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三點才開始,我提前兩個小時就到了,因為我知道這時候是午休時間,除了門口的保衛就連在公司大廳負責接待的前台小姐都不在,本來媽媽打算在車上等我,在我軟磨硬泡下這才答應跟我去參觀一下我工作的地方。
帶著媽媽來到明亮寬敞的會議室,我關上了房門隨手將門泛鎖了,又把與外面相連的百葉窗關好,見會議室內有一個還沒來得及搬走的嶄新的老板桌椅,於是就把事先准備好的樂譜鋪滿了一桌,心中齷齪地想著這樣媽媽一會躺在上面應該就不會覺得涼了吧?
不知道媽媽是不是有落地窗癖,一進屋就爬在窗前向外張望,我望著她性感的背影笑道:“怎麼樣?我們公司還不錯吧?”
媽媽所問非所答地道:“看來你們公司對你還真是器重啊,什麼會議都要你參加。”
我坐在老板椅上得意地笑道:“那是,你兒子現在可是公司的紅人,很多時候老板也要等著我開會的,這就是公司小的好處,只要你有本事誰都要遷就你,生怕你會跳槽。”
媽媽回頭哼道:“臭美。”
我笑道:“媽你看我們公司這老板桌怎麼樣?坐起來很舒服,桌子也夠大,回頭咱家也買一個吧。”
媽媽依然沒有回頭,有些興奮地道:“我倒很喜歡你們公司這個落地窗呢,可以看的這麼清楚。”
看著窗前展露少女情懷的媽媽,我忍不住站起身來從身後緊緊將她抱住,吻著她的耳垂喘著粗氣道:“媽,想死我了,我快忍不住了!”
媽媽感覺到我堅硬的肉棒頂在身後,轉過身來笑道:“終於露餡了,我看你這小壞蛋能憋多久。”
啊!
原來她早知道我帶她來公司是圖謀不軌,嘿嘿這樣也好省得我再裝模作樣了。
媽媽這時而嫵媚、時而天真、時而動情的神態讓我更加摸不透她的心,即使明明可以感覺她身體的變化卻仍然讓人猜不透她的真實想法,不過現在也不是揣測媽媽芳心的最佳時機,我扳轉媽媽的身體,尋上香唇吻了起來,雙手則不老實地隔著衣服摸上媽媽的乳房。
媽媽身子一顫,雙手抵在我的胸口上道:“倫倫別,這里真的不行。”
我心中暗想:“越是這種地方才越能讓媽媽體會到那種性愛的刺激,相信一定可以喚起她內心深處的欲望,何況今天她對我多少都有點欲拒還迎的味道,應該不會太過抗拒。”
當下大膽地把媽媽抱起橫放在辦公桌上,長裙被推了上去,低頭親吻起她的一雙玉腿,剛剛在足療館無法發泄的欲望終於徹底爆發了。
“倫倫聽話,這里是你的公司會有人的……唔!”
不等媽媽把話說完,我的嘴再次堵上了她的小嘴,不一會我們的舌頭就痴纏在一起,把媽媽壓在身下,低頭看著她不知是因午睡還是被我一陣吻得紅彤彤的臉蛋,一雙美目望著我充滿了柔情,我立時興奮地再次勃起,一只手從白毛衣的下擺伸了進去,穿過胸罩摸上了媽媽挺翹飽滿的乳房。
媽媽身體一緊居然沒有抗拒我,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怎能猶豫,另一只手立刻開始向媽媽的雙腿之間摸去。
然而今天似乎注定了什麼事都與我作對,偏偏就在這關鍵時刻,急促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我一驚之下騰身而起跳離媽媽的身體,膝蓋重重地磕在桌腳上,痛得我張開了大嘴卻不敢發出聲音。
媽媽剛想開口詢問我撞的怎樣,卻在我的示意下捂住了小嘴。
現在怎麼辦?
我實在沒想到這麼早就有人來會議室,轉身一看空曠的會議室內沒有任何可以藏身的地方,好在這個辦公桌下面空間足夠大,我急中生智急忙向媽媽使眼色示意她躲到桌子下面去。
雖說公司經常有人打掃,這套新買的桌椅下面根本就沒有什麼灰塵,可是潔癖的媽媽還是嫌髒地皺了皺眉,後來看了看我又是著急又是窘迫的摸樣,卻頑皮地笑了笑,故意以最撩人的姿勢翹起豐滿的臀部慢慢鑽了進去,等媽媽躲好我慌張地整理了一下衣服這才跑過去開門。
門外的是老周和企劃部的付偉,還有另外一個企劃部的工作人員,付偉一見我喜道:“永倫先到了,太好了正說要給你打電話通知你會議提前召開了,這下好了不用等了。”隨即對那名工作人員道:“你去通知各部門就說永倫到了現在開會,我去找經理。”
不等我回答付偉和那名工作人員人已經走了,我來不及反應急忙跑到大辦公桌坐好,這地方絕對不能讓別人坐,否則就穿幫了。
其實最初我讓媽媽躲在桌下只是突然被人撞破的本能反應,一瞬間並未考慮太多,可是現在卻越想越覺得不妥,若是只是有人見到我和一個女人在辦公室最多不過是傳些閒話罷了,然而現在要是再被人發現那可就怎麼也解釋不清了,媽媽這麼要面子的人得多難堪啊,這可怎麼辦?
正在我急著想要如何處理這件棘手的事情時,老周已經來到辦公桌邊,嚇得我心中一驚。
老周沒話找話道:“怎麼樣?穿越禁區進度如何?”
似乎是因為終於如願以償地得到了媽媽,這些天我有如神助,那張遲遲不能進展的專輯竟然一下子突破了障礙,名字就被我命名為穿越禁區,連一向挑剔的張傑也對這個名字贊不絕口,其實誰又知道我起這名字的真正意義呢。
“還可以吧!”我故作鎮定地道。
“怎麼樣?這套桌椅不錯吧?回頭要不要給你們那邊也弄一套?”老周見我始終坐在椅子上討好地說著就要往桌子這邊走來。
見他要過來,我急忙阻攔道:“你別過來,都給我弄亂了。”同時也暗自慶幸幸虧剛才弄了一桌樂譜。
“好好,我不過去。”老周雖然被我攔住了卻顯然沒有離開的意思,繼續沒搭話道:“你搞定你家那尤物了沒有?”
“啊?”
“對付女人得要有些手段,我教你兩招包你燃起她所有激情。”在老周說出這句該死的話的同時,我只感覺到大腿內側最嬌嫩的皮膚上傳來一陣刺痛,一只小手用力氣擰在上面。
“其實本可不必這麼麻煩的,你要肯用我給你的……”
“抽煙!”
“哦,謝謝!”
不等老周再說話我趕緊遞過煙去,生怕他這張破嘴再說些什麼,好在被我這麼一打岔,老周沒有再提起他給我春藥的事,只是不停吹噓著他如何靠關系以最低價給公司弄來這一批辦公設備。
不一會男男女女的進來一大幫人,我一看心中也是一愣,雖說我所在的這家唱片公司規模不大,但是一般的會議也無非就是各部門各自召開,最多是兩三個部門,而今天宣傳部、策劃部、制作部、藝人部、活動部、專案部、業務部甚至財務部的主管都到齊了,連Linda、Helen等藝人居然也被叫了回來,看來這次會議還真是級別不低啊。
經過媽媽的提醒我有些特別注意了一下Linda,這小妮子莫非真的對我動情了?
不知道她接沒接到她媽媽?
可是現在看起來她卻滿腹心事的樣子,別說是我,就是周圍的其他人也都仿佛根本不在身邊一樣,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手機,我暗想:“媽媽一定又是在逗我,幸虧我沒有自作多情的毛病,不然就糗大了。”
這些人三三兩兩地交頭接耳等著老板的到來,會議室內頓時變得熱鬧起來,我也更加提心吊膽了,這要被發現我桌子下的媽媽可怎麼得了,於是低頭猛在樂譜上胡寫亂畫一通,余光卻時刻關注著屋內各人的動向,好在我一向給人的感覺都是不太合群比較孤僻的,所以也沒有什麼人來答理我。
然而有些人卻是列外,我警惕地發現有人正向我走來,急忙抬起頭來,只見Helen正扭動著她水蛇般的腰肢向我靠了過來,我怕她過來發現媽媽,急忙示意她停步。
“徐監制你可有點偏心啊,太優待Linda了,她的專輯聽說都已經快完成了,我的怎麼還不見動靜啊?”
Helen沒有繞到我身邊,只是隔著桌子壓低了身子,這樣一來她胸前的兩個肉球也剛好垂在我眼前,深深的乳溝,柔媚勾人的雙眸,撩人的香氣,以及那騷媚入骨的表情,甜膩得好似蜜糖的聲音都使我心中發顫,這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勾引了。
今天這是怎麼了?
怎麼艷遇不斷啊?
就算我桃花當頭,卻也不該在這個時候啊,此刻我身下還躲著一位招惹不得的角色呢,一個不小心桃花運就會變成桃花劫,這不是害我嗎?
我正在想著該找個什麼借口把Helen打發走,卻忽然感覺胯下一只小手已經摸上了我的雙腿之間,隔著褲子對我的陽具搓揉起來。
“她要干嘛?”我緊張得胸口怦怦直跳,趕忙點了根煙皺著眉頭假裝思考以此掩飾自己的不安,對Helen的搭訕置若罔聞。
Helen見我不理睬她,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我這才松了口氣,直等到公司老板來到我也只是假裝起身點了個頭,卻說什麼也不肯離開座位,好在老板也沒心思在意我的無禮,等所有人坐定了就開始宣布會議開始。
“時間緊迫,公司今年的業績不是太好……”聽著開場白和一大堆廢話我實在不耐煩,真希望他們快點走,別讓媽媽在下面蹲太久了。
老板的話里說的雖然輕松,說著公司表面上的風光,但是從他的話和表情里我還是敏感地捕捉到了一些東西,看起來公司應該是遇到了什麼危機,難怪最近
幾乎將全部賭注都已經壓在了Linda和Helen兩位剛剛躥紅的小歌
星和我這個剛出道的監制身上,一來我們剛剛出道還沒有什麼關系可依靠二來合約也比較長,所以這個會議的主題應該是這幫老大一起商討一個更好從我們三個羔羊身上壓榨出更多的利潤來。
正當我感到百無聊賴地時候忽然胯下的陽具一涼,陽具竟然已經被媽媽掏了出來。
真要命!
我實在想不到媽媽竟然會忽然如此大膽,心中驚呼:“娘啊,你就算玩也不能這時候吧,這要被發現了可怎麼得了?”
一雙柔軟的小手開始上下套弄起我的肉棒,只幾下我的肉棒就已經劍拔弩張地挺了起來,我這可是第一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勃起,那種眾人窺視下的刺激感使得我心驚肉跳偏偏卻又有一種難以言說的刺激感,再也無心去聽會議內容了。
我知道不能讓媽媽再繼續下去了,忙用雙腿夾住她好停止她的動作,可是這樣一來龜頭上卻突然進入了一個緊湊溫潤的地方,媽媽竟在這時為我口交起來。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興奮得只想大聲呻吟,卻偏偏要強自忍耐,面上還不能做出任何表情,性欲被完全撩撥起來的我只好咬著牙睜著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開始在會議室內的這些女人身上臉上打轉,以滿足視覺的刺激。
雖然在座的確實有幾位風韻猶存的女主管,有些身材還很是惹火,但是最吸引我視线的卻還是Linda和Helen兩人。
以前我一門心思都在媽媽身上還真沒注意到這兩個小歌手各自的魅力所在,而現在因為胯下的陽具被媽媽吸吮得舒爽無比,只得以意淫的方式來解渴了。
眼前這兩個女人卻是各有特色,雖然Linda在日耳曼語里是柔軟的蛇、Helen在希臘語里是燦爛的光,可是這兩個人性格卻正好相反。
Linda走的是清純路线,平時給人的也是一種既純情又單純的感覺,在娛樂圈里是比較少有的乖乖女,最難得是她有一個好嗓子,這也為她在同類歌手中增加了更大的競爭力。
而Helen則是舞技高超身段尤其的柔軟,身上總是散發著那種騷媚入骨的性感氣質,似乎她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而且有傳聞她與公司高層老板也有一腿,雖然我這人平時不怎麼八卦,但是在此時卻不自然地開始幻想起她在床上嫵媚動人的樣子。
媽媽不知道是不是特意練習過,不久前口交技巧還很生澀的她此時靈巧的小舌頭卻是點、挑、壓、撥各種技巧都用上了,我明顯感到她剛開始還有些動作生疏,漸漸卻開始熟練起來。
當著幾乎整個公司的同事的面,我卻坐在這里被藏身在辦公桌下自己的媽媽口交,這種強烈的心理刺激加上媽媽不斷提升的技巧,我只覺得熱血沸騰連呼吸都掩飾不住地變得粗重了,憋了好久終於忍不住趁著老周停頓地空當假裝贊許地點頭嗯了一聲將憋住的一口呼了出來,至於他說什麼我此時根本就不知道了。
誰知我這一聲卻立時招來了不少人的目光,有的是贊許、有的是驚訝、有的是曖昧,尤其是Linda看我的眼神更是復雜說不上是喜是慍,我心中一驚她們是不是注意到什麼了?
老周一聽我贊許也來了勁頭手舞足蹈地道:“最好把Helen也拉進來,弄個三角戀最好這樣不但兩張專輯,而且相關的影視方面也可以涉足了,我已經和幾家影視公司接觸過了,相信只要知名度夠高弄來兩個角色應該沒問題。”
我根本沒精力去分辨老周話里的具體內容,因為媽媽此時已經在我身下加快了吸吮,雖然她已經很小心,但是我敏銳的耳朵還是聽到了滋滋的聲音,急忙用咳嗽掩蓋,眼睛則繼續在兩個女人身上尋找著刺激。
此時的Helen正在低頭看著手中的雜志,好像說的事根本與她無關,而Linda則有些羞怯地玩著手機,臉蛋上明顯升起兩朵紅暈,我的目光不自覺地順著她的臉蛋向下經過雪白的頸部,落到稍微敞開的領口,再到那微微鼓起的胸脯,之後又不自覺地向回掃向那有些微微翹起的粉紅小嘴,看起來我對她的興趣還是比Helen更大一點,或許是因為媽媽今天說了,她對我有意思的緣故吧,男人總是比較迷戀這種感覺的。
“永倫你責任重大啊,為了這個你也要不斷制造緋聞,只要按照公司給你設定的形象,越是話題多你的知名度越高,你的前途也更是不可限量啊,而且公司也一定不會虧待你的。”公司老總見一直對制造緋聞抵觸的我竟然少有地同意了老周的安排,於是見縫插針地把空頭支票綁在糖衣炮彈上向我投來。
“啊?”我這才意識到他們所說的話題,急忙道:“其實我有女友了,我不想……”說一半忽然感到陽具被兩排整齊的小牙咬住了,只好住嘴。
Helen和Linda兩人聽了我說到一半的話,眼神卻是各有各不同之處,Linda垂下了眼瞼不再向我看來,Helen卻不屑地瞥了我一眼。
“這也是一個噱頭啊,回頭有時間我再策劃一下這方面的事,總是搞得越分不清真假越好。”老周已經進入亢奮狀態順著我的話繼續道。
片刻的停頓之後,媽媽的舌尖又開始圍著我的龜頭棱打轉,小手還在我的陰囊上不停撫摸,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學會了這些招數,在這多重刺激下終於控制不住腰眼一陣酥麻射了出來,忍不住舒服得又嗯了一聲。
老板以為我是贊同了當即宣布道:“好,沒問題了,就這麼決定了。”
就這樣會議在愉快熱烈的氣氛中結束了,我不敢跟任何人打招呼,做賊心虛地低頭繼續亂寫著,等了好久確認人都走光了,這才小心翼翼地讓媽媽出來,此時媽媽臉上酡紅一片,嘴角還掛著我的精液,我急急忙忙跑過去插上房門,道:“媽你瘋了?差點害死我!”
媽媽掏出紙巾先擦拭了一下嘴邊的精液,這才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若無其事地道:“媽媽說過,不會總讓你這個小壞蛋欺負的,下次再動歪腦筋媽媽還有更厲害的辦法對付你。”
哎,女人就是容易記仇,媽媽也不例外。
不知道她是因為老周透露出我故意對她耍手段還是因為Helen的挑逗,總之今天她是以一種我難以猜到的方式對我進行了最甜蜜的懲罰。
又等了一會,我才小心地探頭出去看了看,見樓道里還有些人,回來對媽媽道:“剛才為什麼不讓我說有女朋友?”
媽媽認真地道:“別忘了我們畢竟是母子,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你的職業一不小心就會把媽媽曝光那樣太危險。”
我想想媽媽說的也在理,之前我就為秦峰知道的事而緊張,剛想問問她秦峰怎麼知道媽媽生過孩子的事,卻見媽媽探頭看了一下外面,丟下一句:“永倫,我明天上午去美容院你回去搬東西吧,記得把東西都收拾好,晚上早點睡覺不許熬夜。”說完就快步閃了出去。
我則呆呆地站在原地徹底傻了。
天啊!
從我懂事起她就一直叫我倫倫,這回直接叫我名字意味著什麼?
媽媽只是改變了一個對我的稱呼就已經讓我興奮得智商直线下降,不過雖然此時的腦子處於當機狀態,但我卻還是很清楚地知道,我的計劃至此也徹底泡湯了,我本想挑起媽媽的性欲,沒想到卻反被她耍了,首戰一敗塗地,第一次的約會也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控,今後不知還有多少意外等著我。
不過仔細想想當著這麼多同事被媽媽口交這感覺簡直是太刺激了,我知道這只是開始,若是媽媽徹底將心門對我打開之後不知會是怎樣一番光景,我心中充滿了期待,一下午都在琢磨著,怎樣能讓媽媽放開矜持,盡情與我享受那性愛的美妙。
第二天一早商店打來電話,說是我訂購的床到了,我領著搬運工來到家里,媽媽果真依言去了美容院,我開始細心布置起我們以後的愛巢,因為媽媽的房間比較大所以決定將這間我們第一次交合的房間作為將來我和媽媽的臥室。
雖然現在我還沒有完全讓媽媽認可這種新關系,但是我知道只要我夠努力相信總有一天那幸福的日子會到來的,所以干起活來也勁頭十足。
費力地將我們原來的兩張床搬了出去,我又開始信守諾言收拾起屋子,這時媽媽床下的那個皮箱再次引起了我的注意,這個箱子里裝的是什麼?
自從上次偷入媽媽房間之後這些天事情實在太多我都已經把它忘了個干淨,如今再次見到好奇心又升起來,吹掉箱子上的浮土小心翼翼地將蓋子打開。
原來箱子里面只是一些已經用舊了的日常用品,然而最吸引我眼球的卻是一套疊放整齊,已經有些褪色的紫色連衣裙、一頂白色遮陽帽、還有幾本發黃的書籍。
看著眼前的這些東西,我只驚得瞠目結舌,這些東西竟然與我在蔣淑顏家畫廊里看到的那幅畫里的少女的裝束一模一樣,如此看來那幅畫中的人應該就是媽媽,她到底對我隱藏了什麼樣的過去?
此刻我的眼前再次浮現月下媽媽漫步鵝卵石路的背影,那個夢也在此時出現與現實重疊在一起難以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