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小嚓屠宰館》
目錄
一、 我們的小館
二、 宰小姑子迎親
三、 和女兒的最後一天
四、 趕集與吃螃蟹
五、 不怕燙的少女們
六、 我和我的同行們
七、 雜七雜八的日常工作
八、 獵殺野生小動物
九、 一種暫新的科技——對人間的小小留戀
十、 延時死亡服務
十一、 被奪走的心
十二、 過年宰豬
十三. 安樂死服務評選賽(上)
十四. 安樂死服務評選賽(中)
十五. 安樂死服務評選賽(下)
十六. 石蒜莊園
十七. 最後一章
一、我們的小館
歡迎光臨咔小嚓屠宰館,我是店主文讒,本店提供面向4至17歲女性的斬首、穿刺、槍擊、絞刑等屠宰服務,服務周到,體貼入微。我們的技師團隊經驗豐富,手法專業,技藝高超。我們本著以人為本的經營理念,將用我們的熱情和真誠,為你提供夢幻般的死亡體驗。另出售屠宰器具,廠家直銷,價格公道,幼少無欺,由專人進行使用方法指導說明,歡迎購買。
………………
“店長,你確定就用這個了?不再多錄兩遍?”一個穿著超短女仆裙的長發少女問我。
“這不是挺好的嗎?小嚓覺得呢?”我說。
另一個少女穿著美容院風格的粉色裹身制服裙,戴一頂粉色護士帽,操縱著一只大喇叭,大喇叭里循環播放著我剛剛為屠宰館錄的廣告詞。
“我覺得不如小咔那個版本。”小嚓說。
“哪個?就是什麼快來瞧快來看之類的?”
小咔說:“對!我那個絕對更符合當下風格!你聽:快來瞧快來看!咔小嚓屠宰館年中钜惠啦!超值套餐任你選!快來體驗你做夢都想要的死法!想被斬首嗎?想被爆頭嗎?本月七折大酬賓活動,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超低價!快來咔小嚓屠宰館!讓你死得省錢!死得放心!更有限時團體套餐折上折,宰一個第二個半價,宰兩個第三個免單!姐妹們別再猶豫!快帶上想死的朋友一起來吧!”
“對對!”小嚓說,“我覺得這比文讒的那個版本好多了!”
我說:“我還是覺得我那個好,你們這個太快樂,容易把人嚇跑了。”
這時門口叮鈴一聲,一個背書包穿中學校服的女生走進來,稍微有些膽怯地看著我們。
“請問……聽說這里可以自殺對嗎……”
“還沒上班,等15分鍾再來。”
“好……”
小初中生站在門口等著玩手機,我們打開店里的燈,拉開櫥窗的簾子,櫥窗里擺著精致的小型斷頭台,還有上吊用的繩子之類的。等到八點整,小咔掛上歡迎觀臨的牌子,小初中生就進來了。
“我是從網上聽說這里的,我想死,可以嗎?”
“今天上午就兩個技師,男技師下午才來,上午就是我們兩個看板娘。”
“嗯,沒關系。”
小咔把她帶到咖啡桌上,端上咖啡,然後拿著菜單給她介紹:
“小妹妹來得簡直太巧了,我們今天正好開始年中活動,最經典的斬首套餐是3444塊錢,然後穿刺5414,平常都沒有這折扣力度,你看你選哪一個?”
“唔……哇!死法好多!”
“對,剛才說的是套餐價,是包含刑前愛撫的,你不想要也可以選擇純處刑,人工斬首2666,復古式斷頭台2444,還有電機械斬首1848,很適合預算有限的小學顧客。”
“愛撫?愛撫是指……”
“大約10到15分鍾的刑前愛撫,主要是撫摸你的外陰部位,使你達到性高潮。”
“高……高潮……?”
小顧客紅著臉說不出話,只顧低頭玩手指頭。
“對,這個我還是挺推薦的,可能你沒體驗過就不知道什麼感覺,我只能說肯定舒服,死之前不體驗一下是你的損失。有些顧客覺得貴或者不好意思就沒選,就純處刑,結果趴到斷頭台上就開始後悔,然後愛液流了好多,一看就是特別想要的那種狀態,但是原則上來講簽了合同之後服務內容是不能變的,不能加也不能減,所以我們也沒辦法,就算她再想要,我們也只能直接處刑。不過你先選處刑方式再選套餐內容。”
“就……剛才你說的那個……”
“斬首是吧,對,這是我們店的特色,最經典的是人工斬首,刀具也可以選,比如我推薦的是軍斧,一般女孩的脖子最多兩下就砍斷了。”
小咔撩開蕾絲短裙,大腿上綁著一圈黑色的帶子,掛著一把鋥光瓦亮的軍斧,她拿出來展示給小顧客。
“嗯,那就這個。”
“然後套餐怎麼選?人工的有10-15分鍾愛撫,30-40分鍾愛撫,對10歲以上的顧客是保高潮的,不高潮退全款。還有比較便宜的震動棒愛撫,但是這個我們不負責舉著抽插,就是插進去讓它自己震,而且不保高潮,震15分鍾准時處刑。”
“那……這個呢?”小女生指著菜單上一張圖片說。
“炮機啊,這個我不太推薦你選,這個就是說比如你是真的不想被我們碰,並且同時你已經不是處女了,那可能還比較合適,因為這個力度還是挺大的,我用菊花試過,差點把我插暈了。”
“啊那不行,還是輕點的……”
“或者下午我們其他三個技師就來了,其他三個都是男的。一個林笠哥,我們店長哥們,我給你看他雞巴,在我手機里呢,你看這麼頇。還一個胡鑼是個10歲小男孩,但是據顧客說他那根小玩意可舒服了。最後就是琳妹,琳妹是偽娘,你看她照片,是不是幾乎都跟我一樣漂亮了?她的小雞兒只給顧客摸和舔,不插下面。”
“不不不……你就挺好……”
“嗯,那你看看愛撫選哪個。”
“就選……這個10到15分鍾這個吧……”
“也行,那就是基礎套餐。最後選技師,現在就我跟小嚓兩人。”
“你就好……”小女生紅著臉說。
小咔掏出合同單,填好了服務內容,然後說:
“這里有些協議你看一下,我們店價格低是有原因的,首先就是你肯定聽說過,屍體的所有權歸我們,也就是說從你簽合同的這一刻你的身體就屬於我們店了,隨身攜帶物品72小時無人認領也歸我們所有。其次就是你處刑時的影音圖片可能會被我們當成宣傳資料,而且不會對臉和隱私器官打碼,這個你注意一下。”
“嗯。”
“然後怎麼付款?掃碼支付也行。”
“嗯。”
小顧客掃完碼,小咔指導她在合同下簽字。
“就這里,需要摁個血手印,稍等我們有儀器刺手指頭的,來不疼。”
這是一個類似於血糖儀的小儀器,手指輕輕一摁就會刺出血,流出的血滲到整個指肚上,她看看手上的血,又看看一紙合同,猶豫兩秒,摁下去。
“感謝選擇咔小嚓屠宰館,我是一號技師小咔,請跟我到處刑室。”
兩人走到處刑室,處刑室有很多間,小咔一般喜歡那間“悠閒早餐”,是現代歐式廚房風格。小顧客被她抱起來,抱到案板上,她一件件地給小顧客脫衣服。
“抬手,抬腳,小妹妹真聽話。”
“唔……”
最後內褲也脫下來,小咔把她的衣服疊得整整齊齊的放在一邊,讓她跪在案板上趴著。
小咔戴上一次性乳膠手套:“那麼愛撫就開始了。”
小咔的手從女孩腳心揉起,一路愛撫到腳腕、小腿、大腿和屁股,剛碰到女孩的陰唇,她就發出輕微的嬌喘,粉嫩的小陰肉立刻就變得亮晶晶的了。小咔的手法可是相當好的,尤其比她小的女孩對她的手法一點抵抗力也沒有。她把女孩摸得嗯嗯一陣浪叫,還把臉貼在屁股後面舔陰縫。
“咿~~~~!我那個……髒……”
“是有點。”小咔說。
“哎?”
“上次洗澡還是昨晚睡覺之前吧?而且睡前自慰之後沒擦干淨,一股隔夜淫水的味道。”
“呀!?別說了……”
“然後穿著昨天沒洗的內衣褲,一大早就來找我們挨宰,看見炮機就兩眼發直,你也太騷了吧小妹妹?”
“我……唔唔唔……”
“來,沾濕點。”小咔把兩根手指塞進小姑娘嘴里,也不用她舔,直接在她舌頭上一通亂搗,指縫之間沾滿她的口水之後,再拿到她屁股後面。
“看看炮機和我的手指頭哪個舒服,忍著點疼,給你破處了。”
“等等現在——”
兩根手指“滋溜”插進小姑娘的陰道里,一股殷紅的血液從稚嫩的小穴淌出。小姑娘睜大眼睛捂住嘴,渾身都在顫抖著。
“別捂嘴了,想叫就叫出聲吧,你不就是不想讓我知道你被破處的時候高潮了嗎?我要是再摳兩下你還能忍住不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咔摳她陰道幾下,她果然是高潮了,忍耐不住地叫出聲。小咔猛地抽出手指,指尖牽出混合著貞血的愛液絲。小咔接著就揉她陰蒂和尿道。
“潮吹出來,給我洗洗手。”
“唔唔唔嗯~~~~~~~~!!!”
瘋狂痙攣的小姑娘噗的一聲就尿了,噴了小咔一手。
“騷妹妹四分鍾就完事了啊?那合同里保高潮的條款就實現了,不過愛撫服務至少10分鍾呢,剩下的時間我再接著給你揉揉?”
“唔~~~~~~”
小咔把她第一輪愛液擦干淨,又再次用手揉上去,第二輪愛液馬上就產生出來了。貞血還在不斷流出,不過對於此時的她來說也不過是潤滑作用,兩根手指在她陰道里抽插著,她的嬌喘起伏不停。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
“還有兩分鍾,快高潮了跟我說一聲。”
“好~~~~啊啊~~~~~”
小咔左手插她陰道,右手從大腿綁帶上取出手斧。小姑娘看見鋒利的斧刃,渾身都開始以另一種頻率顫抖。
“啊啊啊啊啊~~~~~~我要~~~~又要~~~~那個了呃呃呃~~~!!姐姐快點~~~~”
“時間到。”
“哎?”
小咔把手抽出來,小姑娘被蹭得渾身一震。
“保高潮的協議已經達成了,十分鍾也到了,30分鍾那個才是保高潮兩次的,你這個就保一次。”
“不是說可以……15分鍾嗎……”
“那看我心情,只要高潮過一次了我義務上就只用給你摸十分鍾。”
“啊啊……下面快憋不住了……求姐姐再……”
“騷東西別求了,我宰完你還得收拾案板呢。”
小咔拿起手斧,撩開小姑娘後頸的頭發。
“等等等等!!!!嗯嗯嗯——————”
手起斧落!咔嚓一聲!小咔狠狠向下一剁,都用不著第二斧,鋒利的斧刃直接砍斷了小姑娘的脖子!一瞬間她的屍體直接挺直了,頸部斷口血如泉涌,與此同時她的雙腿斜向後一蹬,腿間猛然噴出股尿!這力度可不是普通尿尿的力度,這沒腦袋的小騷東西潮吹了。
“你看你潮吹了。”小咔舉著她腦袋看她屁股。
“唧~~~~唧~~~~”已經沒救了的小騷洞還有節奏地收縮著,夾得唧唧作響,擠出粘稠的愛液沫沫。
服務結束,小咔把她屍體扔浴缸里洗干淨,頸部斷口的血從下水道流走,把血徹底控干,然後把她身體擦干,在櫥窗里擺著,擺出一個嫵媚的姿勢,如處刑時跪著,把她自己的中指從肚子下面拉到腿間,中指插她陰道里,好像在自慰似的。她腳邊有個牌子,上面寫著:
今日現宰少女肉,臀尖300/斤,排骨180/斤,花腸(雌性生殖器)500/套
於此同時我把大喇叭掛在門外,播放著我最終選定的廣告詞:
“咔小嚓屠宰館年中钜惠啦!超值套餐任你選!快來體驗你做夢都想要的死法!想被斬首嗎?想被爆頭嗎?本月七折大酬賓活動,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超低價!快來咔小嚓屠宰館!讓你死得省錢!死得放心!更有限時團體套餐折上折,宰一個第二個半價,宰兩個第三個免單!姐妹們別再猶豫!快帶上想死的朋友一起來吧!”
我家的兩看板娘一聽到就來了個HighFive,小咔可是得意壞了。
………………
…………
……
下午陸續人開始多了,我們店的員工也都來上班了,我們店是三男三女的配置,男的有林笠、胡鑼和阿琳,女的除了小咔小嚓之外還有個名叫孟沉夜的女孩,沉夜是我大學時期的學妹,正在攻讀博士學位,主修神經生物學,偶爾來兼職,拿些屍體回去當樣本。
“哎,我過來了。”
沉夜穿著和我一樣的白大褂,雙手插在白大褂兜里走進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半睜著毫無光澤的死魚眼,眼圈已經黑到了再怎麼睡也睡不白的程度,無力地跟我並排坐在櫃台後面。
“店門口的喇叭吵死了,學長你不嫌吵嗎?”
“做廣告啊沒辦法,效果還行,今天已經宰三個了。”
這時門口叮鈴一聲,兩個女生走進來,初中年齡,看起來剛放學。
“歡迎光臨咔小嚓屠宰館!”小咔熱情地迎接上去。
“你們說宰一個第二個半價是不是真的啊?”
“當然是,這是我們的限時活動。”小嚓說。
“第三個免費是什麼意思?”
“就是說兩個也這麼多錢,三個也這麼多。這個簡直太值了,要我說就是我們店長腦子抽了。”
“那要是再有個人來,我們三個一起宰,費用豈不是可以均攤?”
“確實沒問題,我們支持現場拼團,但這是針對單人5000元以下的服務,超過5000元不在活動范圍內。先看看菜單嗎?”
小姑娘甲說:“不用,我都想好了,我就來個分片套餐,高精度機械分片,死前30分鍾性愛,要男性技師。”
小姑娘乙看了看菜單:“那我想試試這個……頭部槍擊……然後10分鍾性愛就好,也想要男性技師……”
沉夜回頭往後面喊:“出來吧,要男的!”
無精打采的林笠和胡鑼溜達出來,後面跟著精力旺盛的阿琳,阿琳今天穿著淡紫色旗袍,旗袍開叉露出內褲系帶,從頭到腳一副欠肏的樣子,掛在林笠的脖子上。
小姑娘甲說:“我就要林笠。”
然後乙說:“那我要……那個小弟弟。”
“小鑼是吧?好的。”
阿琳一撅嘴:“又沒人選我!”
顧客們一邊說,小嚓一邊用平板記,記完一算錢:
“第一位顧客的總套餐費是4714元,第二位是3420元,都在5000以下,可以參加活動。本著性價比原則,我們將第一位顧客的費用打折,兩位一共5977元。”
“也行,那就不拼團了,開始吧。”
這時又有顧客光臨,是個面紅耳赤低聲嬌喘的女孩。
“……那個……我來執行主人的命令……說讓我在這里選個套餐把自己宰了……有沒有什麼推薦啊……適合我這種超級賤的小賤奴的……”
小姑娘甲說:“咦!?正好可以拼個團?”
我問新來的顧客:“大概想要什麼價位的?”
“大概八千到一萬五都行吧,最好是凌遲那種,還要錄視頻給主人看。”
小姑娘甲撇撇嘴:“那看來拼團沒戲了,先宰我倆吧。”
………………
林笠把她帶到處刑室,把門一關,手直接伸她褲襠里,小姑娘猝不及防的嬌喘一聲,褲襠一下就洇濕了。
“嗯~~~~~!”
“操,這就尿了?”
“嗯嗯~~~~~林笠哥哥嚇了人家一跳嘛~~~”
小姑娘三兩下主動脫掉尿濕的褲子,徹底把自己扒光了,舉著林笠的手腕讓他接著摸自己。
“啊啊啊~~~~~暗戀哥哥好久了……每天都會偷偷看你……你為什麼這麼帥啊……”
林笠把她陰唇扒開,摁住她陰蒂一通狂揉!
“咿~!哥哥不要撥開……里面太敏感了……我自己都不敢碰……”
“怕什麼,反正一會兒你這一整條縫都得被鋸開。”
林笠說著,手指從她尾椎滑入臀縫,從後向前一直撩到陰縫,停在她陰蒂部位。小姑娘腿都軟了,兩瓣屁股突然一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要又要~~~~~~~~~嗯嗯嗯~!!!!!”
又是一小股潮水噴出來,兩分鍾沒到居然又高潮了!林笠把手拿走,把她抱到台子上。
“成了,兩次高潮的保證已經實現了,開始屠宰吧。”
“呃呃~~~~~誒!?”
高精度分片機由載物床和垂直鋸絲組成,載物床是個中間有縫隙的金屬板,鋸絲高速上下往復的同時沿縫隙推進,就能把被切割物體鋸開。小姑娘被抱到載物床上跪著趴著,撅著屁股背對鋸條,腳腕用皮帶扣固定住,以確保她不會爬走或者被鋸條推下載物床。
“騷屄自己扒開,該鋸你了。”
“誒誒誒!!!?這麼快就……”
“我還等著下班呢,你喜歡我就讓我早點下班!”
“可是……人家想要……”小姑娘流著愛液說。
林笠啪地狠狠扇她屁股一巴掌:“快點!”
“咿!是!!!!”
小姑娘趕緊扒開小穴,愛液流得更多了,與此同時眼淚也流淌下來,小聲唔唔地哭著。然而林笠解開褲子,20厘米的雞巴狠狠插入濕潤的處女穴里!
“啊呃!!!!!!!!?!!!!”
然後就這麼直接啪啪啪干起來。
“呃~!呃呃~~~~!!這是~~!!!是……???”
“開個玩笑,不操夠你30分鍾我是要被罰錢的。”
“嗚嗚嗚……哥哥壞死了……這種時候還開玩笑……拿人家的命和小穴開心……”
“成了不用扒著了,自己揉胸吧,你胸太小我懶得揉。”
“嗯!啊啊好高興~~!我不是在做夢吧!!下面居然在被林笠哥哥干~~~!人家的處女小穴舒服嗎?是不是夾得很緊?”
“別說話了,我不喜歡嬌喘時候廢話太多的女孩。”
“是~~~!啊啊~~~!啊啊啊啊~~~~~~~~~”
林笠操了她20多分鍾,陰道和肛門全都操了,一開始小姑娘還嗯嗯浪叫,到後來連著高潮五回之後就受不住了,啊啊啊地求他停下,他也不停,就這麼一直干了30分鍾才准時拔出來。垂直鋸條掛在小姑娘屁股後邊。
“……呃呃呃我要死了……被哥哥干死了……”
“你騷屄被鋸開時候估計還得高潮一回。”
“嘶……有點害怕……”
不過林笠已經開啟了電源,女孩腿間的鋸條開始上下高頻震動,向她紅腫濕潤的臀縫推進。鋸條首先碰到的就是挺立的陰蒂,碰到的一瞬間小姑娘渾身一抖,但緊接下來整根鋸條就陷入了柔軟稚嫩的小陰縫,一團血霧噴射出來!
“啊啊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林笠從後面雙手捧著她屁股側面以免亂扭,鋸條很快就把她的外陰左右切開,進入陰道,小菊花也被鋸開了,屁股縫被高頻上下震動的鋸條帶得一起顫,一股股波浪浮現在她柔軟的屁股蛋上。腸子和陰道一起鋸,當然尿道也沒有幸免,她最後一小股尿直接漏了,不知是因為鋸斷了括約肌還是陰蒂被一分為二的刺激使她產生了潮吹。但當子宮也被鋸開的時候,她確實是毫無疑問地高潮了!
“呃呃呃我下邊都爛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林笠說。
鋸條當然也在一路鋸開脊柱,腳趾頭的小動作就逐漸不再有了。當鋸到她後腰時,也差不多子宮膀胱徹底一分兩半了,林笠依然捧著她屁股,然後挺著J8往她已經分片的小穴里猛插進去!小姑娘陰道壁似乎還有些許感覺,左右都有點感覺,捂著腦袋享受著這最後的快感。然後林笠這時候射了,全都射在已經開瓢的子宮里。
他左右兩個中指插進小菊花里,用力向兩邊一勾!啪唧一聲,小姑娘的整個盆腔就被徹底左右分開,整齊的切面之間牽著血紅的黏絲,尤其是陰道和子宮那塊黏絲最多,粉嫩的陰道壁就算被鋸開也依然痙攣著,敏感的小褶皺里還依然在冒出愛液。
“嗯嗯……”小姑娘最後嬌喘一聲,鋸條鋸開了她隔膜進入胸腔,然後她就不行了,痛苦地皺著眉頭,林笠調快走絲速度,讓鋼絲三秒鍾就切到脖子,然後又用五秒切開她的腦袋,大腦之類都完整地一分為二。女孩身體向兩側癱倒,可以看到連小舌頭都不偏不倚地沿中线分開了。
林笠把她兩片身體倒掛著衝洗干淨,腸子之類的內髒都摘出來,腦袋切掉,腹腔里只留膀胱、子宮和一小截連著菊花的腸子,抹上鹽用來做火腿。
………………
有個胖子來買肉:“今天有啥好貨沒有?”
他是我們店常客了,我說:“早晨有個斬首的小姑娘肉質不錯,可惜你來晚了一步讓人全身買走了。現在鮮肉就是中午宰的倆婊子,不是處女,大腿也肥,屁股蛋子切開都是油,飼料廠的來了都不收,我正准備扔了呢。”
“醃肉有不?”
“有兩片剛醃上的,還有三片是上禮拜醃的,反正功夫都不夠,肯定不夠咸,你回去得接著醃。”
“下水呢?”
“沒有好的,飼料廠的收走了。”
“唉那算了,本來還說今天晚上燉肉呢。”
這時剛才的小姑娘乙說:“叔叔等等,那個那個,我快要被宰了,你覺得我肉質還行就把我帶回家吧。”
胖子捏捏她乳房和臉蛋:“還行,不肥不瘦,那你快點。”
“嗯,等我最後十分鍾再舒服一下就讓叔叔帶回家去。”
小鑼把她帶進處刑室,他倆基本是同齡人,兩人脫掉衣服,小姑娘盯著那根不大但是很白淨的J8發愣,一言不發地跪下來舔。
“給我舔有什麼用,應該我給你舔才對,你15分鍾不高潮要罰我錢。”
“吸溜……沒關系……我也自慰呢……”
這麼弄了五六分鍾,小姑娘也沒有自慰到高潮的跡象,小鑼拽著她頭發把她拽起來,拽到馬桶邊。
“我還是得親自干你。”
“是~~~”小姑娘嬌滴滴地說。
小鑼扳著她肩膀使她轉身背對自己,面向馬桶,從後面摸摸她陰縫,龜頭在陰縫上蹭幾下,蹭濕了之後緩緩插進去。小姑娘不是處女,但陰道還算緊,而且看她害羞的樣子應該是自己弄破了,和別人做愛應該還是初體驗。小鑼開始在她陰道里抽插,先是插濕一點,隨後很快就以最快頻率狂操。
“啊啊啊啊啊輕點我疼!!!!”
“都已經過十分鍾了,我要是輕點的話你該高潮不了了。”
“啊啊啊我疼的話也高潮不了啊~~~~~”
“不會,呼呼,頂多再操你十多下就該來了。”
“那怎麼會……嗯嗯嗯……還真是……要去……嘶嘶……啊啊啊啊~~~~”
“彎腰低頭,看著馬桶,我懶得擦你血了,都流馬桶里衝走最省事。”
“啊啊啊來了來了~~~~嗯嗯~~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
小姑娘身體一顫,突然就被小鑼頂到高潮了,她聽到身後有手槍上膛的聲音,趕緊嬌喘著說:
“啊啊等我高潮完~~~~”
“完了跟我說一聲。”
“然後……嗯嗯……能不能讓我小穴里插著你的JJ死。”
“行,正好我也沒射呢,等你死了正好接著來一發。”
“嗯嗯嗯……嗯……我高潮完了。”
小鑼舉槍頂住小姑娘後腦勺,把她腦袋壓得更低,幾乎壓進馬桶里,然後只聽沉悶的“啪!”的一聲,槍口濺出火光,但馬桶壁被瞬間染得血紅一片!子彈從她後腦勺一直穿出額頭,把腦子肉也帶出來一大塊。小鑼扔掉槍,掐著她腰以免她跌倒,然後又繼續操她,被爆頭的小姑娘又痙攣著嬌喘了幾聲,一股尿順著大腿內側流到腳下。
小鑼不想被她的尿沾濕自己的鞋,所以也不操她了,用高壓水槍衝洗干淨,砍掉腦袋扔掉,開膛破肚一通操作,把她腹腔清空,搬到前面來。
“您看這只肥瘦如何?”
“不錯,排骨給我來五斤,臀尖來五斤。”胖子說。
小咔問:“一共兩千四,您這是什麼吃法?燉一鍋嗎?”
“不是,排骨燉著吃,臀尖絞餡包餃子。還有,你小子給我洗干淨嘍!”
“我處理的肉畜絕對一干二淨!”胡鑼說。
“干淨個屁!我老婆上回就吃了一嘴你精液!”
“說不定是蛋黃醬呢?”
“別扯蛋了,找錢!”
………………
…………
……
二、宰小姑子迎親
“……快來咔小嚓屠宰館!讓你死得省錢!死得放心!更有限時團體套餐折上折……”
一個風和日麗的大禮拜六的上午,大街上熙熙攘攘,車水馬龍。這一代也算是購物核心區,三座大商場附近環繞著大大小小好幾百個底商店鋪,而且風格都是偏時尚的那種,街角立著令人看不懂的後現代抽象雕塑,裝潢雅致的服裝店空間敞亮卻沒擺出幾件衣服,郁郁蔥蔥的奶茶店里不僅賣書還賣家具,喝完奶茶連你坐的椅子和桌上的多肉都能打包買走。
“……快來瞧快來看!咔小嚓屠宰館年中钜惠啦!超值套餐任你選……”
櫥窗外有兩個衣裝時尚的小姑娘嘻嘻哈哈地笑著走過去了。
小嚓說:“我怎麼覺得小咔的廣告詞被笑話了?”
我說:“可不是嘛!要我說就該用我那版!本店提供面向4至17歲女性的斬首、穿刺、槍擊、絞刑等屠宰服務,服務周到,體貼入微。你聽這多簡明扼要?快把大喇叭拿進來換換,我錄的也在里邊存著呢。”
小咔說:“不換!絕對不換!我好歹也是少女,聲音怎麼也比你個大叔好聽多了!”
我頭疼得捏捏鼻梁:“這年頭30歲都不到就算大叔了麼……那要不然你來念我那版本的台詞?這不就是優勢互補?”
“打!死!不!要!!!!!”
“吵死了……”在我旁邊趴著睡覺的沉夜說。
我又心生一計:“你們既然是看板娘,那就做成看板啊!我給你倆照個相,然後摳圖印成1:1的板子立外邊,豈不是很能吸引顧客?”
小嚓眼前一亮:“聽起來不錯!”隨即整整粉色護士帽准備照相了。小咔也說是個好主意,擺出一個活潑的姿勢。我掏出單反正要照,剛才的兩個女孩轉一圈又過來了,而且這次直接推門進來,好奇地四處大量。
“歡迎光臨!”小咔熱情地迎上去。
“哇!這里……還賣咖啡?”
我說:“入鄉隨俗嘛,我看現在店鋪都喜歡在本行之外弄點簡單的餐飲,我朋友一個修鞋的也在店里擺幾個圓桌板凳賣沙冰。”
“那我們可以只喝咖啡嗎?”
“當然可以,歡迎歡迎,先坐吧,小嚓把餐飲單拿過去。”
一個女孩激動地問:“這個這個,這個火腿三明治,是用人肉做的嗎?”
“那倒不是,就是豬肉,跟FamilyMart的三明治是一個廠進過來的,就是沒貼標。”
另一個問:“那這個‘彼岸蝶’西柚茶里邊加了死人眼淚嗎?簡介里寫著‘淡淡的幽香,沉淀著少女的甜淚,少女的甜淚,是對此岸的留戀、彼岸的向往’之類的。”
“不是啊,那多不衛生。就是一個應景的詩,我寫的,裝一把文藝青年。”
“哦~!想不到大叔還蠻風雅!”
旁邊就是屠宰服務單,她們一邊喝著西柚茶吃著三明治,一邊順手翻開看看。
小嚓說:“我們這里的屠宰服務是18禁的,面向年齡是4到17,超過18歲生日就不提供服務了。”
一個女孩有些遺憾地翻翻:“唉,成年了,老姐姐了。”
另一個也說:“要不是超過年齡,還真有點想把自己擱這兒了。”
“要不大叔,破個例吧?不用給我們打折也行。”
“對,就這個一萬多的套餐,愛撫加穿刺這個,您看行不行?”
我說:“實在抱歉,我們這兒有規定。”
“規定還不是您定的嘛,您看我們要是不掏身份證像多少歲的?說15、6也不為過吧?”
“而且我有點晚熟,去年才來例假,然後到現在還沒開始長毛毛……”
我咳嗽兩聲:“咳咳,年齡限制又不是因為這個才設的,不是說我嫌你們不夠嫩才拒絕的。而且我自己不下場,提供服務的是我的技師。”
“我知道!您又沒帥到讓我們花痴走不動道的程度!沒說讓您弄,就這兩個小妹妹給我們弄也行啊。”
“我看簡介上說屍體是要論斤賣的吧?是嫌我們太老所以怕賣不出去嗎?干脆我把我們屍體提前買了,等於屠宰錢和肉錢都由我們自己出,到時候您把我們屍體隨便處理就行,扔了也行,反正您肯定虧不了!”
“求您啦!”
“求您啦!”
兩個女孩你一言我一語地求我,我稍微有點心動,說了句:
“那要不也行……小咔給她們合同。”
“謝謝叔叔!”
“謝謝叔叔!那我就先抱走這個護士裝cosplay的小妹妹啦!”
“我才不是cosplay……”小嚓說。
“那我預訂那個睡覺的大姐姐!哈哈頭發好亂!”
沉夜迷迷糊糊地抬頭蹭掉鼻涕泡,不明所以地環視四周。
我突然說:“不行,還是不了!這個規定不能破!”
她倆立刻掛上失望的表情。
“哎……?剛剛還說可以來著……”
“大叔也太軸了吧!50歲嗎?下次叫您大爺吧!”
我說:“抱歉抱歉,不能提供服務實在抱歉,飲品和三明治就免單了,算是我對你們的補償。”
“嘁!誰要占你兩個破三明治的便宜!”
“不宰算了!事兒真多!”
她倆又百無聊賴地玩著手機咬吸管,翻來覆去地看我們服務單子,又瞥到我在看她們,其中一個女孩凶我:
“怎麼了嘛!?隨便翻翻也不行!?”
“沒有沒有,請隨便看。”
“算了,結賬,接著逛街去。”
“好的好的,兩位消費一共44元。其實如果執意想接受屠宰服務的話,旁邊正義路上有個‘安息樂眠’自殺店,雖然是我們的同行店,但沒有年齡限制,收費高一些……”
“我倆就是出來逛街,誰吃飽了撐的跑那種店里找死去呀!”
“逛會兒我得趕緊回去趕報告去了,晚上我們院學生會迎新還得吃飯去……”
我又說:“雖然沒能提供服務,但有新鮮宰殺的幼女肉,8歲的一只,剛屠宰完畢,作為補償可以……”
“大叔!!!我服您啦!!!您見過哪個妙齡少女逛半天街結果提一袋子豬肉回去!?”
“我不會做飯,還得給我媽拿回去,今天沒時間,晚上住男朋友家。”
另一個女孩小聲說:“哇!你倆終於發展到這步啦?從小學開始不容易啊!”
“說好到18就試試,今天第一次,我正緊張呢!我得先回宿舍換個內褲去,剛才遞合同時候都濕透了……”
“實在抱歉!實在抱歉!”小咔小嚓還在替我一個勁地彎腰道歉。兩個女孩也不再理我們,小聲說著悄悄話推開門走遠了。
“……宰一個第二個半價,宰兩個第三個免單!姐妹們別再猶豫!快帶上想死的朋友一起來吧……”
時不時有男男女女走進店里,點杯咖啡,翻翻他們不能也不打算下單的屠宰服務單,好奇地看看櫥窗里的展示品,或者買兩斤新鮮的女孩肉。
“呼……呼……吵死了……呼……”趴在桌上的沉夜繼續睡覺。
………………
…………
……
不過很快她就再也睡不著了,因為門外傳來一陣由遠而近的敲鑼打鼓聲,就連我們的大喇叭都被蓋了過去。兩側的行人都好奇地看過去,居然是一支接親車隊!身穿紅色馬褂的可能有上百人,有的開路,有的敲鑼打鼓,有的只管吆喝,有的抬著平板大轎子。第一個平板上摞著一捆捆錢,四四方方地碼成一個一米見方的大方塊;第二個平板上放著一架橘黃色的大摩托車,林笠說值好幾百萬美元;第三個平板上只放著一張大相框,是個游艇的照片,相框頂端還掛著一把鑰匙;第四個平板上是個私人飛機的照片,也同樣掛著鑰匙,而且平板旁邊還跟著一個穿制服帶白手套的飛行員;第五個平板上又是一架子的名貴皮包,第六個上又是一棵純銀雕刻成的樹,圍繞著一圈金蟾,後面還有第七、第八個,寶玉雕成的送子觀音之類的,一共多少件根本數不清,都系著大紅絲帶。總之彩禮隊伍過去之後才是接親車隊,都是各種賓利之類的高端車型,或者我認都不認識的什麼限量版手工超跑,跟在一排平板轎子後面龜速移動,除此之外還有幾個隨隊攝像的攝影師。他們即使占用公共道路也並沒有人敢嘀嘀,畢竟接親隊伍前後各有兩輛開著警燈的摩托開路。
我們也不禁出門看,林笠驚嘆:“臥槽這是誰家少爺娶親!”
但卻有路人說:“聽說男方努力才高攀上女方,這些彩禮也都是打腫臉充胖子。”
我咂嘴說:“嘖嘖嘖,說白了還是富貴人家,這排場把我打死也充不起來啊!”
結果沒想到接親隊伍就停在離我們店不到50米的街角,街邊是一棟我每天都會經過的普通24層住宅樓,難道對方大小姐就住這種地方?我還以為至少是個海灘大別野!不過很快我就發現——也是今天第一次發現——這一整棟樓就只屬於一戶人!
路人甲說:“據說這里也有商業聯姻的意味,楊老板想擴大產業,需要權家的支援。不過權大小姐性情乖張,楊少爺又是木訥人,只怕是要吃不少虧。”
路人乙說:“不關我事,咸吃不著蘿卜淡操不著心,接著刷盤子去了。”
接親隊伍停下之後,各種彩禮就堆在路邊,形形色色的人豪車里下來,聚集在公寓樓前。公寓樓的窗戶里早已探出各種腦袋,地下三層都是保安,上面有些三姨四舅之類的,從面相就能看出都是上等人。
一個呆頭呆腦的新郎官也被扶下車,身穿盤扣紅馬甲,頭戴六合一統帽,篤篤篤地敲門,怎麼敲也敲不開。
“塞紅包!塞紅包!”
接親的趕緊把紅包從窗戶縫里扔進去,里面塞的都是100多克的大金片。其中有個年齡不大的小姑娘離新郎官站得最近,興高采烈地把紅包往里塞。
“新郎妹妹今年剛滿16歲,名叫楊硯潔,就是那個。”
“知道知道,前幾年連著三年全省小主持人大賽冠軍。”
我也稍微產生興趣,因為這個新郎妹妹實在是有些好看,雖然衣裝很普通,白色緊身七分褲配粉色條紋小背心,但白淨的臉蛋和柔順的長發又使她有些同齡人所不具有的韻味,額上架著一副酒紅色太陽鏡,腳穿中高跟涼鞋,當然也都是那種刻意低調但絕對價格不菲的品牌,說她有韻味但又掩不住天真童稚,和眯著眼睛怕曬的成年人不同,嘻嘻哈哈地雙手抓著一大把錢往門里塞。
“嫂子!姐姐!快把門打開!哈哈哈!”
樓上探出一個腦袋,是另一個年齡差不多的女孩:
“切!我姐才沒那麼容易開門呢!你們塞啥也沒用!我一直想要個帥哥當姐夫,結果你哥又蠢又圓!”
“權荔馨!你給我聽好了!我上去第一件事非得把你舌頭拽下來!”
“成了姐,就衝著今兒甭開門了……”
一群人把楊小姐的火氣壓住,趕緊攛掇新郎官唱歌,新郎一看就是靦腆至極的人,似乎也是准備了好久,拿個話筒傻不唧唧地開始唱,接親隊伍敲鑼打鼓地給他伴奏。
好媳婦哎~跟我回家~~!飛機游艇~送咱爹媽~~!奔馳寶馬~上街買菜~~!蘭博賓利~車門貼畫~~!哎哎哎哎噢~!!!!銀搖錢樹~金癩蛤蟆~~!塑料笤帚~我手里拿~~!地歸我掃~碗歸我刷~~!跟我回家~咱倆生娃~~!哎哎哎哎噢!好媳婦哎~跟我回家~~~~~~~!!!
“哈哈哈哈哈!”新娘妹妹在樓上笑起來,“蠢死了!我姐也說這下丟人丟大發了!”
說歸這麼說,樓房的門卻開了條縫,接親的人欣喜若狂,蜂擁著把新郎官推了進去。至此為止街上圍觀的人群也差不多都散了,該吃吃該逛逛,該洗碗洗碗該搬磚搬磚。
“還挺熱鬧!”阿琳說。
沉夜早已經被吵得把衛生棉條撕下來兩截堵耳朵眼了,胡鑼也毫不關心,小咔小嚓看兩眼就回去看店了,林笠只對那輛名貴的摩托車感興趣。唯獨阿琳從頭一直看到尾,還說想等新娘子出來去搶糖吃。
“哈哈哈,我們老家結婚比這還熱鬧呢!趁人多我混進去看看!”
“看會兒回來吧,你穿這身旗袍別人還以為你伴娘呢。”
“嘿我還真當過伴娘!不對是伴郎!我家主人婚禮時候……”
結果新郎的半天也沒把新娘子抱出來,倒是阿琳看了一會兒出來了。
“怎麼?被保安認出不是親戚了吧?”
“那倒沒有,就是看著太著急,新郎簡直太笨了!說喝100杯酒,新郎聞味兒就暈了,掐人中才掐起來,只能讓親友團幫著喝,他自己一口沒敢碰,暈暈乎乎還把小姨子當自己親妹扶。然後猜口紅印,猜准了的親一口,結果猜錯了,親的是小姨子的。然後從九個罩著紅蓋頭的女孩里找自己媳婦,選中了就抱一下,結果也抱錯了,抱的還是小姨子。最後說找高跟鞋,一樓好幾百個房間誠心為難新郎,結果新郎也是傻,不知從哪個屋里找出一雙小姨子的高跟鞋,明顯號都不對還敢往媳婦腳上套。本來鬧著玩的游戲現在新娘子火兒了,說自己打死也不嫁!”
果然不一會兒就連新郎官和接親的人都被趕出來,新娘家的大門“咣”的一聲向他們撞上,再一次緊閉不開。街上看熱鬧的人都嘻嘻哈哈笑起來,新郎也只顧垂頭喪氣,親朋好友忙著打電話想主意,只有新郎妹妹一個人在哐哐敲門。
“再開一下!權荔馨!荔燁姐!我哥不是故意的!!!”
新娘妹妹探出腦袋:“不是故意的才是問題!你還覺得蠢萌是個優點了!?我姐不嫁了,你們回去吧!”
隨隊攝影師還在傻呵呵地錄,被楊硯潔一把推開:
“多光彩的事你們都拍!你們以為你們戰地記者啊!?”
我說:“新娘子爹媽也不勸勸……”
林笠說:“能勸得動就怪了!權家真正得勢就從權荔燁開始,從畢業白手起家,六年創造商業奇跡,親手打下地產界半壁江山,銳氣正盛的年紀就已高居人上,這樣的女人能聽進去爹媽的話?就連公婆她都不放在眼里!”
“嘖嘖,這種女人給我一個億我也不娶!”
“你說一個億?我該不是聽錯了吧?去年年底馨燁地產30個億的項目了解下?”
“30億我也不娶!”
“哼哼!”
“樂什麼,我說真的!”
“哼哼哼!”
剛剛接親團隊還打電話想辦法之類,或者靜待新娘子平復心情,但此時卻安靜了,聚在街邊一臉凝重的表情,連我也有些好奇,跟阿琳湊近偷聽。
“……女方欺人太甚了。”
“……這是她們老家的傳統,我也聽說過……”
“……但是這都什麼年代了!”
“就是!都什麼年代了,還要宰小姑……”
我疑惑不解:“他們這是說什麼呢?”
阿琳小聲說:“我知道!有些地方還真有這樣的傳統!有些地方娶媳婦,尤其窮漢子攀富媳婦,為了表現新郎的誠心實意,把年幼未婚的親妹妹宰一個給新娘端去,就叫宰小姑,我們老家就有這樣的,我小時候還真見過,好幾十年的老傳統了。”
我心想你老家是個何等神奇的地方!於此同時接親的親戚依然在七嘴八舌:
“……權家要咱們宰小姑,明擺著就是不想嫁了,我跟楊老板說一聲。”
“我已經說過了,老板說年輕人的事年輕人做決定。”
阿琳又跟我說:“新郎有仨妹妹,大妹常年留學海外肯定回不來,最小的才剛兩歲,如果真要宰的話,那也就是……”
新郎妹妹稍微有些發愣,早已不像剛才那樣活潑了:
“……荔燁姐要我死?該不是弄錯了吧……荔燁姐平常對我還挺好的……”
“別想了二小姐,這事就不能讓它發生,你就當沒聽見吧。”
這時門開了,新娘妹妹探出頭來,新娘妹妹也穿著紅婚紗,剛才做游戲的衣服還沒換掉,也不理眾人,唯獨朝新郎妹妹招手:
“硯潔,過來,跟你說兩句話。”
“嗯!荔燁姐是認真的嗎?還是誰傳錯話了?”
“我姐是這麼說的,但是宰小姑這個傳統還講究禮尚往來……”
兩個女孩在角落里說悄悄話,沒有誰能聽清楚。這時小咔過來拽我回店里去,說來客人了。我和阿琳回店一看,發現沉夜已經幫我收完款了,說是三個想一塊死的小伙伴,小嚓已經帶她們去處刑了。
“沒我事的話我接著看熱鬧去。”
然而我還沒走出去,熱鬧就主動找上門了。
………………
新郎和他妹妹以及另外幾個人居然走進我們店里,還有攝影師之類的,一句話還沒說,先看見阿琳。
“你不是女方家的人!?”楊硯潔說。
“不是,我剛才就是混進去玩的。”
“膽子真不小,不過這樣話就好說了,有些事你也該聽到了。”
我說:“我們這里是情趣屠宰館,可能不是你想的那種有儀式的,而且也沒提供過和婚慶有關的屠宰服務。”
“別的太遠了!就你們這兒近!”
一店的人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活該怎麼干,這時阿琳卻說:“實在不行交給我吧,我對這套流程還挺熟悉的。”
“好好!!”
小咔如釋重負,然後把合同遞過去,新郎還想攔著,新郎妹妹說:
“哥,我知道荔燁姐就是一時口快,她可能到現在也不信你真會宰了我,她平常對我那麼好,我也知道她不是對我有什麼惡意。但我想用我的死告訴她,下次再心血來潮的時候一定要想想有什麼後果。”
“可是……可是……”
“別再可是了!合同拿過來!”
我說:“我們需要顧客自己明確表達意志,否則就有誘導死亡、推銷死亡的嫌疑。”
新郎妹妹有點臉紅,但畢竟還是開朗的性子,清清嗓子,無視旁邊的攝影師,用清亮的嗓音說:
“我,楊硯潔,甘願為我哥和我嫂子的婚禮而死,成為我們楊家眾多彩禮的其中之一,懇請貴店對我進行屠宰!”
“好!”
小咔說:“這屬於定制類處刑方式,收費三萬元起步……”
楊硯潔說:“你跟我們家管家談,你們趕緊宰我吧!”
阿琳說:“合同沒簽好不能下刀,不過咱倆先去做點准備工作。”
兩人沒走進屠宰間而走進隔壁美容店,也是跟我們有合作的店鋪,不過現在理發師都忙著呢,只能我們自己來。楊硯潔坐在椅子上,阿琳給她剪頭發,手法還算是熟練,把長發剪短。落地窗外圍觀的人也不少,不知道這婚禮到底要怎麼弄。
“你一個屠宰技師還會剪頭發?”楊硯潔說。
“店長教我的,他家以前開美容院。來脫衣服吧。”
“啊在這兒?我以為是……”
“你是完全不知道流程嗎?還是稍微知道一點?”
“倒是知道一點,據說我曾經有個親姑姑,就是我爸娶我媽時候宰的。”
“所以總之聽我的,脫衣服!”
阿琳倒是很強硬,楊硯潔拗不過,通紅著臉頰脫掉鞋、七分褲和小背心,姑且留著內衣褲。她這副半大不小的身材真是成熟中透露著可愛,肚腩稍微有些肉,但肩膀的曲线卻魅力動人,雙腳白皙如羊脂玉,腿部略微浮現的肌肉輪廓為她平添五分性感。店外圍觀的都看傻了眼,店里理發的都剃禿了半邊。
阿琳為她擦拭身體,又繼續整她頭發。兩縷垂髫懸在耳邊,頭頂梳兩個羊角辮,用一指寬的紅絲帶把羊角辮包裹住,只露出一點發梢。再用眉筆沾點胭脂,在她眉心上一點。
“噗!我小學一年級在我們學校聯歡會上當主持人就這副模樣!”
“嗯嗯,這樣正合適。”
“我都多大了……”
“一般來說宰小姑也沒有宰你這麼大的,一般都是宰童女,也就五六七八歲。你別當自己是少女,就當自己是不懂事的小女孩。”
“唉……咿!?”
阿琳刷地就把她內褲扒了,前面露出鼓囊囊的小白縫,後面露出粉撲撲的屁股蛋。她害羞得不知道捂哪,干脆低頭捂住臉。
“哎呀你本來也是小女孩啊,毛都沒長呢……”
但很快她就證明自己並不是:白嫩無毛的小陰肉稍微擠了擠,就把一股半清不稠的黏水兒從那地方擠出來,順著大腿內側往下流了半尺,說是漏的一滴尿卻又比尿黏。
“你該不是想那個了吧?”阿琳問。
“……其實每天晚上都給自己弄,但是最近連著三天沒弄了,導致白天動不動就想那種事,一想下面就會變成這樣……”
跟過來看的小咔說:“我只有在高潮時候才會水多得流到腿上,你光想想就能流這麼多,你這體質也太淫……健康了吧!”
我幫阿琳把她轟走。
阿琳說:“別這樣,振作點,我給你擦擦,盡量試著別再流了。今天是你哥跟你嫂子婚禮,結果你一個小姑子懷春了像什麼話?不過這也是為什麼宰小姑不宰大的,要是已經來了月事長了陰毛,白花花的一條精壯的大姑娘趴盤子里多羞人,再像這樣流出點什麼東西就更煞氣氛了。女童相對干淨得多,也不懂人事,三兩下當小牲口似地宰了也好看。”
楊硯潔也不敢反駁,叉開腿讓阿琳給自己擦陰唇。擦完之後阿琳把她胸罩解開,至此她的翹臀淑乳該露的部位就都露出來了。阿琳給她系個紅肚兜,上面繡著一對鴛鴦,長度勉強遮住乳房和肚臍眼,下面沒遮住陰縫,但至少給她增添了兩分幼童稚氣,從後面看當然什麼也沒遮住,除了後頸後腰兩根帶子之外就是完全的裸體。她自己倒是逐漸不害羞了,在理發店的鏡子里換著角度看自己的正面背面。
“我感覺自己就是個光屁股小孩。”
“有這感覺就對了。”阿琳給她塗著紅趾甲油說。
阿琳給她兩只腳腕套上金鐲子,當然也都是真金的,手腕上的金鐲子一直擼到大臂上。她脖子上用細紅繩掛著一個小玉佛,繩子短得完全沒法摘下來,這倒不是阿琳給她戴上的,她說這個已經戴15年了。
“哈哈這什麼扮相,我要是再有個小雞兒就能演紅孩兒了。”
“演紅孩兒也用不著露小雞兒啊。”
阿琳剛說完這句,楊硯潔瞥眼看看她旗袍下擺。
“你到底是男的女的?”
“男的,你管呢?”
“所以最後宰我的是你吧?”
“嗯……臥槽你想什麼呢!?”
楊硯潔馬上就變得一點都不像小屁孩了,原本已經擦干的陰縫又不知何時變得晶瑩濕潤,讓人忍不住浮想聯翩:這麼潤滑的小穴但凡有根J8插進去怕不是能直接捅到最深!
“臥槽你想什麼呢!?”阿琳搖晃她肩膀。
“我什麼也沒想啊。”
小咔說:“要不然給她塞個衛生棉條?”
“不行,這塊兒的肉是要弄熟給新娘子吃的。算了不管了,也無所謂,勤擦著點。來,趴上來。”
平板轎子放在門口,楊硯潔正要爬上去,又被阿琳叫住:
“你干什麼?”
“我……趴著啊?”
“你是傻還是浪,你見過誰家小孩挨刀子之前歡天喜地蹦蹦跳跳的?你得掙扎尖叫,叫得越慘就越能感動新娘子。然後讓你哥也哭,所有人都哭,這就是宰小姑時候特有的‘哭婚’習俗。”
“好……”
一群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怎麼開始。我也穿個接親隊伍的紅馬褂,假裝楊家請的人,一把抓住楊硯潔的小細胳膊就往平板轎子上拽!
“啊!?你干嘛!?你你……啊啊啊!!!”
這小丫頭哪受過這等冒犯,抬腳就往我褲子上踹,但我提她還是跟提小雞子似的,把她往木板上一扔。她正要掙扎著爬起來,卻被死死地摁住——不是被我而是被另外四五個接親的,分別抓住她的手腕和腳腕。
“別碰我!!啊!!!!!救我!!!哥!!!!啊啊啊啊!!!”
她哥心疼地上去勸阻,卻被阿琳攔下了,兩行窩囊的眼淚從她哥眼里流出來,唯獨哭這點是用不著裝的。
楊硯潔被摁在板上,小胳膊腿還在拼命掙扎著,但當然拗不過好幾個成年男性。她就這麼叉著膝蓋跪板上,上身也被摁下去,雙手用紅絲帶反綁在背後,另有一根長絲帶橫著把她後背和後脖子根木板直接綁一塊,以免她直起腰來。她這時可能才真有點怕了,不是假裝而是真的拼命掙扎,想直起腰也想把雙腿伸直,至少大腿並起來,但隨著捆綁的繼續,她的這個姿勢就完全固定了,再怎麼掙扎都是極小幅度的顫抖,只能使自己被勒得更緊。阿琳讓人把她腳也固定住,腳背向後繃直,貼住木板,腳心向上,阿琳把她腳心擦干淨。
“哥!!!!我後悔了……我不想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
趁她被捆的時候,阿琳也給自己補了妝,她說這種儀式處刑人也很重要,這麼隆重的婚禮不能給兩家丟臉。
“宰小姑應該用女屠,我就姑且算是吧,嗯!”
一把鋒芒逼人的殺豬刀被她拿在手里,楊硯潔用余光看著她靠近,渾身瑟瑟發抖起來。
“不要……哥……我不死了……這個婚咱別結了吧……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阿琳說:“叫喚個屁!又不是在這兒殺你!等會兒!之後還有些流程,不過不用你干什麼,有的可能有點疼或者羞人,你就忍住了趴著等死就行——唯獨就是別發春,謹記自己是沒長大的女童,光屁股小孩一個,屁股濕了就太丟人了。”
“不是我真有點不想死了……放我下去先!放我下去!嘶…勒得我麻了啊啊啊!!!還有你們幾個再敢拍一個試試!!!”
楊硯潔前胸貼著木板,纖細的後背向下弓著,跪著的膝蓋稍微蹭得有點出血,大腿也沒法夾住,小細腰就算努力往下收也阻擋不住自己下面陰門大開。
她就這樣被抬轎的抬出去,她哥哭著跟在旁邊,按照阿琳的指示,彩禮隊伍又再一次活動起來,十多只平板轎子圍著權府大樓轉圈,楊硯潔被抬在隊伍最前面。有娘家人從窗戶探頭出來看,與此同時街上瞬間又掀起三倍的熱鬧:
“臥槽都捆好了!”
“真要宰啊!!!?”
“快拍快拍!”
隨著鑼聲“鐺————”的一響,更多視线被吸引過來。阿琳用尖細而穿透力極強的嗓音唱:
六月里來哎二十八~~說好了的大媳婦要嫁到我家~~~~媳婦家有三關五道卡~~出題說要考考我的呆腦瓜~~~~媳婦一次都沒認出來~~專門往那小姨子的身上抓~~~~都怪我這木魚腦袋蠢又笨哎~~氣得我那大媳婦眼淚汪汪~~~~左推右搡把我轟出家門去~~冷冰冰的鐵門往我臉上砸~~~~鑼聲停來鼓聲靜~~唯有那個晴天霹靂噼里啪啦~~~~千金萬銀也不稀罕~~一個勁兒地抹著眼淚兒挽絲發~~~~
暴露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楊硯潔這下好像真的徹底後悔了:“哥……我不死了……都把我放下來先……嗚嗚嗚嗚……!!”
千金萬銀也不稀罕~~一個勁兒地抹著眼淚兒挽絲發~~~~呼不開門喚不開窗~~只說我不誠心實意打死不嫁~~~~好媳婦兒哎我多冤枉~~十分誠心卻抵不過我腦子傻~~~~不看金銀不看珠寶~~突然看見我家小妹年方二八~~~~親妹妹哎別怪哥哥~~舍不得你媳婦就不來咱們家~~~~可憐平常百般呵護~~今天五花大綁就往案板上架~~~~媳婦兒哎就為哄你笑~~我最疼的小妹活活祭你門牙~~~~
“嗚嗚嗚嗚…哇啊啊啊啊!!!!”新郎嚎啕大哭。
“好哦!!!!!”看熱鬧的起哄。
楊硯潔聲嘶力竭地嚷著:“你們都不許看我!!啊啊啊!!誰敢看我誰明天早晨掉眼珠子!臥槽別拍我!你們媽死了!!你們唔唔唔唔唔!!!”
她的話語突然變得含糊不清,阿琳唱完詞之後把一枚苦澀碧綠的生西紅柿塞她嘴里,又用紅絲帶蒙住她眼睛,絲帶很快就被淚水沾濕了。
“唔唔唔唔唔嗚嗚嗚!!!!!”
阿琳一巴掌狠狠抽她屁股上!邊抽又邊念詞:
“一打你個不孝女!你家無後怎麼辦!”
“啊唔!!!”
然後又是一巴掌:
“二打你個不賢妹!你哥娶親你瞎嚷嚷!”
“唔!!!!!”
“三打你個吝小姑!斤斤算計你嫂子!”
“唔!!!我沒有!”
“噓!就是台詞兒!我接著打了啊,一共七下……四打你個賠錢貨,吃喝拉撒沒雞巴!”
“唔呃!!!”
阿琳一點也不手軟,狠狠往她屁股上抽,掌掌到肉,屁股蛋上浮現出紅手印。
“五打你個賤畜牲!不躺好了任人宰!”
“嗚嗚嗚……”
“六打你個短命鬼!你倒霉怪別人嗎!?”
“嗚嗚嗚嗚嗚什麼嘛……”
“七打你這荷包肉,肉打軟點好消化!”
“唔?”
阿琳第七下沒打她屁股,由下而上一個挑手,狠狠抽在她那兩條小嫩陰肉上!楊硯潔剛才前六下就被抽得幽谷微潮,此時突然被一巴掌直擊花芯,花芯連帶渾身都花枝亂顫的!
“唔唔唔唔唔唔嗯~~~~~~~~~~~~~~~~~~!”
“七上八下留一下,花黃閨女留個面兒,掛個屁簾遮個羞,別讓閒人看笑話!”
阿琳還真掏出“屁簾”,就是一張一尺多長巴掌寬的紅綢布,一頭夾在她後腰的肚兜繩上,另一頭向後垂著遮住她屁股縫和小陰縫,不過綢布輕飄飄的依然能若隱若現。新郎官依然哭著,彩禮隊伍繼續轉圈,敲鑼打鼓一刻不停,抬轎的有些小伙子都快昏倒了。
繞了不知多少圈,楊硯潔又再次轉回權府正門時,阿琳突然喊聲停!
“停!吉時已到!”
平板轎子橫在權府大門前,阿琳抽出殺豬刀。四個男的依然扛著轎子,阿琳撐著轎子板縱身一躍,也爬上去,騎在楊硯潔背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說不出話也看不見東西的女孩瘋狂掙扎著。
“你,過來。”阿琳招呼新郎官說,“站後邊,抓著你妹腳。”
新郎抓住他妹的雙腳,女孩的掙扎瞬間就減輕了許多,也不唔唔亂叫了,只是小聲啜泣著。阿琳熟練地耍了幾個刀花,刀刃在她手心里嗖嗖嗖地旋轉著,耍了一通之後拿穩,又用悠揚哀怨的哭腔唱了兩句詞:
阿妹回家去吧~~這下也鬧夠啦~~阿兄哪舍得你~~只盼你能長大~~打光棍又如何~~只等到那良辰吉日送你出嫁~~~啊啊啊啊啊~~~~
阿兄才別鬧啦~~讓人笑話咱家~~抓得住我腳腕~~抓得住我魂兒嗎~~阿妹甘願如此~~只盼兄嫂多生兩個大胖娃娃~~~啊啊啊啊啊~~~~
“嗚嗚嗚……”蒙眼的絲帶終於再吸收不下更多淚水,兩行淚水順著楊硯潔的臉頰淌下。
阿琳右手拿刀,左手抓住她的兩根羊角辮往後拽,迫使她仰起腦袋露出脖子,冰冷的刀刃抵在她的喉嚨上。
“新郎,你說聲宰我就宰了。”
“我……嗚嗚……我不說……”
“不是,這是最重要的流程,我多唱少唱兩句詞兒都無所謂,你不說宰我就不能下刀。”
“我不說……嗚嗚嗚嗚……我要給我爸打電話……我不結婚了……”
阿琳嘆口氣,暫時摘掉楊硯潔嘴里的青西紅柿:
“你也哭了一路了,你哥還是心疼你,說不想結這個婚了,你怎麼著?”
“呼……呼……咳咳……我就特別想說……”
“嗯嗯?”
“你唱的歌簡直尬得我雞皮疙瘩都掉了!”
“不是,都是宰小姑的固定詞兒,就跟一拜天地之類的似的,換個人也這麼唱。”
“我就想找你們店隨便一宰,哪想到還真有較汁兒於形式的!”
“你該慶幸有我這麼個懂的,我懂所以當然較汁兒了。但是現在怎麼著?要是你們兄妹都一心想撤,又沒父母在場,那就真撤了。”
“我怎麼就想撤了?”
“我聽你喊說後悔了放你下來……”
“不是你讓我掙扎的嗎?”
阿琳看看她的浸濕的蒙眼帶,也沒再多說。
楊硯潔說:“哥,她最後唱的那兩句歌詞,你要是聽清楚了也明白了,就別再耗著了。”
“小潔……嗚嗚……”
楊硯潔不再說話,阿琳再次把西紅柿塞她嘴里,羊角辮依然往後拽,刀刃也再次回到她脖子上。
“新郎說宰我就宰了。”
新郎抓著妹妹的腳摩挲著,可能蹭著腳心了,她又癢又沒法掙扎說話,一個勁地勾腳趾頭。阿琳看他也不是故意的,就不打擾他做心理斗爭了。
片刻之後,新郎低下頭,表情仿佛先他妹一步已經死了似的,用顫抖的聲音喊:
“宰!!!”
阿琳說:“你能不能別一邊喊宰一邊撓你妹腳心啊,看你妹臉紅得跟什麼似的!聽不見她小聲哼哼?”
“啊!?”新郎稍微一愣。
然而就在阿琳說話的時候,她的拿刀的手“刷”的一下劃開楊硯潔的脖子!!楊硯潔因為癢而發出的輕聲哼哼也不再有了。
“嚯!!!!”路人驚呼。
“啊!!!!??”樓上也有尖細的驚叫。
鮮血瞬間從楊硯潔的潔白的頸部流出來,一直流到胸口和紅肚兜融為一體。劃一下才傷到皮肉,要宰到死還得多來幾刀,阿琳畢竟力氣小,來回切割七八下才切到頸椎,但也到此為止了,她把刀放一邊,把楊硯潔腦袋用力往後拽,拽到普通人所達不到的角度。
“啊啊啊……”新郎幾乎嚇軟了。
楊硯潔渾身一顫,一股熱血從她頸部的動脈斷口向前噴出!她當然沒立刻死,捆在背後的雙手緊緊攥著拳頭,屁股大腿都在拼命痙攣著,腳趾頭就算沒有他哥撓癢也使勁地向上勾。
“小潔……嗚嗚嗚小潔!!!!哇啊啊啊!!!!”
她哥突然嚎啕大哭,扶著抬轎人的肩膀也要爬上去,從後邊摟著他妹的大腿就要往她腰上抱!阿琳趕緊把他推下去,皺著眉頭呵斥說:
“嗨!!嗨!!干嘛!!?手摸哪兒呐!?啥姿勢!真當你倆親兄妹就不講究授受不親了?宰你妹是為了哄你媳婦,別讓你媳婦更火兒了!”
“啊!?是!是!”
“腳還是接著抓著,她沒死透呢,你可別松手。”
“是……”
這時圍觀人群一陣議論,阿琳回頭一看,楊硯潔屁股稍微抖兩下,居然有水順著大腿往下流!我趕緊扔過去一條紅毛巾,阿琳接過來攢成一團伸進遮屁股的紅綢布里,緊緊壓住她那塊兒。楊硯潔的小身板又猛地哆嗦了幾下,脖子里本已流勢減弱的血柱又射出比剛才還遠的兩股!
“她這是……那啥了吧?”路人議論紛紛。
“……都死了還能那個?”
“個人體質不一樣。”
沉夜也小聲跟我們說:“雖然劇痛很難導致性高潮,但是窒息會,她的血管和氣管被切斷,大腦嚴重缺氧,其實也是一種窒息。”
還有兩個膽子大的舉著手機湊過去照她屁股!阿琳揮舞著刀子把他們趕開:
“滾!!滾!!沒見過女孩撒尿啊!?再看一眼你老婆上女廁所回回都有隱藏攝像頭!”
“嘿!?這小妞兒也辣!”
“妞兒你媽屄呀我男的!”
阿琳把她下邊擦干,把浸濕一大半的毛巾又扔回給我。我當然知道這不是普通的失禁而無疑是潮吹了,阿琳當然更知道。
阿琳俯身小聲說:“幸虧你努力憋了一下,要是把屁簾噴濕了就寒磣大了。”
楊硯潔可能聽到了這句話,但也多半是她聽到的最後一句話了,她的動脈不再有血流出來,顫抖的身體也恢復平靜,永遠而徹底地平靜了。
阿琳跟抬轎的說:“先抬回我們店里。本來應該是在女方家門口架火烤,不過城市街道又不能點篝火,別再把她家樓房點著了,所以先回去一趟。”
有些接親的親戚說:“還得烤啊?那婚禮啥時候才能開始?”
也有些懂的說:“那就不能著急了,宰小姑的婚禮只能在徹底天黑後辦,夏天白天長估計要到八點後了。”
………………
我們暫時把新郎支開,勸他平復情緒,親戚里也有別的哭的,我們就管不著了。我們店里有巨型烤箱,只有我還會點廚藝,阿琳說只要表面處理熟了就可以,新娘只吃一口,於是我用烤鴨的手法調到300度猛烤25分鍾,根據阿琳的指示在要吃的部位刷上一刷子紅糖。烤好之後的小姑娘看起來油光華亮的,表皮焦黃酥脆,頸部斷口流著油,一看就讓人食欲大動。但其實里面大部分還都是生的,就連她嘴里的青西紅柿還依然水分十足。阿琳把她頭發裝飾一下,重新系上肚兜和紅帶子,就像一件貴重而喜慶的禮物,屁簾也依然掛上,以剛才的姿勢抬上平板,抬到權府門口。
“還真烤了!”路人指指點點說。
“唔!我都聞見香味兒了!”
看見妹妹變成這樣,新郎又要哭一陣,但阿琳說這時候就不能再表露懦弱了,於情於理還是於儀式都不能再哭了。
“你妹都熟了,把她家門踹開!伴郎呢?接親的呢?扔石頭砸!點幾個火炬舉著!小姑子都熟了,媳婦家再不開門一把火燒掉!什麼你說沒火炬!?對面體育紀念品店!奧運聖火同款的!”
一群人還真風風火火地舉著點燃的火炬衝了過去,新郎衝在最前面,四個伙計抬著香噴噴的他妹緊隨其後。砸了兩扇窗戶之後,女方家終於開門了。
“走!走!”
門口一個趾高氣揚的不知什麼三姑四姨說:“先把彩禮送進來。”
“你們別欺人太甚了!”
阿琳見矛盾激化,於是趕緊說:“別急別急,既然開門了就別急,我跟著進去,我還要進行侍肉,你們相信我。”
接親的已經很信任她了,於是姑且就先同意,新郎舉著火炬看眼妹妹的身體,坐在門外的馬路牙子上等著。我實在好奇,正好我還穿著接親伙計的紅馬褂,把一個累到虛脫的轎夫換下來,抬著楊硯潔的肉跟阿琳一起走進門。這里雖然格局就跟普通住宅樓一樣,但當然不是普通的毛坯樓道破爛電梯,整棟建築從一進門就極盡華麗,別的樓里扔自行車的犄角旮旯在這里貼著高檔壁紙,掛著風雅的名家壁畫,而每個房間里面就更加富麗堂皇了。我們走進金碧輝煌的、幾乎能停進去一輛越野車的大電梯,有戴白手套的管家把我們帶到四樓,據說權大小姐的閨房就在這里,我們把楊硯潔一直抬到她房門口。
房門打開,隱約看到里面聚著不少年輕女性,都是新娘的姐妹閨蜜,新娘妹妹也在其中。一張帶頂棚的公主床就放在100多平的客廳中央,鳳冠霞帔大紅蓋頭的新娘就坐在床沿上,看不見表情如何。
阿琳倒是一愣:“女主人!?”
阿琳家的女主人纖慧就坐在新娘旁邊,居然也是閨蜜關系。她也只是稍微使了個眼神,表示認識我們而已。
楊硯潔被抬到新娘面前,屁股對著新娘,阿琳拿出小切刀,左手一個小白碗伸到楊硯潔腿間,撩開屁簾,露出陰部,刀尖刺入陰唇外側。因為這部位油多,所以外皮已經像烤鴨一樣烤得焦香酥脆,隨著刀刃的切割,發出悅耳的咯吱聲。
她把一整副陰部肉都片下來,兩條陰唇連著一枚小陰蒂,纖細的尿道微張著,陰道里面帶著薄薄的一層膜,切下來放進碗里,撒點奶油和白糖,和筷子一起端給新娘子。
“正所謂‘不望洞房夫君撫,只留阿嫂唇齒香’,又所謂‘以陰滋陰可以永駐青春’,楊二小姐以自己的貞潔之所滋補阿嫂的身子,這是小姑對阿嫂的獻身禮。”
新娘子撩開蓋頭一點,只露出塗了唇脂的嘴唇,接過碗筷,櫻桃小嘴咬了一口,又是悅耳的“咯吱”一聲。
“嗯,好吃,待會兒馨馨也來嘗嘗吧。”
新娘妹妹有些發抖地點點頭,眼角的妝有些花了,不知為何似乎剛哭過。新娘把一副陰肉吃完,阿琳接過碗筷,新娘抽下楊硯潔的屁簾疊成小方塊擦擦嘴,原來都是固定的流程。
新娘說:“肉我先留下,你們出去等我回音。”
阿琳說句“請慢用”然後帶我們走出去。
我小聲問阿琳:“可是還沒熟透她怎麼慢用?”
“就是一個說辭,如果新娘同意嫁了,就需要時間准備回禮。”
走出大門,新郎和一眾親友都過來問情況,阿琳說要耐心等,如果新娘同意嫁了就會有回禮送出來,到時候新郎上去就可以了。
“哦!?合著還不一定同意!?還得等她消息不成!?”
“不不,理論上來說怎麼也該同意了,小姑都宰了還不同意那以後就再也嫁不出去了,而且家族聲望也會一落千丈。”
“那還等什麼呢!?”
“應該是在准備回禮,各位請稍安勿躁。”
過了幾乎得有近一個小時,所有接親的人都舉著火炬想再次踹門而入了,新娘家的門再次打開,四個保安抬著一個用大案板和兩根超長擀面杖釘成的轎子。而令眾人大吃一驚的是:案板上大刺刺地趴著一個烤得焦黃的姑娘!
“怎麼回事?把二小姐送回來了!?”
“不是二小姐!”
女孩連臉蛋都烤得焦黃,但依然能認出來——居然正是新娘妹妹權荔馨!
“這就是回禮!”阿琳說。
剛剛還活蹦亂跳的女孩此時渾身油光滑亮甜香四溢,堵嘴的是一個沒剝殼的生雞蛋,女孩乳房和陰部給剜掉了,而且創口也熟透了,流著肥油,可能是烤之前就給剜了,阿琳說這應該是考慮到她也是大姑娘了,該遮的羞還是要遮。權荔馨雙手向前伸,手掌向上,捧著一雙紅繡花鞋。
“喔!!!!!”看熱鬧看倆多小時都沒撤的路人再次驚呼。
就算沒想到新娘也會宰妹妹,但這意思已經表達得很明顯了,新郎抓住鞋就要上樓,阿琳趕緊先拽住他:
“等等等等!要吃一口!不然媳婦問你小姨子好不好吃,你說你沒吃還行!?”
“啊怎麼吃?吃哪塊?”
“這個就無所謂了,因為本來按規矩說回禮應該回個年幼的小叔子,不過新娘家沒弟弟才宰了個妹妹,小雞兒也沒有,有兩句以陽補陽之類的詞兒我也不用唱了。但是無論如何也得吃一口!”
新郎官下不去嘴,阿琳拿刀從權荔馨撅著的屁股上片了塊肉,肥多瘦少,新郎直接用手拿著吃下去。
“呼……呼……挺燙……還挺好吃的!?”
“好吃再來一條,來,削下來的腳心肉。”
阿琳用削菠蘿的挖眼刀從女孩左腳剜下一條連皮肉,糯嫩粘牙,給新郎喂下去,然後催他別再耽誤時間了。新郎舉著繡花鞋跑上樓,從新娘的閨房里傳出一陣女孩們嘻嘻哈哈的笑聲,片刻之後一群保安涌出來開路,隨後跟出來閨蜜們,而穿好鞋的新娘子就被新郎背著走出了大門,紅通通的一片喜慶。
“哦哦哦!!!!!!!”
新郎把新娘子抱上婚車,往婚禮會場的方向緩緩移動,閨蜜們也都讓男友把跑車從附近停車場開出來,一同前往參加宴會,不過此時距離天黑還有好幾個小時,豪華車隊依然以不緊不慢的速度行駛。
阿琳急忙喊:“等等!要把兩個女孩帶上!你們夫妻對拜之前要加一個拜小姑小姨的步驟!而且再加工一下,徹底弄熟,婚宴也要分給每桌一塊肉!還有就是洞房里要先吃番茄炒蛋,就用兩人嘴里的……”
娘家人說:“這個就不用你說了,規矩我們都懂,也虧新郎那邊有你這麼個懂的。你怎麼不上車?”
“我?我就不去了。”
“你不是司儀嗎!?”
阿琳一愣:“啊我!!!?我哪就能夠格了!據說男方請的司儀出場費200多萬呢!”
“200多萬他能想到還有烤熟的小姑子小姨子嗎?後續一系列相關規矩他能懂嗎?你跟我們一起去,哪怕就是幫襯一下,出場費少不了你的。”
阿琳家的女主人也說:“沒錯,琳琳,跟我們一塊去吧。”
“好吧,既然主人這麼說了,我跟店長說一聲。”
眾閨蜜驚曰:“主人!?你主人是纖慧姐?”
“對呀對呀,對我可好了!”
“這也太湊巧了吧!有福啊你小丫頭!”
“嗯!主人、女主人和店長對我都特別好!還有我是男孩。”
我說:“你跟著去吧!雖然咱們店不提供婚慶服務,以你個人名義去吧,就當我給你放半天假。”
“我獎金呢!?”
“啊!?”
“我幫你多大的忙!我獎金呢!?”
“嘖嘖,什麼時候員工進行分內工作也有資格要獎金了!?”
“你你!”
“我我?”
“剛說你對我好來著!”
“別貧了趕緊去吧!獎金有你的!”
“耶!!!!!”
娶親隊伍轉過兩個紅綠燈後,鑼鼓聲漸行漸遠,街上的氣氛安靜下來,也不能說是安靜,總之就是又恢復了車水馬龍的熱鬧,又能聽見我家的廣告詞了。
有路人說:“怎麼聽說剛才那事好像還有點故事?”
“什麼故事?”
“說是接親游戲時候小姨子刻意給新郎使絆兒,因為小姨子其實暗戀新郎,她姐跟那男的結婚她不高興。另有說法說楊家二女兒跟她哥也有些不倫之事,聽保潔說兩人臥室里有對方的內褲,又翻出粉色小玩具之類的,還好像有其他什麼事,具體的我不知道,反正是比正常兄妹過了點火。”
“臥槽艷福不淺啊!傻逼都有這麼多妹子喜歡!”
“傻逼有飛機游艇你有嗎?”
“而且等等,該不會正因為權荔燁知道,所以才把……”
“那我就不管了,看白富美富二代當畜生似地宰了我就很高興,恨不得也蹭兩口肉吃!”
“白富美沒有,普通小丫頭還是可以有的,順道看看咔小嚓有沒有新宰的肉。”
“有有有!”我趕緊招呼說。
………………
…………
……
三、和女兒的最後一天
某天下午,夕陽正美的黃昏,我們正因為沒顧客而百無聊賴地閒著,門口的鈴鐺叮鈴一聲響起來。
“歡迎光臨!”小咔瞬間活力四射地迎接過去。
進來的是一家三口,爹媽帶著女兒。當爹的看起來30多歲,休閒褲POLO衫,戴著方銀框眼鏡;當媽的可能跟我差不多歲數,運動短袖緊身牛仔褲,很難想象這麼年輕就有這麼大的女兒;女兒大約還沒上初中的年紀,短發系成小雙馬尾,穿著白色包臀短褲和清涼的粉色跨欄小背心,屁股上的內褲邊线輪廓在短褲上浮現出來。母女兩人都戴著惡魔角發卡,女兒臉上貼著桃心,手里拿著一個粉色的氦氣球,氣球繩子太長了,被小姑娘拽進門後飄到我們天花板。這一家人怎麼看都像是剛才游樂園回來。
“歡迎光臨!要買肉嗎?我們這里有中午現宰的少女肉……”
男的說:“不是,不買肉,你們把我閨女宰了吧。”
“哦哦好的,三位請坐,我給你們拿菜單,想喝點什麼?”
“我想吃沙冰!”女孩說。
當媽的說:“又吃沙冰!不許吃!今天吃幾碗了?再吃肚子疼!”
當爹的說:“今天高高興興的,就讓她吃吧,再說也是最後一碗了……”
“也是,你爸還挺心疼你,吃吧吃吧。”
小咔打了一碗芒果沙冰,又給兩個大人端上冰檸檬茶,還沒把菜單拿過去,男的先嘆了口氣:
“唉——!玩也玩完了,吃也吃飽了,一切也都到此結束了。你們不好奇我為什麼要帶女兒過來嗎?”
林笠說:“我們對顧客接受服務的原因不關心也不感興趣,也不提供心理疏導服務,但如果您執意想聊,我們有一項收費的傾聽服務,一小時60塊錢。另外請三位出示一下身份證或戶口本,在校生的話學生證也可以,最近政策又嚴了,自殺服務機構必須對顧客和陪同者進行身份登記。”
“帶了,帶了。我也沒什麼可聊的,也用不著一個小時。其實就是我破產了,公司沒了還欠了兩千萬,房和車也抵押了。這時候孩子又得了病,治不好的那種,定期高額治療也只能維持著,就算維持也有幾率突然發病就沒了,何況現在我再也拿不出一分治療費。我老婆也命苦,出門買菜被人強奸,然後就確診艾滋了,她又有先天的肺病,熬不過下個冬天。”
小嚓掃描著他們的戶口本說:“太太好年輕啊!16歲就生寶寶啦?”
小姑娘也說:“我媽16歲就有我啦!”
當媽的說:“是啊,我老公原先是我中學時候體育老師,我們都是雙親早逝又沒親人,相互依偎著取暖,他給我講他在體校整天挨揍,我給她講我書包被人扔進男廁所,哈哈然後不知怎的,這小家伙就出來了。她跟我們吃苦吃到7歲多,跟我上街賣氣球,也經歷過咸魚翻身,過過蒸蒸日上的日子,搬進新家那天她差點滾下樓梯。可惜老天爺跟我們有仇,現在又回到原點了,應該說比原點還不如,要不是我們母女的病,錢的事從長計議怎麼也能熬過去……”
小嚓掃完戶口本雙手奉還給他們:“過去的事就過去吧,何先生,何太太,還有何晴韻小妹妹。”
何先生說:“是啊,所以我家商量了一下,就這麼結束人生也不是不可以,韻韻也長大懂事了,還反過來安慰我說別說對不起她之類的話,自己一滴眼淚沒流,還一個勁地給她媽擦眼淚。然後你們猜怎麼著?下定決心之後我們反而又高興起來了,用最後的錢給韻韻做了次治療,陪老婆看看電影,我還學偵探小說的手法把強奸犯給殺了,我不殺他他的罪不夠判死刑,估計警察也快查到是我了。今天又去趟游樂園,出門時候就說好今天是最後一天,平常不敢坐的今天都坐了,好吃的也撒開了吃,然後……也差不多該上路了。”
小咔說:“但是抱歉,何先生和太太不在我們提供服務的范圍內……”
何先生說:“我知道,就著孩子舒服就行。我們本來打算隨便跳個樓就算了,突然聽說有個專門面向孩子的店,說是很舒適很安心,好評率也高,韻韻也嚷嚷著要來,所以帶孩子來試試,先把她送走,我倆再自己解決。”
吃著沙冰的晴韻一臉期待的表情,
一家三口並排坐著,女兒夾在最中間,小咔攤開服務菜單展示給他們,開始介紹我們店的服務種類:
“我們家是定制化服務,先是選擇一種基礎屠宰方式,然後選擇附加服務組成套餐。屠宰方式包括斬首、穿刺、槍擊等多種常用非常用方式,電動機械、非電動機械和手工切割的價格也各不相同。”
何先生翻看菜單:“價格倒是還行,我們正好也就剩自殺的錢了,去那邊‘安息樂眠’看了一眼太貴了,就算光給韻韻花都死不起。”
“嗯,我們這邊價格是很公道的!”
但卻又皺皺眉頭:“只是你們這些模特圖片也有點太露肉了吧,不管年紀大的小的都光著,這不什麼都看見了?”
“這不是模特而是之前的顧客,如果您了解過就知道,我們店會偶爾公開處刑影像做宣傳,而且屍體也歸我們所有。”
“聽說過,沒看過,但是現在看你們這些圖片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確實有些顧客不能接受這幾點,但也有不在意的,對於不在意的顧客,我們店的價格簡直別無二家。這才是基礎屠宰,我給您繼續介紹附加服務就知道價格有多合適了。”
何先生又翻過一頁,看了兩眼,表情立馬就變了。
小咔還在繼續說:“本店提供高質量的刑前愛撫服務,刺激女孩的敏感部位以達到性高潮,這是她們人生最後一次高潮,而對有些小顧客來說也是第一次……”
何先生啪地一下合上菜單,何太太紅著臉不說話,晴韻還伸著脖子說:“我還沒看清呢!”
“別看了!”他似乎想發作還是保持了冷靜,“是我們誤解了,我們以為面向孩子的店會比較……清純一些?我理解的舒適是那種,比如給她講個故事或者唱個催眠曲之類的。”
小咔還在說:“但是晴韻妹妹的年齡已經在發育期,身體完全可以感受到……”
小嚓拽著她女仆裙的蕾絲花邊把她拽到一邊去,帶著溫柔的笑容來到餐桌邊:
“抱歉何先生,看來我們雙方都有些誤會,但是請留步,我們確實也提供您所描述的那種服務。請看這本菜單,這些是相對溫和的死亡方式,基礎方式包括安眠注射、低溫入睡等,附加服務比如音樂演奏、散文朗讀、撫摸額頭,處刑室也是居家溫馨風格。音樂的話我們有小提琴和口琴,我的口琴吹得還挺不錯的。”
何先生面色放緩,又坐下來:“嗯,我看看,有這些也還行,韻韻你看你喜歡哪一種?孩兒她媽也幫著挑挑。”
晴韻假裝看著什麼散文朗讀,小眼睛一個勁兒地往剛才那本菜單瞟。
“韻韻,你覺得聽著音樂睡過去是不是比較平靜?還是說讓這個姐姐給你念文章?”
“那……那就……念文章也行……?”
何先生走到書櫃前,順手拿下幾本精裝書籍翻看,其中有一本詩集。
你們聽這個:“再不提起過去,痛苦與幸福”
我接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黃昏華美而無上”
這個男人略帶意外地看我一眼:“我以為這些書對你們來說主要起裝飾作用。”
我說:“書都是我親自選的,不忙的時候我也會翻看兩頁。這人的詩我感觸不深,唯獨這篇《秋日黃昏》我還挺喜歡。”
何先生把書拿回餐桌上對女兒說:“你不是平常也喜歡讀詩寫詩嗎?你就聽著讀詩的聲音就這麼睡過去,是不是也挺幸福的?”
“嗯……那個……是吧……”
“然後你看基礎方式,這個安眠注射感覺不錯?”
“爸爸,我想試試什麼斬首之類的……”
“傻不傻,誰自殺還不給自己留個全屍?而且我跟你媽都准備好錢了,打算把你的屍體買走帶回家,要是流得滿身是血都不好提回去。”
“那也不妨礙啊,我選窒息一類的方式也能給自己留個全屍,然後再讓您帶回去。打針也太無聊了。”
“你懂什麼,窒息難受死你,到時候你憋得難受後悔了都沒用!”
“我自己選的!我才不後悔呢!”
“你不懂所以才瞎選,真讓你憋兩分鍾試試?”
“我就算後悔也是我自作自受!”
何太太也說:“要不就聽孩子的?”
何先生嘆口氣:“唉,那也行吧,你自己難受可別賴我。然後附加服務來個詩歌朗誦?”
晴韻有些欲言又止:“嗯……要不……我還想看看剛才那本菜單……”
“小孩瞎看什麼,那又不是給你准備的。”她爸說。
“我都沒看清!讓我看看再說啊!”
“沒看清正好!”
“那……其實我看清了!”
“看清了你看得懂是什麼嗎?你還小著呢,就別摻亂了!!”
“哼!人家店就是面向我這年齡段開的,我怎麼就連菜單看不懂了?”
“聽話!韻韻!”
小嚓趕緊說:“晴韻妹妹別急,到這時候了還和爸爸吵架就太難過了,何先生也冷靜一下,先喝點水吧。”
晴韻氣哼哼地把她爸的腿推開:“我去趟廁所!”
“唉……!”何先生喘口氣。
晴韻走到洗手間門口,一轉眼珠,又小聲對小嚓說:
“姐姐來一下,跟你說句話。”
兩人沒真去洗手間,躲在我養的滴水蓮後面說悄悄話。她爸有點不放心,不過看到小嚓一副溫柔體貼的氣質,又穿著護士服,又是沒比女兒大幾歲的年齡,就沒再多問什麼。
………………
片刻之後兩人回來了,小嚓也坐下,晴韻坐在她身邊,這次面對著父母。
“何先生何太太,晴韻妹妹有些話說不出口,想讓我幫忙轉達,她說希望你們聽了之後別生氣。”
何先生說:“你有啥話還不親自說?”
何太太肘他一下,然後說:“我們不生氣,你說吧。”
小嚓用略帶微笑的平和的語氣輕聲說:
“是這樣,晴韻妹妹想說的是,關於第一本菜單,後面附加服務那頁,她其實看清了。而且不僅看清了,也看懂了。我的同事小咔進行的相關介紹,晴韻妹妹也明白在說什麼。”
父母稍感意外地看看女兒,女兒紅著臉低著頭。四個人都沉默幾秒,何太太先笑起來:
“這有什麼生氣的?什麼大不了的事!”
何先生說:“也不知道她真明白還是假明白,她月底才滿12周呢,哪就能懂這些了?”
小嚓說:“晴韻妹妹確實懂,通過我倆悄悄話的內容就能知道,這我還是能判斷出來的。其實大部分女孩12歲就已經開始性成熟了,而心智上對性的認知有可能更早。很多父母覺得女兒還上小學就是孩子,或者看她還是幼兒體型就覺得還小,但她們有可能通過各種渠道獲取對性的認知,甚至可能早過月經初潮。”
“我就是。”晴韻小聲說。
夫妻兩人好奇地看著女兒,可能是因為女兒露出了前所未見的表情。
何先生問:“那你又有什麼渠道?該不是瞎上了什麼不良網站吧?”
“沒有!沒有……”
小嚓溫柔地問晴韻:“是我幫你說還是你自己說?”
“我……我其實第一次接觸……是去年有一天夜里起床上廁所,樓上的馬桶堵了所以就來樓下,然後看見爸媽的臥室門沒關緊,從門縫里看見……”
何先生假裝玩手機沒在聽,何太太低頭摳指甲。
“……平常我爸媽可甜蜜了,但是那天晚上看見爸爸把媽媽欺負得特別傷心,都沒穿衣服,媽媽都哭了,我看了好久,第二天一早兩人又甜甜蜜蜜的,簡直納悶極了。而且不知為什麼,回想那天晚上的事,我也產生了一種想被欺負的感覺,於是就上網查資料,後來住院的時候又問了護士姐姐,這樣一來就全懂了。”
“呵,人小鬼大。”她爸只是簡短地評論說。
小嚓說:“然後晴韻妹妹想說的是,她對第一本菜單的附加服務還是有些興趣的。”
也許小嚓的護士服使他們感到親切,畢竟三個人有兩個都身患絕症,總之何先生沒再一味否決,拿起第一本菜單翻看,晴韻也伸著脖子看,只看到一堆倒著的字和圖。
然後也不用她伸著脖子看了,她爸把菜單立起來給她看,這頁有張趴在斷頭台下被胡鑼抽插陰道的女孩圖片,她爸指著圖片說:
“何晴韻,你確定你要嘗試這種東西?”
這次輪到晴韻面紅耳赤目光漂移了,她就算懂也不是經常能看到,我家菜單對她來說確實有點太刺激了。另一張圖片里的女孩被小咔中指插入陰道,清晰可見處女血沾在大腿上,小咔的另一只手持槍對准她的頭。
何太太拉著女兒的手:“死就已經夠疼的了,干嘛還要在死前再疼一道?”
小嚓說:“也不一定是做愛,可以在陰道外面或者淺處輕柔愛撫,對10歲以上顧客是有高潮保證的,晴韻妹妹之前有高潮過嗎?”
晴韻點點頭。
“很經常嗎?能不能講講是怎麼弄到的?”
“就一次,就是前一陣住院,不知道輸了什麼液,晚上躺在病床上就覺得熱,止不住地回想門縫里看到的事,又想起網上查的那些東西,手就伸進褲子里,起初就想撓兩下,突然就覺得很舒服,有種想尿尿的感覺,明明知道不能尿床但就是停不下手,明明知道不能吵同屋人睡覺但就是止不住地出聲,而且還越叫越響,結果突然就再也憋不住了,我就這麼在病床上撒了泡尿,最舒服的就是尿出來的一瞬間,後來又查資料才知道是高潮。同屋的叔叔被我吵醒了,叫了護士給我換床單換褲子。”
何先生說:“隔壁床的老梁是吧,倒是個好人。”
小嚓問:“那晴韻妹妹之後就沒弄過了?沒有想再體驗一下那個時候的舒服?”
“網上說這是自慰,也有人說自慰的是壞孩子,不懂得潔身自愛,我就再也不敢弄了。而且在家怕被爸媽聽見,怕被爸爸撞見之後罵我。”
“我?我有那麼不講理?還能罵你啥?”
“不知道啊,我看一個帖子說,一個女孩自慰被她爸發現,然後就罵她是母狗,說她賤什麼的,反正女孩在她爸眼里的純潔形象徹底毀了,她爸帶她去教堂又剃頭發又發誓之類的才平息下來。”
“你看的都是啥玩意,咱從現在開始信教那個上帝能把你倆病治好不?”
“治不好吧,我都快死了。”
何太太說:“都怪我倆的疏忽,該給你講的沒講,總覺得你還太小,你才會到網上去瞎看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還怕你們知道後會不會生氣,嫌我再也不純潔了,沒想到你們還挺……”
“淨瞎想!誰不是從姑娘過來的!”何太太摸摸女兒腦袋說。
“嗯!”小姑娘露出一個燦爛而紅潤的笑容。
小嚓說:“那既然如此,那就把臨終愛撫服務加上了?如果可以的話就由我來給晴韻妹妹弄?”
兩個大人還沒說話,晴韻突然面露驚訝的表情:
“可是你也是女的啊,女的摸女的,也有點太……那個了吧?”
“菜單上的圖也是女孩啊,比如這張是小咔。”
“嗯我看見了,正因為看見了才覺得有點受不了。”
“那就由男技師來做?林笠胡鑼還有阿琳都出來下!”
三個男的走出來,一家三口毫不露出感興趣的表情,前兩人出來時何太太有些發抖,而當阿琳出來時,晴韻自己也皺皺眉頭。
“不行,我不願讓我女兒被陌生男人碰,穿女裝的也不行。”
“嗯,我自己也不想。”
我讓他仨趕緊回屋,何太太有被侵犯的經歷,可以理解這家人對陌生男人的抵觸。
小嚓說:“但這世界上不是男人就是女人啊,晴韻妹妹是想如何體驗呢?還是說只是想自慰?我們這里也有情趣玩具出租出售。”
“不是啊!”晴韻說,“既然我都跟我爸媽坦白了,他們不就能幫我弄了?”
所有人:“?!?!?????”
“嗯?怎麼?不對嗎?”
“???!?!?????”一片古怪的氣氛。
小嚓先替夫妻倆打破尷尬:“晴韻妹妹可能還懂得不全,這種事一般來說不會和家里人做……”
“爸爸媽媽就會做啊。”
“因為他們是夫妻,男女朋友或者夫妻就很正常,或者哪怕隨便哪個不認識的人也行,但是父母和女兒就有點……不太對勁?”
“為什麼不對勁?明明這麼舒服!就不能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做嗎?而且我都快死了還去哪找男朋友啊!我爸臨時當一次我男朋友不行?”
何先生激動地說:“我要是能干出這等禽獸之事我姓何的臉往哪擱!?不行不行!別說討論,想都不能想!我還以為你真懂呢,結果滿嘴跑火車!反正何晴韻,你要想爽就自己弄,或者讓這個護士給你弄弄,就當按摩治療了——雖然我估計她也不是真護士。”
小嚓不服氣地說:“嘿!您這就太低估我啦,我中專衛校畢業的!”
晴韻搖晃著胳膊撒嬌:“爸爸!!!!您幫我弄嘛!!!!”
“不行!!!這個跟你兩句解釋不通,但是反正真不行,這回你看連店里的人都不向著你了。”
她又用眼神看他媽,她媽說:“我聽你爸的。”
“爸爸!!!媽媽!!!!我都快死了,你們就讓著我吧!”
“這這這!像什麼話!”
小嚓背對著他們偷笑,何先生一臉鐵鏽色。父女僵持片刻無果,何晴韻突然眼珠一轉,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摸摸自己頭上的惡魔角發卡,假裝抹著眼淚說:
“……你們這麼在意面子,該不會是沒想死吧?”
“什麼!?”
“該不會只是想殺了我,然後你倆再繼續活著吧?”
“你這狗慫丫頭都想什麼呢!你要這麼說的話咱不在店里消費了,咱仨一塊回家死去!”
“回家?回家反正我就直接脫衣服,然後一動不動地讓你們殺我,是直接殺我還是弄我一下由你們定!不過我猜你們下不了手吧?找自殺店不止是為了讓我舒服,更是因為你們沒法對女兒下手吧?”
“你說的!?咱回家!看我下不下得了手!你愛脫成什麼樣脫成什麼樣,愛發春發什麼春,我還掐不死你個小丫頭片子了!?”
“掐死我也行啊!網上說有的女孩光是窒息都不用碰下面也能憑空高潮!”
“你都上的啥網站?你就這麼想要嗎?何晴韻啊何晴韻,沒想到我臨死還能看見你另一面,我完全不認識的一面!”
“就是!您也把我不認識的一面給我看看吧!”
小嚓這時插入話題:“有何不可呢?”
“什麼!?”
“何先生不要把女兒今天的表現和那些汙穢不潔之類的事掛鈎,也不用感到異常,她不是純粹的性飢渴,其實更多的是一種難以抒發的情感,她絲毫也沒有對死亡的畏懼,這是因為,你們對她的愛、她對你們的愛,已經完全把畏懼感消除掉了。”
“但從倫理道德上來說,我要是做了這種事……”
“其實並非沒有先例,有些父母帶孩子來做安樂死,女兒在父母眼里都是沒長大的小姑娘,但有時候孩子窒息到一半就會發情,會很想要,蹬掉內褲扒開下面就很想被別人摸,心疼孩子的父母就會幫忙摸摸,性高潮可以減少窒息的痛苦,我們也不會覺得這是亂倫之類的。但也有些家長覺得不像話,覺得女孩死相不能太丟人,甚至把孩子手掰開禁止自慰,如果女孩又沒有窒息時憑空高潮的體質,那就只能流著渴望的愛液遺憾地死了。何先生和何太太想當哪種家長呢?”
“這個……”
“而且請放心,我們不會把令嬡的處刑場景拍成廣告,因為有陪同者上鏡。我們技師也不會指名道姓地和人講顧客的事,店里的工作內容不是我們的談資。所以三位無論做什麼都不會涉及名聲問題,今天的事是完全隱私的。”
“更何況他倆回去也就自殺了。”晴韻補充說。
兩個大人沉思片刻,何先生小聲對何太太說:
“要不你給她弄弄?”
“韻韻好像更想要你?她說女人弄女人感覺不太對,其實我也是。”
“你也是啥?咱自己閨女你也嫌棄?”
“不是!我給她少擦屁股了!?但是要說那種事,哪怕只是摸摸,也該男人和女人做才對吧……”
“那你就當給她擦屁股!”
“……經過剛才那些話,我心里已經把韻韻當女人看了。哪怕你參與進來也行,否則光是我倆的話我可下不去手。可能有人覺得女女無所謂,或者至少不排斥,但是我不行,讓我摸別的女人那地方,光是想想那種滑溜溜的手感,我就有點……惡心。”
“你嫌咱女兒惡心!!!?”
然而晴韻一拍手:“對吧!我也覺得惡心!剛才有張圖一女的手插另一個女的里邊,我差點吐了!”
小嚓笑著說:“看來這是母女倆的遺傳基因了。”
“到底怎麼弄!?”晴韻催她爸做決定。
“你問我怎麼弄……你要是非讓我給你那啥的話……也不是……”
這時店里又有別的顧客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話題,何先生說一半的話停下,就連晴韻也坐直身體抿住嘴,看來她也不是完全快死了就不要面子。
小嚓說:“干脆三位先來處刑室吧,既然付款人是陪同者,那其實可以不著急簽合同。”
“帶他們上三樓那個。”我叮囑說。
………………
(本文雖為店主文讒的第一人稱視角,但也偶爾穿插一些對其他人物的客觀描述,並非全部都是“我”的親身見聞)
………………
小嚓把一家三口帶進處刑室,晴韻還把氣球也拿了進去。她可能進門前還有點害怕,一進處刑室,一下就高興起來。
“哇!!!”
“還不錯嘛。”何先生也說。
這是一個兒童房風格的明亮空間,刷成果綠色的牆上貼著小動物貼畫,全部40平地面都用泡沫拼插地墊覆蓋,香芋色和鵝黃色的色塊對角穿插。房間里就像普通臥室一樣擺著家具,包括一張白松木的兒童床,明黃色的衣櫃里有各式童裝,還有白雪公主穿的大裙子。房屋中間有兩個搖搖木馬,柔軟的大墊子大抱枕玩具狗玩具熊在牆角堆得像小山一樣。小矮桌旁有整整一箱玩具,芭比娃娃之類的,桌上擺著娃娃的粉色的家,還有數不清的零食,有蛋黃派和棉花糖。門口的小冰箱里有冷飲和養樂多,一台壁掛電視里小聲放著天线寶寶。這是我們唯一有窗戶的房間,窗外的夜市小吃街才剛剛開始布置,斜射進屋的夕陽映在一只量身高的長脖子恐龍貼紙上。
“哇!!!!!!!!”
晴韻三兩下蹬掉鞋,撒歡兒似地撲到玩具熊的小山上打滾。大人們也走進屋,打量著房間里的布置。
小嚓說:“這是我們的親子間,八歲以下有父母陪同的小顧客用得比較多,稍大點的孩子可能會嫌幼稚,但是看來晴韻妹妹……”
晴韻已經在擺弄芭比娃娃的房子了。
“怎麼著也還是小孩呢。”何太太說。
何先生翻看書架上的兒童繪本:“你說的那些有父母陪著的,是不是也多半選第二本菜單上的那些溫和服務。”
“這個倒是確實,畢竟很多小顧客還完全沒到產生性快感的年齡。”
晴韻跪坐在地墊上專心地玩著玩具,唯一讓她分心的就是喝寶寶奶昔的小波了。夫妻兩人坐在沙發上無聲地看著她,小嚓也靜靜地站著。直到最後一抹余暉也黯淡下去,小嚓把窗簾拉上,打開床頭的小台燈。
晴韻又玩了一會兒,看著手里的玩具發呆,咬著AD鈣奶的吸管,稍微發抖了片刻,發抖但又沒有眼淚流出來,夫妻兩人關心地想問怎麼了,小嚓用手勢讓他們別出聲。等晴韻再平靜下來,放下玩具和零食,起身坐到了床上。
“我准備好了,爸爸開始吧。”
“你最後再確定一下是要……”
小嚓小聲說:“別再不解風情了,心疼一下您女兒吧。”
何先生也就不再多說,走到女兒身邊去。
………………
晴韻舒舒服服地趴在媽媽腿上,跪在床上把屁股對著爸爸,短褲扣子和拉鏈都為爸爸解好了,只要一扒就能扒掉。何先生抓住女兒後褲腰,連短褲帶內褲向下一拽,直接拽到大腿上。晴韻一下緊張起來,原本微張的雙腿夾住。
三個人都不說話,爸爸在女兒屁股上捏了捏,手指撓撓她尾椎窩,把她癢得往前躲,又搓了搓她小屁眼外圈的肉,然後向下摸到她的小陰縫,摁住陰唇左右揉。何先生動作很輕柔,晴韻也沒啥反應,反正就是翹著屁股乖巧地讓爸爸揉,臉埋在媽媽懷里。就這樣大約半分鍾,晴韻的小腰突然向前一縮,嗯嗯嗯地叫起來,兩片紅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在屁股蛋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何先生用力摁住她的小穴繼續揉,晴韻一個勁地往媽媽懷里躲,輕輕喊了一句“別~”,小手還伸到腿間護住。
“輕點。”何太太說。
“怎麼?”
何太太湊近丈夫以極輕的聲音說:“韻韻去了。”
“這就去了?”何先生也輕聲問,同時把手拿走。
何太太溫柔地撫摸著女兒後腦勺,晴韻又嬌喘兩聲,調整好呼吸,稍微休息了小片刻,側著腦袋長舒一口氣。
“呼————你們說啥悄悄話,我都聽見啦!”
“聽見了?那你是真……那個了?”何先生問。
“嗯。”
小嚓說:“很多小顧客都是這樣,她們不會立刻就對愛撫有明顯反應,而是一直安安靜靜的,忍不住叫出聲的時候就已經是高潮了。”
果然潔白的小縫上不知何時擠出一滴粘稠到沒有流動性的乳白色的愛液珠。
何先生問:“那這就是你第二次?病房里自己弄的算第一次的話。”
“嗯,第二次。”
“我還心想小孩應該不敏感,沒想到還挺快。”
“因為是爸爸弄的!都怪爸爸!”
“嘿,還賴我!”何先生輕拍女兒屁股一下。
晴韻又用嬌滴滴的聲音說:“您也不夸夸我!韻韻可愛嗎?”
“可不可愛說不好,反正你要是再大點准是個小妖精胚子,三天兩頭往家領新男朋友那種!”
“哼!現在我只有爸爸!”
何先生撓晴韻咯吱窩,晴韻笑得咯咯吱吱地縮成一團滾來滾去。
“呀~!哈哈哈哈哈!!!”
“叫你小屁孩一個還裝成熟!”
“哈哈哈哈哎呀哎呀!”
“不鬧了不鬧了,呼——都出汗了。”
“哈哈……啊啊……我也出汗了,您看我熱的!”
晴韻出了一腦袋汗,劉海兒貼在額頭上,何太太給她擦汗:
“你就跟你爸瞎鬧吧!一會兒咳嗽了就老實了!”
三個人都安靜下來,晴韻躺在她媽腿上看著她爸,安靜了沒幾秒鍾,她把掛在大腿上的短褲徹底脫掉了。
“爸爸,我還要。”
“還要?還要那你躺好了,腿分開點別夾著。”
晴韻的小腳丫蹭著她爸的褲子:“不是,我想要的是……那個什麼……就我一個光著有點不好意思。”
何太太說:“要不你也脫了吧。”
“我!?我就算了吧……或者除非咱仨就都不穿了。”
“也行。”
他們看一眼小嚓,小嚓也脫掉護士服,除了內衣內褲之外就只留一頂護士帽,不是為了參與他們而只是減少氣氛上的拘束。於是他們就真脫了,至少把下身脫了,而完全脫光的晴韻就只剩頭上的惡魔角發卡,一點都不害羞,站在床上用床頭櫃壓腿。
“看我能壓這麼低!”
“悠著點,別把韌帶拉傷了。”
晴韻乖巧地跪坐下來,目光指向值得她感興趣的東西。
“爸爸,我能摸摸您那個嗎?”
“過來。”
她爸站在床沿邊,晴韻跪著蹭過去,握住這根指向自己的棒狀物體,摸了摸下面的陰囊。她爸不知何時就已經是勃起狀態了,褲子一脫就彈出來,晴韻就這樣邊觸摸邊觀察著,面露出略微驚訝的表情。如果說她前半分鍾都還是好奇心為主,那麼等她好奇過後——沒什麼征兆地“啊嗚”一口把她爸陰莖含住!
“啊嗚!吸溜……吸溜……吸溜……”
臉頰通紅的晴韻立刻用力吮吸起來,小手握住陰莖根部,時而滋滋滋地吸,時而吸溜溜地舔,時而吐出來用舌尖和嘴唇輕碰龜頭,時而又含進深處咕嚕嚕地夾嗓子。何先生撫摸著女兒的腦袋,晴韻的小臉一直紅到耳朵根,剛才被摸陰縫都沒怎麼嬌喘的她此時卻小聲哼哼著,跪坐在床上搖屁股,汗水順著脊背一直流道臀縫。
“咱閨女徹底來感覺了。”何太太說。
“是啊,嗬,口勁兒還不小。”
晴韻用口水洗刷著爸爸的肉棒,又把碰過肉棒的口水咽下去,咽得越多吸得越用力,就好像本能地要吸出什麼東西似的。
“吸溜……吸溜……唔唔……”
“不大點兒人,還挺色。”
“唔唔……怎麼什麼也吸不出來啊……滋滋滋……爸爸尿尿給我喝……”
何太太捂嘴一笑:“什麼尿尿,不嫌髒死!”
何先生倒是說:“不行她勁兒太大了,那什麼,射孩子嘴里是不是不太好啊?”
“我當媽的都不在意,你在意什麼?”
“那也行吧,韻韻含緊了!”
何先生把女孩的後腦勺一摁,直接插進她喉嚨深處,晴韻驚訝地睜大眼睛,咯咯地用嗓子夾兩下龜頭,突然一股精液直衝她的食道,晴韻咽都咽不過來,難受得眼淚直流。
“咯咯……嗚嗚嗚……”
她爸射完精,松開她腦袋,晴韻趕緊把大肉棒吐出來,抹著眼淚咳咳咳地清理喉嚨,一陣陣地干嘔著。
“看你把韻韻折騰的!”何太太埋怨地說。
“是我沒輕沒重了,韻韻沒事吧?”何先生心疼地說。
“沒事……咳咳……我也……呼……呼……”
然而晴韻根本就沒平復下來,站在床上扶著她爸的肩膀,像發情的小狗似地抖動腰部,她爸再次往她腿間那塊摸過去,這次直接摳進陰縫,直接觸碰她陰蒂和陰道口尿道口之類的粘膜,順著小縫前後搓。晴韻這次直接就浪叫起來,摟著她爸的脖子,膝蓋一軟一軟的。
“呃~!呃~!呃~!哦哦哦哦~~~!”
“啥感覺?輕還是重?”
“太重啦但是沒事!我還能忍!爸爸加油!我快去了~~~~~!”
她爸往她陰蒂上狠狠一掐,晴韻“啊噢~!”地一聲浪叫,直接脫力跪下去,於此同時一股清水流出來,大腿內側濕淋淋地掛著水珠。
“啊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又來一回?又是沒摸兩下你就完事了。”
“呃呃~~嗯嗯~~~~呼……呼……呼……嗯……”
她爸把她肩膀一推,她就倒在枕頭上嬌喘著站不起來了,雙腿也在時不時地痙攣著,嘴里還品嘗著剛才吃下去的東西,她媽用紙巾把她腿間擦干淨。
“嗯嗯……有什麼東西嚼不斷……”
同樣已經脫光的何太太說:“老公~我也想要~!”
何太太體型偏瘦,完全看不出是個經產婦女,也能看出應該常去健身房,豐乳翹臀馬甲线一個不少,這三個人在各自的年齡性別群體里都屬於肌肉量相當多的。
“老公~我也想要~!”
“要什麼要,孩子看著呢!”
“她愛看就看,來和我做嘛!”
“那多不好,別再把她教壞了。”
“哎呀來嘛!你跟別的女人親熱半天我一句話都沒說,還不給我補償一下?”
“什麼別的女人,你連你女兒的醋都吃?”
她媽看看側躺在身邊的女兒:“她還不算女人嗎?你就看她這小賤樣兒……”
“看我的小什————啊嗷!!!”晴韻被她媽一巴掌抽屁股上。
“……你就看她這小賤樣兒,還不許我吃醋了?”
何先生說:“那就來吧。”
晴韻的余韻未褪,她就看到她爸的陰莖由軟而硬再次挺立起來了。她媽趴在床上,被粗壯的陰莖後入陰道的一瞬間發出一聲成熟魅惑的嬌喘聲。晴韻簡直看呆了,剛才她看她爸陰莖時就在想這東西怎麼可能塞得進女人身體里,而現在居然一下就插進去了,兩人熟練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這和晴韻在門縫里看到的一模一樣,只是現在就在自己咫尺之內發生著!她一骨碌爬起來,湊近觀察他們的結合部位,聞聞有什麼氣味,甚至還伸手去摸。
“唔唔唔……是不是有誰摸我呢……”
“咱閨女。”
“讓她起開。”
“我……我摸我爸呢……”晴韻說。
“這才是問題!你趕緊起開!”
她媽語氣有點急,嚇得晴韻縮回手。她爸拍打著她媽的後背和後腰:
“你連韻韻的醋都吃!你也太小心眼了!是不是?是不是?嗯?嗯!?”
“啊~~!啊啊~~~~!是是~~~!我再也不敢了~~~!!!呃呃~!”
“臥槽母狗你是不是高潮了!?”
“是~~~!嗯嗯嗯嗯嗯~~~~~!被老公的大J8弄到去了~~~!!老公輕點~~~!”
何先生不輕反重,也不管妻子高潮與否,更加凶狠地抽插小穴。晴韻簡直看傻了,流著眼淚搖晃她爸的胳膊:
“別欺負我媽!我媽都哭了!!!嗚嗚嗚我也哭了!!!!!”
“你媽剛才吃你醋,現在你還向著她?”
“嗚嗚嗚嗚嗚媽媽……哇啊啊啊……!!!”
何先生又狠狠掐老婆肉:“都說別讓孩子看,她又受不了這刺激,看見了又哇哇哭,你說是誰的責任!?”
“我的呃呃~~~!都是我的~~~~!都是我這條母狗的錯~~~把女兒給教壞了~~~!!”
“沒錯教壞了!現在已經回不去了!韻韻過來,聽爸爸話,爸爸告訴你件事。”
“嗚嗚……嗯?”晴韻抹干淨眼淚。
“你也跪著趴你媽旁邊,然後我再告訴你。”
“嗯……好……什麼事呀?”
晴韻聽話地趴下,扭頭看著她媽的臉,再回頭看看她爸。
“韻韻,記住了。”
“嗯嗯?”
“你也是條小母狗,就跟你媽一樣賤。”
“嗯……哎!!!?”
“我還當你是好孩子,沒想到你也是一頭淫蕩欠干的小騷屄!”
“爸爸……罵我!!!?”
小嚓說:“晴韻妹妹誤會啦,只知道這個詞是罵人的話,不知道原本含義。屄本來就是指女孩下面的小妹妹,騷又是指又癢又想被人摸的狀態,所以合起來就是……”
“哦哦我懂啦,那……那……”晴韻沉吟小片刻,“……那不正好就是我嘛!”
“護士說得沒錯,韻韻記住了嗎?”
“記住了爸爸!我下面有一個騷屄,正在又癢又想被人摸的狀態!”
晴韻正叉著膝蓋跪著,她爸狠狠一巴掌抽在女兒騷屄上,發出清脆的抽打聲,緊接著把整副陰肉抓在手心里,就跟攥海綿似地狠狠一攥!隨著晴韻一聲魂飛魄散的哀嚎,一大股粘稠的淫水被生生地擠出剛擦干淨的小穴!
“嘶————啊呃呃呃呃!!!!!!!!!!!!!!!!”
“嗬!下午水喝少了吧?這塊兒真黏!”
“呃呃!!!爸爸……我……呃呃呃!!!”
然而這一攥才僅僅是剛開始,何先生以遠高於剛才的力度狠狠摳女兒小穴!晴韻這下叫得簡直連呼吸都來不及了,渾身都只有哆嗦的份。
“啊~~!!!啊啊啊~~~!!!疼~~!疼~~!爸爸我疼~~!!!”
“你疼?我都沒使勁你喊疼!?自己把這塊兒扒著,讓你知道真正的疼是啥感覺!”
“別!!別啊啊啊!!爸爸輕點!!!”
“叫你扒著聽不懂人話嗎!?有你這麼個不聽話的賤閨女算我倒霉!”
“啊啊我才不是!啊啊啊我————————”
晴韻下意識地向前爬著要逃走,突然被她體校畢業的老爸以十成力量狠狠抽在屁股上!!!清脆的“啪”的一聲簡直像是馬格南開火,雖然抽在屁股上連她腦子都抽懵了五秒鍾,真正的意識空白,尿也漏出來幾滴,不是潮吹而是單純的大腦斷片失禁。
“……哎??我……我……嗯嗯……我……???”
“抽死你個聽不懂人話的小騷屄!!!”
“我……嗚嗚……我今天犯什麼錯了……你們都打我屁股……嗚嗚嗚再也不敢了……”
意識恢復的晴韻流著眼淚,渾身發抖地把手伸到大腿後面掰開陰唇。馬上她爸就繼續狠狠摳上去,晴韻睜大眼睛忍受著後面的刺激。
“唔唔唔……啊啊啊啊……不行不行……求爸爸輕點弄我……”
“怎麼就又不行了!?我看你是還欠揍!”
“別!別!別打我!!!嗚嗚嗚輕點求您了……嗚嗚嗚嗚嗚……”
她爸不僅沒輕點,還反而往她小穴里狠狠一頂!
“呃~~!!!我……我……又要……好像又要……高潮……”
“你什麼你!你叫什麼!?”
“我叫……呃呃……何晴韻……”
“記不記得你自己是什麼東西?”
“我是一條……小母狗……”
“你說你哪塊兒要高潮了?”
“我下面的小騷屄!”
“連起來造句!”
“嗯嗯嗯……小母狗何晴韻的……小騷屄要……被爸爸弄到高潮了呃呃呃~~~~!!!”
“不錯,高潮吧。”
晴韻哪受得住她爸實操多年的手技,何況她還繼承了她媽的敏感點,她爸的手指頭往她最敏感的部位一摁,晴韻瞬間就聽話地高潮了,連嬌喘聲都發不出,從頭到腳包括喉嚨肌肉都在絲毫不受控制地劇烈痙攣!這次也理所當然地又尿了,以她前所未有的力度噴她爸一手,水柱噴出的力度把她尿道口都擊腫了!
“……哦哦哦……唔唔……咯……呃呃……”
她媽驚慌而心疼地喊:“你把韻韻當什麼東西調教呐!!!?”
“你還有空管別人!你倆母狗一大一小一個比一個犯賤!”
“噢噢噢噢噢我也我也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隨著何先生一陣劇烈的抽插,何太太直接被肏尿了,噴了她跟她老公一腿,痙攣著向前趴倒,從他老公依然挺立而未射的大陽具上拼命逃開。母女兩人都在高潮中痙攣著,何太太蜷縮在床角,晴韻用最後的力氣躲進母親的懷里。
“呃呃呃……媽媽我怕……我我……嗚嗚嗚嗚嗚嗚嗚————”
何太太看眼女兒的下面,屁股上何止手印,浮現出一大片手掌形的紫色淤血!甚至還有真的鮮血被抽出來,一股血絲掛在紅腫的陰縫外面。何太太反應兩秒,突然呆愣地看向丈夫:
“……韻韻被你破處了!?”
“我……什麼?”
“……連親女兒你都破處!你還是不是個人!?”
“不是……我沒……我就那個……”
表情稍微恢復平和的何先生稍一靠近,晴韻就嚇得往母親懷里鑽!
“不要!!!嗚嗚嗚!!!媽媽救我……”
“你還是不是個人!?你簡直是禽獸!你你你!”
“不是不是,是她讓我弄她的,從一開始我不就說……”
“那你就沒輕沒重啊!!?昂!!!?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女兒!?你知不知道她身子弱!?你知不知道她都沒滿12歲!?”
小嚓趕緊說:“兩位都先冷靜一下別說啦,讓晴韻妹妹緩緩,我來稍微檢查下……嗯沒關系,處女膜只是輕傷,完全算不上失貞。”
何先生垂頭喪氣地坐在床沿,何太太又最後小聲說句:
“……調教調教我就得了,韻韻讓你弄兩下你還真敢玩那麼嗨!”
“嗚嗚……吸溜……”晴韻還在小聲啜泣。
小嚓端來溫水放在靠近各自手邊的茶幾或床頭櫃上,用毛巾被搭住三個人的後背。
“嗚嗚……呼……呼……護士姐姐對不起,我這麼久還沒死,耽誤了你的時間……”
“晴韻妹妹別著急,調整好狀態慢慢來。”
“那能不能也別多收我爸媽錢?”
小嚓抿著嘴一樂,何太太也笑起來。
“你心思還這麼多你爸爸媽媽能放心?”
“唔,也是,那我不想啦。”
晴韻又趴在她媽腿上休息了一會兒,抬頭看一眼她爸,又嚇得把頭扭過去,小聲問她媽媽說:
“我爸怎麼這麼半天還硬著?”
“你爸就這樣,每回都是第一發容易出來,然後我就該遭罪了,第二發又硬又堅挺又不愛射,老能把我干得高潮好幾回,我都虛脫了他都沒有射的跡象,非得我再用手或者用嘴給他弄半天。”
“那今天您也沒虛脫啊?”
“傻不傻,我後來學聰明了就給自己留余地了,他快射時候還得再插進來內射,他說要射其實還得再干我兩輪。”
“哦~~~~!”
又沉默片刻,晴韻已經徹底休息過來了,把毛巾被拉開,轉了轉眼珠,並排坐在她爸旁邊。
“其實我沒真害怕,就是稍微有點疼。”
“沒輕沒重是我不對。”
“其實我也很高興啊,說明爸爸不止是為了照顧我才摸我,也確實對我產生了性欲。我猜不是第一次吧?有時候我洗澡出來披著浴巾您一看見就臉紅了,讓我趕緊穿上睡衣別著涼,還有好多別的時候也看我眼神不對勁,我猜得對不對啊爸爸?對不對?”
“我那個……”
何太太又狠狠瞪老公一眼,正要說什麼,小嚓說: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很多父親都會對女兒產生性衝動,其中還有相當一部分是從女兒未成年甚至幼年時就開始。當然絕大部分也僅停留在衝動,也當然不會告訴別人。人會對很多東西產生性衝動,符合倫理道德的或者不符合的,但畢竟絕大多數都不會真的付諸實踐,我們也不能僅因一份不會實施的衝動就責難別人。我堅信何先生絕不會對女兒有任何非分之舉,直到今天晴韻妹妹主動求愛。這下晴韻妹妹也體會到了,你爸爸也是個男人。”
“嗯,我體會到了,我爸爸是個男人,我是爸爸的小母狗何晴韻!”
“你啥!?”
“嘿嘿嘿嘿嘿!”
晴韻突然一翻身騎在她爸的腰上,面對面摟著她爸的脖子,搖晃著頭上的小惡魔角,紅潤而狡黠的笑容再次掛在稚嫩的小臉蛋上。
“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但是媽媽先別說話,爸爸除了調教之外的話也不許說!這次你們由著我!”
何先生驚訝地說:“你該不會是想要……”
晴韻摟著她爸脖子揚著腦袋跟他互瞪,小嘴兒任性地一噘,滿臉都是“我說什麼來著!”的表情。她爸嘆口氣,又笑了一聲:
“呵,小母狗還沒爽夠?”
“嗯!!!!”晴韻這才把撅著的嘴收回來。
晴韻小腰一抬,居然坐在她爸挺立的陰莖上!龜頭頂住又再次濕潤起來的小肉縫,她居然還一點點地往下坐!大人們都緊張而驚訝起來,都意識到她要干什麼——她想真正體驗一把做愛的滋味,想用她爸的陰莖給自己破處!
何太太驚慌地說:“不行!!!”而且這次完全不是從什麼觀念角度出發,完全就是因為——晴韻的陰道口別說塞下她爸的龜頭,就連成年人的小拇指要塞進去看起來都有難度!這根陰莖光是直徑就比晴韻陰縫的長度還長了,此時整個頂上去,完全沒有能插入的可能性!
“別這樣韻韻,不是說我嫌你小,但是咱倆……”
“叫我小母狗!”
“嘖!唉……!”
晴韻試著往下坐,也用口水做潤滑,但是完全沒進展,只是疼得流眼淚。
“呃——啊——”
這次就連小嚓也說:“晴韻妹妹先靜靜,你這樣是怎麼也插不進去的,而且晴韻妹妹也關心爸爸吧?男人的龜頭也很敏感,你這樣爸爸也會疼。”
“我……我……等我插進去,爸爸就舒服了……”
何先生一把攥住女兒胳膊:“誰家母狗跟你是的不聽話!?插不進去聽不懂!?把你屁眼騷屄尿道全都鉸豁了再給我肏還差不多!現在給我滾下去!”
晴韻稍微嚇了一跳,從她爸身上下來,但馬上就有耍賴,不知真哭假哭地在她媽懷里胡鬧:
“我要嘛!!!哇啊啊!!!我不怕疼我就要!!!我要爸爸的大雞雞肏死我!!!要不我還是處女死得多遺憾啊!!哇啊啊啊啊啊!!!!!”
夫妻倆正發愁哄不好,小嚓說:“其實也不是不行,雖然晴韻妹妹多半會疼死,但插還是能插進去的,只不過要換個姿勢,來,都聽我的。”
晴韻果然不是真哭,立馬就不鬧了。按照小嚓的指示,何太太盤腿坐床上,晴韻仰靠在她媽懷里,雙腿也向上抬起,腿間一條粉嫩的小縫用力向上頂。何先生以正常位將女兒壓在身下,龜頭再次住女兒的外陰,何太太雙手撥開她的陰縫,露出一副嬌小濕潤的陰道口。濕潤度還遠遠不夠,小嚓又在陰莖和陰道上抹了潤滑液,一切都就緒之後,晴韻她爸開始向前挺腰。
“呃呃——啊啊啊啊————————”
“輕點!韻韻忍住,你爸的快進來了。”何太太溫柔地說。
“啊啊我沒事……嘶……呃呃呃呃呃呃呃……”
果然潤滑液的作用還是很大的,看起來尺寸完全不匹配的小肉穴居然也逐漸吞下了半個龜頭!她爸稍微停下說:“頂著韻韻處女膜了,你能再扒開點嗎?”
“我已經挺使勁了,再大怕把她撕裂了。輕重快慢你拿捏,讓她疼就疼一下。”
“那成那我要插了。嘿!小母狗!求我給你破處!”
蜷縮在她爸身下的晴韻這時卻又害羞起來,剛才出口成章的騷話此時一句都說不出口,紅著臉把頭扭過去,只是輕聲哼唧著。她不說話她爸就不往深處插,只在小穴外面蹭,蹭得她的哼唧聲越來越急促,就連“潤滑液”也越蹭越多。這樣弄了兩三分鍾晴韻才深吸口氣,咽口唾沫小聲說:
“爸爸干我。”
一根完全超過尺寸的粗壯陰莖毫無憐憫地猛然插入尚未進入青春期的女孩陰道!插進去的一瞬間就連她陰部的皮兒都被撐薄了!晴韻睜大眼睛張大嘴把腦袋向後仰去,發出一聲如小乳貓被卡車碾死般的尖叫。
“呀啊————————……”
晴韻渾身肌肉就跟僵住了似地,僵了幾乎十秒鍾,而就在這十秒鍾內,她已經被她爸肏了五六下了,其中一下陰莖抽回的過程中,撐得變形的尿道孔里澆出股尿。
“呃……………………!!!”
“使勁兒夾我呢,去了吧?”
“呃呃……………………!!!!!”
“是去了嗎?沒征兆啊?”何太太問。
“小高潮吧,可能是疼得肌肉收縮導致的,跟當年你的反應一模一樣。”
“呃呃呃……唔唔唔唔唔……”
“她緊還是我緊?我是說當年的我。”
“那不能比,呼,當年你怎麼都已經14了,而韻韻甚至沒月經來潮,呼呼,讓我干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我……呃呃……爸爸……呃呃呃~~~~!!”
何太太繼續扒著女兒小穴,何先生就這樣抽插了四五分鍾,血跡蹭得晴韻腿上哪哪都是,不說話也不掙扎,睜大眼睛流著眼淚,叫聲反而很輕柔,不管有什麼感覺都默默忍耐著。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爸還加快了頻率和幅度,往她子宮口一頂,三分之二都插進去,就這樣把她內射了!
“啊呃~~~~~~~~~~~~~~~~~~!!!!!”
晴韻她爸完全是在享用閨女的身體,射完之後拔屌起身,帶出一股粘稠的血絲,依然充滿彈性的小穴瞬間夾住,把滿滿一腔精液裹在身體中。
“嗯嗯……呃呃……呃……”癱在床上的晴韻還在微微痙攣著,小嚓幫她擦拭下體,止血消痛。
“我還……嗯嗯……活著呢?”
“晴韻妹妹還活著,處刑還沒開始呢。”
“我還以為……說肏死我……是真的能把我弄死……還以為是一種處刑方式來著。”
她爸說:“要是再來半個小時,可能你也過去了。”
“半個小時……剛才沒有半個小時嗎?”
“也就五分鍾左右吧。”
“啊才五分鍾!?”
“怎麼?你還沒爽夠?”
“夠了夠了!!!真的夠了!!”
“呵,我就說絕對疼死你。”
晴韻稍微休息過來,把岔開的腿合上,蜷縮著身體側躺著。
“疼是很疼啦,不過我嘛,就五分鍾,被干到高潮三次~”
“真的假的?你今天高潮幾回了!?”
“都數不清了!”
“但是也甭說,肏親閨女的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早知道今天這樣,頭倆月就給你破了!”
“那你還能是人嗎?”何太太說。
“其實我自己弄那回腦子里就在想爸爸。我也早該和爸爸說,可惜還是太膽小了,怕說了之後爸爸生氣,不僅不肏我還打我屁股。”
“今天也沒少打你。”
“就是!!!”
小嚓往床頭櫃上擺一杯溫水,一碟蛋黃派,晴韻餓得連吃兩個,水噸噸噸地就喝了,當她放下水杯時,看到小嚓手里拿著一個粉色塑料袋,粉色完全不透明,上面印著小黃花,就像是包禮品用的。而至於大小——小嚓拿到晴韻腦袋邊比比——差不多正好!
“晴韻妹妹和爸爸媽媽來簽一下合同吧,如果沒意見的話就用沒有傷口和勒痕的塑料袋窒息了?”
“嗯。”晴韻說。
………………
兩個大人沉默片刻,默默地穿好衣服。晴韻身上還有汗,說是實在不想穿了,而且就算高潮多次也依然春情未褪,說想讓爸爸看自己光著死。晴韻坐在床沿上,小嚓把她頭發挽在腦後,一切准備好後又讓她別急,休息休息吃點零食,做好心理准備就說一聲。晴韻說零食就算了,只是聽到樓下小吃街很熱鬧,她把窗簾拉開看看,指著一堆椰子說想喝。
小嚓用對講機說:“小咔,你去買個椰子來,要……說要涼的。”
不一會兒小咔舉個椰子上來,是切好再冰鎮過的,把吸管插進眼兒里遞給晴韻,吸管頭捅破椰肉的瞬間晴韻又縮一下小縫。
“涼不涼?好不好喝?”
“嗯!特別甜!”晴韻捧著椰汁用吃奶的力氣嘬。
然後等她喝完,吸管發出吸不上東西的聲音,她把椰子放下,看向窗外的路燈。
“我准備好了。”
晴韻坐在椅子上,小嚓在她脖子上塗些橄欖油,用塑料袋套住她的腦袋,最後再用稍緊的皮筋把塑料袋下沿勒在脖子上。簡單的操作之後,小嚓站到一邊去。
“……呼……呼……”塑料袋稍微一憋一鼓的。
“這就可以了?”何先生問。
“是的,接下來就是等待了,大約需要五到七分鍾。”
“現在我還沒感覺。”塑料袋里發出沉悶的聲音。
“晴韻妹妹現在可以說說話甚至走動走動,等一會兒掙扎得太厲害了我就要捆住你。”
“我爸我媽在哪呢?”晴韻站起身摸索。
“在這兒!韻韻!”她爸趕緊扶住她。
“呼……呼……剛才椰汁喝多了,想尿尿,有廁所嗎?”
小嚓說:“廁所這層沒有,要上去再下來只怕你就堅持不住了,就尿在這兒吧,處刑室排水很好,而且之後我們也會衝洗。”
“沒有廁所尿不出來啊……呼……呼……哈……”
晴韻還在跟她爸媽摟著說話,小嚓往她腳腕上套個傳感器,像個漂亮的銀鐲子。
“這是體征狀態傳感器。因為之前有窒息半小時解開頭套還復活過來的案例,所以現在有規定,窒息類必須監控顧客的生命體征。”
“呼……哈……哈……那我現在……死了嗎?”
“晴韻妹妹膀胱充盈度也太高了吧,何先生看,她這絕對不是憋了三五分鍾的量。”
小嚓舉著平板給何先生看,平板上是個可視化的女孩身體構造圖,可以看到膀胱像氣球似地鼓著。何先生輕拍女兒的後背:
“剛才給你套上之前怎麼不去趟廁所?”
“我…呼…呼…呼…忘了嘛…哈…哈…”
晴韻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塑料袋收縮頻率也越來越高,而且她的每一口都在深呼吸,盡可能吸入更多氧氣。她的心跳開始加快,體溫也開始上升,光滑的脊背無端滲出汗珠,雙手忍不住地摸頭上的塑料袋。
“哎呀忘了…沒穿公主裙拍照…也沒洗個澡…呼…呼…忘了讓爸爸摸我奶頭…也忘了寫遺囑…”
“你寫遺囑給誰看?我跟你媽也要死了。”
“你們…呼呼…是不是…回家要弄一整夜…”
“不至於,不超過12點吧,否則跟你就不是同一天死了。”
“哈…哈…會把我的…屍體…放床上…旁觀嗎?”
“別說旁觀,回去打算把你身體再弄弄。”
“嘶…別…別碰奶頭…現在難受…哈…哈…哈…哈…”
“你還有哪想讓我摸忘了說的?”
“都不行…現在難受…哈…哈…現在別…呼……”
“你說!”她爸擰她大腿一下。
“還有屁眼。”
一口唾沫吐在她的小菊花上,瞬間就有一根中指強勢滑入!晴韻被頂得“呀~!”地尖叫一聲,小腰使勁挺著向前躲,就連原本想抓塑料袋的手也伸到後面,抓住她爸的胳膊。
“呀啊啊!!哈…哈…哈…哈…”
小嚓說:“何先生,傳感器顯示晴韻目前沒有在發情狀態,雖然我說有些女孩會在窒息中發情,但也不是普遍情況。您看您對她是不是……”
“就是…呼呼…爸爸別弄…我不行了…捆我手吧…”
“你說她沒發情?”
“是的,您看傳感器。”
何先生另一只手往晴韻的小肉縫里一掏,咕唧咕唧地摳兩下,摳得晴韻渾身哆嗦,塑料袋的收縮舒張節奏也被打亂了。
“呼…呼…呃呃…呼…”
“現在呢?”
“發情了。”小嚓說。
晴韻還嘴硬:“呃呃不行…呼呼呼…不想屁股里插著爸爸的手指頭死…呃呃呃呃…”
晴韻差點就把塑料袋拽掉了!小嚓環視四周找繩子,看到她的氣球,把晴韻的兩只胳膊摁到背後,用氣球繩子把她兩只小臂死死栓到一起,晴韻全程攥著拳頭,左右晃動著掙扎身體,小嚓再用皮帶把她腳腕勒住,她就做不出什麼大幅度動作了。
“好了晴韻妹妹放心掙扎吧,這樣再怎麼動也弄不掉頭套了。”
“呃呃爸爸…難受…呼呼…我不死了…呃呃呃…”
站立不穩的晴韻倒在布娃娃山上,像大肉蟲子一樣蠕動,捆她胳膊的氣球也在靠近天花板的高度歡快地躍動著。她爸完全沒打算停止對她的愛撫,甚至再次掏出陰莖,往她屁股下面頂,這次她的雙腿是緊緊夾著的,就算想分也分不開,小穴也被臀肉擠成一條縫,完全不像剛才她媽幫忙撐開時的寬度。但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爸單膝跪地,摟著趴在地上的女兒的腰,勃起的陰莖在女兒腰上蹭蹭,往臀縫上也蹭蹭,進而頂住小肉縫,往前一挺——就這麼插入其中!
“啊呃————————!!!?爸爸……”
“不想插著我手指頭死?那就插著別的什麼東西吧!”
“……我後悔了…換個死法…先解開…呃呃……”
“沒事就快過去了,肏你兩下加快心跳死得更快。你還說你沒感覺,這不是挺滑溜的!”
“難受…啊啊…救命…求你們了…先解開…先解開!!!”
氧氣已經耗盡的晴韻用濃度極高的二氧化碳震動聲帶得以繼續出聲,但她無論說什麼也沒有用,她被她爸摁住後背,就連蠕動也做不到了,塑料袋依然在高頻率起伏,她還在做著無謂的呼吸動作,小拳頭拼命攥著,小腳丫也往後繃,而大腿間狹小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壯的陰莖撐開,被她爸以毫無憐香惜玉的力度瘋狂抽插著,愛液都流到她大腿內側了!
“求你們…呼呼…呼呼…呼呼…嗯嗯嗯…不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晴韻似乎終於到達一個頂峰,不是快感而是她的掙扎反應,她猛烈地扭動了一下腰肢,帶著哭腔高喊一聲,力度之大差點連她爸都沒按住!然而也就這一下,她的反應很快就逐漸減弱了。
“……解開……求你們……哈……解開……解……”
“噗唧噗唧噗唧噗唧!”現在更加明顯的反而是她被干時的粘膜摩擦聲。
“呃呃呃……爸爸……解開……難受……”
她媽還是不忍心看到她掙扎,此時掙扎漸弱了,才敢過去把她的上身摟住。被媽媽摟住的晴韻似乎安心了不少,胸口的起伏也再次平息下來了,就好像正在逐漸進入一個甜美的夢。
“媽……媽……呼……呼……呼…………”
她的胸口起伏逐漸平復,頻率放緩,幅度也逐漸減少,減少到平日里熟睡的樣子,但這卻不是底线,她還在更加平緩,平緩到氣若游絲,再繼續平緩,平緩到連是否還在呼吸都辨認不出來了。
小嚓說:“晴韻妹妹現在正在失去意識,此時大腦的損傷已經不可逆了。”
何太太隔著袋子撫摸著女兒的頭,單膝跪地的何先生摟著女兒的腰部,有淚水遞到她的肩膀上。
“……但是等等,何先生別停!”
“什麼別停?”
“繼續干晴韻的陰道!她的快感值在上升!”
“啊!!!?韻韻!!韻韻!!!”
她爸突然加快了抽插速度,啪啪啪地由後而前撞擊著她的臀肉,堅硬的陽具在她柔軟的小生殖器深處一通瘋狂亂搗!!
“韻韻!韻韻!!還聽得見我說話嗎!?你是不是還活著?剛才那麼多話怎麼現在沒聲了?護士說你有快感是真的假的?嗬!小騷屄夾得還挺緊!嘶嘶嘶我也要射!她又使勁夾我呢!又夾一下!又一下!哎你是不是裝死啊!?要不怎麼夾得這麼有勁兒呢!!?又來又來!”
從外面都能看到晴韻陰部的收縮,一股潮水澆出尿道,淋在一只玩具熊的腦袋上。她爸最後幾下猛烈的抽插,插入她的最深處,怕不是把子宮都頂變形了,再一次在她體內射了精!
“嘶嘶……!操!!!這世界上哪有這麼騷的丫頭!!!這不天生就是給人操的賤貨麼!?她是不是高潮了?傳感器怎麼顯示?”
“嗯,晴韻妹妹高潮了。”
何先生拔出陽具,又用手摳她的陰道和肛門,把小陰蒂掐出血,憋了許久的一泡尿還在淅淅瀝瀝地往外澆,她的身體似乎還對身後的觸碰有感覺,似痙攣非痙攣地微微動著。
“嗬你看她屁股蛋子紅得跟桃兒似的!就是欠抽!抽死你個騷母狗!”
何先生又要打,小嚓把他手腕鉗住:
“何先生!!!”
“昂?”
“您要在意晴韻妹妹的外觀就別打出手印了,她血液不流通了。”
“她這屁股蛋子紅得不就撅著等我揍!?”
小嚓把平板拿開,把她的腳環解掉:
“令嬡已經死了。”
何先生愣了幾秒,揚起的手放下,何太太失聲痛哭。
“……這就死了?剛才不是還高潮呢,怎麼這才沒幾秒就……”
“晴韻妹妹走得很干脆,沒有走馬燈,沒有更多的痛苦和噩夢,就像突然拔掉插銷的電視一樣,刷的一下就沒了。她的大腦活動曲线跟被霰彈槍爆頭是一樣的,一瞬間直接清零,而且也確實可以說是被射爆的:她的最後一次高潮太過於強烈,就好像腦神經里突然炸了顆禮花彈,砰的一下毫無拖泥帶水地直接把她炸死了。在劇烈的高潮中離開人世,這算得上我們女孩最夢寐以求的死法了。”
………………
何先生又沉默半晌,提上褲子。小嚓暫時把晴韻抱到一邊去,解開袋子擦擦汗再抱回來。抱回來時夫妻二人已經回復平靜了,看著安睡的女兒的臉,合作著給她穿上衣服。何先生背著晴韻,何太太拿著氣球,晴韻就像在爸爸背上睡著了似的,仿佛晃晃就能打著哈欠醒過來。
他們走下樓來找我結賬,除了服務費之外還有買肉費,他們要把自己的女兒買走。
小嚓說:“有一項可選的捐贈,就是剛剛房間里的部分玩具,比如被晴韻妹妹尿濕的布熊,我們是要直接進行廢棄處理的,但如果您願意額外捐贈25元,我們再自己添25,就能送去清洗消毒,最後捐給希望小學的孩子們,還有沒拆封的零食有些質量也挺高的,也都寄過去,清洗郵寄之類成本等於我們和您分攤。”
“哦哦那肯定加上!”
他們確實是很拮據了,從各種銀行卡和理財平台里找錢,匯聚到一塊才勉強夠,這也是他們最後一筆積蓄。
“剩下的還夠咱們坐公交不?”
“夠啊,不是正好?”
“不正好!你沒算韻韻的吧?”
“哦也是,咱們畢竟不是把她裝袋子里提回去的。”
“那這個……捐希望小學的就……”
“我再湊湊,沒准有。”
最後何先生跟我說:“實在抱歉,我們確實很想捐25,但是刨去路費就剩7塊了,不知道這捐的還有沒有意義……”
小嚓說:“我幫您墊18吧,店長從我工資里扣。”
“唉,麻煩了你一晚上,不僅照顧晴韻還連我倆一起照顧,最後還要你墊錢。”
“那有啥,我就是有一顆同情心和兩只熱愛工作的手!”
“你還真是護士啊?”
小咔跳過來:“她當然是真護士!然後我也是真的女仆!”
“哈哈哈。”
小嚓最後擦擦晴韻嘴角的口水,口水沾濕了她爸的衣服。一家三口離開店,門口的鈴鐺又是“叮鈴”一聲。
“一路慢走!祝旅途愉快!”小咔站在門口欠身道別說。
………………
今晚有小吃夜市,我家的兩個看板娘都饞得不行,尤其看見阿琳啃著熱氣騰騰的叉燒包來上夜班的時候,她倆直接叫喚得跟嗷嗷待哺的小母豬似的,於是我就早早地給她們放了羊,我和阿琳看店就夠了。
小咔舉著糖葫蘆,捏下一顆裹著糖的山楂喂進小嚓嘴里,小嚓仰頭張嘴接著的時候,指著樓宇之間的夜空說:“看,有個氣球。”
小咔也回頭看一眼:“還真是,估計是誰沒攥緊弄丟的。”
“也不知道最後會飛到哪去。”
“沒准能飄到逃逸層?”
………………
…………
……
四、趕集與吃螃蟹
今天鄉下有集市,一大早我開著我的五菱宏光帶著小咔跟小嚓去趕集。連下幾天雨,天陰沉沉的,已有入秋的微涼,戶外穿短裝有點冷,小咔穿件牛仔褲配紫色衛衣,小嚓穿個吊帶褲加白T恤。我讓其他人看店,我帶她倆去,帶上些簡易設備,開車半個多小時到達集市。
“好久沒來了,還這麼熱鬧!”
剛下過雨的土地有些泥濘,幸虧我們來得早人還不多,艱難地把車開到我的攤位旁,從車里搬出破木頭桌子擺好,大案板鋪上,肉架子立住,我們仨系上圍裙,髒兮兮的沒洗干淨過。和在店里不一樣,我們趕集主要是做肉類加工,幫人宰鮮切活,切好了讓人帶走,而不是把肉留下。
“小文兒你們又來啦?”旁邊膀闊腰圓的肉攤大媽說。
“又來啦!”小咔說,“最近中小學都開學了,店里沒生意,過來擺攤把青黃不接的月份熬過去。”
我跟小嚓說:“你盯著點一會兒磨刀的過來了咱磨磨刀。”
“好!哎正好來了。”
磨刀大爺推著二八大梁車就過來了,叮鈴鈴地推著車鈴,小嚓拿著我們家的菜刀、殺豬刀、斧子和斷頭台的大鋼刃之類過去磨。一切准備就緒,我把一塊黃底紅字的幌子掛上,寫著“咔記屠宰”四個字。
小咔舉著喇叭喊:“宰小丫頭嘞!賣女孩肉!”
很快就有一男的騎電動三輪過來,後邊坐著個穿橫格短袖七分褲塑料涼鞋的小姑娘,小姑娘皮膚有點黑,頭發也有些亂糟糟的。男的停在我們攤前邊問:
“你們這兒管處理小姑娘?”
“管,五百一只,剔骨一千。”
“這麼貴?那邊安宰樂屠才三百多。”
“他們就管宰,我們還負責切塊。要不然整個的你也不好帶回去?”
“不用剔骨,切幾大塊,四百成不。”
“四百八。”
“四百二。”
“四百五。”
“成吧,下車!”
男的身後的小姑娘下車,走到我們攤旁邊,小咔把她拽過來就扒衣服,衣服褲子涼鞋三兩下嘁哩喀嚓扒掉,讓她爬到案板上,一摁她後腰,使她平趴著。
小咔拍打著小姑娘的後背說:“肉不錯,打算怎麼切?”
男的說:“你就給我剁成塊,皮不用咧,下水能吃的包起來,血接這桶里,腦袋不要。”
盡管砍骨刀剛磨過,小咔還是習慣性地在磨刀棍上蹭蹭,右手砍骨刀左手磨刀棍,磨得刷刷刷刷響,把小姑娘頭發都撩到耳邊,露出白花花的脖子。
小姑娘突然叫道:“我不死了!我給我爸打電話!借我你手機用用!讓他把我贖回家!”
男的說:“說啥傻話呢,廠里鍋都支好了等吃你肉,三桶酸菜早積好了就等你爸賣你了!你爸能把你贖回來?你弟上學不要錢了?”
“憑啥他上學我就不能上!他拿錢都玩游戲抽獎啥的!我上學期全班第二!老師夸我背課文快!我要去縣里上初中!我要——”
然後突然“篤!”的一聲,磨好了刀的小咔手起刀落,咔嚓一下剁掉了女孩的脖子!平趴在案板上的女孩彎一下左邊小腿,哆哆嗦嗦地痙攣片刻,動脈血從頸部斷口往外流。小咔早把桶放好了,血正好嘩嘩地澆進桶里,她還把女孩腦袋用手提著,讓頭部的少許血也流進桶里。女孩看著自己的身體,委屈地縮了縮鼻子,閉上眼睛的一瞬間有淚水淌下臉頰。她身體逐漸不痙攣了,血液流勢也漸弱,只有手指頭還時不時動兩下,身子底下積了灘尿。
小咔摸她大腿根處有點滑,皺著眉頭問男的:“這你精液?”
“啥?啥玩意!不是!”
“那這是什麼?”
“我哪知道?哦知道了!剛才說接手,去了半天不出來,我還納悶磨嘰啥,出來之後滿腦袋汗,現在一想應該是給自己摳逼去了。”
小咔聞了聞,似乎確實是新分泌的愛液味,沒有精液的味道,男的應該沒說謊。她對精液有些過敏,碰到的話容易嘔吐。
男的又說:“剛才我差點忘了,她說背課文才想起來:她爸讓我把她腦仁帶回去,說是給他弟補腦。”
小咔邊忙碌邊說:“對,我就想說別糟踐,拿熱花椒油淋了巨香!嚓兒,你給她開腦殼兒。”
“嗯!我來!”
小咔直接一刀剁在小姑娘屁股縫上,咔嚓就把她尾椎骨劈開了,揚起砍刀就用最大勁鐺鐺鐺地往下剁,一路劈開她脊柱!小姑娘陰道挺干淨,左右兩邊各有一半處女膜,子宮也沒多少肉,沒比橘子大多少。略顯黑色的皮膚下面是湛黃色的脂肪層,再下面就是新鮮水靈的五花肉。小咔就這麼把她分成左右兩片,腸子肚子掏出來扔垃圾桶,心肝肺腎裝袋里,子宮尿泡小穴屁眼說嫌髒不要,於是剜下來我們自己收著。小咔剁掉她胳膊,膝蓋鋸斷,大腿鋸斷,幾截四肢拿塑料繩捆成捆兒,兩扇排骨切下來摞著,一圈小肚腩卷成卷,兩坨屁股用網兜兜著。
男的說:“奶子那塊兒剔掉不要,太膩了。”
小咔說:“這好東西,你不要?煉油炒菜用!”
“不要,吃不慣,太膻了。”
“成吧,你說不要我聽你的。”
小咔於是把兩片也沒怎麼發育的乳房片掉,跟她子宮之類的放一起。把顧客要提走的部分裝大塑料袋里放他三輪車上,盛滿血的塑料桶撒上鹽蓋上蓋子再用膠條密封好。
“還有這個。”小嚓把一只完整的腦子裝塑料袋里扔他車上。
男的掏出有零有整的一疊紙幣,小咔洗手點了點,不多不少四百五。
“正好!那您慢走!”
“嗯,走了。”
小咔把案板衝干淨,垃圾袋扎起來,剛才那人沒拿走的子宮尿泡乳房小穴屁眼之類的洗干淨攤在案板上。
又有人走過來,拉著拉杆車:
“有肉賣嗎?”
“有半扇排骨,還有臀尖,昨晚上宰的。”
小嚓從車里把昨天我們宰的一個高中女孩的肋骨和臀肉拿出來擺案板上,用捆著布條的小木棍轟跑蒼蠅。
“隔夜的啊?”
“凍了一晚上,早晨剛拿出來解凍。”
他又看看案板上的其他器官:“這都啥?”
“剛才有個顧客沒要的,這是花腸,還有尿泡、大腸頭。”
“怎麼吃啊?騷不騷?”
“不騷,你看多干淨。小咔翻動著女孩的半邊子宮說。
“這滑溜的是什麼?”
“她早上自摸流的水兒,這才說明新鮮呢!你聞。嘖!別躲!你聞聞!不是你想的那種騷味,是不是,反而有點發甜的那種奶香。剛發育、沒初潮、有快感、沒交配過,才能有這種肉質。”
“我回家怎麼做?”
“剁成段擱料酒焯,撈出來放豆豉爆炒,炒蔥頭柿子椒都成。”
“就跟溜肥腸似的?”
“對,但是溜肥腸還膩,花腸有嚼勁,女的吃了滋陰補血養顏美容。尤其你看她這塊,這個是陰蒂,別看現在軟,熟了之後吃著跟脆骨似的。”
“也成,怎麼賣啊?”
“全套拿走不帶這倆乳房,給一百就成。這都是剛才那個顧客不懂,這種肉質擱大飯店炒一盤兩千起步!”
“成吧給我包起來。”
“再送您倆耳朵跟一根口條,口條都剝好皮了,回去直接切片煎。”
“好的好的!謝謝了!”
………………
秋分時節正是吃螃蟹的時候,我們聞見一陣螃蟹的甜香,是從市場邊的一排小門臉飄過來的,門臉都是小賣鋪小飯館,其中一家包子鋪,就是甜香的來源。
“是蟹黃包!”小嚓翹著鼻子流口水說。
“一會兒帶你們吃去。”
這家包子鋪雖小但也算遠近聞名,其最知名的一點就是允許顧客自帶食材,只要願意耐心等上一小時,不管什麼食材都能臨時發揮蒸成包子,帶來豬肉就是豬肉餡包子,帶來鵝肉就是鵝肉餡包子,很多顧客慕名而來就是為了刁難他,帶來河豚、甲魚、費列羅和危地馬拉咖啡,最後居然都能做得無比美味!當然自帶食材也就是圖個樂,多數顧客還是選擇店里的菜單,老板偶爾也會推出時令菜品,金秋時節蟹子正肥,蟹黃包的甜香簡直香飄十里!
一輛豪車停在店門口,店伙計趕緊迎過去,下來的人用嫌棄的眼神看看旁邊嘈雜的菜市場,似乎不相信一家網紅知名店就坐落在這種地方。這種人當然不是來吃普通包子的,指不定又要給老板出什麼難題。
小咔說:“待會兒咱們也自帶食材去?我一直想嘗嘗辣條香菇西芹餡包子!”
我說:“得等一個小時呢,你倒是不著急回去?”
我們正說話,包子店的老板居然朝我們這邊走來!老板滿面愁容,一上來就跟我說:
“是咔記屠宰的文讒師傅吧?聽說你也精通廚藝,這個忙只能找你幫了!”
“我哪敢在包老板面前班門弄斧!我也就是偶爾做做藥膳。不過你有什麼難處就說,我盡量幫忙。”
“是這樣,今天來了個顧客,說要讓我用他自帶的食材做蟹黃包……”
“嗯嗯那不是你最拿手的?”
“……但他帶來的食材根本就不是螃蟹!而是——!!!”
包老板一揮手,他的伙計牽來五個裹著浴巾穿拖鞋的少女!這些女孩看起來十三、四歲,皮膚白皙而體態圓潤,稍微有些瑟瑟發抖,一根鐵鏈把她們的項圈串起來。
“嚯!”市場上的其他人都看過來。
我說:“蟹黃包的做法你比我更熟悉,除了蟹黃之外也需要拌肉餡,熬皮凍,只要把豬肉都用這群小姑娘代替,再掏幾只陽澄湖大閘蟹的蟹黃,不就是一樣的做法?”
“說來慚愧,一是我一個廚師居然沒處理過人肉,二是……我認為顧客把她們帶來沒有這麼簡單。”
我沉思片刻,恍然大悟:“你的感覺是對的!我知道他想吃什麼了!你找我來真是太對了!小咔小嚓,擦案板,我給你們做個示范!”
案板擦干淨,我把第一個女孩的項圈解開,拽著她的胳膊就往案板上摁,她簡直都嚇傻了,嘴里小聲嘟囔著“少爺說好今晚要翻我牌子”之類的,邊說邊不知為何雙腿之間淫水漣漣。我怕她肉質不好,摳一下她屄,好在處女膜還在,弄得她小聲哼唧。
“嗯哼~~~~~~”
“做蟹黃包要熬皮凍,女孩臀縫靠近肛管的兩側薄皮最合適,但不要連著肛門褶皺,否則就會有異味,另外雙乳皮膚也可以熬,但也同樣不要帶奶頭和乳暈。此外還需要少許紅肉餡,臀尖最合適,等一會兒把皮剝下來,再去割她的臀尖。”
“好的……但不應該讓她趴著嗎?還是說躺著先剝雙乳的皮?”小咔問。
“都不是,你倆拿搗蒜缽來,各拿一個,站她旁邊。”
躺在案板上的女孩看見我手里有刀,嚇得蜷縮起身體,我說你配合點我一會兒給你爽,不配合怎麼疼怎麼來,現在給我躺平了!她就立刻聽話地躺平,一動也不敢瞎動,只是嘴里還小聲嘟囔“……還要給少爺生孩子”之類的廢話。我拿的只是一把水果刀,還不是要大切分,只是摁摁她的肚子,尋找我想要的部位。
這真是個前凸後翹發育良好的小姑娘,身上曬黑的小麥色未褪,只有胸部和胯部有兩圈白皙的比基尼紋,看來是剛度過了一個滋潤的暑假,火氣也旺,就算在這等微涼的氣溫下赤身裸體也依然保持著相對高的體溫。我輕按她小腹和肚臍之間的部位,雙手在側腰尋找,大約認准位置了——
“疼兩下,先忍著。”
“啊?”
她在做出反應之前,我就已經捅完了,在她側腰各劃一刀,只是兩三厘米的小口子,就連血流得都不多,但深度還是有的,劃破了筋膜和腹肌。
“嘶……嗯~~~”
然後在她剛感到疼的時候,我就如約開始愛撫她外陰了。她因痛覺而發出的呻吟很快就和因快感而發出的嬌喘連成一片。她雖然發育成熟但看起來不像經常自慰的人,夾得緊緊的陰唇也沒有黑色素沉積,陰蒂一帶過於敏感以至於我稍一碰就出水了,再繼續摁住揉兩下就有了高潮的前奏,兩側膝蓋夾在一起蹭來蹭去。
“嗯~~~~嗯嗯哼~~~~~~~!”
“她快完事了,你倆過來。”
小咔小嚓已經知道我要干什麼了,站在女孩兩側,輕撫她側胯的創口,把創口周圍皮肉往下壓,里面若隱若現的有她的內髒被擠出來。
我對包子鋪老板說:“秋天講究吃螃蟹,這是因為經過一個夏季的浸潤,入秋時節母蟹卵滿,蟹黃鮮香油脂細膩,而所謂蟹黃就是母蟹的生殖腺。你家顧客帶肉畜來說想吃蟹黃,說的當然不是你店里的螃蟹,料理界有種隱晦的食材名為‘銀蟹黃’,指的就是少女腹中的生殖腺,而具體來說……”
小咔小嚓把她肚子狠狠一按,兩顆灰白色的小丸子就從創口吐露出來!
“……而具體來說就是少女卵巢。”
被處理的女孩低頭看看自己的卵巢,卵巢依然掛在肉管子上,小咔小嚓用吸水紙擦干血,用力往外拽,兩側管子各拽出半尺多長,可能扯到她子宮了,刺激得她下體痙攣!
“啊~~~!啊嗯~~~~~!!!”
我看到這卵巢的發育程度不禁驚呼:“這大小!這飽滿程度!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姑娘你是從哪來的!?”
“我……嗯嗯……我在陽澄湖第七中心小學上學……”
“怪不得!!!適宜的氣候、環境、飲食方式、等等等等,外加一整個暑假盡情地吃喝玩耍,積累營養,才能培育出這等高檔的陽澄湖小閘妹!看這形狀多麼的飽滿圓潤!你們捏捏這彈性!這里都是膠原蛋白!怪不得她這麼飢渴敏感,飽滿成熟的卵巢能更好地分泌性激素使女孩產生性欲,而性幻想和外界的性刺激又會反過來促使卵巢進一步成長發育,甚至不夸張地說,就連我現在對她進行的愛撫,都正在使她的卵巢更加美味!”
就連旁邊的攤販顧客都過來圍觀:
“真正的陽澄湖小閘妹!我還是第一次見!!!”
“看人家真正的蟹黃多大!咱買那個估計就是假冒的!”
“你能買到的都是洗澡妹,轉學到陽澄湖七小上幾天學就帶走屠宰。”
“嘖嘖嘖!真想嘗嘗什麼味!”
我說:“就連我現在對她進行的愛撫,都正在使她的卵巢更加美味,所以我會給她愛撫到最後一刻,小咔小嚓做好准備,准備碾蟹黃醬!”
兩人各拿一個鑄鐵搗蒜缽,依然連著肉管子的兩顆卵巢被她們裝在里面,於此同時一人一把搗蒜杵,時刻准備砸下去!
“等她高潮就開碾!”
小閘妹低頭看到這一幕,雙眼直勾勾地看著鐵杵,就連嬌喘也停了,表情也呆滯下來,我還怕她嚇失了魂,別對我的愛撫沒感覺了,但幾秒後她一夾小屄,同時平靜地說了句:
“我高潮了。”
左右兩只鐵杵同時向缽中狠狠砸下!只聽悅耳的“啪唧”兩聲,小姑娘的飽滿圓潤的卵巢就瞬間被搗成泥!也幾乎是同一瞬間,她突然小腰一挺,腦袋一仰,一股潮吹液從雙腿之前噴出來!
“呃呃呃噢噢噢噢噢~~~~~~~~~~~~~~~~!!!”
“搗碎點,要包餡的。”
“篤篤篤篤篤篤!啪唧啪唧啪唧!”
搗蒜缽中的物體已經被碾成糊狀,不斷發出糊狀物體被擠壓發出的水聲。小閘妹的高潮持續了六七秒,六七秒後她的小腰落下去,兩根肉管子從蒜缽里滑出來,原本連著的小卵巢已然不在。
“呃呃……我的……呃呃呃……”
她的兩行眼淚順著太陽穴流到耳根,我的砍骨刀在她脖子上比劃。她有些驚慌地撥楞著小腦袋,我說你爽都爽完了還有什麼遺憾?
“一會兒剝你乳房的皮兒,然後還剜你屁眼,你要是想活著試試有多疼,那就接著攔著我剁你腦袋。”
她猶豫兩秒小聲問:“……剜什麼的……舒服嗎?”
“不舒服,沒快感。”
“……您說的這些部位……我還挺敏感的……說不定……?”
“跟那兩碼事,就只會把你疼死。”
她左手伸到胸前,右手壓在臀下,揉了揉這些“挺敏感”的部位,忍不住輕哼兩聲,又看看我案板上剝皮剜肉的各種刀,再稍微猶豫兩秒:
“我就不試了,把我宰了吧。”
“嗯。”我把砍骨刀高高揚起。
“等我把手拿出————”
“鐺!!!!!”
刀刃撞擊案板的瞬間,立不穩的破木桌子發出差點散架的聲音。仰視著我的小閘妹依然仰視著我,只不過她最後的半句話永遠不再有機會說完。斷裂的頸部噴出鮮紅的血柱,剛剛成為無頭屍體的小身軀還不甘心地使勁亂顫,我抓著她一只腳腕抬起來,看到她右手食指還插在小菊花里,仿佛不知自己已死似地繼續彎曲著,咕唧咕唧地摳個不停,小菊花也很快樂,一下下地緊緊收縮,帶著小穴一並收縮,擠出一股粘稠乳白的愛液。我把她腦袋提到腿間,她害羞地皺著眉頭瞪我一眼。
我把她手指抽出來,直接就把還在收縮的小菊花剜了一圈,剜一圈後就不動了,用刀刃往外一撬就啵的一聲撬出來。撬出來的這塊肉暫且不提,主要需要的她兩邊的皮肉,把她臀部皮膚從縫里往外細細地剝,剝掉之後露出黃燦燦的脂肪,兩瓣俊俏圓潤的小屁股就這麼黃燦燦地撅著,把一小截腸子從豁口的小菊花里擠出來,尾巴似地甩來甩去。她的乳房也被我們剝掉皮了,也同樣是黃燦燦地挺拔著,我割開其中一側,還沒烹飪就已經有新鮮透明的油脂滴落下來。
“真正的高級小閘妹可不光體現在卵巢,從頭到腳都很完美!”
“哦哦哦!”包子店老板激動地看著我們處理。
另外四只小閘妹看見第一只的死法早濕了,在浴巾下偷偷自慰,自慰的後果就是我用不著再給她們愛撫了,兩個高潮過的直接取卵,兩個瀕臨高潮的被我往陰蒂上一彈也去了,然後就是肥碩的卵巢被篤篤篤搗成泥。我收集了足夠的肉皮和肉,絞成肉沫讓店伙計拿回去處理,肉皮熬成湯,肉餡和蟹黃醬拌在一起,烹飪的事就不歸我管了,他們把肉拿回去調味包皮等等不提。
“他們還沒給錢就跑了!”小咔說。
“怕什麼,包子店又跑不了,而且五只小閘妹的其他肉還在咱這兒,你看這排骨,這腱子,質量可不低!”
我們很耐心地等,又等將近倆小時,看到紅光滿面的大少爺坐上豪車滿足地走了,包老板才又過來:
“你們可真是幫了我大忙了!不然的話全世界都知道還有我包不成包子的食材!多少錢!”
“錢是一方面,這五只女孩的肉怎麼辦?肉也沒用幾斤,大部分還是整的。”
“顧客說了,下腳料任我處理。”
“那你……”
“別了別了,我可不想把人肉包子列在常規菜譜里!要不就在你這兒賣,你賣多少錢看著給我點就行,或者一分不給也沒事,我主要還是靠做包子賺錢。”
“那也行。小嚓,把這幾只開膛分片掛肉鈎子上。小咔,你試著宣傳一下賣得快點。”
“好嘞!叔叔阿姨過來看看!現宰正宗陽澄湖小閘妹!摘完卵巢特價處理!排骨特價300一斤!去皮五花200一斤!腦花400一副!鮮切花腸帶處女膜帶外陰400一套!嫩蹄子500一對兒!清蒸著不騷!白灼著不膻!紅燒了不肥!爆炒了不膩!都有學生證!不是洗澡妹!陽澄湖七小上過六年學!不好吃砸我們攤兒我還給您倒找錢!”
剛才旁觀的很多人始終遺憾沒機會享用正宗陽澄湖“銀蟹黃”,此時紛紛涌過來購買小閘妹們的其他各個部位的肉,也算挽回一部分遺憾,五只女孩沒一會兒就賣完了,砍骨切肉稱重找錢累得我們仨幾乎虛脫,虛脫而快樂著。我把一半的營業額給包老板,他又堅決退回這一半的四分之三。
包老板說:“有錢人眼里的下腳料,在老百姓看來都是好東西。你們要不過來吃個中午飯,我請你們!包子管夠!”
“那多不好意思!”小咔流著哈喇子就往包子鋪里坐。
雖然用“銀蟹黃”做成的包子我們是沒口福吃上了,但用真的螃蟹做的蟹黃湯包隨便吃!包子端上來,晶瑩透亮,頂露橙黃,一只包子就占滿了整整一層小蒸屜,鮮軟嬌彈如女孩小穴,筷子先不動,先插根吸管,小心翼翼地嘬一口,再小心也免不了挨一下燙,但是挨一下也值,簡直是從舌尖一路鮮到胃!吸完湯汁提起包子咬下去——
“唔!!唔唔!!好吃!!!”
“好吃好吃!”小嚓也說。
“再給我來五個!我一個人的!你倆要幾個單點!”小咔說。
“你也一點不客氣,人說管夠你就當吃自助餐?”
“呼……呼……好吃得我都聽不清你說什麼了!”
“說管夠就是管夠!”包老板熱情洋溢地把更多包子端過來。
………………
過來一個光膀子的老頭,光膀子不是因為熱而是因為窮,穿著早已破爛的膠鞋,大褲衩幾乎碎成穗兒,傴僂瘦削的上身皮兒都皺著,可知曾經也有肥過的時候。他領著一個女孩,女孩完全裸體著,赤腳走在泥地上,看不出是八九歲還是十二三,長發系著雙馬尾,雖也瘦弱但乳房卻已發育,小腹也有少許陰毛,脖子以下都曬得有點黑,不過臉蛋還算圓潤。
“買吧……買吧……”窮老頭對附近幾個肉攤低聲下氣地說。
“滾!跟你說多少次了滾!”肉攤老板對他毫不客氣。
窮老頭又拽著女孩走向下一個肉攤,還沒靠近就被擲了兩塊豬脖子肉皮,女孩也被其中一塊砸中,只是冷漠地護了護腦袋。然後他們往我們這邊走來,我還沒做出反應,旁邊的肉攤大媽就拿刀子指他們:
“起開!”
我問大媽怎麼回事,大媽說:“這老頭最近倆禮拜老來,要把女孩賣給我們,我們起初還好言拒絕,每天都來就煩了。”
小嚓說:“把女孩賣到肉鋪的也不少啊,那女孩看起來也還不差?”
“你們問他就知道了。”
這倆人還是頂著壓力來到我們攤子前,老頭把女孩推過來:
“……把她買了吧……求求你們了……”
我說:“我們只宰肉,不收肉,不過你想賣多少錢?”
“一萬。”
我於是知道他為啥不受待見了。
小咔說:“就這也能要一萬!?這也就頂多值……算了反正我們不收肉!”
“收了吧!!!求你們了!!!!!”
我們不說話,沒想到他還賴著不走了,非要讓女孩往我們案板上趴,然後就跟我們要錢!雖然女孩也很可憐,小咔一腳把她飛,罵罵咧咧地讓老頭起開!
“……你神經病吧!我們都說了不買!”
老頭還想耍賴,小咔直接把剔骨刀戳案板上,他才灰溜溜地暫時嚇跑了。
我又問怎麼回事,肉攤老板娘才說:
“這人賭肉,把自己賭窮了還賭,賭了十只有九只都沒出貨,最後一個不敢開了,想忽悠著賣出去。”
小嚓問:“什麼意思?”
我說:“我可以給你講,所謂賭肉就是這麼一種活動:你知道女孩肉質有三六九等對吧?哪怕只是用於食用,不說泄欲相關用途,好的和次的也可以差出成百上千倍價錢。但是很多時候你不把肉切開就看不出肉質的高劣,體型類似、捏起來軟硬相同的兩個女孩也可能肥瘦比例截然不同。於是就出現了賭肉的行業,肉商將‘可能’出現特級肉質的女孩以高於市場價的價格出售,買家可以賭一把,但如果沒出現的話就會虧本。”
小咔說:“那這種豈不是……只要養得好……”
我說:“當然沒錯,但是自從法律禁止集中批量飼養使用人類後,肉質就變得難以控制,要培育出當年金絲雀城那種特級肉畜也難上加難,成本極高。現在的食用女孩只能通過簽署食用契約獲取,簽訂之前她們在社會生活中自然生長,飲食作息運動都難以干涉,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出現特級肉質。”
正說著,一輛紅色阿爾法開過來,停在我的五菱宏光旁邊,前排下來兩個男的,開車的戴大金鏈子大墨鏡,肥肚子上挎著腰包,坐車的則中年謝頂,畏畏縮縮,滿頭是汗。開車的我認識,是肉販子財老九,坐車的我不認識,大概是他的顧客。後門一開,走下來五個女孩,高矮胖瘦衣裝也是各不相同,看到我的案板之後都哆嗦著。
財老九說:“我帶顧客來開肉,先去你店里說你不在,林笠讓我上這兒來。王先生這邊請,這是我朋友文讒,手藝好收費低,從沒把肉開壞過。”
“好……好……”
“然後這五只新到貨的肉畜,我就這麼跟你說,就算開不出特級也至少是一級二級,你想開幾只你說,不夠的話我再讓人拉過來點。”
“夠了夠了!我也就開一兩個!我看看……我看看……”
財老九拽過來其中一個水手服少女,拽著她的馬尾辮帶到王先生面前:
“你看這個怎麼樣?看這臉蛋兒多水靈,皮膚滑溜得跟上了釉似的,捏她胳膊多軟乎!”
我說:“軟乎不代表是好事,也說不定肥肉多。”
“嘖!你還拆我台!你閉嘴!”
財老九把女孩衣襟往上一撩,也順勢把胸罩拽開:“看這奶子,想不到吧,童顏巨乳,這怎麼也有C罩杯,這就說明營養足,發育好!”
女孩害羞地捂住乳房,但被財老九掰開手腕,只能害羞地扭過頭去。財老九又把她裙子撩起來,內褲扒到大腿上,給王先生看她外陰。
“不止童顏巨乳,而且還是個白虎,不像有的出貨之前拿脫毛膏坑蒙拐騙,你仔細看毛孔,就是真的沒有毛,摸也能摸出來。你看這陰唇,左右對稱,沒黑色素,沒有腫大,就是標准的兩條縫,再看這濕度,不用碰都往外流,這不是她尿,就完全是她淫水!哎,你,把你淫水蹭點給王叔叔聞聞!”
水手服少女害羞地服從命令,用手指頭在陰縫里摳兩下,閉著眼睛低著頭小聲哼唧,把手指前端蹭得亮晶晶的了,伸到王先生面前。
“怎麼樣!是不是稍微有點桃紅葡萄酒的甜味?不酸吧?很多大飯店專門就要這部位,有時候想收都收不著。上回省里來人視察,市里的設宴接待,想收12副這個做菜,做咱這兒的特產名菜‘春水幼嬌唇’,就是怎麼也收不著,收上來也不合適,還是最後找的我,肥瘦長短差不多的12條賣了他們48萬!當然也不是啥檔次都行,他們只要最好的,同樣是小姑娘的屄,好的就是千金難買兩條嫩,爛的就是賤肉一坨扔豬圈。”
“哦哦……”
“轉過來撅著!自己扒開!讓你王叔叔看清楚點!對!你看這是她處女膜,篩孔開口,完整無傷,這都是最基本的,然後肛門也只有極少的色素沉積,這就是很難得的,她這就是直接一路從臀縫白到陰唇!然後看這陰阜的肉,捏捏,聽沒聽說過什麼叫饅頭逼?”
我又拆台:“外邊好看不代表里邊肉質就好,也可能切開之後很一般。”
財老九又瞥我一眼,趕緊解釋:“我說爛的扔豬圈,那都是說從外邊看就已經慘不忍睹的,不是說這種。文讒說得對!外皮兒確實不能說明一切!不能指示里邊的肉質優劣!但有一副細嫩的陰唇外皮兒是特級肉質的最基本,要是連這都沒有我也不會挑出來當賭肉的仔料。”
“哦哦哦……”王先生只有點頭的份。
財老九又推銷了一番她的胳膊腿肉,肘子蹄子,後腰小腹,哪有幾個窩哪有幾個褶都說得頭頭是道玄乎其玄,總之一切都是具有“特級肉質”的征兆。最後還拿強光手電筒貼在她尾椎上,光线穿透女孩身體,從小肚子和小肉縫上透出溫暖明亮的紅色光暈。
“瞧瞧!瞧瞧這色澤!文讒你說怎麼樣!你也給王先生講講!”
“我這回不說話了,就等幫你們開肉吧。”
“這只怎麼賣?”王先生問。
“這只賣你一萬八,但是就看這外觀,有上百萬的潛質!”
小咔說:“看著還行,值得一開。”
王先生瞥眼看她:“你們不會是托吧?”
“得了得了,我也不說話了。”
王先生也拿手電筒在她身上照,小姑娘的各個部位都透出橙紅色光暈,不過顯然他也是瞎照,照什麼部位看什麼色澤也一點都不明白,還往嗓子眼里照照,小嚓捂嘴偷笑。
“扁桃腺沒發炎吧?”小嚓問。
“沒……沒有吧好像……”
財老九問他:“那怎麼著?一萬八開不開?開肉費我出,到時候你就淨賺!”
這人最後猶豫片刻,女孩輕微搖著頭,用求饒的眼神看他,也不知道他說不開就能免去這小姑娘的肉畜命運還是怎麼著,但總之猶豫之後,這人把心一橫:
“開!”
我直接把女孩拽上案板!她還嚇得往回退,小咔幫我抓著她腳,我們三個就跟制服待宰的乳豬似地摁住她!她都躺案板上了還亂蹬,殺豬似地哀嚎著,我一揉她屄就老實了,小咔小嚓趁機把她手腳腕跟桌子腿捆在一起。
“啊!!啊啊!!!嗯嗯~~~~~~~~~”
王先生不安地說:“怎麼突然就不聽話了!?該不會是有什麼暗病……”
我一邊揉著她屄,她正在半哀嚎半嬌喘地叫喚著,財老九一巴掌抽她臉上:
“叫你媽逼啊騷畜牲!”
這一巴掌直接把她抽尿了!臉雖然不是敏感帶,但也可能她骨子里就喜歡受虐,再加上我手勁適中,反正她被抽嘴巴後突然就高潮了,騷水噴我一案板。
“那我就開肉開始!仔料第一刀開陰!我朋友老財也說了,好陰肉一片回本!請看————”
小姑娘還高潮著,我繼續摁著她屄,左手摁著右手下刀,小刻刀直接戳進陰唇外圍的皮里!她的高潮快感仿佛被增強和延續了似的,不僅不慘叫反而嬌喘得更愉悅!高檔陰肉的割法不太一樣,我邊做邊給倆姑娘講解:普通陰肉是用刀刃前後割,而高檔的把刀戳進去幾乎不動,左手摁著陰肉移動,引導著肉去遇刀刃,這樣肉畜還能爽,徹底剜掉之前一直流淫水。而且就算要移動刀刃也不是上下鋸著割,而是純憑手勁往前破,首先確保刀要利,然後陰肉也要在松弛狀態。
“……肉畜高潮夾緊的時候怎麼也割不動,但是你看你們女孩高潮是怎麼一個動作,就是一下下地夾屄,每夾一下中間有一瞬間松弛,我就要趁這一瞬間把肉割開!看見沒有?唯獨就是割陰阜必須夾緊著,保持陰蒂瞬間充血,否則就有可能把一半陰蒂割斷,這副陰肉就毀了。”
她陰肉已經被我切下來多半圈了,兩側陰唇和會陰有一圈細小的血痕,雖然流血不多但其實已經被我割斷了,只剩陰蒂那一點。我往她陰蒂上一摳:
“夾緊點兒!”
“嗯哼~~~~~~~~~”
也不知道她是聽話還是被我刺激得本能夾緊,肉芽確實一瞬間向上一抬,我趁機往她陰阜里一剜,於是徹底切割完成!她外陰周圍的一圈血痕徹底閉合,雖然還在原位但已徹底切斷,沒有一根血管神經肌肉纖維和身體相連,最後一秒充血的陰蒂依然保持挺立狀態。我整個動作可能沒用十秒,全程都在她的高潮過程中,等她高潮完屄也沒了,血沒流多少,反而淫水流了一屁股一腿。
“呼……呼……呼……嗯嗯~~~”
“爽不?”
她紅著臉閉著眼睛點點頭。
“我還揉你屄肉呢,還有感覺不?”
又搖搖頭。
“反正我是把你當成超特級肉畜伺候了,只有超特級肉畜才配在被剜陰時候被我弄得爽得噴水,我是主刀文讒,祝你受刑愉快!”
她喘息著把臉別過去不敢看我,稍微小聲說了句:
“謝謝叔叔用這麼舒服的方式切我下面……”
然後重點不在於她多舒服,賭肉的人已經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我食指中指無名指的指縫夾住她的兩片小陰唇,找好力度,往外一提!瞬間只聽“啵唧”一聲,已經斷開的陰道口又稍一夾緊,整副陰肉直接被我從她腿間拽下來!我把掌心翻過來,一副完整的陰肉就躺在我三指之間,是火山形的圓錐肉,圓錐頂端和旁邊是被截斷的陰道和尿道,淫水還在順著我指尖滴落,粉嫩的肌肉部分似乎還在微微痙攣。
我跟小咔小嚓說:“這就是最高端的侍肉手法,你倆看清楚了不?我不指望你們看一次就會,回去以後慢慢學……臥槽你倆不是吧?褲襠是尿還是淫水?光看看就這樣了!?你倆是沒見過屠宰還是沒見過切屄?下回要不穿個不愛洇水的厚褲子,要不墊個衛生巾!以後再敢給我這麼丟人的話,躺案板上如你們所願!”
“是……是!!!”
然後面對我展示出來的肉,財老九稍有沉默。
“這!這怎麼樣!?算什麼品質!?”王先生焦急地問。
財老九說:“……也不能說差,也是百里挑一的肉質,但要說價格的話,酒店收購價可能在八九千。她這塊肥肉厚了,陰蒂腳卻太粗壯,一般來說經常自摳的就會陰蒂腳粗,但是老是夾屄也該瘦多肥少才對,我估計她就是色,就是空在那發春,陰蒂也時常挺著,但是沒有自摳的習慣,就會像她這樣了。然後尿道稍微粗了點,可能她經常憋尿,一尿尿就使勁往外擠,水流太衝,把尿道擴粗了。總之春水幼嬌唇是做不了了,這麼壯實的陰蒂腳影響口感。”
小咔戳著案板上的女孩臉說:“虧我們店長還用最高等級的手法給你侍肉,結果聽見沒有,你的肉質開出來就很……一般。”
“嗚嗚嗚我錯了……”
財老九貧了這麼多,王先生只在意那句八九千:“那那那!我花一萬多買的呢……這意思是不是虧了……”
“別急啊,這才幾兩肉,她身上還有好幾十斤!”
我讓小咔把陰肉用酒精洗淨保存進冰盒里,然後繼續開女孩肉。
“下一步本來應該取子宮,未經交合的干淨子宮是最高檔的食材,要是初潮未至就更寶貴,咱們這邊歷來就有句俗語,說‘食女不食女子胞,何不吃魚扔魚卵’,就是這意思。但是多虧近些年有些養生專家瞎搗亂,說什麼子宮病變幾率高,菌類聚集不干淨之類的,嚇得沒人敢吃了,市場價一落千丈,現在還不如臀尖,所以也就不先給你開子宮了。先從值錢的開起。”
這時財老九已經叫來酒店的人,隨時打算把開好的女孩拉走做菜。我把小姑娘翻過來,一根針穿上线戳進她左臀,隔一厘米再戳出來,把线留在她皮里,提著线把她一側屁股肉給拽起來。我左手拽著线,右手用刀貼著她皮切,切下巴掌大小兩厘米厚的一片,然後翻過來給他們看。最外面一圈是皮,皮下是湛黃的脂肪,中間一片粉紅色的是肌肉,財老九和酒店的人研究著肥瘦比例。
“你可真是太讓我羨慕了王先生!這臀尖肉簡直是極品!酒店的說這只肉畜一共三萬他們收了!你這一上來就是淨賺!”
“收了!?好好好!!!!那太好了!!!”
………………
“還不再開一個?我給你打個猛折,一只仔料賣一萬!”
“還來……?”
“不來?賺一萬二就完事?夠你一個月工資嗎?是能多喝幾頓酒還是多泡幾個妞?夠你幾個月的月供?”
“那……那……”
這時牽著小姑娘的瘦老頭又轉過來,看見財老九分外眼紅:
“就是你把我錢全都騙走了!王八蛋騙子還我錢!!”
財老九根本不理他,王先生疑惑地看他兩眼,但看到一萬二的進賬就雙眼發直,猶豫片刻:
“再開一個!就這個!”
一個穿著粉色水手服和百褶裙的小姑娘被拽出來,頭發也染成粉色,一看就不是正經學生,沒有哪個學校的校服這麼粉嫩。選好之後王先生檢查她肉,發現她不是處女,陰唇也有不少黑色沉積,沒想到外表這麼嬌嫩可愛的小蘿莉居然是個黑木耳!王先生又用手電筒照她肉,假模假式看了半天。
“你嫌不好我就給你換一個。”財老九說。
“不換了!就她!”
“你確定?這副屄從外邊看就已經不值錢了,只能指望她別處肉好。”
“確定!給我開!!”
我把小姑娘拽上案板平趴著,她主動叉開腿等我剜她陰,黑木耳上騷液漣漣。我說我聞見你屄味兒都吐了,你還好意思發春!我要把你屄切下來趕緊扔了,別汙染別處的肉質,切的時候求你千萬別潮吹在我案板上。她倒是還挺聽話,說自己盡量忍著,但也說別讓我再罵她了,我越罵她她越興奮。我讓小咔拿來一把剜陰鏟,就是類似盆栽用的小鏟子,底部略有些弧度,但是邊緣鋒利無比!我把鏟尖豎直向下頂在她陰道和肛門之前的肉上,就這刺激都讓她嬌喘半天,她又說自己差一點點就能高潮,求我給她舒服出來,我說去你媽了個騷屄的吧!右手揚起一把錘子狠狠敲在鏟子柄上!鏟子瞬間“鐺”的一聲向下插進我案板,於此同時帶有弧度的鏟刃直接把她屄肉片下來!她疼得眼淚直流,還嬌滴滴地說自己明明就差一點高潮,說我討厭恨死我了之類的,我趕緊小心翼翼地把她的黑木耳鏟進垃圾桶,用酒精噴燈燒她陰部的斷面。我是為了封住她的血管和愛液腺體,順便把她肉烤焦點封住尿道和陰道,可能有半截陰唇還留在她尿道旁,烤著烤著一夾腿突然高潮了,只是尿道已經被我烤封住了,哆嗦著扭了會兒腰沒噴出水來。
“呃呃呃呃呃呃呃——————————!!!!”
我又開始如法炮制地片她臀肉,臀肉居然意外的脂肪不多,直接引起酒店收肉人的注意,我又劃開她肚腩,居然也只有薄薄的一層脂肪!我把她子宮割掉以免汙染其他地方的肉質,可能下手重了點,她又緊緊夾著雙腿罵我不體貼。
“這就是典型的婊子肉質,下邊那塊沒法要,但是因為經常做愛,所以腰腹臀部肌肉都鍛煉得很密實。我估計她最喜歡的是女上位,騎J8上自己動,是不是?”
“切!是又怎麼樣!我來時候還特地把精液都洗干淨了……結果你直接把我下面給扔了……”
“肉和肉各有所長!來,小咔來給她分片。”
小咔一刀捅進她的肛門里,沿著臀縫刷刷切開,換把手鋸開始縱向鋸尾椎,切開的部位裸露出更多肌肉,柔軟肥嫩的屁股蛋子被切成兩半了還在繃著勁亂顫。旁邊肉攤有的攤主提出想要,酒店的趕緊收了,一口價兩萬收整只,王先生喜上眉梢!
“哈哈不錯!也算賺了!”
小咔正好咔嚓一聲剁掉了肉畜腦袋,四肢切下來捆成捆兒,其他部位用網兜兜起來給酒店的人。看到肉款到賬,王先生得意極了!
“好好好好!雖然沒有一刀飛天,賺點外快也挺美!”
“成了今天咱們就到此為止吧?”財老九說。
“到此為止!?那不行!你說我想開幾只就開幾只!”
“再開我得加錢了!”
“你這人講不講誠信?你說剩下這幾只都一萬賣我!開!再開!”
“不開了不開了!”
“不行!哎!你朋友也看著呢!你是不是說我想開幾只都行!?說僅限兩只了嗎!?”
“這這這……唉!成吧!!!”
財老九上一邊抽煙,王先生又在剩下的三只里挑,挑中一個長得不怎麼好看但是很清純的女孩,拿手電筒瞎照半天就讓我開!我把她屄剜下來,結果一看搖搖頭,酒店的也搖搖頭,說這副屄值八十。
“什麼!?這不是挺漂亮嗎!?這跟第一個有什麼區別……”
小嚓說:“大叔!!也不怪您沒見過,這是後補的處女膜!”
“後補的!?那說不定是她自己弄破然後好面子……”
我又劃開女孩小腹,拽出一個軟塌塌的爛子宮:
“打了不止一次胎,而且其中一次可能是懷到中後期才打的。”
“什麼什麼!!!?虧我以為她清純!沒想到!!!!”
然後果不其然的,這“清純女孩”的肉質也被多次懷孕耗盡了精髓,從頭到腳一股老母羊的羊膻味,小咔一個勁扇鼻子。
“就連來咱們店接受自殺服務的非食用顧客也沒這麼難聞的!”
“那那那……這個能值多少錢?”
“我們不收。”酒店的說,“這個估計飼料廠收,一只可能兩三百。”
女孩還沒死,我揉著她奶子說:“或者帶回去當飛機杯,用兩天死了一扔,你也不缺兩三百。”
“嗯嗯~~~”被剜掉子宮外陰的小騷貨用飢渴的眼神看著王先生,沒被剜掉的小菊花還縮個不停。
“當個屁!我虧了九千多塊!給我把她絞了喂豬!”
集市旁邊就有個小飼料廠,我們拽著她腳腕把她拖過去,舉過頭頂直接往斬拌機里一推!我推著她的肥臀,最後看到她的菊花還在興奮地嗶嗶夾緊,惡心得趕緊扔進去!補過膜的騷屄和打過胎的子宮也用手捏著甩進去!隨著一陣嘰里呱啦的高速斬拌,再加上些米糠剩飯之類的,這小騷貨就變成了一百多斤高蛋白豬食。
“這是飼料廠給你的三百。”
“操她媽的!再開一個!!!”
財老九不說話,只顧收錢和抽煙。王先生又挑中一個穿運動短褲和跨欄背心的短發少女,看起來肌肉很強健,處女膜沒有,但陰部無異味,應該是運動時自己拉傷的,沒有過交合行為。我拽到案板上開,小姑娘倒是很害羞,也扭捏著被我切到高潮了,稍微漏出點騷水,說是騷水但很干淨沒什麼異味。可惜肉質卻一般,無論陰肉還是臀肉都只是最普通水平,小學里隨便拽個小處女就有這樣的肉質,最後酒店收了六千。
“又虧了點!還行還行!最後一個也給我開了!我看最後一個行!”
最後這個不知是哪的富貴人家小姐,一頭悉心打理過的棕色波浪卷,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就算我把她揉到高潮也忍著不叫,拼命捂住腮幫子躺在我案板上潮吹。這個我看她肉質好,也是用的高端剜陰法,她一開始還撅著嘴,真切起來爽得不要不要的,一邊高潮一邊“哥哥~!哥哥~!”地亂叫,一副傲嬌的小眼神仰視著我,叫得我還挺高興。最後一副小嫩陰剜下來後,她還說要不是快死了一定要把我追到手當她男朋友。酒店的人說這副小陰有點一般,只開了三千塊錢。
“沒事沒事!看看她臀尖之類的!”
我把小姑娘翻過來片她屁股,厚厚地片了一片,一片下來就傻眼了,王先生和酒店的人也傻眼了:挺厚的一片臀肉,居然除了皮就是脂肪,碰都沒碰到瘦肉,誰想到她這麼勻稱的體型就都是肥的!
酒店的說:“不行,除了陰肉之外的部分我們只能收一千。”
王先生絕望地說:“那我不就又虧了!!!?”
“嗯,也就是說整只我們四千收。”
剛來時還畏畏縮縮的王先生已經徹底心態失控,抬手抽了案板上的女孩一巴掌:
“虧我看你還挺肉乎!誰知道也是個賤屄賠錢貨!吃什麼長這麼肥!”
“嗚嗚嗚嗚……”女孩哭起來。
酒店的說:“別打別打,要是打傷的話我可還要減價收。”
“別處不賣了!屄你拿走!別處我帶回家當老婆!反正子宮還在,給我生小孩!屁股那塊肥肉有沒有也不耽誤事,我找地方給她縫上,過倆月估計也就長好了!”
女孩急忙說:“不要不要!快殺了我!!給你這種人當老婆不如讓我死了吧!!!求你們誰快殺了我!!!何況我連小穴都沒了……”
小嚓說:“外陰缺失不代表陰道深處就沒法產生快感。你畢竟是王先生的所有物,何況他還等於是賠錢買的你,你也體諒一下主人的心情。”
這時瘦老頭又轉過來,幸災樂禍地叫喚:“哈哈哈!你也虧了吧!叫你不聽我話!叫你玩賭肉!”
王先生說:“今天總額來看我還賺了點。”
瘦老頭一撇嘴,罵罵咧咧地沒趣地走了。
財老九問:“還開嗎?我再拉過來幾只?”
“不開了不開了!這輩子都不賭肉了!新鮮一下挺好玩!然後這只我帶回去。”
“屄都沒了還帶回去?你要是想肏著玩我給你推薦倆好的,幾千塊錢也便宜,都是小學五六年級的處女。就這個,你給她治傷就得花多少錢,而且一看就是原先寵慣了的,你喂她粗茶淡飯她估計都咽不下去,難養!”
“不了不了,這就挺好,同樣的東西有人當飼料有人當寵物,我就帶回家當老婆。”
案板上的女孩依然一臉茫然,小嚓給她簡單地止了血,王先生說帶她去醫院進一步處理,拿走了我片下來的屁股皮。財老九給我結了錢,酒店的人拉著一車高中低檔女孩肉滿載而歸。
………………
夕陽西下,今天賺得盆滿缽滿,瘦老頭又拽著女孩過來了,女孩哭著抹眼淚:
“……別賣我了……所有人都讓我滾……我不想讓人罵我……”
小咔說:“我記得這人是賭肉賭到傾家蕩產,就剩最後一只肉不敢開了,想一萬賣出去回本是吧?”
“是啊。”肉鋪大媽說,“但是一萬能干個屁,他八十萬的養老本都賭沒了!”
他看我們賣肉的這邊沒人收,又去水果攤那邊問,賣水果的吃飽了撐的花一萬買小姑娘,不一會兒再轉回來時女孩頭上多了兩片香蕉皮。
“哇啊啊啊————別賣我了!!!直接把我宰了吧!!!!!”
“操你媽不把你賣了老子今兒晚上都買不起饅頭咸菜!”
小嚓突然鼻頭一酸:“女孩也太可憐了,這比死了還痛苦。”
我說:“是啊,挺可憐。”
小嚓又說:“干脆我把她買了吧。”
我又說:“隨便,反正花你自己工資,住你自己公寓里。”
小嚓稍有些猶豫,小咔又完全不感興趣,她的工資也沒那麼高,而公寓就是舊辦公樓改造的那種單身宿舍,兩個人都轉不過身。她可能是想起自己來了,當年她也有一段被賣來賣去的經歷。她自己舍不得錢就又看向我,一副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小天使般的眼神。
“你看他干啥?”小咔問。
“我那個……”
“哦,你想買那個肉畜?買唄,我給你錢!”
“真噠!?好哦!!!!!”
小咔招呼著:“老頭兒!把你肉畜領過來!我們買了!”
瘦老頭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中午時候小咔還說這貨色不值一萬,現在突然大大方方地就買了!小咔還真從微信里排出一萬大洋給他轉過去,老頭飛也似地跑走了,把小姑娘留在原地。
我說:“買是買了,打算養哪?”
小咔說:“把她領我家的話,我家管家要罵人的,要不就養店里吧,給她用褥子搭個窩。”
小嚓說:“那會不會太簡陋了?”
小咔說:“不簡陋!夠舒服了!當年我買你的時候不也就是海綿墊子加床單?”
我說:“等等等我還沒同意養店里呢……”
小咔說:“就這麼定了!我給她起名叫阿咕!阿咕走吧,跟姐姐回家洗澡去!”
小姑娘都感動傻了,一個勁地親小嚓的腳腕子。
“喂!是我給你花的錢還起的名!你也親我兩下啊!”
“嗯!!謝謝姐姐!麼麼麼!!”
“哈哈哈癢死我了!我又想起第一次見嚓兒那天了……”
小嚓忙碌著收拾東西,順嘴親了小咔臉蛋一小口,小咔光顧著逗阿咕玩,似乎對被親的事並沒在意。我說你也幫忙收拾,阿咕倒是先站起來,搬起案板工具之類的塞進車里。
………………
“哎哎哎!!!師傅師傅!收攤了嗎?”
我們裝完車都准備走了,一個穿涼鞋小短褲的小姑娘舉著棒棒糖跑過來,跨欄背心也很寬松,乳房都開始發育了也不怕人從側面看見奶頭。
“收攤了。”我說。
“再麻煩您一會兒,把我宰了吧!!!!”
“我們今天是肉制品加工,不是屠宰服務,不保高潮。”
“沒事!!!宰我就行!!!您看多少錢合適!然後我的肉隨便怎麼處理都無所謂。”
我說:“五百。”
我還以為她挺高興,結果眼神垂下來:
“我……只有一百塊錢……”
小咔說:“回家跟你媽多要點!”
小姑娘搖搖頭:“我……沒有……”
小咔說:“沒有錢還死個卵!活去吧!”
我們裝好東西上車,半小時後看見她還蹲在大門口等我們,我搖下車窗說真不行,屍體處理成本都不夠,她說她要來錢了!我看她褲襠有血,側腰上還有兩個成年人尺寸的泥手印,大概知道她錢哪來的了,但看她面色紅潤,沒有淚痕,倒比半個小時前多了兩份嫵媚痴態,看來她的初體驗是快樂大於痛覺。她把五百遞進來,其中四百是假幣,我們幾個嘆口氣,小嚓跟我點點頭。
“槍決行不行?”
“什麼都行!宰了我就行!”
集市旁邊有大垃圾箱,正好在我左前方不遠的位置,我也不下車,把一枚硬幣扔進其中廚余垃圾的箱子里,然後跟小姑娘說:
“幫我撿回來。”
“好!!您幫我拿下棒棒糖!”
垃圾箱沿很高,她彎著腰都夠不著,看得出來是用力在往里夠,墊著的腳尖也離開地面。我掏出槍對准她,朝她喊了聲:
“叉腿!”
她把雙腿一叉開,臀部和腿部肌肉緊張地蹦起勁。我直接三發子彈射在她的褲襠上,屁眼小穴尿道孔,隔著布料我也知道我沒射偏!她被衝得一夾腿,噗噗噗地潮吹了,血尿從我打出的窟窿里澆了一地,她就這麼弓著腰掛在垃圾桶沿上。
“嗯~~~嗯嗯嗯~~~~~~~~!!”
我又要射致命部位,小嚓心疼地說:“等她高潮完。”
小姑娘流著眼淚嬌喘著說:“我……嗯嗯嗯……收的是假錢……他給我四張……我不敢說話……叔叔對不起……您別花出去……”
“我知道。”
我掛一檔蹭過去,左手伸出車窗外,把棒棒糖塞進她的被爆爛的小血屄里抽插兩下,把她弄得哆嗦得連涼鞋也甩飛了。我看她差不多高潮完了,槍口又對准她屄,這一槍射進去,連彈頭帶糖渣子碎得她小身子骨里哪哪都是,衝勁直接把她頂得一頭栽進垃圾桶里。
“你給我假錢,服務就此結束了,你還沒死透,大約還要一分鍾才失去意識,這一分鍾可能會把你疼死,射爛了的子宮壁也會痙攣,這都是我誠心的,下輩子記得誠實點。”
“呃……呃呃……謝……對不……呃呃呃呃……”
我把假鈔撕成末灑出車窗,散落在垃圾箱內外,跟她的屍體和血混在一起。我開車離開集市,帶女孩們去吃晚飯。
………………
…………
……
五、不怕燙的少女們
中秋過後,秋意漸涼,進入十月份後氣溫更是急轉直下,小咔小嚓光了四個多月的大白腿也被迫穿上打底褲,小咔說怕等自己上年紀之後得老寒腿。只有阿琳不怕冷,男孩就是火力壯,開叉旗袍她能穿到大冬天,只靠一條毛絨絨的狐狸圍脖取暖。
“咔小嚓屠宰館金秋大钜惠!多種優惠活動備戰雙十一!本店服務大升級!新增多項火刑服務:炮烙、銅牛、活蒸、活煮、岩漿浴,讓炙熱的火焰一掃深秋的嚴寒!更有斬首月活動,斬斷類服務本月全場七七折!脖子腳腕小蠻腰,咔嚓一聲分兩半!姐妹們還在等什麼!?快來光臨咔小嚓屠宰館!”
小咔錄了新廣告詞,掛在門外循環播放,走進來個小姑娘,看起來八九歲年紀。
“阿姨,您能幫我自殺嗎?”
小咔小嚓互相看看,發現叫的不是自己,松了口氣。而小姑娘的眼神看向吧台,吧台後面是剛睡醒的沉夜。
“能。”沉夜說。
小姑娘爬到吧台椅上坐下,拿起菜單翻開看,有些字還不認識,還問沉夜什麼意思。
“阿姨,這個字念什麼啊?”
“蠻。”
“小…蠻…腰?什麼意思啊?”
“小細腰。”
小姑娘掐了下自己的小腰說:“那我就要這個!然後技師……就選您吧!然後然後,附加服務……我要這個10分鍾愛撫。”
“十歲以下不包高潮。”
“您別看我小,我可會弄了!給我一個課桌角我能舒服到腿軟!我班女生都還不知道高潮是什麼意思,我早就體驗過了。”
“十歲以下不包高潮,跟你自己高沒高潮過無關。”
小嚓說:“小妹妹聽我解釋,這其實也是我們店的一項人道考慮,希望小妹妹們能盡量體驗過整10年的人生,然後再考慮是不是要結束生命。”
“不考慮啦!就這一套!您幫我算算多少錢?”
“3771。”
“好!!稍等我掃個碼……付完了!您看看!”
“過來吧。”
………………
地下三層有沉夜專屬的實驗室,白慘慘的日光燈照得人心魂不寧,藍盈盈的屏幕上躍動著各種數據,綠幽幽的大液罐里浸泡著少男少女的殘肢斷體,銀燦燦的操作台上沾著一絲沒擦干淨的血痕。
沉夜有點不高興,舉起門口的內线電話:“楚可嫻,操作台你沒給我擦干淨。”
“啊!? 我這就下去!!!”
楚可嫻是小咔的正名,沉夜從來不愛用花名叫她們。小咔趕緊提著水桶抹布下來,把操作台又仔細擦了好幾遍。沉夜趁這段時間給顧客脫衣服,小姑娘舉起雙手讓她給自己脫毛衣。
“阿姨您頭發真長!”
“嗯。”
“您今年幾歲了啊?”
“26。”
“我才9歲,您比我大17歲!那我該叫姐姐還是阿姨啊?”
“阿姨。”
“您為什麼這麼困啊?昨天晚上沒睡好覺?”
“嗯。”
“干什麼來著沒睡好啊?”
“寫論文。”
給小姑娘脫完衣服,沉夜自己也脫光,小咔趕緊紅著臉走了。
“您乳房比我媽小,但是我媽是軟的,往下垂著,您的怎麼這麼緊?”
“不知道。”
“而且下邊的毛也比我媽少得多,腰也比我媽細!您這就是小蠻腰吧?”
“對。”
沉夜把她帶到一台寒光四射的斬斷機下方躺著,刀刃對准胯骨上沿,小姑娘和沉夜的“小蠻腰”完全不是一種形狀,是幼兒體型的水桶腰,側腰和肚子上還有小肥肉,白花花軟軟的就像豆腐腦。
“您干什麼呢?”小姑娘仰頭找她。
“剪指甲。”
沉夜剪完指甲,也爬上操作台,騎在小姑娘臉上,少許陰毛覆蓋住她的嘴唇。小姑娘先下意識地舔兩下,瞬間在沉夜的胯下漲紅了臉:
“誒誒誒誒誒誒誒!!?!???阿姨為什麼坐我臉上!!!?”
“指名我的都愛舔我。”
“我我我!!!?誒誒誒誒誒!!!!???我以為就是您用手摸我,沒想到還有這個!!?我我……還從來沒給別人……”
“那我下去。”
沉夜要下去,小幼女扒住她大腿:“別!”
“嗯。”於是沉夜繼續騎著。
“這就是大人的……吸溜…吸溜…滋滋滋……”
“那麼十分鍾愛撫開始,三分鍾按揉,三分鍾舔吸,四分鍾抽插,因為不保高潮所以十分鍾准時屠宰,以上就是今天的服務內容,我是5號技師孟沉夜,計時已開始,天花板上有倒計時的時間。”
“哇!!!阿姨突然說好多話!吸溜吸溜……嗯嗯嗯~~~”
沉夜伸手揉小姑娘的外陰,她也張開腿讓沉夜揉,沉夜的手法還是不錯的,雙手一起弄,左手摁住陰唇,右手摁住陰蒂,以相反的方向轉圈揉,小姑娘很快就舒服得忍不住夾腿。
“唔~~嗯嗯~~~~~阿姨沒生過小孩吧?小洞沒比我大多少,可是我才九歲呀~~啊啊啊~~~”
“沒生過。”
“我舔您的時候舒不舒服啊?有沒有感到人家的小舌頭動來動去啊?”
“舒服。有。”
“那吸的呢?也舒服嗎?滋~滋滋~~~”
“嗯。三分鍾按揉結束,接下來是舔吸服務。”
沉夜向前探身,扒開女孩大腿,把頭埋進她腿間舔,兩人就這樣呈69式互舔,女孩直接盤腿鎖住沉夜的後脖頸。
“嗯嗯~~~哈哈哈哈~~阿姨的後背也在刀刃下面~!不讓您起來!”
“吸溜吸溜~~”
“您下面流了好多特別滑的水,都嗆我鼻子里了!是您的水還是我的唾沫啊……”
“吸溜吸溜吸溜~~~~”
專心口交的沉夜一句回復也沒有,小姑娘稍有無聊,等到三分鍾過後,沉夜想要抬起身,她也就把腿拿開了。
“三分鍾舔吸結束,接下來是……嗯嗯~~~”
“吸溜吸溜滋滋滋吸溜吸溜~~”
“我要高潮了。”
小姑娘聽她這麼說,再次摟住她大腿,照著她陰蒂尿道那一帶狂舔猛嘬!沉夜跪著的膝蓋一夾,夾了一下女孩腦袋,臀部往她臉上一坐,突然潮吹在她嘴里!
“嗯嗯~~~~!!!”
“滋滋滋……咕嘟咕嘟……”
“抱歉,我高潮了。”
“咂咂……我還是第一次給別人……咂咂咂……您噴出來的……有股尿騷味。”
“要留下投訴建議嗎?”
“投訴建議是什麼呀?”
“就是對我不滿的地方,比如尿騷味。”
“不用不用!!!阿姨最好了!!!”
沉夜抹點薄荷味的漱口水在自己的陰縫上。
“謝謝,那請繼續享用吧。接下來是四分鍾的抽插。”
“嗯嗯~~嗯?啊呃————————!!!!!!”
沉夜突然就把中指插進女孩的小穴,再抽出來的時候沾著殷紅的貞血。小姑娘都疼哭了,把臉埋在沉夜的大腿下面唔唔唔地抹眼淚。沉夜稍微沾點止疼膏,繼續用中指抽插,女孩逐漸不疼了,嗚咽聲又變成嬌喘。
“呃呃~~~嗯嗯嗯~~~~~~這是什麼感覺啊……好深!!!!”
“不知道,我是處女。”
“輕點~~~!!!嗯嗯嗯嗯~~~~!您輕點弄~~~~!!!”
“好。傳感器顯示你快高潮了。”
“真的啊!?能在宰我之前高潮嗎?”
“不能,慢兩秒鍾。”
“嗯嗯嗯啊啊啊啊~~~~!!那您快點!!!說不定我還能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能,傳感器計算的是最優化的刺激力度。”
“您坐我臉上!我還要舔您!!!嗯嗯嗯嗯~~~~~~”
沉夜再次下沉腰部,陰縫貼住女孩的嘴唇和鼻尖,女孩把對快感的渴望轉化為舔吸的力量,沉夜也忍不住哼了幾聲。
“嗯嗯~~還有二十秒。”
“加油加油阿姨加油!!!我的下面快去了!!!”
“還有十秒。九、八、七……”
“呃呃呃吸溜吸溜~~~~”
“六、五、四……”
“呃呃呃呃完了完了,來感覺了……但是來不及了……”
“三、二……”
沉夜把手從她小穴抽出來,女孩稍微哆嗦一下,雙腿緊緊夾在一起。然而沉夜也在這一刻啟動了斬斷機開關!
“一。”
寒光四射的大刀片刷地落下,咔嚓一聲斬斷了女孩的腰!女孩的嘴埋在沉夜陰縫里發出一陣低沉的嗚咽,上下兩截都在分別顫抖著。
“唔~~~~~~~~~~~~~~~~~~~~~~!!!!”
女孩上身依然摟著沉夜的腿,一股愛液被她吸進嘴里,而她的下半身則胡亂蹬踹著,兩條腿把自己蹬下操作台,吧唧一聲屁股蛋子摔在地上,呲呲呲地潮吹了!當然她的上半身不知道這些,一圈腸子從腰部斷口流到操作台上。
“斬斷服務完畢,感謝選擇5號技師孟沉夜。”
“阿姨別走!您就這樣……坐著……”
於是沉夜繼續騎在她臉上,小姑娘用最後一點力氣舔吸她陰唇。
“我又要高潮了。”沉夜說。
“嗚嗚嗚您都能舒服兩次,結果一次都不給我,大人也不知道讓著小孩呀……”
“實在抱歉,我們的義務范圍就是……嗯嗯嗯我高潮了~~~!!!”
沉夜又是大腿把女孩的腮幫子一夾,可能把她夾疼了,小聲“唔!”地慘叫一聲,這次沉夜也潮吹了,不過女孩再也沒力氣咽下去,不多的一點潮水積在她的口腔里,小嘴像個碗似的長著,微黃而略帶黏液絲的潮吹液浸泡著她的舌尖。
“服務結束,希望你對我的服務滿意。”
“咕嚕嚕嚕……”女孩肺里最後一點空氣在沉夜的潮水里冒出幾個泡,然後就徹底死了。
………………
…………
……
鈴鐺叮鈴一響,小雲跟她姐走進來。
“把我家雲兒宰了。”小雲她姐說。
小雲她姐不是親姐,是她女朋友,最愛的姐姐大人。小咔見到兩個女孩走進來,喜笑顏開地迎上去。
“兩位姐妹這邊坐,看看我們的菜單。”
“不用看了。”小雲她姐說,“你們新出的火刑,是不是都比較疼啊?”
“對!何止是疼!炮烙就是燒紅的銅柱子讓人走,然後下邊是火坑。銅牛就是把人塞銅牛里烤,最後全身烤成炭。活蒸活煮就不用說了,這都是從開始疼到最後死沒個五分十分鍾死不了的。岩漿浴聽著可怕反而是最輕松的一種,頭朝下栽進去的話一下就沒了,但是腳朝下那就是人間地獄。看,這是火刑屠宰的顧客圖片,看這個腳朝下跳岩漿的,大腿都熔了還立著,下一秒燙著小穴的時候你不知道她叫得多慘!”
小雲看著圖片稍微有點發抖,小雲她姐說:
“好!就選火刑類!然後這類也沒有刑前愛撫之類的吧?”
“沒有,因為火刑太慘了,主動選這類的姐妹們一般都比較賤,賤貨不配有愛撫,也有少數在乳房或陰部被燙毀的瞬間達到高潮的,小穴都熟了還在嬌喘,可以在我們官網上觀看她們死前高潮的視頻。”
“今天我能親眼看見我家雲兒被燙死,還看什麼別人的視頻?”
“也是也是!那就決定選火刑了是吧!具體來說選哪種?”
“最慘的是哪種?”
“銅牛吧。前天有個妹妹烤了半個多小時還在叫喚。”
“那就銅牛。”
“好的好的,不過我們需要受刑者親自指出服務,避免誘導自殺之嫌。”
小雲用略微顫抖的聲音說:“請屠宰館的姐姐們……把我塞進銅牛里烤死!”
“OK!這是合同。然後這位姐姐選什麼服務?”
小雲她姐說:“我?我不自殺,我男朋友都開好房等我了,要死的就是我家雲兒。”
小雲低著頭抹眼淚:“……一直以為姐姐大人只喜歡女孩……沒想到對男人也……”
小雲她姐摸她頭:“別哭啦乖雲兒,雖然在床上欺負雲兒很開心,但是果然我也想被男朋友的大JJ欺負欺負呢~~~”
“嗚嗚嗚不想離開姐姐大人~~”
“我也不想啊,但是一想到分手後雲兒會和別人好上就很難受,雲兒死了就永遠地屬於我了!而且這也是男朋友的命令,說雲兒不死的話就不用大JJ插我小穴!”
“嗚嗚嗚嗚……好……既然姐姐大人讓我死……我就死吧……但是為什麼銅牛……”
“因為我愛看。”
“嗯!那就銅牛!用銅牛烤死騷雲兒吧!雲兒下面都濕了!”
合同簽完,姐妹倆牽著手走進處刑室。一進屋熱氣逼人,這里仿佛十八層地獄,四壁插著十多只火把,地上擺著盛放熱炭的鐵筐鐵盆,角落有個一米見方的岩漿池,還在咕嘟咕嘟冒著泡,另一個角落里有根燒紅的鐵柱子,上面還掛著半只黏住的小腳,小嚓正在用鐵鍬試圖把腳鏟下去。而銅牛就放在房屋正中間,是個小母牛的造型,肚子下面還有四個銅奶頭,再下面是准備裝熱炭的盆。
“嚓兒,過來幫個忙!”
銅牛分上下兩部分,小咔小嚓協力把銅牛打開,上半部分包括腦袋後頸和後背,相當於是個蓋子,抬開之後露出寬敞的牛肚子和四條腿。
“姐姐我怕……”
“別怕啦,快脫衣服,我幫你?”
“嗯,姐姐幫我。”
小雲她姐扒了小雲的衣服,內褲扒下來的時候從小穴上牽著黏絲。小雲一抬腿,內褲被脫掉,小雲她姐直接拿到鼻子上聞,尤其聞她襠部那塊。
“唔……騷雲兒的內褲有股什麼味兒……就是……”
“什麼味啊?”
“雲兒的屄味兒。”
“哼!!!姐姐!!!!!”
小咔說:“脫光衣服就站進銅牛里來,對,站到牛後腿的兩個洞里,然後彎腰,雙手伸進牛前腿的兩個洞里,腦袋貼住牛臉,對對。”
小雲按照指示進入銅牛里,高矮長短正合適,仿佛這頭小母牛就是給她量身打造的。畢竟牛蹄子是細長形,雙腳伸進牛後腿洞只能向下繃著腳尖,然後再彎腰把胳膊插進前腿,插進去後就很難再自己起來了。光著身子彎腰的姿勢有些羞恥,牛後腿又是分開的,所以等於小雲被迫叉著腿撅著屁股,菊花和小穴都看得一目了然。
“嘶……扶我再起來一下……腿上癢癢……”
“烤爛了就不癢了。”小咔說。
小雲她姐在小雲背上趴了會兒,最後又撫摸幾下,摸得小雲更癢癢了。最後的撫摸結束,小咔小嚓蓋住上蓋,把小雲整個封在里面。
“好黑啊!!!悶死了!!!!!”
蓋上之後這就是頭普通的小母牛,看不出有人在里面,但牛尾巴上翹著,原本應該是牛逼的地方有個拳頭大小的圓洞,此時也沒有空著,一副白嫩嫩的雲兒的屄正好從洞里露出來。小雲她姐摸一下,雲兒“呀~”地叫出聲。
“呀~!?怎麼還能摸我那兒!?”里面傳出雲兒沉悶的聲音。
“牛屁股上有個洞,正好把你這塊露出來了。”
“這什麼破設計啊!!姐姐別看我!唔唔別摸~~!嗯嗯嗯嗯~~~!”
小雲她姐不僅看還摸,順著陰縫上下揉,馬上就有幾滴半清不濁的淫水流淌出來,流到銅牛的腳後跟。
小咔說:“我們一會兒要加火了,別燙著你手。而且我也說過了,選火刑的賤貨不配擁有快感。”
小雲她姐心疼地說:“畢竟她是服從我的命令才選火刑,她濕成這樣就是快高潮了,看她夾得多使勁,就想讓人摸她呢……”
小雲自己也在輕聲哼唧著,欲求不滿的輕吟聲透過銅壁穿出來,但她也沒出聲求人摸自己之類的,看來是被調教得不錯,主人要賞給她高潮自然會賞,不賞的話就算發騷求肏也沒用,就只能乖乖忍著。
“調教得這麼乖的小母狗要宰了還真有點舍不得。”小雲她姐說。
“我看她快死了倒是挺興奮。”
說話的是個男的,居然是她姐的新男朋友,不知怎麼也摸過來。小雲聽見這男的聲音似乎有些激動,身子在銅牛里掙扎,銅牛咣咣地搖晃。
“阿鋒哥哥怎麼來了!不是說好在酒店等人家嗎?”小雲她姐說。
“我過來看你家母狗的屠宰。呦嗬銅牛!我喜歡!”
小雲她姐擋住牛尾下的洞:“不許看雲兒的屄!”
“嘁,我看她屄干嘛,我說我來看她屠宰,又不是看她發春。不過她還確實是正發春呢,我看這屄這麼濕可是快高潮了昂!”
“對。”小雲她姐說,“我正猶豫賞不賞她個臨終高潮呢。她畢竟也是被我調教成這幅賤樣的,想到這副騷屄馬上就要烤成炭了,再也沒法像這樣流出淫水,我就忍不住想趁她還敏感時候再捅兩下。但是店員小妹說賤貨不配有高潮。”
她姐男友說:“當然不配!賤屄就該直接燒死!死前發春也是她活該!快點宰完咱倆撤了,我等不及把你……”
“嗚嗚嗚嗚嗚嗚……”小雲在銅牛里哭泣。從外面看不到眼淚,只能看到淫水隨著嗚咽聲滴落下來。
小咔說:“那麼屠宰開始了,兩位站遠些!”
幾只熊熊燃燒的火把突然被扔進牛下方的火盆里!火苗直接舔到銅牛的肚子!小雲的哭聲突然變成一陣淒慘的尖叫,銅牛又咣咣咣地搖晃得更加厲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光牛肚子當然不夠,各有幾只火炬灼燒著牛腿,小咔還把灼熱的炭塊灑在牛背上,黃銅色的牛立刻變得紅熱!
“啊啊啊啊!!!姐姐我疼嗷嗷嗷!!!!!!!!”
小雲她姐流著淚說:“這孩子被我調教得太賤太聽話了,我讓她去死她就真去死,我說用銅牛燒死她也沒一句怨言……雲兒忍住,死了就不疼了……”
“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哇啊啊啊啊!!!!!!!”
銅牛咣咣搖晃的幅度逐漸減少,小雲看來是沒力氣掙扎了,處刑室里飄散著奇異的肉味,談不上香,像羊腰子沒洗就直接烤的味道。
“什麼味兒啊?”她姐男友扇著鼻子說。。
小咔說:“是高溫汽化的尿味。”
“呸呸!騷屄死了還要熏人!!”
倒也沒有小咔說的半小時那麼夸張,稍微烤了一兩分鍾小雲就不叫喚了,隱約能聽見銅牛里嗶嗶作響,是她脂肪被烤化後油炸自己皮肉的聲音。銅牛下邊的銅奶頭流出液體,澆在火上反增火勢,但房間里的氣味卻變得甜香了不少,小咔主動解釋說:
“我們特地設計奶頭尖端的小孔,就是為了放出一些聚積在下方的肉汁,現在流出來的是她的乳油,奶子已經被煉化了,乳腺里可能稍微有些乳汁,烤出來就很香甜。”
“那……我家雲兒應該已經死了吧?”
小咔看看安靜的銅牛說:“嗯,應該已經有些內髒都碳化了。”
然而銅牛突然又搖晃兩下,尚有彈性的小騷屄猛然一夾再一舒張,夾了幾下突然噴出一股水,噴出身後一米多遠!滾燙的液體攤在地上,分明就是泛著油花的肉汁!小菊花也流出些液體,淡黃色清澈的泛著油光。
“你前女友高潮了。”小咔說。
“真的!?但這是……”
“潮吹液吧,主要是烤化的腎油,還有融化的外陰油脂。屁眼里流出來的腸油,你聞是不是有股溜肥腸的味兒?”
“咿!雲兒好惡心!都死了還要高潮噴出這些東西!”
“誰叫你把她調教得這麼敏感,屄都熟了也能潮吹!”
“我聞見糊味了,聽說致癌,阿峰哥哥咱們走吧!”
“嗯,出去等著去。”
兩人挽手走到店面里吃沙冰,留小雲一個人在牛肚子里繼續挨烤。等沙冰吃完,處刑也差不多徹底結束了,小咔小嚓給銅牛降溫,把上半部分抬起來,下半部分抬著牛腿往外一倒——
“哇!”小雲她姐驚呼一聲。
一個漆黑的焦炭人偶居然毫無碎裂地被倒出來!依然弓著背,四肢直挺挺地向前伸,腳的形狀也還清晰,依然向前繃著腳尖,乳房和屁股稍微癟了點,畢竟油被烤化了,但其實她整個人都等比例地縮了兩圈,所以從輪廓來說依然圓潤。她是徹底從外到里都炭化了,身上還有幾個未熄滅的火點,唯獨沒炭化的是她的外陰,害羞地夾在兩瓣黑屁股里,像熟透的烤鮑魚一樣焦黃,擴張開的小穴里冒著白汽。
她姐拿小竹棍戳著她的陰肉說:“我覺得這塊剜下來能吃。”
她姐男友說:“一沒刷醬二沒撒鹽,你是喜歡原汁原味的屄味兒?”
“喜歡又怎麼樣!?我家騷雲兒下邊可香著呢!你聞她內褲!”
“不聞不聞!沒你好聞!”
“哼!!!”
小咔問:“聽兩位談話,是想要她的陰部嗎?”
“怎麼?我們要你管剜下來?”
“不用剜,只需要……”
小咔拿起大鐵鍬咔咔使勁砸,人形炭偶瞬間被砸得粉碎!除了大塊的肌肉內髒,更多的是焦黑的脊椎碎塊。這樣把她砸成碎末和碳粉後,一塊仍有少許彈性的小鮑魚躺在炭塊之間。小咔捏著遞過去,小雲她姐趕緊躲到男友身後:
“不了不了,說著玩,你們自己收著吧,我們走了。”
“然後她的衣服之類……”
“都扔了吧,這條內褲也幫我扔了。”
“好的,歡迎下次光臨!”
小咔把處刑室這攤東西鏟走,和小嚓一起刷銅牛去了。
………………
…………
……
選擇火刑的人還是挺多的,一大早又有個剛上初一的小賤貨來找死。今天林笠來得早,小姑娘看見他眼睛都直了。
“哇!好帥呀!!!”
“哼哼!要什麼服務?”
“我要選火刑類的!”
“哦,那就跟我帥不帥沒關系了,火刑類的都沒有刑前愛撫,我也沒義務肏你。”
“誒誒誒!!!?難道就沒有那種先把我干到高潮再燒死的服務嗎!?”
“很抱歉,沒有。”
“沒有我可走了?”
“歡迎下次光臨!”
“干我嘛哥哥!!!”
“那就不是火刑類。你可以選斬首穿刺槍擊窒息等等,唯獨火刑類沒有。”
“不嘛不嘛人家就想被活活燙死!”
小姑娘拽著林笠的胳膊不走,撅著嘴搖來搖去耍賴。
“要不你先去對面快捷酒店約個炮,爽完了再過來挨宰。”
“真噠!?跟哥哥你!?”
“想多了,我還得看店,你自己上APP上約。”
“那不行!我就是看你帥才進來!你帥得我都走不動道了!哥哥!!!好哥哥~~~!!!!”
“我帥跟火刑有什麼關系?你選火刑我就沒機會肏你。”
“你看我可不可愛?”
林笠這才好好看看她:上身穿鵝黃T恤,胸口是個卡通小熊的臉,略微鼓起的小奶包上印著兩只小熊眼睛,下身是米黃色縮口九分褲,褲腿和船襪之間露出潔白的腳腕,腳上穿著船襪和白色帆布鞋,氣哼哼地跺著腳,再看臉上,小小年紀就開始化妝,塗了不太明顯的腮紅和帶亮片的粉色眼影,頭發也是完全不可能符合校規的披散長發,耳垂上還有芝麻大小的藍寶石耳釘。不過林笠發現她可能沒塗腮紅,那純粹是自然泛起的紅暈。
“你看我可不可愛!?”
“可愛。”
“可愛還不干我!?”
“我們店里有規定。”
“嗚…………哼!!!”
林笠把菜單拿過去:
“反正二選一,要不被燒死,要不被我肏,你看看你更在意哪個。”
“都要嘛都要嘛!”
“這位小顧客,你要是再無理取鬧的話,我就要把你趕出去並且拉入我們店的黑名單,從今以後不予服務。”
小姑娘立刻怕了:“別!別!我選選。”
“嗯,但是首先你有死亡意願對吧?”
“有啊!我肯定是要死在這里!”
“你確定?”
“我確定!我就是要被你屠宰!”
“那就好說了……”林笠把菜單一合。
“什麼??”
“你選火刑吧,在這里摁個手印然後付款。”
“誒誒誒!!!?為……為什麼!?”
“因為我讓你這麼做的。”
“誒誒誒誒誒!!!?可是可是……”
林笠撫摸著小姑娘的頭發:“聽話,別鬧了,快付款。”
小姑娘渾身都被撩軟了,稀里糊塗地簽了字付款,就被林笠帶到處刑室。她一進入處刑室,滾燙的熱氣直撲臉頰,各種地獄般的刑具映入眼簾,還有另外一個正在受刑的女孩尖叫著。她呆愣了三五秒,直接顫抖著流出眼淚。
“不要……不要!!!我後悔了!!!我選錯了!!!!我本來以為自己能忍住……這還讓我怎麼忍啊!!!?”
“該不是害怕了吧?我們的合同可是不能改的。”
“不是!!!不要!!!!!我本來以為自己能忍住不發春,結果看見這麼熱的火還怎麼忍啊!!!哥哥你看我都濕成啥樣了!完了完了選錯了!我已經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被大雞雞干!!!”
林笠說:“這怎麼就能讓你濕了?我們布置火刑室還特地想降低你們這種小浪貨的交配欲。”
“你們懂不懂呀!!!哪個女生在被燒死之前不想被大雞雞干!?為什麼就不能滿足我們女孩子的心願呢!?”
旁邊正在處理別的女孩的阿琳說:“這位小妹妹你誤解了,我們知道女生被燒死之前想被干啊,但是之所以不提供服務,就是覺得你們主動選火刑的浪貨不配被干。火刑這種死法是正常人選的嗎?這得是什麼樣的超級無敵小賤屄才會想被活活燙死!?你們只配流著飢渴的淫水被燒死!這是對你們無可救藥的淫賤體質的懲罰!你們小穴不是又敏感又淫蕩又想被干嗎?那就活該得不到安撫就被燒成灰兒!”
正在被阿琳火燎陰唇的小姑娘聽了之後直接尿了。
林笠這邊的女孩聽了這話,稍微愣了小片刻:
“……是這樣嗎?哥哥?”
林笠點點頭:“剛才是怕你多心才沒告訴你真相,是這樣的。”
女孩稍微低下頭,眼角流下兩行淚水,但卻露出一個嬌羞的微笑,米黃色的褲襠也洇出淫水。
“……哥哥早說啊!那我選對了!能在這家店被燒死真是太好了!看來你們才是真的懂我們女孩子的心!”
“哦?是嗎?既然這樣就好說話了,脫衣服吧。”
阿琳也說:“看見沒有,賤屄就是賤屄,剛才還BB什麼不滿足心願,換個說法就美了。”
脫了鞋襪和褲子的小姑娘說:“嗯!旗袍姐姐說得對!女孩子要的就是態度嘛!把人家說成賤什麼的就很開心!”
林笠說:“嗯,我不像阿琳那麼會說,但我心里確實是這麼看你的,看我眼神就知道,我不是隨便說說,而是真心把你當成賤屄了。”
小姑娘高興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叉腿掰陰給他看。
“哼!哥哥看我多濕!都是你害的!從進店起就一直在流愛液!”
“看見了,不錯,是第一次被人看吧?”
“嗯!夏天穿了一次比基尼都羞死了!現在居然直接被哥哥看小穴……”
“處女膜挺漂亮。”
“嘿嘿!是吧!有個月牙兒在上面!這里沒被看過也沒被摸過,就連自慰也才只有……一、二、三、四……四次而已!”
小姑娘掰著手指頭數自己自慰次數,林笠過去把她衣服撩起來,她舉起手讓林笠脫她衣服,鵝黃色的T恤脫掉之後就徹底全裸了。林笠把她雙手反綁在背後。被綁住手的小姑娘肩膀後展,一對剛有發育跡象的小乳房挺立起來。林笠靠近的時候小姑娘又漲紅了臉不敢看他,呼吸也稍加急促,一個勁地在原地蹭著膝蓋。林笠撫摸她的頭發,溫柔地問她:
“小穴是不是很敏感?”
“是……”
“是不是很想被肏?”
“嗯!!!”
“但是你配被肏嗎?”
“不配……”
“為什麼?”
“因為我是無可救藥的小賤屄!”
“嗯,知道就好,來獎勵你一下,額外服務,別跟我們店長說,我給你烙個淫紋。”
林笠從炭爐里夾出一個燒紅的淫紋烙鐵:一根被彎成心形的銅條外加旁邊少許其他花紋,湊到女孩小肚子上。女孩倒吸一口熱氣。
“我要尿尿。”
“哦。”
林笠把炙熱的淫紋烙鐵狠狠壓在女孩的小肚子上!桃心最下面的尖直接陷入陰阜里!小姑娘睜大眼睛張開嘴,卻也沒尖叫出聲。陷入陰阜的桃心尖把她陰蒂燙勃起了,一粒粉色的小豆芽在尿道上方翹起來。林笠還不是燙一下就拿走,還狠狠地摁住燙了三四秒,燙得她尿泡直顫,直接把她燙尿了,淡黃色的尿液冒著白汽澆到雙腿之間。
只有林笠猛然把銅條拔掉,帶下來她少許肉皮兒的時候,她才發出一聲輕微的尖叫。
“啊~!”
銅條溫度太高了,被燙的部位沒有血,也沒有多少焦黑的外皮,直接就燙到肌肉,露出粉嫩的淫紋紋理,依然除了桃心尖的那一塊,那塊露出來的是陰阜上的黃色小肥肉。這道刑罰過去後,小姑娘直接老實了,彎著腰找椅子坐下,呆呆地看著自己小腹發呆。
旁邊受刑的女孩看見了說:“阿琳哥哥我也要!”
“你要個屁!”阿琳把通紅的鐵棍捅她屁眼里。
林笠說:“疼不疼?還浪得起來不?”
女孩呆愣著搖搖頭,緊緊地夾住雙腿。
“疼傻了吧?”
“不是……而是……我本來以為自己挨一下燙就不會發情了……結果……結果……”
“嗯?繼續說。”
“……哥哥要是再晚點拿走烙鐵,我差點就被燙到高潮了!!!!我以為你們說我賤屄就是說著玩,沒想到我真這麼賤!!!”
林笠撫摸著她的頭,溫柔地和她對視:
“看我真誠的眼神,我像在開玩笑嗎?我沒有在順著你說或者刻意挑逗你,而是在陳述客觀事實:你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上,都是真正的賤屄。”
“嗯!”女孩重重地點了下頭,這才破涕為笑了。
………………
“那就開始宰你了,我給你選的是炮烙,簽合同時候看見了吧?”
“是……什麼?”
林笠把她帶到一個四米見方的大坑旁,坑里滿是燒紅的炭塊,小姑娘看見了就要往下跳,被林笠一把拽住頭發。
“等會兒!”
“干什麼呀?要給我舒服一下~?”
“你是不是傻,看不懂這設施怎麼玩的?”
就在炙熱的炭塊上方半米多高,一根如小孩大腿般粗細的黃銅柱子橫在坑上,下半邊也已經被噓得紅熱,上半邊雖然不紅但根據金屬導熱系數也可知炙熱無比!
“從上邊走過去。”
小姑娘用腳尖點了一下銅柱子,燙得趕緊縮回來!
“我不走!太燙了!”
“聽話,快走。”林笠從後邊抹了一把她小穴說。
“不要……誒?哥哥是不是摸我下邊了?我還要我還要!”
“不給了。”
“討厭!我還要!”
但林笠其實是在把花生油塗在她身上,陰縫抹上厚厚一股,然後大腿內側外側都塗滿,屁股上,肚子上,後背,乳房,肩膀,腋窩,胳膊,完全把她身體塗了整整一圈。小姑娘還納悶他是要干嘛,只覺得身上滑溜溜的很好玩,直到林笠讓她抬腳,在腳心上也塗滿油,她才覺得不對勁。
“這還怎麼過橋啊!?我還不如直接跳下去算了!捆著我手也沒法掌握平衡……”
“先站上去,站上去我教你怎麼走。”
渾身塗滿食用油的小姑娘在火光的映照下顯得油光滑亮的,一咬牙邁出第一步,雙腳站到黃銅橋上!
“嘶——————啊啊啊啊啊!!!!!”
“不錯不錯。”
“怎麼走啊快教我!!!我燙得不敢邁腿!!!”
但小姑娘看到林笠從牆上摘下一根皮鞭,繞到她視野不能及的身後,聽到空氣被劃破的“颼”聲——
“啪!!!”
“啊呃!!!!!!”隨著女孩一聲慘叫,後腰多了道紅印。
“往前走!”
“是!!是!!!!”
小姑娘被抽得被迫邁步,已經身處炭坑的正上方了!腳心抹的油徒增潤滑,她艱難地在這根大圓柱上掌握平衡,炙熱的銅柱煎烤著她的腳心,發出嗶嗶的油炸聲。
“快點走!!!”
“夠快了……嗚嗚嗚……”
又是颼的一聲風響,又一鞭子抽在小姑娘背上!
“咿!!!!我走!!我走!!!”
她放開膽子邁開步,盡量不看兩側燒紅的木炭,只用前腳掌著地,一步步向對岸走去,但就算如此還是無緣無故地又挨了兩鞭子,林笠呵斥她快走,她就差跑了!最終還剩半米時她一個跨步,終於跨到了對岸!!!
“我過來啦!!!耶!!!!!哥哥快看!我過來啦!!!”
“你過去了高興什麼?繞回來!”
女孩邁著燙傷的腳步繞回來:
“……人家還不准高興一下嘛!”
“不是,你的目的是要被燙死啊,過去了我還能給你免屠宰費?”
“啊!我忘了!”
“我說實話沒想到你能過去,還以為你會半道掉下去摔死,不過既然真過去了,那就給你點獎勵。”
“獎勵!?什麼獎勵啊……”
林笠中指抹點油,滋溜一下捅進她的小穴里!小姑娘腰肢一軟,“嗯~”地嬌喘了一聲。
“我的月牙兒!!!……嘶!!!!啊呃!!!!”
林笠在她小穴里面彎曲手指摳撓。
“疼不?”
“疼!!!嘶!!!疼死了!!哥哥使勁摳!疼死我算了!!!!”
小姑娘是真的疼,疼得渾身都打顫,小門牙也呲著,小鼻尖也微微翕動。林笠中指摳她小穴,拇指一邊揉她陰蒂,把她弄得也不知是不是疼得呻吟還是舒服得嬌喘,露出她們這種小騷貨特有的痴態,呲牙咧嘴的小臉上只有眼睛在冒桃心。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林笠摳了多半分鍾抽出中指,擦干淨她的處女血。
“呃呃呃!!!!”
“獎勵結束,再走一遍!”
“不走了……下面好痛……走不了路的……”
然後又是一鞭子“啪”地抽她屁股上!
“呀啊啊啊!!!走!!我走!!!哥哥愛抽就抽吧,反正我走就是了,誰讓我是無可救藥的小賤屄呢……”
被破處的小姑娘又一次站到銅柱上,從腳底下發出淡淡的肉香,林笠本來嫌她走得慢要抽她,卻聽到她肚子咕咕叫,這小騷貨聞見自己腳香味居然餓了!林笠哈哈笑起來,小姑娘都羞慘了,這比抽她鞭子還有效果,含著淚珠又羞又氣地邁步子,每走一步腳心處的肉香味就愈發濃郁。這一次她居然又毫無差錯地走過去,氣呼呼地繞回來!
“不許笑話我!我沒吃早飯!”
“想吃嗎?”
“不想!”
林笠拉開褲鏈掏出大陽具,小姑娘瞬間跪下:
“想!!!”
然後一口含住他的大肉棒,滋滋滋地使勁吸!林笠讓她自由自在地吸了兩分多鍾,她跪著時向上翻起的腳心已是焦黃的顏色。兩分鍾後林笠把她腦袋推開,她舌尖上還牽著黏絲,戀戀不舍地咂著嘴。
“哥哥~~艷艷沒吃夠~~”
林笠也不知道她小名艷艷,光聽這名就是個騷貨胚子。
“起來,我摸你。”
“嗯!!!”
小姑娘站起來,又轉過身彎下腰:
“這次求哥哥插我雙洞,不許說不行,求求哥哥了!我從六歲開始就做夢都想被人捅我小屁眼!”
林笠又把更多油撩在她臀縫里,小姑娘背著的雙手把屁股扒開。林笠比了個剪刀手給她看看,小姑娘說聲謝謝,然後如她所願的,中指再次插入小穴的同時,一根食指也毫無阻攔地爆了她的菊。剛才是摳撓而這一次是抽插,兩個油吃麻花地小肉洞被一下下地撐開著,抽出來時瞬間夾緊,但也阻攔不住下一次的撐開,腸壁和陰道壁都被同時摩擦著,大腿內則掛著不溶於油脂的粘稠白液。
“謝謝哥哥!原來被人捅屁眼是這種感覺……”
“不許高潮,快高潮了說一聲我就停下,否則要罰我錢的。”
“嗯!!可別小看我!哥哥盡管弄!我才沒有那麼容易……高……噢噢~~~嗯嗯嗯快停下!!!”
林笠抽出兩根手指,兩個肉穴嗶嗶嗶地拼命舒張再夾緊,雖然嘴上說停下但身體卻很難過,小屁股一個勁地向後搖,似乎渴望能蹭到什麼東西。
“呃呃~~~嗯嗯~~~~我~~~太賤了~~~~~”
“謝謝你信守承諾說停下,其實我不用你說,你們女孩快要高潮的反應我一眼就能看出來。”
“嗯嗯嗯~~~嗯?噢!!!原來你就誠心看我是不是主動說停!?我要是不說的話指不定你都計劃好怎麼懲罰我了吧!?”
“呵,小機靈!”
“我一聲聲叫你哥哥結果你還算計我!你……啊嗯~~~~~”
林笠等她緩了片刻就又插她雙洞里,小姑娘雙腿一夾,嗯嗯嗯地浪叫起來。這一次才插了不到20下她就又一次喊停了,林笠把手抽出來,連續兩次高潮臨界把她小穴折騰得紅腫嬌嫩,陰蒂也是極度充血。
“呃呃呃……別再來第三次了……現在隨便碰一下都要高潮……哥哥不想被罰錢就別弄了……”
“嗯,謝謝你臨死前還關心我的薪水。”
林笠撕紙擦擦手,也給女孩擦屁股,然後再給她抹上油,女孩突然小聲問:
“……剛才捅我屁股時候,沒有什麼髒東西吧?”
“沒有。”
“那你為什麼拿紙擦?”
“抹的油太多了擦去點。”
“那為什麼只擦我屁股不擦小穴?真沒有什麼髒東西吧?”
“真沒有。”
“擦屁股紙我看看?”
“扔岩漿里了。”
“我不信!我看看!”小姑娘使勁扭頭往後看。
“你臨死怎麼還心這麼重!去!再走一遍!”
“這次走完什麼獎勵啊?”
“肏你,你高潮也無所謂,我虧錢肏你。”
“嗯!!”
這次林笠也不抽她,小姑娘再一次走上銅柱!此時的銅柱又比剛才熱得多,就連上緣也被烤得微紅了!但她仿佛已經適應了銅柱的熱度,也或者腳心已經熟了,反正踩上去也不再燙得皺眉咧嘴,只能聽見銅柱進一步煎炸腳心的滋滋聲。她一步步往前走,林笠在對岸等著,但這次她依舊走得很慢,有愛液順著腿縫流下來,流到銅柱上被瞬間蒸干!因為銅柱非常細,她注定只能像走鋼絲一樣夾腿走,每邁一步大腿根就會蹭一下小穴,而這對兩次高潮臨界的她來說就是巨大的刺激!她低著頭嬌喘著在銅柱上走,嬌喘聲越來越急促,腰部前後搖動著,更多愛液憑空流出小肉洞,終於就在走過一大半的時候,她緩緩半蹲下來……
“不行不行~~!嗯嗯嗯哥哥抱歉~~~騷艷艷要高潮了~~~要要……”
“不許高潮!”
“啊啊啊啊不行了嘛!!!要那個了!來了來了!!嗯嗯嗯嗯嗯嗯嗯~~~~~~~~!!!”
她已經開始了高潮前夕的痙攣,已經完全沒有阻止的余地,就在她閉上眼睛夾緊雙腿的時刻————突然間腳底一滑!左腳滑下圓柱去!她突然驚慌失措地想趕緊找回平衡,但右腳也滑下圓柱!而且最刺激的是,兩只腳分別滑下銅柱兩側!她稍微反應了半秒,身體一沉,一屁股騎在銅柱上!!!
“誒!!!!!!?”
“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呲!!!!!!”稚嫩的大腿內側和她正要高潮的敏感部位發出愉悅的鐵板燒聲。
“誒!!?啊啊!!啊啊啊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姑娘今天第一次真正發出慘絕人寰痛徹心扉的慘叫,林笠趕緊捂住耳朵,另一個角落的阿琳也看看她,快被阿琳烤死了的小姑娘也好奇地睜眼看看。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啊啊!!燙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笠說:“你是不是因為我說不准高潮才主動騎上去的?”
疼得哭笑不得的女孩流著眼淚嘟囔著:“……我就是再賤……啊啊啊啊啊……也不會因為你的命令……嗷嗷嗷嗷嗷嗷……就把自己屄燙熟了!!!!哇啊啊啊啊啊!!!!”
她胯下冒出屢屢白汽,說不出是酸騷還是香甜,是她原本高潮時候要流出來的淫水,現在也以另一種形式飄散在她的體外。
“啊啊……啊啊啊……”
她的叫聲逐漸減弱,呼吸也有些困難,發尖被燎著了一點,眼皮也抬不起來了,用氣若游絲的聲音說:
“……哥哥……嗯嗯……人家最後沒有高潮……讓店長別扣你工資……”
“知道了,謝謝。”
“……才不是……才不是為了……憋住高潮才……自己騎上來的呢……我才不是賤到那種程度的……小……小賤……”
“小賤屄。”林笠說。
“哼!!!!!!!!”
“另外我給你抹油是因為想嘗嘗你,尤其你腳我饞半天了,一會兒剁下來當早飯。”
“哼!!!哼!!!!!就知道!!!!!”
小姑娘逐漸脫力,但也沒滑下銅柱,林笠也沒必要讓她滾到炭里燒成灰,就這麼騎著烤著,雙腳耷拉在兩側自然下垂,有油脂順著腳尖滴下去,當然不是最初抹的食用油,是她自己的脂肪被烤化了。
“哥哥……看著我腳別糊了……願哥哥早餐愉快……美好的一天……”
“別操心了,我看著呢。”
“嗯……那我先死了……”
“嗯。”
女孩就這樣騎在圓柱上垂下了小腦袋,就算死了但也不知為何騎得非常穩。
林笠關注著她小蹄子的火候,又烤了她半小時,感覺差不多足夠焦黃酥脆了,腳心上的皮也炸裂開來,於是用大叉子戳穿她脖子,把她提起來舉到火坑邊。提起來的一瞬間才知道她騎得穩的原因:她腿間油抹少了,有些皮兒被銅柱給黏住了,此時被林笠一提,粘住的部分直接從她身體上被扯下來!小陰蒂和兩條陰唇還在呲呲地冒著油,後方不遠處有一圈焦脆脆的小屁眼,周圍還有幾片屁股和大腿內側的皮兒,緊緊貼在銅柱上鏟不下來。
林笠把她小蹄子給剁下來,用火鉗夾到廚房去剁成段,放進碗里再撒上孜然鹽花辣椒粉,連骨頭都烤酥了,更別說她腳心的皮兒反復蹚了三趟銅柱有多脆!
我問林笠吃啥呢,他說是個剛炮烙完的小女孩的腳,我也捏了一塊嘗嘗,大概是腳中間某截,果然烤得恰到好處,孜然和油脂的絕妙搭配使人食指大動,當然更多美味來源於女孩不肥不瘦堅持鍛煉的小蹄子本身,果然我們從她書包里翻出一根跳繩來。
這時又有個小姑娘走進來,從頭到腳軟硬肥瘦就很完美,看見我們正在吃顧客的腳,也下意識低頭看看自己的。
“老板,我選個死法!”
“火刑類的考慮一下?”
“誰選那種呀!又疼又沒有刑前愛撫,花錢買罪受,賤嗎?”
“主要是我們看你身材好,火刑類的你死了也就熟了,直接剁剁當中午飯。”
“哦……”女孩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怎麼樣?”
“可惜我還刻意戒了一周自慰,打算過來連破處帶臨終高潮,既然如此就算了,給我選個文火慢烤的死法,我小穴肉可別糟踐!”
“小賤屄。”
女孩一樂:
“嗯。”
………………
…………
……
六、我和我的同行們
(無H過場)
我的朋友Avery有一天來我店里,坐下後要了杯咖啡。Avery(艾芙瑞)是她的藝名,她在業界也算是小有名氣,但不是什麼影視文藝界,而是我的同行,她自詡為“死亡藝術家”,經營一家名為“安息樂眠”的安樂死服務店,和我的屠宰館距離很近,算得上是我生意上的勁敵。勁敵歸勁敵,朋友也是真正的朋友,這個比我小整整11歲的女孩算得上是我的靈魂摯友了,永遠不缺共同話題。
她今天穿著魚骨撐的蘿莉裙,甜膩的粉色裙擺上是一圈生日蛋糕的圖案,印著蠟燭的白色連褲襪包裹住可愛但談不上纖細的小腿肚子,腳穿一雙童話風格的帶蝴蝶結的粉色圓頭高跟鞋,她還戴著蕾絲花邊的bonnet軟帽,綢帶遮住耳朵和面頰,但遮不住兩束銀色螺旋卷,不是假發而是真正燙染的,少有笑容的鵝蛋臉深藏在軟帽檐的陰影中,此時正挺直身板優雅地捏著杯柄喝咖啡。
“文讒身上還是一股中藥味。”
沉夜說:“是啊,他昨天又給我們熬了一鍋苦唧唧的肉湯,用當歸和地黃燉女孩里脊,說是滋陰補血的。”
“是嗎?效果如何?”
“效果如何不知道,反正味道很一般,都讓阿琳給吃了,她說她需要滋滋陰。”
愛芙瑞和小咔小嚓從小學到初中當了九年同班同學,關系也是情同姐妹,來我店里不一定是找我的,更多時候是約她倆去逛街。
“沉夜姐,她倆呢?”
“可能是在廚房做三明治呢,我叫她們。”
“嗯,約好一起看芭蕾,演出快要開始了。”
“楚可嫻!姬婉玉!你們要看的什麼演出快開始了!”
“來啦!”
我也跟她們走出廚房,小嚓端著一盤切成小角的三明治給艾芙瑞,這是我們的新菜品,我決定舍棄廉價的工業三明治而自己開發,別看我們是安樂死服務店,但卻是有餐飲執照的。
艾芙瑞嘗了口說:“你們干脆改行成茶餐廳算了,林笠說你們餐飲利潤都占到了五分之一。”
小咔說:“那可不行,那就是你不懂了,餐飲和處刑缺一不可,我們的目標是成為全市唯一的簡餐屠宰館!所有自殺店里伙食最好的!所有餐廳里死得最舒服的!”
“別說全市,可能全國也就你們一例。文讒,我今天正好想跟你談談這事,就知道為什麼你現在生意慘淡了。本市每年自殺率是十萬分之三十五,咱們市的四家自殺服務店差不多能輻射遠近市郊加上農村大約1200萬人,也就是說咱們市去年才自殺了4200人,好在當代人思想開放,其中80%選擇了自殺服務店,差不多3400人死在了這四家服務店里。但在這些人里又只有12%是未成年女性,也才400多,我們三家知道你是做這塊的,所以一般不跟你搶,這范圍內九成顧客都讓給你,就這樣平均下來你一天才宰一個!”
我說:“那就足以維持了,店面是我自己的,不像你們有租金。我們還會偶爾做肉類加工,幫人處理契約肉,契約肉的屠宰是不算在自殺率里的,這也是很大一塊收入。再加上現在餐飲也起來了,接下來的生意蒸蒸日上也不是沒可能!”
艾芙瑞說:“我想說的是,你考沒考慮過漲價。”
“沒有。”
“不是!不會讓你的客源流失到別處!我們正在考慮同步漲價,現在物價飛漲,自殺服務業再不漲價就是無意義的讓利,有興趣的話下周三來我店里開個行業會。”
“都是學生,手里哪有那麼多錢,就算有我也不好意思向她們開口,今年已經有幾例為了攢自殺費而賣身的了,這種事不符合我們的理念。”
“今年商電漲了,你怎麼維持的?先別回答,我猜猜,你縮緊員工獎金了對吧!”
“他們就是來玩的,其實根本不缺錢,六個有四個都是兼職。”
我說他們不缺錢的時候,小嚓稍微低低頭,我意識到有些失言,艾芙瑞嘆了口氣說:
“什麼話都敢當著她們面說,也不知道你沒腦子還是過於把她們當自己人了?我跟她們是朋友,你跟我也是朋友,但別忘了你畢竟是她們雇主,雇傭關系在這兒擺著呢!”
小嚓說:“文讒對我已經太好了!自從我15歲注銷食用契約拿到公民身份,小咔父母就不再供我吃住,之後讀衛校都是文讒資助的。”
“嘿!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店!老板剝削員工也剝削自己,反正就是千方百計讓利給顧客,也不是為了低價競爭,我們三家又不搶這年齡段的市場!而且你們員工也不反抗一下,還覺得這樣挺好!尤其是你,姬婉玉,你既不是文讒的妹妹,也不是楚可嫻的肉畜,你不能保證未來還能生活在別人的保護下,你要給自己積累資本。”
“嗯,我懂你的意思。”
小咔打斷她們:“你不用懂!走吧走吧!不是說看跳舞嗎?還有一小時開始了!”
艾芙瑞說:“走吧!反正文讒下禮拜過來開會!”
小嚓說:“那沉夜姐,下午就拜托你看店了。今天的三明治已經裹好保鮮膜放在冷鮮櫥窗里了,跟顧客說暫時沒有金槍魚西芹口味的。”
沉夜已經在吧台上扒著了:“去吧去吧,你們走了正好沒人打擾我睡覺。”
艾芙瑞把演出票給小咔小嚓:“自己收好了,丟了進不去就在外邊喝西北風。”
“我看看,我要坐你倆中間!”
“給給!正好我喜歡挨著過道,那姬婉玉坐最里邊。”
“對對對,指不定挨著什麼猥瑣大叔!嚓兒直接把他雞雞撅折!”
我說:“就你這麼惡俗的人真委屈這麼高檔的藝術。”
“嘁咿咿咿咿——!!!本小姐還沒嫌你窮酸呢!”
扯蛋之間小咔偷偷給艾芙瑞轉了票錢,居然高達3000多,雖然是偷偷轉的但還是被小嚓注意到了,小嚓有點臉紅,又看我一眼,我給她打過去四千,她松了一大口氣,向我微微欠個身,也趕緊給艾芙瑞轉過去。
“你倆票錢都收到了,不過下回我說AA再AA,沒說的話就默認是我請客。”
“請客也行,輪流輪流。趕緊走吧,萬一堵車就慘了!”小咔說。
我說:“今天不用回店了,你們就踏實玩吧,明天也不用太早,到中午前胡鑼和阿琳都在。”
“嗯!!!!”
………………
…………
……
突然進來個小姑娘,面紅耳赤呼吸急促地趴到我吧台上,一個勁地扭捏著小腰,穿著淡紫色連褲襪的膝蓋也蹭來蹭去,用嬌嫩欲滴的聲音說:
“我憋不住了嗯嗯嗯~~~~!!!”
“怎麼了?”
“想尿(niao)尿(sui)!!憋不住了!!!!”
“廁所在左邊……”
“不是!!哎呀!!!!我一路憋過來,就想體驗一把死後失禁的滋味!”
“你都死了還體驗什麼滋味?你都沒感覺了。”
“我沒感覺了但是你瞧得見啊!我就想讓別人看我嗝兒屁之後還在那兒沒臉沒皮地尿雖!”
“雖然我不是技師,不過嗯,宰你的確實看得見。那麼套餐……”
她直接拍出一萬現金:“你們看著來,多的當小費!但是總之就是快點!活著時候漏了就沒意義了!嘶……快點快點!!”
她扶著吧台摁手印,小腰一沉一沉的,能看得出已經憋尿到極限了,不用吃奶的力氣縮緊括約肌就會漏尿。去最近的處刑室也要下幾階樓梯,我敲敲衛生間門又似乎被沉夜占著,得知衛生間有人的一瞬間,小姑娘都快崩潰了!
“不行……哎呦……不行不行……”
“臥槽別尿我店里!前臉兒是搞餐飲的!林笠!”
林笠早就在旁邊看著了,此時走過來把她摟住。小姑娘看林笠帥,稍微收斂了憋尿過度的呻吟聲,紅著臉以極低聲音哼唧著。她紫色連褲襪里沒穿內褲,稍一撩開齊屄牛仔小短裙就看見屄了,裹著屄縫的襪襠被洇成了深紫色……
“這不已經漏了嗎?”林笠說。
“這是我淫水兒!嘶嘶!!地鐵上有一傻逼色狼摳我一道兒!膜也給他摳沒了,還他媽逼誠心不讓我高潮,看我來反應就停,等我緩過來了又弄,來來回回折騰了我三四次,把我晾那就跑了!”
一邊的阿琳說:“能找准你高潮前兆的也是玩屄的高手,多摸兩下你不也就潮吹了?不得謝謝他手下留尿?”
“我屄越是讓他玩就越憋疼啊!本想踏實過來點個喝的在你們店里攢尿!衛生間好沒有啊!?”
然而廁所里傳來沉夜的呼嚕聲。
“我不行了……你們一會兒擦地吧……嘶嘶……”
“臥槽臥槽姑奶奶別!!!林笠帶她外邊樹坑解決去!”
小姑娘一拍桌子:“解決個屁啊!我說我要死後失禁,又不是真跑你這兒找廁所的……”
“死後失禁沒錯啊。”林笠掏出一把槍。
看見槍的小姑娘稍一變色,林笠已經拉開門等她出來了,她再看看人來人往的街道,小臉蛋泛起微紅。
“這也行啊……?”
“你不正好喜歡讓人看你嗎?”
小姑娘還在猶豫著,一把就被林笠拽到大街上,往店門口的樹坑里一摁,讓她抱著樹干跪著,把她裙子和褲襪扒到大腿,她也主動撅著屁股露出屄,雖沒漏尿但是淫水已經濕一腿了,屄縫和扒下來的襪襠之間牽著滑不唧唧的絲兒。路人紛紛圍觀過來,不少拿手機拍照,還有專業街拍客,長槍短炮地指著她。
“這是干嘛呢……”
“現場表演?”
小姑娘自己說:“我快被他射死了,你們待會兒看我死了之後撒尿!”
“哦哦好的那你尿吧!”
“我們全都看著呢!”
林笠把槍對准她後腦勺說:“自己倒計時三秒。”
小姑娘說:“三二一快射死我!”
突然一束明亮的槍口焰直衝小姑娘的後腦勺,她額頭往樹干一磕,直接就這麼臉貼著樹干不動了,下半身依然跪著,不過抱樹的雙手無力地垂到體側,後腦勺被射出一個筷子粗細的小孔,一股細小湍急的血柱射出來,她又最後呼出口氣,然後就剩幾秒一次的痙攣了。
“怎回事?”
“不尿啊?”
“哈哈丟人!”
正如路人所看到的,她的小屄在被射死的一瞬間猛然向里縮了一下,但就這樣緊緊縮著,死了也沒再舒張開,尿是一滴也沒有,倒是蛋清狀的淫水從小穴里流出不少。
我說:“各位稍安勿躁,我們的這位小顧客現在可能還沒完全腦死亡,我們用的小口徑彈,可能有些沒傷及的神經中樞還在工作,再等最多半分鍾就松弛了。”
這時有個兩米多高的紋身肌肉男走過來:
“她屍體我買了。”
“好的,這邊掃碼付款。”
交完錢的肌肉男走到她面前,彎腰拽著她頭發看她眼睛,子彈沒貫穿她腦袋,額頭的血是磕樹上磕破的,順著鼻梁往下流。
“還記得我不騷屄?剛才地鐵上那個。”
這人跟她臉貼著臉,本應已死的小姑娘瞳孔又縮了一下,僵硬的小穴肉再次一翕一張,突然一股尿花從她腿間喜出望外地嘩嘩噴出!人群高興地鼓起掌來,紛紛舉著拍攝設備攝影拍照,專業單反的閃光燈打在她的白花花的小屁股上晃得人睜不開眼,更映得她的水柱晶瑩剔透!
“大白天開什麼閃光燈呀!”
“我快門都1/2000了光圈才F13,開閃光燈怎麼了!?”
“您看我拍的水花!珠圓玉潤,玲瓏剔透!”
“不錯不錯!還能看出淡黃色呢!”
紋身肌肉男順著小姑娘後背往下摸,手指頭溜進她屁股縫跟屄縫里,狠狠往她屄里一摳!這一下倒把她尿給摳停了,不是尿完了而是很明顯的括約肌再次縮住!
“哎哎!我還沒拍出好的呢!”
“就是,陰唇都虛了!”
“這娘們死了還能失禁一半憋回去?”
“哎呦操蛋我ISO調太大就跟打了碼似的。”
肌肉男往她屄里猛摳幾下再狠狠抽出來,滿手指頭都是黏不呲溜的淫水,小姑娘居然瞬間“哼~!”了一聲,人群稍嚇得一愣,但緊接著小騷屄居然開始唧唧唧地連續收縮,每一收縮就擠出一小股尿,尿和愛液混在一起向後噴,這反應是高潮了!
“臥槽死娘們泄了!”
“牛逼牛逼!這個更得多來兩張!”
“你的把她槍眼跟血液拍進去,要不然就一普通騷屄在街上潮吹有啥可看的。”
“下禮拜我給學生做青蛙實驗的時候也可以放一段這個!”
林笠突然舉槍說:“可能是我的疏忽,我懷疑她依然還存有意識,得給她再補一槍才算是服務結束。”
肌肉男說:“你補吧。”
圍觀群眾高喊:“等她高潮完再打,我們還沒錄完呢!”
但也有人說:“也許不會影響她身體繼續做完高潮動作。”
林笠舉槍貼住她天靈蓋啪啪兩槍,腦漿都從她嘴里噴出來了!小姑娘死得透透的,兩只瞳孔嘩啦一散,但一瞬間尿花怒放的小騷屄仿佛高潮得更愉悅了,嗶嗶嗶地夾得更快也更緊,就跟開屏的孔雀似的朝視线最密集的方向宣告自己健全而已然成熟的生殖功能。
“咔咔咔咔咔咔!”周圍一圈快門聲。
“嘩嘩嘩……噗唧噗唧……”樹坑里已經積累了不小的一灘尿。
大約林笠補完槍後四五秒,小姑娘高潮完了,完了之後就跟沒電了的木偶似的,再也跪不穩,直接側倒在地上。她不是尿完了而是死了,死了之後還有尿但沒有噴射力度,其實這才是真正的死後松弛失禁,不過圍觀人群也差不多拍攝完畢而開始上傳自己的影像大作了。
肌肉男拽著小姑娘胳膊甩肩膀上扛著,弓著身子的屍體又被擠出少許殘尿,順著腳尖往下滴。他就這樣揚長而去,兩瓣小白圓屁股在背上晃來晃去,沿途吸引來更多目光,依然未盡的尿液也滴了一路。反正這下她自己沒法主動撒尿了,剩下的就只能靠外力擠壓或者甩出來,而到底她膀胱里還剩多少,那只能說就像海綿里的水一樣再擠擠總是有的。
………………
…………
……
(輕H逆獵奇)
某天我帶小咔小嚓去安息樂眠那邊串門,打車15分鍾就到,遠遠的就看到一棟如西方古典宮殿般宏偉的五層建築,由米黃色的石磚和20多跟羅馬柱構成,坐落在中心公園的一側,不靠街的三面都環繞著翠綠的樹木。建築沒有任何招牌,只寫了門牌號,進門後穿過如四星級酒店般華麗的大堂後,才能看到櫃台上寫著“安息樂眠安樂死服務中心”幾個字。艾芙瑞當然是不坐台的,坐台的是她的員工,前台小妹打個電話,讓我們到休息室坐。
透過玻璃可以看到大堂的另一側,這里的顧客就什麼性別年齡段的都有了,上年紀的也很多,氣氛很安靜,時不時有家屬在低聲哭,這里就像個殯儀館,只不過比殯儀館提供的服務多了一項而已。
艾芙瑞走進來,依然穿著蘿莉裙,只不過今天是莊重的深灰色。
“行業會是後天,你們怎麼今天這麼有閒心過來喝茶?”
“你這兒缺人嗎?”我問。
“永遠都缺,看什麼崗位了。”
小咔推出一個11歲女孩,身材瘦小而皮膚白淨,穿著粉色連衣裙,對艾芙瑞彎腰鞠躬。
“姐姐好,我叫阿咕,是小嚓姐姐的肉畜,他們不吃我還養著我,我也想幫上忙!”
艾芙瑞撫摸著阿咕的頭發:“不錯不錯,我聽她們說過你了,挺漂亮的小姑娘,你會什麼?”
“我什麼都不會……”
“出門左拐一直走是水房,有個空姐模樣的阿姨,你讓她帶你換身衣服,換完之後順便拿點蛋糕過來。”
阿咕走出去,我們幾個坐著閒聊,不一會兒她又回來了,敲敲門走進來,穿著深紅色的兒童款制服,發髻也挽起來了,就像是個小空姐,捧著和她不成比例的大托盤,小步走到茶幾前放下,上面是四杯茶和一碟切成小塊的蛋糕。
“店長,您要的蛋糕。”
“謝謝。”
她把茶分別端到我們面前,艾芙瑞讓她站在身旁,繼續和我們聊天。
“……後天的行業會是公開的,不僅本市的四家店要參加,還有些外省市甚至國際同行也會參與討論,上午是主會,下午是座談會,你們三個都過來,中午晚上都有餐。”
“還是你面子大!”小咔說。
我們差不多聊完了,艾芙瑞對阿咕說:
“有模有樣的,今天就開始上崗吧,先做做禮儀,然後給你找點真的事情做。”
“嗯!!!謝謝店長!!!”
“另外唯獨有一點不太周到,穿上我的制服就是我的人,對面的就是客人,有客人在的時候先給客人上茶,最後再管我。”
“明白了!”
………………
我們待了多半天,還在店里吃了飯,艾芙瑞笑話我們搞餐飲,其實她這兒的餐飲比我們強一百倍,有著明亮的大廚房和四星級大廚,只不過不對外開放,只面向接受安樂死的顧客。吃喝閒聊多半天,我們准備回去時——
“店長!有個客人在無理取鬧,強求我們不提供的刑前服務。”
“跟我說什麼,直接叫安保?”
“可是合同都簽了。”
“那就按合同來,該怎麼殺怎麼殺。”
“可是可是,他說他要求的服務在合同里有。另外他購買的是14.4萬元的尊享服務。”
“我懂了,其中一條就是投訴必須由店長親自受理對吧,好的我過去,阿咕跟著我。”
艾芙瑞走到處刑室,我們三個也跟過去湊熱鬧。這里完全就是個總統套房,大落地窗可以直接看到街心公園的湖,冰箱里有各色美酒,陽台上有溫泉池,兩位裸體女郎像貓一樣慵懶地蜷縮在沙發上,和這一切都不相稱的是床上那個面容畏縮的男人。他明顯毫不富裕,這場死亡可能耗盡了他全部的財富。
“這位顧客,請問您想要什麼?”
“給我個幼女肏肏!”
“抱歉我們這里沒有由兒童提供的性服務。”
然後男的目光停留在阿咕身上:
“就是她!我就要她!!!”
“她還在試用期。”
這男的拿來合同:“看看你們的條款,我的套餐可以‘指定店內任何一名工作人員提供死前寬慰服務’對吧?”
“是的,但寬慰服務並不是性服務,這在我們店里是兩個並列的概念,性服務由專門的性服務技師為您提供,而寬慰服務包括談話、音樂、搓澡、按摩等。”
“不不不你看這行備注:按摩技師可能會根據顧客的身體狀況而按摩性敏感部位以到高潮。”
“這里也說了‘可能’,按摩是由技師主導的服務,不可能您說按哪就一定滿足。但當然如果不是太過分的需求也並非不可,您看前台負責接待的Sophia可愛嗎?她才16歲,但和同齡人相比又算得上嬌小了。”
“呵呵還喜歡弄一堆洋名!我就這麼跟你們說吧,我就要這個丫頭,別拿別的假幼女給我糊弄事!”
“實不相瞞,她才剛來第一天,還在試用期,而且也還沒接受過按摩培訓……”
“第一天怎麼了!?我進店看見她穿著你們的制服,又看見能隨意選擇一位工作人員之類的條款,我才簽的這個合同!現在你說她不算?你們制服能給人隨便穿嗎?我也穿一個上你們店門口cosplay啊?我告訴你們!這是欺詐!”
已經有位經理看不下去了:“大不了連本金帶違約金都退給您!我們說了這個服務實在沒法給您提供!”
“好啊好啊,你們這麼大的店結果就這服務態度!”
艾芙瑞說:“請您先冷靜一下,我來梳理一下邏輯。是這樣的:如果您不在意阿咕技能生疏,是可以指名她的,她會帶著按摩工具到您房間來。但是您指出來的那句備注,我們也說了‘可能’二字,這是由技師掌握的,由不得您,所以我也明說一句:請您不要過度指望這個服務。”
“那也行!先讓她過來再說!”
“好的,請您稍等片刻。”
一行人風風火火地走出門,艾芙瑞問經理:
“這備注什麼意思?”
“因為咱們這里只有女工作人員,是怕有些男顧客感覺受到侵犯,所以加了這麼一句……”
“什麼亂七八糟的,改了。”
我以為她要讓人給阿咕趕緊做各種准備工作,誰知她卻跟我們繼續聊天,讓阿咕洗個手就過去,提著按摩的小籃子。
“這是什麼呀?我不太會用。”阿咕舉著一塊刮痧板說。
“你先不用管,給他捏捏胳膊捶捶背就行,他已經接受藥物注射了,短則一小時長則三小時就會發作,你就陪到他死吧。”
“好!那我進去了!”
小咔驚曰:“萬一他把阿咕強奸了怎麼辦!?”
“強奸?比強奸更可怕的事也不是沒有,我們早有預案了。我就說你們店也太小了,什麼事都沒見過。”
………………
阿咕走進門,沙發上的裸體姐姐們也都不在了,只有一個幾乎裸體男人在床上趴著,只穿著褲衩。阿咕走過去,把小竹籃放下。
“叔叔好!我來給您捶背了!”
“光是捶背不夠吧?待會兒你是不是得給我弄點別的?”
“嗯!還有捏胳膊!”
“還有呢?”
“別的我就不會了。”
“不會我教你啊?”
“不用了叔叔,我不學。”
阿咕揮舞著小拳頭給男的捶背,男的一開始還沒覺得怎麼著,捶了兩下就覺得不對勁了,阿咕繼續捶幾下,把他疼得嗷嗷叫!
“啊啊啊嗷嗷嗷嗷!!!”
“叔叔怎麼了?我捶著您麻筋兒了?”
“不是……你怎麼勁兒這麼大啊!”
“這還不是全力呢,重了我就再輕點。”
“哎,不錯不錯,床也舒服,酒也好喝,飯也好吃,這日子要是一直過下去該多好……”
阿咕跟他聊天:
“您吃的什麼呀?”
“剛才送過來一整套,一道一道上的,有牛排,有個特別黏的飯,有湯,反正就是挺不錯。”
“真好啊!真羨慕!”
“羨慕啥,我都快死了,說是從現在起隨時都可能發作,結果你就不緊不慢地給我捶背!你得給我弄點別的……”
“我當然羨慕了,我做夢都希望能死得像您一樣舒服。”
“嗯?”
“我沒有公民戶籍,只有食用契約。您能在想死的時候花錢死,我連這個權力也沒有。”
“食用契約?但是看你日子過得挺不錯啊?還有人護著你。”
“最近幾天的事,之前都是睡狗窩的。”
阿咕給他捏胳膊,男的也暫時不提別的服務,又幾分鍾不說話,阿咕怕他不是已經死了吧,於是使勁捏幾下,他又疼得叫起來。
“您如果想肏幼女,為什麼不買只肉畜?便宜的才幾千塊,我就差不多屬於這價位的。”
“買了,買了三只,打算肏完再過來死,但是後來都放了,食用契約也給她們撕毀了。我不想臨死之前糟蹋她們,她們以後干干淨淨的還能嫁人。”
“哈哈哈,照您這麼說不是處女的都嫁不出去了?”
“那畢竟有貞潔還是好點。你踩我背上。”
阿咕脫了鞋站上去,只覺得這男的肋骨咔咔直響。
“呃呃……誰讓你兩只腳了……”
“哦哦哦哦!”
“你知道我為什麼想死嗎?”
“不知道,在我主人上班的店這種話題是不問的。”
“因為我是戀童癖,我的人生一直生活在對自己的恐懼中,我怕自己做出什麼可怕的事,哪怕隨便看見一個小女孩都會感到難以抑制的衝動。之前爹媽還在的時候還能強忍下去,不能給家里人丟臉,現在只剩我一個了,我怕自己失去道德的束縛……”
阿咕聽得半懂不懂,只能接一句:“做閹割手術呢?”
“閹割手術也行,自殺也行,正好這個店也近,我就選擇自殺了。你不知道我多痛苦,鄰居家小女孩跟你差不多大,見面就叫我叔叔,有時候還一個人跑過來串門,有時候連飯都在我家吃,她父母也心大,只覺得我是好人。但我不是啊!我一看見她就硬了!我真怕自己有一天忍不住了傷害她!”
“誒!?就因為這個?那叔叔和不是幼女的女孩做過嗎?說不定把白花花的都泄出來就好了。”
“沒有,我對12歲以上的沒有性欲。”
“庫庫……那擼管總有過吧!總之要泄出來呀!”
“實在忍不住了弄過幾次,弄的時候就幻想著把鄰居家女孩摁在床上肏,但是完了之後就想死。那麼可愛的女孩,我卻幻想著……”
“庫……庫庫……”
“嗯?”
“庫庫庫……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
“不會吧不會吧!叔叔不會是處男吧!明明是處男卻來找死!怎麼會有這種事哈哈哈哈!!哎呀不行!!叔叔簡直太可愛了!我都要被笑死啦!!!!!為這種事死就算了,哪有男人連意淫都要自責的!又不是女孩!”
“你不懂!!!你不懂我多想肏你!!!從你進屋開始我就一直硬著!我現在簡直想把你摁床上!!!”
“別別,叔叔別,我錯了,不笑了,我還是好好幫您踩背吧。接下來還有捏腿,您躺過來?”
男的躺過來,陰莖果然勃起著,撐得內褲緊梆梆的。阿咕稍有些害怕,趕緊把眼神挪開。
“抱歉抱歉,要不我還是趴著吧。”
“真是奇怪的叔叔,剛才還說想讓我弄點別的,現在又這麼正經。”
“我是想讓你給我弄,但是你不喜歡吧!?我怕你覺得惡心。”
“嗯,確實是有點,不過也不用趴回去,就這樣就好。”
“你們女孩純潔可愛的……怎麼能被我這種東西玷汙……”
阿咕沉默地錘他腿,稍有些心不在焉。
“叔叔對不起,我不是處女。”
“嗯!!!?”
“我不是處女,膜是上上個主人為了賣錢給我補的,我不是您說的那種純潔可愛的女孩,我其實很不干淨。叔叔雖然是處男,但我卻不是處女……”
“什麼!!?強奸你的人簡直是混蛋!!!!!!”
“無所謂了,反正我是肉畜身份,本就要被人肏的,只是年齡早點罷了。”
這人又稍微眼珠一轉:“但如果你有性經驗……是不是可以……幫我……”
阿咕又顫抖起來:“別!!求叔叔別!想到這種事我就怕!!!”
“對不起對不起!!!唉!!!唉!!!我不提了!!!也是也是,連發育都還沒發育的年齡,也不知道快感是什麼,該多疼啊!到底是什麼樣的混蛋能做出這種事!!!”
阿咕又有些沉默,表情和剛才嬉笑時判若兩人,片刻之後小聲說:
“疼倒無所謂,不是我害怕的原因,快感和高潮也有,不如說比別的女孩更早地被強行開發出來了,但是但是,我不想做啊!我不想高潮啊!八歲那年第一次,我都恨死他們了!我才不想被那群人弄到舒服,但是這副身子不聽我話啊!他們笑著罵我什麼騷屄賤貨,我哭著說我不是,我說我不是的時候就又被弄到高潮,我都幾乎崩潰了!後來我查了資料,跟他們說這是女孩不自主的生理反應,是沒辦法抗拒的,不證明我是賤貨,結果他們就又肏我,讓我記住自己是賤貨的事實,我說我不是,我不記,他們就……啊啊……”
阿咕稍微哆嗦起來,仿佛脖子都僵住了。
“打你!?虐待你!!!?”
“……那樣的話就好了……他們讓我一晚上高潮了20多次!”
阿咕還沒怎麼樣,男的先流眼淚了:
“怎麼會有這種人!!!怎麼能對你做這種事!!!!就算是食用契約,他們簡直禽獸不如!!!!!”
男的氣得前列腺液都流出來了,阿咕的愛液也流到腿上,他們默默地流著眼淚,忍耐著自己的欲望。
“我忍不住了……想肏你……快把我綁起來!我忍不住了!!”
“別啊叔叔!!別過來!!!別扒我衣服然後用那麼大的雞雞插我小穴讓我瞬間高潮!而且事先說好了,我就算高潮了也是女孩子的本能反應,才不說明我賤呢!!!”
“好……我不過去……我忍住了……嘶嘶……”
“嗯!叔叔好樣的!我也好樣的!”
“我不好樣的!!我又不行……”
男的滿頭大汗,阿咕嚇壞了,趕緊拿來一堆充電线之類的,把男的四肢和床柱捆在一起!男的被捆住後反而更難受了,陰莖直接捅破內褲!阿咕簡直看得眼睛都直了,哈喇子直往下流。
“叔叔想射嗎?”
“呃呃!!”
“叔叔想射嗎?可惜我不是婊子,我沒辦法幫您弄。不過您也太溫柔了,換做之前的那群男人只會把我摁在床上一邊肏一邊罵我,心情好了教我幾個侍奉體位讓我自己動。但是叔叔您,和他們截然相反呢。”
“嗯!!嗚嗚嗚!!!對不起!!!給你看到這麼惡心的東西真對不起!!!我的藥效怎麼還沒發作!!快讓我這麼惡心的人死了吧!!!”
“就是!藥效怎麼還沒發作!您雞雞流出來的什麼東西!?噫!忍耐液嗎!?您怎麼還活著呢!!!店長讓我陪您到死,我有點受不了了……”
“對不起……對不起……”
“我把您雞雞剪了吧!!這樣咱們都能稍微好受點!”
“好!!也行!!!”
阿咕還真轉身去找剪子,但沒找到,這房間看起來像是酒店客房,但其實根本沒有半件利刃。
“沒剪子!怎麼辦!?”
“你再找找!”
“真沒有!要不……嗯!?”阿咕突然眼睛一亮,“要不我幫您咬掉!”
“那多髒啊!把這東西放你嘴里!”
“我不怕那種髒,我連垃圾桶的剩飯都吃過,叔叔別射我嘴里就行。”
“那……那你試試咬得動咬不動?”
阿咕趴在男的腿間,一口含住他龜頭,男的還愉悅地挺了挺雞巴,低頭看見這從未體驗過的夢幻一幕,但他沒想到這小孩這麼果斷,阿咕眼睛都沒眨一下,上下牙使勁一夾,吭哧一口就把他龜頭咬掉了!
“啊呃呃呃呃呃!!!!!”男的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
血沒噴得滿床都是,因為剩余的陰莖還在阿咕嘴里含著,被咬下來的龜頭在她左右腮幫子里滾來滾去,就像一塊軟糖似的。
“啊呃呃呃……呃呃……嗯嗯?好像也沒多疼?”
“唔唔!?嗯!”
“……我J8呢?我看看……”
阿咕把頭抬起來,順手用毛巾堵住傷口,深呼吸了兩下說:
“被我咽了。”
“被你咽了!!!?”
“因為好吃被我咽了。”
“臥槽你把我J8咽了!你這個……”
阿咕搖搖手指頭:“不准罵我哦叔叔,我不喜歡被人罵賤貨之類的詞。”
“算了算了,咽了算了,要不是有這根J8,我也不會整天想對幼女下手。”
“那我就接著咬啦?”
“接著來吧……啊啊啊你能不能齊根一口弄下來!”
阿咕又把陰莖含住,稍微舔舐吮吸幾下,有粘稠的血從嘴角流出。
“這個也太好吃了吧,處男戀童癖叔叔,會對我這麼小的女孩產生性欲也太惡心了,多咬幾口就是來自小幼女的懲罰哦~!”
“啊呃呃呃!!咬吧咬吧!!嘶……別單扯皮兒……皮兒弄斷了再咬里邊……啊啊輕點咬!”
“嗯嗯明白啦!原來沒做過愛的雞雞會更敏感些,是我沒輕沒重弄疼叔叔了。教我侍奉技巧的那群混蛋說,我的小穴插進去真是爽爆了,夾得又緊又熱乎,都排隊讓我榨精,我當時雖然用小穴夾他們雞雞扭著腰,但一心就想把這世界上的戀童癖雞雞都咬掉!今天這個夢想終於實現了,叔叔這里雖然沒被小穴夾過但也是戀童癖吧!啊嗚!啊嗚嗚嗚!!不過真的很好吃哎!有股玉米熱狗腸的味道!”
“是我太惡心……我居然還動了死前找個幼女體驗一次做愛的念頭……我也太惡心了……幸虧你堅決地拒絕了我……”
“是的呢,幸虧我很堅決,要不然叔叔差點就會以非處男的身份死了!也謝謝叔叔一直忍住少擼,雞雞肉很厚,沒有臭味很干淨,而且還有股鮮味,不沾醬油也很好吃。叔叔數著我咬了多少口嗎?我已經咬11口了!還有最後一點點,里面的就咬不到了。”
男的突然掙扎著說:“不行不行!!!起來一下!!!”
“唔唔怎麼了?都說了就剩最後一點……”
“真的不行!你再咬下去我就快射了!”
阿咕把最後一截狠狠咬下來,男的又是一陣嚎叫,但是好在也沒射,陰莖斷口滋滋地冒著血柱。阿咕睜大眼睛看他,紅潤的小臉上露出憤怒猙獰的表情,“呸”地把最後一截肉吐掉:
“這都能射!?我好心吃您雞雞,您是不是當成口交享受了!?太太太……我要吐了……”
“對不起……嗚嗚嗚……對不起……”
“我受不了了!我知道了!咬掉雞雞都沒用!戀童癖只要有蛋蛋就還是戀童癖!”
“是啊是啊……我太惡心了嗚嗚……”
阿咕又是一骨碌翻身下床,在樓下找了一圈,找著一個ipad,墊在男的陰囊下,然後站在他腿間。
“我腳小,一次只能踩爆一個。”
“……不用,我小時候被同學揍,已經打壞一顆了,現在就只剩一個。”
“咦……?”阿咕用腳趾踹踹他陰囊,“還真是!那就好辦了!”
“嘶——等等——”
阿咕毫不猶豫地抬起腳,腳後跟往他睾丸上狠狠一跺:
“誒咿!!!!!”
平板屏幕都碎了,與此同時隱約有什麼東西碎裂的聲音。男的突然以前所未有的力度掙扎起來,弄得床都咣咣響!
“啊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然後也是與此同時的,一股淡黃色的濃稠精液從他陰莖斷口里咕嘰咕嘰的涌出!阿咕懷著厭惡的心情抽出一大堆紙巾給他擦掉,捏著角扔進馬桶衝走。
“這是您的戀童癖基因,沒能產生小戀童癖真是太好了!”
“呃呃呃……太好了……”
雖然這無疑是最高等級的疼痛,但不知為何這男的恢復得很快,呼吸也很快就平復下來了,虛弱地問阿咕:
“我可能快死了……能不能最後請求你件事……”
“哎呀直接說!”
“我能不能……看看你的裸體……這輩子還沒見過……”
“不可能!想什麼呐!真以為我不知道,睾丸沒了也不是立刻失去性欲!”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我不提了!我安靜地等死吧!!!”
阿咕又看他可憐,稍微沉吟片刻:
“要不然這樣,雖然不能看但是給叔叔點別的福利。來。”
阿咕用布條蒙住他眼睛,又用膠條粘住嘴,確認封緊之後才放心地脫掉內褲,一抬腿騎在他臉上,小腰一沉往下一坐,使對方的鼻子剛好蹭到自己的小縫。
“叔叔聞聞。”
“唔唔唔唔唔!!!”
“聞見了嗎?哈哈哈哈!叔叔猜猜是什麼?該不會又興奮了吧!雞雞斷口又開始噴血了哦!要是雞雞還在的話這會兒又勃起了吧!”
“唔唔!!唔唔唔唔唔!!!”
阿咕只覺得他鼻子蹭得自己很癢,從剛才起就一直有點想要去,一直忍到現在終於忍不住了,左右看看沒有人,前後輕輕搖動小腰。
“嗯嗯……要聞就好好聞……別頂我……”
“唔唔唔!!!!!”
“嘖!叔叔別鬧!再這麼變態下輩子變幼女給人奸殺哦!”
“唔唔唔唔唔!!!”
“不行啊啊……快癢死了……嗯嗯嗯嗯……我要那個……”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我要那個什麼了!在您臉上高潮了!!!啊啊啊我也好惡心!!!我不是賤貨啊!!!都怪您用鼻子蹭我!!啊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阿咕可能自己都沒意識到,男的始終沒怎麼動,一直是她自己在搖晃小腰用陰縫蹭他鼻子。高潮後的阿咕一泄力,直接坐在他臉上,大部分體重也壓了上去,在余韻中微微哆嗦。
“……戀童癖叔叔被我踩射了,最後我也高潮了,嗯嗯~!其實想想您根本就和之前那些肏我的人完全不一樣吧!我好像也沒理由嫌您惡心或者拿您雞雞亂發邪火,早知道這樣的話不如和您做愛試試,雞雞和小穴插在一起高潮才是最爽的……”
………………
阿咕坐著休息,不一會兒艾芙瑞帶著其他員工進來了。阿咕嚇得趕緊把內褲提上,艾芙瑞讓她別擔心。
“完完全全和計劃的不一樣啊,簡直就是一團糟。這張床也只能洗洗低價賣了,還把一個ipad踩壞了,如果他是藥物發作死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的損失。”
“對不起對不起!!”
然而說對不起的不是阿咕,阿咕還在發愣呢,道歉的是艾芙瑞身邊的人,阿咕一臉的茫然不解。
“是這樣,負責注射的人打錯藥了,打的是帶催情壯陽功能的麻醉劑。我們正在想這事怎麼收場,這種失誤他鬧起來能鬧掉我們兩月流水,但又總不能等他睡著了再來偷偷打第二針。我們正在開會呢,突然傳感器顯示顧客死了。”
阿咕嚇了一跳:“叔叔死了!?”
“對,已經死了。”
“是因為雞雞流血太多還是……”
“都不是,他被你陰部悶住無法呼吸,吸進去的也是愛液,就這麼被你活活憋死了。不過多虧了藥物,他的窒息痛苦程度比正常的輕多了,說不定還很享受。”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沒聽懂嗎!?沒怪你!歪打正著地解決了一個問題,就算不錯。但是從行為來看,你做的完全不是寬慰服務,沒什麼可夸你的。”
小咔卻說:“誰說不是的!這不就是按摩過程中刺激性敏感部位直至高潮嗎!?有哪點不對了!?快給我們家阿咕發獎金!再評個本月最佳員工!照片我都選好了,就是剛才她騎這男的臉上高潮的場景。”
阿咕紅著臉驚慌失措:“你們……看見了!?”
“有攝像頭,各角度8K90幀超高清的!視頻我拷了一份當紀念,紀念咱家阿咕第一天上崗,截了張圖就當你的最佳員工照片吧!我都給瑞瑞發過去了。”
艾芙瑞說:“我大概率也許不太可能把這個月的名額給她……”
“千萬別聽小咔的。”小嚓說。
阿咕臉都紅透了,抱住小嚓的腰藏在她身後。艾芙瑞拿起碎屏的平板,倒是還能亮,用消毒紙巾擦擦遞給阿咕說:
“獎金也先緩緩吧,不過這個就送你了,里面有服務菜單,今晚給你留個家庭作業把菜單都背下來,明天九點准時到崗接受培訓,安息樂眠不像你們那邊會以屠宰顧客取樂,氣氛還是挺嚴肅的,具體的明天細講,今天就先跟姬婉玉回去吧,對了充電线就是你捆他左手腕那根。”
阿咕抱著平板驚喜地睜大眼睛,深深地鞠了一躬:
“謝謝店長!!!”
小嚓摟著阿咕的肩膀,幫她擦擦嘴角的血,眼中露出母性的光芒。
“那成,文讒,後天別忘了,新南灘酒店翎雁廳九點半,日程發你微信了,想幾句話預備著。”
“明白了。”
………………
…………
……
第二天我們又去串門,這次去的是城西的粉枯樓,城西有條復古旅游商業街,兩側都是青磚紅柱的建築,其中一棟飛檐拱斗雕梁畫棟掛著小紅燈籠的,就是我們這次要去的粉枯樓。今天阿琳跟我來,她跟這兒的老板娘認識,我也依舊沒啥事,就是隨便來轉轉。一進門就看見老板娘艷棠舉著煙杆在等我,這個15歲的少女打扮得一點也不稚嫩,從發型到旗袍都簡直和雪花膏蓋上印的上海女人別無二致,也確實遠遠地就飄散出那種濃香,刻意勾畫過的眉毛和紅唇給原本就標志的五官增添了三分魅力,唯有矮小的身材和前平後癟的體型才體現出一絲嬌稚。
“呦!什麼風把文公子吹來啦!”
“沒有沒有,就是隨便來轉轉。”
“姐妹們,文公子來啦!”
立刻就從里間跑出三四個年輕女孩,只穿著肚兜披條輕紗就出來了,唯獨頭發挽得倒是很地道,腳腕上的鈴鐺叮鈴叮鈴的。
阿琳走過去跟艷棠面對面,男孩比女孩高一頭也就算了,同樣裹在旗袍里的身材也是前凸後翹比艷棠更有姿色,艷棠瞥她一眼,不屑地哼了一聲。
阿琳坐在椅子上翹個二郎腿,孤芳自賞地看自己的指甲油,有一搭沒一搭地說:
“老鴇,把你這兒最貴的姑娘叫來陪我玩玩啊?”
“嘁!你不知道這兒最貴的姑娘是誰還是怎麼著?”
阿琳拍出個大金條,又把一張椅墊扔在自己腳邊:
“反正錢我擱這兒了,我要讓她就在這兒跪著舔我!”
“有病!!!”
粉枯樓是名副其實的妓院,顧客完全可以走進這里爽一炮再活著回家,但也可以選擇把命交在這里,這里的顧客以5到40歲的男性為主。
“有病!你個半男不女的死肉畜算哪根蔥!”
“我是哪根蔥無所謂,我下邊的那根蔥可等著呢!”
“等死去吧!”
“對我這麼冷淡呀,嗯?粉枯樓的老板娘兼花魁,艷棠姑娘?”
“賤不賤啊!我不想賣給我十根金條我也不賣!收回去!”
艷棠邊罵邊走過去,阿琳收起金條,繼續看自己指甲,艷棠又罵了兩句,跪在墊子上,俯身咬開阿琳的旗袍前擺,露出向斜上方挺立的小肉棒。
“我想賣的時候隨便給點就行~”
阿琳掏出幾張五毛遞過去,艷棠又是翹鼻子又是噘嘴撇眼的,一副氣哼哼的小女人的表情,伸手要去拿,阿琳又把錢抽走。
“叫聲爺。”
“哼!這麼點還叫個屁!”
阿琳又添幾張一塊:
“叫不叫?”
“琳爺別鬧了!快點賞我吧!”
阿琳這才把錢給她,綠翠翠紫盈盈的一大把,艷棠胡亂攥手心里,趴在阿琳膝蓋上舔她雞巴。
“吸溜……吸溜……”舔舔龜頭之後就整根含住。
我本來還想跟艷棠聊聊天,結果她嘴被這玩意的雞巴給占滿了,阿琳還跟別的女孩或者在前堂等候的顧客聊天,也點了根巧克力味的香煙抽著。
“那邊那個大哥,你是來嫖的還是來死的?”
“嫖完再死。”
“你先嫖,嫖完再簽安樂死服務,沒准嫖完就不想死了呢!”
“分著簽合同貴啊,還是套餐便宜得多。”
一群年齡都不大的小娼妓們跑出來,圍在阿琳身邊給她捶肩捏胳膊。
“琳爺來啦!!!”
“琳爺!琳爺還是那麼漂亮!”
“琳爺我是新來的,我叫小素蓮,早聽過您了!”
“呦~!棠媽給琳爺咬呐?好好咬!使點勁!平常吆五喝六的,琳爺一來就是這副沒臉沒皮的賤樣兒,丟不丟人啊!五塊三毛的你也好意思收啊?”
“咳……”含著雞巴的艷棠好像氣得嗆了一下。
阿琳也不管雞巴上有什麼,張開雙手給女孩們看:
“看我新做的指甲,每個上邊都有條錦鯉,好看不?”
“好看!!!琳爺最美了!”
“看這條珊瑚手鏈,纖慧姐給我買的,還有這個葫蘆墜,說我上班那地方煞氣太重,專門請人在墜上刻了個符,說是驅邪解煞用的。”
“哇!!!!琳爺太受寵了吧!!!”
“哈哈哈那可不!今天突然心情好,小爺我的奶子允許你們每人捏一把!”
“琳爺!!!!!!!”
“前提是三分鍾內艷棠給我吸出來。”
女孩們立刻指手畫腳拳打腳踢地圍過去:
“快吸啊!使點勁!”
“老母鴇太廢物了!”
“再不快點我可踹你屄上了昂!”
“你看她流淫水兒了。整天讓我洗你墊屁股摳逼的騷褥子,今兒早上不剛給你洗完嗎?這麼會兒就又發春了你也好意思!”
艷棠哆嗦著加快速度:“別罵~!別踹~!唔唔~~!我弄~~!”
另外一邊也有安靜的女孩找我聊天:
“文公子,我最近痛經厲害,而且不光三五天,斷斷續續一直下漏,但我最近也沒用下面接客,你說這可能是怎麼回事啊?”
“給你號號脈,嗯,宮血寧吃著呢嗎?”
“還沒有,想看看大夫再說。”
“還是吃上,計量比說明書減半。另外聽說之前艷棠給你們醬了幾條狗肉吃?”
“對,大家都吃了好多,蘸著花椒粒吃的。”
“少吃還行,多了肯定不行,這哪是適合女孩多吃的東西!她就喜歡瞎折騰,你們別老慣著她陪她鬧。吃的話,當歸地黃燉小公雞兒,烏雞最好,加點木耳。”
“好!謝謝文公子!”
又有個女孩過來:“我也要麻煩您一下……”
“你說。”
“我屁股上長了個東西,特別靠近肛門,摸著有點疼,但又看不見,您能不能幫我看看是什麼?該不會是顧客把什麼病給我招上了吧?”
“趴著我看看。”
女孩轉身彎下腰,我給她扒開看看,稍微用手摁了摁。
“痤瘡,已經快好了,抹點魚石脂。”
“什麼什麼瘡!?”
“就是青春痘。”
“哦。”
“沒啥事,提褲子吧。”
但她也沒有褲子,就是把一層毫無遮體功能的輕紗放下。這時阿琳也射了,正在計時的女孩們一陣歡呼,把滿嘴精液的艷棠踹到一邊去,騎在阿琳腿上揉她奶子。女孩們跟阿琳玩,我把艷棠拽過來聊天,她問我一些健康問題,我跟她聊聊明天產業會的事。
………………
這里的服務價位也分高中低檔,而最具性價比的莫過於性愛槍殺了。一條密不透風的長廊里並排擺著十多張床,橘紅色的燈光和裝飾牆面的柔軟絲帶把這里烘托得像一個巨大的洞房,散發香氣的花燭搖曳著火苗,每張床上都有一對正在做愛的人。
“啊啊~~~再快~~~~哥哥快點~~~~再不射我開槍了~~~!!”
姿勢通常女上男下,接受處刑的男性躺在床上,女孩技師們騎在上面扭動腰肢,用陰道夾緊他們的陰莖抽插,但與此同時也用手槍指著他們額頭,不是我們店里那種小口徑,而是直接射爆腦漿的9mm彈,基本不存在射一發還死不透的情況。
“啊啊啊要射了嗎哥哥~~~?快快射給人家嘛~~~!”
“嘶嘶……要射……要射要射……嗷嗷……”
“別射了死吧!”
“臥槽等會兒——————”
“啪!”的一聲槍響,男的額頭就跟掉在地上的茶葉蛋似地癟了,血液腦漿滋滋滋地往外冒,眼球也都打爆了,唯獨腰部還機械地一下一下往上頂,還想繼續抽插女孩的陰部。女孩不玩他了,直接把他推下床頭,床頭一側有傳送帶,把他屍體傳送走,他側躺在傳送帶上還痙攣著扭腰,呃呃呃地肏著空氣,亮晶晶的忍耐液從尿道里往外流。
旁邊一個男的聽見槍聲直接嚇射了,騎他身上的女孩趕緊跳起來,用抱怨的聲音說:
“哥哥說快射時候提醒我,我才同意不用套,怎麼不守信用啊?這麼喜歡內射嗎!?”
“沒……不……我突然……”
男的還沒射完,女孩拿槍對准他陰莖根部,男的嚇得又射出了一大股,下一秒鍾女孩突然扣動扳機,一根雞巴就被齊根打折了!
“啊——————”
就在他還沒尖叫兩秒的時候,一發子彈打爆了他的腦袋,接下來也被推到傳送帶上運走了。這就是粉枯樓的性愛槍殺,超高效率、超高性價比,但不包高潮、不包時長,不包一擊斃命,一切看技師心情。唯一能制約她們的就是一排攝像頭,這里的畫面也是對外公開的,如果艷棠看到某個技師明顯偷懶就會處理,如果所有技師都偷懶的話這里生意就會很糟。不過顯然生意一點也不糟,一排待宰的男性正在外面排隊。
“3號4號床位空了!”
一排裸體男性在門口等著,被分配到指定床位。一個10歲出頭小男孩躺到床上,女技師很快把他擼硬了。
“射過精嗎?”
小男孩搖搖頭。
“我給你這麼擼著舒服嗎?”
“嗯。”
“我騎上來了,疼就跟我說。”
“啊~~~!呃呃~~~~~~~~!!!”
“快射時候……快有尿尿感覺時候說一聲。”
“嗯!嘶……嗯嗯現在就有了!”
“這麼敏感!?不過也是,估計以前連女人裸體都沒見過。那我慢點兒動,給你多舒服會兒。”
“嘶嘶……啊啊……姐姐……”
“想摸哪兒就摸。”
“不行了……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姐姐快點!!!”
“說給你舒服會兒還挺猴急,成吧那就!”
女孩技師下來改用手擼,沒擼兩下就把他給擼射了,小男孩眼睜睜地看著槍口頂住自己雙眼之間,流著眼淚射著精。緊接著就又是一聲槍響,他的身體稍微一顫,顫著顫著自己滑入傳送帶。
“下一個!!!”
………………
一個男的躺床上,女孩技師在他陰莖上扭腰,邊扭腰邊跟旁邊人聊天。
“……等會兒下班吃啥去?”
“最近我正減肥呢。”
“減肥不能餓中午,咱下午又沒有班,不如擼串喝酒去?”
“文公子說我應該燉烏雞湯,最近不能吃羊肉。”
“那買烏雞去,咱倆一起喝。”
男的不滿:“你能不能別跟別人聊天!?”
女孩也不高興:“我聊天又沒耽誤你肏我,你敢你說不舒服?你敢說你不是快射了!?嗯!?嗯嗯!!!?”
女孩狠狠坐他幾下,他果然露出快射的表情。女孩拿槍指著他:
“嘁!快死菜了還瞎BB!你以為我跟人聊天是為啥?你雞巴那麼小我又感覺不到!”
男的雖然要射但突然火兒了,狠狠推了女孩乳房一把!女孩“嗯”地低吟一聲,被他推得向後栽倒,就這麼栽下床去!男的稍一驚訝,去拉她手,手沒拉住,卻把她槍拿在手里。周圍人不管處刑受刑的都扭頭看,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嘶————磕死我了————你有毛病吧!!!”
“對不起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這麼輕……”
“把槍給我,我再擼你兩下就該殺你了。”
“對不起對不起……”
“哎呦不成!我腳彎還崴了一下!”
“我扶你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沒事……也是我服務不周到,接著來吧?”
“我也是沒控制好情緒,你長得像我女朋友,她把我綠了……”
男的把女孩扶起來,兩人赤身裸體的,女孩稍微低聲說:
“……其實你雞雞也不小,最後幾下我也差點被你下面頂高潮了,要不是你突然推我……來吧,槍給我,繼續躺下。”
“嗯。”
男的把槍遞過去,女孩接過來,但在接過來的時候,男的又把手一縮。
“干嘛?給我呀?”
“我……有個想法……”
“什麼想法?先把槍給我再說……”
“我……不想給。”
“啥!?”
“我想有人陪我死……”
“傳送帶上這不是死人多著呢?”
“哈哈……他們跟我有屁關系!我就想有個女人能陪我死……到了那邊也逍遙自在!”
“那你不如買個肉畜再——”
然而幾乎是一瞬間,男的突然掐住女孩的脖子,把她勒到自己身前,槍口指著她太陽穴!
“啊啊啊啊啊!!!!!!!?!?!???”女孩一陣驚恐的尖叫。
所有人都驚呆了,其他床的又看過來。離得最近的幾個女孩拿槍指著這男的,但這男的居然似乎受過訓,靠著牆把女孩當人質,沒有別的角度可以直接把他射死。
“啊啊啊!!!別!!!別!!!!!我不是肉畜身份!你沒有權力殺我!!!”
“操!老子就想找個你這樣的妞兒陪葬,你不是肉畜正好!”
“陪葬不在我們的合同范圍內,我不能跟你一起死……嗯!?”
女孩還正說著話,突然一根陰莖從她身後插入!這人挾持她的同時居然還肏她!女孩發出一陣驚恐的嬌喘聲。
“啊呃~~~~~~不要~~~~~~”
“我都不打算活了還管個屁的合同!有本事你們上閻王爺那告我!?”
“救我!!!呃呃呃!!!救命啊!!!!!!”
旁邊一個女孩正要找角度試圖射擊,突然她的手腕被狠狠一掰!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居然也毫無征兆地突然施暴,把她槍給奪過來!
“陪葬?!好主意啊!咱也整一個!”
被繳械的女孩突然從一個變成了兩個,所有人都驚呆了!然後幾乎像是連鎖反應似的,走廊另一頭又有個人搶女孩的槍!但這次沒這麼順利,兩個人扭打在一起,相互咬對方手腕!緊接著似乎有更多人都想在死前再刺激一把,順便拉幾個陪葬的小姑娘!
“啊啊不要!!!趁我高潮時候搶槍真是卑鄙死了!!”
“嘿嘿嘿咱一塊死,下輩子當我老婆?”
……
“快叫保安!快叫————呃!!!”突然一個女孩就被打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周圍幾個女孩都驚叫起來,不知為何有個受刑的男的也跟著驚叫。
……
“你也搶我槍干嘛啊大哥!!!?”
“我也……那個……拉個陪葬的?”
“你這搶的還不如貓抓的呢!來我把槍含嘴里,你扣著這兒,這叫扳機,我接著動,快高潮了,你不用管我,隨時開槍。”
“哦哦哦……”
“我死之後大哥你也趕緊自殺,不是怕你不死,是怕保安把你們拖出去弄什麼殺雞儆猴的劇痛死法。”
“好的好的……嘶嘶我要射……”
“嗯嗯我也要去了~~~射進來射進來~~~上面下面一起哦~~~哥哥射死我~~~”
“啪!”腦漿從女孩後腦勺飛濺而出,她直接就高潮著噴尿了,騎著雞巴又抖屁股七八下,被人射了一肚子。
……
最初被劫持的女孩都傻了,不知怎麼短短半分鍾就亂成這德行!她被人勒著脖子拿槍指頭還被肏著,也沒什麼掙扎余地,只能乖乖等著高潮,她還真挺舒服的,甚至主動踮腳提臀擺出一個能讓雞巴插得更深的角度。
“……哥哥我難受……死得也太突然了……我還沒擼串去呢……”
“擼啥串?你不是喝烏雞湯嗎?”
“烏雞湯難喝死了!!!嗯嗯嗯嗯~~~~~~”
“嘶……我要射……不過我等你高潮完再打你……要不然你最後一下沒爽出來非得在那邊也很我!”
“哪有什麼那邊啊……啊啊啊……而且這不也就是幾秒的事了……我也快要……哥哥快點……不行不行腿軟了……小騷屄被哥哥肏得又酥又麻的……千萬別這時候打我……我高潮完跟你說……嗯嗯嗯我這輩子最後一次……”
“放心吧妹子,我也要射了!臥槽射了!我正射呢!你屄夾得可真緊!我精液熱不熱乎?”
“熱乎熱乎~~~嗯嗯嗯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啊~~~~人家也在高潮呢~~~小騷屄開心死了~~~高潮中的是不是比剛才夾得更緊了~?”
突然兩個保安破門而入,高潮中的男女一驚,突然一發子彈射向男的,直接射爆了他額頭——這也是他本應獲得的結局。但他在死前一瞬間可能因肌肉收縮還是什麼,最終還是成功扣動了扳機,女孩的太陽穴如鮮花般瞬間開放,呆呆地愣了幾秒,邊愣著邊吭吭吭地嬌喘著,站著完成了自己的高潮,隨後兩人同時栽倒,雞巴依然還在小穴里插著。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衝進去的保安一通清掃。
………………
艷棠簡直驚呆了,阿琳的精液都從她嘴角流出,其他沒當班的女孩看到這幕差點嚇得昏過去,不知為何還有待宰顧客也嚇得昏過去的。
穿特警服的保安說:“艷老板,鬧事顧客已經全部擊斃了,咱們這邊的技師被打死六個。”
可以看出艷棠渾身都顫抖著,想發泄又不知道怎麼發泄,一把搶過保安手里的微衝,撥到三點射模式對著一個男的屍體“噠噠噠!噠噠噠!”地射成篩子!她一句話也沒說,也沒喊,只有表情猙獰著,射完之後把槍一扔。
艷棠打個電話:“纖慧姐,顧客鬧事打死我六個人,我心情不好,讓琳琳今晚陪我。”
“成。”電話那頭簡短地說。
阿琳不敢違抗,小聲跟我說:“沒事,明天她直接帶我去會場。”
我說:“好,你懂得陪人,照顧照顧她。”
艷棠先不管慘狀,把我送出門:
“讓你看笑話了,又讓你一個人回去,幸虧文公子跟我不是外人,否則我把臉皮剝下來也賠不起。”
“你自己的心態調整好。”
“嗯,那就明天見,替我跟可嫻姐和婉玉姐帶好。”
“好的,明天見。”
她還是派人開車把我送回去的。
到店之後小咔小嚓看我表情不太對,問我到底怎麼了。
“來,過來,你們所有人都過來。小咔拿著槍,子彈先拿走。”
“嗯?好。”
“阿咕來,搶她槍。”
小咔還沒反應過來:“為什……”
阿咕卻不愛廢話,一把抓住這個比她大六歲多的女孩手腕,咔嚓一擰,小咔的槍應聲而落。
“啊嗷!!!到底干嘛呀!!!!我都疼死了!!!!”
於是我說了剛才的事,說阿琳留下陪艷棠了,我的員工們都面色凝重地點點頭。
………………
…………
……
插一個前幾天的故事。某天一位家長給孩子預定了一場盛大的安樂死儀式,說要布置得有氛圍一點,我說這種有氛圍的場地可能安息樂眠更多,我們這里只有一個暫存屍體的靈堂,家長說那不是更好嗎,說的就是這種氛圍。
“孩子學校的老師同學,還有些親戚朋友,我們都請來了。”
小嚓說:“這位媽媽,是這樣的,其實安樂死還算個比較隱私的過程,我們不建議太多人在場,不如付費取回遺體然後在葬禮上邀請親朋。”
“這孩子從小就是身邊的人寵起來的,我跟她爸,朋友親戚,老師同學,誰都喜歡她。可惜老天爺也喜歡她,不知不覺癌細胞就擴散了,不過也算沒白活這14年,有些人一輩子也沒有的關愛她都有了。所以最後我們想就別拖到最後又瘦又臉色難看的時候,就趁還漂亮時候跟所有人集體道個別。”
小咔稍微皺皺眉頭:“經濟允許的情況下,我們還是建議患者持續接受治療直到病痛無法忍耐再來接受服務。”
“她自己也同意了。”女人說。
小咔小嚓就沒再說什麼,按照要求精心布置。
………………
我們還真布置了一間“靈堂”,一張潔白的木床上鋪滿鮮花,面對木床放了50把椅子,悠揚的音樂也准備好,林笠身為司儀穿燕尾服戴白手套,一切都按西式葬禮布置而只是少了些宗教元素。告別儀式當天,靈堂座無虛席,兩側過道還站著好多人,還真是老師同學親朋好友都來了,女孩父母唏噓著和進門的來賓寒暄,小咔小嚓也忙碌著接待。
這是個很文靜的女孩,默默地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只看向窗外,撥弄著手指,仿佛廳里熙熙攘攘的幾十號人和她不在同一個世界似的。她身穿潔白的校服連衣裙,有著長度並不保守的膝上裙擺和淡藍色的V字領,胸兜上繡著藤蔓狀校徽,奶白色的過膝襪和淺咖色的小皮鞋似乎也都是校服的一部分。她的長發過頸,順滑得仿佛洗發水廣告,一副學生風格的金框橢圓眼睛架在小巧的鼻梁上,折射出一雙仍有神采的大眼睛。她看看窗外,看看攤在膝上的書,也不理任何人,除非有人主動和她打招呼她才微笑著叫一聲對方的名字。
直到林笠向她走過去,她的眼神才終於聚焦起來,畢竟林笠的外觀和氣質是億里挑一的,沒有人不為之傾倒,就連北區“石蒜莊園”的那些管家氣質的帥哥處刑師也望塵莫及。
“顧涵汀是吧?”
“嗯,我是。”
“能否請你坐到床上,這把椅子是安排給賓客的。”
“今天要死的就是我。”
“我當然知道,我能叫出你的名字。來吧,這邊坐。”
少女稍覺意外,可能覺得這樣氣質的男人應該更“紳士”一點,合上書本移身到床上,林笠只說句謝謝就又走開了,忙碌的小咔把椅子搬給剛到的重要賓客。眾賓客進門之後,有些和少女簡單說句話,有些和她父母寒暄,有些互相閒聊,交換名片,也有些在白床邊放朵鮮花就在椅子上安靜地坐著,小嚓倒水給他們。林笠不和任何人聊天,踱了兩圈找地方坐,發現沒有地方之後,也坐在白床單上。
“您是司儀嗎?”少女問。
“不算,沒什麼復雜的步驟,不太需要司儀,你自己主持也行。”
“那您負責什麼?”
“我是處刑師。”
“哦?”少女的雙瞳在暗淡中發出微光。
“你看的什麼書?”林笠問。
“甜點食譜,我在學做馬卡龍。”
“學會了嗎?”
“沒有,早晨烤了一批都失敗了,半生不糊。”
“也沒嘗一口?”
“沒有,我已經48小時除了水沒吃任何東西了,我爸說我死的時候不能太丟人,不能失禁什麼的,好多人都看著呢。”
“也是,處理屍體的時候要是一肚子食物我們也會很難辦。”
少女低頭撥弄手指,又翻了一頁書,看著自己裙擺和過膝襪之間的大腿,發著愣不知在想什麼。
“您會怎麼殺死我?”她突然問。
“你不知道?不是你簽的合同?”
“我不知道,服務都是我爸媽選的,我沒仔細看兩眼就簽了。”
“這不符合規章制度,你本人必須明確知曉服務內容,我們不提供一切形式的被動安樂死。”
“我服從我爸媽的安排就好,您告訴我是什麼內容?”
“安眠注射,說是安眠其實是毒藥,但總之是很平靜的安樂死方式。”
“也沒有網上聽說的那些什麼其他服務之類的?”
“沒有。按你爸媽的風格,可能在眾目癸癸之下讓我給你做那些服務?我同事小咔問了,他們說不要,小咔說要不要詢問你的意見,他們說你還小,還不懂。”
“也是,也挺好。”
少女又低下頭,但意外的也沒露出太多失落,說不定是真不懂,對她來說也不是件遺憾的事。
“處理屍體的時候看下我胸兜。”她說。
“成。”
但少女已經把手伸進胸兜,拿出一張疊好的稿紙,上下看了看,站起身。林笠站在她身邊,提高音量說:
“各位來賓好,今天是顧涵汀同學的安樂死儀式,感謝各位的光臨,感謝顧涵汀和父母選擇了我們咔小嚓屠宰館,我是處刑師林笠,將為顧涵汀同學提供最優質的安樂死服務。在服務開始前,顧涵汀同學有些道別的話想對大家說。”
少女清清嗓子,看了看草稿:
“親愛的爸爸媽媽,叔叔阿姨,老師同學們,大家上午好,謝謝大家參加我的安樂死儀式,我馬上就要死了。我很感謝大家對我14年的關心和照顧,使我短暫的14年人生過得幸福快樂,沒有遺憾,我唯一遺憾的就是不能報答你們對我的關愛,沒辦法再陪伴在你們身邊了。我最後的願望就是希望大家都能健健康康、快快樂樂的,我會在另一個世界為大家摸摸祝福。最後再次感謝大家前來參觀我的安樂死儀式,讓我死得不孤單、不寂寞。謝謝!謝謝!”
“嗚嗚嗚嗚嗚嗚……”下面有些人哭著。
林笠推來金屬推車,上面的白毛巾上擺著一根已經吸滿藥的針頭。
“顧涵汀,躺上來吧。”
“嗯。”
少女整理一下頭發,把演講稿重新塞回胸兜里,平躺在床上,雙手放在胸前。林笠拿起針頭,對准她的大腿。
“那麼,注射開始。”
針頭猛然刺入少女的大腿,她稍微一皺眉頭,眼睜睜地看著一管藥劑被推入自己身體。一管藥劑都被推入身體後,林笠把針頭一拔,用棉花堵住針口。
“自己摁著。”他對少女說。
少女自己摁著棉花,躺在床上問林笠:
“我需要摁多久?”
“半分鍾左右。”
“然後就可以拿開了?”
“不,那時你就死了。還20秒。”
“啊!我開始暈了!有點刺眼……”
林笠捂住她眼睛。
少女不再摁著棉花,重新把手伸回胸前,腹部起伏了一下,最後輕柔地說了句:
“我過去了。”
“一路順風。”林笠說。
林笠又捂著她雙眼十多秒,而後拿開,用手絹擦擦她眼角的淚水,對賓客們說:
“顧涵汀已經離開我們了。”
“嗚————————!!!”現場響起一片哭聲。
………………
她家人沒帶走屍體,而付款托付屠宰館將屍體進行火化,也許他們不認為對一具屍體進行道別有意義,所以托付火化之後就離開了。女孩被推進停屍房做火化前的檢查,林笠和小咔進行合作。林笠想起她說胸兜里有東西,檢查一下看到她的那張稿紙,但小咔發現背面也有字,小到幾乎看不見的一行:
“請檢查我的肛門”
林笠把她翻過來,撩開後裙擺,內褲扒下去,小咔撥開她臀縫,林笠伸手進去摳,摸到一個什麼硬物,於是兩只手指塗上潤滑劑,硬生生地把那東西夾出來——居然是一根記號筆!不過再仔細一看,筆里面的油墨芯被取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卷小紙條,密密麻麻地寫著許多超級小的字!
“小咔,能不能幫我念一下?”
“好嘞!我看看……”
於是小咔開始朗讀紙條上的話:
“處刑師哥哥/姐姐:
你好!
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應該已經被你殺死了,謝謝你給了我這樣溫暖而幸福的死亡,使我的14歲人生變得完整。而且與此同時,我的肛門也應該被你摳過了,嫌髒的話說聲抱歉,我刻意藏得很深就是讓你捅到深處才能取出來,肛門是我最近發現的敏感點,用這支筆杆自慰過幾次,想到一會兒還要插著出門去,還要插著見人,還要插著死,變成屍體後才被你摳出來,我就忍不住地有點小興奮了。我身子還熱乎吧?我灌腸了好多次!你的手指在我里面攪來攪去,攪得我很舒服哦~~~!希望你是在我剛死的時候就發現這封信了,我里面應該還熱乎乎的有點彈性和濕度?要是我已經涼了甚至發臭了,那就趕緊把我扔了吧!扔之前把筆杆給我插回去——如果我的屁股還沒腐爛到變形。”
小咔念得面紅耳赤,咽口唾沫繼續念:
“哥哥或者姐姐別怕,我也不是真能感覺到舒服,只是一邊想象被你弄的感覺一邊默默興奮著,真到被你弄的時候我肯定已經死了,想到這里還真有點傷感啊,我多麼想用力夾夾你手指然後嬌喘給你聽。接下來的事就要麻煩你一下了,看到的話請務必照做,涵汀妹妹在這里求求你了!也算是女孩子死後一點小小的心願。首先第一件就是——別以為看錯了哦——狠狠抽我一嘴巴,然後罵我小母狗!不想出聲就在心里罵也行。”
小咔看看林笠,林笠完全沒猶豫,抬手給了女孩屍體一嘴巴!
“……然後第二件事就是,剛剛被你摳了半天的小屁股,狠狠抽它17下!六歲那年有一次沒寫完作業,教數學的男老師打我屁股,為了羞我還脫褲子打,邊打邊讓我長記性,結果我越來越舒服,恰好第17下我就高潮了,直接噴他桌子上,愛液沾了他一手。老師一個勁地解釋說沒想到我有感覺,我只說句‘我不會跟別人說、以後會按時交作業’,然後就走了。打完我17下了嗎?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欠抽?”
小咔一邊念,林笠還真掄圓了抽她屁股,抽紅是不可能了,畢竟血液已經不再循環了,只留下一個消不掉的白手印。
“……我在大家面前的樣子不是裝的,但只能說不是我的全部。我的死亡儀式不是為我舒服而設計的,畢竟我是快死的人,我的死亡儀式理應用於寬慰那些關心過我的活著的人。同理,如果你對我這個死小女孩的屍體毫不感興趣,還有無數可玩的女孩,連在我腸子里動動手指都覺得是浪費時間和體力,那就把我扔了吧,繼續玩我也不會讓我的靈魂感到高興。但如果你對我的這副樣子還有點性欲,順手拿什麼東西給我破個處。”
小咔暫停在這里,林笠直接用中指,噗唧一聲捅進女孩屍體的陰道,滋溜滋溜摳幾下,牽著鮮紅的黏絲抽出,黏絲當然不是死後分泌的,看來她死前就已經很興奮了。這之後小咔繼續念:
“謝謝你!好強硬!人家的第一次稍微輕點嘛!涵汀都快被你弄得疼死了!女孩子的初次可是很寶貴的,送給你就當是感謝你溫柔地殺死我的謝禮了哦~~!快在你的破處記錄上添個數吧,不許因為我是死的就不算我!要是敢不算的話,信不信我變成鬼然後突然夾一下小穴把你嚇死!嘿!看我小穴!嘿!嘿!是不是動得很可怕!?滑溜溜的愛液留出來了哦!!!”
林笠還真下意識地看她陰部,當然一動也沒動。
“……哈哈不嚇你了啦,我可是好好地死了,再說就算真變成鬼,我也只會乖乖地把小穴向你敞著。回想我們學校組織去非洲看野生動物,我看見一只母羚羊被鬣狗咬,鬣狗一口扯掉母羊產道,然後把嘴伸進去吃她里面的東西,母羊還沒完全死透,兩只後腿還在動。第二天老師同學問我為什麼走不動路,他們哪知道我一晚上把自己下面都揉腫了。所以如果你已經玩膩了我的小穴,幫我把她切下來扔外邊喂狗。對了先稍等一下,要動刀子的話順便把我奶頭也切掉,這些都是我最敏感的部位,說不定被狗啃成稀巴爛的時候我還能在另一個世界高潮。”
林笠一點都沒辜負她的期望,手持尖刀咔咔幾下就把一副剛被破處的還熱乎的小嫩穴給剜下來了,順便掏出一套卵巢陰道子宮,至於奶頭也更是一刀一個,直接開窗戶扔到屋後垃圾桶,幾只翻垃圾的野狗嚇了一跳,發現是食物之後撲過去就搶,好端端的一副小穴撕得血肉模糊的!再回來看紙條,後面的話不多了。
“如果我不是這種病,我真希望自己的器官能被移植給別人,但是現在這副身子什麼用也沒有,你能幫我插一插切一切之類的,也算是滿足一下我色色的小願望了,不能享受死前高潮有些遺憾,不過光是寫這封信我就高潮了三次。我的身體就任由你處置吧,也不用聽我爸媽的非要火化,我現在要把信塞進筆杆里插進去了,順便再自慰兩次,期待你看到這封信,紙條上有我的愛液哦~~!
顧涵汀 2076.11.19”
小咔把紙條扔桌上,拿濕巾擦了擦手,林笠把她衣服全都扒光了,只把衣服火化掉,光不出溜的一條身子直接扔出窗外去,更多野狗聚集過來,兩口咬掉她乳房,碎成渣的黃色脂肪滿地都是,肚皮也被尖牙扯開,狗嘴伸她小肚子里吃她大腸和尿泡。林笠把她扔窗外就下班走了,小咔跪在窗邊的椅子上自慰,她剛全程朗讀完那封信,被這位顧涵汀小妹妹撩得還挺興奮。一條狗咬掉她腳趾頭,一條狗咬她大腿,還有一條啃住她厚實的臀肉,狠狠一扯,把小菊花的皮兒也給扯下來,再用力點,直接扯出一截腸子!小咔就這樣跪著看了好久,又聞了聞她的筆杆和紙條,邊聞邊自慰著,又嫌髒又有種想舔的衝動,雖然一股女孩特有的騷味,但自己不也是這種味道?
………………
…………
……
(劇情段,約7k字)
咔小嚓屠宰館、安息樂眠、粉枯樓,以及另外一家名叫“石蒜莊園”的以男技師為主並主要面向成年女性的店,這就是我們洋糖市的四家安樂死服務中心。我們四家以各自不同的理念為顧客提供死亡服務,適當交流,互無競爭,艾芙瑞說輻射1500萬人應該太保守了,因為常有其他省市慕名而來找我們接受屠宰的。
今早正好就有一個,我剛起床就看見有個女孩在門口等著。早上六七點正冷,甚至能呼出些如冬季時的水霧,她穿著牛仔馬甲和淡藍色打底褲,保暖效果是沒有的,站在我門口搓手。
“您……哆哆哆……幾點開門啊?”
“今天我們不營業,我就是來貼通知的。”
“我坐火車10個小時才過來,半夜三點到火車站,照著地圖一路走過來的,就等您這邊開門了……”
“真抱歉,要不然你找個旅館住下,明天再來。”
“我住旅館一晚上就不夠您這兒的套餐費了,我一塊一塊地攢錢,還是趕著最近有活動才來的。”
“但是真不行,我今天有會,我員工也都參加,而且別說我們店,可能其他三家店也都要停工一天,總之明天再來吧。”
小姑娘一下就流眼淚了:“……那我……那我去哪啊!!!我都餓一整天了!想著快死了都沒給自己留飯錢……”
“唉!”我嘆口氣打開店門,“進來吧,先吃點東西再說。”
也不知她真哭假哭,反正半秒都不到就破涕為笑了。
“嗯!!!!!”
我把昨晚沒賣完的兩牙三明治給她,雖然是冷食三明治但我還是在烤箱里虛了十分鍾,再倒杯熱牛奶,她簡直又渴又餓,先把牛奶頓頓喝了,再大口地啃三明治。
“慢點吃,別噎著。”
“唔唔!噎死了還省錢呢!您這兒有充電頭嗎?”
“你還充電!?還要坐多久?我都要走了。算了我幫你掃個共享充電寶吧,明天來時候給我。”
“哇!您太好了!”
小姑娘從褲襠里掏出根粉色的线插充電寶上,腿間傳來低沉急促的嗡嗡聲。
“嗯嗯~~~~”
“什麼東西啊?跳蛋?”
“震動棒。”
“插屄里了?”
“不是,尿道震動棒,比筷子還細。我處女膜還在。”
她不緊不慢地喝著我給她倒的第二杯牛奶,順手拿起服務菜單翻看。
“你本打算選哪個?”我問她。
“就是這個帶10分鍾愛撫的斬首套餐。”
“明天你來吧,我給你打個七折,省下的三折去住旅館。”
“哎呀就十分鍾!您給我做了吧!!”
“真不行,我准備出門了,你跟我一起出去,我鎖門。”
“求您了老板!!!或者五分鍾,五分鍾也行!我……嗯嗯嗯嗯嗯~~!!”
“你咋了?”
“稍等……啊啊……我正高潮呢……嗯嗯嗯嗯~~~~~!!!”
“臥槽!?你要是敢尿我店里我一腳跺爛你屄!讓震動棒折里邊!”
“嗯嗯嗯才不會呢~~~!!尿道塞得特別緊~~~!!!”
她稍微漲紅臉蛋,咬著嘴唇,夾緊膝蓋蹭椅子,又稍微轉眼珠問:
“我尿了您真踹嗎?”
“你別尿!!!我不踹!!!!!”
“嘁~!嗯嗯~~高潮差不多完了。”
“小賤屄嚇我一跳!再說你現在完事了,我揉你五分鍾就能來第二回?”
“這個……這個……”
“或者要不這樣,我看你細皮嫩肉的,考不考慮火刑類?比如這個活煮,今天就弄,不收你錢。”
她直接睜大眼睛,驚訝地把嘴張開。
“這……您要煮我……!!!?您簡直……天哪!!!”
“不行就算了,畢竟這個沒有刑前愛撫,我看你還挺想要的……”
“這個活煮要5000吧!!!我不是在做夢吧!您簡直是我爸爸!!!”
“別這麼說,你爸聽見該多傷心。”
“反正我也沒見過。天哪天哪!要煮死我!早知道就不高潮了!”
“嗯?為什麼?”
“您還不知道網上怎麼說的嘛!?女孩之間都傳言說,只要每天午晚各做一次臨界自慰,就能在接受火刑的時候被燙到高潮,臨界自慰就是弄到快高潮趕緊停。”
“哦!!怪不得選岩漿的小姑娘都選擇腳朝下跳進去,這樣就能在大腦還有意識的時候被燙到屄。”
“您說那些都不算,我們說的燙到高潮可是不論大腦死活,就算腦子都熟了,也要好好高潮出來給處刑的哥哥姐姐們看。”
“成成成吧,別發春了,你跟我走,今天我們有活動,正好我被安排了要現場展示做道菜。有你在就省得去肉店買了。”
“嗯!!!!!!!!!!!!!!”
………………
我一向知道艾芙瑞號召力很大,但沒想到這麼大,遠遠地就看見新南灘酒店停車場都停滿了,還有各個媒體車輛,阿琳和幾個粉枯樓的女孩正在門口幫忙登記,小咔小嚓也穿著淡粉色的志願者T恤忙碌著。走進階梯式會場,參會者可能不止四五百之多,他們都是來著各省市甚至世界各國的我們的同行業者,或者產業相關人士,也有可食用人類產業的,畢竟這兩個產業有很多息息相關之處。
每個嘉賓的位置是固定的,我尋找我的位置沒找到。繞過架在過道上的攝像機,我一路往前排找。主席台排座有十多人,看名字放眼望去都是產業知名大佬,突然發現“文讒”兩字赫然在列,艾芙瑞給我安排在了主席台上!好在我比較靠邊,我左旁邊是艷棠,右邊是阿琳家的女主人邢纖慧。正對我們的觀眾席第一排也都是些知名人士,馨燁地產的權荔燁也在其中,雖然她不是我們的從業者,但資金上總有些千絲萬縷的聯系。我面對著幾百嘉賓,身後是碩大的屏幕,屏幕上打著亮粉色大字:
人道安樂死服務產業發展模式暨相關技術國際研討會——中國·洋糖2076.11.30
會議開始,作為主持人的艾芙瑞依然是她日常的著裝風格,一一介紹主席台上的來賓。
“……國家民政部社會事務司副司長、黨組成員趙XX先生。洋糖市民政局局長、黨組成員錢XX先生。洋糖市食用籍人口管理辦公室主任、機關黨委書記孫XX女士。國際安樂死促進基金執行負責人James Smith先生。美國SixSoft公司拓展業務部經理……”
十多個人介紹一遍,最後輪到我們幾個。我稍微有些疑惑:石蒜莊園的老板於先生,雖然跟我交集不多但很和藹可親的一個大叔,居然沒有參會,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和我差不多同齡的穿黃色西裝的瘦高的人,艾芙瑞介紹說他叫萬奉。
………………
上午的會都是業界知名人士演講,也沒有我什麼事,迷迷糊糊地就過去了,相比之下我更好奇小咔把我帶來的女孩安排到哪去了,是在廚房等著還是在什麼地方。於是上午的會結束,我就到廚房去找。
“你去哪?”艾芙瑞說。
“我帶了個作為食材的女孩,不知道可嫻帶到哪去了。”
“先別管那個了,你的烹飪表演安排在晚上,中午就是簡單桌餐,下午還有座談會呢。艷老板已經過去了。”
十多個人的圓桌上擺著各式涼菜,水晶皮凍、老醋花生,已經有人入座了,林笠坐在我旁邊,小咔和艾芙瑞和艷棠坐在一起,除此之外還有她們各自的幾個員工,邢纖慧和權荔燁也在。
“權總好久不見,新婚快樂啊!”艷棠說。
“你也趁年輕把自己嫁了吧!”
“我?我就等邢姐姐把阿琳契約注銷了再注冊個身份證。”
“你找她當老公?她自己還想找老公呢!”邢纖慧說。
“那不行,她必須得娶我!白天當姐妹,晚上當老公,你們誰敢說不羨慕?”
正說著,身穿服務員制服的阿琳端上菜,一盆麻香撲鼻的花椒魚片,小嚓也進來醒酒,阿咕幫忙給我們倒水。
“姬婉玉過來坐吧。”艾芙瑞說。
“我就不了,我在門口,有需要隨時叫我就可以。”
阿咕給小咔倒茶水,小咔揮手轟開,小嚓給她倒上一杯熱椰汁,小咔捧手里暖著。
門口一個開朗的男性聲音說:“我是不是來晚了?”
艾芙瑞露出罕見的營業式笑容:“沒有沒有,過來坐,別坐門口,來你們男同志坐一塊。”
小嚓動作麻利地准備好碗筷碟,阿琳給他倒上水。
艾芙瑞互相介紹:“這就是收購了石蒜莊園的萬奉總裁,從今以後他就算是咱們幾個的同行了。然後這位是咔小嚓屠宰館的文讒店長、粉枯樓的艷棠老板、馨燁地產的權荔燁總裁、晶研生物的邢纖慧總經理、我朋友楚可嫻、文店長的朋友林笠,還有我的客戶經理……”
“幸會幸會!哈哈哈哈!”
我也跟他握握手,這人一臉崇敬的表情,做足了後輩的樣子,也對林笠彎腰陪笑。
小咔直接跑過去說:“你也太帥了!叫萬奉是吧?加個微信!”
“不敢當不敢當,承蒙楚大小姐厚愛實屬榮幸!”
這人確實算男性里長得不錯的,比林笠少了些痞氣,比我又多了些場面,雖是畢恭畢敬陪笑,卻又不失女孩喜歡的那種霸道總裁的氣質,就連小嚓也紅著臉不敢看他,看他高腳杯空了就趕緊斟上。這位萬總裁畢恭畢敬地敬了一圈酒,突然看小嚓愣兩秒,低聲問艾芙瑞兩句話,艾芙瑞回答他。萬總裁立刻舉杯致敬給他斟酒的小嚓,小嚓受寵若驚手忙腳亂,順手抄起小咔的椰汁舉杯回禮。
“實在恕我眼拙,居然沒認出你是圈內有名的小護士姬婉玉!怎麼不一起坐?”
“我哪有資格呀,我還要去後廚端菜呢!總裁叫我小嚓就好。”
“別,別,小玉護士,你要是不過來坐,我也跟你端菜去!”
“這個這個……”
小咔說:“那就坐吧。”
小嚓點點頭,自己拿碗筷搬椅子擠著坐下,萬總裁給她挪地方。
小咔又說:“哎那個誰,萬什麼來著,萬奉,你看她怎麼樣?是不是又漂亮又懂事?我養大的!”
小嚓把椰汁推回她手里:“總裁別聽她的,她是我養大的還差不多,幾歲了還要我喂飯穿衣服,晚上不跟我睡一床就嚇得哭,我不操心給她准備明天的衣服能把她凍死!”
萬奉稍有驚慌:“我相信楚小姐不是……”
“哈哈哈哈!!!嚓兒損我!!看見帥哥就不認識我是誰了,待會兒你再跟萬奉喝點酒,是不是連之前逛街我找不著洗手間那事也要拿出來說?”
“說就說!還用得著我喝酒?總裁你聽我說啊,上回跟小咔出門,小咔就是楚可嫻,然後她突然……算了不說了,飯桌不宜的話題。”
“哈哈,你們關系真不一般啊!”
“那是!嚓兒跟我最好了!”
萬奉又說:“對了,有件事也想征求各位的意見,剛剛我在門口撿到一位迷路的女孩,能不能讓她也來跟咱們一起吃口東西?”
雖然聽起來很突兀,不過艾芙瑞沒意見,於是萬奉出門片刻,領進來一個女孩,我稍微一愣,正是早上我帶來的那個小顧客!
小咔一拍腦袋:“哎呀!店長讓我看著她,人一多就擠散了!”
我說:“擠散了不要緊,你居然直接忘了!多虧小萬找著她,要不然指不定發生什麼,本來說好今天死,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可能就連後天都死不了!”
小顧客嚇壞了,我說別擔心,這些都是晚上要吃你的人,現在一起吃飯吧。她點點頭,也不挨著我,坐在萬奉旁邊,環視這一桌人。
“我……我該不是在做夢吧……都是明星級的處刑師啊!!!艷老板!還有艾芙瑞小姐!還有小咔小嚓兩位姐姐!!還有還有……”
我稍微講了今早她來消費結果吃了我閉門羹的事,也說要用她烹飪晚餐。
萬奉說:“這我可就要說你了,文店長,顧客千里迢迢來尋求服務,被怠慢了多半天也太可憐了,還有楚小姐也是,顧客被交到你手里就該由你負責,擠丟了算什麼事?”
艷棠說:“就是就是!”
小嚓也說:“唉!就有這種店長和這種伙計,我們店就沒法好!”
小咔撓著腦袋說:“嘿嘿嘿,是是是,我忘了。”
連小咔都不在意,我也沒理由被批評兩句就不高興,只能和女孩道歉,女孩趕緊擺手:
“不不不不!今天已經是我人生最大的奇跡了!見到了這麼多人!而且還免費煮我!而且等等,帶我來的這位哥哥該不會是……萬哥哥吧!?”
我心想我第一天認識的人何以這個小姑娘早就知道?
“……萬哥哥!?真的就是《取走你的心》的C位主唱萬奉哥哥!?這兩年都說你怎麼突然隱退了,居然轉行成這個了!!!?今天上午的鏡頭里有你吧!這會兒微博不都炸了!?”
小咔掏手機看看:“還真是!萬奉原先還真是大明星啊!可惜我沒追過星,之前不認識你。快給我簽幾個簽名!就給我簽餐巾紙上!嚓兒拿筆去!”
“哎,我在娛樂圈早過氣了,楚大小姐想要多少簽名都有!”
“我看看啊,你還真挺帥的!我本來以為林笠就是顏值天花板了,結果這麼一比還是你更帥點!”
小嚓急得拍她腿:“小咔!!!哪有你這麼比的!給你筆,還有花邊紙。總裁別在意,這人就這樣!”
“我哪在意,應該說林哥別在意就行!”
林笠並不跟他耍貧,只是隨便舉杯喝了口酒。阿琳倒是跟他搭話,但他只是應付地笑笑。後來我發現了,這人不管熱不熱情,其實對誰都是禮儀上的客氣,唯獨對我家的兩個看板娘是真的有說有笑,也不知道這倆人有啥好的。菜品上齊,喝了兩圈度數不高的葡萄酒,我們又吃點菜,邢纖慧也撥出些菜給阿琳,小咔也把不愛吃的例菜例湯讓阿咕端走,對阿咕來說就是令她目瞪口呆的美味了。
“唔!呼呼!這是……什麼呀!!?”
“什麼呀?哦嗐,鮑魚啊,這家佛跳牆做得一般,喝湯就行了,里邊的肉太柴了,吃鮑魚都能塞牙,要不干嘛給你呢!”
“唔唔!好吃!”
小嚓默默地把自己的這罐也端給阿咕,小咔還說:
“嘿?嚓兒也不吃?口味養刁了!原先我爸媽老把剩的打包給她拿回來,她那時候可饞了,聞著味兒就在門口等著,現在也講究啦?”
“嗯……太柴了……塞牙……”
萬奉倒是很紳士地照顧餐桌上唯一一名安樂死顧客,這小姑娘也當然是吃什麼都好吃,簡直都高興傻了。
午餐結束,艾芙瑞說:“那麼咱們就移步到會議室?談談咱們洋糖市安樂死行業的發展。”
………………
我們圍著U形會議桌坐半圈,大下午的喝了點酒都有點困,即使是座談會也是以寒暄為主,說幾句翻來覆去的車軲轆話,反正走完議程就行,至於艾芙瑞說的什麼行業發展,我不認為有什麼可刻意發展的,艷棠也沒啥說的,只說自己最近生意還行,自殺者里選擇商業安樂死服務的比例還在緩慢提升。
“……今年上半年全國已經有82%的自殺者選擇商業安樂死,洋糖市則高達91%,這個行業發展30年能有這樣的數字,足以證明關於安樂死的新理念已經深入人心。作為這個行業里年輕的一員,我會繼續發光發熱,無私貢獻我的青春。”
“嗯,謝謝艷老板的精彩發言。那麼接下來……就是新加入我們洋糖市大家庭的萬總裁。”
我們以為會議很快就能接受,誰知萬奉一臉躍躍欲試的表情,掏出一大摞演講稿:
“在我開始演講之前,我想先表達一下我的哀悼,聽說粉枯樓就在昨天發生了一起事故,有六名員工被憤怒的顧客殺害,我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悲傷和憤怒,艷老板,請節哀。”
艷棠只是點點頭,畢竟自己也還年幼,不好多說什麼。按道理說這種事本不應該拿到明面上討論,萬奉如此開場令我們有些吃驚。
“顧客要的是什麼?顧客要的是死,沒錯吧?但是關於性愛撫的必要性,我始終認為有待商榷。顧客完全可以在來之前充分享受性愛,入店之後只接受安樂死服務,而且那些復雜而成本高昂的死法只能徒增痛苦,最經濟的方式莫過於無痛擊殺。過量的性激素並不能使顧客得到安寧,反而會使他們暴躁不安,暴躁不安而又無懼死亡,畢竟他們本來就是要死的,這樣的結果就是——你們也看到了——就會發生粉枯樓昨天那種事。”
艾芙瑞說:“那只是安保漏洞的個例,確實值得借鑒,安息樂眠有一套完整的保障技師安全的系統,比如在任和一間處刑室,其實都有各個角度的多支瞬間致死的隱藏槍口對准顧客。如果顧客希望得到性服務,我們就提供性服務,這一點是不會變的。”
“安息樂眠出得起這些成本,但能保證其他店也可以嗎?”
我有些慚愧,昨天以前我從來沒考慮過這個問題,小咔她們能活到現在純粹是她們萬幸,也或者只能說是……
“我們服務很貼心,顧客們都不忍心傷害我們。”小嚓說。
萬奉笑了笑,很明顯就只覺得小嚓很可愛而已。他打開大屏幕,甚至居然還准備了PPT!
“我想提供一種額外的選項,無意於衝擊傳統安樂死行業,但只是提供一種選項,就是這種機械式的安樂死方式。艾芙瑞說性服務不可或缺,但誰規定必須由技師完成?處刑方式最常用的也無外乎那幾種,哪一種是必須人為操作的?請看這套設備。”
屏幕上出現一套機械,看起來像個小號過山車,萬奉用激光筆指著給我們講解:
“這是一台高端安樂死處刑儀,首先顧客躺在這個平板上,由人工固定住四肢,接下來就進入全自動階段,會有一支震動按摩器頂住顧客的敏感部位,然後平板移動到下一隔間,這個隔間會釋放出氣態神經轉化劑,使顧客放松心情,也將使即將到來的痛覺轉化為快感。被麻醉後的顧客會以一種愉悅的心情進入下一環節,下一環節會有更多不同種類的性刺激,比如這根機械手臂頂端的按摩棒,比如這兩根刺入乳房的針其實是兩個電極,顧客會在這里達到一系列高潮,至少三次,年齡不限,就算安樂死的最低年齡5歲也可以在被催淫後體驗到性高潮的快感。設備裝有高潮傳感器,高潮三次後的顧客將被送往下一隔間,也就是處刑隔間。雖然其他按摩器都撤走了,但腿間的主按摩器將始終跟隨顧客移動。處刑方式依不同刀頭而定,有斬首、穿刺、腰斬、窒息、分片、槍擊等方式,未來還可能開發出更多更刺激的方法。在處刑過程中按摩器也不會停止工作,這就有了使顧客達到死後高潮的可能性。然後再下一隔間,顧客身上的血會被最大限度地洗淨衝干,有需要回收屍體的會直接裝進棺木里,沒有的則會被切塊用以它用。”
“看著還行?”艾芙瑞說。
“對!這個設備最大的優勢就是,首先他可以使顧客和技師全程分離,技師只需要做簡單的固定和搬運工作,沒有任何危險。其次其實很多顧客希望能有更加私密的死亡環境,沒有攝像頭,甚至也不希望被技師注視,所以這個系統可以完全保證顧客的隱私,顧客只需要從這個門進,屍體從尾端送出。”
我突然說:“等等等等!你說全程封閉?沒有監控?”
“對,這將是一種對顧客的保證,保證沒有攝像頭,死亡過程將是全程私密的。”
“但萬一有什麼特殊情況……”
“不會有的,儀器很精密,可以做到萬無一失。”
艷棠問:“這有現成的實物嗎?還是說只有概念?”
“何止實物,已經完全商品化了。其實我今天也是有備而來,稍晚些時候請移步到酒店的後廚倉庫,我已經讓人搭建好了一套設備用於演示。而至於演示對象,我已經聯絡好了。”
他看了看早上找我的女孩,女孩一臉通紅的表情。
小咔說:“等等!她是我們店的顧客!文讒都給她吃三明治喝牛奶了!”
女孩說:“錢還給文叔叔的店,萬奉哥哥說給我做是免費的。”
我當然不能要她錢,正猶豫要說什麼,女孩一臉哀求地看著我:
“求求文叔叔,讓我用萬奉哥哥的處刑儀死吧!我下輩子願意轉生成三明治給你吃!”
“不用下輩子,今天晚上我們就能吃上了。”
“那也就是說……”
“畢竟你也沒跟我們店簽合同,在哪接受處刑是你的選擇,我反而要感謝你把自己的肉給我們吃,你一定會非常美味。”
“嗯!!!!!”
女孩對我鞠一躬,抱住萬奉的胳膊,我不知為何隱約有種被綠了的感覺。
………………
…………
……
這還真是個規模不小的設備,和溫柔的小嚓相比,這套又大又機械感十足的設備可完全談不上有什麼美感,不過鑒於他說之後這套東西會隱藏在擋板里,一切都是全密閉的,那麼顧客大概率也看不見。今天這個小顧客卻是能看得一清二楚,設備的每一個環節都一目了然,她直接看到了處刑機構的回轉式刀架,上面有鋸條和利刃,嚇得稍微有些顫抖,萬奉撫摸著她的後腦勺。
“大小姐別怕,我要用這根布帶子蒙住你的眼睛。”
“嗯……”小姑娘自覺地閉上眼睛。
被蒙住眼睛之後的小姑娘看起來不太緊張了,抓著萬奉的衣角,即使她看不見萬奉,萬奉也是一副溫柔而欠揍的表情。
“我要冒犯一下了,要脫掉你的衣服。”
“呀~?我……我自己脫!”
“那怎麼行呢?尊貴的大小姐怎麼能自己脫衣服?”
小咔不屑地說:“我12歲就學會自己脫衣服了!”
萬奉從表情到聲音到一切一切,完全就是個油膩的小白臉,小顧客就算看不見他的臉也被他的聲音撩得渾身發麻,連說話都斷斷續續:
“……我……我哪是什麼……大小姐……”
“噓————”
女孩稍一愣。
“——身體放輕松,一切交給我。”
“嗯……”
萬奉解開女孩上衣的扣子,脫掉外衣,再蹲下解開鞋帶,幫她脫掉鞋襪,露出赤裸的雙腳。光是這一步就把她羞得從脖子紅到腳了,但下一步萬奉又脫她褲子,外褲、秋褲層層脫掉,只剩一條內褲的時候,她捂住襠部。
“……髒。”
“抱歉了,大小姐,本該給您完全私密的服務,但今天能不能讓我的朋友們看看你美麗的死亡過程呢?”
“真的髒,我自己脫……”
“怎麼會呢?少女的內褲都是花香味的。”
“可是……可是……”
“把身體交給我吧。”
女孩知道自己畢竟是免費接受服務的,抿著嘴唇點點頭,於是把手拿開了。萬奉脫掉她內褲,露出潔白沒有陰毛的小陰縫。
“唔,果然是花香味的。”
“真的?我也聞聞?唔唔?什麼嘛!我就說我坐了一天的火車!明明就很……”
萬奉又用食指肚點住她嘴唇,女孩就不再說了。而且這時更該令她害羞的東西也被發現了——她尿道里還插著尿道震動棒。萬奉稍有意外,在小姑娘耳邊說:
“大小姐的小玩具,我先取走了?”
“小玩具是——呀啊~!?”
萬奉直接把十公分長的震動棒猛然抽出,女孩膝蓋一軟,嬌喘著半蹲下去,稍微漏出點尿來。
“這根小玩具就陪你到此為止了,一會兒會有更舒服的。”
“唔唔~~嗯~~~~”
她很快就被脫了個精光,由萬奉領著騎到儀器操作台上。這個儀器和視頻上的還不同,她是騎在一個類似於鞍馬的橫梁上,胸口趴著貼上去,雙手從下側抱住,手腕被拷在一起。於此同時因為她身體前傾,臀部自然後翹,粉嫩的陰部從叉開的雙腿之間露出來,向後敞著就好像在等待什麼東西的插入。暫時沒有東西插入,但鞍馬上卻有個高爾夫球大小的表面凹凸不平的球體,正好貼住她陰蒂。
“那麼大小姐,流程開始了。”
“嗯……嗯!?”
貼住她陰蒂的小球嗡嗡嗡地震動起來。女孩身體猛然一跳,但其實沒有可以掙扎的余地,無論怎麼掙扎也只能被震著陰蒂,在嬌喘中一個勁地收縮著稚嫩的小淫穴,她越收縮越用力,舒張得也越來越開,逐漸的就連里面的陰肉也露出來了,不用扒著陰唇也連里面的處女膜都清晰可見。
“嗯~~~~~~~嗯嗯~~~~~~~!!!”
然後在她的愉悅的嬌喘聲中,鞍馬形狀的“載物台”開始沿著軌道移動,把她送入下一環節。她正還在喘息著,一根類似於洗牙用的噴頭伸到她鼻子下方,噴出一股淡黃色氣體,被她吸入體內,這就是3NT神經轉化劑。藥物幾秒鍾就起反應了!她的嬌喘瞬間變得更加魅惑,小奶頭也立起來,陰道里面直接就有一股淫液向下淌出,從後腰到大腿都泛起紅暈。
“哎~?嗯~~~!!!!嗯嗯好爽~~~!!!!!”
緊接著,一片很薄的剃須刀片由上而下劃過,在她後腰劃了淺淺的一道血痕。
“嗯啊~~~~!!!!!!!”她不僅不疼還反而叫得更愉悅了。
萬奉解釋說:“這一步是驗證藥物是否起效,你們看我手機上的傳感器數據,她被劃傷感到的是性快感而不是痛覺,這就說明藥物起效了。”
小嚓說:“確實,萬一沒起效的話估計後續要疼死。”
一些激光掃描著女孩的身體,最終一束激光定位到她的陰道,然後就有一根旋轉著的塑料陽具跟隨激光的定位插入她陰道之中,這一瞬間隔著布帶我都能看到她驚訝痴狂的眼神。她一下就爽翻了,哦哦哦地叫得幾乎無法呼吸,更何況很快又有一束激光定位到她的後竅,也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早就憑空流著腸液潤滑了,一根不旋轉但前後伸縮的按摩棒緩緩插入,被填滿雙洞的女孩發出她此生從未有過的愉悅嬌喘。
“啊呃~~~~~~!!嗯嗯~~~~~!!!嗯嗯嗯~~~~~~~~~!!!!”
但這居然還沒完,果然有兩根靈活的金屬觸手伸到她胸前,在激光的指引下靠近她的兩顆奶頭,金屬觸手前端居然是兩根針,針尖對准奶頭正前方,兩側同時猛然一刺——瞬間刺入至少四五厘米深!在刺入的一瞬間電回路就連通了,她顫抖著嬌喘幾秒,突然間就潮吹了,液柱從她不算狹小的尿道里噴射而出,被陰蒂上的震動球打成更散的水花,濺在儀器的每個部件上。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哼~~~~~~~~~~~~~~~~~~!!!!!”
“這是第一次。”萬奉說,“本來再高潮兩次之後才會被送入處刑環節,不過鑒於今天就是演示,她來之前也用自己的玩具高潮過很多次了,為了節約時間,我就手動把她送到下一環節吧。”
“……不……啊啊啊……等……呀啊啊啊~~~”
女孩嬌喘著聽到這些話,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她身上的各種按摩棒之類的被毫不憐憫地抽出,抽出時候帶出一截粉嫩的腸壁或者陰道壁,剛一抽出就緊緊地夾回去,但唯獨載物台上的震動球始終刺激著陰蒂。她就這樣被送入下一個隔間,她的上方是巨大的回轉式刀架,上面有各種我認識或不認識的處刑器具。
萬奉把手機拿給艾芙瑞:“你來選一個適合她的處刑方式?”
“我選?嗯……斬首……穿刺……等等這是什麼?”
“哦!這是最新式的無痛瞬死處刑器,會把她的整個腦子瞬間吸出顱骨。”
“試試這個。”艾芙瑞說。
“行。”
聽到這話的小姑娘直接就哆嗦起來,但也可能不是嚇得而是突然被刺激的,因為傳感器顯示她的快感值猛然升上90%多,也就是說馬上就又要高潮了。
“她要高潮了,要不要等她一下……”小嚓說。
“不用等,正好我給你們演示一下顧客的死後高潮,我先趕緊處刑了。”
“……嗯嗯~~不要~~~~!!”女孩嬌喘著哀求。
不過哀求也沒用,在萬奉的操作下,突然兩根細玻璃管刺入她的兩側耳洞,可能直接就把聽覺系統搗爛了,看深度連內耳也鑿穿了,甚至深入了顱內!光是這“痛覺”就又把她的快感值頂上5分!
“左耳吹氣正壓,右耳吸氣負壓,極大的壓力。最後的處刑按鈕由楚大小姐試試?”
小咔可不管她快感值多少,接過按鈕咔嚓一摁!
“等等我要去了————嗯呃?”
儀器突然一聲巨響,像氣釘槍發射的聲音!
“啪!”
女孩右耳的玻璃管突然一紅,准確地說是突然一粉,她的一腔腦子肉就在巨大的壓差下被吸入管道碎成肉泥!肉泥直接流入右側的儲肉罐里,罐壁上瞬間掛滿被絞盡的粘稠腦汁,浮著粉色的沫沫,有點像草莓奶昔。
於此同時女孩渾身猛然一顫,腦袋稍微向右一歪,左手瞬間一握拳,左腳尖也勾一下,直接僵住不動了,嬌喘聲也戛然而止,只有陰蒂下面的震動球的嗡嗡聲。兩根玻璃管抽出耳洞,兩側都流出些血,左側基本只有血,右側還流出沒吸淨的腦髓,順著臉頰流到下巴。
然後這樣又震了五六秒鍾,小屁股一夾,大腿一繃勁,小穴嗶嗶地夾兩下,沒腦子的死小姑娘高潮了,淫水又流了一腿。再過幾秒鍾,她差不多高潮完了,沒有生命的嗓子里“吭吭吭”地叫起來。
艷棠問:“這是死後高潮嗎?怎麼高潮完了還叫?”
萬奉說:“對,高潮結束了,她這樣的小姑娘高潮後就很敏感,碰一下都不能碰,更別說被繼續震著,現在這是嫌疼才開始叫喚。”
他把震動球關掉,果然女孩屍體也不再叫了,僵硬小片刻,渾身都癱軟下去。
“下一步就是裝棺,如果家屬有需要的話可以交一筆棺木費,裝棺也是全自動的。如果家屬不要遺體或者沒人認領,那就直接送到左邊這個塑料桶里,再由人工收集並做無害化處理。”
果然載物台承載著小姑娘向左一轉,後方一翹,女孩向下滑入一個大桶里,空腦殼好像被摔扁了一塊。
………………
晚餐的漢堡是由小嚓做的,漢堡肉還是選用小姑娘的後臀尖。把她正面朝下往案板上一放,剔骨刀戳進屁股,嚓嚓一片,兩坨帶皮臀尖肉就被漂亮地剜下來。一通剝皮去肥後,切成小塊放入臭氧發生器排酸,撈出來後再洗淨,用吸水紙好好地擦干表面,最後送入絞肉機,攪成一盆粉嫩嫩的新鮮肉餡。
“哇!肉質還行啊!”阿琳說。
高湯淋在肉餡上,順時針高速攪拌,三顆雞蛋磕進去,再澆一勺腦子醬,攪成半固態肉糊,油鹽蔥花最後擱。小嚓直接上手,舀起一塊肉餡拍成正圓形的手掌薄厚的肉餅,拍出一片就直接下平底鍋煎,鍋里的黃油耗完了就再下一塊,旁邊阿咕幫她計時,每半分鍾翻一面。小咔也躍躍欲試,掰開漢堡坯子抹入千島醬,墊上厚厚的生菜絲,再來一片濃郁的煙熏高達奶酪,剛出鍋的漢堡肉往奶酪片上一拍!合上面包之前撒上少許研碎的披薩草,漢堡肉表面的油脂仍然嗶嗶作響,就像女孩死後發出的嬌喘,愉快地煎炸著下面的奶酪片和上面的披薩草碎,就這樣用面包蓋住,輕輕一摁,插上小旗,旗子上不知為何是金絲雀城的標志。另有用酸黃瓜配番茄醬的另一種漢堡,這是小咔的最愛,酸黃瓜鋪在面包上,擠上厚厚的番茄醬,最厚的幾塊肉餅蓋在上面,鋪上一片蒙特利傑克干酪,直接就被肉的熱量烤軟了,四角緊緊裹住肉排,再把面包也蓋上,層疊之間的熱干酪簡直比任何醬料都更濃香美味!
“咔小嚓屠宰館特制少女芝士堡,請各位慢用!”
“哇!楚大小姐和小玉護士親自下廚!?我今天可有口福了!”
“嗯,總裁嘗嘗我和小咔的手藝,是不是比麥當勞的好吃點?”
“唔————!!!!不行!怪不得你們店的餐飲營業額占比越來越高!”
艷棠說:“這個漢堡也太好吃了!尤其你們加的那個腦子醬,我覺得就很提鮮!不過設備也很不錯,我都想考慮入一套男用的。萬總裁,這套設備要采購的話大概是什麼價錢。”
萬奉說了個價錢,我們都稍吃一驚。
“這麼貴!?”艾芙瑞也說。
“是的,這還是這個公司最低端的產品,還有些中高端的更貴。”
艷棠稍有遺憾:“我們這種小本生意……可能就算了。”
艾芙瑞也搖搖頭。
小咔倒是還挺感興趣:“要不然我跟我爸借點錢,給咱們店買一套?”
我說:“非要買也不是買不起,但這得多久才能回本?或者說能不能回本還不好說,畢竟這東西也要用電。除非我因為買了這個東西,從你們幾個里挑兩個裁員。”
阿琳首先緊張地一張嘴,邢纖慧把一口漢堡塞她嘴里。
“我說著玩呢。”
“呼……唔唔!真好吃!也不知道我有沒有這麼好吃……”
“沒有吧,你都長老了。”艷棠說。
一整天的活動就在美味的漢堡大餐里結束了,雖然我們很遺憾無法采購價格昂貴的全自動處刑儀,但至少也算是大開眼界。萬奉這套據說也是他租的,用兩天後可能還要還回去。
“總之歡迎你加入洋糖市安樂死同行會,之後常走動,常聯系。”
“深感榮幸!”
………………
…………
……
七、雜七雜八的日常工作
某天我們接了個集中處刑任務,負責處決某市女子監獄里的19名12-17歲的死刑犯。處刑地點位於中央大街路口,屆時會有周圍幾個中小學組織參觀,順便接受普法教育,路人也可以自由圍觀。我把我的六個員工都叫去了,男士穿上黑西裝,女士包括阿琳也穿黑色制服連衣裙,手持長管獵槍,我開我的五菱宏光把他們帶到現場去。
十字路口被封起來,圍觀人群可能有好幾百人,兩輛廂式囚車已經等在場地中央。獄警押下來19個女孩,都年齡不大,身穿淺灰色囚服,很自覺地排好隊,雙手已經都被拷在背後了,腳腕上也拷著鐵鏈,走路嘩啦嘩啦響。她們看見這麼多人,可能稍有些害羞,但看到我們持槍走下車,可能更多的就是害怕了。
一個中年男人正在講話:
“……自從最低死刑年齡降為12歲以來,未成年人犯罪率有著顯著的下降,而公開處決措施的頒布又進一步降低了這個數字,死刑的執行是公開而有教育意義的!死刑方式的增加更起到了警醒作用,不同程度的痛覺使死刑也具有了等級的劃分。比如今天將要實施的‘陰道槍決’處刑方式就是相對較重的一種,普遍適用於未成年女性死刑犯,在此展示給在座的同學們,希望你們以此為鑒,遵守法律。”
“呱唧呱唧……”一片掌聲。
男的又說:“在處決前,一位受刑人代表會對大家進行簡短的發言。”
其中一個梳著羊角辮的13歲女孩走出列,手腕依然拷在背後,獄警給她舉著話筒和稿紙,她用稚嫩而略微顫抖的聲音說:
“……同學們好,我叫姚小莉,今年13歲,一個月前我也和你們一樣是一名普通的初一女生,過著普通的校園生活。我喜歡班里一個男生,向他表白被拒絕了,但是我同桌的女生向他表白就同意了,我特別恨我的同桌,就問她喜歡什麼,她說喜歡狗,我說我家就有狗,然後約她來家里,我家養的是杜賓,到家之後我就命令我家狗把她給強奸了,她哭著說要報警,我一害怕,就讓狗把她咬死了,又怕屍體被發現,就切成小塊當狗糧,計劃讓它半個月吃完,就在快吃完的時候被發現了,法官判我死刑,陰道槍決。我現在特別後悔,我的人生要結束了,我喜歡的男生也恨死我了,一切都完了。我代表今天要被執行死刑的19個人對大家說:請大家遵守法律,不要犯罪,不要因為恨一個人就把他殺了,否則就會罪有應得。陰道槍決又疼又羞恥,但這是我們應得的處決方式,我們活該死得這麼痛苦,我們活該死得這麼丟人,希望大家看到我們的死刑之後引以為戒,把我們死的樣子牢記於心,別不當回事,無論生活中遇到什麼樣的挫折也千萬別學我們實行犯罪,否則的話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們。我要說的就這麼多,謝謝。”
“呱唧呱唧……”又是一片掌聲。
突然一只鞋砸向女孩,所有人都吃一小驚,一個和她差不多年齡的男生狂怒著要衝過去,被保安趕緊攔住,就算這樣他也拼命把另一只鞋也扔過去,砸中了女孩的額頭。女孩看到男生之後,第一反應先驚訝地泛起紅暈,緊接著顫抖起來,似乎有眼淚要涌出。
“姚小莉,處刑開始!”
獄警一脫她褲子,囚服褲腰褪到大腿高度,露出光潔無毛的陰縫和泛著紅暈的臀部,女孩驚慌地又看一眼男生的方向。
“別……”
獄警一壓她肩膀,同時踹一下她膝蓋窩,她就順勢跪下去,再一推後背,她就跪著彎下腰,臉貼在地上,隱私部位向後顯露無疑,還微微一夾一夾的。獄警走到她前面,單腳踩住她後腦勺,她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林笠持槍走到她身後後,我在旁邊負責發令:
“舉槍!”
林笠把槍扛起來,斜向下直指她陰部。
“插入陰道!”
槍口向前毫無輕重地一捅,直接撐開兩瓣緊閉的陰唇,插入女孩陰道中。女孩渾身顫一下,在獄警腳下發出一聲嗚咽。
“開保險!”
林笠把保險打開,此時已經有處女血從陰道里流出來了,稚嫩的小穴吮吸著冰冷的槍口,但馬上這一切都將無比炙熱。
就這樣再靜候兩秒,我高聲說:
“射!”
槍聲幾乎與發令聲同時響起,一聲清脆的“啪”的槍響轉瞬即逝,與此同時轉瞬即逝的還有女孩幼小脆弱的生命,連同她的稚嫩的生殖器官和邪惡的小靈魂一並煙消雲散了。
“拔槍!”
林笠把槍拔出來,牽出一絲帶著血色的黏絲,與此同時小屍體也失禁了,一股尿液順著大腿內側洇濕了灰色囚服褲子。林笠後退兩步遠離受刑人,獄警也不再踩著。
有法醫走過來,把她翻過來做鑒定,剛剛表情豐富的女孩此時目光呆滯地看著天空,渾然不知自己臉上還沾著幾粒沙子,唯獨陰蒂不知為何翹起來了,明顯比剛才跪下之前更加挺立,從陰縫里露出頭。法醫摸她呼吸脈搏,撥開眼睛看她瞳孔,中指摳一下她嗓子,又摳一下她肛門,經過半分多鍾簡短的鑒定,用手勢示意把裹屍袋拿過來。女孩陰道被塞上超粗尺寸的衛生棉條,然後被裝進裹屍袋,拉鏈拉上,兩人把她抬起來,往旁邊的平板卡車上咣嘰一扔。
“姚小莉處刑完畢。程心悉、韓如傾、柳悅然……等六人出列!”
這次直接押出來六個女孩,相隔一米站成一排,六名獄警如剛才一樣,把她們褲子扒到大腿或膝蓋高度,摁著肩膀跪下去,往前一推使她們臉貼著地,然後站到前面踩頭。幾百雙眼睛注視著12條白花花的女孩大腿和12瓣顫抖著的小臀部,全都是白里透紅的可憐兮兮的樣子。
“各就位!”
我的六名店員分別站到女孩身後。
“舉槍!”
六只槍口指向六個女孩的陰縫。
“插入陰道!”
槍口插入女孩陰道的時間完全一致,六個女孩都在同一瞬間發出呻吟或嬌喘聲,有些略帶痛苦,有些略顯嫵媚,有些被頂得向前縮,也有些反而更努力向後翹,明明都是未經人事的小處女,貞血一個都不少,卻有兩個一個勁向上提臀,仿佛想把槍杆套得更深似的。
“開保險!”
已經有女孩尿了,還有女孩這個時候才開始哭。
“射!”
槍聲如此整齊,六聲槍響並為一聲!六個幼稚的小死刑犯身體幾乎同時一跳,12瓣小屁股都不約而同地緊繃起來,還有的痙攣著掙扎,幸虧被踩著後腦勺,何況槍杆還插在小穴里,想掙扎也沒有多少自由空間。這不是小口徑步槍,不會讓她們死得太過於拖泥帶水,多則五秒少則瞬間,她們也就死透了。
“拔槍!”
六只小淫娃都不負眾望,每只小穴里都牽出晶瑩染血的黏絲。有個女孩在被拔槍的一瞬間又稍微哆嗦一下,可能是槍口蹭小穴太刺激了。然後剛才沒尿的現在開始失禁,剛才已經漏尿的現在繼續。六個法醫走過來,像剛才一樣檢查她們的身體,摳她們嗓子和肛門。
“一號位需要補槍。”
補槍由我來,我掏出手槍走到一號女孩旁邊,左手握著她左腳腕把她頭朝下提起來,她居然還真有意識,沒被握住的右腿居然還能和左腿並住。我用手槍分開她腿,深插入她冒血的小穴,她又“嗯~”地輕吟一聲,緊接著我連射三槍。
“啪!啪!啪!”
然後我把槍拔出來,一松手使她重新摔回地面,法醫再次摳她屁眼,這才讓人拿裹屍袋。六具屍體也同樣被扔上卡車。
“程心悉、韓如傾、柳悅然……等六人處刑完畢。蔚敏、石燕燕……等六人出列。”
看過剛才幾個人的處刑,這六個的表情明顯不一樣了,身體顫抖著,臉頰通紅著,眼神游離不定地不知在看什麼,被帶到處刑位置站好,扒掉褲子,兩個女孩扭捏著蹭膝蓋,仿佛想用大腿把小穴擋住,但當然是無謂的,遮掩不住小穴和褲襠之間的淫液絲。這也不能怪她們,看了之前七個人的處刑之後也差不多該有人在發情了。
與此同時我注意到有幾個女孩的陰唇上貼著兩片膠布,把陰唇和臨近的屁股皮膚貼在一起,站著時候還沒啥,跪下彎腰向後一撅,膠布就把陰唇向兩側扯開了,露出濕潤的陰道口和粉嫩的陰肉。這是她們怕疼而想的花招,因為怕槍口捅進去的時候太粗暴,所以“主動”把小穴扒著,但是其中一個女孩就是剛才扭捏大腿的一個,她是不想讓人看見自己憑空發情了吧?此時應該更加後悔居然提前用膠布扯開小穴,穴口里已經有淡白色的愛液流出。
“各就位!”
六人再次站到女孩們身後。
“舉槍!”
六個槍口指向她們的小穴,光到這步已經有小穴在一個勁地嗶嗶夾了,我知道這是出於極度緊張,但光看樣子就好像在飢渴地懇求槍杆趕緊插入。
“插入陰道!”
槍口插入那幾個用膠布撐開的小穴時,其中一個發出愉悅的嬌喘聲,不像是在接受死刑,反而像是在初次體驗性愛的快樂,虧她剛才被脫褲子時候還扭捏兩下,現在就屬這丫頭叫得最騷了。
“開保險!”
別的女孩都開始哆嗦了,就她還在持續嬌喘著,似乎還在輕微抖動臀部套弄著槍口。持槍的是小男孩胡鑼,只是握緊步槍一動不動等我命令。
“射!”
“啪——!”又是六聲槍響合為一聲,六個女孩同時一跳!而這命令也仿佛是給那個發情的女孩施加的,當別的女孩幾秒後開始松弛失禁時,她卻反而以強勁的力度射出兩股尿液。
“拔槍!”
胡鑼把槍拔出來,她還繼續哆嗦著。看這樣子難道我又要補槍了?不過法醫走過去一番鑒定,摳摳她喉嚨和肛門,然後說她已經死了。
“這是這個年齡女孩常見的刑後高潮,雖然看起來很有生命力,但子彈貫穿了她的整個身體直接搗毀了腦組織,也就是說已經腦死亡了,所以這個高潮她是沒有意識去體驗的。”
同學們議論紛紛:
“噫!死了還這麼賤!太丟人了!”
“她應該也自己不想吧?都是純粹的生理反應。”
“正因為不受她控制才賤啊!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死後是這副模樣。”
“對!就衝這個我也絕對不犯法!死得也太羞恥了!”
“呃嘔!黏的還往外流呢!”
直到法醫把她小穴用超粗棉條堵住,裝入裹屍袋扔進卡車,討論聲才逐漸停止了。
“蔚敏、石燕燕……等六人處刑完畢。何曼青,凌水露……等最後六人出列。”
………………
我叫凌水露,是最後被處刑的六人之一。在我之前已經有13個人被打死了,我眼睜睜地看著槍口插入她們的陰道,射穿她們的身體,仿佛每一槍都射在我自己身體里似的,每聲槍響都使我身體一緊,直至現在我才發現,我下面好像濕了!光是想到自己要被扒了褲子看光光就已經慌死了,但看了蔚敏剛才的“刑後高潮”,我簡直不敢相信女孩身體死後怎麼會有這樣恥辱而丟人的反應!我該不會也……!!?她死前就已經濕得不像話,我好像也沒比她好多少……
地上用粉筆畫著六個一米直徑的白圈,每個圈里已經至少死了兩個人,地上還有從她們陰道里流出來的黏稠的血和尿液。我被押到其中一個圈里站好,面對著一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同學們。
兩個月前我是這里的初二學生,次次年級第一,是老師們眼中的明日希望,是同學們眼中的高嶺之花,從來只有我拒絕別人的表白的份,怎麼可能我也有被拒的一天……明明就是個被全校欺負的矮子可憐蟲……有什麼資格拒絕我……我可是把內褲都在他面前脫了,想用我寶貴的初貞去點亮他灰暗的人生……他居然罵我婊子還說幻滅什麼的……這種廢物難道不該被剁掉睾丸然後摔死!?我可是年級第一!我還有家族產業要繼承!!未來還有比他強十億倍的男人要娶我!!!女生們都叫我姐姐大人,男生們都叫我水露公主,我溫柔地拒絕他們的告白,畢竟他們只是一幫庸碌的家伙……
然後就在這幫庸碌的普通人面前,我的褲子被扒掉了。有人對我指指點點,男生對我肆無忌憚地拍照,女生捂嘴偷笑或者或者什麼,我低頭看看——正如我所感到的,我的愛液已經滿到溢出身體,在我陰部和褲襠之前牽出細絲。緊接著我被摁著跪倒地上,臉貼在冰冷的瀝青路面,當我還想掙扎時,一只鞋底踩住我的後腦勺。我能感到來自後方的視线,也知道他們看到了什麼:我的陰部肌肉不知為何不受控制地收縮著,把更多新分泌出的黏滑液體擠出陰道。
“各就位!”
有人站在我身後,這就是即將把我殺死的人,我能聽見他的呼吸聲。
“舉槍!”
有東西在指著我!雖然還沒碰到但我卻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東西的存在!那是即將奪走我生命的東西,奪走我生命之前會先奪走我的……
“插入陰道!”
……來吧……!來吧……!啊嗯~~~!!!好痛~~~!!!
“啊嗯~~~!!”
我已經忍住不想發出聲音,但還是和另五個人同時發出不由自主的叫聲。原來女孩被破處的一瞬間是無論如何也會忍不住叫出聲的,這副身子不受我控制的開關可真多!槍口沒有我想的那麼冰冷,已經被子彈和前兩個人的體溫捂暖和了,硬生生地直接捅入我深處,頂在我都不知道居然有觸覺的部位,那大概就是所謂的子宮口。但很快我發現自己和旁邊人不同了,她們只是輕微地呻吟一聲,我的叫聲卻似乎停不下來,撐滿下體的硬物仿佛在不斷散發著令我快樂的物質,這感覺不就是高潮……
“嗯~~~~~~啊啊~~~~~~~~~~!!”
“開保險!”
我聽到身後什麼東西一撥,知道這是最後一步,自此那顆小金屬將暢通無阻地進入我的身體里,撕開我最敏感的部位。那會是什麼感覺啊!?會是疼還是舒服?我現在就已經快要到最舒服的頂峰了!我從什麼時候起居然在扭腰!?我體驗到的快感居然是自己的陰道在蹭槍口!?原來這就是被抽插的感覺啊!我好像快不行了!高潮感要憋不住了!他們看我這副樣子在想什麼?怎麼還不說射啊?是不是快該說了?這都過去幾秒鍾了!從今早就沒給我們尿尿的機會,要是我真高潮的話————
“射!”
“啪!”
我耳朵被震得一聾,同時感覺下面被狠狠一頂,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猶如一團巨大的禮花盛開在我最敏感最私密的部位深處!我再也忍不住這種前所未有的劇烈快感,有種我所不知道的什麼東西噴涌而出!但也如排山倒海般的,不知為何所有意識和這世界的所有東西就都像坍縮了一樣,陷入了一個極小的黑洞……
……
有人摳我屁股,我難受地縮了一下。
“這個需要補槍。”
我被一個穿白大褂的男人倒提著腳腕,我見過他對別的女孩是怎麼做的,於是盡量放松心情,放松身體,再次將這堅硬的棒狀物體納入體內,任由喉嚨婉轉地呻吟一聲。
“嗯~~”
“啪!啪!啪!”
於是我的靈魂就被徹底頂出了身體,逐漸消失在了茫茫無際的宇宙中。
………………
“何曼青,凌水露……等六人處刑完畢。本次行刑,應處刑19人,實處刑19人,行刑結束!”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四面八方一片熱烈的掌聲。
………………
…………
……
某天兩個女孩進店,阿琳滿面春風地迎上去:
“歡迎光臨!”
兩個女孩穿著同樣的白色連衣裙校服,胸口繡著藤蔓狀校徽,一個巨乳金發螺旋卷,一個平胸冷艷黑長直,黑長直穿著黑絲,螺旋卷穿著白絲,絲襪上沿勒緊大腿,和連衣裙擺之間露出白皙豐腴的大腿肚子。兩人雖然同時進店但一言不發,也不看對方的臉,事實上她們剛剛也並非一同走過來,而是在店外碰頭的。阿琳稍微收了笑容,因為她意識到一個事實:這兩人關系不好,甚至是互相仇視,不是那種傲嬌式的相愛相恨,而是真的恨之入骨,恨徹心扉。
然後阿琳認出來了:“雅璇小姐!?嘉璐小姐!?”
我問阿琳這是誰,阿琳說這是她主人的遠親,是一對異卵雙胞胎姐妹,黑發的叫邢雅璇,卷發的叫邢嘉璐,她們上面有個兄長,留學多年今晚歸國,直接進入晶研生物當副總裁。
“哦哦,我沒問你她們哥……”
“洋糖邢家有‘妹奴’的傳統,長子長女如有親妹,可以選一名妹妹作為妹奴,妹奴只能無條件放棄公民身份而簽訂食用契約,契約持有者就是長兄或長姐。而今天就是她倆哥哥邢元碩選妹奴的日子。”
“哦!怪不得關系不好,誰都不想掛上肉畜身份吧?”
“那可不是!邢元碩早就說了,他選妹奴就是在選正房妻子,未來和他共同享有家族財產,等妹奴18歲時直接撕毀食用契約轉回公民身份,生育後代的事交給小妾就可以,正房妹妹只需要做手術割掉子宮進行絕育。”
小咔小聲說:“咿!割子宮給親哥當老婆!那聽起來也有點……”
但畢竟人各有志,在小咔看來躲之不及的東西,這對姐妹似乎居然趨之若鶩,甚至爭個你死我活!她們身後有兩個小幼女跟班,給我呈上一張公證書。這是死亡決斗公證書!她們居然來真的!她們拿著這張紙進我們店,就意味著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去。
黑長直的雅璇說:“今晚躺在兄長大人的枕邊會是我。”
螺旋卷的嘉璐說:“就憑姐姐你這身材,只怕元碩哥以為自己床上放了根竹棍!”
“哼,你說什麼也沒用,放棄吧嘉璐,只要你不跟我爭遺產和兄長大人,我們以後每月給你三萬塊錢生活費。”
“這可是我要說的話啊姐姐,你這麼聰明漂亮,就算不嫁給元碩哥,就算不繼承邢家的遺產,未來也不見得就會一片黑暗,何必這麼年紀輕輕就自殺呢?”
“自殺?你在說你自己嗎?我提出死亡決斗的時候,真沒想到你這麼痛快就同意了,我真是忍不住替你這個妹妹流了幾滴眼淚。每月五萬怎麼樣?人不能這麼貪婪!”
嘉璐撫摸著身後的小跟班的腦袋說:“五萬?呵呵!都不夠我的喵妮的飼料錢!”
嘉璐的小跟班大約10歲出頭,穿著和她們同款的小校服,只不過是小學部的,順滑的短發染成亮橙色,帶著貓耳發卡,用腦袋蹭嘉璐的手,舒服地喵喵叫著。與此同時雅璇的小跟班也差不多的年齡,和主人卻完全不像一個性格,嫩粉色雙馬尾拖到腰間,一臉狐假虎威的得意表情:
“這只混血雜貓也配得上每月5萬的貓糧?給她幾根小魚干就足夠了!哪像我,我一天不吃黑天鵝蛋糕就會死去……”
喵妮躲在主人嘉璐身後,探頭尖聲吼雅璇的小跟班:“我才不是混血雜貓!我可是觀賞用的純血聖瑪麗安娜種,反倒是你,你才是食用的甜水45號種吧?”
“誰說我是食用的!”
“塔塔!”雅璇不高興地示意她閉嘴。
看見塔塔慫了,喵妮朝她吐舌頭做鬼臉,塔塔氣得撲過去,伸手往喵妮臉上撓,喵妮一躲,直接撓在邢嘉璐腿上,白絲襪瞬間破開三道口子,甚至滲出些血絲。
嘉璐氣得睜圓眼睛:“你也不管管你家的……”
“哈哈!抓得好!塔塔!這種賤人就該被撓死!”
大戶人家的肉畜完全就當寵物養,過得比我一個人類還奢華,我剛要和阿琳吐槽這一令人不爽的現象,突然想到她也是其中之一。
嘉璐氣得鼻尖顫抖:“什麼……!?什麼……!!!?我是你妹妹,你叫我賤人!”
然而雅璇似乎才是更加憤怒的那個:“……明明我更努力!明明我才是最聰明又學習最好的那個!明明我才是邢家最優秀的女兒!憑什麼所有人都喜歡你!就憑你比我有氣質!?就憑你比我胸圍大!?憑什麼管家也偏愛你!憑什麼廚娘也把最甜的草莓給你吃!憑什麼老師就連限額游學的機會也留給你!你知道我做了多少准備工作嗎!?你知道我多想去嗎!?你卻連地名都認不全!明明我才是姐姐!”
“你以為我是妹妹就應該無條件尊重你嗎?尊重你這個……聞著哥哥內褲自慰的變態!?”
“你又怎麼樣!?你還不是把兄長大人的照片放在錢包里?每次你拿出來看,我都能聞見你身上散發出那種過期牛奶味兒!”
嘉璐通紅著臉:“我這才叫女人味兒!你想要還沒有呢!我才不會像你一樣揉傷自己,我可是悉心保養了16年,就等今晚和元碩哥……”
喵妮也紅著臉:“我也會脫光了一起在床上玩。”
雅璇蹬著嘉璐的臉:“我恨不得把你下邊切下來泡酒里!”
“我就算了,你的那個自慰過度已經發黑的陰唇我可一眼都不想看,喂狗吃狗都要吃壞肚子。”
“你……你……”
“既然已經進店了還廢什麼話?到底誰死誰活不是馬上就知道了?”
………………
昏暗的水泥房間空無一物,兩個女孩面對面站著,她們各自的小寵物在後面拌嘴。阿琳拿來一把左輪手槍,填進去一顆子彈,刷刷地撥弄轉輪。
“二位大小姐自選的決斗方式,俄羅斯輪盤賭,彈倉10發的史密斯維森617式.22左輪,依二位要求改變方式為由對方射擊,反正不存在棄權,更有仇殺的快感。子彈動能不高,請瞄准致命部位,一發沒致命的話請務必用牆上掛的刀具將對方盡快處死。活著的洞房花燭,盡享榮華,死了的陰唇下酒,魂飛魄散。我要說的就這麼多,祝二位中的某一位好運。那麼誰先挨槍?”
兩個女孩沉默片刻,嘉璐挺著胸脯說:“我先來!”
彈倉停止旋轉,阿琳把槍交給雅璇。雅璇持槍的動作很專業,看來上過設計課。當槍口指向嘉璐的時候,嘉璐還是稍稍顫抖,喵妮也捂住眼睛。雅璇卻完全沒有猶豫的眼神,冷漠的臉上反而露出喜悅的笑容,迫不及待地扣動扳機:
“咔嗒~”
聽到聲音的嘉璐一顫,兩秒鍾才意識到是空彈倉,嚇得似乎完全快要癱下去了。雅璇惡狠狠地皺皺鼻子,毫不情願地把槍交給嘉璐。
嘉璐倒是不怎麼專業,似乎不知道這東西會有後坐力似的,軟綿綿地捏在手里,指著雅璇的額頭。雅璇的蘿莉寵物塔塔閉著眼睛默念著什麼,可能是在祈禱這發別有子彈。嘉璐深吸口氣,也是狠狠一扣扳機:
“咔嗒~”
塔塔握緊小拳頭歡呼一聲,躲過一劫的雅璇自己卻面不改色,從嘉璐手里奪過槍。空放了子彈的嘉璐仿佛自己下一發就要死一般,臉色再次變得煞白。
“嘉璐。”
“啊……?”
“抱歉我對你說了謊。”
“什麼謊……?”
“我說你棄權的話給你每月五萬,那其實不是真心話,對不起了。我是真的想讓你死,哪怕你接受了提議我也要找機會雇人撞死你,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一個受普通教育的女孩怎麼就能嫉妒自己妹妹到希望你死,你死之後我不僅不會悲傷反而只會欣喜若狂地鞭屍。”
“沒關系,我雖然沒有你這麼極端的嫉妒,但如果你活著的話我也確實沒法安心和元碩哥滾床單。”
雅璇惡狠狠地上前一步,頂住嘉璐的心髒,槍口陷入豐滿的左乳邊緣。嘉璐低頭看著槍,看著她姐的手指再次扣下扳機:
“咔嗒~”
嘉璐又松了口氣:“呼————!”然後幾乎腿軟到蹲坐下去。
“別耽誤時間!”雅璇強行把槍塞進嘉璐手里!
面對再次站直的雅璇,嘉璐看看手里的槍,摸摸剛才被槍頂住的左乳,似乎想到了什麼。
“是不是這規則也沒說要射什麼部位?”
“好像是沒說,你想干什……唔唔唔!!!”
嘉璐突然邪惡地得意起來,耳邊的螺旋發卷都得意地開始發顫!她把槍口狠狠塞進雅璇嘴里,甚至捅入喉嚨深處!受到侵犯的雅璇下意識想把她推開或者進行反抗掙扎,但伸出的手又縮回去了,如果這個時候襲擊持槍者,可能會被判違規,直接被旁邊拿微衝的阿琳射死。嘉璐似乎很欣賞雅璇被侵犯的樣子,尤其看到她的眼角流出淚水。雅璇絕望地閉上眼睛,嘉璐才微笑著扣動扳機:
“咔嗒~”
聽到自己沒死,雅璇一把推開嘉璐!
“咳咳咳!!嘔嘔!咳咳咳咳咳!!你竟敢對我……啊啊!!我要……我要殺了你……!!!啊啊啊啊!!!!!”
雅璇舉起槍,這次幾乎連醞釀的時間都沒有,剛才空射的嘉璐還沒從無比失望的心情中緩解出來,突然看到雅璇對自己開槍,嚇得稍微一抱腦袋。
“咔嗒~”
嘉璐還抱著腦袋,聽到這一聲,已經再次恢復了十秒前的笑容。雅璇惡狠狠地瞪著她,被她把槍奪過去。
“你再敢弄我嘴試試!你再敢弄我的話我就……嗯~~?!!!?”
雅璇的怒容稍軟,被迫站在原地的她突然感到有硬物觸碰下體!原來是嘉璐繞到她背後,槍口下探,隔著校服裙的布料頂住了雅璇的肛門!
“……你干什麼!?你瞄我哪兒!!!?我說恨你也沒恨到這種程度!邢嘉璐我要殺了你!!我不想這麼死!!!求求誰!求求上天!求求誰了!!!別讓這一槍有子彈!”
然後——
“咔嗒~”
始終保持高冷的雅璇終於控制不住了,而且似乎並非只因為這是她第三次逃過一劫,她渾身都如痙攣般顫抖著,勉強撐住膝蓋站立,汗水和淚水從額頭流下,似乎也有少許尿液從大腿內側淌下來。但嘉璐則完全不是嘲笑雅璇失禁的心情,只是輕聲低吟著:
“……居然又沒中……明明已經第六發了……居然又沒中……這怎麼可能!”
當然這是可能的,畢竟這是10發彈倉的左輪。
“嗯,這怎麼可能呢?”稍冷靜下來的雅璇說,“這怎麼可能呢?你是不是特別希望剛才這槍有子彈?是不是就想讓我死得又難看又惡心?說真的我以為我的恨意比你多,現在看來說不定你才是更沒人性的那個!把槍給我。”
嘉璐把槍遞過去,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雅璇已經不在她視野正前方了。
“姐姐……?你也繞我後邊去了?”
“對。”雅璇從她身後說。
“你要向我報仇嗎?要以牙還牙還是……”
“閉嘴。”
但總之雅璇卻並沒用槍頂住嘉璐的屁股,也沒頂住任何部位,只是單純的指著。
“……能告訴我槍口指著我哪嗎?”
“我說了閉嘴!”
嘉璐張開雙手擋住後裙擺,卻被雅璇厲聲呵斥:
“手拿開!”
嘉璐嚇得拿開手,表情卻逐漸扭曲,為什麼要命令拿開手?她果然是在指著……
“咔嗒~”
聽到身後的聲音,嘉璐嚇得一夾臀,小腰也向前一挺,一秒過後才意識到沒子彈。這又是一聲空放,兩人似乎都覺意外,畢竟這已經是第七發了,子彈只能離槍膛越來越近。
“所以你瞄的是我哪?”
“後腦勺。”
“你以為我會信你?我就不信你瞄的不是我菊花之類的!”
“誰讓你信!愛信不信!反正我早就知道,你下一發瞄我也絕對是……”
接過槍的嘉璐這次完全沒露出剛剛的笑容,兩朵發卷之間的可愛的圓臉也終於變得猙獰了,也不再轉圈賣關子,和雅璇臉對著臉,直接槍口朝上,改用大拇指勾住扳機,伸到雅璇腿間直頂她內褲襠部!雅璇被硬物頂得一聲輕吟,閉上眼睛握緊拳頭。
“嗯~~~~~~~”
“我怎麼可能把元碩哥讓給你?元碩哥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今晚元碩哥的肉棒會在我的陰道里進進出出,把精液射進我體內,而我也會舒服得叫出聲來,就像你現在這樣,哈哈哈,只不過你這輩子可沒機會感受什麼是肉棒的滋味了,射進你陰道的只能是這顆子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要……不要啊……不要————————!!!!!”
“咔嗒~”
“嗯~~~~!”嘉璐開槍瞬間雅璇緊張得發出嬌喘。
聽到又是“咔嗒”一聲,兩人都安靜下來,呆愣著對視兩秒,嘉璐的表情有些蒼白。這次無論持槍者還是受刑者都在極度緊張後粗重地喘息著,膝蓋都癱軟下來。
“又沒子彈……你還活著……”嘉璐呆愣無神地說。
“對,但我也沒什麼值得高興的。剩下的只有兩槍,下一槍不管有無子彈也就見分曉了,有子彈你死,沒子彈我死。你好歹還能再祈禱一下,如果第九發沒子彈而輪到第十發,那我就是完全絕望地等著被你虐死了。”
“是啊……嘿嘿……是啊……如果第九發沒子彈……第十發我就能放心地虐你了!槍給你!趕緊來!”
雅璇握住槍,低頭看槍口。嘉璐似乎精神有些不正常,還在絮絮叨叨地不停嘴:
“……這一發再空過去,第十發你就只能乖乖等我射死你!哈哈哈你猜我到時候要射你哪?見沒見過陰道槍決?待會兒要是你主動脫了內褲跪下求我,我就用槍把你插到高潮再射,你下面也早就飢渴壞了吧,說實話我也一樣,雖然我沒自慰過但也知道要是現在被摸兩下就肯定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你也是一樣的感覺對吧?我只要忍到今晚就能被元碩哥摸了,看在咱倆姐妹一場,也不忍心讓你飢渴著死……”
雅璇突然舉槍指向嘉璐左乳,顫抖著摳下扳機:
“啪!!!!!!!!!!!!!!!!”
火光和突如其來的槍聲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槍口冒著悠揚的白煙。嘉璐說不出話了,低頭看眼自己胸部,一朵燦爛的血花盛開在潔白的校服連衣裙上,還在繼續盛開,還在繼續蔓延,溫熱而潮濕。這樣的出血速度不止是射穿乳房,子彈打進了嘉璐的心髒里。嘉璐抬起頭,睜大眼睛看雅璇,兩行眼淚終於從眼角滑落,但表情已難以扭曲。雅璇也愣了三四秒才意識到子彈射出去了,扔掉手槍,深吸口氣,看著嘉璐的血從胸前涌出,看著她身軀一軟,仰倒下去,聽到她喉嚨里的死亡的嗚咽聲,終於露出笑容來。
躺在地上的嘉璐還痙攣著,雅璇彎腰把她裙子撩開,里面穿著蕾絲邊的紫紅內褲,而且覆蓋面積不多,和清純的校服形成對比,可能特地是為今晚而穿的。再把內褲也扒掉,露出一副白嫩無毛、充血濕潤泛著液光的小嫩穴,嘉璐說自己特地為了避免色素積累而從不自慰,此時一看可能是真的,一個飽含性欲但卻從未享受過絕頂之悅的16歲少女的陰部,這副尤物放在世界上任何一人男人眼里都只能是絕世珍寶。只可惜隨著她的香消玉殞,她也沒命再享受到了。
“……你說不忍心讓我飢渴著死?但我卻很忍心啊。”
雅璇拿來錘子和一把剜陰鏟,類似園藝小鏟子,鏟尖豎直向下頂住平躺著的嘉璐的陰阜,雅璇左手握住鏟柄,右手揮錘將鏟柄向下一砸!鏟尖和鋒利的邊緣直接割開柔嫩充血的陰肉,就像用勺從蛋糕外壁挖下一塊脂香甜膩的奶油——整片陰肉瞬間就從嘉璐的小肚子下面被剜下來!
“呃嗯~~~~!!!”已經幾乎停止痙攣的嘉璐發出一聲類似於嬌喘的呻吟,陰部也又夾緊幾下,雖然陰唇之類沒了但從肛門的收縮可以看出來。
雅璇舉起鏟子,嘉璐的柔軟細嫩的陰排就這樣躺在鏟子里,陰蒂還依然挺立著,陰唇背面的創口開始流血,陰縫稍有些張開,露出陰道尿道兩個一大一小的肉穴,這下剜得深淺正好,把她處女膜也一並剜了下來。與此同時嘉璐腿間原本是外陰的部位只剩一個血淋淋的大傷口,除了流血以外也有黏滑的愛液從陰道流出來,她也忍不住尿了,血和尿混合在一起。
然後雅璇舉過來一把除草用的大鋤頭,掄過頭頂,對准嘉璐的小腹——用盡吃奶的力氣鋤下去!她的恥骨咔嚓一聲就碎了,趾骨聯合處的小脆骨也飛濺出來。雅璇一下不過癮又再鋤一下,尿道陰道之類的徹底斬斷!再鋤一下,膀胱炸裂擠出股尿!再鋤一下,拔起來的時候帶出一小塊子宮肉來。雖然嘉璐早沒意識了,但下面每被鋤一下,雙腿還是會微微一夾,畢竟生殖系統也是女性最敏感脆弱的部位,受到刺激而夾腿也是最本能的保護反射。直到不知多少下後,嘉璐下腹部已經完全變成一大灘肉泥,盆腔都被鑿空了,連腸子也鋤斷了,可以看到一個肥嫩嫩的粉色肉穴,那是內側視角的嘉璐的肛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雅璇還在狂笑著,往嘉璐的乳房鑿去!鋤頭第一下鑿在豐滿的左乳時,不知為何一股乳汁被擠出來,已死無疑的嘉璐喉嚨里又“吭”地輕喘一聲,胸脯似乎又起伏了一瞬間。但畢竟雅璇不是來給她做心肺復蘇的,又連著幾鋤頭下去,兩只潔白的大咪咪皮開肉綻,奶頭連著乳暈的皮兒滾落到一旁,乳尖還掛著一滴奶,而更多沒擠出來的乳汁就直接從爆裂的乳腺里混合著血液流走了,鮮黃色的脂肪塊被鑿得四散飛濺。
“哈哈哈哈!你什麼都沒了!沒有男人!沒有錢!沒有命!沒有奶子!你就不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這一切都是你活該!”
雅璇還要把她翻過來繼續鑿她臀部之類的部位,突然大腿一疼,低頭一看,嘉璐的寵物蘿莉喵妮正在咬自己!喵妮已經滿臉淚水,悲傷和憤怒早已連成一片,雅璇把她甩到地上,塔塔摁住她後背。喵妮尖叫著掙扎,雅璇伸腳用鞋跟踩住她臀部,又向下踩住差不多是她陰部的部位。
“嗯~~~~!啊啊~~~!!放開我!!!!”
“嘉璐是不是也沒給你爽過?”
“我是觀賞用的品種!才不是那種用來泄欲的低賤肉畜呢……嗯嗯~~~!!”
寵物蘿莉都是沒有內褲的,連衣裙稍一撩開,下半身就完全是裸體的了。雅璇動動腳,蹭兩下她的迷你小外陰,就把她蹭得嬌喘連連,再這樣繼續蹭兩下,居然直接把她弄到了潮吹!
“嗯哼~~~~~~~~~~~~~~~~~~~~~~~!!!!!我明明是觀賞用……”
“我看你是肉用的!”
“誒!?”
雅璇站在她體側,再一次掄起鋤頭,瞄准她的小臀縫,咔嚓一下鑿下去!巴掌大小的小屁股一瞬間就開了花,連尾椎骨都折斷了,小菊花也完全斬裂,菊花的皮兒下面露出白花花的小肥肉,再繼續鑿兩下,所有這些小肥肉連同中間包裹著的肛管和腸子之類就都碎得滿地都是了。
“啊!!!!!!!!啊啊啊!!!!!!!!!!!!”
喵妮尖叫了幾秒鍾就疼暈了,當然也就等於死了,再也沒有清醒過來的機會。鋤頭從後部鑿碎她骨盆以後,女孩該有的那些部位也一個都沒幸免,觀賞用的小白縫掛在鋤頭上被甩出幾米開外,圓滾滾的屁股蛋里也是肥多瘦少,被鑿碎後和主人的乳房肉混合在一起。喵妮不愧是觀賞用的,體態勻稱卻手感柔軟都是因為她皮下脂肪厚而肌肉少得可憐,連肉用都做不到,整個人被鑿碎後白花花的肥肉塊蹭得地板油光滑亮,塔塔一個勁摔跟頭。
而至於鏟下來的那一片嘉璐的外陰,阿琳從會陰部位剪了個豁口,插在冷凍過的高腳杯沿上,就像裝飾用的鮮檸檬片。倒上一杯起泡酒,小穴口上似乎仍有些許黏液緩緩地流入杯內。阿琳讓雅璇喝下去,說是能夠滋陰養顏,有助於今晚的洞房花燭夜。
………………
走出店門前,邢雅璇又留下一小筆錢。
“服務款已經在之前付過了。”
“不是,這是另外一筆錢——你們幫我把這只肉畜宰了。”
塔塔有些意外地看到,她主人指的正是她自己。
“主人……?”
“我自己以後就是寵物了,不需要另一個寵物。”
“主人……等等……我不能和主人一起給元碩少爺侍寢……?”
“你何以認為我會讓兄長大人的陰莖插入我以外的陰道里?”
“不要……不要扔下我……主人!!!!”
“別拽我衣服!我還要去做個子宮切除術呢!起開!”
邢雅璇擺脫掉塔塔,拽開店門揚長而去。塔塔跪在門口哭會兒,呆呆地看著我們。
“壞消息是我們必須宰了你。”我說。
“那……好消息呢?”雙馬尾小蘿莉抹抹眼淚。
小咔數了數邢雅璇留下的鈔票:
“好消息是這本菜單上的服務你隨便選。”
………………
…………
……
“石蒜莊園引進了全自動安樂死設備!?”
回想起萬奉給我們展示過的那套超復雜裝置,我不禁有些詫異,那套設備價格不菲,又要時常投入成本進行保養,為了平衡收支只能裁員,裁掉有資歷的安樂死技師,實在是徒勞無益。又或者只能漲服務費,但如果漲到顧客無法接受的程度,就算有什麼“全程私密”之類的優勢,顧客也無疑會選擇真人技師。再或者——我稍微感覺不太可能——他每單只賺取微薄的利潤,然後通過走量來進行盈利。
“走,跟我去看看。”
我當然跟萬奉還是打好招呼了,他也歡迎我們參觀,我帶小咔小嚓同去,來到石蒜莊園。這里我們不是第一次來了,但那時萬奉還沒接手,現在由他來經營,不知是否有所改變。石蒜莊園坐落在豪華的別墅區,由茂密的樹林所包圍,門口的攝像頭掃到我的車牌號,大鐵門就自動打開了,我又在精心修剪過的歐式庭院里繞了整整多半分鍾才到達建築正門,已有兩列穿管家服的年輕侍者在夾道歡迎我們。
“文店長!還有楚大小姐,小玉護士,歡迎光臨!!!”
小咔說:“我聽說你這兒引進了全自動安樂死處刑儀!?快讓我們看看!”
“哈哈哈!好!請進!”
曾經石蒜莊園的府邸里格局敞亮而華麗,現在依然很華麗,但有整整四分之一的空間不知被用於干嘛了,用新砌的牆隔出空間。正好有個年輕女性在門口簽合同,看起來像個小白領,穿著米黃色制服裙和高跟鞋,肩膀上還挎著包,但又沒有成功人士的氣質,有點像是搞推銷的,但年齡不大,像是大學剛畢業。
“……今天公交坐過站了,又要遲到了,這個月獎金又沒了,干脆不去上班了,一路坐到底看看能到哪,結果這兒就是終點站。剛才他們給我推薦說有什麼全自動安樂死處刑儀,我正好試試。”
“哦哦!你試!”小咔說。
我們看著她被帶進漆黑的門里,門里隱約可見碩大的機械,但能看到的也就是這一步,她被員工脫掉衣服,只剩內衣褲,固定在傳送帶上,然後傳往一張簾子後面的下一環節。這之後的事情我們看不見也聽不到,也沒有攝像機,完全都是隱私的。
“好像和上次你展示的機械不太一樣?”小嚓說。
“沒錯,還是小玉護士觀察得詳細,處刑儀也是有不同型號,上次那個只是借來展示的,而我最終訂購的比那個規模更大,功能更多。比如顧客希望能在3分30秒左右達到第一個高潮,按照程序現在已經在對她的陰部進行加速刺激了,但如果常規刺激沒能導致高潮的及時產生,設備也會通過神經電流的方式使她強制高潮。處刑環節有29種不同選擇,她選擇的是割喉,而且希望身體不要沾上太多血,所以設備會對她的屍體上半身進行最後的清洗工作……”
萬奉一臉得意地講解著,帶我們到設備的出口去。不一會兒接受服務的年輕女人出來了,安靜地躺在平板上,已經沒有了生命,腿間稀疏的陰毛上還掛著愛液,旁邊是被設備剪開的內衣褲。
“這就……完了?”
“是的,全自動隱私操作。”
萬奉的員工給死者蓋上白布,暗房里面響起設備自動清理的嘩嘩聲。
我問:“像這麼一套服務大約收費多少?”
“她的這個是兩千八。”
“這麼便宜!?”
我也不好細問他具體如何控制成本,總之就覺得疑惑。陸續又有些年輕女性到訪,男性員工們正在耐心地給她們講解服務內容。她們看見我們還指指點點,有人跟小嚓打招呼。
“嗨!?你是小嚓吧!?我是你粉絲!能給我簽個名嗎?”
“我……我!!!?我什麼時候這麼有名了!?為……為什麼呀?”
“整個洋糖市想自殺的誰不知道你?你不知道你有多少姐姐粉!可惜就是你們店的年齡限制太嚴了,想指名你也不行啊!”
小咔也擠過去說:“我呢我呢?你們是不是也知道我?”
“你誰來著?哦知道。”
“是吧是吧!你們知道嚓兒也肯定知道我!”
然而並沒有人找她要簽名。
“哇!小嚓的簽名要到了!可惜快死了……”
“大小姐請這邊來。”莊園員工把她們請進暗室里。
“小嚓妹妹再見啦!沒想到死前能見到你,真開心!”
“嗯!也祝姐姐死得快樂!一輩子的煩心事咔嚓一下就沒了!”
“走吧,回去上班。”我說。
………………
回去路上我們遇到一起車禍!郊外的路上車不多,但也因此都開得很快,我們右前方有輛車以至少80的時速行駛,突然一個裸體小孩橫穿馬路!前車一打輪,朝對面車道猛歪過去,對面車道恰好也有輛車相向駛來,兩輛車狠狠撞在一起!撞在一起後又彈開,駕駛室徹底變形了,翻滾幾圈,有人被甩出來。
“啊——————————!!!”
我一腳刹車停在原地,我的五菱宏光是此時此地三輛車里唯一沒被卷入事故的。周圍沒別人,事故車里也完全不可能有人毫發無傷地走出來,於是我們瞬間就產生了救助義務!我趕緊讓小咔打電話叫救護車,讓小嚓拿滅火器——因為其中一輛車在翻滾之後瞬間燒起來,而五米開外的另一輛也在漏油!而漏油車的車門下,一個被緊緊壓住的女孩還在掙扎著。
“救命……救命……”
小嚓拿著滅火器朝燃燒車噴射,但完全沒有效果,就仿佛拿澆花噴壺去滅維蘇威火山似的!
“不行啊!火滅不掉!!”
“躲遠點!別連你自己都燒傷!!”
盡管小嚓救人心切,我還是把她拽開了!
“著火的車別管了!咱們把壓著的人救出來!”
我們三個跑到漏油尚未起火的車旁,一個穿裙子的女孩正躺在地上呻吟著,她的膝蓋以下被壓住了,怎麼掙扎也掙扎不出來。
“把她拽出來!”
我跟小咔一人拽她一只胳膊,用盡抽筋扒皮的力氣往外拽,卻怎麼也拽不動,徒然把她拽得更疼!
“啊!!!!!啊啊啊!!!!別!!別拽我了!!!!”
“可是……”
“讓我死了吧!”
我們所有人都意識到,這輛漏油車的油正在蔓延,可能很快就會蔓延到著火的那輛車!
小嚓哭著說:“不把你弄出來,你會被燒死!”
“那再拽我!!再拽我試試!!!”
我們三個一起拽,卻依然紋絲不動!可能她的腳之類的被勾住了,也可能在我們看不到的角度有什麼金屬條刺穿了她的小腿肚子。
“帶刀了嗎?有沒有斧子或者鋸條?”
“今天什麼都沒帶……”
女孩驚慌地喊:“別鋸我腿!!求你們了!!我沒腿不如死了!!!”
“也沒法鋸,我們連工具都沒有。小咔,再試試拽她……”
“別拽我了!別碰我了……”
我看著蔓延的汽油,知道這里待不了兩三分鍾了,遠遠望去也不像是有別的車會過來,救命的工具怕是也沒希望等到了。我干脆從兜里拿出一把瑞士軍刀。
小嚓說:“太細了!怎麼可能切斷她的大腿骨!”
我說:“我是要給她安樂死。”
女孩看見我拿刀湊近她脖子,直接就嚇傻了:
“別殺我!!!你干嘛!!!!?別過來!!!”
但我還沒作出解釋,她看到幾米開外熊熊燃燒的烈火,聞著空氣里難聞的焦糊味,也就差不多懂了,兩行淚水流下面頰。
“我……我不想再疼了……別再讓我更疼了好嗎……幫幫我……”
“嗯,我幫你。”
小嚓說:“她沒簽合同不會有法律問題吧?”
我說:“我是一級安樂死注冊技師,我有這個權力!”
我拿刀就往她脖子上劃,她把手伸進內褲,我以為她還要自慰,誰知她卻摳出一只跳蛋。
“……別看我……太丟人了。”
“塞著吧,我們一般鼓勵顧客在性快感中迎接死亡。”
她還略有些遲疑,小咔直接把跳蛋給她塞回去,順手在她陰部揉揉。時間不允許我們慢慢給她舒服了,小咔一邊揉著,我直接就用刀刃捅進她的頸動脈!
“呃~!?”她身體稍微一縮。
瞬間刺入再抽出,女孩的側頸部血如泉涌,我的手法不會使她太過疼痛,只是讓她失血而已,她大約會在40秒到1分鍾左右失去意識。在此期間小咔依然在她的性器官上持續刺激著,陣陣嬌喘從她喉嚨里傳出。
“滋滋……”鮮血從她頸部冒出來,但水勢很快放緩,她的腿部受傷已經失去大量血液,血很快就流干了。她剛被我刺的時候還直勾勾地看著我,但很快眼神就黯淡下去,對小咔的愛撫也不再有額外反應,只是輕微地痙攣著。小咔看她沒反應了,把手從她內褲里抽出,手指上沾滿了她的愛液,在她裙子上蹭蹭。
“嗡嗡嗡……”跳蛋還在震動著。
忽然汽油接觸到了幾米開外的火星,我們趕緊往後跑,這輛原本只是漏油的汽車突然間就被一大團火球徹底包裹住了,壓在下面的女孩也瞬間開始燃燒!她的衣服被引燃了,直接露出皮膚來,能看到焰芯中間挺立著她的乳房,小腹也居然在微微痙攣著,但她沒有其他大幅度掙扎,應該是很幸運地在被“火化”之前就失去意識了。她的屍體開始燃燒半分鍾,我們看到她潮吹了,腿間稍微噴出些水,但很快就連陰唇帶里面的跳蛋一起燒糊了。
又過了三分多鍾,警車消防車之類的才姍姍來遲,澆滅火焰,女孩已經連骨頭都燒沒了。我們做了些筆錄,繼續回店里工作。
………………
…………
……
小蘿莉徐小瑤蹦蹦跳跳地在花叢里玩耍,身上穿著裙擺超短的白色連衣裙,腳上穿著粉拖鞋,輕盈的連衣裙下擺隨著跑跳的動作貼在她的大腿上,稍一彎腰貼住屁股,衣料也太柔順了,好像是真絲的,屁股縫的輪廓都一目了然地勾勒出來,然後她又一蹲下,微風把裙擺一吹,咦?光溜溜的小屁屁?羞不羞啊居然忘了穿內褲!說你蘿莉也好歹將近12歲,來年就該上初中了,咪咪也比前兩年鼓了一點,生理知識也不是不懂,就連女孩又羞又舒服的那種事,也在之前給屁股撓癢時候不小心弄出來了。
一個小男孩路過,好心地對小瑤說:“姐姐你是不是忘穿小褲衩了啊?我看見你小妹妹都露出來了。”
也有兩個稍大點的小男孩說:“那邊有個光屁股小女孩,我都看見她屄了。”
小瑤稍微有一點不好意思,從路人面前跑開,跑到一片沒人看到的草地上玩,悠閒自在地在花叢中躺著。
“嗡嗡嗡……”一群蜜蜂在花叢中采蜜。
“嗡嗡嗡……”其中兩只在小瑤身邊盤旋著。
小瑤身上自帶花香,而且還是天生的,要不為啥憑空躺著也能吸引小蜜蜂,但要說香味具體是從哪個部位傳來的——小瑤自己也稍一愣——兩只小蜜蜂居然飛進自己的白裙子中!小瑤不怕蜜蜂,飛到衣服上或者身上也不怕,但是現在好像有點不對勁,這兩只黃黑相間的小動物居然停在小瑤的小妹妹上!它們是要干嘛呀!?小瑤稍有點慌神,躺在地上不敢動,也不敢把腿夾住或者把它們趕開,生怕驚動它們,這要是驚動的話……
蜜蜂上顎呈刀斧形,屬於咀嚼式口器,下顎則是細長的針管,所以蜜蜂既可以咬碎花粉也可以吸食花蜜。但是這里又沒花粉又沒花蜜,它們為啥在這里——小瑤稍微一顫動——這兩只小玩意居然在她下面又吸又咬!旁邊那麼多黃燦燦紫盈盈的荊花桂花洋槐花,吸引蜜蜂的偏偏是這朵白嫩的小肉花!小肉花上也有蜜,是女孩子下面特有的肉花蜜,肉花蜜不僅不甜還有股淡淡的酸澀,誰知小蜜蜂卻吸得津津有味!可惜肉蜜不多,縫里僅有的一點很快就被吸沒了,小蜜蜂還沒吸飽,再順便采點花粉回去,上顎往肉瓣上一咬,咬得小瑤直哆嗦!其中一只居然爬到最頂端,往露出頭的粉嫩嫩的小花蒂上——狠狠一咬!
“啊嗯~~~~~~~!!!!”
小瑤被弄得把腰都挺起來了,肉花蜜又不自覺地分泌出來好多!
“嗡……”隨著小肉瓣一夾,蜜蜂似乎被嚇跑了,小瑤稍微松口氣,以為這就過去了,誰知蜜蜂在她身邊飛來飛去,開始跳起8字舞。這是吸引同伴過來采蜜的信號!而且傳遞的信息好像是說這里的蜜又多又好吃!小瑤還傻傻地不跑,還用裙子擦下面,當她再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邊已經盤旋了十多只蜜蜂!
“你們……干嘛!!!?”
蜜蜂當然聽不懂話,逐漸向她聚攏,循著氣味飛到她裙擺下面,降落在她雙腿之間,再次爬到陰唇上!這次比剛才還多,小瑤簡直嚇傻了,而且還在逐漸增多,一群黃黑相間的小動物密密麻麻地趴在她的陰私部位上!二三十只細管子在小肉縫里嘬來嘬去,也有同樣數量的小牙咬她陰肉,也有的吸錯位置,吸她尿道,或者咬她尿道口的一小圈肉,也或者咬她陰蒂,總之越是咬她蜜就越多,蜜越多就越有更多的蜜蜂被吸引過來。
“嗯……嗯嗯……”小瑤的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就仿佛她上次撓屁股時候不小心弄出來的那樣,她知道那是高潮的感覺,而此時此刻居然也仿佛有那種感覺要出來了!
“不行……啊啊……求你們別咬我了……呃呃呃呃~~~”
小瑤快被蜜蜂咬到高潮了!她忍不住地一下下收縮自己的小陰肉,有些蜜蜂被小肉花收縮的動作驚走,但只轉一小圈就立馬飛回來,再被驚走,再飛回來,繼續對她又吸又咬,充滿自己的小蜜罐子!小瑤知道自己的高潮已經忍不住了,與其害怕不如舒舒服服地享受,掛著淚珠張開腿,吸引來更多蜜蜂!
“要來了……來了來了……嗯嗯嗯~~”
然而其中一只蜜蜂爬到她的臀縫里,被她收縮的小屁眼不小心一夾,嚇得趕緊飛走了,飛了一圈又憤怒地飛回來,似乎終於意識到這不是一朵花而是一塊肉,不偏不倚地恰好落在小花蒂上,小花蒂正從皮兒里露出頭,高潮前夕的一瞬間正羞澀而期待地挺立著,但是這只蜜蜂卻做出了不同的反應,小瑤眼睜睜看著——它居然弓起後背,將尾端的小毒箭指向自己的陰蒂頭!!!!
“誒!!!!?”
正常人也許會嚇得揮走蜜蜂,但小瑤此時卻不知為何只是抿住嘴唇閉上眼睛。然後緊接著下一秒鍾——蜜蜂的毒箭狠狠刺入小瑤的小陰蒂深處!!!
“唔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
小丫頭直接一下就去了,仿佛非要等自己陰蒂兒被蟄一下才能高潮似的,一股潮水從小縫里飛濺而出!蜜蜂把毒箭就留在陰蒂上,原本綠豆大小的肉球直接腫成豌豆大小!小肉花高潮噴水以及肉瓣狂夾的動作嚇跑了一堆蜜蜂,但半秒鍾就又飛回來——都紛紛意識到這是個什麼東西,小瑤還正高潮著,十多只蜜蜂在她小穴上一通狂蟄!!!有點蟄在腹股溝,有的蟄在大陰唇上,有的蟄在小陰唇甚至之間粉嫩潮濕沒有皮膚保護的陰肉上,有一只蟄在尿道口,還有一只在中毒的小陰蒂上又補了一箭,還在高潮中的小瑤簡直直接要死過去了!
“啊呃呃呃呃呃嗯嗯嗯嗯嗯嗯呃呃呃呃!!!!!!!!!”
小瑤翻個身,卻根本爬不起來,整個下體又疼又麻,只能平趴在草地上。這下她的目標可就更明顯了,一群蜜蜂飛過來蟄她屁股!屁股蛋和小屁眼都被刺了好幾箭!她趕緊翻過身來捂著下面,卻沒想到這群蜜蜂哪都叮,又有兩只落在剛剛發育不久的小奶頭上,就仿佛有默契似的,兩只同時蟄下去,嬌嫩的小奶頭直接就被叮腫了!
小瑤也夾不住腿,就只能叉著腿這樣躺著,居然還不斷地有蜜蜂過來,有的是采蜜,有的就是來蟄她,還有那麼幾只采蜜的,似乎腿一滑,滑進小陰道深處,小瑤不小心夾夾屄,居然還把它們擠壓得更深了!
“別……啊啊……你們該不會是要……”
稚嫩的處女小穴還從來沒被肏過,嬌嫩敏感的陰道壁被棱棱角角的小動物摩擦著,其中兩只可能是受到驚嚇,在她從來都沒能碰到的深度狠狠蟄下去!小瑤“呃~”地一仰頭,已經生無可戀了,在生無可戀之余,好像居然下面又醞釀起一個高潮!
“嗯嗯……呃呃呃~~~”
另外幾只無路可走的蜜蜂只能盲目尋找出路,居然鑽進子宮口!甚至其中兩只爬進輸卵管,找到了她的卵巢。子宮里有三只,卵巢上各有一只,雖然小瑤看不見,但她作為女孩子的第七感也告訴了她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在她身體里的五只小毒箭,各自間隔一秒半秒,狠狠刺入她的最敏感嬌嫩之處!!!
“嗯~~~~~~~~~~~~~~~~~~~~~~~~~~~!!!!!”
小瑤緊緊一夾腿,做出作為女孩本能的生殖器保護反應,但當然什麼用也沒有,她的子宮和卵巢直接被叮廢了!蜜蜂依然時不時地飛過來采點她的小肉蜜,畢竟她的卵巢被蟄的一瞬間居然又達到了高潮,高潮過後的小穴流出粘稠的白蜜,一點都沒浪費地被采走了。
“呃呃~~咳~~咯咯~~~”小瑤失神地痙攣著。
蜜蜂全都飛走了,一群巨大的火螞蟻爬過來,也是聞到甜味了,爬到她的小穴上一通亂咬,但這次是真的在咬她的肉,用大鉗子把陰肉割成比細砂粒還小的肉渣,尤其是腫脹起來的陰蒂,硬是被一群螞蟻從根部一口一口地齊根咬掉了!螞蟻排著隊運輸她的肉,可以看到一塊粉嫩的陰蒂肉在地上移動,最終被送入蟻穴,供整個群落慢慢享用。
………………
某天我們開車進山,看見路邊有賣野蜂蜜的,小咔說買點回去做蛋糕,正好也有另一個男的在品嘗。
“你這蜜怎麼有股子怪味?”
“怎麼會嘛,我就是這山上的百花蜜。”
“尤其這罐,怎麼吃著有點騷?”
“是不是采到蕎麥花了?蕎麥花就是臭的……”
“肯定不是,你自己嘗嘗!”
我們也很好奇,小嚓也嘗了一點,立刻羞紅了臉頰,小聲對我們說:
“這分明是我們女孩子下面的味道!”
小咔也一嘗:“沒錯沒錯!還真是!這一罐有至少一半都是女孩淫水啊!這是怎麼收集到這麼多的!?”
………………
幾個月後,作為洋糖市特產的“小瑤牌”蜂蜜正式投產了。小瑤牌肉花蜜除了采取常規植物花蜜之外,還將蜂箱放置在少女頻繁出沒的地方,例如初中、小學和幼兒園的女生宿舍、女衛生間、女更衣室、女澡堂,這些地方經常會有未成年的妙齡少女或幼女呈裸體或下身半裸的狀態,也就是說會脫掉內褲露出自己的陰部,而這也就是蜜蜂們喜愛的小肉花,但凡有女孩脫褲子露出來,就會有蜜蜂飛過去采集她們流出來的肉花蜜,如果沒有的話就用上顎咬她們,在陰肉上隨便咬個三五口,這群半大不小的丫頭們也就差不多濕了,要是直接咬陰蒂,新鮮美味的肉花蜜怕不是要流到腿上!蜜蜂把肉花蜜帶回蜂巢去,和其他植物花蜜混合起來積少成多。公司將蜂箱放置在洋糖市各個女子學校附近,每天能有好幾百罐的產量!
“唔!這個月的蜜有點咸絲絲的。”
“珍珠小學前幾天組織去海浴來著。”
“好在不像上個月那麼酸了。”
“上個月有全市中小學馬拉松女子組的比賽,多少有點乳酸混在肉花蜜里邊。”
小瑤牌肉花蜜遠銷海外,供不應求,價錢甚至一度炒上四位數!然而很快就有家長舉報了,說“不准拿我家孩子的陰道液當商品銷售!”
女孩們自己也開始反抗,通過媒體訴說自己的苦衷:“蜜蜂簡直太可怕了!每天都有好幾只飛到我那塊咬我!”
記者關心地問:“據說蜜蜂的啃咬可以帶來強烈的性快感,請問你感受過嗎?”
“當然了!我之前都不知道什麼叫高潮,被采肉花蜜的時候才第一次體驗到的!”
“有些女孩反應說在驅趕蜜蜂的時候遭到蜇傷,你是否也有過類似的經歷?”
“有啊!昨天還蟄了我一下!!”
“能讓我們看看你的傷勢嗎?”
“看看!看看!”
女孩脫了內褲轉身彎腰撅著屁股掰開自己的小肉縫:
“看見沒有?看我陰蒂都腫成什麼樣了!”
“鏡頭拉近!大家請看,一位13歲少女的陰蒂居然已經腫到了直徑一厘米左右,這樣的傷勢令人心痛。而當她把內褲脫掉的一瞬間,可以看到很快就有兩只蜜蜂朝這里飛過來了!現在情況很危急,我們可能要稍微躲避一下,這里是洋糖電視台‘肉花蜜之殤’特別報道,我們稍後還會繼續進行相關采訪直播。”
很快有關部門責令“小瑤肉花蜜公司”禁止將蜂箱放置在學校、浴室、游泳館等設施周邊200米的范圍內,而這幾乎就等於把企業趕出洋糖市!但是積攢了資本的公司買下郊區的一處牧場,改造成肉花蜜生產基地,讓上百名適齡少女脫光下身,叉開雙腿固定在陰部檢查椅上,數百個少女排成幾排,周圍放置大量蜂箱進行采集。至於少女的來源,多半都是來兼職的小學生或初中生,某些老師家長鼓勵孩子參加社會實踐進行兼職,同時又不在意肉花蜜的生產方式的話就會允許孩子來牧場工作。一個孩子每天能產蜜一斤,每天工資50元,提供早午餐和甜點,每被蜇傷一下還能領一根棒棒糖。同時也有些肉畜身份的女孩會被借用過去采蜜,阿咕也被借過去采了兩天,小嚓直埋怨小咔為什麼要同意!
“看把阿咕蟄的!小陰唇腫得跟什麼似的!”小嚓心疼地抹藥說。
“我……我看他們說肉畜主人每天能領50塊錢呢……”
“錢錢錢!你又不缺錢!你再敢把阿咕借過去采蜜,我也注銷戶籍換回肉畜食用契約算了!”
“好啊好啊!到時候你也過去采!你的肉花蜜絕對比那群小屁孩的香!”
“呸!你怎麼不自己去呢!還真是,把你的臭蜜混進去一點,直接把他們公司搞倒閉算了!”
“憑什麼我的就是……”
正好我接到個電話,叫上小咔和小嚓:“你倆跟我來,去趟小瑤肉花蜜公司。”
小咔紅著臉驚掉下巴:“真把我倆也送過去采蜜呀!?”
“想什麼呢!有工作!”
我們開車過去,公司老板熱情洋溢地接待我們,就是之前在山道上賣野蜂蜜的那個人,小嚓嘗出女孩愛液的味道才激發了他的創業靈感。他用肉花蜜沏水冰鎮當飲料招待我們,在我嘗來分明就是糖水拌尿的味道,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有一群人趨之若鶩,甚至據說消費者群體里還有同齡的未成年女孩本身!
“楚大小姐多喝點,姬護士也是,美容養顏的。然後今天我請各位來是有個委托,我之前也自己買了5只肉畜用來產蜜,結果發現買不如租,所以為了節約成本,我想把她們宰了,身體再做個菜之類,正好今天宴請外賓。”
“哦哦好說!”
我們穿上防護服走進養蜂場,兩三百個女孩正張開腿躺在類似婦科檢查床的設備上任由蜜蜂采食自己的陰道液,有些全裸有些上身穿著衣服,從衣服看並不是都是缺錢的家庭,一個穿著兜帽衛衣的長發女孩還在玩手機,一點不在意自己陰部聚集的十多只蜜蜂,直到蜜蜂咬在她被蟄腫的小陰蒂上,她才皺著眉頭發出一串輕喘。
“要宰的就是這5個。”老板說。
五個全裸女孩和其他的也沒什麼明顯區別,不過食用契約是不容違抗的。其中一個看起來快高潮了,我走過去轟開蜜蜂,用剜陰刀噗唧戳進她的左側陰唇外圍,剜了一圈直接把她屄剜下來,最後一刀齊根翹出陰蒂的時候直接把她弄高潮了,失去外陰的肉管子嗶嗶嗶地夾個不停,尿道里也噴出水,不過沒有嬌喘聲,因為在我翹她陰蒂前小半秒小嚓就用武士刀咔嚓一下斬掉了她的腦袋。剜下來的屄肉暫時放在她的肚子上,剛才剜她那幾刀給她剜濕了,到現在還有淫水在陰道口上掛著,小肉花即使已經被摘掉了也依然有蜜蜂過來采集她的肉花蜜。
第二個在左邊扭頭看著第一個,看著她的無頭屍體高潮痙攣的樣子,期待地舔舔舌頭,閉上眼睛也等著我剜她陰,不過我看她陰部被蟄得沒法當食材了,直接一刀砍斷了她的脖子,小肉花直接尿了,幾只蜜蜂從她小穴里爬出來。第三個求我先剜陰再砍腦袋說想舒服,老板說滾你媽了逼得吧就你那點產量也配死得舒服!?讓丫死得遭罪點!於是小咔用刀把她肚皮劃開個口子,子宮膀胱露出來,馬上就有蜜蜂紛紛落上去,噼里啪啦一通蟄!小咔還把她腦殼也削掉一片,露出鮮美的腦仁,於是更多蜜蜂過去蟄她腦子,不知為何蟄著蟄著她就發出一系列嬌喘,下邊愣是憑空噴出潮吹液,噴完之後也就死了,老板氣得一腳踹她子宮上!第四個則已經被小嚓處理了,小嚓直接從她嘴把武士刀插進去,她就這麼睜大眼睛看著刀柄一點點離自己的鼻尖越來越近,差不多快貫穿的時候,突然她夾一下腿,大概是刺到子宮或者膀胱了,陰道里流出一小股白漿,小嚓再一推,刀尖直接從她小穴捅出來。
“插會兒,等你死了我再把刀拔出來。”小嚓溫柔地對她說。
第五個蘿莉正在玩手機,看看前四個屍體,抬眼問一句:“怎麼?是要把我們幾個產量低的員工宰了?”
“對。”小咔說。
“那快點,我快高潮了,我聽你們是不是說誠心不讓人高潮,產量低的員工就不配有臨終快感。”
小咔卻看她陰蒂被蟄得又紅又挺的,突然間充滿興趣,把她陰蒂一把捏住,吧唧一下生生給她拽下來!蘿莉嗷地浪叫一聲,滋滋滋地直潮吹,邊潮吹邊就開罵了:“操你媽你干嘛呀我操我下邊啊啊啊!!!”
小咔正要砍她頭,老板趕緊跑過來:
“楚大小姐宰錯人了!要宰12345號,不是23456!該宰的是最右邊那個——已經被文店長處理了,這個6號不能碰!這是朱大總裁家的千金!!!”
小咔驚曰:“對不起對不起!!!我以為你是肉畜!你陰蒂沒了可怎麼辦呀!以後你的快感就……”
朱大小姐紅著臉不耐煩地轉著眼珠眨眨眼:“嘖!沒事沒事!你是叫楚可嫻吧?一會兒等我下班了咱加個微信。”
“好好好!你看我該賠多少錢,到時候微信轉給你!”
“發個兩塊的紅包吧,才豆粒兒大小的一塊肉我能要你多少錢?”
“好好好好好!!!!!一會兒轉給你!!”
我們把收集來的小肉花帶到廚房洗干淨,直接放鍋里清蒸,蒸出來後白白嫩嫩冒著熱氣就像剛出鍋的饅頭,放進盤里,淋上金黃濃稠的肉花蜜,再以兩瓣蕎麥花妝點盤沿,肉花蜜流進微張的小陰縫里,滲入火候恰到好處的小花芯,正所謂原湯化原食,原蜜化原肉,這道例菜網餐桌上一擺,從加拿大來的外賓直呼驚奇!
“哇!這簡直是用肉做的楓糖松餅!”
“敬請品嘗我們洋糖市與時俱進的本地名菜——拔絲幼肉花。預祝您用餐愉快!”
………………
…………
……
某天店門叮鈴一響,走進來的是一個年輕男性和他的寵物喵娘。喵娘穿著粉色小披肩,腰間纏著束身帶,黑絲襪勒住大腿,腳下穿著小高跟鞋,總之從上到下唯獨胸部和三角地帶露著,從前面看可以看到一對剛發育不久的小乳房和潔白無毛的小陰縫,從後面可以看到一片光潔的脊背和兩瓣緊實的小屁股,和人類不同的是,她頭上有一對小巧的尖耳朵,小屁股上原本是尾椎的部位則有一條黃白相間的尾巴在身後甩著。脖子上栓根鏈子,牽在主人手里,披肩上掛著名牌,是叫仙草。
“你們這里做不做寵物塑化標本啊?”仙草說。
“可以做。”小嚓說。
“那就把我做成標本吧。”
喵娘主人拿出她的食用契約,果然是肉畜身份,於是合同也就免了。小咔看一眼她契約,稍微有些驚訝地說:
“原來你才5歲!?”
“是呀,怎麼啦?”
“可是我看你樣子像15歲的?”
“我們喵娘的年齡可不能用人類的標准衡量,換算成人類壽命的話我可能已經50歲了,我這個品種普遍也就只能活十年,而具體說我的話根據測齡只能有7年壽命,也就是說再過不到兩年我就要死了。”
“怎麼死的?”小咔依然好像還是沒理解。
仙草皺皺眉頭:“老死的。”
小嚓把她轟走,不讓她再多說話,雖然對方是食用契約,但畢竟也是顧客。
“據說我們喵娘壽命快到的時候會很虛弱,大部分都會讓主人給自己安樂死,而我也是為了不給主人添麻煩,同時也想把自己最好看的樣子留住,所以提前兩年來做塑化標本,這樣主人就能每天看到我了。”
沉夜說:“不僅看還能摸,現在的標本技術可以保持皮膚和脂肪彈性,甚至有些細胞可以一直存活。姬婉玉,帶她到我的實驗室去處理吧。”
“嗯,仙草妹妹這邊請。”小嚓說。
………………
小嚓拿出帶密碼鎖的小箱子,輸入密碼打開箱子,拿出一個大針頭,吸了一管什麼藥。
“小貓咪趴好,姐姐要給你打針了。”
仙草趴在桌上,稍有些緊張地看看針頭:
“打了針我是不是就死了……”
“不是,別急,先趴好。”
小嚓直接一針扎她屁股里,仙草“喵”地驚叫一聲,藥液只推進去十分之一就把針頭拔出來了,小嚓又刺入她大腿。總之在她渾身上下十多個地方都多多少少注射了一些液體,太陽穴、舌頭、腳心、肚臍,也有奶頭和敏感的小陰蒂,弄得仙草喵喵叫,打完之後小穴已經濕得簡直不像樣了。
“呀~~~!主人救命~~!喵喵~~”
“別叫喚啦,打完啦!”小嚓收拾設備說。
“呼……呼……唔唔~~~……不是說做標本嗎……仙草下面被刺得好癢的喵!”
小嚓這才介紹說:“剛才我給你打的就是新上市的改良版‘活性塑化劑’,再稍微等五分鍾就會滲入你的每一處毛細血管,沉積在肌肉、脂肪和內髒中。活性塑化劑完全不會影響任何生理活動,可以說是無毒無害的,但是無法被代謝出去。”
“那要多久她才能變成標本呢?”主人問。
“千分之一秒。”
“千分之一秒!?什麼意思!?”
“雖然我說塑化劑無毒無害,但在受到伽馬射线照射瞬間就會變性,使肌肉細胞瞬間僵化,連眼皮細胞都無法活動,也就是說姿勢就會瞬間定型,與此同時用戶也會在大約10秒後腦死亡,再之後就是由我們再做一些簡單處理就可以了。”
仙草只聽懂了一句瞬間定型,不過她也不用懂那麼多了,小嚓把她帶進一個四壁透明的隔間里,輻射發生器安裝在天花板上,地上都是海綿,以免定型瞬間標本倒下戳斷骨頭。
“……這就好比是給你照相,千分之一秒的快門,搶拍一張你最好看的表情和動作,摁下快門的一瞬間你就完全不能動了,不能呼吸也不能做出其他的反應,明白了嗎?”
“明白了喵!”
“然後這個摁下快門的權力……就由你的主人來吧。”
主人接過輻射發生器的快門按鈕,站在玻璃牆外面和仙草說了幾句話,也不知說了什麼,仙草居然彎下腰撥開臀縫,手從後面伸到小穴給自己摸!
“咿~~!咿~~!嗯~~!嗯~~!喵喵~~”可以聽到小喵娘的嬌喘聲。
“需要高潮傳感器嗎?”小嚓問。
“不用,我知道她高潮反應是什麼樣。”主人說。
“啊啊~~呀啊啊~~~仙草就快要死了喵~~~但是自慰好舒服喵~~被主人看著做這種事羞死了喵~~~”
主人說:“從現在起我隨時都有可能摁下快門。”
“嗯~~~!主人隨時把仙草定格在喜歡的一瞬間就好,不用提前和人家說~~~~但是啊啊……小穴被摸得有點……感覺好像要去了~~!”
“等你快去了跟我說一聲。”
“好的喵~~~啊啊啊~~~不用等了~~~感覺現在就快要……要……”
“那就別摸了,雙手扒開屁股。”
“誒?明明再弄一下就……等等!?難道是!!!?”
小喵娘稍微一愣,於是也就知道了,順從地扒開臀縫,向後展示自己飢渴的小肉穴,一臉想去的表情。
“……主人好壞!主人再見……謝謝主人……但是小穴好想被摸……”
主人和小喵娘的視线此時此刻相交了,而也是同一瞬間,快門摁扭被狠狠地摁下去!仙草只是微微地渾身一顫,小穴稍微擠出一小股愛液,隨即就如雕像一般,再也一動不動了。
小嚓打開門,用一個儀器頂在小喵娘後腰上:
“高潮傳感器顯示她的快感值高達99.9%,不給她高潮一下?趁她還有幾秒鍾的意識,摸摸小穴什麼的……”
主人也不摸小穴,只是突然一把抓住翹起來的尾巴!雖然小喵娘已經如雕像般定格了,但是一股黏滑帶著奶香味的愛液從敞開沒來得及夾緊的小肉洞里流出來,小肉洞和小菊花都敞開著,是在一張一翕的過程中在舒張的一瞬間被定格住的。
舉著傳感器的小嚓說:“仙草高潮了,但她現在也已經……徹底死了。”
“嗯。”
“我們之後還會再做一些後續處理,之後會親自送貨到您家,請您跟我到前台來留個地址,然後您是用微信還是支付寶……”
………………
…………
……
八、獵殺野生小動物
某天一個貴族學校的初二女生在上學的路上被人綁架了,平常她都是車接車送,有個年輕的管家姐姐負責開車,但是上學路上在僻靜的郊外小路遇見一個碰瓷的小孩,堅持賴著不走,管家姐姐剛一下車要收拾這小屁孩,突然就又衝出來七八個,有男有女,年齡都不大,最大可能不超過15歲,小的可能才10歲,光著身子或者只穿內衣褲,手里拿著木棍和廢鐵絲纏成的狼牙棒,一棒子就把管家姐姐打倒在地,管家姐姐趴在地上掙扎著還要爬起來,突然有個小孩跳上駕駛室挪動汽車,車輪碾過管家姐姐的腦袋,直接把她腦漿給壓出來了,一介留學歸來的女高材生就瞬間香消玉殞,無頭屍體趴在地上痙攣著,淺灰色的制服裙裹著一副小圓臀,臀縫中間偏下部位洇濕成了深灰色,恰巧今天她在玩真空play,裙子里面沒穿內褲,裙擺只洇濕了一小塊,從量來看不是尿,是她死的一瞬間陰部猛然極度收縮,把男友今早內射進去的精液給排出來了。正在後座背單詞的女孩看到這一幕都嚇傻了,連尖叫都發不出來,綁匪小孩一擁而上都擠進汽車,開車的一腳油門就走,後軲轆又把管家姐姐的屍體攔腰一碾,這下把她憋一早上的尿泡給擠炸了,就像錘爛一個水氣球似的,趴在地上叉開的雙腿之間瞬間噴出一片扇形的水跡,不過也不全是尿,陰道里擠出子宮,肛門里擠出腸子,這些內髒在被擠出的一瞬間也有些血液腸液陰道液等等東西從腿間噴射而出。當然這些坐在後座的女孩看不見,她只覺得車身稍震了一下,此時的她嚇得連魂都沒有了,左右各擠著兩個和自己同齡的男孩女孩,當她終於想起要驚叫的時候已經被捂住嘴,堵住嘴的這團布料有點騷氣哄哄的,但這其實是被扒下來的她自己的內褲,早晨隔著內褲自慰連淫水都沒擦干淨,不過早晨快高潮的時候被敲門催她的管家打斷了,始終有些不滿足的酸麻感,而現在她的雙腳被一左一右拽開,端莊文雅的白色校服裙此時反而更增情趣,沒有內褲的裙下風光一覽無余。一個男孩直接把手摳進她的小穴里,把她刺激得一仰頭。
“我綁架你就是為了要贖金,不過跟你沒關系,贖金不管到沒到手我都要撕你的票,一會兒找個沒人地方就先把你弄死再說。”
女孩聽著他的話,唔唔唔地被摳到了高潮。
“唔唔唔~~~~嗚嗚~~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
“別!別殺我!!!救命!!!救命!!!!!”
“地下20多米深叫個屁!”
“別殺我!求你們了!讓我干什麼都行!就是別殺我!求求你!嗚——————”
“聽你哭就恨不得一刀給你脖子捅了!”
“我不哭!不哭!!你看我眼淚都已經擦干淨了!我……嗚嗚……”
小姑娘不敢出聲哭,但又忍不住啜泣,每啜泣一聲就嚇得看綁匪一眼。
“跟人肏過嗎?”
“跟人……什麼?”
“就是肏屄。”
“你說什麼……我不懂……”
“艹,就是性交!”
小姑娘睜大眼睛:“沒有!我剛13歲!”
旁邊一群邪惡的半裸女孩都笑起來,綁匪頭子卻捏住小姑娘臉:
“擱這兒哄誰呢!再敢說句瞎話我把你口條扥(dèn)出來!”
“我真沒有!我真——”
突然一把匕首搗入小姑娘的口腔里,她直接就嚇傻了,但也是同一瞬間一根中指猛然捅入她陰道,直搗稚嫩的子宮口!含著刀子的嘴里發出“嗯~”的一聲!
“再說!?你再說!?剛在車上我就沒摸著你膜,腆著騷屄說瞎話想死是吧!”
小姑娘又繼續忍不住“嗯嗯~”幾聲,白色連衣裙里的幼小身軀略微一顫,但不是因為害怕,而居然是直接被他一下捅到高潮了!
“唔唔唔~~~~~~~~~~~!!”
“她讓你嚇得直接內個了。”旁邊一人說。
“艹!”綁匪把手伸出來抽了她一嘴巴,被抽嘴巴的小少女還嗯嗯嗯地嬌喘著。
“真沒……我……嗯嗯……是騎車時候……”
雖然平常說騎車弄破處女膜往往是一句遮掩,但此時這小姑娘死到臨頭還這麼說反而可能是真的。小姑娘被抽得倒在一堆破棉墊子上,綁匪脫褲子掏出J8,從後邊掐著她腰,把一對小嫩臀往自己J8上一攬,J8直接插入她陰道深處!
“啊嗯~~~~~~~~~~~~!!!!!”
“挺緊,倒像是個雛兒!”
“嗯嗯~~嗯嗯~~~~!!”小姑娘被肏得嗯嗯叫。
“騷屄自己動!”
綁匪往椅子上大刺刺地叉腿一座,插在他J8上的小姑娘也跟著坐下去,不敢不服從命令,雙手扶著膝蓋一上一下地搖動上身,堅硬挺拔的陰莖在稚嫩而淫水漣漣的小陰道里吱溜吱溜地抽插著。綁匪玩著手機,另一只手時不時地摸她肩膀或者伸到前邊摸她乳房,掐兩下她小陰蒂,力度就好像要用指甲把這小肉珠子給她凌遲掉似的!女孩突然就忍不住加快了扭腰頻率,嬌喘聲也越發急促。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啊~~~~~~~~~~~!!!”
“別動了!”綁匪突然說。
“啊!?”女孩一驚,扶著膝蓋彎腰半蹲在綁匪叉開的腿間,即將高潮的小穴正好含著龜頭。綁匪嫌她動得不熟練又沒節奏,主動挺槍用力抽插她兩下,堅如鐵石的腹肌腿肌拍得一副小嫩臀啪啪作響!小姑娘睜大眼睛呃呃呃地一通浪叫,突然就又高潮了,半蹲著的膝蓋差點癱下去,向後撅著的小淫穴直接噴出一股尿。
“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艹,光你爽了!”
“呃呃呃~~~我又沒辦法~~~嗯嗯~~~!!”
“給我舔!”綁匪舉著匕首說。
高潮還沒完的女孩趕緊轉身跪下舔這根剛從自己小穴里抽出來的大J8,嬌喘著一口含住,小臉被干得通紅,汗水也浸濕了兩縷鬢發。
“你聽話,你家也聽話,我們拿到錢,沒准放你走。”
“唔!唔!!”女孩重重地點點頭,雖不熟練但看得出已經極盡賣力了。
綁匪對旁邊一個年齡稍小的13、4歲男孩說:“你,從後邊肏她。”
小姑娘不用人催,直接向後撅好屁股,連陰縫都用手伸到後邊主動扒開了,同時也沒怠慢前面這根J8,綁匪越來越滿意,摸她頭發以示獎賞。小姑娘抬起頭,似乎膽子稍大了些,膽怯地小聲問句:
“那個……我有個問題……可以問你嗎?”
“說。”
“女孩是不是……在快死的時候才會高潮啊?”
“說什麼J8玩意兒呢?”
“這種舒服的感覺,之前也有過,上次游泳差點淹死,也是在最難受的時候突然舒服了,然後今天說要殺我的時候也是突然……”
“還真什麼都不懂,你們女的被肏就會高潮,跟死不死關系不大。”
“哦哦!嘶……嗯嗯……後面好像又快要……”
“廢什麼話趕緊舔!我兄弟去取你家給你准備的贖金了,要是沒別的節外生枝,你等我們輪你兩遍就滾吧!”
“嗯!!唔唔~~~~後面的哥哥加油~~~小穴又快要去了~~~~唔唔!!!”
前邊的綁匪一邊享受著櫻桃小嘴的舔舐,一邊突然接了個電話:
“喂?到手沒有?什麼!?都是廢紙條子!?玩兒我呢!?”
綁匪突然一腳把女孩踹開,連在後邊干她的人也往後跌了個踉蹌。
“給我剁她一條腿,拍幾張照片給她家里發過去!”
“別……我什麼都做!我聽你們話!別!!啊啊!!別別別別!!!”
順從而即將高潮的小姑娘突然如殺豬一般嚎叫起來,綁匪一腳跺在她的肚子上!另一個人拿起一柄近兩米長的大板斧,瞄准了她左腿根,女孩這一瞬間反而腿不敢動了,眼睜睜地看著斧頭落下——
“篤!”的一聲直接斬到破木地板,一條纖弱白淨的小嫩腿就被瞬間齊根斬斷了!!唯有內側一丁點皮膚和脂肪相連,連著腹股溝部位。
“啊!!!!!!!!!!!!!!!!!”小姑娘劇痛而絕望地慘叫著。
“照相給她家發過去!”
“我腿沒了!!啊!!!不能走路了……不能騎車了!!不能穿裙子了……啊啊!!哇啊啊啊啊!!!!!”
“老大,她家人回復了。”
“說什麼?”
“說已經報警了,說咱們一個也別想活。”
綁匪暴怒,左手一把抓住她腿,扯她大腿根的皮兒,右手拿刀捅進她的皮里繼續往下剝,把腹股溝的皮膚脂肪也剝下來,然後再繼續剝時,痛哭慘叫的女孩短暫地嬌喘一秒,“嗯~”地顫了下小腰,但也僅有很短暫的一瞬間。
“嗯……不要……”
當她再低頭看時,發現自己的整副外陰連著大腿根的皮兒被他一塊兒拿刀給剝下來了!兩片陰唇外加露出腦袋的小陰蒂依然充盈著,掛著滑溜溜的愛液,被他一扯,陰縫分開,露出兩個小窟窿,分別是陰道和尿道。刀刃最後把她右側的腹股溝皮兒割斷,這才把她左腿徹底切下來,綁匪倒握她腳腕,整齊的大腿斷口還流著血,看起來比剛宰的小乳豬肉還新鮮,唯獨不整齊的就是內側連著一條皮兒,上邊有兩條肥肉一枚肉芽和一大一小兩個窟窿眼兒,正面還濕淋淋粉嫩嫩的,背面則是黃澄澄的帶著血絲的脂肪。
“這是你屄,剛才我肏過那個。”
綁匪再把她腿正著舉著,用肉鈎子穿過尿道孔掛起來,小腿肌肉還在微微痙攣著,腳丫子向下耷拉,陰肉皮上有殘余的少許愛液尿液往下流,沿著腳尖滴到地上。此時的小姑娘連尖叫也發不出了,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的腿和外陰,也不知在想什麼。
“還真報警了!我艹!老大怎麼辦?”
“撕票扔這兒,咱們換地兒,等條子找著這兒的時候估計她肉還鮮的。動手!”
小姑娘還在發愣,突然一斧子就把她右邊肩膀給砍斷了,然後就是左肩和右腿,沒幾秒直接削成人棍。綁匪掏出耍了半天的匕首,終於蹲到女孩身邊,刀尖往下朝她肚子一通狂杵,噗噗噗的在光滑的肚皮上留下20幾個刀傷!女孩疼得再一次慘叫起來,被戳小腹和陰阜時還在慘叫中稍帶顫音,刀刃拔出小肚子,刀尖上還牽著染血的黏絲,綁匪又往她剛剛發育的小乳頭上刺幾刀,從此再也沒有機會長大了,左側奶頭也被刀尖一刺兩半,露出鮮黃而尚未豐滿的乳腺和脂肪,女孩稍一含胸,幽怨地看著他。
“哼————!”
“你瞪我!?你還來氣了!?老子瞎逼忙活半天一分錢都沒見著,還不准撕你票了!?”
“哼——————!!!!”
綁匪無比憤怒,一腳把她踹翻過來,她沒有手也只能無奈趴著。巨型板斧再次揮下,直接對准屁股縫,咔嚓一聲把她尾椎砸碎了,水蜜桃般的粉白色小圓臀瞬間被一分兩半!綁匪直接雙手摳住她小菊花肉往兩邊扯,創口居然越扯越大,恥骨也被扯碎了,腰肌和腹肌居然被硬生生地徒手撕開!越來越多的肉被從脊柱上扯掉,這人狠狠抓住女孩的兩瓣屁股,最後憤怒地高嗥一聲,“呲啦”一扯——愣是把她一副身子給徒手撕成兩半!皮肉直接裂到脖子,胸肌也從肋骨上扯下來了,可以看到肋骨里的心髒還在砰砰跳動,居然還沒徹底死。
綁匪把她扔地上,滿手是血紅的肉泥,都是剛才撕她時候太用力而握爛的,包括少許臀部肌肉和脂肪、陰道、子宮、膀胱、肛門和一小截腸子,有的沾了他一手,也有的還在骨盆上掛著。小姑娘在被徒手撕成兩片的時候還高潮了,此時此刻爛成肉餡狀的陰肉居然還在分泌新鮮粘滑的白漿,綁匪一腳把肉餡給踩扁了,帶著鞋印的紋路狀糊在地上。
小姑娘還仰視著天花板,突然一把刀子戳她眼睛里,她另一只眼睛一眨不眨,只是流出些淚水,隨著刀刃的攪動,她腦子也直接就被絞爛了。
………………
幾天後我接到一個委托,說是有一伙由無身份肉畜組成的犯罪團伙綁架並殺害了一個小姑娘,讓我們去輔助剿滅他們,我們雖然是安樂死服務商,但這次接到的委托幾乎是我們轉型之前的本行了。
………………
…………
……
我把一張大地圖打在屏幕上:
“本次行動代號‘老鼠藥’,目標是消滅城市邊緣的野生肉畜種群。當年經金絲雀城基因選育的肉畜品種多達320種,巔峰時期全球肉畜年總出欄數多達2000萬頭,每頭肉畜都在嚴格的管理下生長死亡,極少有逃逸情況。但在洋鹽戰亂期間,大量肉畜失去飼主,脫離管理,淪為野生肉畜,在城市間苟且偷生,以人類剩飯或小型動物為食。這種野生肉畜保有金絲雀城選育基因,肌肉量多,體格強健但壽命短,生殖能力強,基因穩定性極差,雌雄肉畜交配所生後代具有極高的基因突變率,目前活躍於洋糖市的種群已經與普通人類產生了生殖隔離,既沒有公民身份也沒有食用契約,雖然仍為人類外表,但從任何方面來說都是純粹的畜牲。如果相安無事還好,但這些畜牲不斷影響著城市居民的生活和生命安全,從最初的偷雞摸狗逐漸演變為搶劫、強奸甚至綁架殺人,所以我們對其進行消滅無需有任何心理負擔!這次行動將由警方及洋糖市各個社會團體聯合進行,我們屠宰館具體負責這一塊,這里是城鄉結合部,據說可能是某個野生肉畜群落的老巢所在地,在鬧市區需盡量使用冷兵器,比如匕首和弩槍,到郊外可以用熱兵器,甚至有槍榴彈或者燃燒彈。一小時准備時間,樓上有各式武器,下午2點准時在這里集合,‘老鼠藥’行動正式開始!”
“是!”小咔說。
下午2點我們准時出發,朝著目標區域推進。小胡同里有個放學的小男孩在撒尿,突然就蹦出來一個裸體幼女,裸體幼女就是一頭野生肉畜,盯著小男孩的雞巴流口水,撲過去一把抓住小男孩腿,跪下來含住雞巴喝他尿,喝完尿也把他雞巴舔硬了,叉開膝蓋邊自慰邊搖晃腦袋給他口交。小男孩聽著裸體幼女的嬌喘聲很快就射了,射了她一嘴。胡鑼走進去,裸體幼女看見來了個更可愛更帥氣的小男孩,差點憑空高潮了,濕著小穴走過去,嬌滴滴地小聲說:
“小哥哥我想吃你的雞雞。”
胡鑼舉著十字弓說:“我是來獵殺野生肉畜的,你們老巢在哪?”
裸體幼女轉身彎腰掰開小穴說:“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就殺了你!”
“看我快高潮的小穴————呃~!?”
胡鑼抽出匕首往她後心一刺,瞬間抽出,裸體幼女驚訝地睜大眼睛,跪倒在地。小幼女依然扒著小淫穴,就仿佛還在妄想享受到高潮,但胡鑼不看她一眼,在她腰上蹭蹭刀刃轉身就走。唯有剛才尿尿的小男孩把持不住,挺著雞巴插進半死不活的小穴里,小穴緊緊一夾,突然去了,擠出一大股淫水,把小男孩夾得無比舒適,精液射了一子宮。裸體幼女高潮完了就死了,肏完她的小男孩也提上褲子走人,向後撅著的小騷穴還在高潮余韻中時而做出死後痙攣,流出精液和她自己的愛液,包括一顆再也沒機會著床的受精卵。天黑之後又有兩個過來抽煙的混混發現這具還沒涼透的屍體,百無聊賴地拿她小菊花奸屍,玩完之後又拿陰蒂當煙灰缸捻滅煙頭。當一切都寂靜之後,黎明到來之前,她已經成為了一群野狗的早餐,這群半食腐動物最擅長掏肛了,專吃女孩最敏感嬌嫩的部位,她到此時還保留著雌性最基本的非條件反射,下面每被扯下一條肉就本能地夾夾腿動動小穴,蠕動一下括約肌,直到盆腔里邊的零碎兒都幾乎被掏空了,神經敏感的部位也都進了狗肚子,她的死後小動作才徹底停止。
………………
我們都戴了AR眼鏡,可以看到對方的身份信息,身份證或食用契約一目了然,但若什麼也沒有,那就是野生肉畜。我讓他們殺的時候確認好,但小咔還是差點宰了個普通的小姑娘,一個女孩正蹲在下水道井蓋上撒尿,小咔舉起十字弓就要射她,嚇得小姑娘直接憑空潮吹了,因蹲姿而扯開的小穴里流出淫水,就算弩箭指著腦門也一動都不敢動,直到小咔差點就要動手了,我讓她好好看清——這是個公民身份的普通小姑娘。
“在外邊上廁所干嘛脫這麼光啊!你衣服呢?”小咔不耐煩地說。
“我……我在玩露出play……”
“這一帶很危險,沒聽說有被綁架然後撕票的女孩嗎?”
“啊!?我……我沒聽說過!”
“總之趕緊回家吧!”
我和小咔走出胡同,但沒過多久就聽見了小姑娘的尖叫聲,於是趕緊跑回去,發現一個長頭發的裸體小男孩正把她摁住破木箱子上肏,小男孩如女孩般可愛,皮膚白淨,淑乳翹臀,但卻不顯示任何身份,分明就是一只野生肉畜!他背對著我們強奸露出play的女孩,腰肢加速衝刺似乎快要射了,小咔抬起十字弓對准他後腦勺一射,一支弩箭直接插入他腦子!小男孩一愣,卻被高潮中的女孩向後一拱,直接仰面栽倒在地,脖子著地的一瞬間弩箭插得更深了!
“啊!?”女孩回頭一看才發現肏自己的人死了。
可能此時小男孩沒完全死透,還僵硬地一上一下扭著腰,勃起的小雞巴還在空氣里肏著。小咔走過去,用鞋跟一腳跺爛了兩顆睾丸,小雞巴反而挺得更硬。小咔彎腰左手捏住雞巴頭,右手拿刀把這玩意齊根切掉,可能是小咔的“手交”給了這敏感的小肉棒最後的刺激,小肉畜瞬間射了,不過雞巴已經被齊根剁了,精液從斷口里無力地涌出。
“我說這一帶危險,這下你相信了吧?”
“謝……謝謝……”高潮過後的小姑娘顫抖著說。
………………
林笠在路邊看到個乞討的小姑娘,裸體披著破布毯子,可惜她選錯了地方,這個街道冷清得幾乎空無一人,也或者那些熱鬧的黃金地段容不下她。她不奢求錢,只想要口吃的,有人把吃剩的烤紅薯順手扔進她面前的塑料碗里,就好像那是個垃圾桶,她就一個勁地磕頭道謝了。
“……謝謝!謝謝!!”
然後她把烤紅薯捧起來吃,連皮帶梗都吃掉。就在她舔手的時候,發現塑料碗里多了個熱氣騰騰的漢堡。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鼻子,把漢堡一把抓住,正要抬頭對好心人道謝,卻看到一支弩箭正指著自己的眼睛。
“吃吧,吃完上路。”
“……別殺我……我不吃了……我不想死……”
“吃不吃隨你,殺還是要殺的。”
“別殺我……別……求求你……別……”
捧著漢堡跪在地上的女孩閉上眼睛,兩行淚水掛在她的面頰上。
“快吃吧,我特地給你買的。”林笠說。
流了會兒淚,女孩還是開始吃了,可能從來沒吃過這麼美味的東西,淚痕未褪的小臉上露出一個幸福的表情。
“我是不是從一開始就不該活著?”
“是。”
“……對不起……我活到12歲……”
“沒事,今天死了就好。”
女孩吃完了,破毯子從她肩膀上滑落,她叉開腿,卻又不知在干什麼,只是仰頭看著林笠的眼睛。
“你能看看我這里嗎?”
“為什麼?”林笠看著她陰部說。
“不知道……就想給你看看……”
“看見了,我要殺你了。”
女孩沒什麼性知識,不過聽見要被殺,陰蒂都翹起來了,小穴里也稍微擠出些愛液,如果這時摸她的話應該很容易就能體驗到人生中唯一的一個高潮。可惜林笠趕時間,沒有給她臨終愛撫的打算,弩箭對准她額頭,和她對視三秒鍾,扣下扳機。
“嗯~~~~~~~!”
女孩如嬌喘般呻吟瞬間,箭頭射穿她的顱骨直戳腦子。又是兩行淚水從眼角流下,她向後仰倒,雙手向兩側攤開,跪著的膝蓋叉開,小腿依然彎曲著壓在地上,小穴夾兩下,陰蒂抖了抖,陰縫里澆出一股尿,澆在她討飯的碗里。林笠又往她小穴里射了一箭,借著愛液的潤滑刺入陰道深處直戳子宮,只有箭尾露在外面,隨著她的陰部收縮和子宮痙攣而抖動。
林笠於是不再管她,又去找下一個目標了。
………………
阿琳跟蹤著一個野生肉畜女孩走進小胡同,女孩看起來13、4歲,和普通人類沒什麼區別,穿著超短式牛仔熱褲和小背心,一臉蘿莉碧池相,唯有用AR眼鏡才能看出她既不是公民也不是合法肉畜,她什麼證件也沒有。阿琳跟蹤她是想看她會不會回到什麼野生肉畜大本營之類的地方,然而結果並沒有,她走進小胡同深處,里邊有兩個混混。
“一炮300,兩人一起上500,先給錢。”
“真你媽逼貴。”
“我白虎粉木耳。”
“先看看貨。”
女孩彎腰翹起臀部,從後面扒開熱褲襠部露出小騷屄,她還沒反應過來,突然就有一根雞巴從後邊插入她陰道,一言不發地就開始肏她了!
“啊~~~!?先給錢!!先……唔唔唔~~!!!!”
然後另一根雞巴從前邊插入她嘴,小姑娘睜大眼睛無力地抗拒著,後邊的人拽著她手,前邊的人揪她頭發,一前一後兩根雞巴同時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她就好像被雞巴穿刺了似的,只能無力地唔唔叫喚。
“唔唔~~~!唔唔唔唔唔~~~~~~!!!”
“給爺伺候好了,到時候該賞你多少是多少!”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後邊的人剛抽查了十多下,小姑娘突然潮吹了,噴了自己一褲襠外加一腿,潮水順著大腿內側流到襪子上。
兩人暫時抽出雞巴:
“騷屄先自己爽了!”
“操你媽!老子剛買的新鞋就讓你給尿了!”
高潮中的小姑娘蜷縮著蹲在地上,嗯嗯啊啊地嬌聲說:
“對……對不起……大哥……你的那個也太……嗯嗯……厲害了……”
“別廢話!騎上來!”
一個男的躺下,讓女孩騎他雞巴上,女孩騎上去,把大陽具再塞回自己小穴,剛輕輕嬌喘一聲,身後另一只手把她後背一推,她被迫彎下腰去,趴在下邊的人身上,於此同時向後翹起的小嫩臀被後邊的人雙手抓住,然後把雞巴插進她屁眼里。
“啊呃~~~~~~~~~~~~~!!!”
“後邊也讓人用過,沒那麼緊。”
“啊啊~~啊呃~~~插後面要~~~嗯嗯嗯嗯~~~~加一百塊錢~~~~”
“你說什麼!?尿老子一鞋還敢要錢!?”
“大哥~~~嗯嗯~~~求你了~~~多少給妹妹打個賞~~~”
“不是不行,但是你再敢自己擅自先爽了,別怪我白嫖你!”
“好~~~!啊啊啊~~~~!!不好不好~~!大哥輕點!輕點輕點~~!!啊啊啊~~~!妹妹又要……又要……嘶……後面也輕點嗯嗯嗯嗯~~!!”
這時阿琳走出來,手里拿把武士刀。兩個男的一愣。
“我們有個捕殺野生肉畜的行動,你們肏的這個就是。”
“等我們完事。”爆她菊的男的說。
“啊啊啊~~~!!不要~!!別殺我!!哥哥們先放開我~~~讓我先跑~~~改天再讓你們玩……”
且不說她被干著,就是沒被干也逃不出這死胡同,兩個男的不在意,繼續抽插她小穴。
阿琳說:“我沒時間了,我先把她宰了你們再慢慢玩。”
下邊的人說:“那我先起開,你把她腦袋砍了不得濺我一臉血?”
阿琳說:“她就被砍那一下屄夾得最緊——屁眼也是。”
下邊的人說:“那你砍吧。嘿嘿?這屄已經嚇得開始夾緊了。”
後邊的人說:“好像不是嚇的,是她又快被咱倆給肏爽了。”
女孩已經嚇得連魂都沒了,肉體卻還在嬌喘著被一通突刺送上高潮。
“啊啊啊哦哦哦哦哦哦哦————————————”
阿琳揚起武士刀,對准她的後脖頸,“刷”地向下奮力一揮,咔嚓一聲砍掉了她的腦袋!亢奮而急促的嬌喘聲就此停止,化作一股血箭從喉嚨斷口噴射出來!
“嘶!嗬!屁眼夾得真他媽緊!!”
“前邊也是!就跟屄肉抽筋了似的!”
無頭屍體在兩根雞巴的抽插下一陣哆嗦,然後居然又潮吹了,射在底下那個人的腹肌上,於此同時她也被內射了一肚子精液。滾落在一旁的女孩腦袋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流著眼淚閉上眼睛。
………………
我和小咔走進一個已廢棄的住宅小區,所有樓門都已焊死,唯獨一處地下室有單獨的入口,而且居然還開著,我們摸下去,剛一進門就被對面射了一槍!
“喔!?”
這是一條細長的直筒走廊,整個右側有一排20多扇門,其中一扇門里伸出一把槍,朝我們射了一發,但當然也沒射中。既然有武器守衛,看來這里就是野生肉畜的一處老巢!小咔興奮極了,表現出與身份不符的勇敢,頂著槍口就往前衝,我趕緊護在她前邊。又一發子彈打在我防彈衣上,我順手舉起弩槍射了一箭,正好射穿了探出來的手腕,手槍應聲而落,我們趁機就這麼強行突入進去!
“啊!!!!?”
門里有三個女孩,穿著附近學校的校服,看起來就好像要回家寫作業似的,但AR眼鏡顯示她們全都是野生肉畜!其中一個手腕正在鮮血直流,小咔順手射穿了她的脖子。
“屠宰館的楚可嫻!”另一個女孩惡狠狠地說。
“你認識我?”小咔略有意外地問。
“你!你把我姐姐殺了!!!”
小咔順手射死旁邊一個舉著水果刀嚇得瑟瑟發抖不敢說話的女孩,又問這個說:
“你姐是誰,我怎麼不認識?”
“12年前!也是像今天這樣!我姐姐那麼可憐地向你求饒,結果你還是開槍了!”
“哦哦那個!12年前我還在上幼兒園啊,那時候還不懂事,大人說讓我開槍我就開了,再說你姐不也是野生肉畜?我殺了又怎麼了?”
“你!!你!!!!”
“給你半分鍾自慰,就當補償你這麼多年的不開心了。”
對面女孩猛然撲過來,空手就要掐小咔的脖子,然而她絲毫不比穿著女仆裙的小咔更加靈活,小咔閃身把她絆倒在地,雙膝跪在她背上。趴在地上的女孩幾番掙扎都掙脫不開,小咔把手伸進她褲襠里摸,剛摸了沒兩下女孩就掙扎不動了,四肢關節都癱軟無力地哆嗦著,聲嘶力竭的尖叫也變成了嬌喘聲。
“別摸我!!!別…嗯~~~!!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嗯嗯嗯~~~!!!”
這女孩還是處女,沒半分鍾就被小咔摸到了高潮,邊高潮著邊被她用中指給破處了,愛液、尿液混合著貞血滲出褲襠。被仇敵弄到高潮之後她就連喊都喊不出來了,趴在地上痙攣著。
“呃~!呃呃~~!”
小咔站起身,在她褲腿上蹭蹭手,轉身就走出房門,走出去好幾步了才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又再次折返回來。
“差點忘了把你殺了。”
臉朝下趴著的女孩一言不發,小咔抄起地上一把水果刀,刀柄倒握往她後背猛戳七八刀,女孩吭吭吭地呻吟幾聲,小咔又順手兩刀戳進她肩膀頸窩,再往後腰戳幾下,整個後背都刺得鮮血淋漓的,再往她臀部猛刺幾刀,她也沒什麼掙扎,只有其中兩刀可能刺入臀縫中线了,刀刃長度當然足以刺穿腸壁觸及陰道或子宮,她才稍微夾夾腿,襠部的血尿混合物洇出來的更多了。小咔總共在她身上隨機捅了一百多刀,最後一刀筆直戳進她陰部,不過可能並沒順利滑入小穴,而是把尿道陰蒂什麼的部位捅爛了,總之這刀就這樣插在她雙腿之間,小姑娘一邊被殺著一邊又高潮了一回,插在腿間的刀把隨著她的陰部痙攣而輕微翹動。
都戳成蜂窩煤了也用不著確認她死沒死透之類的,我跟小咔跨過她的屍體離開了房間。
………………
我們推開一扇門,看見一群嚇得瑟瑟發抖的野生小肉畜,可能有十多個人,全都赤身裸體地瑟瑟發抖,小嚓正站在門口用十字弓對准她們,卻不知為何正在發愣。
“嚓兒!干嘛呢!”
“這兒有一群人。”
“對啊!!”
小咔順手射死一個,剩下的人瞬間尖叫求饒起來。
“饒命……嗚嗚嗚……饒命……”
小嚓趕緊抓住小咔的武器:
“等會兒!!!”
“咋了?”
“她們還都是小孩兒呢!”
“咱今天屠宰的野生肉畜有不是小孩的嗎?”
“我知道!但是這一群,你看她們不偷不搶,也沒有武器,就只從垃圾桶里撿垃圾吃,我覺得危害不大。”
我說:“你怎麼知道她們沒偷沒搶過?而且之前的綁架殺人案就發生在這一帶,而這個地下室就是這一帶的野生肉畜的老窩。你要是覺得不舒服就先回去,我跟小咔繼續干活,放心吧不扣你工資。然後你們幾個,來來來排好隊,不亂動就不疼,一下兒就過去了。”
“不要!!求您了!!!啊啊啊!!!!”
我一把抓住最近的一個女孩手腕,小咔從女仆裙的裙擺下面掏出一把小手斧,往小姑娘後腦勺狠狠一劈,直接從腦瓜頂劈到頸椎!小姑娘瞬間不哭了,一翻白眼兒,抽搐兩下,小咔再把手斧一剜,拔出顱骨,斧刃上沾著她的腦子。
“看見沒有,一點疼痛都沒有。”
“啊啊啊啊啊!!!!!!!!!!!”
小姑娘們都驚叫著四散奔逃,我們把門一關,反正沒人能出去,剩下的就是大殺特殺!她們被我跟小咔趕到牆角,十多個人擠在一起,有的跪在我面前求饒,也有的抱頭痛哭,或者互相抱著哭,還有的怒目而視。我掏出匕首戳死兩個怒目而視的,戳進頸動脈放血,嘩嘩流血還沒死的時候摳她們小穴,一左一右把她們都摳爽了,兩個小姑娘脖子里噴著血,小縫里噴著尿,流著眼淚惡狠狠地瞪著我,插在我的中指上逐漸死了。我把她們的屍體甩到另外一個牆角,已經有五六個屍體堆在一起,浸泡在血液和尿液里,有的還在微微痙攣著。
“下一個!”
“求求您了!!嗚嗚嗚!!!別殺我!!對我做什麼都行!就是別殺我……”
小咔說:“你們是不是沒搞清楚,文讒摸你們可不是占你們便宜,而是對你們的仁慈,對你們仁慈才會給你們死前爽一把,平常我們可是都要收費的!快過來!就你了!”
小咔戴上清潔用的膠皮手套,用粗糙的凸起摩擦求饒的小姑娘下體,使勁在她陰蒂上蹭,求饒聲馬上變成斷斷續續的嬌喘,就連刀刃湊近她脖子她也無力掙扎了。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小咔一刀戳進她的太陽穴,拔出來的時候帶出一堆腦子肉沫和骨頭渣子。小姑娘稍微一愣,但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殺了似的,一瞬間正好高潮了,一邊高潮一邊還在膠皮手套的凸起上前前後後扭著腰。
“嗯嗯嗯啊啊啊啊~~~~!別殺我~~~別……”
她還沒高潮完的時候甚至還能邁步走路,小咔把她領到屍體牆角,把她往屍體堆上一推,她就再也爬不起來了。
“下一個!!!”
等我們殺到還剩五個的時候,也差不多沒有什麼尖叫了,只有低吟或者小聲哭泣,小姑娘們都很老實。有兩個一直抱在一起的,我教她們如何用手摸對方的敏感部位,她們簡直就像發現了什麼新世界似的,抱在一起如膠似漆地分不開。可惜畢竟我們的時間也很寶貴,小咔揚起斧子就剁!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妹妹快點~~~我要那個了~~~~~!!!嗯嗯嗯嗯怎麼不動啊?我都把你弄到去了……”
眼神迷離的女孩睜眼一看,和自己抱在一起的另一個女孩已經失去了腦袋,無頭屍體還在自己懷里痙攣,屍體的手指也還插在自己陰部。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啊啊啊——————”
但她還沒來得及產生任何情感,又是一斧子揮下去,她自己也變成了這個樣子。
………………
“你們這下滿意了吧!!!”小嚓說。
我有點不高興,她今天完全不在狀態,牆角還有最後一個小畜牲,我說我跟小咔已經手酸了,最後你個你宰吧。小嚓睜大眼睛看我們,就好像看怪物似的。
“我!?我打死也不會干這種事!!!”
小咔說:“你今天吃錯什麼藥了?哦對,經期延遲藥?吃多了就母性泛濫,不敢殺人,我也有過,我理解你。”
“沒有!跟那個沒關系!”
小咔說著理解她,其實已經滿臉寫滿了不耐煩,更何況她又說跟藥沒關系。最後一只畜牲也就是一刀的事,但小咔也執意要讓小嚓動手,不是說自己多累,而是誠心就想把她扳過來。
“快點,我們忙了半天了也沒看見你搭個手,最後一個你來吧,別耽誤我們時間。”
小嚓和最後的女孩對視一眼,女孩看到一絲生機,突然跪在小嚓面前磕頭求饒:
“別殺我!!!護士姐姐別殺我!我沒干過壞事!以後也保證不干!”
小嚓俯視著她,掏出手術刀,卻遲遲下不去手。
我說:“你平常再怎麼吃藥也沒耽誤過工作啊?”
“平常的女孩都是自願去死的人,我堅信我是在把幸福帶給她們,但這些……她們想活著……”
小咔說:“關鍵問題是,這些也不算人類,甚至跟咱們有生殖隔離!”
“那又怎麼樣!在我看來他們就是一群人類小孩!”
小嚓徹底扔下刀,蹲在屍體旁邊哭,小咔實在不耐煩了,就想趕緊宰了最後一只肉畜,小肉畜嚇傻了,趕緊抱著小嚓不放。
“護士姐姐救我!!!別讓他們殺我!!求你們了!!!!”
“我……嗚嗚……我只會殺人……不會救人……對不起……”
我嘆口氣,對最後一只肉畜說:“別費勁了,死心吧,一屋子人死得就剩你一個了,你也沒什麼例外。我們也是受雇來殺你們的,就算我們放了你也會有別人殺你。”
小咔說:“不如說你們簡直太幸運了!我們都是安樂死服務店的,知道怎麼殺人不疼,要是擱別人手里,指不定怎麼折騰你們呢!”
在我和小咔的連番攻勢下,最後這個小姑娘終於承認了自己的命運,逐漸的也不哀求了,整個人都沉靜下來。
“我懂了,嗯,我也沒做錯什麼,只是這個世界容不下我而已。”
“是啊,所以就由我們把你送到別的世界去。我們三個人,選哪個宰你?”
我以為她會選小嚓,結果誰知卻沒有,指了指小咔,小咔自己也很意外。
“為啥是我?不選你的護士姐姐?”
“護士姐姐可憐我,不忍心看我死。”
“所以呢?”
“所以我怕她手軟。”
“再所以呢?”
“手軟反而可能弄疼我,我怕疼。”
我一勾小姑娘下巴:“還挺懂嘛!”
然後又指指小嚓:“她當然也懂,她不是護士服cosplay,是真的學過護理。”
小嚓呆呆地看著我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小咔則從背後一把抱住待宰的小姑娘,左手抓她乳房右手玩弄她下體。
“噫!髒死了!宰完你之後我裙子得放消毒液里洗!”
“嗯~~~~!!啊啊~~~~~~~~~~~~~~~~~~!!”
“哎呀?剛摸兩下就去了?該不會是天生就這麼敏感吧?”
“不……不知道……這種感覺是第一次……”
“來,躺下。”
小姑娘嬌喘著躺在地上,以為小咔還要繼續怎麼弄她,結果看到鋒利的斧子高舉到自己上方——朝肚皮狠狠揮下!
“啊呃!!!!!!!”
這一斧子橫著剁在她小腹上,直接就把半個膀胱外加子宮給剁掉了,尿道口里噴出一股帶血的尿。小咔拔出來繼續砍,一連剁了十七八下,從腹部到胸口,腸子肉沫濺得滿地都是。
“呃!呃!!”
小嚓流著眼淚嚷:“你不是說不給她疼的嗎!?你這又是干嘛呢!!!”
“哎呀煩不煩!再多嘴我也把你剁掉!”
“剁我!?你剁啊!剁我試試!”
小咔睜圓了眼睛,還真朝小嚓揮了下斧子,小嚓嚇得一縮頭,斧子狠狠揮下去——劈開了地上的小姑娘的額頭。
“哈哈哈哈給你嚇的!”小咔開心地笑起來。
小嚓擦擦眼淚,有些沉默,但也沒多說什麼。我也笑不出來,不過不打算從中干涉任何事。
………………
參加行動的不止我們屠宰館,阿琳在行動過程中正好遇見艷棠,兩人並肩作戰,一路大刀闊斧,禽擋殺禽,畜擋殺畜,摸到另一個疑似是野生肉畜老巢的廢舊建築里。
“啊……啊啊~~~~~”
從一扇門後面傳出嬌喘聲,艷棠偷偷一看,是一男一女兩只野生肉畜正在做愛,小肉畜都看起來十歲出頭,采用後入體位,兩人都跪在床上,小女孩用胳膊肘支床板趴著,小男孩掐著她腰在後面干。
阿琳說:“這麼小就開始有生殖行為,怪不得短短幾十年就能繁育出好幾代。”
艷棠直接衝進去,十字弓指著他們,結果這兩人也只是扭頭看了她一眼,毫無波瀾地繼續做愛。
女孩說:“等等……等我們做完……”
阿琳直接一箭射在男孩手上,男孩手正搭在女孩腰上,箭尖直接射穿手背刺入女孩腰部肌肉,像一枚鋼釘似的把他們釘在一塊兒。
“啊……!!!嘶…………!!!!”
兩人都做出痛苦的反應,但做愛卻沒有停止,阿琳又到另一邊,把他們另一側的手掌和腰肌釘在一起,血液順著女孩大腿外側流到床上。
“啊啊……啊啊啊!!!!!”
艷棠說:“這倆大概是看見同伙都死了,自己又沒處可逃,所以最後想爽一把?”
阿琳說:“好像是。”說著朝他們腳心射出幾枚弩箭,把他們腳釘在床板上。他們不虧是肉畜基因,虐待帶來的痛覺使他們的快感不減反增,小女孩反而發出快要高潮的聲音,小男孩也開始最後衝刺了!
“要射……要射……”
“啊啊啊嗯嗯~~~~~~~~~!!!”
阿琳卻舉起十字弓,將弩箭的箭尖刺入小男孩的肛門深處,隔著腸壁直接頂住前列腺!本就在射精邊緣的小男孩一下就受不了了,但卻聽到阿琳說:
“我也要射了。”
“等——————”
阿琳瞬間扣下扳機,近一尺長的弩箭被射入小男孩菊花深處!箭尖直接貫穿了小男孩的前列腺,向前割開尿道,不偏不倚地由後而前鑽入他的勃起著的陰莖里,進而從尿道口鑽出!但至此動能仍存留過半,箭尖繼續撐開女孩子宮口,射穿子宮壁才停下,尾端依然有一小截露在小男孩屁股外面,前端則已經刺穿了小女孩的子宮!
“嘶——————呃——————!!!”
兩人同時一陣哆嗦,居然被射到高潮了!小男孩尿道被箭杆堵住,沒法射出精液來,或者說不是堵不堵住的問題,他的生殖泌尿器官被刺破的可不止一兩件,應該說是整套都被搗爛了,精液流得腹腔里哪哪都是,也有些從小菊花里順著箭尾向後流出。小女孩則潮吹了,尿了他兩人一腿,子宮被刺穿的痛感使她拼命收縮陰道,更加用力地夾緊了被箭杆塞滿尿道的小陰莖。
“呃呃————啊啊啊~~~”
小男孩被夾得忍不住叫出聲來,居然在這種時候又前後扭動兩下腰!不過阿琳沒再進一步浪費弩箭,就把他們釘在這兒就跟艷棠一起走了。
………………
昏暗的小胡同中,一個趕夜路的女大學生正在穿行,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她的腳步聲,她抱著兩本書,略微帶卷的黑色長發披散在風衣肩膀,敞開的黑色風衣在膝後擺動,九分褲和涼高跟之間露出白皙的腳腕。
很快就有些窸窸窣窣的聲音出現在她身後,她只扭頭用余光看了眼,然後加快了腳步。像她這樣的女孩不該出現在這里,這里是一片廢棄建築區,是野生肉畜聚集地,上個月剛有個年輕女人在這里被奸殺,而且還被吃了,據說警方找到的時候只有少數幾塊布滿牙印的肉塊而已。她遇害還是白天,此時此刻卻完全是三更半夜。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女學生幾乎可以看到跟蹤她的人了,不止一個而是三個,是三個大約十歲的男孩,只穿著三角內褲,雖然生活在這種環境卻依然細皮嫩肉面容姣好,甚至手腳上也沒有什麼泥土灰塵,看起來好像他們才是更易被強奸的受害者,這是肉畜基因使然。
“窸窸窣窣……窸窸窣窣……”
“姐姐!”
後面終於有人發了一聲,女學生也不回頭,繼續加快腳步走。
“姐姐!”
後面的人還變多了,又多了兩個同齡女孩,也是只穿三角褲衩,赤裸的乳房略微發育。女孩也叫了一聲,聲音婉轉而動聽,不像是有害的樣子,不過光是他們半裸集群出現在這里就已經很異常了。
女學生繼續走,走到一個廢棄的小廣場上,發現自己走無可走了,廣場的其它出口均已被堵死,周圍一圈都是廢棄的二層小商鋪,也沒有一扇門是開著的可供逃跑。女學生這才轉過身,小肉畜們嘻嘻哈哈地圍上來。
“姐姐走得太快了,追上你真不容易,不過你腿真長,走路時候屁股一扭一扭的樣子真好看!”
“流氓……”女學生低著頭說。
“流氓?我們才不流氓呢,姐姐誤會了什麼?我們只是餓壞了來找吃的!”
五個小孩紛紛脫掉小褲衩,流著口水靠近女學生,為首的一個男孩直接就伸出手去,要捏女學生的胸,她嚇得後退一步,用小臂護在胸前。
“別碰我!”
“嘿嘿嘿,姐姐別怕,我們說不定不吃你呢?”
“別碰我!嘖!!!”
已經有一只小手摸在了她的緊身褲襠部,她忍不住一皺眉,摸她的小男孩挺著勃起的小雞巴,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地要發泄一下性欲。女學生俯視這個比自己還矮一腦袋的小男孩,蹲下來把他雞巴一口含住。
“喔!好!!姐姐主動點,說不定一會兒不吃你!”
旁邊有個蘿莉拆台:“上次那個你也這麼說,騙得人家又自己脫衣服又自己騎你們身上動,給你們咬小雞雞,最後還不是宰了?”
“那她也不虧,她自己動的時候高潮了多少次呢!”
女學生仿佛沒聽見似的,繼續給小男孩含雞巴。旁邊兩個也走過來,一左一右地站著,女學生的手就給他們擼。與此同時有蘿莉把手從後面伸到她蹲著的褲襠底下,或者把手伸進褲子後腰里,玩弄她的生殖部位。
“姐姐比我還純潔,處女膜居然還在。”
“人類女性有警察保護,處女膜留到20多歲也不會被強奸。”
肉畜蘿莉充滿妒意,狠狠掐女學生陰唇,但不敢弄傷處女膜,要留給帶頭的男孩來破,否則的話會被打死。唔唔唔的嬌喘聲從女學生的含著雞巴的嘴里傳出,呈蹲姿的雙腿不安地左右扭動,肉畜蘿莉往她尿道口一掐,直接一下把她掐得潮吹出來!
“唔~~~~~唔唔~~~~~~~”
三個小男孩也不自主地扭動腰部,被口交的那個還抓住女學生腦袋,看來也是要射了,而且看來是打算直接射她一嘴。然而就在這時候,女學生掙脫開他們的手,雙手突然松開兩只即將射精的雞巴,也把嘴里的這根吐出來。
“干嘛呢!接著弄啊!”
“就弄到此為止了。”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就弄到此為止了,我玩膩了。”
“我該不是聽錯了吧!?信不信我把你舌頭剜下來!給我接著舔!!!”
小男孩憤怒地抓住女學生頭發,要用陰莖插她嘴,施暴終於開始了,野生畜牲的本性原形畢露——
“啪!”的一聲,突然周圍房頂一圈探照燈亮起來,緊接著有什麼東西迅速地劃破空氣——只見一枚弩箭精准戳穿小男孩的額頭,戳進他的腦子里!!
“啊!!!!!”其他四人一陣尖叫。
女學生毫不意外地仰視一眼小男孩,身體依然站著,直勾勾地看著前方,完全沒弄懂到底發生了什麼,紫紅色的血液從額頭順著鼻梁往下流。
“不是讓我給你舔嗎?那我就繼續舔。”
她一口含住即將射精的小雞巴,吸了兩口居然把他吸射了,她於是直接就嚼,把雞巴肉連精液一起嚼成一堆稀巴爛,然後從嘴里吐出來。過程中小男孩還喔喔地哼了兩聲,女學生把他一推,他就直挺挺地向後仰倒下去死了。
其他四人扭頭就跑,但是數枚弩箭同時射向他們!四人分別應聲倒地,被射中致命或不致命部位。女學生站起身來走兩步,鞋跟踩在地上發出篤篤的聲音,其中一步正好踩在一個趴著的小男孩身上,小男孩後背中了一箭正在掙扎,這一腳也沒刻意虐待他,只是恰好踩在他的屁股上,細長鋒利的鞋跟戳進他屁眼里,毫無輕重地直接刺下去!剛才他就被擼到差點射了,此時一下踩在他的精囊上,直接一腳跺爆了,夾在腿間的小雞巴射出一大股精液。
剛才摸她的肉畜蘿莉肚臍眼中了一箭,艱難地靠在牆角。氣質完全換了個人似的女學生走過去,抬腿伸到她腿間,鞋跟插進尿道里!小蘿莉“嗯~”地嬌喘一聲,被她或輕或重地踩著,踩著踩著突然間就高潮了,不過因為尿道口被堵住所以沒潮吹出來。高潮之後鞋跟抽出她尿道,然後她就被扔在這兒,一個人默默地自己死了。
旁邊也有一個小男孩被射中了胸口,仰躺在地上痙攣,勃起的小雞巴還向上挺立著,流淌著前列腺液,依然保持著射精前的狀態。鋒利的鞋跟突然踩進他的尿道里,名為陰莖的肉管子套住女孩的鞋跟!小男孩被刺激得彎一下腰,但接下來的更刺激。女孩稍微調整角度,俯視著他,先是抬腳抽插兩下尿道,進而突然向下一跺!這一下直接跺到了地面,鞋跟尖端從他屁眼里穿出來!他的前列腺和腸壁被刺穿了一條通道!小男孩一下就射了,但尿道又被堵住,前列腺和精囊里的濃稠液體從剛剛刺穿的通道里向後流出,乳白色帶血的精液從小菊花里淌出來。
還剩最後一個蘿莉,只是腿被射中了,此時正跪坐在地上,看著別人的死法自慰。女學生打開一本辭典,但那只是偽裝成辭典的盒子,里面居然也是一把十字弓,一支弩箭搭在上面。女學生把弩箭伸進蘿莉嘴里,迫使她仰起頭,箭鋒筆直向下插入她喉嚨,她不由得坐直身體,自慰的手自覺拿開。突然一下扣動扳機,弩箭沿著食道一路刺入身體!蘿莉卻一夾膝蓋,捂了一下小肚子——箭鋒居然縱向貫穿她身體,正巧從陰道射出來!她一下就高潮了,一股潮水澆在跪坐著的大腿上。她向前傾倒下去,就這麼趴著死了,尿液還在涓涓淌出,箭鋒上也還滴落著粘稠牽絲的染血愛液。
一個穿蘿裙的女孩走下房頂,帶著幾個手持弩箭的人。
“沉夜姐,沒事吧?”
“姑且沒事,你們安息樂眠的人怎麼動作這麼慢?”
一個員工說:“我們店長一直害怕傷著你,所以讓我們耐心瞄准。”
女學生看一眼穿蘿裙的女孩:“嘖!艾芙瑞可沒這麼好心!她怕不是誠心要看我被搞!”
“嘿嘿!我怎麼會想看沉夜姐被搞呢?”
“嘖!”
幾個女警走過來檢查屍體:“這幾個就是最近多起綁架案的主犯,狡猾多端不易抓捕,今天多虧了小孟博士的誘敵計劃,已經全都被擊斃了。我們過幾天頒給你一個見義勇為獎!”
“獎品能不能給我一雙新高跟鞋?”
………………
得知沉夜和艾芙瑞那邊擊殺了近期多起綁架殺人案的主凶,我們都松了口氣,但也因此意識到,我和小咔屠宰的那個肉畜據點似乎確實是“無辜”的。當然這次行動本身就是盡可能多地撲殺野生肉畜,而不止是擊斃那五六個綁匪,野生肉畜本身就是巨大的潛在威脅,是反社會、反人類、反自然的存在,沒有誰能算得上是無辜的。
“……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她們是無辜的……你們有一句聽我的嗎!?”
小嚓一直在旁邊嗶嗶,我和小咔姑且不說話,小咔一直在強忍著抬手弄死她的衝動,可能要不是她已經獲取公民身份就真把她弄死了。
“上車,據說還有最後一片區域沒搜了。”
“什麼!?還沒殺夠!!?”小嚓大驚小怪地睜大眼睛。
“你可以在車里等著,負責其他區域的人最後都會聚集過去,說不定連我都搶不著人頭。”
最後的區域是個廢棄商圈,不大的面積有十多棟50層以上高樓,好在現在技術先進,而且空間范圍也並不大,整棟樓里有幾只耗子幾只蟑螂一掃描就一清二楚。我們算去得晚的,廢舊街道上已經停了七八輛車,有警車和其他小隊的,我正好看見阿琳和艷棠下車拿武器。
“今天可真忙暈我了!”艷棠說。
“你那算啥,我們這兒還有個小聖母鬧情緒呢!”
我們也拿好武器准備投入行動中,小咔問小嚓去不去,小嚓猶豫兩秒還是下車了。
“你別勉強,你不想去真別去,在樓下陪艾芙瑞。”
艾芙瑞正在車邊舉著大喇叭喊話:“……請大家放棄抵抗,自覺下樓,放棄生命,放棄僥幸存活的幻想!我們准備了炸雞和奶茶,准備了性愛玩具,配合我們工作、自覺下樓的小朋友們可以盡情享受黎明前的最後七個小時,我們都是專業安樂死服務從業者,會讓你們度過一段難忘的死前時光。我的同事已經開始搜索樓道,被他們撲殺痛苦不堪,不如主動下樓接受溫和的安樂死服務,平常收費數千元的服務今天對你們免費開放……”
果然有個女孩光著身子下樓來了:
“……可以不殺我妹妹嗎?”
“不可以,只要是野生肉畜都要殺。”林笠說。
“我可以拿點炸雞回去給她吃嗎?”
“放你回去豈不就失去炸雞的意義了?”
“坐在你們旁邊我們會害怕得吃不下。”
“那難道給你拿回去吃完還能再主動下樓受死?”
“我保證!”
艾芙瑞說:“給她吧。”
女孩舉著吃的回到樓道里,在我看來只是一去不復返了,但沒想到過一會兒還真下來了,一個十歲女孩牽著一個七八歲的。
“我們吃飽了,還有剛剛說的什麼玩具是什麼意思啊?好玩嗎?”
“好玩,不過玩完可能就差不多該死了。”
“也行。”
艾芙瑞有一輛屠宰專用車,是用二手大公共改造而成的,此時就停在樓下,兩側的車玻璃都貼著宣傳廣告,內部則是各種屠宰用具之類的。林笠把她們領上車,小姑娘還最後仰頭看了眼星空,進去之後我就看不見里面的景象了,但似乎沒持續太久。大約15分鍾後,林笠一個人出來了,兩個女孩腦袋和兩具弱小無力的無頭屍體被拋出車門,頸部斷口還在流血,腿間也濕漉漉的。
然而一整晚也就這倆主動下樓。
“給我上去殺!!!”我說。
又有三個小姑娘走下來了,強裝淡定地說:
“稍等一下,我想和你們談判。”
“嗯?你有什麼話說?”林笠問。
“能不能不殺我們,我們可以一輩子當牛做馬,遵循你們的意願做任何事,也好過直接殺掉我們……”
我說:“那不就是給你們野生肉畜簽上食用契約?算了,大可不必,這世界上的合法肉畜已經夠多了,不缺你們一小撮,而且光是監督管理你們的人工成本就超過了你們能創造的價值,得不償失。”
“那……那這樣呢?”為首的小姑娘背過身去掰開小穴,“人家還是處女呢,叔叔來摸我,享用一下人家的小縫,把處女膜弄掉也可以,然後就別殺人家了好不好~?”
我走過去還真摳她小陰道,她一下腿就軟了,又爽又疼的那種軟,我直接把她處女膜捅破了!她一邊還在紅著小臉嬌喘著,欲罷不能地抵抗著我賦予她的排山倒海般的高潮感,我卻在她耳邊說:
“你能有談判意識,值得表揚,不過可惜你還是不懂規則,紙面規則之外的規則:但凡是我能靠武力獲取而不用付出代價的東西,我憑什麼要接受你的要求才能得到?”
“誒!?”
我直接把她推倒,使她趴著,膝蓋跪在她背上,掏出刀子就剜她的小陰肉!
“啊!!!!!!我的!!!我的小穴!!!!別切走我的小穴!我還沒高潮呢嗯嗯嗯嗯嗯~~~~~~~~~~~~!!”
我邊切邊揉,她邊慘叫邊嬌喘,切到最後一刀的時候她還是高潮出來了,直接一股潮水把整副陰肉都噴掉了。
“啊!!!!!!”
跟她一塊兒下來的兩個女孩都嚇傻了,不過可能甚至沒有她幸運,她至少在死前還高潮了一下,另外兩個被艷棠的人直接就砍成肉醬了。
“別再殺了!別再殺了……”小嚓流著眼淚說。
“她怎麼了?”艾芙瑞問。
“可能是想起自己當年也是被撿回家的肉畜吧?”我說。
阿琳撇撇嘴:“那我現在還是肉畜身份呢!”
“別再殺了……已經夠了吧……”
艾芙瑞安慰她說:“沒事沒事,殺完了就不殺了。”
艷棠也說:“我一向知道姬婉玉心軟,但第一次知道心這麼軟。沒事沒事,你在這兒坐著就行,我們上去。”
我們正要上樓,突然幾塊石頭砸下來,差點砸死我。
“嘿——?好嘛!!”艷棠蹬著圓眼睛說,“她們這是還要反抗到底了!?上上上!見人就殺!別留活口!!!”
我們一擁而上,搜尋建築里的每個房間,也從弩箭改為真槍,見到野生肉畜就射,見一個殺一個,見兩個殺一雙,見一屋子直接掃死,最後再潑上硫酸以免有裝死的。槍聲、指令聲和小姑娘們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充斥在空曠的建築內部。
“別殺我啊啊啊啊!!!”
“饒了我妹妹吧!求你們了!!不要……不要……不要!!!”
“我後悔了!!我要吃炸雞!!!”
“好燙!!!我不裝死了!!好燙啊啊啊!!!快點射死我!!”
“死變態瞄哪兒呢!?老娘的屄跟你有仇!?”
“別打下邊……別……別……別啊啊啊啊啊————呃!!!”
“啊啊要去了,等五秒鍾,啊啊啊來了來——啊~?我小穴呢?”
林笠拿霰彈槍直接把一個女孩下體轟出一個拳頭大小前後貫穿的窟窿,屄肉屁股肉陰道尿道屁眼碎成好幾百塊飛濺在她身後牆上,同時被打飛的還有兩根用來自慰的沾著愛液的手指頭。
“嘿?這一屋子有八個肉畜撅著屁股掰著屄等死呢!”
“有這覺悟下去吃炸雞不好麼?”
八只小肉畜背對著我排成一排,彎腰掰開小穴,小穴都濕著,都已經自慰到了高潮臨界的狀態。我拿手槍走進去插進一個小穴里就射,射完拔出來再射第二個,被爆穴的小姑娘唔唔叫著蹬著腿,邊高潮著邊死了。反正我也不耽誤時間,間隔五秒鍾都沒有,射完一個下一個,槍杆被這群死前發情的小騷貨的愛液沾得亮晶晶的。我射完七個又射第八個,插進去一扣扳機,咔嗒一聲沒子彈了,小姑娘嚇得一哆嗦。我把槍拔出來,不緊不慢地填子彈,一顆一顆推進彈匣,她就這樣背對著我渾身哆嗦著等著,雙手依然扒著小穴,愛液分泌得更多了。等我裝完彈上好膛,再把槍口插入她小穴深處,她向後一拱屁股,被刺激得夾緊雙腿哼了一聲,我干脆把一整彈匣都傾瀉在她屄里,槍焰透過她皮肉映出橙紅色閃爍,七聲槍響伴隨七下閃爍之後直接把她打尿了,滋滋滋的高潮得死去活來的。
………………
就在我們在樓上大殺特殺的時候,似乎有些低樓層的野生肉畜趁機跑出了樓門,但也當然無路可跑,樓下也有人守著。我們殺完樓上的,下樓一看還有最後十多個,守在樓下的艾芙瑞正讓人把她們聚到一起,小咔看見了拔槍就射。
“呼……最後幾個殺完就能回家睡覺了!加班費我要三倍的!”
“給!”我說。
“下禮拜我跟嚓兒請假去斐濟潛水也要改成帶薪的!”
“帶!”
誰知小嚓卻說:“我才不跟你去!”
“鬧什麼呢?別鬧了!”
“我沒鬧,我是認真的,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
“你說什麼!!!?你不去了!?我計劃了一個月,結果你說不去了!!!?”
“不去了!我自己在家待著!”
小咔瞪圓了眼睛,裙擺都氣得顫抖,順手打死一個正在求饒的女孩,小嚓也直接把眼睛瞪圓了。兩個人互相瞪著,我們都嚇愣了。
“你說你不想去!?我說你必須去!聽見了嗎!?必須去!非去不可!”
小咔說著就去拽她頭發,抓著她頭發搖晃她腦袋,小嚓驚叫著把她甩開,流著眼淚哭著說:
“我憑什麼必須去!突然不想去不行!?你把我當什麼看?你從來就沒把我當人看過!還把我當你們家養的肉畜,還把我當你的玩具和出氣筒,這麼多年根本就沒改變過!”
艾芙瑞說:“都先冷靜一下,過度疲憊的狀態下就容易情緒低落,回去休息一下說不定什麼都沒事了……”
氣氛安靜了幾秒,最後一個生存的野生肉畜女孩正跪在地上哭著求饒,居然還是個孕婦,摟著一個大肚子。她也知道誰對她好誰對她不好,拽著小嚓的裙擺求饒。
“救救我吧……救救我吧……”
小咔用槍指向她,小嚓簡直氣瘋了:
“別殺她了!沒看見她懷孕了嗎!”
“看見了才必須殺!趁著沒生趕緊弄死!”
小嚓擋在女孩面前:“今天誰要傷害她就是跟我過不去!”
“婉玉!!!”我呵斥她。
“怎麼?你想跟我過不去?”
“跟我也橫!?你有什麼脾氣敢跟我也橫?我不是你爸也不是你哥,沒義務慣你性子!”
“好啊!你是沒義務!你們都沒義務!你們都覺得我就是個寄生在你們身上的累贅是不是!?那你們就開槍啊,先打死她再打死我!反正我也就是一條過期肉畜的賤命!”
小咔恨得簡直連鼻子都扭掉了,但猶豫了小十秒還是把槍放下了,就此其他人也陸續放下武器,今天的工作到此為止。
“不傷害她,你難道跟她簽契約?你養得起嗎?還不是放歸成野生狀態……”小咔還在嘟囔著。
誰知突然孕婦女孩不知從哪抽出一把改錐,發瘋似地衝向最近的人,最近的是艾芙瑞,還沒來得及躲避,肩膀靠近頸窩部位被她狠狠捅了一刀!
“我要給我妹報仇!!!!你們……你們把她給……”
一聲槍響,林笠的霰彈槍噴爆了她的腦子。
“急救箱!!!!!!!!!”
所有人都嚇傻了,艾芙瑞後退兩步倒在血泊之中,表情痛苦地扭曲著。
“你看看你干的都是什麼事!!!!”小咔一巴掌抽在小嚓臉上。
小嚓還在懵著,這時一個溫柔的聲音把她摟過去,是石蒜莊園的萬奉:
“婉玉護士,這里你最專業,急救箱里有黏菌愈傷組織,先別想別的,救人要緊!楚小姐,文店長,你們也先等等再說。”
小嚓稍微清醒過來,急忙去檢查艾芙瑞的傷勢,好在沒傷及要害,經過止血處理之後徑直送往醫院了。
一晚上忙碌的工作結束,但沒有人能產生半點放松,氣氛依然僵硬到極點,小咔有無數的話想發泄而出,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小嚓呆呆地愣著,不知道要說什麼。
萬奉說:“要不這樣,婉玉護士今晚到我們莊園的客房下榻一夜,放松一下心情,有溫泉和按摩,吃點夜宵再好好的睡一覺。一切事都沒什麼大不了的,休息一下說不定明早就都過去了,沒事沒事……”
小嚓點點頭。我們各自回家。
………………
…………
……
我預感到這事不是一個單純的情緒瞬時發泄,但沒想到會發展到難以控制的局面。幾天後小嚓說她想換換環境,正好石蒜莊園也有個空位,說想過去待一陣子,我說也行。這樣一來阿咕也就不在我店里住了,安息樂眠給她安排了一個樓梯下面的小儲物房,離石蒜莊園不遠,小嚓作為她合法的契約持有者也能常去看看她。艾芙瑞沒什麼大事,這點小傷對如今的醫療技術來說不在話下,她也當然誰也沒怪罪,我去探病的時候還問我怎麼修復那兩人關系。
“如果楚可嫻能去認個錯就好了,然後你也是。”
“她好幾天沒來上班了,我也沒什麼心思,最近店里一直是阿琳盯著。”
“你不如去她家找找她,然後你倆一起把這事梳理清楚,這個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吵個破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等三天後我出院了也去說說。”
“也行。”
………………
楚老爺子年齡足以當爺爺了,但實際上是她爸,她媽倒是很年輕,40不到的年齡。她家住在市區一棟高檔住宅的最頂上兩層,擱她家經濟條件來說沒弄個獨棟別墅就算是低調至極的了,頂層有個風景不錯的露台,能從三個方向看見我們三家屠宰館,只有石蒜莊園看不見,女仆直接領我上去,楚老爺子正在露台的躺椅上仰視低矮的烏雲,旁邊的也有另一個女仆,隨時准備給他展開遮雨棚。
“阿文過來了?最近腰不好,沒去樓下迎你,就只能這樣懶散著了……”
“您怎麼舒服怎麼來。”
寒暄兩句,楚老爺子直奔主題:
“小孩的事我不管,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是……”
“我讓嫻嫻周一就去上班去,不讓她在家宅著了。至於婉玉,我只要一聯系她她就肯定會回來,但她有自己的人生軌跡,有自己的顧慮和感受,這次我不想干涉。”
楚太太端來剛烤的蜂蜜苹果干,小咔也過來吃。小嚓在店里是護士,在任何地方也是護士,但小咔不同,她只在店里是女仆,回家之後是被眾多女仆伺候的主子。此時她穿著粉色的綢緞睡衣,大下午的似乎剛睡醒。
我把裝錢的信封遞給她:“我是來給你發獎金的。”
“啊……唔……謝謝……”她打著哈欠說,“禮拜一我就過去,我曠著工還有獎金可拿真是太好了……”
楚太太嘆氣說:“嫻嫻這孩子從小就驕縱慣了,被我們寵得沒邊,每次都把婉玉欺負得躲儲藏室里哭,婉玉又懂事,不跟我們講,永遠都自己忍著,直到有一次被欺負得離家出走,嫻嫻又哭著打滾說婉玉走了就沒人陪她玩了,我把她哭的樣子發給婉玉,婉玉立刻就回來了,結果嫻嫻一點記性也不長,該怎麼欺負還怎麼欺負。”
小咔睜圓了眼睛:“小學的事干嘛還拿出來說!這都過去多久了!再說這次我也沒欺負她啊!!!不信你們問文讒,到底是誰先過分的!”
楚老爺子說:“你們啥情況我閉著眼睛都能想象得到。”
“不是!真不是!真跟以前不一樣……”
“不管是不是,不用跟我講,你們自己解決就好。”
楚太太則說:“自從婉玉領了公民身份之後,我們的態度很明確,一不用她報恩,無論是撫養之恩還是放歸自由之恩都不用報,二是我們也不會管她未來的人生道路,無論功成名就還是臭名昭著都與我們無關。她有幾次不小心管我們叫爸媽,被我婉言糾正了,她畢竟不是嫻嫻的姐妹,有些事也要她自己想明白才好。”
然後又說:“你要是擔心店里的生意,我找幾個人手臨時幫你一陣。”
“不了不了,謝謝,可嫻過來就好,人手姑且還夠,最近快過年了,想自殺的人不多。”
“你那個經營模式……我就不多說什麼了。”楚老爺子說。
“請講?”
“沒什麼可講的,最近我看石蒜莊園的那個萬奉搞得不錯,你可以多了解一下。”
“上次去看了一次,不過好像還沒完全布置好,周一我帶可嫻再去看看。”
………………
…………
……
周一我們還想去石蒜莊園看看,卻在半路就遇到了小嚓。路邊指著一張折疊桌,立著幾塊廣告板,小嚓穿著厚厚的羽絨服坐在冰天雪地里,正在向路人推銷。
我還沒說話,小咔就說:“我不下車,你下去看看她干嘛呢。”
“……石蒜莊園安樂死服務中心重新開業大酬賓活動,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們來看看吧!”
這條路上又有小學又有中學,上學的小男生小女生們都紛紛躲得遠遠的,家長們也忍不住頻頻皺眉,但也每隔一兩分鍾就有人上前觀看,或者順手拿張傳單塞進包里。我走過去,她稍微低下頭。
“阿琳做了臘八蒜,有一罐是你的,我們正想給你送過去,正好就碰見你了。小咔在車上。”
“嗯,你們都還好就行,我到時候微信上謝阿琳一聲。”
幾個初中小女生走過攤子,小嚓強行塞給她們兩張傳單,她們嚇得一溜煙地跑遠了。
我說:“咱們屠宰館從來沒做過這樣的宣傳活動……”
“嗯,萬奉會做,而且做得很多,其他街區也有。”
“我以為咱們至少在這點上有著一致的看法——因為提升業績就勸誘別人放棄生命是不對的。”
“如果能被勸誘得動,那說明從一開始其實就已經想死了。同學,這位同學,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安樂死了解一下?”
“多少錢啊?我家太爺爺正好說要把我宰了剁成肉餡過年包餃子呢。”有個女孩說。
“那你真是找對人了,我們最實惠的套餐只要998……”
“誒?咔小嚓屠宰館的文店長!而且還有小嚓?但是你怎麼給石蒜莊園做廣告?”
“我跳槽過去了……”
女孩一皺眉頭:“那我還怎麼死啊!算了我隨便找個殺豬的吧!”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
看著流失的顧客,我和小嚓面面相覷。
“你是屠宰館的看板,你和小咔的組合也是很多女孩心目中的偶像,我以為你去石蒜莊園只是暫時散散心,但誰想到這一去就不回來了……”
“偶像?什麼偶像?我在小咔心目中恐怕也就是個可有可無的玩具?在你心目中大概是個干活多拿錢少的金牌員工?但是萬總裁不一樣,他尊重我的人格,給予我一席之地,也會給我作為女孩所需的關照!”
我還沒說話,小咔從車上下來了,一下來就瘋狂拱火,我連攔都攔不住。
“好啊好啊,萬奉給你關照真好!我們楚家沒給過你關照嗎!?我楚可嫻對你有半點不好嗎!?比你貴十倍的肉畜烤得全熟在我家飯桌上趴著,你坐在我旁邊不是有吃有喝!?現在倒好,有吃有喝不算是對你關照,大冷天派你出來發小廣告倒算是關照你了!?”
看見小咔的一瞬間,小嚓的眼神還稍微亮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就被她懟得腦門青煙直冒。不過她也說不出什麼,畢竟剛才她也是一見我面就劈頭蓋臉地懟我一頓。我們都想說點什麼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氣氛正在尷尬之際,正好有個小姑娘過來拿傳單,小嚓於是繼續工作。
“石蒜莊園……”
“聽說石蒜莊園最近引進了全新的安樂死流水线?我和閨蜜想去試試,就是怕收費負擔不起。”
“了解一下我們現在新推出的雙人套餐吧?特別適合情侶、姐妹、閨蜜或者網伴。現在特別流行網約伴死,很多想自殺的人又怕孤獨就會從網上約一起死的網伴,不過你要是有閨蜜的話直接帶她來就行,兩人可以一前一後地上流水线。我們的流水线是全程私密的,連我們員工都看不見,唯有一起伴死的人可以看著前面的人先死,然後輪到自己……”
“我這就把她帶過去!!!”
………………
石蒜莊園的生意異常火爆,待客室里隨時都有兩三個簽單子的人,基本都是年輕女性,三三兩兩,略顯猶豫,但很少有人走進這里又打退堂鼓出去的,最終還是簽訂了死亡合同,如果要說原因的話,可能是因為霧蒙蒙的初冬容易導致抑郁?顧客之中還有一些未成年女性,本應是屠宰館的目標人群,但我又不能干涉她們的選擇,石蒜莊園的低價策略把她們吸引了過去。
剛剛被傳單吸引的女孩也過來了,還拉著一個閨蜜,兩人穿著緊身牛仔褲和高跟皮靴,順滑的淡棕色長發及背,閨蜜一臉不耐煩的表情,看著服務員小白臉們直咂嘴:
“我就不喜歡這個石蒜莊園,憑什麼我自個殺還得倒貼錢請人白干我一頓?哪個雞巴鑲了鑽?前兩年我拉著你去屠宰館,你到門口害怕了,現在歲數也過了他們上限,你這時候才下定決心?”
“石蒜莊園也不錯,現在不是以前那種模式了,全都是密閉式機械屠宰,而且你看那是誰,屠宰館的小嚓也跳槽過來了。”
“嗯?還真是!”
發完傳單剛回來的小嚓還沒捂熱乎手,兩個比她稍大的女孩就走過去。
“歡迎觀臨石蒜莊園,兩位顧客請跟我到……”
“哇!真的是那個小嚓!原來你們這行也會互挖牆腳!?快來給我們摸摸!聽說你有那種能讓人十秒高潮的手法?”
“十秒也太夸張了,而且兩位還沒簽合同……”
小嚓還沒反應過來,對方兩人已經並排轉身彎腰,毫無羞恥地扒開褲子,T恤下擺和褪到大腿的褲腰之間露出白皙彈軟的臀部。小嚓順勢摸入她們的幽谷深處,左右開弓,冰涼的中指搓進兩條濕潤的陰縫,就連她們的嬌喘也是同步的。
“嗯~~~~~~~~~!!!”
“嗯嗯~~~~~~~!!!”
“別說十秒……我好像現在就有點……”
“啊啊啊我不行了~~~~~”
兩個女孩向前彎腰趴在桌上,兩份合同就擺在她們面前,她們一邊嬌喘著一邊簽字,膝蓋軟得幾乎已經站不住了。
小嚓說:“左邊的姐姐好像要去了,右邊的姐姐還要一會兒,要等等她一起去嗎?”
“嗯嗯……一起~~~~~”
小嚓於是先暫時不弄左邊,用力給右邊的小穴狠狠按摩了幾下,隨著一陣嬌喘,兩個人看起來都快要去了。
“啊啊啊……要……要……”
“那我就給兩位姐姐一起弄了?”
“等等,還要等第三個人也一起舒服。”
“第三個人?是誰?”
兩個女孩轉過身,一前一後地抱住小嚓,吮吸小嚓的手指,褪到大腿的褲子也沒提上,反而開始扒小嚓的褲子!小嚓簡直嚇壞了,掙扎兩下居然沒能掙脫開,冰涼的眼眶流出淚水,渾身都在顫抖著。
“小嚓妹妹一起玩嘛~~”
“別!!!別摸我!!!我好心給你們弄……你們居然……”
“正因為給我們弄得舒服了,所以才想報答小嚓妹妹呀~~~”
“不用!!別!!!!我不想!!!!!我不是這種人!!救命……”
其中一人居然抄起簽字用的鋼筆頂住小嚓脖子:
“不准喊!再喊連你也宰了!”
“嗚嗚……嗚嗚……”
門突然被踹開了,萬奉帶著幾個人用電擊槍指向她們,一言不發直接射倒!小嚓趕緊逃過來,萬奉拔掉女孩身上的電極。
“很抱歉,兩位小姐,我們這里不提供這種服務。”
“怎麼?女的摸女的也不行?我們跟她鬧著玩呢!”
“婉玉護士已經在喊停了,你們依然繼續侵犯,實在不像是鬧著玩的反應。而且我們現在只提供全自動屠宰服務,你們從一開始要求她對你們進行愛撫就是在違反規定。”
“嘁,那就算了,全自動就全自動吧。”
“我也差不多快要高潮了,試試全自動的按摩器舒不舒服。”
一個男性服務員說:“兩位這邊請。”
兩個女孩走出接待室,服務員帶領她們走進走廊,萬奉也和小嚓跟在後面。然而小嚓發現這不是去安樂死儀入口的路,對方兩人被帶入一間浴室,當她們發現不對時,七八只槍口已經指向她們,不是手槍而是微型衝鋒槍。
“啊!!!!!!?”
“在我的地盤上侵犯我的員工,不管你簽不簽合同都別想活著出去!”
一個女孩大喊:“你們是黑幫嗎!?還講不講理!!!?”
另一個女孩已經在求饒了:“別開槍……別……”
小嚓也說:“等等,她們也只不過是……”
萬奉卻對部下一揮手:“別射臉,臉射爛了看著惡心,奶子和屄上多射,不把屄液射出來扣你們工資!開槍吧,弄死之後扔鍋爐里燒成灰兒。”
其中一個女孩嚇得憑空高潮了,還沒挨槍子兒就已經流出“屄液”來了,另一個前一秒還怒氣衝衝的,下一秒突然一串子彈鑽入她乳房,直接鑽入這兩坨柔軟的大脂肪深處,緊接著又是另一串子彈直衝襠部,撕毀了她用於感受性高潮的各個器官,一瞬間血霧飛濺,血霧之中還摻雜著陰部肉屑和沒來得及分泌出來的愛液飛沫。憑空高潮的那個也只享受了兩秒就被射爛了,一股尿花兒從破碎的尿道里分叉而出,被射得向後一退,後背緊貼在牆上,就這樣貼著牆面跪坐下去,一牆都是她們的血。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槍聲在半密閉空間里尤其的震耳欲聾,好在所有開槍者都帶上了耳罩,小嚓也被戴上一個。
大約20秒後所有子彈都射空了,200多發全都射在兩個女孩的身上,其中一個直接被攔腰斬斷了,腸子從下腹腔流出,雙腿滾落在一旁,軀干和腿的連接部位直接被打得沒有了,滿地都是骨盆碎屑和碎裂的金屬彈頭,被打飛的子宮居然還姑且能看出形狀,還從下面淌著白液,淫蕩之余有些焦糊。另一個則死得更徹底一些,射她乳房的子彈直接也把她心髒給射炸了,可能沒幾秒就失去了意識,之後子彈射她身上和鞭屍無異,總之兩人都被射得跟蜂窩煤似的。保潔大爺把這幾坨肉扔進垃圾車,往鍋爐里一倒,畢畢剝剝地燒了一會兒就成灰兒了,進而再把浴室用水衝干淨,就跟什麼也沒有似的。
小嚓摘掉耳罩,稍微平復下情緒。
萬奉說:“我采用全自動安樂死處刑儀就是為了避免這種情況的發生,以後務必不要和顧客進行親密接觸,他們都是想死的人,想死的人都是心理有各種問題的,你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
“嗯……”
小嚓走出去,走到安樂死儀的起點,幾個女孩已經做好准備,脫光衣服躺到柔軟的皮墊子上,全都是側躺著的,被送進密閉空間,隱約能聽到她們在里面的叫聲。大約15分鍾後,她們從終點被送出來了,腹腔已經被掏空,變成一具具沒有靈魂的皮囊,雙腿之間還依然掛著愛液,似乎她們死前真的很舒服。
萬奉說:“這才是我們從此以後的標准流程,你要做的就是吸引更多顧客,和她們簽合同,然後引導她們躺到安樂死儀上。處刑者和顧客不需要有任何親密接觸——至少生前不需要。她們變成屍體之後再摘下來進行入殮,沒有購買入殮服務的直接扔火化爐就可以了。”
“明白了。”
………………
…………
……
九、一種暫新的科技——對人間的小小留戀
什麼節日都能跟戀愛沾邊,就連好好的聖誕節都不知為何演變成了情侶們開房的日子,附近的愛情旅館、快捷酒店被訂得滿滿的。夜幕降臨,大雪紛飛,但和西方城市略有不同的是,聖誕夜的店鋪不僅不放假還開得格外的晚,進出於旅館的情侶們踏雪逛街,吃夜宵買禮物,簡直連我都開始羨慕了。我的員工們紛紛和我請假,林笠被一輛亮粉色的超長轎車接走了,隱約看到上面都是穿露肩魚尾裙的小女孩們;沉夜也不知道被誰約走了,走的時候還罕見地梳兩下頭發;阿琳也早早地被邢纖慧接走了,今晚她無疑是要給男女主人侍寢的;小咔則是回家去了,她是基督教家庭,爺爺奶奶堂兄堂妹一大家子吃火雞;我和小嚓打了個電話,她說石蒜莊園有員工平安夜聚餐,總之每個人都很忙。我只能自己看店,除此之外跟我一起的居然是小男孩胡鑼。
“你能幫我看店真是太好了!”
“沒事。”胡鑼說。
我以為沒有人會在這種時候光顧,誰知門突然響了,走進來一對小情侶,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年紀,看起來只是小學生。雖然年紀小但依然能看出是情侶,兩個人手牽著手,小臉蛋凍得通紅。
我遞過去菜單:“奶茶還是熱巧?熱三明治半價。”
“我們是來自殺的。”
“哦?”我換過去另一張菜單,“來陪女朋友安樂死的?”
小男孩說:“不是,我想和她一起死。”
胡鑼說:“對不起,本店只接受女顧客。”
小女孩說:“求您了!我們只有這點錢,只夠最基礎的套餐,別的安樂死店都要價太高了……”
我本來想說石蒜莊園現在也很有性價比,不過想到最近他們搶了我很多顧客,不想把生意讓給他們,於是小聲問胡鑼:
“男的你會宰不?”
“會。”
“不是普通的宰,畢竟也是顧客,該有的服務還是要有……”
“這個跟我差不多同歲的還成。”
“那就交給你了,看你接不接這單生意。”
“嗯,正好我也無聊了。”
胡鑼走過去:“我是6號技師胡鑼,你們想要什麼套餐?”
女孩說:“就是這個最便宜的……愛撫加機械斬首雙人套餐……”
胡鑼說:“這個確實性價比高,這個機械斬首是用的斬斷圈,不過沒有愛撫的時間底线,也不保高潮,也就是說只要我碰過你們了就算愛撫,愛撫多長時間完全取決於我,也可能碰一下就直接啟動斬首設備。另外這個愛撫是由我進行的,不是讓你們兩個互相摸。”
小男孩問:“所以……可以帶上我嗎?”
胡鑼說:“你得求我。”
小男孩好像沒抓住重點,小女孩倒是意識到了最後一句話,猶豫兩秒,看看小男友又看看胡鑼,不說話地默許了。
小男孩仰視著胡鑼說:“求你幫我自殺吧!”
“誠意不夠,你得跪下來求我,求我宰了你跟你女朋友。”
和惡意滿滿的胡鑼相比,小男孩從頭到腳簡直像是天真的小天使,還真聽話地跪下來,雙手握在一起說:
“求求你宰掉我們兩個。”
“嗯,簽合同吧。”
胡鑼把合同先給女孩,女孩簽了之後又給小男友,小男孩也迫不及待地簽了。確認服務款項受到,胡鑼把他們領進處刑室。
………………
兩人都脫光衣服,都有點不好意思,看來是第一次互見裸體,更別說還有別人在場。胡鑼在他們脖子上套上斬斷圈,雙手各自反綁在背後,一切准備就緒之後,自己也脫掉褲子。
“之前射過嗎?”他問小男孩。
“有一次……做夢的時候……”
“你呢?高潮過嗎?”他又問小女孩。
“只是聽說過……”
女孩盯著胡鑼的小J8看,即使不勃起也有香腸一樣的粗細,相比之下小男孩的還完全沒有長大,細小得像一小截面條。看到小女友的光潔白淨的裸體之後,小面條才稍微動了動。
胡鑼對小男孩說:“你,跪下給我舔硬點,硬了之後我用雞巴給她爽。”
小女孩驚訝得小嘴微張:“怎麼能……男生舔男生!?”
但小男孩卻很聽話,跪下來含住胡鑼的小香腸,一點猶豫也沒有,吱溜吱溜地口交著。小女孩看到這一幕有些發愣,站在原地蹭大腿,小穴輕微嗶嗶地夾著,要不是手被捆在背後估計就開始自己摸了。
“吸溜吸溜……”
“唔,不錯,你都把我舔硬了,再多給我舔濕點,要不一會兒插她的時候她疼。還有你,你也跪下撅好了等我干你。”
小女孩乖乖趴好,小男孩還在舔胡鑼的J8,跪坐著的小男孩舔著舔著居然自己的也硬了,由軟趴趴的小面條向前上方挺立起來,但尺寸依然不大,勃起到極限恰好和一節7號電池差不多。女孩的目光在兩根陰莖之間來回游走,小聲說句:
“我還以為男生的雞雞都差不多大小,原來同歲也會差這麼多,有些男生是天生就這麼大?”
胡鑼說:“我只是一般大小,是他的太小了。”
“以後還能長大嗎?”
“要是活著的話沒准還是可以的。”
“吸溜吸溜……唔唔~~”
胡鑼插得太深了,頂到了他的喉嚨,口交著的小男孩甚至發出女孩一樣的嬌喘聲。胡鑼把J8抽出來,龜頭前端牽著淫霏的唾液絲。女孩前兩秒還在說話,胡鑼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一挺身就捅進去小半截,女孩“嗯~”地輕聲一叫。胡鑼掐著她腰再繼續插入,插到最深的時候有少許紅色從結合部位擠出。跪坐著的小男孩看到這一幕,電池大小的小J8憑空上下抖了抖。
“嗯~~~啊~~~~~啊啊~~~~~~”胡鑼的J8在小姑娘的小穴里進進出出,自稱從沒有過性快感的女孩連疼都沒喊一聲就發出了一連串嗯嗯啊啊的飽含愉悅的浪叫。浪叫之余她還想舔自己男友的小J8,伸舌頭舔了一下,把小男孩舒服得渾身哆嗦,卻被胡鑼一巴掌抽她屁股上:
“沒有我的允許不准舔他J8,今天到他臨死我也不打算碰。”
小男孩快委屈哭了:“那我……我也想……”
“你也撅著!”
在胡鑼的命令下,兩個人並排趴在一起,因為手被反綁著所以只能臉貼著地,貼緊地面側歪著的兩只小臉對視著。緊接著因快感而漲紅臉頰皺緊眉頭的就不止女孩一人了,小男孩也忍不住發出真的嬌喘聲。而就在他的身後,一只沾滿潤滑液的超強跳蛋被推入小菊花深處,正好卡在離精囊最近的窩兒里,粉色的電线從同樣粉色的小屁眼里延伸出來,末端的遙控器已經推到最大了。雙腿之間直指向下的小J8在來自後部的快感的刺激下憑空抖動,尖端滲出一股晶瑩的黏珠,積得多了牽著絲地滴落到膝蓋之間。
“嗯~嗯~嗯~嗯~~要來了~~有什麼感覺要來了~~~!”
“唔唔~~想射~~~真不能碰JJ嗎……我也想像你一樣地……”
“不能!”胡鑼說,“而且差不多我也該把你宰了。”
“誒!?這麼快!!!?”
“看見了嗎?這是你的斬斷圈的遙控器,只要我一摁這個,你的腦袋就掉了。”
小男孩稍微嚇得哆嗦兩下,也可能是因為胡鑼一把拽掉了他小菊花里的跳蛋,小菊花一縮一縮的,似乎已經做好准備迎接死亡的到來。胡鑼繼續抽插著女孩小穴,一邊抽插一邊說:
“那我先把你男朋友給宰了,然後再輪到你。”
“唔~~嗯~~嗯嗯~~~可是他還沒射呢……”
“對,反正你們這個套餐不保高潮,我玩他已經玩膩了。”
“他死之後我能舔他JJ嗎?”
“死了之後你隨意。”
“那你把他殺了吧。啊啊啊~~~再快點~~~~”
聽到對話的小男孩又翹了翹小雞巴,眼淚和前列腺液都流了出來。胡鑼把遙控器拿到他們面前,輕輕一摁觸發開關——
“咦?”
小男孩的斬斷圈確實嘀了一聲,但卻沒有見到血濺滿地的場景,三人都稍一納悶,小男孩自己首先發現自己不能呼吸了。
胡鑼一咂嘴:“嘖!斬斷圈出問題了,之前用完沒復位好,現在鋼圈只是勒住他的脖子但沒勒斷……稍等一分鍾,我去叫文讒來處理,一分鍾他死不了。”
胡鑼正要站起身,女孩卻向後一拱:
“嗯嗯~~別走~~~人家正要舒服呢~~~”
“可是你男朋友快要憋死了,窒息會被直接斬首痛苦得多……”
“那就讓他這麼死吧~~~嗯嗯嗯再快一點~~~~小哥哥用力干我~~~~我想看他被活活掐死的樣子~~~還想讓他在死前看到我高潮~~~啊啊啊~~~~~~~!!!”
於是胡鑼果然不再起身處理,而是加大了抽插力度。本來跪在地上等救的小男孩聽到他們這麼說,各種情感衝擊得他亢奮加劇,興奮得小JJ硬得跟棍兒似的,無法呼吸也說不出一句話,只能看著小女友被干得嗯嗯嬌喘的樣子。小女孩也看了眼男朋友的小JJ,意味深長地撇嘴一笑:
“對不起啦~~嗯嗯嗯~~~小哥哥不允許我在你活著的時候碰你JJ~~所以趕緊去死吧~~死掉之後我再嘗嘗你的JJ的味道,到時候就算死掉也要努力射出來哦~~”
“嘶……夾得真緊……我也好像快射了……”胡鑼說。
“嗯~~!!人家的小穴沒經驗,沒能服侍好小哥哥的大JJ,小哥哥喜歡就好~~~啊啊啊~~JJ在里面摩擦得好舒服~~~”
在窒息的劇烈痛苦下,小男友的那根無法獲得任何摩擦的小肉棒反而勃起到了極限,探出包皮的小龜頭脹得通紅。體內的氧氣耗盡,他在窒息的痛苦下開始了劇烈掙扎,手被反綁在背後但腳還能動,居然不僅沒有倒下而反而站了起來,踉蹌著走了兩步,在窒息中痛苦地晃動著腦袋,腰部也在強烈的欲求不滿下本能地做出抽插動作。
“啊啊啊~~~小哥哥再快一點~~~這次真的要來了~~~!啊啊啊啊你也好好看著我~~~死前看看我高潮的樣子~~~等你死後我就給你舔……啊啊啊小哥哥射進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胡鑼還真把小姑娘生生干到了高潮,與此同時他自己也射了女孩一子宮。
小男孩流著眼淚朝她走過來,卻被女孩輕輕推開。這一推不要緊,本已勒得意識模糊的小男孩一個踉蹌,居然就這樣直挺挺地向後坐倒,就像小嬰兒摔了個屁墩兒似的。然而地上不巧居然正好立著個假陽具,靠吸力吸在地上,不是硅膠軟質而是塑料硬質的那種!小男孩一屁股直接坐在挺拔堅硬的塑料大雞巴上,不偏不倚正好捅入濕潤的小屁眼深處!這下直接捅到底了,隔著腸壁正好頂在最敏感的部位上!叉腿坐在地上的小男孩連半秒鍾的反應時間都沒有,只是睜大眼睛一愣,向前上方翹立著的小J8微微一抖,一股白精毫無征兆地突然射出一米開外,這力度不像是被“射”出來而更像是被從後面硬生生地頂出來的!!
“喔!!!!”
高潮中的女孩本能地躲開迎面射來的精液,與此同時嬌喘著收縮小穴,將來自後面的更多精液吮入自己的子宮中。
“嗯嗯~~~啊啊啊~~~反正我又沒機會懷上孩子~~~這個醋你就別吃啦~~~~我也只是覺得被小哥哥射進來很暖和很舒服~~~~”
已經窒息到極限的小男孩流著眼淚,無力地躺倒下去,但就算平躺著也依然插在假陰莖上,隨著意識逐漸模糊連求生欲也不再有,就只剩下瀕死時的生殖本能,扭動腰部平躺著做出抽插動作,豎直向上的小J8抽插著空氣,但唯獨立在地上的假陽具在不斷抬起落下的小屁股里進進出出,隔著腸壁衝擊他的尚未發育成熟的男性生殖器官,依然不斷有精液從JJ頂端被頂出。可能精囊或者什麼腺體稍微破裂了,潔白的精液里混合著血絲。但他的動作依然還是越來越弱了,又這樣扭動幾下,最後一次高高地挺起腰部,堅持了大概兩三秒,小屁股重重地落了下去,再也沒能再挺起來,小屁眼被假陽具插得最後一次吱溜一響,頂得小J8翹了翹,已經變得半透明的稀疏液體從龜頭里無力地涓涓淌出。
與此同時胡鑼也已經射完,從女孩小穴里拔出J8,女孩也享受完了自己生命里的唯一一次高潮,呼吸也逐漸平復。
“他死了?”女孩問。
“死了吧,反正到了這個階段無論如何也救不活了。”
“小哥哥能允許我給死掉的男朋友舔JJ了嗎?”
“舔吧。”
“謝謝小哥哥。”
女孩跪著用膝蓋蹭過去,彎腰含住失去生命的小陰莖,吮吸著他的精液,舔舐著已不再有知覺的敏感龜頭。女孩還是很色的,就算這樣舔J8也能激發少許性欲,她下意識縮縮小穴,胡鑼的精液從她小穴里緩緩滴出。
胡鑼又把J8插進小男孩的嘴里,用他舌頭蹭掉女孩的愛液。
“還沒死透,還舔我呢。”胡鑼說。
“還沒死透?可是已經完全沒有呼吸了啊?好像心跳也沒了……”
“還沒完全腦死亡吧,或者只是單純的肌肉末端神經反應。”
女孩已經跨到男友的腰上,小穴對准筆直向上的陰莖,雖然男孩已經死了,但JJ卻堅挺不軟,也可能是和下面插著假陽具有關,總之似乎反而變得更堅硬。女孩這樣向下一坐,親密的小情侶終於結合到一起了。女孩在上面只輕輕扭動了幾下腰部,她自己就忍不住發出嬌喘了。
“嗯嗯~~~~我好像又要~~~~小哥哥允許我高潮第二次嗎?”
“不允許。”胡鑼邊說邊拿出女孩的斬斷圈遙控器。
“啊啊啊~~~我這麼快就要來了~~~快要來第二次了~~~來了來了嗯嗯嗯~~~!小哥哥處決我吧,我也想試試一邊窒息一邊高潮的感覺!!!”
於是就在女孩即將再次高潮的前夕,胡鑼摁下了遙控器。然而與之前不同的是——這次的斬斷圈沒發生任何故障,嘀聲過後堅韌的鋼絲猛然一彈——正在扭腰准備高潮的小姑娘一瞬間就被斬首了!小腦袋睜著詫異的大眼睛滾落在小男友胸口,纖細可愛的無頭身體噴出一股急促的血箭,居然又繼續扭了好幾下腰,失去生命但堅挺的小陰莖和同樣失去生命但溫暖濕潤的幼女小穴又猛烈地摩擦了好幾下,小屁股和男孩大腿啪啪啪地拍擊著,最終隨著一陣愉悅的痙攣,無頭小屍體在小男友的肚皮上噴出股尿。
“噗滋~~~!”
在這之後,女孩的小屍體頹然向前傾倒,兩人的胸貼在一起,JJ依然還在小穴里插著,兩顆停擺的小心髒也終於離得更近了。
………………
處刑室整理完畢,胡鑼回到廳里,我給他准備了夜宵,我外賣點了一大桶垃圾食品,還是聖誕特別套餐,數不清的麥樂火雞、麥辣火雞翅、奧爾良火雞腿堡、勁爆火雞花和老北京火雞卷堆在一起,簡直像小山一樣。店里有兩對來喝熱飲的情侶,但不妨礙我們哥倆大吃大嚼。
胡鑼舉起可樂跟我干杯,我給我倆的可樂里兌上一點朗姆酒。
“干杯!聖誕快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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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再次看見小嚓的時候,已經是新的一年了。這次是晶研生物公司要發布一項和人腦思維相關的全新技術,發布會設在新南灘酒店主會堂,與會的除了全球頂級腦科學家之外,還有可食用人類行業的各大企業家,產業相關部門領導,以及與晶研生物利益息息相關的人,我們四家安樂死服務企業也應邀參加。多虧私下關系好,一票難求的發布會邢纖慧居然給我們每家5個參會名額,我就把員工都帶上了,用不著給阿琳名額因為她本來就是會場布置者。石蒜莊園那邊萬奉果然把小嚓也帶來了,小嚓見到我們只是最低限度地打了個招呼,小咔更是干脆連理都不理。
會堂里座無虛席,前面擺著一些機械和電腦之類的設備,還有一些處刑儀。一個穿白色實驗服的女孩走上演講台:
“各位好,我是晶研生物的助理研究員何蘇雲。今天我要給各位演示的是一種全新的技術,被稱為‘思維模擬慣性技術’。人的思維就像一輛行駛的汽車,從出生開始就不會停下,哪怕睡覺也會做夢,隨時間推移而進行運動,沒有中斷點。而如果我們用儀器讀取一個大腦思維,對其進行跟蹤記錄,就能找到其中的規律。通過這些思維規律,我們甚至可以對其大腦進行模擬。這就好比一輛小平板車上運著苹果,小車突然停下,苹果也會隨慣性向小車最後的移動方向滾動一小段距離。”
我們聽得一臉茫然,不過何蘇雲已經開始演示了。一個作為試驗品的小男孩被阿琳領上台,留著長頭發,赤裸下半身,頭頂有根小天线。
“他佩戴的是一部思維記錄儀,一刻不停地記錄並向外發送他的思維信息,這項技術已經非常成熟了。所有記錄下來的思維信息就儲存在我身後的這台超級計算機里,計算機也同時在一刻不停地將收集到的數據進行分析,尋找某種規律,專屬於他自己的規律。在試驗體仍有意識的時候,計算機只負責記錄分析,相當於是對他的思維動態進行復制。而一旦試驗體的思維中止——”
何蘇雲舉起一根電棍,往小男孩身上一電,小男孩應聲而倒,一瞬間就昏過去。然而就在他旁邊,一副全息影像亮起,就和小男孩一模一樣,也像剛才那樣站著。
“大家請看,在試驗體思維中止的一瞬間,就好比運苹果的卡車突然停止,無法接收到思維數據的計算機就會改變作用:反而開始通過已記錄的數據和分析出的規律進行思維模擬,以試驗體的思維方式進行模擬。進而我們再通過全息投影等外設將其呈現,這就是大家所見到的這個影像,我們稱之為‘思維影魄’。”
全息影像模擬出的小男孩像剛才一樣不知所措地看著我們,但看到地上的“自己”時稍微一愣,說了句:“怎麼回事?我怎麼在地上躺著?”雖然嗓音確實和他醒著時候沒區別,但是從音箱里發出來的。
何蘇雲說:“思維影魄和本體幾乎沒有關聯,如果本體沒有完全失去意識,思維影魄也許會對這些意識進行體現,但如果本體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甚至腦死亡了,思維影魄也依然可以正常運作一小段時間,因為思維影魄完全是由計算機模擬出的。本體思維就像是小車,思維影魄就像苹果,小車行駛的時候苹果也同步移動,但小車停下的話苹果就會向前滾動一段距離——最終還是會停下。這個時間因人而異,有些人思維方式明確,易於計算機分析模擬,思維影魄可以存在長達五個小時之久,但大部分試驗體的思維殘影都不超過十分鍾,有些甚至幾秒鍾就消失了。”
沉夜說:“在我聽來就像某種復活技術?這不就有點像是思維繼承術嗎?”
何蘇雲說:“孟博士說得一點沒錯,從原理上和復活技術沒有區別,只不過復制思維的載體不是大腦而是計算機,而且也只能維持一小段時間,可以說是一種成本低廉的低配版復活術。”
小男孩的思維影魄還在嘟囔著:“……我為什麼能看見自己?我是魂魄出竅了嗎……”
“思維影魄具有視覺和聽覺,是因為在全息影像的頭部有微型懸浮攝像機,頸部也有懸浮式發聲器。他說自己魂魄出竅……這麼理解確實也沒什麼問題。”
“我……我我……”
思維殘影突然變得模糊起來,越來越透明,甚至可以看到她說的懸浮式攝像機和發聲器了,最終全息影像徹底消失,幾台超小型四軸飛行器降落到地面。
“可以看到這只試驗體的思維殘影堅持了大約5分鍾,目前我們60%試驗體的思維殘影持續時間都在3-10分鍾這個范圍。”
又過了小片刻,小男孩逐漸醒了,迷茫地爬起來。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沒有剛才思維殘影的記憶,對他來說只是單純被電昏了一段時間。正如我所說,思維影魄和本體大腦是沒有關聯的。為了讓大家更明確地體會到這一點,接下來我會徹底殺死試驗體。”
何蘇雲問小男孩:“我要把你殺死了,你有什麼死前願望嗎?”
“……終於輪到我了?那我想想,我想……死前願望可以有幾條啊?”
“幾條都行,你說吧。”
“那可多了!第一條我想吃炸雞,喝可樂,我要吃一整只炸雞,喝一大桶冰鎮可樂!可以嗎?”
“可以,你說,別停下。”
“這都可以!?那第二條,我想玩手機游戲,也不多玩,就半個小時就行。然後第三條,我想穿個小褲衩,這麼多人看著我的小雞雞有點不好意思……”
何蘇雲一邊聽著一邊用手勢招呼阿琳,阿琳悄悄站到小男孩身後,一把霰彈槍對准他後腦勺。
“我可什麼都說了,第四條我想摸摸姐姐的胸,然後還想摸大腿,還想讓姐姐也摸我雞雞幾下,或者用舌頭舔也行……”
小男孩邊說著小雞巴自己硬了,何蘇雲紅著臉繼續聽著。
“……有沒有衛生間啊?我死之前想尿尿,或者要不你舔我的時候我就尿你嘴里,再或者能不能插進你屁股里尿,再用塞子給你塞上以免漏出來……”
意淫中的小男孩的陰莖已經挺硬了,頂端甚至有忍耐液流出來。然而這時何蘇雲再一做手勢,阿琳毫無猶豫地突然扣動扳機——
“啪!!!”的一聲,還在說話的小男孩的腦袋突然被噴成了稀巴爛,直接變為一具無頭身體栽倒下去。與此同時旁邊的微型四軸飛行器再次懸浮,全息影像再次亮起。
“……再用塞子給你塞上以免漏出來,你屁股里就都是我的尿,或者一半尿你屁股里一半尿你嘴里……”
這是他的思維影魄,和本體大腦完全無關,但卻無縫繼續著剛才的話題,就連性欲也繼承了。何蘇雲在思維影魄和屍體中間隔了塊黑布,讓他無法看見自己的屍體,於是小男孩就像不知道自己已死了似的,繼續滔滔不絕地描述自己的死前願望。
“……總之尿尿算第五條,第六條我想讓阿琳姐姐的小雞雞插我屁眼,聽小狐說這樣特舒服,還能流出白色的尿,可惜小狐已經死了,死的時候還像女孩一樣嬌喘來著……”
而在黑布的另一邊,無頭屍體痙攣著,被阿琳三兩下剖開小腹,踩住他肚子,右手伸進去隨便抓住什麼東西,往外狠狠一扯,把小男孩的睾丸精囊陰莖之類一整套生殖系統都從肚子里扯出來!小陰莖還勃起著,向後縮進去,整根褪出包皮,被從小腹拽出來,後端還連著尿道,一股尿液從尿道口澆出來,尿到最後變成牽絲的黏液。
“第九條我還想……想……”
小男孩的思維影魄到最後也沒看到自己的屍體,就這樣逐漸消失了。
我問:“所以這個殘影其實意識不到自己已經死了對吧?”
“不一定。”何蘇雲說,“如果死者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戴了思維記錄儀,也知道思維影魄的原理的話,她還是很容易分辨出自己的思維是本體還是思維影魄的,也不會對自己變成思維影魄感到意外。接下來還會有兩只試驗體在今天的演示上接受處理,以便大家更深入地了解思維慣性模擬技術的功能。”
艾芙瑞說:“我已經弄懂這東西是什麼了,但我最大的問題是,這東西制造出來的意義何在?既然不是復活術,也只能活一小會兒,那就意味著改變不了對象死亡的事實,就相當於弄了一個有時間限制的幽靈,感覺好像沒有什麼實際應用場景吧?”
何蘇雲說:“不不應用場景很多,我們把產品的成本降到800歐元一套,而且開始量產了。”
“確實很低,所以呢?什麼人會買?什麼人會用?”
“你就可以用,艾芙瑞店長。”
艾芙瑞夾了下腿,絲光棉的藍色長襪稍微摩擦了一下,她可能第一反應不知道對方是不是在開玩笑,但何蘇雲很快就給出了否定的答案。
“這不是在開玩笑,艾芙瑞店長,據我所知,前一陣你剛剛遭遇過一起意外事件,被一只野生肉畜刺傷,好在送醫及時,沒有造成生命危險。但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幸運,這個世界上每天都有無數人意外死亡,這些事故悲傷而無法逆轉,空留下生者的悲傷。其實真正的思維繼承術也已經相當成熟,只要做好思維雲備份,理論上來說每個人都可以輕松復活,不過在嚴格的法律限制下復活手術明令禁止,哪怕是意外死亡、無辜受害、見義勇為都不例外,因為這違反了《倫理生命大憲章》。這項技術使死者的生命以思維影魄的方式得以延續,一方面可以緩解家屬的悲傷,另一方面也可以讓死者有時間留下最後的遺言。不過需要注意的是,思維影魄所說出的遺囑不具有法律效力。”
何蘇雲拿出一個瓶蓋大小的小設備:“這就是我們的產品,影魄生成器。這個設備需要通過手術嵌在使用者的顱骨中,常年佩戴無法摘下,平常只進行思維收集,不發揮任何作用,但一旦檢測到佩戴者死亡,就會自動彈出微型無人機全息設備,並用內置的微型計算機進行思維慣性模擬計算,生成出思維影魄。”
艾芙瑞說:“我明白了,也就是說,我如果做了這個手術的話,萬一意外死亡就會靈魂出竅,說說遺言安慰安慰其他人之類的?我覺得還是算了,我還是努力壽終正寢吧!或者就算我意外死亡了,估計也沒心情安慰別人。哪怕是被車撞死、被隕石砸死,被人拖到胡同里輪奸致死,也讓我就安安靜靜地慘兮兮地死了吧。”
小咔也說:“花了800歐就這?那我不如投到保險里,我死了還能讓活著的人多領點錢。”
不過小咔一愣,她確實買過一個保險,受益人是小嚓,小嚓也稍微一愣。
何蘇雲說:“在座的各位不愧是業界精英,這麼快就已經理解我們產品的核心功能了。不過產品的局限性就是思維影魄會在死亡瞬間立刻生成,無法延後,所以萬一死者周圍沒有別人,思維影魄就算生成也無人與其交流。為了使各位能更清晰地了解影魄生成器的作用,我們還准備了其他演示品。”
………………
一個大約初中年齡的小姑娘被押上台,身穿灰色囚服,手被拷在背後,頭頂的影魄生成器被頭發遮住,但即將發揮作用。何蘇雲將話筒遞到她嘴邊。
“大家好,我叫徐思瑤,今年13歲,今年九月因為巨額金融詐騙罪而被判死刑,無麻醉凌遲處決,因認罪態度較好並同意配合科研實驗,減刑為陰道槍決。我從小就學習成績名聯前茅,每次考試都是全校第一,參加各種大學水平的數學、物理、計算機競賽也屢屢獲獎,本應成為社會的棟梁之才,可惜一念之差被利益驅使而誤用了聰明才智,斷送了自己的前途和生命。陰道槍決是一種將槍口插入我的陰道進行射擊的處刑方式,而且通常用於公開處決場合。陰部是女孩最隱私而脆弱的部位,處女膜也是貞潔的象征,但對我這種罪大惡極的女孩,被當眾破壞生殖器官而死是罪有應得,也是對我生命和人格尊嚴的沒收。希望大家觀看我的死刑之後引以為鑒,不要做出違法犯罪的事情。另外感謝晶研生物選擇我進行思維影魄演示,也由此使我獲得了減刑機會,能用自己的死幫助大家理解這項技術的功能,我也感到非常榮幸。”
何蘇雲說:“好的謝謝徐思瑤小朋友的臨刑感悟,可以看出真的是發自肺腑。下面我們把時間交給來到現場的警察同志,由他來對徐思瑤小朋友實施死刑。”
陰道槍決我們屠宰館前一陣也弄過,流程都是差不多的。徐思瑤被蒙上眼睛,前方放一塊毯子,一名法警站到她身後,手持一把陰道處刑專用槍,這種槍沒有准星,槍口也為減少刮痛而設計成圓頭的。法警抓住她後褲腰,把她褲子扒到膝蓋,被蒙住眼睛的女孩一臉紅,膝蓋也稍微蹭蹭。法警輕踹她膝蓋窩,她就向前跪下去,不用推就彎下腰,向後翹起自己即將挨槍子兒的部位。且不說她大腦發育到什麼程度,下面卻是似乎沒怎麼發育,粉嘟嘟的兩條陰唇還沒長毛,夾著一道毫無色素沉淀的白嫩小縫,唯有縫里擠出來的一點亮晶晶的黏滑淫液,意味著她至少性欲已經發育出來了。
“舉槍!”
槍口對准女孩陰縫,甚至稍微頂上去,小姑娘的呼吸開始逐漸急促。
“……呼……呼……呼……”
“插入陰道!”
槍口緩緩插入陰道,不像我們上次直接噗唧一下捅到底,雖然槍口是圓頭的但也稍微有點粗,幾乎把嬌嫩的小陰肉給撐薄了,結合部位的愛液分泌出更多。
“……呼……嗯……嗯嗯……啊疼~~嗯嗯~~~”
槍口繼續緩緩深入,愛液也稍微帶上了少許血絲,插入到一定深度後就停下了,畢竟她這歲數的小幼女的陰道也就幾厘米長度。槍口插到底之後稍緩兩秒鍾,女孩深吸一口氣——
“射!”
“啪!”的一聲清脆的槍響,跪在地上的小姑娘渾身一顫,無力地痙攣兩秒,插在牆上的小淫穴也縮了縮。
“拔槍!”
槍口牽著染血的黏絲拔出陰道,血和愛液滴落到她膝蓋之間,她又稍微把小縫夾了兩下,再也沒有了一絲動作。
何蘇雲說:“大家請看——”
趴在地上已經成為屍體的徐思瑤一動不動,但從她頭上彈出個小東西,彈到空中,突然出現了她的思維影魄,就和活著時候的她一模一樣,只不過沒穿衣服。
“……啊?我應該是死了吧?”
“是的。”何蘇雲說,“祝賀徐思瑤小朋友順利受刑完畢,以思維影魄的形式呈現在大家面前。請問徐思瑤小朋友,你死後有什麼感受呢?”
徐思瑤的影魄飄來飄去,好奇地看著周圍的景象,就好像剛出生的嬰兒似的。
“這就是處刑我的法警哥哥嗎?還蠻帥的嘛!而且還挺溫柔的,開槍之前我基本上沒怎麼疼,不僅不疼還稍微有點舒服。”
“謝謝。”法警說。
然後她又看看自己的屍體,兩個法醫已經在擺弄屍體了,掰掰眼皮掰掰嘴,手指插入菊花小穴試探有無收縮反應。把她搬起來的時候她還尿了,不等她尿完就塞進裹屍袋里。
“我真是丟死人了!”她自己的小幽靈說。
她在場上飄來飄去,何蘇雲追著把話筒遞到她嘴邊:
“有沒有什麼要和大家說的?”
“我看見還有人舉著手機拍我的死刑過程,你們錄下來要干什麼?我都死了你們不會還要反復看我死的樣子自慰吧?其實剛才我也有點來感覺,就算那麼插著不動也差點就爽過去了,可惜插進去沒兩秒我就被射死了,但也沒資格遺憾,畢竟像我這種被判死刑的女生不配有高潮……”
我們看她的影魄還在說話,但卻漸漸黯淡下去,她自己似乎意識不到自己的消失,但實際上她的邏輯思維已經無法再繼續模擬下去了。
………………
何蘇雲說:“今天的最後一只演示品是我本人。”
一個身材魁梧的墨鏡黑衣保鏢走上台,褲腰里插一柄軍斧,淫笑著捏了捏何蘇雲的腮幫子,她稍微皺著眉頭扭過臉去。
“大家不用有所顧慮,我不是專門為了做演示而死,也有些個人因素和其他迫不得已的因素,具體就不透露了,希望大家能從我的處刑當中感到一絲觀賞性,同時更加熟悉我們產品的功能。”
何蘇雲拿開話題,黑衣保鏢把手斧從腰帶里抽出來。
“我先去趟洗手間。”
“不准去,你應該昨天就已經清過腸了。”
“去小便。”
“不行。躺上去。”
黑衣保鏢拽過來一輛不鏽鋼餐車,讓何蘇雲躺上去。何蘇雲沉吟兩秒,躺上餐台,餐台長度基本和她上半身差不多長,她後脖頸枕著一塊剁骨用的圓木砧板。黑衣保鏢把手伸她裙子里脫她黑色連褲襪,她驚慌而有些羞澀地拽著褲腰不讓脫,黑衣保鏢又用力拽,她反抗得很堅決。
“協議上說死之前不准碰我……”
“就扒你衣服,手起開。”
“扒衣服也算碰我!不行!”
黑衣保鏢一巴掌抽她臉上,把她抽得有點懵,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強硬的手再次抓住她褲腰,她也不敢反抗了,於是黑色連褲襪就被粗暴地褪下,露出白皙的臀部和腿,她里面沒穿內褲,褲襪襠部有些黏絲,而再看她光潔粉嫩的陰縫,居然塞著一根粉色電线,里邊明顯是個跳蛋,電线另一端連著個遙控器掛在她屁股底下。
“……別看我……”何蘇雲朝觀眾席相反的方向別過頭去。
“不丟人,替我把你自己的屄潤滑好了,給你個獎勵。”
黑衣保鏢拿起遙控器把震動開到最大。
“別……啊嗯~~~~別……別開電擊……”
黑衣保鏢把電擊也推到最大。
“啊呃~~~~~~~~~~~~~~~~~~!!!!”
何蘇雲想用手拽電线,被黑衣人一只手抓住兩只手腕,她只能在餐台上無助地扭動身體,兩條腿在空中亂蹬,淫水流了一屁股,也順著電线沾濕了遙控器。
“不行~~~嗯嗯~~~~給我拔掉~~~~我快……那個了~~~啊啊啊~~快點快點~~~~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黑衣保鏢左手鉗著她手腕,右手揚起斧子朝她喉嚨猛剁下去!如切豆腐一般輕松地切開了細皮嫩肉,“篤”的一聲嵌在頸椎里。何蘇雲的叫聲瞬間停止,睜大眼睛仰視黑衣人的墨鏡,黑衣人左右活動著把斧子拔出來,甩著血花高高揚起再次剁下!
“篤!篤!篤!”
斧子一下下剁著,何蘇雲的雙腿突然緊緊並攏向上抬,筆直向上地抬起,就連腹肌也拼命向上卷,雙腿之間夾著的小鮑魚猛縮幾下,突然噴出一大股潮水,淋到餐車後邊的地面上,噴出去一米多遠!
“噗滋!噗滋!”
潮水射了好幾股,射到最後一股的時候她的雙腿已經自然向兩側分開了,叉成一個M形,被扯開的陰唇里連尿道也一目了然。倒不是她失去了羞恥心才叉開腿,而是因為此時此刻她的腦袋已經徹底離開了軀體,只不過她的陰部在電流的刺激下繼續做出高潮反應。她的雙手向兩側攤開,腿也張開著,已然是一具屍體,只有私處的溫度和濕度還宛若生前。
緊接著如我們所料,她的影魄出現了。
“急什麼呀!連幾秒鍾的高潮都不讓我好好舒服完就把我殺了!”
黑衣男性不理她,解開褲襠掏出J8站到她雙腿之間,把跳蛋拽出來,抓住她的兩邊膝蓋向前一挺,滑入她的陰道里,就這樣開始抽插。
“哎!!輕點!!!!人家的下面還是第一次呢!!你沒看就連跳蛋都塞不到最深處嗎!”
“是有點緊。”
黑衣人用剪子把她陰道和肛門之間的肉剪了一刀,繼續抽插。
“喂!!!!!!!!!!”
黑衣人把她的影魄轟走:“你死了之後話好像變多了,你確定思維慣性模擬算法沒問題?”
“沒問題!我知道這就是我!話變多了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死了,知道自己已經死了有點亢奮。”
而真正的何蘇雲的腦袋像豬頭肉一樣擱在案板上,無神地看著自己的屍體被奸淫,斧刃插在頭頂上。
她的影魄對我們說:“我相信大家已經非常清楚我們產品的功能了,這項技術將會帶來劃時代的死亡體驗!它雖然不能提供生命的保險,但卻可以成為靈魂的挽留。它不會導致因濫用復活術、延壽術而引發的人口激增,但卻可以為死者和生者帶來慰藉。我相信這項技術將會有廣泛的應用前景,而探索前景的就是在座的各位……”
我說:“我要買一套,給自己裝上。”
但她沒有回應我,因為此時的她已經徹底消失了。
………………
…………
……
當艾芙瑞還在討論這東西是否有前景的時候,這個名為“影魄生成器”的東西如潮水般向市場普及開了。這套設備的購買價為800歐元,安裝手術再交200歐元左右,一共1000歐就能辦齊,手術就是個比洗牙還簡單的小手術,只需要在顱骨上鑽個小圓孔,把這東西和大腦連在一起,固定在顱骨上,最後頭皮縫合起來就可以了。
我之所以一清二楚,是因為我在發布會後第二天就安裝了。我跟小咔一起去的,她也覺得意義重大,甚至還把爸媽也都叫上了,而我們店除了阿琳也都接受了手術。我簡直快成這東西的推手了,他們幾個的安裝費都是我包的,本來還想給阿琳也裝一個,她說她家主人不讓。
“我以為你肯定是第一個裝影魄生成器的呢?邢纖慧不讓你裝?”
“她說萬一以後想吃了我,不想看到我的影魄在她面前飄來飄去。”
“我得跟她說說去,這東西我覺得還是有用。”
總之在一番瀚旋下,邢纖慧終於同意阿琳也安裝影魄生成器了。
晶研生物就像早知道這東西注定大賣,所以備貨還是相當充足的,第一個禮拜就有100萬的訂購量,實際出貨30萬套,其中一半優先提供洋糖市。各個負責安裝的第三方診所也如春筍般出現,有個醫生租用我們店的一間處刑室做手術,每天來安裝影魄的人絡繹不絕,我干脆給他開了個後門,以免打擾我們本來的生意,但盡管如此,來接受手術的顧客排隊排滿了整個後牆。
幾星期後影魄生成器在普通市民當中的普及率就相當高了。我偶爾會目睹影魄的生成,也就是目睹他人的死亡,有些淒慘,有些悲傷,多數時候影魄的產生會多少衝淡死亡的悲慟,比如某天清早我看見有人不慎落入甜江,一位路人跳江施救,但可惜不僅沒成功,自己也不幸去世。當更多人要脫襪子去施救時,兩只幽藍的影魄從滔滔江水上漂浮起來。落水者是旁邊重點中學的高三女生,施救者是附近體校的男生,來年本該高考了,圍觀者都唏噓說實在可惜。
“我……已經死了?”女生看著自己透明的身體說。
“嗯,咱們已經淹死了。”男生說。
“我看見你下來救我還松口氣,誰知道你把自己也搭里了。”
“可惜我是練鉛球的,游泳其實沒學過。”
“那你還敢下來啊?不過還是謝謝了。”
“沒事。”
“……對不起。”
“沒事。”
“上個月剛裝的影魄生成器,沒想到今天就用上了。”
“我也是裝了沒多久,也挺好,應該說幸虧裝了。”
“你猜剛才你救我時候我想啥來著?說出來別笑話我。”
“你先說。”
“我想,等你救我上去之後,只要你不是gay又沒女朋友,我就對你以身相許,或者其實有女朋友也無所謂,說不定你其實是個渣男呢?反正我就倒貼你,就隨便你怎麼對我。”
“嘿,我還真是個渣男,我七個炮友有倆都以為我是認真談戀愛,有仨有男朋友,七個里有五個都是我破的處。”
“那你還真是太死有余辜了!我要是沒死的話你還不把我調教成你的母狗?等等,你救我該不會就是有目的性的吧?否則你這種人怎麼可能舍己救人!”
“別!誰跟你說渣男就不會見義勇為了?感情生活不涉及道德!再說你這身材還真入不了我眼,我是真的就想把你救上來。”
“什麼!?你說我身材……”
“不過也沒那麼不堪,你要是真倒貼我,我也不至於下不去屌。”
“哼!現在說啥都沒用了!你都老司機了,死了也不虧,我還處女呢!”
“從來都沒高潮過?”
“也不是,最近剛有那麼兩次,第一次是前天地鐵里讓一傻逼摸出來的,當時我就一邊哭一邊尿褲子,簡直丟人丟死了!還一次就是剛才。”
“臥槽剛才你干嘛了?”
“昨我損友閨蜜給我一跳蛋,今天出門一犯浪就塞屁眼里了,本以為屁眼沒感覺,結果走著走著就爽出來了。”
“那完了,你丟人丟大發了。”
“啥意思?”
“驗屍都得扒光了驗,等到時候把你一扒……”
“臥槽啊啊啊臥槽!!!人家說我死了還塞著跳蛋,以為我多發騷呢!怎辦怎辦!!!?別說死了就用不著要面子!”
“沒轍,就是聽說這河里有食人魚,希望把你吃了就行。”
“那行那行!希望食人魚把我吃了!希望食人魚把我吃了!”
“至少得把你屁眼咬豁了讓跳蛋掉出來。”
“臥槽!!!人死了之後怎麼就這麼憋屈!還能不能有點好事了!”
“沒有,上岸吧,我還得留幾句話。”
兩人飄到岸邊去,早有一群圍觀者在等他們了。
“……我想跟我媽說,你們幫我記一下,雖然人沒救上來我自己也淹死了,但是我不後悔,讓她別太難過。”
“嗯,我也想和爸爸媽媽道個歉,沒機會考上重點大學再找個好工作孝敬你們了,也和救我的這位哥哥家里道個歉,都是我不好,連累了他和他的家人。對了你是獨生子女嗎?”
“想多了,倆姐一弟。”
“那還好,我也有弟弟妹妹。”
“還好還好。”
岸邊觸景生情的大媽哭著說:“你們還有什麼話盡管說,我錄著呢。”
“沒了,謝謝您。哦對了,跟我爸說一聲,我手機就算沒進水也直接燒了就行,千萬別解鎖。”
“對對我手機也是!然後我床頭的日記也是,還有床底下紙箱子,左邊抽屜里的平板電腦,粉色的那個書包,我那屋的忘了扔的垃圾袋,通通通通都不准打開,跟我媽說全都給我直接燒了!沒徹底燒成灰兒之前不許扒拉著看!直接燒了下輩子我還給你們當閨女,敢看一眼我就讓你們做噩夢!”
“好!好!全都給你們錄下來了!”大爺大媽們哭著說。
最終兩個年輕人的靈魂決定遠離生者的視线,一起飄回波濤洶涌的江面上,用沒有實體的胳膊嘗試著擁抱,最終雙雙消失在浪尖上了。當雙方的父母終於聞訊趕來的時候,我不忍心看人哭泣,急匆匆地走開了。
………………
…………
……
奶茶店打工小妹雪燈下班回家,走進已經幾乎人去樓空的老舊小區。她隱約感覺有人在看著她,在躡手躡腳地跟在她身後,她停下來回頭看看,只有漆黑一片的瘋長的灌木叢。
走進一棟32層住宅樓,電梯早已經壞了,好在她也用不著,沿著樓梯往下走,摸黑走到最下面的地下三層,細長的樓道只有中間一盞燈亮著,她走過最明亮的路段,來到黑暗的緊末端,掏出鑰匙打開一扇生鏽的防盜門,里面就是她的家。
她把電視打開,脫下外套,里面穿著奶茶店的短袖T恤和運動熱褲,正要換成睡衣,突然有人敲門。
“誰啊?”
“修水管的,樓上有的人家漏水,可能是因為你家堵了。”
樓道里很昏暗,就算有貓眼也看不清,雪燈打開門,果然是個穿工服的管道工,跨著個帆布包,鞋上還套著鞋套。雪燈讓他進來,他客氣一下點點頭就進來了,順手又把門關上。
“檢查一下衛生間。”
“要進衛生間嗎?那我得先收拾一下……”
“不用收拾,就看一眼沒問題就走,可能都不用半分鍾。”
“那也行吧。”
管道工走進廁所,掏出扳子四處敲敲,雪燈把晾衣繩上的內衣褲摘走,又把洗衣機上的一堆扔盆里。廁所里的衛生狀況慘不忍睹,不通風的小空間里尿味撲鼻,馬桶沿上沾著半干的尿漬,廢紙簍里的紙團已經滿到往外掉。
管道工擰擰水龍頭,衝衝下水道,用皮搋子捅捅馬桶,上下左右滿處看著。
“跟你爸媽說,龍頭該換了。”
“沒有爸媽,就我一個人住。”
“看你歲數不像啊?還上學呢吧?不是說有強制的九年義務教育?”
“去年畢業了,然後就開始打工。”
“哦哦,不容易,都不容易……”
管道工又掏出改錐捅捅水龍頭。
“這一整層我看都沒人住了,一個人住這兒也不害怕?”
“還好,正好安靜。”
“那也得注意安全,前一陣旁邊小區就出個事,有個姑娘可能跟你差不多大,也是一個人住,就被入室強奸了,你說這世道……”
“對我知道,而且我聽說最後還死了。”
“還死了?怎麼死的?”
“反正據說挺慘,就是被人給殺了。我也是有點不放心,花兩個月工資給自己裝了個影魄生成器。”
“哦哦就是那個能產生出鬼魂的玩意吧,那個沒用啊,死了還是死了。”
“我也不知道,反正好多人都有,我就裝上了。管子修得怎麼樣?”
“馬上,就是不知道哪根水管堵了,呼,擰不動……”
這時又有人敲門,雪燈打開門,是個外賣員。
“您好我來取餐,兩份五香豬腳做好了嗎?”
“什麼取餐,我家又不是飯館。”
“走錯了!?地址寫的就是這兒啊?”外賣員往里探頭看雪燈的廚房。
“你樓號看錯了吧,旁邊23號樓倒是有個用自己家廚房做外賣的,也是地下室。”
突然衛生間嘩嘩響,管道工喊:“哎呦完,水漏了!誰幫我過來擰一下!誰有勁兒來搭把手!”
外賣員說:“我還得送外賣呢。”
水嘩嘩往外流,雪燈急得說:“你幫幫他!”
“成吧成吧。”
於是外賣員和管道工一起用力擰上管子,好在漏出的水不多。
………………
“修好了嗎?我想用一下衛生間。”
“馬上。”
“還有多久?我有點急。”
“馬上馬上,還有最後一個水管我看看漏不漏。送外賣的幫我扶一下。”
外賣員抓住雪燈的肩膀,雪燈稍一驚訝,管道工突然把手伸進她熱褲的褲腿和大腿之間的縫隙里,僅到大腿根的超短褲完全沒法給她帶來任何防護,一根中指毫無阻隔地直接碰到她陰縫,突然開始一彎一曲地來回撥弄,直接撥在她陰蒂上!雪燈下意識地向後縮腰,但沒能掙脫管道工的手。她剛要尖叫,送餐員的一只手緊緊捂住她嘴巴,另一只則掏出匕首頂在她的脖子上:
“不許叫!敢叫殺了你!”
“嗚嗚嗚……唔唔~!”
雪燈只能睜大眼睛,兩行淚水從眼中流下。就這樣弄了甚至沒半分鍾,雪燈不受控制地發出三下急促的嬌喘聲——
“唔~!唔~!嗯~~~!!!”
——雙腿一夾,直接尿了,邊尿邊顫抖著腰部,尿液混合著滑溜溜的其他液體洇濕了整條短褲。這居然是把她的性高潮給摸出來了!
“這不就有條小水管兒正漏水呢嗎?”管道工說。
“唔唔……你們……嗯嗯……!!!???”
送餐員短暫地拿開手,但水管工的更加強壯的手換到了雪燈後面。雪燈整個上半身連掙扎的余地都沒有,被他拖到桌子上,雪燈還想撓他手,但工服長袖和线手套使她找不著可下手的地方。
“唔!!!!”
送餐員抓住她短褲連內褲一起拽下來,露出粉嫩而未長陰毛的陰部,剛才高潮過一次,現在這會兒還濕的。送餐員掏出J8對准她的處女小穴,雪燈狠狠踹他一腳!
“嘿!?你踹我!!!?”
剛才還虛情假意的送餐員此時面露凶光,試圖抓住雪燈腳腕,剛抓住卻又被她拼命掙開,雪燈也不是弱不禁風,這一雙腿要是沒點健美的輪廓也不好意思穿短褲顯露著。她把右腳掙脫開,運動鞋底又是一腳狠狠踹在送餐員的下巴上,把他踹得向後坐倒,踹掉了他一顆牙!
“我操!!!!老子牙掉了!!!小妞你他媽完了!看老子今天不把你肏死!”
“唔唔唔唔唔!!!”
然而三番五次送餐員都沒能抓住雪燈的腳腕,水管工鄙夷地說:
“連個16歲小孩都摁不住,廢物,這還是我給你卡著她脖子的情況下。”
“老子今天非要——我操!”
這次水管工卻說:
“不許踢!讓我們接著玩你!再踢把你弄死!”
“唔唔!!”雪燈又再踢一腳!
“誠心是不是?真以為我嚇你呢?前一陣死的那個就我干的。”
雪燈似乎愣了一下,雙腳被送餐員抓住,但在陰部被碰到的一瞬間,她又再次開始掙扎!
“得,以為我嚇唬你呢?”水管工抄起扳子對准她頭頂,“這一扳子下去你人就沒了,之前那妞兒就這麼死的,都不用我補第二下。”
死亡懸在頭上的時候,雪燈終於不敢動了,送餐員看她小穴有些干了就又用手摸一陣,把她摸得吭吭吭地嬌喘不停,從處女膜的小篩孔里又再次流出白漿。
“嗯嗯~~~~!”
“摸你兩下爽得跟雞似的,就這還有臉反抗!”
“嗯嗯嗯我……~~~”
水管工說:“我把她弄死得了,要不一會兒咱走了她准報警。”
“嗯嗯我……啊!?我不報警……別殺我……”
送餐員說:“那也等肏完再殺,要不死了怎麼肏?”
“別!!別殺我……求你們……嗯嗯~~求……”
水管工說:“死的比活的好玩,死了就不亂動了,隨便你怎麼擺弄。”
送餐員說:“那也行,就是白瞎我又把她摸濕了。”
水管工說:“不白瞎,她不出水兒你咋肏?”
“別……嗚嗚嗚……唔唔~~別殺我……我聽話行不行……求你們別……”
送餐員摁住她小穴一陣最後的狂揉,水管工揚起扳子。
“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壯年男性的強壯手臂猛然揮下堅硬的扳子,扳子砸在女孩頭上的時候發出沉悶的“篤”的一聲。雪燈突然一對眼,雙腿突然僵硬著向前上方叉開,小穴也“嗶”地突然一緊,陰蒂也猛然一翹。
“咋樣?再來一下?”
“不用,死了。”
雪燈頭上突然彈出個金屬片,沙沙沙地飛起來浮在空中,映射出她的殘影。
“這啥!?”
“她說她裝了影魄,死了才會彈出來,彈出來就說明確實死透了。不用管,一會兒就沒了。”
雪燈的影魄稍愣兩秒:
“我還沒舒服完呢你就把我給殺了?”
“操,還以為要說啥呢!”殺人狂徒咧嘴一樂。
雪燈試圖摸自己的身體,但當然什麼也摸不到,她又想往外飄,但影魄的本質是微型飛行器,又不是真的幽靈可以穿牆。
“現在把我送醫院還能活不?”
“不能了。”
“那我就是徹底死了?”
“對,徹底被我給宰了。”
雪燈看著自己屍體,屍體無力地仰躺在桌上,後腦勺還在淌血,血液里混合著腦漿。
“那……就這樣吧。”
又沉默片刻,送餐員問:“她什麼時候消失?”
雪燈說:“醫生說因人而異,最長據說能有五個小時呢,怎麼了?”
“你飄來飄去的我沒心情肏你。”
“什麼?殺了人還不趕緊跑?還要繼續!?不過也是,好像你們殺我就是為了不讓我亂動。”
“本來也要弄死你,就看是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那現在我已經死了,再也不會亂動了,你們繼續玩我吧。”
“呵?還挺自覺?早這麼自覺點不就好了?你還能活著被干到高潮。”
“哼!我才不要賤賤地配合你們到最後才被殺死!我沒死的時候當然要反抗!現在還是隨便吧,誰還不是個抖m?”
送餐員的J8再次頂在雪燈的陰部,這一次她一點反應也不再有。
“來,給我的處女小穴破處,我身材這麼好,多少男的都忍不住看,這會兒雖然死了但是還沒涼,千萬別給我浪費了。”
陰莖插入女孩陰道的一瞬間,已經徹底失去生命的女孩屍體又發出“吭~”的一聲,腿也稍微夾了下,就算死了也還在本能地保護自己的重要部位。水管工則直接插入他敲出來的那個腦袋上的窟窿,捅進去擠碎了更多腦漿。
“你們也太變態了!我都死了還被你們這麼折騰!”
“吭…吭…吭…”雪燈的本體在兩根陰莖的抽插下發出輕微的嬌喘聲。
“我怎麼死了還會叫?”
“因為你賤唄。”
“能不能摸摸我乳房?”
親手砸死雪燈的那只手抓在雪燈的乳房上,幾乎把她捏得變形,粉嫩嫩的乳頭似乎剛發育好沒多久,被硬生生地擠出兩滴半透明的乳汁。
“我陰道里舒服嗎?”
“挺熱乎,水多。你問這個干什麼?你自己又感覺不到。”
“反正我已經死了,看你們奸我屍也不錯。”
“嗯,那就是挺舒服,沒糟踐你這副長了16年的騷屄,也算是被用過了。”
“說得好像我的下面就是專門給別人使用的似的!”
“你以為呢,你們這種小妞兒除了給人肏之外還有什麼別的存在價值?”
“哼!那你用吧,好好發揮一下我下面的使用價值,要是干了的話我抽屜里有身體乳。”
“不用,好像你死了之後屄里還繼續流水兒呢。”
“是嗎?我陰道里平常還是挺干的,也就自慰的時候會流水。”
“那說明你屄被我肏爽了,只不過腦子碎了感覺不到。”
“嘁!是不是我還要謝謝你呀?謝謝你奸屍時候把我干得濕漉漉的,我要是活著的話一定已經爽死了!”
送餐員猛然突刺幾下,瘋狂蹂躪著雪燈的小肉洞,愛液和處女血被J8帶出陰道,順著臀縫往下流。就這樣連續半分鍾,雪燈的腰突然扭了扭,喉嚨再次哼兩聲,小屁股很明顯地痙攣著向上一抬,噗地噴出一股尿!
“我都死多久了還有這反應!?”
“你是得謝謝我,看我把你肏成什麼逼樣了,嘶臥槽我也要射……”
“嗯!謝謝你把我的小屍體肏得這麼舒服!多射點吧,全都射進來,反正現在我也就是個一次性飛機杯了。”
射了一半的J8抽出來,又馬上滑入陰道下面那個洞。
“給你屁眼里也射點。”
“咿~!真討厭!”
這時管道工也射了,射了雪燈一腦子。
“操,不枉我盯了你一個多禮拜!”
“我的身體還算好用嗎?”
“腦漿挺滑溜。來,給我舔舔。”
管道工捏著雪燈腮幫子塞進她嘴里。
“啊昂~~~”浮在空中的雪燈的殘影發出聲音。
送餐員把雪燈的運動鞋脫了,白襪子也扒掉。
“……剛才哪只腳踹我來著?嗯?”
“都,都踹來著……”雪燈做錯事似地說。
“現在還踹不踹了!?”
“現在……聽話了……呀~!別聞!”
“咋了?聽話了還不讓聞?”
“在鞋里捂一天了!”
“別急,馬上我就給你弄香嘍!”
“怎麼弄呀?”
送餐員把雪燈的腳放桌上,從廚房拿大砍刀,照著腳腕子鐺鐺兩下剁下來!雪燈就算死了也簡直看愣了,更別說她看見下一步自己的腳被放進高壓鍋里,倒上醬油各種調料開始壓!
“你!你們干嘛呢!”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腳被高壓垮燉的同時,她的其他部位也沒幸免於難,管道工一斧子把她脖子砍斷了,腦袋裝黑垃圾袋里。送餐員再次把她腿分開,雪燈以為又要肏自己,但這一次靠近自己陰部的卻是一把刀。
“這又是……干什麼呀?”
“把沾上精液的地方剜走。”
鋒利的剔骨刀刃刺入嬌嫩的陰部,割破皮肉就像割豆腐一樣,小肉穴隨著刀刃的切割而被扯動著,又擠出少許白色漿液。一整副陰部很快就被徹底摘下來了,陰道末端連著子宮。
“這是你屄。”
“快扔了吧,看著怪嚇人的。你在我屁眼里還射了呢!”
“對對,也得剜嘍!”
接下來兩個男的把雪燈的身體一通狂砍,砍斷了她四肢的每個關節,小胳膊小腿、大胳膊大腿都各自砍掉,整個身體切分成十多個大塊,分別裝進垃圾袋里,然後一股腦兒地塞進冰箱冷凍室。
“你手機密碼是啥?”管道工問。
“不告訴你!”
“你不告訴我我還解不開了?”
管道工拿雪燈的拇指往上一貼,就解鎖了。
“啊啊啊別看!”
“哎~耶!你看的都啥玩意兒,上黃網都這麼重口,臥槽這圖不就跟現在的你似的嗎?你整天就看這種東西自摸?”
“啊啊啊啊啊!!!!”
“嗬,看你相冊,自摸還給自己錄像?傻不傻?現在大數據都把你相冊竊取了!”
“我看看我看看?”送餐員說。
手機里播放出雪燈自慰的視頻,一邊嬌喘還一邊自娛自樂地喊著:“哥哥肏我~~使勁肏我~~答應我肏完就宰了我好嗎~~~?把人家的小騷穴切掉喂狗~~”
“啊啊啊啊啊我羞死了!!!”
管道工捏著切下來的雪燈的小騷穴說:“不就是喂狗嗎,一會兒就如你所願,我家狗就愛吃你這種騷屄了。”
手機又胡亂翻翻,最後打開支付寶,里邊還兩萬多塊,都是她積攢的工資。
“大哥!別拿我錢!!!”
“你死了還要啊?”
“別拿,真別拿,求你了!你把我殺了還奸屍我都沒說什麼對不對?再拿我錢我心里不舒服……”
“得得得,不拿,不拿也不能浪費,干脆給你捐公益了。”
“那行,也行,謝謝您。希望我的小騷屄合您家阿黃的胃口。”
“但是我得留點,充在你這兒的電費里,不開別的就開冰箱,冰箱一年100塊錢,我給你充1000的。”
“嗯……等警察來了給我解凍我還是新鮮的。”
一切都操作完畢,雪燈的腳也熟了,被燉得晶瑩剔透,熱氣騰騰地站在盤上。
“你的五香小嫩蹄兒。”
“我還餓著呢就死了!你們倒是有吃的!!”
兩個男的一人一只抱著就啃,連骨頭也燉酥了,一只腳就是著著實實的一大塊肉,最後吃得干干淨淨。雪燈看著他們吃,看著看著不知不覺就消失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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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小姑子楊硯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