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抻進了她的短褲里,於潔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他會意地脫下發白的牛仔短褲,褪掉了黑色繡花邊的內褲,顯露出她赤裸的全身,曲线優美、輪廓分明的小腿,雙臂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光澤,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細細而柔軟的腰枝。
於潔嬌弱無力般地躺向了大床上,男人就趴在她的腹部上,輕輕用嘴唇舔舐著她的乳頭和周圍雪白的肌膚,然後再向下,吻著她的肚臍,隨即轉移向下一個目標。
於潔最初靜靜地躺著,聽任她的撫摸和愛撫,隨後抓住他,把他拚命往上拉,細膩的舌頭老練得象蛇須一般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部和嘴唇,整個雪白的身子上下躍動,雙手緊緊挽著他的臂膊,急切而熱烈的喊叫著。
於潔那雙晶瑩的大腿中間,那一處高阜隆突的地方毛發茂密,卻柔軟如綠茵鋪天蓋地,綿綿延伸到了她的肛門附近,兩瓣肥厚的肉唇微微開啟,中間一道粉紅的縫隙淫水流溢,把那毛發沾得閃亮。
男人注視著那渴望的美麗的肉唇說,“姐,你的味道真得很可愛。”
他嘟喃地嘆了一聲,俯下腦袋唇片輕撫著那朵散發著檀香味的花。
於潔故意地把雙腿展開,把那一處呈獻到了他的口舌里,而且添薪加火一般扭擺起了屁股,她的臉上浮起了愉悅的笑意,心里蕩漾著奇異的感覺,她喜歡這個男人用那長長的舌尖這種柔軟光滑的碰撞和撫摸,舌尖似乎漂忽不定,無邊無際,即使是身體最細致的部位都能感受到那溫柔如幽靈般地舐觸。
她仿佛聽到了他吁吁粗重喘氣的聲音,以及咻咻不絕的鼻息。
她小心地感受著舌尖象一只修長的手,像尾活潑的小魚,伸進了她身體的最里面,她那飽滿的肉唇頂端那粒如豆的肉芽在他濡涎的潤滑下迅速地綻開,她快活地閒上眼睛,聽到了自己心髒里血液奔流的聲音潮漲般地涌上來。
男人年紀不大,卻是擒擄女人的高手,情欲場上的驍將,從北方來到了南邊這富饒繁華的城市,他清楚像他這種人不說在這里出人頭地,就是駐足安家都極為困難。
他選擇了一條能迅速擺脫拮據生活的捷徑,他有青春有北方男人健碩的身軀,有著英俊的臉面更有讓女人迷惑的一根巨大的東西。
他很快地在那個圈子里竄紅,他的白淨還不大成熟的氣質,足於引發出許多女人隱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母愛,她們如同呵護孩子一樣地憐惜他,而又在情愛方面大肆地榨取他,她們玩弄他時,心里也許正感受著禁忌的快活。
而他,為了迎合這些有著高貴外貌,過著悠然雅致的生活,享有豐富物質的同時缺乏性愛的女人們。
男人可是使出渾身解數盡量地取悅她們,幸好他還年輕,幸好他看起來不是那麼瘦弱。
只聽咂巴聲與男女急促的喘息聲,男人盡量把親吻時間拖得很長,並不急於向對方發起進攻,於潔的身體處在緊繃的狀態下,一雙手顯得很是貪婪。
她雙手托起男人的臉,在他的如風長發上撫摸,在他發達的胸肌上捏拿,更捧起堅挺的一根如獲至寶般的套弄。
男人就蹲在床底下,雙手捧著她肥厚的屁股,埋下臉,舌頭俳徊在她的雙腿間,一如捧著一顆新鮮的椰子,拼命啜吸她的汁液解渴。
直到椰汁發出被吸干了的聲響,他才放開她,舔她別的地方。
他在她的那里搜索一圈,將下巴滑開,吸血鬼似的停在她的大腿內側,又舔又咬,舔咬夠了,又一路過關斬將,往另一面挺進。
“快點給我,快點。”
於潔確實把持不住了,雙腿努力掙脫男人,整個身子扭曲得如同蛇一樣。
男人見她那一處兩瓣肥唇正咻咻吸動,一顆肉芽在層層迭嶂中嬌嬌浮起,如破土的幼苗,知她情欲難抑淫火交織,他的手把著那一根東西在她的肉唇抹了些淫汁在頭部上面,然後描准了她那肥肥的一處,縱動屁股挺送腰肢將那東西緩緩的推進。
這時於潔的一雙玉腿高高推扛在他的肩膀上,這使她的那一處更加暴突,他也就發力一迫,剛剛抵到了她那一顆似骨非骨似肉非肉的肉芽,頭部在那里磨蹭幾下,於潔已是魂消魄散爽快難耐,他在心中暗笑著也就腰間用力聳身大入。
只聽得“叱”的一聲脆響,她的那一處溢出了淫液,汩汩濺出把他毛發卵袋也沾濕了,那根東西一直抵到她的子宮深處,於潔頓時喜形於色樂孜孜的承受,嘖嘖地咂舌稱嘆,將個肥臀高高湊起口里咿呀有聲,緊眯住那雙眼睛沉溺地享受起來,如入仙境般美快無比。
男人又放出些本事,盡力地拉大了衝刺的幅度,把一根男人的東西舞弄得上下翻飛,撞擊的力量也越來越劇烈,不用說,他的目的就在於最大限度使於潔得到滿足和快感。
於潔嬌聲屢屢地呻吟,一頭長發在床搖曳媚態盡現,她的那一處在男人強有力的侵略中時而畏避似的閃閃縮縮,而有時貪婪的時候卻頻頻地迎湊不迭。
兩人情迷意亂,忘記一切的癲狂,持續得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最初男人為了徹底摧毀胯下這俱充滿肉欲的少婦胴體,勇猛地向於潔發起了衝鋒,他攻城掠池,不可一世,在令她享受著愉悅交歡時,又陶醉於她的屈服和求饒。
可是到最後,他發現自己已經淪落為傾盡全力竭誠奉獻的了,於潔總是沒完沒了,在她攀上一次高峰之後,她的兩腿緊緊地交纏著他的屁股不放,嘴里叫嚷著:“還沒夠的,不要停,不要。”
讓她這麼嬌聲地呼吁,男人無論如何也只能再強打精神,憑著一股無私奉獻的精神,又是一陣的狂抽濫送。
於潔竟嫌不夠過癮,自己騰過身子翻下了床,彎曲著一個光潔的後背就趴到了床沿,懸高起那豐饒的肥臀。
男人將她的兩瓣屁股蛋掰開了些,手把著那根濕漉漉的東西一挑一拱,把她拱得身子一縱,頭也就抵到了床上,隨著她在他的覆蓋下快意的呻吟,兩個人的肉體又融合到了一塊。
於潔趴落在床上的身姿看來淫蕩眩目,一條蠻腰搖晃著如揚花拂柳,男人頓時一股火熱氣流游遍全身,淫興頓時如同燒油的火焰又騰起萬丈,胯間的那根東西暴長了幾寸,那爽利又與剛才大不一樣,把於潔插得咿咿呀呀叫喚,口中淫言浪聲源源不絕地吐出,寶貝心肝好男人亂叫一氣。
男人見她騷的發狂,更是大抽大送大起大落,那根東西東顛西狂深抽淺送,夾裹著一些淫水出來進去四處濺落,弄得於潔頭目森然,猛然撲倒又不甘耽慢聳身迎湊,嘴上還不忘叫嚷嚷著不要停不要停。
男人也不顧及一頭汗水如遭雨淋,身上的汗珠甩得到處都是,拼命挑逗著、運動著,時而在她的脖子、耳畔留下熱吻、輕嘬,甚至還會處處留下啃咬過的齒痕。
於潔積極地響應著,越來越亢奮起來,終於伴隨著一聲長長的聲嘶力竭的狂吼,攀上了巔峰。
男人盡管有“一直做別停下來”的命令,但男人的性行為畢竟有限,不可能無休無止。
見於潔的樣子現在確是如她最初所願得到了滿足,感覺到她已達到高潮後,男人釋放出了濃烈的熱情,在他強有力的射擊中,於潔雖然發出惋惜不舍的困惑呻吟,但她確實已是男人的極限。
雖然沒有遵守當初的約定,她應該已經得到了好幾次如飛翔雲端般的高潮滿足,應該有所褒獎。
而此時,在雲姐家的臥室里,她正從洗漱間里出來,帶著濃濃的妖嬈,光裸著一個身子,一手撫弄著頭發,晶瑩的水珠掛在她櫻紅的頂峰上,欲滴末滴。
她美目流波,嫣然一笑,站在床邊把薄被一掀。
床上的楊鵬飛還在酣夢中,他赤身裸體,緊繃的皮膚线條畢現的肌肉,就這樣燃燒著異性的魅力,就這麼發射著蓬勃的熱力,大張旗鼓地在她的面前展覽著。
雲姐筒直有點抑制不住,臉上泛起著興奮的紅暈,一躍便撲到了床上楊鵬飛的身上,緊摟著他的脖子,劈頭蓋臉就是一陣狂吻,那一陣溫濕的夾雜著欲滴的唾涎把楊鵬飛弄醒過來。
他的全身猛一縮,仿佛上面的女人是一頭吃人獵豹,馬上就要張開利牙撕咬他。
雲姐快活得想大笑,她騎坐到了楊鵬飛的身上,把性感光潔的身子正對著他,手便在他的內褲里探索了起來。
那根東西像是沉睡末醒的樣子,把握在她的手中軟綿綿的,楊鵬飛仍緊閉著雙眼,打著寒顫,他感到了內褲讓她扯脫下來,她的手觸到了一蓬柔軟的毛叢,然後,又狠狠地套弄起了那根東西。
楊鵬飛像被蛇咬了一樣地痛啊一聲,身子一掀,差點就把上面的雲姐掀翻下來,雲姐體內的情欲猛增,她一瞬間產生了幻覺,好像面對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嬌弱女子,而她自己卻是一個春情勃發的海盜,她要在強奸中飽嘗吞嚼的快感。
她把頭趴了下去,一手握著那根還軟塌塌的東西,湊近了才發現,楊鵬飛的那根東西的頭部已有些紅腫,甚至在龜棱上還有脫皮了的血痕。
這明顯是由於做愛過多而引發的。
看到這,雲姐的心里不由升起了一股濃濃的醋意。
可剛剛讓熾烈的欲火撩撥了起來的她可顧不得這此,她張開著嘴一把將那東西吞沒了進去,用一根靈巧的舌頭在那根東西上下快速地舔弄,到底是年青、到底是血氣方剛,慢慢地她覺得那東西在她的口腔中臌脹起來了,那種碩大、挺硬讓她欣喜若狂。
雲姐肥大的屁股對著楊鵬飛的面,極力地扭動著,篩擺著得如同扇子搖曳,在她的挑逗下,楊鵬飛觸到了她的那一地方,那地方還殘留著沐浴露氣味,釋放出一種薰人的氣息,那氣息也是復雜的、很不地道的,那氣味似香非香、似臭非臭,卻暗暗地逼人,讓人頭懵心悸。
他的舌尖剛剛觸到她肥碩的肉唇時,一陣騷癢使她像火燙著一般把屁股“倏”縮回。
雲姐背對著楊鵬飛,手把著那根已堅挺了的東西,狠狠地一壓,一下就吞沒到根部,風暴席卷了起來,雲姐像一部不知疲倦的機器,她變得更加有力,越加放浪,她狠狠在在他的上面揉他、壓他、擠他。
讓她這麼狠力地擠逼,楊鵬飛受傷的那根東西疼痛得差點掉出了眼淚,他痛苦地呻吟著,像秋末的蟲子,叫出一陣陣將死的悲哀。
但楊鵬飛還是用堅強的毅力讓那東西在她的里面崛起,飽滿的頂脹使她發瘋,在雲姐更瘋狂的一輪上下躥動後,楊鵬飛的那根東西瘋狂地挺長起來,隨後雲姐覺得在她的里面滲漏出一陣熾熱精液,那灼熱熨得她舒暢爽快,讓她從頭發尖顫悸到腳底她的里面在緊縮在吮吸,她的身子也更加猛烈地掀起跌落,直到累得腳酸腰軟渾身乏力地趴倒到了楊鵬飛的身上。
這時,楊鵬飛的手機響了,一接,是袁婷婷打來的。
袁婷婷問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楊鵬飛當然不敢說他現在是在另一個女人的身上,可又不能隨口胡說,因為那樣會讓雲姐感到不快,所以他只好模棱兩可道:“我現在在一個朋友這里,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打電話給你嗎?”
袁婷婷在電話那頭嬌道。
“呵呵,當然不是!”
楊鵬飛看了雲姐一眼,發現她的一雙美目正盯著自己,於是連忙避開她的眼光,干笑兩聲道,“不過我知道這個時候你給我打電話肯定是有事,什麼事?說吧。”
“嘻嘻,算你聰明,你現在有空嗎?”
袁婷婷問。
楊鵬飛又看了雲姐一眼,為難道:“什麼事?不能在電話里說嗎?我在朋友家,一時不方便走啊。”
“這……這樣啊,那算了,明天再說吧。”
袁婷婷猶豫了一會說。
末了,她又加了一句:“你也別在朋友家呆的太晚,早點回去休息。”
“嗯,我知道了,沒別的事了吧?”
“沒了,拜拜!”
雲姐看到楊鵬飛放下電話便趴在他身上,揪著他的鼻子笑道:“她叫你出去你怎麼不出去啊?”
楊鵬飛摟著雲姐的脖子笑道:“好啊,你希望我走啊,那好,我走了。”
說完,他就掀開毯子作勢起床。
雲姐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並壓在他身下嬌笑道:“嘻嘻,想走?沒門!今晚你是休想離開我這床上一步。”
楊鵬飛夸張得大喊:“啊!強奸啦,有個美女想要強奸我啊!來人啊!”
雲姐聞言大羞,用手輕捶他的胸膛,嗔道:“好!你說我強奸你那我今天就好好強奸你一下。”
說罷,雲姐就伏下身去一把將楊鵬飛那疲軟的小兄弟攥在手里,由於用力過大,再加上楊鵬飛的小兄弟有傷,剛才還又帶傷戰斗了一會,更是傷上加傷,所以痛的楊鵬飛不由低叫了一聲。
聽到他的慘叫,雲姐才醒悟過來,明白他的小兄弟有傷,於是連忙松開手,改緊攥為輕撫,並露出疼惜不已的神情,道:“對不起,我不知道……”
雲姐還想繼續道歉下去,可是低頭一瞥楊鵬飛那發紅的小兄弟的前端,心中的醋意不由就一點一點的冒了上來,她恨恨道:“現在知道痛啦?痛死活該!誰叫你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見腥就先想上,怎麼不把你這玩意折斷啊?”
雲姐只顧得數落楊鵬飛的不是,全然忘記了剛才自己情動時也是那麼瘋狂,那麼貪婪,在明知楊鵬飛小兄弟有傷的情況下仍然要和他狂歡一場。
“哇!這麼毒啊!弄斷了以後可就沒得玩嘍。”
楊鵬飛嬉皮笑臉道。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老實說,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幾個女人?”
雲姐掐著他的脖子問。
“咳,咳,別掐別掐,你這麼緊掐我的喉嚨叫我怎麼說啊?”
楊鵬飛顯得痛苦狀。
“哼,別裝了,我又沒使勁,快說!”
雲姐醋意發起來也沒了往日的溫柔了。
“還能有幾個?就一個啊。”
楊鵬飛輕輕握住她的手說,“那一個還是在認識你之前認識她的,並且與她有工作上的關系,否則我早就離開她了,因為在我心中,你是最重要的。”
說這話時,楊鵬飛顯得深情款款,全然沒有了剛才的那種嬉皮笑臉的表情。
雲姐顯然是被打動了,她伏在楊鵬飛的胸膛上幽幽道:“真的嗎?我真是你的最愛?”
“真的,我發誓,我若說的是假話,教我……”
楊鵬飛後半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雲姐用嘴給堵上了,於是兩人又是一陣激烈纏綿的長吻。
長吻過後,雲姐躺在楊鵬飛的懷里道:“剛才也是她打來的電話吧。”
“嗯。”
楊鵬飛點了點頭。
“她是誰?什麼時候介紹我們認識認識。”
雲姐突然道。
“啊!”
楊鵬飛嚇了一跳,驚訝得看著懷里的雲姐,不知道她心里打的是什麼主意?
雲姐橫了他一眼道:“干嘛這麼看著我?你別緊張,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認識認識她,看她身上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了你,讓你不喜歡她卻又離不開她。”
“你……你這又是何必呢?”
楊鵬飛為難道,“我說了,我離不開她主要是因為和她有工作上的關系,並不是說她哪里比你強。”
“可是,可是事業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可以超過愛情?”
雲姐略顯激動道。
“不,不是,我的意思不是說事業比愛情重要,而是說形式不代表愛情,正如婚姻不代表愛情一樣。所以說我和她雖然是男女朋友關系,但並不代表我和她之間有愛情。而你和我之前雖然沒有名義上的男女朋友關系,但我們只要互相傾心,互相愛慕,這就足夠,你說是不是?”
楊鵬飛的滔滔不絕,巧舌如簧說地雲姐的氣勢很快就軟了下來,她嘆了一口氣道:“你說地沒錯,形式不代表愛情。可,可我還是想見見她,也許這就是一個女人的攀比心在作怪吧。你就滿足我一下吧,好不好?求你了。我保證,我絕不會讓她發現到什麼。”
楊鵬飛看雲姐這麼可憐兮兮的哀求模樣,心下不由一軟,道:“那……那好吧,改天我帶你去見見她。”
“嘻嘻,你真好!”
雲姐抱著楊鵬飛就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
“呵呵,你啊,真像個孩子。”
楊鵬飛摸了摸臉頰笑著說。
“嘻嘻。”
雲姐笑著摟緊了楊鵬飛,忽然道:“對不起啊!”
楊鵬飛驚詫道:“好好的,干嘛說對不起啊?”
雲姐看著他,不好意思的一笑道:“原來我還以為你說地那個她就是你們的於總呢,為此我還吃了她好一段時間醋呢。”
楊鵬飛聞言,啞然失笑道:“我的傻雲姐,你怎麼會想到她啊?再想也應該想不到她身上啊,她多大?我多大?她起碼大我十幾歲,你說怎麼可能是她?”
雲姐不服氣道:“怎麼不可能?你說地不假,她確實大你十幾歲,可現實中女比男大十幾歲的並成夫妻的也不是沒有啊,何況只是男女朋友關系。再說了,她實際年齡雖然比你大十幾歲,可外表看起來,她似乎並不比你大多少啊,是不是?所以我的揣測雖然不准,但也不無道理。”
楊鵬飛苦笑,暗想:“你說地確實有道理,雖然我沒想過要她做女朋友,但想上她,為她的美色心動過,這些都是有過的,只是沒機會付諸實施罷了。”
這時,雲姐忽然神秘兮兮得將臉湊到楊鵬飛的跟前說:“那你說於總的男朋友會是誰啊?”
“男朋友?什麼男朋友?她好象沒有男朋友吧。”
楊鵬飛疑惑不解道。
雲姐看楊鵬飛一眼,然後用她的纖纖玉指一戳楊鵬飛的額頭道:“真是笨死了!難道你至今還看不出來嗎?”
“看出來什麼?”
楊鵬飛仍然疑惑不解。
“唉,看來你真是笨的無可救藥了。”
雲姐夸張得大搖其頭道。
“呵呵,好啊,居然一口接一口的說我笨,看我饒不饒你?”
說完,楊鵬飛就哈著氣去撓雲姐胳肢窩,弄地雲姐哈哈大笑,卻又躲閃不及,兩人頓時扭成了一團。
“好……好了,我……我不……不敢說了,饒……饒了……了我吧。”
雲姐上氣不接下 氣道。
“呵呵,饒了你了。”
楊鵬飛笑道,“快說說,你都發現了什麼?”
“還能發現到什麼?發現你們的於總有了男朋友啊。”
雲姐對楊鵬飛這麼關心於潔感到有點不滿。
楊鵬飛並沒有察覺到雲姐略微升起的不滿情緒,繼續說:“於總有男朋友了,應該不會吧,我沒發現有這方面的跡象啊。”
雲姐白了他一眼道:“怎麼?不情願看見她有男朋友?看見人家有男朋友你是不是感到有些失落?”
雲姐不滿情緒愈發表現地明顯了。
“瞧你,又說到哪去了?”
楊鵬飛終於意識到雲姐有些不高興,忙陪笑道,“我只是覺得有些好奇罷了,看她每天裝的像聖女一樣,怎麼會有男朋友呢?而且從以前她的言談舉止中,似乎她對她那死去的老公感情頗深,應該不會有男朋友吧,你就不要瞎猜了。”
“我可不是瞎猜,你沒看見今天在飯桌上有個人打她電話嗎?當時大家還開玩笑說她有個追求者呢,她當時雖然沒承認,可也沒否忍認啊。”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啊?”
楊鵬飛抓了抓頭說。
“你當時醉的一塌糊塗,當然不記得有這事啊。”
雲姐說,“而且……”
“而且什麼?”
楊鵬飛追問。
雲姐羞澀得一笑道:“而且你看,於總的皮膚多光滑啊!”
楊鵬飛這下學乖了,沒有直接應她的話,而是裝模作樣得想了一會說:“沒太注意,不過我想應該不錯,可這怎麼了?這就代表她有男朋友啊?”
“笨!”
雲姐臉紅紅得瞪了他一眼。
看了雲姐這樣的表情,楊鵬飛略微思索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笑道:“你的意思是……”
“現在才明白了,真笨!”
雲姐紅著臉說,“其實像這樣年紀的女人,如果沒有性愛的滋潤,任憑她用再好的化妝品也維持不了她現在這樣的皮膚。”
說完,雲姐頓了頓又羞道:“現在朋友們都說我的皮膚比以前好多了。”
“嘿嘿,是嗎?那你得感謝我哦。”
楊鵬飛壞笑道。
雲姐害羞的捶了他一拳道:“感謝你個大頭鬼,你這壞家伙,得了便宜還賣乖。”
“嘿嘿。”
楊鵬飛衝她壞笑著,腦子里卻開始飛速運轉起來,暗想:“於潔有了男朋友,這可是一個意外的消息啊,不知道晴雨她知不知道?不過我想她應該也還蒙在鼓里,如果我能查出於潔的男朋友是誰並把這個消息透露給晴雨,嘿嘿,不知道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想到這,楊鵬飛的嘴角浮現出一抹笑意。
“你在想什麼呢?笑的這麼壞!”
雲姐看出了楊鵬飛臉上的笑意,以為他正在想著那事呢。
楊鵬飛知道她的想法,於是便順水推舟道:“嘿嘿,露出壞笑那當然是在想著怎麼干壞事啦。”
說完,便一個翻身把雲姐壓在了身下。
“啊!不要啊!”
雲姐夸張得尖叫著。兩人頓時又如八爪魚般的扭在了一起……
第二天下午,楊鵬飛瞅准了一個空,偷偷的溜出公司,來到與袁婷婷相約的咖啡屋。
到了咖啡屋,袁婷婷還沒來,於是楊鵬飛找了個臨窗的位置坐了下來,叫上一杯咖啡,邊喝邊悠閒得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
大約十分鍾後,一輛紅色的保時捷停在了咖啡屋的門口,袁婷婷從車里走了出來,只見她一身銀灰色的職業套裝,顯得精明干練;而一頭黑色的柔順長發隨風輕飄,又增添嫵媚;光潔的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小巧的墨鏡,又使其冷艷。
這些特質被袁婷婷完美的揉合在了一起,使得她無論走帶哪里都會引來極高的回頭率。
袁婷婷款款得走到楊鵬飛跟前,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好聞的Dioressence香水味。
“呵呵,婷婷,你看,那些男人都在用可以殺死我的眼光在看著我呢。”
楊鵬飛為袁婷婷拉開座椅並在她的耳邊輕輕道。
袁婷婷嫵媚一笑道:“你是不是覺得很得意啊?”
“當然。我長這麼大所做過的得意的事情屈指可數,而能與你牽手是我所做過僅有幾件得意的事情當中最得意的一件。”
楊鵬飛眉飛色舞道。
“咯咯……真難為你了,說出這麼拗口的話來。”
袁婷婷捂著嘴笑道。
“呵呵,拗口是拗口了點,可只有這樣拗口的話才能表達我此時的心情啊。”
楊鵬飛抿了一口咖啡道,“好了,閒話不說了,找我有什麼事?還非要當面說。”