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可秀的汗水濕透了全身,在這又悶又熱的八月天氣,被塞到裝滿絨布球的箱子里,身體屈著被捆做一團,橫七豎八地捆得非常緊。
她手臂捆在背後,大小腿屈起綁在身前,嘴里塞入一大塊破布,還用粗布條蒙著嘴巴捆緊,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連她的腦袋也被固定在自己的膝前,杜可秀試著搖一下脖子,竟也動不了分毫。
被這樣埋進身體夾縫的鼻孔里滿是自己的汗臭味,她只能盡量平穩地呼吸,不敢亂動。
搖搖晃晃的,不知道過了多久,杜可秀只感肺里就要爆炸了,被捆得絲毫動彈不得的全身又酸又疼又麻,難受之極。
他們要把自己帶去哪里?
是把自己當貨物運走嗎?
絨布球間隙里的空氣越來越是稀薄,箱壁的幾個小孔供給的空氣完全滿足不了她的需要。
孤獨地蜷曲在這窄小悶熱的黑暗空間已經好多個小時,她心里不可抑止的恐懼感越來越強烈,她感覺自己就快瘋了。
“我要死了……”杜可秀腦中嗡嗡作響,她知道自己已經嚴重脫水,她的意識開始漸漸模糊,她感覺自己連自己的手指末梢都無法使喚,她好象感覺所有的力量正在離她遠去……
可就在她即使昏迷過去之際,頭頂終於打開了,迎來久違的光线和新鮮的空氣。
杜可秀頭腦一陣激靈,意識開始漸漸回復,她半眯著眼適應著光线,貪婪地呼吸著。
身體被提了出來,繩子被一條條解開。
除了一直捆在背後的雙臂,杜可秀身體的其他部位終於可以盡情舒展了,但她的手腳仍然還使不上一點勁。
她身體僅穿著的三點式比基尼已經濕得可以擰出水了,自然也被一把扯開,仰天赤裸裸地躺著大口喘氣。
還死不了?他們不是要殺了我嗎?我不是就要解脫了嗎?這是在干什麼?
眼前的男人是丁尚方,她認出來了。當口里的布塊被挖出時,她無力地呻吟一聲,稍稍轉動著脖子,觀察著周圍環境。
“這……這是海上?”
杜可秀馬上明白了她在箱子里為什麼一直晃,也明白了他們為什麼要把自己塞進貨箱里。
很明顯自己正身處一艘輪船上,船艙的窗外,是一望無際的海洋。
“這里就是你永遠的歸宿了,杜小姐!”
丁尚方冷冷地說,“你已經是個畏罪潛逃的通緝犯,你的肉體永遠不會被警察發現……”拿著一張報紙在她眼前一晃,杜可秀倉促間只看到“通緝令”三個大字,是將她當成姑父歐振堂殺人案的同案犯嗎?
杜可秀心中一顫,嘴唇蠕動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丁尚方撥開她的雙腿,兩根手指挖入她的陰戶,說道:“在你去喂魚之前,你的屄最後再讓我爽一次吧!”
發現杜可秀肉洞里還是干澀澀的,隨手在她身上抹了抹汗水,又插入肉洞挖了一挖權當潤滑,然後也不多話,挺起肉棒便即插入。
“我真的要死了!他們玩膩我了,要滅我口了……我就要死了……死在這無人知曉的地方……”杜可秀無力地看了一眼丁尚方,這個正在強奸自己並且即將殺死自己的男人,正用冷酷的眼光瞪著她的臉,似乎是對這個正被自己插入的女人居然對自己的肉棒沒有太大反應感到不滿意。
杜可秀心中一酸,張眼望向窗外。
今天的天氣特別好,風和日麗,海天相接,望去蔚藍一片,幾朵白雲剛剛掠過窗沿,看那形狀好象是兩只正在嬉鬧的小白熊……
記得小時候,媽媽曾經說要給我買一對白熊的絨布玩偶,可是卻一直沒有兌現……
“我就要死了……死了,就真的解脫了嗎?”
杜可秀心中叫道,“媽媽,我好想你……”她眺望著遠方的天空,也許,死了之後,能夠和已經去世十年的媽媽在天上相遇?
眼淚,不知不覺中,從杜可秀的眼眶中猛涌而出。
“哭了?”
丁尚方嘿嘿一笑,“哭也沒用,操完你就送你上路!”
肉棒悠然地干著杜可秀的陰戶,那兒一直在顫抖著,接下來她的全身也開始不由自主地抖起來。
丁尚方自然知道那不是肉棒把她操抖的,是這臭婊子害怕啦!
他嘴角輕翹,陰陰一笑。
杜可秀鼻子已經發紅,不停地抽搐著,她微張的嘴唇中開始發出抽泣聲,越來越響。
眼淚流過臉寵,流進耳廓、流進嘴角,一不小心流進她的口里,咸咸澀澀的。
“我……我哭了?”
杜可秀猛然醒覺,“我就要死了,我哭……”心中更是一陣酸楚,她再也不想壓抑自己,反正就快要死了……
“哇”的一聲響,杜可秀放聲痛哭起來。
“真是個笨婊子!”丁尚方道,“人生最後一次挨操,還不趕快體味一下被操的快感,哭什麼哭?”雙手握住杜可秀雙乳,肉棒大力地抽插著。
“哇哇哇……喔!嗚嗚……”被肉棒如此凶猛地衝擊,杜可秀的身體不可能不產生反應,雖然已經被死亡的恐懼籠罩著,但當肉棒大力地撞擊進她身體深處時,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哼了一聲。
肉洞里的那根東西好象快到興奮的終點了,杜可秀這些天被無盡的輪奸中,已經熟悉了這感覺。
“他快射了……然後我就要死了……”她的身體顫抖得更劇烈了,“我要死了……我就要死了……他……”
“可是我不想死啊!”杜可秀望著窗外美麗的藍天白雲,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如果我現在求饒,他會不會饒了我?”
可杜可秀終究沒有開口,丁尚方那陰森森的臉色,讓她看不到一絲希望。
“死就死吧!活著也是受他們無盡的羞辱……”她咬著牙默默想著,盡管丁尚方痛快地在她身體內射完精,拎著她拖向船舷時,她的手腳發軟,身體抖得完全不受控制。
海風掠過她赤裸的身體,清爽之極。
杜可秀流著淚怔怔望著浩瀚的大海,海浪相擊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我就要葬身在此了。海浪會把我吞噬,海水將把我淹沒,我的血肉充飢了魚腹,連一根毛發也不會留下……”杜可秀也沒意識到,讀了一肚子的書本,會讓她臨終前的想法變得這麼文藝,這麼充滿詩意。
假如給她一支筆,這時她也許會寫出一首詩來……
但其實杜可秀胸中哪有一點詩意,她早已被巨大的恐懼感包圍著,想到自己的身體將被海洋里各種不知名的動物一塊一塊地啃下,最終屍骨無存,她不僅身體在顫抖,她的整顆心也在一直抖。
當丁尚方把她雙腳並攏捆好,叉著她的脖子來到船舷時,一看到下面滔滔海水洶涌澎湃,似是一個深深的黑洞,即將把她吞噬!
杜可秀哭得更激動了,她的雙腿已經完全抖到無法站立,從肉洞里倒流而出的精液,隨著身體的顫抖滲遍了她並攏著的大腿內側,要不是被丁尚方叉著脖子,她早就軟癱做一團了。
“不要……我不要……我不想死……”她終於大聲哭著求饒了。說什麼死是解脫?那是還沒到最後關頭,體會不到生命即將結束的巨大恐懼感。
“太晚了!去死吧!”丁尚方冷笑一聲,大腳一踹,將杜可秀頭下腳上,倒栽蔥踢入海中。
“啊啊啊……啊……咕嚕咕嚕……”杜可秀用盡畢生力量尖叫著,可不到一秒鍾時間,“撲通”一聲,大量的海水就涌入她的口中,本已經嚴重脫水的她現在連閉上嘴巴都做不到,身體虛弱加上恐慌,腦袋擊水那一刻,她已經有些暈眩了。
“我真的就要死了……”杜可秀眼睛所及,只是深不見底的大海,下面更是幽暗一片。
已經有幾條魚在她的身邊經過,其中的一條還把魚咀碰了碰她顫抖著的乳頭,好象那是鮮味可口的魚餌……
“它會先吃掉我的奶頭……”杜可秀感到意識正在漸漸脫身而去,她突然閃過這個念頭,身體不由又是一顫。
“我不要……”她從胸中呼號著,“不要……不要死……我……我……我不應該那麼倔強,我應該求求他……我不要死……”她的意識越來越是迷離,當看到前面好象有一只體格龐大的家伙逐漸移近,她感覺自己的最後時刻已經來臨,她已經完全沒有一絲絲的氣力,她的呼吸道早已經被海水完全占據,她的胸中已經接近爆炸。
她覺得,這可能是杜可秀這輩子最後的意識了……
突然身體一緊,整個人“嘩”的一聲被拉出水面,綁在她腳上的繩子一直往上拉,把倒吊著的杜可秀拉回船上,扔到船板上。
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的女主播還沒有完全昏迷,還能自己干嘔出滿肚子的海水,雖然嘔得是那麼的有氣無力。
“他們不殺我了嗎?”杜可秀胸中燃起了希望,失神的眼睛望向正搓著手看著她的丁尚方。
“不好意思,杜小姐,我忘記一件事了!”
丁尚方嘿嘿笑道,“剛才你下海的美妙瞬間,我忘了錄下來,真是太遺憾啦!那可是老大要求的。現在要麻煩你重新來一次,我的兄弟會拍下你生命最後一刻的下賤身影的!”
指指後面,已經多了好幾個男人,其中一個手里正扛著攝像機。
“不要……”杜可秀一邊從口里嘔出海水,一邊有氣無力呻吟著。
下海被淹死是什麼滋味,她已經嘗過了,還得再嘗一次?
剛剛燃起的希望,半分鍾後便被撲滅,心髒中剛注入的一點活力,立刻被重新抽光。
“不要也得要!”
丁尚方陰陰笑著,看著臉色嘴唇已經完全蒼白的杜可秀,“准備好了,再來一次!要不你對著攝像機笑一個?漂漂亮亮地死總好過哭哭啼啼,哈哈!”
又一次叉著杜可秀的脖子,拖著她來到船舷。
“給你十秒鍾笑一個……有什麼遺言也可以說說,我考慮考慮要不要幫你傳達……”丁尚方指指攝像機,笑著說。
杜可秀看了一眼攝像機,卻哪里笑得出來,身體都已經抖得不成樣了。嘴唇輕輕顫著,一直喃喃說著“不要……我不要……”
“不要那就下去吧!”丁尚方冷笑一聲,叉著她脖子的手往里一收,作勢要推。
“不要……”杜可秀尖叫一聲,“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啊……”大聲哭著叫起來,身體亂扭,臉對著丁尚方拼命搖著頭。
發現丁尚方的手停了下來,沒有繼續推,杜可秀仿佛看到了希望,更是哭得稀里嘩啦,叫著更響了:“我不想死,丁哥饒了我……丁哥饒了我啊……我聽話……我聽話……”腳下一軟,跪了下去。
“我只留母狗!”丁尚方冷冷說道。
“我做母狗……我做母狗……我不要喂魚……”杜可秀現在哪有一點以前意氣飛揚的冷艷形象?
曾經的她以為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是現在,體驗過死亡滋味的她再次面臨冰冷的海水,心里再也無法硬得起來了。
那些曾經堅硬似鐵的傲骨,已經融化了。
丁尚方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袁顯那家伙,橫施暴虐折磨了這娘們半個多月,這娘們還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連口氣也沒有松一下。
一到自己的手里不到半天時間,哈哈!
過幾天袁顯看到這拍攝中的視頻,不知道臉上是什麼表情……
“按你這脾性,是早該去喂魚了!”
丁尚方捏著杜可秀的臉說,“不過,看在你怎麼說也是個明星,長得也不錯,還很耐操,這才考慮要不要留著你……”
杜可秀眼睛瞄了一下遙無邊際的大海,心中又打一冷戰,淚水不可抑止直流,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丁尚方,連連點頭。
“那就讓我看看你要怎麼做母狗吧……”丁尚方嘿嘿一笑,轉頭示意攝像機准備開工。
看著面前牌子上那不堪入目的台詞,杜可秀屈膝呆坐著,心中冰冷一片。
正前方對准著她的攝像機,那深邃的鏡頭里仿佛一個無底的黑洞,將深深地將她拉入十八層深淵。
杜可秀的嘴角嚅嚅搐動著,幾欲虛脫的身體勉強支持著,在男人們的圍觀中擺出他們要求的姿勢。
“我是母狗杜可秀,二十五歲,是一個電視主播……”杜可秀雙腿屈成M字形坐在船板上,露出光溜溜的私處,雙手扶在自己兩只乳房下面,對著丁尚方舉著的字樣顫聲念著,“杜可秀是最下賤的母狗品種,全身每一個細胞都是為了讓男人高興而存在……”自己念出的每一個字,都讓自己羞愧無地。
“等一下……忘了這東西……”丁尚方突然打斷了杜可秀,奔回船艙拿出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還帶著的杜可秀工作證和身份證出來,在杜可秀迷茫的眼神中,將身份證擺在她的左乳上方,一手握著她的右乳,捏捏她顫抖著的乳頭,提著工作證上的別針,在杜可秀害怕的呻吟聲中,別針刺穿了她嬌嫩的乳頭,兩點鮮紅的血珠滴到她的肚皮上。
“重新來!”丁尚方滿意地叉手後退。
“我是母狗杜可秀……”杜可秀臉朝著鏡頭又緩聲念起來,被刺穿的乳頭上一跳一跳地熱得發疼,但對於她來說,卻已經不是最痛苦的事情了。
她現在露著陰戶握著乳房,一絲不掛地在鏡頭前,宣誓自己是一只無恥的母狗,是一個專供男人淫樂的性玩具……
而胸前的工作證和身份證,不停地提醒著她,她作為一個正常人類的日子,已經不復存在。
淚水繼續滾滾而下,杜可秀的聲音一直顫抖著,但她還是很快地念完這段恥辱的宣言。
畢竟是一個電視主播,對著字幕念台詞是她最拿手的,雖然念得結結巴巴大失水准,但在丁尚方看來,這已經是所有念母狗宣言的女人中,表現最好的一個了。
“口渴了吧?張嘴!”丁尚方扯下自己的短褲,晃著雞巴站到她的身旁。
早就口渴了!
杜可秀早就已經喉干舌燥,她已經快一天沒喝過一口水了,除了剛才那咸咸澀澀的海水……
她出汗、尖叫、掙扎,她精神處於崩潰邊緣,她真的很渴望喝水。
可現在,丁尚方想干什麼,杜可秀也明白了。
她知道,如果不聽話,迎接她的將會是什麼……
杜可秀怔怔地看了正對准她臉蛋的攝像機一眼,又看了丁尚方一眼,閉上眼睛,慢慢地張開嘴巴。
“母狗服務的時候,眼神要一直看著主人!”
丁尚方甩了她一記耳光,等她重新睜開眼,尿關一松,看著尿液在汩汩聲中,漸漸盛滿了杜可秀的口腔。
“一滴不剩地全給我喝下去!”丁尚方冷冷地說著,“喝完,要感謝老子賜你這母狗喝尿,知道嗎?”
杜可秀其實也不是第一次喝尿了,只不過之前完全是被迫,現在卻要主動服侍。
她皺著眉頭,屏住呼吸,怯惺惺的眼神往上朝向丁尚方,在對方的注視下,將滿嘴的尿液生生咽了下去,顫聲道:“謝謝賜尿……”
“重說!”丁尚方哼了一聲,“誰賜誰?看著鏡頭,都給我說明白!”
杜可秀含羞望著鏡頭,面前的幾個男人,都正面露著淫笑看著她的窘態。杜可秀暗吸一口氣,說道:“母狗……母狗杜可秀,謝謝丁哥賜尿!”
“嗯!”丁尚方點點頭表示滿意,可頭點了一半,忽道,“我操!忘了教這母狗,在喝之前求我賜尿……”
難道又要重喝一遍?
杜可秀心中一顫。
剛剛閉著呼吸喝下還沒怎麼難受,可現在滿嘴的尿騷味直穿鼻孔,熏得直想嘔吐,卻還得臉對著攝像頭,張開嘴巴展示著尿液已經全部喝下肚的口腔。
幸好丁尚方並沒那個意思,只是得意地評論道“看這伶牙俐齒的美女主播喝尿,真他媽的爽”,掏出一只黑色頸圈拴到杜可秀的脖子上,扯著小鐵鏈便走:“走,回你的狗窩去!”
邊走,邊對著旁邊一個跟班的說:“明天給杜母狗的頸圈鑲上名字,大家才知道自己要操的母狗是哪一只……”
杜可秀四肢著地,恥辱地跟在丁尚方身後,搖搖晃晃扭著屁股爬入船艙,爬下了兩節階梯,來到了最底層的船艙。
剛剛來到這一層的門口時,里面傳出的女人哭叫聲和呻吟聲不絕於耳。
杜可秀呼吸逐漸變粗,她也明白了,被擄到這艘船上的可憐女人,原來不止她一個……
而這兒,便是他們關押“母狗”的牢獄。
一扇扇鐵欄柵,將這層船艙隔成了一間間牢房。而關在第一間里面的女人,正是杜可秀的姑媽、歐振堂的夫人杜綠娥!
杜綠娥也屬於完全不能曝光的女人,年紀不小大家的興趣並不大,送去古蘭森島自然也成為她必然的歸宿。
現在,她在翹著屁股跪在牆邊,正用自己的屁眼套入鑲在牆上的按摩棒,按照男人們的要求一推一送,“鍛煉”著自己肛門的收縮力。
隨著她的每一下活動,按摩棒上發出一下一下“吱吱”的響聲,方便看守們監測她有沒有偷懶。
“姑媽……”杜可秀顫聲叫了出來。
她知道姑媽被他們輪奸得很慘,她也知道姑媽很早就屈服了,可一看到姑媽恥辱地搖著自己屁股套弄著按摩棒、從屁股後方發出接近放屁聲音的滑稽模樣,她還是不禁心中一震。
在她的印象中,姑媽一直是那麼的高貴優雅,她的舉止神態,一直是自己模仿的榜樣。
可現在的下賤形象,簡直連街邊攬客的野雞都不如了。
“阿秀……你也……”杜綠娥悲哀地看著親侄女象狗一樣地爬過,心中徹底涼了。
老公沒了,本來她還指望著杜可秀萬一能逃出生天,她還能有獲救的希望。
但現在,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阿秀……”杜綠娥迸出一聲淒厲的哀號。
杜可秀並沒能看多姑媽一眼,丁尚方手里的鐵鏈扯著頸圈一直往前。第二間里,又是她熟悉的人!
“霜?”
杜可秀驚叫一聲。
那是她的助手鄭美霜,一個二十出頭剛剛跟著她實習了不到半年的小姑娘。
杜可秀猛然想起,自己被綁架的那天走得匆忙,忘記帶照相機,曾經叫家住附近的鄭美霜趕緊送到現場!
可隨著歐振堂失手,自己被綁架後不停地輪奸虐待,早就不記得這件事。
可現在看來,鄭美霜一定也是在當天被綁架的,是自己害了她!
“秀姐……”鄭美霜咬牙哭叫著,長得還算清秀的圓臉上布滿淚痕,在背後男人的一抽一送中痛苦地扭曲著。
她雙手戴著皮手銬鎖在背後,雙腳也被腳鐐向兩旁分開,微微鼓起的小乳房上,兩只鐵夾子夾著她兩只小奶頭,下面連著的鈴鐺隨著她身體的抖動叮叮作響。
她的頭發被揪住向前仰起,身後的男人正凶猛地將肉棒痛穿了她的陰戶。
“霜……”杜可秀也哭了,心道,“是我害了你……”看著鄭美霜還是稚氣未脫的臉蛋,心中一痛。
這個小姑娘活潑聰明,雖然從小就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可並不嬌氣,工作起來相當能吃苦能拼命,杜可秀一直相當欣賞她。
但卻就是因為自己一時大意,連累這個看起來前途無量的小姑娘身陷魔窟慘遭蹂躪。
“這小妞骨頭還挺硬的,到現在也沒求過一句饒……”丁尚方點評道,“還一直做夢,想著你會來救她,哈哈!”
“秀姐……秀姐……嗚嗚嗚……”看著鄭美霜絕望的眼神,聽著她撕心裂肺的號叫聲,杜可秀繼續向前爬著……
一個個赤裸的被凌辱著的女人肉體,逐一看著杜可秀象狗一樣被牽著爬到最里面的監倉。
有十幾個女人,杜可秀暗暗數了一下,有二十幾歲的,有三十幾歲的,還有三四個好象不止四十歲了。
通過丁尚方的“介紹”,她知道這些女人中,不是已經被玩膩了的老女人,就是到現在還不肯屈服的硬骨頭。
反正在他們眼里,都不是值錢的貨!
“姑媽是第一種,我本來是第二種……”杜可秀悲哀地想著,“霜也是第二種……”
跟著丁尚方一起進來的兩個跟班,按著杜可秀跪在房間中央,將地上的腳鐐分別扣到她兩只腳踝上,用皮手銬把她雙手銬在背後。
“跪直了!”丁尚方捏捏杜可秀的臉,“做母狗要有母狗的樣子……呃……他媽的,這些囉里囉嗦的你們教就行了!有沒興趣操這條新母狗?”
“嘿嘿,當然有!”
兩個男人互看一眼,臉露淫笑。
他們兩個長年被派在外,並沒怎麼參加過對杜可秀的輪奸,一聽可以操這個一直看來冷冷的酷酷的美女主播,哪里會沒興趣?
“先教她含雞巴!阿強你先來,阿楷拿皮鞭隨時教訓!”
丁尚方叉手倚在門邊,看著兩名手下調教杜可秀。
這女人之前還很凶狠的樣子,含雞巴這種事,還是讓手下先教她習慣習慣為好。
現在,半個多月來死活不肯松口的杜可秀,乖乖張開了兩片干涸的嘴唇,滿嘴尿騷味還正濃烈著,口里又侵入了一根男人的陽具。
“跪直了……雙腿分開一點……舌頭動起來……要吸,含緊了吸……”阿強也不介意她的嘴里還有丁尚方的尿,肉棒在杜可秀的口腔中搗弄著,一邊教訓著她的動作。
“我現在要操你的屄了!”
那家伙的肉棒已經完全硬起,對著杜可秀說,“你要稍為彎一下腰,把屁股翹向我,說請我來操母狗杜可秀的屄,知道嗎?”
肉棒從杜可秀嘴里抽出,聽她“嗯”的一聲,拍著她的屁股轉到她的身後……
“等等!”丁尚方也不知道今天這是他第幾次喊暫停了,對著阿楷道,“把那姓鄭的小妞牽過來,讓她欣賞欣賞她的秀姐是怎麼做的母狗!”
“要……還要在霜的面前,做這麼羞恥的事情……”杜可秀心中掙扎著,可一瞥見丁尚方冷冷的眼光,她立刻垂下頭去。
鄭美霜的哭聲漸近,赤身裸體地被扯著爬進來後,扔到杜可秀面前的地板上。
“秀姐……秀姐……”一見到杜可秀正象自己剛才一樣的姿勢被拷著跪在那兒,鄭美霜悲從中來,而當她還看到杜可秀一邊的乳頭還掛著工作證,那卡片下面還垂著紅色的血珠時,她不禁又迸發出一聲痛哭。
阿強哼的一聲,拍拍杜可秀的屁股。
杜可秀心中一顫,不敢對視鄭美霜傷心欲絕的眼神,腰向下稍為彎一彎,將屁股翹向阿強,垂頭輕聲道:“請……請來操母狗杜可秀的屄……”說完,淚珠兒又滾滾滴下。
“不……不要……秀姐……不是的……”鄭美霜用力搖著頭,淚花亂迸,當她看到秀姐身後的男人,已經將他肮髒的家伙侵入了秀姐的身體,那個將她拖過來的男人,正將自己的肉棒塞進秀姐的嘴里……
而秀姐,身體雖然顫抖著,但卻老老實實按著他的要求,含著、舔著、吸著……
“秀姐不要……不……”鄭美霜哀嚎著,她曾經的信仰,她最崇拜的罪惡克星,現在自稱是母狗,一邊被奸淫著還一邊虔敬地為另一個男人含雞巴……
阿強的強奸繼續著,而鄭美霜的號叫聲終於漸漸微弱,她失神的眼睛還是沒法從杜可秀身上移開,她癱軟在地上的胴體看上去象被抽走了骨頭。
她眼睜睜地看著杜可秀把嘴里的肉棒含硬,看著已經在杜可秀肉洞中痛快發泄後軟綿綿又濕漉漉的陽具重新塞入杜可秀的嘴里,看到另一根肉棒再一次插入杜可秀的身體……
聞訊而來的男人越來越多,圍觀著杜可秀被奸淫的情景,嘻嘻哈哈地,調侃著杜可秀和她鄭美霜的裸體。
“杜母狗的奶子本來也沒有特別大,可跟鄭小妞的貧乳相比,也算是巨乳了哈……”男人們揉搓著杜可秀的乳房,卻眯著眼取笑她怎麼也長不豐滿的胸前,鄭美霜痛苦地扭過頭去。
“老子想撒尿了,廁所在哪呢?”忽然有人說。
所有人的眼神齊聚在杜可秀身上,恍然醒悟的杜可秀下意識地吞了一下口水,滿嘴還是臭哄哄的味道。
她眼神瞟向鄭美霜,卻見小姑娘也正驚愕地望著自己。
杜可秀周圍一看,到處都是淫笑著的臉,尤其是房門邊的丁尚方,正點上一根煙,向她一揚眉。
“我……我……”杜可秀再次避開了鄭美霜的眼睛,顫聲道,“在我……請賜母狗杜可秀喝尿……”
“不要……”鄭美霜呻吟著的呼喊聲,在男人們的嘻笑聲中顯得是那麼的微弱,但杜可秀卻聽得一清二楚。
張開的嘴巴朝上,從男人陽具上射出的尿液准確地落入杜可秀的口腔。
身後男人肉棒的抽插沒有絲毫停歇,杜可秀一邊隨著被奸淫的節奏抖動著身體,一邊流著眼淚,艱難大口咽下腥臭的液體。
興奮起來的男人們現在將她圍在中間,從他們下體亂噴出的液體故意從杜可秀頭上、臉上、胸上淋下,或者就干脆尿進她不敢合上的口腔中……
“不是的……”鄭美霜已經看傻了,她驚愕的嘴巴大大張開,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崇敬的秀姐,已經成為男人們的尿液馬桶。
從她嘴里哼出的痛苦呻吟,好象完全沒人聽得到。
“小妞兒,你的秀姐救不了你啦!要不要嘗嘗她屄里面的味道啊?哈哈!”
一根剛剛從杜可秀陰戶里噴發的肉棒,突然塞入她猝不及防的小嘴里。
這個小妞看來已經服帖了,被狂熱的興奮感衝昏了頭腦的男人,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不……”猛然醒覺的鄭美霜,毫不猶豫地用力一咬!與其象秀姐這樣受盡凌辱,還不如魚死網破!
“哇……媽媽呀……”那家伙大叫起來,痛得直跳腳,緊緊捏住鄭美霜的臉,一旁的丁尚方趕緊上來幫忙,用力捏開那玩命的嘴巴。
好在鄭美霜受盡輪奸早已十分虛弱,精神上剛剛遭受打擊,並沒有多少力氣,只是咬了兩道深深的牙印,並未能廢掉那根罪惡的東西。
“啪!”
丁尚方照著鄭美霜的臉狠狠掃了一巴掌,黑著臉對著倒在地上的赤裸胴體,冷冷道,“還想操這小婊子的趕緊來,以後沒機會了!小婊子長得也就一般般,身材也不怎麼樣,不要了!”
“不要了”是什麼意思,杜可秀和鄭美霜還沒明白,但男人們都明白了。
闖了禍的鄭美霜於是被架了出去,就在牢房的通道上,給按在地上捆成了粽子。
她仰天躺在地上,全身連手指頭都給綁得動彈不得,柔美的雙腿分開捆在兩邊的柵欄上,幾乎拉成一字馬,女孩兒隱秘的私處被過道里的吊燈射得似乎閃閃發光。
聽說有個女孩“不要了”,整艘船的男人都希望來分最後一杯羹。第一個撲到鄭美霜身上的男人還沒搞完,過道里很快就擠滿了人。
五花大綁著的鄭美霜,就這樣在船艙底層的通道上,在所以女囚的目光下,被反復地輪奸著。
她的慘叫聲令每一個女人心驚膽顫,沒人敢探頭觀看,一個一個地閉上眼睛,無助地聽著鄭美霜慘烈的叫聲越來越微弱……
杜可秀心急如焚了張頭探看,可是她也被鎖著。
透過“牢房”柵欄的縫隙,她看到鄭美霜身邊圍了黑壓壓一片,她的小姐妹從瘋狂地哭號著,不知道過了多少小時,變成嘶啞的低泣,聲音到最後,幾乎已經聽不到了。
而圍繞著她的男人越來越稀少,杜可秀甚至可以看到鄭美霜披頭散發圓睜著一動一動的雙眼,正失神地不知道望向何方。
最後一個男人離開了鄭美霜的身體,已經被輪奸到虛脫的女孩除了雙腿微微一頓,再也沒有其它的任何動作。
連男人解開她的雙腿,拖著她的足踝向外走時,她的腦袋在地板上一磕一頓她都仿佛沒有感覺。
看到杜可秀伸長著脖子焦慮地望著鄭美霜被拖走的樣子,丁尚方朝阿強阿楷使個眼光,於是杜可秀也被解了下來。
杜可秀再一次被拎到船板上,這一次,陪著她的,有她的好姐妹鄭美霜。
“秀姐……”鄭美霜虛弱地輕叫著,本來活潑靈動的眼睛,早已失去所有的神采。她的秀姐赤身裸體地,正跪在離她幾米遠的地方瑟瑟發抖。
“霜……對不起……我連累了你……我救不了你……嗚嗚……”杜可秀跪在海風中,絕望地看著一個看上去得將近二百公斤體重的壯漢,提起鄭美霜的一條腿,象鏈球運動員的准備動作那樣,瘋狂轉著圈……
“不……不要……”杜可秀猛然明白了他們的意圖,瘋狂叫起來,“饒了她……饒了美霜……丁哥求求你……饒了她……”她的身體被緊緊按住,只能跪在那兒重重地磕著頭。
“往那兒……”丁尚方卻不理她,指著海面上飄游的一塊木板,說道,“能不能拋那麼遠?”
“看我的!”那壯漢大吼一聲,猛轉幾圈之後,將鄭美霜用力甩出……
“不……霜……霜啊……”杜可秀尖叫著,眼睜睜地看著鄭美霜嬌小的身軀被遠遠地拋向空中,形成一條優美的拋物线,“咚”的一聲落到那塊木板旁邊。
“耶!”那壯漢跟丁尚方一擊掌,仿佛被他拋入海中的,不是一條鮮活的生命,而只是一個普通的游戲道具似的。
“霜……霜啊……”杜可秀呆呆地流著淚,看著海浪翻騰的海面,哪里還有鄭美霜的影子。
“想不想下去陪她?”丁尚方手指勾勾杜可秀的下巴。
“不……不……”杜可秀猛的打了個冷戰,瘋狂搖著頭。
“你是什麼?”丁尚方問。
“我是母狗……母狗杜可秀……我是母狗……”杜可秀“哇”的一聲哭,連連叫著,“母狗……我是母狗……我聽話……我聽話……”
她的身體,已經在劇烈地顫抖中抽搐起來,一邊叫喊著“我是母狗”,一邊癱軟在船板上。
丁尚方扯著頸鏈要將她拉回船艙時,杜可秀連爬都爬不起來了,只能由兩名手中架著她髒兮兮的胴體,一路拖到船艙底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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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依偎在李冠雄肩上,輕聲道:“阿丁還沒消息回來嗎?都三天了!”
古蘭森島的情況現在有點復雜,他們已經投入了幾十個億,可不想出什麼差錯。
“坐船沒那麼快!”
李冠雄伸個懶腰,“回來坐飛機就快。”
丁尚方除了帶一批性奴隸和妓女,還夾帶了大量不能正常通過海關的貨物和違禁品,自然只能用輪船偷渡。
看著李冠雄頗為疲倦的樣子,安瀾輕輕幫他捏著肩膀,責怪道:“這些天你本來就累,可別讓大嫂母女倆給掏空了哦!”
從泰國回來之後,只要一有點兒空,李冠雄就往盧雪媛母女那邊鑽,正常沒幾個小時出不來。
安瀾每次見到他,基本都是一付被吸干的模樣,眼圈發黑,走路都有點飄。
“吃醋啦?”李冠雄一捏她的下巴。
“沒有!”
安瀾堅決地回答,可看了李冠雄一眼,又輕聲道,“你已經好久沒碰我了喔,上一次……還是有寶寶的那次……”摸摸自己的肚皮,胎兒都已經三個月了。
三個月來,老公在別的女人體內射過恐怕有上百次精,沒一次是給自己的。
安瀾即便口硬說不吃醋,還千方百計替老公調教別的女人,可鼻孔里卻難免還總是酸溜溜的。
“不是說懷孕初期不可以房事嗎?”
李冠雄笑道,“你屄癢啦?那我明天輕輕地給你一次怎麼樣?今天真有點累。”
剛剛又在盧雪媛和芊兒那邊射了三炮,現在恐怕是不怎麼舉得起來了。
“什麼啊!說得好象在施舍我一樣!”安瀾輕捶了一下他,嬌嗔道。
“我不會忘了喂一喂你的!”
李冠雄又捏捏她的臉蛋。
別的女人再多再漂亮,這一個可是自己的老婆,從各個角度看,安瀾都是無法替代的。
只是他口里說“不會忘”,但這一年來,他不知道操過多少美女,但給安瀾的,一只手掌就數得過來。
“你不會忘了我,我就滿足了……雄哥,最近我排便已經正常好多了,就是還不能太過用力。”
安瀾不計較他的口是心非,小鳥依人般地鑽到他的懷里,嬌聲道,“再過兩個月,我後面應該就能給你用了……”說到這兒,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
甜蜜地想象著他的大肉棒又將填滿自己的肛門,屁眼不由收縮兩下,一陣輕輕的刺痛傳來,安瀾皺眉輕叫一聲。
“不急不急,養好了再說。”
李冠雄拍著她的肩膀。
可供他隨便玩的肉洞太多了,自然不急。
安瀾對於李冠雄來說,性伴侶的這項功能一直就不是太重要。
安瀾自然明白李冠雄的性生活狀態,避開了這個心酸的話題,說道:“雄哥,最近我的宣傳行動,五六百萬撒出去了,到現在成效好象不是很明顯,沒有達到預期。可能還得弄個什麼事件,吸引一下關注,把我們完全洗白。”
李冠雄點點頭:“知道了,我會考慮的。下個月《都市麗人行》首映和凌雲婷的演唱會,對我們只能有廣告作用,沒有洗白功能,倒是……”眼望著窗外,突然低哼一聲。
“遺產?”
安瀾心領意會,“你想逼大嫂承認當年的罪名?順便提前接收那幾十個億?”
正在缺錢之際,盧雪媛就落到他們手里,她的背後還有那麼一大筆隱藏的財富,李冠雄和安瀾怎麼可能不往那邊動腦筋?
“你真是我的賢內助!”李冠雄笑道,“不過怎麼弄,還得再想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