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訊黃剛應當後悔沒有聽從李院長的告誡,大敵當前的緊張形勢下依舊我行我素去找王心雅幽會。
“陳玉瀅那兒不能去,可我和王心雅都是孤男寡女,誰能說什麼?”
自信慢慢的他在征服王心雅和陳玉瀅上色膽包天並取得成功,令他越發膽大妄為,加之相信李海林的能力,不把莫得海太放在眼里。
昨晚十點鍾到王心雅房間後,為了不被干擾,兩人都關了手機。纏綿而淫靡的性交持續了四個小時,到凌晨三點才昏昏入睡。
李海林七點半得到莫得海行動的消息後立即通知他們,但那邊關機。黃剛他們還在呼呼大睡。他仰天長嘆,趕緊向陳玉瀅報警。
七點四十分,莫得海的特警突擊隊輕而易舉在床上抓到這對裸體鴛鴦。兩人一絲不掛被封嘴捆綁塞進麻袋。
他被捆在一間掛著黑色窗簾房間的暖氣管上,嘴巴流著血,腹部劇痛。那是他起初桀驁不遜試圖反抗而被教訓的結果。
想起王心雅,心中說不出的痛苦,他看見自己心愛的女人光身子被兩個身穿迷彩服的大個子把白皙的肉體折彎捆綁,尤其不能忘記的是那一瞬王心雅向自己投來的悲慘目光。
心雅她在哪里?他們會對她怎樣?……
強烈的聚光燈照在臉上,幾乎睜不開眼,模模糊糊覺得有兩個人站在黑影里。
審訊開始了。
來人主要問三個問題。
一是黃剛同李海林的關系,黃剛一口咬定僅僅是工作關系。
二是李海林同北京老首長的情況,特別問及老首長在S省療養的情況,黃剛推說不知;第三個問題是他們在西山同陳玉瀅的淫亂關系,黃剛矢口否認。
自然他免不了遭到毒打,尤其傷重的是左眼被重擊,完全看不到東西。在劇烈的疼痛中,他的腦子沒有混亂。
“顯然這是莫得海干的,用這種暴力方式說明莫得海孤注一擲,采用的非法手段說明他們的危機,莫得海不會得勢了……可是……估計這些家伙狗急跳牆,不會留我的活口……媽的……老子豁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毀你們一家伙!”
黃剛咬緊牙關,決心以命相拚。
“可心雅呢,她怎麼辦?”想到此心中好不悲涼:“得想辦法,讓她得救……”可是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王心雅王心雅仰身被綁在一個裝電纜的滾盤上,赤裸的身體反身呈半園的弧形,另個半園是把她手腳捆起來的繩索。
嬌嫩的陰部挺在最高處,兩個身著警服的人在一撮一撮拔她的陰毛。
王心雅痛苦的呻吟,困難的扭著胯骨。這種捆綁完全封殺了身體的自由,她的掙扎無奈而無用。
“算啦,辦正事吧。”第三個人說:“有的是時間呢。”那人把揪下的陰毛放在嘴前,像吹蒲公英一樣把一束黑毛吹到心雅的臉上。
“老實回答我們的問題,否則會把你輪奸到死。”那個說要辦正事的人狠狠掐了一下姑娘的陰唇。
老到而手毒的審訊者們並不在意這年輕女人的抗議,沉默和叫罵,在對她腹部胸部和大腿一陣鞭打後,失魂落魄的王心雅交代了李海林同陳玉瀅的性關系,陳玉瀅在西山用色相為老首長服務的事情,當然她減輕了自己和整個事情的程度。
韓青和小冉莫得海坐在這棟樓8層的辦公室,通過閉路觀看了審訊。
這些基本就夠了,王心雅只是個小角色,黃剛是條魚,大魚是陳玉瀅,她是一切重要活動的主角,是揭發李海林的丑聞的關鍵人物。
此時劉芝蘭她們剛到北京,陳玉瀅還未抓到,莫得海相信自己的三位女將,機智,勇猛,靈活,多變。
知道北京市甚至公安部會動用一切手段追捕她們,但是自己的巧妙安排和手下的能力使他很有信心。
他給陳玉瀅准備了一間獨特的刑訊室。
對這漂亮的女人,高法副院長,省和全國人大代表,非常想會一會。
以往同她見面,陳玉瀅總是高雅大氣而又顯得高不可攀,而這次就全由我主宰了。
真想早點見到她,為了得到重要口供,也為了……
“韓青什麼時候帶那個小學生來?”
“已經在路上了。”手下人回答。
北京方面通過錄像已經查明劫持者是S省公安系統的人,而且查明了三個女劫持者的警察身份。
在S省武警指揮中心避難的李海林已經將莫得海的陰謀通知了北京。
經過一番緊急磋商,公安部決定將莫得海停職,副局長桑琪柳代任局長並接受北京的直接領導。
桑琪柳匯報莫得海不知去向,北京命令迅速查找莫得海,全力解救陳玉瀅,黃剛和王心雅。
韓青不知道是誰把小學生在密林見到貌似陳玉瀅的女人同兩個男人從事“電視劇”淫蕩行為的信息傳出去,接到省局命令,心中十分不安,他知道此事來頭不小,一種災難的預感涌上心頭。
上司的命令不能不執行,他受命將目擊者的男孩小冉帶到M縣。
坐進M縣公安局來接的車,接他的兩個武警在市局打過交道,雖然兩人配槍,深情嚴肅緊張,但對韓青很客氣。
剛離開臥牛山村,手機響,是個檢察院的朋友來的,電話里說莫得海已被停職,絕對可靠。
韓青大吃一驚,緊忙關掉電話,緊張四顧。
臉蛋紅撲撲的小男孩天真的喝著礦泉水,對這次乘車出行滿開心。
看到坐在前面副駕駛的警察在打瞌睡,韓青想了想,把小男孩摟在身邊。
“小冉,好孩子,這次去是讓你認個女人,是不是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如果你說是她,這女人就可能被槍斃,所以千萬不能搞錯,人命關天哪……嗨,小聲說話……”
小男孩吃驚的望著韓青:“干嗎要槍斃?我怕。”
“如果你說不是,就沒人會死了。”他把最對著小冉的耳朵說。
“叔叔,我明白,哪個阿姨都不能死。”小冉很聰明,也悄悄地說。
“你真是個好孩子。”他愛撫的摸著他圓溜溜的頭。
等待死亡昨晚,黃剛和王心雅被戴上手銬腳鐐,在各自的牢房,躺在破舊的棉絮中度過痛苦的一夜。
第二天白天沒怎麼審訊,審問者給他們一點飲料和食品。
“他們似乎在等待什麼。”黃剛心里想。“不行,我得想法了解點什麼,豈能束手待斃。”他強忍傷痛,盡可能吃著食物。
屏住氣,仔細聽外面的聲音,有汽車經過,隱約還能聽到人群的躁雜聲。周圍房間只有一點輕微的聲響。
“我在一所樓房中,從外界的聲音判斷大概在五層樓以上。這地方不是很偏僻,可是到晚上樓里可能沒人,外面也很少有行人和車輛。如何把他們綁架私設公堂審訊的事情讓外界知道……”
他反復思索,想不出辦法。身心的痛苦使他半昏半睡過去。
他不知道整個一上午,在和他相隔三個房間的關押處,刑警們都在輪奸王心雅。
反綁的王心雅跪在茶幾上,曲折在一起的大腿和小腿被麻繩捆住,一只不鏽鋼作的S形鈎一端捅進她的肛門鈎住,另一端系在勒嘴繩子的腦後,這樣她只能保持仰頭撅屁股的淫蕩姿勢。
特警們兩人一組,分別在姑娘的陰部和口腔大施淫威。低聲快活的呼叫著,每次射精時便發出野狼似的哀嚎。
心力交瘁到極點的王心雅肉體沒有任何停止被淫虐的間隙,沒有任何快感,只是刺心扎腹的疼痛,後來這疼痛也變得遲鈍了。
奸淫者腹部在自己屁股的啪啪撞擊聲,對屁股,後背和臉頰的拍打聲越來越遠鈍,似乎和自己無關。
冥冥之中心雅看見自己年幼時病故的母親張開雙手微笑向她走來。
“媽媽,終於見到你了。”她微笑對著母親。
特警們不可思議的是被他們輪奸致死的這個年輕女人臉上竟帶著解脫的微笑,在他們開來這是一種索命的微笑,令他們膽戰心驚的微笑。
他們立即蓋住了這女人的臉。
不知過多久,黃剛被隔壁房間的聲音驚醒,聽見幾個人興奮的談話,聽不清,約摸有“抓到了”,“今晚”等詞。
他們抓住了李院長?還是陳玉瀅?他的心揪起來。如果李院長也出事,一切將難以挽回。
他思索這自己該怎麼辦。
磨難陳玉瀅醒來時發現被蒙著頭,嘴被勒住,雙手反銬在身後,身體一顛一顛的。
“我被綁架了?……不是在北京嗎?……”腦中一片混亂。
她回憶起給服務員開門的刹那,自己被撞倒,一塊濕毛巾捂住嘴,接著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應該是莫得海的人綁架了我,他們把我帶到哪里去?……宋秘書怎樣了,誰來救我?……”她空虛而恐懼。
“莫局,她們到了!”
莫得海興奮的站起身走到窗前,那輛考斯特已經停在大門口,看見劉芝蘭她們三人將一個蒙頭的人押出來。
“不簡單,虎口拔牙,終於抓到了。”他長長舒口氣:“叫劉局過來。”
劉芝蘭面帶倦色卻興致勃勃衝進莫得海辦公室:“莫局……”
莫得海將她緊緊抱在懷里親吻。
“你們太棒了!”莫得海稱贊道:“趁熱打鐵,來個下馬威,先扒光她,然後……”
“莫局,看我的。”
“不,給她亮相後叫別人干,你去收拾黃剛,這小子頑固得很。”
麻醉劑尚未完全消失,加之恐懼和勞累,陳玉瀅身體軟的像棉花一樣。劉芝蘭指揮兩個男警察剝她衣服時,基本沒有反抗。
被扒光了。此時裸體對她不是最可怕的。從劉芝蘭凶惡的眼神得知她將面臨嚴酷的刑訊。
“劉芝蘭。”陳玉瀅自然認識她:“知道你在作什麼?你們綁架人大代表,私設刑堂,身為市公安副局長,執法犯法,為黨紀國法所不容。”
“臭不要臉的,扯他媽的蛋!光著屁股還大義凜然,真他媽的不知羞恥!陳玉瀅,告訴你,這兒比鬼門關還厲害,到了這兒只有服服帖帖的……嘿,瞧你,還真不覺羞啊。”
劉芝蘭捏住她一只奶子,奶子皮膚細嫩,彈性十足,令她很嫉妒,狠狠扇了她一個耳光。
“把她捆起來!”
陳玉瀅再次裸體五花大綁,面對的不再是李海林,黃剛,宋秘書和老首長,而是千里將她抓到這里的劉芝蘭局長和目前的男警們。
過去的裸體捆綁只是羞辱,接著被調教刺激轉為性的歡愉;今天的羞恥之後會是殘酷的折磨,她知道警察們辦案逼口供時采取的非法手段,對此曾經表示異議和無奈,如今自己面臨這一切了。
她以前辦案時經常同劉芝蘭打交道。
陳玉瀅級別比她高,那時劉芝蘭對她總是畢恭畢敬。
可今天劉芝蘭凶神惡煞的令她害怕。
“帶她轉轉去。”劉芝蘭命令。
兩個男警架住她的兩臂將她押出走廊,立即用手抓捏兩只豐滿柔韌的奶子。
方才看了半天陳法官的晶瑩玉體,早就忍不住了。
他們沒見過肌膚如凝脂般潔嫩的玉體。
陳玉瀅沒有理會,知道等待她的是比這厲害千百倍的凌辱。
“黃剛,抬頭!看誰來了?”
黃剛緩緩抬起頭,驚愕的張大嘴。
光溜溜的陳玉瀅被押解進來,白花花的肉體中間那朵黑色墨菊很醒目。
“完了,都完了……”他沮喪的低下頭。
裸體的黃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雄姿,癱到在地的身體傷痕累累,滿臉血汙,左眼高高腫起,只剩下一條縫。
雖然只有一只眼睛有視力還是將陳玉瀅打量良久,在兩個男警押解中的赤條條肉體屈辱卻更現女法官的嬌媚和性感,男警深藍色制服更襯托出她肉體的白潔。
“陳姐……”他悲哀的招呼道,盡可能睜眼將她的身體攝入已經緩緩出血的視網膜上。
見到黃剛淒慘的模樣,想到自己的羞恥處境,陳玉瀅悲傷不已,說不出話來。
劉芝蘭隨後進來:“怎樣,兩位,再次裸體坦誠相見啦。我想你們彼此都很熟悉了吧,都用不著害羞吧。”
陳玉瀅低頭不語。
“帶走!”劉芝蘭嚴厲喝道。
“陳姐……”在陳玉瀅轉身時黃剛叫她:“告訴我,我們是高高在上還是在十八層地獄?”
陳玉瀅猶豫一下,一個思緒如閃電掠過,似乎明白黃剛的問話:“黃剛,我們高高在上。”
“黃剛,你小子很嘴硬呢,讓老娘來伺候你。”陳玉瀅被押出門後劉芝蘭走近他。
“劉局,今日少見,看你還是徐娘半老,豐韻猶存哪。”黃剛調侃道:“看來你還不缺男人的,怎樣,跟老子也來一把嗎?”
劉芝蘭冷笑著並不生氣:“老娘倒想領教一番呢。”
她蹲下摸摸黃剛的腿:“你好臭哇。”
說著把手伸向他兩腿間,抓住他的睾丸:“說吧,你們同陳玉瀅的淫穢關系,用色相腐蝕拉攏北京那個老不死的。”
“別,劉局,你要干什麼?”黃剛覺得不妙,一只睾丸被她捏的越來越緊。
“說吧,不然我捏碎你的命根。”
“別,劉局,我……我說。”黃剛有氣無力的小聲呻吟:“是……”似乎要昏厥。
“是什麼?”劉芝蘭低下頭把耳朵湊近他的嘴。
“是……哇操!”黃剛尖叫著突然咬住劉芝蘭的耳朵。
劉芝蘭慘叫一聲跳起,捂著耳朵,那里已經流血。
黃剛將她的耳朵咬下一塊。睜著一只眼仇視著狼狽的女局長。
“媽的。”劉芝蘭忍著疼痛走過去,對准黃剛那只開心和仇恨的左眼,用警用皮鞋尖踢去。
“啊!……”黃剛慘叫昏過去,劉芝蘭還不解恨,又對他睾丸猛踢一腳。此舉令一旁的男警心驚肉跳。
黃剛的睾丸被踢碎了。
見到已經死去的王心雅,陳玉瀅再次悲憤不已。
仰躺的肉體布滿鞭痕,顯然被殘忍的男警們輪奸過,下體紅腫汙穢不堪,兩眼失神的瞪著上方,奇怪的是嘴角掛著微笑。
她想向死去的她說句什麼,可說不出,王心雅的靈魂在天上游離,知道自己下一步也將像她一樣,悲憤和恐懼一起涌出,實在說不出話來,她感到窒息。
指認陳玉瀅被押到一間寬大的燈光明亮的房間,中間有一個像絞架似的門型架,讓她感到死亡的氣息。
一個便服女人在房間指揮兩個男警,她是齊欣。
解開的雙臂被高吊在橫架上,接著左腿被吊起。
“陳玉瀅,這是你熟悉的姿勢吧?你可真夠色膽包天的,在野外讓男女孩子玩弄。”齊欣不冷不熱的說。
陳玉瀅對面是一大塊鏡子,將她的丑態完全映照出來。
她內心十分驚異,西山那件事情敗露了?
那兩個小孩怎麼能認出我呢?
她不知道鏡子後面有三個人在透過透明的玻璃用不同的心態打量觀察她。
他們是莫得海,韓青和那個小學生。
莫得海與陳玉瀅在工作上有不少來往,今天第一次見到女法官的裸體令她慨嘆:這女人真漂亮,身材豐滿而顯苗條,周身肌膚白如凝脂,處處煥發魅力十足的性感。
他親密接觸過的十幾個女人也算優秀了,可都比不上陳玉瀅。
韓青緊張而興奮,果然莫得海采用非法手段綁架女法官,事情大了,一定不要把自己卷進去。
陳玉瀅的單腿吊起的肉體讓他看到女人最隱私的部位,這同他的白日夢幾乎完全相同。
他目不轉睛看著那白嫩的裸體,無論如何如此美麗女人的肉體是難得一見的,天哪,無論如何先讓我欣賞一下吧。
小男孩一眼就認出陳玉瀅就是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可是看見房間里的男女們對阿姨那麼粗暴,讓他反感和憤怒。
韓青那句話他記得很清楚,如果他說是,這個阿姨,多麼漂亮和可憐的阿姨,會被槍斃。
不,絕對不行!
“小同學,你看這個女人是那天那個演電視劇的阿姨嗎?”莫得海問。
韓青大氣不敢出,看著注視著裸體阿姨的小學生。
“不是,不是那個阿姨。”
韓青長舒一口氣。
“你在仔細看看,她應當是的啊,她自己也承認了呀。”莫得海誘導道。
“叔叔,她肯定不是,不是。”小學生看著莫得海,眼中流露出反感。“那個阿姨很瘦小,還,還……”他想了一會兒:“還是短發。”
莫得海很失望。
“莫局,是不是就這樣,我把他送回去。”韓青卻聲問。
“這,還不行,你們在樓下等等。”莫得海很失望。但是不能讓這里的機密泄漏出,如何處置這兩個人?還沒想好,必要時得滅口。
韓青被一個男警帶到七樓一個辦公室,門口有人站崗。
莫得海和手下忽略了一個細節,沒有立即收起韓青的手機。
“叔叔。”小冉悄悄說:“是那個阿姨,可我沒說。”
“好孩子,千萬別再說什麼,你先休息吧,叔叔喜歡你。”
韓青安頓小學生躺下睡覺,取出手機。
思索許久,給檢察院的朋友發了一個短信:“在向莫局匯報”。然後立即將短信和檢察院來電記錄刪除。
兩分鍾後他的手機被拿走。
酷刑齊欣讓兩個男警將木架的橫梁降到一人高,然後讓他們將陳玉瀅頭朝下抱起,將兩腿分開180°,用繩索依次將拉成一條橫线的兩腿的腳腕,膝蓋和腿根捆在橫梁上。
再將大頭朝下女法官的兩臂反吊起,形成一個T字。
女法官的陰部無一余露的朝上展現在男警臉前,讓他們再次昂奮不已。
“陳玉瀅,老實交代吧,方才那個小學生已經指認了你,對在山野的淫蕩行為,你還要狡賴?”齊欣用皮鞭輕輕抽打她的屁股和後背。
“沒有的事……”被倒吊的她神志有些迷亂,可她沒忘記自己的陰部,肛門最大程度的張開,呈現在審訊者臉前。羞恥而無可奈何。
“我們已經有了證詞,你抵賴不了的,不過自己交代可以考慮從寬。”陰部甚至感到齊欣說話時吐出的氣和唾沫。
“絕對沒有……”陳玉瀅只能矢口否認。
齊欣把兩個小桔子大的鐵鏈球拿來,用上面的夾子夾住女法官的兩只奶頭。鏈球的重力將她的奶子拉成尖錐形。
“噝噝……”陳玉瀅咬牙忍住胸部的疼痛。
“還保持沉默嗎?”
“……”雖然難受,但還是不說話。
齊欣開始鞭打她的大腿,屁股,後背,奶子,可不能太使勁,莫局交代過不得傷及她的皮膚。
受過鞭打調教的陳玉瀅不覺得多疼痛,只是強烈的絕望和羞恥心令她痛不欲生。
以如此屈辱的淫蕩姿態接受他(她)們恣意無法無天的折磨,真不如死去。
齊欣又問了同老首長的關系,陳玉瀅失口否認。
“那你就得吃苦頭了。”齊欣取下兩只鏈球,拿起一只電蚊拍,按住通電鍵,點在下垂奶子的奶頭上。
“啪!”的放電。
“啊!”陳玉瀅被電擊,尖聲喊出。
“啪,啪,啪!”兩只奶頭被輪流點擊。陳玉瀅痛苦的搖動朝下的上身。
“啊,別,別……”簡直無法忍受了。
“想說了?”齊欣停住手。
“我,……沒有哇……”半昏迷的陳玉瀅嗚咽的說。
“那好,你可以在想一想。”
齊欣將電蚊拍點在掰開的陰唇上。
“啪啪啪!”陸續的放電。
陳玉瀅厲聲尖叫,猛的翹起頭和上身,“啊呀!,啊……我,我說……”接著無力的垂下。
“說吧……說呀!?……你……”
陳玉瀅昏厥過去,倒垂的身體搖蕩。
“好了,給你們五分鍾,然後把她放下來。別讓她死了。”齊欣向兩個刑警交代後走出去。
那兩個家伙餓虎撲食般衝向倒吊分腿露陰的女法官。摸陰抓乳拍屁股,一個甚至大口舔食她的陰部。
陳玉瀅如同死人一般沒有反應,但並沒有絲毫減低色狼們的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