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欣又是極緩慢極小心地上下活動起來。
“嗯,真舒服。”
楊鵬飛沉醉得閉上了眼睛。
小欣緩慢的扭動,楊鵬飛的小兄弟在增大膨脹,楊鵬飛射了,射得淋漓盡致,射得舒心歡暢。
小欣也滿面春色,神彩飛揚。
有時候,性愛真的可以驅散愁霧,驅除陰霾,迎來燦爛滿天。
小欣不再哭泣,不再傷感,笑眯眯的躺在楊鵬飛的身邊。
而楊鵬飛也一時忘記了昨晚那不開心的一幕。
當他們正沉浸在性愛愉悅的余韻中,楊鵬飛的手機響了。
這回真是袁婷婷的電話。
楊鵬飛本想和小欣在床上繼續溫存一會,沒料到這時手機卻響了,楊鵬飛懶洋洋得接過一看,是袁婷婷打來的,楊鵬飛是嚇了一跳,心里是又驚又喜,驚的是怕被小欣追問,於是忙看了小欣一眼,只見她正伏在自己的懷里,並沒有注意到他,楊鵬飛暗暗松了口氣。
而喜的是袁婷婷肯主動打電話給他,說明她已經不生他的氣了,至少不是很生氣了。
“喂,哥,你怎麼不接電話啊?吵死人了,不接就關掉好嗎?”
小欣依舊伏在楊鵬飛懷里幽幽得說。
楊鵬飛裝模作樣得說:“唉,又是一個朋友,肯定是喊我出去喝酒的。”
說著,他就坐起了身子,離小欣稍微遠一點接聽了電話,“喂!”
“鵬飛,你現在好些了嗎?”
袁婷婷問。
聽到袁婷婷如此關懷的問話,楊鵬飛心中又是一喜,忙道:“我好多了!你怎麼樣?”
楊鵬飛盡量使自己的聲音顯得自然,不讓電話那頭的女人和自己眼前的女人起疑心。
不過楊鵬飛現在確實是好多了,頭不暈,腦也不脹了,看來做愛確實是醒酒的好方法。
“我也很好!我想告訴你,呆會我們一家要出海游玩,我爸叫你和我們一起去,你有時間嗎?”
袁婷婷說。
“啊,有啊!”
楊鵬飛忙說。
“那好,我們市心碼頭等你,你快點來啊。”
說完,袁婷婷就掛了電話。
“怎麼?有事了嗎?”
小欣抬起頭問。
“是啊,有個朋友打麻將,三缺一,所以就喊我過去湊數啦。”
楊鵬飛信口胡謅道。
“是女性朋友吧?”
小欣說,楊鵬飛知道剛才小欣已從電話里聽出來是女的聲音了,於是隨口道:“是啊,一個朋友的老婆打的。”
上午十一點一刻楊鵬飛驅車來到市心碼頭,這時候天氣已經轉晴。
早晨的雨,讓河溝里的水漲了起來,轟鳴著向前奔流;牆邊濕潤的泥土里,密集的青苔綠中泛黃,明亮了許多;天上的雲多了些變化,雲層破開去,露出微藍,一縷陽光的輕抹,顯得分外多彩;樹上和花叢里的那些鳥的鳴叫聲也格外地歡暢、清澈和明亮。
“楊鵬飛。”
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袁婷婷的喊聲,這聲音是那麼熟悉,楊鵬飛轉過身去,只見袁婷婷頭戴一頂白色的遮陽帽,身穿白色的運動短褲和體恤。
完美地襯托出她那婀娜柔韌的腰肢和渾厚結實的臀部。
如花似玉的袁婷婷站在陽光下,額頭和鼻尖上冒出一層細密的汗珠,碧潭般的眼睛里溢滿了柔情和興奮。
楊鵬飛跟隨袁婷婷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碼頭邊。
這時,楊鵬飛說:“昨晚我……”
“別說了,昨晚的事我已經不大記得了。”
說完,袁婷婷指了指停泊在岸邊的一艘白色游艇說道,“喏,那就是我爸的游艇。”
楊鵬飛朝袁婷婷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見在蔥郁的林木掩映之下,在粼粼波光的輝照中,有一艘白光耀眼的游艇,豪華,秀麗。
游艇上引“金沙”兩個大字,也就是這游艇的名字。
“就是那艘《金沙》號?”
楊鵬飛問。
“對,是我爸起的。”
“金色的沙灘?”
“有那麼個意思。”
袁婷婷露出會心的微笑。
“走吧,上船吧。”
袁婷婷說,“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呆會我堂弟袁成彬和他的夫人秦曉璐也要來,你不介意吧?”
楊鵬飛心一沉,也同時感到一陣隱隱的痛,他懷疑袁婷婷是不是故意這樣安排的?
以考察他到底對秦曉璐還有沒有愛?
登上游艇,有種“輕舟白帆飄欲仙,三千西子舞翩躚”的感覺。
雨後的霧氣已經散去,整個視野如洗過一般清新。
東海市的南部海域,有那麼多的島,個個都是綠的;那麼大的海,也全是綠的。
這些豐富的綠,多層次地互相輝映著,融和著,變幻著,神秘地形成新的綠意,像煙霧,像空氣,像陽光,彌漫整個海面,淡淡的,輕輕的,如夢幻曲的旋律在小聲吟唱,如抒情詩的意境在悄悄擴展,摸不到它,卻又無處不在,呼吸著它們,感覺特別清洌、新鮮、有生命力,這就是海的味道,人們可以隨意地享用它。
《金沙》號游艇有三層,頂層露天,二層是會客廳,卡拉OK室,廚房和餐廳。
低層是臥室和辦公室。
袁婷婷帶楊鵬飛簡單參觀了一下游艇後,便去會客廳見她的母親。
袁婷婷的母親對楊鵬飛很客氣,一臉的笑容,她慈眉善目,和藹可親。
“阿蘭,給楊先生倒茶。”
袁婷婷的母親吩咐道。
“是。”
一個女子答應了一聲。看來是袁婷婷家的傭人。
楊鵬飛恭敬地坐在袁婷婷母親旁邊的沙發上。
這時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中等個兒,但身材勻稱。
有棱有角的臉龐,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薄薄的嘴唇,穿一身灰白色的運動裝。
楊鵬飛心想這位可能也是袁婷婷的什麼親戚了,不是表哥就是表弟。
“來,鵬飛,我來給你介紹,這是文傑,我的表弟。”
袁婷婷忙上來為楊鵬飛介紹說,然後又對那個表弟介紹說:“這是我們以前公司的同事,楊鵬飛。”
“你好!很高興見到你。”
文傑上來與楊鵬飛握手。
“我也是!”
楊鵬飛說。心里卻在想:“怎又來一個表弟啊?”
“我表弟文傑可不得了哦,清華大學的博士生啊。”
袁婷婷微笑著對著楊鵬飛說道。
“哦,是嗎?不簡單啊!真是年輕有為啊。”
楊鵬飛趁機奉承了兩句。
“表姐,你就別笑我啦,什麼博士生啊?在劍橋畢業的你面前,我可是沒有什麼好抖的哦。”
文傑笑道。
“哈哈……”
在座的幾人都笑了起來,顯然大家都想到了那句順口溜“學士滿街走,碩士多如狗,只有博士才能抖一抖!”
幾人都坐下後,阿蘭端著茶進來了。
楊鵬飛發現傭人小姐也這麼美雅高貴,玉立娉婷。
“楊先生是哪里人啊?”
袁婷婷的母親抿了一口茶,說道。
“我是安徽巢湖人,在東海大學畢業後就留在東海工作了。”
“媽,你就別那麼客氣了,什麼楊先生,就叫他楊鵬飛吧。”
袁婷婷說。
“是啊,伯母,您就叫楊鵬飛吧。”
“好啊,鵬飛,其實我也算是半個安徽人呢。”
“我外婆是正經安徽合肥人。”
袁婷婷說道。
“我媽當年是一個皖系軍閥里一個頭頭的女兒,後來和李宗仁,白崇禧的桂系軍閥下面的一個小軍官結了婚,到了廣西,後來又輾轉來到東海,當時我還在我媽的肚子里呢。”
袁婷婷母親說完呵呵地笑了,笑得很燦爛。大家也都跟著笑了。
“什麼事兒都這麼開心?”
這時袁婷婷的爸爸袁自胸也走了進來。
“袁董事長好!”
楊鵬飛趕緊站起身問候了一句。
“好好好,你坐!”
袁自雄很和藹得擺了擺手道,“這是在家里,又不是在公司,你就不用這麼客氣了,隨便一點好。”
“我在講我媽懷著我從皖系跑到了桂系了呢。”
袁婷婷母親止住了笑,說道。
“哈哈……是啊,你媽過去可是千金小姐啊。”
袁自雄風趣的說。
“我媽說她過去住在包公祠那一塊,也是在那念的書。”
袁婷婷母親繼續說。
“哦,我知道,那里我曾經去過,還參觀過包公祠里,還看到過龍頭鍘,虎頭鍘,狗頭鍘呢。”
楊鵬飛說。
“後來,袁婷婷的爸爸來東海做生意,就把我給‘騙’到東海來了。”
袁婷婷母親看著袁自雄說完之後,大家又是一陣的笑聲。
“阿紅,給成彬打個電話,怎麼這小倆口還沒到啊?”
袁婷婷的母親對另一個傭人小姐說道。
沒多一會兒,叫阿紅的傭人回話說:“少爺他說他今早起晚了,可能要晚二十分鍾。”
“不像話!”
袁婷婷的母親說了一句。
“鵬飛啊,聽說你在公司干的不錯。”
袁自雄坐在楊鵬飛身邊的沙發上,不緊不慢的對他說道。
“也沒什麼不錯,只是做好我的本份工作罷了。”
楊鵬飛謙卑的回答。
“嘿,今天謙虛起來了。”
袁婷婷在一旁插了一句。
“呵呵……”
楊鵬飛衝袁婷婷笑了一下,“我是一貫比較謙虛的。”
“鵬飛,我准備到西部去投資,想聽聽你的意見。”
“董事長,您現在到西部去投資,絕對是正確而有遠見的明智選擇。目前中國的經濟發展迅速,有由東向西的趨勢,而且有很大的增長空間和龐大的消費市場,我看您如果有這個打算,那就應該越快越好。”
我說。
“是啊,我也這麼想,但是我現在沒有這方面的人才,不知道鵬飛你有沒有興趣?”
袁自雄慢悠悠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