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自己路上小心!”於潔絲毫沒有挽留的意思。
出了於潔家的大門,楊鵬飛不覺有些氣悶,暗道:“真是白忙活了半天,一點有用的信息也沒打聽到,唉!”
現在他還不想回去,也不想去袁婷婷或雲姐那里,而是想去喝酒,於是撥通了何嘯的電話,可電話那頭很吵,楊鵬飛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楊鵬飛知道此時何嘯這家伙肯定不是在酒吧里就是在KTV包房里。
不一會,那頭的聲音小了很多,估計何嘯是走了出來,“喂,老大,什麼事啊?”
楊鵬飛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而是問:“你現在在哪里呢?”
“我在陪幾個客戶在酒吧里喝酒呢,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事,我本來也想找你出來喝酒,既然你現在有事,那就算了,改天我們再喝。”楊鵬飛說完就准備掛電話了。
“干嘛改天啊?就現在吧,我這幾個都是老客戶,也算是朋友,你就快過來吧,我們一起喝。”
“不了,你和客戶談生意,我去干什麼?”
“談什麼生意啊?就是在一起吃喝玩樂呢,別說了,快過來吧,我在‘風雲居’酒吧。”說罷,還沒等楊鵬飛說話,何嘯就把電話給掛了。
楊鵬飛無奈,只好攔了一輛的士,叫司機去“風雲居”酒吧,司機一聽楊鵬飛要去“風雲居”酒吧,臉上頓時露出艷羨的神色,說:“那個地方不錯啊,是個休閒娛樂的好場所。”
“哦,是嗎?你去過?”楊鵬飛好奇得問。
“呵呵,我哪去過那種高消費的場所啊?那地方只有像你們這種有錢人才去,像我們,呵呵,只能站在門口望一望嘍。”
“呵呵,我哪是什麼有錢人啊?是朋友叫我去的哦,他請客。”
“呵呵,那有個有錢的朋友也不錯啊!”
很快,楊鵬飛就知道司機所言非虛,他還從不知道這個新興城市里還有如此高檔次的酒吧。
豈止是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被何嘯叫到這里來,親眼目睹了這里的一切,他也根本不會相信這個門面並不起眼的“風雲居”酒吧里面的裝潢競是如此的豪華,典雅而有頗具特色。
酒吧對外營業的場所共三層樓,首層是大堂,有豪華的舞池,有本地歌手和菲律賓,馬來西亞等南洋歌女的演唱,偶爾還喲有歐美搖滾樂隊的穿插演奏。
二層和三層是一個個大小不等的獨立房間,除沒有歌手和樂隊外,其他實施也是應有盡有,不過客人要是樂意出小費,將歌手請進包間來演奏幾曲,或者是把整個樂隊請進來演奏幾段也都未嘗不可。
何嘯他們所在的房間大概是可以供五六個人活動的中型房間,似乎有有一百多平方米的活動空間。
房間內有一個小型的酒吧台,上面擺著各種飲料,水果和點心等,有一張供四人使用的餐台,一排歐式沙發,一台背投彩電和一套音響設備,以及其他一些楊鵬飛也一時搞不清楚用途的設施和一些典雅的裝飾品等。
另外,牆上還有兩幅油畫,竟都是當代名人的原作,估計把這兩幅畫拿到拍賣行至少也能拍到百萬元以上。
包間是實行的是無人服務,酒吧台里的各種物品可以由客人隨意取用。
最後按實際消費量結帳。
吧台旁邊的牆上有一排按鈕:按粉色的按鈕,馬上就有漂亮的女服務員進來聽你指示;按藍色按鈕,就會有英俊的男服務員進來聽你吩咐;按黑色按鈕,不久就會有值班經理進來聽你投訴。
離這遠一些還有個紅色的按鈕,但那個按鈕你最好不要隨便去按,否則就會有一群消防戰士扛著水槍衝進房來。
“老大,你來,我來給你們介紹一下。”何嘯拉著楊鵬飛在沙發上坐下。
包間里有幾個人,除了何嘯之外,還有兩個男人,他們的身邊各坐著一個打扮妖艷的小姐,另一邊的沙發上也坐著一個小姐,楊鵬飛估計大概是陪何嘯的。
由於楊鵬飛剛進來時被這里的裝潢和擺設所吸引,所以沒有注意在座的那兩個男人的容貌,直到被何嘯拉到沙發上坐定後楊鵬飛才看清了,不由得吃了一驚,原來這其中一個男人就是上次在雲姐家看到的那位追求雲姐,名叫遲晚成的家伙。
那家伙看到楊鵬飛也是一楞,繼而放下酒杯,也沒心思再和旁邊的小姐調笑了,眼睛直勾勾得看著楊鵬飛,眼神中充滿了敵意。
“靠,這麼看著我干嘛?你就算是用眼神殺死我,雲姐她也不會喜歡上你,哈哈!”經過短暫的吃驚後,楊鵬飛很快就恢復了常態,對遲晚成那充滿敵意的眼神也絲毫不以為意,這或許就是一種勝利者對失敗者的大度吧。
這時,何嘯指著遲晚成旁邊的那個約莫五十多歲,很顯福態而又有些禿頂的男人說:“這位是國土局的陽關道陽局長。”然後他又指著遲晚成說:“而這位是通順貿易公司的遲晚成遲總。”接著何嘯又指著楊鵬飛對他們兩個說:“而這位是我的好同窗兼好哥們楊鵬飛楊先生。”
“嗯,你好!”楊鵬飛微笑著與他們點頭致意,陽局長也微微欠起他那發福的身子笑著回應了一句:“你好!”而遲晚成鼻子里則發出一聲冷哼,將頭扭向了一邊。
何嘯見狀,覺得有些奇怪,便對楊鵬飛說:“你們認識?”
楊鵬飛笑答:“我是認識這位先生,而這位先生似乎對我也有些誤會,今晚我的到來恐怕破壞了你們的酒興。”
何嘯也是久混於生意場上的人,對察言觀色很有一套,他一聽楊鵬飛這麼說,再看看遲晚成的臉色,就明白了五六分。
於是他便舉起酒杯道:“你們都是我的朋友,而我也不管你們以前有什麼矛盾,今天到了我這里喝酒就要給我何某人一個面子,你們的恩怨出了這個門再說,現在只管喝酒,圖個痛快!”
楊鵬飛聳了聳肩膀說:“我無所謂!我本來就和他沒什麼恩怨。”
遲完成似乎對何嘯也有所顧忌,只見他舉起酒杯說:“行,今天我就給你何老板這個面子,把恩怨先暫時放到一邊,今天我們只是喝酒開心。”
“你們之間有啥解不開的矛盾啊?”陽局長大大咧咧得說,“你們何不學學古人,來個相逢一笑抿恩仇。”
“你們看看,陽局長說話多有水平!來,我們干!”何嘯不失時機的奉承了一句。
楊鵬飛本來就對這事無所謂,對遲晚成也談不上有多大的恨意,因此也很爽快得舉起了酒杯。
“咣”四人的酒杯碰在了一起,各自一飲而盡。
幾杯酒下肚,氣氛也就漸漸活躍起來。
陽局長說:“何老弟,給你這位楊兄弟也叫一個小姐啊,要不就光我們左擁右抱的,而`楊兄弟的懷里卻空空如也,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紅桃,你說是吧?”陽局長後一句話是對坐在他的旁邊名叫紅桃的小姐說的,一邊說一邊還把他那肥胖的大手伸向紅桃的酥胸,在上面來回地撫摸。
紅桃一邊“咯咯”嬌笑著閃躲一邊說:“恐怕這位帥哥看不上我們這里的姐妹哦。”這時,坐在遲晚成旁邊的小姐嗲聲說:“怎麼會呢?紅姐,我們這里的姐妹哪一個不是一支嬌艷欲滴的花啊?是男人都會喜歡我們的,你說是吧?老板。”
遲晚成聞聲笑道:“是啊,這還用問嗎?尤其是你這個小妮子,更是風騷得要人命哦。”
“老板,你好討厭哦,人家不來了。”小姐一邊嗲聲嗲氣得說著一邊將遲晚成放在她兩腿之間的手給推了出來。
遲晚成哈哈大笑,緊接著,他又陰陽怪氣得說:“這位楊先生,你就放心大膽得叫一個小姐來陪你吧,我是不會和某些人說的,嘿嘿。”遲晚成特地把“某些人”這三個字咬地特別重,其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楊鵬飛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只見楊鵬飛笑著說:“既然大家都這麼高興,那我又何必掃大家的興呢?行,就再叫一個小姐過來,人多也熱鬧嘛。其實啊,男人逢場作戲並不說明他對自己的愛情不忠貞。正如某些人雖然在娛樂場所和小姐勾肩搭背,打情罵俏,但我卻絲毫不懷疑他們對自己的愛情的忠貞,對自己所愛的人的痴情。”楊鵬飛這話說地非常有技巧,既為自己找小 姐做了辯解,又暗暗將了遲晚成一軍,讓他啞口無言,想發怒也無從發起。
何嘯看在眼里,暗暗好笑,他站起身開,按了一個粉色按扭,很快就有一個漂亮的女服務小姐走了進來,問:“請問先生有什麼需要嗎?”
何嘯大手一揮道:“去,叫幾個小姐過來。”
“好的,請稍等!”服務小姐躬身退出。
陽局長在旁邊淫邪得一笑說:“這個小姐長地蠻不錯的嘛。”
紅桃在一旁聽了,小嘴一撅,嬌聲道:“怎麼?人家不漂亮嗎?”
“漂亮漂亮,你當然是最漂亮啦。”陽局長連忙哄道。
紅桃嬌嗔:“哼,你們男人啊,就是吃著碗里的,望著鍋里的,得隴望蜀。”
這時,坐在何嘯身邊的小姐說:“可惜啊,那個服務小姐只是端茶送水,聽候吩咐的,不是陪客人喝酒的哦。所以啊,這位老板,你還是稍等一會,等我們的姐妹過來了,你再好好挑吧。”
話音剛落,只聽門外傳來一聲敲門聲,接著,一個三四十歲模樣的女人領著四五個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小姐魚貫而入。
“各位老板,讓你們久等了,這幾個都是很不錯的,你們看看。”那個中年女人媚笑著說。
“老大,你相中哪個了?”何嘯在楊鵬飛的耳邊悄聲說。
“隨便吧。”說著,楊鵬飛就隨手指著站在中間的一個小姐。
“哎呀!老板,你真是有眼光,小欣是剛來我們這里的,又美麗又清純,而且還……”那個中年女人還要繼續往下說,卻被何嘯打斷了,“行了行了,這里沒你的事了,你就下去吧。”
“是是,老板,你們慢慢玩。”說完,那個女人就領著其余的幾個小姐走了出去。
這個名叫小欣的小姐看樣子好象還不到二十歲,一頭尾端微微翹起的長發像黑色的波浪一樣披散在肩膀上,前額彎月般的流海稍微蓋住眼睛,兩只大眼睛里泛著淚光般的閃亮,鼻子不是很挺,但是很秀氣可愛,臉頰有幾顆細微的雀斑,紅潤的雙唇微微張開,臉上好像只化了一點淡妝,膚色透著粉紅的氣色。
小欣緊挨著楊鵬飛的身邊坐下,上半身緊緊得靠在他的懷里,而兩腿則微微張開,纖細的小腿勻稱結實,腿上膚色白晰,發出誘人的光澤,小巧的腳上穿著乳白色的高跟鞋,鞋跟大約有五六公分。
身上低胸小洋裝包裹著嬌小玲瓏,卻凹凸有致的軀體,高聳的雙峰頂起她的衣服,隨著呼吸輕微得起伏著,似乎可以看見乳 頭的形狀在輕微顫動著。
她的上衣領口和胸脯有一大片空隙,楊鵬飛所處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她那飽滿的胸部。
豐滿的雙球被裹在式樣新潮的罩杯里,能夠清晰的看見雪白的胸溝,胸罩是誘人的粉紅色。
無袖的白色薄紗襯衫緊緊貼住突出的胸脯,勾勒出玲瓏的曲线,透過透明的薄紗可以隱約看見里面的胸罩。
而她的下半身則穿了一件墨綠色的絲織短裙,僅能遮住她大腿的二分之一,其余完全暴露在外。
整個一典型小姐裝扮,妖艷而媚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