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過得是無比的香艷,白天和張麗娜出去,她逛她的街,我收集我的資料,又參加了兩次會議,事情完成的七七八八了。
項目上就等著回京開足馬力出方案和初設了。
這兩天會議上又見到了那個美女公關經理,大飽眼福的同時,張麗娜沒有再和我表現出不滿和嫉妒了。
就是晚上大被同眠的時候,有兩次,她浪蕩著說,我就是那個騷貨,搞我,唐工,操我。
弄得我雞兒梆硬,把她送上了好幾次高潮。
張麗娜也沒有再提套子的事情,每次都被我射的滿滿。看她不再提,我也就不管了,我是那個得了便宜的人,就不賣乖了。
周六的早上,我們無事一身輕地醒來。張麗娜伸個懶腰,光溜溜地跳下床,大聲宣布:“今天,我要使勁的逛街,我要去市中心!”
“陪女士逛街是成熟男人的義務,何況我晚上還要用你。我陪你去。”我立刻表明我的態度。
張麗娜立刻把枕頭甩在我臉上:“滾……”
一天下來,收貨頗豐。
本來我只打算送她一只伊斯蘭的口紅,後來見到了神仙水,我又一意孤行給她買了一瓶。
她雖然很開心,但嘟嘟囔囔說太浪費了,她的還沒有用完。
我附在她的耳邊說:“這是我們的紅娘,怎麼能說是浪費呢。”
張麗娜臉噗地變紅了,輕輕錘了我幾下:“死樣!”搞得專櫃的小妹一愣一愣的。
可能是“紅娘”的功勞,晚上在床上,張麗娜格外的騷浪,也沒有再提那個騷貨——公關經理,而是“一個人”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
我從她騷逼里拔出的濕淋淋剛剛射過精的雞巴,也被她主動地舔的干干淨淨。
時間過得超快,周日的下午我們提前回京了。北京南站下車,張麗娜抱著我深吻了幾口說:“記著我。”
這好像是個離別的詞,但我知道她的意思,你得約我。
回到家是傍晚。
我先給你沐姐打了電話,她不在我那。
她以為我明天回京,回家去收拾點東西。
知道我回來,沐姐就焦急地表示現在過來。
我說不用,好幾天沒見琳琳,我去看看孩子。
“你慢慢收拾吧,多帶點,以後就常住我家吧。”
聽得出來,沐姐開心地應了一聲。
我又調戲她說:“住我家可要盡義務哦,你說說你有什麼任務?”
沐姐不依地哼哼兩聲才說:“被玩。”
聽到這句話,我眼前一下浮現出沐姐那嬌羞的模樣,還有濕淋淋的內褲。我強壓下叫她馬上過來的衝動,收了线。
到父母家吃了晚飯,和女兒做了會游戲。琳琳說想沐媽媽了,好久沒見了。
孩子奶奶聽見了,就流眼淚。孩子的忘性大,親媽不在提好幾個月了,一提就是沐媽媽。然後旁敲側擊讓我想法娶沐姐。
我想了又想還是沒說我和沐姐的關系。
孩子睡了,我下樓往我的小窩走去。
這的確是個問題,如果我能盡快給琳琳找個媽媽,應該能在最短的時間里把她的母愛銜接上。
這一次,安念,又走在了我的前頭,我明白的有點晚。
如果給孩子找個新媽媽,沐姐無疑是最佳的選擇,她愛琳琳,琳琳也愛她。
問題是我愛她嗎?
我不能確定。
我的確很饞她的身體,而且和她在一起也很舒服。
可誰知道這些是不是她那份卑微的愛情換來的假象呢?
和她在一起,僅僅是因為她滿足了我高高在上的大男子主義心態?
我是大男子主義者嗎?
我不是的,這我知道。
但誰能拒絕來自卑微的螻蟻的侍奉而不暗暗竊喜,誰又能不為站在高高山崗上而心懷衝動呢?
我顯然不能。
張麗娜是個焦點、是個核心,我和沐姐的人生匯聚在這里。
當然,張麗娜從來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估計我也同樣不在她的名單上,但我從她身上獲得的並不比沐姐少多少。
她像個路標,指向我內心最深的黑暗,像個鏡子,照出了我心靈深處對沐姐的真實情感。
我還真是個流氓,拔吊無情,六親不認的流氓。
走到樓下,我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這時一個名字跳在了我的眼前,安語。
我日,這個姑奶奶要是知道我今天回來沒有給她電話,不知道又要比比我多久,勒索我多少東西。
我連忙撥通她的電話,好一會,才傳來她慵懶的聲音:“姐夫。”聲音嗲嗲地,充滿了曖昧的情欲。我差點衝口說出:“你操逼那?”
強烈的求生欲望占據了理智的高地,我問她:“你干嘛呢?”
安語的聲音好多了,轉回正常:“我在宿舍睡覺呢,你回北京啦?”
我趕緊賠笑:“這不是剛下車就趕緊跟領導匯報工作嘛。”
安語咯咯咯笑起來:“你可別瞎說,我不是你領導。姐夫,你知道領導是啥意思嗎?”
我當然知道“領導”是什麼意思,但對著小姨子這種玩笑還是少開為妙。
我趕緊岔開話題說:“你不是要買電腦嗎?要不要過來我幫你參謀參謀?”
安語哼著說:“我可不去,沒得打擾你和那姓周的好事。”
“沐姐不在我這,再說今天,我回來了,她怎麼能住我家。”不知道什麼原因,沐姐的事我決定暫時瞞著。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萬一你心眼壞了怎麼辦?”聽到沐姐不在,我莫名地覺得安語似乎很開心。
“那你到底還要不要電腦?”
安語大聲地笑起來,仿佛想到了什麼特別開心的事情,笑了好一會才強壓著笑意說:“我的傻姐夫,我那需要你參謀。我都選好了,最新的苹果Pro,你付錢就好了。”
這丫頭真是拉別人肉不心疼!
我覺得我最後還能搶救一下:“苹果的兼容性……”
安語咯咯咯地打斷了我:“苹果的好看,你買好了給我送過來。對了,最高配哦。”
宣告死亡。
姑奶奶的事情當然是第一位的。
痛快地洗個熱水澡,舒舒服服地窩在床上,上網下單買了電腦。
地址電話直接留的小姑奶奶的,沒什麼事還是不去見她的好。
啪嚓少了兩萬多大洋,我一陣肝疼。Thinkpad移動工作站,它不香嗎?
唉,女人!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早到。
柳月笑臉相迎:“唐總,我開好房了,你啥時候來呀?”
一大早晨就被小姑娘調戲,我連忙揮手:“去去去,沒大沒小的。”
工作的事情不提,反正你們也不想看。
就是開會的時候,我怕張麗娜被看出異樣。結果,她和沒事人一樣泰然自若。
搞得我反而悄悄地瞄了她好幾眼,不由暗挑大拇指:真是條漢子!
下午,安語的奪命追魂扣來臨。
“你就不能給我送來呀?你就那麼不想見我呀?虧我還想請你吃飯呢,你這個臭姐夫、爛姐夫!”我把話筒拿開三尺遠,依然覺得振聾發聵。
“不是,這不是直接寄到學校,能讓你在同學面前有面子嗎?再說了,想請我吃飯還不簡單,姑奶奶有請,我隨叫隨到。”
“哼哼,算你說的過關。”看來的確直接快遞讓她在同學朋友面前小小地有面了一把,學生時代的生活就是單純。
“不過,你別叫我姑奶奶了,難聽死了。”
“@#¥%……”我心里說,你真是我的親姑奶奶,風是你,雨也是你,風風雨雨都是你,就他娘的我是傘,還是把破的。
安撫好了姑奶奶,約了周末去請她吃飯,她這才滿意地掛了電話。
這兩萬塊錢水漂打的,又饒上一頓飯。
飯錢不是問題,選飯店,尤其是給安語小姑奶奶選飯店,對我這個深度選擇障礙患者來說,那才是真正的殺人誅心,還TM不見血。
晚上下班又很晚了,真是日了狗行業。
回到家,在樓下看著窗戶上的暖暖的燈光,我知道那是沐姐。
我能想象得到,那個纖細的身影像個勤勞的小蜜蜂在我家里飛來飛去,額角見汗,香氣嬌喘而不願停歇,我的心溫暖之外有一絲疼痛。
捫心自問,我愛她嗎?
我坐在車里默默點燃一顆煙,凌亂的思緒像騰起的煙霧一樣轉著彎,就是不肯走正路。看來聽著郭德綱實在不適合想心事。
我想算了,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憂吧。
我狠狠掐滅了煙頭,向沐姐走過去。
進門的時候,沐姐還在廚房忙碌著。她的長發松散地挽在腦後,穿著寬大舒適的睡衣,高挽著袖子,露出兩條白嫩的胳膊。
我走過去,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摸了兩下。
沐姐臉上起了兩朵紅雲,膩聲叫著:“老公……”
我摸了兩下,順褲腰伸進去,邊摸邊問:“濕了嗎?”
沐姐搖搖頭,又點點頭。
觸手所及,卻是一片干爽。沐姐被我扣到癢處,渾身發軟:“我……我換過了……”
我故意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說:“明天不許換,絲襪也不許脫,等老公給你脫,知道了嗎?”
沐姐一副臊死的樣子,但依然點點頭。她輕輕推著我的胳膊,“老公,你先去洗手,吃了飯再……再……”
我嘿嘿地笑起來:“你不用說出來,我們都知道你要說的那個字是啥。是不是明明知道不說出來更淫蕩?”
沐姐“哎呀”一聲:“老公,你討厭死了,你可糟蹋死我了!”
我哈哈笑著溜進衛生間洗手。
吃完了飯,沐姐沒有麻利地收拾碗筷,而是慢慢地動作著。
我看在眼里,不由在心里笑出了聲。
看來真是曠婦十年,坐地吸土。
沐姐的性欲壓抑了好幾年,一旦爆發就不可收拾。
這才三四天,不得雨露的沐姐,要忍耐不住了。
還得說是沐姐,有些東西是刻在骨子里的。
這要是換成張麗娜,早就撲上來了。
我穩穩坐著,眼觀鼻,鼻觀心,倒要看看沐姐還能崩住多久。
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著沐姐手上的動作越來越慢,熱烈的目光在我臉上掃來掃去,期待著我的回應。
看我沒有抬頭,沐姐失魂落魄地送了兩雙筷子進廚房。
再出來時,手上竟然多了個調羹。
沐姐站在桌前愣了愣神,然後拉了拉我的胳膊,說:“老公……”
這聲音有些空靈,帶著甜絲絲的香氣。
我一邊答應一邊抬頭,驚愕地發現沐姐的雙眼蒙著一層潮濕的霧氣,我不再逗她,就問:“小騷貨,癢了?”
沐姐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甜絲絲的聲音再次響起:“老公,我洗的白白的了,你先玩我吧……”
這實在太吸引男人了,不,這簡直是勾引,勾到了心坎里。
我橫抱起沐姐,叮當,調羹掉到了地上。沐姐仿佛是剛回過神來,雙手撫摸著我的頭,說:“老公,我想你了,先玩我吧,好不好?”
“騷逼癢沒?”
“癢了,想要老公的雞巴了……”今天的沐姐少了很多矜持和害羞,騷話回答的迅速而清晰。
我把她丟在床上,三下五除二地剝光了她的衣服,聽著肉棒就撲了上去。
看來廚房的調情對沐姐的衝擊力很大,一线天的騷逼口滑溜溜地流了不少淫水出來。
我掰開她的雙腿,騎了上去,將大雞巴一插到底。
自從那天干張麗娜,上陣就一插到底的酸爽感覺刺激了我,這幾天,我每次都是先猛地一干到底,抽插個幾十下,待張麗娜的騷逼適應了之後,才拔出來讓她口交或者互舔。
這前戲後置的玩法,那還沒有完全潤滑猛插到底帶來的夾雜著刺痛感的舒爽讓我們樂此不疲。
兩三次之後,張麗娜也愛上了這種玩法。
今天,對著沐姐,我准備如法炮制。
但是我低估了沐姐陰道的緊實程度,一下插進八成,刺痛感就超過了快感,阻擋了我前進的腳步。
想必沐姐也不好受,疼痛使她的臉都有些微微變形。
出人意料地,她居然表現出了享受。她嗬嗬地吼著,呼喚著她的愛人:“老公,操死我,操爛我的逼……好疼……爽死了……”
我緩緩後退,在進入,幾次之後,終於到了底部。我觀察著沐姐的表現,發現她是真的很享受。
插了幾下後,我穩住不動,摟著沐姐開始親吻。
一吻終了,沐姐咬著我的下唇含混不清地說:“老公,可勁糟蹋我吧,我的騷逼都想死你的大雞巴了……”
一地雞毛之後,又一次把精液射在沐姐的最深處。
事後,沐姐趴在我的懷里,不停地吻著我的胸膛,然後說:“老公,我學了……”
“學了啥?”
看著我一臉茫然,沐姐輕錘我一下:“就是學那個嘛,怎麼讓老公舒服……”
“哦,咦,你在哪學的?”
沐姐把臉貼在我的胸口上,悶聲說:“就是看那種片子學的。我想……吃……老公的雞巴……”
我揉著她渾圓的屁股:“小騷貨。”
沐姐嗯嗯一聲:“老公,我是不是很賤?”
“是很賤,不過我喜歡。”
聽到我的鼓勵,沐姐蠕動著往下去,很快含住了我軟綿綿的雞巴。
濕熱的口腔很快使它重新硬起來。
口交這種事情哪是能從影片上學來的,要知道實踐出真知,紙上得來終覺淺,須知此事要躬行啊。
雞巴一變大,沐姐就含不好了,牙齒老碰到我,舌頭也不知道配合,比張麗娜那個小騷蹄子差得遠。
沐姐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放棄了口交,開始認真地舔棒身,舔蛋蛋,雖然生澀,但是也舔的有模有樣。
舔著舔著越來越向下。
沐姐忽然說:“老公,我想舔屁眼。”
“啥?”
沒等我表示意見,一個柔軟的濕濕的東西已經貼上了我的屁眼,開始沿著股溝像蛇一樣上下滑動。
然後它停了下來,開始吐出信子,想往深處鑽去。
“我操。”我一下喊出了聲。
我實在無法形容那種感覺,就像在射精前,而且一直停留在射精前的一瞬間。
片刻,蛇消失了。因為它的主人想發出開心滿意的笑聲。
沐姐在我胯下吃吃地笑著,哼哼唧唧向我邀功:“大雞巴老公,騷逼伺候的你滿意嗎?”
滿意,我滿意極了。
我抓著她的頭發,有些粗魯地把她拉上來,按成一個屁股高高翹起的體型。
沐姐知道我要干嘛,她很享受這種帶著一點暴力的粗魯,她搖著屁股,膩膩地聲音叫著床:“老公,騎上來,騎上來玩我……操我的逼……我的騷逼是你的……騎上來操死我……”
在她呼喊聲中,我像個光榮的騎士,騎著我心愛的母馬,奔向性愛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