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范焱霸有些詫異,以往那些小家碧玉,不外乎都急切地希望自己能把她們娶進府里,最好能留個高一些的名分。
再不濟,也是索要銀錢房產,這柳沐雨反而是要自己千萬不要娶他進門,倒也有趣,難道是欲擒故縱之術?
“草民雖不是高門大戶,但也是讀書知禮,草民以男子身入郡王府,祖上有知定不能容,還請郡王成全!”
柳沐雨雖然家門敗落,但骨血里透著的性情還是清高孤傲的,如今為形勢所迫要委身於范焱霸這不學無術的二世祖,柳沐雨打心底里覺著委屈,又怎麼會想借著這次交歡爬進高門深戶的郡王府呢?
若是在平日里別人談到范焱霸,柳沐雨也是根本看不起的,在他眼里,范焱霸就是個只長卵蛋不長腦子的無賴貨。
怎奈這個無賴惡霸卻是潘陽周邊十幾個州縣的土皇帝,自己力小勢孤,斷是無法與他抗衡,為今之計只能暫且雌伏於這無賴身下,以換得日後的安寧清靜。
范焱霸聽到柳沐雨的請求有些氣悶,還是第一次有人在上床之前跟自己提出這種要求,言外之意就是,這次歡好之後,兩人互不相欠,再無瓜葛?
范焱霸心下冷哼,你當自己是什麼國色天香的難得貨色?
還能讓本王念念不忘不成?
既然你打算把身子免費送給本王操,又不用負責,本王何樂而不為?
“哼!”鼻子重重一哼,范焱霸口氣不善,“那就要看你伺候人的功夫,是否能說服本大爺了!”
“草民……一定……盡心竭力……”柳沐雨緊閉上眼,心里對自己不停默念著,忍忍就過去了!忍忍就過去了!
“我可告訴你,本大爺一會兒玩你身子的時候,疼了爽了,你該哭就哭,該叫就叫,要聽話乖順,讓你怎麼伺候就怎麼伺候,別跟我這兒裝風骨,之前城南馮員外的兒子跟我拿喬,讓我直接押進府里做了半個月,現在屁股乖得一塌糊塗,一天不操就滴水,弄得跟個騷娘們兒似的!”
柳沐雨聽著背後一陣陣的發冷,不知道一會兒要被這惡霸無賴如何羞辱,一想到外面人影綽綽,不知還有多少人守著圍觀,柳沐雨真想一頭撞死以護名節!
可是……
自己死了,留下母親孤苦一人怎麼辦?
咬咬牙,柳沐雨輕聲懇求:“郡王,草民一會兒一定乖順伺候,您能否將周圍的閒人……撤下?”
范焱霸心想,操個雛兒還真是麻煩,身子嫩面皮薄,要求還一大堆……
抬手打了個響指,示意周圍的侍衛離開一段距離,一甩手把匕首也扔到床下,范焱霸有些急色地探身抬起柳沐雨低垂的小臉:“我讓他們都退下去了……你看,我可是夠心疼你的,平日里他們都是近身侍衛,斷是不能離開我五米開外,今天為了給你開苞,我已經破了例,你也該知足了!”
抬眼看到范焱霸魁梧的身子和幾乎想吞掉自己的目光,柳沐雨心里又羞又怕,手指扭著褻衣的下擺不停哆嗦。
感受到柳沐雨的恐懼,范焱霸有一種自豪感從心底的欲念中升騰出來,那是一種無關快感的純粹雄性的征服欲望。
摟過柳沐雨細軟的身子,范焱霸的嘴急火火地堵在了那花瓣似的嘴唇上,舌頭伸進去一通孟浪地翻攪,大手撕扯著柳沐雨的褻衣褻褲:“寶貝兒,你可真漂亮,我第一眼看見你,就想把我的寶貝塞進你的身子里使勁鼓搗……這次你可以好好給大爺我泄泄火,讓大爺好好疼疼你!”
沒幾下把柳沐雨剝了個精光,范焱霸的大手使勁在柳沐雨白皙的身子上揉捏。
只可惜柳沐雨實在太瘦,胸上的白肉捏起來好像捏著兩塊薄面餅,這讓范焱霸有些遺憾,看來捏胸還是要捏女人的胸手感才更好……
心思一轉,范焱霸大手向下,一把捏住了柳沐雨的屁股,一只大手把柳沐雨半邊臀肉裹在手心里,使勁捏撮,那看上去像是嫩豆腐似的白屁股掐上去感覺像是捏在彈性極好的面團上一樣,手上美妙的觸感讓范焱霸心里升起一股貪念,只想把這兩團肉獨霸了,揣懷里隨時揉捏。
被范焱霸揉捏過的地方像是著起了火,燒得柳沐雨一陣燥熱。
因為身體的隱疾,二十多年來柳沐雨一直潔身自好,從未與人如此親密貼服,范焱霸一上來就霸住他的兩瓣屁股使勁搓揉,讓柳沐雨又疼又怕,身上莫名的灼燙更讓他心里恐慌,緊閉上雙眼抿緊嘴唇,只希望現在自己能變成蝸牛,找個硬殼鑽進去躲起來。
范焱霸看著柳沐雨如同受刑般的酸苦樣子,心里堵得慌,本來是長了副曼妙的身子,神情卻清冷得拒人於千里之外,真是讓人掃興!
又想起剛才柳沐雨求自己不要把他納入郡王府,根本就是一副打心底里看不起自己的清高模樣。
范焱霸心里來了氣,只覺得柳沐雨越是這樣清冷孤傲,他越是要把柳沐雨操得哭爹喊娘不可!
“騷貨!喜歡被我捏屁股吧?那兩團騷肉從來沒被人這樣伺候過,現在是不是快憋不住了?”
改捏為拍,范焱霸狠狠地在柳沐雨的屁股上連打四五下,厚厚的手掌打在白嫩的屁股上,只覺得手下的兩團肉被打得彈彈跳跳得直哆嗦。
范焱霸心里喜歡,支起身子把柳沐雨也從床上拉起來,粗聲粗氣地說:“騷貨,快點跪在床上把屁股撅起來,你大爺我今天要好好教教你家法!”
柳沐雨怕得全身哆嗦,又不敢不聽,擔心自己那明顯的隱疾被范焱霸發現,柳沐雨提心吊膽。
雖然是個破落秀才,柳沐雨畢竟長到二十幾歲,大概的事情是懂的,知道小倌伺候人用的是屁股,不是前面。
他只求這瘟神急火火地做完就走,哪怕粗野一些也不怕,就是千萬別發現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