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武一手按住頭上的塑料片,伸出另一只手衝遠處駛來的出租車上下晃動。出租車沒減速呼嘯而過,車輪壓過馬路上的積水濺了他一身水花!
連續幾輛出租車都沒有理會他。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終於有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身邊。
車窗緩緩降下一條縫隙,司機在車內歪著頭問他“到哪兒啊?”
他慌忙說“腦病醫院”
車里那個聲音說“上來吧!”
他扔下破塑料片,拉開副駕坐了進去。
司機是個身量壯碩的大漢,短袖T 恤露出來的胳膊上還刺了一個狼頭看著煞是猙獰。
司機語氣倒是很熱情說“聽口音老板是外地來的吧!來京城做生意?”
丁武忙說“我不是老板,是來給孩子看病的,下午出來轉轉沒想到迷路了!”
他一下子把自己老底給說出來了。
“哦……”司機聽後就不再吭聲開始專心開車!只是下來丁武看車子七拐八拐竟然開上了環城路。他不認識道但心里卻還是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跑了快一個小時司機把他放到一個地方說到了,收他一百二十塊錢。
丁武看看計價器顯示金額不錯。
他把身上所有的錢掏出來也就一百一十六塊錢。
他不好意思地給司機說不夠,司機瞪著眼睛接過來數了數不耐煩地擺擺手讓他下去。
他剛下來把車門關上,出租車輪胎發出“跐溜”一聲就不見了蹤影!
他疑惑地看看四周發現被騙了。
這里是XX區腫瘤醫院。
周圍到處是高樓大廈,根本不是腦病醫院四周的環境。
此時雨愈發大了,現在他連塊遮頭的破塑料片也沒了。雨水像是瓢潑一樣淋在他身上,整個人如同泡在水里一般狼狽……
路上一個騎車的人好心告訴他這里是東城,腦病醫院在西城讓他往西走。
告訴他需要倒兩次地鐵路线才能到達。
可惜他兜里此刻比臉還干淨。
他想到明天兒子就要手術了,自己要是晚上不回去,兒媳肯定忙不過來。
於是他決定走回去……
淋著雨走了三個多個小時,終於看到了腦病醫院對面那棟寫著“假日酒店”的大樓。
感覺渾身發燙頭暈的難受,他覺得是自己走路走的了!稍一走神飢渴難耐的感覺又一次涌上心頭!可此時夜已深,路邊小飯店早就關門歇業了。
他艱難地走到兒媳租住的哪個地方,准備去拿件干衣服換上,再看看有沒有吃的東西。
最主要的是他身上沒錢了!今天早上身上還有五百多塊錢,修車買配件就用了三百多,余下的都給了出租車司機。
走進樓道不知道怎麼回事?
電梯也停了,他攥攥勁頭准備走樓梯上去。
踉蹌著走到三樓眼前一黑腦袋脹痛的難受。
蹲下身子雙手摸著太陽穴按壓了幾下,又努力站了起來!
抓著樓梯扶手費力爬到六樓,出樓梯口他覺得眼里都是星星在閃爍,這下他感覺不對了!應該是受了風寒感冒了!
彎下腰大口喘著氣,挪著步艱難來到兒媳房門前用最後殘存的一絲力氣敲了幾下……
何妍秋睡的迷迷糊糊感覺有人敲門。支起身子側耳傾聽,房門又響了幾下。
“誰啊?”她確定是有人敲門後凝眉問道。
“妍秋:是我,你開開門。”門外傳來公公丁武的聲音。
何妍秋一下子坐了起來,緊緊裹住毛巾被說“是爸嗎?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她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公公半夜敲兒媳門,除了想那事以外還有什麼事兒……
“你先開開門再說”公公聲音不高,像是壓抑著語氣說的。這更加證實了她的猜測。
她哆嗦著聲音說道“爸:你知道幾點了嗎?現在是夜里三點多了,馬上天就亮了,要是沒有急事等天亮再說吧!”。
“妍秋……我……”接下來聽到門外“咕咚……”一聲沒了動靜……
何妍秋睜大眼睛在夜色中緊緊盯著房門處,生怕敲門聲又響起來!
公公要是鐵了心敲門自己怎麼辦?
真沒想到他這麼大膽,這才幾天他就露了馬腳“裝”不下去了!
竟敢半夜來敲兒媳婦的門。
良久,門外靜悄俏沒了聲息。心想是不是公公見自己不給他開門於是就走了?
她漸漸放松了緊張情緒,起身來到窗台前,拉開窗簾一道縫隙,看外面還在下雨,雨勢明顯減弱下來……
“哎……”用手順順胸脯嘆了口氣,她進衛生間放了泡尿。
尿完擦干淨陰門拉上內褲出了衛生間後,站在房門口尋思了片刻緩緩擰開暗鎖開關,打開了房門准備看看屋外情況。
“啊……”一個物體隨著門縫壓了進來,正好壓在她一只腳上。嚇得她叫了一聲。
她趕緊捂住嘴退後一步,透過走廊過道的燈光,看清楚倒在腳下的物體是自己公公丁武。
隨後驚訝地發現公公滿面通紅,閉著眼睛像是昏迷了一般一動不動躺在地上。
身上衣服濕漉漉地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壓抑著緊張的心情,她慢慢蹲下來拍拍公公肩頭嘴里叫著“爸……爸……你怎麼了?”
躺在地上的丁武嘴里喘著粗氣一動不動。
她疑惑不解地盯著公公看了一會兒,小心翼翼地摸摸公公腦門……
“啊……好燙啊!看來是發燒燒暈過去了”何妍秋心里琢磨著低語輕聲呢喃道。
這可怎麼辦?公公正好躺在門中間,進不來出不去頭部還堵著衛生間門。
伸手抓起公公一只胳膊扯了扯沒扯動。這可如何是好!先不說別的了,他燒成這樣躺地上也不是個辦法。怎麼也得先把公公弄進來再說。
一低頭看自己只穿著內褲胸罩,嚇得趕緊跑到櫃子里找件睡衣套上。她原地轉轉想了想把靠在牆角邊的竹涼席拿過來。
走到公公身邊比劃著把涼席折疊鋪在他頭部,然後拽著公公一只胳膊把公公上身翻起來一道縫隙,用腳把涼席往公公身子下邊踢。
費了好大功夫終於把涼席塞進公公上半個身子下邊。
她呼呼大口喘著氣休息了一會兒,狠狠心牙一咬跨過公公身體來到走廊上,四下觀察了一下見沒人,就抬起公公兩只腳彎曲起來撐在門框上,看看撐結實了,又跨進屋里附身拉住公公兩只胳膊窩,猛地用全力一拉,“跐溜”一聲,公公身子就滑到了涼席上。
她又扯著褶皺起來的涼席拽過公公兩只腳下,使得公公整個身體都在涼席上。
喘著氣看看房門還是關不上,就從公公頭部扯住涼席往屋里拽,竹涼席比較光滑,隨著何妍秋的拉拽一下一下往里挪,終於把公公整個身體都拽進屋里,她趕緊過去把房門關上。
累的不顧渾身上下都已濕透,她一屁股歪在床上呼呼喘氣。這事太突然了!
公公怎麼會發燒燒到暈過去的程度?
又怎麼會正好暈到自己門口?
現在公公躺在自己屋里,別人要是知道了自己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楚了!
這叫什麼事啊!
不行必須讓他清醒過來!
然後趁無人時讓他離開。
一看時間已經快夜里四點鍾了!
這時候求助醫院那自己可真說不清楚了!
不是屎也要粘自己一身屎!
無論如何要等醫生正常上班才好求救。
對了!發燒可以用物理降溫法處理一下,先給他降降溫度。可降溫就要用冰或者涼水擦身體啊!怎麼辦?
躊躇半天暗暗下定了決心。管他呢!反正這里是京城自己沒有熟人,就是給公公擦身子也是為了救他。
於是起身去衛生間打了一盆涼水,蹲下來猶豫著把自己的毛巾浸濕折疊起來,小心翼翼地把濕毛巾捂在公公額頭上……
公公身上的衣服全濕透了,她伸出手抓住公公的背心,慢慢從下往上卷起來,拿起公公胳膊穿過背心帶,把背心從公公頭部脫了下來。
把毛巾重新浸濕撐在手上開始擦拭公公胸膛。
此時屋里還是暗的她沒有開室內燈。
只是衛生間燈是亮的,借助衛生間透過來的亮光,她只能模糊看到公公那黝黑的胸膛和健碩的小腿。
起身去衛生間換了一盆水,她端著水出來後又一次猶豫起來,公公上身已經擦完了,下來該擦下身了,可他穿著半截短褲怎麼擦?
“哎……”看來只能把他“扒”光了!
她側著身子蹲下來把水盆放一邊,眼睛半閉著“瞟”了一眼公公的襠部。
濕透的褲襠里一堆東西微微鼓起,看規模不算大。
和自己老公穿內褲時那一堆規模差不多。
不愧是父子倆連那東西隔著褲子看外觀都一樣。
猛然想起自己自慰時曾經幻想過公公那東西是怎麼樣的?
現在公公不是正躺在自己身邊,要是自己想看,那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就算別人知道了也有正大光明的說辭。
心情這東西是隨著情緒波動而變化的。剛剛還尷尬不已的何妍秋,現在卻有一股異樣的情緒在左右她的心情。
抓起耷拉在腳邊的睡衣下擺,團在一起塞入兩條大腿中夾緊。
低下頭紅著臉頰扭捏著翹起蘭花指,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挑起公公短褲松緊帶慢慢往下拉……
短褲隨著她的兩手緩緩越過公公肚臍眼,露出腹股溝,露出花白夾雜的陰毛,陰莖的根部也露出一小截。
她深深地吸口氣,看了下公公頭臉,見他還喘著粗氣呼呼昏睡中,於是她眼睛完全睜開目不轉睛盯著公公露出來的半截陰莖,兩手同時用力往下一扯……
公公那堆東西完全呈現在她眼前,“啊!”
被假象蒙蔽了,公公那堆東西比老公的規模大多了,只是公公的那堆東西垂在兩腿縫隙里外觀看著不大。
此時露出來後在微弱的燈光下,公公黝黑的陰莖軟趴趴地臥在陰囊上。
陰莖頭部被包皮完全包裹起來,只能看到包皮頭褶皺中有一個小孔微微露出!
同樣黝黑的大陰囊里兩個睾丸撐起陰囊皮鼓出兩團隆起。隆起處的陰囊皮上布滿細如毛發的紅色血管在燈光下隱隱閃著亮光。
何妍秋驚詫於公公的大陰囊,至於軟軟的陰莖在包皮包裹下還不知道硬起來會是什麼樣?不過她肯定自己公公是包皮過長患者。
老公的包皮被他去醫院割掉了,所以現在公公的陰莖在疲軟狀態下沒法和老公比較!
“不知道硬起來是什麼樣子的?”何妍秋眼神迷離地看著公公的陰莖心里想。
就這一會兒這個念頭已經兩次出現在她腦海中。
怯生生伸出一根手指,撥開公公花白色的稀疏陰毛,慢慢摸向公公陰莖根部那個小凹處輕輕按了一下!
又按一下!
跟著再按一下!
不覺得臉上露出一抹會心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