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醒來,張一彬便覺下體暖乎乎好不舒服,處於晨勃狀態的肉棒正好感覺到一陣溫柔的吸力,瞬間明白自己的肉棒正含在女人的嘴里而不是插在屄里。
懷里的袁應薔還睡得正熟,另一側的袁應薇也正朦朦朧朧揉著眼睛,倒是袁應麒已經醒了坐了起來,抖著一對肥乳似笑非笑看著張一彬,指指被子里面隆起的一大塊抿著嘴道:“猜猜是誰?”
其實單憑口交的感覺,張一彬已經排除掉袁依雯。
三個大的都在眼前,被窩里肯定是個小騷貨了,想了想笑道:“雯雯和敏兒不經常來你家住吧?應該不會第一天一大早就到處亂跑,鑽到大人的房間里。所以嘛,肯定就是這個家的小主人,張羽欣小母狗!”
褲子“呼”的一下被掀開,穿著一身睡衣的張羽欣趴在張一彬胯間抬起頭來,嬌笑道:“彬主人好聰明喔!”雙手捧著肉棒,又舔了起來。
“你個小鬼頭,一大早就來撩逗主人,就這麼屄癢嗎?”
張一彬淫笑著,揪住張羽欣的身體將她壓在身下。
張羽欣格格笑著摟著張一彬脖子,雙腿自覺地盤住他腰際,當那根已經休息了一晚的大肉棒順暢地找到她的銷魂洞,勇猛地刺入時,小姑娘發出一聲驚天動筆的浪叫聲。
於是,成為新主人的第一個早晨,張一彬以“早操”作為性福新生活的開端。
送屄上門的張羽欣,就在她父母的床上、在她母親的注視和親吻下,被她的新主人以一陣狂風暴雨般的凶猛抽插,尖叫著抖動著青春的女體,在她的兩個姨媽身上和身側翻滾,把袁應薔和袁應薇雙雙吵醒,一臉懵逼地看著她們的主人狂操她們外甥女的好戲。
門外,袁依雯和莫敏娜睡眼朦朧地探頭張望,錯愕的臉蛋上粉嫩嫩的充滿的渴望。
但張一彬顧不上挑逗她們了,將張羽欣操得癱軟之後,順手拖過袁應薇的小腿,意猶未盡的肉棒插入她清晨還沒完全蘇醒的肉洞中。
袁依雯和莫敏娜已經悄悄來到床邊,抿著嘴觀看著張一彬大發淫威。
袁應麒和袁應薔擠到張一彬兩側,撫摸舔弄著他的身體,給他操弄袁應薇助興,於是也順利地分了一杯羹,被大肉棒痛快地操了一陣。
做完“早操”的張一彬斜倚在床上,享受著母狗們的起床服侍。
袁應薔給他洗臉服侍他刷牙,袁應薇用嘴清理過他的下體,打了盆溫水幫他擦洗全身,而袁應麒穿好衣服在廚房忙著做早餐。
三個小姑娘因為馬上要去上學,放過她們去刷牙洗臉。
房間里於是只剩下薔薇姐妹,張一彬看了看姐妹倆,悠悠道:“馬桶……”
袁應薔當然馬上明白他的意思,看了妹妹一眼,伏到張一彬胯下,雙唇含住他的龜頭。
不料張一彬卻道:“你這個馬桶用久了,要用新馬桶!”
嘴角一翹看著袁應薇。
“晨尿是最臭的……主人真壞……”袁應薇一臉不怎麼情願,嘟囔一句,見二姐已經讓出位置,咬了咬唇,還是乖乖在趴到張一彬胯下,啟唇含住龜頭,舌頭輕撩著馬眼。
“不要漏出來喔,不然這床被子就罰你用手去洗!”
張一彬摸摸她的頭,笑道。
袁應薇有點緊張瞪著眼,含著雞巴點點頭,突然眉一緊,口腔水聲響起,趕緊含住吞咽。
憋了一夜的尿,驟放出來量多而急,饒是張一彬已經刻意放慢速度,袁應薇還是吞咽不及,黃色的液體從她的嘴角流出,垂到下巴上。
袁應薔柔聲說:“姐幫你……”將臉鑽到妹妹的下巴處,伸嘴接住從妹妹口里流出的主人尿液。
張一彬嘿嘿一笑,不再刻意放緩速度,暢快地在袁應薇口腔著撒著尿,更多的尿液從她口腔溢出,都由袁應薔“靈敏”地用嘴接下喝掉。
片刻間,房間里臭氣彌漫,薔薇姐妹滿嘴烘臭,但這一大泡尿,竟然沒有一滴流到床褥上。
“看來以前喝得少了。”
張一彬又拍拍袁應薇的頭,看著她努力吞咽盈滿口腔尿液的難受模樣,笑道,“以後多練習!爭取早日做個合格的馬桶。”
“嗯嗯嗯……”袁應薇顧著吞尿,一臉苦相,哪里答得出來。
袁應薔捧著妹妹的臉,將她下巴和唇角的尿珠舔得干淨,然後握著袁應薇的乳房,將肥嫩的乳肉當作抹布,拭擦去張一彬龜頭處殘余的尿漬。
姐妹倆喝完尿,緊閉雙唇以免臭氣熏出,繼續服侍張一彬穿好衣服,才奔向衛生間使勁刷起牙來。
張一彬大喇喇坐到沙發上,自有母狗們捧著早餐,跪在他的周側喂著他吃,完全享受了一番帝王待遇。
只不過他已經做完“早操”,又急著去上班,沒空再好好調教一番這三頭聽話的美艷母狗。
上班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向主管遞請假條,以家里有事為由,要求休兩周長假。
雖然這段時間業務並不繁忙,但他一個新人請這麼長的假,一路報到事務所最高領導,直到下午快下班才總算批了下來。
於是張一彬交接好工作,急匆匆跑了三個大商場,終於買到一枚喜歡的鑽石戒指。
等他回到袁應麒家時天都完全黑了,袁應麟一家也已經跟袁氏三姐妹聊了快一個下午。
幾個小姑娘也放學回到家,袁依雯張羽欣莫敏娜自然拉得張一彬嘰嘰喳喳,讓好些日子沒見的袁若梧袁若桐顯得頗為生分。
不過這對雙胞胎姐妹本就性格開朗活潑,跟張一彬又有過肌膚之親,沒片刻也加入小姐妹們了,打成一片了。
礙著袁依雯在,張一彬並不想在袁應麟面前占若梧若桐姐妹的便宜。一邊跟女孩們說笑,一邊卻積極加入袁應麟他們的談話。
孟紫瑤對張憲江和莫文標沒啥好感,只字不提他們倆,卻只牽著袁應麒和袁應薇的手,對她們表示親切慰問。
袁應麟對袁應薔告發張憲江的做法也不置可否,只關心袁應麒和袁應薇未來生活怎麼抉擇,知道袁應薔和袁應薇都搬到這里,六個大小美女都跟張一彬住一塊時,極力表示他們一家也要搬過來,身為袁家唯一男丁,當然要照顧好諸好女眷。
張一彬其實一回家,就已經感受袁應麟眼光中對他的敵意,卻只能裝作不知繼續跟他談笑風生。
“袁應麟應該知道他的姐妹都認我做主人了……他的姐妹早就是母狗了,換個主人而已,干嘛這樣子看著我?”
張一彬仔細觀察袁應麟的舉動,心中暗想著,當他看到袁應麟雙手有意無意地總朝著他自己的親姐妹身上吃豆腐時,似乎有點兒明白了,“他不會覺得張憲江莫文標不在,他自己才應該是這一大家子美女的主人吧?我去,不是他的親姐妹就是他的親外甥女,看到便宜了我這個外人,所以心中吃醋?”
越想越是有理。
“那就更不能讓雯雯給這色狼舅舅有機可乘了!他這兩對寶貝雙胞胎女兒,我也得忍一忍,別當著他的面搞……”張一彬想畢,掏出戒指,大聲宣布要向袁依雯求婚。
袁依雯自然是激動得當場痛哭,張羽欣和莫敏娜羨慕地安慰著她。
而幾位長輩,除了袁應麟緊鎖著眉頭似在思索著什麼,都露出慈祥的笑容,看著張一彬將閃亮和鑽戒戴到袁依雯無名指上,完成了訂婚,正式成為袁家的准女婿,再也不能說是外人了。
所以,一頓豐盛的晚餐過後,張一彬跟袁依雯在熱鬧的鼓噪聲中被送入“洞房”。
要不是袁應麟在,這個洞房肯定又要變成一男戰多女的大淫亂。
但現在,張一彬只好獨守袁依雯一人,聽任袁應麟可以預見地,在他老婆孟紫瑤面前,跟他的三個漂亮姐妹亂搞,就不知道欣兒敏兒會不會也一起給他搞了。
張一彬一邊親吻著袁依雯,一邊心中酸溜溜的。
他突然發現,自己的占有欲原來也是蠻強烈的,袁應麒和袁應薇本來就不是他的人,可一旦當上他的母狗,張一彬發現自己太想完全占據她們肉體和靈魂了……
即使插入她們身體的,是她們的親兄弟,本來就早跟她們有一腿!
這個夜晚,張一彬就摟著她的未婚妻袁依雯,沒有再搞其他的“母狗”。
性福的日子還長,昨晚有點激烈過頭了,也需要“休養生息”,就算年輕力壯,也不要過早透支自己的精力喔!
袁依雯戴著鑽戒,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幸福的淚花盈滿眼,整晚不停地親吻著張一彬,從發梢一直吻到腳趾。
這個她願意奉獻全部的男人,真的要娶她為妻了,袁依雯格外珍惜這個獨自擁有主人的夜晚,使盡了渾身解數,盡自己一切所能服侍著張一彬。
“雯雯小母狗是彬哥哥主人的,每一個細胞都是彬哥哥主人的……雯雯小母狗願意為彬哥哥主人做任何……”袁依雯不停地動情表明著心跡,熱烈地親吻著張一彬的身體。
“今晚,雯雯不是小母狗,雯雯是彬哥哥的未婚妻!”
張一彬打斷她話,捏捏她的臉,在她臉上的淚痕上輕吻,摸著她的頭說,“雯雯就算是彬哥哥的小母狗,也會是最最特別的一只,彬哥哥最疼雯雯了……”
“雯雯好開心……”袁依雯捧著張一彬的手親吻著,含著他的手指吸吮,“彬哥哥,那今晚雯雯就不是小母狗喔,雯雯今晚是彬哥哥的妻子……可是,妻子服侍丈夫,也是很應該的喲!嘻嘻!”
“今晚彬哥哥只屬於雯雯一個人的……”張一彬輕輕揉著袁依雯的雪乳說,“不過,這些天我跟你姨媽她們做愛,雯雯不吃醋嗎?”
“彬哥哥這麼好,雯雯一個人怎麼霸占得來呢?彬哥哥這麼好的人,就應該擁有很多母狗享用的嘛……”袁依雯說著自認為最“賢惠”的話,“雯雯知道彬哥哥最疼我,就已經太滿足了!”
“那以後雯雯認識到好的美女,會介紹給彬哥哥嗎?”張一彬笑道。
“只要彬哥哥喜歡,雯雯一定會的!可是……”袁依雯認真地點著頭,低聲說,“現在多了大姨小姨和欣兒敏兒,我看彬哥哥已經很忙了,再多的話顧得過來嗎?”
一說完,感覺自己好象在懷疑自己男人的“性能”,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去。
“我也不能霸占欣兒敏兒一輩子呀……雯雯是我的妻子,她們不是呀……”張一彬幽幽道,“如果將來她們交了男朋友,想要離開彬哥哥了,彬哥哥也不能耽誤她們呀,是不是?”
想到自己要做好人,總有一天得放飛張羽欣莫敏娜這兩個漂亮的小尤物,心中不禁酸溜溜的,考慮著要不要想個法子,也給張羽欣莫敏娜“姨娘”之類的名分,把這兩個小美女要緊緊綁在自己身邊。
不過轉頭一想,就算以後欣兒敏兒嫁了別人,恐怕也忘不了自己的大雞巴吧?
應該還是大有再操上她們的機會的……
嘿嘿,洞房之夜在她們的新老公床上,享用嬌嫩的新娘……
張一彬不由邪惡地嘴角翹了起來。
但現在也預料不了那麼多,目前這個“新娘”才是自己的,又極盡溫柔體貼。
張一彬只管跟袁依雯甜甜蜜蜜地依偎旖旎,說了大半晚的情話,外面有些聲響也當聽不到。
雄姿勃發的張一彬將袁依雯操到連泄了四五次,幸福地在尖聲浪叫中癱做一團,他自己卻只射了一次就相擁入眠。
畢竟,剛剛訂婚就得有點兒儀式感,讓袁依雯徹底滿足,而且從昨晚至今一對六,他其實也感到有點透支,總得緩那麼一緩。
次日,張一彬已經請了長假,一覺睡到九點多。
醒來一看,整間屋子空蕩蕩的,只有袁應麒一個人在清理屋子。
原來昨晚袁應麟可算是“大發雄威”,一路從客廳戰到書房戰到客房,難得地一夜三次,把整間屋子弄得到處都是男女的分泌物。
不僅他的三個姐妹,連三個外甥女和兩個女兒也一並操上了,卻唯獨沒碰他的老婆孟紫瑤。
見到張一彬,袁應麒恪守母狗本分,虔誠地下跪磕頭問安,說早餐已經備好,只等主人享用。
張一彬伸伸懶腰,從她身邊經過時抬腿踢踢她的屁股,搖手讓她起身繼續忙活,問起昨晚情事。
“阿麟也真的是,也不看什麼年紀了,還這麼不知死活……”袁應麒一邊拖著地板一邊抱怨,“明明已經硬不太起來偏要勉強……”
“麟哥操你,沒我操得爽對吧?”張一彬咧嘴笑道,“你兩只妹妹母狗呢?為什麼沒來服侍主人起床?”
“薔兒回家收拾東西,說要搬家,你有空的話,要不去幫一下?你的東西也在她家吧。薇兒回公司了,她要跟莫文標切割開來,好多事情得做……”袁應麒說著,洗了手端了早餐到張一彬身邊坐下,服侍他吃早餐,繼續說道,“對了,昨晚沒來得及跟你說。張憲江找了他的一個死黨當他辯護律師,也幫莫文標找了一個律師,他倆是打算抵死不認罪。”
“嘿嘿!警察都直接抓人了,估計想做無罪辯護難度不小。”
張一彬一邊吃著一邊伸手在袁應麒身上揩油,忽道,“以後我在家,你們不許穿這麼多!摸個奶都這麼麻煩……”
袁應麒叫聲“是”,連忙脫下上衣,里面沒有戴胸罩,亮出沉甸甸兩只大乳房送到張一彬掌心,嘟嘴說:“人家怕冷嘛……以後聽主人的,把暖氣開大一些就好啦!”
叉著一根火腿送到張一彬嘴里。
張一彬問起袁應麟夫婦,原來袁應麟是打算跟他一樣要在這里長住的,可孟紫瑤或許昨晚受了點氣,死活不肯。
袁應麒對著張一彬幽幽笑道:“我猜阿瑤看到我們這一窩母狗,是怕她的兩個寶貝女兒也遭你的毒手吧?”
張一彬笑而不語,看來若梧若桐參加過小姐妹們的淫亂派對,早給張一彬上過的事情,小姑娘們好象沒有跟她們的家長說過?
對於袁應麟不在這兒住,張一彬心里是“支持”的,這位舅舅看昨晚的神色,似乎有點兒想跟自己搶母狗的意思,昨晚自己沒加入就玩命折騰自己的母狗們,那就有多遠走多遠的好!
至於她的兩個雙胞胎女兒,反正早就搞過,而且以後也不怕沒機會搞。
這會兒他一個人面對六只母狗,已經有些應顧不暇,就不再起更貪心的念頭了。
吃完早餐,張一彬動身回到袁應薔的小樓,跟她一起收拾東西、會見裝修公司。
忙了一天,確認了裝修方案,讓裝修公司回去去畫圖紙、做預算之後,兩個人就象小夫妻似的,甜蜜地聊著他們的未來大計,一起去接了袁依雯和莫敏娜放學,又買了一大堆女孩們愛吃的,才回到袁應麒家。
張一彬跟袁應薔已經達到默契,對未來的規劃都很滿意。
於是接下來的幾天,袁應麒家就成為張一彬的快樂淫窩。
之前在袁應薔家只有一對母女,地方又小,花樣玩不太出來,現在可就大不相同了。
大小有六只母狗,地方又寬敞,袁顯玩過的什麼女體蜈蚣陣、母狗游樂場等諸多游戲,逐件施展開來,客廳里春色無限,全供張一彬一個獨享,伸手一拉便一個漂亮的美女犬軟香入懷任由玩弄,他覺得自己可比袁顯他們當年還是“性福”得太多了。
於是乎,晚上袁應麒家的別墅里春色搖曳,三對母女犬服侍著張一彬這個唯一的主人,她們的肉體任他予取予求,各種花樣的淫玩在她們身上一一體驗,這排場可比在袁應薔家時豪華太多了。
白天,張一彬有空就隨袁應麒或袁應薇去她們的公司轉悠,張憲江被捕之後她們也需要一名法律顧問,“主人”顯然是首選。
而有空的時候,張一彬靜下心來喝著各種滋補營養品,認真研習中國法律尤其是刑法和經濟法,好在張憲江家里各類書籍資料相當齊全,他那間書房便成為張一彬進修的課室。
“江哥還真是個良師益友!”
張一彬感嘆。
張憲江不僅身體力行,給他留下漂亮的美女犬遺產,連他留下的工作記錄本,那一件件為企業處理涉法個案的操作實例和規避法律風險手段,都讓張一彬不得不嘆服張憲江實在是個老江湖。
只不過這麼精明的老江湖,卻最終還是折在女人手里……
又過了一天,張一彬打電話給伯父,說晚上想過去吃飯,傍晚便去接了袁依雯放學,帶了過去。
老太太見到如此年輕、還一臉稚氣的未來孫媳婦,自然開心到合不攏嘴。
張一彬的伯父伯母雖然心里有些疑問,但這個侄兒從小跟他們就不親,也不會管他那麼多,只是作為長輩和藹且慈祥地跟袁依雯呵寒問暖,夾菜夾肉。
了解到這小姑娘原來是房東的女兒,那就難怪了,笑著叫張一彬有空多帶雯雯回“家”看望奶奶。
袁依雯全程誠惶誠恐,小心應對,看到張一彬的奶奶和伯父伯母都“承認”了她的身份,心里甜蜜蜜的自不必說。
於是接下來張一彬在錄寄給美國的父親視頻時,袁依雯就表現得很自然了,對著鏡頭笑得特別燦爛。
三天後,袁應麟全家又要過來吃飯,商量張憲江和莫文標案件進展。
袁應麒和袁應薇各自去看老公、問律師,買菜做飯的事情就先落在袁應薔手里,袁應麟公司忙要傍晚才到,小姑娘們又還沒有放學,所以當孟紫瑤來到袁應麒家准備先給袁應薔打下手時,卻只有請了長假正躺在沙發休息的張一彬在家。
由於是家庭聚會,孟紫瑤打扮得非常隨便,一副普通的休閒裝反倒襯托出這個中年美婦的清爽干練,只化著淡妝的臉蛋明艷照人,看得出她生活得相當愜意。
見了張一彬抿嘴一笑,坐到他的身邊說:“小帥哥,這些天沒給一堆美女給榨干吧?”
“小看我?”張一彬給美女這麼撩,哪里還按耐得住,橫過身壓到孟紫瑤身上,對著她的臉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把瑤姐操上天?”
“看你的黑眼圈,先歇著吧!”孟紫瑤捏捏他的臉,“趁她們不在就把你掏空了,我不給她們罵死?嘻嘻!”
張一彬此刻也確實並不急色,這幾天真的給大大小小這幾個美女榨得有點干,開始理解起古代短命的皇帝為什麼那麼多,這三宮六院如花美眷一大堆,實在是操不過來呀!
笑著從孟紫瑤身上爬起,說道:“先喝杯茶吧……”轉身給孟紫瑤沏起茶來,儼然一副屋主架勢。
孟紫瑤笑吟吟地看著他,即使這幢別墅她其實比張一彬熟悉得多,卻樂得享受客人待遇,翹著二郎腿看張一彬忙碌。
忽然見茶幾上一個保溫杯,顯然是張一彬正在喝的,拿過來一看,“噗嗤”一聲大笑起來,發出銀鈴般的嘲笑聲:“枸杞?人參?彬彬同學你貴庚啊?”
張一彬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一攤手道:“年輕也得注意保養啊,每天要喂飽這麼多美女,不補補怎麼吃得消?”
笑嘻嘻的,將沏好的茶遞給孟紫瑤,兩個人反正無事,閒聊起來。
張一彬對她的家庭關系十分感興趣,問來問去的,孟紫瑤知道他現在的“地位”,也並不怎麼掩飾自家的“性福”情況。
問到當時還不依不饒地決定追隨袁應麟去雲海市,孟紫瑤嘆道:“我是真愛阿麟!而且,除了他,我還能去找什麼樣的男人?只有在袁家,我才能心安理得地面對那段過去。我已經跟袁家融為一體了,無論是幸福還是恥辱。”
張一彬默然。他覺得自己應該可以理解那段恥辱的經歷,會對他們所有人帶來怎麼樣的心理劇變,即使他還是很難感受到那種扭曲的心態。
孟紫瑤幽幽道:“我老公跟他姐姐一直暗地里有在偷情,我怎麼可能不知道?不想點破而已……他的第一個女人是他的雙胞胎姐姐,第二個女人是他的親媽,第三個、第四個女人是他的親妹妹,誰還能用正常的倫理道德去指責他?他對親姐姐有很微妙的執念,我是真能理解,也沒有怪他……嘿!我自己也是一個爛貨,有什麼資格怪他?”
“你那時候是被迫的……”張一彬沏著茶,蒼白地為孟紫瑤辯解。
“是什麼都好,總之那幾天已經改變了我們全部人。我沒法做一個正常的女人你懂不?就算結婚後,我們的性生活一直很別扭。阿麟一開始是很溫柔地、很小心翼翼地在疼愛我,後來他說是因為覺得連累了我,怕我被當年的陰影影響,可是我卻一直覺得不痛快。漸漸地,我們在床上越來越瘋狂,他也越來越暴力,甚至經常把我捆綁住糟蹋,我卻反而痛快了。我們知道大家的心理都有點兒變態了,正常的性愛根本滿足不了。所以,當張憲江來撩我時,我並不是太抗拒,倒是阿麟扭扭捏捏的,於是後來我就索性挑明了說,你們姐弟倆的丑事,以後就不用在大家面前遮遮掩掩了,大家反正都有心魔,沒必要把自己憋死!”
“所以麟哥就同意跟江哥換妻了?”
張一彬點點頭說,“原來還是你更主動的,呵呵!”
心想要不是你們都有心魔,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就把這一大窩美女全收了?
“因為我已經是個變態的爛貨啊!”
孟紫瑤在張一彬面前,毫不避諱自己的淫事,摟著他的脖子說,“要不然,怎麼可能第一次見面就當了你的尿壺呢?”
回想起那個情景,張一彬展眉一笑,在孟紫瑤唇上一吻,說道:“可是,若梧若桐還那麼小……”
提到女兒,孟紫瑤臉色一暗,輕輕推開張一彬,說道:“剛開始的時候,跟張憲江莫文標他們一起亂搞,我是挺嗨的,也真沒介意他跟他的親姐妹淫亂,畢竟他們早就已經那個……而且,我早和她們一起被亂搞過……嗯,可是後來,當那兩個混蛋居然把欣兒敏兒都給糟蹋了,我就已經感到不對勁,阿麟玩他這兩個親外甥女的時候興致極高,表現得太衝動了。那個時候起,我就已經有了預感,唉!”
“麟哥……”張一彬想了想說,“怕是經過了那件事以後,對自己的血親反倒有了很特別的性渴望……”
孟紫瑤噗嗤一笑,說道:“不用說得那麼復雜,直說他對亂倫有變態癖好就行了。嘿嘿!若梧若桐給他破了身子,我知道的時候居然十分平靜,只是覺得很心酸……我的女兒投錯了胎,生在一個變態的家庭里,怨誰呢?”
張一彬默然半晌,說道:“若梧和若桐,真的也不抗拒嗎?”
就上次在賓館里的淫亂來看,梧桐姐妹雖然表現得有點羞澀,但總體來說還是很放得開的,畢竟是才十六歲的小姑娘。
“她們……一開始很害怕,哭哭啼啼的,給她們的爸爸一頓哄騙,過一段時間就習慣了。阿麟很少在我面前搞她們,甚至讓張憲江和莫文標也搞過她們這種事,我都是過了好一陣子才知道的。”
孟紫瑤嘆道,“雖然若梧若桐不象敏兒那樣被洗腦得這麼徹底,但是……女人的情欲一旦被開發出來……嘿嘿,到現在,一發起騷來,還會主動挑逗她們的親爹……”
張一彬還待繼續追問他家平時的“性福”詳情,袁應薔先回到家,提了一大堆的食材,正要拉孟紫瑤去廚房,袁應麟卻後腿便到。
一進門很興奮地對張一彬嚷道:“喂!我打聽到那個島的消息啦!”
袁應薔一聽,將東西放入廚房,默默回到張一彬身邊正要坐下,倒給孟紫瑤反而又將她拉回廚房。
“真的?”張一彬坐直起身問,沏了杯茶遞上。
袁應麟說:“確認了!我有一個朋友幾年前去過那個島,玩了三四天,花了幾十萬,嘿嘿!我今天剛剛跟他聊了一個上午……”
“遠嗎?”張一彬心一跳,問。
“很遠,路程很麻煩……”袁應麟說,“那個島在瑙魯跟夏威夷中間,叫古蘭森島,聽說是英國的殖民地,不過英國仿佛已經忘了,好長時間沒管過。大約十來年前,有一個華人在島上建了一座大型度假村,做的是賣春的生意,說白了就是一所巨型妓院。據說那個華人老板姓李,四五十歲的樣子,斷了一只手,無論哪方面看,跟李冠雄的信息都極度吻合,時間也對得上,正式開業的時間正好是在他逃亡的那段時間,而且主要的管理層都由華人擔任,所以應該沒跑了。如果你母親還活著,應該就在那里……嗯……”
張一彬點點頭,知道袁應麟想說的啥,說道:“我媽媽想營救的朋友,一定在島上賣淫……可是既然是公開營業了十年,怎麼以前都沒怎麼聽說?”
袁應麟道:“其實古蘭森島近些年在國際色情界已經聲名鵲起,除了賣淫,還涉及人口販賣、奴隸交易、色情錄像帶拍攝等等,跟全世界很多類似組織都有合作。只不過我們國家對這方面的信息屏蔽得比較厲害,所以消息沒傳開。還有一點就是旅程很復雜,那個島面積不小,但除了東面的海邊比較平坦外,全是山地,連座飛機場也沒法建,不過聽說前些年建了一個直升機坪,應該是李冠雄他們搞的,可以飛到一百多公里外的一座附屬島嶼,那兒地勢比較平坦,有個小型機場,可以飛往夏威夷和附近幾個太平洋島國,航班很少。我那朋友沈晉就是從夏威夷轉機的,在夏威夷待了兩天才有一個班次飛那里,然後再轉直升機或者輪船到古蘭森島……”
“有了島名和地點,在網上一定能搜到更多的信息!”張一彬興奮地說。
“你可以搜搜看……”袁應麟說,“今天我想說的是,我那朋友又想去了,後天就走,你想不想……”
張一彬心一動,抬眼望一下正在廚房忙碌的袁應薔。一直豎著耳朵的袁應薔舍了手頭的活走了過來,牽著張一彬的手在他身邊坐下。
袁應麟說:“聽說進島也很麻煩,要搜身要登記要先交保證金什麼的,有去過的人帶著比較好。再說了李冠雄是黑幫背景,去那兒多少有點兒危險,有朋友陪也好相互照應……聽說里面全世界各種美女都有,起碼一兩千個,都調教得爽死了……”語氣間充滿著向往,把孟紫瑤聽得也從廚房里招引出來了。
“我媽九成九已經死了……”張一彬早就對此不抱什麼希望,握著袁應薔的手說,“我是很想去,可是……”剛剛在袁氏姐妹的溫柔鄉里快活了幾天,正處於“熱戀期”,有點兒不太舍得離開,哪怕是暫時的,更不想跟袁應麟一起去。
何況,一想到可能會直接面對李冠雄,張一彬總覺得自己心中沒數,莫名其妙有點腿軟。
“我是決定要去的……”袁應麟剛說一句,手臂便被孟紫瑤狠狠掐了一下,拍拍老婆的手笑道,“放心,我不會招惹他們,就只去玩女人,哈哈!聽說凌雲婷可能也在啊……他媽的,一想就雞巴硬。下午我已經從公司劃了五十萬在我卡里了……”堂而皇之地跟老婆說要去叫雞,還預支了幾十萬叫雞經費,孟紫瑤眼一瞪,看得張一彬暗暗好笑。
“你拿了五十萬,要去嫖妓?”孟紫瑤瞪著袁應麟,終於沉聲說道。連張一彬都聽得出她在強抑怒火。
“其實沈晉說,幾十萬也就只是普通消費,真正的大富豪在那里一次就扔幾百上千萬也是常事……”袁應麟看來不怎麼在乎老婆的不快,而且也拿准了老婆不會反對。
“你算大富豪嗎?”孟紫瑤咬唇道,“我們一年也就賺那麼幾百萬……”袁應麟一攤手,表示區區幾十萬,他還是花銷得起的。
“碰到銳哥怎麼辦?”袁應薔替孟紫瑤問。
“誰知道那王八蛋是不是已經死掉了。”袁應麟毫不在意地說,“就算碰到了又怎麼樣,我只是個嫖客啊,哈哈!其實他跟我又沒有仇……”
張一彬搖搖頭,更不想去了。
徐銳跟袁應麟是沒仇,但對於袁應麟來說,徐銳卻是他不共戴天的大仇人啊!
這麼沒心沒肺只知道玩女人,張一彬從心底鄙視他,干咳一聲說道:“麟哥要去的話,我更不能去了。家里出了這麼大的事,我不能丟下幾個女人不管,自己去快活啊……”一副袁家主人口吻。
這句話自然讓袁應薔心里暖暖的,但更暖的是剛剛踏進門的袁應麒袁應薇姐妹倆。
聽袁應薔復述完前因後果,袁應麒瞪了袁應麟一眼,搖搖頭坐到張一彬身旁,沒好氣說道:“就知道玩女人!阿瑤你就讓他去?”
孟紫瑤無奈地看著老公,柔聲問:“你真決定要去了?”
袁應麟點頭說:“機會難得啊,這次有人帶……你不會吃醋了吧?”
“拿幾十萬去叫雞……”孟紫瑤扭頭不想理他了,直奔回廚房,拿著菜刀剁肉,剁得梆梆響。
“別管她了。”袁應薔也對袁應麟要去李冠雄的地盤買春沒什麼好氣,拉著袁應麒和袁應薇坐下,趕緊問,“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我沒問題……”袁應麒說,“你小妹也搞定了。”
袁應薇將肩包一甩,撲到沙發上伸著懶腰,叫道:“離了離了……我終於擺脫莫文標啦!都談好了,協議書也簽了,明天正式辦手續!”
“這麼快?他肯?”袁應薔知道莫文標的脾性,不應該會輕易放棄袁應薇和袁家的資源。
“我很堅決地告訴他,他入獄對公司名譽的影響非常大,必須馬上切割。”
袁應薇說,“我可是下了血本的!現在除了公司,我什麼都沒有了,房子、現金都歸他,連公司里能挪用的錢都給他了。我現在手里就只有幾萬塊,要是公司不景氣我就得住天橋喝西北風啦……兩位姐姐,你們可得養我喔!”
張一彬知道袁應薇的公司其實不大,現在只剩一個空殼了,袁應薇這決心可算是極端堅定了。
看著袁應薇卻一臉輕松的表情,問道:“那標哥就忍心開這個口嗎?你那幢樓現在折算起來也不止一千萬吧?”
“是我不要他的,不用錢塞飽他,他本來是死也不肯離婚的。”
袁應薇說,“我告訴他,反正你隨便蹲幾年牢,出來又是個大富翁,我還得守著公司拼命賺錢……”
“那案子怎麼樣?你不是給他請了律師嗎?怎麼說?”袁應薔問。
“律師好樣的!”
袁應薇笑道,“勸莫文標認罪,說反正他怎麼著也只是個從犯,頂了天也就判個三五年。要是認罪態度好有立功表現,說不定不用兩年就出來了,犯不著跟警察對著干。莫文標就還真信了,一五一十全抖出來,把張憲江氣的!”
笑笑對著袁應麒一攤手。
袁應麒無奈說道:“莫文標一招,張憲江就沒法扛得住了。之前他還一直嘴硬說什麼也不知道,這下只能認了,對著警察把幾個獄警和犯人全賣掉。今天在我和薇兒的面前,把莫文標罵了個狗血淋頭,嘿嘿!”
“那……你們有沒有問他,那件事?”張一彬指指書房。
“他認了。”
袁應薇冷笑道,“還一直花言巧語,說多喜歡大姐什麼的,信他個鬼呀!明明早就跟袁顯一伙沆瀣一氣,做了那麼多見不得光的丑事。大姐你仔細想想,那時候他接近你是不是有預謀了?他是元佳公司的法律顧問,能不知道袁應麒的名字?我們被侮辱的事情,他肯定早就知道了,接近你就是沒安好心!”
言下之意,就是想占她們姐妹仨的便宜,而且最終確實是得手了。
“就算是吧……但我也信他對我還是有感情的……”袁應麒嘆道,“其實我們那些錄像帶,我是懷疑他早就看過了的,也許是真的早有圖謀。但……終歸都一起了這麼多年,也該結束了。”
“張憲江也答應離婚了嗎?”袁應薔問。
“答應了,我盡量滿足他的要求了。”
袁應麒說,“我的理由很簡單,我沒辦法接受他以前對爸爸公司做的那些事。他倒是沒象莫文標那樣鬧,只是很平靜地跟我談條件。嘿嘿,居然要求出獄後還能跟我做朋友……他看中的恐怕不止是我這身老肉,也不止你們,而是還對孩子們念念不忘吧!”
眼角幽幽望向二樓女兒的房間。
“他可不比莫文標!”
袁應薇哼道,“他可是主犯之一喔,不得關個十年八年的?出來的時候都是一小老頭兒了,雞巴都不知道能不能硬起來。”
袁應薔“噗嗤”一笑,可看大姐並不想開張憲江的玩笑,也就握著袁應麒的手以示支持。
倒是張一彬樂了起來,一左一右摟著袁應麒和袁應薇,笑道:“江哥的雞巴到時候硬不硬我不知道,我的可是很硬的,兼職當你們的老公一點問題也沒有!”
左邊親一口右邊親一口,姐妹倆格格笑著推著他的身體。
袁應麟酸溜溜的,也涎著臉擠了過來,也要去抱袁應麒,卻給他的雙胞胎姐姐一推,沒好氣說道:“你拿幾十萬叫雞去……”
張一彬越發感到自己不跟袁應麟去嫖妓的決定是英明神武的。
家里有這麼多如花似玉的美女,還花那麼多錢去搞那些不屬於自己的賤貨,就算是凌雲婷又如何?
機會以後有的是,目前緊緊抓住這群新收伏的“母狗”才是最明智的做法。
倒是,袁應麟一走好幾天,那麼他的老婆女兒,是不是也可以接管好幾天呢?
張一彬心念一動,眼角瞟向孟紫瑤,發現這騷貨也正偷偷望著他媚笑。
那就行啦!
張一彬笑咪咪地,繼續跟袁應麟打聽古蘭森島的事情,一直到吃完晚飯,不僅碰都沒再碰孟紫瑤一下,連已經屬於他、卻都是袁應麟至親的六只母狗,也都忍住不碰。
倒是袁應麟還想在姐妹們身上毛手毛腳,無奈幾個女人已經達成默契,並不給他好顏色看,作為他即將花幾十萬飛越重洋去嫖妓的懲罰。
結果挨到九點多,袁應麟除了吃點豆腐之外遭遇各種不配合,興致也沒了,給孟紫瑤扯著耳朵,帶著兩個女兒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