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如潮,我呆站了一會,瞥見妻遺落在洗手台上的小丁,黑色的小布片已經被我撕裂,可前不久它還貼在妻最隱私的地方呢!
望著那殘缺美,我又覺得眼熱,這時房門輕叩,接著被擰開,一道靚麗的身影映入眼簾。
“讓風風久等咯~~”妻輕笑著來到我的身邊,她的右手上多了個精致的小坤包。
“有嗎?”我有點急,這話等於是廢話。
妻抿嘴一笑,伸手進包包內,待她翻出時,右手心處攥了一團紫色的絲料。
我興奮莫名,一下就搶了過來。
褲襪上面……果然沒有破洞!
上面只有或大或小的深色水印,由於揉成團的關系,水印遍布,間或透來一股男女歡愛後的氣味,而在褲襪的一處凝結了少許半透明的膏狀液體,那定是孟虎留下的穢物。
“髒東西……我想找機會扔掉的。”妻似難為情的說了一句。
“穿上它。”男人的精腥味嚴重地刺激著我的尊嚴,我心中像是燃起了熊熊烈焰,又再聽得這一句,腦際頓時轟鳴一片,彷佛有無數的妖魔鬼怪在蠱惑著什麼,我不知道我在干什麼,我只是下意識地想這麼去做罷了!
“變態的風!”妻嗔怪地瞪了我一眼,也許我的激動表現得太過於明顯,妻不忍拂了我的意願,伸手接過了我遞到她面前的褲襪,然後彎腰解了涼鞋上的系帶,抬腳將褲襪穿到瑩白如玉的腿上,口中似抱怨又似挑逗地說了一句:“濕濕的……好難受哦~~”
看著妻略含羞意的垂首穿著是一種別樣的享受,那盈盈生姿的女性美是無法言喻的風景,而此刻穿的是另一個男人曾經玷汙過的褲襪自是添多了幾分淫糜的色彩,直看得我口干舌燥、渾身難耐,其實,單單褲襪上的穢物就足夠讓我瘋狂了。
盡管仍有幾分忸怩,妻還是穿上了褲襪,在我的示意下,她扶著洗手台的邊緣,朝我拱起了翹臀。
筆直修長的玉腿及膝而上是紫色的褲襪,紫色延伸進了銀色的絲裙里頭。
完美的“S”型曲线在臀峰處達到最高點,服貼的裙擺勾勒出兩瓣誘人的半月,而在半月的中間有個桃型的凹陷,妻的絲裙不短也不長,恰恰裹住了整個臀部。
我飛快地除掉身上的衣物,套弄了幾下硬得不行的雞巴,就到了妻的股間,甫一接觸,龜頭就被一股酥軟的潮熱激得顫了顫,我翻起了妻的裙擺,發現我的龜頭隔著絲襪正頂在妻的屄肉上,那處絲襪就是黏著膏狀液體的地方。
心下突突直跳,媽的,孟虎這廝就這麼巧射在這地方?
還是說妻故意讓她射在這里?
對了,是妻在上位控制的,她當時一定是……屄癢了!
我腦中立時浮現出一個紫脹的龜頭陷進磨蹭到紅腫的屄肉里的場景,那一道道火辣的精液噴射其中,妻顫栗著享受男人在她屄口中的高潮,霎時,我的眼里被嫉妒熏得一片紅。
耳際,我聽到了召喚,那是妻輕輕搖晃著的臀:“你……在想什麼呢?”妻回望過來,靈動的眸子里藏著狡黠。
“小騷貨……你這麼會跳舞……以前怎麼都不跳給老公看啊?”我的喉嚨發干,說出的聲音嘶啞極了。
“我生氣啦……不許你那樣叫我……”妻嘟起了小嘴,隨即又笑道:“我從來都沒跳過那種舞蹈,都是看蓉蓉跳才學的啊!咯咯……是不是很棒啊?”
天賦?漂亮女人的天賦就是勾引男人?
看著妻越顯得意的笑容,我想她又在逗弄我了,她定是來氣我的,是在懲罰我的外遇而故意勾起我的醋意。
“是很棒……從今往後你只能跳給我一個人看!”我憤憤不平,胯下用力,挺著龜頭往妻的膣口擠去,連著絲襪給我頂進了半個龜頭。
“嗯……”妻微蹙柳眉,輕吟出聲。
“痛嗎?”我有點心疼,龜頭受力處舒服異常,既有絲襪上沙沙的迫力,又有膣肉濕熱的裹夾。
“你想這麼玩嗎?”妻反問道,那如絲的媚眼、微喘的小嘴,似乎表明妻也在期待我的進入,我心頭一熱,道:“我想試試……”
“壞人!”妻輕咬兩字,說不出的款款風情,我甚至還感覺到了龜頭突然被膣肉吮了下。
這個發現令我怦然心動,後腰著力,試著往里頂了幾次,好像都只能進入個龜頭的樣子。
當我鐵了心往里撞的時候,卻又多進了幾分。
膣道內原本濕滑,可絲襪卻讓摩擦艱澀了不少,妻嬌嬌地喘息著,配合著我的挺進微微松開了股間的肌肉。
“你這……褲襪……什麼牌子的?”硬挺的雞巴昂然挺進了半截多,絲襪還沒破,異樣的觸覺所帶來的新奇感讓我好不舒爽。
“嗯……GG的。”
“以後……就買GG……”
我痛快地抽動著,絲襪的彈力很好,我試著每次都將它頂至極限,而被我頂到底的絲襪總會往回退一點,我心下暗樂,這要是給小雞巴的男人用倒是不錯,不怕頂不到東西!
妻和我一樣興奮,才十來下的抽插就令她氣喘不已,美妙性感的翹臀一次次地朝我拱來,多年的默契讓我們很快就適應了彼此的節奏。
聽著妻在身下發出愉快的呻吟,我感動極了,在以為快要失去妻的時候,我又重新得到了妻,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異常充實。
募地,一口重錘砸在胸腔上,我想到了一種可能,腦際發熱的我脫口問道:“剛才跳舞的時候……最後是不是也這樣?”
“你……你在說什麼啊?”妻反問了一句,豐滿的臀部撞將過來,龜頭處又是一酥。
我卻心如刀絞,嘶啞道:“你是不是脫了內褲……讓他干進去的?”
“嗯……嗯……”妻嬌吟著,似被我的怒頂給干得無法回答,而鏡子里頭倒映出的正是妻迷醉的臉龐。
“說啊!”我恨極,只想狠狠地頂穿絲襪的束縛,就這般,居然越頂越進,可絲襪卻始終未破。
GG?
真他媽該死的GG!
“你……亂想什麼?嗯……”妻制止了我的暴力,整個人後仰到我身上。
摟著妻的嬌軀,感覺到妻在懷中的輕顫,我下意識地擔心起來:“剛剛弄痛沒?”
“沒……沒有我的風痛……親親的風……我不要你難過……”妻的氣息暖暖的,微熏的臉蛋上分不清是擔心我多點,還是在享受性愛的快樂多點。
她就這麼依偎在我身上,而我肉屌大半截停在了妻的膣肉之中,此刻的膣道比之以往更緊湊幾分,那黏滯的抽插實在銷魂,可……這一妙事卻給孟虎拔了頭籌?!
看著眼前的玉人,她越是美麗幾分,我卻只覺得越多幾分心煩意躁。
“我……我都看見了……你跟我說實話……”我怒視著妻的眸子,期待著妻有一絲慌亂的變化。
“你……”妻果然慌張了。
我冷笑不已,心中只如滴血:“那麼近的距離,你以為我看不到嗎?”
妻的小臉一下就漲紅了,這回連一個“你”字都說不出,美妙的雙目不可思議般地盯著我。
第一次將她逼到無話可說,我只覺得好不悲涼,回想往日的情誼,一股不甘的惡念頓起,便將滿腹屈辱都化作身下暴力的抽插,我穩穩托住妻的小腰,一次次奮力地頂撞進去,再無絲毫的憐惜,感受著緊湊的膣肉被一次次迫分而開,在我的衝撞下顫栗地蠕動,似乎……我稍稍得到了些許慰藉,心中隱隱有了快意。
“嗯……風……你不要……生氣……”美麗的臉蛋透著醉人的暈紅,那凌亂的喘息無法掩飾她的歡暢。
操!
我剛才還在擔心弄痛了她!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被……干進去了?”被欺騙的我憤怒已極,記得當時妻是否認的。
她為什麼要否認?
既然做了還否認做什麼,在我面前偷情就那麼不堪嗎?
還是……她在可憐我?
妻沉默著,慧黠的眸子閉了起來,我猜測不出那張漂亮的臉蛋上是在自責亦或是享受,唯有微微翕合的鼻翼顯示出她在抑制著自己的呼吸。
“說啊……說啊……”我邪惡地笑著,整條肉屌被絲襪裹夾得好不酥暢,更令我痛快的是我居然把妻的偽裝揭露了!
我一邊大力地挺動著,一邊伸手將妻的頸圈解開,失去牽力的前襟自然滑落下去,淡藍色的小背心透出胸前兩點誘人的凸起,從衣擺底下探入,溫潤的幼乳立時被我的雙手掌控。
“是……是他……嗯……”妻似在妥協胸前的淪陷,終於低低地呻吟了。
我聽得清晰,心中一痛,忙問道:“他怎麼了?”
“啊!”妻輕呼出聲,我才發覺雙手擎緊了妻的嫩乳,十指間滿溢著膩滑,我連忙松勁,又聽妻喘道:“他……他說……隔著內褲……不舒服……”
“然後呢?”我知道下面將是什麼,詭異地,我竟然想聽妻親口述說出來。
“我……可不會答應……他……趁我不注意……就……就弄掉了……我的內褲……”
弄掉?
怎麼弄的?!
很自然地,我想像著妻的內褲被撥到翹臀的一邊,而妻的肥屄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蹭動在一條丑陋的雞巴上!
看著妻嬌嬌弱弱地在我的屌下呻吟著述說與另一個男人偷情的細節,我忍不住酸楚,居然失心瘋地喊了一句:“你後來為什麼不阻止?你應該去阻止的!你是不是也喜歡去蹭他雞巴!?”
他媽的我真有病,我當時還在旁邊直接把屌插進另一個女人的體內呢!
話一出口,我就懊惱羞慚無比!
妻並沒有取笑我的荒唐,只是避開我目光,低低應道:“風,我變壞了……我不怪他的……”
這就是你的解釋嗎?
腦海中響起一記悶雷,轟然過後,只有四個字在回蕩——“我不怪他的”,“我不怪他的”,“我不怪他的”!
除了勉為其難地挺動下身外,我胸悶得喘不過一口氣來。
印象中,妻和孟虎兩人還曾密語過的,是了,那親昵的景像陡然如播放中的影片一幕幕劃過腦海,是了,他們那時定在……調情!
“當時……是我讓他……讓他……讓他……插進來的……”妻說得很猶豫,遮遮掩掩的說了幾回“讓他”,可話一說完,我明顯感覺到她松下一口氣。
看著妻開懷解脫般的笑容,我心下百味交陳。
妍妍,你終於可以坦然面對你的丈夫了嗎?
在底蘊深厚的中國文化下沉淀的廉恥禮儀呢?
妻的眸子依舊動人,可我卻看不到我自己的倒影。
“他就像……現在你干我一樣……用力地干我……”嫣紅的小嘴輕吐著,美麗的臉蛋上有著淺淺的蕩意。
夫妻間的性愛本是天經地義,就算互相逗趣也只是為了增添彼此的歡愉,說不得誰就淫蕩下流,可是此刻,我分明就覺得妻是淫蕩的……妻定在想像著干她的男人是孟虎!
“干我……用力地……操……”妻的喘息加重了許多,微翹的嘴角直接說明了她此刻心境所產生的微妙變化。
我沒死,更沒陽痿,我的憤怒猶如火山噴薄,再無顧忌的我瘋狂地頂向妻,而妻的呻吟則猶如尖刀一般地捅進我的心髒。
我陷進了瘋狂,周遭的一切彷佛都脫離了我的神識,我所感覺到的唯獨只有我的雞巴,很癢,非常癢!
於是我拼命地摩擦,要狠狠地摩擦才會舒服!
我嚎叫著拼命用力。
“喔……啊……喔……”似在恥笑般,妻的呻吟愈加熱烈。
一種難以言喻的心酸涌起,濕潤了雙眼,於迷蒙中我看見了鏡子里朦朧的自己,還有一個妖嬈的……陌生女子,她的雙手反圈上了我的脖頸,迷蒙的眸子定定的望著我,那似笑非笑的神情猶如在蔑視著一個屈服於她裙下的男人,看著那張春情盎然的嫵媚臉蛋,我恨不得一耳光甩下去……
可最終我沒打下去,我用力地撥開她的雙手,把她按趴在了洗手台上,對著兩瓣傲人的臀峰,揚起手掌,狠狠地擊打下去。
“呱!”的一聲脆響,同時激起的還有一聲快意的嬌吟,臀肉滾滾間,我的雞巴又硬了幾分。
“打我……用力打我……嗯……記得嗎……我跟你說過……他……喔……也是……這樣的……”
夾雜著斑駁淋漓的呻吟,妻的話語令我聯想起來她曾在耳邊說過的情事,原來這般的巧合,我竟和孟虎一樣都在洗手台前干著同一個女人。
分不清該是什麼樣的情緒了,我本能的一掌一掌揮將下去,配合著抽插的節奏,我漸漸找出了每一個節點,間和著肉屌在膣道中進進出出的“噗哧”聲,我奏起了淫糜的肉曲。
“哦……哦……好……舒服……風……就這樣……哦……”鏡子里的女人扭動得厲害,曼妙有致的軀體前後聳動著,一聲聲高亢的天籟表達出了她此刻是如何的享受。
我很麻木,唯有龜頭處的酥癢是真實的,持續的抽插令那股酥癢越來越清晰了。
也不知道過得多久,直至心里頭也被撓得癢了,陡覺得腰間一酸,兩腿打了個哆嗦,我才意識到我要射精了,於是,我抱緊了妻軟軟的小腰,開始最後的衝刺,同以往一樣的迅猛,我將速度提到了極限,鈍器能夠刺穿絲網嗎?
當力量到了,自然就可以了。
其實,我並不知道是否我頂穿了絲襪,只是在噴射的時候,我是盡根塞進了妻的膣道內,酥麻到極限的馬眼感受到了小嘴般的吮吸,我嚎叫著,將一股股的精液狂射而出。
“風……”妻的呻吟近似無聲,可她的身體卻顫動得厲害,而兩腿間的痙攣更是一波波的擠壓進膣道內的陰莖,那一下下的緊縮讓我飄蕩的魂靈回歸了,我讓妻……高潮了?
還是她在想像中高潮呢?
偷眼望去,鏡子里的妻暈生雙頰,美不勝收,而……那雙靈動的眸子忽閃著正望著我,妻牽起了嘴角,輕笑道:“好滿足哦……我……舒服死了……”
似曾相似的頑皮令人怦然心動,稍一回神我才應道:“我……也好舒服。”
“你沒事吧?”妻凝視著我的眼睛,在鏡子里。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嘿笑著抽離她的身體,道:“嘿嘿,下邊可能破皮流血了。”
我心虛地假意轉身找煙,好在衣褲就在腳邊,很快我就摸出了口袋的香煙,點燃後,我累得蹲在地上,把波動的情緒掩進淡藍色的煙霧中。
妻很美,飽受摧殘後的模樣兒更美,彷佛嬌嫩間的柔弱更能令人疼惜一般,妻的衣衫凌亂不堪,紫色的褲襪更已被我扯爛了,一片片零落地結在豐滿的翹臀上,所露出的肌膚被我施予的暴力給打得紅了一片,而膣口處的花唇也因為暴力的緣故,充血紅腫得厲害。
女人的高潮綿長,妻靜靜地趴著休憩了一小會才回過身來,如花的嬌靨上有著高潮後的嫵媚,盈盈的美目間更似汪著一泓春水。
在我的注視下,妻款款走到我的身邊,陪我蹲在一邊道:“風……我也要來一口!”
“嗯。”我抽了一口後,將煙遞了過去。
心中哀嘆,以前和小姐做完後,小姐們一般也都會來跟自己要煙抽,可現在……
“嗨,你還在生氣啊?”妻將一口煙霧噴了過來,我聞到了一股辛辣。
“生什麼氣?”我開始抵賴,我不想露出我的悲傷。
“你……騙不了我的……你很生氣……又很痛苦,可你又……很享受……是也不是?”妻吃吃笑著,挨近我的身體,望著眼前迷人的笑容,我只覺得苦澀難當。
“親親的風……我剛才是騙你的……你當真了是不是?真傻……”妻的唇就在我的耳邊,熱熱的氣息噴進耳蝸里頭,癢癢的,我的心頭也癢癢的。
“你說過的……你喜歡聽我說的……而我答應過你哦……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的……所以……我騙了你……其實……也不算騙哦……我只是……增加些夫妻間的情趣……”妻的呢喃貼著我的耳根,透進了我的靈魂。
我的心都顫抖了,我一把摟住身上的精靈,可妻“咯咯”嬌笑著掙脫了我的束縛,我起身想去追逐,而妻又踏步而來,亭亭娉娉地站立在我的面前:“走火入魔的大色鬼,你……好些了嗎?”
妻笑得好迷人,直似空谷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