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沐雨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恐懼感中,含混著一種畸形的興奮,讓他的體內涌出不可抑制的扭曲快感!
柳沐雨知道,他這樣的快感是違背禮教倫常,是被世人唾棄鄙夷的汙穢。
此等丑事若是被孩童的父母知曉,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做西席。
可那如驚濤駭浪般的宣泄釋放,疼痛中夾雜著無可言語的興奮愉悅的酥麻感,已經讓柳沐雨如同上癮一般無法抗拒,他只能隨波逐流地任憑范焱霸的擺布。
努力平復情緒,讓自己不在意體內還含著那個范霸王的巨杵,柳沐雨盡量用平靜的聲音說道:“蕭玉,夫子今天……略有不適,你……你,代夫子去布置課業。”
“是!”其中一個單眼皮的男童恭敬地應聲。
“蒙生們今日把《千家詩》中卷抄背十首,你們這些童生,就把《文心雕龍》最後三卷抄背好,明日……啊……明日放假一天,後天夫子檢查課業,把《文心雕龍》講完……”
“知道了,夫子……”行了禮,兩個學童相攜而去,直到看不見學童的身影,柳沐雨緊繃的身子終於再也承受不住,癱軟在范焱霸身上,粗粗地喘著氣。
那種違背禮教,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著禁忌之事的奇特刺激感,讓柳沐雨的身體興奮得幾乎爆炸。
范焱霸在柳沐雨的耳邊嘿嘿笑著,低聲說:“算你識趣!”
隨後把柳沐雨放倒在地上,范焱霸也不多做為難,自顧自地尋著樂兒,照著自己喜歡的力道,也不管柳沐雨是否受得了,惡狠狠地在柳沐雨體內進出挺動。
柳沐雨咬著唇,淚眼汪汪地看著身上不斷侵占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知是恨是羞,身體里欲火翻涌,那種愉悅快感強烈得根本無法掩飾。
柳沐雨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心底的欲望渴求,最後只能別過頭,敞著腿任由這個惡霸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間或因為范焱霸的不知輕重,實在忍不住偶爾吭哧著嗚咽兩聲,隨即都會被范焱霸用嘴唇霸道地吻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在兩人的鼻間流轉。
“寶貝兒,我的乖母狗,跟了爺回府吧!爺想就這樣天天操你……”范焱霸從未對任何一個穴眼兒有如此著迷上癮的感覺,不論是那馮玉郎、霜淡荷,還是府內府外他曾經上過手的男男女女,沒有一個人讓范焱霸能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如失去理智般地沈淪在他體內。
聽到‘回府’兩個字,柳沐雨原本染上情欲的眼睛立時像被潑了冰水,變得清冷透徹。
柳沐雨一直認為這樣的偷歡早晚會有終結,當范焱霸新鮮勁兒一過,自己就算解脫了。
雖然范焱霸讓自己了解到身體里還潛伏著那樣淫蕩的欲望,但只要范焱霸不來逼迫自己,柳沐雨相信他一定能強壓著欲望,忘掉那種近乎瘋狂的釋放快感。
就像范澤說的,以後的日子還很長,當自己年華老去,容貌不在時,能有青燈古佛,換個安寧自在,就是今生最大的幸福了。
可是如果現在他以男兒身入郡王府做個公子,那即使范焱霸厭倦了自己,將他遣送出府,這輩子他都無法洗去‘郡王男寵’的標簽,再不可能有平靜安寧的生活。
柳氏一門,名節忠烈高俊,即便是當朝的皇室,也對前朝的柳氏一族甚為感佩。
作為柳家最後一個男丁,自己殘破的身子已經無法給柳家傳宗接代,若真順著范焱霸的一時新鮮,將自己接進郡王府,豈不還要讓柳家背上孌寵的汙名?
到那時他還有何臉面面對鄉親父老,即便是死了,他又有何臉面去見柳家的列祖列宗?
不!他不能入郡王府!
柳沐雨咬牙忍耐著范焱霸在自己身上毫不憐惜的征伐,壓下體內隱隱的酸痛,柳沐雨扭著腰胯生澀地配合著范焱霸的強占,雙手輕輕撫摸著范焱霸身上虬結的肌肉,小心翼翼地說:“柳兒這身子就是爺的,爺什麼時候想要,柳兒都得給爺,入不入府又有什麼區別呢?何況爺剛剛娶了王妃,這麼著急讓新人入府,定會被人指摘,反而沒有在府外快活自在……”
第一次感受到柳沐雨青澀的配合,范焱霸簡直興奮得無法思考,哪里還顧得上剛剛說的什麼入不入府的話,狠狠吻住柳沐雨花瓣似的小嘴兒,不顧地上的冷硬,范焱霸硬是壓著柳沐雨又泄了兩次,換了幾種姿勢,害得柳沐雨哭叫連連,哀求范焱霸早點泄了,好讓自己從這無盡的欲海中掙脫出來。
對於柳沐雨的求饒,范焱霸哪里肯聽?
硬是在柳沐雨身上逞足了威風,徹底在柳沐雨體內噴了滿滿的白液,這才勉強收場,而此時柳沐雨早已脫力地昏睡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