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雨微閉著眼睛,臉上盡是艷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池的邊緣,蹙著眉頭,咬著牙齒,似是忍受又似是在享受。
這種不堪刺激的嬌態讓何嘯的心里更是充滿了驕傲,興奮之情更加強烈。
若雨好象也是特別興奮,特別熱情,起伏的動作瘋狂而又熱烈。
最後,若雨那宛如無骨的身子軟綿綿得倒在了何嘯的身上,在若雨身體內貪婪的吸取下,他們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你先出去吧,我還想在洗一會。”
何嘯懶懶得躺在浴池里,閉著眼睛說。
“好的,那我再給你放點熱水吧。”
若雨在他的耳邊輕輕道。何嘯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又放了一些熱水,等水溫合適了,若雨跨出浴池,擦干身體,然後裹上一條浴巾,對何嘯說:“那我先出去了。”
“嗯!”
何嘯躺在那里閉著眼睛輕輕得點了點頭。
激情過後的何嘯身體雖然有點疲憊,但腦子卻異常的活躍,他想:“今天的這一出可真是有戲劇性啊,原本是仇敵,現在倒成了朋友,至少現在表面上是這樣的。現在就瞎子也能看得出來,這個黃三虎是在討好我,將那兩個如此漂亮而又乖巧的女孩送給我,可見他為了討好我所下的本錢也是不小的。他如此討好與我是為了什麼呢?為錢?應該不會,從這個別墅來看,這個老家伙手里的錢也是不少的,人擁有的財富到了一定的程度後財富對他來說就失去了意義,況且我和他的生意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領域,沒有合作的可能。不為錢,那他是為了什麼呢?莫非是為勢,對,一定是為了勢,他想通過我而認識上層人物。”
何嘯很聰明,居然將黃三虎的用心猜得個明明白白。
“算了,看在他送我這麼兩個漂亮妞的份上,他要是真想認識什麼達官貴人我就給他牽线搭橋就是了,反正又不要我花什麼力氣的。”
何嘯口中自言自語道。
圍上一條浴巾,何嘯就走出浴室,臥室里,燈光朦朧曖昧,只見若雨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妝台前吹弄起自己的一頭長發,鏡子里的她無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里一個雪白的身子若隱若現、影影綽綽,兩邊並不寬大的肩帶,難以掩飾一對豐盈的雙球,半邊雪白的圓球隨著她手臂的扯動顫抖地跳躍,弧形的後襟裸露著,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屁股溝,一個豐滿的屁股端坐在圓凳上。
看了一會,何嘯踱步到窗戶邊,剛才在浴室里呆的有點悶,他想到窗台邊呼吸呼吸這山里的新鮮空氣。
這時,若雨從鏡里調回視线,轉過頭,只見何嘯挺直著背,姿態誘惑地凝視著夜晚的窗外。
他那沉穩嚴峻的側面,有著任誰看到都無所謂的堅定與沉著,的確很有男人味,何嘯此時上身打著赤博,那緊裹在腰上的浴巾把他的寬肩蜂腰盡致地呈現出來。
眼前的若雨,別看她年紀很小,還不滿二十歲,但卻是一個經過黃三虎這個老色鬼精心調教出來的女人,她對男人的身體特別敏感,只要是賞心悅目,她的欲望會從看不見的地方火焰一樣燃起來,像一個沒頭沒腦的人,在一個迷宮里左衝右撞著,找不著合適的方式出來。
她的心里不禁呻吟一聲,也顧不得那頭長發還沒弄好,就移動著身子,也來到了窗戶邊,迎著這山里的夜風,散開她的長發,散發著清香的發絲就在他何嘯的臉頰上拂來拂去。
這時,若雨感覺到了何嘯睥視著她身子的目光是貪婪的,她發覺他的兩腿間,那男人的東西在蠢蠢的彈動,她像是在一叢還被埋在土里的芽芽從土縫里看到了一棵開滿了花的樹。
若雨不知怎麼就讓何嘯摟抱了,他們接吻著,何嘯的手撫弄著她還濕漉的頭發到了臥室,回過神時兩人已在床上,無所謂是誰主動。
若雨的屁股剛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張開了來,那腿間的那一地方早已沒了內褲,一叢萎靡的毛發中兩瓣肉唇微啟著。
何嘯急切得解開裹在身上的浴巾,然後掏出他的那一根發硬了的東西,在那地方一頂一拱,發瘋了似的擠壓了進去。
“哇,嘯哥,你太強壯了。”
若雨高呼一聲,雙腿卻如剪刀般緊鉸到了他的腰間,漸漸地飽脹的擠壓成一種輕飄飄的快樂。
何嘯的那東西一經跟若雨結合,他就樂不知倦地抽插了起來,他像是無私奉獻一般帶著強有力的衝撞著,把兩個人的欲火點燃了起來,這正是若雨期待已久的激情,她的一個身子隨著他的挺動,不時地從床上躍起,雙臂緊繞到了他的脖項,但在他更加猛烈的衝擊中,又仰臥到了床上,發出了如貓一般淒厲的叫聲。
又一陣貫徹肺腑的爽快,她掙起著身子,自己把兩瓣肉唇掰開,而雙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說,若雨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在於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滿足和快感。
何嘯緊扳著臉,一副咬牙切齒如御苦役般蠻干,他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
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拼命努力中,伴隨著一聲低沉悠長的呻吟,若雨到達了高潮,她的身子騰地緊纏著他,突而其來的快感讓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
那一瞬間,他還是瞠目屏息,極力忍耐著,然後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
看著若雨如死了般癱軟在床上,何嘯的欲火卻並沒熄滅,他的心里還有一股欲火沒有渲泄,是的,總是找不著方式,通常的釋放性欲的方式不能將他如火的欲望出來。
他把若雨的身子從床上反轉過來,也沒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開來,從後面狠狠地插弄了進去。
“不要,你就讓我歇口氣吧。”
若雨幾乎帶著哀鳴懇求著,但何嘯卻不依不饒,反而更加用勁地縱送著那根毫無頹態的東西。
“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
若雨不知是真是假的淫叫著,這更讓何嘯雄風不減衝勁更大,那一根東西如同粗壯的巨蟒,怒掙著發青的頭兒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躪,這也不能否認是若雨的雪白屁股,以及那還沾帶著濕潤的肉唇給他刺激、讓他興奮,又不停說出的哀怨動人的聲音奏了效。
盡管的心里還存著一直不停干下去的想法,但是做為男人的性行為畢竟有限,不可能無休無止永不停歇。
在若雨的又一陣愉悅的呻吟中,把靜寂的臥室煽攪得更加空前的熱辣,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何嘯終於像刀斷箭折般癱在余熱猶存的若雨身上,那根東西經過一陣掙扎後緩緩退出。
和女人的身體相比較,男人身體就過於平坦單純了,何嘯股腹間的那一腔熱情泄放出來後,他做為男人也將喪失作為雄性的驕傲資本,化成一片襤褸被葬送而去,整個身體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
若雨本以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連續不斷的高潮近乎將她的身子掏空。
她跟何嘯並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實的胸脯上撫弄著,見他那根平時雄壯偉挺的東西,此刻正像馴服小獸一般靜靜地歪著頭睡在那片濃密的黑色體毛中。
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動物,像漲潮似的激昂起來的情欲,當渲泄後即歸於平靜,過後幾乎沒什麼余韻可言。
而女人則不同,她們有花蕾和花芯,而且還有雙球,有多處能夠獲得快感,而男人卻只有股間那一點。
但是此時的何嘯覺得這樣並不過癮,他認為這才不過是剛剛開了個頭。
他為了尋求更強的快感輕輕側過上身,粗魯地扳著若雨的腦袋,若雨也相應的大幅度改變自己的位置,把個粉團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何嘯把她的臉強壓到了剛剛達到高潮的他小腹的那一處。
那根東西濕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們剛才的體液。
若雨想找塊紙試擦,但接觸到何嘯威嚴的眼光,她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了,張開小口將那東西含了。
何嘯覺得又是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為求更多的愉悅,他幾乎毫無停息地命令著她繼續吮吸,而且挺動小腹把那變得碩大了的東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嚨擠逼,毫無抵抗的若雨像奴隸般馴服,她的臉頰鼓漲著,一條舌頭在嘴里艱難地蜷動,在那東西的前端上舔舐撥弄,有時舌尖竟頂著那頭兒上的一個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何嘯的情欲又迅速高漲起來。
他雙手在若雨半裸的身上搖撼著、摁捻著,他抓撓著她的雙球、擠壓著雙球上的尖粒,催促著潛伏在若雨體內的惡魔。
她也充滿討好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個雪白的屁股蹺高扭動,迎接著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
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磨蹭,抓扯著她的陰毛,盡情地陶醉在這淫虐的喜悅里。
何嘯再度鼓舞鞭策著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脹大了的東西從她嘴里抽出來,隨即就扳開她的雙腿,整個身坯一個如山般地壓覆下去。
此刻,何嘯的胸、腹、股都和她緊密貼合,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腿也緊緊交纏在一起。
唯有股間那一地方在上下掙動著,他狠狠地插到底里,然後就在那里面點戳著,磨研著,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一起。
那根東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樣屹立在若雨的身子里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脹大,憑經驗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而她的身體也冒出了一股粘液,那滾燙的粘液正渴望著跟男性的精液交匯在一起,這時,何嘯卻出乎她意抖地把那東西抽了出來,自己手把握著並且上下抽動,他一只手按壓著她驚詫著正要掙扎而起的身子,那東西涌出一汪濃稠的白色液體,一下滾熱地濺到她的臉上,他不依不撓地繼續發射,精液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讓精液黏得睜不開來,只有嘴里驚慌萬狀地叫嚷著,不知不覺又有一汪精液噴進了她的口里,好像一下就射進她的喉嚨里,她不敢張口了,任由著他在她的身上塗抹得四處都是。
過了一會,若雨感到有陣輕拂的愛撫,她努力把眼睛睜開,見何嘯正把著那東西在她粉嫩的臉拂過,那東西搭拉著,已是軟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動作遲緩下來,也在滿足之後的充盈與安適中慢慢撲倒到了她的身上。
臥室里拉著厚實的窗幔,把一扇扇窗戶裝飾得極具浪漫情調,高貴的紫色使人的靈魂里也不禁浮想聯翩,純毛地毯的圖案鮮艷美麗。
這是衛露曼的臥室,一張圓型的寬大的大床上,兩俱光裸的身體交纏在一起。
自然,睡著時是采取彼此都舒服的姿勢,只是有時候醒來時衛露曼的頭還壓在楊鵬飛的肩頭,令他手臂發麻;有時候上身離得老遠,下半身還交纏著。
空調機響著輕微的“滋滋”聲,把臥室的氣溫燒得熱烘烘的,夜里兩個人就這麼睡下,早上還不知道醒來後會是什麼樣的姿勢。
率先從酣夢中轉醒的是楊鵬飛,讓衛露曼光裸身子一半壓在身上,他輕輕地搬動盤在腰間她的大腿,手把摸在她豐腴的大腿上,只覺得肌膚膩滑彈性十足。
衛露曼的一頭長發繚繞著,有一綹遮掩在他的臉上,他拿手撥開,嘴唇不禁搜尋著她的雙唇,但立刻改變主意,找到她緊閉著的眼睛,把唇蓋了上去。
衛露曼倏然像遭到偷襲似地別開臉,但楊鵬飛仍不在乎地吻著。
楊鵬飛的手也一刻也沒閒著,往衛露曼赤裸的胸部上按壓,隨著雙手的移動,一步步地往她的下面爬行,先是在豐茂的陰毛那地方徘徊,而後就點戳著她的肥厚花瓣,在花瓣的上端揉搓片刻,小小的花蒂在他的手指上開始跳動。
衛露曼終於讓他給弄醒了,但她卻不睜開眼。
楊鵬飛凝視她一臉困惑的樣子,想象她是不是在努力回味昨晚自己在這張床上的表現。
他這麼一想,瞬間變成了野獸,他首先扯掉蓋在一絲不掛的她身上的被子,然後在她表現出驚喜的表情中,乘虛而入,一下子高高抬起她的雙腿,並向左右使勁兒分開。
楊鵬飛那根碩大的東西剛一戳入她的里面,就發覺了她里面的濡濕和膩滑,他快意地縱動抽送著,一下就把衛露曼的情欲調動了起來,她開始蜷動著屁股配合著他,雙手扶放到自己柔韌的腰肢,努力地擴展著雙腿,把她那一處更加暴現地迎接他的攻擊。
當他渾厚的聲音象陽光穿透薄霧一般打破了高潮中的寂靜,當他們同時到達了快樂的頂峰時,楊鵬飛一個身子如笨重的麻袋似壓伏到了她的身上,靜謐的早晨,楊鵬飛從幸福頂端淪為被差遣苦役的囚犯,為女人的快樂而奉獻。
“不行了,快起來,我遲到了。”
衛露曼猛然記起什麼,用手拍擊著楊鵬飛的屁股,楊鵬飛極不情願地從她的里面引退了出來,目視著她撈過扔棄在地毯上的衣物,扭動著迷人的屁股進了衛生間。
她在里面朝外喊著:“今天我要搭乘早班機回一趟上海,我可有好一些時候沒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爸和姐他們。”
衛露曼匆匆地把自己衝涮一番,從衛生間里赤裸著出來,就在鏡子前面抹啊描啊地忙忙碌碌起來,楊鵬飛披了一件棉質的睡袍,從她的衣櫥里把她的一些衣物拿了出來,按照她不時回頭的吩咐,一件一件地裝進一個巨大的行李箱。
楊鵬飛的嘴里咕嚕著:“你去上海又不是不回來了,用得了帶那麼多的衣服嗎?”
看著楊鵬飛讓自己支使得團團亂轉,衛露曼的心里有說不出的興奮和滿足感,她耐心地對楊鵬飛說:“你不知道的,這次回去不光是看看他們,還有好多的名堂,有酒會、舞會,也許還要參加個頒獎晚會,電視台報社的記者都會去了哦。你說我不穿地隆重一點行嗎?”
說著,衛露曼站了起來,拎過一件白色的高領無袖旗袍裙套到了身上,連體的衣裙緊縛貼身,一轉身將背露出來,在上端的背後有一排小小的貝殼鈕扣,她開始在皮包中找東西。
於是對楊鵬飛說:“對不起,你幫我個忙,把後面的扣子扣上。”
楊鵬飛上前在扣上鈕扣的同時,趁機偷窺了她的背部,她的背光滑柔軟,忍不住用手在那里撫摸起來。
衛露曼轉過身子說:“別再搔弄我了,我沒時間。”
然後,她這才披上一件紅色的絲質紗巾,盡管那裙子開著高衩,但下擺還是太窄,不適合她此刻的大步流星,於是衛露曼順手提到了腰上,楊鵬飛則拖動著行李箱送她到了電梯門口。
衛露曼進電梯,然後在電梯里面吻了一下楊鵬飛的臉頰,說:“你回去吧,給,這就是我這屋的鑰匙,這幾天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經常來把我打掃屋子啊,嘻嘻!拜拜!”
送走了衛露曼,楊鵬飛才有空打量了這套衛露曼新買的房子,房子很大,是三室兩廳的,裝修地也很時尚華麗,很符合衛露曼的欣賞品位。
楊鵬飛細細看了一遍後又爬到床上休息了一會,床上還殘留著他們鋼材瘋狂做愛的氣息,楊鵬飛深深得呼吸著,腦子不禁浮想連篇。
昨晚從茶吧里出來的時候,衛露曼就提議今晚去她那里過夜,當時楊鵬飛就嚇了一跳,忙說:“你不怕你於姨啊?”
衛露曼斜視了他一眼,掩嘴竊笑道:“我看你比我更怕她,更不願意讓她知道吧?”
楊鵬飛尷尬一笑,並未作答,然而心里卻在暗道:“我巴不得讓她知道呢,接近你可就是她給我的重要任務哦。”
此時只聽衛露曼吃吃笑道:“放心吧,我現在不住在於姨家了,我在康中花園買了套房子,一個星期之前就開始在那里住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你什麼時候在那里買的房子啊,我怎麼一直都不知道啊?”
楊鵬飛說,“哦,對了,康中花園是吧?我那朋友也在康中花園哦。”
“哼,你要知道那才怪了,十天半月也不見你的影子,想告訴你也沒那機會啊。”
衛露曼白了他一眼道。
“呵呵,你真的那麼想我啊?只要你不想著以前的那個他,不想我當成他的替身,那我就經常來看你。”
楊鵬飛又趁機向衛露曼暗示了一下自己的情意。
衛露曼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得說:“你真的能經常來看我嗎?那你就豈不是成了腳踩兩只船的人了嗎?”
“我早就是腳踩兩只船的人啦。”
楊鵬飛心里暗道。
但臉上卻表現地有點痛苦道:“有時事情不是我自己所能左右得了的。比如對你,我明明知道愛你是不對的,可我還是控制不了我自己,讓我愛上你了。而對她,我現在更多的是一種責任,一種義務,你明白嗎?”
衛露曼顯然是沒料到楊鵬飛會來出這麼一段真情告白,她有些感動了,紅唇輕輕顫抖著,眼睛里泛著點點晶瑩,她深情得凝視著他,過了好一會,衛露曼才動情的說:“鵬飛,我明白,我終於明白了你的心,以前我一直以為你是和花花公子,是一個到處留情的人,現在我知道了,你不是,你是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鵬飛,我現在告訴你,我愛你!以前我確實曾當你是他的替身,但現在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沒有,他在我心里的印象也漸漸模糊,而你在我心中卻慢慢清晰,剛才我那麼說只不過是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你明白嗎?”
聽到衛露曼同樣如此深情得告白,楊鵬飛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喜還是憂?
但事到如今他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我明白,請你多給我一點時間,我會找個機會把我們的事告訴雲姐她的。”
“別!”
衛露曼忙道,“我不想傷害她,因為她是那麼的愛你!”
“這……”
楊鵬飛一時搞不清衛露曼到底是什麼意思?
“只要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那又何必在乎那些表面上的東西呢?你說是不是?”
衛露曼仰起頭深情得凝視著楊鵬飛說。
楊鵬飛看著她的眼睛,看她確實是認真的,沒有開玩笑的成分在里面,於是心中不由大喜,暗道:“正合吾意!”
心中雖喜可是萬萬不能表現出來的,於是用一種同樣深情得眼睛看著她道:“你真好!”
隨即將衛露曼緊緊擁入懷中。
就這樣,兩人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緊緊擁抱了許久。
這一刻,楊鵬飛自己仿佛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此時此刻,這個世界好象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懷中這個女孩就要和他一起度過這個漫漫而又孤獨的人生。
“那於姨呢?她怎麼辦?”
一個輕柔得聲音將楊鵬飛從錯覺中喚醒。
這時他才意識到這一切只不過是場游戲,是一場為了自己的前途所做的游戲,是游戲那就有結束的時候。
於是楊鵬飛暗暗告誡自己不要陷入地太深,否則痛苦也就會越深。
“我會和她說清楚的。”
“那好,我希望你和她盡快有個了結,我可不想和於姨共有一個男人。嘻嘻!”
衛露曼調皮一笑道。
“咦!你怎麼對雲姐和於總兩個人的態度完全不同呢?”
楊鵬飛對衛露曼對於她們兩個的截然不同的態度感到驚奇,於是忍不住問道。
“很簡單啊,因為我覺得你和於姨在一起不適合,你們在一起是肉欲大於情感。”
衛露曼一本正經道。
楊鵬飛啞然失笑,他輕拍了一下衛露曼的頭道:“你這妮子簡直就是男女之事方面的專家嘛,一眼就能看出人家在一起是因為肉欲還是因為感情啊。”
“嘻嘻,那當然!哦,對了。”
衛露曼忽然想起什麼說,“你最近和於姨來往很頻繁啊?”
“沒有啊。”
楊鵬飛如實答道。
這些天他除了上班和於潔在一起外其他的時間根本就不知道她愛哪?
“那就奇怪啦,這幾天看她忙忙碌碌,滿面春風的,難道不是因為和你在一起的緣故嗎?”
衛露曼奇道。
楊鵬飛心里是一動,他又想起了於潔身邊最近出現的那個神秘男朋友,他決定一定要將這個事情查的水落石出,只有掌握了於潔的一些秘密,他才可能有機會反盤,從此不再受制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