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算著日子,琢磨著這幾日柳沐雨身子應該好了,可還沒等范焱霸出門找柳沐雨纏綿,那姚曉娥竟然又玩陰損,哭哭啼啼地去爹娘那里裝可憐,讓自己被罰跪不說,還送走了馮玉郎,這還真讓范焱霸氣悶!
府里的這些夫人公子的,沒有什麼讓范焱霸掛心的,在范焱霸看來,他們都只是漂亮的‘玩意兒’,怎麼更換都無所謂,可是他范焱霸不能被人逼著換‘玩意兒’!
就算他再不學無術,游手好閒,他范焱霸也是堂堂潘陽郡王!
怎麼能被一個小小的太守女兒制住手腳,奪了威風?!
“你若是不想我來,就直接說了,拿姚曉娥說什麼事兒……她能送走一個馮玉郎,我就能娶十個馮玉郎,她還能管得住我納妾麼?”
越是心里不爽,越是想念柳沐雨的騷水味兒,范焱霸當下翻身下床,穿戴衣服,衝門外高喊,“范澤,備馬,咱們出府!”
看著范焱霸揚長而去的背影,霜淡荷恨恨地跺了下腳:“唉,這個活冤家!我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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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出言,信為先,詐與妄,奚可焉。”
……
“奸巧語,穢汙詞,市井氣,切戒之。”
學堂里朗朗讀書聲,柳沐雨正在聽著學童背《弟子規》,只覺得一陣灼熱的視线籠罩了自己,疑惑地抬頭,窗外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正是范焱霸!
看著范焱霸用那樣赤裸裸的吞噬目光盯著自己,柳沐雨只覺得含著柏木假陽的穴眼兒一下子熱燙起來,並緊雙腿,一股熱流從體內涓涓流淌下來,惹得柳沐雨臉上一陣燒紅。
示意孩童們繼續背書,柳沐雨挺著背,盡量筆直地出了屋,帶著范焱霸繞到私塾後院的小書房,這里是他教課間歇休息的地方,小小的空間里只有一個長形書桌和一把太師椅,八寶閣的書架上滿是學童的書籍。
“郡王今日前來,有何要事?”柳沐雨低垂著眼,根本不敢看面前這個英俊高大的男人,拋卻偏見,范焱霸還真是英挺偉岸的。
記憶這種東西真可怕,范焱霸每當心里有火時,就開始回味柳沐雨下身流出的騷水味兒,那汁水好像是開胃的蜜汁,瀉火的良藥,只要范焱霸氣悶心煩的時候,一想到柳沐雨白嫩嫩的身子,躺在自己身下哭著被操的樣子,立刻一切煩惱都消散了,只想著怎麼能把柳沐雨欺負得更狠一些,讓他哭得更大聲,哀叫得更淒慘……
摟過柳沐雨的身子,范焱霸低頭吻住那兩片花瓣似的嘴唇,舌頭伸進去翻攪著,使勁吸吮著柳沐雨嘴里的蜜汁:“大爺我走得口渴,過來找夫子討口騷蜜喝……”
柳沐雨小腹一緊,低頭靠在范焱霸懷里,心中有些掙扎:“今天還有三刻才能放堂,學童的課業也還沒有布置,而且明天也有教習……不能再請假了……”每次范焱霸由著性子折騰自己,都讓柳沐雨在床上躺個兩三天才能下地,若是再來這麼一下,他這個夫子西席的束修,就別再想拿了。
明顯感到柳沐雨對自己的態度有所轉變,到嘴的肥肉怎肯輕易放過?
范焱霸繼續誘哄著:“小妖精,我想干你……大爺的肉棒好想扎到你的穴眼兒里好好操你……讓我操你吧?我會讓你尿好多騷水兒,爽得尖叫!”
范焱霸的下流話聽在柳沐雨耳朵里,讓柳沐雨身上一陣陣地犯哆嗦,明明剛才還在背《弟子規》的‘奸巧語,穢汙詞,市井氣,切戒之。’
可現在柳沐雨心里翻上來的那股羞澀的灼熱,燒得他的陰戶燙得發疼,含著粗大角先生的孔洞早就濕潤起來,心里矛盾地想要躲避,又想更進一步的被撩唆侵犯。
“時間怕是來不及……”柳沐雨眼光亂轉,慌亂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會兒學童們背完功課,就要去安排課業了……”
看著柳沐雨扭捏羞澀,欲拒還迎的樣子,范焱霸心情大好:“小柳兒,好柳兒……讓我舔舔你的穴兒吧,大爺我快渴死了,爺我也想親你的奶子,好好揉揉你的奶頭,不過我們可以等你放堂以後再做這些,先讓我吸兩口你的騷水吧……這麼多天爺沒來操你,你穴眼兒里的水兒一定積了很多了,爺幫你泄泄身子……”
柳沐雨徹底羞紅了臉,腰也不自覺地軟下來,夾著角先生的穴眼兒不停收縮絞緊,心底里其實很渴望范焱霸用舌頭頂開自己的花芯兒,舔舐里面的花蜜。
想象著范焱霸埋頭舔弄自己陰戶的樣子,柳沐雨只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
久經風月的范焱霸早就看出柳沐雨已經被自己挑逗得癱軟如泥,當然趁熱打鐵,攔腰一抱把柳沐雨放倒在齊腰高的書案上。
柳沐雨迷蒙地看著范焱霸,覺得自己好像被下了迷藥,神智恍惚,全身癱軟,任由范焱霸脫下自己的褲子,大大地分開雙腿,把整個陰戶光溜溜地袒露在范焱霸的眼前!
范焱霸為自己看到的美景,心中一抽!
肥嫩的陰唇已經不是初開時的粉嫩顏色,如今變成了成熟的櫻桃紅,春芽兒嬌俏地立在肉縫頂端,顫抖著渴望愛撫。
肉縫中間則深深插著一根三指寬的柏木假陽,假陽把肥厚的肉唇擠開在兩旁,穴眼兒就這樣毫無防備地含著粗大的假陽,隨著柳沐雨的呼吸而不時抽動一下,看上去就像嬌艷的花朵,在范焱霸眼前亮艷而淫靡地綻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