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64章
盡管有感於她的拳拳厚意,但是身為一個厚道的宮廷勞動者,那一份護主的忠心還是讓李小民抹著眼淚,抽泣著,誠懇地推辭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你金枝玉葉般的身子,我不過是卑賤奴才,怎麼敢對你無禮?而且你一向對我這麼好,我死了就死了,絕不能害了你!"長平公主正在緊張地看著他,聽得這話,芳心中一股甜意涌起,卻不肯表露出來,只是正言厲色地訓斥道:"事急從權,難道你連這個道理也不懂嗎?不要多說,快來吧!"李小民大喜過望,伸出手去,緩緩撫上了她的香肩,只覺觸手滑潤,恍若羊脂白玉一般,弄得他心中一顫,又停住了伸向她酥胸的手,沒有再摸下去,看著她緊張的雙眸,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見小民子還在那里猶猶豫豫,長平公主心中羞急,狠狠揮動粉拳,重重打在他的頭上,呵斥道:"男子漢大丈夫,要做就做,畏首畏尾哼哼唧唧地做什麼?"受到美麗公主的強硬逼迫,李小民身為宮奴,自然不能不聽公主的話,沒奈何,只得含著眼淚,用顫抖的雙手替她除去小衣,讓她如花嬌軀,一絲不掛在呈現在自己面前。
看著少女玉體,李小民不由驚嘆。
雖然上次見過,可是再次看到,還是讓他忍不住狂吞口水,贊嘆造物主如此神奇,把一對母女,都造得這般美麗不可方物。
嬌軀如玉,潔白嬌嫩。
纖腰盈盈一握,玉乳豐盈,襯著少女嬌羞的表情,便似一件完美的藝術品一般,讓人贊嘆不已。
李小民情不自禁地低下頭,輕吮著那對嫣紅蓓蕾,聽得長平公主嬌喘息息,呼吸出來的熱氣盡皆打在自己的後頸上。
微微有些發癢。
這樣的事,長平公主在和他玩親親的時候已經是做慣了,倒還不覺怎樣;可是他的手,已經悄悄越過小腹,伸到美腿之間,碰觸到少女地禁地。
讓長平公主羞不可抑,感覺著小民子的手在自己最羞恥的地方活動,一股異樣的感覺,在芳心中升起。
長平公主感覺到小民子的手如有魔力般溫柔活動,帶給自己越來越強烈的快樂,不由微微呻吟,雙腿也盤上了李小民的腰。
扭動磨擦起來。
感受著香滑玉腿磨擦著自己的腰部和大腿,而她溫軟的玉手也讓自己越來越有感覺,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抱住長平公主如玉嬌軀,輕輕喘息著。
可是在與她徹底合為一體前,李小民還是微微猶豫了一下:和她的母親已經有了良好關系,現在再上了她,這樣對不對?
很快的,李小民又想起了那個典型的案例:按照新中國的法律,這樣的做是合情合理又合法,完全不存在任何法律障礙。
李小民原來一個是個守法的好青年,現在到了異世界,也要把這個優良傳統保持下去,因此只好勉為其難,依法辦事了。
想到這里,李小民振奮精神,以昂揚的斗志,堅定不移地向前挺進!
雖然已經有了慷慨就義的決心,可是感覺到那一絲微微的疼痛,長平公主還是忍不住呻吟了一下,就象斷頭的罪犯在行刑時那一刹那的心情一般,感受著充實緊脹的感覺,低下頭,看著小民子那誠懇感動的面龐,微微發怔,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就這樣被他得去了。
雖然今天的事大出意料,長平公主卻絕不後悔,緊緊抱住李小民的身子,咬著他的耳朵,低低地道:"小民子,你要知道,這是本公主的第一次,你以後,一定要好好對我才行!"天生誠實的李小民很想反駁她,拿出她不是處女的證據來給她看,可是想了一想,還是作罷,在她耳邊說著各種甜言蜜語,腰部挺動,在她體內勤奮耕耘起來,弄得她也哼哼唧唧,嬌聲大作,身子也開始緩緩迎合李小民的攻擊。
在一旁,聽琴伏在枕上哭了半晌,直哭得昏昏沉沉,想到自己定要被打死,更是嚇得差點昏過去,在這生死之際,再難顧別的事情,可是微一定神,卻沒見有人來抓自己,耳邊倒是傳來熟悉的聲音,就象自己剛才所發出來的聲音一樣。
她抬起頭,驚訝地看到,小民子正趴在長平公主的身上,做著剛才與自己做的事情!
一股護主的忠誠陡然升起,忠肝義膽的少女不假思索,撲到李小民的身上,顫聲道:"你做什麼!想要做的話,來找我,不要欺負公主!"話音未落,便見長平公主睜開美目,輕輕一拳打在她頭上,喝道:"不要吵!你剛才舒服過了,現在換我,不行嗎?"聽琴呆了,櫻唇微張,痴痴地看著長平公主,半晌說不出話來。
李小民這時候已經進入了緊要關頭,哪還顧得上理她,弄得長平公主也顧不得教訓這膽敢跟自己爭奪的小宮女,抱緊他的身子,嬌聲呻吟起來。
看著這一主一奴在床上翻雲覆雨,旁邊的聽琴滿面驚色,震駭不已。
想起小民子剛才說過,他已經和秦貴妃有了夫妻之實,現在卻又和她的女兒有了這般關系,接下來的事情,又會怎麼樣呢?
李小民才不管聽琴震驚不震驚,先把長平公主弄得舒服得升了天,興致未盡,又把剛才那多嘴多舌的少女按在身下,大加撻伐,以懲罰她剛才多嘴爭食的罪行。
長平公主昏迷半晌,聽得耳邊婉轉嬌啼,這才悠悠醒來,幽然嘆息一聲,只覺剛才的感覺,恍若騰雲駕霧一般,快美至極,簡直是平生未有的快活感受。
若非是小民子幫著自己找到這處天堂,自己何時才能享受到這般的快樂?
她睜開感激的雙目,尋找著領路的好心少年,卻看到他正伏在聽琴的身上,做著那令人快樂的事情。
而聽琴卻好象並不領情,哭哭啼啼的,蹙眉嚙齒,很痛的樣子。
看著他們結合的地方,鮮血染紅了床單,長平公主不由奇道:"這是什麼,為什麼會出血?"聽琴已經接近神志不清,顫聲答道:"第一次做,當然會出血!"長平公主瞪大眼睛,叫道:"胡說!我就沒有!"李小民剛想告訴她:"不是處女的人一邊呆著去!"忽然想起,自己才是造成這一局面的元凶,慌忙陪笑道:"其實有些女孩,是天生不會出血的;還有些女孩,是因為習武時動作過劇,才會導致這一現象發生。"長平公主倒信了他的話,因為她從前就跟母親習武,說不定會有這樣的事。便好奇地詢問,李小民也耐心地給她解答,分心二用,在進行性知識教育的時候,又實戰將聽琴弄得呻吟著升了天。
當李小民第二度抱住長平公主,讓她用她母親常用的姿勢,承受著他從後面的進攻時,突然心有所感,抬起頭來,看到在房梁上,一個影子一閃而沒。
在那一瞥之間,李小民已經看到,那張面龐卻是一張極美的少女面龐,臉上微有驚惶之色,面色蒼白,卻是一個小小的女鬼,模樣看上去不過十三四歲。
李小民眉頭一皺,煞氣涌現!
身為一個奉公守法的好青年,他最痛恨的就是這種偷窺狂變態,心里暗罵道:"哪里來的變態,想做就自己去做,偷看別人算什麼事!"心中微一動念,月娘便從收魂玉中飄出,一雙桃花眼,直勾勾地向上床上看去,倒是公然直窺,與剛才那偷窺狂的境界,不可同日而語了。
對於月娘假公濟私的行徑,李小民憤然剜了她一眼,用傳心術招呼她去把那個偷窺狂抓住,自己動作不停,仍是上下其手,努力攻擊著長平公主各處敏感的地點。
梁上少女,容貌美麗,身穿大家閨秀的服飾,彩帶飄飄,裝束也甚是華麗。
她在此居住許久,被困無法前去投胎,又不敢出來嚇唬人,也只有每天呆呆地看著聽琴日常的生活,徒生羨慕而已。
在這些年里,她只能看到歷代宮女們的起居,一直未曾見過男人和太監,忽見這個小太監按住居住在這里的宮女和她服侍的公主,行那男女之事,不由好奇,從角落里探出頭來,趴在房梁上呆看,卻被李小民發現,那一眼襲來,如刀鋒般鋒利,嚇得少女小心肝噗噗亂跳,半晌才平息,探出頭去,再度好奇地看著下面的奇景。
一個人影陡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少女嚇了一跳,身子向後一縮,幾乎從梁上摔下去。
驚悚中,飄身飛起,卻見那人是個美艷女子,身穿紅妝,正飄在空中,向自己淡然微笑,眉稍眼角,隱有深意,烏黑眼珠滴溜溜亂轉,象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少女心驚膽戰,顫聲道:"你是什麼人,到這里來做什麼?"月娘唇线一挑,微笑道:"我不是人,是和你一樣的鬼,到這里來,是來抓你的!"話音未落,她便已飛身衝來,揚起白玉般的雙手,便向少女抓來!
少女嚇得尖叫一聲,回身便逃,未飛出幾尺,便被月娘追上,劈手抓住她的肩膀,微一用力,便已扣住她的雙手,拿出彩帶反綁起來,提著哭哭啼啼的少女,飛回到房梁上坐下,饒有興味地低頭看著下面主人大展神威,殺得長平公主潰不成軍的激情戲來。
在長平公主尖叫一聲,雙手痙攣地抓緊李小民的雙肩,昏過去以後,李小民抬起頭,在心中呼喚月娘:"把那個變態給我抓過來!"少女哭哭啼啼地跪在床前,雙手反綁,無法活動,心中驚懼不已,對床上摟著昏迷少女上下其手的赤裸少年也是充滿畏懼。
李小民看著下面嬌弱可憐的少女,微微一怔,想不到這偷窺狂竟然如此年少美貌,惹人憐惜。
床上兩個少女,已經被他弄昏了,倒也不怕她們聽見。李小民便劍眉一挑,正氣凜然地斥責道:"你這女孩,身為女孩子家,怎麼可以偷窺別人做事!若真是好奇,難道不會自己去做麼?"少女羞得無地自容,只顧嗚咽哭泣,對李小民接下來關於她來歷的問話也沒有聽到。
月娘站在她的身後,負責看押著她,伸手按著她的頭向下一按,呵斥道:"主人在問你的來歷,沒有聽見嗎?"她抓住少女,嚴加盤問,終於知道,她叫黛兒,是二三十年前才來到這里的,其實本來不是宮中的人,因為到宮里來看看嫁到宮中做皇妃的姐姐,不小心喝了一杯毒藥,被毒死在宮里,倒是替姐姐擋了一災。而這一處屋子,就不再有皇妃居住,只在十幾年後,才有宮女住在這里。
對宮廷間的斗爭,李小民早就知曉,卻從未見過如此血淋淋的事情,聽得暗自嘆息,心中暗贊周皇後,不管怎麼說,在她的管理之下,後宮現在還是井井有條,一直沒有出什麼亂子,當然,自己的事,乃是天命所歸,橫空出世,不能算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