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只因有了這個惡卒,才使兩女遇害。
當晚,胡世人便叫人暗中下藥,把兩女迷暈了,然後親自到牢中,此時兩女身上早沒了衣裳,赤條條地躺在那里。
胡世人將兩根銀針去了柄,打開兩女玉腿,將銀針連根刺入,外面只見一個小紅點兒,不仔細驗看發現不了。
不多時兩人藥力過去醒來,卻見自己被幾個男人壓在地上,陰戶中正被他們插著,不由羞憤已極,卻已經無法聚攏功力。
原來胡世人暗算了兩女,又見她們牝門美妙,便禁不住撲上去,把年紀最小的張雨奸了,又把幾個心腹手下叫來,將兩女輪流奸淫,兩女怒罵胡世人無恥。
又是那個小卒出了壞主意,把兩根銀針埋入啞門,兩女頓時失語。
次日一早,胡世人便叫把兩女去了鐐銬,五花大綁。
此時兩女散了功,便是一般蠢男子也制得住她們。
不一時,將兩個赤條條少女插了亡命牌架到大街上,推上兩架木驢,那木驢背上直立著一根木橛,女俠一坐上去,木橛便插入牝戶,正好掩蓋了她們被強奸的證據。
兩女俠騎著木驢被押向碼頭,沿街無數人在那里看熱鬧,那木橛子下面連著機關,一路上在牝戶中出出入入,當眾凌辱。
到了碼頭,反綁在門柱上,兩腿拴著膝彎吊起,露出下體示眾。
到了午時三刻,先把細銅絲穿了奶頭兒,然後兩刀割下乳房。
復用刀剜掉屁眼兒,將腸子全部抽出。
再把兩女美妙的陰部剜掉,最後割了人頭,將碎屍分掛在柱上示眾。
劉蘭哭罷多時,拿著令箭去找胡世人,胡世人假裝不知情,把一切都推在羅秀身上,只叫劉蘭去替兩女收屍,已經被往來的人群看了個通透。
此後陳治的人到了,胡世人只說那羅秀報案說這三女是強盜,他只是依羅秀所報行事。
陳治也無奈,只得勘問羅文之事,眾百姓知道陳治是清官,他們為了兩女之死,紛紛出證,最後也只把羅秀罷官,羅安斬首了事。
劉蘭認為兩位妹妹的死都是自己睡覺的過失,等案子完了,便用刀自戮陰戶,破了武功,然後上吊而死。
周侗說罷這段情由,子平四人才知因果,紫霄心中也不抱怨了,玉蓮和玉華也把紫霄當成自己的親妹妹。
當日便是黃道吉日,吃過晚飯,便由周侗作主,大廳里焚香,給紫霄拜了堂,又叫三個女人在眼前相互拜了一拜,認了同床姐妹,然後送入洞房。
紫霄是山上唯一的女性,哪里懂得男女之事?
好在此番有玉蓮和玉華在山上,借著子平出來接受小師弟們道喜的機會,臨時給紫霄上課,把紫霄聽得羞容滿面。
時至定更,子平先去師父面前告便,方才回到洞房,玉蓮和玉華兩個笑著將兩新人打趣一番,退出草廬,見一群小師弟趴在窗根之下偷聽,玉蓮笑著道:“去去去,你們毛兒還沒長齊呢,聽什麼聽?”那群小師弟不敢惹師嫂,一齊笑著散去。
玉蓮道:“不如咱們兩個在這里替他們把風,免得那群小子又來搗蛋。”
玉華道:“正是”
於是兩人坐在窗根下,替子平把風,也藉機聽他們說什麼。
哪知聽了到半夜,里面並沒有動靜,聽得兩人困了,只得回轉自己的草廬睡覺。
為何那屋中沒有動靜?
原來子平與紫霄的功力比玉蓮兩個深得多,外面的動靜這兩個人心里同明鏡一樣,所以玉蓮一走,子平便來到紫霄跟前,蹲在地上看著她那張羞得紅紅的小臉兒,並用眼神示意她禁聲。
紫霄也以目光回答曉得,這樣詭秘的方式,讓紫霄感到十分有趣,先前的害羞便少了許多。
子平方用傳聲入密之術道:“師妹,愚兄不知師妹心意,耽誤了師妹,這廂與你陪罪了。”
“這都是前世之業,小妹無怨。”
“那我們就歇息了吧。”
歇息就是上床,上床就是作那個事,這是中國人隱諱之語,紫霄自然是剛剛學會了,便又紅著臉點點頭。
子平站起來,把紫霄摟在懷里,紫霄又羞又喜,把頭埋在師兄懷里,像受驚的小兔兒一般亂顫。
於是子平輕輕把她仰放在床上,合身壓上去,一邊親著她的小嘴,一邊用下面硬硬的地方隔著衣服騷擾她的禁地。
紫霄起初感到很害怕,慢慢便被他融化了,用兩條玉臂摟著乃郎的脖子,深情回吻。
子平看看成熟,道:“愚兄幫你把衣裳脫了吧。”紫霄不說話,只是微微點頭。
子平輕輕拿開紫霄緊摟著他的雙臂,跪在她身邊,替她解帶寬衣。
這山上生活清苦,雖然是成親,紫霄穿的仍是粗布衣服,不過卻是她自己親手繡制的,大紅的布料,上面滿繡鴛鴦合歡,穿在她身上,別有一番質朴之美。
紫霄的衣服里面什麼也沒有。
周侗是個男人,有許多事不方便說,所以紫霄並不懂穿什麼肚兜兒、褻褲之類,平時練功就用白布把乳房纏上,今天入洞房了,白布不能使,所以就什麼都沒穿。
外衣一解,早露出美玉般一個美人兒來,那身子可用輕、圓、潤、透四個字來形容。
前文說過,玉蓮和玉華在一一般女人中也算是高個子,不過紫霄比她們兩個還要高些,也顯得更瘦些,腰肢、手腕、腳踝和腳跟都很細小,光是那比例,就讓人感覺到她的輕靈,彷佛一只手就能把她拿起來。
但這般輕巧一個玉人兒,卻並不骨感,那身子各處毫無棱角,十分圓滑,讓人更有一種憐愛之感。
這紫霄的一身肌膚,白晰潤澤,像是敷了一層油脂,手觸之處,柔軟嫩滑,屁股和其他褶皺之處,亮得彷佛能透過光去。
再看她女人的特征,雖然年輕,乳房並不太小,仰在床上,那玉乳彷佛軟軟的兩團面團,上面頂著兩顆粉紅的乳頭兒。
腋下天生無毛,一絲汗臭也沒有,圓圓的陰阜上,生著一小撮黑毛,映著下面白嫩的陰唇,反倒更加誘人。
子平也顧不得了,自己脫光了,跑到紫霄的腳端跪下,把她的兩條玉腿推上去,貓下腰,用舌頭輕輕舔著那兩片肉唇夾著的地方,羞得紫霄渾身亂抖,卻欲罷不能,不多時便從那縫隙中流出一股滑滑的液體。
子平把她兩腿向兩邊一分,那美妙的密桃看得人心癢難耐,忙騰身上去重新壓在她身上,扭動著身體摩擦著她的酥胸和肚腹,又用寶貝不時騷擾那個地方,弄得紫霄又怕又想,花枝亂顫。
子平這才一邊親著,一邊摸索著找到地方,用力頂入,紫霄不敢出聲,也用傳聲入密的辦法“哎喲”了一聲。
這是故意給子平聽的,男人這個時候特別需要這種鼓勵。
子平見她喜歡,便賣弄起來,插兩下,搖兩下,盡量把她的所有興奮點都調動起來。
饒這紫霄是個典型的淑女,也受不了那麼老大的一個寶貝這樣折騰,過了近一個時辰,漸漸忘了自我,“啊啊”叫起來。
不過此時玉蓮兩個已經困得受不了,回屋里睡覺去了。
不過,畢竟這紫霄太淑女了,雖然被弄得興奮得不得了,卻總是在快要到高潮的時候因為受不了而拼命掙扎,反而總是衝不上高峰去,即便這樣,她還是感到了從未有過的幸福。
過了半月光景,估計自己的家園也建得差不多了,夫妻四人商量著去向師父辭行。
周侗已經知道他們要走,這本就是天意安排的,周侗不過是依天道促成此事而已。
這是臨行前夜,四個人來到師父面前,跪拜了告辭。
周侗道:“你們現在已經成家立業了,也不便久在這里侍候,擾我清修。此去若無天大的事,不必來煩我,若該我去的,也不用你們來找我,我自算得出來。”
“是。”子平應道。
“那你們就回去收拾吧。明日早起,還要趕路,就不必過來見禮了。”
“是。”
子平忽然又跪下了:“師父,弟子此去,前程如何?求師父開示。”玉蓮也跪下道:“家師也曾叫弟子來問師父,似乎弟子日後尚有災難,也請師伯一並開示。”周侗點點頭道:“但行善事,莫問前程,有些事情是天機,為師不便相告。不過,你們的前世因果,也該叫你們知道,此去無論遭遇如何,都是緣法,劫難過了,便百無所礙了。”周侗於是說出一番道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