窺人隱私真的很有快感。
再見柳月,耳朵邊總是響起她那風騷入骨的叫床聲。
看來吃掉她這個項目需要馬上啟動,刻不容緩了。
當然,牛逼不妨使勁地吹吹,也不怕你們笑話我。
吃她手段我目前還沒有,但吃她的心不僅有,還很迫切。
八成是我的目光不自覺地多了幾分侵略性,或者是我迫切的心情造成的錯覺,接下來的幾天,柳月和我之間曖昧的互動收斂了許多。
張麗娜也不怎麼理我了,滴溜溜地大眼珠不知道在悄悄地謀劃什麼。
我也就專心致志地對付我的沐姐,每天炮制得她不要不要的。沐姐似乎也有窺私癖,有一次忽然和我說她們單位有人私下議論她,被她聽見了。
我就問她議論什麼?
她就羞答答地說:“別人說我這兩天容光煥發,肯定是有了男人,滋潤透了。”
“透了”這個詞用得好,我明白了她的小心思,這是向我邀功請賞呢,她被我弄美了,這全是老公的功勞。
雖然只是小小的一下溜須,的確讓我有滿足感。
作為回報,在半瓶潤滑油的幫助下,我當晚開發了沐姐的後門。
我之前從沒走過後門,曾經和安念試過一次,太疼,沒成功,後來放棄了。
沐姐就不同了,她什麼都順著我,疼的渾身冒汗也不拒絕。屁眼遠沒有騷逼爽,但是緊,而且心理上刺激,沒幾下我就清潔溜溜地繳槍了。
看著沐姐一副腳不能沾地的古怪走路姿勢,我心里一聲長嘆,看來日日三通,還是任重而道遠。
再不然,就是你們這些壞人騙我,現實里根本沒有能日日三通的女人。
周五的下午,接到了老板的召集令,晚上有應酬,有甲方從莊里來。
下班看見老鄭,老鄭就問我,你有藥嗎?
我鬼使神差冒出一句:“你有病嗎?”
“你有大爺嗎?我去你大爺的,你才有病呢。這不是晚上有應酬嗎?”
葷場?
“不能吧,晚上不是接待甲方嗎?”為了體現我們的專業性,接待甲方我們一般是不去葷場的。
“這得看是跟誰,”老鄭一挑大拇指,指著自己:“你丫知道今天是哪個甲方嗎?石家莊的,我的那個項目昨天初設過了市長會。高總今天專程來北京謝謝老哥哥我的。所以,今天不是咱們請人,是高總請咱們。咋樣,橫不?”
“哥,牛逼!”我馬上捧他一句,心里卻是另一個想法。
雖然這個項目為了過市長會,我們前前後後盡心盡力下了很大的功夫,但以高總的地位絕不可能為這件事專程來謝我們,高總必然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
不過,這與我無關,高總能順便想著我們,已經算是很局氣了。
那就怪不得老鄭找藥了,高總這個人我還是知道的,也是色中餓鬼。
不過,人家是高端玩家,泡明星的那種。
雖然都是三线小明星,也不是我們能高攀得起的。
一年多不需要給“領導”備案了,我猶豫了會,還是給沐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要應酬,晚歸,讓她自己吃飯。
以前,安念都會抱怨幾句,叮囑少喝酒少抽煙。
沐姐的關注點顯然不在這個上面,聽上去她高興極了,大概是因為我這個電話把她捧上了“領導”的高位,而欣喜不已。
毫不意外,高總身邊的妞又換了一個。
每次見他的面,不管隔得時間長短,身邊的妞就沒有重復的。
今天這個和以前的沒啥大區別,瓜子臉,尖下頜,大胸長腿細腰,化著濃妝,本來二十左右的年紀,化老了好多。
以當下的審美,確實好看。
然後是高總的左膀右臂,左膀是司機,右臂是秘書。
秘書姓李,身材高挑,容貌艷麗,妝很淡,可能有三十多歲了。
高總和李秘書有一腿是公開的秘密,據說,高夫人都知道。
高總身邊鶯鶯燕舞,鐵打的秘書,流水的妞。
我曾經在私下里親眼見到,李秘書面無表情地懟一個趾高氣昂的嫩模:“我是負責高總生活起居,並幫他清理垃圾的。在我眼里,你和垃圾並沒有什麼不同。”
還有甲方的兩個副總,我們這邊有老板、老鄭、我還有另外兩個主案。
高總一見面就握著我的手說:“哎呀,這是才子,大師啊,項目的事很感謝你啊。”
他媽的我就日老鄭的仙人板板!
當初項目方案老是通不過,老鄭就找我幫忙。
幫忙就幫好了,他那張破嘴,一分鍾不能吹牛逼就會死,在甲方面前把我這一通吹捧,什麼大學是高材生(我的大學不過硬,吹無可吹,要是安語的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老鄭能吹背過氣去),什麼最年輕的岩土工程師,什麼最年輕的注冊建築師,還有造價師、咨詢工程師,就在去年啊,就在去年,教授級高工,當當當當,閃亮登場。
他媽的有證就是大師嗎?孫子你知道什麼是大師嗎?你怎麼不直接說他媽我就是貝聿銘呢?
現在倒好,高總一見我就才子大師的叫,好不尷尬。
剪斷截說,在一堂地理課過後,高總自帶之外,大家都組建了自己的“小家庭”。
幾輪酒過後,氣氛逐漸嗨了起來。
老鄭早已對著妹子上下其手,互掃聯系方式了。
其他人也不遑多讓,我面前的妹子濃妝艷抹,挺著大胸,翹著長腿,任我亂摸,瘋狂地暗示我帶她出台。
高總玩的最開,已經把那個小明星的頭按在他的胯下口交,震耳欲聾的音樂,昏暗的燈光,放縱的欲望交織在一起。
只有李秘書一個人,仿佛是個絕緣體,坐在一邊翹著二郎腿,滑動著手機,面無表情,波瀾不驚。
時近午夜,高總帶著小明星在廁所釋放了一次後,心滿意足地結束了狂歡。
除了老鄭帶著妹子另找地方溝通感情外,其他人各自回家。
老板留下我送高總上車,高總拉著老板的手,說話顯得格外語重心長:“給兄弟們透個底,哥哥我的老板上去了,這他媽世道,想賺錢容易的很。哥哥我是毛主席的兵,給鄧大人打過仗,一直記著他老人家的話,人,才是最重要。只要你有人,就沒有做不成的事。以後大展宏圖,哥哥還得多多仰仗二位。”
老板和我連忙賠笑,表明忠心。
在這空曠的,一片漆黑的深夜停車場,高總說這些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孤獨。只有李秘書像個沉默的影子站在他旁邊。
在回程的出租車上,我望著帝都的萬家燈火,不由得感慨萬千。
這前因陳陳,後事惘惘,人世間的悲歡離合並不總是相通。
沐姐、安念、安語、柳月、張麗娜、李秘書、小明星、夜總會的妹子,一個個女人的身影劃過我的眼前,你人生的酸甜苦辣,不是我人生的起起伏伏。
萬千燈火之下,你說是燈火酒綠紙醉金迷也好,我說是物欲橫流藏汙納垢也罷,我之砒霜,彼之蜜糖罷了。
身所歸處應是心所歸處,但如飄萍斷梗的我們到哪里去尋找彼岸花開的所在呢?
到了樓下,家里依然亮著溫暖的燈光,我心里一熱,冒出一個念頭,是不是該和沐姐談談“領導”的問題了。
“領導”的問題沒有談,我們深入地探討了人生的另一個問題。
沐姐被我深入淺出的理論折服了,渾身無力地攤在床上。我才想起明天還有一場鴻門宴要赴約,趕緊起來做功課。
沐姐問我怎麼了?
我告訴她安語的事情。
沐姐捂著嘴笑起來,說:就得找個人收拾你這個大流氓。
“嘿嘿,你怎麼串通外人禍害你老公呢?”
聽到“外人”兩個字,沐姐眉開眼笑,恨不能笑出花來,她爬起來,赤裸裸地從後面抱著我,問:“你要不要搞安語?”
我吃驚地看著沐姐,想從她臉上看出點什麼來。什麼都沒有,她就像說了“今天從菜市場買了三毛錢蘿卜”一樣,流暢而自然。
“不好吧……”
伶俐的沐姐立刻聽出了“不好”與“不要”的區別,柔聲說:“老公,只要不是外面的小姐,你搞誰都行。安語……和……我放在一起……被你玩,不好嗎?”
“不行,你再勾引我,我又要操你了……”
沐姐吃吃笑著,從後面舔舐我的耳垂,膩聲說:“來嘛,老公,玩我吧。只要老公玩我,我就讓老公隨便玩別的女人……玩……安語……”
嘿,我這個暴脾氣的!
於是功課也沒做成,又交了一遍公糧。
第二天,周六,我在沐姐一片“老公加油,要搞成安語”的歡送聲中,滿頭黑线地駕車前往五道口職業技術學院。
那必須是過了約定的時間,安語才姍姍來遲地出現在我的視野里。
我必須隆重地介紹一下安?母老虎?姑奶奶?快刀手?敲竹杠者?唐小姨子?語。
她比安念小了差不多十歲,身材比安念高不少,差不多有一米七了,穿上高跟鞋比我還高一塊。
她繼承了家里皮膚白皙的優良傳統,顏值也算中上,智商則是在整個家族里鶴立雞群。
今天的安念松散地綁著頭發隨意地從一側耳後甩在胸前,上身穿著白色的半袖襯衫,衣服下角在腰間挽著疙瘩,下身是淺藍色的牛仔褲,繃著她渾圓的臀部,腳上是白色的運動鞋,一股青春無敵地氣息撲面而來。
年輕的身材就是好,想當初,安念也是一般的好身材,但被我搞來搞去,搞大了肚子,養肥了身體。
產後還沒怎麼恢復,身體就出現了其他問題。
就在我思緒亂飛的時候,安語已經走到了我的車前,敲敲玻璃問:“帥哥,我能坐你的車不?”
“不行,我等美女呢。”我板起臉來反駁。
“德行。”安語根本沒理我的抗議,拉開車門坐上了副駕駛,一揚手,像指揮千軍萬馬的將軍說:“向著好吃噠,前進!”
“得嘞,請好吧您誒!”
安語啪地拍了我胳膊一下:“從哪學來的一嘴片湯話,討厭死了。”
“怎麼著,姑奶奶,吾們奔哪呀?汆兒啊,煮兒啊,還是日料海鮮啊?您是不知道呀,我覺著,要是沒有這麼些個北京的片湯話,咱們倆今天是拉不開這個帷幕滴。”
安語嘿嘿嘿地笑起來:“看您誒德行,誰跟你拉帷幕呀。你怎麼不事先選好地方呢?”
“姑奶奶指哪打哪,奴才不敢自專。”
安語邊笑邊捶我胳膊:“跟你說了好幾遍了,別叫我姑奶奶,別叫我姑奶奶,難聽死了。”
“那我應該怎麼稱呼啊,請姑奶奶賞下來。”
安語笑的不要不要的,開始使勁地擰我:“你不要再笑嘻嘻地,難看死了,也不許再逗我了,難聽死了,你再說,我可要急眼了。”
“得,姑娘,您說去哪?”
“日料吧。”
日料店我還真知道幾個不錯的,今天這個環境清幽,有包間。現在時間不是飯點,飯店里只有大貓小貓三兩只。
安語從來沒有來過有包間的日料店,好奇地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說:“這個日料店好,適合情侶約會。”
我差點一口茶水噴出來:“這明顯更適合商務宴請,談事好嗎?”
安語白了我一眼:“你這麼心虛地辯解啥呀?我又沒說你以前來這里約會過小姑娘?”
她的食量並不大,陸陸續續一共也沒吃多點,剩下的把我撐得肚子滾圓。送她回去的路上不停地打著飽嗝。
送到了站,安語忽然問我,要不要逛逛她們學校。
我連忙做出受寵若驚的樣子說:“我可以嗎?我真的可以嗎?這可是全國最高等的學府哎……幸福來得好突然……”
“得啦,快收起你那惡心的台灣腔吧……”
我和安語並肩在走在學校的林蔭路上,氣氛有點尷尬。
“姐夫,那姓周的……沐姐,還在你那是嗎?”來了來了,我就知道安語叫我進來必然有其他的目的。
“哦哦……啊……是吧。”我敷敷衍衍含含混混地說。
“你們……那個……你會娶她嗎?”
“哦哦,看吧。”
安語站住了,我往前走了兩步才發覺,連忙轉身面對著她。
“姐夫,姓周的不是好人。”安語很認真地盯著我的眼睛,我想起了沐姐。
“唉,你這個……你怎麼……”我實在組織不起語言。
安語打斷了我:“以前我姐在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她老盯著你,一點也不知道害臊,恨不能把你一口吃了。姐夫,她真的不是……”
安語噎住不說了。
她應該是和我一樣發現了問題的所在。
是的,安念不在了。
如果安念在的話,那麼沐姐就是人所不齒的潛在插足第三者。
但安念不在了,用情至深的沐姐怎麼就不能是良配呢。
安語張了張曾經伶俐的小嘴,終於沒有說出什麼,臉倒是開始泛紅了。
還有什麼事是我猜不到的嗎?
看著我沉默的表情,安語忽然走上兩步站在我面前,柔聲說:“姐夫,你過得很辛苦吧,你老了好多,白頭發都出來了……”
氣氛尷尬而曖昧。
我必須采取措施緩和一下:“唉,湊合著活唄,這不都是為了賺錢嘛。”
安語臉色咔嚓掉了下來:“你是不是嫌我花錢太多了?”
臥槽!臥槽!!臥槽!!!
真他媽是清華的高材生,這是何等臥槽的跳躍思維?
“你這個腦回路如此清奇,請問,我岳母她老人家知道嗎?咱倆之間頂多有兩毛錢的關系,不能再多了。”
安語也有點尷尬,揮起小拳頭就向我的胸口砸來:“瞎說啥呢,啥兩毛錢啊……”
這些天向我揮拳頭的女人太多了,我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安語一掙,沒掙動,臉一下紅了,呼吸也變得急促了。
安語沒比我矮多少,她呼出的熱氣正噴在我的臉上。
我腦子一片空白,照著那股灼熱的氣息就親了下去。
事情的經過有點凌亂,我的腦袋也有點迷糊,事後我一直試圖復盤整個經過,但那短短的幾秒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一直不敢肯定。
我吻了安語。柔軟的雙唇輕輕戰栗著,馬上接納了我這個入侵者,滑溜溜的小舌和我的輕輕勾在一起,然後我就被安語一把推開了。
她的臉紅透了,雙眼緊閉,臉歪向一邊,好像為了不看見我,閉上眼睛之外還要加一個雙保險。
她的雙臂伸得直直的,頂著我的胸口,片刻,她才說:“不要。”
然後,就飛也似地跑走了。
可是親吻的時候她明明回應我了,難道是我的錯覺?
我給她打了兩個電話,她都沒有接。
上,我清醒了,這段記憶卻模糊了。想著安語事後的態度,我懷疑我是不是用強了?
這可是有點頭疼了,強暴小姨子和與其他人亂搞男女關系可不是一回事。
我現在就盼望著安語敲我一筆竹杠,放我出關,畢竟我也沒有實質性的干什麼。
到了家,我的心里還是沒過去。沐姐看我心事重重的樣子,就沒拿安語再開玩笑,我暗自松了一口氣。
吃完晚飯,我決定主動出擊,給安語發微信說:“對不起。”
抓心撓肝地等了半天,安語也沒有回復我。真是的,好幾年的時間沒有等一個人的消息等的如此煎熬了。
沐姐看出我心情不好,在床上放出手段刻意逢迎。
我還真是下賤,在別的女人那里吃了癟,心里有股莫名的邪火,這一天晚上全發泄在沐姐這個卑微的小女人身上。
我使勁地抽打著她的屁股,拉著她的頭,粗暴地後入著她的騷逼。
沐姐毫無怨言地承受著,而且似乎來了快感,最後爽得尿了出來。
這是她第二次失禁,與第一次直接刺激尿道口不同,這次是結結實實被干出來的。
事後,我摸著沐姐被我打得通紅屁股道歉:“疼嗎?”
沐姐有些害羞地躲在我懷里說:“疼……可是舒服……老公,我喜歡……”
沐姐被我折騰的有些倦了,我有心事,起來抽顆煙,順便看看安語給我回復了沒有。
安語沒有回復我,但大約半個小時前張麗娜給我發了個信息是沒頭沒腦的:“睡了嗎?”
我給她回了個“?”,等半天也沒有回復。
他媽的,出門沒看黃歷,我今天是不是犯太歲,不宜收信息?
我把手機一扔不管了。
不上不下的狀態激起了我的欲火,但沐姐已經睡著了,而我也實在沒有心情,就從後面抬起沐姐的一條腿,把硬挺的雞巴塞進她還濕漉漉的騷逼里。
睡夢里的沐姐唔唔兩聲,使勁往我懷里靠了靠。
我沒有動作,就這麼摟著沐姐,胡思亂想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