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他看到 張靜在一旁一臉緊張和著急的看著他,這讓他有些舒服,於是他衝張靜一笑,說:“沒事的,是那小子敲詐在先,所以我才去教訓他一頓的,這件事我相信警察會秉公處理的。”
到了派出所,楊鵬飛發現何嘯也被警察“請”來了。
何削看見楊鵬飛後,忙站起身道:“老大,你也別他們叫來啦?”
“是啊,真沒想到被那個小子惡人先告狀了。”
楊鵬飛雙肩一聳道。
“就是。”
何嘯附和道。
然後他扭頭對給給他做筆錄的那個警察道:“警察同志,你們怎麼能相信那個油頭小子呢?是他們敲詐在先的。”
“他們敲詐?他們是指誰?”
警察慢悠悠得問到。
“還有誰?自然是油頭小子那伙人了。”
何嘯氣道。
“可根據我們所掌握的线索來看,黃飛他們並沒有敲詐你們,相反是你們先發起挑釁的,看人家的女朋友漂亮,所以上前調戲,後來調戲不成就毆打對方。”
聽完警察的敘述,楊鵬飛和何嘯差點沒氣暈過去,過了一會,楊鵬飛才醒過神來,說:“這簡直是顛倒黑白,指鹿為馬。明明是那油頭小子叫他的女朋友勾引我這位朋友,然後誣陷我朋友勾引他馬子,扣住我這朋友並還打了他,接著又打電話給我叫我送兩萬塊錢過去,去過之後因為言語不合而打了起來,這些酒吧里的人都可以作證啊。”
“你知道給我們提供线索的是哪些人嗎?就是酒吧里的工作人員,他們證明你說地根本就不是事實,事實就是事情是油你們先挑起的。你們看,這是油醫院出具的黃飛的傷情鑒定。”
何嘯看了那薄薄的一張紙,氣道:“靠,我和老大你都沒去醫院,這小子就挨了幾個巴掌卻弄了個傷情鑒定,太可笑了!”
警察冷笑一聲道:“你別管人家可笑不可笑,總之,人家是人證物證俱在,你們還有什麼可說的?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先將你們拘留。”
“拘留?你們有沒有搞錯?”
何嘯怒道。
“你們看看這傷情鑒定,你們已經把人家打成重傷了,不但拘留,而且可能面臨坐牢,不過那是法官們的事,我的任務就是現在拘留你們。”
這個派出所的所長其實和黃三虎是有勾結的,黃三虎早已提前和這個所長打了招呼,於是這個所長就派這個警察處理這事,暗示他要偏袒黃飛他們,要不然他也不會僅憑黃飛這一面之詞就拘留楊鵬飛和何嘯了,當然他並不知道何嘯的真實身份,而黃三虎也沒有告訴過這個所長,所長自然也沒有告訴過這個警察,所以他以為何嘯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總經理而已。
在東海這個城市,一片樹葉掉下來都能砸中三個總經理,因此這個警察根本沒將何嘯這個總經理放在心上,楊鵬飛那部門經理的頭銜就更不必說了。
“重傷?你們有沒有去調查?有沒有見到那個油頭小子?你們什麼都不去調查,就光憑那小子的一面之詞,還有這張破紙就要拘留我們,你們警察難道就光吃干飯嗎?”
何嘯怒氣衝衝道。
聞言,警察也是火冒三丈。
到目前為止,還沒那個人敢這樣對他說話,尤其還是個嫌疑人,這不禁對他的威嚴構成了極大的挑戰。
於是這個警察拿出手銬就准備要銬住何嘯,要給他一個下馬威,就在這時候,何嘯大喝一聲:“把你們的羅世榮局長給我叫來,我要讓他看看他的下屬是怎麼辦案的?”
此言一出,審他們的兩個警察心里都頓時吃了一驚,那個拿手銬的警察更是銬也不是,不銬也不是,尷尬之極,因為聽何嘯這語氣,似乎和羅世榮很熟悉,所以讓他犯了難。
羅世榮可是他們在東海的最高領導了,羅世榮乃東海市公安局局長兼臨改市市委常委。
別說他這個小小的警察見不到他,就是他們所的所長想見他一面也甚為不易。
現在這個小子居然敢直呼他們最高領導的大名,說不定來頭不小,不能對他輕舉妄動。
同時這個警察也在心里暗罵他們所長以及黃三虎,給他們出了這個難題,不給他們講清這個小子的來歷。
但他隱隱覺得這兩個小子來歷不簡單,因為如果要是個簡單的人物,黃三虎完全不必叫他們來抓人,他自己就可以按黑道的規矩來解決,現在黑道人物吃了虧卻不按黑道規矩解決,反而要交給他們白道來處理,由此可見,這兩個小子是個燙手山芋。
現在要是自己貿貿然處理了這兩個小子,以後要是惹來麻煩,還不是由自己這個小小的警察來背,所長他們完全可以推卸責任,從而讓自己做了替死鬼。
想到這里,這個警察驚出一身冷汗,可是現在手銬已經被他拿在手里了,這可怎麼辦呢?
銬他怕惹來麻煩,不銬又顯得自己太窩囊,被人家的一句話就給嚇倒了。
就在這個警察舉棋不定的時候,屋外傳來一陣吵鬧聲,這個警察不由是暗舒了一口氣,心里慶幸這吵鬧真是來地時候,可臉上卻表現出一幅嚴肅的模樣,喝道:“誰在外面大吵大鬧?我去看看。”
然後順手收起手銬,走想門外。
剛打開門,就見一個女孩衝了進來,險些撞倒在這個警察的懷里。
待看清這個女孩後,何嘯不由驚道:“阿麗,你怎麼來了?”
來的這個女孩正是阿麗,阿麗沒有回答何嘯的話,而是對屋里的兩個警察說:“我就是那個黃飛的女朋友,當然是指昨天,今天就不是了。現在我來證明他們兩人並沒有調戲我,相反是黃飛叫我去引誘他們,然後他就扣住這一位,要敲詐兩萬塊錢。而酒吧里的工作人員都是在說謊,做偽證,因為他們都是黃飛的手下……”
阿麗一口氣將事情的原原本本都說了出來,兩個警察表面上都是在不動聲色的記錄著,心里卻都是在高興不已,因為這一下他們就可以借坡下驢,甩掉這兩個燙手山芋了。
聽完了阿麗敘述,其中一個警察裝模作樣得點了點頭說:“你提供的這线索非常重要,我們會認真去調查核實的,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回去了。”
“哼!”
何嘯嘴里冷哼一聲,然後對楊鵬飛說:“老大,我們走!”
自始至終,楊鵬飛都表現地很悠閒,一幅不急不躁的樣子,因為他手里握著一張王牌,那就是林婉的電話號碼,他相信只要他一個電話打給林婉,這幫警察就會乖乖得放了他,所以他是一點也不著急。
另外,他也相信憑著何嘯的身份地位,這幫警察也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的確,一切都在楊鵬飛的意料之中。
唯一沒有料到的就是阿麗會跑過來替他們作證,這不禁讓他對阿麗有點刮目相看。
在此之前,他認為阿麗不過是牆頭草,哪邊風吹哪邊倒而已,根本就不能指望她什麼。
“楊經理,你沒事吧?”
一走出派出所的大院就見張靜一臉焦急得朝他走來。
“咦!你怎麼來了?”
楊鵬飛驚訝得問。
“我見你被警察帶走了,有點不放心,所以就趕過來了,怎麼樣?你沒事吧?”
張靜一臉擔心的說。
“呵呵,我早說過了,我沒事。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楊鵬飛微笑著說。
心下卻涌出一絲感動。
畢竟自己和她認識不過兩天而已,她就這麼關心自己。
再想想於潔,明知道自己被警察帶走了,也不過問一下,連個電話也沒打來。
想到這里,楊鵬飛對於潔的恨意又不禁增加了一分。
“嘻嘻,老大,你也不給兄弟我介紹一下這位美女啊?”
何嘯摟著阿麗的腰笑嘻嘻得說。
“我的客戶,通順貿易公司的公關經理張靜張小姐。”
楊鵬飛一本正經得向何嘯介紹道。
“哦,張小姐,你好!”
何嘯和張靜握了握手,眼睛卻向楊鵬飛一瞟,帶著促狹的笑意,仿佛是在說:“恐怕不止女朋友那麼簡單吧?”
楊鵬飛知道這小子心里在想些什麼,然而他卻裝做沒看見,對何嘯說:“阿麗給我們做了證。恐怕那油頭小子會對她不利,這段時間你就多照顧她一點。”
說到這事,何嘯是氣不打一處來,氣道:“這個油頭小子,昨晚我們放他一馬,沒想到這小子不但不感激,反而叫警察來整我們,媽的,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他還當我好欺負。”
說到這,他又對阿麗說:“現在你就到我公司來上班,這幾天你吃住都在公司,公司里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值班,那小子是不敢帶人過來撒野的。”
正說著,周大海帶人開著兩輛車過來了,他們是來接何嘯的。
今天他們也加強了對何嘯的保護措施,出門都有一輛車在後面護衛。
剛才何嘯來時沒有開車,是做警察的警車過來的,所以這會周大海帶人開著兩輛車過來了。
“老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何嘯說。
“不用,你回去吧,我走一走!”
楊鵬飛擺擺手說。
何嘯看了看張靜後面的那輛跑車,然後衝楊鵬飛會心一笑道:“那好,我們先走了,老大你自己要小心啊!”
何嘯擁著阿麗上了後面那輛林肯大房車,其他人則上了另一輛車。
房車很寬敞,而且和前面的駕駛室之間隔了一道很厚的隔音玻璃,所以這里面的音響即便放的再響也不會影響到前面司機的駕駛,另外更絕的是這隔音玻璃還是單向透明玻璃,也就是說後面的人可以看清駕駛室的情況,而駕駛室里的人卻看不到後面的情況,看到的只是一面鏡子。
今天阿麗穿著一件印花的真絲襯衫,下面是一條緊身的長褲,坐在何嘯旁邊,她伸出一根手指就在何嘯的臉腮上搔弄了起來,還把肉嘟嘟的嘴唇直往他的臉上舔,把他那里留下了一個個腥紅的印記。
“嘯哥,剛才真是嚇死我了,我怕警察會為難你。那個黃飛也是很有勢力的,據說那個派出所的所長都和黃家有扯不清的關系。”
像何嘯這種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只要是女人略作挑逗,他的欲火很快就熾熱了起來,所以他哪經得住阿麗這般舉動啊?
跟其他女人不同的是,阿麗有著一雙勾魂攝魄黑靈靈的媚眼,肉嚌嚌粉嘟嘟的雙球,勻稱豐腴的身段,別有一番性感風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