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章 刁奴欺主
清晨,李小民從夢中悠悠醒來,感覺到懷中一片溫暖,低下頭,看著蘭兒那甜蜜微笑著的小臉,在眼角卻還帶著一絲淚痕,不由微笑,輕輕地在她香軟的櫻唇上一吻。
昨夜,自己折騰得她夠狠了,在瘋狂過後,又以這純潔少女為鼎爐,按照天書所載雙修之法,修煉自己的仙氣。
幸好自己在屋里預先布下了陣法,讓聲音無法傳到外面去。
不然的話,只怕附近的宮女嬪妃,都會被這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吵得無法入睡。
陡然間,房門傳來一聲巨響,緊閉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屋門大敞開來。
李小民吃了一驚,慌忙用被子將蘭兒連頭蒙上,抬頭看去,卻見一位麗質天生的佳人,玉面含威,鳳目生寒,冷冷地站在門口,眼中有壓抑不住的怒氣,怒衝衝地瞪著他。
在她的頭上,雲鬢高聳,鳳釵斜插,微風吹來,拂動她身上的華貴羅衫,這絕色美貌的佳人,雖是面含怒色,那一股成熟女子的誘人風韻,卻讓李小民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雲妃怒視著李小民,輕移蓮步,踏入他的房中,沉聲問道:“蘭兒這小賤人,在不在這里?”
李小民暗叫不好,昨夜玩得太興奮,連今天早上要叫蘭兒起床工作都忘了,雲妃一定是醒來後發現蘭兒沒有來把屋子打掃干淨,因此在梳洗打扮之後,便迫不及待地跑來找蘭兒,結果在她的屋里找不到,就跑到這里來找。
李小民臉上微微變色,卻勉強干笑道:“娘娘說哪里話來,蘭兒自然是在她的屋里休息,如何會到我這里來?”
雲妃冷哼一聲,邁步向屋里走進來,直走向他的床邊。
李小民暗嘆一聲,知道此事難以善了,便向一旁站在床邊的幽兒使了個眼色,心神微動,向她發下了指令。
昨夜,幽兒站在床邊,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看了整整一夜活春宮,弄得心神有些混亂,現在聽得主人發下命令,忙飄身飛到門邊,將門輕輕地關上。
經過多日的仙法修煉,她終於也有所進步,靈體漸漸開始實體化。
雖然在攻擊性的法術上還不如月娘,可是關門取物之類的日常瑣事,已經不在話下。
月娘仍在收魂玉中,掛在床邊,不得李小民召喚,不能隨意出來。
李小民也並不想召喚她,象這等事,根本用不到她所練過的那些陰毒的攻擊法術。
何況面對如此的絕色佳人,李小民也下不了那等狠手。
雲妃並未感覺到門無聲無息地在自己身後關閉,邁步走到李小民床邊,粉面含嗔,寒聲道:“死小太監,快把蘭兒交出來!”
這個時候,蘭兒也已驚醒,卻被李小民死死按在被子里,不能動彈。
聽到外面傳來主子的聲音,不由大恐,嬌軀緊緊貼在李小民赤裸身軀上,微微顫抖,如玉肌膚上因恐懼而泛起了小小的疙瘩,李小民感覺到她肌膚上的變化,不由憐意大生,一面輕輕撫摸她的玉背,一面陪笑道:“娘娘,小人正在睡覺,衣冠不整,還是請娘娘暫且出去,待小人穿好衣服,再出來向娘娘解釋。”
雲妃早就看到被子下面微微隆起,還在輕輕顫動,顯是有些古怪,再聽到小民子掩飾之詞,按捺不住怒火,劈手一個耳光,重重打在李小民臉上,怒道:“死太監,還敢嘴硬!我早就看你們兩個不對勁,想不到你們這麼大膽,敢在我宮中玩這調調!”
被玉掌重摑面頰,李小民登時便被打愣住,頭被打得歪向一旁,雲妃趁機掀起被子,看著伏在李小民身側瑟瑟發抖的青澀少女,怒斥道:“你們兩個賤人,年齡不大,膽子不小,竟敢玩這假鳳虛凰的把戲!”
這個時候,蘭兒緊緊抱著李小民,玉腿跨在他的身上。
雲妃看著少年男子的裸體,也忍不住面上一紅,心中暗嘆:“這小鬼,身材倒是不錯,長得又這麼清秀,若非是太監,只怕會勾引一大片女孩,為他茶飯不思!”
可是一看到蘭兒一絲不掛地和他抱在一起,雲妃又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妒恨,劈手抓住蘭兒散亂的青絲,咬牙斥責道:“小賤人!才這麼大,就會偷男人了!我這就叫內事房的人來,按宮中禁律,一頓棍子,把你們活活打死!”
李小民大驚,若真的讓內事房的人知道,只怕自己真的要帶著蘭兒逃亡了。
若是被侍衛們發現圍攻,自己帶著一個人,頗不穩便,說不定蘭兒便會在亂刀中被傷害,那樣該如何是好?
正在為難,忽見雲妃抓住蘭兒的頭發一陣搖晃,不顧她哭叫,另一只手伸過去狠擰她的胸部,怒斥道:“賤人,怪不得咪咪這麼大,原來是被這死小太監摸出來的!呸,真是下賤!”
她又恨又妒,抬起手來,在李小民和蘭兒身上一陣亂打,只恨不得將兩個偷情的狗奴才亂拳打死,省得他們在自己眼前卿卿我我,弄得自己心煩。
陡然間,掌影飛來,“啪”的一聲,重擊在她的玉頰之上,雲妃痛得尖叫一聲,向後退了一步,驚訝地看著床上的李小民,不敢相信這死太監竟然敢動手打自己!
李小民面沉似水,緩緩從床上爬起來,站在床上傲然而立,沉聲道:“你罵我‘死’可以,反正我也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可是,不許你罵我小!太!監!”
雲妃再度後退一步,瞪大驚怖的美目,不敢置信地看著那站在床上赤身裸體的小太監。
雖然從未見過太監的下身,但是以雲妃擁有的知識,也知道那里絕對不應該長著這樣的東西。
難道說,這太監是宮外的男人,混進宮里,圖謀不軌?
雲妃一陣心驚,一面向後倒退,一面指著李小民罵道:“死太監,你完了!你竟敢混進宮里,穢亂宮閨,我這就去叫侍衛來,把你亂刃分屍!”
李小民哪肯讓她從容去叫侍衛,長笑一聲,便有守在門前的幽兒用力一推,將雲妃推得向前踉蹌數步,跌坐在床前,瞪大雙眼,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李小民蹲下身子,輕輕一探手,便將雲妃高聳的雲鬢抓在手中,用力向上一提,看著雲妃被提到自己面前的玉貌花容,不由再度咽了一口口水。
眼前的美女,二十出頭年紀,周身散發著女性的魅力,身材惹火,酥胸高聳,纖腰盈盈一握,身著皇妃服飾,華貴非常,絕色容顏因為恐懼而微微發白,看上去已沒有平時里飛揚跋扈的凶相,反倒看上去有幾分楚楚可憐。
李小民光著身子坐在床上,看著這難得的美女,眼中的欲火,漸漸地燃燒起來。
相處室中,裸體相對,若自己還能放過這樣誘人的成熟美女,那就不是男人!
雲妃被他抓住頭發,跪坐在他面前的地上,驚恐的寒意,在雲妃身上迅速蔓延。
她恐懼地抬起頭,看著這面色脹紅,淡淡微笑的俊俏小太監,看出了他眼中熊熊燃燒的火焰,心中驚懼至極。
說實話,李小民並不在乎她的叫聲會引來侍衛,反正屋里布下的陣法,足以消除一切聲音,不讓它們傳到外面去。
可是看雲妃驚嚇的樣子,叫聲一定不會小,若是嚇到蘭兒和幽兒,那就不好了。
雲妃抬起玉顏,恐懼的目光看著那滿面興奮的小太監,頭上、臉上感覺到他溫熱手掌那超乎常人的巨力,心知自己已經無法反抗,只能流著淚水,屈辱地接受著這狗奴才的凌辱。
雲妃一瘸一拐地走出門,離開了這讓自己充滿痛苦回憶的凌虐之地,看著四周宮女們奇異的目光,臉上一紅,低頭快走幾步,踉踉蹌蹌地跑回自己屋中,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後背靠在門上,雲妃感覺到一陣無力,極度的悲憤在心底涌起,嬌軀無力地滑到了地上,這飽經太監凌辱的絕色宮妃,掩面嗚咽起來。
外面的宮女們議論紛紛,對今天的事奇怪不已。
早上,先是蘭兒沒有按時起床,弄得雲妃娘娘大怒,匆匆梳洗後便到處尋找蘭兒的蹤影,隨後衝進小民子的屋里大叫大嚷,然後……
就沒有聲音了!
門被關上,屋里又一絲聲音都沒有發出,這讓膽戰心驚的宮女們莫名其妙,卻又不敢上前窺探,若是惹惱了雲妃娘娘,自己可要倒大霉了。
足足過了一個多時辰,才看到雲妃娘娘一臉憔悴模樣,搖搖晃晃地離開了小民子的屋子,走路的姿態很奇怪,難道說,她在里面教導小民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傷了腿麼?
她們沒有想到,雲妃娘娘遠遠不是碰傷了腿這麼簡單。
獨自躺在床上,面色慘白的雲妃默默地流著眼淚,用濕毛巾輕輕擦拭著紅腫疼痛的下體,想到自己在屋里痛苦的呻吟,以及後來被那死太監挑起了欲火時發出的放浪淫蕩的尖叫聲,一定都被外面的宮女們聽到了,不由羞憤欲死,更兼恐懼至極。
身為皇妃,被一個混進宮中的假太監淫辱,這等事,是無論如何不能讓人知道。
固然那假太監會被凌遲處死,可是自己的命運,更是慘得讓她不敢想象。
她出身富家,家里人一向對她寵愛非常,因此才養成了她飛揚跋扈的性格。
卻也因此,讓她對家族抱有很深的感情,若是因為自己的事,讓家人蒙羞受禍,雲妃是絕對無法接受,誓死不能讓這等事發生。
為此,她也只有打落門牙肚里吞,想著自己從前對那小太監又打又罵的情景,悔恨至極,只恨自己那時沒有下手更狠一些,狠狠地打死了他,便不會有今日之事了!
她在屋里悶了一整天,不讓任何宮女進自己的房間,卻也不敢再對她們打罵,生怕她們把自己的奸情,報知內事府,那自己可就徹底完了。
中午,屋門打開,一個人端著飯菜,走了進來,隨手將門帶上。
雲妃躺在床上,正在心情煩悶,怒道:“怎麼又端進來了,我不是說,我不想吃飯嗎?”
話一出口,她忽然想起,自己現在把柄都操在那些宮女手中,若是惹惱了她們,可是不妙。
她正想說兩句好話補救,忽聽那人微笑道:“娘娘,你若是餓壞了,誰來陪我睡覺?”
雲妃大驚,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露出雪白牙齒,燦爛微笑著的俊秀少年,驚惶道:“你,怎麼是你來了?”
李小民微笑道:“我怕你餓壞了,因此特地親自帶飯進來,陪你一起吃啊!”
說著話,他陡然面色一沉,怒道:“什麼你不你的,見到本少爺,該叫什麼,你忘了嗎?”
雲妃又羞又怕,可是想起他在屋中凌虐自己的手段,又不敢不從,掙扎著爬起來,下床跪在地上,叩頭道:“主人,臣妾有禮!”
光潔的額頭擱在冰冷的地板上,雲妃心中一陣悲苦,淚水不由流了下來。
李小民走過來,將飯菜放在桌上,站在雲妃面前,笑道:“免禮,平身!”
雲妃松了一口氣,抬起頭來,正要站起,忽然看到李小民面色一寒,冷聲道:“又忘了,作為一個性奴,該做什麼,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雲妃眼眶濕潤,卻不得不從……
李小民卻是心頭劇爽,想到從前的主子,現在已經變成了自己練功的鼎爐和發泄欲望的奴隸,長期以來被雲妃辱罵責打的苦悶,此時盡都發泄出來,仰頭向天,發出一陣暢快的大笑。
剛才在屋外,他已經環繞牆壁布下陣法,無論有多大的聲音,都不會傳到外面去。
直到雲妃玉腿在冰冷的地上面跪得僵硬,李小民才抽身後退,笑道:“做得不錯,就這樣吧!”
模樣俊秀的少年,彎下腰,抱起這比自己還要高許多的成熟美女,走到床邊放下,和她一同解衣登榻,抱著她花蕊般的赤裸嬌軀,肆意奸淫。
雲妃將玉面埋在枕頭里面,一面忍受著身體傳來的痛楚與快感,口中忍不住發出興奮與痛苦的呻吟。
在她的眼中,依舊在流著珠淚,打濕了枕頭,只是這淚水是出於痛苦,羞辱,還是興奮與快樂,她卻已經無法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