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後庭花第一次被異物刺入,結果和女孩的第一次一樣,也流血了。
至於疼痛的程度是否一樣,我不得而知。
看著大眼護士美眉強忍著笑容走出去,我知道她也是第一次看見有人傷到這里。
有沒有公德心?
有沒有職業道德?
我好歹是個見義勇為的英雄!
呃,雖然形象有點慘。
這時已經人在醫院,警察也處理完畢,該怎樣就怎樣,病房里就剩下我和那個用編織袋裝錢的老頭。
老頭傷得不輕,縫了好幾針。
“大兄弟,”
看著老頭一臉猥瑣的艱難靠近,我有種拿扁擔爆他菊花的衝動,“我該怎麼謝你啊,真是。要不是你,這錢就沒了。這都是孩子們的辛苦錢啊。你救了這些錢,就是救了咱全村人。連累你也受了傷,我真過意不去……”
(下略5000字)
很神奇,老頭唐僧轉世,很有語言魅力。
我估計能把兩句話扯成一篇論文的決不是普通人。
果然,老頭姓李,大名老栓,附近三山村的村長。
雖然以前也曾經和市長書記們在酒桌上稱兄道弟,可他們都沒顯著老頭的實誠。
老頭明顯還帶著非城鎮人口的純朴,很夠味。
沒聊多久,我就忘記了老頭的可憎面目,打心里看著他是那麼的讓人親近,有種找到組織的感覺。
第二天一覺醒來,感覺傷口好了很多。
上廁所解大手,剛好大便干燥,於是傷口又開始感染。
靠!
纏綿了數日,傷勢在不斷好轉和不斷惡化的反復之中漸漸痊愈起來。
李老栓也日見好轉,不過我沒有見人來看他。
他說是村子里面沒有裝電話,也沒有手機信號,所以沒有人知道他受傷住院。
看來村村通的工作還是沒有落實好。
這天夜晚大解之後,感覺到身體深處的傷口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決定明天就出院,反正在這里呆著也沒有什麼用。
回到病房,見老栓不在,我躺到床上,從口袋里把PSP掏了出來,打開里面的相冊。
相冊里是我和芳芳、蘭蘭和婷婷的特寫照片,都是很有藝術氣質和生活氣息的照片。
藝術氣息的如觀音坐蓮、老樹盤根;生活氣息的如老漢推車、三女戲珠等等。
這是我每天晚上必看的功課,而血液在某處集中,也有利於傷口的盡快好轉。
“你女兒?”
“是啊。”
下意識的回答後,我才發現是有人在我耳邊說話,嚇得我一哆嗦就把PSP丟了出去。
猛轉頭發現李老栓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到了我身邊,正在和我並排看照片!
操!
太不小心了。
怎麼辦?
是馬上離開,和芳芳她們立刻遷居,還是……殺了他?
不管怎樣,先制住他再說。
盯著老頭,我的瞳孔收縮,肌肉也緊繃了起來。
“別急別急,”
老頭可能被我的眼神嚇著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我也給你看。”
說完解開褲帶,伸手往里就掏東西。
靠!
這老玻璃!
你以為給我看你那個東西就放過你了?
什麼玩意兒。
呸,誰會稀罕。
我作勢就要下床,可一不小心就剛好坐在丟出去的PSP上,唉呦,傷口好像又開裂了。
就在這時,低頭在褲檔里掏了半天的老頭掏出一……包東西,用塑料袋包得嚴嚴實實的東西,拿過來遞給我,“你也看看。”
我很納悶,看著老頭的表情,感到很熟悉。
想了想,哦,這不是抱著小孩偷賣黃碟大嬸的表情嘛,難怪。
我狐疑的看了老頭一眼,還是決定接過來看看先,打開一看,報紙里面包有幾張照片,和我一樣的充滿生活氣息和童趣的照片,十來個不滿十歲的女孩和……這個死老頭?
這是真正的老漢推車!
我抬頭看著老頭,老頭露出理解萬歲的表情,我激動的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李老栓的手,用充滿激情的語調,顫抖的說:“終於找到你了,同志!”
李老栓也激動的說:“我就是小蝌蚪……”
呃,上面的狗血劇情當然沒有發生,因為我剛要說話的時候那個大眼護士美眉進來了:“都12點了你們兩個還不睡覺干什麼呢?看什麼照片呢?讓我也看看。”
說完就要湊過來。
“啊!”
我和李老栓都嚇了一跳。這回我神經比較大條,照片沒有丟出去。
畢竟碰到一個女蘿麗愛好著的幾率不會比下地種田挖到個核彈的幾率大。
我連忙用被子把照片蓋起來,包括還開著機的PSP。
“小氣。看看又不會少塊肉。”
護士美眉看我如臨大敵的樣子,不高興的嘟囔了兩句,“不就是黃色照片嘛,有什麼。睡覺!”
看著護士美眉走出去,我和李老栓不約而同的松了口長氣,我忙示意李老栓把照片拿回,關了PSP,蒙頭就睡。
還真是不能小看了女人的直覺。
好恐怖!
二天一早,我急忙辦理了出院手續。
傷口雖然還是有點痛,可是現在不走還待何時?
出乎意料的是,在收款處碰到了也在辦理同樣業務的李老栓,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走出醫院,看著一只手艱難扛著編織袋的李老栓,我問道:“你要去哪里?要不要我送你一下?”
我知道里面是錢,估計起碼有個三四十萬的。
李老栓尷尬的笑了一下,沒有說話。
我知道他有點防備,也不理會,招呼打過,徑直往車站走去。
雖然我身體的深處還有傷痕,但是和扛了重物的獨臂老頭相比,那還是輕身如燕的。
車站不太遠,我順利地上了該搭乘的車輛。
這次見義勇為雖然得了2000塊獎金,可是住院就用去1980,剩下的錢剛夠一瓶礦泉水和車票錢,真是倒霉。
還有那照片,要不是也碰到個蘿麗發燒友,估計我就得亡命天涯了。
這老頭也是,非要扛現金走,存著不久好了?
不就千分之五的服務費嘛,很值當嘛?
真當這里是天下無賊了?
人還是真不值得念叨,還沒說完,李老栓提著編織袋氣喘吁吁的就爬上車來。
看到我在車上,李老栓愣了一下,然後訕訕地走到我身邊,把袋子塞好,喘著粗氣坐了下來。
“你也著坐這車?”
李老栓分明沒話找話。
我沒有回答,指了指他的肩膀:“出血了。”
李老栓苦笑了一下。典型的沒事找事。
車子出了小鎮,開始在山路上跳著桑巴舞。
李老栓好點,我可就快給顛出血來。
要是給人看見我座位下的血漬,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位姑娘的大姨媽來了呢。
我只好背部用力,雙腳用力撐著地面,讓屁股離開座位,感覺才好了很多。
這樣的姿勢雖然費勁,可架不住咱練過:每次在沙發上婷婷觀音坐蓮做到我高潮的時候我就是這個姿勢嘛。
車上人不多,可總感覺氣氛有些不對,前面有幾個人不知道為什麼老是回頭望過來。
李老栓有些緊張,拼命地往我這邊靠。
不會又碰到搶劫的吧?
難道李老栓的人品大爆發?
賣糕的!
“大兄弟,”
李老栓終於忍受不住,低頭低聲對我說:“你能不能……能不能……“沒問題,我送你回家。”
我知道李老栓顧忌什麼,不久前剛拒絕了別人的好意,現在碰到了麻煩又要求別人幫忙,是誰都不好意思開這個口。
見我答應,李老栓松了口氣,忙連聲說謝謝。
末了低聲來了一句:“到村里你看上誰家的女娃兒就使勁地上,沒問題。”
這話讓我一激靈,差點沒掉下來。
我是那樣的人嗎?呃,好像有點……
車子走了有半小時,到了個小路邊,李老栓示意停車,他先下去。
我慢慢地站起來,看著拿幾個嫌疑人沒有動靜,才慢慢地走了下去。
李老栓有些害怕,下了車遠遠地躲開,看到我下車後車子關門,才松了口氣。
車子開走時候,隱隱約約傳來兩句話,差點沒讓我吐血。
“你看,我就說這家伙是個玻璃吧,看他走路的樣子,一夾一夾的。
“就是,屁股還出血了。”
“靠!那個老頭他也給上……”
我招誰惹誰了我?
有地方說理沒有啊?
這幾個家伙看的原來是我,而不是想打劫李老栓的破編織袋!
我這樣走路不就是……我冤不冤啊,啊?
李老栓這個沒眼色的走了上來:“大兄弟,謝謝啊。
路很小。
原本應該是蠻寬的路都長滿了草,只有條細細的小路隱約浮在其中,兩旁的樹木也從兩側橫亘了過來,更是將遠處的道路遮蔽起來。
要是無人指引,肯定不會有人知道這里有路通向一個村莊。
雖然才五月的時節,地上已經如火般滾燙。
我和李老栓兩個半殘廢,提著他那破爛編織袋,艱難地走著。
他左手受了傷,右手使不上勁,我雙手倒是完好,可肛門受挫,也無法用力,兩人只能一人提一邊,彳亍而行。
烈日下是越走越慢,翻過一個小山坡後,終於停了下來。
傷哪里不好,偏偏傷到肛門深處,這下好,火辣辣的,想抓一下也不行。
靠在樹陰下,兩人象狗一樣喘了好久,才緩過氣來。
“你肩膀又出血了,我幫你包一下吧。”
我對李老栓說。
我和他的傷口雖然都傷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可他的畢竟比我好,別人還是可以幫忙一下,我就有點慘。
雖然說幫個老頭脫衣服檢查身體這事聽起來有點惡心,可畢竟屬於救死扶傷的范疇,我也顧不了那麼多。
我跪在李老栓身邊,解開他的繃帶看了看,還行。
傷口本來縫合得不錯,只是用錯力有點蹦了线,不過手頭上又沒有針,再說業務也不熟練,也就算了。
我包里還有止血噴霧劑,能頂一下。
剛想拿過背包,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大喝一聲:“住手!”
我好奇的回過頭去,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就見有幾個人衝下小坡,最近的一個女人離我已經不足兩米,只見她飛起一腳,對准我的屁股就那麼一下……尖尖的皮鞋頭深深地鑲進了我的肛門。
有沒有搞錯!
“啊~~~”我的慘叫聲在山谷里來回的飄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