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5章 美女的報復
許仙的家里,依舊到處掛著雪白的孝幡,靈牌放在靈堂之上,一副淒慘景象。
許仙的屍體,早已經下葬了。
可是他的亡妻白素貞卻不撤去靈堂,欲以此來警醒自己,讓自己一定要守住貞潔,為後世的女子做一個好的榜樣。
現在,這位美麗的女子失魂落魄的站在靈堂之中,身上衣衫不整,所穿的孝服撕破了好幾處,頭上帶的白色孝帶也脫落了,青絲披散下來,顯得楚楚可憐。
而她清麗的臉上,還有著幾處奇怪的汙漬,散發著男性的古怪味道。
就在今天早上,她醒來之後,發覺自己已經躺在家里,而不是那處黑暗的洞窟之中。
干淨的身子里面,竟然積滿了男人的髒東西,就連嘴里也是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昨夜已經喝了多少進去了。
昨夜的一切,恍然回到白素貞的心里,一點一滴,歷歷在目。
巨大的打擊幾乎讓她當場昏厥,那一幕幕的羞恥情景,宛然就在眼前,每一幕都讓她痛不欲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會做出這樣淫蕩可恥的行為!
她最後的記憶,是自己騎在那個少年身上,帶著幾度高潮的余韻,仍是大起大落的蹂躪著他。
雖然剛才她還四肢伏在地上,可憐的承受著他的狂暴衝擊,可是這一刻,她卻是主宰,可以決定兩個人的快樂走向!
然後,她就在一聲極樂的尖叫之中,暈倒在李小民的身上。
醒來後,就回到了這里,身上還穿著衣服,雖然破破爛爛,還穿得很是不舒服。
看起來,是那個少年把她送回來的。
還好心的替她穿好了衣服。
可是白素貞寧可自己赤身裸體的凍死在那個洞窟里面,免得受這無窮無盡的條件煎熬!
她茫然的走到靈堂之前,想著自己守節的夢想已經徹底化未泡影,對自己的痛恨和對那個少年的痛恨一樣強烈。
房梁上,迅速搭上一條長長的白綾,在下面結了一個繩圈。
白素貞站在一張椅子上,茫然的流著清淚,將自己的脖頸,套進了繩圈里面。
咣當一聲,椅子倒在地上,悲傷絕望的清麗佳人,已經高高的懸掛在房梁下面,在那條長長的白綾上,輕輕的打著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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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下的大洞中,一片沉寂。
突然,在洞壁處發出一聲巨響,一個通道,突然露了出來。
過了一會,一個小腦袋從洞中探了出來,卻是一只很大的老鼠,足有人小腿那麼高,更要壯實得多。
閃爍著寒光的鼠眼環顧四周。
但見四下無人,兼且黑暗一片,只有頭上的洞口,微微顯現著光芒。
它的鼠目,四下遠眺,忽然看到遠處有一個巨大通道,不知通向何方,便快速的跑了過去,循著那條通道,大步衝了下去。
越過盤旋向下的道路,它終於來到了那條七彩瀑布的前方。
看著這明顯充盈了強大法力的簾幕,鼠妖畏縮的躲在一旁,瞪著它看了半晌,預感到自己所要尋找的目標就在瀑布之下,終於忍不住伸出小手,向那瀑布試探著伸了過去。
它的鼠手,陡一碰觸到閃閃發光的彩瀑,陡然一股強大的法力狂涌而來,霎時衝到鼠手之上,鼠妖登時鼠軀狂震,象被閃電擊中一般,放聲嘶吼起來,整個鼠體被震得向後狂飛,狠狠撞在山壁之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轟響。
鮮血自鼠嘴中狂噴出來,它小小的身體,軟軟倒下,癱在岩石下面,動彈不得。
不知過了多久,它才能勉強爬起來,敬畏的看著那閃閃發光的七彩瀑布,咬緊牙關,拖著劇痛的鼠軀,一步步的向來路走去。
費盡了力氣,它終於爬到自己來時的洞口處,一頭鑽了進去,從自己打的長長通道中,走向自己在這個城市中的臨時居所。
在那里,有東山鬼王賞賜的幾顆丹藥,如果吃下去,或許能盡快治好它的傷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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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閉的房間里面,撲通的一聲,一個重物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接著,房間里一片寂靜。
許久之後,才有呻吟之聲,從地面上傳了出來。
白素貞輕輕的呻吟著,緩緩睜開眼睛,看到的卻還是自己家靈堂熟悉的擺設。
想到自己沒有死成,不由悲從中來,撲倒在地,放聲大哭。
在她的上方,兩個俊俏的長舌女鬼慌忙收起剪刀,讓被剪斷的白綾在空中晃動著。
低下頭,她們好奇的看著白素貞,見她果然美貌,不由暗自點頭,相視一笑,又不由苦笑。
她們都是金陵城中的吊死鬼,每天想的都是怎麼勸別人上吊,來做自己的替死鬼,幫助自己投胎轉世。
可是今天,她們接到的命令卻是,一定要阻止白素貞自殺。
若是她出了什麼事,主人定要嚴懲不貸!
對於主人的明令,她們不敢不聽,就算是白素貞死了,她們也無法找她做替身,只怕不等她們去投胎轉世,主人派來的鬼衛大爺已經凶狠的殺到,將她們斬得魂飛魄散,永不超生!
兩個女鬼小心的圍繞著白素貞轉來轉去,看看她沒有什麼事,還在暗自飲泣,這才放心,躲到了一邊。
白素貞伏在地上,哭了個天昏地暗。
雖然不明白繩索怎麼會斷的,也隱約猜出,可能是那少年做的手腳。
他的仙術厲害,金陵城人人皆知;若想讓自己不死,自己便多半死不掉。
剛尋死了一回,想死的心也有些淡了。
況且窒息的痛苦實是難捱,雖然只有一刻,亦讓她不敢再次嘗試。
正在滿心悲苦的大聲啼哭著,房門一響,一個人走了進來。
一邊走還在一邊笑道:“娘子,身體怎麼樣啊?為夫來看你來了!”
白素貞抬起頭,怒視著那豐神俊朗的少年。
想到是他逼迫自己,引誘自己與他成奸失節,便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才好。
她狠狠一咬牙,從地上爬起來,隨手抄起一把剪刀,便向李小民猛撲過去。
看著佳人如雌獅般撲來,李小民也吃了一驚。
利剪從耳邊劃過,幾乎劃破他的臉頰,李小民臉色一沉,劈手奪過剪刀,用力抱住白素貞的身子,喝道:“夠了吧?一來就動刀動剪的,哪象是迎接丈夫的模樣?”
剪刀被他一把扔出窗外,翻身把白素貞抱在懷里,湊在她的耳邊,微笑道:“娘子,你既已失身於我,按節婦之說,你就該嫁給我了,是不是?”
白素貞憤怒的掙扎哭泣著。
揮起粉拳,重重的打在他的頭上,卻是已經在整夜的瘋狂之下,被他干得嬌軀無力,只打了幾拳,便再無力打下去,癱軟在他懷抱里,嚶嚶啜泣。
李小民抱緊這年長自己幾歲的年輕美女,柔聲勸慰,撫摸著她的玉容酥胸,小心的安撫著她受創的身心。
白素貞哭了一陣,抬起頭看著他的俊俏容顏,想到自己已經被其所屈,再也算不得貞潔,而酥胸被他撫摸的地方,又是一股熱力襲來,不由嬌軀劇顫起來,瞪著他,一言不發。
李小民卻是心中劇爽,記得愛欲天女曾經對他說過,若是受了他這一招,在她的法力之下,曾在她面前交歡的男女,必然會彼此吸引,受到人生來的原始欲望的左右。
若是象自己這般身具仙力的人還可抵御,而白素貞這樣不會仙法的年輕女子,便是最容易受到法力後遺症左右的一種人,若是自己想對她做些什麼,她根本一絲抵抗之力都沒有。
想到此處,他的手,便肆無忌憚的伸到白素貞懷中,撫摸著這位素妝美女的酥胸玉乳,輕捏蓓蕾,弄得白素貞的嬌喘,漸漸急促起來。
便如愛欲天女所言,白素貞體內的欲火,迅速燃燒起來,幾乎要將她年輕的軀體,化為一團火焰。
胸前的魔手,迅速引起她青春的欲望,看著李小民俊俏的容顏,忽然間,這張臉似乎也不是那麼討厭了。
她的嬌軀,輕輕顫抖起來,狠狠一咬貝齒,心中想道:“反正已經是失身給他,再多做一次,又有什麼關系!”
想到此處,白素貞立下決心,用盡平生力氣,狠狠的將李小民推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急色的撕扯著他的衣服。
李小民大叫一聲,看著白素貞飛紅的俏臉,惶急的叫道:“娘子,你做什麼,我可是良家少男,你不可對我做這種事!”
白素貞又急又氣,咬牙斥道:“又在胡說!你這登徒浪子,我今天一定要替天行道,替所有天下被你淫汙的女子出一口氣!”
她的玉手,飛快的扯開李小民的衣衫,自己也扯掉那穿得很亂的素服,騎在他的胯間,用力扭動身子,開始替所有的女子進行了殘酷的報復!
李小民大聲驚叫著,一邊向上挺腰,一邊怒斥白素貞的無良行徑。
白素貞卻是不管不顧,將他按倒在地,大加蹂躪,動作激烈狂猛,仿佛是真的在強暴這無良少年一般。
不知做了多久,白素貞終於筋疲力盡,癱倒在李小民的身上,卻被精神煥發的李小民站起來,將她抱到床上,翻過她的嬌軀,開始了凶猛的反攻,直干得她連聲呻吟浪叫,那淫聲浪語,讓她自己都羞得面紅耳赤,不敢相信是一向恭謹守禮的自己叫出來的。
白素貞與她交歡許久,終於雨散雲收,抱住白素貞,躺在滿是衣衫碎片的大床上面,微微喘息。
白素貞趴在他的胸前,無力的抽泣著。
這一刻,這剛強的女子,已經沒有了一絲反抗的意志和力氣,只能任由命運和李小民的擺布了。
趴在他赤裸的胸膛是,抽泣許久,白素貞終於平靜下來,抬起頭,心情復雜的看著李小民俊俏的面龐,喃喃嘆息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做這種邪惡的事?難道說,宮廷中真的是藏汙納垢的地方,才將你教導成這個樣子嗎?”
李小民微微一怔,抬起眼睛,看向天花板,已經想起了從前的往事。
半晌之後,他才悠悠醒覺,看看天色不早,還有好多政務要自己處理,雖然不用自己親自去辦,了解一下也是應該的,正要下床,忽然看到白素貞緊緊的抱住他的身體,清澈的美目里面射出了執著的目光,靜靜的看著他,象在等著他的答案。
李小民微微一笑,推開她,起床穿衣,在臨走之前,回身坐到床邊,輕拍她的柔滑面頰,微笑道:“至於我從什麼地方來的,一時也說不清楚。如果你對剛才享受到的歡娛還感到滿意的話,就感謝把我教導成這個樣子的偉大的教育制度吧!”
對於大唐的學子們,最為莊嚴、能夠決定他們命運的地方,莫過於朝廷開設的考場了。
這一場恩科,寄予了許多學子的厚望,他們都希望通過這一次考試,改變自己的命運,讓自己一步登天,成為深受天下百姓敬重畏懼的官員。
莊嚴的考場之上,學子們都在奮筆疾書,快速的書寫著自己的文章,卻有一個英俊少年,面上帶著輕松的微笑,坐在桌案後面,信筆寫來,似是把這場考試,當作了閒游一般。
這位少年,自然就是南方某州來的舉子李白,一邊寫,思想一邊還在開著小差:“真是爽啊,自己出的考題自己做,到頭來再讓自己取自己為進士,這種考試可是太爽了,當初考大學的時候,怎麼沒碰上這種好事?如果那時候我就是教育部長,可以自己出題自己做的話,想考上什麼大學,不是小事一樁?”
那篇文章,卻是他請槍手代做,自己又背熟的。
憑著他多年來在教育制度下養成的死記硬背的本領,不多時便將整篇文章寫下來,布滿了雪白的紙張。
他低著頭,看著自己的文章,暗自得意:“這麼好的文章,就算不是自己當主考,也能考上進士了吧?不過,我的字寫得還是不太好,以後殿試的時候要是讓人看到了,會被笑話的!”
至於自己是靠作弊得到了進士之位,李小民根本就不把這等小事放在心上。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若是考試不作弊,真是枉受國家這麼多年的辛勤教育了!
鍾聲響起,宣布了這一場考試的結束。
學子們紛紛精疲力竭的撲倒在考桌上,等待著書吏們前來收卷。
更有人還沒有寫完,急得滿頭大汗,呆呆的發怔。
在其中,卻有一個膚色微黑的少年長身立起,微笑著轉身向門外走去,那般翩翩風度,卻是瀟灑自若,滿堂學子,無一人能夠及得上。
他走出門來,望著長空中飄蕩的白雲,心中暗嘆道:“果然還是寫得不夠好啊,這些天沒有去青綾姐姐那里去練字,也沒有讓她母親陪我睡覺,今天就去她那里住著吧,練字睡覺兩不誤!”
他騎上駿馬,匆匆趕往自己在城中的那處私宅,在那里自己金屋藏嬌,將那位美貌公主的母親藏在那里,作為自己的愛姬。
在路上,他暗運仙力,漸漸消去臉上黝黑,用仙力拉長的身體變回復了原狀,他的動作較為緩慢,而且路上行人,也沒有什麼人會去長時間的注意一個膚色黝黑的騎馬少年。
馬蹄聲響處,他漸漸催馬走到了那處私宅。
這一處私宅,占地廣大,以蕭淑妃和青綾以及侍女丫鬟們,仍是只占了一小半的地方。
為防她們在這麼大的府邸中害怕,李小民還是將府邸分為兩塊,一半讓她們居住,另一半空閒著,放些自己搜刮來的金銀珍寶,作為自己的一個儲備金庫。
韓馨兒正在門前指揮著小丫頭們打掃灑水,抬頭看到李小民騎馬過來,不由驚喜萬分,跑到馬前,跪地拜倒,喜悅笑道:“馨兒拜見主人!”
李小民跳下馬來,伸手撫摸著韓馨兒的俏臉,微笑道:“馨兒越長越漂亮了,回頭跟你主母說說,我把你收房好了!”
韓馨兒突然聽他說起這話,不由羞不可抑,低頭不語。
李小民笑著拉起跪在地上的美少女,挽著她走進府中,隨手將她攬在懷里,撫摸著她的酥胸,心中暗道:“恩,這小小丫頭,也發育起來了!按照年齡來算,她早就該嫁人了,我也別讓她等太久了,回頭有空的時候,真的得把她收房了!”
韓馨兒嬌喘息息,被他摸得芳心狂跳,雙錫酸軟,幾乎邁不動步子,被他半抱半拖的帶到堂前,忽聽他問道:“夫人和小姐怎麼樣了,這些天都好吧?”
韓馨兒拼命抑制住自己紛亂的少女情思,顫聲道:“還好。夫人一向安好,只是小姐最近偶染風寒,現在正在臥床休息。”
李小民聽得一驚,拉著韓馨兒,叫道:“快帶我去看看青綾姐姐,她怎麼又生起病來了?”
韓馨兒領著他,走到青綾的臥室之前,輕輕叩門。
半晌,聽得里面傳出一個嬌慵虛弱的聲音:“進來吧!”
韓馨兒打開門,李小民緩步走進去,卻見在臥室香榻之上,一個美麗少女躺在床上,身上蓋著錦被,臉色蒼白,稍有些嬌弱的模樣。
見他來了,青綾不由眼前一亮,隨即又暗淡下來,淡然道:“小民子,你來了?”
李小民點點頭,走到床邊,伸手到錦被之中,握住青綾的玉腕,細心替她把脈。
見她脈息並不虛弱,這才放下心來,微笑道:“青綾姐姐不必擔心,只是一點小小風寒,不必放在心上,我這里有些藥,青綾姐姐吃些吧。”
他伸手到懷里去摸仙藥,卻掏了個空,不由一怔,這才想起,自己出門前換上舉子的儒服,卻把仙丹放在原來的衣服里面,沒有帶出來。
他想了一下,歉然道:“對不起青綾姐姐,我的藥沒有帶出來,不如這樣,我還記得一個藥方,讓馨兒去抓藥吧!”
他走到桌邊,拿起毛筆,寫下一個藥方,遞給韓馨兒,沉聲道:“快去按這個方子抓些藥來,熬好後服侍姐姐服下去,千萬不要出錯了!”
韓馨兒慌忙答應,行禮後退了出去。
李小民又走到青綾床邊,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青綾躺在床上,默默的看著這個娶了自己母親、卻又叫自己姐姐的英俊少年,心中似酸似苦,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看著韓馨兒離去的房門,青綾想起剛才看到她臉上的暈紅,以及微微散亂的衣衫,悠然道:“馨兒是個好女孩,年不要負了她!”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好姐姐,怎麼突然說到這個了?你還是好好養病為是!”
青綾淡然道:“這些日子,她的心思我也看出來了,實是一顆心都在你身上,若你棄之不顧,只怕她經受不住。揀日不如撞日,你還是早些把她收房,免得她總是這樣提心吊膽的,做起事來也常常心不在焉,好幾次差點不事情都做錯了呢。”
李小民心中暗自驚訝,想不到韓馨兒對自己用情如此之深,暗戀相思之處,絲毫不弱於別的女子。
不過,受到一個美少女的暗戀,到底還是讓人高興的事。
李小民微笑著,將話題引開去,嘆息道:“好姐姐,我這次來,本來是想跟你學寫字的,可是你又生了病,看來我只能自己練習了!”
青綾柳眉一揚,微笑道:“你肯下功夫練字,那是很好。我雖然不能指導你,可是還有我的母親在啊,我的字都是她教的,若是她肯教導你,你的字一定會越寫越好!”
李小民精神一振,暗道:“怎麼把她忘了?也是,青綾的字肯定是她教的,現在她是我的愛妾,我要她教我寫字,難道她還能推脫嗎?”
二人說了一陣閒話,韓馨兒已經將逃買了來,在屋里熬了起來,不多時,屋里便彌漫起一陣藥香。
李小民見青綾微有倦色,閉那向她告退,去尋自己的愛妾。
這個時候,蕭淑妃正獨坐香閨,在窗前映著日光,悄悄的縫制一件戰袍,卻是為她相公所縫,以備他日再上戰場之時,可以穿上她親手所繡的戰袍,在沙場征戰。
正在專心的縫制,忽然身後一雙手臂伸了過來,抱住她溫軟嬌軀,毫不客氣的握住她的豐滿雙峰。
蕭淑妃一驚,手中繡花針輕輕的在玉指上刺了一針,低聲痛呼,也顧不得看傷處,回頭看向身後,果然看到自己的丈夫,微笑著抱住自己,手上還在不住的揉弄著,就象他一貫的見面方式一樣。
李小民看著這位溫婉美人,越看越愛,忽然眼角看到她纖纖玉指上泛起一滴血珠,不由微驚,伸手抓過纖手,驚道:“這是怎麼弄的?都是我不好,不該不說一聲就亂摸,害你都弄破了手!”
他低下頭,將蕭淑妃的手指含在口中,輕輕吮吸,將美女的血珠,吮入口中,細細品嘗著那微咸的滋味,抬眼看著她含淚微笑的美麗面容。
心中大動,緊緊握住她的玉手,一時忘了放開。
蕭淑妃微笑著,滿心的欣喜感動,顫聲道:“夫君,你來了!”
李小民笑道:“是,我來了!”張開雙臂,將這溫婉麗人抱在懷中,低下頭,深深的吻在她嬌嫩紅唇之上,舌頭微顯霸道的伸進她的口中,與她的香舌激烈的纏繞在一起。
他的手,熟練的伸到她的衣衫之內,撫摸著她的柔滑玉乳,身子也擠過去,緊緊擠壓著她溫軟嬌軀,與她溫軟的纏綿在一起。
許久之後,二人才分開,蕭淑妃靠在他的懷中,輕撫他的胸膛,喜悅的淚水,不住的從眼中流下。
李小民抱著她,坐在椅子上面,與她隨便的說著閒話。
說了一會,幾個小丫鬟前來相請,卻是午餐時間已經到了,請主人與主母前去用膳。
李小民挽著蕭淑妃,走到餐廳,這里卻只有他們兩人。
而青綾因為有病,在房里吃飯,不出來與他們一起用膳。
李小民倒是正合心意。
索性將蕭淑妃抱在自己懷中,讓她坐在自己膝上,不顧蕭淑妃滿臉羞澀驚慌,一邊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安起筷子,夾了精美菜肴,喂到這位比自己大好多的成熟美女櫻唇之中,和她一同用飯。
旁邊的小丫鬟,看得面紅耳赤,雖然心中訝異主人和主母年齡的差異,以及主人的狂放行徑,卻也知道,這些事,不是自己應該管的,只得低下頭,不敢多看。
饒是如此,蕭淑妃還是嬌羞不已,縮在李小民懷中,不敢抬頭看旁邊的丫鬟們一眼。
對於李小民喂到口中的菜肴,她食不知味的亂吃著,也不知道自己吃下的是什麼。
李小民卻是喜歡她這付嬌羞的模樣,一邊喂她吃飯,一邊伸手到她衣服里面,握住她的玉乳揉動,弄得她渾身發熱,玉顏泛紅,表情更是羞澀至極。
正在情濃蜜意之際,韓馨兒卻走了進來,准備象往常一樣,服侍主人與主母用膳。
見了這般情景,不由一怔,卻已不好退出,只得硬著頭皮走進來,被李小民一眼看到,笑著招呼道:“馨兒,你來得正好,快坐下,陪我們一起吃飯!”
蕭淑妃與韓馨兒同時大驚,韓馨兒跪下叩頭道:“婢子不敢與主人同席,求主人恕罪!”
李小民皺眉道:“不要管什麼規矩,我要你做,你坐下就是!”
韓馨兒不敢違背主人命令,只得淺淺的在桌邊坐了,按照他的命令,拿起筷子,小心的吃著飯菜。
李小民問起青綾的病情,韓馨兒只道小姐吃了藥,身上出了汗,現在已經睡了,大概沒有什麼大礙。
二人聽了,都放下心來。
雖然現在還是象平常一樣,三人同席,可是青綾的位置上,卻坐了韓馨兒。
對於韓馨兒,李小民是不會敬畏的,也就不再顧忌,抱住蕭淑妃肆意親咂撫弄,直弄得她嬌喘息息,羞得玉容上幾乎要滴出血來,將臉埋在李小民頸間,不敢抬起。
不知過了多久,這頓飯才吃完了。
二女一同如猛大赦一般,深深的出了一口長氣。
李小民看著嬌羞低頭的二女,忽然心中一動,笑道:“馨兒,我和你主母要去午睡一會,你來服侍!”
韓馨兒慌忙答應,跟在李小民身後,看著他抱住主母軟綿綿的身子,一路走向臥室,不由一陣羨慕自心中涌起,恨不得主人抱住的,是自己才好。
來到臥室,李小民令韓馨兒關上門,自己將蕭淑妃放在床上,與她並肩坐在床邊,微笑道:“馨兒,你小姐說了,揀日不如撞日,就在今天,我把你收房了吧!”
韓馨兒剛關好門,忽然聽到這一句,驚喜莫名,慌忙回身跪下,叩頭伏地,卻不敢說出一句話來。
蕭淑妃微微一怔,卻也替韓馨兒喜歡,溫婉微笑道:“夫君說的是。馨兒,你過來,讓認為看看。”
韓馨兒走到床前,再度下拜,跪在床前,羞得不敢抬頭。
蕭淑妃撫摸著她的頭發,微笑道:“馨兒這般好模樣,也只有夫君才配得過。以後我們姊妹在一起,好好相處,也是一件好事。”
韓馨兒滿臉羞紅,叩頭稱謝,聽得主母將自己稱為姊妹,不由暗喜,心中充滿感激之意。
李小民也把韓馨兒喚過來,讓她跪在自己面前,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諄諄告誡道:“好馨兒,今天你跟了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今後,你也是半個主子,須得拿出做主子的威儀才是,那些小丫頭再若放肆,你就脫光她們的褲子,狠狠打她們的屁股!”
二女咬著嘴唇微笑,心里明白,若是脫光那些侍女的褲子,只怕主人倒要先跑來大飽眼福。
李小民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懶洋洋的道:“揀時不如撞時,馨兒,服侍我們上床睡覺吧!”
韓馨兒一呆,慌忙答應一聲,上前服侍他脫衣。
蕭淑妃也在一旁幫忙,不多時,將他的儒服脫下,衣衫解開,一直脫得只剩下內衣。
看著只穿著一條內褲的李小民健美的身材,韓馨兒滿面羞紅,卻不敢再脫,只是跪在地上,看著他呆呆的發怔。
李小民卻故意沉下臉來,責備道:“馨兒,剛升了你做姨娘。你怎麼便不好好工作?快來,把它脫去!”
韓馨兒羞紅了臉,求助的看了蕭淑妃一眼,卻見她也是一臉莫可奈何的無奈表情,只得上前,用顫抖的雙手,將李小民的內褲脫了下來。
一絲不掛的站在房里,李小民充分感受著暴露在大自然中的欣喜之情,仰起手,伸展著身子,讓自己的身體,與大自然的純淨空氣進行親密的接觸。
在他心中,忽然升起了一個念頭:“這麼舒服,應該是大家都喜歡吧?不如象後世各國經常有的那個組織一樣,搞一個‘天體營’,讓這個時代的人,充分感受到裸露身體的快樂!”
不過這個主意,現在還不能實行。
李小民低下頭,將心思拉回到面前兩個美女身上,回身坐在床上,微笑道:“娘子,馨兒剛剛入我李氏之門,不知道該怎麼服侍夫君,你是過來人,須得好好教導她才是。”
蕭淑妃與他同床共枕,交歡無數次,看他坐在床上,哪還不知道他的心思,雖然心下為難,還是柔順的下可床,盈盈跪倒在他的身前,伸手扶住他的仙器,回頭看著韓馨兒,微笑道:“好妹妹,你看清楚了!”
在她溫婉的聲音中,這溫柔至極的美女低下頭,伸出香舌,湊近李小民的身體,輕輕的舔了一下。
在她身後,跪在地上的韓馨兒瞪大驚恐的雙眼,恐懼的看著一向溫婉和善、恭謹守禮的主母做出這樣的舉動,芳心狂跳,幾疑身在夢中。
蕭淑妃羞紅著玉頰,回頭微笑道:“好妹妹,夫君最喜歡我們這樣服侍他,你可不要忘了!”
韓馨兒茫然點頭,卻見蕭淑妃挪動雙膝,將身子移到一旁,微笑道:“現在,換你了試一試!”
韓馨兒驚懼的看著她,又抬頭看著李小民含笑雙眸,情知躲不過去,只能緊緊咬住櫻唇,羞得滿臉通紅,膝行至李小民胯下,低下頭,伸出香舌,閉著眼睛舔了下去。
這一下,卻舔到了李小民肚皮上,微微發癢,弄的他笑了起來,伸手扶住韓馨兒的臻首,諄諄告誡道:“馨兒,做事可不能三心二意,一定要專心致志才行!你看你主母,做得多敬業!”
他招手叫蕭淑妃過來,與韓馨兒一起擠在自己雙腿之間,讓她按照平時服侍自己的樣子,做給韓馨兒看。
雖然羞得滿臉紅潮滾滾,可是想到韓馨兒已經是自己的姊妹,以後少不得同榻承歡,還是紅著臉低下頭,張開櫻唇,按照這些日子以來在李小民身上練就的高潮技術,深深的含了進去,直到顫抖櫻唇,接觸到他的小腹。
韓馨兒瞪大了一雙美眸,驚訝至極,想不到主母竟然如此厲害,姊妹難的動作,也做得出來。
想起主人剛才露在外面的尺寸,更是百思不得其解,主母如何有這般大的神通。
李小民撫摸著韓馨兒的頭,語重心長的說:“你看,家有良田千頃,不如一技在身,馨兒,你可不能只顧吃老本,還要多多學習先進技術,一定不能落伍才行!”
在他的諄諄告誡之下,韓馨兒含羞帶愧,學著蕭淑妃的樣子,小心翼翼的服侍起他來。
雖然是動作生澀,但在她高昂的學習熱情之下,還是讓李小民越來越爽。
在她們的口舌奉侍之下,李小民漸漸忍耐不住,抱住二女,翻身上床,將她們擺在床上,成一個誘人的姿勢,微笑道:“二位娘子,為夫來了!”
他心系蕭淑妃等了自己許久,又有心讓韓馨兒實戰觀摩一番。
便伏上她的身子,分開一雙玉腿,緩緩與她合為一體。
蕭淑妃嬌聲輕吟聲,緊緊閉住美目,卻知道韓馨兒就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羞得滿臉通紅,卻也只能咬牙忍耐,承受著少年夫君的歡愛。
韓馨兒在一旁,果然驚得瞪大眼睛,抬手捂住嘴,驚訝的看著這般奇妙的場景。
做夢也想不到,主母這般嬌弱的身子,能夠承受主人如此嚇人的器具,若是換了自己,可能承受麼?
李小民微笑著,動作由慢漸快,與蕭淑妃肆意交歡,不多時,遍霧弄得她玉體火熱,渾然忘卻了世間一切,只顧顫聲呻吟,緊緊抱住李小民的身體,迎合著他狂暴的動作,與他深深的結合在一起。
在原來,她一向守禮,卻是怎麼都不肯呼出聲來的,現在經過了李小民多日來的調教,又受了韓馨兒觀戰的刺激,看都看了,再聽到些也沒什麼,一時忍不住,便呻吟了出來。
韓馨兒縮在床角,已是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一向守禮的主母,在床上卻是這般放浪的模樣,而主人壓在她的身上,弄得她嘶叫連聲,幾乎便要被他活活弄死過去的模樣。
半晌之後,雨散雲收,蕭淑妃伏在李小民懷中,急促的喘息著,半晌方息。
她緩緩抬起頭,看到韓馨兒在一旁驚訝的表情,不由大羞,想著被這小姑娘看到自己這般模樣,實是羞人至極。
可是身為李小民的姬妾,她還是要盡到責任,便拉著韓馨兒的玉腕,將她放平躺在床上,含羞道:“好妹妹,剛才的你都看到了吧?”
韓馨兒呆嗲的點點頭,剛才的戰況那般激烈震撼,她要是看不到那才真是奇怪。
蕭淑妃也覺出自己激動之下,說了一句錯話,更是紅透雙頰,輕咳一聲,掩口輕笑道:“不要不好意思,我們做女人的,就是要這般副食夫君才好。來,我教你做,不會太痛的!”
她拉過李小民的身子,小心的幫他壓在韓馨兒的身上,又伸出玉手,幫助美少女擺好姿勢,讓這與她本領相仿的少年的胯部伏在她兩腿之間,強忍著羞澀,輕撫少女下體,感覺到已經微微濕潤,便抬起美眸,幽怨的看著李小民,輕聲道:“夫君,已經可以了!”
李小民微笑著,伸手撫摸著她的玉頰美乳,另一只手,握住少女玉臀,腰部緩緩用力,一點一點向里面擠去。
韓馨兒顫聲呻吟,淚水忍不住流了出來,做夢也想不到,女孩子初次破身,竟然是這般疼的。
看主母剛才那般快活,怎麼換到自己身上,就是這麼難熬?
李小民憐香惜玉,動作也不狂暴,撫摸著蕭淑妃的青絲,示意她進行現場解說指導,教導韓馨兒該怎麼做才能回避痛楚,自己在美少女艱澀的身體里面,一點點的開墾起來。
為了減輕妹妹的痛楚,溫婉美麗的婦人,伸手在韓馨兒身上款款撫摸,挑逗著她的每一處敏感地帶,直弄得韓馨兒顫聲呻吟,美目泛紅,想不到主母除了繡花本領高超,便是在床上的手指,亦是讓人難以忍受。
不過,李小民與蕭淑妃的辛苦很快就得到了回報,在他們二人合力夾擊之下,韓馨兒很快便進入了狀態,顫抖嬌喘著,抱緊李小民,被他干得魂飛天外,幾乎忘記了身在何處。
李小民與她溫柔的雲雨,直弄得韓馨兒不堪承歡,昏厥過去,他才將一腔熱精,盡皆付諸於美少女的玉體之內,以此來報答她的一片相思暗戀之情。
從美少女體內抽離身子,李小民撫摸著蕭淑妃的青絲,輕輕下按,其中含義,盡在不言之中。
蕭淑妃冰雪聰明,又與他交歡多次,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幽幽的嘆息一聲,趴下身去,輕吻吮舔,替他清理起來。
那上面的味道,與往日稍有不同,卻是夾雜了少女的落紅。
在李小民撫摸著她的頭時,蕭淑妃便已明白他的意思,也只有閉上美目,一點點的盡都吮舔干淨。
見這美女如此溫柔善解人意,李小民也不禁情動。
從她濕潤緊窄的櫻桃小口中愁離,將她按倒在床上,便行雲雨起來。
蕭淑妃低低嬌吟著,承受著他的歡愛,感覺到他溫柔的心意,不由心中歡喜,抱住這健美少年,一心一意的沉浸在歡愛的快樂之中。
李小民正做得高興,忽然想起一件事,停了下來,嘆道:“差點忘了!娘子,我這次來,不是要做這些事的,而是為了正事!”
蕭淑妃睜開美目,迷離的看著他,一時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李小民正色道:“娘子,我這次來,是為了向你學習書法。既然青綾姐姐病了,我就只好向你學習了,今天的事,我們以後再做,我是大英雄大豪傑,怎麼能終日沉浸在溫柔鄉中,忘了大事!”
看他一身凜然正氣的模樣,蕭淑妃也不禁好笑,卻是早已習慣了他這麼說話,抿著嘴微笑爬起來,從他身下離開,強撐著綿軟嬌軀,服侍自己的小夫君查衣。
李小民穿上衣服,忽然感覺有點不過,微一運力,便覺仙力澎湃,心中暗驚:“這是第二次了!上次和白素貞做完以後,就覺得仙力增長了許多,我還因為是錯覺,想不到和她們做完後,仙力增長更多,難道說,我的仙力真的是要靠多在鼎爐中修煉,才能吧增長得極為快速嗎?可是前些日子,又不見有增長得這麼快!”
他懷著心思,穿上衣服,又看著赤裸的美人含羞套上羅衫,正要整衣梳頭,卻被李小民一把抱住,調笑道:“還梳什麼頭,反正晚上還要再在一起睡的,明天早上一起梳好了!”
蕭淑妃被他強抱著向臥室門外走去,雖是羞得滿面通紅,可是一想女兒病了,不會看到自己這般模樣,而別的小丫頭早都看慣了,平時便是與李小民同床共枕,也不是沒有別的小丫鬟在一邊服侍過,也酸不得什麼。
她性情柔順,微一遲疑,李小民已經打開房門,涌著她走了出去。
門外服侍的小丫鬟們,眼中都帶著羨慕驚異的神色,看著青絲散亂的主母,微微訝然。
卻也知道主人做事是隨心所欲,所以不管他做什麼,都不會太過令人驚訝。
走過一段難熬的路途,蕭淑妃終於被李小民帶到了書房,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站在桌邊,李小民替起毛筆,面對著雪白的宣紙,氣沉丹田,陡然揮毫疾書,在長長的宣紙之上,迅速寫下一篇狂草,低頭自己欣賞,微笑道:“娘子,你看為夫寫得如何?”
蕭淑妃抿嘴微笑,卻不好品評丈夫的書法,只是不做聲。
李小民一看,就知道自己寫得不好,頹然將筆擲下,嘆息道:“娘子,你說我寫得不好,那你告訴我,該怎麼寫才好?”
蕭淑妃也不做聲,只是象平日里青綾教他寫字時那樣,將這少年抱在懷中,握住他的手,讓他就著自己的手勢,在紙上寫了幾筆,柔聲道:“夫君,你看用筆時須得這樣小好,這一筆的力氣,不可太大,不然就不好看了。”
李小民誠心受教,在愛千億9的教導之下,一心一意的寫起字來。
可是寫了沒多久,這一心一意就變成了三心二意,在身後美人的幽香熏陶下,原來沒有發泄完的情思,又再活躍起來。
平日里,他被青綾抱在懷中教寫字,也是心猿意馬,收攏不住;只是敬畏青綾性子剛烈,不敢亂來,現在身後抱住自己的卻是青綾的母親,性子溫婉至極,不管自己提出什麼要求,都只有咬牙接受。
何況又是自己的姬妾,現在自己若再苦苦忍耐,豈不是太傻了?
李小民的身子,向後面噌了幾噌,感覺著她豐滿雙峰正頂著自己的脊背,象抱小孩子一樣抱著自己,不由暗自大義凜然的想道:“把丈夫當孩子一樣抱在懷里,你這樣做,是不是有點過分?”
他微微彎腰,強自忍耐了一陣,終於還是忍受不住,猛然回身抱住佳人溫軟嬌軀,把她按在書案之上,隨手扯脫她下體所穿綢衣,也不說什麼,便從後面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大起大落的雲雨起來。
蕭淑妃微微一怔,便已被他按在桌上,借著剛才殘留的潤滑頂入了玉體,不由悶哼一聲,驚恐的回過頭,看著李小民略顯猙獰的面龐,顫聲道:“夫君,你這是……”
李小民大聲喘息著,抱緊溫婉美婦,低聲叫道:“剛才沒做完的,現在一塊做了吧,你這麼誘人,快把我憋死了!”
蕭淑妃這才明白,趴在桌案上羞澀而笑。
想不到一番教學,竟然演變成這個樣子。
她剛才也是尚未盡興,便被李小民拖來教寫字,現在被李小民侵入玉體,更是渾身酥麻。
無法反抗,只得趴在書案上,任他霧弄起來。
雖然李小民的動作狂暴激烈,弄得她微微不適,也只有蹙眉忍耐,盡自己作為妻妾的本分。
正在雲濃雨密,狂風暴雨大為肆虐之時,突然聽得吱呀一聲,書房的門,竟然被人打開了。
李小民大為吃驚,抬頭向那邊看去,想要看看是哪個小侍女如此大膽,竟然敢來打擾自己的好事。
在他身下,蕭淑妃也掙扎著抬頭看去,滿臉羞紅,想著自己做主母的威儀,這一下都要喪盡了!
可是一看之下,三人盡皆呆住:走進門來的,豈不正是蕭淑妃的女兒,李小民的青陵姐姐!
青綾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整個人便似玉雕美人一般,僵硬得無法動彈。
她上午剛吃了藥,現在病勢漸退,記掛著小民子的學習,便強撐著病體出來,到書房看上一看,誰知卻看到小民子正按住自己母親在書房中肆意交歡,而自己一向萬能婉守禮的母親,卻只穿著上身的衣服,與小民子緊密結合在一起,這般駭人的情景,讓她的芳心震撼不已。
雖然知道母親已是小民子的妻妾,必然要星夫婦敦倫之禮,可是親眼看到,那般強大的衝擊,還是讓她無法忍受。
蕭淑妃也是驚呆了,含淚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女兒,想著她看到自己這般羞恥的情景,不由無地自容,雖然想從李小民胯下逃開,可是整個嬌軀已經在激烈交歡和驚嚇之下變得酥軟一片,再無半分力氣,只能含著熱淚,乞求的看著自己的女兒。
李小民也是呆若木雞,下體卻還依著慣性,微微挺動,帶給自己和蕭淑妃異樣的快感,而他活動的腰部,已經是書房中唯一能夠活動的物體了。
看著小民子還在自己母親如花似玉的身體里面進出著,青綾的俏臉上,不由露出羞憤之色,轉頭便走,不忍再看這般刺人的情景。
跑出幾步,她忽又轉身回來,看著屋里面呆滯羞澀的一對俊美男女,狠狠咬著櫻唇,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待得她急促的腳步聲去遠,蕭淑妃才嚶嚶的哭泣出來,伏在案上,抽泣不止,羞得只願當場死去才好。
李小民呆了一陣,直到被蕭淑妃的哭聲喚回了魂,這才想起自己剛才的原意。
事已至此,放下蕭淑妃,抱住她柔聲安慰也無濟於事,李小民長嘆一聲,索性行起大英雄本色之事,抱緊佳人玉臀,用力撞擊,動作更為狂暴幾倍,似欲將佳人活活干翻在書案前一般。
在他狂猛的動作之下,蕭淑妃不一會便忘記了哭泣,急促喘息著,鶯聲嬌吟,被他的高超手段弄得幾乎升上天空,哪里還記得世間一切俗事?
許久之後,雨散雲收,李小民將自己的真陽灌入蕭淑妃的玉體之內,抱住她的身子,幽幽長嘆,坐在椅上,呆呆的發怔。
蕭淑妃漸漸清醒過來,伏在李小民胸前,再度抽泣起來。
李小民心下煩悶,又不好斥責她,只得用上自己最慣用的那一招,坐在椅中,緩緩與她交合,借此來動搖她的心志,讓她不再多想那事,並柔聲撫慰著,終於勸得蕭淑妃不再哭泣,反而抱住他,顫聲求歡。
李小民扎她是想借此忘卻一切煩惱,也就應她所願,在書房中,與她大肆雲雨起來,坐姿站姿臥姿趴姿都讓她享受了個夠,直弄得美貌佳人顫抖著雪白玉體,在他身上暈厥多次,才雨散雲收,與她一同查好衣服,相互扶持著,到餐廳中,與剛醒轉的韓馨兒一同用膳。
韓馨兒初嘗禁果,喜不自勝,看著李小民的目光,也帶上了幾分嬌羞之意。
李小民看到這美少女如此喜悅,也不由愁懷大放,抱住蕭淑妃坐在自己膝上,肆意親咂撫摸。
而蕭淑妃字被女兒看到自己最羞恥的一幕,也自暴自棄,不再推拒,對於李小民親吻她玉體的行為,只是仰頭呻吟,嬌滴滴的聲音讓李小民更形衝動。
他把所有的小丫鬟們都趕出餐廳,堅定的手,解開蕭淑妃的羅衫,抱住這成熟的溫婉美女,張口吮吸著她的玉乳,在目瞪口呆的韓馨兒面前,上演了一場香艷的場面。
最後,李小民索性命令韓馨兒也脫光了衣服,加入自己二人,在平日用來吃飯的餐廳里面,上演了一場三人行,直弄得二女嬌喘息息,周身綿軟,方才停下來,與她們裸身相擁在一起,相互喂食著,吃完了這頓長長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