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蘭森島這個荒淫的演播廳中,漂亮的女主播杜可秀,正跟她的親姑母杜綠娥一起表演著節目,用她們性感的肉體,為遠道而來的諸位“貴賓”們炙熱的情欲煽風點火。
“啊……喔!雞雞好大……母狗杜可秀的小屄要給撐爆了……”杜可秀騎在一個蛇眼男人腰上,用力扭著屁股,媚人的叫床聲叫得驚天動地。
相比之下,同樣騎在男人身上的姑母杜綠娥可就安靜了很多,只是按部就班地扭著屁股套弄著肉棒,默默地看著這個向來心高氣傲的倔強侄女,此刻恬不知恥的淫亂表演。
經歷了生與死的考驗,親眼目睹了比她更倔強的小助手鄭美霜的慘死,杜可秀曾經仿佛鐵板一塊的心理防线終於被擊了個粉碎。
她在一天之內變成了另一個人,似乎已經完全迷失了自我,完全沉溺於“母狗”的角色,在男人們無休止的淫辱中,瘋狂地展示出令人咋舌的奴性。
她只想讓狂亂的性欲讓自己淹沒,不能讓自己有片刻的清醒。
在夜深人靜身體的炙熱冷卻時,腦海里那一线清明,只會讓她打著冷戰,滴下幾滴不為人知的淚珠。
每天,她的日程排得滿滿的,除了少得可憐的睡覺和“喂食”時間,就是不停的調教、賣淫、表演、調教、賣淫……
每天一早,別人一睜眼,是刷牙、洗臉、喝水、吃早餐,而她這只母狗,立刻就要自覺接受調教。
她的休息區是一個用鐵柵欄隔開的窄小“監倉”,有簡單的床被和衛生間,基本上就跟監獄差不多,不同的是多了一個幾平米方的調教區域。
那兒的地板鋪上柔軟的布墊,地上和牆壁安了好幾個塑膠陽具。
杜可秀每天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自行蹲到假陽具上面,一邊用陰戶套弄地上的一根假陽具,練習陰部收縮,一邊用嘴巴套弄牆上的另一根,練習喉舌奉侍。
她面前的牆上,就是一面很大的落地鏡,讓她在調教自己的同時,看清自己羞恥的模樣,習慣自己下賤的形象,還能幫助她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在服務客人時表演出客人喜歡和滿意的樣子。
二十四小時的不停頓監控令她不敢有絲毫偷懶,連洗澡和排泄的情況也都被完整記錄在雜,一旦被發現沒有認真“練習”,這一天的日子可就更加不好過了。
上島之前,杜可秀還沒怎麼認真舔過肉棒,但只經過不到半個月,她的口活已經遠超她的姑媽。
不僅舌頭靈活、吮吸有力,連深喉都可以支持住一兩分鍾,丁尚方都不禁稱贊她聰明伶俐,天生是個做性奴的上佳料子。
於是,在這個世外度假村,杜可秀雖然算是低等的娼妓,但卻成了一等紅人。
年輕、漂亮、活好,無論什麼服務項目都全力以赴做到最好,而且聽說以前還是個電視名人……
甚至有的客人就是慕她的名遠道而來,比如這個正揪著她頭發打著她耳光的貓眼男人。
丁尚方坐在二樓的看台上,暗暗鼓著掌。
杜可秀這個賤貨,今天又解鎖了一項全新技能:現場挨操解說,而且表現得還真他媽的挺不錯!
看來這婊子果真還有無限潛能,要是那天果真把她淹死了,就太暴殄天物啦!
度假村的生意蒸蒸日上,算起來還有這婊子的一份功勞。
現在,杜可秀一邊翹著屁股趴著被奸淫,一邊將臉伸到騎在男人胯部的姑媽身上,用舌頭舔著他們性器的結合處。
興之所致的男人插了一陣杜綠娥,時不時將肉棒抽出,讓杜可秀用嘴品嘗一下她姑母陰戶的味道。
丁尚方興奮地按了一下他胯下女奴的腦袋,將肉棒更深地捅入她的喉嚨,雙手摟住兩側兩個裸體女奴,各抓著她們一只乳房揉了一揉。
他精心安排的度假娛樂項目,看起來是越來越成功了,雄哥到時一定會很滿意。
度假村的建設雖然由於資金問題,停滯了一段時間,但這個演播廳以及周圍幾十間廂房,終於還是完工了。
再算上翻新的兩幢舊樓作為賓館和辦公區,又開辟了一個小花園,也算是似模似樣。
泰國大佬參股投入的十八個億已陸續到位,新的工程正日夜趕工,打算幾個月內再完成一批包括豪華別墅區的新建築,將度假村的娛樂項目進一步豐富起來。
李冠雄說了,等他的中都集團喘過氣來,大量的後續資金要將這兒打造成全世界最大的性文化交流中心。
反正,這兒的法律由總督沙哈說了算。
而沙哈以他的權力入股,直接獲得百分之十的股權,正全力為度假村大開方便之門,甚至不惜修改法律。
就在上周,他廢除了好幾項法令,不僅直接將賣淫合法化,更是全球僅見地將奴隸合法化。
在這個島上,現在可以合法地擁有奴隸了。
當然,基本上都是性奴隸。
也就是說,曾經光鮮靚麗的杜可秀小姐,現在的身份,就是公開的性奴隸。
度假村目前就豢養著幾十名來自世界各地的性奴隸,而且數量正在飛速增長中。
古蘭森島上這個名曰“天堂”的度假村,作為一個世外的賣淫“聖地”,名聲正漸漸傳了開去。
而表演項目每天都有,各位性奴隸輪番上場,杜可秀作為最有“表演天賦”的性奴隸之一,演出的時間最為頻繁。
一個小時的“自由活動”時間過去了,被輪奸了一輪的姑侄倆拖著性興奮中的胴體,又要開始新的表演了。
馴獸師豹哥宣布說:“還沒來得操上這兩只母狗的,一會兒還會有機會。如果還覺得不夠,演出結束之後,對這兩只母狗還有興趣的客人,可以點她們陪夜,享受專屬服務的快感。”
場上的工作人員正忙碌著,將杜綠娥雙手捆著吊起,腳尖勉強夠著地面。
在她滿是繩索勒痕的胴體上夾上一個一個的木衣夾,杜綠娥只是哼著一動不敢亂動,忍受著遍體上下這種她其實已經習慣的疼痛。
木衣夾更集中地堆向她胸前,兩只乳頭各夾了一個之後,又對准著她豐滿的乳肉,每只乳房上至少夾上了十來只木衣夾,密密麻麻的。
杜可秀還是穿著那雙深紅著的手套,戴著頸圈,乳頭上夾著小鈴鐺站在場地中央。
她胯下和屁股間還在流出奶白色的液體,卻不允許擦掉。
一支九尾鞭交到她的手里,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退下場,杜可秀拿著鞭子獨自面對吊在眼前、身上被夾了一大堆木衣夾的姑媽。
杜綠娥漲紅著臉扭著屁股,此刻她最難受的,不是木衣夾帶來的疼痛,而是屁眼里剛剛被灌入的兩大筒浣腸液。
按照要求,她現在必須忍住,到在適當的時候,才可以隨著節目的進程噴射。
“這是一只下賤的老母狗……”杜可秀輕輕揮動一下九尾鞭,又開始了解說,“需要痛快的鞭撻,才能夠達到噴發的巔峰……”鞭子照著杜綠娥的肚子上用力一掃,杜綠娥尖叫一聲,身子蹦了一下,夾在她肚皮上的幾個木衣夾被打落在地。
杜可秀輕吸一口氣,稍為穩下心神。
由她扮演調教師來鞭打調教姑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明白姑媽的忍受極限,出手的分寸把握得越來越細致。
只是,要將夾在皮肉上的木衣夾打落,沒有一定的力道是辦不到的,她也只能讓自己硬起心腸來。
別說是姑媽,即使是親媽,作為一只母狗,也不可以有絲毫容情。
“啪!”
力道十足的一鞭,重重打在杜綠娥左乳上,松軟的乳肉應聲一跳,乳上的十來只木衣夾被打落了三四只,還沒被擊落的也被打得東歪西倒。
沒等杜綠娥這一聲慘叫停下,緊接著的一鞭照著同一部位打了下去,將她的慘叫聲驟然又拉高了兩個音階。
那團被夾又被打的乳肉上,一塊紅一塊紫,十來只木衣夾被打落了大部分,只剩下乳頭上的那一只,還堅強地挺立在她的乳尖。
姑媽拼命夾著大腿哭叫著,按照劇情,她需要到幾十只木衣夾基本都被打落,才可以在激烈的動作中拉出來。
杜可秀咬一咬牙,手下更不停歇,瞄准姑媽左邊乳尖上那只碩果僅存的木衣夾,狠狠一鞭抽下。
豐滿的乳房在接連的鞭打下不停地抖著,鞭梢擊過她敏感的奶頭,將那只木衣夾掃落在地。
杜綠娥用更夸張的聲音哭叫著,三分的疼痛也需要扮演成八分,何況本來就有七八分疼。
丁尚方在樓上滿意地點點頭,杜可秀這母狗的馴服,比他想象中還要順利。
看她鞭打姑母的架勢,果然沒有手軟,完全按照他們的要求操作,做到了一只母狗應該做的一切。
樓下杜綠娥赤裸的胴體隨著她親侄女一鞭猛似一鞭的抽打,嚎叫著跳動抽搐著,另一邊乳房上的十來只木衣夾,也在片刻間被紛紛打落在地。
現在,她的那對乳房上,遍布著衣夾咬出的凹痕,和鞭子抽打留下的鞭痕,這對也曾經傾倒眾生的豐乳,隨著年輪的增長已經不復年輕時的堅挺和彈性,此刻看上去更是如此的淒涼。
可她侄女的鞭子卻不能有絲毫憐憫,對著她已經沒有木衣夾的雙峰連續揮鞭,“啪啪啪”的響聲清脆入耳,將兩團乳肉打得上下翻飛。
而杜綠娥,也在不停的慘叫聲中身體亂抖,終於隨著身體突然的一震,從肛門里噴灑出滿肚子的汙濁之物。
杜可秀的鞭子,又揮向正撅起排便的渾圓屁股,直到姑媽將滿腹浣腸液完全拉出,身體脫力般地垂在場地在央,才算結束了這一場的演出。
結束了噴射表演的杜綠娥被解了下來,癱在地上,自有工作人員上來整理場地,將排泄物清洗干淨。
馴獸師豹哥看著杜可秀,笑道:“解說員小姐,還不如你來報幕吧?接下來要表演什麼?”
節目的編排杜可秀是清楚的,雖然表演過程中經常隨意改動,但基本流程總是差不多的。
看了一眼豹哥,垂下頭去,略一沉吟,又揚起頭,吸一口氣,對著觀眾席擠出笑容,朗聲道:“下一個節目是:深喉辨雞比賽。我們會請出十位嘉賓上台參與我們的節目,由兩只母狗按嘉賓的編號順序,依次體驗嘉賓們大雞雞入喉的感覺。然後兩只母狗被朦上眼睛,嘉賓們打亂次序,再次用大雞雞插母狗的喉嚨,猜對最多的母狗獲勝。失敗的母狗會受到嚴厲的懲罰呦!”
“我來!我來!”台下爭先恐後舉著手。
“你干嘛不舉手?不想上去?還是雞巴太小不好意思上,怕母狗太好認?”貓眼男人看看旁邊豬眼男人,嘲弄道。
“去你的!”豬眼男人啐道,“我的是太大,母狗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沒意思!”
“剛才已經調教過母狗的客人就讓一下吧,還沒上過場的客人先來,好不好呢?”
杜可秀展現出主持的天賦。
聞言之後,剛剛已經射過一炮的十幾個男人放下了手,上場參“演”的十名嘉賓於是順利產生,紛紛上場,從工作人員手里依次接過1-10的號碼牌,貼在胸前的衣服上。
丁尚方又開了一瓶紅酒,叫了幾份小吃。
杜可秀越來越進入狀態了,按這樣下去,搞不好除了做母狗外,還可以考慮捧她當個節目主持人。
由一名漂亮的母狗來充當色情表演的主持人,效果無疑會比豹哥這種糙漢子完美多了。
“這婊子,果然有培養前途……”丁尚方眯著眼看著場地中央的杜可秀,贊許地點點頭。
“請嘉賓們注意,為了不給母狗提供額外的信息,在整個比賽過程中,除了大雞雞和母狗的嘴巴,雙方身上其它部位不可以有任何接觸喔!”
杜可秀直直地跪在場地中央,靜靜地等候著由其它性奴擔任的“工作人員”,一一將嘉賓們的雞巴吹硬。
“失敗的母狗有什麼懲罰呢?”五號嘉賓在無聊的等待中,提了個問題。比賽結果的獎懲,也是比賽刺激程度的重要象征,不能不知道。
“參加比賽的十位嘉賓,都會得到操母狗的機會,勝利的母狗只服侍一位嘉賓,而失敗的母狗要同時給九個人操喔!”
杜可秀發現自己現在說到這種無恥的事情,竟然相當順口了,滑溜滑溜的毫無阻滯,“比賽的時候我們會有工作人員專門為大家計時喔,看看嘉賓的大雞雞進入母狗的口腔後多久被猜出編號。被兩只母狗猜中的時間累加最短的嘉賓是第十名,依次類推。如果兩只母狗都沒有猜中您的編號,那麼恭喜你,您將是本場冠軍,會有特別驚喜的獎勵喔!”
“什麼獎勵?”
六號嘉賓問。
不過他卻等不到杜可秀的回答了,一號嘉賓已經挺著高翹的肉棒來到她的面前,杜可秀立刻挺直腰板,雙手在身後互握,頭微微上仰,小嘴張開成一個可愛的“O”形,將一號嘉賓的肉棒緩緩套入口中。
由於規則規定雙方身體其它部位不可以接觸,她只能自己伸著脖子搖著腦袋,主動讓對方的肉棒慢慢捅入自己的食道。
隊伍的另一端,她的姑媽杜綠娥,也開始含進十號嘉賓的肉棒了。
姑侄倆遙遙相對,努力地品味著口腔著肉棒的味道的長短粗細,努力將自己的嘴唇貼向對方的胯部,通過這根筆挺的家伙進入自己食道位置來定義它的形態。
這是場“比賽”,但更是場節目,杜可秀深知這一點。
自己和姑媽,誰輸誰贏一點也不重要,最終都會以被奸淫告終。
可是,她也不能隨便敷衍過去,要是一根肉棒也沒猜對,那是典型的怠工,結果可想而知。
她不知道姑媽那邊的情況,她知道姑媽更不敢偷懶,姑媽從一開始就屈服得比自己更徹底。
杜可秀默默地記得每根肉棒的特征,她深信自己一定比姑媽記得多,比賽誰贏誰輸,決定權都在自己手里。
“丁哥,你覺得誰會贏呢?”
旁邊的小美女倚著丁尚方撒著嬌。
作為新俘來的性奴隸,這個小美女乖巧服帖,深得丁尚方歡心,經常帶在身邊,身份比一般的母狗可高多了。
“我猜啊?今天杜可秀自己會贏!”
丁尚方捏捏她的臉,“這母狗聰明得很,前天已經讓她的姑媽贏過一場了,今天她正在風頭上,會讓自己贏的。”
“她想贏就能贏啊?”小美女問。
“對的!那老母狗白活多了二十年,可是論機靈,比她侄女差多了!”
丁尚方得意地向身邊的幾個女奴隸炫耀自己“睿智”的分析,“不過杜可秀就算再機靈,在我的手里,永遠也只能是只低賤的母狗!她最好別使什麼不該有的小心思,那我會讓她的日子好過一點……”
正演播廳中央使出渾身解數、飛快地接連猜中七根肉棒主人的杜可秀,正放緩著速度品味著第八根肉棒,等待著還在第四根肉棒上猶豫的姑媽,別讓姑媽輸得太難看。
可是,杜可秀萬萬沒有想到,她現在的這點小心思,並沒能夠瞞得住高高在上的丁尚方。
正如她感覺到的那樣,那個平時嘻嘻哈哈、對著她時卻凶神惡煞的男人,不會留給她絲毫的喘息空間,要將她的命運緊緊地捏在他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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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型商廈地下停車場的一個偏僻角落,一輛車窗拉上厚厚窗簾的汽車里,幾個大美女正在緊張說著什麼……
那是電影宣傳活動結束後在車里等候司機的凌雲婷、樂靜嬋、林昭嫻。
“小年說,劉律師已經取得李的信任,要准備出庭了!”
凌雲婷緊張地通報著好消息。
上次劉家穎用電話亭打電話叫小年做戲糊弄許利發時,凌雲婷正在小年身邊,立刻明白了劉家穎開始有所行動。
今天,她終於等到確切的消息:劉家穎將作為李冠雄的律師,主動將遺產案翻了出來,聲稱取得新證據,指控盧雪媛當年紅杏出牆,背叛了他的死鬼大哥李峰,不應再具備繼承遺產資格,要求法庭將凍結了近十年的數十億遺產解封,由他李冠雄作為唯一繼承人獨自繼承。
“太好了!”樂靜嬋興奮地鼓一下掌。
“劉律師有沒有說讓我們怎麼配合她?”林昭嫻也面露喜色,問道。
“那倒沒有。”
凌雲婷搖搖頭,將劉家穎的計劃簡要向伙伴們講了一下,說道,“不過我覺得,我們得想辦法幫助她。劉律師對李……對李說的意思,是想洗白他的那些黑料,我覺得我們可以做的,就是不讓他洗白!”
“對!我們來想辦法制造輿論,他們一邊洗,我們一邊黑,哈哈!到家穎反打他一耙的時候,讓輿論跟著我們走!”樂靜嬋握著拳頭說。
“就先這樣,我們再看劉律師的需要來配合,其實我考慮過了……”凌雲婷說,“我已經悄悄整理了杜小姐留下的一些线索,寫了幾段稿子,讓小年帶去給劉律師看看行不行。其實劉律師那邊應該整理得更完備,我已經叫小年一切聽劉律師指揮了,他也在各大論壇上注冊了好多小號,到時候發帖起哄什麼的用得著……”
“其實,我有更硬核的猛料……”林昭嫻忽然笑道,從手袋里摸出一個小小的錄音筆。
看著凌雲婷和樂靜嬋疑惑的眼神,林昭嫻道:“我以前寫歌,什麼時候想到幾個音符都自己哼著用錄音筆錄下來,回頭再整理。所以家里囤了大大小小好多支錄音筆。”
林昭嫻笑道,“這次我就找了最小的一支縫在衣帶里……”
“你自己跑去偷錄他們的談話?”樂靜嬋有點不敢相信。這麼危險的事情,她樂靜嬋去干不奇怪,林昭嫻有這個膽子?
“昨晚我直接去找李冠雄了!”
林昭嫻道,“跟他說我手頭已經寫好幾十首歌曲了,希望能挑十來首出唱片,要求他支持。”
播放出錄音,果然就是林昭嫻跟李冠雄的對話,林昭嫻給李冠雄放了幾小段歌曲的小樣,表示對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
“你有信心沒用。他現在窮得很,不確定能賺的話,恐怕不會出錢。”樂靜嬋道。
果然錄音筆中,傳來的卻是李冠雄不屑的冷笑聲:“你?憑什麼?你以為你的唱片還有人買?”
而林昭嫻並沒有跟他爭辯有沒有人買的問題,說道:“李老板,我跳槽過來的時候,你承諾過我,願意的話可以出唱片。你答應過我的,做人要有信用!”
凌雲婷不安地看著林昭嫻,沒想她竟真的敢這樣直接頂撞李冠雄。
李冠雄是什麼人,大家都很清楚,肯定不會吃自己“母狗”的這一套的。
果然,錄音筆中傳來他的狂笑道:“你配讓我守信用嗎?你他媽活膩了是吧?”
林昭嫻對著凌雲婷聳聳肩,微微一笑。
錄音筆中她的反應果然沒有示弱,而是進入正題:“李老板,你騙我簽了合約,卻在拍戲的時候派人輪奸了我,還拿我被你們汙辱的錄像要脅我,我都忍了……”
“啪!”
迎接她的自然是暴怒的李冠雄“賜”給她的一記狠狠耳光,“皮癢了是嗎?還是屄癢了?脫光了爬過來,敢對我這麼說話?看我怎麼教訓你!”
看到凌雲婷和樂靜嬋瞧著她的曖昧眼光,林昭嫻淡淡一笑,說道:“脫就脫唄,又不是沒給他看過!我主要是小心把解下來的腰帶疊好,讓錄音筆的麥從網格中朝向李冠雄的方向。”
而錄音筆中傳來的聲音似乎並不象她說的輕描淡寫,聽得林昭嫻抗聲道:“李老板,這半年來,你們怎麼汙辱我,我都忍了。我現在只要自己一點點尊嚴,難道也不行嗎?不要欺人太甚!”
“尊嚴?一條母狗有你媽的尊嚴!記住,你是我的性奴隸,你的用途就是光著屁股給我們操!懂不?聽話了就讓你去演個花瓶抖抖胸,否則你就只是賣屄的爛母狗!老子就欺你怎麼啦?”
李冠雄的聲音聽著果真有點憤怒。
“你太過分了!”
聽得林昭嫻叫道,“你們綁架了我,強奸了我,把我注射烈性春藥後抬去劉韓的房間故意陷害我!你都已經把我毀了,還想怎麼樣?”
“你在故意惹怒他!”凌雲婷看著林昭嫻的臉,皺眉道,“可是有什麼用呢?這錄音……”
“那你聽這錄音,他算不算親口承認強奸我?欺騙我?逼迫我賣淫?”
林昭嫻道,“在公眾聽來,他李冠雄是個什麼人?接下來這句話夠不夠要命?”
“沒給操夠是吧?想再試試給幾十個人輪奸的滋味是嗎?”
李冠雄的聲音冷得讓人心顫,凌雲婷的眉頭已經完全鎖成一塊。
林昭嫻的意思,難道是?
“這錄音你叫小年轉交劉律師,在適當時間泄露出去……”林昭嫻將錄音筆交到凌雲婷手上,笑道,“不用這麼看我,我也是破罐子破摔而已。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再也沒有資本可輸!”
凌雲婷握著錄音筆,心情復雜地看著林昭嫻。
掌心里繼續傳來李冠雄毆打林昭嫻的聲音,而接下來就是林昭嫻苦苦求饒、承認自己甘於做他忠實的母狗的哀求聲了。
“我要的東西他已經說出來了,當然要認慫。我可不想再讓幾十個人……那個……”林昭嫻臉上還是淡然的笑容,可凌雲婷卻敏銳從她略為憔悴的面容、手腕上淡淡的勒痕,知道昨晚林昭嫻經歷的,肯定不會象她說的那麼輕松。
錄像筆里繼續傳出男女激烈性交的叫聲,和肌膚被拍打的響聲。
凌雲婷默默將其關閉,輕嘆一聲。
林昭嫻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已經決心公開自己的秘密,即使身敗名裂也在所不惜!
車廂里陷入了一片寂靜,樂靜嬋緊緊握著林昭嫻的拳頭,向她重重點著頭。
只要能扳倒李冠雄,她樂靜嬋也願意犧牲一切,她非常理解林昭嫻的想法。
凌雲婷又何嘗不了解?她只是暗暗痛罵自己的無能,連一直默不作聲的林昭嫻都主動出擊了,自己到現在還是一籌莫展。
車門拉開的聲音打斷了沉默,嚇了一跳的三個女明星看清是小年,方才呼出一口氣。
“杜小姐不見的那天,丁尚方帶著一批夜總會的小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聽說同時被帶走的還有好幾個被他們綁架來女人。我問過袁顯,他神神秘秘地不肯正面回答我。不過聽他的口氣,他們不象是殺了杜小姐,我猜測多半跟那批夜總會小姐一起被送到什麼地方了……”小年一上車,就說出最新的調查結果。
小年的話,讓樂靜嬋稍稍舒出一口氣。
只是,杜可秀即使還活著,也一定不知道被他們綁去什麼地方淫虐,恐怕更是生不如死……
可是小年的下一句話,卻讓她沉默了:“其實,我還擔心一件事:杜小姐萬一熬不住屈服了,把你們都供出來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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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身整潔職業裝的劉家穎,面色變幻不定坐在床頭,看著床上一絲不掛的這對男女顛鸞倒鳳。
“說!”
李冠雄說著,瞄了一眼劉家穎鼓鼓的胸前,又瞄一眼她短裙下面穿著黑色絲襪的大腿,扛著盧雪媛一條雪白的大長腿,肉棒輕輕提起,隨即重重撞入盧雪媛陰道最深處。
盧雪媛“啊”的一聲尖叫,身體一陣抽搐,雙手緊緊抓著床單。
“下午就要開庭了……”劉家穎匯報道,“李老板和盧小姐的答辯辭我都准備好了,請兩位記熟了……”從公文包中拿出兩件文件。
這個案子被以最快的速度排期上庭,許利發在法院的能量還是不錯的!
而這,也成為她可以向李冠雄邀功的“成果”之一。
“念來聽聽!”
李冠雄此刻哪里有空看文件?
眉頭一挑說著,眼光不停地在劉家穎身體上游走。
這大律師剝光了被操得哭爹叫娘的樣子看多了,再看到她一本正經的端莊樣子,倒也別有情趣。
“嗯!”劉家穎應一聲,說道,“盧小姐的很簡單,這才第一場庭審,你只要表現得毫無准備,有點緊張地矢口否認出軌就可以……”
“跪著說!”
李冠雄打斷了她,笑咪咪地看著劉家穎一怔,顫顫地直起身子,雙膝跪到床上,開心地肉棒又一次直捅到底,讓肉洞再次被猛烈衝擊的盧雪媛又是“喔”的一聲驚叫。
劉家穎咬著下唇,手拿著文件跪在他們旁邊。
作為律師,用這樣的姿態來跟代理人“交流”案情,無疑是對她莫大的侮辱。
即使她的身體已經習慣於被侮辱,但對她光榮的職業也這樣……
劉家穎心中一恨,臉上卻不動聲色,繼續道:“李老板,你要做的其實也很簡單,就說下屬在整理王先生遺物時,無意間發現他與盧小姐當年婚內出軌的證據,於是通過求證,證實了這件事情。其它的細節我來交代就行,請您一定要細讀相關的證物线索,尤其是那份遺書,以免出庭時口供不對……”
“知道了!小瀾看過了沒有?”
李冠雄沒空聽太多廢話。
思前想後,身邊實在沒有什麼能信任的人能夠處理這件事,所以最終還是得讓安瀾出馬。
既然安瀾已經按他的意思把過關了,那就行啦。
“瀾姐看過了,她說沒問題,你同意就好!”
劉家穎答,“所有的台詞都在文件里,請李老板一會兒仔細看一下……”眼前這對男女都干得啪啪有聲,看著盧雪媛不停抖動的那對乳球,劉家穎胸前莫名一酥。
“知道了。還有沒有?”
李冠雄一邊問,一邊將盧雪媛雙腿拉成直线,腰向上折起,被奸淫過後的陰部亮晶晶地朝天露在劉家穎眼前。
盧雪媛不敢亂動,乖乖地雙手握著自己兩邊腳踝,保持住這個羞恥的姿勢,眼怯怯地看著李冠雄的肉棒在自己的屁股溝里抹兩抹,緩緩頂入已經灌腸過的肛門里。
“啊喔……”盧雪媛皺眉輕叫一聲,直腸里劇烈地收縮起來。
已經被俘來奸淫凌辱十幾二十天了,屁眼也被他操過好幾次,但這種漲痛的便意還是讓她很不習慣,羞紅的臉蛋朝著李冠雄,微張的雙唇不停呼出一陣陣撩人的呻吟聲。
“沒有了。”劉家穎合上文件,將文件夾放在床尾。
“沒有就過來給我舔屁眼!”
李冠雄下巴朝她一翹,一邊用肉棒繼續抽插著盧雪媛的屁眼,一邊將兩根手指插入盧雪媛敞開的陰道里,用力地挖起來,直搞得盧雪媛身體亂顫,嬌喘連連。
“是!”
劉家穎明白來到這種場景,自然免不了又要被他淫辱一番。
上次對他提的要求,自己都表示隨傳隨到,永遠當他的母狗,只要不給別的男人奸淫就行。
別說現在事情還沒辦成,就算辦成了,自己也還是他的“母狗”……
當下小心地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跪到李冠雄屁股後面。
這身衣服下午還要出庭,她可不想一會兒又回家換。
“喔!深一點,往里面舔……”李冠雄舒服地輕哼一聲,肉棒頂入盧雪媛的屁眼深處暫時停住不動,屁股後面女律師那如簧的巧舌,正溫柔地卷入他的敏感部位,舔弄著他的排泄器官,實在真他媽的太爽了!
盧雪媛努力握住自己顫抖的雙腿,這個姿勢十分難受,堅持了一陣就快支持不住了。
屁眼里還被無情地侵犯著,被塞得滿滿的,她連稍為挪一下屁股都做不到。
可李冠雄似乎還沒有結束的意思,只是輕輕搖著屁股,將肉棒在盧雪媛的屁眼里磨來磨去,卻呼喝著劉家穎仔細地舔他的屁眼,把舔到的臭東西殘渣吞下去。
劉家穎吞咽的聲音清晰地傳入盧雪媛的耳里,她知道那是多麼的艱難,可是盧雪媛心中卻沒有一絲同情。
劉律師,這個曾經跟自己並肩作戰的女人,雖然是被自己連累了,可她怎麼可以反而為虎作倀,幫著這個蹂躪了她自己的惡人來算計自己呢?
盧雪媛不敢對李冠雄表現出一點點的怨恨,即使屬於自己的幾十億財產就要被迫親手送給這個仇人。
但她實在不想再和劉家穎說一句話。
當李冠雄的肉棒終於離開她的屁眼,推著劉家穎趴到她的身上時,面對劉家穎委屈的眼光,盧雪媛扭過頭不理。
“啪!”
李冠雄將劉家穎的裙子掀到腰部,露出她被絲襪和短褲包裹著的屁股,重重一拍。
劉家穎“嗯”一聲回應,輕輕搖了搖屁股,雙腿向兩旁分開一個角度,讓他的手可以方便地玩弄自己的陰部。
看著劉家穎豐滿的屁股,黑絲襪中粉紅色的內褲清晰可見,說不出的性感,李冠雄手指對著她肛門的部位戳了下去,手指前端帶著絲襪和內褲陷入少許,劉家穎輕哼一聲,屁股搖得更歡了。
“想我操你屁眼還是操你屄?”李冠雄手指繼續摶著,問道。
“只要主人喜歡,母狗哪個洞都可以隨便操……”劉家穎呻吟著說出標准答案。
身下的盧雪媛一聽微微睜開眼,劉家穎給她一看,臉上微微一紅,又是輕哼一聲。
李冠雄手指用力,將絲襪在劉家穎屁眼部位勾破一個洞,手指伸進去將內褲撥在一邊,直接挖入她的肛門。“屁眼洗過了嗎?”他問。
“啊……洗了……”劉家穎呻吟道。
來李冠雄這邊不先洗干淨屁眼,遭罪的總是自己。
雖然這次是來“談公事”的,但這個習慣可不敢丟掉,有備無患嘛!
“好象洗得不是太干淨……”李冠雄將手指提到鼻前半米處,輕吸一口氣,皺眉搖搖頭,將剛剛從肛門里拿出來的手指挖到劉家穎的嘴唇間。
確實還傳來一股淡淡的臭氣,劉家穎不假思索,雙唇立即含住他的手指,吮吸起來。
而李冠雄一邊用手指勾著劉家穎的嘴,一邊又拍一下她的屁股,沾滿盧雪媛體液的肉棒穿過絲襪的破洞,捅入劉家穎已經亮在空氣中的肛門。
“喔呀……”劉家穎配合地呻吟起來,“主人的雞雞好大……啊啊啊……”
可李冠雄並不吃這一套,手指從她口中抽回,雙手左右開弓,在她圓潤的臀肉上左扇一下,右捏一下,說道:“你下午要怎麼問媛母狗的話,趕緊對好口供……”
“嗯……哦……那個……盧小姐……”劉家穎咿咿呀呀地,伏在盧雪媛身上,面對著盧雪媛的臉說,“我會問你,在你老公……李峰先生的生前和死後,你有……有沒有跟別的男人過從甚密……你就……就一概否認……你就說,你一直恪守婦道,沒有任何男性朋友……噢……”也不管盧雪媛聽沒聽得進去,趕緊把話說完。
一邊被操著屁眼,一邊履行著律師的職責,感覺極其別扭。
“下午,美美陪你出庭……她……她到時會坐到旁聽席,出入的時候會挽……挽著你的手。你就……摟著她的肩,當她就是你的女兒……”劉家穎繼續交代著。
芊兒作為要挾盧雪媛的“人質”,當然不可以跟她一同外出,安瀾於是想了個主意,讓美美陪著她出現,在不相識的外人猜來,這個年齡跟芊兒相仿的女孩,應該就是她的女兒了。
反正芊兒不必上庭不必答話,美美只要不跟任何人說話,不自稱是盧雪媛的女兒,就不存在欺騙法庭的問題。
盧雪媛更不願意跟劉家穎多作交流,淡淡地“嗯”一聲,算作對她的回應。
這個女律師都被他這麼侮辱了,還賣命般地使勁討好他,反而幫他來算計可憐的自己!
盧雪媛心中剛剛涌起鄙視劉家穎的心思,乳頭便被劉家穎胸前衣服前端一刮,酸酸癢癢的,暗嘆一聲。
自己現在不是也跟她一樣,是李冠雄胯下的玩物?
又有什麼資格鄙視人家?
劉律師……
她可能也是為了自保吧……
盧雪媛的眼光緩緩望向劉家穎,突然發現她雖然嘴里還是淫叫著,可是眼神中也不盡然都是淫亂,跟她幽幽地對視一眼,清澈的眼睛里似乎蘊含著什麼。
盧雪媛心中一凜,暗叫道:“她是對的!”
劉律師是聰明人,她是真的懂得怎麼保護自己!
反觀她盧雪媛,滿腔苦水怨天怨地又有什麼用?
橫豎母女倆都被他奸汙了,與其扭扭捏捏不情不願,倒不如主動迎合他。
李冠雄,明顯是對自己有著很微妙的情感的,他好象是真的不願意讓別人來沾汙自己?
他越是對自己沒來由的發泄折辱,是不是越說明自己在他的心中有著不一般的份量?
想到這些日子來,李冠雄明明還有很多的美女卻不理,幾乎天天都要淫辱她們母女,而且並沒有象別的女人那樣被他的手下輪奸……
據美美說,擁有這待遇,除了他的老婆安瀾,她們母女是絕無僅有的!
“安瀾?我能取得跟她接近的地位嗎?那時候,是不是就有機會操控李冠雄?這有可能嗎?”盧雪媛的眼睛逐漸匯聚了神采。
“他對女兒,就不會象對自己那樣百般作踐……”盧雪媛想,“我和芊兒要是也主動討好他,那麼……有沒有可能取得他的信任?”
一想到一旦被他信任,那就……
她們母女的前路頓時敞開一個完全不同的空間,盧雪媛精神一振。
“說不定有一天,我也有機會,把受到的屈辱送還給他!盧雪媛啊盧雪媛,你委屈退讓了一輩子,就算為了女兒,也應該主動一回了!”
盧雪媛想到這里,嘴里發出一聲低沉的呻吟,眼光對著李冠雄正淫笑著的臉,吸一口氣,擠出一絲“嫵媚”的笑容,伸臂摟住劉家穎的脖子,說道:“我曉得了。先是很慌張地抵賴,到後面再很無奈地承認……”
“這就對了。”
李冠雄贊許地點點頭,手掌在她乳房上一抹,以示鼓勵。
對於盧雪媛態度的微妙轉變,他並不奇怪。
強奸過的女人太多了,哪一個不是從最初的反抗哭鬧,到後來的笑臉迎合?
何況,他不僅控制了這個女人,還控制了她的女兒。
李冠雄從來不懷疑自己的控制能力,他深信盧雪媛早晚會變成一只乖巧聽話的母狗,就象美美那樣。
興之所致,李冠雄不顧劉家穎緊張地護著身上的衣服,拖著她的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插幾下女律師的屁眼,又插入她已經淫水橫流的陰戶,沒片刻便將不停浪叫著的劉家穎全身衣服弄得皺巴巴的,床單上左一塊右一塊盡是水痕,連劉家穎合在一起的文件夾也被拖得散了開來,好幾份文書都泡濕了。
李冠雄操了一會劉家穎的屁眼,肉棒很快又轉回到盧雪媛身上,卻命令劉家穎翹著屁股給盧雪媛舔乳頭助興。
看著這個穿著一身職業裝,卻露出光溜溜屁股的女律師,越看越是滑稽好玩。
肉棒一邊插著盧雪媛,手指同時玩著劉家穎的肉洞,直把這個“淫賤”的女律師搞到淫叫連聲,淫水沾濕了她還穿在身上卻被撥到一旁的內褲。
“你下午就光著屁股出庭吧,哈哈!”
結束了淫亂之後,李冠雄看著劉家穎胯下部位破了一個大洞的絲襪和她濕得可以擰出水的內褲,哈哈大笑起來。
劉家穎默默收拾著床上散亂的文件,將一張張被自己淫水打濕的紙張小心地疊好。
沒辦法了,一會兒只好用電吹風一張一張吹干。
只是,這些沾上了從自己陰戶里流出物事的東西,下午就會輾轉在法庭上傳閱,並交給主審法官的手上……
想象著法官手上沾著自己的淫液審著案,萬一他還是沾口水翻書的習慣……劉家穎臉上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詭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