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戲還在繼續著,李冠雄這個晚上仿佛充滿著能量,他的性需求在這種特殊的刺激下得到了深深的滿足。
宋遙空洞的陰戶里,最終還是被填滿了,來自連接著芊兒陰戶的一根粗大的折角形假陽具。
那玩意兒用皮帶拴在芊兒腰間,一端固定在芊兒陰戶里,另一端隨著芊兒的推動,就象肉棒一樣在宋遙的陰戶里抽插著。
宋遙一腿站在地上,一腿跨上茶幾,主動亮出陰戶迎接恥辱的插入,搖搖晃晃的身子不得不扶住芊兒的肩膀。
而李冠雄正跨在芊兒屁股後面,肉棒慢悠悠地享用著芊兒綻開的肛門。
“啊……噢……芊兒的屁眼要融化了……”芊兒哼唧著,屁眼被李冠雄操得好熱,難受地搖了搖屁股,帶動著假陽具捅抽著宋遙的陰戶。
宋遙被動地給晚輩“強奸”,無助的眼神避開芊兒,望向後面的李冠雄。
李冠雄擠擠眼,笑道:“怎麼?操得不過癮?求求芊兒姑娘操大力點啊!還是皮又癢了?也可以求求芊兒姑娘打打你的耳光……”
“求芊兒姑娘用力操我……打母狗我的耳光……”宋遙無奈地提出要求,可憐兮兮的眼神看向芊兒,卻見芊兒並不客氣,咬一咬唇,一手揪住她的頭發,另一手扇過,在宋遙臉上“啪”一聲留下響亮一記耳光。
“打得好!這種母狗就是欠教訓!”
李冠雄贊許地說,腰間一挺,肉棒在芊兒的肛門里一拉,芊兒“嗯”一聲,腰部用力,將李冠雄的力量通過那根折磨人的鬼東西,傳遞到宋遙的陰戶里。
盧雪媛一邊黯然看著女兒“欺凌”她的閨蜜,一邊皺著眉頭將另一根折角形假陽具的一端深深插入自己陰戶,將皮帶系好,湊到宋遙身後,手掌在她屁股上輕輕撫摸著,手指漸漸移到她的屁股溝中,輕抹著宋遙的屁眼。
宋遙眼里銜著委屈的淚水,卻不得不撅著屁股,配合著盧雪媛挑逗自己的肛門。
盧雪媛的手指輕挖了一下宋遙的屁股,那兒柔軟放松,顯然已經適應了,身體貼了上去,連著自己陰戶的假陽具擠入宋遙的屁股溝,緩緩頂了進去。
早已被玩松了的肛門並不如何費力地吞下滑溜溜的粗大假陽具,盧雪媛的動作相當輕柔,插入一半之後就當完成了任務,連動也沒怎麼動,只是雙手盤著宋遙的身體,輕揉著她的乳房。
可宋遙一想到自己淪落到這種地步都是因為盧雪媛,現在卻還被她母女用假陽具前後夾奸,滿腔憤懣無處可訴,手指緊掐著芊兒的手臂,算是回應她打自己耳光的小小報復。
盧雪媛雖然不怎麼主動抽插,可並不等於連接她陰戶和宋遙肛門的假陽具就是靜止的,李冠雄可一刻不消停。
雖然自己只有一根肉棒,目前只是插入一個可愛的小屁眼,但自己動一動,三個女人同時發出呻吟,“嗯……喔……嗯……喔”接連不斷,好象同時操著三個女人似的,別樣的情趣令他心情暢快。
當下漲硬的肉棒大展雄風,按住芊兒後背加緊抽插,雖然這個姿勢很難將肉棒插入太過深入,但也搞得下體相連這三個摟抱在一塊的女人身體亂顫,呀呀連聲。
盧雪媛的感覺是悲哀的。
表面上是她在“強奸”宋遙,實際上卻倒是宋遙屁股的顫動帶動著那根家伙在強奸自己。
直到李冠雄玩到興起,又轉到盧雪媛背後,干起她的屁眼,這種倒轉的力道傳遞方向才算是逆轉過來。
不再擊打宋遙面頰的芊兒,雙臂越過宋遙盤在媽媽頸後,堅挺的雙峰完全貼到宋遙綿軟的胸前,三個女人現在算是完全擠在一塊了。
她摟得是如此的緊,被夾在中間的宋遙幾乎便要喘不過氣來,只能也抱緊芊兒的後背穩住身形。
少女的肌膚光滑飽彈,宋遙又一次深深地妒忌起來,自己的身材皮膚已經不復當年,可頂在自己後背上那個跟自己同齡的女人,雙乳還是那麼堅挺,宋遙都能感覺她雙峰抖動中的彈勁……
她們母女倆隔著自己互望著,可被淫玩的羞辱或者快感,卻需要經過自己下體兩個肉洞,才能傳遞給對方。
宋遙感覺自己實在太卑微了,在這場淫戲中,她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器具擺設在這里。
李冠雄直到在盧雪媛的肛門里射精,指尖都沒碰宋遙一下,似是對她這個“爛婊子”的肉體完全不感興趣。
連結束後含舔陽具這種事,她也被撇開在一旁,坐在地上看著盧雪媛母女跪趴在李冠雄胯下,一邊搖著屁股一邊爭相舔他的陽具。
李冠雄其實並非對宋遙完全沒興趣,只不過他更大的興趣,就在於欣賞盧雪媛的反應。
她那面對宋遙時羞愧的表情、手足無措的舉止,更加刺激了李冠雄的獸欲。
這個晚上,他還沒有玩夠,而盧雪媛似乎也還沒有崩潰……
一只臭腳掌頂到盧雪媛的臉上,將她緩緩踢了開去,腳掌心在她的臉上亂磨著。
盧雪媛悠悠望了李冠雄一眼,默默捧起這只腳,伸出舌頭輕舔起來。
整理干淨李冠雄陽具的芊兒,乖巧地跪在他的身旁,替她捶腿捏肩,眼神時不時瞄一下媽媽和宋遙。
看李冠雄這種姿態,今晚的節目應該還沒有結束。
“宋大畫家,今晚給操得爽嗎?”李冠雄懶洋洋地問。
“嗯……沒有主人的大雞雞爽……”宋遙用無恥的標准化答案回答。無論如何,李冠雄關注起她來了,宋遙跪坐在地上的身體不由跪得直了。
“不服氣是嗎?給你個機會玩個痛快。”
李冠雄咧嘴一笑,“現在輪到你,戴著這玩意兒,強奸你的好閨蜜!看你什麼時候能把這頭母狗操上高潮……”不懷好意地看著雙唇間還含著他兩根腳趾的盧雪媛。
宋遙眼中神采一閃,乖乖說:“是。”
拾起剛剛不知道是盧雪媛還是芊兒解下的折角形假陽具,將較粗短的一端,眯著眼緩緩塞入自己的陰戶,將皮帶系緊在腰間。
“去!”
李冠雄腿一蹬,盧雪媛“啊喲”一聲,被蹬翻在地。
轉頭一看,她的好閨蜜宋遙已經安好了假陽具,正用曖昧的眼神看著她赤裸的胴體。
盧雪媛又瞄一眼李冠雄,碰到是他冷酷的眼神,心中一顫,乖乖轉向宋遙的方向,仰著躺下,雙手抱膝將腿打開,露出油亮的陰戶朝向宋遙。
“遙遙……我……”盧雪媛看著掛在宋遙下體那根又長又粗的東西頂到陰門上,想跟宋遙說些什麼,卻又說不出口,而那根東西找准她的蜜洞,毫不留情地凶猛捅入,盧雪媛“啊”的一聲,臉部輕搐,面對著宋遙冷漠的表情,委屈地將頭轉向一邊。
宋遙的滿腔憤懣,此刻只想發泄出來,何況剛剛給她們母女前後夾攻,性欲吊在半天沒得到滿足。
她被強奸的次數多了,強奸別人還是第一次,當下學著那些曾經壓在自己身上,盡情蹂躪自己肉體的男人樣子,屁股一下一下大力挺動著,假陽具在盧雪媛的肉洞里、也在她自己的肉洞里快速地抽動。
看著盧雪媛漸紅的眼眶、輕顫的胴體和哀鳴的呻吟,宋遙的血液性快感中又爆炸著淫辱別人的快意,對盧雪媛多年來的怨恨,仿佛在此刻得到了淋漓盡致的噴發。
“也別顧著操……”李冠雄摟著芊兒指指點點,“舔舔她的奶頭……對了……”看著宋遙曲著身子,一邊強奸著盧雪媛,一邊伏下身捧住盧雪媛的雙乳撩逗著、舔咬著,盧雪媛失神地抓著對方的後腦,仰頭尖聲嘶叫,李冠雄似乎又興奮起來了。
“親嘴……用力吸她的舌頭……”李冠雄呼吸有點急促。
他就想看盧雪媛被別人汙辱的場景,卻又不願意讓她再被別的男人搞,那麼讓她被閨蜜強奸,真是天才的創意,李冠雄都有點佩服自己了。
盧雪媛被自己好友操得失神的樣子,再次燃燒起他的欲望,剛剛才射過一炮的肉棒,悄然重新翹起。
看著兩個成熟性感的女人摟抱在一起親吻互奸的淫穢情景,李冠雄再也忍不住了。
他一把推開芊兒,站了起來,扶著陽具朝向緊貼在一起的兩個漂亮臉蛋,“噓”的一聲,溫熱的尿柱了下去。
“喔……”宋遙和盧雪媛同時一驚,雙雙轉過頭來,被尿柱一淋,又雙雙側過臉去。李冠雄冷冷道:“用嘴接住!”尿柱追著宋遙的臉淋去。
宋遙仰臉怯怯望向他,微微張開雙唇,任由腥臭的液體灌入自己口腔。
雖然是第一次用嘴接尿,但在肮髒的淫亂中度過了近十年的她,並沒有表現出更大的不適。
而溢出她口腔的尿液順著她的臉繼續向下流,滴在她身下盧雪媛的臉蛋上,已經習慣了當尿壺的盧雪媛,乖乖張嘴接住。
“繼續給我親嘴!”李冠雄一泡尿撒完,挺著高翹的肉棒轉到宋遙身後,按住她圓潤的屁股,捅入她已經被插得綻放的肛門中。
這對剛剛喝了尿的昔日好友,繼續濕吻著分享彼此臭氣衝天的口腔氣味,連接著她們陰戶的假陽具,在李冠雄對宋遙肛門持續的衝刺下,不停地晃動著,挑逗著她們已經相當敏感的性器官。
“忘了這個世界吧,我要高潮……”是盧雪媛和宋遙此刻的共同心聲。她們摟得更緊了,仿佛又回到了她們天真無邪的以往……
“真是個好尿壺……”李冠雄一邊肛奸著宋遙,一邊拍打著她的屁股,眼神卻一直不離被宋遙壓在身下直翻白眼的盧雪媛。
又一個壞主意,在他的心里開始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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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可秀戴著頸圈一絲不掛地跪在地毯上,伸長著舌頭卷入沙哈總督長滿亂毛的屁眼里,眼神向上跟沙哈對視著,一臉虔誠地吮吸起他的菊花。
“WHATABITCH!”
沙哈放了個響屁,興奮得肉棒都豎了起來,杜可秀握著都感覺有點燙手。
當下輕輕地搓著,忍著滿口的臭氣,舌頭鑽入沙哈的肛門里轉動起來。
丁尚方翹著二郎腿,摟著一個小美女呵呵笑著,對沙哈說道:“這婊子不錯吧,進步真他媽的快,毒龍鑽都玩得這麼溜了,十八般武藝簡直樣樣精通。總督大人要是喜歡,今晚就別回去了,那間總統套房為你留著……”
“就不能帶回去嗎?今晚我要這婊子當我的尿壺!”
沙哈有點兒不悅,“難道我堂堂一個總督,安保還不如你?還怕這婊子跑了?”
他經營了這個古蘭森島二十多年,一貫稱王稱霸,哪有什麼規矩管得了他?
扯著杜可秀的頭發,將她的臉從自己屁股下來扯上來,對著自己的肉棒。
杜可秀以為要舔雞巴了,微張著雙唇想湊上去,不料臉上突然一熱,沙哈那硬梆梆的的肉棒居然放起尿來,對著她臉上衝刷。
杜可秀連忙將嘴巴張得更大,要迎接總督大人的賜尿。
可她卻又想錯了,沙哈的尿柱對准她的整張臉上下左右射去,淋了她滿臉,末了干脆對著她的頭頂,將她一頭秀發淋了個透,當是用尿洗了個頭。
度假村的規矩目前都是丁尚方制定的,所有的性奴隸的行動軌跡定得死死的,一舉一動都要按規矩做,活動范圍不外乎“宿舍”、“演播廳”、“貴賓包廂”,偶爾也就在小花園里放一下風,離開度假村是萬萬不允許的。
只不過,提出要求的是地頭蛇沙哈總督,這可是連丁尚方也需要巴結的,當下笑道:“總督大人當然可以例外。只不過我們這兒道具更齊全,服務配套更周到一些,所以建議……”
一聽可以例外,沙哈也不多話了,一手將杜可秀推倒在地,沒等她狼狽地趴好挨操姿勢,按著她的屁股,粗壯的肉棒捅入她的屁眼中。
在杜可秀“啊”的一聲輕呼聲中緩緩抽插起來,眼光卻轉到門口反綁著跪在地上的三個女人身上。
丁尚方的跟班阿楷已經帶著她們等了好一陣子了,三個女人都是東亞面孔,年齡有大有小,身上的衣服都被扯得稀爛,似乎還有精液的痕跡,顯然已經被占過便宜了。
沙哈道:“剛抓來的?”
眼睛盯著一個身材修長、約莫三十多歲的美熟女。
“回總督大人,這三個都是在菲律賓的沙灘上俘來的……”阿楷哈腰道,“長得還不錯,就帶回來了。”
他是負責跑船的,兼負了為袁顯和丁尚方獵艷的任務。
要是綁架到美女,享用過後總是挑幾個好的,送來給大哥們繼續調教。
而現在,所有的美女自然優先送來這古蘭森島的度假村。
三個女人早就嚇著呆了,這些天在船上,她們被輪奸了無數次,對自己命運已經不抱什麼期望。
現在又親眼目睹杜可秀吃屁淋尿爆菊花,這里的人似乎比那些船員更凶狠,根本不把這個可憐的女人當人看,一見沙哈來問,嚇得互擠在一塊瑟瑟發抖。
沙哈一邊操著杜可秀的肛門,一邊向著三個女人的方向勾勾手指。
“這個?這個?OK!”
阿楷手指在女人們的頭頂上點著,點到那名美熟女時,看到沙哈點點頭,當下扯著她的頭發,在她的尖叫聲中,將她拖到正在肛奸著的杜可秀旁邊。
“NO……PLEASE……”那女人看著沙哈有點猙獰的好色面孔,試圖向後縮,給阿楷一記耳光重重扇在臉上,哭著屈著身體不敢再動。
“這賤貨叫做渡部和美,三十四歲,是個日本記者。”
阿楷介紹說,又指指後面左邊那個年輕一點的嬌小美女,“那個是她的助手,叫佐野真由,二十四歲,野得很,還會咬人。兩個是同時搞到手的。”
“你都操過了吧?”丁尚方問,“另外一個呢?”
“當然都操了!味道不錯才送來孝敬丁哥的。”
阿楷笑道,“那個是中國留學生,二十二歲,叫顧悠悠。一開始象個瘋婆子似的,把我的臉都抓破了。不過嘿嘿,還是給我當著她男朋友的面給操了……”摸摸臉上已經痊愈的傷痕,喋喋不休地講起強奸顧悠悠的經過,顧悠悠聽他又提自己的慘痛經歷,嗚嗚哭了起來。
杜可秀稍為抬起頭,看向渡部和美。
這日本女人雖然哭得稀里嘩啦,但也難掩容顏上那份知性美,她的衣衫被撕得破爛,翹翹的屁股看上去很有肉感,半只乳球袒露在外,看上去胸部比杜可秀要大上那麼一號。
阿楷揪著她的頭發,迫使她仰頭對著沙哈,一邊解開她的束縛,順便將她上身的衣服扯光。
渡部和美不敢反抗,只是哭泣著搖頭,雙手一經自由,馬上捂住胸部,但立刻給阿楷又一記耳光,乖乖放下手去,露著雙乳聽任沙哈毛茸茸的大手掌摸了上去。
渡部和美乳房被握住揉搓,面前這個體毛茂盛的肥壯男人力氣相當大,乳房被捏得生疼,縮著身體想躲避,後背卻給阿楷頂住。
“他們就這麼滿世界綁架女人……”杜可秀收縮著肛門服侍著沙哈的抽插,無奈地看向顧悠悠和佐野真由。
兩個女孩嗚嗚哭著依偎在一起,看上去都柔弱可憐,完全沒有阿楷描述的那種勇敢反抗的氣勢,多半是船上的輪奸經歷將她們的意志都磨滅了。
“他們大概要輪奸這三個女人了……不知道她們還要被怎麼樣調教……”杜可秀看著渡部和美哭紅了的眼睛,日本女記者身體瑟瑟發抖,顯然已經明白了自己即將面臨的命運。
沙哈的手掌離開了她的胸部,“啪”一聲重重拍在杜可秀的屁股上,眼神還在渡部和美的胴體上下打量著,肉棒加著速度干著杜可秀的肛門。
杜可秀雙手撐地仰著臉,渡部和美賺棄地扭轉頭,似是想躲開她滿頭尿腥味。
阿楷哼一聲,將渡部和美的臉直接按到杜可秀淋滿尿液的臉上,渡部和美尖叫著搖晃著腦袋,不停地咳嗽,顯然被臭氣烘得受不了。
“不要……臭……”她用粗通的簡單中文哀求著。
“這個女人還欠調教……”丁尚方搖搖頭說,“阿楷,玩女人嘛,別以為操了她就勝利啦,要調教出一個合格的性奴隸,是要下點功夫的。”
“那個……呵呵……”阿楷摸摸後腦,訕笑道,“沒想到那麼多喔……看她們三人都已經聽話了,也就操著船上解解悶……”
“以後,要帶上島來的母狗,都要用點心思調教一下……”丁尚方教訓說,“這三只母狗就交給你吧,給你一周時間,看能不能出些成效!”
“那個……丁哥,我後天又要啟航了呀!”阿楷說,“雄哥那邊又有好多貨要運來……”
杜可秀一邊哼唧著迎合著沙哈的肛交,一邊掃視著渡部和美等三人恐慌的神情,腦里靈光一閃,轉頭望向丁尚方,說:“丁哥,讓我來……來調教……怎麼樣?”
“你?”丁尚方眉頭一皺,托腮尋思著。
“我可以的!”
杜可秀打定的主意,一邊搖著屁股一邊說,積極爭取起來,“到時候表演,由我來調教,不是比豹哥更有看點嗎?”
這三個可憐的女人,成為跟她一樣的母狗,是遲早的事情,交給誰來動手都一樣。
丁尚方最近對她相當滿意,要是能進一步找機會討他歡心,她自己的日子肯定能好過很多。
就算當一名母狗調教師,總也是個小頭目了,搞不好還能反客為主,當個丁尚方的親信什麼的,脫離當下最低等母狗身份也說不定……
“也可以試試……”丁尚方笑一笑,“沙哈大人您覺得怎麼樣?”
在俱樂部中推出美女調教師,本來就是他正在考慮的新節目,而杜可秀也正是他打算試驗的對象。
用一個性感美女來表演調教女奴,確實比用豹哥這麼一個彪形大漢更有趣。
沙哈“嗯”的一聲,按住杜可秀的屁股,肉棒加緊抽插著,身體一陣激靈,將精液射進杜可秀的肛門里,伸腳朝杜可秀屁股上一踢,將她向前踢出,撲到渡部和美身上。
杜可秀立即站了起來,也不顧屁眼里還在流出沙哈的精液,揪著渡部和美的頭發,迫使她的臉仰起朝向自己,看著她驚慌失措的臉蛋,心中默默嘆一口氣。
既然決定要為虎作倀,就必須表演得更完美一點,杜可秀清楚自己不可以手下留情。
她重重地告誡自己,這個女人就是一條母狗,跟她杜可秀一樣的母狗!
“從現在起,你的身份就是一頭性交母狗,你的身體和行動完全由主人支配!你的用途就只剩下這身漂亮的肉體。”
杜可秀捏著渡部和美的臉說,“來,作為一頭母狗,先把我臉上的尿舔干淨!這可是沙哈大人尊貴的尿!”
“不……”渡部和美搖著腦袋,抗拒地向後縮。她真不明白,眼前的這個女人,明明也是被汙辱的受害者,為什麼還要幫著他們來欺負自己。
“你已經沒有選擇了!”
杜可秀將渡部和美的臉按壓在地上,跟地面的尿灘進行親密接觸,說道,“乖乖聽話,認清你母狗的身份,可以少吃點苦頭……”拍一拍渡部和美這被迫翹起的屁股,將她殘破的裙子掀到腰上,露出沒穿內褲的渾圓臀肉。
“混蛋!不要……”渡部和美滿鼻孔都是濕淋淋的尿騷味,難受之極,雙手撐著地面,想要奮力掙脫,卻又不敢真正用力。
曾經,她也是一個相當強勢的女人,容不得別人對她的絲毫不敬。
可是現在,被輪奸了好些天的她被撕碎了所有的尊嚴,已經喪失了反抗的勇氣,只剩最後一口傲氣在頑強支撐著。
“看來你需要這東西……”丁尚方將一把九尾鞭丟到杜可秀手里。
杜可秀舉著皮鞭,用腳踩著渡部和美的後腦,朝著她性感肥膩的屁股,狠狠一鞭抽了下去。
“嗷!”渡部和美屁股一搐,痛叫一聲,雙手無助地拍著地面,尿灘中濺起點點尿珠,冷不防彈到她唇上,渡部和美立刻劇烈地咳嗽起來。
“渡部桑……嗚嗚……”佐野真由目睹自己尊敬上司被這麼汙辱,哭得身體一搐一搐的,似乎比渡部和美本人更悲痛。
杜可秀看一眼佐野真由,深吸一口氣。
腳下的這個是個女記者,那個是她可愛的助手……
杜可秀突然懷念起慘死在大海之中的鄭美霜。
“霜當時看到我象條母狗一樣被汙辱的時候,心情大概跟這日本女孩差不多吧?”
杜可秀注視著渡部和美柔美的身體曲线,咬一咬牙,第二鞭狠狠抽下。
既然決定要做這種事,杜可秀就不會留力,即使這個趴在地上被她抽打得放聲痛哭的女人,從某些感覺上,仿佛便是曾經的自己。
她那豐滿肉感的屁股很快布滿了鞭痕,隨著一鞭鞭的抽下,劇烈地顫抖著。
杜可秀踩著她後腦的腳干脆移到她的身後,踢一踢她跪趴著的雙腿,將她雙腿分開更大角度,舉鞭掃一掃她敞露出來的陰戶,又是狠狠一鞭抽下,打在她的屁股溝中。
要獲取丁尚方的認可和賞識,就必須使用他們喜歡的方式,而他們喜歡的方式,杜可秀太了解了,就是自己受夠了的那些……
至於鞭下的女人受不受得了,杜可秀已經不可能顧及。
她告訴自己,就算換了別的人動手,下手絕不比她杜可秀更輕!
“呀……混蛋……”渡部和美尖叫著,雙手慌亂地向後捂著屁股,擋住了向她灼痛的菊花口繼續招呼的鞭撻。
杜可秀也不管她,鞭梢繼續雨點般地打下,打在她的手背上、小臂上。
渡部和美顧得了手顧不了屁股,十指張合抽搐著,在尖叫聲中身體亂搖,雙膝一滑,整個人全趴到地面上,象條撈上岸的活魚般在地上翻著蹦著。
杜可秀不理她什麼狀態,既然身體翻向仰面向上,鞭子就徑直朝她小腹上、大腿上、乳房上抽去。
這種抽打的力度和密度,杜可秀並沒有覺得很過分,想到自己剛剛被他們綁架時,受到的虐待比這要殘暴何止十倍?
對著號叫連聲的渡部和美撲騰著的胴體,心道:“我也算是為你好,與其慢慢地折磨修理你,倒不如一次性讓你崩潰認命!”
瞄一眼門口泣不成聲瑟瑟發抖的佐野真由,忽對阿楷說道:“楷哥,麻煩把那助手拖過來好不好?”
阿楷當然不會拒絕,現場觀看美女調教美女,別具一番情趣。
當下揪著佐野真由的頭發,一路拖到渡部和美旁邊,撕開佐野真由前襟的衣服,將胸罩掀到乳房上面,露出雪白圓潤的雙乳,笑問:“要不要幫你把她剝光?”
佐野真由一路尖叫著,雪白的雙腿亂蹬著地面,被扔到她上司身旁時,哭著將身體撲到渡部和美身上,將她傷痕累累的身體擋在身下。
“還很忠心呢……”丁尚方呵呵笑著,跟沙哈一碰杯。
杜可秀這母狗這麼主動,現在看來似乎想打算用這個助手來讓渡部和美屈服,丁尚方倒真想看看她能使出什麼手段。
杜可秀的手段簡單粗暴,就象袁顯當時對待她的那樣。
佐野真由雙臂反捆的身體擋在渡部和美身上,並不能阻擋杜可秀疾風般的鞭打,片刻間佐野真由的屁股上、後背上、大腿上接連吃鞭,尖聲哭叫著。
杜可秀同樣將她的裙子掀到腰部,皮鞭對著她內褲早被扒下的光溜溜屁股猛抽。
“佐野醬……不……”渡部和美哀叫著,佐野真由慘烈的號叫聲和壓在她身上搐動的軀體,明明白白地表示著她有多疼。
渡部和美十分心疼這個跟自己親如姐妹的助手,她也明白,佐野這麼做,並不能減輕她們兩個人被淫辱的痛苦。
果然,渡部和美自己就隨即迸發出一聲尖厲的慘叫,杜可秀瞄著她露出在佐野真由身體外面的腳丫子,朝著她的腳掌心,狠狠抽了一記。
“啊……不……”渡部和美哭叫著,曲著腿閃避,卻哪里閃避得了?
隨即另一邊的腳掌同樣被重擊,杜可秀的皮鞭抽完她的腳心抽她的小腿,抽打完她的小腿,又朝著佐野真由的抽搐的雙腿上招呼。
渡部和美跟佐野真由手足亂顫,半裸的兩具胴體翻滾在肮髒的尿灘上,很快就布滿著橫七豎八的鞭痕。
杜可秀面色漠然地看著兩個日本女人哭泣著滿地打滾的樣子,硬著心腸,皮鞭繼續如雨點般地抽打下去,心中卻想著一個問題:“要是他們一開始,在我面前凌辱霜,就象現在我做的這樣,我那時候會不會考慮屈服?”
“不,我不會!那時候的我一定不會!”
杜可秀自己心中有了答案,“可是,這個日本女人並不是我,她似乎會……”看到渡部和美奮力翻過身來,反而將佐野真由壓在身下,象保護自己的孩子般地將佐野抱在懷里,哭紅的眼睛朝著杜可秀猛搖著頭,用自己的身體去承受更多的鞭擊。
“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們太倒霉,讓這伙魔鬼給盯上了……”杜可秀暗念著,扔下九尾鞭蹲下身去,一手一個揪著渡部和美和佐野真由的頭發,迫使她們的臉朝著自己,說道:“Continue?”
“NO……求求你……”渡部和美搖著頭,用粗淺的中文說。
“Say:I'm a bitch!”杜可秀說,然後見渡部還懂點中文,還補充一句,“說:我是母狗!對著沙哈大人和丁哥,大聲說!”扭著兩人的腦袋,轉向沙哈和丁尚方。
渡部和美捧著臉嚶嚶哭著,渾身上下炙疼難忍。
長這麼大了,一直以來就是父母掌心的明珠、男人追求的女神,除了前幾天剛被捉時挨過幾記耳光,還真不怎麼知道疼是什麼滋味,真的不想再挨打了,何況旁邊還有一個佐野真由。
“嗚嗚,我是母狗……饒了佐野醬吧……”渡部和美終於輕泣著說了出來,邊說身體邊搐動著。
“說得大聲一點!”
杜可秀揪著她的頭發搖晃著她的腦袋,“告訴沙哈大人和丁哥,你叫什麼名字,是一只下賤的母狗,然後自己露出你下賤的性器官,請沙哈大人和丁哥鑒賞!”
她知道,丁尚方的情趣不在於讓這幾個女人屈服,而在於讓她們表現出母狗的“素養”,就象自己這些日子一直被“訓練”的那樣。
而自己最合適的任務,就是言傳身教,教會她們象母狗般地服侍男人。
“我是渡部和美,是一只下賤的母狗……饒了佐野醬吧……”渡部和美哭著說,“請大人鑒賞我下賤的性器官……”一邊說著,一邊怯怯地坐到地上,分開雙腿曲起,將恥部朝向沙哈。
“不……渡部桑……”佐野真由淚水滴滴答答流滿面。
“你呢?”杜可秀將佐野真由的腦袋揪著完全朝上,拍拍她的臉蛋。
“嗚嗚……”佐野真由流著淚搖著頭,可是給杜可秀眼神一瞪,眼神一縮,鼻子一搐,哭道,“我也是母狗……”
“對著大人說!”杜可秀將她的臉扭向沙哈。
“嗚嗚……佐野真由也是母狗……”佐野哭泣著,學著她上司的樣子,側著身子分開雙腿,露出粉嫩的陰部。
“干得不錯!”
沙哈朝丁尚方點點頭,丁尚方微笑著聳聳肩。
這種已經半屈服的女人交給杜可秀練手,最是合適不過,看來杜母狗自己給調教了那麼久,已經久病自醫了哈哈!
“現在,舔我的臉!”
杜可秀蹲到渡部和佐野面前,一手一個將她們的臉貼向自己,“舔干淨喔!”
兩個日本女人苦著臉,忍著臭味伸出舌頭,緩緩舔向杜可秀的面頰。
兩片柔軟的舌頭在杜可秀兩邊臉蛋上游走著,杜可秀清晰地聽到她們的喉嚨還在發出難受的低咳聲。
“好了,舔我的奶頭!”
杜可秀將她們的臉按到自己的胸前,“我是母狗杜可秀,你們記住了。讓別的母狗性興奮,也是你們當母狗的必修課哦!”
兩只奶頭分別被濕潤的嘴唇覆蓋,佐野真由青澀地象嬰兒吃奶一般吮吸著,倒是渡部和美懂得用舌頭邊舔邊撩,顯然這個更成熟的女人更有經驗。
杜可秀身體給她們舔吸得一陣酸軟,一邊伸手解著佐野真由的束縛,一邊輕喘著望向遠處門邊看傻了眼的顧悠悠。
顧悠悠一觸碰到她的眼光,羞恥地垂下頭去。
“技術還不太過關!接下來還需要進一步訓練……”杜可秀評論道,“現在,你們互舔對方的性器官,要把舌頭伸進去,讓對方濕起來,讓主人可以方便地享用……”擺布著她們的身體,將兩個日本女人側著身體69相對,腦袋埋入對方的胯間。
“嗚嗚……”渡部和美偷眼看一下杜可秀,發現這個淫邪的女人正冷冷地盯著自己,慌忙伸出舌頭,在佐野真由的陰唇上一碰。
佐野真由“呀”的驚叫一聲,雙腿一夾,將渡部和美的腦袋夾在腿間。
杜可秀伸手在佐野屁股上一拍,滿意地看著她乖乖重新分開雙腿,聽任渡部和美的舌頭撥開她淺淺的陰毛,探入她顫抖的肉洞中。
佐野的舌頭也已經在渡部的陰戶上撩拔,杜可秀踢踢渡部和美的腦袋,將她的更深地埋進佐野真由的胯間,朝丁尚方笑一笑,稍為彎一下腰,表示這邊的調教初見成效,站了起來,轉向還反綁著跪在門邊的顧悠悠。
轉身這一刹,杜可秀的笑容瞬間消失。她暗暗地長吁一口氣,似在吐盡滿腔的郁結,緩了一緩,扭著屁股走向顧悠悠。
顧悠悠只是流著淚,滿眼恐懼地朝杜可秀搖著頭,到這個時候,自己一定是不能幸免了,就不知道這個瘋狂的女人會怎麼炮制自己。
而當杜可秀走近,她卻發現這個女人看起來特別的眼熟……
“杜……杜可秀?”
顧悠悠終於認出了她,作為一個愛看八卦的女孩,娛樂主播杜可秀的節目她可沒少看。
面前這條淫蕩的母狗,就是在電視上牙尖嘴利的那個女主播?
她不是畏罪潛逃了嗎?
怎麼在這兒變成這樣了?
“我是母狗杜可秀,你現在是母狗顧悠悠。”杜可秀對於自己被認出也不驚訝,“不是的……”顧悠悠一聽到“母狗顧悠悠”,鼻子一酸眼淚又流了下來。
可是渡部和美跟佐野真由剛剛被教訓的情狀就在眼前,認與不認都免不了被當作“母狗”命運,望著杜可秀痛苦地搖著頭,卻不敢大聲反對。
“你是!”杜可秀撫摸著她清秀的臉蛋,說,“長得真是甜美啊!大學生是吧?在大學里一定象個公主似的,有好多男生追對吧?”
“嗚嗚哇……”顧悠悠一聽更是傷心了,回想起眾星捧月、一堆男生跟著她屁股轉、各顯神通討好她的那些日子,“哇”的大哭起來,鼻子一搐一搐地,已經哭紅了,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杜可秀,期望這個曾經看起來正氣凜然的女主播能同情一下她。
“胸也長得很有料喔,一定迷死好多男生……”杜可秀將顧悠悠被撕得破爛的上衣進一步掀開,胸罩拉到乳房下面,雙手捧著她嬌嫩的雙乳向中間擠,夾出一條誘人的乳溝,問,“這麼漂亮的奶子,以前給多少人摸過呢?”
“嗚嗚嗚……可秀姐姐,放過我吧……”顧悠悠還存在天真的幻想,哭著說。
“啪!”杜可秀突然面色一變,揚手在顧悠悠臉上狠狠打了一記耳光,冷冷說:“回答我!”
“嗚嗚……我男朋友……”顧悠悠紅著臉低聲說。
“就一個?”
杜可秀手指輕彈著顧悠悠的乳頭,可憐的女孩身體顫抖著點頭,卻不敢反抗,當杜可秀的手又摸到她胯下,找到她的陰核輕揉時,顧悠悠顫抖得幾乎直不起腰來,鼻孔里發出甜蜜的呻吟。
“真是純潔的女孩!他操過你吧?”杜可秀手指抹著她的肉縫問。這女孩肉縫閉合得挺緊密,確實不象經歷很多性事的樣子。
“嗚嗚嗚……有……”顧悠悠不敢不回答,聲若蚊鳴。
“操過幾次?”
杜可秀不依不饒。
看這女孩的樣子,本來已經接近崩潰了,杜可秀就是要她現場崩潰。
作為女人,她明白顧悠悠現在最痛的點在哪里。
“嗚……七……七次……哇……”顧悠悠身體劇烈顫抖著,終於放聲號啕大哭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叫道,“可秀姐姐,我好想念他……我很愛他的……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那是不可能的!”
杜可秀冷漠地拍拍顧悠悠的臉,狠心說,“你現在已經是一頭母狗,是這里所有男人的性奴隸。你的存在意義就是讓男人玩、讓男人操,明白麼?”
顧悠悠只是哭著,杜可秀繼續說道:“從現在起,你再也不是正常的人類,只是一件漂亮的玩具。你要好好地學習母狗的一切技能,服侍好男人。最好不要讓人厭煩,更不能讓人生氣,否則,你可能會被賣到南美或者非洲,可能會被斬斷手腳做成一個人肉的擺設品,可能會被殺死後做成展覽的標本……”
顧悠悠都聽傻了,一動不敢亂動。
她是深信這伙人是什麼事都干得出來的,她在船上就親眼見到一個跟她一樣被綁架的越南女孩,因為沒有乖乖順從,輪奸後給扔進了海里。
杜可秀又輕拍著她抽泣中的臉蛋,抹去兩滴淚珠,聲音溫柔地說:“告訴我,你顧悠悠是一只母狗。”
“我顧悠悠……”顧悠悠低聲說了一半,幾乎吞回肚子里的話語,眼神一碰杜可秀冷酷的表情,乖乖接著說,“是……是母狗……”
杜可秀嘴角微微一翹,將臉貼到顧悠悠臉前,顧悠悠怯怯地縮著身體,對方身上濃烈的尿腥味和淫靡氣息,中人欲嘔,可是她也嚇呆了,不敢胡亂掙扎。
當杜可秀的手指抹著她的嘴唇,緩緩挖入她的口腔時,顧悠悠乖乖地微張雙唇,聽任她沾著尿液的手指侵入。
“乖乖的,可以少吃很多苦頭,知道嗎?”
杜可秀雙指捏著她的舌頭,拉到口腔外面,說道,“你已經是一頭挨操的母狗了,從現在起,要認真學習服侍主人的技能喔……”輕吐一點口水在顧悠悠的舌頭上,看著她哭著鼻子的臉蛋,捧住她的腦袋,一口含住她的舌頭,吸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