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穎在惶惶不安中,終於等到了凌雲婷的電話。
雖然沒有等來李冠雄可怕的召喚,雖然知道凌雲婷平安無事。但樂靜嬋“出國”了?劉家穎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樂靜嬋會被怎麼樣?
劉家穎打著冷戰。
以樂靜嬋那美麗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嗜色如命的那幫混蛋怎麼可能放過她。
好朋友失陷了,劉家穎悲痛地搓著手。
快去救她吧!
可是怎麼救?
“快來救樂姐姐吧!她給折磨得就要瘋了!”電話中,凌雲婷幾乎是哭著說。
“這兩天我被盯得很緊,現在才有一點機會打這個電話。”
凌雲婷飛快地說著,聽得出她的聲音很焦急,“劉律師,現在只有你能依靠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快想辦法救樂姐姐吧!”
救?
可怎麼救?
唯一可能的辦法,是請自己的警察朋友到中都大廈直接找到樂靜嬋,強行解救。
雖然會有凌雲婷帶路,但只怕還沒找到人,已經被發現了,人也會馬上被轉移,更會打草驚蛇!
凌雲婷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劉家穎知道事情敗露的她一定被監視得很嚴。
不過,自己顯然還沒有暴露,這讓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現在,那些應急方案可以暫時擱下,但讓父母和小彬彬去美國的事情必須加緊辦。
劉家穎的丈夫有美國籍,這是一個很有利的條件。
樂靜嬋正在受苦,劉家穎無法想象生性高傲的好友,怎麼能承受那些非人的凌辱。劉家穎的心隱隱作疼,她知道,樂靜嬋之前應該還是處女。
劉家穎難過地踱著步。
樂靜嬋是她現在唯一的好友,是她從小到大最知心的好友,是她最真最親的好姐妹。
在姐妹有難的時候,在當她成為姐妹可能唯一的依靠的時候,連樂靜嬋剛剛認識不久的凌雲婷都堅定地表示不顧一切也要救人,可她卻如此的彷徨無計。
可是,她能怎麼辦?貿然行事未必能救出樂靜嬋,反而會暴露了自己。就算跟姐妹同生死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爸媽和小彬彬怎麼辦?
劉家穎搓著手,這幾天,她已經想過幾百種方法救樂靜嬋。可是,都被她自己一一否決掉,沒有一種是可行的。
“我劉家穎不是自私,可是我必須顧及我的親人。”劉家穎心中暗暗道,“靜嬋你再忍忍,只要爸媽和小彬彬一上飛機,我再來跟你共生死!”
眼淚,從靜態的美麗臉龐上緩緩流下,帶著難過和沉重的心情,帶著無奈和愧疚的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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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靜嬋無休止地低泣著,她仿佛已經走到了地獄的最底層。
她仍然一絲不掛,她的身上散發著汗水和大小便的臭氣,她已經三四天沒有離開過這個籠子里了。
這是一個窄小的鐵籠,小得剛好容進她修長的身軀。
她的雙腳被分開綁在籠子的底端,她的雙手反捆在身後吊在籠子的上方,她雙腿沒法並攏,她身子沒有蹲下,她只能半曲著腰,垂著頭屈辱地低泣著。
她彎曲的身軀擺成一道美妙的曲线,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對巨乳顫顫地抖動著,被迫高高翹起的屁股伸到鐵籠外面——這是這個籠子最大的一個洞,剛好容女人的屁股伸出,為的是男人方便的奸淫。
樂靜嬋曾經健美的雙腿再也無力很好的站立,她全身的重量都系於吊在籠子上沿的繩子上。
她半曲著腿,修長的身軀再也卷曲著,那彎曲的弧线,見證的是女人的屈辱。
繩子,緊緊勒著她的手臂。樂靜嬋感覺自己雙臂仿佛就要斷下來似的,酸痛難耐。她不敢胡亂掙扎,她盡量地保持身體的平衡。
她目不見物,不是因為這房子的光线昏暗,是因為她被蒙上了眼睛。幾天來,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
樂靜嬋低聲地抽泣著,沒有人來理她。
只有當那群男人什麼時候高興,就隔著籠子將他們的肉棒捅進她的陰戶或者屁眼,完事之後,她兩個的肉洞鐵定又被插入不同的按摩棒。
現在,樂靜嬋的陰戶里,便正插著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冰冷的按摩棒靜靜地躲在女人最隱蔽的腔道里,已經被女人的體溫烘暖了。
樂靜嬋仿佛置身於一個寂寥的地獄里,四周空空蕩蕩,漆黑一團,只有身體的折磨沒有停止過。
是這麼的冷冷清清,樂靜嬋全身發抖,她什麼也看不見,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連間中陰戶的被奸淫,也是這麼的毫無先兆。
處在恐懼的困境中的人總是想大聲叫喊,但樂靜嬋不敢。
叫什麼?
有什麼好叫的,叫了也沒人理會。
即使有人理會,那也只是嘲弄的笑聲,還有接踵而來的強奸。
她的叫聲,感覺上就好象在招呼男人來強奸她一樣。
樂靜嬋於是不再叫,她反射性地不會叫了,除了那幾聲低促的呻吟。
樂靜嬋心中又冷又怕,她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被輪奸的痛苦,在一連十數天的折磨中,已經習慣了,她仿佛不再對強奸甚至肛奸感覺到恐懼、感覺到悲苦。
她的身體習慣了,但她的心底充滿冰冷的陰霾。
可是她還是很害怕。
那種孤獨的感覺,就好象一個人被丟進無底的深淵,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她的身體會時不時的一陣顫抖,她的心中在拼命地要逃脫這個無底深淵,她耗盡了心力,可掙扎還在繼續。
她一直自翊為一個俠女,可是此刻,她心中多麼希望出現一個大俠,來將她解救出去。
她從未感到如此的無助,她實在感到活不下去了。
樂靜嬋努力地睜著眼睛,可是沒有用,眼前一片漆黑,永遠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下一步在她身上會發生什麼,所有的一切都將沒有預兆地發生,包括強奸。
她的陰戶里的按摩棒又開始“嗡嗡”地響起來,在肉壁的夾縫中震動,折騰著她脆弱的神經。
樂靜嬋皺緊眉頭呻吟著,她知道,又有人來到她身邊了。
樂靜嬋的身體開始扭動,她口里發出哀戚的叫聲。
有人來身邊了,她不再孤單,即使明知來人不會對她干什麼好事,但起碼,她還能感覺自己還活著。
樂靜嬋的心中仿佛注進了一點點的活力,她提聲哭著。
這時,她終於感到自己有些尿急了。
沒有小便器,什麼都沒有。
這幾天來,她的大小便,都是以現在這樣的姿勢進行的。
樂靜嬋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她又要在男人的面前出丑了。
腳步聲來到了屁股後面,樂靜嬋感覺到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接著塞在陰戶里的按摩棒向里推了一推,似是在檢查那根東西是否插得牢靠。
按摩棒在陰道深處扭動著,樂靜嬋握了握拳頭。“嗚……放我出來……放我出來吧……”她虛弱地哭叫。再這麼下去,她真怕自己就要發瘋了。
“啪!”
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
被打屁股,現在對樂靜嬋來說,也已經是常家便飯了,男人們對使用她的身體,從來都是無所顧忌。
不過身高腿長的性感美女那哀怨的輕啼聲,倒是男人們十分喜歡聽到的。
樂靜嬋輕輕顫抖,竭力忍著尿意,雖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忍不了多久。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看到她顫抖著的下體,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男人口里開始吹起口哨:“噓……”
“嗚……喔!”
樂靜嬋皺著眉頭,努力地仰著頭張著口,可是,她知道那不會有用。
金黃色的尿液,隨著男人的口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從尿道口噴射而出。
樂靜嬋害羞地閉上眼睛,她知道那個男人一定在看她,看她的下體,看她象小孩一樣失禁的下體。
女人的臉紅彤彤的,除了發出幾聲羞恥的輕叫之外,她什麼也做不了。
她不敢亂動,她等候著男人進一步的行動。
也許,他會把那根按摩棒弄出來,換上自己的肉棒進行強奸;也許,他干脆會掰開她的屁股,將肉棒插入她在這幾天里已經被奸得開花了的屁眼里。
但也許他什麼都不做,只是來挑逗一下她而已……
不過現在,男人捉緊的是她的手臂。
樂靜嬋輕輕地喘氣,她知道要干什麼了。
這些天,她一粒米也沒有下過肚,她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只是每天會被注射幾瓶葡萄糖液,或者用漏斗向她的喉嚨灌進米漿或者不知道什麼的流質。
針尖碰到了她上臂的皮膚,樂靜嬋不敢亂動。
她的形容早已消瘦,短短的幾天間,她圓潤的臉頰已經瘦削,她豐滿的胴體瘦了一圈,只有胸前那對碩大的乳房,依舊保持著令人垂涎的尺寸,在這消瘦的肉體上,顯得更是惹火。
針尖對著血管,刺破了女人的皮膚。樂靜嬋眉頭微微一皺,又開始了急促的喘氣。
“想不想我操你,婊子?”男人肆無忌憚地侮辱她。
樂靜嬋沒有答話。
她不想答,她更不知道怎麼答。
在被奸淫已經成為習慣之後,在女人高傲的面具被徹底撕下之後,在陷入絕望的深淵之後,她在麻木中仿佛失去了靈魂。
想操我?
那就上唄!
樂靜嬋再也沒覺得那有什麼了不起的。
好象已經料到樂靜嬋的反應,男人沒有再問,他的手指在女人的屁股溝里摸索著,在女人布滿干涸精液的肛門口上挖弄著,然後挺起肉棒,插入了樂靜嬋已經腫疼得不成樣的屁眼之中。
“嗯……”樂靜嬋輕哼一聲。眼淚又是緩緩地流出,沾濕了蒙在她眼前這條早已不知道被沾濕過幾百次的黑布。
男人慢慢地抽動著肉棒,占據了女人屁眼里的每一分每一寸。
沒有多少激情,沒有一點興奮,男人就象在完成任務一樣,他只需要發泄出充滿他下體的精漿而已。
樂靜嬋想哭,她想起了前幾天那個在李冠雄面前丑態百出的女孩。
她知道那是一個剛剛走紅的小歌星,她知道她叫章璐凝,她曾經覺得她很下賤。
可是,現在樂靜嬋不敢那麼想了,她不知道章璐凝的想法,她只看到章璐凝恬不知恥的一面,她只看到章璐凝對自己身體、對自己尊嚴的那麼不愛惜。
但現在,樂靜嬋還能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她總算明白了,在這幫如狼似虎的惡魔手里,嬌弱的女孩能承受的東西實在是太單薄了。
她覺得自己不能責怪章璐凝的屈服,因為就算堅強如自己,也就要支持不住了。
就連一向自翊堅強如自己,此刻也不是只能乖乖地翹著屁股,聽任男人一根又一根的丑惡肉棒捅穿自己的屁眼?
不過,就算樂靜嬋哭得再淒慘,叫得再哀怨,她終究還是沒有表示過屈服。
即使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即使她的意志早已經脆弱,即使在被告知自己被強奸的視頻上市之後,她已經對生活徹底失去了希望。
眼前突然一亮,蒙眼的黑布被拉脫。樂靜嬋用力活動一下眼皮,眼睛眯起一條縫,適應一下這久違了的但其實也並不如何亮的光芒。
她還是置身於這間黑房子間,牆壁上是厚厚的黑色窗簾,根本不知道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只有房子里幾盞日光燈,讓她看清周圍的一切。
站在她面前的,是李冠雄。
樂靜嬋垂下頭去,她不願直對李冠雄的目光。
那是勝利者的目光,那是嘲弄的目光,不帶一絲絲的憐憫。
他正以主人的身份,欣賞著他的奴隸被肛交的屈辱場景。
“求求你,放我出來吧……”樂靜嬋用自己以前決計無法想象的語氣,顫抖著哀求。
“你說你願意永遠做我的性玩具,我就放你出來。”李冠雄叉著手說。
聽到“放出來”三個字,樂靜嬋心中砰砰直跳。可是,前面那句話,如何說得出口?
“不說嗎?就算你不說,你還不一樣是我的性玩具!不是嗎?”李冠雄哈哈笑著。
樂靜嬋知道他說的沒錯。
做性玩具?
她知道自己的處境,性玩具在她心里已經不再是不可想象的,反正無論如何,自己的身體都要被他們任意玩,不是嗎?
樂靜嬋心中苦澀,可是她還是沒有答話。
要自己親口求這王八蛋,親口發誓做他的玩具,她如何說得出口?
她從骨子里不會說這種話,即使現在她是多麼渴望快快離開這個該死的鐵籠子。
“放開我……你這混蛋……放我出來……我要出去!”樂靜嬋用她辛辛苦苦保留至今的最後一絲傲氣,倔強地啞聲叫著。
“呵呵,還真犟!”
李冠雄手伸進籠子里,拍拍她的臉,然後往下捏著她的乳房。
這對傲人的巨乳,即使在汗水的覆被下失去了平日的光澤,但還是這樣的令人愛不釋手。
“嘿嘿!人瘦了一圈,可是奶子一點也沒小!”李冠雄身後的袁顯笑著,“這麼大的奶子,不去做奶娘可真是浪費!”
李冠雄“撲哧”一聲笑:“奶娘?哈哈!樣子太夠了,可惜就是里面沒有奶。”雙手用力擠著樂靜嬋的乳房,可是並沒有乳汁流出。
樂靜嬋紅著眼,努力扭動著。
這個時候,對她身體的侮辱,她早已慣了,可是不知為什麼,她還是想掙扎。
即使她根本沒有力氣掙扎,即使她手臂上還打著點滴,即使她屁眼里還有一根堅硬的肉棒在運動。
“放開我!放開我!!!”
她聲嘶力竭地叫著,她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要不,就放我出來,要不,干脆殺了我吧!
她真的忍無可忍了,她懷疑自己就要瘋了。
“我告訴你!奶娘!”
袁顯的手伸進籠子里,握著樂靜嬋另一只乳房狠狠地捏著,“放不放你出來,得看主人高不高興!你這麼不聽話,我們當然是不高興的!”
笑咪咪地看了一下正在肛奸樂靜嬋的那個男人一下。
那個男人會意,扶緊樂靜嬋的屁股,站好馬步,下身猛挺,肉棒快速地在樂靜嬋開花的小屁眼里猛烈地衝刺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樂靜嬋已經顧不上袁顯的話了,口里急促地大叫著,被劇烈奸淫中的身體猛烈地抖動,全身的肌肉都在跳著。
尤其是垂著的一對大乳房,更是前後左右跳得起勁,兩個性感的肉團在勁爆的節奏中跳起了霹靂舞,不停地拍打著男人的手掌。
“嘿嘿!”李冠雄說,“就算放你出去,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武打明星呀?你現在是A 片皇後啦!哈哈!跟你的賤貨老母一樣。”
最後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正在被肛奸中痛不欲生的女人,便如一口重重的拳頭擊中了她的胸口。
樂靜嬋在急促的喘氣中哀叫著,她的眼睛失去了最後一絲神采,她象戰敗的俘虜一樣垂著頭,身體除了被肛奸她的男人推動著之外,再也沒有任何動作。
她徹底心死了,男人強勁的精液噴發在她的直腸里面,樂靜嬋一點反應也沒有,只有那一直隱隱抽疼著的肛門,那被撐開而尚未完全合攏的小洞,還在慢慢地收縮著。
她只是低垂著頭,她只是低低地抽泣著,她的人生,已經完全失去希望。樂靜嬋痛苦地告訴自己,她的人生,已經結束了。
“要不,就放她出來吧,臭死了!”
袁顯捏著鼻子說。
的確,在這個籠子里困了好幾天的樂靜嬋,就象一條狗一樣,拉撒也沒法動上一動,籠子的下面已經堆了一小堆黃色的糞便,和一灘已經干涸了的尿液殘痕。
加上遍體的汗酸和幾乎沒被擦干過的大量精液,這個小籠子四周散發著味道怪異的臭氣。
“好吧!”李冠雄同意了,在這臭哄哄的味道中,確實影響他玩女人的興致。
樂靜嬋眼中難得地閃過一线光芒。
就算接下來要面對什麼樣的凌辱,但只要離開這個窒息的籠子,樂靜嬋已經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少受一點折磨,是女人現在唯一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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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的舞台上,奏響了動聽的樂曲。那是僅用一把二胡和一把琵琶伴奏的一首歌曲,充滿著古典的味道,透出淡淡的幽思。
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絕色麗人,手持話筒緩緩走到舞台中央。
台下,響起的是刺耳的鼓噪聲。
在一片尖銳的口哨聲中,當主持人報出歌手的名字時,場館中的哄笑聲是如此的澎湃響亮。
紅衣麗人面色憂郁,看到台下的反應,她的神情顯然頗為低落。她嬌媚的眼睛向台下掃一掃,勉強擠出職業的笑容,向著向下深深地鞠一個躬。
“林昭嫻在醫院秘密墮胎!”
這是今天最具爆炸性的新聞,是幾個月前林昭嫻賣淫疑案的續篇。在這篇狗仔隊的最新力作發布幾個小時之內,各種傳言蜂擁而出。
大多數的人,對這位曾經紅極一時的天後級歌星表示鄙視。
堂堂一個頂級巨星,居然淪落到為幾個臭錢賣身!
大家對她居然“不小心”懷孕猜測紛紛,有的說她濫交過度,有的說是嫖客不肯用套惹下的禍根,更有人懷疑狗仔隊可能是弄錯了,她其實是去看性病,未必就是去墮胎……
林昭嫻委屈地暗自流淚,即使身入娛樂圈這麼多年,她畢竟還是低估了狗仔隊的能量。
當她發現自己真的懷孕的時候,那種絕望、那種恥辱讓她幾乎瘋掉。
她迫不及待地要拋掉那個她黑暗一幕留下的種子,她只是稍為喬裝一下,披上頭巾戴上黑眼鏡就去了醫院……
她終於知道什麼叫做無孔不入,她對跟蹤她的狗仔隊恨得牙癢癢的!她辛辛苦苦營役了近十年,如今全毀了,最終落得個聲名狼藉的下場。
可是,這首歌,她必須唱。
就算她的榮華已盡,但自己的心血,不能白費。
沒有了歐振堂的支持,她自己寫歌、自己配樂、自己請伴奏和伴舞,還必須自己宣傳。
她名義上還是大同之音的簽約歌手,可現在,除了借用一下公司的錄音室之外,她什麼都必須一手包辦。
為了這張唱片,她幾乎耗盡了自己多年來的積蓄!
凝聚著自己血淚寫出的歌曲,就算不能紅起來,也要努力讓它流傳下去!
林昭嫻舉起話筒,深情地望著台下,那兒,有著那麼多曾經為她瘋狂的歌迷……
“春去也,獨倚欄柵淚暗涌。
淚暗涌,強展笑容。
舉目望,空有雕樓畫棟。
往日痴情種,何處覓君蹤。
一朝榮華,換得十年幻夢。
夢已空,伊人獨倚淚暗涌。
亭台樓閣淚眼中,良辰美景來去何匆匆。
思君夜夜,南北西東。
昨日鶯歌笑語頻,今朝獨眺夕陽紅。
山盟海誓復何用,僅存伴我春花秋月睡夢濃。
此生不能與君同,黃粱一夢隨風送。
歲月不待紅顏老,但盼來生得君相與共。
落花流水春去也,不覺如花年華逝如風!”
每一句歌,都換來連串的哄笑聲。
“裝腔作勢!”
“下賤!”
“不要臉!”
從台下傳來的每一句喝罵,是如此的清晰可聞,深深地刺痛著女歌星,敲擊著她脆弱的心靈。
林昭嫻銜著淚花,她努力做到充耳不聞,她努力將全身心投入她的歌曲。
她真的哭了,也許是她太投入這首哀婉的歌曲,也許是她根本做不到充耳不聞。
“夢已空,伊人獨倚淚暗涌……”林昭嫻抹著淚唱著,然後,她痛哭失聲。
她丟下唱了一半的歌曲,她沒能唱完第二遍歌詞,她捂著臉,一頭衝到幕後。
她無法再呆在那個舞台上了,那個曾經讓她無比驕傲、讓她充滿榮耀的舞台。
她衝了下去,沒有再上來。也許,她永遠不會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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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的樣子很漂亮……”這是李冠雄觀看林昭嫻絕唱時的唯一一句評價。
“但是她已經毀了!”坐在他旁邊的蘇奈良嘆道。
“嘿嘿!”李冠雄看了一眼蘇奈良,那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老總,不久前才剛剛請林昭嫻拍了一部廣告。不過現在看來,那部廣告不出街也罷。
蘇奈良是老歐的死黨,是老歐的堅定擁護者,這點李冠雄十分清楚。
跟這種人,實在沒有什麼可聊的。
但凌雲婷目前正在他的公司拍一個價值五百萬的廣告,不得不稍為應酬一下他。
應酬的結果,是李冠雄沒有發現蘇奈良有任何可以拉攏的機會。
李冠雄告個罪,離開了他的座位。雖然等一下將是凌雲婷的演出,但他已經不打算看了。
凌雲婷的聲勢現在根本不需要他擔心,她的電影處女作票房口碑雙爆棚,新歌《等你回家》走勢強勁,上榜第二周已經殺上榜首。
凌雲婷現在是首屈一指的超級紅星了,這不需要他每場演出都關注。
此刻,他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他要趕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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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接到李冠雄的電話了,劉家穎心中一陣緊張。
雖然不是興師問罪,雖然確定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參與了樂靜嬋她們的行動,但劉家穎還是心虛得冷汗直冒。
李冠雄只是告訴她,叫她來幫忙調教他的新寵。
“新寵”是誰,劉家穎心如明鏡。
一想到要見到樂靜嬋,女律師又是激動又是緊張。
她不知道應該怎麼面對自己的好朋友,更不知道樂靜嬋會怎麼面對自己。
去李冠雄那兒,當然是免不了被奸淫凌辱,而這次,將要發生在樂靜嬋的面前。
一直到在中都集團遇到凌雲婷,劉家穎還是沒能做好心里准備,她還是緊張得直哆嗦。
凌雲婷看起來比較自然一點,雖然她看到劉家穎時也是一愕。
但她只是暗暗地對劉家穎使個眼色,兩個女人垂頭無言地一起進入那間黑暗的房子里。
她們第一眼見到的,是一個披頭散發,一絲不掛地坐在尿液中的女人。
十數個赤膊的男人,正對著她身上撒著尿。
可憐的女人趴著頭坐在地上,捂著臉象個小女孩一樣,嗚嗚地哭著。
象在進行撒尿比賽的男人們,搖晃著他們丑陋的陽具,幾條尿柱呈現不同的拋物线,上下左右均勻地落到女人的頭上、臉上、背上、腿上……
這就是靜嬋嗎?劉家穎臉色慘白地呆在當地,撲鼻而來的臭氣,令她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樂姐姐!”
凌雲婷驚叫一聲,撲了上去,緊緊抱著仍在顫抖著哭泣的樂靜嬋。
玉女歌星漂亮的裙子,馬上被臭氣熏天的道道尿柱沾濕,連漂亮的頭妝也不能幸免。
“婷婷……”樂靜嬋看清是凌雲婷,馬上緊緊抱著她,號啕大哭起來。
“媽的!”袁顯一腳踢開凌雲婷,“你一會還有工作,弄得臭哄哄的怎麼上台?”
“我……”凌雲婷紅著眼看了一下樂靜嬋。樂靜嬋捂臉輕泣著。
靜嬋……
靜嬋怎麼變成這樣了?
劉家穎全身微微顫抖著。
認識樂靜嬋二十幾年了,她起碼已經有十幾年沒有看過樂靜嬋哭了。
女律師手足有點發冰,她一步步慢慢地走上前去。
眼前的樂靜嬋滿臉的憔悴,跟十幾天前相比,已經瘦了一大圈,一絲不掛的身上布滿著汙垢,只有那對醒目的巨乳,仍然張揚地在胸前搖晃著,在這消瘦的身軀上,顯得更是碩大無比。
“你可有福了,奶娘!”
袁顯叫著樂靜嬋最新的綽號,“有個大律師來教你怎麼做個好玩具了。”
這綽號,曾經是屬於這位女律師的,劉家穎臉上不由一紅。
聽到他們不停地叫自己“奶娘”,樂靜嬋下意識地捂著胸部,微微抬起頭來。
然後,她臉色突變,張大嘴巴……好在關鍵時刻頭腦還算清醒,將“家穎”兩個字硬生生地吞了下去。
一盆冷水照頭淋下,讓樂靜嬋可以用大聲的驚叫掩飾剛才幾乎暴露的秘密。
凌雲婷也被踢到樂靜嬋的身邊,連盆的冷水澆下,衝走了她們身上的尿液,卻也使兩個女人在哭泣中擁著更緊。
劉家穎難以置信的看著樂靜嬋,這個一直充滿陽光健康氣息的女人,這個一向充滿自信的驕傲女人,現在一絲不掛地坐在地上號啕大哭著,好象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女孩,那樣的軟弱無助,連嬌滴滴的凌雲婷在她的身邊,看上去都更象一個強者。
“看什麼看?脫衣服!”袁顯掃了一巴劉家穎的後腦。
“是……”劉家穎低著頭,一邊用眼角看著樂靜嬋,一邊慢慢地解開上衣的鈕扣。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劉家穎大律師可是大名鼎鼎的,律師界最美的一朵花。不過在這兒,她的身份是一只母狗!”李冠雄對樂靜嬋說。
樂靜嬋絕望地看著劉家穎一點點地露出雪白的肌膚,看著她肥大的乳房從胸罩里跳出來,看著她除下內褲後那烏黑的陰部害羞地亮在好朋友的面前。
樂靜嬋渾身顫抖著,連家穎那麼漂亮高貴的女人,都這麼恥辱地把自己的身體交給他們去玩弄,她一個三級艷星的女兒,還有什麼指望?
凌雲婷輕撫著樂靜嬋的後背,從樂靜嬋顫抖的身體,她讀到了她內心的恐懼和絕望,這一切,她都曾經那真切地經歷過。
這個時候,她反而覺得自己象個大姐姐,在安慰著受傷的姐妹。
“爬過來!舔我的腳趾!”李冠雄冷冷地對劉家穎下令。他要讓樂靜嬋看到,一個比她更高貴的女人,是如何乖乖地做他的性奴隸的。
劉家穎不敢再望樂靜嬋,木然地跪下,雪白的肉體伏到地上,爬到李冠雄的腳邊,雙手捧著他的一只臭腳,虔敬般地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著。
“我不要活了……”樂靜嬋只看了一眼,便將頭伏到凌雲婷的肩上,低聲哭著。
“只要我們人還在這,就還有希望!”凌雲婷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聲音雖輕,但語氣十分堅決。
“行嗎?行嗎?”樂靜嬋身體輕輕地一抖,喃喃地哭著。
“嘰嘰咕咕說什麼?你!”袁顯指著凌雲婷,“把這們娘下面給我舔干淨!”
凌雲婷紅著眼,回首望了一眼袁顯,手指在樂靜嬋的掌心重重地捏了一下,默默地趴了下去。
雖然淋了幾盆清水,可是,樂靜嬋下體的臭味仍然十分嗆人,數點黃色的糞斑,仍然清晰地粘在她肛門的周圍。
凌雲婷深知樂靜嬋受到了怎麼樣殘酷的輪奸和折磨,她銜著淚水,將玉女溫柔的舌頭觸到樂姐姐飽遭蹂躪的屁股上。
樂姐姐絕對不能倒下,只要她還有信心,一切都有希望的。
樂靜嬋輕輕地顫抖著,婷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呢?
她還在堅持嗎?
我還能堅持嗎?
可是,可是連家穎都……
看著劉家穎羞恥的翹著屁股為李冠雄舔腳趾的場面,樂靜嬋沒法找到自己的信心。
凌雲婷溫柔的舌頭愛撫著樂靜嬋受創的性器官。
那兒,在遭受連續的輪奸虐待之後,已經有點紅腫,被磨破的肌膚還帶出點點血絲,凝固在陰道里和陰道外的精斑一片片地到處都是,發出難聞的氣味。
但凌雲婷並沒有嫌棄,她的舌頭輕輕地撫慰著那受傷的部位,輕輕地抹去那些汙穢的見證,和著口水吐到地上。
這是樂靜嬋幾天來受到的僅有的溫柔對待。那柔軟的觸覺,癢癢的好舒服……
“婷婷……喔……那兒髒……”樂靜嬋幽幽地閉上眼睛,從鼻孔里哼出暢快的呻吟聲。
“婷婷……她在用自己的行動,在告訴我要忍辱負重嗎?”
樂靜嬋心中一陣感動。
在度過暗無天日的十幾天之後,她太需要被安撫了。
在自以為已經被全世界淹埋的時候,她才猛然發現,還是有人關心她、重視她的。
她好想飛撲起來,緊緊地摟抱凌雲婷。她的眼淚繼續流下,她看著凌雲婷那嬌柔的身軀,她覺得比任何時候都可愛。
“有著這麼一個好友,算是老天給不幸的我一個補償嗎?”
樂靜嬋心中想著、想著……
已經從身體中被抽走了好多天的力量,仿佛又慢慢地重新回到她的身上。
“舔夠了!”傳來的是李冠雄的聲音,他喝令著她曾經唯一的好友,劉家穎。
“現在,向這個大奶子賤貨表演表演,怎麼樣做一個下賤的性玩具!”對著赤裸著身體直起身,含羞望著他的劉家穎,李冠雄指著樂靜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