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郎嘴上不依,身子早擺成趴跪在床上,臀部高抬的承歡樣子:“還不是因為爺的金槍粗大,若不事先開身,那里哪兒容得下爺的巨物?爺不來憐惜玉郎,反而罵玉郎騷賤……玉郎心里難過……”
把假陽從馮玉郎身子里摳出來,范焱霸解開褲腰,掏出已經壯大的陽物,抵住馮玉郎臀縫里一開一合的小眼兒:“玉郎莫要難過,爺這就給你紓解紓解!”
不待說完,也不做潤滑擴張,直接扶著烏黑粗壯的大肉棒就扎了進去,一捅到底!
“哎呦!爺,您輕點!這麼狠可要了玉郎的命了!”
粗大驟然衝進,馮玉郎急忙放松屁眼,費力地吞吃著范焱霸的金槍,粗壯的男物剛剛入體,總是要難受一下,之後的美妙那就只有馮玉郎自己明白了。
“小浪蹄子,爺的金槍剛剛插進去,你就叫得這麼歡,爺今天就把你操死在這床上!真正要了你的命!”
說罷,不等馮玉郎適應,就開始毫無章法地亂衝一氣,操得馮玉郎連聲高叫:“哎呦,爺可操死玉郎了……爺的金槍要了玉郎的命了!玉郎的後門兒要被爺操穿了哦……”
范焱霸流氓脾氣,喜歡在床上使盡下流手段,也喜歡身下的人兒叫得浪,叫得歡,越是叫床哀怨,范焱霸越是操得起勁。
馮玉郎跟了范焱霸兩年,當然知道范焱霸的脾性,一邊扭著屁股讓范焱霸操得更通暢,一邊卯足了勁兒叫床,兩人歡暢雲雨,自是不在話下。
柳沐雨那日被范焱霸糟踐狠了,穴眼兒腫得像個桂圓,連根小手指都插不進去,更別提抹藥了,只得虛弱地在床上養了兩天,休養期間那錠銀元寶實在管用,很快修好了破敗的房子,連院子里其他漏風露縫兒的地方,也都修補好了,曾母買了一些滋補的藥,更好好地給柳沐雨燉了兩天雞湯,柳沐雨沉默地端著湯,臉上無悲無喜的,看得曾母一陣陣的擔心。
到了第三天,私塾里的幾位家長坐不住了,派人問柳夫子何時能上課,如果身體實在不好,他們就准備換西席了。
柳沐雨急忙表示自己的身體不要緊,當天下午就能開課。
中午時分,曾母托人雇了一頂小轎兒等在門口接柳沐雨,而柳沐雨坐在床上,兩眼卻一直愣愣地看著床頭的木盒。
‘這柏木角先生,您一定要用著,千萬別再違逆郡王,你越是反抗,郡王就越不會放手……’
‘郡王貪玩,也就是圖個新鮮,以後你還有很長的日子要過……何必以卵擊石……’
那日范澤的話在耳邊回響,柳沐雨深吸了一口氣,褪下褲子分開腿,拿著那柏木的假陽沾了沾粉色的軟膏,扒開肉縫,用假陽抵住自己已經緊緊閉合上的穴眼兒。
硬物一貼上去,身體就開始反射性地顫抖,柳沐雨的手指也抖得厲害,這種自虐似的撫慰讓他心里羞恥又痛苦,而在這羞恥中,身體卻泛著一點點的期待……
這兩次強迫式的交歡,讓柳沐雨明白了一件事,他其實心底里竟然是喜歡被范焱霸強迫羞辱的……
這點領悟幾乎擊垮了柳沐雨,沒想到自己整日誦讀聖賢書,身體卻是淫蕩地渴望被羞辱猥褻!
自己的心和身體就像那雌雄同體的陰戶一樣,光明潔白的精神里,居然住著邪惡齷齪的欲望!
也許那范焱霸早就看清了自己的本質,也許自己真的就如范焱霸所說,是母狗精轉世?
艱難地披著人皮的外殼,心底里卻極度渴望著那淫蕩齷齪的汙穢之事……
握著手里的角先生,柳沐雨心里偷偷感謝范焱霸,是范焱霸用這種無法抗拒的無賴強迫,讓自己一邊心安理得地享受著身體里潛伏的汙穢歡愉,一邊又可以坦蕩蕩地安慰自己光明潔白的精神,說這一切都怪那個惡霸無賴!
他柳沐雨只是為了母親,為了大義,而犧牲了小我!
毫不留情地將角先生一捅到底,三指粗的假陽一下子沒入腫痛的陰穴,撕裂的疼痛讓柳沐雨眼前一白,額頭頓時汗珠直冒,可是心里卻愉悅地期盼著:再疼一點!
再疼一點!
讓他這罪惡的身體得到應有的懲罰!
穿好褲子,兩腳剛一著地,腿間傳來的疼痛,幾乎讓柳沐雨跪倒在地上。
勉強扶住床沿站好,柳沐雨一步一挨地往院門口走。
腿間的異物感讓他以為范焱霸肥大的金槍還挺在自己體內,讓柳沐雨心里有一種近乎殘虐的快感。
一下午的課,柳沐雨上得心不在焉,教文中也犯了幾個錯,學子們只當是夫子久病未愈,滿懷關切,卻不知其實柳沐雨每一個坐下起身,甚至扭身抬腿,都會牽動體內碩大的角先生,研磨在敏感嬌嫩的肉壁上,讓柳沐雨身子里一陣陣痙攣般的空虛,只希望換個更大更燙的東西在穴眼兒里使勁搗弄,讓他痛得徹底,也爽得徹底一些。
可是一連數日,范焱霸再也沒有出現,柳沐雨有些悵然,但仍然每日帶著范焱霸留下的柏木假陽去上課,有時候甚至睡覺也不摘下來,原本閉塞的穴眼兒被這樣天天強撐著,漸漸適應了異物的存在,肉壁消腫,再也沒有那種又羞又燙又疼的感覺了。
再說范焱霸,這幾日天天窩在馮玉郎的小院里,男根就像長在馮玉郎的屁眼里一樣,醒來就是一番搗弄,累了就相擁睡去,哪怕吃飯的時候,也是吃著吃著就把馮玉郎按在飯桌上,直接操了。
姚曉娥每日里見不著范焱霸,只能慘白著臉一個人去拜見公婆,滿臉的委屈與無奈,再時不常遮蔽著抹幾滴眼淚,看得范崇恩火冒三丈,直接把范焱霸抓來跪在祖宗祠堂里,一通家法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