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潔身材线條優美,凸凹分明,渾身肌膚潔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團雪,胸前一對豐滿結實的玉乳又圓又挺,乳頭竟然還像少女一樣,從乳頭到乳暈全是粉紅色,與雪白的肌膚相襯,真是美極了!
細細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沒有絲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帶,象剛剛刮過,干淨,潔白,光亮,襯托著她那豐滿的陰戶,顯得更加美麗,更加迷人。
楊鵬飛是那樣的興奮和激動,他的感覺越來越大。
於潔握著它緊貼在她的臉頰上,吻在她的紅唇間。
她顯得那樣的陶醉,那樣的欣喜,那樣的心醉神迷。
楊鵬飛也按捺不住驚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緊緊的抱在懷里,他吻她的臉頰,吻她的香頸,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於潔被楊鵬飛摟抱得氣喘吁吁,嬌喘不已。
楊鵬飛已等不及了,他要去征服,要去鞭韃,要去揚眉吐氣,要去體驗那塊令他重拾信心的光溜溜的聖地。
於是楊鵬飛一只手摸向她的小腹,滑過肚臍直伸下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濕淋淋的一片。
手的觸摸迅速傳入楊鵬飛的大腦觸覺神經,心中不禁一顫。
“哎!怎麼是你?我……”當楊鵬飛剛驚叫起來,就被一只纖細柔軟的手蓋在嘴上。
“小聲點啊!”她的聲音細微低沉。
楊鵬飛從睡夢中完全清醒,睜開眼睛,仔細一看,才知道不是於潔而是雲姐。
“你以為是誰?是我啊。不是我還會是誰?”雲姐紅著臉說,同時把手從楊鵬飛的嘴唇上移開。
“哦,是你呀,我以為我在做夢呢。”
“夢到誰了?快說。”雲姐抱著楊鵬飛的頭,不停地吻著他的臉頰,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只是感覺有個人在摸我,誰知道是誰呀!哎!不看電視啦?”
“電視早就關啦,你看現在幾點了?”雲姐嬌道。
“呵呵,你又想啦?”楊鵬飛打趣道。
“去你的!你不想啊?”雲姐手撫摸著楊鵬飛那發硬的小兄弟小聲道。
“呵呵,你現在的需求比我還大啊,幾個之前我們才剛剛做過哦,現在你的‘性’趣又來啦”楊鵬飛笑問她。
“我現在每時每刻都想要。”雲姐撒嬌著繼續說。
“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看到你就想做那個。”
“我有那麼大的魅力?”
“是啊,你還有一種味道,我一聞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麼味道?不就是臭煙味兒唄!”
“不是煙味兒,是一種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說不清。”
雲姐邊說邊緊緊地摟住了楊鵬飛,又是一陣熱烈的接吻之後,她索性趴在楊鵬飛的身上,顯得那樣的溫柔、多情和嫵媚。
雲姐那碩大而豐滿的雙球壓在楊鵬飛的胸上,頂端那可愛的乳頭也硬起來了。
他的腹部感受到雲姐下體的瓊液,濕糊糊的。
“啊!套子用完了,怎麼辦啊?”楊鵬飛突然想到幾個小時之前的性愛已經用完了最後一個安全套了,便問。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剛才我就跟你說過不需要戴的了。可能就要來月經了,所以現在特別想。”雲姐說完便伸手抓住撥弄起來。
楊鵬飛被雲姐弄得欲火升起,下身堅硬。
楊鵬飛翻身朝向雲姐,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那渾圓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紅的乳頭,一會兒工夫,雲姐就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欲火難耐,嬌喘吁吁地說:“別再摸了,快給我吧!”
楊鵬飛挺了進去,雲姐一陣顫抖。
“啊!”雲姐輕呼一聲,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我太用力了。”楊鵬飛吻著雲姐,過了一會兒,雲姐又開始嬌哼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雲姐迷離地望著楊鵬飛。
楊鵬飛輕輕地活動著,雲姐低低地呻吟著。
“舒服嗎?”
“嗯,舒服。”雲姐嬌羞地說。
於是楊鵬飛便發揮他的雄風,毫無顧忌地運動起來。
“嗯……好舒服……鵬飛……真棒!不過我還真是一下子受不了,剛才那第一下弄進來時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還有點愛心,趕快停了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錯,弄得我現在又舒服起來了,真的,我不騙你,我從來沒有想到做愛有這麼舒服。”雲姐浪態畢現,嬌媚萬分。
那熟透了的身軀,全身白里透紅。
搖擺,挺舉,扭動。
這樣,楊鵬飛的欲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動起來,弄得雲姐渾身顫抖,欲仙欲死,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
那種悠然神往,一心想奔過去的欲望使楊鵬飛神魂顛倒,一片迷惘。
楊鵬飛睡眼迷離地望著壓在自己身下的雲姐,迷亂中仿佛她又變成了於潔。
楊鵬飛開始有些飄飄搖搖的感覺,漸漸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他的血液沸騰了,身體又燙熱起來,眼前便有些朦朧,在朦朧中,楊鵬飛叫著,喊著,仿佛一切憤恨郁悶都可以從身底下發泄出來,於是下體一聳一聳的又更加強烈得活動起來。
“唔……”楊鵬飛仿佛聽到於潔的呻吟。
她在自己的抽插中不斷地扭動著她那個迷人的精致的小屁股,不斷地迎合著他的抽插。
於是,楊鵬飛駕馭著不羈的欲望之舟,縱情著自己的感官,踐踏著承諾,在瘋狂中欣慰自己的靈魂。
“哦……”楊鵬飛的心在呻吟著。
“哦……”於潔也是浪叫著。
仿佛有一股銳不可擋的神奇力量,使楊鵬飛一陣高過一陣的猛插狂抽。
他的肉體撞擊著她的肉體,她的肉體撞擊著床墊,床墊撞擊著床架,床架撞擊著牆壁。
“啪啪啪……”肉與肉之間的撞擊聲:“吱吱吱……”床鋪的搖晃聲:“咣咣咣……”牆壁的碰撞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仿佛是天搖地動。
“你瘋了!”雲姐雙臂緊緊把楊鵬飛抱住,雙腿迅速地纏在他的腿上,目光驚詫地望著楊鵬飛叫著。
楊鵬飛已經無法停止,伏在雲姐的身上,臀部極度的挺舉,插到最深處,那灼熱的液體強有力地噴射在她的體內,每射一下,雲姐就被弄得顫抖一下。
楊鵬飛從雲姐的身上爬下來,癱軟地仰臥在床的另一邊,雙腿叉開平放著,嘴里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生與死?
死與愛?
坦率與真誠?
一時竟然難以回答。
望著窗外的月光,只覺得整個身心都浸泡在漫無邊際的冰水里,奔波在風雪交加的旅途中。
又如暴風雨後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後的虛脫。
楊鵬飛覺得他真的是有些累了!
迷亂的柔情,寂涼的欲望,神秘的飢渴。
似幽靈正在從無邊的幻夢中醒來,但當陽光的普照,白晝的來臨,一切都又悄然隱去,化為虛無,所有的刻骨銘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留下絲毫的痕跡。
第二天,楊鵬飛剛一到公司,還沒來得及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被於潔叫到了她的辦公室。
“怎麼樣?這連天進展如何?”於潔開門見山的問。
“給她打了幾個電話,敘了一下舊。”楊鵬飛答到。
“這怎麼行呢?進展太慢了,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她最大的好感,甚至是喜歡,知道嗎?”於潔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他斬釘截鐵得說,“說白了,就是要你追求她。”
雖然楊鵬飛早就隱隱得有些猜到她的意思,但聽她如此直接明了得說出來,還是吃了一驚,說:“追她?你沒開玩笑吧?她可是袁董事長的千金哦,我一個小小的經理,怎麼可能追地到她啊?人家肯定要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於潔將手一擺道:“我既然叫你這麼做就自然有一定的可能性,攀星星,摘月亮那種不可能完成的事我是不會叫你去做的。”
此時,楊鵬飛已經知道於潔口中所說的可能性指的是什麼了。
果然只聽於潔說:“你還記得我家小雨曾說過你長地像他表哥嗎?”
“記得!第一次見到小雨時她就說過,不過我記得當時你說我和他長地並不是很像啊。”楊鵬飛回憶當時的情形說。
“不,我那時說地並不是真的。”於潔轉過身說,“其實你長地和他還是很像的。你知道嗎?我那小外就是袁婷婷曾經的男朋友,現在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這個我想你也知道吧。”
楊鵬飛故意裝糊塗說:“你和她之間的恩怨我也是略聞一點,可這有助於我追求袁婷婷嗎?”
於潔瞅了他一眼道:“你是真糊塗還是故意裝糊塗啊?”楊鵬飛雙肩一聳,兩手一擺,表示他是真的不知道。
“哼,聰明一世,糊塗一時!”於潔說,“你完全可以用你長地像她以前男朋友的這一點來吸引住她,我估計現在袁婷婷對你已經有了感覺,只要你稍加努力,她會投入你的懷抱的。呵呵,這可是個美差哦,我不信就她那副容貌吸引不了你。”
“可......可我有雲姐啊,我怎麼能再追她呢?”楊鵬飛拿雲姐做擋箭牌。
“我又不是叫你娶袁婷婷,只是要你博取她的喜歡而已,這和你的雲姐有什麼關系,只要你盡量別讓她知道就行啦。你別告訴我,除了你的雲姐之外,你沒和其他的女人上過床。”
“呵呵!”楊鵬飛干笑兩聲,心里恨恨道:“媽的,現在老子就差你沒上了,不過你別急,總有一天你會在老子身下婉轉呻吟的,到時看是你拽還是我拽?”
“好了,我希望你盡快把事情給搞定,其他的以後再說,你先出去吧。”於潔坐在老板椅上對楊鵬飛揮揮手道。
“那好,我先出去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楊鵬飛也沒心思做事情了,他打開百葉窗,看著下面車水馬龍的街頭,就象是走進了一部蹩足的立體電影,到處都是如織的行人,逶迤的車龍更象一道道流動的布景。
或者,人生本就是一場電影,每個人都有一個屬於自己的故事,或平淡,或離奇,或精致,或寫意。
不到劇終人散的那天,誰也無法預知命運女神安排自己上演的是一部悲劇還是喜劇。
莊周夢蝶,翩然若絮。
楊鵬飛心想:“或許,自己真的應該學會淡漠紅塵、游戲人生了。”
看了一會,楊鵬飛又百無聊賴得坐回椅子上,晃悠著,手里玩著手機,想要打電話,可又不知道要打給誰好。
就這樣漫無目的得翻查著號碼簿,翻著翻著,他忽然看到了一個名字,頓時想起了一件事,不由暗罵自己粗心大意,答應了人家的事居然忘記了。
原來他看到的是小欣這個名字,小欣早在他還在上海的時候就打過電話給他,請求他回上海的時候去她的工作場所看看她,而他自己也答應了小欣一回東海就去看她,可現在他都回來好些天了,卻一直都沒去,還差點把這事給忘了,這怎麼不叫楊鵬飛暗暗責怪自己粗心大意呢?
中午休息時間一到,楊鵬飛就開著他那輛八成新的別克,來到小欣工作的地方。
這是一棟比較陳舊的辦公樓,按照小欣提供的具體地址,楊鵬飛順著樓梯來到了三樓。
一上去,楊鵬飛就看見一個房門敞開著,幾個搬運工正在一箱一箱的往外搬貨品,一個二十幾歲的小青年正在一旁手忙腳亂得指揮著,並沒有發現楊鵬飛的到來。
楊鵬飛沒有理他們,徑直朝里走去。
他記得小欣說她平常不出去時就在辦公室里,而辦公室就在三樓的最里間。
在離辦公室還有十幾米的地方,楊鵬飛就聽見一股鬧哄哄得聲音,似乎是有人在里面爭辯吵鬧。
楊鵬飛暗叫一聲:“不好!肯定是出事了!”於是快步走上前去,只見這間辦公室門虛掩著,通過門縫向里望去,楊鵬飛看見里面黑壓壓得圍著一群人,不過全都是女孩子。
楊鵬飛仔細搜索了一下,果然在里面看見了小欣,只見她一身牛仔服,顯得朴素而又干淨,往日的妖艷媚惑完全不見了蹤影,若不是楊鵬飛提前知道她已經不做小姐這一行了,那還真一時不敢認出是她了。
被這群女孩子圍在中間的是一個三十幾歲模樣的中年男人,瘦瘦高高的,戴著一副眼鏡,看樣子挺斯文,不過楊鵬飛總覺得他鏡片背後的眼睛里透著一股陰險狡詐之氣,令人頗不舒服,所以頓時對他沒有了什麼好感。
“今天你們是怎麼回事啊?不干活全都跑這來干什麼啊?”中年男人輕松得笑著說,不過看地出他這輕松是裝出來的,事實上,他還是很緊張的。
“老板,你這是要准備去哪啊?要搬家也要通知我們這些員工吧。”女孩子們七嘴八舌得說。
“哈哈!”中年男人干笑兩聲道,“搬家?誰說我要搬家啊?沒有這回事。”
“不是搬家那外面的那些搬運工搬運這些貨品干什麼?”女孩子們紛紛質問。
“這些貨質量有問題,我打算把它們都退回廠家去。”中年男人繼續狡辯。
“那你為什麼又把電腦,空調,沙發這些東西也搬走啊?”有的女孩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哈哈,這些東西都已經破爛不堪了,我准備都把它們換成新的,這樣你們不也舒服些嘛,對不對?好了,先就這樣,你們先回去吃中飯吧,吃過了我再詳細跟你們說。”中年男人欲用調虎離山之計。
“蘇老板,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我們現在只要求把我們的提成款結算清楚。”小欣邁出一步,斬釘截鐵得說。
“對,小欣說地對,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現在得要把提成給我們,給錢!”眾女孩一起喊了起來。
這位姓蘇的老板目光惡毒得掃著小欣,然後又掃過所有女孩子的臉,眾女孩一接觸到他那狠毒得目光都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低下頭,不敢與其對視,只有小欣一個人沒有後退,大膽的和他對視,絲毫沒有畏懼。
楊鵬飛在門外都可以清楚得看到蘇老板目露凶光,臉上的肌肉痙攣似的抽動了幾下,眉毛,嘴唇不斷的風起雲涌,干瘦的脖子上還暴露出幾條青筋。
種種跡象表明,這位蘇老板正在醞釀一場風暴,而此時,正是暴風雨前的平靜時候。
蘇老板緩緩得坐在椅子上,表情嚴肅,像是一位即將開庭審理案件的法官,而那些女孩子們,除了小欣外,其余的都垂著頭,倒像是一群等待審判的犯人。
“是誰帶頭的?你們都忽拉拉的都跑了過來?”蘇老板面色鐵青的問。
“是誰帶頭都不重要。”小欣毫不畏懼得說,“重要的是你是不是想偷偷的搬家,想賴我們的血汗錢不給啊?”
“就是!”女孩子們見小欣帶頭說話,膽子也就大了起來,紛紛開口說,“一個月已經到了,按照約定,你也該給我們結算工資了。”
“不要吵了。”蘇老板惱羞成怒道,“小欣,我告訴你,你不要太囂張!在東海,我要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你信不信?你想要錢,是吧?很容易啊!繼續回去做你的婊子啊,要不我就做你重拾舊業的第一單生意,怎麼樣?你不是想要錢嗎?哈哈!”
楊鵬飛在門外聽了蘇老板這一番話,也不由氣的七竅生煙,他想立即踹門進屋,把這個蘇老板暴打一頓,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畢竟這是人家的事,自己橫插一杠不大好,再說了,人家也只是一逞口舌之快,也沒有動手,自己若要先動手,於情雖然說地過去,但於理就落了下風了,於是決定還是先看看再說。
楊鵬飛雖然忍住了,但小欣卻沒能夠忍住,她對蘇老板大聲嚷道:“蘇大財,你怎麼能這麼侮辱人呢?你以為這麼侮辱我你就能賴掉欠款嗎?告訴你,別做夢了,現在你趕快把錢還給我們,否則我們就要報警了。”小欣一邊說著一邊從上衣口袋里套出手機。
“對,報警,不要和他多說廢話了,讓他和警察去說吧。”眾女孩紛紛支持小欣報警。
可大家的話音還未落,蘇老板就“忽”的一聲站了起來,衝到小欣面前,“啪”的一聲就扇了她一個大嘴巴,惡狠狠得五官都似乎挪了位,吼道:“我他媽的給你臉你卻不要臉,你以為你是什麼?千人騎,萬人壓的婊子,你他媽的沒有資格和我說話。”
楊鵬飛沒料到這家伙說打人就打人,此時,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蘇老板是絕對不會再給這些女孩子一分錢了,他果真是黑心老板,是個騙子!
這時,所有的女孩子也都憤怒了,紛紛指責並要求蘇老板給錢。
蘇老板看群情激憤,於是想趁機溜走,可小欣眼疾手快,很快上前就擋住了他的去路。
蘇老板臉扭曲了,他提著小欣的胳膊,像老鷹抓小雞一樣,甩到了牆角。
小欣的額角碰到了牆壁,頓時鮮血流了出來。
看到鮮血從小欣的口上流了出來,楊鵬飛渾身的細胞都快要氣炸了,心想:“媽的!這是怎麼了?欠錢的居然把債主打地頭破血流,這還有沒有王法啦?”正要衝進去將這個蘇老板狠揍一頓時,卻見又有幾個膽大的女孩圍了上去,七手八腳得抓住蘇老板的西裝下擺。
蘇老板氣的咬牙切齒,他抓住其中一個女孩,對著她的臉就是一個耳光,頓時這個女孩嘴角處就流出鮮紅的血。
接著,蘇老板又將其他抓住他的女孩一一推翻在地,這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根本就不是這個蘇老板的對手,很快,又有幾個女孩臉上或嘴角處留下被打的痕跡。
一見到這麼多女孩被打,其余的幾個女孩就害怕了,她們不敢再攔住蘇老板了,只好都紛紛跑到小欣的身邊,將她扶了起來。
見眾女孩不敢再攔他了,蘇老板也就不急著要跑了,他得意洋洋得回過頭,人模狗樣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然後慢慢踱步到小欣的跟前,將小欣那部被他打落在地的手機揀了起來,口歪眼斜得說:“你不是要報警嗎?來,報啊,我讓你報!”說著,蘇老板將拿在手里的手機狠狠得砸在堅硬的水泥地上,頓時手機零件四處飛散。
眾女孩也嚇的連連尖聲驚叫。
蘇老板看著滿地的手機零件得意洋洋得對那些女孩說:“報警啊,怎麼不報警啦?跟我斗,你們還嫩了一點。”說完,他就像個打了一個勝仗的將軍一樣掃視著那些像他的戰俘似的女孩,掃視了一遍後,蘇老板說:“不報警了吧,不報警那我就走啦,拜拜了,各位小姐們!”
蘇老板得意得抖了抖衣服,然後又用手抹了抹頭發,這才轉身而去。
誰知剛出了門口,就聽他慘叫一聲:“啊!”隨後就見他跌跌撞撞得向後連退了好幾步,緊接著,一個屁股坐在了地上。
眾女孩被這突然而來的變化給驚呆了,好半天也沒回過神來。
過了半晌,大家才齊齊向門口看去,只見門口處站著一個二十幾歲模樣的年輕人,正甩了甩自己的手腕,仿佛剛才打蘇老板的那一拳都把自己的手給打痛了。
“楊大哥,是你啊。”小欣認出是楊鵬飛,也顧不得額頭上還有血跡了,驚喜得跑到他的身邊。
“小欣,是這個家伙欠你工資不給還打人,是吧?老子我今天非好好教訓他不可?”楊鵬飛說著就挽起了袖子,兩只手互相按了按,頓時,骨骼關節“咯咯”作響。
“你是誰?居然跑到我這地方來撒野,你知道我是誰嗎?”蘇老板晃晃悠悠得爬了起來,口中仍然強硬道,不過臉上卻有掩飾不住恐懼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