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胸口又從衛生間出來的安瀾,對著一桌子的菜皺著眉。剛剛又劇吐了一番的孕婦,手足無力,實在沒有什麼胃口。
“還是吃不下?”李冠雄搖了搖頭。
“你兒子太能折騰了,想要他老娘的命啊!”安瀾摸著肚子,抱怨起胎兒來。
“是最近太忙了嗎?”
李冠雄問。
官司正打得火熱,安瀾不僅要領導李冠雄一方的操作,還要幫盧雪媛考慮應答提綱,每天還得應付兩派輿論的激烈交火,確實有夠費腦筋的。
“沒事……”安瀾又揉揉胸口。
雖然挺累,但這件事這麼重要,她也不放心交給別人。
整個集團的業務現在舉步維艱,李冠雄自己確實也忙不過來,她安瀾再難也得硬撐著。
“如果太累,案子的事就叫劉律師緩一緩,進程不要趕得太急。阿丁在島上的工程又趕得急,也不能松勁,不然我就叫他回來頂替你了。”
李冠雄拍拍她的手。
明知自己說的是廢話,法庭的排期可不是由他想改就改的,但目前也只能這麼安慰了。
“怎麼可能緩得下來?何況我也現在也急需那筆遺產!”安瀾笑道,“公司的生意現在還在谷底,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爬得上來……”
“公司已經在好轉了。”
李冠雄說,“起碼現在集團總部的運營是正常的,雖然比起高峰期還差不少。下面那些公司都在開始重新運作了,我正在考慮要不要將其中的一些重組一下……”
“接下來有精力的話,最好是重組一下。一個個都半死不活的!”
安瀾搖頭道,“看看股票就知道了,一直在四十來塊徘徊。我們前幾個月是衝破過一百一十塊的!”
自從歐振堂被捕,中都集團的股票反彈了一小波,由最低三十多塊升到四十多塊,然後就一直在這兒波動。
李冠雄本就已經沒什麼能流轉的資金了,擠出來的幾個億大多去股市低價搶回自己的股票了,被歐振堂搞了一通之後,他更重視緊緊攥住足夠的股權。
好在古蘭森島那邊目前有泰國大亨的資金注入,保持著建設的進度,他暫時不用煩那邊的資金問題。
但如此一來,丁尚方就給粘在那兒了,李冠雄必須讓自己的人在主持古蘭森島的建設,緊緊把握主導權。
“我已經叫姓劉的騷貨想法子加快案子的進度了。”
李冠雄說。
他現在確實非常渴望盡快得到遺產那筆巨款,一來自己現在確實很難拿得出現金了,集團的運營受很大影響。
二來他在古蘭森島的度假村中還有很多創意項目,不想讓泰國人插手。
三來無論集團總部還是旗下各個公司都極度急需流動資金。
四來可以趁著低價重新吃回自己的股票,順便拉升一下股價……
“那你還有錢有精力拍新電影?聽說這次還想搞大制作?”安瀾問。
“電影那邊,用的是幾個婊子賣屄的錢。她們辛辛苦苦賣屄,就當回饋啦!”
李冠雄笑道,“其實主要是為了造個聲勢,告訴天下人我們仍然實力強勁,還是非常進取。至於電影什麼時候拍,看著辦唄,也許下個月,說不定要到明年。這麼大的制作,我們得准備啊,是不是?”
安瀾明白了李冠雄的意思,公司重振要聲勢,案子洗白要聲勢,估計作為公司活招牌凌雲婷在開演唱會前也需要聲勢。
“那電影就是先搞個噱頭是吧?你還打算正式啟動對吧?”
安瀾也笑了,“不過你好象還在謀劃什麼大的舉動?這兩天看你一直跟袁顯躲在辦公室里聊好久。”
“還能有啥舉動?最近好事沒有,壞事一件接一件!”
李冠雄嘆道,“公司出了內鬼,我安排阿袁去查了。林昭嫻錄音帶的事你知道了吧?都好些天了。”
搖著頭,將林昭嫻錄音被泄漏事件從頭跟安瀾說了一下。
這幾天他跟安瀾各忙各的,見面都在研究案子的事情,連睡覺都沒在一起,還沒空跟安瀾溝通這件事呢。
安瀾皺著眉聽著,雖然一天都沒吃啥東西,卻時不時打著嗝。
錄音帶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的,但沒料到李冠雄在懷疑出了內鬼。
聽了一會,問道:“那你覺得是公司高層出了問題,還是服務員?”
“暫時還不能確定,我傾向是高層。”
李冠雄說,“這個人必須馬上抓出來!他是在會議室錄的音,說明他手里一定還有我們會議的錄音。我終於知道為什麼集團的一舉一動,他媽的都被別人看透了!”
“你的意思,是這個奸細早就進來了?難道從老歐在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安插進來了?所以老歐搞我們才這麼順利?”
安瀾沉吟道,“也對,集團里那些服務員一直在換……”集團正面的運作雖然全都是李冠雄說了算,但做做樣子也都要經過董事會決議的。
所以商業上他們的秘密一直就給對手提前截獲,這半年來舉步維艱。
倒是他們干掉老歐用的是見不得光的手段,只有李冠雄、安瀾、丁尚方、袁顯等有限幾個人知道,才沒有泄漏得以成功。
“我倒是希望是服務員,只是為了搞一點八卦新聞,那影響我們還能控制。但仔細想想不應該這麼簡單,這事不能大意。”
李冠雄握拳道,“我跟袁顯分析過了,集團最近這半年運營處處不順,我本來就覺得所有的策略為什麼都被人提前把路堵死了?這下明白了,應該就是內鬼干的。這個人不知道我們黑道的信息,但卻對我們的正當生意非常了解,肯定就是在董事會泄漏出去的……”滔滔不絕地,向安瀾分析起他對公司高層每一個人的判斷。
談到他最懷疑的三四個人,咬牙切齒的捶著桌子,發誓要將那個內鬼生吞活剝。
“其實,我覺得這個時候你更要忍得住氣。”
安瀾說道,“我們現在情況不太好,公司還沒回到正軌上,還需要那些人出力,查的時候也得注意籠絡人心,別用力過猛,牽扯太多人!”
聽李冠雄怒氣衝衝的樣子,她倒真有點擔心他不給那些高層留下面子和余地。
“這個我心里有數!”
李冠雄點點頭,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跟安瀾爭辯。
那幫王八蛋哪一個不是拿了自己的大把好處,又有一堆把柄在自己手上,還怕他們反了不成?
“抓內鬼的事,我可能真不太能幫得上忙了。”安瀾抱歉地說,“雄哥,對不起喔,我的精力現在只能應付這案子……”
“我本來就連案子沒打算要你幫忙!”
李冠雄拍拍她的肩頭,“你現在第一要務,就照顧好我的兒子,然後才是案子,知道嗎?”
看到安瀾如此劇烈的妊娠反應,李冠雄都擔心她案子能夠顧得過來。
“放心!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兒子就保證平平安安出生!”
安瀾將臉蛋在他的胳膊上擦著,“還有這案子,我一定會盯緊的。關系太大,我絕不容許出一點差錯!”
“你身體不太好,就別整天顧著整姓楊的小妞了。”
李冠雄忽道,“孕婦不能老是生氣的!大雞他們會收拾她的,你擔心啥呢?”
安瀾三天兩頭地就會去“探望”楊丹,他是知道的。
根據大雞的報告,她對如何折磨楊丹可以說事無巨細,安排得細致之極,深恐這殺弟仇人得到片刻安寧,看來也是花了不少心思,仇恨一直在她的胸中膨脹。
“那群王八蛋,就知道玩女人!要是那小婊子拋拋媚眼嗲一嗲,搞不好就輕饒了她!”
安瀾憤憤道,“我不管,我就要看著那小婊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然怎麼解我心頭之恨!”
“火氣這麼大,是不是我太久沒有滋潤你了?”李冠雄親一下她的額頭,“那倒是我的不對了……”
“那你什麼時候要來滋潤我呢?”安瀾幽幽看著他,嘟嘴說。
“這幾天看你什麼時候身體調理得舒服一點,我就來滋潤你,好不好?”李冠雄淫笑著,捏了捏安瀾的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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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都大廈那間幽暗的房間中,馬達聲響個不停,兩根不停伸縮著假陽具,正隨著音樂的節拍,在楊丹的陰道和肛門里進進出出。
被牢牢綁在椅子上的楊丹雙腿被捆在兩邊扶手上,敞開的下體完全躲避不了這“強奸機器”的折磨。
而她已經被“開苞”過的尿道,也塞入一根小小的金屬棒,堵住了她已經漲滿膀胱的尿流。
輕聲呻吟的著少女小腹微微隆起,今天,她已經喝了二十幾泡臭尿了。
但是,她連稍為大力動一下都不敢,行將漲爆的膀胱讓她身體幾乎要爆炸。
可是,隨著強奸機器的抽插,楊丹的身體還是一頓一頓地抽搐著。
插在她陰戶里那根假陽具非常粗大,在馬達聲中一抽一送,時不時還在她的肉洞里打著轉。
楊丹被搞得翻起白眼,她已經脫力了,不知道這樣的折磨什麼時候才是個盡頭。
而電視中,她昔日的拍檔章璐凝正在高歌起舞,表演著單飛之後的第一首上榜歌曲《錦繡大道》。
超大的音量轟得她的耳膜咚咚作響,那熱烈激昂的音樂,聽在楊丹的耳里,卻是無盡的心酸。
半個月來,她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日夜不停地被奸淫凌虐著。
安瀾的意思是將她往死里整,不必顧忌她的死活,什麼時候玩死就悄悄埋掉。
不過執行命令的大雞並不打算搞死她,這麼漂亮的少女並不多見,而且還是個大明星,留在這兒一直做他們的玩具多好!
於是,楊丹雖然每天被折磨得生不如死,但卻偏偏死不了。
“大步踏上金光大道,張臂向太陽問聲好……”章璐凝歌聲激揚,仿佛正在金光大道展翅飛翔,振奮著聆聽者的心情,甚至還包括黑暗中楊丹。
章璐凝正在繼續她的歌星夢,正在盡情享受她的榮光,第一首單曲一上榜就是季軍。
而自己,卻日復一日地捆在這暗無天日的淫虐中,受盡無窮的折磨,無望地等待著生命結束的那一天來臨!
“不!我不會永遠這樣,我一定會重見天日的!”
楊丹在胸中嘶吼,“外面的陽光,是那麼的美好,我還年輕,我會撐過去了!”
她失神的眼光掃過房間中那一張張嘻笑著的面孔,從牆上的通氣窗透進些許的陽光,看上去卻比房間里昏黃的燈光明亮太多了。
楊丹腦里又回蕩起凌雲婷的《混沌》,浮現起歌曲里面那個翩躚起舞撲向光明的女孩,她比從前任何時候,更加體會出歌曲里面的意境,那份急切的期盼、那點仿似柔弱卻拉扯不斷的堅韌信心,活生生便是她此刻心里的寫照。
那個女孩難道不就是自己嗎?
楊丹的魂魄仿佛已經飄到雲端,融入了那個歌曲里面的女孩身體中,邁著艱困的步伐,舉著無力的手臂,抓向那一絲光明……
肉洞里的“炮機”還在加速抽插著,楊丹又一次在性欲的高潮中抽搐起來,可她的眼神,卻約莫多了幾分神采。
章璐凝仍然吭亮的歌聲,回蕩在她的耳旁,激蕩在她的心里。
那曾經是她的拍檔,曾經是她的姐妹,她們是一體的,小凝能夠得到的光明,她也要得到……
“嗷!”
楊丹突然發出一聲比章璐凝歌聲更響亮的大叫,插在她尿道、陰道和肛門里的三根東西突然同時放電,心神飄忽的楊丹身體猛的一抖,仰頭朝天慘叫起來。
但她的叫聲並無法持續多久。
循例地,一股尿柱衝進她極限張開正狂呼著的口中,打斷了她的叫聲,不管她的氣管倒噴而出的氣流將尿液噴出口外,將尿液對著她的眼睛、鼻孔、唇舌間亂甩,淋了楊丹滿頭滿臉。
“陽光請做我向導,邁開大步書寫我畢生驕傲!”
音響中繼續傳來是章璐凝激昂的歌聲,楊丹這位昔日的拍檔,正迎著陽光高歌前進,沐浴在歌迷們如潮的歡呼聲中。
章璐凝單飛還沒半個月就推出的這第一首單曲,剛剛開播就大受歡迎,有評論員認為,這也許是沾了丹璐少女中途夭折的光。
也就是說,章璐凝的成功仍然有楊丹背後的一份功勞。
大雞叉著手走了過來,興趣盎然地欣賞著美女明星死去活來的慘叫。
楊丹時不時猛烈地抽搐一下,渾身上下布滿著汗珠。
大雞伸手在她的胸前一抓,滑膩的乳肉在汗水中一溜一溜的在掌心中滑動,在痛楚中肌肉已經有些僵硬的楊丹,此刻雙乳顯得越發堅挺,已經在無窮無盡的性高潮中沉淪的兩只小乳頭,聳立在酥胸上隨著身體的顫抖搖蕩著,敏感異常。
給大雞的手掌一刮,又是發出一聲銷魂的低叫。
“饒……饒了我……”楊丹哀怨地望著大雞,上氣不接下氣地低聲哀求。
這種痛苦的折磨,她真的無法再忍受下去了,就算現在無法獲得光明,她此刻也只盼能多喘上兩口氣。
大雞叉著手欣賞著她在崩潰邊緣的淒絕神情,手往下摸到她的小腹,輕輕一按,楊丹又是迸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尖叫聲。
大雞微微一笑,首先將插在楊丹尿道里的小金屬棒抽出來。
楊丹身體馬上一陣急劇顫抖,伴隨著一聲哀怨的長鳴,從她尿道里射出的尿液便象離弦的箭,一直射出三四米遠。
而楊丹的叫聲,也隨著膀胱的釋放,變成更為悠長,一直緊繃著的肌肉漸漸松弛,整個人全癱了下去,那還嗡嗡響使勁運動著的兩根假陽具,就象抽插在一團死肉上似的。
大雞關掉了開關,馬達聲在“嘶嘶”聲中緩了下來,在楊丹下體辛勤耕耘了好久的兩根假陽具,終於停止了抽插,退出了女孩接近癲狂狀態的前陰後庭。
楊丹的陰戶里噴出如泉的愛液,被粗大炮機瘋狂抽插了將近一個小時的陰道口變得紫紅,敞開的肉洞一時合不上,跟下面同樣合不上的肛門一般,形成兩個深邃的肉孔。
大雞蹲下身去,手指在她的肉洞上又挖又抹,觀察著飽受摧殘的女陰現在的狀態。
“嗚嗚……我不行了……”楊丹從失神中緩緩振作一下,屁股輕輕扭動,對大雞哭泣著求道,“求求你了大雞哥,我聽話,我聽話的……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可不行!”
大雞手指挖入她的肛門,在她被磨得紅腫的肉壁上彈著,“你是件難得的試驗品,還有好多玩法要在你身上試呢!等試完了,安瀾姐的氣也消了些,說不定就……”
“不要……”楊丹淚水直流。
他們折磨女人的法子層出不窮,怎麼可能有試完的時候?
再說了,安瀾看自己的眼神,簡直就是將自己燉了吃掉!
除非……
除非等妹妹生下她安家的骨肉,安瀾或許才會稍為淡卻一下對自己的仇恨?
但這種不靠譜的盼望,什麼時候能夠實現呢?
“告訴你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想先聽哪個?”
大雞站起來解著她身上的繩子,忽然問。
檢查完楊丹的陰戶和肛門,這小妞的忍耐力似乎是越來越好了,剛剛還象奄奄一息的樣子,現在又有精神了。
還能有什麼好消息?
楊丹覺得對於自己來說,這個世界已經基本上不存在什麼希望,哪來的好消息?
剛剛在心中鼓起的一點氣息,隨著大雞詭異的證據和動作,這時不知道藏到心內什麼地方了。
“好消息就是……”大雞自說自話,“你那個小白臉情人,心里還很惦記著你呢!楊大明星魅力還是不錯的!”
“什麼小白臉?”楊丹愣了一下,隨即想了起來,“是馮……馮……馮傑?”
“就一個被操爛的婊子,也不知道他為了什麼!”
大雞將楊丹雙腿上的繩子解開,楊丹下意識地夾住雙腿,卻給他在屁股用力拍了一下,乖乖地又將雙腿分開,露出猶自漲痛不已的肉洞。
一個被操爛了的婊子……
楊丹內心酸痛不已,“我是一個被操爛了的婊子……”她腦中嗡嗡叫著,分開正被玩弄著的陰戶上又給揉捏起來,佐證著她“被操爛婊子”的身份。
“至於壞消息呢……”大雞笑道,“就是那小子你是見不到啦,已經被警察抓起來了。沒想到你那小白臉還真是膽大包天啊,居然敢闖到公司里想救你?老大放了他一馬,沒要他的命。不過偷竊和傷人的罪名,也夠你那老相好坐三兩年牢啦,呵呵!”
大雞手指從楊丹陰戶里抽出來,拍拍她的陰阜,打量著這個被摧殘到不象人樣的美少女。
終於被解開束縛的楊丹撫摸著酸痛不已的手臂,從椅子滑到地上,哆嗦著望向大雞。
已經被囚禁在這個房間里好多天了,沒有被捆綁的時間屈指可數,這會兒放她下來,未必就是什麼好事。
大雞的眼神里,似乎還在等待著楊丹對馮傑“盜竊”被捕消息的反應,可他也沒有想到,在楊丹心里,哪有空去關心馮傑。
她現在只關心的是,他們又要怎麼炮制自己?
“去洗個澡!洗干淨喲。”
大雞無趣地指著衛生間,“今天你可能比較難熬,洗個熱水澡休養一下。”
看著楊丹滿身的汗漬、尿漬甚至糞漬,就象剛剛從臭水溝里撈上來一樣,看多幾眼也令人沒了性致。
“是,大雞哥……”楊丹應一聲,撐著地板想爬起來,可腿一軟,身體還沒站直,整個兒又跌坐下去。
結果,到衛生間的短短幾步路,她是爬著過去的。
溫水衝刷著楊丹肮髒的身體,洗發水、沐浴露、牙膏……
多麼熟悉又多麼陌生的東西,楊丹已經記不起上次使用這些生活用品時,是什麼樣的體驗了。
但無論如何,此時此刻,她的身體難得地感覺舒適,她曾經嬌嫩的肌膚,縱使無法變回從前,但起碼在此刻仿佛回復了一些光澤。
在敞開的衛生間里,在大雞他們的注視下,楊丹洗刷著自己的身體,即使她知道,此時的潔淨只是暫時的,踏出衛生間之後,她的肉體馬上又會被汙濁覆蓋。
楊丹手指挖著自己的陰道,將水流衝進飽遭蹂躪的肉洞,洗清里面囤積已久的汙物。
兩個開塞露在她自己的擠壓下,灌進她更加汙穢的肛門。
楊丹蹲在馬桶上拉出腹中的惡臭,為了等會兒在他們面前排出的東西,沒那麼難聞和難看。
大雞說一會兒她會更加難熬,那將是什麼?
輪奸、鞭責、異物插入……
那只是尋常手段,連電擊乳頭和陰唇都有點習以為常了,看著大雞煞有介事的樣子,那也許將是她想象不出的痛苦體驗,可楊丹臉上卻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大雞並沒有催她,只是指揮著手下清洗著地板和道具。但不管怎麼洗,沾滿著各種排泄物好多天的地板,還是留下一大塊一大塊的汙痕。
當楊丹裹著毛巾從衛生間出來時,她已經可以比較輕盈的自主步行了。
回復了些許精力的女孩怯怯地望著大雞,從房間里正在架設的各種燈光和攝影設備來看,楊丹猜想自己即將為一部淫穢小電影的女主角了。
大雞笑道:“我們的大明星來了!這次可要成為國際巨星了呢!”拖過楊丹的身體,一把將她的毛巾扯掉,露出她剛剛洗得干淨的胴體。
房間里圍著十幾號人,楊丹卻連遮掩一下身體的重要部位也不敢,被赤裸裸地圍觀隱私部位,她悲哀地覺得自己好象有些習慣了。
“恭喜你,你成為國際束縛表現大賽的九十三號選手!”
大雞拍拍楊丹的臉,指著房間中幾個陌生面孔說,“這幾位是大賽主辦方派來的工作人員,這位是田中先生,這位是真野先生、這位是清川先生……”
“日本人?”
楊丹打量著那幾個或胖或瘦或老或少的男人,心中惴惴不安。
什麼“束縛表現大賽”,多半又是日本人玩出來的折磨女人花樣。
隨著身體被推出幾個日本人面前,大雞身邊一名翻譯正指著她嘰哩咕嚕地說著什麼,多半是介紹楊丹的身份和身體情況吧?
楊丹站直著身子,那幾個日本人時不時在她胸上摸一下、屁股上拍一下,還用手指撐開她的雙唇檢查著她口腔的情況,楊丹老老實實地任由他們擺布,動也不敢亂動。
那日本人的手掌幾乎摸遍了楊丹全身,手指還插到楊丹的陰戶和肛門里檢查,頭一直搖著。
翻譯對大雞說:“田中先生說,這女人身體狀態和精神狀態都很不好,不適宜現在就開始。建議讓她吃好睡好,八個小時後再來。”
大雞聳聳肩,說:“我可做不了主。昨天就跟瀾姐說過了,開始之前讓她休息幾個小時,瀾姐不讓。你告訴日本鬼子,就說我們這妞身體素質好得很,搞不死的,沒問題。”
看了一眼楊丹,意思是說老子可是想幫你的,只不過安瀾就是要整死你,我可沒什麼辦法。
楊丹還能說什麼?
被連續折磨了這麼多天,她確實無論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已經極其疲憊,能支持到什麼時候她也不知道。
倒是在地獄中經歷了這麼久,反而激起了她求生的欲望。
她貪婪地吮吸著遞到面前的牛奶,片刻間已經喝掉三大杯,而他們還在繼續灌,也不知道只是為了讓她補充體力,還是有別的肮髒企圖?
清川先生提著繩索,在楊丹的身上開始纏繞起來。楊丹默默地配合著他,自覺將雙臂扭到背後,小臂貼在一起,被清川牢牢捆住。
楊丹感覺很奇異,不僅僅是幾台攝像機拍攝得很細致,更是因為清川捆綁得太細致,就是在擺弄一件藝術品般的,跟之前被袁顯他們那麼粗暴的對待是完全兩種感覺。
繩索捆住了她的雙臂之後,繞過她的胸前,緊緊貼著她乳房上下,完成了第一階段的捆綁。
地上鋪上了一塊床墊,楊丹直挺挺地面向鏡頭跪在床墊上的床單上。
清川將遮擋住她臉蛋的幾縷散發掠到耳後,蹲到她的身後,雙手盤過她的身體,開始在鏡頭前,揉搓起楊丹的雙乳來。
“這是指定動作吧?”大雞問翻譯。
“是的大雞哥,都要按程序來。”翻譯回答,“第一個環節,就是把選手的身體充分展示給大家看。”
果然,清川揉了楊丹的乳房好一陣,又開始挑逗起她的乳頭。
這摸奶的手法,比楊丹之前經歷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高超得多,剛剛被熱水澡澆滅了的性欲,又開始炙熱起來,在鏡頭眉頭眼角嘴唇輕輕地搐動,露出可愛的表情。
“這騷貨的奶其實並不算太大,可給他這麼抓法,居然也有點爆乳的感覺呢!”
大雞贊嘆道。
眼見清川摸完奶,將兩只小木夾夾在楊丹乳頭上,轉到她前面,又開始摸起她的臉來。
那手掌從發際线而下,掠過楊丹的額頭、眼眉、鼻梁、兩腮,重點來到她的嚶唇上。
“唔唔……”楊丹微仰著頭望向清川,聽憑他的手指分開自己雙唇,象檢查牲口般地刮在牙齒上,又拉扯著她的舌頭伸到嘴外,在鏡頭前展示著她模樣狼狽的口腔。
這個時候,楊丹也隱隱明白了清川下一步的動作了,下意識地先深吸一口氣……
清川的兩根手指果然貼著她的舌面,深入她的喉部。
大雞跟著身邊的一名攝影師後面,饒有興致地觀看著實錄畫面。
這是一個負責抓拍特寫鏡頭的攝影師,從他機器的屏幕可以看到,鏡頭完全拉到楊丹的整張臉上,隨著清川手指侵入時間的流逝,楊丹的臉開始漲紅,那些紅霞渲染到已經粗了一大圈的脖子上。
她的兩腮完全鼓起,正在努力吐著氣,從她的喉嚨深處開始傳出斷斷續續的干嘔聲。
“拍得真好!不愧是專業的。”
大雞暗暗點著頭。
這畫面可比他們自個兒亂拍的那些錄像帶美太多了,一個美麗少女受虐場景,面部表情每點細微的變化,都一一抓了下來,美得有點動人心魄。
清川的動作控制得非常好,顯然經驗豐富。
當楊丹臉上已經扭做一塊,喉管開始劇烈收縮,發出“呃呃”的響聲時,他適時地將手指抽了出來,讓即將嘔吐的少女緩一口氣。
大雞看到楊丹一口氣還沒真正回過來,頭發已經被揪住,臉被迫揚起,這台攝像機稍微轉一下角度,從半側面轉到楊丹的正面,剛剛被抹到耳後的幾縷頭發略顯凌亂,又垂在痛苦扭曲的臉蛋上,更添了幾分淒美。
“啪!啪啪!”
清川就照著這張淒美的臉蛋,一下一下有節奏地扇起耳光來。
每打一下,都讓楊丹眼光望一下鏡頭,錄下她眼角帶淚臉蛋上的微表情。
楊丹默然地承受著,即使她直到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參加的是個什麼樣的“大賽”,不知道接下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項目是怎麼樣的。
雖然到現在為止,她承受的東西算是很“輕微”,可楊丹心中越來越是不安,越來越是沒有底氣。
清川的手法看似並不是太過粗暴,但當事人知道,那也是沒有感情的,完全是將她當作一個沒有性命的道具來擺布,她感到的只有冷酷。
所以,當清川掏出肉棒時,楊丹其實是有點兒吃驚的,那玩意兒居然完全硬了,這個日本鬼子雖然冷冷的,但並不是沒有性欲。
當清川那超越想象長度的肉棒來到她的唇邊,楊丹順從地張開雙唇,含了進去。
“不愧是專業的……”大雞暗暗說。
雖然他本人是“大雞”,但他那玩意兒更主要的特點是粗,論起長度,他不禁也要對清川甘拜下風。
看著清川的肉棒一進入楊丹口腔,就直接沒根捅入,大雞知道那前端已經完全進入楊丹的喉嚨了。
“望著清川先生……”翻譯在旁邊輕聲提醒。
楊丹帶淚的紅眼睛乖乖向上望,在鏡頭前展現出奴化的卑賤形象。
但很快,她臉色就完全變了,窒息感加上嗓子眼不停被磨著,楊丹眼角的淚水汪汪直流,眼睛急眨著,臉蛋又一次扭曲起來。
清川輕搖一下屁股,讓肉棒在楊丹的食道里繼續搗弄,忽然抽出少許,沒等楊丹反應起來,重重再次撞入。
楊丹幾乎全身一震,本來跪得端直的身體痛苦地扭起來,從胸部到咽喉開始不間隙地搐動起來,她的口腔完全鼓起,努力向外噴著氣,發出“喔喔”的響聲。
一直不作聲的清川突然大喝一聲,大雞看到旁邊這攝影師把攝像機拿著穩極,隨著清川肉棒連續兩下的重重撞擊,楊丹臉上已經完全扭曲。
等肉棒猛的一下抽出,她“哇”的一聲,從口里狂噴出奶白色的液體。
大雞終於知道要給楊丹喂大量牛奶的原因了,畢竟嘔吐出牛奶,比各種亂七八糟的食物殘渣,視覺上要美觀得多。
而清川的深喉催吐戲碼還沒有結束,稍作停歇,也不嫌棄楊丹滿口穢物,肉棒又再次捅進。
楊丹一直被這麼折騰著,已經吐了六七次,直到從她胃中再也嘔不出牛奶了,才算結束了這一項目的“比賽”。
接下來的戲碼,算是比較“傳統”。
渾身狼狽不堪的楊丹在鏡頭前分開雙腿,露出女孩的隱秘部位,接受著各種異物的插入。
幾個日本人簡直帶來了一個百寶箱,短短一個小時間,楊丹的陰戶和肛門里,先後被幾十款各種型號、各種形狀的按摩棒、跳豆、玻璃棒甚至一些連大雞也沒見過的東西插入過。
楊丹身體的柔韌性充分展示了出來,被屈成各種體形,在她聲线已經有些嘶啞的尖叫聲中,給搞到喘不過氣來。
楊丹現在身體被折了起來,雙腿大開陰戶朝上,一根四指粗的透明玻璃管,半球狀的底部深深捅入楊丹的陰戶里,清川正朝著管里灌著溫水。
一分鍾前,他們剛剛把玻璃管里的冰渣倒掉,可憐的女孩那被完全撐開的嬌嫩肉洞里,正體驗著冰火兩重天的折磨,她曾經清脆的聲音不僅嘶啞,還叫得有氣無力,但聽在男人們耳里卻是莫名的興奮,大雞的雞巴已經不爭氣地硬了起來。
外面急匆匆進來一個人,見了這陣勢不禁一呆,朝大雞說:“在干嘛,我急著拉尿呢!”
“先給我憋著!”大雞瞪了他一眼,“尿壺現在沒空!”
於是他只好憋著,還不能去廁所撒掉。不是因為“尿壺”等一會兒能用,而是需要他的這泡尿作為後面項目的比賽道具。
下一個項目,那家伙就等了二十分鍾。
日本人“測評”完楊丹的陰道和肛門,繼續捆著她的上身,用一根繩子吊著她的右腿腳踝,將楊丹整個人倒吊起來。
她另一條沒被捆住的腿,屈在空中無所適從,並攏是不可以的,楊丹用屁股想就知道他們不允許,她只能就讓左腿在空中晃蕩著,跟被吊起的右腿分開一定角度,確保自己的陰戶敞露出來。
這個姿勢,楊丹突然覺得頗為熟悉。她記得上次見到母親時,她最後就是以這樣的姿勢,看著母親被拖走的。
“這是比賽?跟誰比?怎麼比?”剛進來那家伙好奇地問著。
“噓!”
翻譯將食指豎到唇前,湊近輕聲道,“一個日本人舉辦的比賽,全世界都可以報名的。反正就是將女奴按他們指定的程序調教,到時評委會看全部的錄像帶,根據表現按項目打分……”
“贏了有什麼獎勵?”
“聽說是很神秘的獎品,好象是丁哥跟他們商定的。”翻譯說,“據說我們派出了三名選手呢,就不知道另外兩個是誰……”
“嗷!”
楊丹的慘叫聲,打斷了他們的竊竊私語。
赤裸著上身的清川一手抓住楊丹左腳腳踝,一手持著九尾鞭,第一鞭就重重打在楊丹敞開的陰戶上。
楊丹被大大拉開的雙腿抽搐著,搖晃著的裸體顯得胯骨更是突出,配襯著胯間淡淡那抹陰毛,透出濃厚的情欲氣息。
清川一邊拖著楊丹腳踝,將她倒吊著的身體搖得晃來蕩去,九尾鞭照著她的胴體上上下下前前後後,有節拍地一下一下抽打著,每一鞭下去,都准確打在她敏感的部位上,即使令本已經習慣被鞭打感覺的楊丹,在身體感覺幾乎癱瘓的情況,每吃一鞭都劇烈地抽搐著、尖叫著。
“不愧是專業的……”大雞這句話已經暗暗嘮叨了好幾次了。
鞭打楊丹這種事,他大雞哥最近每天都在干,最近他本來都覺得楊丹的忍耐力已經明顯提升了,多數時候都是默默咬牙忍受,哪里象現在這樣,每一鞭都似要了她的魂似的。
而那倒吊著的赤裸女體,在空中搖蕩的造型,更比他大雞哥日常粗手粗腳的亂捆亂打,看上去要淒美得多了。
“二十九、 三十!”
粗曉日語的大雞起碼是聽得懂數字的,現場負責指揮、充當著導演角色的真野先生輕聲數到三十,清川便停止了鞭打,拉著楊丹的左腿跟她吊起的右腿形成九十度角,用力一推,楊丹的身體在尖叫聲中一邊轉著一邊蕩著,鏡頭直到她身體晃悠了幾分鍾,緩緩停下來時,才暫停了拍攝,算是完成了這一項目的“比賽”。
接下來的項目,楊丹連續被捆成各種造型吊在空中,接受各種鞭打和異物插入。
除了捆綁的造型令大雞看得眼花繚亂,其它的內容倒也沒多少新意。
他除了不停感嘆“不愧是專業的”,也沉迷在欣賞著這個被自己凌虐奸淫了好多天的美少女,在日本人的繩索下呈現出的令他意想不到的情欲美感。
“玩了她這麼久,原來不止是臉蛋漂亮,擺布起來也可以這麼刺激銷魂的……”大雞光是看著這個已經被他玩透了的少女被捆成的各種形狀,胯下的兄弟便不知不覺硬了起來。
現在,楊丹的身體被橫著仰天吊在空中,捆住她雙臂的繩子一直沒有解開,腰間、膝間也多了好幾道繩索,將她結結實實捆得一動不動。
她腦袋向後垂下,長發被扎起連在背後的捆著她雙腕的繩子上,迫使只能頭皮朝下,腦間頓時充血。
類似的姿勢其實大雞也親手捆過楊丹好幾次,但自忖捆不出他們這麼唯美的造型來。
那邊清川點燃了兩只白色的蠟燭,大雞知道日本人最喜歡的滴蠟戲碼,就要上演了。
已經被連續折騰了三個多小時的楊丹,眼神空洞,又有點失神了。
但當清川的第一滴燭淚正正滴在她的乳尖上,炙熱的痛感還是讓她的眉頭緊急,身體輕輕一震,喉里再次發出一聲嘶鳴。
她現在對這個清川真的心存畏懼,每一個項目,都讓她徘徊在崩潰邊緣,幾欲昏厥,但卻就是昏不過去。
她好幾次都覺得自己的肉體已經麻木了,但清川總有辦法觸碰到自己的敏感點,讓她
楊丹的兩只乳房,很快地首先被白色的蠟水覆蓋,她柔美的胴體一直在扭動顫抖著。
清川持著蠟燭繼續上移,蠟水開始滴到楊丹的脖子上、下巴上,將楊丹的淒叫聲燙得更為低悶,那晃蕩著的女體,看上去更多了一分悲涼的色彩。
楊丹的肌體,隨著燭淚到處,肌膚仿佛都在抖動。
片刻間,從她的胸前到小腹、到胯下,都凝結上一層白蠟,連陰毛上那抹微黑都看不到了。
而清川更是用手指分開她的陰唇,對著她突出的陰核上滴起蠟來。
這下楊丹的尖叫聲簡直是淒厲的,屁股猛地亂搖,但清川的兩根手指卻插入她的陰戶里,一邊滴著蠟一邊慢悠悠地挖弄著。
楊丹的叫聲越來越尖,顯然不僅是因為熱蠟的刺激,清川手指的挑逗看來正戳中她的興奮點。
在一聲悠長的叫聲中,楊丹突然屁股一抖,從陰戶里噴出一股愛液。
“哇!她也會潮吹!”
大雞瞪大了眼,簡直難以置信。
這個小美女在他手里已經玩了好久了,肉洞最多也就被搞得濕淋淋而已,沒想到她高潮起來還有這一手,而且還不是在被強奸的時候,而是在被滴蠟的時候潮吹的!
但楊丹的愛液也噴不了多久,濕潤充血的陰唇很快也被蠟水覆蓋,只余下她臉色潮紅地不停喘著氣,身體時不時抽搐幾下。
清川向翻譯揮一揮手,翻譯馬上低聲吩咐起來:“排隊上,操她的嘴,要深喉,全部射她嘴里……”大雞點點頭,招呼早就編排好的弟兄們上前。
楊丹現在這個姿勢,實在是太適合深喉口交了,她連哼都來不及哼一聲,便被按著臉頰,肉棒一路暢通無阻捅入她的喉嚨。
楊丹身體一抖,清川卻又揮起九尾鞭,一鞭重重打在她的小腹上,肚皮上已凝結的白蠟四散飛濺。
楊丹喉里發出一聲悶哼,第二鞭已抽在她的胸前,兩只嬌嫩的乳球左右搖曳,覆蓋在奶頭上的白蠟被擊碎,兩只粉紅的小乳頭在痛感中,卻堅硬地豎了起來。
“嗚……”在喉管里肉棒抽回的空隙,楊丹尖聲悲鳴立刻迸發,但又馬上被重新捅入喉間的肉棒阻斷。
肉棒急促地抽插著,將楊丹的叫聲轉化為淒厲的“喔、喔、喔……”
清川的鞭子不停歇地抽在楊丹身上,被白蠟覆蓋住的嬌軀隨著白蠟被逐漸擊碎,露出已經燙得紫紅的肌膚,吊在繩索上瘋狂扭動著,活象下鍋的熱蝦。
第一根肉棒在楊丹的食道里噴射了,直接流入她的胃里,沒等她來得及咳出來,又一根堅壯的肉棒頂入了她的喉嚨。
楊丹的脖子已經漲得又紅又粗,不停咕咕亂響,從她口腔里乘著肉棒抽插的空隙中倒噴而出的胃液和精液的混合液,糊滿她倒垂著的漂亮臉蛋,她一直圓睜著的雙眼被糊住了,被迫合了上去,眼淚鼻涕仍在不停涌出,整張面容在糊液中痛苦地扭曲著。
已經有好幾個人在楊丹的喉嚨里噴射了,清川的鞭子也抽光了她身上其它部位的白蠟,來到她的胯下,在她被白蠟封閉的肉縫上輕掃著。
楊丹有點恐懼地繃直著腳掌,迎接著私處即將到來的重擊。
“啪啪啪啪……”清川急速甩動著九尾鞭,鞭梢在楊丹的下體處如雨點般的抽打起來,下手相當之重。
少女最敏感的私處猛的遭遇劇烈的痛打,疼得楊丹的身體自上而下都抽搐起來,被牢牢捆綁住的胴體似要翻滾起來般地大幅度扭曲著,吊著她的幾根繩子給晃得亂搖,正喉奸著她的男人不得不捧緊她的臉,才得以能夠繼續正常地抽插著她的咽喉。
清川揮鞭對楊丹陰部的猛擊,持續了將近兩分鍾,看得大雞目瞪口呆。
按常理這個時候楊丹的屄都應該血肉橫飛了,但現在將肉縫上的白蠟擊飛後,看到的只是比平常更為紅紫的陰唇而已,皮肉似乎並沒有怎麼受傷。
“不愧是專業的……”大雞又一次發出感嘆,不知道是感嘆清川的鞭子材質專業還是鞭法專業。
當清川停止了鞭打,揉著自己的肩頭放松時,第十根肉棒也在楊丹的喉嚨里順利發射了。
男人們離開了她的身體,可吊在繩索上的楊丹還不停地一邊猛咳一邊號哭扭動著,從喉嚨里不停噴出奶白色的黏液,未被完全固定住的雙腿向空踢騰,顯然身體的疼痛感還在持續折磨著她。
當身上繩索被解開,身體被放下來後,她一手捂著胯下,一手摸站脖子,癱在床墊還不停地嗚咽著扭動。
“最後一個項目了!”
已經緊張工作了一個下午的翻譯興奮地說,“尿都憋得差不多了吧,誰急誰先上!”
看著楊丹扭了好一陣,終於慢慢緩過氣來,基本完成了自己工作的清川向翻譯作出指示。
楊丹雙手被反捆到腦後,後腦便枕著自己雙臂躺在床墊上,屁股下也塞了一個枕頭,將她的下體稍為墊高。
她迷朦的目光望向正排著隊圍上來的男人們,她分開的雙腿間終於迎來了這個下午的第一根真正肉棒,對著她紅腫卻溫潤的肉洞,一槍到底。
而兩小時前已經急匆匆進來找尿壺的那個小子,卻排在另一條隊伍的最前面,炮彈般射出的尿注,衝進楊丹微張著迎接的雙唇間,急劇地衝進她的喉嚨,令本已經做好喝尿准備的楊丹,也不禁被嗆了一大口。
除了一個拍全身的,其余三台攝影機都從各自角度抓拍著楊丹的表情,甚至對准她被尿液填滿的口腔,咕咕的水聲和她緊皺眉頭的吞咽、她凝滿燭淚和鞭痕那被奸淫中抖動著的身體,都是著重需要錄下的,都將成為評委們打分的重要參考因素。
“真有夠賤的……”大雞看著楊丹的胴體擼著肉棒,這個小美女一邊被強奸一邊喝著尿的場面他見多了,但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看起來就比平時刺激了那麼多呢?
楊丹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感覺已經喝了十來泡尿了,嘴里的味覺仿佛已經麻木,但後面排著的隊似乎還很長。
第一個男人已經草草射了精,第二根肉棒正在肉洞里加緊衝刺著,楊丹圓睜著眼,根據他們的要求望向正奸淫著她的男人。
她的喉嚨木然地做著吞咽的動作,她已經喝飽了,但口腔還是不停地被新的尿液衝刷著,臭哄哄的液體溢出口腔,漫過胸頸,她被捆在腦後的雙手已經泡到尿堆里了,但甩著陽具飛舞著尿柱的男人還是一個接一個地來到她的臉前。
“這得喝多少?”大雞悄聲問翻譯。楊丹這副淒慘的模樣雖然很刺激,但看她的肚子,明顯已經喝不太下了,可日本鬼子似乎沒有喊停的意思。
“有多少灌多少,就是要拍出肉便器的感覺,表現最象尿壺得分會越高的。”
翻譯回答說,“我們的人有多少?從現在起,要一直操到她昏迷過去。聽說這大明星挺耐操的,人不會不夠吧?”
“放心!”大雞展顏一笑,“別的人沒有,想輪奸美女的人,要多少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