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冠雄大廈里的這個隱蔽的廳子里,兩天來一直充斥著這樣低微的叫聲。
樂靜嬋軟綿綿地癱在地上,她的身上布滿著男人精液的殘斑,她的雙手被捆在一起連到前面的柱子上,她雙膝跪地、屁股高翹地趴著,一個男人正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將凶猛的肉棒在她疲倦不堪的陰戶里加速地抽插著。
兩天了,幾乎沒有得到休息。樂靜嬋失陷後的前四十八個小時,在持續不斷的輪奸中度過。
前天還光彩照人的女明星,現在已經困憊得連哼幾聲的力氣都欠奉。
前天還是處女的二十七歲的陰戶里,兩天中被各種不同的真假肉棒不停地享用著。
兩天中,她只啃過三個饅頭、在半昏迷中“休息”過七個小時,在剩余的時間,樂靜嬋被不停地奸淫著。
銳氣逼人的眼神早已經消失。
現在的樂靜嬋,就像一個坐了十年牢的囚犯一樣,眼光中只有沈濁的昏黃色。
她潤紅的臉色早已經蒼白,她健壯的身軀只剩下發出一兩聲低沈哀叫的力氣。
她性感的胴體依舊,但上面散布著點點斑斑的精液殘痕,遍布著熱汗冷汗留下的酸臭味。
她身上的肌膚仍然是那樣的彈性十足,但現在,這只能增加男人虐玩她的興致。
樂靜嬋陰戶里火辣辣地疼。
在這里輪值的幾十名壯漢,只要誰喜歡,都可以隨時地將他們丑惡的陽具,插進這個大明星已經狼籍不堪的私人禁地。
沒有任何隱私可言,就連大小便,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進行。
樂靜嬋永遠忘不了當她失禁的尿液順著她的大腿,在她的胯下噴發時的情形。
她羞得把臉深深地埋在肩膀上,聽著觀眾們吹著口哨的哄笑著。
樂靜嬋感覺恍如隔世,她彷佛已找不回過去的自己。現在的這個女人,只是一個供男人玩樂泄欲的工具。
身後的男人加快著抽插的速度,樂靜嬋知道他要射了。這兩天來,這種感覺太熟悉了,每過十幾二十分鍾她就會體驗一次。
男人離開後的肉洞,仍然是滾熱的。
倒流的熱漿流到她的大腿上,透去自己趴著的身體、透過倒垂著雙峰間,樂靜嬋清楚地看到那一线正流向地上的白色液體。
她的心冷到了極點,她到現在還不能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可是她必須接受。
又有一雙手撫摸著她的屁股,又有一根肉棒碰到了她的下體。樂靜嬋沒有掙扎、沒有反抗,她已經沒有力氣去掙扎,沒有精神去反抗了。
不就是這麼回事嗎?
那根東西會插入自己的陰道,一來一去地抽送著,然後將那些惡心的液體射到里面或外面。
只是機械化的一組動作,樂靜嬋沒有前天被初次強奸時那樣的歇斯底里,不再對自己的身體被侵犯表現得那麼抗拒,她被迫習慣了。
皮鞋著地的腳步聲從遠處走來,樂靜嬋沒有抬頭去看。她用不著看,也知道那是李冠雄,這個大魔頭,把自己這樣的百般凌辱,還想干什麼?
干什麼樂靜嬋是知道的,但她不願意去面對。她仍舊垂著頭低叫著,咬牙忍受著正被強奸的痛苦,直到她的頭發被抓著提起來。
“感覺怎麼樣?母狗?”李冠雄陰陰笑著,“被玩得還過癮嗎?”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你……”樂靜嬋喘著氣,啞聲說。
她真想象不到自己還會被這樣不停地輪奸多久,就算剛剛被強奸的時候,她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命運會這麼悲慘。
“我?不就是想把你變成一個優秀的性玩具嘛!”
李冠雄哈哈笑著,將她的頭往地上一摜。
一聲撞地的聲音,樂靜嬋的額頭一痛,頭腦一陣發昏。
“呼……”後面的肉洞里的肉棒又加緊著抽插,樂靜嬋高高翹著屁股被推得搖來搖去,一對巨碩的乳房貼著地面晃動著,被強奸的女人發出低悶的呻吟,在頭昏腦漲中接受著又一波炙熱精液的洗禮。
李冠雄的皮鞋踩到了她的臉上,樂靜嬋痛苦地低叫一下,身體微微地一動,沒有掙扎。
反抗,是需要自尊來支撐的,但現在的樂靜嬋,還有自尊可言嗎?
身後的男人撥著她的雙腿,將她兩條腿大大地分了開來。
樂靜嬋沒有動,她好象沒有一點反應似的,任由擺布著,任由雙腿被分開固定住,任由下身的陰戶和菊穴以最大的限度敞開著。
她只是身體輕輕抖了一抖,沒有其他的反應。
她的反抗、她的憤怒、她的歇斯底里,都只是為了保護自己那一具清白的身軀。
可現在,還用得著保護嗎?
樂靜嬋木然地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踐踏她的臉,任由男人擺弄她的隱私禁地。
她是想哭的,可是現在已經哭不出來了,也沒有必要哭了。
身後的男人撫摸著她的屁股,挖弄著她的陰戶,他的三根手指深深地鑽入她的陰道之中,像擺布一台機器一樣,肆意挖著抓著。
樂靜嬋身體微微地顫抖,她從喉嚨中發出低低的暗哼,她只盼自己快快地死去,在這兒,根本沒人拿她當人看待,她只是一件玩具。
“好好努力!早日成為一件好玩的性玩具!”李冠雄哈哈大笑。
“嗚……”樂靜嬋輕叫著。
性玩具?
現在自己這個模樣,難道還不是一件性玩具嗎?
雖然一想臉上就火辣辣的熱,可是自己的心里,彷佛已經接受了這種想法。
我已經變成一件性玩具了!樂靜嬋大慟之中突然又想大哭起來。
李冠雄的皮鞋離開了她的臉,樂靜嬋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挖著她陰戶的手指也出來了,帶著滿手的精液,塗到她的屁股上。
樂靜嬋靜靜地趴著,等待著男人的進一步行動。
被無數次插入的陰戶已經麻木了,即使那兒一直在酸痛不休,可樂靜嬋真寧願那兒已經糜爛,那樣的話,或許她還能暫時避過這種輪奸的痛苦。
插進來吧!強奸我吧!樂靜嬋心中叫著。那兒已經深陷汙泥中,再也洗不干淨了,你們有本事,就干脆把它毀滅吧!
可是,屁股上面的那只惡心的手,卻將手指慢慢捅入了她的肛門。
一陣暈眩的感覺直衝腦門,急切的便意接踵而來。
樂靜嬋用力扭了扭屁股,可是屁股馬上多了兩只手掌,制止了想擺脫的女人。
那根沾滿精液的手指,順勢直下,很快地深埋進女人未經開發的菊花洞中。
他們想干什麼?看過凌雲婷被肛奸的樂靜嬋再笨,也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了。
不!
樂靜嬋心中大叫著。
可憐的陰部已經徹底地淪喪,下體這另一個羞恥的小洞,也要成為他們玩樂的玩具嗎?
從未經受過肛交的樂靜嬋猛的一陣恐懼,尤其是當她想起凌雲婷屁股中插著假陽具狂號的那付痛苦模樣。
“嗚……不要……”樂靜嬋啞聲低泣著。
她的屁股劇烈地顫抖著,可是根本阻止不了他們玩弄自己的肛門,換來的只是嘻嘻的幾聲淫笑。
樂靜嬋明白自己已經無力挽回了,自己的一切,身體的每一個部分,只要他們喜歡,都會被他們徹底地玩弄。
突然間,她多麼希望這兒發生一場大火,把一切通通燒毀,包括這些婊子養的雜種,包括肮髒的自己。
“老實點,性玩具。”李冠雄又是翹腿在她旁邊的沙發上坐著,淫笑道,“從今以後,你就只有被玩的份,知道嗎?”
“嗚……”樂靜嬋繼續顫抖著。她是知道的,可她又是這樣的萬般不願。
“很快你就不會哭了,你會享受起來的。”李冠雄身邊的袁顯奸笑著,“就像你老母一樣,不被人操都不舒服呢!哈哈!”
“不……我不……”樂靜嬋微弱地叫著。絕不,我不做我媽……不做……
一根冰冷的東西,插入了她的肛門。樂靜嬋不由打了個冷戰。
“現在給你洗屁股,洗完之後,我會來使用你的屁眼。”李冠雄皮笑肉不笑地說道,鷹一般的眼光射向樂靜嬋虛弱的面容。
樂靜嬋猛地一顫抖,眼光蕩了開去。
是的,她不敢碰李冠雄的眼神,現在她不敢,她心中沒有底,她沒有足夠信心和他對視。
曾經高傲的女人心中絞痛著,自己已經徹底成為他們手里的玩物了,只能光著屁股趴在這兒,等待他們象使用玩具一樣“使用”自己的屁眼!
一股水流流進了屁股里,樂靜嬋動也不敢動。
她不知道那是什麼,她只知道如果她亂動,插在她肛門里的冰冷的東西,可能會弄傷她。
她像一個嬌弱的小姑娘一樣,嗚嗚地哭著。
面前的電視機亮了,傳來一聲哀叫。樂靜嬋身體明顯地一震,她抬起頭,然後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性感女郎,正在男人的奸淫之中放聲哀號。
“不……”樂靜嬋痛苦地叫著,即使現在她實在沒有什麼力氣了。那個淫穢的場面中,女主角無疑正是她自己!
“這個片子很好賣!”
袁顯哈哈笑著,“今天一上市,兩百張碟沒到中午已經賣光了,正在加緊翻錄呢!你這母狗看起來還很賣座呢,脫光了給人操比拍武打好賺多啦!”
“不……”樂靜嬋胸中如同被重重打了一拳一樣,一陣急劇的氣悶,腦血上涌,胸中翻騰不休,一口鮮血彷佛已到了喉嚨,就要猛噴出來似的。
全完了,徹底完了!
多少年來,自己小心翼翼地潔身自好,從不敢沾上一點緋聞,從不敢露出一點性感。
自己千辛萬苦,只是為了保持一個清白的形象,只是為了擺脫母親那段陰暗的歷史,只是為了在淫蕩母親那窒息的陰影中活出清白的自己。
可是,全毀了。到頭來,淫蕩母親留下的,還是一個演A片的女兒!
嗡嗡亂響的腦海中,樂靜嬋彷佛看到全世界的男人用猥褻的眼光盯著她羞辱的肉體,全世界的女人用鄙夷的眼光,向她吐著口水。
她彷佛又回到了從前,在姑媽一家不屑的嘲諷中縮著腦袋,在伙伴的譏笑面前羞恥地抱頭鼠竄。
她以為自己終能擺脫那個可怕的陰影,可是,現在她又重重地跌入陰影的最底層,演繹著這個淫蕩傳說的新篇,注釋著那些嘲諷與不屑的無比正確。
樂靜嬋顫抖著,她不敢再抬頭,她將臉深深地埋在雙臂間,她只想逃,可哪里能逃?
屁股中的東西被取了回來,剛才,不知道是什麼的液體已經灌了很多在自己的肛門里,一個彈性很好的東西塞入了自己的肛門。
現在,她的肚子里面咕咕大叫,她便意大盛,她的身體開始急抖,她嗚嗚地哭著。
“看看你的表演!”袁顯還不肯放過她,他抓著她的頭發,強迫她把臉對向電視。
“不……”樂靜嬋心中的悲痛無可言喻,她開始奮力地掙扎著。
可連番的折磨早已耗盡了她的力氣,強烈的便意又令她不得不費力地收縮著肛門。
她雙眼血紅,淚花滿面,她胸中只有一個字,她大聲地喊著:“不……”
“啪!”袁顯重重地扇了她一記耳光,讓瘋狂的女人稍微冷靜了下來。
“我告訴你!你只是一個玩具知道嗎?你只可以說YES,剛才的那個字,你是沒有資格說的,明白嗎!”
袁顯教訓道,“好好研究一下你自己的表現,好好學習怎麼做一個性玩具吧!要不,請你老母來教教你?”
一提起母親,樂靜嬋又是一陣亂扭,抖動著的乳房上下亂跳,她又從急促的喘氣聲中喊著:“不……”
她說“不”當然是沒用的,又一台電視從遠處推來,一盒舊式的錄影帶開始播放,雖然畫面不及剛拍的清晰,但還是看得很清楚。
畫面上,一個二十多歲的美艷少婦,正用陶醉的神色吸吮著一根肉棒,她的後面,另一根肉棒正快速地抽插著她的陰戶。
少婦口里發出迷人的叫床聲,伸長著舌頭,仔細地舔著面前的肉棒,那甜美的媚笑,彷佛恨不得將這根肉棒吃到肚里一樣。
“不要……拿開……”樂靜嬋看了一眼畫面,看清了畫面中的女人,又開始了瘋狂的掙扎。
那個女人,沒錯,就是她失蹤了二十年的母親!
那時的母親,看起來還是這麼的美艷動人,可在樂靜嬋的眼里,卻是那麼的丑陋!
這,在她面前上演的畫面,就是她二十年的噩夢!
肚子里面的物事好象正打著筋斗,透過她的大腸,透過她窄小的直腸,正在向外猛衝。
可是,塞在肛門口上的東西,阻止了這一切。
奇漲無比的古怪感覺,彷佛衝破了樂靜嬋的腦膜,在她還在噩夢的打擊中掙扎的時候,占據了她身體的每一條神經末梢。
“啊……啊啊……”樂靜嬋嘶聲號叫著。
母親的陰影、被蹂躪的身體,這時好象通通被拋到一旁,此時此刻,樂靜嬋只想痛快地排出糞便,她只想痛痛快快地把肚子里的東西拉出來。
她知道面前這些雜種正等著看她的笑話,可是她顧不得了,她此刻只願盡快地釋放這巨大的痛苦,即使在他們面前!
“殺了我吧!啊……”樂靜嬋痛苦地扭著屁股,竭力慘叫著。
“又說錯話了!”
袁顯一手抓著她的頭發,一手捏著她那對抖動不停的豐滿乳房,說道,“要怎麼搞你,是我們決定的,你只能翹著屁股等我們來玩你,知道嗎母狗!呶!舔我的腳趾頭,舔得好就讓你痛快地拉屎!”
袁顯顯然發現了這個女人已經接近崩潰,可他卻認為這個女人已經快變成一只任其宰割的“母狗”,他要加快調教的速度,他自以為是地將臭哄哄的腳掌伸到樂靜嬋的嘴邊。
他愚蠢的代價,是凶猛的一咬!
歇斯底里的樂靜嬋是真的希望他們殺了她,她什麼都豁出去了,她什麼都不管了,她張大嘴巴,用自己現在僅有的武器——牙齒,狠狠地在袁顯的腳趾上一咬!
“哇!哇啊……”袁顯臉色慘白地狂呼著,他用力搖著樂靜嬋的腦袋,他用力地想要抽出腳掌。
可不要命的女人咬得是如此的緊,鮮血已經混雜著汙垢流滿了她的嘴巴,可她還是不肯松口。
李冠雄猛地站了起來,沈吟一下,走到樂靜嬋的身旁,猛的一下撥出塞著樂靜嬋屁眼的肛門塞。
“啊……”樂靜嬋一聲大叫,如雨的黃色糞便狂噴而出,如同噴泉一樣的壯觀,直噴到有一個人高。
從直腸到菊花口被猛流衝過的感覺,令樂靜嬋不由高聲大叫著,也令她咬緊的嘴巴一下子大大地張開。
鮮血從她的口中流出,扭曲的面容不停抽搐著,曾經漂亮動人的臉蛋現在看上去是如此的可怖。
袁顯慘呼著抱著腳坐到地上,手忙腳亂的手下拿著紗布藥水幫他止著血。
“真是不知死活!”
李冠雄惡聲罵著,在樂靜嬋的屁股被擦干淨之後,用力地拍了一下圓滾滾的肉臀,掏出肉棒,狠狠地捅入那剛剛綻開著的菊花蕊中!
“呀……嗚嗚……”從瘋狂中慢慢冷卻下來的樂靜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哀號。
第一次被肛交的屁眼中又漲又痛,極端的羞辱感又再次駕臨。
就算她再怎麼不願意,她心中十分清楚,無論再怎麼頑抗,她這洗刷不去的肮髒肉體,確實已經成為他們的玩物了。
樂靜嬋的屁眼劇烈地顫抖著,被一波波猛烈摩擦著的肉壁猶如一道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令她在抽搐和冷戰中繼續哭泣。
又一個堡壘被占領了,她知道,這幫雜種,將會有更多的方式來玩弄自己,把自己徹底摧毀。
身後,是李冠雄滿足的淫笑聲,他是在凌辱自己中得到的快樂。
面前,是袁顯仍在慘叫著的怒吼。從他那憤怒的眼神,樂靜嬋知道,自己新的地獄時間,已經到來了。
樂靜嬋軟弱地癱在地上,一動也不動,雖然她的屁眼仍然在顫抖。
她失神的眼光呆呆地望向電視,那兒,是她、還有她母親被奸淫的場面,是她二十年噩夢的精華重演,更是她新的更為深重的噩夢的開端……
劉家穎在惶惶不安中,終於等到了凌雲婷的電話。
雖然沒有等來李冠雄可怕的召喚,雖然知道凌雲婷平安無事,但樂靜嬋“出國”了。劉家穎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樂靜嬋會被怎麼樣?
這是不用問的。
以樂靜嬋那美麗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嗜色如命的那幫混蛋怎麼可能放過她。
好朋友失陷了,劉家穎悲痛地搓著手。
快去救她吧!
可是怎麼救?
“快來救樂姐姐吧!她給折磨得就要瘋了!”
電話中,凌雲婷幾乎是哭著說。
“這兩天我被盯得很緊,現在才有一點機會打這個電話。”
凌雲婷飛快地說著,聽得出她的聲音很焦急,“劉律師,現在只有你能依靠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快想辦法救樂姐姐吧!”
救?
可怎麼救?
唯一可能的辦法,是請自己的警察朋友到冠雄大廈直接找到樂靜嬋,強行解救。
雖然會有凌雲婷帶路,但只怕還沒找到人,已經被發現了,人也會馬上被轉移,更會打草驚蛇!
凌雲婷匆匆忙忙地掛了電話,劉家穎知道事情敗露的她一定被監視得很嚴。
不過,自己顯然還沒有暴露,這讓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氣。
現在,那些應急方案可以暫時擱下,但讓父母和小彬去美國的簽約必須加緊辦。
她的丈夫有美國籍,這是一個很有利的條件。
樂靜嬋正在受苦,劉家穎無法想象生性高傲的好友,怎麼能承受那些非人的凌辱。劉家穎的心隱隱作疼,她知道,樂靜嬋之前應該還是處女。
劉家穎難過地踱著步。
樂靜嬋是她現在唯一的好友,是她從小到大最知心的好友,是她最真最親的好姐妹。
在姐妹有難的時候,在當她成為姐妹可能唯一的依靠的時候,連樂靜嬋剛剛認識不久的凌雲婷都堅定地表示不顧一切也要救人,可她卻如此的彷徨無計。
可是,她能怎麼辦?貿然行事未必能救出樂靜嬋,反而會暴露了自己。就算跟姐妹同生死是理所當然的,可是爸媽和小彬彬怎麼辦?
“我劉家穎不是自私,可是我必須顧及我的親人。”劉家穎心中暗暗道,“靜嬋你再忍忍,只要爸媽和小彬彬一上飛機,我再來跟你共生死!”
眼淚,從靜態的美麗臉龐上緩緩流下,帶著難過和沈重的心情,帶著無奈和愧疚的心靈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