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9章 新婚之夜(上)
宮外的事務越來越多,李小民這幾天忙著給眾女尋找新的住處,買丫環買狗,幾乎沒有時間呆在宮里。
沒辦法,他只得讓風姨附在僵屍身上,冒充自己呆在自己在宮中的居所里,以備檢查。
而每天早上,自己的替身只要去御膳房轉一圈,讓人看到自己還在宮里,便借口出去采買物品,找個地方躲起來,讓誰都找不著。
而他的真身,卻是忙著做各種事務,或是在皇宮旺地、陰暗密林中獨自修煉,將自己這些天因病落下的進境補回來。
這一天,他在宮中旺地修煉了整整一夜,白天又回到自己住所睡了一會,想起宮外的美人們,便出宮而去,前去探望。
雲妃的住所稍近一些,他去那里看了看,見到雲妃與蘭兒以姊妹相稱,並恭敬地以妹禮事奉蘭兒,不由心懷大暢,將二女抱在懷里,好生撫慰了一番。
下午時分,李小民午睡起來,放開懷中抱著的兩名美女,騎上駿馬,馳向蕭淑妃母女所居的府第。
馳進府門,卻見四處張燈結彩,那些新來的丫環們都在韓馨兒的指揮之下,將紅緞掛起來,四面牆上貼上大紅雙喜字,不知道是在做些什麼。
李小民心中有些納悶,便揪住韓馨兒,問道:“今天是有什麼喜事嗎?”
韓馨兒掩口笑道:“主人,今天是您大喜的日子,你怎麼忘了?”
“我?大喜的日子?”李小民心下納悶,不及細問,便見韓馨兒已經急著跑開去布置府第了,只得滿腹狐疑地走進後堂,想找蕭淑妃問個明白。
蕭淑妃不知躲到哪里去了,怎麼都找不到。
倒是在書房里碰上了青綾,坐在書桌邊,以手支撐著面頰,呆呆地發怔。
李小民走過去,行了個禮,疑惑地問道:“青綾姊姊,你在做什麼?這府里,都是怎麼回事?”
青綾正在側頭想著心事,直想得心中悲苦,忽然聽到他的聲音,慌忙站起來,拭淚笑道:“新郎官來了!不知道以後,我該叫你什麼好?”
李小民納悶道:“怎麼你們個個都這麼說!今天晚上,到底是有什麼喜事?”
青綾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淡然道:“父親大人為何還要問我!今天不是你與家母的大喜日子麼?”
李小民嚇了一跳,失聲叫道:“誰說的!我結婚娶妻,我怎麼自己都不知道?”
青綾低頭冷笑道:“是娶妻麼?月娘姑娘前來說的,好象是納妾吧!”
李小民一聽便即明白,仰天大喝道:“月娘,給我出來!”
空氣中,暗影浮動,嬌俏佳人悄然出現在他們身邊,跪拜在地,掩口微笑道:“主人,喚奴婢來,有什麼事嗎?”
李小民雖然是心下感激,表面上還得裝作生氣的樣子,喝道:“說,你怎麼趁我不在,說些胡言亂語,蠱惑人心?”
月娘慌忙跪倒叩首,裝出驚慌的模樣,嬌聲道:“主人,是月娘大膽,眼見主人與娘娘兩情相悅,卻不能在一起,因此起了糊塗念頭,大膽撮合主人與娘娘的良緣。何況當初娘娘和公主也都發過誓的,要陪在主人身邊一生一世,奴婢實在不忍看到二位主子有違誓言,導致天譴,因此才定下這個主意,求主人寬恕!”
青綾聽到她把話扯到自己身上,想起當初發下的誓言,不由又羞又怒,知道母親與小民子的親事,自己是無法阻止,拂袖冷笑道:“父親大人也不必再斥責月娘了,女兒發下的誓言,將來一定會照做就是。父親大人什麼時候想要女兒的身子,盡管講來,女兒無有不從!”
看著她拂袖而去,窈窕倩影消失在書房門外,李小民瞠目半晌,暗自長嘆一聲,知道自己和她的關系,很難再恢復到原來那樣融洽了。
不過月娘既然已經安排好了這件婚事,自己也不好拂逆她的好意,因此李小民勉為其難,還是穿上新郎禮服,准備參加月娘為自己准備的婚禮。
在韓馨兒服侍他著衣時,李小民看著她嬌俏的臉蛋,忍不住伸手去摸,調笑道:“馨兒越長越漂亮啦!過幾天,等你主母發了話,就收你進房,做個通房大丫頭!”
韓馨兒羞得滿臉紅暈,卻不敢搭話,匆匆地替他穿好大紅新郎禮服,上下打量一遍,見主人穿好大紅喜衣,更顯得瀟灑飄逸,且多了一層喜意,不由又羞又喜,跪在地上,恭聲道:“主人,吉時快到了,請主人到堂上去吧。”
李小民笑著摸摸她柔滑青絲,邁步出門,到了堂上,看看一群丫環們正圍在堂下,好奇地看著自己的新主人和新主母結親。
看著滿屋俏麗丫環,李小民心懷大暢,揮手道:“打賞!今天每人多發一個月的月俸銀子,拿去買糖吃吧!”
婢女們歡笑著,跪下叩謝主人的厚賞。
她們在新主子這里拿的月俸銀子本就不少,比原來的主人給的多出了幾倍,現在一來就拿到了一個月的月俸,不由暗自歡喜,跟了這麼一個有錢又大方的主子,將來的日子會好過許多。
李小民坐在堂上,慢慢品茶,心中有似貓抓,一心想看到蕭淑妃穿著大紅嫁衣的模樣。
不知等了多久,才等到了吉時,聽著司禮的大丫環高聲唱誦著:“吉時已到,請新人上堂!”
不多時,便見韓馨兒扶著新娘,裊裊娜娜地走上堂來,看新娘身穿大紅嫁衣,金线繡著彩鳳,頭戴鳳冠,上面蒙著大紅蓋頭,雖是看不清面目,但那誘人至極的性感嬌軀,還是讓李小民一眼便認出,那便是與自己共度多日、親密無間的絕色美人蕭淑妃。
李小民強忍著心中歡喜,站起來上前迎接,卻被丫環擋住,將一根大紅綢帶遞到他的手中,不讓新郎在婚禮上有什麼不軌的行動。
入鄉隨俗,李小民也只得強忍著心中搔癢,按照司禮大丫環的指示,拉著綢帶,看著蕭淑妃纖纖素手拉著另一端,神魂飄蕩,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只是按照司禮丫環的唱誦,和美人並肩跪在地上,叩天拜地,然後就是夫妻對拜。
面對著這一身大紅喜服的佳人,滿心歡喜地拜了下去。
不管從前不情不願地對美人們拜了多少次,這一次,他卻是拜得稱心如意,再無一拜,能讓他這麼爽快過。
禮畢,就要送入洞房了。
那些丫環們卻都嬌笑著跑上來,向新主人和新主母叩拜道喜。
李小民一手抓住佳人想要躲閃的小手,緊緊地攥在手里,揮手笑道:“今天本公子大喜之日,每人都有賞錢,每人再多發兩個月的俸銀,現在,都下去喝兩杯喜酒吧!”
美婢們嬌笑著叩首道謝,想著主人一結婚,自己就能拿到三個月的俸銀,個個都是心中歡喜,只恨不得主人多結幾次婚才好。
李小民握著蕭淑妃潔白光滑的小手,呵呵大笑著,挽著她走向洞房。
那里本是這一處府第中最大最舒服的臥室,被分給蕭淑妃用,蕭淑妃已經在那里住了幾天,今天,這房間便要成為他們新婚的洞房了。
在堂中角落里,青綾躲在一處屏風後面,看著李小民身穿新郎禮服,牽著同樣身穿大紅喜服的母親走進洞房,美目中淚光閃閃,貝齒緊緊咬著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李小民此時已經顧不得理會別的,反正那些丫環新來,也不敢來鬧自己這個主人的房,只是在心中暗念,把月娘趕走,不讓她在一旁偷看,做了一回“新人擁上床,媒人拋過牆”的事。
蕭淑妃坐在新房床上,心頭鹿撞。
想著自己今日要與這比自己女兒還小的俊秀少年結為夫婦,羞慚無地,不知將來該怎麼面對這從前的小太監、現在的夫君,更不知一向喜歡他的女兒見了自己與他的關系,又將如何自處。
可是身為弱女子,在這男子主宰的世上,也只能任由命運之風,將自己吹來吹去,不聽他的擺布,還能有什麼別的辦法呢?
李小民在新房里走來走去,借著房中四面燃起的大紅喜燭的光芒,看著新娘俏生生地坐在新床上,不由越看越愛,只是礙著還有韓馨兒在屋里侍候,才沒有直接衝上去,上下其手,先占夠了便宜再說。
韓馨兒紅著臉在一旁服侍,看著坐在床上的主母,心中好生羨慕,只望主人不要忘了剛才對自己說過的話才好。
怔了一陣,她忽然想起自己的職責,端著托盤走上前去,跪在李小民面前,請他掀開新娘的蓋頭。
李小民微笑著,輕輕拍拍她的秀發,伸手從托盤上拿起一根紅色細棒,邁步向蕭淑妃走去,站在她的面前,微笑道:“娘子,為夫來了!”
細棒挑在蓋頭上,輕輕地將大紅蓋頭挑起來,露出了一張絕色驚艷的美麗面龐。
這般艷麗模樣,比之李小民記憶中更美上百倍,讓他不由看得眼睛都有些直了。
蕭淑妃微垂臻首,紅透雙頰,嬌羞不已,美目低垂,不敢抬頭看面前的少年一眼。
李小民卻不肯放過她,放下手中細棒,伸手挑起她光滑如玉的下巴,細細打量著她含羞雙眸,見佳人如玉,端麗無雙,不由贊嘆道:“果然是美若天仙,能得到娘子這般神仙眷侶,實在是我的福氣啊!”
蕭淑妃含羞看著面前身穿新郎喜服的少年,想起從前種種過往,又羞又又喜又悲,眼圈不由微微泛紅了。
韓馨兒端著托盤走上前來,嬌聲道:“請主人、主母喝交杯酒!”
李小民拉起蕭淑妃,走到桌邊坐下,端起酒杯,拉起蕭淑妃玉手,將酒杯放在她的手中,順便摸摸小手,自己又端起一杯酒,笑道:“娘子,我們喝交杯酒吧!”
蕭淑妃雖是滿心羞澀,沒奈何也只得與他雙臂環扣,喝了這杯酒下肚。
雖然是薄酒,卻也讓她臉色更形紅潤,看得李小民口水暗流不止。
既然已經喝了交杯酒,再留著個電燈泡就沒有意義了。
李小民悄悄使了個眼色,韓馨兒會意,屈膝行禮,嬌笑著退出門去,小心在掩上門,靠在門外,心神搖蕩,一想到今天夜里主人會怎麼對待主母,便讓她的小心肝撲通撲通地跳動不止。
在屋里,李小民倒也不在乎韓馨兒是不是在外面偷聽,只是低低地笑著,將臉湊近蕭淑妃如玉的面頰,直看得她羞得幾欲流淚,才伸出雙臂,將她從椅子上抱起來,一邊低頭吻著她的玉頸,一邊向床上走去。
蕭淑妃仰起頭,輕聲呻吟著,修長玉頸在李小民的親吻之下,陣陣熱力從體內泛起,弄得她嬌軀滾燙,對今晚將要發生的事充滿了向往和恐懼。
就象她預料的那樣,李小民將她放在床上,二話不說便來脫她的衣服。
蕭淑妃還未覺得什麼,大紅新娘禮服已經被他快手快腳地脫了下來,露出了里面衣衫。
李小民流著口水,將手悄悄地印在她的酥胸,只覺觸手綿軟,雖是隔著衣衫,亦可令人銷魂。
正要一鼓作氣將她剝光,忽然看到佳人美目微睜,櫻唇輕啟,低低地叫了一聲:“夫君!”
這一聲,比之任何仙音都要動人,李小民只覺渾身上下無數毛孔無不暢快,連忙將耳朵湊上去,興奮地笑道:“娘子,叫夫君做什麼?”
蕭淑妃玉面緋紅,低聲道:“夫君,讓妾身來服侍夫君寬衣吧!”
李小民喜不自禁,起床站在床邊,看著玉人從床上下來,滿臉紅暈地替自己脫去大紅喜服,溫軟的玉手碰觸在身上,讓他的興奮不斷地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