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啊……嗚嗚……啊……”
酒店的房間里,鞭子著肉的清脆響聲,女人痛苦的哀號聲,還有男人們情欲澎湃的高亢淫笑聲。
好在這是冠雄大廈的房間,好在沒有人來干涉這門外十米外都聽得到的哭聲,好在那三個毫不憐香惜玉的男人,是李冠雄的上賓。
但,受虐的可憐女孩,卻是李冠雄手里的第一大王牌,新任最受歡迎女歌星凌雲婷。
她太受歡迎了,連遙遠的日本也深知她的大名。
於是,三名慣於獵色的日本富豪遠涉重洋而來,找到李冠雄要求買春。
他們開出令李冠雄難以拒絕的價碼,獲得了一天對凌雲婷的擁有權。
李冠雄現在確實需要錢,尤其是現金。
五千萬的報價在這個時候,李冠雄無法不心動。
即使清楚這三個日本佬是臭名昭著的虐待女人行家,但他也只好徒勞地囑咐幾句下手不要太重之類的話,然後就讓凌雲婷去自求多福了。
凌雲婷四蹄倒躦地被吊了起來,雪白柔嫩的肌膚上布滿著鞭痕和凝固了的紅蠟燭,她迷人的肉洞里插著一根粗大得可怕的假陽具,幽窄的肛門里插著一根布滿凸粒的玻璃棒,她兩只微翹著的可愛乳頭上,夾著兩只連著電线的小鐵夾子,電线還連著貼在她兩片小陰唇上的小錫箔,通了電之後,可憐的玉女就沈浸在極端的性欲之中了。
陰戶里的假陽具嗡嗡作響,在嬌嫩的肉壁上轉著扭著,電擊的疼痛伴隨著如潮涌來的一波波淫欲,凌雲婷張開喉嚨發疼般地哭叫著。
美麗的肌體吊在半空中顫抖著,無情的皮鞭仍然不停地抽打著她的屁股、她的大腿、她的後背、她的乳房。
光做不練的三個日本鬼子,在整整折磨了凌雲婷三個小時之後,還沒有真正亮出他們的陽具。
真正的輪奸,開始於凌雲婷在半空中吊了五個小時之後,覺得花樣已經玩得差不多了的三個家伙,開始命令幾乎奄奄一息的凌雲婷一一為他們口交,然後才將沾滿少女唾液的的勃起肉棒,凶狠地插入那被假陽具折磨得差不多破皮的陰戶里。
凌雲婷又一次感覺到地獄的味道。
她的心髒早已沒有力氣,她的四肢早已麻痹,她的身子也差不多無法感受到性欲的快感了。
但她仍然被懸吊著,即使偶爾被放了下來,也只不過是為了變換一下捆綁的姿勢。
她劈開的雙腿間,在可惡的日本人奸淫過後,總是被插入各式奇怪的東西,從假陽具,到鋼筆、打火機、雪茄,直到最後她高根鞋的鞋根。
凌雲婷知道,如果以前沒有遭受過李冠雄他們那樣殘酷的虐待和輪奸,她今天一定會死在這可恨的日本鬼子的繩索上。
可即使是李冠雄他們,多少也會顧及她的安全,會給她喘息的機會。
反正是整整的一天,日本人都在不顧一切地使用著他們五千萬換來的價值,他們每個人都在凌雲婷身上泄了五次以上,到凌雲婷離開之後,他們用了差不多兩天的時間來睡覺。
而可憐的凌雲婷,在飽遭蹂躪之後的第二天,還要去為《情字號追殺令》的殺青做收尾的工作。
現在的她,已經沒有了奢侈的休息時間了。
資金上的緊張,使李冠雄令她超負荷地歌影兩棲不停地來回奔忙。
真是噩夢!
凌雲婷的心中已經飽漲著淚水,但她必須撐下去。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失去她的演藝事業的話,她就等於失去一切!
她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帶著渾身的傷痛,她准時地到了片場。
她強打著精神,臉上保持著甜甜的笑容,進行著她的工作。
但這一切,當然逃不過樂靜嬋的眼睛,在收工之後,她將凌雲婷拉到她的家里。這個小妹妹顯然受了欺負,她再不能熟視無睹。
“雲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如果你當我是你姐姐的話,你告訴我!”樂靜嬋輕撫著凌雲婷的肩頭,輕聲地說。
“沒……沒事!”凌雲婷一邊拭著眼淚,一邊說。
“我知道你一定有心事,一直都有!告訴我,姐姐一起替你分擔好嗎?”
樂靜嬋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什麼不平事了,如果還裝做什麼事都沒有,她就不是樂靜嬋了!
“我……”凌雲婷淚汪汪地看著樂靜嬋,“我……我不能說……”此時此刻,她真的好想要有個人來傾訴,傾訴她的痛、她的苦。
可是,真能說嗎?
說了又怎麼樣呢?
樂靜嬋也許從此會看不起她、鄙視她……
就算她不會,但這種秘密能說嗎?
說了有什麼後果呢?
要是李冠雄知道了……
凌雲婷無法抑止從眼眶中滾滾而下的淚水,樂靜嬋越是安慰她,她越是哭得厲害。忍了好久的淚水,就讓它在今天通通釋放出來吧。
“哭吧,姐姐知道你有心事,哭出來會舒服點……”樂靜嬋伸手將凌雲婷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
“咦,你這是什麼?”突然間,樂靜嬋的眼光聚焦到凌雲婷的手腕上,從袖口上露出來的肌膚上,有一道鮮紅的勒痕。
“沒……沒……”凌雲婷慌忙遮掩。
“還沒呢!都傷成這樣了!你被人打?”
樂靜嬋抓起凌雲婷的手察看,“不對,不是打,你被人綁?勒得這麼深,一定綁了很久?”
她關切地察看著傷痕。
“我……我……嗚嗚嗚……”凌雲婷眼見遮掩不過去,捂嘴低泣。
“我再看看……”樂靜嬋捋起凌雲婷的袖子。
“哇!上臂也有,這兒……還有這兒……”凌雲婷身上的傷痕越找越多,樂靜嬋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驚訝。
後背上、大腿上,最後連屁股上的鞭痕都一一被發現。
凌雲婷索性不再掩蓋,緊緊摟著樂靜嬋的腰,開始號啕大哭起來。所有的委屈,既然不能再藏在心里,就讓它們全都發泄出來吧。
“是誰?是誰干的!是李冠雄?”樂靜嬋已經出離憤怒了。
“不……”雖然李冠雄也曾經干過,但這一次,確實不是他。
“是日本人……嗚嗚嗚……”凌雲婷哭著說。
“什麼?怎麼會?是怎麼回事?”樂靜嬋追問。
“他……他們……嗚嗚嗚……出五千萬……嗚嗚嗚……”一旦說了第一句,凌雲婷再也停不下來了,現在,她也不想停。
說出來吧,通通說出來吧,悶在心里好辛苦。
跟姐姐說吧,她會體諒的,她會安慰的……
凌雲婷銜著淚,斷斷續續地說著。說著她的星夢,說著她的恥辱,說著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慘痛,說著她被深深地沾汙了的靈魂和肉體。
樂靜嬋鐵青著臉,靜靜地聽著。
世上竟然會有這種事,樂靜嬋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想不到凌雲婷風光的外表底下,原來是這樣令人發指的遭遇。
家穎是對的,她的眼光沒有錯。可秀也是對的,凌雲婷的確不是一個清白的玉女。
兩個好朋友,她們的看法實在矛盾,但她們都是對的。但她們一定都萬萬沒法想像得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會是這樣!
樂靜嬋無法掩飾她的憤怒。一個如花似玉的好姑娘,竟然就這樣一直被摧殘虐辱。李冠雄,實在太可惡了!
她想起她的母親。
當年也曾經是紅極一時的演藝界天後,要不是因為這幫肮髒卑鄙的幕後淫魔,她會墮落到拍三級片、拍A片嗎?
她還會無緣無故地一失蹤就十幾年嗎?
她在法律上已經被宣布死亡了,但在樂靜嬋心頭,永遠是不可磨滅的痛。
“絕不能讓那些人再這樣為非作歹下去了!”樂靜嬋恨得牙癢癢。
“我真的是身不由己啊……嗚嗚嗚……”凌雲婷一直在低泣著。
“難道……難道你沒想過反抗嗎?”樂靜嬋道。
“反抗?”
凌雲婷好像聽到一個天外來的詞語一樣,“不行的……我……我要是不聽他們的,他們會害死我全家人的……我……我肯定沒法活下去了。他們會把我買去最低級的妓院,做最下賤的妓……嗚嗚嗚……”
“難道你就打算一輩子這樣被他們控制、被他們汙辱、被他們踐踏?一點尊嚴都沒有,一點自由都沒有?你以為心愛的歌唱事業真的是你的嗎?”
樂靜嬋越說越激動,“不是!那只是他們賺錢的工具而已!你?只是一個玩物,只是一個傀儡!”
“不要再說了……哇……哇……”凌雲婷放聲大哭。
這些話,句句擊中了她的要害。
得到自由?
這是她做夢都盼望著的事情。
可是,能夠嗎?
真能夠嗎?
“反抗吧!”
樂靜嬋鼓勵她,“我們會想到一個好的辦法的,我們要在你和你家人都安全的情況下,讓你得回你的自由!相信我,姐姐一定會幫你的!”
“真的嗎?”凌雲婷壓制不了內心的期盼。但,她實在很怕。
“不要怕。我有個朋友是做律師的,她很能干,我想她一定能夠幫助你的!
相信我,好嗎?“樂靜嬋撫摸著凌雲婷的頭。家穎會有辦法的,她那麼聰明,一定會有辦法的。
“嗯……”凌雲婷遲疑了一下,微微點了頭。這種日子,她真的、真的過不下去了。或許,真的有辦法讓她真的擺脫出來呢?
“是你?”
一見到劉家穎,凌雲婷的心涼了一半。
這個女人,她見過,見過幾次了,不會認錯。
就是她!
那個經常被李冠雄奸淫到趴在地上哭爹叫娘的女人。
凌雲婷的臉色全都變了。如果這個女人向李冠雄告密,她明白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你們認識?”樂靜嬋大感意外。
“認識。”凌雲婷忐忑不安地緩緩坐下。
“呵呵,怪不得家穎你老說雲婷的好話,原來你們早就認識了。”樂靜嬋呵呵笑著。
“是嗎?”凌雲婷眼睛巴巴地望著劉家穎,揣測著這個女人會不會出賣她。
“凌小姐誰不認識?”劉家穎也心中打鼓,“對了,靜嬋,什麼事呢?剛才電話時說得那麼急?”
“是這樣的……”樂靜嬋看了一眼凌雲婷,凌雲婷卻垂下頭去。
對於自己的遭遇,這個劉律師早就知道了,雖然要被說出來有些害羞,但也已經避無可避。
樂靜嬋滔滔不絕地說著,還手舞足蹈地比劃起來,說到激動處,嗓音響著整間房子都嗡嗡作響。
“你說,這姓李的混不混蛋?真是氣死我了!”她捶著桌子叫著。
劉家穎跟凌雲婷默默對望一眼,呼出一口氣,對樂靜嬋緩緩道:“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瞞著你,凌小姐也知道的。被李冠雄欺負的不止是她,還有很多女人。我……我……我也是其中的一個……”說到這兒,紅著眼垂下頭去。
“什麼?”樂靜嬋一時回不過神來。
“我跟劉律師遇到過幾次,都是在李冠雄的公司里面。”凌雲婷早就打算豁出去了,語氣反而相對平靜。
“是的,我從國外回來不久,就已經……”劉家穎紅著眼,盡量用平靜的語調地說著。
反正,這件事已經沒法對好友遮掩了。
反正,她早就准備反擊了。
現在有了幫手,她也不用再一個人垂淚,一個人苦悶了。
“真的嗎?是真的嗎?”樂靜嬋一時還是難以置信。
但很快,她的臉色就由疑惑轉為憤怒,極端的憤怒。
“呯!”樂靜嬋狠狠地拍著桌子。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姓李的簡直不是人!絕……絕不能放過她!”
樂靜嬋怒吼著。
她美麗的臉,已經漲得血紅,她高鼓著的胸脯,正上下起伏不停地抖動著。
“家穎!”她大聲道,“你是怎麼回事?你難道也沒打算反抗嗎?你的傲氣哪里去了?”
“凌小姐,”劉家穎卻頭轉向凌雲婷,沉吟一下,緩緩道,“你相信我嗎?”
伸出手去。
凌雲婷微微吸一口氣,看了一眼樂靜嬋,又看了一眼劉家穎。
這個時刻,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伸手跟劉家穎握了一下,堅定地說道:“只要你有辦法,我相信你。”
“好!”樂靜嬋把自己的手加了上來。
“嗯!”劉家穎坐了下來,道,“其實,我一直在替兒子辦退學手續,我想先把他跟我父母送出國。”
“哦?”樂靜嬋安靜下來,“那你打算怎麼做?”
“我真的已經忍不下去了,我曾經想過不顧一切豁出去,什麼聲譽事業都不要,去法庭指證他們強奸虐待。要是有凌小姐跟我一起指控,成功把握極大。”
劉家穎看了凌雲婷一眼。
“我……”凌雲婷心中一跳。
“可是這樣的話,還沒到我們成功,凌小姐的家人肯定會遭到報復。而且凌小姐的前途,也就完了。”劉家穎道。
“那怎麼辦?”樂靜嬋有點不耐煩了,“光說這些沒用的辦法干什麼。”
“我明白劉律師的意思。”凌雲婷道,“她想用其他的罪名讓李冠雄坐牢。”
“凌小姐果然聰明!”
劉家穎道,“我知道李冠雄現在集團下面有很多不法的勾當,但無論是組織賣淫還是什麼的,都不能真正搞垮他。所以,如果八年前那項謀殺罪名成立的話……”
“八年前?”樂靜嬋插嘴道,“什麼謀殺?不是爭奪家產嗎?而且早已結案了啊。”
“我先講一下李冠雄家的情況吧。”
劉家穎從抽屜深處拿出一本卷宗,翻了開來,道,“李冠雄是個私生子,他的生母是李家的一個女傭,暗地里跟李冠雄的父親私通,但生下他之後,就被大夫人趕出家門,幾十年杳無音信。李冠雄從小就生活在大夫人所生的兄長的陰影下,養成了暴戾殘忍的……”
“好了好了,快說正題吧。你的話怎麼好像電視上的旁白解說一樣?”樂靜嬋催促。
“嗯,李冠雄的父親死後,根據遺囑,集團歸李冠雄,但大部分的其他遺產歸大兒子李峰的遺孀盧雪嬡。李冠雄眼看幾十億的財產要旁落,就散布謠言誣蔑盧雪嬡養小白臉,當時我是盧雪嬡的辯護律師……”
“這個我們知道,最後李冠雄勝訴,但那部分原本要給大嫂的錢被凍結。可是這跟謀殺有什麼關系?”樂靜嬋道。
“謀殺,是指謀殺李冠雄的大哥李峰。”
劉家穎道,“當時我在調查這件案時,發現其中有很多奇怪的地方。最後差不多已經拿到李冠雄謀殺他大哥的證據了,可是證人事到臨頭突然在法庭上改口供,證據也不知怎麼回事被李冠雄得到了。”
“什麼證據?”靜靜在一旁聽了良久的凌雲婷出聲了。
劉家穎道:“李峰,也就是李冠雄的大哥,在臥病在床的時候,被長時間喂了一種慢性毒藥。原本是小事一樁的小病,越吃藥越加重,最後還丟了性命。李冠雄因此得到了集團的繼承權。而直接的責任人,就是當時替李峰看病的醫生,以及一名負責照顧李峰的女傭人,他們都被李冠雄收買了。”
“那個時候,醫生早已在國內失蹤了,估計不是被滅口就是逃出國外。而那個知情的女傭阿花,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她出庭作證,而且還錄下一盒她口述當時經過的錄音帶。但由於一時失誤,那錄音帶中,只述說了阿花自己是如何如何下毒,以及李峰每次吃藥後的身體如何如何變壞,卻居然沒提到李冠雄的名字。”
“本來這也不要緊,錄音帶只是備份,主要還是阿花自己在法庭上的供詞。
但那天竟阿花突然翻供,說她對此事一無所知,是被我騙來法庭的!她原來偷偷保存起來的盛藥瓶罐和那錄音帶,同時全部失竊……“
樂靜嬋和凌雲婷面面相覷,原來當時的案子有這麼多內情,也難怪此案之後劉家穎難以再在本地立足,要遠赴海外那麼多年了。
劉家穎嘆一口氣,說道:“本來我也以為所有的證據都沒有了,李冠雄殺兄肯定會逍遙法外。但前幾個月,我卻突然再遇到阿花。據她的說法,是當時李冠雄綁架了她老公和三個兒女,威脅她翻供,不然就全家人死無全屍……唉!”
“可是,”凌雲婷道,“就算這個女人現在肯重新出來作供,但都過這麼久了,肯定不會有其他新的證據,單憑一口之辭,只怕沒什麼用。”
“本來是這樣。可是你不會想到,李冠雄這禽獸,在那件事之後,只放走了阿花的老公和兒子,卻扣起了她兩個女兒。那兩個無辜的女孩,不知道被他送到什麼地方去了。而當時要拿來指控李冠雄的錄音帶,卻還在李冠雄手里,你們猜他有什麼用?竟然被他拿來威脅那兩個女孩,說要是她們不聽話,就公布那錄音帶,讓她們的母親拉去槍斃,他好報殺兄之仇!”
劉家穎越說越氣,拳頭捶了一下桌面。
“真……真有這種事?那兩個女孩真就相信?”凌雲婷和樂靜嬋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
“嘿!自從被綁架以後,阿花就再也沒有見過兩個女兒,只是見過李冠雄錄下的錄影帶。兩個女孩不知道李冠雄其實更怕這錄音帶被公布,所以一直也不敢反抗。阿花好幾次去求李冠雄放女兒,有一次李冠雄就得意洋洋地說出來。”
劉家穎道。
“這人渣真不是人!”樂靜嬋也是恨恨不已。
“那錄音帶……”凌雲婷若有所思,說道,“是不是里面有一句話,說”四片、天天給他吃四片“?”
“是的,你聽過?”劉家穎臉上神情一揚。
“嗯,有一次丁尚方在找……找以前拍下我的錄影帶……”凌雲婷臉上微微一紅,“從很多錄影帶和錄音帶里面,曾經放過一小段,我只聽到那句話,覺得很怪所以有印象。剛才聽你一說,那句話很像是在喂藥……”
“那就是說那錄音帶肯定還在李冠雄那里?他收藏得緊不緊?”劉家穎關注地問。
“一般吧,他在冠雄大廈里有一間房專門放這些錄影帶、錄音帶還有契約什麼的。我跟你的錄影帶都在那兒。”
說最後一句,眼角偷偷瞄了劉家穎一眼,劉家穎的臉一下子也飛紅了起來。
“什麼你們倆的錄影帶?”樂靜嬋好奇。
“……”
“……”
凌雲婷和劉家穎紅著臉對望一眼。
“哦,明白了。”樂靜嬋也是臉上一紅,捂了一下口。
“劉律師的意思是把這錄音帶偷出來?可是都這麼久了,就算那女傭還肯再出來做證,恐怕也沒什麼用啊?”凌雲婷道。
“有用。在法庭上,關系是看辯論技巧,一些看來不起眼的證據,有時卻可能是最關鍵的。”
劉家穎肯定地道,“而且我已經知道女傭的兩個女兒在美國,我在美國的丈夫已經在聯系他的朋友營救她們了。一旦阿花再無後顧之憂,那兩個女孩又敢出來做證,我有很大把握告倒李冠雄!這些年我在法律界的朋友現在能派上用場了。”
“嗯,法庭上的東西我們不懂,但真的只要偷到錄音帶就行了嗎?”樂靜嬋躍躍欲試。
“錄音帶是很關鍵的證物。再說,那個馬大哈的阿花,她隔了這些年,當時的情況很多都忘記了。而我當時的筆錄,在去美國前已經沒有了……我還需要它重新了解當時的細節呢!”
劉家穎道。
三個女人,緊張地商議著。
偷錄音帶的事,當然是會武的樂靜嬋去行動,熟悉冠雄大廈的凌雲婷引路兼把風,劉家穎則做好充分的准備,一旦錄音帶到手,馬上展開行動。
“嗯,現在還需要聯系報紙或者電視台,讓他們在這些天先給李冠雄一點壓力……”劉家穎進行著詳細的計劃。
“明白。李冠雄的旭光夜總會是個賣淫總部,先讓記者去查他?”凌雲婷道。
“對!反正就是大肆報導他進行著非法勾當,先給一些輿論壓力,對到時出庭大有幫助。”劉家穎道。
“記者朋友我有!”樂靜嬋叫道,“而且還很信得過,她最痛恨李冠雄了!”
“嗯,還有夕霧電影公司,專門引誘或者強迫良家婦女去拍A片,也是李冠雄出資的。”凌雲婷不遺余力。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等我准備好了,靜嬋馬上行動。得手之後我警界的朋友會立刻出動,不給李冠雄一點喘息的時間!”
劉家穎重重擊了一下手掌,臉上露出一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