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陽城 醉仙樓
醉仙樓里最好的雅間內,幾個平日里仗著家產殷實游手好閒的紈絝子弟,摟著身邊的美人相互推杯換盞,調笑胡鬧著。
林世衝舉著酒杯,邪笑著推搡了一下旁邊的賀允文:“賀兄,聽聞你前幾日異常勇猛,硬是把滿翠閣的清倌兒玉香給操得五日沒能下床啊?哈哈哈……”
賀允文聽著甚是受用,晃著腦袋說:“清倌初夜,當然要讓她知道知道男人的厲害!有了本大爺給她開身兒,以後那玉香再接什麼客人都不怕了!”
一旁喝酒的慶達年摟著身邊的歌姬一邊喂酒,一邊哈哈大笑:“賀兄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賀允文從鼻子里哼出不屑,“我的慶小哥兒倒是懂得?也不知道是誰把闞菊樓的秦倌兒操得失禁,尿了一床還不放過人家,弄得現在闞菊樓里怕是沒有小倌兒再敢接慶小哥兒的宿夜脾兒了吧?”
拿著酒杯故意倒進身邊歌姬的胸口,慶達年不以為意地把臉埋進歌姬的乳峰間,吸吮酒液,惹得那歌姬嬌笑連連,在慶達年身上連施粉拳,嬌聲呵斥他的“不正經”。
“若說最勇猛的,那還是我們范王爺!當年滿翠閣里……單槍挑八艷,這樣的勇猛……怕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在歌姬胸脯上嘬了幾口,慶達年懶懶地開口,目光倒是有些酒醉後的渙散,話音兒也有點磕磕絆絆的,“只是近兩個月……范王爺好似出奇的……聽話乖順,不見你留戀花街……咯……柳巷,也沒再招惹……什麼小家碧玉……難不成是被家里的母老虎……威嚇著收了心,打算退出花海……修身養性去了?”
這幾句話說到了眾人的心坎里,自打姚曉娥進了范家門兒,范炎霸好似突然變成了和尚,再也沒聽說他去過什麼歡樓畫舫,平日里這幫狐朋狗友的聚會也來的少了許多,又聽說那姚曉娥略施手腕,就把一直受寵的馮玉郎送到了千里之外,這范炎霸不但沒有追討,更沒有新納,整個郡王府里好似突然只剩下了姚曉娥一個內室,其他夫人公子人人自危,都不敢近范炎霸的身兒了。
聽了這話,范炎霸只是勾勾嘴角,毫不在意地斟上酒,沒有答話。
姚曉娥那女人從來就沒上過范炎霸的心思,這幫家伙居然會以為自己為她修身養性?
真是可笑!
范炎霸自打得了柳沐雨的身子,眼里哪兒還容得下其他庸脂俗粉?
半個月前在瀟湘苑,范炎霸終於讓柳沐雨認了自己這個主兒,去了他的反抗之心,倆人便是過上了如膠似漆,蜜里調油的性福日子。
范炎霸早已將歡樓畫舫狐朋狗友都拋在了腦後,整日里只想著怎麼把自己那話兒塞進柳沐雨的身子盡情搗鼓,看盡他羞澀抽泣的美態,恨不得就住在他緊致的水眼兒里再也不出來!
只是那柳沐雨書生性子,面皮薄得要死,當著自己的面如何淫浪妖嬈都無所 謂,但是就怕被別人知道了他倆的好事,再三哀求范炎霸不能把這事捅出去。
范炎霸身子舒坦了,當然也樂得對柳沐雨寵溺些,這些無傷大雅的小要求,范炎霸只當是美人兒的小脾氣,也就滿口答應了。
更何況柳沐雨那絕世媚態,可不是那些小家碧玉或是花魁小倌能比得上的,范炎霸自然也樂得把這樣的絕美寶貝偷偷藏著,自己獨自品鑒。
林世衝、慶達年等人這些日子說了不少酸話,擠兌范炎霸變成了“妻管嚴”,范炎霸也就笑而不語,反倒弄得幾人無趣了。
見范炎霸根本不想搭話,慶達年討了個沒趣,臉上頓時覺得掛不住,借著酒勁兒一把將范炎霸懷里的粉衣美人兒拉了過來,安置在自己身邊,大著舌頭含混不清地說:“美人兒,你可要離那范郡王遠些才好……他……他家有只母老虎,還是個肚里懷了郡王種兒的母老虎……她專門……專門吃美人兒……小心哪天把你給吞了,范……范郡王可不敢替你嗞個屁!”
聽了這話,范炎霸有些不高興了,看在父母盼孫子的份兒上,范炎霸讓著姚曉娥三分,可並不表示他會一直容忍那個心機深沉的女人在自己身邊耍著小手腕兒,挑戰他這個郡王的家主身份!
范炎霸心中有計量,待姚曉娥生下孩子,隨便編排個罪名就把她休回老家去,自己照樣過著逍遙日子。
一旁的林世衝此時搭上了腔:“范兄,好似半個月前你帶了個相好的去了瀟湘苑,聽說你把那人寶貝得不得了,一直藏著不讓別人看到,你我兄弟一場,范兄若是添了新房,卻還要瞞著我們,可就不夠意思了!”
“哦?難道說真是因為添了新嫂子,所以范郡王最近才如此乖覺的?”
賀允文聽著來了興趣,也伸過頭來插一嘴,“我就說嘛,一個小小的太守女兒,怎麼可能收得了我們范大爺的心?不過,這位新嫂嫂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能讓我們色名遠揚的范霸王安靜了這麼長久?”
聽人說起柳沐雨,范炎顆的臉上立刻裂開了笑容,眉眼間都透著幾絲飢渴,抓著酒杯一仰脖,又灌下一杯烈酒。
“嘖嘖,看這滿面春情的模樣,想來真是被說中了?”
賀允文衝著林世衝擠眉弄眼,好奇心被挑了起來,真不知道是哪家的美人兒居然能讓范炎霸這個大流氓突然變得安分守己起來?
林世衝推推他和賀允文身邊斟酒的美人兒,急聲催促:“還愣著干啥?趕快給郡王斟酒!恭喜郡王新喜啊!”
三兩位美女裊裊婷婷地圍住范炎霸,左一聲恭喜,右一聲萬福地說著吉祥話 兒,轉眼又灌了范炎霸四五杯,范炎霸也終於繃不住心底的喜歡,開始炫耀起來:“你們那新嫂子,可真是人間的極品尤物!每次一想到他,你范哥哥的金槍就不爭氣地直蹦躂……只是那小騷貨只肯在我一人面前淫浪,是打死不肯見外人的,你們也只能慨嘆沒有眼福了!”
范炎霸說的得意,幾個狐朋狗友聽著眼饞,范炎霸久經風月,見過的美人兒何止千萬,能讓他如此夸獎的人兒,該是何等的風華絕代,艷冠群芳?!
酒桌上一下子炸開了鍋,各種怪叫吵嚷交迭而起,一頓酒飯頓時找到了玩鬧的方向,變得如同逼供一般,幾個人卯足了勁兒給范炎霸灌酒,只想鑿開他的牙縫,讓他把那新嫂嫂的情況全都淘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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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已中天,柳沐雨知道范炎霸今日會友,不會來找他,自是早早睡下,可好夢正酣之時,院門傳來如同悶雷般的砸門聲,那流氓的高聲嗷叫,在夜里聽得分外清晰。
“寶貝兒!心肝兒!快給你范爺爺開門!你家主人回來操你的小穴眼兒了!”
柳沐雨急忙起身去開門,恨不得拿了襪子塞范炎霸的臭嘴!
多虧自家住在僻靜的城郊,母親又耳背,范炎霸這等流氓話不會讓別人聽到,否則柳沐雨真是撞牆尋死的心都有了!
院門一開,看到范澤艱難地扶著醉得一塌糊塗的范炎霸,面色尷尬地看著柳沐雨:“柳公子,實在不好意思,今兒王爺喝得有點多,大晚上的吵著要見您,您包涵!”
柳沐雨嘆了口氣,心底早知道范炎霸就是個無賴流氓,可誰叫這身子就是認了這流氓的霸道粗蠻,連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就投降了,此時也只能自己偷偷嘆氣。
“把他扶進去吧……”前面引了路,讓范澤將范炎霸扶到自己臥房的床上。
范炎霸在床上打著滾兒鬼叫,范澤有些擔心地看著柳沐雨:“柳公子若是為 難……我今夜且留下來看護郡王?”
這范霸王雖然不學無術,卻是個武學奇才,加之身材魁梧高壯,天生神力,真要折騰起來,破壞力非同一般!
看著柳沐雨那樣細瘦單薄的樣子,范澤還真怕范炎霸酒醉胡塗,膀子一較勁,把這位柳公子給拆成兩截了……
“寶貝兒……我的心肝兒,快到爺的懷里來,讓爺疼疼你!”
雖然范澤知道他和范炎霸的關系,但柳沐雨聽著范炎霸在外人面前胡言亂語,臉上也是燒紅一片,若是范澤留下來照顧范炎霸,指不定這冤家還要說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
柳沐雨咬咬牙,勉強對著范澤搖搖頭:“范先生還是先回去吧,郡王在這里我能照顧……”
范澤看著范炎霸借著酒勁兒在床上胡亂翻滾鬼叫,也覺得尷尬,怕再待下去指不定聽到或看到什麼不該聽不該看的,還是趁早離開的好,遂向柳沐雨抱歉地點點頭,道了聲“麻煩柳公子”,便匆匆離開了。
轉頭看看躺在床上不甚清醒的范炎霸,柳沐雨嘆了口氣,去浴間燒了些熱水,絞了毛巾,又給范炎霸泡了一杯解酒茶,一並端進了屋里。
扛起范炎霸沉重的身子,勉強喂了幾口解酒茶,柳沐雨累得有些氣喘,脫了范炎霸的衣袍鞋襪,擰了熱毛巾幫他擦拭。
范炎霸原本酒量超大,只是今日這幾個狐朋狗友攢足了勁兒灌他,喝的有點 猛,再加上一出門小風一吹,更是暈得難受。
模糊間只想著去找柳沐雨,把頭疼的腦袋窩在他懷里磨蹭。
迷蒙間一個人影在他床邊忙前忙後,范炎霸伸手想抓,卻對不准人,迷迷糊糊的不知身在何處,范炎霸只當自己像往常一樣,被送到了花樓度夜。
有人剛剛喂了他幾口熱茶,讓他嘴里的酒酸味兒淡了些,現在又用舒服的熱毛巾在他身上擦拭,范炎霸只覺得自己騰雲駕霧般的享受著,嘴角咧得更開,嘴里“翠兒”啊,“小荷”地亂叫一氣。
柳沐雨在一旁一邊忙活,一邊氣苦,知道這流氓身邊鶯鶯燕燕無數,那也不該在自己面前如此欺負人啊!
自己忙前忙後的伺候這個醉鬼,這冤家嘴里卻出不來一個正經的名字!
柳沐雨越想越氣悶,直接拿了剛擦完腳的熱毛巾捂在范炎霸的臉上,狠狠擦拭兩把,恨不得直接拿毛巾悶死這個冤家!
毛巾捂上臉,溫熱而醒神,范炎霸這才算是清醒了一些,眨眨眼看清眼前忙碌的人,正是自己想念了一天的柳沐雨,頓時傻樂了起來。
“柳兒小寶貝兒,爺想你一整天了……快過來讓爺抱抱,親親!”范炎霸向柳沐雨伸出胳膊,卻被柳沐雨閃身躲過去。
“范爺怕是一整天想的不是我吧?要抱要親的,還是找那些翠兒、小荷什麼的才能如您心意……”柳沐雨把毛巾甩在水盆里,放到一旁,展了被子給范炎霸蓋上,卻讓范炎霸逮著機會,抱了個滿懷。
“小騷貨,爺疼過的人里面,就屬你最沒良心!不知道的只當是柳兒認了爺這個主兒,可事理兒上,是爺栽在你這騷穴眼兒里拔不出來了!”
美人兒在懷,范炎霸更精神了些,捏著柳沐雨的嫩臉蛋兒,滿臉寵溺地邪笑著,“騷蹄子,你倒是說說看,自打從瀟湘苑出來,爺哪天不是把所有的男精都給了你?你那專吸男精的水眼兒,哪天不是讓爺喂得飽飽的,滿滿地泡著白液?爺天天被你榨著、吸著,哪里還有時間和力氣去找那些翠兒,小荷的?爺只不過嘴上討個腥臊,你就給爺耍臉子,爺真是白疼你了!”
柳沐雨被范炎霸調笑得臉紅,想起這半個月每每被范炎霸操得穴眼腫痛還不甘休,一時間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在范炎霸懷里掙扎了幾下無法掙脫,羞紅著臉恨恨地說:“你這渾人,真是沒法子跟你講理!醉成這等樣子,還來欺負我,真是壞到骨子里去了!你趕快放開手,我還得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一股子酒腥味兒,難聞死了!”
對於柳沐雨看似打情罵俏的呵斥,范炎霸真是喜歡到骨子里去了,抱著懷里的人兒不撒手,嘴更是貼上柳沐雨嫩白的臉蛋兒胡亂親吻:“哎呦,這樣的騷腥話從你嘴里說出來,怎麼聽得大爺我就這麼舒爽呢?柳兒這般賢慧,就讓爺討回去做個媳婦,專門給爺生娃、暖被窩兒吧!”
一股股酒氣噴在臉上,熏得柳沐雨腦子直犯暈,揚起拳頭紅著臉呵斥道:“你這流氓無賴,整日里沒個正形,白瞎了你還是潘陽郡王,只會拿我們這些無力反抗的小老百姓撒潑耍弄,真是該教訓!”
一頓小拳頭甩在范炎霸肌肉糾結的肩膀胸膛上,倒不像是拒絕,反而像按摩般舒服。
范炎霸被打得心里癢癢,攬過柳沐雨的身子,翻身壓到身下,含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嘴唇,不停親著吮著:“我的小心肝兒,爺的母狗精,你又這麼騷腥地挑逗爺,是想讓爺現在奸了你麼?”
范炎霸一聲“母狗精”叫得柳沐雨腰肢酸軟,明白這范郡王一叫自己“母狗 精”,便是情動了,自己少不得要受一番奸淫之苦,自打瀟湘苑的那次荒唐之後,柳沐雨也知道自己心底是喜歡被范炎霸欺負侵占,算是對掙扎逃離死了心,只能由著范炎霸的性子,陪他荒唐。
可是昨日被操得實在厲害,淫水都流干了,也不見范炎霸放了自己……
今日里下面疼得很,實在禁不起范炎霸再一番強力征伐。
如今眼見范炎霸又有了“性趣”,柳沐雨頓時苦了臉,哪里還有剛才的小脾 氣?
只能軟著聲音哀求著:“爺……好主人,你本說今日饒過我,昨日里才隨您操弄的,現在那里實在疼得緊,真的不能伺候主人了……”
范炎霸知道咋日自己發了邪勁兒地禍害柳沐雨,估計是把那里操得不輕,今日若是再插進去,怕是會把那柔嫩的小眼兒真給插破了,且不說萬一破損了,自己之後幾日斷是無穴兒可插,即便是養好了,估計柳沐雨也再不會任著自己性子胡來了。
現今兩人相處,范炎霸對柳沐雨已不若之前的一味呵斥壓榨,反而寵溺呵護更盛,這讓柳沐雨面對范炎霸的時候,也硬氣了不少,偶爾脾氣性子地使上來,倒也叫范炎霸不敢逾越冒犯,若是柳沐雨真的恨上自己,不再讓自己碰一碰,范炎霸只覺得想想都難受得渾身冒汗。
轉了轉流氓心思,即便是不能做個全套,范炎霸也一定要在柳沐雨身上占盡便宜才是,隔著褻褲用大掌罩住柳沐雨圓翹的屁股,使勁揉捏,范炎霸嘴里仍不饒過地要求道:“大爺今日不操母狗的穴兒,母狗且把褻衣敞了,讓爺吃你的奶子吧!爺今天酒喝得嘴酸,要嘬母狗的乳頭換換口味……”
范炎霸帶著酒氣的灼熱呼吸噴在柳沐雨的脖子上、臉上,如同歡館的春藥一 般,惹得柳沐雨也開始腦子熱呼呼的。
每當范炎霸端起主人架子,一臉淫邪地看著柳沐雨,嘴里“騷母狗”、“母狗精”的一叫喚,柳沐雨就好似立刻被法術擒了心,身子軟塌塌的根本無力反抗,恍若被餓狼盯住的羊羔,早已沒了求生之意,只能敞了身子,隨這流氓侮辱。
“好哥哥,好主人,我敞了衣服讓你吃母狗的奶子,主人可千萬不要操母狗的穴眼兒啊……那里真的吃不住勁兒了……”柳沐雨哆嗦著手指解開褻衣的細帶,羞澀地露出兩片雪白的胸肉,紅著臉別開頭,不敢再看范炎霸那色迷迷的表情。
“母狗把之前調教的都忘記了?這時候應該說些什麼,難道還要主人再教一 遍?”
前幾日范炎霸可著勁把柳沐雨操了個通透,更是逼著他說了不知多少下流話,如今范炎霸又開始惡意地逼迫柳沐雨,貪看他羞澀無措的表情,更要讓他再羞恥些才好!
柳沐雨羞得眼圈發紅,嘴唇嚅囁了半晌,仍開不了一個音兒,雪白的胸腩上,兩粒紅櫻沒有被碰觸,就已經硬硬地挺立起來,柳沐雨更是自覺淫蕩得不知如何是好。
分開柳沐雨僵硬的雙腿,范炎霸拿胯下的金槍隔著褲子磨蹭著柳沐雨腫痛的私處:“主人好心饒了淫奴,可你這妖精卻不識眼色,幾句騷腥話都舍不得說給主人聽,讓主人髙興高興,主人又何必憐惜你?”
說著,就要去解柳沐雨的褲帶。
這可把柳沐雨嚇得不輕,連忙按住范炎霸的雙手,連聲哀求:“主人哥哥,我錯了!你原諒母狗吧,母狗面皮薄,讓您掃興了,我這就說……一定說得讓哥哥高興,好哥哥千萬別操母狗,真是會死人的……”
范炎霸本就是嚇唬柳沐雨,聽得柳沐雨服軟,一撇嘴擺出一副“看你怎麼讓我滿意”的神色,挑著眉等著柳沐雨說話。
柳沐雨此時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落在這麼個流氓惡霸手里,哪能討得了好處?
沉重的身軀壓在自己身上,連轉動一下身體都費勁,逃脫更是妄想。
咬了咬牙,柳沐雨拉起范炎霸的一只大手,罩在自己單薄的胸口上,閉上眼顫聲道:“好主人,母狗的奶子好癢,求您捏捏母狗的奶子,把母狗的奶子揉腫,揉出奶汁來給爺解渴……”
范炎霸聽著喜歡得不行,使勁在柳沐雨的臉上親了兩口,兩只大手毫不客氣地罩住柳沐雨胸口的軟肉使勁揉捏:“騷寶貝兒,爺就知道你身子騷,奶子癢,一天不玩你,你就守不住貞潔,爺這就把你的奶子揉腫,再把你的乳頭吸得肥肥 的……”
范炎霸揪起柳沐雨薄薄的胸肉,整個裹入掌心,攥成拳頭揉捏,虎口處露出被擠壓得紅中透紫的乳頭。
范炎霸看著喜歡,張開雙唇把已經硬實的乳頭吸入口中,用舌頭不住地翻攪。
柳沐雨的身子早已被范炎霸開發得敏感多情,哪里禁得住范炎霸如此褻玩,“哎呀”一聲尖叫出聲,不敢閃身躲避,只得兩手使勁抓住床下的席被,拼命死忍住那難耐的興奮,張開嘴艱難地喘氣。
這半個月來,范炎霸可沒少在柳沐雨的胸脯上下功夫,特意從滿翠閣弄來專門豐乳的霜膏,三兩銀子一小盒的霜膏在范炎霸手里就像不要錢似的可勁兒往柳沐雨的奶子和乳頭上抹,這半個月下來,原本白皙的胸肉變得更加瑩透光潤,捏起來的手感也不若以前那般單薄,而是彈性韌性都恰到好處,堅實而不軟膩。
男子的胸部再怎麼護養,也不可能像女子那般隆起豐滿的雙丘,但半個月的霜膏滋潤配合著范炎霸的揉捏,已讓柳沐雨的乳暈漲大不少,乳頭更是被揉大了兩圈不止。
胸部的敏感被徹底開發,平日里只要范炎霸玩玩柳沐雨的奶子,柳沐雨就不可抑制地情動發騷,下身被調教得淫蕩放浪的穴眼兒,更是會甜蜜地滴出水來……
范炎霸手里變著花樣地玩弄著柳沐雨胸前兩團乳肉,對著腫大的乳頭一會兒親親左邊的,一會兒又咬咬右邊的,不時還說說下流話:“母狗的身子,真是爺見過的極品,這小乳頭沒嘬幾天就漲得這麼大,吸在嘴里硬實圓潤,主人真是愛死了!一會兒主人再給淫奴吸吸陽物,讓它也長長個子!”
此時柳沐雨被范炎霸捏得吸得已經聽不得任何話,全身打擺子似的哆嗦著,胸尖尖上的敏感點刺刺麻麻的,鑽心得難受,渾身較著勁,下腹也緊繃著,已經習慣被操開的穴眼兒開始一張一合地收縮,渴求有粗壯的東西伸進來,把自己捅穿了才好。
“爺……主人……”柳沐雨嘴里吭哧著哭音兒,百爪撓心般地焦躁著,渾身難耐得不知該怎麼辦……
渾然不覺自己已經張開雙腿,勾住了范炎霸的腰身,拿腿間的私處反復在范炎霸身上磨蹭著。
“怎麼?母狗又開始發騷了?是不是想讓主人玩你的穴兒?”
范炎霸淫壞地笑著,身下的美人兒的肉體已經徹底被自己開發成淫浪嬌娃,平日里清冷禁欲的面貌,只要撕開衣服隨便揉捏兩把,便立時化作一汪春水,嬌媚風流任人掬飲。
理智和欲望在柳沐雨的心中激烈交鋒,知道自己的身體受不得再一次的粗暴占有,可希望被摧毀般侵占的欲望又如同藤蔓一般絲絲纏繞著身體的每一處敏感。
“不……爺,穴兒不能……不能插了……太疼了……”柳沐雨哀戚,確實昨日做得有些過分,現在即使習於淫亂的身體渴切的希望被占有,那一張一合的穴眼兒卻也再分泌不出一滴淫水滋潤,空虛的開合讓柳沐雨覺得嬌嫩的肉膜間好像夾了一層砂紙一般,廝磨得尖銳疼痛。
“乖寶貝兒,把褲子解開,爺今天不操你,爺只給你舔舔,一定會把你的騷穴眼兒舔舒服了……”撥開柳沐雨護著褲腰的雙手,范炎霸輕而易舉地解了柳沐雨的褲子,大手一擼,把整條褻褲脫下來扔到地上,軟滑的舌頭如同盤蛇,一路婉蜒而下,在柳沐雨身上舔出一道濕跡。
“不……”柳沐雨無謂地掙扎著,雙手虛弱地護住腿間嬌嫩的蜜所,“爺……爺……”欲望和理智同時傾軋著柳沐雨的神智,讓他左右搖擺,不知所措。
“乖柳兒,爺最疼你,聽話把手拿開了,分開腿,讓爺好好疼疼你……”
柳沐雨漂亮的大眼睛里淚光漣漣,抖著濃長的睫毛,可憐兮兮地垂目看著范炎霸,被范炎霸啃咬得紅腫透亮的嘴唇微微上翹著,凌亂的發絲貼在臉上,漂亮得不太真實,又充滿了被凌辱的淫蕩感。
范炎霸看著柳沐雨的美態,肚子里邪火升騰,心中焦躁急切,嘴里也便沒了溫柔憐惜:“干!你這騷母狗,就喜歡主人強奸你是不是?溫柔跟你說話,你還一副不情願的樣子?也不想想你那騷穴眼兒都被爺捅爛了,還有什麼扭捏拿喬的?趁著爺現在還有耐性,趕快敞了腿,讓爺玩你的穴兒,否則有你好受的!”
大手粗魯地撥開柳沐雨遮護的雙手,手指直接伸進腿間雌雄同體的嬌美之處。
手指碰上柳沐雨腿間肥厚淫肉的刹那,范炎霸還是小心翼翼地溫柔著力,那嬌嫩的地方此時可受不得半點粗魯,范炎霸雖然喜歡在口舌上欺壓柳沐雨,但對著那極美的陰戶,還是極盡呵護的。
柳沐雨只覺得范炎霸的手指輕微仔細地撥開護住自己秘密的兩片肉唇,將藏在里面的男性春芽剝了出來,依然紅腫的嬌處火辣辣地疼著,還沒等柳沐雨不適地扭轉,一股濕熱柔軟的感受包裹住自己的整根春芽。
“哦……”舒適的享受感如同熱浪輕柔地拍打在柳沐雨的腿間,柳沐雨從喉間發出低沉的嘆息。
很少被觸及的男性象征被范炎霸含在嘴里溫柔地吸吮舔舐,好似腿間所有的疼痛不適,都被這溫柔的呵護安撫了,柳沐雨心底里也升騰出一種被小心疼愛著的幸福感。
“主人……好舒服……”聲音里透著迷醉,柳沐雨不自覺地更大地張開腿,讓范炎霸的唇舌能更加貼近自己渴求的蜜處,“主人……下面也要……”相較於很少開發的男性快感,柳沐雨更熟悉那種緊窒被填充而產生的綿長高潮,護著水穴兒的肉唇被大大的分開,穴眼兒里更顯得空乏得疼痛。
范炎霸喉間溢出輕笑,手指溫柔地順著陰戶的肉縫上下滑動:“小騷貨,主人知道你身子淫浪了,別急,爺會把你前前後後都照顧好,一直把你舔泄了才算 數……”
柳沐雨紅透了臉,閉上眼拋卻羞恥,專心享受范炎霸的愛撫。濕滑熱燙的舌頭在硬挺的春芽上來回掃動,舌尖撥開短小的薄皮一通搔刷……
“嗯……好癢……”柳沐雨興奮得腰身顫抖,男性的快感要比女性快感來得急切尖銳,柳沐雨緊張地抓緊范炎霸的頭發,體內一股洪流想要宣泄而出,可是這次的出口卻不是平田里用來收納金槍肉棒的穴眼兒,而是一直被刻意忽略的男性春芽,這讓柳沐雨有些不知所措……
“那里……那里……啊……怎麼辦?”
“小騷貨,大爺這麼吸你,你爽利麼?”吐出春牙,用手指捻住硬挺的肉莖,上下搓弄,范炎霸笑得淫壞。
“啊……我不知道……我……”柳沐雨眼神渙散,身體在席被上急切地扭動,想要尋找宣泄的出口,這樣陌生的舒爽,讓他有些找不到方向。
范炎霸托起柳沐雨的後腰,嘴唇對上仍然干澀灼燙的蜜花:“騷母狗,爺今天好好疼愛你,把你舔泄了可好?”
“……嗯……舔我……”柳沐雨胡亂地點著頭,尖銳的興奮感從男性的堅挺處順著脊柱蔓延到頭頂,可身體里仍然叫囂著空虛寂寞,渴求溫柔地填滿欲望的溝壑。
范炎霸張大嘴唇,將柳沐雨男性春芽下的小巧肉縫整個籠罩在溫熱的口腔中,舌頭順著熱燙的肉縫從下而上,刷過干澀的穴眼兒,一直舔舐到春芽的頂端。
感覺一條濕軟黏滑的活物,在自己最羞恥的地方滑動,柳沐雨從心理到身體都興奮得哆嗦,黏滑的軟體活物不依不饒地在自己隱密的陰唇間來回搔刷,配合范炎霸手指的搓揉,男性的快感再也無法掩飾,柳沐雨尖叫著挺起身子,脆弱的舂芽在范炎霸技巧高超的褻玩下,激動得噴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原本緊縮著抗拒入侵的蜜穴,此時也因為高潮而興奮得一張一合,范炎霸“嘿嘿”壞笑著趁虛而入,舌頭逆向刺進穴口中,輕柔地翻攪里面腫燙的肉膜。
高潮的衝擊讓柳沐雨有些失神,短暫的迷惘過後,理智漸漸復蘇。
柳沐雨感到范炎霸更大力地分開自己腿間的兩片肉唇,軟滑的舌頭更是探進自己疼痛的穴眼兒舔舐,白嫩的小臉立時羞得通紅。
“別……別舔……”自己看都沒看過的地方,被另外一個男人用舌頭捅穿,這樣的羞恥讓柳沐雨頭皮發緊。
感覺到柳沐雨的羞澀,范炎霸一臉壞笑:“小騷貨,剛剛還求大爺舔你下面,怎麼,才射了一次,就變卦了?”
說話絲毫不耽誤范炎霸褻玩柳沐雨的陰部,被過度使用的穴眼依然無法分泌汁水,范炎霸將自己的口水舔滿柳沐雨的小穴,透明的水光使小穴顏色越發艷麗。
感覺到一條軟軟的濕濕的活物進入甬道,自己的穴肉被舌頭一寸寸的舔濕舔熱,甬道頓時變得異常敏感,全部集中精神的感受被舌頭舔弄的美好滋味,柳沐雨激動的抱住范炎霸的頭,本能的抬臀,希望他能舔的再深一點兒。
舌頭模擬性交的戳刺,范炎霸的口水一次次送進柳沐雨干澀的穴眼兒里,舌頭又在小穴里一圈圈攪動,柳沐雨剛剛經歷過高潮的身體,被范炎霸挑唆著,又開始醞釀下一次的欲望堆積。
沒有粗長的金槍進得那麼深,但精致的肉花里的每一處都被范炎霸靈活的舌頭仔細愛撫,引得穴眼兒一陣陣的發麻發酥,發浪的蠕動。
“小母狗,你的穴兒真美……紅亮亮的,還會自己吸爺的舌尖,真他媽淫蕩!”范炎霸一邊說著,一邊伸出粗長的手指探進小穴。
指頭勾住穴口,將小穴往兩邊拉開,露出深層內部的淫肉兒。
里面艷紅色的穴肉沾滿口水,口水一點一點往穴口擠,范炎霸頭一次那麼仔細的觀看柳沐雨的穴眼兒內部,簡直被柳沐雨蜜所的美態迷得神魂顛倒,心中野火亂燒。
畸形羞恥的地方不但被范炎霸這流氓看過摸過操過了,就連更深的里面也被范炎霸強行打開,看進去舔進去了!
柳沐雨羞恥的全身血液沸騰,腦中一片空白,穴肉不停地絞緊,再絞緊,興奮的快感聚集成狂潮,越是羞恥就讓這淫邪的身體更加放浪!
“主人……舔舔母狗!求您使勁舔母狗的穴眼兒……”柳沐雨神色崩潰,尾音帶著哭腔,瀕臨高潮的緊縮,穴眼兒使勁吸住范炎霸的舌頭,不舍一刻的分離。
托高柳沐雨的後臀,范炎霸將舌尖更用力地頂進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到了!……”柳沐雨尖叫著抽搐,他如同在暴風雨里漂泊的小舟,終於被高潮的巨浪掀翻,一下子沉沒在欲望的洪流中!
范炎霸按住柳沐雨的大腿,不准他在高潮中合攏躲避,興奮的穴眼兒狠命地絞緊收縮,想要把侵入的異物擠出體外,范炎霸用手指強行分開緊縮到僵硬的穴口,舌頭仍然不緊不慢地在肉膜間挑唆玩弄。
水穴沒有因興奮而泄出淫水,柳沐雨徹底經歷了自開身以來第一個干高潮。
解開褲頭,范炎霸吐了幾口口水在手心,塗抹在疼得快爆炸的肉棒上,肉棒塗上了口水,立即烏紅得發亮。
扶著粗大水亮的大圓頭抵在不斷開合的穴口上微微使勁,蠻橫地擠開柳沐雨肥厚嬌嫩的陰唇,頎大圓潤的堅硬龜頭無情的頂進高潮中的穴眼兒,強行撐開痙攣中的穴兒肉,對准敏感點狠干到底!
“不要!!……啊啊啊啊……好痛!”
眼淚立刻溢出眼眶,柳沐雨不敢置信地看著身上趁虛而入的強盜,“不行……太疼了!爺……饒了我……”
“爺的乖母狗,讓爺操操你……爺要是不能操你的穴眼兒,爺的金槍就要爆炸了!”
托著柳沐雨的屁股,讓穴眼兒正對上自己的胯部接受粗壯金槍的野蠻操干,次次到底。
柳沐雨紅腫的小穴飽受摧殘,捅開再捅開,廝磨得干澀的甬道不得已開始分泌淫水。
身體已經被強行操開,無處躲避,柳沐雨只得無奈地敞著身子,任由這個流氓惡霸侮辱侵犯,不斷被進出的穴眼里口水混合著一點點騷水,讓范炎霸的巨物順滑地擠進更可怕的深處,范炎霸用蠻力強迫柳沐雨接受自己純雄性的攻占。
知道柳沐雨的身體無法堅持長時間的性交,范炎霸這一次沒有控制自己射精的欲望,只想快速把柳沐雨干到爽利,然後自己和他一起高潮。
體內敏感地帶被毫不留情地戳刺,劇烈的疼痛和興奮刺激讓柳沐雨崩潰,抓住范炎霸的手臂哭喊著不要干那里,卻又無法控制地瘋狂扭動下體,迎合男人一次比一次野蠻的撞擊,直到被范炎霸干得叫不出聲,嬌嫩紅腫的穴眼兒開始激烈的抽搐,狠狠絞緊自己肉榨的甬道,讓范炎霸有股說不出的興奮舒爽,肉棒又狠干幾下,在痙攣的深處射出一股股熱燙的男精。
高潮的瞬間,好像被抽空了魂魄,柳沐雨整個人無力的癱在床上,汗濕的臉歪到一邊,眼圈紅紅的還帶著淚痕,嘴角流出透明的津液,半睜著渙散的眼睛,身體仍然輕微的抽搐。
范炎霸有點不舍地退出柳沐雨的蜜穴,放下他的大腿,低頭看著他的腿間,嬌嫩的穴眼兒已經被自己的陽具干成最淫蕩的艷紅色,穴口大開著,可以直接看到含在艷紅色水亮肉腔中的白色精液,范炎霸滿足將柳沐雨攬進懷里,親吻柳沐雨嫩滑的臉蛋兒:“騷母狗,你那騷穴眼兒合該天天含著爺的男精養著,趕快把你那穴門兒收緊了,爺要是看那里少了白液,定是要再給你灌滿的!”
身體的欲望被充分滿足,但酸痛艱澀隨之而來,柳沐雨心里委屈,原本說好不操自己的,可這流氓又怎會有信義?
真不知這惡霸哪里來的精氣神,整日的折騰也不知疲累?
渾身黏膩得難受,但柳沐雨知道范炎霸絕是不會放自己去洗漱的。
眨了眨酸澀的眼晴,困意席卷而來,癟癟嘴也沒辦法跟流氓講理,只得在范炎霸懷里尋了個舒服的位置,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看著白嫩漂亮的柳沐雨委屈地在自己懷里睡了,范炎霸又偷偷在他臉上親了好幾口,心里別提多喜歡了:“小妖精,大爺我可是把你喜歡到心眼里去了,你可要乖乖的跟著大爺,莫要再鬧別扭……”小聲在柳沐雨耳邊嘟囔,也不知道昏睡中的柳沐雨是否聽到,歪頭想了想,臨了又加了一句,“爺會對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