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靜嬋惴惴不安地跟著丁尚方走進昏暗的房間里,赤裸的身上,幾片不明液漬順著胯間向下,大腿內側也是黏糊糊一片,看起來淫穢莫名。
早在進入房門之前,樂靜嬋就聽到里面傳來陣陣女人的驚叫聲和男人的淫笑聲,越聽越是耳熟。
現在她看到了,牆上掛著一片巨大的白幕,投影中一個赤身裸體、胸前偉大的女人正被三個強壯的黑人圍在中間,進行著殘忍的輪奸。
樂靜嬋臉刷的一下又紅了,那顯然是自己!打算明天上市那部A片!
“就是這個老母狗!”丁尚方呶一呶嘴。
一個赤條條的女人正吊在房間中央。
她雙手被緊緊捆在身後,身子前傾吊起,雙腿膝蓋處分別被兩條繩索吊住,象青蛙一條向兩旁大大分開。
她下體的陰毛明顯修剪過,呈整齊的倒三角形,被迫露出來陰部微微地顫抖著。
她的胸前極其豐滿,樂靜嬋臉上又是一紅,自己的F罩杯,好象都沒這個女人大。
只是,自己的乳房仍然堅挺,而這個女人卻明顯已經下垂得厲害。
她的腰看來比較粗,她的皮膚看來缺少光澤,她長發中輕易就辨別出數根白發。
樂靜嬋知道,這個女人歲數已經相當不小了。
女人的嘴被繩索緊緊勒著,口里顯然還塞著什麼東西,不停著胡亂呻吟著。她滿頭長發披散在臉前,看不清真正的容貌。
自己現在就要去“教訓”這個可憐的女人嗎?樂靜嬋心跳得厲害,正不知如何是好,手里突然被塞進一柄皮鞭。
房間的燈突然變得通亮,樂靜嬋發現,三台攝像機早已就位,鏡頭正對著那個女人。
“看看你的鞭法怎麼樣!”丁尚方淫笑著,“打她屁股、打她奶子、打她這里……嗯?”手掌從樂靜嬋陰部抓了一把。
“你得臉露獰笑地打,懂嗎?”
丁尚方拍拍樂靜嬋的屁股,“打到這老母狗越疼越好、哭叫得越淒慘越好!我們會抓拍她痛苦的表情,爽!嗯,還有你的表情!”
“然後,用你的手干她,干到她高潮。再用這繩子綁她的奶,整個扎緊吊起來。你自己試過的,知道嗎?”
丁尚方指著那女人身後垂下的兩根繩子,指手劃腳地說。
顯然,他們什麼都已經准備好了,連劇本都編排完畢。
“知……知道……”樂靜嬋不由打了個冷戰。用繩子勒住雙乳根部,就這樣吊起來輪奸,那種疼痛和恥辱,她怎麼不知道?
“開始了喔。現場錄音,我只打手勢不再說話啦!”丁尚方向後退著。
那女人害怕地直搖頭,口頭嗚嗚叫著,身體不停地顫抖。
樂靜嬋長長吸一口氣,慢慢走近,握著皮鞭的手也暗暗顫動著。終於,狠一狠心,抬手一鞭,“啪”一聲打在那女人的大腿上。
“嗚……”女人的嗚嗚的音調驟升,大腿上出現一道紅痕。
樂靜嬋偷偷望向丁尚方,卻見他叉著手看著她,嘴角向上翹兩翹。
樂靜嬋臉上出現一個僵硬的笑容,雖然知道那絕對談不上“獰笑”,但她實在難以做到更好了。
“啪!”“啪!”“啪!”
沒有退路的樂靜嬋,臉上露著詭異的表情,一鞭一鞭地抽打著那女人。
丁尚方的要求不能違逆,那女人的乳房上、屁股上、大腿上很快就布滿著鞭痕。
女人的身體象剛被捉上岸的魚兒一樣,無助地扭動掙扎著,她口里的嗚叫著越來越尖銳,她垂吊在胸前一對巨乳波濤起伏,隨著身體的掙扎大幅度地晃蕩著。
“啪!”
皮靴自下而上,准確地打在女人的陰部,聲音清脆。
女人被堵住的嘴里發出一聲沉悶的尖叫,屁股一縮,一道水线從她的胯下噴出,滴到樂靜嬋的腳背上。
“對不起,我也是沒辦法……”樂靜嬋心內愧疚著,暗暗道,“我不打他們也會打,起碼我下手輕……對不起……”眼睛根本不敢直視那女人,偷偷地又望向丁尚方,盼望著他停止的指令。
丁尚方卻面露滿意的笑容,伸手向她豎起大拇指,手心向上一托,示意她繼續。
樂靜嬋無奈,定了定神,朝著對向自己的攝像機勉強擠出笑容,又是呼一口氣,在那女人痛苦的叫聲中,一鞭又打向她已經被打得血痕遍布的屁股……
那女人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慘叫聲,身體隨著一鞭一鞭的抽打,一扭一扭的。
她掙扎得越用力,一對巨乳跳動得越劇烈,跟正運力揮舞著皮鞭的樂靜嬋那同樣跳動著的乳房相映成趣。
樂靜嬋的抽打力度越來越小了,因為那女人的哼叫聲越來越弱,她的頭現在完全垂在胸前,沒有再痛苦地亂搖。
樂靜嬋的手越來越軟,她用鞭的力度已經很輕了,她用哀求的眼神望向丁尚方,終於得到她想要的手勢。
丁尚方兩指並攏,向上空戳。樂靜嬋繼續擠著極不自然的笑容,並攏兩指,摸到那女人的胯下。
那女人身體明顯一抖,剛才那一陣亂鞭,好幾鞭就奔著她的陰戶打的,被摸之下,顯然有些痛。
但,同時也很濕!
樂靜嬋雙指輕松地頂入女人的陰道,淫液順得她的指縫流到她的手掌心。那里不算很緊,感覺得到這是一個經常做愛的女人,樂靜嬋輕咬下唇,面向鏡頭繼續她的“獰笑”,手指輕輕抽插著。
她聽到那女人鼻孔里哼出奇怪的呻吟聲,樂靜嬋臉紅了紅,那應該是舒服的呻吟。
這個女人,也是個賤貨!
當看到丁尚方伸到三指的手勢後,樂靜嬋不再猶豫,三根手指同時插入。
抽插越用力,那女人的呻吟聲越動聽。樂靜嬋用大了力度,按丁尚方的指示,用上第四根手指。
那女人頭微微仰起,呼吸聲漸漸急促。當樂靜嬋暗想怎麼這麼松,拳頭都插得進去時,果然看到丁尚方五指並攏的手勢。
一手抱緊那女人的腰,一手五指並攏,拇指藏在掌心,樂靜嬋眼盯著自己的手掌,漸漸沒入那女人的陰戶之中。
那陰唇是紫黑的,這女人被干得太多了。
那女人又開始掙扎了,身體開始亂扭,胸前一對巨乳突突亂甩,哼叫聲又開始尖了進來。
但她虛弱的身軀,又怎麼掙脫得了樂靜嬋健美的手臂呢?
手腕都伸進去了,樂靜嬋才看到丁尚方示意停止。
雖然那女人的陰道早已濕漉漉的,但被整只手掌強奸,樂靜嬋還是很明顯地感覺到那女人陰道內壁劇烈的痙攣,一頓一頓地,壓迫著她的犯罪中的纖纖玉手。
樂靜嬋顫抖著的手輕輕抽送著,面向著鏡頭,盡可能地露出她苦澀無奈的“獰笑”。
而事實上,她心里已經很慌了。
自己的陰戶,也雖然被他們殘忍地蹂躪過,那種痛苦和恥辱,她無時不忘。
可現在,她卻親手這樣摧殘著一個可憐的女人……
那女人身體開始顫抖起來,越來越劇烈。
樂靜嬋不敢停下,只好放輕力度,盡量“溫柔”地用手強奸著這個可憐的女人。
突然,那女人一陣抽搐,口中“嗚”一聲叫,下體又是噴出一股液體,盡數撒在樂靜嬋的胸口。
丁尚方哈哈大笑,雙手齊齊豎起拇指,鼓了鼓掌,雙手在自己胸前一托。
樂靜嬋輕嘆一口氣,心中一陣絞痛。她希望這個女人的忍耐力能更強一些,她非常擔心親手把這個可憐的女人活活折磨死。
一手拉過女人背後的一股繩索,一手按上那女人肥碩的左乳。
那乳房多麼的柔軟,即使被自己打出多道紅痕之後,觸感仍然那麼滑膩。
樂靜嬋咬著牙,微微仰起頭,繩子繞著那只乳房的根部繞了一圈。
驟然間,樂靜嬋就象電影中被定格一樣,完全停住了所有動作。
她親手進行的凌虐也進行了不止半個小時吧?
她一直心虛地不敢正眼望向那女人的臉,但現在她仰起臉,那女人淚痕橫飛的面容正好在她的眼前,真真切切!
那張臉,是多麼的熟悉,卻又似乎好陌生!是多麼的親切,卻又……
豆大的淚珠,從樂靜嬋雙眼中滾滾流下。
樂靜嬋鼻孔快速開合著,她著嘴里哽咽著不知道什麼樣的聲音。
她看到那女人也一樣絕望地望著自己,望著自己同樣一絲不掛、同樣飽遭凌虐的肌體,望著自己現在不可名狀的表情,她的眼淚早已流滿面。
“媽……媽媽……”樂靜嬋喃喃地終於叫出聲來。
丁尚方陰陰地笑著,這段可太精彩了,他就等著看樂靜嬋接下來什麼反應。
“媽媽啊!”
樂靜嬋突然大聲痛哭起來,緊緊抱著那女人的裸體。
二十年了,她終於見到她以為早已不在了的媽媽。
母親雖在,但卻是這付模樣,正被親生女兒當眾凌辱、拳奸!
她頭腦中亂做一團,她的心肝就象當下的媽媽一樣,被五花大綁,被殘忍地虐待著。
是重逢的喜悅嗎?
是悔恨的愧疚嗎?
是痛苦的哀號嗎?
還是……
樂靜嬋緊緊抱著媽媽,頭埋在母親的胸前,可聞到的不是母親的乳香,卻是淡淡的血腥味。
是自己親手造成的血腥味!
樂靜嬋又是望向丁尚方,她從未象此時此刻一樣,渴望得到惡魔的憐憫,即使自己剛剛被捆綁輪奸的那幾天。
但得到的,是丁尚方戲謔的笑容,和他雙手在胸前一托的手勢。他命令她繼續凌虐她的母親!
樂靜嬋跌坐在地上,繼續哭泣著。突然,“啊”的一聲大叫,她抹了抹眼淚,又站了起來。
她沒有再望向媽媽的臉龐,或者是不敢,或者是心虛。她一手抓起母親那肥大但卻軟綿綿的乳房,一圈圈的繩索繞上乳房的根部,纏得非常緊。
她親身經歷過,她知道,綁得越牢,對女人的傷害其實越小。
母親的雙乳鼓成兩團肉球,血液流通不暢使兩團乳球漸漸泛紅。樂靜嬋按照指示,伸嘴含著一只乳頭,手指輕輕地撥弄著另一只。
“嬋兒……嗚嗚……”堵在母親口里的東西被拿掉了,可憐的女人哭著輕呼著女兒的名字。
樂靜嬋被黑人輪奸的片子她剛剛看過,實際上,樂靜嬋被捆綁輪奸的各種片斷,她從昨晚開始,已經被迫看了無數。
曾幾何時,常在夢里相見卻不敢也無法見面的女兒,終於活生生地在她眼前了。
跟她一樣有著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的女兒,也已經跟她一樣,淪為男人們泄欲的玩具了……
可憐的女人那種久違了的心死感覺,一直籠罩在心頭。
“對不起……忍一忍……對不起……”樂靜嬋流著淚輕聲說。
她無法再做出什麼笑臉了,她機械地順從著丁尚方的指令,輕輕拍打著母親被悲慘虐待中的雙乳。
一個男人走上前來,揪著樂靜嬋的頭發,令她仰頭望向自己。
“啪”的一聲,一掌打在母親周碧的乳房,隨著周碧一聲哭叫,樂靜嬋臉上的肌肉不由抽搐了一下。
“啪!”另一掌,扇在樂靜嬋同樣豐滿的乳房上。
樂靜嬋輕叫一聲,乖乖挺直身體,聽任那男人雙手來回地拍打著母女倆的乳房。兩對豐滿的巨乳,跳呀、彈呀,似在慘笑著起舞。
一條繩子接著塞到她的手里,繩子的另一端,繞過房頂上的滑輪,正綁在母親的乳房上。
樂靜嬋的心里的涼意,從頭頂直透腳心。她現在甚至懷疑,丁尚方剛剛說的對她信任,有沒有一分是真的?或者只是就為了更徹底的玩弄她?
但是,她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如果有,她寧願去死。可是死不掉,也不能死!她腦海中,閃過劉家穎的笑容,閃過凌雲婷的笑容……
她用盡自己不知道還剩幾多的氣力,拉動著繩子。
耳旁傳來母親悲慘的哭叫聲,眼看著母親的身體節節向上。
捆綁她身體的其它繩索已經松弛,勒著雙乳的那兩根,現在是周碧全身僅有的受力點。
“這老母狗差不多快五十了吧?做了那麼久的婊子,保養成這樣也算挺難得的!”丁尚方走上前,在周碧身體上亂摸著。
而周碧的女兒,正一絲不掛地跪在母親身上,口里正含著一根肉棒。
“可以了!”肉棒的主人拍拍樂靜嬋的頭,一轉身,肉棒捅入周碧剛剛被女兒拳奸過的陰戶里。而樂靜嬋嘴里,又一根肉棒塞了進來。
“好好舔,舔好了就去操你老媽的屁眼!”另一個男人哈哈笑著。
樂靜嬋實在無法抑止自己的淚水。母親現在除了不停地哭泣,連動也不敢亂動,她綣曲的腳掌好象已經抽筋。
攝像機緊張地工作著,母女倆痛苦的表情被一一捕捉下來,她們哭紅的雙眼、淫糜的身體,或許將成為男人們日後興奮的源泉。
樂靜嬋盡量平靜著自己的心緒,跪在地上無奈地用她的小嘴,侍候著那一根根即將要去奸淫母親、或者剛剛奸淫過母親的肉棒。
接下來該怎麼辦?
她漸漸清晰了。
丁尚方拍拍她的臉,指著仍然吊在那兒被前後夾奸著的周碧,笑笑說:“那個是誰?”
“我媽……”樂靜嬋輕聲應。
“啪!”一記耳光扇在臉上,“再說一次!”
“我……”樂靜嬋捂著臉忍著淚,吸了吸鼻子,說,“那是老母狗。”
“那你呢?”丁尚方蹲下身去,揉著她的乳房。
“我是……”樂靜嬋眼睛瞬間更紅了,吞一下口水,二十多年來隱藏在心中最軟弱的那一塊,現在赤裸裸地被捉到人前戲弄,她頭腦有點暈眩。
“嗯?”丁尚方捏著她的一只乳頭,又擰了起來。
“嗬……”樂靜嬋閉一下眼睛,說,“我是老母狗的女兒!”眼珠又一次滾滾而下。
“哦?那就是什麼?”
“我是小母狗!”
樂靜嬋哭喊道,“我是奶娘!我是肉玩具!我是……”她感覺自己似乎要崩潰了。
多少年了,她最怕面對的,就是有一個不要臉的母親!
而現在,她當著攝像機的鏡頭,高聲地呼叫著承認自己是母狗的女兒,一只新的母狗!
沒等她喊完,丁尚方一把捏住她的臉,說:“母狗最喜歡被操了。小母狗去操老母狗好不好?”
不知道從那兒摸出一個雙頭假陽具來,亮在樂靜嬋眼前。
那玩意兒呈折角狀。
樂靜嬋用盡所有的理智,將自己在崩潰的邊緣死死拽住。
她努力壓抑著自己其實完全無法平伏的心緒,乖乖地將其中一頭深深塞入自己的陰戶,把上面的帶子系在腰上,另一頭高高翹起,正似胯下長出一根男人興奮中的肉棒。
只是,粗大很多。
好大!樂靜嬋下體一陣溫熱,顫顫地站了起來,轉向媽媽。突然回過頭來,懇求道:“阿丁哥,放我媽下來好嗎?她會死的。”
“放誰下來?”
“放……放老母狗下來好嗎?”樂靜嬋立即改口,“我在下面做,好嗎?”她努力穩定著心神,她起碼要讓自己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做。
丁尚方看周碧被一番虐打輪奸,確實有些經受不住了,也不願就此把她玩殘。點了點頭。
周碧仰面叉腳躺在地上,手輕捂著嘴巴抽泣著。
綁在身上繩子解開了不少,但被女兒親手扎緊的雙乳仍然象兩個大肉團一樣,只是已經有些發紫了。
她身體不敢亂動,分開的胯間,正被女兒戴著雙頭假陽具插入著。
“真他媽的精彩!”
丁尚方一腳踩到周碧的臉上,腳趾頭摩擦著她的嘴唇,“操過你的男人沒有一千也沒八百吧?被親生女兒操,感覺會不會特別爽?”
“嗚嗚嗚……”周碧哪里還應得出話來?身子隨著女兒的抽插一頓一頓的。臭哄哄的腳趾已經鑽入她的嘴里,她只好順從地舔了起來。
樂靜嬋機械地挺動著下身,粗大的假具幾乎頂到她的子宮,但這次她並沒有感到興奮。
隨著丁尚方一聲“再捅捅老母狗的屁眼”,樂靜嬋木然將母親雙腿向上折起,假陽具從母親陰戶抽了進來,往下探了一探,輕咬一下牙,慢慢插入。
好在周碧的後庭早就久經磨煉,剛剛又被內射幾炮,雖然確實有些太粗,但皺一皺眉,還是順利地深入了。
除了不停工作著的攝像機,好幾只照相機也忙碌起來。閃光燈此起彼伏,嘻嘻哈哈的男人興致勃勃地紀錄下這女兒肛奸母親的“精彩”一幕。
樂靜嬋盡量輕地挺動著,母親的臉仍被丁尚方的腳板踩著,閉著眼睛發出嗚嗚的輕哭聲,雙手聽話地揉著自己一對巨乳,身體微微顫抖著。
一只大手突然猛地從背後伸出,抓住樂靜嬋胸前,大力地捏玩著她的乳房,後背被向下按住,一根肉棒頂到她的肛門上,未等樂靜嬋作出反應,已經凶猛地插入。
就這樣,樂靜嬋一邊被肛奸著,一邊用插在自己陰戶里的雙頭假陽具,肛奸著自己的母親。
屁眼里的肉棒毫不容情地大力抽送著,帶動著假陽具一下下重重頂入周碧的屁眼里。
伴隨著母女倆的哭聲,現場再一次點燃了興奮的氣焰。
“老母狗,張嘴接好!”丁尚方突然從周碧臉上移開他的臭腳。周碧剛剛睜開眼,一股熱流已當頭淋下,尿腥味直衝入鼻。
樂靜嬋“哇”的一聲,無法忍住,大聲哭了出來,眼睜睜地看著從丁尚方陽具上射出的尿柱,准確地射進母親無奈張開的嘴里,母親濕漉漉的臉上滿是水珠,不知道是尿是淚。
而周碧,看似已經頗有經驗了,同時還能急促地吞咽著,尿液充滿著她的口腔,竟然基本沒怎麼溢出來。
“老母狗干得不錯,看小母狗的!”
丁尚方呵呵笑著,抓著樂靜嬋頭發,令她俏臉上仰,尿柱一轉,射向樂靜嬋的臉,淋了她滿頭滿面之後,射進她正張開哭泣的嘴巴。
樂靜嬋心中一陣劇烈抽搐,冰冷一塊。
張開的嘴巴不敢閉上,入喉的臭氣嗆得她頭腦暈眩,突然一個咳嗽,滿嘴尿液噴灑而出,盡數淋在母親臉上身上,隨即劇咳不止。
“啪!”
屁股上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屁眼中的肉棒向里深深一頂,頂入樂靜嬋肛門最深處。
跟女兒同樣發出一聲哀叫的周碧身子一震,又粗又長的假陽具隨著這下撞擊,同樣頂入她肛門最深處。
丁尚方仍然緊緊揪著樂靜嬋的頭發,暫時刹住小便,露出詭異的笑容,瞪著樂靜嬋的眼睛,輕輕搖搖頭。
樂靜嬋眼睛紅紅的,豆大的淚珠滾滾直下,腦里一片空白,看起來精神似乎已經全然崩潰。
咳嗽稍止,又有一线尿液潑到她臉上,樂靜嬋定了定神,眼前越來越亮,一台攝像機已經伸起旁邊拍起了特寫。
樂靜嬋鼻子一酸,還是乖乖地分開她溫潤性感的嘴唇,大大地張開嘴巴,朝向丁尚方。
盡量邊吞邊流,但總算是把剩下的半泡尿都撒到樂靜嬋的嘴里。
看著樂靜嬋不停哆嗦的身體,丁尚方滿意地系上腰帶,又把樂靜嬋向下按:“母女倆親親嘴,分享分享當尿壺的經驗!哈哈!”
樂靜嬋身體被壓到周碧上面,兩對巨乳緊緊貼著廝磨著,她雙手輕摟母親的脖子,滿嘴臭氣的四唇相接,下身是不懼尿腥味的男人仍然在操著她——或者說操著她們娘倆的屁眼。
周碧感覺身心已死,她知道女兒一定已經從她的眼神中讀到絕望,她動情地親吻著女兒的嘴唇、女兒的舌頭,祈望能給予她魂牽夢縈二十年的女兒哪怕一絲絲的安慰,但願能抹除女兒親手淫虐母親的罪惡感。
可是,樂靜嬋空洞的眼神,仿佛漸漸起了變化。
她的眼睛是血紅的,周碧怔怔地繼續親吻著,女兒的眼神里,漸漸有了神采。
那是……
火焰?
越燃越是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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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冠雄興致勃勃地觀看著直播,丁尚方導演的這出大戲,果然精彩紛呈。
“接下來,叫這對母女犬補拍一下片頭片尾,添加一點故事情節,就又是一部超精彩的A片喔!母女重逢那一段,演戲怎麼也演不出這種效果。哈哈!比第一部還要爽得多。”
李冠雄笑著說。
“不是說A片不出街了嗎?”安瀾一邊修著指甲,眼皮也不抬一下。
“先制作好嘛。也讓姓樂那小奶娘知道,她的片子是隨時可以推出的。不怕她不聽話。”
李冠雄翹起二郎腿。
樂靜嬋表現得很馴服之後,他已經打消推出A片的主意。
那樣除了毀掉樂靜嬋的形象,其實收益並不大。
留著一個身材勁爆的武打女明星,至少去賣淫也能賣個好價錢。
“我說雄哥,對付她們的手段,你沒有覺得太不留余地嗎?”
安瀾瞅了一眼電視,猶豫了一下,說,“你還打算放她出去。萬一逼瘋了,這個樂靜嬋或者別的誰,狗急跳牆亂咬一通,我們也麻煩。”
“她們敢?”李冠雄哼的一聲。他的手段多得很,起碼到目前為止,不服他的女人沒有一個不是被搞到服服帖帖的。
“給她們點希望,她們活得好一些,想亂來的心思就少一些。有沒有道理?”
安瀾說,“你覺得樂靜嬋現在這個模樣,心里會不恨死你嗎?讓她滋潤一點,也許就象她老媽一樣習慣當個婊子了。”
“胡蘿卜加大棒?”李冠雄呵呵一笑。
“嗯!”
安瀾說,“還有,這些女人最好都得盯緊一點。象凌雲婷那樣看起來人畜無害的小妞,都敢找樂靜嬋來偷錄像帶。她心里其實想干什麼,不用我說你也猜得到吧?現在她是不敢怎麼樣,但如果有別的機會,難保會拼命在背後捅你一刀。你老兄敵人不少吧,機會隨時會有。”
“對對對,老婆說什麼都對。”李冠雄笑道,“就聽你的。真不愧是我的賢內助啊!怎麼樣?你那個敗家弟弟的婚事。”
“還能怎麼樣?盡快舉行訂婚儀式唄!已經請師傅去挑日子了。我弟媳婦才十七歲,拖久了肚子一大就不好啦。”
安瀾說,“給他的那幢別墅是現成的,設計師已經量了尺寸,稍為裝扮成婚房樣子,買點新家具就可以用了。”
“錢不夠跟我說。”李冠雄拍拍安瀾大腿。
“你有很多錢嗎?”
安瀾格格一笑,“恐怕現在能流動的現金,還沒我私房錢多吧?”
近日李冠雄又湊了十億資金,投放到古蘭森島,專用碼頭、第一批別墅,主要是布置了大量機關及暗房的演藝大樓,已經動工開建了,大酒店、海邊度假村已經基本完成了規劃。
才短短三個月時間,錢一到位,島上各種手續通行無阻,項目進展神速。
“嘿嘿,集團上下大大小小的公司,能動用的資金基本上都榨光了。”
李冠雄說,“先勒緊褲頭吧!還有婷兒、丹璐她們就辛苦點嘍,盡量擠時間多賣幾次屁股,維持維持運營,樂奶娘明天就可以開始賺錢啦,兩百萬,賣得有點低,將就點吧。”
“嘿嘿,至少值十部A片的收益。”安瀾說,“你不是還打算馬上再開一部新戲嗎?哪來的錢?”
“她們賣屁股的錢呀!”
李冠雄嘿嘿笑道,“現在行情好得很,那些大富豪個個想要玩女明星。這段時間這幾個大明星多去賣幾次,賺個新片的成本還是可以的。我又不拍太高成本的戲!”
“其實,如果樂靜嬋你不想毀掉,那新片不是還缺個女配角嗎?讓她上怎麼樣?”
安瀾道,“滋潤滋潤一下她。其實她的形象還是有些市場的。”
“真不愧是我老婆,跟我想的一模一樣!”
李冠雄道,“樂奶娘已經挺乖了,可以獎賞一下,教她感恩戴德。不過,現在形象要怎麼打造,就不是她說了算啦!”
手抹著嘴唇,淫淫一笑。
“想讓她改變形象?”安瀾會意一笑。
“你幫我想想,怎麼搞才讓人肯花更多的錢買她屁股?”李冠雄捏捏安瀾的臉說。
“性感點可以,但不能太過賣弄風情吧?太掉身價……”安瀾尋思著說。
突然發現李冠雄只穿著短褲的胯間,不知什麼時候起,已經悄悄豎了起來。
直播中,樂靜嬋正把整只手捅進她母親的陰戶里。
“折磨女人就讓你這麼興奮嗎?”安瀾嘟著嘴,“想要了吧?”
“嗯!”李冠雄點頭,“幫我叫……”
“要我吧!”安瀾靠到李冠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李冠雄更不打話,按著安瀾的後腦,嘴唇對著嘴唇,親了上去。
“嚶……”安瀾緊緊抱著李冠雄,激吻起來。
結婚也好久一段時間了,饒是李冠雄精力充沛,每天都有性生活,但是,分給她的,每周恐怕一次都沒有。
無數次的,她就坐在旁邊,當面看著他玩弄一個又一個別的女人……
“好久沒要我了喔……”安瀾嬌羞地說,一邊解開自己的衣服,一邊順著他的胸膛、小腹,一路向下吻去。
手拉下他的短褲,輕輕套弄著已經高翹著的肉棒,親了一下,含進口里。
李冠雄一手抓著她垂在身下輕輕顫動的乳房,一手順得她光滑的後背,摸到豐滿的屁股上,輕輕地揉著。
安瀾吸吮更賣力了,含著肉棒上下抽動,適時地松一下喉嚨,做了幾次深喉,雙手輕輕撩著他的卵蛋。
“喔……老婆的技術還是那麼棒!”李冠雄舒服地哼了一聲,手劃過她的肛門。
安瀾輕輕搖了搖屁股,然後發現空氣仿佛安靜了下來。她抬頭望向李冠雄,看到的是一臉詭異的笑容。
“要捆我嗎?”安瀾馬上讀出李冠雄眼神里的密碼。觀看了樂靜嬋母女的凌虐鏡頭,她知道李冠雄體內那淫虐女人的獸性血液又開始沸騰了。
“你溫柔點啊……”安瀾轉身打開旁邊一個大箱子,抱了一大捆繩子出來,“早知道就叫個小美女來喔。”
“那就再叫一兩個唄,”李冠雄笑笑站起來,“我很喜歡玩雙飛的。”
“才不要!”安瀾白了他一眼,自行脫光著衣服。她才不想在那些小婊砸面前丟臉,在她們面前,安瀾姐可是很有威嚴、神聖不可侵犯的。
李冠雄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並不勉強,拿起繩子在妻子身上纏繞起來。
玩了這麼多年女人,他的捆綁技術比起日本的繩藝大師,恐怕也不遑多讓。
安瀾雙手反綁,雙乳被繩子上下夾住,一條腿曲著吊高,被李冠雄最常用的方式吊了起來。
“有點緊啊,雄哥。”
安瀾皺著眉頭。
她其實已經很久沒有被吊過了。
要不是半年前被那個殺千刀的警務處長劉韓摧殘過一回,她可能四、 五年來連被捆綁都沒有過。
“啪!”李冠雄並不答話,揮起鞭子,打在安瀾屁股上。
“呀……疼啊……”安瀾大叫。
李冠雄手指點了點她的肛門,那兒立刻緊張地收縮著。李冠雄笑道:“好象好了很多。”
“這半年中西醫一起上,內服外敷這麼久,已經不怎麼疼了。醫生說起碼還得半年,才能正常……大便……”臉上一紅,想到那個不堪回首的夜晚,不由又是咬牙切齒。
李冠雄握著她突出的乳房,大力地揉著,突然手一甩,安瀾吊在空中晃蕩蕩的身體原地轉著圈。
“呀呀呀呀呀……暈啊……”安瀾尖叫著。
身體轉到堪堪停下,沒等她松口氣,又反方向轉了起來。
旋轉中眼光掠過李冠雄的臉,看到的是他陰沉的笑容。
“啪!”這一鞭,准確打到轉圈中安瀾的下陰,鞭尾卷上,在她的肛門邊一帶,疼得安瀾慘叫一聲,身體突突亂扭。
“雄哥,屁股疼啊,別打那里好不好……可能還要好久,才能用那里侍候你啊……”幾個月來,安瀾一直閉口不提自己屁眼的事,生怕又惹李冠雄發火。
這次他主動提起,干脆就直說了。
剛剛李冠雄一摸到她屁眼就想綁她,恐怕心中一股火便要在此刻爆發。
李冠雄的臉色確實不太好,不見安瀾的屁眼便罷,一見之下,心里絞得難受,渾身一股狠勁無處散發,舉鞭便往安瀾身上噼里啪啦亂打。
轉眼間,除了肛門附近沒再挨鞭外,安瀾全身上下布滿了鞭痕,疼得慘叫連連,全身直抖。
她知道李冠雄喜歡看到女人在他虐待下的痛苦樣子,身子扭得更用力,叫得更是淒涼。
“呼呼……”一通發泄過後,李冠雄大大呼出一口氣,鞭子扔到地上。
眼前妻子鬢發凌亂,遍身鞭痕,眼角含淚,正可憐巴巴望著他,喉嚨里發出撩人的呻吟聲。
李冠雄一股熱氣從丹田涌起,一把抓著安瀾的乳房,扯過她的身子,另一手繞過她後背抓住她另一只乳房,肉棒從她背後捅入充分濕潤了的陰戶,不作任何停頓,凶猛地抽插起來。
“啊啊……”安瀾大聲浪叫著,“雄哥,啊啊……親我……”她知道這個男人在乎她,她只怕這個男人嫌棄她。
所以,當李冠雄抱著她的頭向後擰,嘴唇一把印上她的小嘴,滿口帶著煙酒味的熱氣涌滿自己口腔,他的舌頭侵入她的嘴里,跟她的舌頭纏繞在一起時,安瀾感到深深的滿足。
疼痛不要緊,受點折磨不要緊,安瀾都會完全承受。
只要他沒有嫌棄她,只要他在乎她。
她知道,李冠雄極少親吻女人的嘴,他嫌她們髒。
可是,他舌吻了她剛剛還含過他肉棒的嘴!
雖然被綁吊的身體很難受,被鞭打過的肌膚仍然很疼,但此刻的安瀾卻感到很幸福。
“射在我里面,我要為雄哥生孩子……”在感覺李冠雄即將噴發時,安瀾望著他的眼睛,大聲地說。
肉棒大力地猛插幾下,停住不動了。剩下的是男人和女人滿足的喘息聲。
李冠雄仰天倒在沙發上,將茶幾上一杯倒得滿滿的紅酒一口飲下,點上一根煙。
面前,安瀾遍身傷痕的赤裸胴體仍然吊在半空晃蕩著,她分開暴露出來的下體中正流出點點精液,隨著身體地晃動,身下的地面上奶白點點。
“雄哥,答應我,”安瀾輕輕地呻吟著,“為了我,把那姓劉的整死,好嗎?”
“他早晚會被剁碎了喂狗!”李冠雄將酒杯往地上一摔,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