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媽的!”李冠雄飛起一腳,踹在阿根小腹上,看著阿根痛苦地捂著肚子蹲下去,還怒氣衝衝大踏步上前,作勢又要踢。
“好了好了,你要打死他啦!”安瀾從後面死死抱住丈夫,“看在我的份上,別打了好嗎?”
“哼!”
李冠雄怒道,“你媽的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那些女人的家里人不許動!你他媽的還搞大人家妹妹的肚子?把人家老媽搞流產?當我是透明的?”
“阿根你也真是的!要等到楊丹那小妞來說雄哥才知道,這不是在下雄哥的面子嗎?”安瀾數落著弟弟,話語間卻將事情的嚴重性淡化了很多。
“他媽的,不搞也搞了,現在還要我怎麼樣嘛!那種妞搞了又不會出事,不搞白不搞……”阿根仍然捂著肚子,繼續裝出十分痛苦的樣子,眼神可憐巴巴地看著姐姐,可口里一點也沒松勁。
“唉!”安瀾一跺腳,“你這麼大的人了,還是這麼沒腦子,怎麼跟雄哥這麼說話……”使勁地對著兄弟擠眉弄眼的,示意他早點溜身。
“雄哥對不起嘍!沒什麼事我先走了!”阿根會意,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屁股便要走。
“他媽的誰叫你走了?”李冠雄喝道。
“讓他走吧讓他走吧,免得看了生氣。”
安瀾拉著丈夫,溫言道,“別生氣了,我有話兒跟你說。”
對著阿根使個眼色,小子連忙溜了出去。
凡事有姐姐罩著,他才犯不著為這點“芝麻綠豆般的小事”傷神呢。
“干嘛呢!”
李冠雄脾氣仍然很大,一甩手,“別以為是你弟弟,就可以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他奶奶的,我說了多少次,那些女人的家里人不要碰!那小王八蛋不是擺明要我下不了台嗎?”
“不要生氣了好嗎?想想怎麼擺平這件事吧!”安瀾陪著笑臉道。
“他媽的還能怎麼樣?這不是讓我打自己耳光嗎?”李冠雄氣呼呼地甩甩臂膀。
安瀾咬咬嘴唇,幽幽地看著丈夫,緩緩說道:“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
“哼!”
“雄哥……”安瀾仿佛欲語還休,忽道,“我跟雄哥這麼久了,還沒向雄哥求過一件事……”
“想干什麼?”李冠雄見她突然說得很隆重似的,皺皺眉頭,把生氣暫時放到一邊。
楊丹忐忑不安地在走廊里徘徊著。家里出了這麼大的事,她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她只是努力地告訴自己:要冷靜、要冷靜!李冠雄會搞定這件事的,只要他開口,那小雜種一定不會再騷擾媽媽和妹妹的。
唯一的利好消息,是李冠雄並不知道阿根干了這混帳事!
她長長地呼一口氣。就算不看她的面子,李冠雄一定會看錢的面子。畢竟,楊丹我正當紅!
聽到李冠雄怒氣衝衝地吼叫找阿根進來,楊丹心中泛起一陣快感。
她真想把那小子的皮一片一片地撕下來,剁成肉粉去喂狗,可是她只能靜悄悄地退下,徘徊在走廊里等著消息。
終於,阿根出來了,仍然是那一付無賴相。看著他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楊丹恨得牙癢癢的,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干嘛?向我拋媚眼,想勾引我呀?”阿根一見她,嘿嘿一笑,賴著臉走上前來。
“我勾引你媽!”楊丹怒火中燒,咬著下唇惡狠狠地說,恨不得上前揍他一頓。
“我才勾引你媽!還上了她呢!操得她哭爹叫娘的……”阿根被罵之下面色一變,凶巴巴地叫道,“你他媽的臭小妞敢告我的狀?是不是欠操?”
走上前去一把揪住楊丹的頭發。
“你王八蛋!死雜種……”楊丹憤怒已極,手腳在阿根身上又打又踢,扭做一團。
自己雖然被打了幾個耳光,臉上熱辣辣生疼,但也在對方臉上抓破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算起來似乎還占了點便宜。
可阿根就如被踩了尾巴一樣,整個人跳起來大聲吼叫著。被女人抓破臉?這可是自出娘胎以來沒有過的丟臉事!
揚手一巴掌甩過,楊丹臉上頓時腫起一片,整個人摔倒在地,從嘴角流出一线血珠。
“你媽的,老子不教訓教訓你,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
阿根跟上前去,擰起楊丹雙手,將她身體拉了起來。
大廈里空房間多的是,旁邊就有敞開著門的一間,阿根把楊丹拖了進去,解開自己皮帶,把她雙手在背後捆緊。
“你這下三濫的狗雜種、王八蛋、扶不起的窩囊廢……”楊丹從來沒想到自己這麼會罵人,但現在,她實在恨不得這個混蛋就在自己面前當場暴斃。
她用自己只要想得出的語言哭罵著,即使那些話,聽在阿根的耳朵里,實在顯得太“文雅”了。
“那老賤貨和小賤貨最近都玩得有點膩了,現在就拿你消消火!”
阿根越說越覺得自己火氣很大,“你老娘和小妹只是小女人,你可是大明星喔……”說著,一把撕開楊丹胸前的衣服,將乳罩向上一掀,抓住一只雪白的乳房淫笑著用力捏著。
楊丹惡狠狠地瞪著阿根,那眼神中,除了毫不掩飾的怒火之外,阿根輕易捕捉到對他深深的不屑……
“你他媽的,你自己很了不起嗎?”
阿根怒火上揚,“你只是一只漂亮的小母狗,再漂亮也是小母狗!你把衣服脫光翹著屁股請我操,老子還要考慮考慮,跩什麼跩?”
一邊嚷嚷著,一邊用手拍打著楊丹的面頰,剛才被打著青腫的美臉上布滿著條條腫紅的掌印。
“告訴你,老子想玩誰就玩誰!你媽你妹還有你,都只是可以隨便玩的賤貨!”
阿根臉上獰笑著,一只手伸進了楊丹裙子里面,隔著底褲在少女的羞處重重捏了一把。
楊丹的反應當然是很劇烈,她大聲怒叫著,身體瘋狂地扭動,尚未被制的雙腿凌空亂踢。
可阿根早有防備,雖然由於激烈的反抗,完全制住她頗為費勁,但楊丹終究是無論如何也掙脫不開來。
倒是由於身體的扭動,衣裳更是凌亂,被阿根在得勢之下大肆輕薄,著著實實地被吃了不少豆腐。
沒多久,楊丹就已經氣喘吁吁,氣力不繼了。
她的身體被翻了過來,變成俯趴在桌子上。
她的雙腿雖然仍然站在地上,但這種翹著屁股的姿勢,感受起來和跪趴在地上,實在沒有太大的區別。
意料之中地,她的裙子被掀到腰上,乳白色的內褲被一把扒下。
楊丹眼里流出淚水:這個凌辱了她母親和妹妹的惡魔了,要強奸她了。
強奸的感覺,雖然她早已習慣,但並不意味著她願意或者她喜歡。尤其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她心中的恨意,已經足於將一個人生吞活剝了。
阿根摸著她的屁股,或者說,阿根象在揉搓兩只豐滿的乳房一樣,揉搓著她的屁股。
楊丹只感到一陣雞皮疙瘩隨著一股寒意冒起,她恥辱地呻吟一聲,然後換上一聲尖叫。
尖叫,是因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她雪白的屁股上,伴隨著響響“啪”的一聲。
那一聲,聽起來象在試驗她屁股的彈性。
至少,楊丹當時的感覺,就是這樣。
阿根嘿嘿笑著,開始脫下自己的褲子,他的一只手,正伸在楊丹赤裸的陰部上,一根長長的中指,已經試探著進入了那個迷人的小穴。
“不……”楊丹又是奮力掙扎著,但阿根的手指只是輕輕一送,便已整根捅入。
“干過你老媽和小妹之後,還沒干過你呢。我來嘗嘗大明星的屄跟你妹妹有什麼不同。”
阿根得意洋洋地抖著他剛剛從褲襠掏出的丑物,挺到楊丹下身,“乖乖地挨操吧,少亂動免著挨揍!”
楊丹情知不免,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一股漸漸逼近的熱氣,即將進入她的身體。她心中一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但這時,救星出現了。出現得不僅及時,而且凌厲。
李冠雄一個箭步衝上來,一把拎住阿根的衣領,一個大巴掌重重揮過,還搞不清楚狀況的阿根已經怪叫一聲,一頭撞到地上,頓時眼前星星太陽月亮,什麼東西都閃上他媽的兩閃。
“你他媽的王八羔子……”李冠雄怒氣衝衝,“還嫌給我添的亂不夠多?”
一見楊丹臉上的傷痕,那個怒意就更不知道該如何描述了。
最起碼,三幾天內楊丹無論如何是不能露面了。
想起楊丹正如日中天,為他賺進大筆大筆的銀子,心中怒意更盛。
李冠雄飛起一腳,重重踢在阿根的屁股上。
“好了好了,不要打了!”安瀾已經撲了進來,擋到阿根面前。一看這架式,不用問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快走,快走……”安瀾使勁推著弟弟。老公正在氣頭上,先避一避再說。
可阿根猶是哼哼唧唧半天,才明白了現在是什麼情況。手捂著傷處,抱頭鼠竄。
楊丹委屈地站起身來。綁著她雙手的皮帶早已由李冠雄解開,她紅著雙眼,一邊輕輕地整理著身上的衣衫,一邊偷眼望著李冠雄。
“回去!”李冠雄氣仍未消,一揮手,“三天內的一切活動取消,就說你病了!”
“是。”楊丹垂頭道,可是仍然沒有走。
“還有,你對記者怎麼說的話?回去好好想想要怎麼重新說!”李冠雄哼了一聲,白著眼道:“你妹妹的事,我已經有安排。還不走?”
雖然沒有得到滿意的答案,但楊丹也不敢再問了,低頭匆匆走了。
安瀾輕輕地嘆一口氣,幽幽道:“這件事,的確不能讓楊丹去說。我看我親自出馬吧。”
李冠雄沒好氣地又哼了一聲,悻悻道:“這樣也好!這麼一來,起碼別人沒法再說我失信。”
“對不起,雄哥……”安瀾知道弟弟這次真丟了李冠雄的大臉。李冠雄向那些女人保證不會搞她們的家人,結果居然連自己的妻弟都管束不住。
“他媽的!那些娘們會怎麼看我?我還要臉不?”
李冠雄想到在小母狗們面前丟臉,仍然是氣憤不已,“跟唱片公司說一下,叫他們盡量照顧楊丹著點!他媽的,當是補償吧!”
“這個……”安瀾猶豫了一下,“單單照顧楊丹,不照顧章璐凝,會不會更著痕跡?而且,她們倆的待遇向來一模一樣,突然抬高一個會不會反而不好?”
“那還能怎麼樣?還不是你的寶貝弟弟給我惹的麻煩!”再也不看妻子一眼,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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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林昭嫻仍然未能從這個噩夢般的事實中清醒過來。
這些天,她自己的感覺,就是行屍走肉,仿佛靈魂已經不再附在她身上一樣。
一生中,還沒能想象到有這樣恥辱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她一絲不掛翹著屁股趴在那兒,呻吟著懇請她的“主人”來享用她的肉體,然後在肉棒的抽插中大聲叫床!
即使當初她和劉韓赤身裸體的鏡頭被意外地“直播”時,那種恥辱的感覺,也遠不及現在的萬分之一!
這導致這幾天的拍攝中,身為女主角的林昭嫻NG的次數超過平時的十倍。
電影的拍攝當然要繼續,即使再次面對那個惡心的導演張奉奇時,她幾乎當場反胃。但,她不得不拍。
何況,簽了那份該死的“性奴隸契約”之後,那段輪奸的鏡頭不會出街,林昭嫻發現自己實在找不到不拍下去的理由,即使她現在對這部電影已經喪失了任何激情。
她只是機械地演著,誰都看得出她表現出來的水平,根本不及輪奸事件之前的一半。
林昭嫻自己也清楚這一點,她竭力地使自己冷靜下來,努力地讓自己投入角色,可是,憂郁的心里令她一次次地無功而返。
她終於知道,自己需要休息,需要真真正正地冷靜下來。
憑現在這樣的表演,她將得到的肯定是大眾又一次的嘲弄。
而她,已經沒有再輸一次的本錢了!
她必須忘掉輪奸、忘掉奴隸契約,只有忘掉這一切,她才能重新站起來,才能抓住最後的希望。
她在劇組人員目瞪口呆的注視中,公然離去,沒有交代一句話。
她給李冠雄致電,告訴他,她需要一個禮拜的假期。
而她得到的答復,是要她馬上過去!
過去干什麼?
林昭嫻心中清楚,但她不敢不過去。
她嘆了一口氣,努力地調整著心情,這樣的事情她在將來的一段時期中會經常面對。
所以為了不垮下來,她必須讓自己輕松一些去面對。
於是,當她在李冠雄面前一件一件地脫著衣服的時候,即使她的手仍然有些顫抖,但她的臉色已經如常。她其實真是一個很不錯的演員。
李冠雄翹著二郞腿,悠閒地看著她,問:“電影拍得怎麼樣?”
“很不好。”林昭嫻低聲應著,將身上的長裙脫去,“我狀態很不好,所以要求一個禮拜來平靜一下。”
“可以!”
李冠雄答應十分爽快,可接著道,“但你知道劇組停機一個禮拜的話,會增加多少損失嗎?”
說罷,雙手抱胸,微笑著注視林昭嫻已經半裸的胴體。
“我……我知道……”林昭嫻躊躇著,結結巴巴道,“那……那……那一年的限期,延長兩個月……”作出這樣的建議,她實在已經下了極大的決心。
“你不是很希望快點結束契約嗎?為什麼不建議一個月多幾次,也是一樣的?”
李冠雄臉上蕩漾著快樂的笑容,手指“嗒嗒嗒”地敲著桌面,笑道。
“那個……也是可以的。”林昭嫻心想最多就這段時間累一些,應該沒什麼問題。對於李冠雄的話,她現在確實不敢隨便反對。
“不如這樣吧,期限不變,次數也不變,可是我每次要加料。”李冠雄臉上閃過一個詭異的笑容。
“加料?”林昭嫻一時聽不明白。
“很簡單,我要增加服務!我要求什麼,你必須立刻照做!”李冠雄說道,“我叫你服侍誰,都得象服侍我一樣好好做!”
“我……”林昭嫻頭皮又是一陣發麻。這不是明擺著叫她去賣身嗎?難道要我真的也照做嗎?
林昭嫻真的手中冰冷,她想起了上次看到的楊丹和章璐凝被輪奸的片段。
她突然明白了,此刻說什麼都沒有意義,自己已經是他們砧板上的肉了!
就算自己寧願讓A片出街,自己的身體也不可能是自由的了。
“是……”她不能不硬著頭皮答應。老老實實當他的“性奴隸”,現在貌似是自己唯一的選擇了。就算自己死活不答應,下場只怕會更慘。
因為林昭嫻很清楚,就算她不答應,該“服侍”誰還得“服侍”誰,自己恐怕還會被折辱得更甚。
何況那份見鬼的“契約”早就聲明必須一切遵從“主人”,既然她必須付出“一切”,還有什麼可增加的呢?
林昭嫻實在搞不懂李冠雄想干什麼。
可李冠雄卻快樂之極,哈哈大笑著,笑著林昭嫻臉上發熱,才放下他的二郞腿,分開雙腿大喇喇地坐著,指指自己的褲襠,說:“在這里跪下,先用嘴幫我服務一下。”
林昭嫻一怔,輕咬一下嘴唇。早就知道這項“服務”早晚是免不了的,可臨到跟前時,心中仍然不免一陣心悸般的厭惡。
“脫光!跪過來!”李冠雄等了五秒鍾,臉色一變,冷冷說道。
“是。”林昭嫻反射性應了一聲,吸一口氣,將身上僅存的胸罩和內褲飛快脫下,迅速在李冠雄兩腿內跪下,伸手便去解他的皮帶。
不要想,什麼都不去想。
林昭嫻找到了應對之策。
越想只有越羞恥、越難受,倒不如暫時把自己的思想擱起,讓這些時刻的自己只剩一具肉體就好了。
林昭嫻是聰明人,懂得在不可抗拒的情況下,怎樣才能最好的保護自己。
所以,當男人的陽具含入口中之時,她根本不知道是什麼味道。
她只是木然地舔著、吮吸著,她的眼神看上去是如此的空洞,空洞得仿佛連一切的感覺都已麻木。
“口活不行,應該多練練!”李冠雄批評她說,“以後每晚拿根香蕉自己練!下次還沒進步,要受罰的!”
林昭嫻臉紅耳赤就垂著頭,讓披散的長發覆蓋住自己的臉,勉強用舌頭繞著那根肉棒輕輕舔著……
她感到此刻和自己是一只鴕鳥,把頭藏起來後,就沒人嘲笑她的羞辱了。
就算再恥辱,也不用辛苦地面對男人嘲弄的眼光,心里稍為放松了一些。
但她連把頭藏起來都做不到,頭發很快被揪著,她的腦袋被迫揚了起來,眼前李冠雄的臉正陰森對著她,說:“用嘴給主人服務時,眼睛要看著主人,象只小狗一樣。要讓主人看到你含著雞巴的賤樣,知道嗎?”
“嗯!”
林昭嫻從喉中哼出一聲,腦里嗡嗡作響。
李冠雄看著她的眼神,令她難堪之極,真的就象是主人挑逗小狗的神情。
而她林昭嫻,就是那只含著雞巴的小狗。
絕對不能這樣!
林昭嫻內心翻騰著,臉上陰睛不定。
眼前李冠雄的臉逐漸霧化,若隱若現,就當看不到?
沒有用!
林昭嫻心中突然“鐺”一聲響。
既然不能藏,那就面對吧!她很快做出拋開羞恥之心的決定。我林昭嫻有什麼事是面對不了的?
“我就當是在演戲、在工作不行嗎?”林昭嫻腦里漸漸清晰,“你不是玩我嗎?我又何妨就當做是我在玩你呢?為了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做完這件事,就可以得到演戲的機會、繼續在娛樂圈發展的機會!這是我的工作。”
林昭嫻麻醉著自己,“這世界沒有什麼事是低賤的,沒有!”
她努力讓自己接受這一點,雖然她深知自己的身體,已經沒有“高貴”可言了。
林昭嫻將肉棒緊緊含住,輕輕吮吸著。
她的眼睛直對著李冠雄居高臨下的眼神,不再露出怯意,她已經讓自己展開想象的翅膀,眼前的這個,是一個被自己玩弄肉棒男人……
林昭嫻已經進入了狀態,她甚至感覺到,自己這些天已經四分五裂的破碎心髒,正在慢慢修復!
“悟性挺高,不錯!”李冠雄表揚了她,“按這進步速度,很快就可以做口交皇後了。”
林昭嫻淡然一笑,告訴自己這樣想:“那到時是不是我一含你就射,然後立刻完成任務?”
“不過技術上還是有欠缺的。”李冠雄哪里料她的想法竟如此奇葩,繼續用他的習慣做法進行調教,“我叫了個專家來教教你!”
林昭嫻讓自己心無波瀾。不就叫多個女孩一起來嘛?有過跟章璐凝赤身相對經驗的林昭嫻輕輕應了一句:“嗯”。
所以,當房門被打開,輕輕的腳步聲走近時,她紋絲不動。但當背後傳來清脆的嗓音說著“主人我來了”時,她終於身體微微一震。
那聲音,她太熟悉了,她曾經很認真地研究過這聲线的優缺點,那是出於對競爭對手極大的關注。林昭嫻不用轉頭,就知道來的是凌雲婷。
林昭嫻命令自己鎮定心情,就算已經變成這個樣子,她最不想在其面前出丑的一個人,必定還是凌雲婷。
雖然她知道凌雲婷現在的樣子,並不比她好多少。
所以,當凌雲婷在身邊跪下,將臉也伸到李冠雄胯下時,林昭嫻主動用眼光去跟她對視。
果然,兩個女歌星的眼神碰撞中,首先逃避的是凌雲婷。
林昭嫻打量著凌雲婷,她真沒想到有一天,會這麼近距離地看到凌雲婷的裸體。
那是一具比自己年輕將近十歲的青春肉體,皮膚簡直吹彈欲破,她的乳房應該沒有自己大,但確實堅挺圓潤,盈盈堪握。
她小腹平滑、屁股圓翹、雪白的大腿修長柔潤……
林昭嫻不得不承認,凌雲婷這副皮囊,無論相貌身材,確實無法挑剔。
凌雲婷和林昭嫻一絲不掛地並肩跪著,兩只小嘴吮著李冠雄的肉棒的兩邊,唇唇相接,將挺拔的肉棒圈在中間。
凌雲婷感觸到林昭嫻的紅唇是冰冷的,即使唇上現在塗滿鮮紅色的口紅。
“去年最紅的兩個女歌星跪在面前一起給我舔雞巴,不知道要眼紅死多少人!”
李冠雄對現在的狀況顯然十分滿意,雙手摸摸兩個美女的頭發,又捏捏她們的乳房,看著兩對雪白乳肉在自己的玩弄中跳動,十分賞心悅目。
“唔!”凌雲婷輕哼一聲,李冠雄的尾指在她嬌嫩的乳頭上抹兩抹,令她輕輕一顫,臉上微微一紅。
林昭嫻的身子也反射性地一縮,但很快就回復原狀,任憑李冠雄的手大力地揉搓著自己豐滿的乳房。
凌雲婷與她面對面鼻貼鼻,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神情幾乎是永遠不變的木訥。
林昭嫻只是機械地舔著,嘴唇沿著肉棒,從龜頭到根部,半伸著舌頭不停地舔著。
當李冠雄要求凌雲婷把肉棒含到嘴里時,林昭嫻聽話地把臉鑽到下面,舔著他的卵蛋。
凌雲婷的口活顯然更加純熟。
林昭嫻按照李冠雄的要求,仔細觀察著凌雲婷的動作,看她如何舔弄、如何吮吸、如何吞咽口水……
她確實看得很仔細,她告訴自己,這是在工作,她在學習工作要領。
三人行必有我師,向技術熟練的同行學習,沒什麼好羞恥的!
而羞恥的反倒是凌雲婷。
被林昭嫻如此注視,她三番兩次地逃避著對方的眼光。
被林昭嫻這樣“鑒賞”自己為男人口交的窘態,她真的渾身不舒服。
沾滿凌雲婷口水的肉棒濕漉漉地進入林昭嫻的口腔,林昭嫻面無表情地“工作”起來,用她剛剛學來的技巧。
她知道凌雲婷看自己這個樣子看得有點呆了,但林昭嫻決意將凌雲婷拋之腦後,專心進行著自己的“工作”。
李冠雄的肉棒交替在兩個女歌星的口腔里享受著,對她們的態度,他非常滿意。
然後,他的肉棒又交替地品嘗著兩個女歌星肉洞里的溫存,當他插入一個時,另一個就乖乖地按他的指示愛撫對方的乳房,甚至親吻對方的嘴,還翹起屁股讓他可以用手指和肉棒方便地同時進入兩個女歌星的陰戶……
對於林昭嫻的表現,李冠雄深深為自己高超的調教手段感到“驕傲”。
這不,再高傲的女人,經俺老李的手,馬上就服服帖帖啦!
於是,他決定對林昭嫻網開一面。
“就讓你休息兩三天吧,把狀態調整好馬上開工!”
李冠雄把精液射入林昭嫻體內,讓兩個女歌星跪在他胯下為他清理肉棒時,摸著林昭嫻的頭說。
“是……”林昭嫻強忍著精液混雜著自己和凌雲婷體液那陣古怪氣味在口腔里的不適,點頭答應。
“那去吧!”李冠雄很滿意林昭嫻的表現,對她先放行了。林昭嫻馬上站了起來,哈腰說聲“是”,穿起了衣服。
低頭一見凌雲婷疑惑的表情,李冠雄哈哈笑道:“林大歌星說狀態不好,得休息幾天調整狀態。婷兒你調整一次狀態得用多久?”
凌雲婷“嗯”的一聲。林昭嫻的事情她並不想管,也沒心思去管。但既然李冠雄都這麼問了,不回答一下也是不行的。
“其實,我並不覺得林小姐需要用休息來調整狀態。”
凌雲婷稍為聯想一下,她很快明白了林昭嫻的心情和狀態是怎麼回事,說道,“林小姐現在這種心境,略為調整一下,說不定更切合影片的角色。”
林昭嫻猛地看了凌雲婷一眼,呆了一呆。就用自己現在的心態,腦中模擬了一下角色的心境……
“對嘛!”李冠雄笑道,“婷兒說的沒錯!就看你的本事嘍!”
林昭嫻默然不語,想象著角色被強奸後面對觀眾的心境、面對丈夫的心境、面對茫茫前路的傷心情狀……
突然豁然開朗!
她明白了,需要調整的,只不過是自己心情和角色心情的契合點而已。
“我明白了……”林昭嫻點了點頭。看著凌雲婷重新含住李冠雄陽具的腦袋,她不禁有點佩服這個小姑娘。
凌雲婷的命運,原來就是自己現在的命運!
林昭嫻好似懂凌雲婷一般,她至少肯定了一件事:想生存下去,起碼得把自己的事業做好!
對於拍好《風塵劫》,她感覺信心在慢慢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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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雲婷心力交瘁地撲到床上,抓了個枕頭壓到腦後,把臉埋到被窩里,象只鴕鳥般的把頭藏了起來,利用被枕間的微小空隙,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不知道這個動作有什麼意義,也許根本沒有。凌雲婷只是覺得很不舒服,極端不舒服。她有點奇怪到了現在,居然還有事能令她這樣不舒服。
當聽說李冠雄簽下林昭嫻時,凌雲婷已經可以預期林昭嫻的命運。
但當她親眼看到赤身裸體的林昭嫻,跪在李冠雄的胯間為他口交時,她還是感到從頸間直冒出一股冷意。
她和林昭嫻之間沒有很深的私交,但對手往往比朋友更能了解一個人。
凌雲婷知道林昭嫻的高傲和冷艷,不是裝出來的,絕對不是。
所以,當她看到林昭嫻那種木然的表情,她的震駭難以形容——林昭嫻這麼快就麻木了?
凌雲婷萬萬沒有想到,她跟林昭嫻的第一次“合作”,竟然是合作為男人口交。
接下來,當然是“合作”被男人奸淫。
林昭嫻仰臥著抱著自己的雙腿分開,讓李冠雄的肉棒輕松地捅進陰戶之中。
她的一雙乳房被凌雲婷握著、舔著、揉搓著。
她閉著眼睛輕輕地哼著,就象戴著耳機在欣賞輕音樂一樣。
整個過程,凌雲婷沒有發現林昭嫻臉上出現過一些自己以為必然要出現的表情,比如羞恥、憤怒、怨恨,什麼都沒有,她覺得林昭嫻就象在完成一件普通的工作,直到離開時,仍然面無表情。
雖然面無表情,但她那眼神,絕對不是心灰絕望的空洞,而是滿溢著凌雲婷說不清道不明的神采!
尤其當林昭嫻打開門的一刹那,她回頭望了凌雲婷一眼,用她仍然仿似淡漠的眼光,只是輕輕的一瞥,卻令凌雲婷心中一動。
她腦中突然冒出兩個字:“灑脫”,可馬上覺得用這個詞來形容林昭嫻並不恰當。
但不管如何,她發現自己好象對林昭嫻有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敬意,卻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個落泊而且剛剛被男人肆意奸淫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讓她敬佩的。
凌雲婷仍然把頭埋在被窩中,夜已深了,但她卻一點睡意也沒有。連她自己,也搞不懂為什麼一個木然的林昭嫻,會惹得自己心潮澎湃。
從第一天被李冠雄強奸開始,一幕幕往事在凌雲婷的腦里翻騰。她的屈辱、她的光榮、她的理想……
她心中有個很奇怪的想法:要是我的遭遇換作林昭嫻,她會怎麼樣面對?
真能象剛才那樣“灑脫”嗎?
而林昭嫻真的是“灑脫”嗎?
她說調整不好演戲的狀態,可為什麼總是覺得她的內心很強大呀?
林昭嫻,她一定是懂得了怎麼面對羞辱的困境!她絕不是麻木,也絕不是輕易的屈服!她一定還有著自己的追求……
紛亂的思緒,凌雲婷把頭從被窩里鑽出來,仰躺著望向窗外的月光。所有的心事,在心中、腦海流轉著、流轉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腦里突然“咚”的一聲響,凌雲婷直挺挺坐了起來。
夜色漸已深了,凌雲婷的房間里,仍然燈火通明。
美麗的當紅女歌星,托著頭坐在書桌邊,拿著一支筆,不時哼唧著幾段斷續的音符,不時跑到電子琴邊彈幾下,不時又叨念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詞句。
旁邊的廢紙簍已經堆滿了揉成一團團的紙張。而天色,已經大明了。
“她佇立在無邊的迷霧中,不知幾千年。
她遙望著那一线隱約的光芒,已有許多天。
她慣於龜縮在黑暗中摸索,隨天地變遷。
她不懂季節氣候的變化,只因這里、
只因這里是一望無際永遠的冬天!
她步向那一线光芒,每一步,舞翩躚。
她渴望更多的光芒,向往人世間紛紛擾擾輾轉反側的纏綿。
她佇立在天地未開的混沌中,每每淚漣漣。
她等候盤古的巨斧,來劈出洶涌燦爛的光线。
可是、可是她那雙長在黑暗中的眼睛,卻不知能否、能否看得見。”
凌雲婷輕輕地哼著,一遍又一遍。
雖然一夜未睡,但是她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
她甜甜地看著手里的紙,就象一個新媽媽注視著自己初生的孩子一樣。
她的紅唇,在紙上輕輕一吻,留下一記鮮艷的唇印。
在這個迷惑的夜晚,凌雲婷永遠記下這個日子:2000年4月25日,她完成了由自己作曲填詞的第一首作品。
她終於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在紙的上端題下兩個大字:“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