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為美療傷
所以,雖然女子的眼睛是澀澀的,很是純真清澈,但那種渾然天成的驚人狐媚嬌嬈韻味還是不自禁地讓碰上她目光的男女著迷,甚至魂為之奪。
而我此刻也終於知道,這次事件的真正罪魁禍首其實是面前這狐媚女子。
“你看夠沒有?”
香苓此時終於是忍不住了,鳳目含威,語氣帶煞而寒冷地道。
本來身為獸族的她對人類從來就沒有好感,不過由於自己勢單力孤,又身處險境才無奈克制而已。
但對方先是色色打量自己,現在又那樣無禮地看自己所尊敬的公主兼姊妹,她又怎麼能容忍下去?
面對美女的質罵,我不但不生氣,反而對豹族美女生氣時的可愛樣兒大是欣賞,
“呵呵,你們這樣的美女如果都看夠的話,那我就不是男人了。”
我不由嬉皮笑臉地道,直到她好像忍受不住,快要出手教訓我時,我才急急解釋道:“說笑而已,不要那麼小氣。”
“哼!色狼,無賴!”
惹火女郎冷冷地低哼一聲,別轉頭去不再看我。
而身後的狐女對我好像並不是那麼厭惡,隱約中還可看到她一對媚波流動的杏眼內帶著一絲的笑意,讓我一陣眩迷。
“你們是獸族吧?”
看到她們毛茸茸的耳朵,我就知道她們不是人類了。
果然,聽到我的話,她們立時變得警惕起來,身體不由向後退了半步。
“不用怕,我沒有惡意的。”
我立即道,
“其實我們來此一方面是為了救你們,另一方面就是要消滅這群盜賊。”
二女沒有出聲,不過眼神滿是懷疑,顯然是不大相信我的話,只是警惕之意卻已沒先前那麼濃了。
“其實我們還應該多謝你們,如果不是你們,我們也不能這麼容易就找到這群賊人。”
我知道她們心存疑慮,所以只得繼續道。
“你們真的是為了消滅他們才來的?”
只露出一雙眼睛的媚蘭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嬌膩動人的聲音說不出的狐媚誘惑。
“沒……錯,”
我暗吞了下口水,
“他們作惡多端,殺死好多無辜百姓,所以我們是專程來對付他們的,如果你不信,等下看看就知道了。”
“來,我先帶你們下去,否則一會打起來,可能會弄傷你們。”
看到麗莎已拍馬向前,我不由對二女道。
二女一方面是別無選擇,另一方面是出於對我的信任,所以很聽話的跟在我身後,退出了圈子外。
麗莎只和對方說了兩句話,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來消滅他們後,便一聲令下,向對方發起了進攻。
盜賊們當然是不會坐以待斃,但他們也知道對方人多,所以第一時間便選擇了逃跑,同時還發出了求救的魔法信號。
看到紅色的魔法信號在空中劃過一道絢麗的華彩,我和麗莎都心中一喜,同時,她也領著其他人一路追殺過去。
不過聲勢雖然嚇人,但實際上卻只是把敵人圈圍著,隨便打斗一番而已。
“你們不是要殺掉他們的嗎,怎麼現在卻只是裝模作樣的表演?”
身為將領,香苓當然看出我們是在假意進攻,警惕之心不由再現。
“哦?你竟然也看出來了,不錯。”
想不到此凶巴巴的美女竟也有如此眼光,我不禁夸道。
“其實這些人只是賊人中的很小一部分。我們之所以現在不一下子殺掉他們,是因為不想暴露了我們的真正實力,怕把隱藏著的敵人嚇著了不敢出來。當對方看到我們連區區的百多人都無法迅速收拾,那麼以他們的想法,必然以為我們人數不多,實力不強,以他們的性格,一定會跑出來報復的,這樣,我們就能把他們盡可能地引出來,一舉殲滅。”
聽到我的解釋,二女眼中都閃過一絲明悟,但卻不再說話。
我雖然不知道她們為什麼這麼憎恨人類,但對她們的無禮我卻不以為意。
“嗯,你們身上都有傷,來,先在這里坐下,讓我醫治一下。”
此時,我才發現她們身上竟有多處傷痕,最大一道甚至有十厘米長,兩三厘米深,就在香苓那渾圓健美的大腿內側,鮮血都已把她美麗的大腿肌膚染紅一片。
“不用了,我們的傷會自己處理,如沒有其他事,我們就此別過。”
香苓只是冷冷地道,顯然對我仍沒一絲好感。
“香苓,你竟然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先前不告訴我?”
看到那道驚心觸目的巨大傷痕,苗條纖柔的媚蘭才發現香苓傷得如此之重,緊張慌亂之下不由一邊撕下自己一塊裙腳按著那傷口處,一邊卻又是關心又是埋怨地道。
“嗯!”
觸動了傷口,香苓忍不住發出一聲輕輕的痛苦呻吟,美艷清麗的臉部肌肉也變得有些扭曲,
“小姐,我沒有事,你不用擔心。”
有陌生人在,香苓知趣地沒有稱呼媚蘭為公主,不過看到媚蘭為了自己竟擔心得眼睛發紅,心中確實感動不已。
“原來你叫香苓呀,名字真好聽。”
我微笑贊道,
“既然你不用我幫你治療,我也不好勉強,畢竟我讓你感到害怕,這是我的過錯,只是我想不到原來獸族的人竟也是如此懦弱膽小的,連我這麼一個人類的幫忙也害怕成這樣,唉!”
故作無奈地嘆一口氣後,我便轉過身來,裝作要走的樣子。
“死色狼,你給我站住!”
香苓突然冷冷地道,光潔的臉兒上滿是怒意,顯然我的話深深刺痛了她,
“我何時說過我怕你了?我只是討厭你們這些無恥的人類,怕你們那肮髒的手玷汙本小姐而已。”
“你不是說要治好我的傷嗎?你現在就過來,看我是否怕你了。”
接著,她突然又語氣一轉,變得很是輕蔑地道,同時氣鼓鼓地一屁股坐了下來,並毫無顧忌地分開兩條性感美麗的大腿,讓那深深的傷痕完全暴露出來。
只是她不知道這樣一來,她原本就短小暴露的下身皮裙就更加無法遮擋著內里的無限春光,那屬於女子最神秘隱私的地方就這樣毫無遮掩地展現在我這陌生男子面前。
此時,不但是大腿內側的光滑柔潤的肌膚,甚至是最深處的一小撮美麗毛發及兩片飽滿豐潤的花唇也是清晰可見,因為原本包裹著那里的那一小片薄薄的布片,不知何時已因汗水的關系而深深的陷在了那兩片淫糜美麗的花唇之間,除了增加那里的媚艷性感外,卻是一點遮擋的作用都沒有。
“咕!”
我忍不住艱難地吞了吞口水,如此銷魂大膽的一幕,我也是首次遇見,且還是在一個陌生而性感惹火的美女身上。
而我火辣色迷的目光當然很快就被二女察覺。
“下流!”
媚蘭輕輕低罵一聲,便含羞帶澀地把頭別了開去,同時柔媚的眼中卻有一絲水汪汪的春意和鄙視。
至於香苓,她卻相當的大膽坦然,她不但沒有立即收起一雙充滿誘惑性感的大腿,反而把它們更大大的張開,讓我可以一窺她內里的無邊春色,只是一雙冷傲迷人的眼睛卻變得無比冰冷、輕蔑和厭惡。
雖然感覺到對方的變化,但我還是忍不住細細飽覽了一遍那絕妙之處後,才把自己的右手慢慢放到了香苓受傷嚴重的大腿內側。
香苓不清楚我要怎麼做,所以對於我如此無禮的動作,她暫時也只是默默忍受,一聲不響,不過這正是我所需要的。
在二女輕蔑的目光下,我的手慢慢泛起了柔和的藍光。
“深藍之撫慰”是水系高級治療魔法,當然是神效無比,只是一刹那間的時間,香苓大腿上的傷便已徹底愈合,完好如初了。
“想不到你的魔法如此厲害。”
看到我真的是為香苓醫治,且還神效非常,二女的臉色也不由緩和下來。
媚蘭更是一邊羨慕地贊道,一邊卻用雪白滑膩的柔荑輕輕在香苓的大腿上來回撫摸,好看看眼前的景象是否真實存在。
對於如斯美人的夸贊,我心里面多少有些自豪和竊喜,只是臉上卻故作淡然道:“其實我這樣的治療魔法只是一般而已,只是可能你們獸族在魔法上天生有缺陷,所以才會有如此感想吧了。”
“算你有自知之明!”
香苓不咸不淡地道,不過感覺已沒有先前那麼的冰冷無情,或者,她對我的救治內心還是感激的,只是放不下面子,以及不滿我剛才的色狼丑態,才會故作冰冷狀。
在療傷的過程中,我不由問及她們此次的遭遇以及接下來將要去的地方,但她們都顯得相當戒備。
由於我知道媚蘭的性情比較溫和,且對我有好感,自然地把詢問的對象定在了她身上,但卻不曾想,香苓那野蠻女人很是討厭,不知是討厭我還是對整個人類都充滿怨恨,當媚蘭已心動打算告訴我一些事情時,她卻馬上出聲阻止,讓我恨得牙癢癢的。
既然她們不願說,我也不好再問,畢竟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不過雖然如此,但我決不是沒有收獲的,因為幾經努力,我還是知道了媚蘭這狐媚天下的美麗女子的名字。
“你們的傷已好了,如果你們想找地方休息,我妻子他們的營帳就在不遠處,你們可到那里棲息一晚,不過要等我們把盜賊先消滅干淨。”
知道無法從她們口中探聽到有用東西後,我不由善意地提議道,
“不過,你們如此憎恨人類,我想你們是不大願意留下來的。雖然不知你們要去哪里,但還是祝你們一路順風。”
看她們臉色漠然,我就知道她們是不會領情,於是只好祝她們一路平安了。
“好了,我也要看看老婆那邊的戰況如何,這就先走了,希望以後有機會再見。”
說完,我一閃身,一個“瞬間轉移”魔法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媚蘭和香苓一直都沒有出聲,冷然相對,就正如我所說的那樣,她們根本不願意接觸我們,因為她們對人類可說是憎恨到極至,我想,如果我不是救了她們,還幫她們治傷的話,她們可能連跟我說話的心情都欠奉。
“公主,那……那究竟是什麼魔法?竟然在一瞬間就可以消失不見的。”
突然看到我如幻影般在她們面前消失,原本就打算離開的二女齊齊吃驚不已,野性而冷傲的香苓更是忍不住有些傻傻地問道。
雖然臉罩輕紗,無法看清其內里表情,但媚蘭一雙狐媚水汪的清澈鳳眸卻泛起層層漣漪,顧盼間媚波蕩漾,異彩連連。
“那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傳說中的“瞬間轉移”魔法,空間魔法中的至高技能。”
聲音不是很大,但嬌媚輕柔中帶著明顯的顫音,顯得相當激動。
““瞬間轉移”?”
一聽之下,香苓也不由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那可是連大魔導師也不能輕易使出的終極魔法啊,他這樣一個色狼無賴,怎麼看都不像是那麼厲害的人物。”
雖然自己公主的聰明才智以及見識香苓向來都是非常之欽佩信服,只是想到剛才我對她的無禮和好色,她卻無論如何都不想承認這個事實。
“我也很吃驚,但卻是不得不信,畢竟事實就擺在我們面前,何況,真正的高手都是深藏不露的,這也沒有什麼奇怪。”
此時媚蘭已回復了平靜,聲音又再變得輕輕柔柔,嬌嬌膩膩,很是悅耳動聽。
“哼!”
香苓很不情願地冷哼一聲,但卻沒話反駁,只能冷著臉,撅著嘴,一臉不忿狀。
媚蘭已很久沒有看到香苓如此生氣嬌嗔的樣子,心中不由一樂,笑笑口道:“如果姐姐還不相信,等下再見到他時,再證實一次也可以。”
“什麼?難道公主還不打算離開,還要去見那死色狼?”
香苓對我可說是恨之入骨,所以色狼這名號怎也不曾改過來,一直掛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