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彌補的內心空缺得到填充之後,荒淫的日子便一天天飛快過去。
直到日期的概念幾乎被充斥著多巴胺的大腦完全忘記,我們才在令人後怕的精神麻木中得到了麗塔的消息。
消息的來源是琥珀,她在天命總部的通訊頻道進行了加密通話,告知我們調查成員已經發現麗塔出沒於歐洲河谷地帶的黑森市,由於某種不便說明的原因,需要我和幽蘭黛爾親眼前去確認,在此之前,請嚴格對不滅之刃小隊保密。
她遞過來兩張票,沒有說明為什麼。
那是舞台劇的票,我們從未看過這種演出。
當然,她確實是麗塔。無論隔絕了多少漫長的時光,我想自己也不會忘記那似魅魔又似精靈的容顏,但劇場的人清清楚楚告訴我們她叫艾琳·艾德勒,這很莫名其妙,幽蘭黛爾與我對視時,眸中充滿了憂慮,她憂慮不是因為擔心麗塔的人身自由受到了控制或是要挾,畢竟以S級女武神的實力,幾乎不可能被普通人脅迫,她擔心的是麗塔自己根本不願意回到原來的生活,她擔心麗塔感受到了至親之人的背叛。
關於這一點,她委實難以啟齒。
可我能說什麼好呢,我也不願割舍和幽蘭黛爾的墮落關系啊。
無可否認的是,麗塔成了這個劇場的頭牌。
一襲紫衣,長發飄飄,難怪那麼久了,依舊沒有她的下落,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幾乎完全無法從外在辨識身份,但那副天生媚骨,那玲瓏的絲綢下舞動的身姿,卻是注定無法被俗世改變的事物。
舞台劇的劇情已經記不大清了,只記得幽蘭黛爾痴痴地望著台上的光,似有喜悅和淡淡的憧憬,手指緊緊攥緊在禮服上,表情專注仿若融入戲中,我想她本應該是麗塔的頭號迷妹的,只是自己所處的身份地位不允許,現在不一樣了,她變成了普普通通的觀眾,我亦如此。
我們本以為在演員通道可以見到麗塔,說上兩句話,如果有什麼無法逾越的內心障礙,至少可以以不一樣的身份冰釋前嫌,但直到那把鳶尾色的雨傘撐起,她穿著恰如其分的女士西服從容漫步雨中,黑白的閃光燈無聲亮起,那些歡呼和喝彩未能動搖她一絲一毫,魅惑的眼影下潛藏著的是深深的孤獨。
她平靜地直視前方,未能從無數送別的觀眾和粉絲群中認出我們。
“你怎麼看?”回去的路上,我問幽蘭黛爾,她表情空洞,像是心髒失去了一塊,雨水落在富有朝氣的金色劉海上,沾濕了肌膚,我捧起她的臉,輕輕將冰涼的水滴親吻干淨,她推開我的肩膀,靠在一塊路牌下,不肯回休伯利安休息。
“麗塔是不是知道我們的關系才……”
“要不然,找機會道歉吧。”我說。
“道歉有用的話,她就不必躲這麼久了。”
最終,我們通過天命的线人聯系上了劇場的老板。據了解,這個叫赫爾門羅的猶太教徒涉及到了這個城市的幾乎所有娛樂業務:除了歌劇院,手下還運作著好幾家賭場,舞廳,球隊,會所……甚至還有非法競技場項目。
有人說,他為了錢什麼都肯干,但顯然不止是傳言而已。傳言繼續追究下去,也可以聽聞他和艾琳·艾德勒之間的緋聞,有人說,他從大街上把這個凍得渾身發抖的窮人女孩帶到上流階層;還有人說,他們一直有著勝過養父女之間的隱秘私情。
幽蘭黛爾低聲對我說,硬了,拳頭硬了。
那時我們剛在引薦人的帶領下走進華麗的會客大廳,大廳里一片死寂,一排黑衣人低著頭,似乎正在接受批評,氣氛甚是緊張。坐在老板椅上的赫爾門羅聽見了幽蘭黛爾的低語,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我以為馬上要開始火拼,沒想到他用雪茄指著我們道:很好!至少這里有個能打的,一群沒用的東西,連個像樣的女拳手都招募不到!
我忙說明來意:閣下,我們是想來討論今晚的戲劇的……
那鷹鈎鼻子後是深深的眼窩,從中流露出難以拒絕的眼光:戲劇,你喜歡戲劇?很好,年輕的經紀人,陪我演一出好戲,讓這位女人到我的地下拳擊場贏一次冠軍,往年每注37美元,今年我要定價50美元,去,找人聯系媒體和記者,開盤賠率給我炒到11倍……
幽蘭黛爾打斷了他的自言自語:我們是為了艾琳·艾德勒小姐而來的。
他哈了一聲,攤開雙手:賺夠了鈔票,艾琳可以送給你們。
拳擊?讓幽蘭黛爾參賽?
我立馬說不行,呆鵝說行,我說不行,你會把那些拳擊手都打死。
老板眼睛一亮,露出野蠻的鋒芒來,瞪著銅鈴般的虎眼說,地下拳擊場都簽了協議,打死不用賠償,或者說,作為地下拳擊場,觀眾會很高興看見死人的。
他衝一個手下揮揮手:去把阿布叫來。
場面愈發難以控制,我不禁開始擔心,擔心幽蘭黛爾因為意氣用事中了圈套。不管怎麼說,她出生高貴,品格正直,絕不應該出現在地下場合傷害到普通人,或是接受那些豺狼虎豹的下流目光,這不是女武神該干的事情。果不其然,那個叫阿布的南亞拳手出現時,目光立馬落在了幽蘭黛爾的身上,帶著幾分獸性的放肆目光上下打量著,露出潔白的牙齒,我敢打賭他活了大半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漂亮的女人。
“我能跟這個女孩打一晚上,但不能站著打。”他笑著對老板說。
“那就看你是否能放倒她了。”抽著雪茄的老板吞雲吐霧,“讓一只手,注意分寸。”
“可以。”幽蘭黛爾的目光變得堅定了。
“他說該讓一只手是我,美人兒。”
“比安卡!”我情急之下喊道。
她擺開架勢,甚至沒有看見胳膊的肌肉緊繃起來,就這般朴實無華地打了出去,速度不算快,任何一個經受過訓練的成年人都可以及時閃避過去——
如果他沒有錯誤地估計女武神的力量的話。
轟隆一聲巨響,阿布進來時的門塌了,空蕩蕩的接待廳仿佛發生過一場小型爆炸,木屑亂糟糟地飛了一地,在飛揚的塵土正中,拳擊手像一灘爛肉般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就在一秒鍾前,這個家伙選擇了不去格擋,而徑直伸手去撩幽蘭黛爾的下巴。
真是蠢得無藥可救。
“你下手太重了。”我拽住她,不安地耳語道:“雖然說打死人不用賠償,但畢竟是一條人命。”
“我不喜歡被人摸到臉部。”
“你可以格擋。”
“我收不住力氣。”大概是意識到自己的下手不合規矩,幽蘭黛爾的臉有點泛紅,“我討厭他的目光,讓我感覺到……很不舒服。”
“那是因為你的身材太勁爆了,比安卡,再說了,我還不是這樣看過你。”
“你的話,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
“是艦長的話,我會接受……”
她的臉紅撲撲的,因為自尊心的緣故,回避著我的凝視。
本來就固執目光變得更加銳利了,出於對這份無言意志的傾心和愛慕,我心軟了,安慰性質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赫爾門羅道:“我們接受挑戰,老板,盡你可能去找世界上最好的拳手吧,我會保證這座城市將迎來地下競技史上最大的一場狂歡,而你是這個舞台的主人。”
“作為回報,我會給你們艾琳·艾德勒。”赫爾門羅拍了拍手,興奮地站了起來,向幽蘭黛爾伸出手,她沒有接,我便代為握手了。
“她會聽你的話嗎?”我問。
“哦,當然,她已經為我工作了很長時間,用以報答我的養育之恩。”
這句話讓我們再次心生不安,它似乎意味著麗塔與艾琳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可誰又能保證赫爾門羅不是拜服在麗塔裙下的又一個精湛演員或工具人呢?畢竟她有那麼一顆精於算計又善於玩弄謀略的玲瓏心。不管怎樣,只有當幽蘭黛爾贏得比賽,帶艾琳回家之後才能得到答案了。
“你答應了。”回去的路上,幽蘭黛爾悄聲說。
“是啊,我答應了,從現在開始,你需要學會控制拳力。”
“我控制不住……我的心很亂。”她咬著唇,顯得焦躁不安。
“那不妨這樣吧,每次上台戰斗前,你都要和我做,以確保自己在最累的時候接受挑戰。”
“哈?”
她睜大眼睛,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自己聽錯了。
最終,她從我的壞笑中看出了真意,無數次甘願受辱的傾城絕艷再次紅上眼角,那是被長久調教後形成的本能生理反應:她的腦海一定已經幻想出了在更衣室“熱身”時的火熱場面。
“不,再怎麼說這也……”
“我會把你搞到雙腿發軟,叫你沒辦法輕易傷害到對手的,如果你的動作幅度過大,也要當心漏出點什麼微妙的東西。當然,就算如此,你依然具有壓倒性的優勢和勝算,而且……”
“而且什麼?”
“你換上格斗裝束的樣子,我會很喜歡的。”
“色狼。”她實在是不會罵人,憋了很久,才從干咽著口水的喉嚨中擠出兩個字。
“為了麗塔?”我得意地揚眉道。
“為了麗塔。”她壓低睫毛,似乎接受了這份屈辱的契約。
回到旅館後,正當我還在反復回味方才天才般的主意時,幽蘭黛爾已經做好了行動准備。
她來到鏡子前,扎起長長的單馬尾,干淨利落。
一向都是這樣,縱使前夜的百般柔情千般嫵媚還留駐在腦海里,在面對新的任務時,她還是那個雷厲風行的女子。
我借著鏡子遠遠地望著她豎起長發的模樣,心想著的是不出十秒鍾,她就會開口請我幫忙,果不其然,意識到來自身後的目光後,她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卻說出了意料之外的詞句。
“出去。”
“為什麼?”
“我要換衣服。”
“就在這里換啊,我們都是一被子的關系了。”
“出了被子就沒有那種特權了,出去。”
她似乎生氣了,腳步扎實地堵在了面前,居高臨下地望著我。
我嘖嘖舌,起身拉開椅子,嘆息著走到門口,又回頭望了她一眼,她不為所動,啪得一聲扣上門,震得一塊牆皮落下來,搭在我的鼻梁上。
我木訥地伸出手抹了一把,牆皮瞬間變成粉末狀。
旅館的走廊有人走過,我別過臉去,半遮住面部,假裝在點煙。
再次開門後,呈現在面前的已經是完全另一個人了。
金色的鎧甲,水藍色的短裙,如同藝術體操運動員一般的不對稱白色緊身褲,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尤為突出。事實上,無論是此前嚴謹的軍服或是輝騎士裝甲,都或多或少遮掩了很大的視覺空間,留有肉感的部分固然誘人,但卻絕無現在這般纖細精致,閃耀著淡淡的輝煌。
我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而幽蘭黛爾噗嗤一聲笑了。
“你的鼻子,哈哈哈哈……”
“還不是拜你所賜。”
“快去洗一洗吧。”
“……”我上下打量著她,沒舍得挪開腳步。
“哦,這套裝甲。比較適合發揮拳術和弓術,當然,是拜托總部通過量子傳輸到這里的,確實不需要換衣的流程……但,為了讓自己更舒適一點,我還是替換了一下貼身的衣物。”
“我沒有見過這一套。”
“你很好奇這身裝甲的來由?有機會再給你講這個故事吧。”
“我相信那是一個波瀾壯闊的故事。”我再次摸了摸鼻子,捧起她的手。
“怎麼了?”
“其實每次看見你新的樣貌,都會產生一種愧疚的感情。”
“愧疚什麼?”
“愧疚對你做過的事。”
“所以,這和我的樣貌有什麼關系?”
她的腦筋沒有轉過彎來,直白地回問道。
雖說目光明媚通透,只消安靜時分便叫人覺得冰雪聰明,可不出三兩句,就會捎帶出一點天然的笨拙,每當這種時候,就覺得她和琪亞娜是那麼地相似。
“意思是,現在的比安卡看上去很神聖。”
“不是因為我看上去很神聖,而是因為你的想法太汙穢。身為艦長,你應該對此感到羞恥。”
“沒有神聖,就沒有汙穢,它們是一體兩面的關系。”
“什麼一兩面?”她皺了皺眉。
“算了,那個不重要。”我聳聳肩,來到她的身後,情不自禁地對著鏡子拂拭那光潔矯韌的肩膀,將嘴唇輕輕印在後面。
幽蘭黛爾的身軀輕微地顫抖了一下,沒有反抗。
“第一場比賽會在明天晚上8點鍾開打,在那之前,我們要禁欲超過24小時。”
“我沒有那種需要,如果條件允許,我更希望在健身館里呆上24小時。”
“場所沒問題。”我笑眯眯地說,“你可以讓肌肉處於疲勞狀態,我會用自己的方式確保你渾身無力。”
“所以,我的神聖根本打動不了你。”她不情不願地捂住身子,阻礙了我順著肩膀往下滑動的手。
“不,已經打動了。從今往後,我的每個汙穢之舉都是因為喜歡你。”
“哼,花言巧語。”她紅著臉說。
事實上,幽蘭黛爾並沒有真正了解禁欲的意思。
她的的確確在更衣室的健身器材中度過了一整個白天,直到觀眾一一進場,直到安靜的更衣室里也能聽到外面逐漸熱鬧起來的聲音,直到采訪記者和財團巨頭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與她交談又走出去,都沒有人知曉那藏在緊身褲下的三枚電動玩具,在我的強烈要求下,幽蘭黛爾必須帶著躁動不安的跳蛋開始自己的熱身鍛煉,而在她徹底失去理智之前,我絕不會觸碰她的身子。
不得不說,歷經了那麼多的調教和凌辱,她的意志依舊堅定如初。
上身趴在俯身腿彎舉器械上,渾圓的臀部懸在器械邊緣,雙腿繃緊於一處,不斷抬起驚人的重量,嗡嗡滋滋的電動馬達聲中,臀肉不斷微弱地顫抖著,時不時地,幽蘭黛爾的腿會停滯在半空,腳尖伸得很直,那是末梢神經在舒適到極點時強烈的自我抑制。但是她一次都沒有讓動作失敗過,一次也沒有。
“好了,比賽已經要開始了,要做的話就快點吧。”她幽怨的盯著我,帶著淡淡的欲與恨。
“還不夠,再做20個。”我殘酷無情地命令道。
“我已經做不動了,想要的話,就只能是現在。”
固執而頑強,幽蘭黛爾保持著正常的口吻,雖然嘴角已經有清麗的唾液開始流溢出來,渾然不覺地落在濕漉漉的地板上,與豆大的汗珠融為一處。
“參賽選手請注意,還有20分鍾就要進場了。”
門口,有人敲了敲門,提醒飛速流走的時間。
雖然眼下幽蘭黛爾的意志還沒有被完全擊垮,但也沒有時間繼續執行讓她四肢酸軟的計劃了,想到這里,我從她背後騎坐上去,親吻那被薄汗浸潤的肩胛骨。
汗漬咸咸的,又仿佛帶著雨季少女獨有的酸甜。
不滅星錨的緊身褲造型奇特而又方便,只需拽開左側那勉強覆蓋臀瓣的淺淺布料,便可從斜刺里衝殺進去,那極致緊窄濕潤的角落便被扭曲著的巨蟒一般的作案工具翻江攪海起來,已經承受了漫長苦楚的女武神便發出斷斷續續的低吟聲,一次次情不自禁地主動仰起臀股,閉著眼去配合看不見的挺入。
“不對,艦長,你忘了什麼……”
“難不成要做安全措施?”
“不,你還沒有把里面的……拿出來……”
“哦,忘了告訴你,比安卡,我打算把這三枚跳蛋留在里面,不光是做的時候要留在里面,待會兒等你上場參與格斗的時候,也一樣要留在里面。”
“不,那樣不可以……”她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睜大眼睛看著我,湛藍色的眸子里倒映出難以克制的驚恐與無助,小心地挪動著屁股,似乎打算逃避。
“沒關系,只剩下20分鍾而已,哦不,只剩下18分鍾了,該死……”
我看了眼表上的數字,一不做二不休,將玩具的功率開到最大,同時揉撫在小腹的拇指也里應外合,加速喚醒幽蘭黛爾的子宮,這讓她猛地牙關緊咬,身體陣陣抽搐著,如天鵝般雪白的脖頸不停地昂起,緊身衣下的腿部肌肉一瞬間變得無比柔韌,讓我懷疑幾乎無法寸入,不過用遙控器來回調節了幾次功率後,幽蘭黛爾的花徑內側總算變得愈加酸軟滑暢起來,那三枚不安分的裹挾著密密麻麻的震顫快感,按摩著彼此的敏感點,棒頭在她的花徑里旋轉研磨,一次次觸碰到跳蛋,又一次次將它們頂入更深的所在。
“不行,不能再往里頂了,啊啊啊啊啊……艦長,不可以再深處……會拿不出來的!”
“當然能拿出來,比安卡,電线就在外面,還有不小一段長度呢,何況我現在也不算非常用力。”
她的動作仿佛經受過某種近似於舞蹈的訓練,充滿了節奏與起伏的韻律,淫靡中始終帶著一絲絲若有似無的優雅,起先我以為那是錯覺,但很快就意識到幽蘭黛爾的這幅裝甲中一定儲存了相當多的肌肉記憶,幫助她調節著肢體的本能。即便被捧起一條長腿到半空中後,蜜穴微微迎湊貼合的角度都完美地讓每一次抵達的觸感與上一次不同,充滿著怪異的新鮮,那是一種順從潛意識的亂舞,徹徹底底沉溺在快感中的亂舞……
“糟糕,比安卡,你也該慢點了!”
意識到這一點時已經太晚了,在淒婉的喘息聲中,我發出一聲低吼,濃厚的精漿噴涌而出,在幽蘭黛爾的深處肆意蔓延滲透,最高頻率的震顫下,本來就黏糊的白漿被震成了泡沫狀的漿糊,難以抑制地從蜜縫中流了出來,並且越積越多,我連忙關掉跳蛋的開關,才勉強減緩了這荒唐的磨豆漿計劃。
完全綻露出來的花心還在陣陣吞吐著漿液,兩片精致的紅唇花瓣軟軟地趴在誘人的柔膩蛤口,紅潤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幽蘭黛爾的眼角同樣泛滿紅暈,仿若卸下未半的殘妝,留著點點斑駁的濕痕。不知道是屈辱的淚水,還是幸福的喜悅。
“選手,2分鍾之後登場。”門口最後一次傳來了敲門聲。
“我就知道這點時間不夠玩。”我啐了口口水在門上。
“不,我不能這樣登場,至少讓我清洗一下……”
我急中生智,連忙將潔淨的白毛巾用水衝濕,細致地擦過幽蘭黛爾的頭頸,然後解開她的上衣裝甲,順著胸前到小腹都細細擦拭而過,那對圓碩的乳球竟然也同樣泛著濃烈的嫣紅,只怕是沒有了外部裝甲,足以透過纖薄的織物看到昂然挺立的乳首,這一切都讓這位容姿凜艷的女斗士備受精神煎熬。
簡單的擦拭完成後,我扶起她來,往運動員通道走過去,聚光燈打了過來,經受過激烈肉身滋潤的女武神此刻美麗地像一枚經受過水磨光滑的玉墜,臉頰兩側淡淡的紅暈在光线照耀下顯得分外嫵媚,纖細的腰身也因為半濕潤地貼在了肌膚上的織物更顯動人,叫所有的觀眾都發出了激動的尖叫和口哨聲。
“就是這個!我們要的就是這樣的選手——喔噢哦哦哦!”
“她來錯地方了,她絕對來錯地方了,這他媽是個頂級的、世界級的模特,你應該給她舉塊牌子,老爹!”
“她不會贏下這一場,除非她是陪承辦方和裁判團的每一個人都睡過,但是我們不介意!讓她贏吧!我的投注可以虧的血本無歸,哈哈哈哈哈!”
幽蘭黛爾閉上眼,呼吸漸漸變得平順,縱使渾身依舊松軟無力,腳步有些不穩,但目光中算是恢復了一絲清明,而這一刻,我明白是什麼喚醒了她。
“他們在笑話你。”我說。
“是啊,他們在笑話我……”幽蘭黛爾握緊了拳頭,依靠自己的力量站在了鐵籠前的台階上,她原地站定,遠望著四周的閃光燈和攝影機,“可能有些狼狽,但我並沒有違背自己的意願,即使是現在的狀態,我依然會為了你……不,為了麗塔打贏每一場比賽,光明磊落地帶她回家。”
“而且這一次你不會用力過猛了。”我壞笑著說,再次揚了揚手中的遙控器。
“那可不一定。”她用同樣的笑回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