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痛心初戀
絲兒緩緩抬起自己的螓首,雪白嬌嫩的臉上,此時布滿迷人的紅暈,嬌艷美麗得就猶如天邊的晚霞。
和我有過豐富性愛經驗的她,當然聽得出我話里的暗示離的眸子里有著興奮,有著期待,但當觸及到斜後方的另一天真無邪的少女時,原本的那絲情欲和激情又瞬間化作少女的害羞和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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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為難,矛盾重重的少女突然靈光一閃,完美嬌俏的嘴角兒慢慢勾勒出狡黠的圓弧,只見她一陣沉默後,竟立即回復到剛剛嬌媚無限,風情萬種的迷人樣兒。
她的手仍是那麼溫柔而嫻熟地挑逗著火熱的巨龍,然而清麗而略帶青澀的俏臉上,此時除了淡淡的紅暈外卻多了幾分的狐媚和巧笑嫣然:“夫君,絲兒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要怎樣就怎樣吧,即使你要人家在這里為你……為你那樣,絲兒也是很樂意的。不過,”
聲音突然拖得長長的。
無比嬌膩婉轉的聲音又似撒嬌,又似挑逗,聽得我心都幾乎酥了。
然而絲兒最後的一聲“不過”,卻打斷了我的漪夢。
我不禁疑惑地問道:“不過什麼?”
絲兒的笑容更燦爛了,以致嘴角處的那絲狡黠都慢慢向四周擴散開來。
“不過,如果絲兒那樣做的話,人家就沒有空暇把剩下的事都告訴夫君了,畢竟絲兒的嘴兒卻是不能一心二用的。”
說到最後,絲兒自己也是霞燒玉頰,羞不可昂,聲音更是輕得只有我們兩人才聽得到。
哈!
絲兒這小丫頭,竟也有些急智,知道我對她的心事更關心,就以此來拒絕。
不過,要她一邊為我口交,一邊口說往事,這的確是有些不現實。
唉!
誰叫自己這個做夫君的更想了解自己妻子的過去,特別是她的初戀往事,現在這樣,也只得先委屈一下自己的小兄弟了。
想到這,我也只能讓自己的弟弟享受絲兒的手部按摩算了。
看到自己的小計策成功,絲兒迷人的眼里不禁放出勝利得意的光芒,小嘴兒也掛起頑皮的笑容。
“絲兒,你還沒回答相公,究竟是他強還是我強?”
絲兒當然知道我口中的“他”是指誰,不過難得看到我竟如此地孩子氣,要和一個沒見過面,更談不上威脅的人爭強好勝時,心中就更覺得好笑,連先前的憂郁也不翼而飛。
“當然是我們的夫君大人最厲害了!在絲兒心目中,夫君可是最棒的!”
絲兒情意綿綿地吻我一下,溫柔而真摯地道。
“不過,那佛都雖然沒相公強,但在“青龍學院”學生中,也是最強的,年紀輕輕就達到魔劍師的實力。在那屆“魔武大賽”上,他很輕易地便過關斬將,順利奪得該校的總冠軍,當時,他還只是二年級而已。”
雖然又再談到自己的往事,但此時說到這個男子時,絲兒覺得自己好像一絲感覺都沒有了,好像是在談及一個陌生人般。
這玄妙的感覺,絲兒自己也感到很是不可思議!
剛才,自己回想起那人時,心中還會有一絲絲的痛楚,但現在,躺在夫君的懷里,聽著夫君的安慰,感受到夫君對自己的關懷後,那感覺竟全然變了,或許,自己現在心中真的就只有夫君一個人,再也裝不下其他任何東西了。
想到這,美麗的女子又不禁情深款款地看了自己男人一眼,心中的溫馨甜蜜也越來越濃。
“年輕女子都是崇拜英雄或英俊又有本事的男子的,我和妹妹也不例外。畢竟,我和妹妹常常困在皇宮里,接觸的青年不多,優秀的就更加少,所以,當時不可避免地,我和妹妹都喜歡上那個佛都。”
“從那時開始,我和妹妹就會常常想念那佛都,並以各種方式打探他的身份和情況。由於不能再見到他,也不好意思把自己暗戀別人的事告訴父母,所以,那時我和妹妹整天都心不在焉,胡思亂想,完全沒心思放在學習上。”
此時,黛絲又再次陷入到以往的記憶當中。
“不過,我們再見的機會很快就到了。在我和妹妹十七歲生日那天,父王為我們舉辦了一個非常之盛大的舞會,而當日,丞相邱吉爾竟出奇地帶了兒子佛都參加我們的生日會。”
“也不知道是否我們姐妹暗戀佛都的事不小心傳了出去,還是被有心人看出了什麼端倪,在宴會上,丞相邱吉爾竟刻意讓自己的兒子主動親近我們姊妹,並邀請我們跳舞。當然,難得見到自己的夢中情人,我和妹妹當時都高興得不分東南西北了,雖然還保持少女的矜持優雅,但對佛都的邀請和親近,我們都欣然接受。”
說到當年自己的初戀情事,絲兒此時就好像在述說一件普通事情般,臉上一片淡然。
“然而,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面。跳舞後,丞相邱吉爾竟突然向我父王提出,希望父王將我們許配給他兒子佛都,說我們郎才女貌,天生一對。這話讓參宴之人一片哇然,而我和妹妹當時心中也一片凌亂,只得緊張異常地等待著父王和母後的意旨。”
“母親和我們朝夕相處,當然知道自己女兒的心事,而且看到佛都如此優秀出色,也覺得他配得上我們,所以對此婚事也不反對;而父王,看到提親之人是自己最得力的臣子,覺得以後自己女兒當權後,也能有一個好的靠山,於是也不多加考慮,便應允下來。只是要求我們的婚事要等到佛都畢業後才能舉行,而這一年間,佛都也只能每月見我們姊妹一面。”
“知道這樣的結果,我和妹妹當時都高興了好幾天,晚上也興奮得無法入睡。不過,正所謂少女懷春總是詩,戀愛中的女子都是盲目的,心中就只會有她的情郎,而我和妹妹當時也正是這樣。但卻不知道,其實這是一個天大的陰謀。”
說著說著,突然絲兒的聲音又開始有些啃咽起來,眼睛也泛起絲絲血絲。
“原來,丞相邱吉爾早就有謀奪父王王位的野心。自從他從皇宮的內线處聽聞我和妹妹暗戀他兒子佛都後,便將計就計,主動提出婚事,從而拉近兩家的關系,以致博取父王的信任。接著,他就利用我父王對他的信任,慢慢蠶食父王的權力,聚攏兵權。後來,更乘父王病倒的時機,發動了那次兵變,害死了我父王,逼得我們姐妹和媽媽四處逃亡。如果不是遇到相公,絲兒和妹妹現在可能已成為別人的奴隸,甚至死了……”
聲音越來越沙啞,眼中也再次泛起晶瑩的淚光,但是,絲兒堅強地不讓自己哭出來。
不過可以想象得出,黛絲姐妹當時其實是非常之痛苦的。
因為自己不但被心愛之人出賣了感情,更被弄得家破人亡,這對一個純真的女子來說,那打擊是多麼的大啊!
看到妻子淚眼汪汪的樣子,我心中不由大罵自己做人丈夫之失敗。
得到人家這麼一段時間了,竟還對妻子的事懵然不知,看來,今天陪絲兒出來游玩交流是正確的,自己的確需要多點時間陪伴和了解身邊的女人。
“絲兒不要傷心,這個仇相公一定幫你們報,到時一定讓你好好折磨那個無良佛都。”
我狠狠地道。
“相公不用擔心,絲兒其實沒事,只是想到死去的父王,眼淚才有些忍不住而已。其實絲兒自從得到相公的愛後,已把他淡忘了。現在絲兒真的很幸福,很幸福,或許,如果沒有他的背叛,絲兒也不會遇到相公,成為相公的妻子。所以,有時想想,絲兒還有些感激他。”
“相公有那麼好嗎?你說得我都要臉紅了。不過,你能這樣想,相公也很開心。”
突然,我又話題一轉,打趣道:“不過,現在到相公不開心了。”
看到絲兒臉上再次呈現出燦爛溫柔的笑容,我突然裝作一臉委屈。
“為什麼?”
絲兒有些不解地問道。
“我竟然不是寶貝絲兒的初戀情人,相公我當然不開心了。”
我煞有介事地道。
“嘿嘿!相公你壞死了。人家和妹妹什麼都給了你,不但我們的心,還有我們的身體都通通給了你這壞蛋,你卻還不滿足,太小氣了!”
知道我是跟她開玩笑,所以,絲兒也笑逐顏開地撒嬌道,樣子很是惹人憐愛。
“相公當然不滿足了,相公可是相當霸道的。只要是屬於絲兒的東西,包括你的初戀,你的初吻等等,我都要全部占有,不容許一絲一毫被別人分沾。”
凝望著懷中的美女,我很是認真地道。
“說,絲兒,你的初吻有沒有給那個混蛋?”
我突然相當霸氣地道。
“沒有。由於那時他只能來皇宮見我們,所以都不敢有絲毫逾越,人家最多也只是被他拖過小手而已。你以為人人都好像相公你一樣,是一頭十足的色狼,第一次見人家姊妹,便奪走我們珍貴的初吻。”
“現在什麼便宜都被你這壞蛋相公占去了,卻竟然不信任人家,真是太沒良心了,怪不得媽媽常常跟我們說,男人都不是好人。”
絲兒嘟起可愛的小嘴嫵媚地嬌嗔道。
不過看樣子,對自己男人的這種霸道行徑卻好像相當的高興和享受。
“我有那麼壞嗎?為什麼我自己不發覺的?”
我自嘲地道,同時疑問的目光轉向了一直旁聽的美璐,希望她能幫我這個相公主持公道。
誰知美璐兒不但不幫腔,還煞有介事地點頭嬌聲嬌氣地道:“就是!就是!夫君大人最壞了,就只會欺負我們。”
我暈了!
原本還打算讓這小妮子幫自己說說話的,想不到……,想不到現在卻……
看到絲兒臉上那勝利的微笑和美璐那天真認真的表情,我心中只能苦笑。
不過誰叫自己遇人不淑呢?
“唉!既然你們都說夫君壞了,那我只好回去找妮兒她們了,免得又讓我的寶貝絲兒生氣。”
說完,我便裝作要起身離開。
“夫君你壞死了,整天欺負人家。絲兒不讓你走,你答應過絲兒的,今天整天都要陪人家。”
雖然對我這些小手段已習以為常,但絲兒還是不可避免地撒嬌道,或者,她內心中也是非常享受愛人的這種無賴舉動。
“老婆,你手上輕點,夫君那里都要被你捏斷了,難道你想活守寡不成?”
絲兒此時才發覺自己剛才一時的激動,小手竟牢牢地抓實了男人的巨物,不由羞得無地自容,同時也急忙抽回埋在男人胯間的玉手。
然而,當看到自己男人一臉“痛苦”委屈的樣子時,一時間卻又忍不住大聲嬌笑起來,聲音宛如銀鈴般清脆悅耳,很是動聽。
“相公,你有沒有事?那里還痛不痛?人家剛才不是有意的。”
很不容易忍住笑的絲兒,此時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關心道,不過那樣子卻非常之可恨,根本就不是關心,而是嘲笑。
所以,我氣鼓鼓地“哼!”了一聲,道:“當然有事了。你摸摸看,它都痛得縮起來了。”
以為自己真的弄傷我寶貝的絲兒,此時也顧不了害羞,也不用我拉她,她自己便急匆匆地再次把手探進我的褲內。
她真的怕自己剛才不小心弄傷了我那里,畢竟,那東西可不只是屬於她一個人的。
“夫君,你騙人!”
當入手火熱堅硬時,絲兒就知道自己又中了男人的圈套。
不過,正想抽回小手時,卻被我一把按住,“絲兒,你剛才那麼狠心地虐待我的寶貝,現在是不是要好好補償給它?”
“你就想!”
見我又再提出要她給我口交,絲兒臉兒立即又紅了幾分,並在我的玉棒上狠狠地捏了一把。
“夫君,你哪里痛了?讓璐兒幫你揉揉。”
一旁的美璐,此時也插口道。
被絲兒擋隔著的她根本就看不清我們間的小動作,也聽不明白我們間的談話,只是聽到我說痛,才本能地關心起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