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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章 天人交戰

真愛無罪 漂流街 9320 2024-03-01 22:22

  終於回來了!

  我疲倦地坐在候機大廳的長椅上,長出了一口氣。

  近兩個月的忙碌總算有了結果,由我擔任監制的兩張專輯不但賣出了白金的銷量,而且在亞洲音樂節上還一連拿下了三項大獎,同時也將公司旗下的兩位藝人分別捧上了最佳女歌手、最佳新人歌手的寶座,一時間我這個資歷尚淺的小子一下成了老板眼中的搖錢樹,各種媒體爭相報道的新星。

  雖然很不情願,我現在卻也不得不耐心地等待著公司專車的到來,去參加由老板親自安排的慶功宴,畢竟這是我賴以為生的工作,必要的應酬是沒有辦法回避的。

  此時公司的其他工作人員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打著撲克,或興奮地講著笑話,就連一向很注意形象的兩位女歌手都難掩心中喜悅,不時低聲與自己的經紀人談笑著,而外面無法進入這片隔離區的歌迷,更是瘋狂地呼喊著自己偶像的名字,使整個候機大廳的氣氛幾近沸騰。

  與眾人不同,此刻讓我心中感到激動不已的卻並非那堪稱盛典的頒獎典禮,而是因為終於可以再次見到那個讓我朝思暮想的人了。

  我不自覺地掏出了手機,看著電話簿上的第一個號碼,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媽媽!”

  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

  是如往常一樣,慵懶地倚在落地窗前眺望著城市夜色?

  還是悠閒地靠在長沙發上專注地看著小說?

  想到這里我的心田頓時注入了一道暖流,所有疲憊仿佛都已被這種溫暖融化掉了。

  “一個人笑什麼呢?是不是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你那個尤物老婆了?”

  忽然一個尖銳的嗓音打斷了我的思緒,策劃主管老周與詞作者張傑一左一右坐到了我的身邊。

  我抬眼看看二人笑了笑沒有說話,老周口中的尤物老婆指的就是我的親生母親方芷琪,雖然理智上我在拼命地使自己擺脫那個罪惡的想法,可是心理上這個稱呼卻給我帶來了莫大的刺激。

  老周的話並不完全正確,其實我現在心中是非常矛盾的,一方面想要快點回家見到媽媽,另一方面卻只想盡量拖延回家的時間,因為我知道以現在的心情單獨面對媽媽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老周似乎察覺出我對即將到來的慶功宴興趣不大,忙提醒道:“你可不准急著回家啊,今天慶功宴的第一主角就是你,你要缺席汪總可就沒面子了。”

  張傑卻在一邊調侃我道:“我們的徐大才子可是個痴情種子,剛回來就不讓人家與愛妻團聚,汪總未免有些太不知道體諒人了吧?”

  在整個公司也只有老周和張傑才會肆無忌憚地與我說笑,張傑是因為性格與我投緣,加上又是我的搭檔,我二人關系密切是很正常的。

  可是老周這個宣傳部的策劃主管總是圍在我身邊,就難免讓人起疑了,誰知道這家伙又在動什麼歪腦筋。

  老周不理張傑,有些曖昧地對我眨眨眼道:“憑我多年的經驗,今後你和張傑這對組合肯定是叱詫樂壇的大師級人物,捧誰誰紅,還怕沒有女人嗎?別這麼沒出息好嗎。”

  敏銳的張傑已經從老周的語氣中察覺出了問題,急忙撇清自己道:“少來,你拍永倫馬屁可不用捎上我。”

  聽著老周的話我心中不由暗想:“真的還有別的女人可以取代她在我心中的位置嗎?”

  一想起媽媽我就不自覺地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要說這些年見過的美女也算不少了,自認還是很有資格對美女進行一番評論的,在我看來真正的美女首先是要突破年齡的界限,全不因時間而使她的美有絲毫減少,其次就是那種美必須與性格完美地融為一體,一言一行都要渾然天成,毫無嬌柔做作之感,而最重要的是一哭一笑都要盡顯其美,不露丑態,這才是極品美女。

  放眼公司之內雖然藝人無數,各色美女可以稱得上環肥燕瘦各具特色了,可是在我看來真正能達到這樣標准的卻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媽媽方芷琪。

  其實談起媽媽除了讓我心中有種罪惡的興奮感之外,同時圍繞著我們母子也有一系列地謎團,多年來我都一直未能解開。

  首先是媽媽的年齡是36歲,可是我的身份證上卻明明白白地寫著今年已經23歲了,這樣算下來媽媽豈不是13歲就生下了我?

  這實在有些講不通。

  我曾就這個問題不止一次地問過媽媽,可是每次問起她都頑皮地笑稱自己成熟的早,就這樣草草把我打發了,從不向我解釋。

  而在古靈精怪的媽媽面前,一向自命聰慧的我卻總是顯得笨拙愚鈍竟然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我只好自己做出推測,根據我的記憶小時候都是媽媽在家里教我學習的,直到初中才進入學校。

  從那時起我就發現我比同班的同學看起來要瘦小的多,這也讓我開始懷疑自己的實際年齡可能有假,至於媽媽謊報我年齡的原因我就無從得知了。

  第二個困惑是我始終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就連我的祖父、祖母、外公、外婆也從未見過,仿佛我們母子是從石頭縫里蹦出來一樣,這個問題除非是媽媽自己願意說,否則即使我想破腦袋也不可能得出一個結果的。

  雖說沒有其他親人,不過這樣一來反而使得我與媽媽之間除了母子親情外,又因相依為命互相照顧的關系產生出了很多其他的感情,例如朋友、姐弟、甚至是……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我滿腦子想著自己的事,以致老周長篇大論地說了一大堆話我都沒有聽見,最後他只好悻悻地離開了。

  老周走後張傑捅了捅我道:“看來這家伙又要開始炒作了。”

  我聞言一愣,這才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地問道:“炒作誰?”

  張傑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這不明擺著嗎?Linda和Helen都是你一手捧紅的,要是你們三個傳出點緋聞,那你們還不立刻成為媒體的焦點?到時候你們身價上漲,那樣老周可就是汪總面前的第一功臣了。”

  我聽著張傑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雖說我並不排斥炒作,可是對這種涉及到感情的事卻始終有些抵觸。

  這時公司的車已經到了,老周就象是一只只忙碌的工蜂一樣跑到Linda和Helen的經紀人那邊竊竊私語起來。

  張傑一臉同情地笑道:“看來有你的苦頭吃了,老周做事向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啊。”

  看著眼前異常亢奮竄來晃去的老周我也只有搖頭苦笑的份了。

  坐在大巴的最後一排,我將整個身體完全陷進柔軟的座椅里,懶洋洋地別過頭去望向窗外,車窗上因內外溫差過大,已經升起一層水霧,我輕輕擦出一塊地方,透過窗子望著飛馳而過的路燈,和因水汽而變得有些模糊的街景,心中又再次浮現出媽媽嬌美的面容,一種無形的壓力也如影隨形地像塊巨石般壓在我的胸口上。

  理智上我很清楚,自己是不能對媽媽有任何非分之想的,因為失去媽媽的痛苦是我無法忍受的,所以我必須盡量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讓自己做出破壞我們母子關系的事情來。

  另一方面,我始終將媽媽視為天下間最完美的女性,在精神世界里她就是我的女神,我也絕不允許自己有任何玷汙她的想法。

  然而,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每天與那樣一個渾身上下都充滿魅力的女人朝夕相處,我又實在無法克制本能的衝動,時時刻刻都強烈地想要占有她。

  我就這樣在三種相互矛盾又反復糾結的心態中掙扎了這麼多年,如今已經感到筋疲力盡了,唯一能做到的,就是盡量減少與媽媽單獨相處的時間,我實在太怕有一天欲望終會戰勝理智,做出讓我抱憾終生的事來。

  可是事情的發展卻遠遠不是我可以掌控的,兩個月前先後發生的幾件事卻徹底將我推到了無法自拔的邊緣。

  模糊的街燈將我再次帶回了那個改變一切的下午。

  那是一個艷陽高照的的午後,太陽霸道地將一縷縷陽光撒向大地的每一個角落,窗外蟬鳴之聲此起彼伏,我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正在悠閒地喝著下午茶,享受著難得的假日,忽然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將這片寧靜打破了。

  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我的死黨吳勇的聲音:“組織決定下午去打球,特此通知。”

  “好!”我慵懶地只以一個字作答。

  吳勇又補充道:“說好了,這回可是雙打,你不能一個人來,一定要帶著你的女朋友讓大家見見。”語氣里透出一絲狡詐的味道。

  我心中一凜頓時睡意全消,這才想起幾天前與狐朋狗友一起聊天時他們曾經說起過要給我介紹女朋友,我嫌他們多事就胡亂推說我早有女朋友了,可誰知道這些八卦的人先後想盡各種辦法一定要讓我帶女朋友一起去,眼前這明顯又是另一個針對我的圈套。

  我急忙囑咐道:“喂,你們別多事啊,我真的有女朋友了。”

  “上訴駁回!若是你不能帶女朋友一起來組織就會為你指派一個,好了就這樣,下午見。”

  “喂?”電話里傳來一陣忙音。

  “這死小子,也不讓人把話說完。”

  我氣憤地放下電話,只好在手機里拼命地尋找著可以冒充女友幫我應場的人選,可是說來實在慚愧,如今我才發現自己的人緣真的不怎麼樣,找了半天竟連一個合適的人選都沒有。

  這時剛洗完澡的媽媽臉上還帶著水珠,好比出水芙蓉般娉娉婷婷地從她的臥室走了出來,一頭濕溜溜的長發從左側垂到胸前,被打濕的頭發浸透了胸前的衣服,露出兩個可愛的小突起,寬大的睡衣領口大敞著,露出粉嫩的肩頸肌膚,依稀可見一抹細嫩雪白的乳溝。

  媽媽的一身肌膚宛如凝脂,嬌嫩的吹彈得破,過去的歲月似乎在她身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痕跡,這一直都是我心中引以為傲的地方,而此刻這些嬌嫩的美白正最大限度地展現在我的眼前,以致見了這幅美人出浴圖的我輕輕咽了口唾沫,急忙低下頭,心中暗想:“她怎麼也不多穿一點就這樣出來了?真要命!”

  媽媽一邊梳理著柔順的長發一邊輕聲問道:“誰來的電話?”

  “沒事,一些無聊的人。”

  我的眼睛被她一身雪白的肌膚晃得不知該定向哪里,借著查看廳中不知什麼時候堆滿的大大小小箱子掩飾著心中的不安。

  媽媽顯然已經聽到了我的電話內容,雙眸一彎嫣然笑道:“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她只是不經意的一個表情就立時讓我呼吸急促難以抵擋。

  我最怕的就是媽媽的笑容,她那雙時刻透出狡黠智慧的剪水雙眸,像會說話一樣,當她看著你時,或許並非有意挑逗,卻總能使人想入非非,再配上她嘴邊一對淺淺的小梨渦,更使她的一顰一笑看起來都是那麼秀美清雅,當真將,梨窩淺笑一詞演義得淋漓盡致。

  “我是糊弄他們的,你也知道我現在這麼忙,哪里有時間應付女人啊?”我很奇怪為什麼我在媽媽面前自己總是顯得如此嘴拙。

  媽媽緩緩地坐到沙發上,輕輕梳理著秀發,嫣然笑道:“你想找人冒充你女朋友?要不要我幫你?”

  此時她的右腿正迭在左膝上,白如剝蔥的小腳趾輕輕翹起,露出粉薄嫩紅的腳掌,我看得差點流出口水來,急忙轉移了視线一臉尷尬地道:“算了吧,這種事你能幫我什麼?”

  媽媽調皮地笑道:“我可以幫你找個女朋友啊。”從小到大我們母子就喜歡像朋友一樣的聊天,在家里甚至經常會打打鬧鬧,一向喜歡捉弄我的媽媽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千載難逢調笑我的機會的。

  我實在不願意再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態忙指著廳中的幾個大箱子轉移話題道:“這些是什麼東西?”

  我的計策顯然很成功,一提到那些東西媽媽立刻就像個小姑娘一樣興奮地向我獻寶道:“我新買的家庭影院,聽說是新到的,國內只有幾套。”

  我心中有些納悶,家庭影院這種東西一般不都是批量銷售的嗎?

  怎麼會只有幾套?

  於是隨口問道:“什麼時候買的?”

  媽媽想了想道:“有一個星期了吧。”

  我愕然道:“啊?這麼久了怎麼也不說裝上?”

  媽媽白了我一眼嗔怪地道:“誰讓你一進錄音棚就不回家了,我自己又不會裝。”

  看到她這輕嗔薄怒的神態我心中又是一顫,一邊開始動手拆包裝一邊有些不自然地道:“這種東西其實很簡單的,只要照著說明書就可以裝好了。”

  媽媽淡淡地道:“我看不懂。”這話是她最常說的,最要命的是每次說的都是這麼理直氣壯,仿佛這根本是天經地義的事一樣。

  我搖搖頭,嘆了口氣道:“真拿你沒辦法,明明自己不會裝還總喜歡買新玩意。”

  媽媽笑著用清涼細膩的小手撫了撫我的頭發,自豪地道:“不怕,誰讓我生了這麼棒的一個兒子呢。”

  我被這個熟悉的親密舉動弄得有點心慌意亂,口中卻還一本正經地道:“我也不能總在家啊,你適當的也該自己試著解決一些問題了。”

  媽媽衝我壞壞一笑道:“我是要好好學習一下了,不然我兒子結婚走了可怎麼辦。”說完就乖巧地蹲在我身邊與我一起動手拆起包裝箱。

  聞著媽媽身上傳來清新的洗發水香味,我心中一蕩,暗忖:“我才不願離開呢,我真恨不得就這樣一輩子陪著你。”

  當所有的包裝都拆開之後,我一臉狐疑地看了看這幾件成套的東西,又看了看身邊的媽媽,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請問這位小姐,誰跟你說這是家庭影院的?電視在那?”

  媽媽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愕然地道:“當時是有電視的,怎麼會沒有了?”

  我略一思索已然明白了前因後果,忍不住失聲大笑道:“人家的電視是用來展示的,你是不是只看了價格標簽就預定了?這那里是家庭影院,分明是一套發燒級的音響設備嘛。”

  媽媽捂著嘴驚訝地道:“我還以為都是一起賣的呢。你討厭,不許笑,我生氣了。”說著氣哼哼地用小拳頭開始捶打已經笑得直不起腰的我。

  一番輕松的打鬧使我的情欲逐漸消散,重新恢復到與媽媽相處的溫馨家庭生活中去,一邊將音響與家里的舊電視接在一起,一邊向媽媽講解著音響的連接方法,可是看到她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茫然地望著我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根本是在白費力氣。

  等一切都收拾停當,看看表已經快到與吳勇約定的時間了,我拍了拍手道:“等我明天再訂個液晶電視回來就可以了,這樣比家庭影院效果更好。”

  媽媽知道我准備動身了忙追問道:“還是還是你們經常去的那個球場嗎?真的不要我幫你?”

  我擺擺手道:“我會自己處理好的,你早點休息吧,我就不回來吃飯了。”

  此時我忽然生出一種丈夫在向妻子告別的錯覺,當下急忙搖了搖頭,將這個罪惡的念頭趕了出去,急匆匆地換好衣服走出了家門。

  “你怎麼還真的一個人來了?”見我獨自走進球場吳勇立時一臉憤慨地衝過來向我吼道。

  坐在一邊悠閒地喝著可樂的趙晨一臉得意地笑道:“我就知道會是這樣,別廢話快拿錢!”說著攤開了手。

  吳勇悻悻地從皮包里掏出五十元塞到趙晨手里,惡狠狠地對我道:“都是你這小子,又讓我輸了。”

  我這才明白過來立即嚷道:“你們兩個死小子怎麼又拿我打賭玩?”

  吳勇一臉憨態地摟著我的肩膀笑道:“誰讓我們倆都已經被套上枷鎖了呢,不拿你來開心生活還有什麼樂趣,不過你放心,做兄弟的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看著吳勇那張黝黑的臉我真有些不解,這傻大個的賭癮怎麼就這麼大?

  什麼都能當成賭注,甚至有時候明知道自己會輸還是要賭。

  這時趙晨也站起身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兄弟們怕你進入娛樂圈後再也找不到好女孩了,一直在為你的終身大事操心,你放心這次一定包你滿意。”

  聽著趙晨的話,再看看兩人一左一右將我夾在了當中的姿勢,我心中大呼一聲不好,是當我察覺情況不對的時候顯然已經晚了,趙晨的女友李梅和吳勇的女友馬小玲正伴著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孩向我們這邊走來,我掙了兩掙卻被這兩個小子緊緊架住動彈不得。

  趙晨用胳膊肘捅了捅我衝著那個女孩揚了揚脖子道:“那姑娘叫崔靜,是搞外貿的,不管學歷還是長相都可以配得上你了,你可要好好把握機會啊。”

  我苦笑一聲,知道事已至此也只能認命了,在趙晨、李梅、吳勇馬小玲這兩對狗男女的慫恿下,只好硬著頭皮與那崔靜寒暄起來。

  在馬小玲的安排下崔靜很大方地坐在我身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你真的有女朋友?”

  “恩,她今天忙臨時來不了。”我最怕這種帶有目的性的交際了,只知道問一句答一句,雖說眼前的這個姑娘長相氣質都還算說得過去,可是先入為主的我在心中把她與媽媽做了一番對比之後,頓時得出一個結論,這個崔靜簡直差得太遠了。

  “還想騙我們,照片總有吧,拿出來我們看看。”馬小玲聽了我的話探過頭來不依不饒地道。

  就在我絞盡腦汁想著該如何編造些理由來對付眼前的難題時,吳勇忽然瞪大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著我身後,口中喃喃地嘀咕道:“天啊,這球場怎麼還有這樣的尤物?我居然一直沒發現?”

  馬小玲聞言也不回頭,柳眉一皺杏目圓睜地怒道:“瞧你這副德行,一看見美女就這樣,別忘了我還在旁邊呢。”說著一把掐住了吳勇的耳朵。

  馬小玲身材嬌小、骨骼勻稱、五官秀氣,最有特點的就是那一雙杏仁般的眼睛,眼角總是微微上翹,一看就屬於小辣椒級的厲害角色,即使在平時也給人一種潑辣刁蠻的感覺,輕易誰也不敢招惹她,而此刻醋勁來了更是雌威大作生人勿近。

  “哎呦,別鬧,她向這邊過來了。”吳勇不愧久經考驗,根本無視馬小玲的斥責和耳上傳來的疼痛,仍然一臉興奮地叫著。

  李梅回頭看了一眼,媚眼一挑從我們三個男人臉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趙晨臉上用極其溫柔的腔調道:“快點坦白吧,這是你們誰的情債?早點交代還能從輕發落。”

  她這眼神嫵媚至極,只這淡淡一掃已經讓趙晨大暈其浪不敢正視,連忙轉過頭去看向一邊,擺出一副君子不為色動又事不關己的欠揍表情。

  看到這兩個小子的倒霉相,我心中這叫一個痛快,回頭去想去看看那個幫我出氣的天仙是個什麼模樣,可是這一扭過頭去脖子一下子好像僵住了一樣,再也扭不回來,只是瞠目結舌地望著眼前這個氣質高雅、美艷動人的女人,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來的正是我媽。

  媽媽此時換上了一身我從來未見過的白色連衣裙,這使她看起來既清純可愛又不失成熟風韻,秀發簡單地束在腦後,從網球帽內隨意地垂下來,敞開的領口露出嬌嫩的頸部肌膚,心形的白金小項鏈吊墜垂在脖子上,讓人不自覺地想要隨著吊墜一同潛往那神秘誘人之所去一探究竟。

  而最具殺傷力的是她今天穿的這身連衣裙完全遮住了里面的網球短褲,從外面看就好像什麼都沒穿一樣,雖然明知道什麼也看不到,卻總是在視覺給人很多遐想的空間。

  在我呆呆的目光注視下,媽媽大大方方地走到我的身邊,溫柔地挎上我的胳膊對眾人道:“你們好,我叫方芷琪,是永倫的女朋友,剛才有點事,所以來晚了,真不好意思。”

  媽媽這句話一出口,我的心髒頓時不爭氣地如擊鼓一般嘭嘭嘭亂跳起來,女朋友三個字就像三個可愛的小天使,在我腦子里飛來飛去轉個不停。

  趙晨和吳勇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都傻在那里了,馬小玲看見兩人的表情放開了吳勇的耳朵大笑不止,李梅瞥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翹也露出了一絲笑意,崔靜有些尷尬地輕輕向旁邊錯了一步和我保持了一點距離。

  媽媽則趁人不備偷偷衝我眨了眨眼睛,我這才恍然回過神來,心中暗暗道:“要知道她是打算這樣幫我的話,我早就屁顛屁顛地答應了,還用廢那麼多話干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一向古靈精怪的媽媽總喜歡給我制造意外,很多時候都讓措手不及,她腦子里想些什麼又豈是我可以提前洞悉的?

  接下來的幾場友誼賽我們母子雖然並未大顯神威,卻也配合默契,總算不至墊底,而那個被拉來與我相親的崔靜小姐則知趣地悄然離開了,為此還引得李梅對趙晨大發脾氣,怪他不事先了解清楚以致讓她的朋友尷尬。

  “你們多久做愛一次?”

  李梅去送崔靜,吳勇連本帶利要回了錢和趙晨又開始了另一場五十元錢的賭博賽,我剛拿起桌上的可樂喝了一口,馬小玲這丫頭就沒頭沒尾突然拋這麼一句話,使我一口可樂直噴到桌上狂咳不止。

  媽媽一邊為我拍著後背一邊笑著對馬小玲道:“你和吳勇多久一次?”她顯得比我從容的多,畢竟馬小玲比她小了近二十歲,雖然外表並不明顯但是閱歷這東西卻不是可以輕易忽視的。

  馬小玲瞪了一眼場上揮汗如雨的吳勇氣鼓鼓地道:“差不多兩天吧,不過這家伙已經好幾天沒做了,我估計他是出去偷腥了。”

  沒心沒肺的馬小玲總是這樣口無遮攔,好像就沒有她不敢說的事,此刻竟然把這種問題當著我的面說得像吃飯一樣簡單,要不是可樂吸進了氣管,我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與媽媽繼續談論這種話題的,可是眼下我除了咳嗽卻是什麼也做不了。

  “芷琪姐,你和永倫多長時間一次?你這麼漂亮這小子肯定天天都不會放過你吧?”可恨的馬小玲就是喜歡刨根問底,仍然繼續追問道。

  “就是,快說說,不用管那小子,他要有意見我們就揍他。”李梅送走了崔靜,不知什麼時候走了過來一臉媚笑道。

  我真服了這兩個丫頭,竟然當著我的面問我跟我媽多久做一次愛,雖說這一直都是我的夢想,可是最多也就是想想,哪能大白天的討論啊。

  我不停的咳嗽著,拼命搖著手,媽媽卻好像並不十分介意,想了想,淡淡地道:“只要他在家我們每天都做的。”

  這種話從媽媽口中說出來效果就是不一樣,此言一出,我的腦子頓時嗡地一聲,再也聽不到其他聲音了,我不知道自己當時是否已經流出了鼻血,總之這種強烈的刺激使我渾身熱血沸騰,身體好像燃燒起來一般,再也控制不住開始想象著每天在家與媽媽做愛那令人興奮的美妙場景。

  吳勇今天大發神威,又贏了趙晨,他二人一坐下就顯得比平時亢奮的多,或許是出於男人討好美女的天性,這兩個小子真是各顯其能拼命地講著笑話討好媽媽。

  然而他們卻忘了,在他們各自身旁還有兩個同樣出於女人嫉妒本能的女人早已虎視眈眈地瞪著他們好久了,看來這兩個小子今天晚上是有苦頭吃了,我在自豪之余心中也只能暗自為他們祈福了。

  媽媽被笑話逗得嬌笑不止,整個人幾乎都快要趴在我的大腿上了,不時還用小手有意無意地輕撫著我的大腿,有好幾次險些就要碰上我的肉棒,那一刹那我只感覺心髒都快跳出胸腔了。

  雖說我們以前在家中也有過這些親密舉動,可是今天的情況卻大不相同,今天我們的身份不是母子而是情侶,又是在我的朋友面前,加上有意無意間的耳鬢廝磨,這種心理的刺激使我胯下的肉棒早已堅硬如鐵了,以致整個下午我都不得不翹起二郎腿以掩飾丑態。

  那一天我就好像飄在雲端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回到家的。

  “今天出了一身汗,我要去洗個澡。”到家之後媽媽將還在神游太虛的我丟在客廳,就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因為我們兩人各自的房間中都有一套衛浴設備,所以平時根本不用為了爭奪衛生間發愁。

  我獨自坐在客廳里先是傻愣了一會兒,回味著今天與媽媽扮演情侶的甜蜜場景,之後忽然發現了一個異常的現象,不知是媽媽的大意,還是玩的太興奮了,她的房門竟然沒有完全關上,留下了一道縫隙。

  這個發現頓時使我精神大振,內心里掙扎了半天,最終理智還是沒能戰勝欲望,悄悄扒在了門縫邊上,向內張望。

  雖然我心中仍然有個聲音在提醒自己不要做這樣的事情,可是今天下午的刺激早已使我的身體失去了大腦的控制。

  我從門縫中望進去,只見媽媽正裸著一雙小腳丫,步態優雅地走到浴室門前,將一頭秀發解開披散在肩上,然後就開始一件件地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那具曼妙玲瓏的成熟身體漸漸呈現在我的眼前。

  如綢緞般白皙細滑的肌膚,在燈光的映照下泛起一層紅暈,一對半球狀的乳房白嫩而堅挺,在飽滿的雙峰頂端,兩個粉紅色的小乳頭像兩個橡皮頭一樣可愛地翹立著,給人一種想要把它們含在口中的衝動。

  沒有半點贅肉的腰身下是兩條骨肉勻稱的修長玉腿,滾圓的臀部與優雅的後背攜手勾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在腰部與臀部的上面還有兩個小窩,就像媽媽臉上的梨渦一般誘人,而那雙腿之間烏黑亮澤的陰毛更是有序地向上下兩方伸展開來,仿佛專門是為了迎合這具完美胴體的曲线而存在的。

  盡管從我的角度無法看到媽媽的小穴,但是這樣強烈的視覺刺激卻足以讓我百抓撓心,大吞口水了。

  隨著媽媽進入浴室,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我這才心慌意亂地逃回了自己的房間,掏出早已漲得難以忍受的雞巴上下套弄起來,腦海里只是幻想著媽媽洗浴的美妙姿態。

  同時心中一個聲音卻在祈禱著:“神啊,你不要這樣折磨我好不好?明明規定了不能碰,卻為什麼一定要讓我見到,這簡直是要將我折磨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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