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再來一杯?”
張靜看他杯子里的牛奶快要見底了,於是關心的問道。
“哦,不用了。肚子飽了,喝不下去了。”
楊鵬飛摸摸肚皮笑道。
“那好吧,牛奶就不喝了,我給你削個苹果吧。”
說完,她也不管楊鵬飛是願意吃還是不願意吃就拿起水果刀削了一個苹果,她削苹果的手法很嫻熟,苹果削完了,苹果皮都沒有斷,長長的連在一塊。
張靜將削好的苹果遞到楊鵬飛的手上,然後坐在他的身邊。
看著他吃完苹果,吃完後她又趕緊去浴室拿來毛巾,給楊鵬飛擦手。
這種被人溫柔照顧的感覺楊鵬飛還真的一下適應不了。
趁張靜給楊鵬飛擦手的時候,他不禁握住了張靜的手,聲音有些激動得對她說:“就讓我拉著你的手好嗎?你的手好小、好軟,柔若無骨。”
張靜的臉“騰”一下就紅了,她不敢正視著楊鵬飛,也一下不知該說什麼了。
然而她卻很順從得把手伸給了他,被楊鵬飛那又大又厚的手緊緊得握著。
就這樣,脈的手緊緊握著張靜的手,他能感覺到張靜的手在輕顫,且熱得發燙。
楊鵬飛很深情得凝視著她,而她則躲避著楊鵬飛那灼熱的目光。
這時,楊鵬飛輕輕得對著張靜說:“知道嗎,你真的很美麗、很動人!”
張靜沒有說話,好象有些措手不及的倉惶。
楊鵬飛不容她有所動作就捧起了她的臉,這個時候,楊鵬飛也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她身上獨有的強烈的女人氣息令他暈眩。
張靜閉上了眼睛,楊鵬飛吻了她,但她有些被動地接受著,可是漸漸地,她開始回應楊鵬飛那越來越熱烈的吻,她緊緊地摟著楊鵬飛的腰,他們忘情的吻在一起,好象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的激情相吻停下了。
楊鵬飛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燙,也能看到張靜的臉發紅。
楊鵬飛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忽然,楊鵬飛再一次緊緊得抱著張靜,好象要把她抱進自己的身體。
楊鵬飛狂熱地吻張靜的頭發、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脖子,一直吻下去。
楊鵬飛的喘息越來越厲害,他喃喃自語道:“你真美、太美了,美的讓我忘記所有。”
楊鵬飛暈眩的表達著自己的感覺。
然而想不到這個時候張靜忽然用力地推開了他,一邊推還一邊堅決得對他說:“不可以,不可以,我還沒有准備好。”
楊鵬飛停了下來,他覺得有些意外,又有些失落,同時更有些尷尬,過了一會他才對張靜說:“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尊重你,什麼事都會以你為重,絕不會勉強你的。”
說完,楊鵬飛就趕緊下了床,到衛生間用冷水衝了一把臉。
楊鵬飛在衛生間里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然後用手指著鏡子中的自己說:“你啊你,太自信了不是?這下可糗大了吧,不知道張靜現在在心里還怎麼看我?唉,看來以後還是不要太自信,煮熟的鴨子也會飛的,何況還根本沒煮呢?”
從衛生間里出來。
楊鵬飛看張靜臉上的紅潮已慢慢退卻,她正在整理著她衣服,看到楊鵬飛出來便衝他嫣然一笑,然後說:“讓我們順其自然好嗎?”
“對不起,我有些冒犯你了,但是,你,太吸引人了,那麼美,讓我無法抗拒。”
楊鵬飛深情得說道。
張靜燦然一笑,然後拉住楊鵬飛的手說:“沒關系,就讓我們這樣坐著聊聊天吧,其實我對你很好奇,真的,跟我說說你的一些事情吧,作為朋友,我覺得我要了解你。”
也許她是對的,保持一種朋友的關系,會更長久,更純厚。
楊鵬飛體味過激情背後許多現實的無奈和艱辛,也許她怕現實的殘酷讓今天的一切美好蕩然無存,留下的只是痛和悔。
那麼,就讓美好的東西存在於瞬間吧,至少回憶起來的時候,永遠是那麼令人難忘。
女人永遠象迷一樣神密,女人永遠象夢一樣朦朧;美麗的女人就比艷麗的鮮花,成熟的女人就比經年的醇酒;嫵媚的女人就比和煦的春風。
楊鵬飛坐在了床上。
他不停地和她說著有關他的一些事情,從他的小學一直說到他的大學,再從他的大學說到現在,當然,關於感情,他只說了其中一個人,那就是秦曉璐,他說他曾經是多麼的愛她,而她留給自己的除了傷害就再沒有其他什麼了。
楊鵬飛這麼說自然有他的用意,那就是想搏取張靜的同情和理解,讓她對自己更加的有好感。
張靜一直認真得聽著,臉色也越來越柔和,眼睛里散發著母性的溫柔,顯然她是被楊鵬飛的故事所感動。
就這樣,他們一直聊著,聊到後來,兩人忽然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
屋內一下安靜下來。
這時,楊鵬飛的目光再次灼然地盯向張靜,這次她沒有回避,而且迎了上來。
目光和目光熾熱地交織在一起,很久很久。
兩人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內心的渴望,心漸斬狂跳,對於即將發生的什麼,兩人心里都明白,但是,邁出這一步,卻是十分的矛盾。
突然,楊鵬飛興奮得緊緊地抱住了張靜,他相信這一次她是不會再推開他了。
果然不出楊鵬飛所料,張靜沒有拒絕,只是她的身體在輕輕得顫粟著,然後她的手也漸漸環住了楊鵬飛那健壯的腰身,兩人忘情地開始接吻。
吻了一會,楊鵬飛的手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些粗暴地往下拽著張靜裙子的吊帶,她的雙球暴露出來,楊鵬飛一直吻下來,那麼熾烈,那麼執著,那麼不顧一切。
大部分女人總是會為自己的軀體擔心,即便你和世上最高貴的女人上床,她也會著急你對她的胴體究竟有何看法。
所以楊鵬飛沒有忘記贊美張靜的美麗,盡管俗套但永遠是有效的一招,楊鵬飛告訴張靜他最喜歡她身上的哪個部位,告訴她一切,讓她對自己有足夠的信任好讓自己的頭埋向她的兩腿之間。
是啊,今日的社會,又怎能沉靜?
又何必哀傷?
喧囂而暢美的情緒,已席卷世間,這樣的日子里,人人皆如楊柳輕絮,半浮於空中了。
苦痛,絕情,遺恨,向來屬於過去;放縱情懷,品味歡悅,在今夜的春風里、燭光下、清輝中,又舍我其誰?
我們只需借題發揮,痛飲狂歌,又何必追根溯源,舍本逐末?
這個世界,再細想想,就越發有趣了。
楊鵬飛用舌頭來舔張靜的全身,這種感覺是很非凡的,他看見她堅實的雙球在文胸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輕薄,幾乎透明的,楊鵬飛將臉湊上去,挨得如此的近,以致於她的雙峰可能輕輕地觸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熱氣從裙子里擴散,她的頭發散出芬芳好聞的味道,潮濕而鮮艷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張靜突然開始熱烈地擁抱他,她豐滿而富彈性的雙球緊貼在他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紅唇正貪婪尋找他的唇舌。
他像一頭強壯的野獸那樣滋滋地喘著粗重的氣息,身姿驕健有力,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楊鵬飛的手摟著她的肩膀,張靜在他的懷中顯得嬌小玲瓏了,楊鵬飛的臀部豐滿大腿結實,胸膛寬敞誘人,張靜的手摟著他的腰,手指無意間地搭在他的下身上。
他們緊密地擁抱著,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起翻滾在這張他和衛露曼也曾激烈翻滾過的大床上。
說不清左右翻滾了幾圈又幾圈,最後楊鵬飛靜靜地躺著,聽任張靜的摸索和愛撫,她手忙腳亂的解脫他襯衫的扣子,他的褲腰帶,隨後抓住他,一個身子拚命地往上湊迎,細膩的舌頭老練得像蛇須一樣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最後竟翻壓騎坐到了他的身上。
張靜慢慢得脫下了楊鵬飛的襯衫,露出他寬敞的胸部,他的皮膚不很白呈著健康的古鋼色,張靜的眼睛火辣辣地瞪著他,閃爍著動人的火苗,解開了他的牛仔褲,他的兩腿中間顯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純綿內褲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豐隆的神秘。
張靜脫下楊鵬飛寬松的布褲,顯露出他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釋放的那一根彈動著,一個子就挺立了起來,一叢濃密的毛發,柔順馴服地圈在周圍,碩大的龜頭光滑如緞,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向她問候。
楊鵬飛线條優美輪廓分明的大腿,小腿,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色澤的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緊致而柔軟的腰肢,無處不顯示著年青男人性感的魅力。
張靜壓伏下腦袋,一條長長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他的胸脯,他的乳頭上。
一條舌頭好像變得兩條三條一樣,楊鵬飛覺得不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蓋了每一根神經末捎,她不斷地舔弄著他,而嘴里由於興奮同時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