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陽光照射在巨大落地窗上,透過紗簾落在我的身上。
我癱軟在巨大的床上,感覺就像經歷了一場劇烈的兩性運動,不,如果單純從心理出發,可能比那個還要激動無數倍。
身體上並沒有疲憊的感覺,按我的身體素質,也不可能出現疲憊,可意識就是覺得很累,就像經歷了一場大戰後,全身慵懶,只想好好休息那種感覺。
我點上一根煙,深深吸了一口,我喜歡香煙吸入肺部那種上頭的感覺,而雪茄那種醇香則適合享受,當然裝逼效果也是很好的。
我比沒有結束天視和地聽,小風射精後,三人都有些沉默,最後還是肖菱先反應過來,交待小風收拾殘局,自己則拉著宋妍洗澡去了。
這場激情寫真最終也沒像我期待的那樣真的發生什麼,是的,就是期待。
有好幾次我都以為肖菱就要把小風那大肉棒給吞進去了,肖菱那種表情,絕對不是單純的為了拍照,不然不會短短幾分鍾時間就被刺激到高潮。
肖菱和宋妍兩人這時候已經開始洗澡,兩人感情很好,一起洗澡並不尷尬,兩女身材都是一等一的好,各有特色,倒也不存在誰比誰自卑。
只是兩人絕口不提剛才拍照的事情,只是打鬧調笑。
接下來來的時間,我都沒心思投入工作,天視和地聽切換著來,可並沒再有任何的後續發展。
兩女表現的就像真的只是拍了一套寫真。
肖菱把照片沒錯卡全部收好,宋妍做了午飯,接著吃完飯兩女丟下小風一個人相約逛街去了。
我並沒有一直監聽和監視她們,草草吃了個午飯,好好睡了一覺。
等我再次打開天視地聽的時候,宋妍已經回到別墅,肖菱並沒有跟著回來,而那些拍攝器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全部搬走。
別墅又回復到溫馨的兩姐弟相處畫面。
我原本以為通過了這次的寫真拍攝,宋妍和小風的關系也許會來到一個突破性的進展,但事實往往都是相反的。
我再次看到宋妍的時候,她自己換上一套保守的兩件式格子睡衣,應該是下午和肖菱逛街的時候買的。
她對小風還是關心有加,可可以看得出來宋妍刻意保持著距離,原來的一些正常的親密動作都有所收斂。
一連兩天,我邊准備材料,邊維持著地聽,休息時還打開天視,但好像一切恢復到正常的情況。
宋妍每天鍛煉,瑜伽,家務,和小風聊聊家常,似乎一切都沒變化,除了一點。
宋妍睡眠不再像以前那麼好了,經常熬夜到很晚,哪怕早早躺床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覺。
而且一個人發呆的時間也越來越多,這兩天,她一共給我打了三個電話,每一次都是沒話找話,這種情況很少在她身上出現。
原來我在外的時候她幾乎不會給我打電話,一般都是我給她報平安,她很少打擾我工作。
我每次見她欲言又止的時候,我其實心里明白她想的是什麼,她其實是想告訴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或者這幾天發生的事讓她心里產生了不安,所以特別的想聽我的聲音。
我雖然沒有讀心術,但以我對宋妍的了解,無非離不開這兩種。
宋妍一直以來生活都是簡單的,雖然她情商很高,可從不用以勾心斗角,反而事事為我著想,仿佛在她的世界里就是為了我而存在的。
可以這麼說,前兩天發生那樣曖昧的事情,如果我想阻止的話,完全是可以做到的,而且如果不是我刻意的給出小風和宋妍獨處的時間,根本連發生的機會都沒有。
都說感情最是不能考驗,我從沒懷疑過幾個女人對我的真心,當然這也有我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原因。
如果我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哪怕她們願意跟著我,以幾個女人的姿色,我也保不住她們。
這個社會處處都是誘惑,誰也不能保證永遠不變,就比如我突然出現的淫妻癖,突然出現的功法變化,又比如宋妍突然變強的性欲,變敏感的身體。
還有肖菱,蘇荷,包括最近我偶爾關注,但還沒看出有什麼變化的陶菲菲。
隨著生活恢復正常,我的功法又變得古井不波,身體內的炁也變得紋絲不動,如果僅僅是這樣,其實也沒什麼。
畢竟這個社會金錢當道,很多時候武力並不能解決一切,而且我發現“淫玄錄”更傾向以輔助,並沒有飛天遁地,一人敵國的威能。
當然,我現在只是入門,練到高深處會怎麼樣,還未可知。
通過幾天的努力,我終於收集到了足夠的數據,有把握說服老頭子,讓他把家族關於媒體相關這一塊產業完全交由我打理。
事情的結果很順利,但也不順利。
我還是有些低估了老狐狸的智商,雖然結果最終達到了我的目的,可我也被迫答應了種種不平等的條件。
其中有一條就是我必須在一年之內和聶家大小姐完婚,這一條還是屬於先決條件,就是說這一條我不同意就不用談了。
用老家伙一句話來說,那些產業就是爛掉也不如我乖孫結婚重要。
想到那個冷到骨子里的女人,我就有些頭疼,小時候也不是這樣的,長大了也不知道哪長歪了,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
這丫頭比我還小個兩歲,可我聽說她深韻宅斗精髓,連家里幾個姨娘都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
我想到宋妍的逆來順受,陶菲菲的天真單純,我估計三招兩式就會被放倒,哪怕是肖菱和蘇荷這兩個估計也不是一個量級的。
至於說幾個女人的事反而不用太過於擔心,越是這種傳世大族出來的女子,對這方面接受的程度反而越高一些。
雖然現在法律規定一夫一妻,可那些男人誰沒幾個姨太太,當然,現在叫小三,小四,小五。
她們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對於這些可以說是司空見慣,但是名分卻必須得給她們。
想到這些我就一陣頭疼,不過這也是我遲早要面對的問題,我並沒想過反抗,只是來得早了一些。
另外,我最近身體和心理上的轉變,讓我還多了一層顧慮,只是那時結婚後的事情,暫時都可以拋諸腦後。
人逢喜事精神爽,來帝都其中一個目的達成,現在就看那批古董什麼時候到帝都了。
幾天時間別墅里都是風平浪靜,我決定不再整天去關注,雖然我有綠妻的癖好,但也應該有自己正常的生活。
我拿出電話按下一個我為數不多會置頂的男人。
“凡子,你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你來京啦!”
電話一接通,一個大大咧咧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老鷹,還是你了解哥們,一猜就中。”
我笑著回應。
“就你,屁股一撅哥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你在哪,幾個人,我去接你。”
老鷹,大名陳振東,軍人世家,我的發小,正經的紅三代,可惜的是爺爺早逝,無法庇護子孫後代,他爸爸那一輩也沒什麼傑出人才,所以在軍隊當中發展有限,到了他干脆連軍隊都不進了,自己搗鼓了一個運動用品連鎖店,倒也搞得有聲有色。
小的時候我們兩住的院子離的不遠,那時候我還沒有獲得“淫玄錄”身體也不強壯,經常被人欺負,倒是振東自小就被家里長輩打磨身體,像個小牛犢子一樣,罕有人敢招惹他。
十二歲之前我們兩幾乎形影不離,後來我之所以對奇遇感興趣,受這段時間影響很大。
後來我從初中開始都上的私立學校,和振東有六年沒有同學,沒想到到了大學,他作為體育特長生和我一起進了京大。
我給振東報了個地點,掛了沒一會,又急促的響起來,我以為振東這麼快就到了,也沒去看,直接接了起來。
“林大老板,你可憐的員工馬上到京了,有專車接送嗎?”
電話里正有個充滿磁性的聲音,撒嬌的說出來。
我沒想到電話是蘇荷打來的,還少有的用這種語氣說話。
“你怎麼也來了?”
我話一說出口就知道說錯了,果然,還沒等我補救,電話里便一改語氣道:“你既然不歡迎我,那我等下直接轉機回去好了,哼!”
“哪有,冤枉呀,我是高興,意外,剛好約了老鷹,我們三個人也好久沒聚了,等下一起去接你。”
我趕緊拉出振東轉移話題。
蘇荷也不是真生氣,一聽說老友相聚,便沒在追究我說錯話,馬上高興起來。
“真的,那你們提早點過來接我,我要登機了,先不聊了。”
蘇荷和振東是認識的,准確說,我和蘇荷還是通過振東認識的。
大學時我們三是一個學校的,那時候的蘇荷就有大姐頭的風范,女性朋友不多,倒是和很多男同學打成一片。
而性格四海的振東和她很快成為好朋友,那時候的蘇荷不像現在這麼有女人味,雖然五官很精致,偏偏就喜歡剪個短頭發,做男人婆打扮。
我也是和振東接觸多了,自然也就他這位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