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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流星般的“衝擊”

風月都市後宮錄 蕭大帥 5295 2024-03-01 22:38

  衛露曼歪著身子斜靠在沙發的樣子看起來神情倦怠,這種慵懶的倦態更誘發了楊鵬飛的衝動,他將泡好了的一杯茶遞給了她,沒有坐回原地方卻靠著她坐下來。

  衛露曼沒有異議,繼續很優雅得喝著茶,但心里卻春情蕩漾,她有一段時間沒見到楊鵬飛了,也自然沒有再次體驗那欲仙欲死的感覺。

  此時,這里抒情的音樂,曖昧的氣氛,使她一直壓抑的春情不可遏制的勃發出來。

  這個時候,楊鵬飛的手臂圈住了她,而且湊過嘴唇就要覆蓋上去,她卻拿手推開了他的臉,道:“干嘛?又毛手毛腳的,你是來請我喝茶的還是來吃我豆腐的啊?”

  衛露曼說這話時尖著嗓子,拿腔拿調,既嘹亮又童聲童氣。

  她是一個幼稚化了的女人,那種天真無邪的成熟、老練刻意的活潑對楊鵬飛來說有一種近乎催眠般的魔力。

  “嘿嘿,兩樣都是,你喝茶我吃豆腐,兩不耽誤,互不干擾啊。”

  楊鵬飛一邊嬉皮笑臉得說著一邊將手在她身上四下游走著。

  很快,衛露曼的情緒就被楊鵬飛調動起來,她看著他的臉上掛著古怪的微笑,然後伸出手插進了她的衣領,她立即感到胸前一陣發麻,她暈暈乎乎地看著這個好久沒見的楊鵬飛,而楊鵬飛也模模糊糊地對著她笑。

  經過一番周圍地段的摸索偵察之後,楊鵬飛的那雙手似乎熟悉了“地形”一下就爬向了她胸前的最高地,揉搓著,衛露曼的雙球尖挺,那結實玲瓏柔軟得無法言說。

  他在不知不覺中把她罩罩的扣子解了,把她的襯衣扣子也解了。

  她的胸部赤裸著落在他的懷里。

  輕巧的、誘人的、冒險的、復雜的、簡單的、含蓄的、活躍的、猶豫的、精確的,全部落在他的懷里。

  他發現她的雙球變了,和她的身體一樣更加柔韌,充滿著彈性,她像一只鴿子,一只靈巧的鴿子,在他的掌心,輕理羽毛。

  誰說過,這里是打開女人的開關,何況,是個她心往了的男人的激情撫摸,她全身的骨頭一下就癱軟了,無法支撐自己,往他的身上倚去。

  他吻著她富有波浪的黑色秀發,雙手撫摸著她欣長有脖子,撫摸著她柔若無骨的肩膀。

  她嘆息般地吐出一聲,用一種突如其來的激情回吻著他,她的心像是從嗓眼失控了似的蹦出來,猛地一下就彈跳到了天花板上。

  他們在那只胖乎乎的絨布沙發上抱作一團,像兩只烏鴉一樣氣喘吁吁地啄著對方。

  衛露曼一言不發,只是用手指熟悉地解脫了楊鵬飛的褲帶和牛仔褲,當她的手擄獲到了他的那一根脹得發硬暴長的東西時,她突然顫料了起來。

  她俯下身子,用她白嫩的臉摩挲著那東西,它像嬰兒的臉,純潔無暇,憨稚可愛;她渴了,張口把它緊含住了,她啜飲它,她飢餓,好像從很多年前一直餓到現在。

  那東西像一根魔棍,不斷地變大,變長,最後像棵樹聳立在她的面前,樹尖衝破了房頂,穿過茫茫夜空,一直往天上長去。

  她摸著它的枝杆,手中有一圈一圈的年輪,有時候又一片光滑,如同嬰兒肌膚。

  衛露曼把那根男性的東西捏在手里,套進嘴里,那碩大的魔棍讓她應接不暇,撐著她的腮幫隱隱生疼,然而她卻樂在其中。

  極大的快感讓楊鵬飛的身體不安地扭曲著,他閒上了眼睛沉溺在如波浪起伏的快樂海洋中,衛露曼迷迷糊糊看著他把手伸進了她的西裝裙子底下,隔著一層輕薄的絲襪,他的手觸到了她濕潤了的那一處,觸摸到了她高阜如墳的地方,他的手顫抖著掩飾不了心中的激動。

  他在裙子底下成功地脫去了她的內褲連同絲襪,同時也迅速地脫光了自已。

  他們先是在長沙發上,沙發柔軟,底下的那具男人的軀體讓衛露曼完全吞沒了,好像是被她在上面的軀體吃掉了,覆蓋了。

  衛露曼跨上沙發,就那樣叉開雙腿,手把著那根脹挺著的東西,肥實的屁股往下一沉,那碩大的東西剛一進入,一頓飽漲充實的快慰讓她有些不適,接著她就像一個富有經驗的漂亮艷婦,騎坐在他的上面快樂地顛簸不止。

  楊鵬飛的腦袋讓衛露曼摟進了懷中,她的雙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脖頸。

  身下的楊鵬飛像無力抵抗一樣,隨波逐流一般任由她的擄奪,默默地承受著她瘋狂了的起落,向她奉獻著男人的威武。

  接著他們從沙發里浮上來,粘連著滾落到地面的地毯上。

  衛露曼橫躺在地毯上,高攀著雙腿肆無忌憚地迎接他的攻擊,她聽到自已身體與他的身體碰撞著,然後發出輕而悶的“噗”一聲,那根東西深插進她的最底層里,在里面沒完沒了的攪動著,衛露曼興奮地望著楊鵬飛悶頭苦干,嘴角微微地張開著,整個臉龐顯出病態般的潮紅。

  楊鵬飛的動作越來越猛烈,起落的節奏越來越快,那根東西在她里面暴長膨大,衛露曼知道他已經快到極致了,她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一個白嫩的身子懸空騰起,把她的小腹那處緊緊地依貼著他。

  不一會,他在她的里面迸發了、噴射了,火熱的白色液體像是開放了的水閘,一個子洶涌而出,一波波一迭迭狂噴而至。

  楊鵬飛那強壯得身體如斷折了的刀戟一般重重壓在衛露曼的身子上,原本粗重的氣息變得越來越輕弱,而他們的下半身卻挨得更緊貼,雙腿交纏在一起。

  衛露曼感覺到他的那一根在慢慢地引退、收縮,她的雙手撫摸著大汗淋漓的腦袋,輕輕地把頭放到了她仰臥的胸膛上,楊鵬飛伸出了舌頭,就在她堅挺的雙球四周舔弄著,如輕風揚花一般,衛露曼舒爽得“咯咯”一頓大笑。

  而楊鵬飛又“唧唧”的吃將起來,更是把衛露曼的乳尖輕含到了嘴里,櫻桃一般的那一顆在他的陋咂下更覺歡暢地尖挺了起來,他的舌尖頻頻地吞吐更把雙球四周濺得濕漉漉了。

  不一會兒,楊鵬飛的勁就上來了,衛露曼只覺得那東西在她的小腹頂了一下,衛露曼沿著他的大腿探手就把它給捻住了,在那根死而復活的東西上套弄不止。

  楊鵬飛隨即轉過身,接著抱起了衛露曼在原地打了個旋,便把她一個柔軟的身子扔到了柔軟而豐腴的沙發上。

  接著,楊鵬飛掰開了她的大腿,將腦袋沉埋到她的兩腿間,一根舌頭移到她胯間抵著那地方便親吻了起來。

  爽快使衛露曼連連吸氣,抱著楊鵬飛的腦袋“心肝,寶貝”的亂叫,楊鵬飛將根舌尖挾風帶氣抖擻而進,那舌頭靈活曲折蜿蜒,舔到她的肉唇挑開她的花瓣往深處吮咂不休,衛露曼更將雙腿擴展大開,偶然過於爽快又緊夾箍住,更把那一地方高高迭起迎湊起來。

  衛露曼的口中“滋滋”的倒抽著氣,把一雙粉腿高高地直豎起來。

  楊鵬飛知她已是情欲熾熱,也就伸直起身來,這時他的那東西也衝天而起陽氣充盈,膨大得青筋畢現盤藤錯節一般。

  楊鵬飛將衛露曼的粉腿架在肩膀上,手把著自己的那根東西照准她那一處濕漉漉的地方挺身便戳,滑膩膩的一下就挑拱開了她的肉唇。

  衛露曼“啊呀”一聲叫喊,頂起個肥白的屁股就迎湊而來,看她那一副飢不擇食的樣子楊鵬飛故意放慢了手段,只將那小兄弟擱置在她的花瓣處,揣磨研蹭了好一會,待那地方里滲出更多一些的淫汁出來,便蜷身一頂勢如破竹一下就盡根到底,只覺得里面軟軟綿綿溫溫濕濕四處緊致妙不可言,接下來雙手緊抵著沙發的靠背虎虎生風地大抽大送。

  衛露曼此時更把一雙大腿緊扣在楊鵬飛的腰股間,手攀著他的手臂把個屁股都懸蕩起來,迎著他的進出一晃一蕩緊隨著,一下已淫液橫溢渾身爽透遍體欲融,嘴里只有不勝嬌弱的呻吟。

  楊鵬飛這時耳邊聽著衛露曼止不住的浪聲淫辭,他抑不住升騰起來的欲火。

  一根東西上下翻飛,碩大的魔棍每一次進出有意地觸抵著她花瓣的頂端,好像就要將那里挑斷了似的,再狠搗猛插了一會,到了兩人都酷暢的時候,只聽得唧唧之聲連成一片,膚骨相撞時乒乓做響。

  再看衛露曼,一雙白嫩的玉臂勾著楊鵬飛的脖頸嬌喘微微,一雙媚眼緊閉著長發繚亂,自顧嘴里哼哼唧唧,楊鵬飛不禁淫興大發又賣力地狠狠搗弄不停。

  那根東西流星一樣從天而降重重地砸落,每一次的進出伴隨著強有力的衝撞,把衛露曼濕漉漉的欲望一下就帶向了高潮。

  “怎麼樣?舒服嗎?”

  激情過後,楊鵬飛坐在沙發上懶懶得擁著衛露曼說。

  衛露曼臉上的紅暈還未消退,她斜靠在楊鵬飛的身上,媚態橫生的說:“嗯,真舒服!好久沒有嘗到這樣的滋味了。”

  “你這小蕩女!”

  楊鵬飛輕笑則捏了捏她的右腮。

  “都怪你!這麼久了也不來看人家。今天若不是我來找你,你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主動來找我,說不定早就把我拋之腦後,不記得有我這麼一個人了。”

  衛露曼滿腹委屈道。

  “我不是不想去找你,而是……”

  楊鵬飛沒有將一句話說完,而是中途打住了,他知道衛露曼一定會追問的。

  果然只聽衛露曼道:“而是什麼?”

  “而是我不想老是被人當成替身。”

  楊鵬飛終於將這句話說了出來,說時,他還緊緊得盯著衛露曼的眼睛。

  衛露曼也同樣將眼睛緊緊得盯住楊鵬飛,盯了半晌,她突然哈哈大笑,邊笑還邊摟住楊鵬飛的脖子,仿佛不摟就隨時有從他的懷里掉下去的可能。

  “怎麼?我說地不對嗎?”

  楊鵬飛努力將她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放下來,她摟地自己快喘不過氣來了。

  “哈哈……”

  衛露曼快笑地喘不過氣來了,過了好半天才道,“對,對,你說地很對,我確實把你當成他的替身了,可他早已不在這個人間啦,沒想到你還吃一個不在這人世間的人的醋,莫非你是真的愛上我啦?”

  楊鵬飛當然是不會真的愛上她,也不會吃那個已經不在這個人世間的人的醋,他這麼說只是因為於潔曾經吩咐過他,要他在適當的時候向衛露曼示好,獲取她的好感,甚至是愛,以便在需要的時候通過自己向衛露曼下手,所以現在他才這麼說,是想讓衛露曼誤以為自己喜歡上了她,至少以為有那麼一點點,以顯示自己和她做愛並非是完全貪圖她的美色,而是有那麼一種感情在里面,至少有那麼一點點。

  因為楊鵬飛知道每個女人都希望那個和自己發生關系的男人愛的是自己這個人,而不僅僅是自己的肉體。

  這樣她們就會更歡喜,更樂於奉獻自己的一切。

  楊鵬飛覺得自己現在簡直有點卑鄙了,為了保全自己而甘願聽從於潔的驅使,去對一個自己並不喜歡的女孩示愛,這可是違背了他一貫的原則,他可以和一個他不愛的女孩上床,但他不能對一個他不愛的女孩示愛或者暗示,他覺得那是一種欺騙。

  上床是一種你情我願的行為,不存在誰欺騙誰?

  因為那是彼此都需要的情況下才能進行的。

  而感情欺騙則是一種令他非常所不齒的行為了,可沒想到他現在做的就是以前他所不齒的事情。

  “嗯……好象有點吧。“楊鵬飛說,”

  所以我一直都不想去找你,我怕自己會陷的太深而拔不出來,那就不好了。”

  說著違心的話,楊鵬飛感到一陣心虛。

  衛露曼不說話了,她凝視著楊鵬飛的眼睛,似乎是想從他的眼睛里判斷出他的話是不是發自肺腑。

  楊鵬飛被她看地是一陣心驚肉跳,勉強笑道:“干嘛?我臉上長蟲子啦?”

  “不是,我在看你的鼻子有沒有長長。”

  衛露曼是一陣嬌笑。

  “你不信拉倒。”

  楊鵬飛是又好氣又好笑,心中卻有一種慶幸的感覺,慶幸她沒有相信自己是真的愛上了她。

  其實楊鵬飛也是不需要她相信的,他只是想給衛露曼一個暗示罷了,暗示自己對她有一種情在里面,所以才和她發生性關系的,至於她相不相信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了,不說這了,說說你為什麼知道我和何嘯在龍鳳酒樓與黃三虎談判的事吧。”

  楊鵬飛問到了正題。

  “嘻嘻,其實我就知道我那解釋只能瞞住他們兩人而瞞不了你。告訴你吧,這件事是於姨告訴我並讓我去調解的。”

  衛露曼笑嘻嘻道。

  “於總?”

  楊鵬飛聞言一愣,驚問,“怎麼是她?”

  “怎麼就不是她?就是她。那天是她告訴我你被警察帶走的,後來你們雖然沒什麼事就出來了,但要和黃三虎談判的事,於姨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她叫我過來給你們做調解,事情就是這樣。”

  “啊,原來是這樣啊!”

  楊鵬飛心中暗想,“那天看似她好象漠不關心的,原來一切她都有安排,真是……哎……”

  此時楊鵬飛心中真是如五味瓶打翻,什麼滋味都有,也不知道是怪於潔多管閒事還是感謝她出手相助,畢竟最後這個結果也是他想要的。

  “喂,你在想什麼呢?”

  衛露曼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說。

  “哦,沒什麼,只是沒想到這一切都在於總的掌握之中,唉,真是沒想到啊!”

  楊鵬飛感嘆道。

  “嘻嘻,你沒想到的事多著呢,於姨的本事也大著呢,你們的事她早有掌握並都有安排。”

  衛露曼言語之間充滿了崇敬。

  “是啊,她本事大著呢,連你都在她的掌握之中呢。”

  楊鵬飛心想。

  想了一戶,他又有點不明白了,問:“那於總為什麼要你來調解呢?假如我們和黃三虎真的談判破裂,打了起來,我們未必會吃虧,相反,我覺得還是黃三虎吃虧的可能性要大一些,這於總也應該能想到啊,莫非於總不想讓黃三虎吃虧?”

  “嘻嘻,你真聰明,連這一層你都想到啦,難怪於姨那麼看重你。”

  衛露曼笑道。

  “被她看重可不一定見得就是好事哦。”

  楊鵬飛暗想,嘴里卻問道:“那黃三虎和於總是什麼關系啊?於總為什麼不想讓黃三虎吃虧呢?據我所知,那黃三虎可是黑道上的人哦,難道於總和黑道傻瓜的人也有糾葛嗎?”

  “哈哈,鵬飛,我覺得你有時真是天真得可愛。現在做生意的,要不能黑白通吃,怎麼可能將生意做大做強呢?”

  衛露曼笑地花枝亂顫。

  “啊!”

  楊鵬飛顯然是吃了一驚,他確實沒有想到於潔居然還和黑道上的人有關系。

  “吃驚吧?告訴你吧,黃三虎和於姨在利益上有牽扯,如果黃三吃了虧,那於姨也會受到一定的損失,同時他也不希望你受到什麼傷害,所以最好的結果就是你們能握手言和。做不成朋友不要緊,但不能做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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