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傑克站在寬大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建國門外大街上的車水馬龍。
傑克生在美國中部的小鎮,靠著一個二流商學院的MBA ,艱難地混進了紐約總部的管理層。
然而,在紐約,他永遠是個不入流的紅脖子鄉巴佬,在公司,他也一直游蕩在主流之外。
去年秋天,他被排擠外派到中國。
很多美國人沒見過世面,還把外派中國看作是流放,比如傑克的鄉下老婆,就不願意跟他走。
傑克垂頭喪氣地來到北京,卻驚異地發現,這里的所謂知識精英,竟是那樣崇拜美國,他們崇拜美國虛偽的民主制度,腐爛不堪的金融體系,低級趣味的生活方式,甚至百無一益的垃圾食品。
平生第一次,傑克有了人上人的感覺。
很久以前,傑克在華爾街混過,他曾經希望通過婚姻擠入金領的圈子。
然而,那些矜持的職業女人對紅脖子嗤之以鼻。
最終,他還是不得不娶了老家的鄰居姑娘。
不過,傑克在華爾街並非一無所獲,他的性趣味有了很大提高:面對衣著暴露的風騷女人,他的身體毫無反應,而見到白領套裙,絲襪和高跟皮鞋,卻激動萬分。
當然,在紐約,像他這樣的小人物也只能意淫。
而在中國,他卻可以大顯身手,因為,這里根本沒有反性騷擾法,而且,一個外國人,只要不犯命案,頂多驅逐出境。
傑克這株老枯木,終於逢春了。
今天,傑克根本不是要和雅琴談什麼工作,也沒有任何其它正經事情。
他是要在這間辦公室里,完成一個心願:奸汙這個漂亮的女下屬。
半年前,傑克和會計部的經理老約翰,在三里屯的酒吧里多喝了兩杯。
傑克借著酒勁吹噓,說他當年在華爾街實習時,有多少白領女人投懷送抱。
老約翰知道他的底細,當即打賭,要傑克在一年內要把手下的七個女人搞上床。
傑克確實喝多了,稀里糊塗便拍著胸脯應承下來。
真正實踐起來,傑克才發現,比想象的要難得多。
這里的女人都很精明,你要是拿不出實質的好處,人家根本不上鈎。
轉眼半年過去了,他束手無策,暗暗心焦。
突然,公司宣布結構重組,傑克意識到,機會來了,對別人是禍,對他卻是福。
果然不出所料,短短幾個星期,他就一舉拿下了手下的四個少婦,現在只剩下雅琴,袁芳和徐倩。
徐倩嘴快,人也比較麻煩,傑克決定先放一放。
袁芳軟弱一些,已經沉不住氣了。
傑克講得很清楚,要想保住職位,明天去他的公寓。
傑克相信,這個新婚的小少婦基本上已經搞定。
至於雅琴,比較棘手,通過幾次試探,他發現,這個女人閱歷多,頭腦冷靜,不象小女子那樣容易驚慌失措。
為此,傑克思考了很長時間,定下了自認為周全的計劃,一定要把這個充滿挑戰的成熟女人弄到手,就在今天!
(短短幾個星期,傑克一舉拿下了手下的四個白領少婦。)
其實傑克心里並沒有把握,連五成的把握也沒有。
他從房間的這一頭踱到那一頭,又從那一頭踱到這一頭。
窗外,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時間差不多了,傑克拉上窗簾,擰亮台燈,整個房間都籠罩在淡淡的曖昧之中。
他坐進舒適的老板椅,把可能出現的情況和應對措施默想了一遍,然後,合上眼睛,靜靜地等待。
雅琴坐在辦公桌前,對著小鏡子慢慢地補著妝。
三十歲了,雅琴仍然是美麗的。
鏡子里的女人穿著白色的真絲襯衫和灰色的西服套裙,一絲不苟的發髻更顯成熟女人的無限魅力。
三十歲的女人是完美的,她們不象二十歲的女人那樣生澀,也不象四十歲的女人那樣滄桑,她們穩健,獨立,又善解人意,無論心理還是生理,都最飽滿也最富於激情和渴求。
時針指向了六點。
雅琴站起身,整了整衣裙,走向經理辦公室。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只要自己守住底线,其它的就隨機應變吧。
雅琴沒有注意到,並不是其他人都已走空。
袁芳趴在桌子上,整個下午都在昏睡。
兩個同樣萬分緊張的男女,一個好色的老板,一個美麗成熟的女下屬,終於單獨面對面了。
“傑克,讓你久等了。我們怎麼和華為公司打起交道來了?”雅琴先開了口。
“當然沒有,我找你來是因為結構重組。”傑克開門見山,“所以,我不希望有其他人在場。”
雅琴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但她還是鎮靜地說道:“老板,你直說吧,我沒問題的。”
傑克笑了笑:“雅琴,別緊張,是這樣的,我今天剛接到總部通知,咱們北京分部裁百分之三十。”
雅琴的汗水,一下子冒了出來。
傑克仔細觀察著女人的表情:“不過,是平均百分之三十,業務不足的部門多裁一些,業務飽滿的部門少裁,甚至不裁。”傑克頓了頓:“咱們部,一個不裁。”
竟然會是這樣!
雅琴的心從喉嚨口直接掉到地上。
焦慮,像退去的潮水,無影無蹤。
她放松下來。
“雅琴,我還沒說完,”傑克微笑著,“總部預測下半年客戶量會急劇增加,咱們部副經理的位子不能總虛著,總部的意思是讓我們自己提一個,我已經把你報上去了。”
“真的?總部不派人來?”雅琴的心又從地上升了起來,不過沒有停在喉嚨口,而是飛向了雲端。
她飛快地計算了一下,按照公司的級別制度,薪水起碼能漲百分之四十,再加上自己的服務年限,還會更多。
傑克注視著面前欣喜的女人。
這個女人是美麗的,一身合體的職業套裝透著端莊和嫻靜。
高聳的酥胸因激動而微微顫動,纖細的腰肢之下,豐滿圓潤的臀部,被灰色的套裙緊緊地包裹著,肉色的長筒絲襪,和黑色的高跟皮鞋襯托著修長的玉腿,更顯得亭亭玉立,風情萬種。
傑克感到口干舌燥,手心發汗。
這就是自己處心積慮,夢寐以求的女人,開始行動吧!
傑克站起身,慢慢地走到雅琴的面前,扶住了她柔弱的雙肩。
“雅琴,不用謝,你的能力大家都知道。不過,如果你要是真的想感謝我,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傑克一面溫柔地摟住女人,一面俯下身,在女人的耳邊輕輕說到:“上次在汽車上沒做完的事情,咱們現在繼續下去,好嗎?”
仿佛落進了冰窖,雅琴渾身顫抖起來。
他是有條件的!
他是在要挾我!
不行!
絕對不行!
雅琴開始掙扎,可男人是那麼強壯,一時竟無法掙脫。
也許,他只是想摸一摸?
也許,他最終會停下來?
不,不要自欺欺人了,男人一旦性起怎麼可能控制得住!
想到自己為公司工作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得到過提升,今後只要傑克在位,恐怕將是永無出頭之日,雅琴不由得悲從中來:“老板,公司里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女人,你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傑克一手緊箍著女人纖細的腰肢,一手撫摸著真絲襯衫下緊繃的乳峰。
“雅琴,那些年輕女人都不如你啊,她們又愚蠢又自以為是,哪里比得上你的魅力?雅琴,我承認,我是和她們上過床,可那是因為得不到你!和她們做愛的時候,我想的是你啊!好幾次,我都把你的名字喊出來了。雅琴,我需要你,得不到你,我難受,不信,你自己看。”傑克騰出一只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一根粗壯碩大的陰莖登時跳了出來,昂首挺胸。
雅琴的一只手被傑克領著,碰到了一個滾燙的東西,她本能地想縮回來,可還是被傑克強按下去。
好粗大呀!
雅琴暗暗一聲驚呼:“看起來和鵬程差不多,比文若強壯得多呢。”被濃重的男人氣味包圍著,一時間雅琴竟有些意亂情迷,握著男人粗壯陰莖的手也沒有松開,甚至還輕輕擼動了幾下。
“媽媽,你怎麼了?”一個童聲在耳畔回響,那麼清晰,是妞妞!
雅琴猛地甩開手,奮力推開正隔著薄薄的絲襪,貪婪地撫摸自己大腿的老板。
“傑克,你看錯人了!”她轉身向房門奔去,然而,沒能跨出幾步,就不得不停下來。
“你現在走出這個房間,就休想再邁進公司的大門!”
完了!
全完了!
這個男人說得出就做得出!
失業了!
妞妞不能去高級幼兒園了!
文若也不能移民加拿大了!
雅琴呆呆地站在那里,頭腦像被劈成了兩半,一個激忿的聲音和一個無奈的聲音在爭吵:“雅琴,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唉,都什麼年代了?還提這些!雅琴,你自己說過的,別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雅琴,不能屈服!你不能傷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啊!”
“只要他們不知道,又有什麼傷害呢?丟了飯碗,苦了孩子,那才是傷害。”
“雅琴,無論怎麼說,反正這樣不好!”
“算了吧,人還是活得現實一點。”
激忿的聲音愈來愈弱,無奈的聲音愈來愈強。
兩顆晶瑩的淚珠,滾落在雅琴的臉頰上。
傑克走近前,從後面輕輕環抱住女人:“親愛的,我只是和你開一個玩笑,我怎麼舍得放你走呢?副經理的位子,一大堆業務,都還等著你呢。”見女人沒有反抗,他開始親吻女人的脖頸和耳垂:“親愛的,我需要你,一次,就一次,絕不再糾纏你,沒有人會知道,沒有人會受到傷害。親愛的,你不寂寞嗎?你不需要嗎?想好了,趴到桌子上去,脫掉褲子,撅起屁股,我喜歡從後面干!”
時間仿佛凝固了。
很久很久。
雅琴不知道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桌前的,也不知道是如何彎下腰,解開套裙,任其滑落的,更不知道是如何把連褲絲襪和內褲一齊褪到膝下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上身伏在了冰冷的老板桌上,豐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像木偶一樣,聽從著老板的任意擺布:“屁股再撅高一點,對,腿再分開一點,好,就這樣,等著我。”
悉悉疏疏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雅琴知道,那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正在解開皮帶,褪下褲子,完成最後的前奏准備。
“文若,鵬程,快來救我!”
傑克盯著女人白嫩的屁股,臀溝間毛茸茸濕漉漉,暗紅色的肉唇微微顫動,仿佛是在熱烈地邀請。
傑克心潮澎湃,熱血上涌。
他一面貪婪地撫摸著女人白嫩的大腿根部,一面扶著怒不可遏的陽具,抵住水汪汪的嫩穴,老練地輕輕研磨起來。
“救我!我要守不住了!”雅琴渾身燥熱,快意和空虛從胯間一陣陣襲來。
四年了,一千多個漫漫長夜,有誰理解,留守女士的寂寞和渴求?!
雅琴呻吟著,白皙豐滿的屁股隨著男人的摩擦,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
“啊!受不了了!我要!我要!快!我要!”傑克得意地笑了,他雙手把住女人纖細的腰肢,晃了一晃,身體緩緩向前頂去。
傑克看著自己腫脹發紫的龜頭,分開兩片嬌嫩的肉唇,慢慢擠入女人的身體,然後是黝黑粗壯的陰莖,一點點,一寸寸地緊跟其後。
終於,女人豐滿的臀丘和男人健壯的下腹碰在了一起。
(別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雅琴只好放低身段,撅起後臀,趴在了桌上。)
整根沒入。
“啵滋”,“啵滋”,濕漉漉地,肉體摩擦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里回蕩起來。
“哦,好舒服!”當巨大的充實從下體涌來,雅琴情不自禁發出一聲輕呼。
從未有過的體驗,精神上的羞愧,肉體上的愉悅。
男人碩大無比的陽具,一次又一次頂到自己的丈夫從未到達的深度,也送來一波又一波從未有過的歡娛。
雅琴踮起腳尖,努力地迎合著男人的衝撞。
陌生的肉體漸漸相互熟悉,洶涌的熱浪,滾滾而來。
傑克扶著女人的腰肢,不慌不忙地抽送著。
經過半年的苦心積慮,辛苦耕耘,現在終於到了收獲的季節。
粗壯的陰莖被女人緊緊包裹,他品味著,享受著。
二十年前,傑克在一家投資銀行實習,他的頂頭上司,是一個三十出頭,成熟干練的白領麗人,穿著考究的套裝和高跟皮鞋,每天的發髻一絲不苟。
幻想著留在華爾街,傑克對女老板鞍前馬後,竭力討好。
然而,美麗的女白領從未正眼看過傑克,實習期滿便一腳把他踢出大門。
當傑克第一次見到雅琴時,嚇了一跳,太像了!
從舉止神態到衣著服飾,簡直太像了!
傑克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個矜持的婦人弄到胯下!
要讓她自己脫掉褲子,撅起屁股,趴在桌上,用女人最羞辱的姿勢,乞求自己的侵犯!
整個下午袁芳一直昏昏沉沉。
當她抬起頭時,辦公室竟然空空蕩蕩,大家早已下班回家。
收好自己的東西,袁芳無精打采地走進樓道。
這天她恰好穿了一雙平跟軟底皮鞋,空曠的樓道死一般寂靜,如同心情。
當袁芳走過經理辦公室時,隱隱約約仿佛有什麼奇怪的聲音。
她輕輕推開一條門縫,不由得呆住了:沉重的喘息,夢囈般的呻吟,小腹撞擊臀部的“噼啪”“噼啪”,陽具與陰道相互磨擦的“咕唧”“咕唧”,撲面而來。
雅琴上身伏在寬大的老板桌上,雙手緊緊扒住桌沿,豐腴白皙的屁股高高撅起,灰色的套裙,白色的內褲和肉色透明的褲襪被褪到膝下。
傑克立在雅琴身後,褲子胡亂地堆落在腳上,裸露的結實的臀部奮力地前後衝刺,撞擊著女人成熟的身體。
袁芳悲哀著,為自己的同事,也為自己。
(“唧咕”,“唧咕”,一根肉棍在陰道里黏漬漬地抽送!)
“啊,啊,深一點!啊,別停!”雅琴痴狂了。
傑克大聲喘息著,女人的陰戶緊裹著他的陽具,濕漉漉滾燙的肉壁一陣陣脈動收縮。
腫脹的龜頭已經又酥又麻,噴射的欲望越來越強烈。
到底是成熟的女人!
懂得如何取悅自己,也懂得如何取悅男人。
傑克躊躇滿志,他享受著,抽插著,平日里意淫的幾張面孔,交替浮現在眼前:華爾街女主管,總部前台小姐,雅琴,剛搭上的國航空姐,還有袁芳!
想到袁芳,傑克愈發心馳神蕩:一定要好好睡一覺,明天美美地干那個清純小婦人!
胸中的欲火越燒越旺!
傑克奮力抽送著,愈來愈急,愈來愈快。
胯下的女人開始痙攣,濕滑的肉壁緊抱著巨棒。
一陣陣劇烈的收縮,一股股溫熱的汁水。
傑克再也無法忍耐,迎著噴薄而出的清泉,他深深一個突刺,一股濃濃的滾燙的精液,直射入女人的最深處。
傑克瘋狂地吼叫著,抽插著,任憑一股股濃精,在女人的身體內狂噴濫射。
顫抖著,雅琴癱軟在寬大的老板桌上。
當雅琴疲憊不堪地回到冷冷清清的家中,已經是深夜十一點半。
她和衣倒在床上,便沉沉地睡去了。
雅琴沒有時間悲哀,她實在太累了。
明天一早,她還要把女兒接回來,然後去找老同學換外匯,趕到銀行給遠在天邊的丈夫寄去。
她沒有時間悲哀,她也不必悲哀,明天太陽升起之後,一切都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