫光,一步步朝著唐柔逼近。
“你,你們要干什麼,你們千萬別亂來啊!”唐柔被眼前幾個小混混眼中的淫光驚嚇到,本能得雙手抱胸,做著防護,開始後悔怎麼不聽勸,直接回去。
“干什麼,當然是讓夫人你快活啊,這樣你就會記得我們的好了哈!”說完,旁邊的兩個混混利索的抓住了唐柔的雙手,把她壓在牆上,不讓她掙扎,為首的流氓則走到唐柔面前,用雙手隔著雪紡襯衫,准備揉摸唐柔的酥胸。
“不!不要,不要,你們這群人渣——啊!”當唐柔拼命掙扎手足無措時,不遠處一個
壯碩矯健的身影突然從唐柔的側前方衝了過來,來了一個連環腿,將為首的和抓住唐柔一只手的混混踢飛,緊接著又是一記勾拳,正中最後那個黃毛的肚子,然後也輕松的將他放到,如此出其不意地解決了三個混混,男子並沒有作任何停留,馬上抓住了唐柔的手,帶著她逃離了現場,留下三個臥地後不久再次爬起的流氓。
“哎喲,楚先生下手真疼啊!”其中一個叫道。
“得了吧,好處你拿的比誰都快,媽的,這種活我倒是想多來點。”
最後為首的混混則是一人一個腦瓜崩,給了他倆:“行了,趕緊把這紋身給我撕了,紋他媽的黑虎幫的紋身,老子看著就來氣。”
“嘿嘿,大哥,你別急啊,反正都嫁禍他們了,咱們不如真刀真槍的干一次?”
黃毛一聽,翻了個白眼:“你想死啊,不知道現在黑虎幫的已經掌握了Y市的地下涉黑所有勢力?你就想這麼去送?”
“哎哎,大哥,別走啊!”
看著黃毛先一步走了,他們也連忙起身追了上去,你一句,我一句商量著准備去哪瀟灑了。
“嬸嬸,你沒事吧,我們休息一下吧,這里人多,他們應該不會再追來了!”原來剛剛自導自演英雄救美大戲的男主角就是窩在Y市沒走的楚正雄。
“沒,沒事了,正雄,謝謝你!不過你怎麼會在附近的?”看的出來,唐柔平時一定也經常運動,不然不會穿著高跟鞋跑那麼遠還沒什麼大礙,畢竟那一雙修長的美腿也不是那麼容易保持的。
唐柔滿懷感激得看著自己這個穿著一身休閒裝,楚家最得意的子弟,自己的侄子,楚正雄,但是心中卻泛起了一絲疑惑,事情發生的怎麼會這麼巧,不僅僅是自己丈夫出事給她的警覺,而且女人天生的第六感也讓她懷疑了起來。
“哦!是這樣的,我平時每天都會在這附近跑步鍛煉,經過那個轉角的時候聽到有聲音,於是就過去看看,就看到了那三個混混對你無禮,我看他們不像簡單的搶劫,到底他們有什麼目的啊?”楚正雄心中一驚,連忙解釋的合情合理,並提出自己的疑問轉移了唐柔的注意力。
“正雄,你知道附近有紋黑虎的幫會嗎?”唐柔問著眼前的侄子,她知道自己這個晚輩不但為人優秀,博覽群書,而且關心時勢,對權勢朝政的發展經常有精辟獨到而深刻的看法,不然也不會成為楚家年輕一輩的佼佼者。
“怎麼,您怎麼知道有黑虎的幫會?嬸嬸!近幾月以來,他們的勢力不斷發展壯大,成為Y市黑道的第一股勢力,據說他們的龍頭也就是Y市的土皇帝——可能,可能是龍家的那位,他們的正式幫眾大多手上都會有黑虎的紋身,主要經營著……”
正當楚正雄准備繼續給唐柔解釋的時候,唐柔打斷了楚正雄的話:“等等,正雄,你剛才說黑虎紋身,是不是老虎……”唐柔回想起剛才抓自己的人手上的紋身正是老虎 ,便有此一問。
“沒錯,是黑虎,不過據我所知,之所以黑虎幫一獨大,好像是因為大伯他……”楚正雄恰到好處的點了一句。
“那這麼說,他們是龍家的人,那又為什麼又要威脅我,還讓我如此難堪,難道他們不知道文軒他……這里面莫非有什麼隱情?”唐柔說道這里停了下來,神色古怪,愈發感到事情的離奇,看來有必要考慮下,看看是否有必要報警。
“嬸嬸?”楚正雄打斷了正在沉思的唐柔。
“哎!正雄,今天真是謝謝你啊!晚上到我家一起吃晚飯吧,正好我們好久沒聊聊了。”唐柔很快從剛剛的思索中回過神來,打算好好謝謝這個就自己於危難的好侄子!
“那,那好吧……那就謝謝夫人了,那晚上我一定到哈……嬸嬸,讓我送你上車回家吧。”楚正雄假裝為難難後考慮再三終於接受了唐柔的邀請,眼角閃過一絲淫邪的笑意,並禮貌得詢問是否要送她回家。
“不用了,正雄,這里離你大伯家還是很近的,走幾步就到了,而且人又多,沒事的……你今天也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別忘了晚上來吃我親手做的大餐喲……”說完,唐柔便跟自己的侄子揮手告別……
“晚上!還好,還有半天的時間准備,我的嬸嬸啊,希望你今晚之後不會後悔,我等著你跪在我腳下求歡的時候,不然你又該怎麼謝我今天給你精心設的局呢,哈哈!!!”望著這個朝思暮想的美人遠去的身影,楚正雄心中下一個淫邪的計劃又將出爐……
當晚深夜,楚正雄開車抵達了位於Y市南部的一棟郊外別墅里,他輕車熟路得穿過大廳,來到廚房,按下一個隱蔽的按鈕,廚房的地板馬上往兩邊分開,露出了里面一套精美的隱形攝像裝備……
唐柔把打車費用結賬之後回到自家別墅,一進屋內暖烘烘的暖氣就迎面撲來,北方城市都有暖氣,即使外面再冷,回到臥室內也會溫暖如春。
唐柔脫掉外套,里面是一件黑色的羊毛衫,雖然不是那種特別貼身的緊身羊毛衫,但還是把她豐腴的身體先露出來。
“夫人回來了!”家里的保姆見到唐柔連忙點頭問道。
“陳媽,你泡兩杯茶過來!”唐柔想了想說道:“順便准備下晚飯,今天有客人來家里吃飯!”唐柔自己也餓了,之前為了送楚文軒,自己早飯就吃了一點,中午又遇到那種事,一天都沒吃多少東西。
“好的,我這就去准備!”保姆轉身去泡了兩杯上等鐵觀音後,去廚房准備飯菜去了。
黑沒多久,唐柔就接到了楚正雄打來的電話,此刻,楚正雄正在自己的家中,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嬸嬸,准備的怎麼樣了?”
楚文軒之所以被抓,這一切都是楚正雄和譚明一伙謀劃的,就在放走林楚瑜不久,楚正雄就受到譚明的消息說有了對付楚文軒的辦法,楚正雄對唐柔不懷好意的很久,聽到他這消息當然不會無動於衷,哪怕有風險,也比找不到下手的機會強。
楚正雄其實暗中調查過楚文軒,只是沒有查到什麼消息,他派去首都的人連楚文軒和龍若蘭的聯系方式都沒找到就被人打了回來,而且連對方人影都沒看到,還被警告說在調查下去就會有更厲害的報復,那些雇傭的人嚇得趕緊離開了首都。
不過也是不沒有任何收獲,至少楚正雄知道楚文軒一些對不起唐柔的事情,不過這些內容他並沒有告訴唐柔。
之前楚正雄給唐柔聊天的時候沒少故意說漏嘴說楚文軒的往事,每次看到唐柔聽到楚文軒和龍若蘭的往事之後一副難言的痛楚,楚正雄就難得的發自內心的笑。
“嬸嬸,我剛得到消息,大伯他出事了是嗎?你怎麼不告訴我,您放心,等我忙完了,也會去問問究竟怎麼回事的!”楚正雄故意問道。
“謝謝你了,正雄,家里准備好了,我本來想等你來再告訴你的,沒想到你提前知道了,你不知道我現在心里多麼沒底。”
楚正雄今晚推掉了所有的應酬,還特意派人把唐柔家附近監視了起來,其實還有一個不能告人的秘密,楚文軒不再家中,所以他大伯家現在基本只剩下唐柔一個人在家里,相較於整到楚文軒,楚正雄更想把唐柔弄到床上狠狠弄幾次。
早上一聽到楚文軒被帶走,楚正雄心中一喜,何不趁這個機會去和唐柔多親近親近,說不定哪天這個女人寂寞難耐想要男人了呢?
楚正雄知道楚文軒一直忙於權勢,而且大部分時候都要喝酒回家又晚,應該不會和唐柔纏綿,以他的年紀只怕躺床上就睡了,長期這樣唐柔也會受不了的。
楚正雄心中對唐柔早就有了歪念,這個想法不是一天兩天,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從早上剛剛談話的語氣之中楚正雄發覺唐柔的心情似乎不好,他覺得自己可以去安慰安慰她,嘿嘿嘿!
“那您在家等我,我馬上到,到了後和您好好分析一下!”楚正雄非常客氣的說道,在唐柔面前楚正雄一直都裝的彬彬有禮。
唐柔沒有多想,她以為楚正雄是有關於自己丈夫的信息要告訴自己便對一旁的女傭說道:“陳媽,你過來一下!”
“夫人,怎麼了?”一位保姆打扮的中年婦人說道。
“你今晚早點回去吧,我還有事!”
“好的,夫人。”
唐柔一邊喝茶一邊在心中想到:古冉和周家小子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自己丈夫文軒究竟是不是被他們設局陷害,到底有沒有什麼證據被他們掌握,還是准備栽贓陷害?
“叮咚……”
就在唐柔冥思的時候,門鈴響了,唐柔心中一想,來得這麼快,但還是起身准備開門,
唐柔來到門口將門打開,發現楚文軒提著禮物就走了進來:“嬸嬸,沒打擾到您吧!”
“沒有、沒有,快進屋坐,又不是做什麼,干嘛還要帶禮物!”唐柔笑呵呵的說道,她不是見到楚文軒來了開心,而是看到禮物開心,至少這意味著和楚家的情分還在,那麼接下來無論談什麼都方便多了。
“嬸嬸,一點小意思,還請手下!”楚文軒把禮物遞過去的時候還趁機和唐柔的纖纖玉手碰觸了幾下,不過唐柔並沒發現這些楚文軒的歪心思。
這次楚正雄送的東西有些特殊,當唐柔拆開來時,發現禮盒里面裝的是某奢侈品牌訂做的高檔內衣,一套黑色、一套紅色,看上去非常的性感。
“這……”唐柔看到這兩套內衣後有些目瞪口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內衣是高檔內衣,可是一個年輕晚輩給她送這麼曖昧的禮物,楚正雄到底是什麼意思?
即使到了此刻,唐柔還是沒有猜到楚正雄的目的為何,以為他只是單純的給自己送禮,只不過是挑選的禮物有些不適合而已。
看到唐柔的表情沒有生氣,楚正雄心中松了一口氣,趕緊解釋道,“您別誤會,我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個品牌的東西難得,所以想送您每種一套,這是我托朋友從國外定制的,希望您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